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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ac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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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5-10-06
Completed:
2025-10-06
Words:
11,414
Chapters:
5/5
Comments:
1
Kudos: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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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its:
179

【瓶邪】我不是血神

Summary:

*给不入流老师《树犹如此》的g文,五章一发完,建议直接点击entire work食用。
*一句话简介:在某种外界因素的影响下,吴邪出现了只针对张起灵一人的嗜血症状。(🚗从第四章开始
*失禁🈶口交🈶

顺便安利一波《树犹如此》,超级超级超级美味,看这篇之前从未发觉自己的泪腺竟如此发达。在老师的微博可以阅读全文,好像也快出本了,宝宝们感兴趣的话可以去支持一下!

Chapter 1: 黎簇的快递

Chapter Text

  转眼间已经在雨村住了几个星期,这村屋虽然看着老旧,打扫完安置好各个家具后,打眼一看倒还真有世外桃源的味道。空气清新,邻人质朴,住得舒坦。

  在盘口和那群老狐狸你来我往时满脑子都是妈的不想干了老子要隐退山林过上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养老生活。

  结果没料到人到中年容易觉少,当真来这里住下后每日清晨反倒醒得比在杭州时还早。也没几张红绿票子可以给我数,现金全都被胖子存进了镇上唯一一家建行里,美其名曰这些冰冷的虚拟数字都是哥仨以后出去混的底气,属于共有资产,谁都不许擅自挪用。

  笔记资料我暂时不想理会,那些有关张家的信息眼不见心不烦,我索性把N过书房门口而不入贯彻到底,给CPU放个小长假。

  于是每日只能跟在闷油瓶屁股后面拌拌鸡食,晃在胖子旁边择择菜叶,偶尔想给三位狗兄弟洗洗澡,结果半路杀出个闷油瓶,义正辞严说我腰上伤口还没好全,不能弯腰碰水。

  老子伤口早八百年就好了,现在顶多是雨天还有点阴着疼,但没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只好战战兢兢抱着大毛巾当个花瓶男仆坐在一旁看他亲力亲为,等他洗完后再殷勤地扑上去帮他擦掉身上被狗子甩毛时溅上的洗澡水,擦着擦着就擦到床上去,最后再被这老小子捞起来洗狗似的一通里外大清理。操,说好的我不能弯腰碰水呢?

  饱暖思淫欲,我分明两个都不缺,日子却过越越空虚,自己像个空巢老人一样天天趿拉着福建人手一双的经典人字拖在村里闲逛,坐茶馆里嗑嗑瓜子,跟隔壁大嫂打打麻将,趴在闷油瓶身上吃几个嘴子。

  事实证明人这种生物就是挺贱的,吃饱了太闲就会琢磨着给自己找点事干。和胖子商讨一番后,我脑子里逐渐有了个农家乐雏形,虽然还没拟出具体方案,但已经联系上了几个预备供应商,微信上大致聊妥后我约他们晚上在镇里一同聚个餐。

  饭吃得还算愉快,几位老板复制粘贴似的挺着将军肚跟我握手,回村的路上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暗自庆幸,人到中年难免发福,还好我一直没落下锻炼的习惯,身材勉强能说一句还不错。

  不过今晚胃里实在胀得慌,腹肌线条都快被撑平了,我叹了口气,应酬这种事在所难免,过几天得让闷油瓶帮我制订一个更科学适用的健身计划。

  路过村口邮局时,刘大爷探出光溜溜的秃头叫住我:“吴老绑啊,假里有在你的快递,来拿一下啦。”我语言技能点得比较满,住了没多久就已经彻底习惯了村里人的闽普。我伸手接下他递来的纸箱,顺便挡了一把刘大爷精亮的额头上反射的刺目灯光:“谢谢。”

  奇怪,我最近没有网购,也没收到快递到站的短信,是谁给我寄的?正疑惑着,手机信箱叮咚一声,显示有新的未读信件。我把纸箱挪到一只手上,一边慢吞吞往家里晃,一边摸出兜里的手机打开,是阿亮的来信。

  原来这东西是黎簇平定盘口彻底接手疤癞眼那条线后,在第一批货里精挑细选的上乘器物,自掏腰包留了下来送我,就当是前段时间帮他出头的谢礼。他自己拧巴不愿意亲自跟我说,便托了阿亮转告给我。

  道个谢还别别扭扭的,这小子真是一点没变。不过看着阿亮的短信,我还真有点老父亲的欣慰。想起自己当年工作后用第一笔工资给老妈买了条金项链,她歪靠在老爸肩上细细打量那条链子,表情看起来泫然欲泣,从眼下到鼻尖红了一片。我此刻才终于明白那种感觉,这就是吾家有儿初长成啊!

  到家后胖子和闷油瓶已经睡下了,客厅给我留了盏小灯。怕动静太大吵到他俩,我干脆跑去书房关上门大刀阔斧地拆包裹。

  纸壳剥开露出一个素面红漆的剑盒,一看就是现代制品,入手沉甸甸的,一摇还有声响。打开后果然还有东西在里面,是一柄青铜短剑,看成色大概是商周至汉代年间。我就说,黎簇这小子再没眼色,也不可能大老远给我寄个义乌剑盒。

  夜深了,年纪上来后困得越来越早,再加上今晚吃太多有点晕碳,我没开台灯,只就着顶光粗略看了看。

  剑身两指宽,表面覆盖薄厚不一的青铜锈,靛青和暗红交错,靠近锋尖的地方呈现出一种黑中透红的奇异色泽。还行,那小混蛋脾气不好,眼光倒不差,这东西虽然不值大钱,但充当谢礼也算够格。我把剑盒胡乱合上,随手塞进右手边的书架里,关掉一楼的灯,匆匆上楼洗漱。

  房间里也为我留了盏昏黄的小夜灯,闷油瓶侧身睡得安稳,睫毛被光打出一片浓密纤长的阴影,要不是相机在楼下,我真想端起来给他拍几张特写。这小白脸,发微博上分分钟千赞打底。

  虽然知道闷油瓶此时可能已经听到了我的脚步声,但秉承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谨慎原则,我还是尽量减轻了各种不可避免的动静,蹑手蹑脚溜进卫生间洗漱,以免吵醒他。

  不知是照明灯太晃眼还是上楼跑得太急,我抹了把滚烫的脸,有些手软地撑住洗漱台,逐渐晕眩起来,脑子里像有一滩浆糊在随着动作潮起潮落。

  头晕还不算完,我稍微缓过来一点后正要抬手打开水龙头,胃里突然发出一声滔天巨响,堪比胖子以前炸雷管的动静。我大吃一惊,仔细感受了一下,捂着肚子揉了揉。

  不是吧,才请供应商吃完饭,点了满满当当一桌硬菜,这么快就饿了?

  这点还能嘴硬说是我年轻力壮新陈代谢速度不减当年,但头怎么会晕呢?我记得我也没喝酒啊!毕竟家夫甚严,岂敢造次啊!

  床头柜里备了药箱,应该放了几副胃药,但我最近实在是过得有点懈怠,人一旦松下来就很难紧回去,此刻我连吃药的心思都懒得起,只想着快点睡一觉大概就好了。

  迅速完成刷牙冲澡换洗内裤一系列操作,我关了灯往床边走。

  闷油瓶适时睁开眼睛看着我甩掉拖鞋爬上床,这老小子果然没睡着,我冲他咧嘴一笑,脑子一热掀起睡衣下摆冲他展示吃得滚圆的肚子:“喜不喜欢老板的大腹肌?”

  “……”闷油瓶无言片刻,捏了捏我腰腹处放松时的软肉,“不要在睡前吃太多,伤胃。”

  我含混地应了一声:“知道了,但其实,我现在还有一种诡异的饥饿感。”

  他瞄了我一眼,把我一拽,裹进轻薄的空调被里。温热的大手覆上来,暖着我有点难受的胃部。

  我舒服地叹了口气:“久等了。”

  他摇摇头,含住我下唇轻轻吮吸了一下,表示没关系。

  躺了好半天,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正煎熬着,鼻子突然捕捉到一股异香,越来越浓越来越浓,似乎整个房间里都是这种奇怪的味道,想刻意忽视都做不到。

  这香味很难形容,像是清晨时山野远风掠起的青草露水,混杂一点难言的皮肉香味,其实还挺好闻的,总之我有点上头。

  我不自觉地皱起鼻子开始短促地吸气,脑袋循着味转了一圈,惊奇地发现闷油瓶似乎就是这股味道的源头,我狐疑地把脑袋埋进他颈窝里四处嗅闻,鼻尖抵在他皮肤上磨蹭,被体温烘暖的气息涨潮似的源源不断扑在我脸上,一浪浓过一浪。

  不会吧,好像真的是他。我琢磨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干脆支起身,半趴在他身上,一路闻到耳后:“你怎么这么香啊小哥,喷香水了?还是换沐浴露了?”

  闷油瓶摇摇头,我看着他不明所以的神情,沉思半晌,猛地掀开被子钻进去,动作利落目的明确,直扑他下半身。

  彻底钻进去前我眼角瞥见闷油瓶做了个伸手的动作,但此时想要阻止我为时已晚,我已经迅速扒下了他的纯棉小鸡裤头,捞起那根软绵绵的擎天柱,鼻子从囊袋飞快闻到头部,顺便在他圆润好看的龟头上亲了一口,不等他勃起又迅速把这沉甸甸的玩意儿塞了回去,还安抚似的隔着内裤拍了拍它:“打扰了,明天见。”

  胃不舒服怎么脑子也跟着莫名其妙起来,我到底在干嘛啊。

  我被自己毫无逻辑的一系列举动震得有点想笑,从洗漱完开始,我全程都是脑子跟在动作后面跑,来不及思考就已经做出了下一个惊为天人的举措。

  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所作所为,我憋着笑钻出被子,看见闷油瓶还僵在原地保持着伸手的动作,一脸震惊地盯着我,似乎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像当年他那句“天呐!是陈文锦!”一般惊叹“天呐!是登徒子!”了。

  我实在没忍住,哈哈笑了两声:“那玩意儿跟你一样香,这味道果然就是你身上的。”

  不等他回应,也不等自己的脑子意识到刚刚那句话有多流氓,我已经无比嚣张地俯身在闷油瓶白嫩的脸蛋上咬了一口,又亲了亲他稍微上升了几个像素点的嘴角,噗通一声倒回床上两手一揽把他搂进怀里:“睡觉!”

  闷油瓶轻轻挣了一下,似乎对我撩完就跑的恶劣行径有所不满,但动了动又放弃了,乖乖把脑袋埋进我颈窝里,安静下来。

  我眼睛闭得心安理得,这老小子昨晚把我操个半死,今晚就忍着吧。

  忙碌了一天的吴师傅终于能好好休息,张导热衷的《舌尖上的吴邪》只有放到明晚再拍了。

  这回睡意来得很快,我来不及深思自己异常亢奋的状态是否有些不太对劲,手指轻蜷一瞬,就陷进了黑沉的深眠。

Chapter 2: 香香的瓶仔

Chapter Text

  第二天从清晨开始我就有些不清醒,大脑跟糊住了似的转不太动,一上午什么也没干,开着电视瘫在沙发上躺尸。连胖子都嫌我迟钝:“你咋回事儿?飘飘忽忽的,一问三不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不给你饭吃把你饿傻了。”

  闷油瓶这个话不多的淡人甚至也问了我三遍是不是饿了,我迷茫地点头又摇头,一个劲往他怀里拱,含含糊糊地说肚子不舒服,闷油瓶看起来也不太明白我这是怎么了,只好搓热了手心,替我揉肚子。

  捱到中午吃饭,我能清晰感觉到自己更加不对劲了,腹中空空,饿得发疼,面前分明就摆着胖子亲手做的四菜一汤,香气扑鼻,卖相绝佳,但我一点也提不起兴致。

  胖子絮絮叨叨的说话声正在慢慢融进四周的白噪音里,耳朵像覆了一层厚实的水膜,渐渐什么也听不进去,全屏本能往另一个熟悉的香味源头挨蹭。

  这个味道在哪里闻过呢?对了,是昨天晚上,是闷油瓶身上的味道。

  我急躁地寻着味道嗅闻,突然撞上了什么柔软微凉的东西,我抓住救命稻草般痴迷地把鼻子抵上去,含含糊糊冒出一句好香,随即像条饿了十年的狗子,唇舌并用口鼻齐上,舔得满是口水仍不满足,张嘴龇牙露出犬齿,满脑子都是得破开点什么屏障才能结结实实尝到散发香味的液体。

  施力咬合,齿尖微微陷进去,软弹的肉含在口里触感极好,恨不得整块撕咬下来吞进肚子里,让胃液把它腐蚀掉,消化为自身的一部分才算满足。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我甚至能感受到奇香无比的液体正隔着一层在我口齿间奔流涌动。就在我抵挡不住本能,快要用尽全力咬下去时,一股巨大的力道突然攫住了我的后颈,把我整个人提溜开了一点。

  靠,这下是真被当成狗了。

  后颈的酸痛和巨大的危机感让我猛然惊醒,双眼终于重新聚焦。

  定睛一看,震惊地发现自己正死死抱着闷油瓶的胳膊,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而他白净的大臂皮肉上满是我的口水和舔吻出来的红痕,以及一圈醒目的牙印,看起来还不浅,力道十足。

  卧槽。卧槽。卧了个大槽。

  我刚刚,是想咬破闷油瓶的手臂吗?我一时呆若木鸡。

  被闷油瓶捏住后颈清醒过来后,耳朵里那层莫须有的水膜似乎也突然消失了,外界的声音骤然大起来,蝉鸣鸟叫,风拂叶梢,隔壁打麻将的嘈杂,院内狗子的喘气声和鸡鸭交错的叫嚷,还有院外小孩追逐打闹的嬉笑,唯独没有胖子的唠叨。

  我像个久未上油的机器人,脖子一卡一卡地转向桌对面,只见胖子眼睛瞪得溜圆,大张着嘴,一手端碗一手执筷,夹着的半块炖猪蹄扑通一声掉回了碗里。

  我慢慢低头捂住脸,操,死了算了。

  一同坐在客厅沙发上,我盘腿抱着靠枕,一脸空洞地盯着黑屏的电视机,脑子里还在不断回放刚才的社死瞬间,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一个月里,每晚睡前我的脑子都会自动播放这段内容。

  胖子端着碗,一面大口刨饭一面和闷油瓶滔滔不绝讨论我为何会出现这些异常之处,当然大多是胖子在单方面输出,老闷只负责捧哏,再时不时补充一下二人世界时我的一些非常态反应。

  这是胖子的独门秘籍,可以在嘴里塞满东西的情况下做到吐字清晰语速稳定,唯一的副作用是讲话时会四处乱喷。我幽幽地抹掉右脸被溅上的米粒,伸手在胖子胳膊上蹭了回去。

  他俩初步推断出我的症状有点像蚊子,还是个只逮着闷油瓶一个人薅的靶向蚊。我抱怨说真服了就不能换成吸血鬼吗,至少听起来帅点,不会让人生出想随手拍死的欲望。结果闷油瓶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说吴邪我不会拍死你。

  ……一时不知道该作何表情,笑也不是感动也不是。

  回想一下从昨晚到现在我身上越来越明显的症状,一开始是觉得闷油瓶身上出现了只有我一个人能闻到的香味,并且随着时间推移浓度不断升高,已经到了我在家里每一个角落都能闻到的程度。

  如果这只能证明闷油瓶的肉体对我有了极大的吸引力,那么刚才我在饭桌上的感知就切实指向了闷油瓶皮肉下的新鲜血液。

  可以说,现在他在我面前就是一瓶行走的大号不透明人形饮料,装着香气扑鼻的麒麟血在我旁边晃来晃去,这谁不迷糊。

  但当闷油瓶和胖子点破这个真相时,我心里莫名咯噔了一声,胸口梗阻似的闷得难受。

  这他妈是什么破症状?如果我只是迷他那身皮肉,大可以扑上去咬几口解解馋。可我现在好死不死馋的是他独一无二的麒麟血。

  几十年前一群张家人拿他当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便宜血包,又把他架上不胜严寒的高位,道德绑架般勒令他背负本不该他承受的狗屁命运。如今我好不容易把他从泥潭里彻底拽出来洗干净了,结果我自己反而开始渴求他的鲜血。

  吴邪你醒醒,闷油瓶手心那些曾经用来放血现在怎么也消不掉的交错疤痕摸上去有多粗糙你比谁都清楚,深夜情动啄吻他手掌时流下的那滴泪至今还在灼烧着眼角,你怎么可以对他的血动心思?

  我表面上不动声色,脑子里已经炸雷般轰隆隆滚过了无数个念头,如果头顶有实时弹幕,我脑袋上一定堆满了草泥马。

  腰被轻轻揽住,我僵硬地转头看向这只手的主人,闷油瓶黑沉沉的眼睛看着我,细细观察我脸上的神色。我知道,在他面前我从来都无所遁形,自以为隐藏得再好也会被他一眼看穿,索性抛下所有伪装,耷拉起眉眼,嘴角一撇,委委屈屈地靠在他肩上。

  闷油瓶轻轻捏捏我的腰,不顾一旁胖子对秀恩爱表示抗议的吱哇乱叫,在我额角落下一个软热的吻。他嘴唇有点干了,翘起的死皮磨得我有些痒,但一团乱麻的心脏却瞬间安定下来,泡在温泉水里似的舒展开。

  见我逐渐平静,闷油瓶轻声问我最近有没有碰过什么陌生的东西,我还没说话,胖子就一拍脑门:“卧槽对啊,天真这体质,绝逼是自己手欠摸了什么不得了的邪物,叫你好奇心别那么重,这下好了。”我正想反驳,突然脑内灵光一闪:“操,昨晚收到了黎簇的谢礼,忘记给你俩说了。”我把靠枕往旁边一扔,光着脚跑去书房掏出那个红漆剑盒,又急匆匆奔回客厅里。

  我掀开剑盒,露出里面的青铜短剑,胖子刚要伸手,就被闷油瓶一把抓住,他眉头紧蹙,眼神凌厉地打量这把短剑:“别碰,这剑不对。”

  “哪里不对?”胖子和我齐齐开口,声线完美融合,默契地让人有点想笑。

  闷油瓶凌空指了指剑尖的暗红:“这是血迹。”

  血迹?怎么可能,血液中的水分会在短时间内蒸发或渗入土壤泥砖,而其中的有机细胞则会在微生物和自然环境的作用下彻底分解,最终不会留下任何肉眼可见的痕迹,除非使用一些高科技刑侦手段,比如鲁米诺反应。

  昨晚阿亮给我发的短信里提到,这剑是云南石寨山古墓群一带出土的,那里气候湿润温度不低,不可能出现沙漠或冰川冻土中的硬化血痂残留。

  我简略讲了讲疑惑之处,闷油瓶点点头:“这就是不对劲的地方。”他示意我和胖子凑近观察,但千万不能直接触碰剑身。我伸长脖子,仔细端详片刻,这才恍然大悟。

  昨晚我看得太过粗糙,误以为剑尖类似铜锈的暗红都是青铜合金中的铜元素在酸性土壤中形成的氧化亚铜,现在才发现这是频频“饮血”而形成的包浆,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光滑润泽感,看久了有点恶心。

  简言之就是无数个丧命于此的人留下的血液,干涸后层层叠加,在地下的无声岁月里慢慢融成了剑身的一部分。

  怨灵哭嚎,日夜不休,我最近出现的嗜血症状就是被这短剑影响了心智。

  虽然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这世上不能单纯用科学解释的东西还有很多。

  胖子突然闷笑一声,一下吸走了我正钉在青铜短剑上的注意力,他鸡贼地指了指我和闷油瓶,然后贱兮兮地画了颗心:“今天中午看你那糊涂样,被小哥迷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我还以为他给你喂了某国大苍蝇,你俩玩情趣呢。”说完腰肢一扭,冲我做了个飞吻。

  “死胖子你再编排!”我涨红了脸,猛地把胖子扑进沙发里,恶狠狠作势要掐他的脖子。

  闷油瓶在旁边冷眼看着我们打了一会儿,突然出声:“吴邪,把袜子穿上。”

Chapter 3: 空空的肚子

Chapter Text

  真相明了后,我们三人一致同意速战速决。早日把这妖孽除掉,回归平静的陶渊明式田园归隐生活。

  闷油瓶骑着摩托跑去镇上买来糯米、黄纸和朱砂,又在厨房里顺手薅走一只陶罐。

  这是胖子前几天在早市上淘来的骨折价二手土陶罐,说是准备自己腌点泡菜试试,结果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闷油瓶拿走了。胖子心痛欲绝,抱着没开封的泡菜盐一阵假哭,哼哼唧唧唱着什么和你在早市一见钟情一眼万年哪料飞坤无情辣手摧姻缘。我随手把两颗又大又绿的阳光玫瑰塞进他嘴里,免得邻居大嫂跑去村委会告我们扰民。

  晚上胖子实在熬不住,挠着肚皮回房睡了。闷油瓶也想让我上楼睡觉,但我摇摇头表示想亲眼看他如何做法。再说了,真让我睡我也睡不着,楼下坐着一个巨大的香饽饽,我哈喇子没有流一地都算自控力好。

  我猜其实闷油瓶心里也挺高兴我想留下来陪着他,见我推拒后也不再提,拿了张薄毯裹住我们俩,挪到沙发上窝在一起看电视。

  操,世上永远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大概只有我自己知道闷油瓶此刻对我的吸引力究竟有多大。

  他就这么毫不设防地让我靠着,光溜溜的手臂从背心里伸出来,大大方方晾在薄毯上。

  这踏马是在考验我的定力吗?

  电视机里流畅的画面我一帧也看不进去,双眼发直瞪着墙面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可惜全都是无用功。

  我恶狠狠磨了磨牙,最后实在忍不住,捞起闷油瓶的右手,把他两根颀长的发丘指塞进嘴里,毫无章法地吮吸起来,试图用他身上的香味填补空荡荡的胃。

  闷油瓶手上有很多薄厚不一的茧子,是过去百年间舞刀弄枪磨出来的,唯有这两根手指的指腹格外软嫩。每晚睡前他都会用清水先把双手搓洗一遍,再用一把年代久远的小锉刀,细细锉掉发丘指上的薄茧,让指腹保持柔软,确保敏锐性。

  这也使得每次我舔弄这两根手指时,他的反应总是格外大。

  我发誓我刚才真的只是抱着防止自己失去理智开始啃咬闷油瓶血肉的念头,决定舔舔他手指来骗骗自己的胃和舌头。结果舔着舔着就心猿意马起来,舌头的动作不自觉带上些许色情,下意识模仿着口交的过程。

  暧昧缱绻地不断舔舐,仿佛我嘴里的不是手指,是他天赋异禀的性器。

  闷油瓶的喘息不负我望地粗重起来,胸膛克制地起伏着,警告似的唤了我一声:“吴邪。”

  我吞吐着他的手指,吃得啧啧有声,含混地嗯了一声。

  下巴被钳住,一股温柔但难以抵抗的力道把我的脑袋抬起来,我咬住他的指尖不让他抽出去,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闷油瓶黑沉沉的目光从过长的刘海下扫出来,有些阴恻恻的。

  我可不怕你,我耀武扬威似的吐掉他的手,冲他咧嘴笑了笑。

  沉默片刻,闷油瓶叹了口气,凑过来在我嘴角落下一吻:“忍一下,马上到时间了。”

  我不置可否地抽了张纸替他擦掉手上的口水,打了个哈欠。

  天边终于泛起鱼肚白,客厅的时钟指向凌晨五点,闷油瓶牵着我站起来往院子里走,那里有一个他用石头搭好的小坛子,看起来像个粗糙的简便祭坛,其上已经摆好了做法要用的一切东西,包括那把青铜短剑。

  我站在两米开外,只见闷油瓶两指并起,沾取清水划过眉心与眼睑,双眼一睁,凌厉的目光如有实质,让我不由得想起他身上那只威风凛凛的怒目麒麟。他执笔沾取血红的朱砂,提起黄纸从上至下一气呵成,朱红线条复杂而流畅,未干的部分在朝霞映照下散发出水面似的粼粼光点。

  画好的黄符被闷油瓶用浆糊贴在早已被全新红布层层包裹的青铜短剑上,一并放进准备好的陶罐里,再用糯米和剩下的朱砂把罐子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闷油瓶全程聚精会神,不多言一句,利落的动作让我看得出了神,一时甚至有点忘了做这事的目的是什么,只一心欣赏着他时而绷紧时而放松的肌肉,和他被阳光镀上一圈金边的优越轮廓。

  陶罐封盖时在桌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磕碰响动,我这才回过神来,发现闷油瓶正专注地看着我,我莫名有点不好意思,眼神躲闪几下,问他这就好了吗?他点点头说翌日正午拿去山上那个深潭泉眼里沉了就能彻底了结。

  我松了一口气,终于他妈的要结束了。这几天闷油瓶对我的吸引力已经强到变成了一种折磨,嗯……甜蜜的折磨。

  闷油瓶拿来簸箕开始清扫地上掉落的糯米,我上前替他擦了擦脖子上晒出的汗水。

  方才他做法的过程看起来和佛法并不沾边,反倒有些道家的影子,他怎么什么都会?果然闷油瓶里无新事啊!

Chapter 4: 井喷的欲望

Chapter Text

  妈的,原本以为这件事真就到此为止了,结果我的症状反而越发严重,可以说是饿不欲生难以忍受。

  天色彻底暗下来,我窝在闷油瓶怀里,痛苦且狼狈地在他身上拱来拱去。

  一边渴求一边自责,矛盾的想法快要把我整个人撕扯成两半。

  我不能咬他,怎么可以觊觎他的血液,可是他身上真的好香,我也好饿……

  这种表现在网上简称左右脑互搏。

  闷油瓶轻轻把住我后颈,将一脸抗拒的我拎到他脖颈处:“这是正常的,等陶罐彻底沉潭后症状才会完全消失,今晚就是它残存世间的最后一夜,所以你的心智会遭到空前猛烈的反噬,导致嗜血症状加倍发作。”

  我把鼻子压在他颈侧大口喘息,试图把他周身萦绕的空气全都吞进肺里。

  不行,我不能咬。就算闷油瓶已经把自己递到我嘴边,我也不能咬。他愿不愿意是一回事,我忍不忍得住就是另一回事了。

  见我死活不肯张嘴,忍得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细密的汗珠逐渐汇成水液,慢慢滑落到他的身上。闷油瓶啧了一声,钳住我下巴,在下颌处施力按揉,一阵奇异的酸痛让我被迫张开了嘴,他趁机凑上来狠狠吻住我,口腔里霎时爆开一股铁锈味。

  闷油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正在亲自向我嘴里渡血。这个认知让我头皮一阵发麻,此刻在我的感官认知里,他的血不再是只带着铁锈味的水液,而是奇香无比的果腹之物。

  种植罂粟之类的作物是犯法的,一是怕不法分子靠此牟利,二是防止自控力不强的人被迫染上毒瘾。许多瘾君子一开始只是好奇毒品究竟是什么味道,吸毒到底是什么感觉,抱着自己也许不会上瘾的侥幸心理向深渊迈出了第一步,之后便身不由己越陷越深难以自拔,就算强制戒掉,也有极大的可能性会复吸。

  人的意志力在生理性的欢愉和痛苦面前,有时是很脆弱的。

  闷油瓶向我口中渡来的第一口血,就像是瘾君子沾染的第一针毒品,香甜的味道在我的舌面上铺开,浑身的立毛肌都在疯狂收缩,心脏扑通狂跳,泵出大股血液涌向四肢百骸。我猛地扑向闷油瓶,紧紧摁住他后脑勺,拼尽全力想要加深这个吻。

  舌头努力在他口腔里攻城掠地,卖力吞咽他给予的每一滴津液和鲜血。

  一时咽得太急,我大声呛咳起来,捂着胸口咳得弯起腰。闷油瓶抹了抹我的嘴角,拍着我弓起的脊背帮我顺气。

  不等自己完全缓过来,我一边小声咳嗽,一边急不可耐攀着他肩膀把自己往他身上挂,恨不得直接长在他身上融为一体才好。

  肩膀、嘴唇、脖颈、手臂……闷油瓶。闷油瓶。闷油瓶。

  全世界似乎都消失了,我的眼前和脑子里只剩下了闷油瓶,叼住的皮肉咬破后淌出的鲜血让我着迷不已,我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啃咬舔舐,像只饿久了的野犬,只差没长出个尾巴冲他摇成螺旋桨。

  闷油瓶轻柔地扶着我的腰,支撑我的每一个动作。蹭到肩上他就歪头露出脖子,叼着手指他就放松力气方便我下口。乱啃一通后我终于发泄得差不多了,肚子里也有了血液的存货,不再像刚才那样迷蒙失控,喘着气跨在他腿上休息。

  脑子里沸腾的热血慢慢冷却,我疲惫地平复着呼吸,逐渐冷静下来。

  眼前的闷油瓶打着赤膊,浑身都是我咬出的细小伤口。懊悔和心疼后知后觉翻涌上来,我有些无地自容地向前蹭了蹭,手足无措地看着那些还在冒血的伤痕:“小哥,我……”

  一道细细的血线从他的肩头蜿蜒淌下,雪中红梅似的惹眼,我一时又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愣愣地看着他白皙的身体和朱红的鲜血,红白相撞,好看得让我忍不住想要屏住呼吸。

  我分明是打算凑上来道歉的,但此刻眼前色香味俱全,我重新回到之前那种飘忽茫然的状态,鬼使神差低下头去舔那道血线。一路从肩头舔到腰腹,最后停在没入裤腰的腹股沟处。

  好香,这里也好香,好饿,我又想吃东西了……

  我咬住闷油瓶的内裤边缘往下扯,那根热气腾腾的肉棍立刻弹了出来,啪一声打在我脸上,硬是抽得我清醒了一瞬。我捂着被打疼了的脸,愣愣地抬头看了一眼闷油瓶,他也正低头盯着我,黑沉沉的眼神深重且专注。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指腹暧昧地蹭过头皮:“继续。”

  闷油瓶的性器和他整个人一样,正在散发着浓郁的香味。那味道和他独一无二的费洛蒙一起蒸腾出来,熏得我面红耳赤口干舌燥。我握住他的性器根部,在顶端轻轻嘬了一口,马眼翕张,头部立刻又胀大了一圈。

  和我的不同,闷油瓶的鸡巴颜色很浅,充血勃起时通体呈现出一种干净的浅红色,甚至可以说有些偏粉。柱身青筋臌胀,看上去特别吓人。此时他的龟头正在缓慢淅出亮晶晶的前液,我亲了亲肿胀的头部,张口把前端含了进去。

  不知道张家人是不是都这么天赋异禀,只靠我自己是不可能把小闷油瓶彻底吞进嘴里的,我只能手口并用着伺候他,嘴里卖力地舔舐吞吐,手上还要撸动他露在外面的根部和囊袋。

  马眼里渗出的液体带着浓厚的香味,被我吞进肚子里。奇异的满足感让我的小兄弟也渐渐抬了头,紧绷绷地戳着内裤,有些胀痛。但我此刻顾头不顾尾,闷油瓶的性器让我分身乏术,吞吐了好半天也不见他有射精的征兆。

  他卡住我下颌,自己往外抽了一截,肥厚上翘的龟头慢吞吞磨蹭着我敏感的上颚,绵长的痒意太过折磨,我含在眼眶里的生理性泪水扑簌簌掉了下来。

  性器从我嘴里整根抽了出去,闷油瓶用指腹轻轻擦掉我流到腮边的眼泪。我迷糊地凑上去亲他的龟头,用脸一下一下蹭他青筋贲张的柱身,黏稠的液体糊得脸上一塌糊涂。

  后颈被轻轻摩挲着,我听见闷油瓶的声音从头上传来:“这里,还要喝血吗?”

  不要吧,这里可不能咬破了。我宝贝地握住那热腾腾的肉根,沿着上面的青筋一路舔吻,

  “精液也想要吗?”闷油瓶轻言细语,温柔得像在哄孩子。我迟钝地思考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整张脸腾一下烧成了猴屁股。

  我还在结结巴巴说不出话,闷油瓶已经重新插了进来,微凉的液柱源源不断射进我嘴里,很快充满了整个口腔。我着急忙慌地大口吞咽,依然有兜不住的精液混合着涎水从嘴角往外淌,黏腻地沾在下颌和脖子上,又于磨蹭间糊在了闷油瓶自己的大腿上。

  精液的腥味带着香气,我吃得全情投入身心愉悦。

  性器射完后半软下来,被闷油瓶抽了出去,圆润的龟头和我红肿的嘴唇间拉出了一条细细的银丝,我盯着那条细线,把自己整成了个斗鸡眼。

  近距离观察了一会儿,我鬼使神差凑上去用舌尖点了点嫩红的龟头,好让这根银丝断掉。

  谁料就在我舌头刚离开它的一刹那,这根性器立刻像充气玩具似的在我面前飞速膨胀抬升,直挺挺抵住了我的鼻尖。

  我惊愕地抬眼看向闷油瓶,他笑了笑,轻声说:好不容易让你吃饱,它又饿了。

Chapter 5: 胖子的泡菜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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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救命啊!不怕老闷面无表情捅我屁股,就怕他笑着说我要干你。开头的这点温情都是幌子,这表明了他想下死力操我。

  这个闷油瓶子坏得很!

  我想跑,但是迟钝的反应力让我力不从心,闷油瓶一把卡住我腋下将我提起来,又扶住我腰把我翻了个面。

  他剥鸡蛋似的把我从衣服裤子里剥了出来,我眨眨眼,在空气里打了个哆嗦。

  完了完了瓶为刀俎我为鱼肉,我还能活到明天吗。

  闷油瓶按住我的后颈,抓着我的腰胯让我翘起屁股。

  卧槽啊,好羞耻,标准的打种姿势。

  口嫌体正直,我至今没有释放过的小兄弟立刻兴奋起来,颤颤巍巍泌出一点前液,啪嗒啪嗒滴落在床单上。闷油瓶顺手揩了一把这些黏液,充当润滑往我穴里捅。

  “放松。”闷油瓶轻轻拍了拍我的屁股。我老脸一红,努力放松那圈下意识缩紧的肌肉。发丘指在我穴里灵活地摩挲,一点点为即将插进来的阴茎拓宽活动空间。

  很快第二根手指也挤了进来,两指呈剪刀状撑开肛口,这个闷骚瓶往里徐徐吹了口气,痒得我腰身一弹,脑袋刚仰起来又被他摁回了床上。

  卧槽,不带这么玩的!这人就差没拿个手铐把我拷住了。

  请无偿归还做爱期间的人身自由好吗?

  后穴在闷油瓶的充分扩张中已经变得足够柔软,一根滚烫的东西很快抵了上来,我一紧张,穴口就跟着收缩,硬是把闷油瓶的龟头嘬了一点进去。

  “别急。”听声音他应该是笑了一下。

  我羞愤道:“谁急了……啊!”大半根鸡巴一口气挤了进来,好死不死正正戳在腺点上,我浑身一激灵,前头涌出一大股清液。膝盖似乎变成了棉花做的,我腿一软就想往下瘫,全靠闷油瓶提着我胯部,我才能勉强翘着屁股让他捅。

  他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先硬生生把我捅射一回,反复拿粗硕的龟头碾磨逐渐肿起的前列腺。

  “呃……”我抑制不住的呻吟里不知是痛苦更多还是舒爽更多,老二硬得紧贴下腹,被闷油瓶撞得一甩一甩操空气。我想伸手自己纾解,又被他轻声叫停。

  其实他并没有禁锢我的双手,我完全可以自顾自打飞机当作没听见。但我骨子里早被闷油瓶训出了奴性,他一开口,我就乖乖臣服了。

  噗嗤一声,粗长的性器碾着前列腺一捅到底,甚至戳开了深处那个隐秘的小口。我喉中哽塞,发不出声音,痉挛半天后下腹一抽,射了出来。

  不等我挺过不应期,闷油瓶就着相连的姿势把我翻了过去。

  柱身上臌胀的青筋剜过每一寸黏腻的敏感肠肉,结肠口被冠状沟勾住磨了一圈,大腿根在疯狂抽搐,好难受,我哆嗦着向前伸手想推闷油瓶的下腹,让他出去一点,太深了我真的快死了。

  但紧随其后的又是一阵深顶,我痛苦地仰起头,无声哀嚎。

  软下来的性器被顶撞的东倒西歪,破布玩具似的软倒在我自己肚皮上,龟头牵连出几丝乳白的细线,还在跟着闷油瓶无情的抽插动作不断吐出晶莹的液体。

  我的肚子上各种水液混合得一塌糊涂,闷油瓶伸手把这些东西抹开,又把黏腻的指头伸进我嘴里,暧昧地在口腔中翻绞,问我还要不要喝血。我拼命摇头,有点不太明白为什么今天还没操完第一轮我就已经不行了,兜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又被俯下身的闷油瓶舔掉,我哽了半天终于找回声音,大声呜咽起来,求他放过我。他没再吭声,而是将手插进我的腰背和床单的缝隙里,把我托起来,让我跨坐在他腿上。

  闷油瓶哄孩子似的有节奏地拍着我的背,一边继续向上颠弄着操我,一边把我的脑袋摁在他肩膀上,轻声诱哄,告诉我不要担心,想喝血就咬他,怎么做都没关系。

  本能告诉我应该拒绝,但鼻腔里再次浓郁起来的香气让我难以抵抗,终于颤颤巍巍张开嘴,一口啃在他肩头那几个干涸不久的伤口上。

  “呃!”就在我下口的刹那,闷油瓶抓着我的臀肉将我提起来,堪堪只留半个龟头含在穴里,然后用力往下一扯,整根鸡巴一路火花带闪电噗嗤一声插了进去。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想把蛋也一起塞进来。

  臀面紧紧和他的大腿挤压在一起,我吞咽着闷油瓶的血液,终于哭了出来:“小哥,我,我不行了……呃!啊啊……明天,明天再操我行不行……”

  闷油瓶旖旎地在我身体里画圈剜蹭,抽插间肠肉似乎都快和他的鸡巴粘连在一起了。

  被操坏的恐惧终于压过了新鲜血液的诱惑,我崩溃地死命抠住他漂亮的背肌,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也不知道是哭得还是被操得。

  闷油瓶不说话,只是把那孽根又往里塞了塞,轻轻挺动两下,喷出一大股温凉的精液,液柱尖锐有力地刺在肠肉上,我立刻痉挛着在他怀里又去了一次。

  和我的抽泣混在一起的,还有淅淅沥沥尿在他腹肌上的水声。

  第二天我们俩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半左右闷油瓶按灭了闹钟,起床准备去山上把那镇着青铜短剑的陶罐沉进潭里。

  我睡饱了,索性抖着腿也爬起来。

  闷油瓶快我一步洗漱完,我让他别等我了,先去楼下用胖子给我们留的早饭填个肚子。

  忍着腰酸背痛囫囵抹了个脸,我后脚跟着走出房间,往下一撇,看见胖子正抱着新买的陶罐从院子里走进来。

  他刚跨进堂屋门,就被桌前的闷油瓶吸走了注意力。

  闷油瓶今早依旧穿着老头背心,露出来的身体部位全都伤痕累累,伤口形状一看就是人咬的。胖子愣了一秒,随即抬头看向二楼楼梯口的我:“卧槽……天真,能把小哥啃成这样,你是这个。”他比了个大拇指。

  我正捂着腰扶着墙,颤颤巍巍想要下楼,闻言不由得大怒:“死胖子你选择性眼瞎是不是,我身上这些是什么?!纹身吗?!”

  眼不眼瞎他没承认,反正我敢肯定他是选择性耳聋。胖子哼着蜜雪冰城的调子往厨房里走,装作完全没听见我在说什么。

  “你爱我~我爱你~做个泡菜甜蜜蜜~”

Notes:

中秋节快乐!吃月饼了吗宝宝们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