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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5-09-13
Updated:
2025-10-06
Words:
32,066
Chapters:
8/12
Comments:
47
Kudos:
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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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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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8

【瓶邪】九号房间

Summary:

一句话概括:do破窗户纸。
本人忠爱窗户纸文学,无论瓶邪哪方是直男还是双向暗恋,都很有意思。
去年玩了九号房间之后,我突然在想,如果瓶邪两个人都是直男呢?他们其实很相爱,只是能相伴已属万分不易,所以两人在雨村和胖爷踏踏实实过日子,也没想过还能往情侣的方向发展。
于是就有了这篇文,总的来说,就是瓶邪(被迫)一步步熟悉对方的身体,在做爱中慢慢开窍的故事。
全文预计4-5w字,前面有些剧情铺垫,作者文笔有限,ooc预警,第一人称第三人称多次切换,心理描写拧巴矫情,生理知识纯属瞎编,剧情纯粹为车服务,涉及的play包括但不限于捆绑,乳夹、口交、女装、窒息……

Notes:

是补档,我手上只有草稿,干脆全修了一遍,跟原版会有些许出入。
因为以前有被贴脸过,放个声明:《Room No.9》是一款日本BL游戏,本文的所有设定均来自原游戏+本人原创。

序章有部分内容为重启原作节选(我稍微修改了一下),用*......*标注了

Chapter 1: 序章

Chapter Text

距离雷城的事已经过去了月余,从雷城出来以后,我们一行人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伤,几乎是刚落地就被塞进了医院。

小花伤得非常重,但我的体检报告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拖着病体特地过来,所有人都很紧张。

结果让我又惊讶又觉得正常,我的肺病并没有治愈,焦老板可能是听雷听出幻觉了,或者单纯想脱困才那么说的。不过万幸的是,肺部的纤维化明显得到了抑制,不再蔓延,至少没害得身边人为我白忙活一场。

医生倒是对着这个结果啧啧称奇,毕竟按照之前的报告来看,我本人现在已经很难站在这里了。医生保守起见还是给我开了些药,嘱咐不确定会不会复发,还是要定期复查。

时间回到现在,一切已经尘埃落定。*我躺在雨村的躺椅上,外面下着雨,我生着火盆,胖子在边上端来洗脚盆。闷油瓶靠在窗沿上看着窗外,黑瞎子在厨房里做饭,小花的伤还没有好,在里屋对账,这次活动所有的费用,票据很多,他对的很仔细。

秀秀正在过来的路上,大约是过年的时候不打算来了,所以这一次也算是过的充分一点。

我写了快六天的报告,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写到爷爷的笔记后面,这本笔记吴家三代人在写,已经快写成资本论那么厚了。

此次多番经历大起大落,它至少教会了我一件事情,就是我所做的任何一切事情,它的后果,不管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都不会轻易消失,这就是人生必须知晓的真理,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总有一种幻想,幻想所有的不好总有一天会忘记,总有一天不会在我们的生命存在,只要我们往前走,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一切都会变好,但那些伤痛总会在某些时候,忽然出现,你知道它永远就在那里,成为了你的一部分。

但你什么都做不了,你既不能忽视他,也不能重视他,人生就是这样变得越来越复杂。

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我们一行人还会经历什么,我不知道。

与闷油瓶的必然离别,我身体的危机,二叔对我的保护,父母的亏欠,我的朋友们为了我所做的,这些我一直在逃避的问题,在此行中也一一面对了。

至少,当下我们还能全须全尾地待在这个小村子里,温馨又美好……瞎子的饭烧糊了,我长叹一声,大骂地站了起来。*

 

送走小花他们,雨村一下又清净了起来。其实每次这时候我都有些不舍,这种情愫往往从大家刚聚在一起就开始了,热热闹闹的宴席上,我总会难免想到别离的场景。

只不过这么大人了,这种话放在心里想想就行,说出来也太矫情了。

结果还是被胖子看出来了,他比了个兰花指道行了吴黛玉别伤感了,大不了下个月有时间哥仨去趟北京再聚聚。话音一转死胖子还不忘扒拉上闷油瓶,说小哥你看天真又多愁善感上了,这哪利于养病你说是不是。

我本来以为闷油瓶不会搭理他,结果闷油瓶闻言也扭头看向了我,眼神中隐有担心之意。

我这才笑笑,但紧接着又忍不住同样露出担忧的神色:“我没事小哥,倒是你怎么样?毕竟之前流了那么多血,后来还有受伤。”

闷油瓶摇了摇头,这是没事的意思。

胖子又道行了都不知道问了多少遍了,也没见你这么关心胖爷我,多嘘寒问暖几句。

按照平时听见胖子这么调侃我跟闷油瓶,我总要回嘴几句,今天却像泄了气一样,有点说不出话。

当初接他出来时,我说他现在可以休息了,提议来雨村养老。

结果最后,还是为了救我……

理智告诉我不能再这么内耗,按照所有人希望的那样把身体养好才是最重要的,可我难免心有余悸,我希望他们所有人再也不会因为我陷入险境。

正想着,胖子一把揽上我,道:“放心吧!有我在,天天给你们炖大鱼大肉的,小哥那体格子,准保被我养回来。”他话毕,又来戳戳我,不放心道,“倒是你,没事别老瞎想那么多,胃口小得跟猫似的,大病一场瘦成什么样了都。咱哥仨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我这才稍微缓解了一点,胖子虽然总是嘴里没憋好屁,却能用开玩笑的方式让我舒心很多。我于是也揽过闷油瓶,三人就这样打道回府了。

Chapter 2: day1

Chapter Text

  1.1

  又过了数天,我们重新适应了这样优哉游哉的养老生活,胖子确实很给力,闷油瓶现在气色非常好,早就恢复了巡山养鸡种地健身的日常,距离雷城的事翻篇,也不过两月而已。

  不仅如此,可能因为他老人家勤于锻炼,胖子又很及时地补充蛋白质,闷油瓶的肌肉状态甚至看起来比以前更好了。

  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经常在我刚起床的时候,闷油瓶恰好晨练回来。大抵是这个院子早已经让他适应和安心,他这个时候总是只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背心或者干脆上半身什么都不穿,浑身汗津津的,麒麟纹身还若隐若现,张牙舞爪地依附在那一身的腱子肉上。

  有谁要是此时往我们院子里瞅一眼,确实是一副比较“黑社会”的景象:一个脖子上胳膊上数条疤的男人躺在躺椅上晒太阳,一个体格壮硕又不失灵活的看起来凶神恶煞的胖子凝神,出手快准狠地拿起来了锅铲炒菜,和一个身上爬了大片纹身的精壮男人,抄起桶接了冷水就往头上浇……等等

  虽然委婉地说过很多遍,但是闷油瓶还是改不掉用冷水洗头的习惯,现在天气不冷,但也绝对不是适合洗冷水澡的气候。

  我忙起身,进屋拿了毛巾,接下已经空了的水桶,道:“小哥,要不还是进屋洗吧?这样容易感冒。”

  闷油瓶接过毛巾点了点头,转身进了浴室。

  我又躺回躺椅上,撸着跳上来的西藏獚,突然摸到肚子上的软肉,想起刚才给闷油瓶递毛巾时触碰到的肌肉手感,不由地叹了口气。

  闷油瓶确实被胖子养得很好,加上他自己自律,肌肉有增无减。而我,实在是懒怠了下来,之前十年里跟着瞎子好不容易练出来的腹肌,如今也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了,吸腹才能隐约看见,甚至最近还被胖子喂得长了些肉,实在是羞愧难当。

  但真要我现在就爬起来去山上跑两圈,我又实在不想动弹。

  不如明天陪闷油瓶去巡山吧,试试这次我能上到哪。

  1.2

  可惜事与愿违,正盘算着怎么努力锻炼起来,王盟的一通电话打破了这份宁静,而我彼时也没有想到,随着这通电话收到的一个快递,会给我带来一段多么难忘的经历。

  “老板,这个物件是突然出现在吴山居的,也不知道谁送来的,我发誓我真的对这个毫无印象。只是我看它材质特别,雕刻也特别精致,想来也许是你之前聊下的什么东西送来了,这就给你寄来了。”

  王盟电话刚响起的时候,我正好接到了这个快递,他一边说着我一边把包装打开,里面是两块通体黑色的摸起来像玉石的东西,不大,每个近似一个成年男子手掌的大小,只不过上面的雕花非常的精致,难以想象是用多么细小的工具雕琢的。

  我摸着这个材质,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熟悉,一个猜想浮上心头,但我不愿细想,再抚上玉石表面细致的花纹,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怎么了?”

  闷油瓶冷不丁地出声,我被吓了一跳,回头看见他脖子上挂着毛巾站在我身侧,头发还在向下滴水。

  我把玉石递过去,接过他的毛巾给他擦头发。

  “陨玉?”闷油瓶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我点了点头,接他的话:“还有上面的花纹,我应该没认错吧?“

  他点了点头,果然,这陨玉上面的花纹跟青铜门上的非常相似。简单来说,这两块陨玉简直就像两扇迷你版的青铜门样板。

  其精细程度绝不是普通人可以仿造的,至少也是知情人,才可能做的那么栩栩如生。

  “哪来的?”

  我苦笑了一下,我也想知道哪来的,王盟是不会在这种事上开玩笑的,估计看东西不对就立马加急寄给我了,那这东西,就只可能是有人有意为之了。

  实在是没有头绪,除了这两块玉,其他什么线索都没有,我们跟胖子合计了一下,打算先收在我的书房里研究一下。实在不行,等过段时间张海客正好要过来,让他带回张家研究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于是第二天我并没有陪闷油瓶上山,而是提出了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闷油瓶虽然又露出了那种担忧的神色,但还是同意了,并且让我也给了他一块,他的意思是也许他拿着会记起些什么来。

  送完他上山,我就把自己锁在了书房里,穷尽自己所有的办法去检查这块陨玉的线索,可惜我没有获得任何有用的信息,无论是关于送玉的人,还是关于这块玉。

  我现在很少有这种毫无头绪的感受了,忙忙碌碌一整天下来,什么结果都没得到。最后是胖子实在受不了我这副样子,把我从书房赶出去吃饭,我才无奈地将这块陨玉锁在了柜子里。

  茶余饭后,我早早地回房休息了。不知道是不是白天思虑过重,我难得没有失眠,几乎是一躺下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1.2

  再睁开眼时,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这段时间我警惕心有所下降,但不至于睡梦中被人移到别处都不知道,顿时不敢轻举妄动。

  “吴邪。”

  令人安心的声音传来,我不自觉向闷油瓶出声的方向看去。

  闷油瓶不是巡山去了吗?他怎么会在这?是他把我带过来的吗?

  很快我发现不对,这个房间不仅陌生,还相当诡异,闷油瓶的神情看起来也很茫然。

  闷油瓶此时靠在一个书柜上,书柜侧对着床。我观察起这个房间:纯白的地板和墙壁,天花板倒挂着亮度适宜的圆灯,一面墙上有一扇窗,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不是真正的窗户,窗外的景象是贴上去的,貌似只是为了让这个房间看起来不那么生硬。

  房间里的布局也很简单,除了我躺的床,床的左侧是书柜和沙发,沙发旁边还有一张体积挺大的桌子,床右侧有一扇门,通往的似乎是卫生间。

  这个房间很大,家具之间的空隙非常富余,大部分地砖上都铺了地毯。整个房间最违和的是,书架和沙发之间的墙壁处,有一个贴墙挂着的类似储物柜的东西。

  闷油瓶走了过来,他的气息和相貌我实在是看不出任何破绽,穿着打扮也是昨天闷油瓶出去巡山的时模样。

  他附身靠近我,熟悉感让我十分安心,没有任何违和感。

  他摸上我的颈侧,我知道这是在检查我是否有佩戴人皮面具,也许在我没醒之前他就已经检查过了,只是他这个举动让我也可以顺势检查他的脸。

  简单交谈了几句,我知晓了大概的情况:闷油瓶醒来的时候就睡在我身侧,他第一反应就是探我的呼吸和检查是否佩戴了人皮面具,和我一样,下意识的熟悉感让他认为我并不是冒牌货。

  是幻境吗?我心里升起这个想法,毕竟以前过量吸取蛇毒的时候,经常记忆混乱,时不时出现各类的幻境,场景变幻莫测,置身其中时难分真假。

  难道我蛇毒吸食过量,正如瞎子当初吓唬我的那样,我终于分不清现实和幻境,已经疯了吗?

  不过后来吸得太多了,处理信息的能力越来越强,鼻子也慢慢不行了,就很少出现这种情况了,即使出现了,我也能及时分辨,也明白了瞎子那么说只是想让我知难而退。

  再后来,有时在幻境中遇见闷油瓶,我也并不会急着出去,哪怕是坐在一起发发呆,也能让我当时紧张的思绪放松片刻。

  跑题了,其实我说这么多就是因为这次太真实了,虽然这个房间透露出说不清的诡异,我却能完全感觉到这个闷油瓶带给我的真实感。

  “是那块陨玉。”

  闷油瓶出言打断我的思绪。

  我这才想起来,对,这几天的异常只有那两块来路不明的陨玉,这也许能解释我们当下面临的场景。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两块陨玉也太强大了,能制造出一个这么逼真的房间,还能把我和闷油瓶同时拉入这个环境。

  “那块玉,我记得我是收在抽屉里了,昨天我翻阅了大量古籍和资料,也没查出点什么。”

  闷油瓶点点头,道:“你醒之前我检查了这个房间,暂时没有看到机关。”

  这是我们暂时安全的意思,我松了口气,我们前不久都还是病号,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当下不知道什么情况,少一份危险,就能多一分安心。

  我看着床对面空无一物的纯白墙壁,喃喃自语道:“可是,为什么要把我们带到这样一个地方来呢?”

  话音刚落,白墙突然像一块显示屏一样亮了,同时,侧边那个奇怪储物柜自动打开了。

  我和闷油瓶立马警惕起来。

  一阵饭菜的香味传来,储物柜里放的竟然只是很普通的家常菜?

  “显示屏”像是听懂了我的话一样,黑色的文字浮出水面般显现出来,“回答”了我的疑问

“欢迎A.张起灵先生和B.吴邪先生来到九号房间,你们被选为了此次行动分析的实验对象。

你们将通过完成每日的课题,来获取次日的三餐,以及每次的10积分。

结束实验需要100分

当前你们的分数为0分”

  下方还有红字的标识。

“第一天的餐饮将无条件供给。

如果扰乱秩序,被实验者将受到惩罚。

故意破坏物资或设备,将采取减少分数或取消三餐的惩罚。

无论任何情况,当确定一位及以上的实验者死亡时,实验结束。”

  实验?分数?这都是什么和什么?

  莫名其妙的内容,看起来我和闷油瓶像是被抓进了什么非法实验组织。

  然而,我不解,我就罢了,究竟何方神人能在不惊动闷油瓶的情况下,也把他带到这个奇怪的房间来。

  想来大概率还是那两块陨玉的问题,这个房间不应该是实体,估计只是某种磁场形成的幻境,将我们两个的意识卷进来了。

  这么想着,我摸向那块“显示屏”,这东西果然就像跟我不在一个时空一样,我的触感只有冰冷的墙壁,无论我怎么敲动或者触碰这面墙壁,都不能对“显示屏”上的内容产生任何影响。

  我思索了一下,蓄力挥拳想试试暴力破坏。然而,就在我的拳头将要挥至墙面的那一瞬间,我瞄准的地方立马“长”出了密密麻麻的尖刺,我努力偏移方向也已经来不及了。

  这个时候有人用力拉了我一把,我的手才幸免被刺穿的命运,只是有几根手指稍稍擦破了皮,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闷油瓶立马拉过我的手,我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我没事小哥,一点擦伤而已,是我大意了。”

  等我再要回去检查那些莫名出来的尖刺时,墙面已经恢复光滑平整,再摸上去仍然没有任何异样。

  闷油瓶用他的奇长二指缓缓抚过几乎每一寸墙壁,最后脸色不太好看地摇了摇头。

  竟然有连闷油瓶都摸不出来的机关,看来这地方确实不是现实,但是手指末端传来的真实疼痛,让我难以放下心来。

  我把自己的手从闷油瓶掌心中收回,总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尴尬,笑了笑,道:“一点擦伤而已,一会就愈合了,只不过,这地方可能没那么简单。”

  “伤害似乎是实体的。”

  我点点头,有点难办啊,目前我跟闷油瓶都毫无出去的办法,难道真的要服从那些诡异的字做那劳什子实验?

  “题目。”闷油瓶先出声了。

  “叮——”机械的电子音响了起来,随即,“显示屏”上的字变了。

  “课题一:被实验者B向被实验者A采集600ml的血液。

  课题二:被实验者A用手采集被实验者B的精液。”

  1.4

  现在是我们进入这个房间的第二天。

  课题出来的时候我跟闷油瓶不约而同的沉默了。我是有点生气的,虽然有预料不会是什么正常的题目,但我没想到出题者竟是如此的恶趣味。

  彼时我跟闷油瓶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并不想搭理这个所谓实验,饭菜我们也没有动,谁知道这种鬼地方吃下去的是什么东西。

  但是,有点羞愧地说,这两天我们确实没有找到任何出去的办法,我也试图去旁边的书架上找线索,结果上面的书随手拿起一本都是春宫图或者各种玩具的使用教程,在我尝试了十次之后,我再也不想碰那些书架了。

  第二天也接近黑夜了,水被闷油瓶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我喝了一些。我们两个现在都处于胃里空空,只是没脱水的状态。

  饭菜因为没有动,今早我们醒来的时候,储物柜里已经变成了一套抽血的工具和一瓶润滑液。

  这就很难办了,虽说是不知名力量造成的幻境,但是疼痛和饥饿都是真实存在的,这就意味着,如果我们找不到出去的办法,是真的有可能会会饿死,也不知道对现实世界会不会产生影响。

  让我去抽闷油瓶的血是不可能的,这样的话我们就只能选择课题二。

  虽说我以前有过喂闷油瓶吃西班牙大苍蝇的想法,也不是没好奇过他都这个年纪了,那方面还行不行,可那终归只是玩笑话,我总不不至于真跟他谈论这种话题。况且现在的情况是让他去……另一个男人的阳具,我会被一脚踹到墙里扣都扣不出来吧。

  可是我也不能接受让闷油瓶被抽血,如果我做了,那我和那些为了他的血伤害他利用他的人,又有多大的区别呢?

  思来想去,我决定去跟闷油瓶先谈判一下,我可以把脸遮住,不发出声音,应该不会让他那么排斥。

  话说闷油瓶会做这个吗?毕竟我连他到底有没有正常的生理反应都不知道。

  “吴邪。”

  我正坐在沙发上想着这些污秽的事情,闷油瓶突然出声吓了我一跳,我立马收敛了神色,抬头看向他。

  这一看不要紧,他竟然是拿着抽血的工具过来找我了。

  我当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因为闷油瓶难得露出了踟蹰的神色。

  他正欲开口,我直接出言打断了他:“小哥,我不会做的。”

  “600ml并不会对人体造成过多的损……”

  “小哥!”我语气可能有些激动,“你听我说,还没到那一步,不应该通过伤害你来解决问题。”

  说完我梗了一下,如果让闷油瓶用手帮我,让他对朋友做这种奇怪的事情,会不会也是对他的一种心理的伤害呢?

  但是当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我接着说道:“小哥,虽然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也很难接受,但是比起让你受伤,这是更好的办法不是吗?”

  我见他表情有些松动了,接着说:“其实,其实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只是用手而已。其实现在很多年轻人青春期比较躁动,可能就在学校宿舍里也会跟好兄弟互相帮助一下,并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说着胡话我自己都差点咬了一下舌头,但我还是硬着头皮接了下去:“小哥你可能很抗拒,这很正常,我可以不——”

  闷油瓶示意我不用再说,他摇了摇头,看向我。

  “吴邪,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就可以。”

  1.5

  张起灵此时正在洗澡,吴邪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又重重叹了一口气。

  他现在穿着浴室里提供的睡服,躺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大床上,局促的翻来覆去。

  真的要做吗?眼下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吴邪看起了从储物柜里拿过来的润滑剂的说明书,大部分是英文,他读起来没有太大障碍,看起来就是很普通的润滑剂,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成分。

  浴室水声停了,门咔嚓一声被打开。张起灵也穿着浴袍走进来,头发还在滴水。

  吴邪下意识就坐起身拿毛巾给他擦头发,但是看着张起灵因为刚冲了热水澡之后微微浮现的纹身,莫名联想到了他们马上要做的事情,脸红了一点。

  等张起灵吹完头发,两个人再也没有拖延时间的理由了。吴邪认命般地又躺回床上,解浴袍的手都有点颤抖。

  张起灵似乎也不是很自在,眼睛不知道在望向哪里发呆。等到吴邪闷闷的说好了的声音传来时,张起灵才看向床铺。

  吴邪在腰后垫了个枕头,又把另一个枕头抱起来遮住了上半身,双腿张开,内裤已经褪下,露出了还软趴趴的小兄弟。

  吴邪实在是有点难以忍受这种遛鸟的行为,况且对面还是张起灵!他咽了口唾沫,从枕头后面探出头来,试探道:“小哥,你看这样行吗……呃!”

  张起灵用行为说可以,把手伸了过去。

  毕竟是第一次被除自己以外的手触碰,吴邪还是感受到了一种诡秘的快感,张起灵的手指尤其是那两根奇长二指,比之普通人又粗又长。发丘指是用来探机关的,为了保持绝对的灵敏度,张起灵一直护理的很好,其他的手指就相对粗糙很多,明明是一只手,却能给他带来很复杂的体感。

  陌生的触感和特别的对象,吴邪发现自己的阴茎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真的缓缓站了起来。

  然而,做这样的事,实在是太尴尬了,忙活了半天,吴邪也只是半勃,离蓄势待发还差得远。

  吴邪将手边的润滑液递了过去。

  “小哥,可以用这个……”

  张起灵接了过来,冰凉的液体打在手心,他捂了捂那个水状的透明物,想用体温捂热一些。

  吴邪把枕头移开了一点,拉过张起灵沾满润滑剂的手放回自己的下面,心想也没说不准自己碰。

  他带着张起灵的手碰了几个位置,又自己套弄了几下,本来有软下去趋势的小兄弟又精神了起来。

  张起灵布满老茧的手带着湿滑的润滑剂拂过冠状沟,吴邪轻轻颤了一下,底下的东西跳了跳。

  “……现在应该可以了。”

  不愧是闷油瓶,可能真的做什么都有天赋吧,下面的触感越来越强烈,吴邪努力当自己不存在,开始胡乱想到。

  阴茎越来越坚挺,张起灵每撸动一次,都能感受到手里的阴茎会更涨大一点。张起灵套弄的过程中又无师自通地揉了揉下面的卵蛋,就看到龟头顶端的小孔流出了一些液体。

  张起灵想了想,用手指勾过溢出的液体,指甲轻轻蹭过了马眼。

  “嗯……”

  这是吴邪今晚第一次发出明显带有情欲的声音,腰腹肌肉也绷了一下,张起灵听见他轻哼了两声,又不出声了。

  有效。张起灵用勾过的粘液混着手上没干透的润滑接着抚慰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感受着上面的脉搏轻轻的跳动,回忆着吴邪的敏感点有节奏地撸动,感觉到越来越多的液体从顶端的小孔里流出来,手里的肉茎也越来越热。

  吴邪把枕头捂得死紧,没发出什么声音,但他紧绷的大腿和小腹可以看得出来他很受用。

  张起灵想起他的肺,把手伸过去拿开了软枕。

  “呼吸。”

  被迫失去屏障,吴邪只好用手挡了挡脸,手臂下没有遮住的耳垂泛着红。

  “这样可以吗?”

  “…唔,嗯…哈啊,可以…”

  刚才憋气太久,此时张开嘴说话就就是完全压不住的喘息,吴邪艰难吐出两个字,又不肯发出声音了。

  张起灵看他完全进入状态了,加快了手速,一只手撸另一只手还不忘揉搓龟头和卵蛋,只听得身下人喘息声越来越重。

  “嗯、哼嗯……等…”

  直到吴邪突然抓住张起灵的手臂,大腿绷的死紧。

  张起灵感觉到手里的阴茎剧烈地跳了一下,伴随着吴邪的呻吟声,白色的精液一股一股从顶端的小孔喷了出来,因为离得太近,他的下巴上也沾到了一点。

  吴邪射完有点泄力地躺回床铺,在想是不是该说自己平时没这么快,一定是因为太久没自己弄过了之类的话比较符合气氛。

  他定了定神才看向张起灵,发现张起灵的下巴沾着一些乳白色不明物——

  靠!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吴邪脸爆红,慌忙从旁边抽纸巾递过去擦。

  “对不起小哥,我不是故意的……”

  张起灵接过纸巾摇了摇头,还顺手擦了擦喷到其他地方的液体。

  吴邪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遛鸟,又一脸羞愧地擦干净自己的下半身。

  还算幸运,吴邪这次的释放基本沾到了两个人的衣物上,并没有弄脏床铺,房间提供了睡衣和浴袍,吴邪随手拿了一套,示意自己先洗。

  关上门,他看向镜子里还红温的自己,大力揉了揉脸。难以否认,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觉得挺爽的,而且因为许久没有自渎,这次泄得出奇的快。

  吴邪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即便是青春期,也基本只经历过生理反应,有兴致就解决一下。到后来发生的许多事情,每天都走在刀尖火海上,命都保不住,更不用提那些别的什么需求了。

  来到雨村后,每天不是种地就是钓鱼的,更是有种摈弃了七情六欲安心养身的感觉。

  吴邪把脱下的衣服扔进洗衣机,躺进已经放好水的浴缸。

  水太热了,身上的温度怎么也降不下去。

Chapter 3: day2

Notes:

之后基本上都是第三人称。
ps:可能有朋友分不清A和B,很简单,瓶邪=AB,左右位嘛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2.1

吴邪是被机械的电子音吵醒的。

“第三天,累计得分10分。”

是了,他们昨天完成任务了。

昨晚躺在床上,吴邪一直没能睡着,直到张起灵从浴室中出来,他仍保持着背对的姿势,睡不着,也不想翻身。

两个人默契地没有说话。直至天色渐明,吴邪才感觉到困意,饥饿感让他意识开始模糊起来,脑中迷迷糊糊闪过几个像梦境一样的混乱片段,就被吵醒了。

吴邪坐起身揉了揉因为少眠有些发痛的头,发现身侧已经空了,饭菜的香味也随着刚才的电子音飘来。

他转头看到张起灵已经将储物柜里更新的东西拿了出来……那是什么?

老实说,吴邪以前只在一些视频里面见过这种东西。

张起灵倒是处事不惊,看了眼手里的东西后,又把那些道具放了回去,端出了一旁的饭菜。

这两天屋里的东西使用起来都没什么异常,水也喝过了,这些食物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最重要的是,眼下两个人都是饥肠辘辘的状态,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总不能真的饿死在这里。

吃饭,也确实是一种转移注意力的好办法。

……真的吗?

吴邪还是很在意刚才眼前一晃而过看见的东西,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

沉默,沉默。如果胖子在这里,估计会吐槽自己被闷油瓶传染了闷声不言的体质吧。

不,如果胖子在这里,估计会先因为他们两个昨天的行为震碎胖观。

食物准备的很充分也很美味,即便吴邪的味觉早跟着嗅觉坏得差不多了,他还是能尝得出来这饭菜味道不错。太久未进食,两人只浅吃了个五分饱。

吴邪本来还在思考怎么打破这份安静,就听到了再次传来的机械音。

“今日任务已更新。”

“课题一:被实验者A对被实验者B进行口交采集精液,被实验者B需穿着指定道具。

课题二:被实验者B向被实验者A采取600ml的血液。”

即便预想到课题会变本加厉,这也太过分了。

怎么办?吴邪发觉自己没法冷静下来了。

手交还能勉强用好兄弟互帮互助来解释,用嘴的话也太过分了。这算什么?虽然我和闷油瓶都吃过对方的鸡巴了,但我们还是好朋友?

该怎么办,抽血绝对不能选。

这个时候,张起灵突然动了,他放下碗筷,又回到了储物柜地方。

吴邪也连忙跟上。

左侧的托盘里放着抽血和止血的工具,而右侧是吴邪曾经只在一些限制级影片上见过的东西,这些玩意的旁边甚至“贴心”地备有说明书。

张起灵拿起那些说明书看了起来,神色越来越凝重。

对啊,自己还要穿上这些道具,吴邪面容有点扭曲,这是老天爷对他禁欲的惩罚吗,非要让他一把年纪了开始体验这么刺激的?

张起灵看罢说明书就把东西放回原位了,淡淡地说道:“抽血。”

“不行。”嘴比脑子快,吴邪说完不行之后也不知道该接着说什么好,为什么非要做这些事情不可呢?他们明明是最重要的朋友啊。

张起灵摇了摇头,说道:“这些东西,你身体受不住的。”

此话一出吴邪都有点想落泪了,闷大爷此时第一念头竟然不是要屈尊给男人做口活,而是担心他的身体,这样的好兄弟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吧。

而且,他并不是不懂这些。

吴邪莫名松了口气,心说闷油瓶一向看起来清心寡欲,每天最爱的行程就是走山钓鱼,颇有人到中年修身养肾之态,虽然他的真实年纪早就是一个合格的老年人了。

至少自己每次建议选情色向选项时,只是因为不想让他受伤,并不会被误会成蓄意引诱倒斗圈一把手下海。

“可是也不能就这样用你的血解决问题,更何况,谁知道这鬼地方收集你的血有什么意图。”

张起灵没答话,吴邪接着说道:“小哥,这个幻境这么厉害,我们被困这么久找不到丝毫破绽,你大失血只会让我们的处境更危险。”

“我,我知道这很难为情,我也不想,”吴邪越说越觉得自己像别有用心引诱张起灵跟自己上床,“可是再怎么样,总比让我们受伤好不是吗?”

“抱歉,我知道无论选哪个你都不好受……”

“吴邪,”张起灵出言打断了他,“这不是你的错。”

他垂了垂眼,还是和昨天一样的话术:“如果你能接受,我就可以。”

两人随后默契地不提此事,专心找出口。

2.2

很遗憾,忙活了一阵子还是毫无头绪,一看“显示屏”上的时刻钟已经快要晚上九点,吴邪叹了口气,先去洗澡了。

他把那些花里胡哨的道具也一并拿到浴室清洗,并且仔细查看起说明来。

其它的他还尚能理解,但是手里这个震动棒是什么意思,他一个大男人能塞哪?

好吧,说明书已经给出答案了,吴邪面容扭曲了一下。其实现在社会风气早就不似从前了,他这么些年也不是没听说过两个男人搭伙过日子的事情,只是他从来没有刻意关注过,也没那个多余的好奇心管别人怎么性生活的。

还好这小玩意其实尺寸并不大,目测不到二指宽,也不是很长,应该不至于让他当场肛裂然后失血过多而死,还是死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幻境中闷油瓶的床上。这样的死法,他二叔估计会把他挖出来鞭尸。

吴邪洗完之后,张起灵也一头钻进了浴室,他就相对于来说不需要清理的那么细致了。

等到张起灵推开浴室门出来的时候,吴邪已经给自己胸前夹上了那两个带蝴蝶结毛球的乳夹,一条腿曲起来,另一条腿抬高,努力地把震动棒往后穴塞。

“呃…小哥你,你这就洗完了啊。”

自己这副样子一定看起来像个有奇怪癖好的变态一样,刚才给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设的吴邪,脸上红一片白一片,连动作都忘记收起来。

张起灵走近接过那个精巧的小玩具,说他来帮忙。

好,好。这个时候除了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虽然尺寸并不大,吴邪刚才也按照说明书已经给自己做了充分的润滑和扩张,但是这玩意强塞进去的时候,张起灵还是感受到了往里推进的阻力,他见吴邪没有明显不适,接着往里推,直到尾端的毛球抵到了穴口。

吴邪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说可以了,自己戴好了眼罩和兔耳头饰,递过了手铐和遥控器。

双手被皮质手铐收紧束缚到胸前,手铐的内侧还算“贴心”地加了一层绒毛,不至于太磨手腕,要是根本不用戴这些稀奇古怪的的东西就更贴心了,吴邪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努力张开了点腿。

他此时看起来就像一只被精心打扮然后送上餐桌的兔男郎。

他正想开口问张起灵这样可以吗,需不需要自己再改改姿势,就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温热气体若有若无地撒到了下身。

吴邪顿时紧张起来,僵着身子。

被蒙着眼睛,吴邪看不到,张起灵正在用目光巡视他身体的每一处。

张起灵记得吴邪不是疤痕体质,十年前一起出生入死那么多次,也没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因而,手臂上的17道疤痕和几乎横跨整个脖颈的致命伤疤,就显得更加瞩目了。

张起灵想要抚过那一寸寸伤痕,可是看到这副被玩具装扮好的姣好的白皙身体泛着不自然的红,正因为对未知的恐惧微微颤抖着,他明白自己不能趁人之危。

“可以开始吗?”

吴邪点点头,就听到遥控器被摁动的细微声响。

铃铛发出清脆的叮铃声,吴邪的身子一颤,咬牙把呻吟声咽进嗓子里。本来夹着乳头只是稍微有点痛,吴邪是惯能忍痛的,他怀疑自己跟着黑瞎子练武的时候早被揍得麻木了,再者,对于当时高压状态的他来说,适当的疼痛能有效缓解精神上的疲劳。

而震动打开带来的感受,就微妙了起来,乳头像是被人力度轻微地反复揉搓着,除去痛,还有微微痒意过电般地从乳尖传到全身。吴邪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身体。

震动棒随即也打开了,嗡嗡声和时不时响起的铃铛声一起盖住了吴邪的低喘。震动频率虽不高,吴邪的身体几乎是一瞬间绷紧了,脖子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已然起了一层薄汗。

张起灵的手只是轻轻拂过皮肤,都能让吴邪的身体忍不住颤动。见状,他立马关了遥控。

吴邪本来咬着唇忍耐,突然发现身体的压力骤减,手腕的枷锁也松了。

“小哥!不用,没事的小哥,我只是……不太习惯。”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心说老子可是辛辛苦苦地把里里外外洗了三遍,还被迫特别耐心地学习了开拓菊部地区,现在要放弃,也太浪费了吧。

“明天,听我的。”

“啊?”

“明天的选项,听我的。”

吴邪知道躲不过去了,只好妥协地应了,但还是不死心的想着,要是自己不配合,总归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开始了。”

“好。”

遥控又被打开了,吴邪这次适应了一些,他脑中回忆着黑瞎子以前教他控制身体肌肉的办法,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吴邪似乎天生乳头就比较敏感,也许是后天的,总之他自慰的时候经常自己会揉揉乳尖,一边玩胸一边照顾自己的小兄弟。他一直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胸那么敏感怪羞耻的,但是每次做手活的时候为了快点释放还是会选择刺激敏感的地方,久而久之,这里就越来越敏感了。

此时后穴塞着的东西尚没太大感觉,震动的幅度不算大,再加上刚才充分的扩张,只是有些堵塞的异物感,乳头却在这样的刺激下越来越痒,轻微的震动如隔靴搔痒,他自己手束缚着连摸一下都做不到。

总不能求助张起灵吧,吴邪苦涩地想着,那样做的话自己还不如直接撞死在床上算了。

为了防止张起灵又反悔,他只好故作镇定忍耐着,让张起灵开始吧。

张起灵的手重新扶上吴邪的大腿,把它们稍微按得分开了一些,俯身下去。

即使极力放松,张起灵的手稍微按摩几下,吴邪就发现自己可耻的硬了,吴邪疯狂自我安慰没事的总之快点射完完事。

被口腔包裹的感觉让吴邪爽得不可思议,下体像是被温软的热泉裹挟着,湿滑的舌头舔过褶皱和脉络,他感觉自己透支了这辈子所有的毅力,才坚持住没有挺腰把阴茎往张起灵嘴里送。

张起灵感觉到身下的皮肤轻颤之后变得僵硬,肌肉绷的死紧,嘴里的阴茎迅速膨胀起来,占据了大半个口腔。他并不会做这种事情,只不过想来男人的爽法无非就是活塞运动,他努力回忆以前在张家上过的生理课,无果,只好生涩地舔着柱身,用手照顾着剩下没含进去的部分。

吴邪的阴茎尺寸可观,以前上学时在公共厕所还会被同学唏嘘一下,不过吴邪向来不是很在意这种事情,大半辈子没谈过恋爱,此时也已经把理智抛之脑后了,光是一想到平日里那个强大如神佛般的张起灵此时正在给自己口,他就感觉自己快疯了。

张起灵的口活技术可以说约等于没有,但对于吴邪这种这么多年都只考勤劳双手的人来说,已经够刺激了,如果张起灵此时抬头,就能看到身下发热的白皙皮肤紧绷地泛着淡粉色,吴邪嘴唇微张,喘息声时不时从中传出,难以自抑地用手铐上的皮带摩擦着自己的乳尖寻求安慰。

张起灵无师自通地朝着昨天记住的敏感点吮吸和舔舐,就感觉到手里的阴茎像昨天一样越来越粗越来越坚硬,他又重新含入,完全勃起的肉棒充斥着口腔,他压下不适,一边吞吐,一边不忘按摩着柱身下面的卵蛋。

察觉到吴邪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张起灵用力吮吸了一下龟头,身下人几个激烈的挺身,他口中的阴茎猛得跳了一下,随即精液喷涌而出。

他被呛了一下,吐出射精后疲软的阴茎,正想把吴邪扶起来,才发现吴邪的状态不对。

吴邪的胸口都被自己磨红了,乍一看像破了皮,此时双腿大开,半软的阴茎垂在腿间,腿却还紧绷着,后穴的按摩棒正在欢快地跳着,似乎吴邪的不适就来自于这里。

张起灵难得也有慌乱的时候,下意识立马拔出按摩棒,吴邪急促地啊了一声,大概是今晚叫的最大声的一次,按摩棒脱离穴口的时候还发出了燥人的“啵”的一声。

他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关了遥控,再把吴邪身上的道具一一卸下。

吴邪仰躺在床上感受高超的余韵,一身薄汗,脸色绯红,恍惚间看到张起灵嘴边和脸上的精液,羞得说不出话。

张起灵看出来他的难堪,见他没有大碍之后,起身去了浴室。

吴邪终于松懈下来,他将两人弄脏的所有东西一股脑用被子卷起来搁置一边,想重新拿出备用床单又发现自己身上都是乱七八糟的痕迹,无奈抱着一团被褥蜷缩在角落发呆。

刚才到了后半段,由于张起灵的几次吞吐,他实在受不住地扭腰躲闪,结果插在后面的小玩具不知道抵到了哪里,一阵阵奇特的酥麻感从后穴传遍全身,吴邪现在都还觉得有些腿软,他不敢去细想那是什么。

明天该怎么办呢?如果需要抽血的是自己该多好。

Notes:

其实张哥是因为硬了所以跑了,啊哈

Chapter 4: day3

Notes:

本章有少量张起灵第一人称

Chapter Text

  3.1

“今日任务已更新。”

“课题一:被实验者B对被实验者A进行口交采集精液,被实验者B需穿着指定道具。

课题二:被实验者B在被实验者A身上留下长100mm,深8mm的伤口。”

  张起灵在浴室刚清洗完,左手小臂上有一条正在流血的狰狞的伤口。

  他拿出藏在浴袍里带进来的消毒工具和绷带,开始给自己包扎。

  确认伤口不会渗血后,他拿过一直开着的花洒,重新冲洗了一遍浴室,确保闻不出一丁点血腥味。

  白天他和吴邪谈判失败,吴邪以“我只答应了你可以抽血”为由拒绝了选项二。

  他脑中回想着吴邪安慰自己,说没事的就当是礼尚往来的画面,他又让吴邪为难了。

  来到这里的每一天,当张起灵独处时,他都会试图用暴力破坏这个地方,想必吴邪也一直在找办法。可惜,他们都完全没能找到出去的办法。

  在青铜门后的那十年,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身体体征保持在最低,无知无觉地任由时间流淌。

  偶有清醒的时候,他其实能隐约感受到外界的变化,青铜的致幻效果也常会趁他意识模糊时发作,防不胜防,只消一瞬,就能将他带到西子湖畔,花前柳下,不能忘记的人转过身指着远处温柔地微笑,脸上是尚未褪去的纯真和稚气,亮泽晶莹的柔软嘴唇一张一合,张起灵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偶尔,他也会放任自己沉溺于这些美好的回忆之中。

  和吴邪生活在杭州的时间很短暂,然而这些时光,已是他漫长岁月中片段的记忆里少有的温情了。

  张起灵又想到了那两块陨玉,他可以确信,当下的情况是它们造成的。按理说,青铜门之后的事情都已经结束了,为什么他们还会被影响到?他少见地有些焦躁,奈何眼下没有任何破解的办法。

  这个秘境的运行过于缜密,张起灵自己在手上划的一刀完全不起作用。

  没时间了,他收起刀具,打开了浴室门。

  3.2

  吴邪像昨天一样,自己穿戴好了乳夹和震动棒,此时正在看说明书。

  看见我出来之后,他勉强露出了一个微笑,说自己准备好了。

  他的嗅觉几乎失灵,并没有闻到我伤口的血腥味。

  每天道具更新时,我们都会先研究一番。此时,我拿过皮质手铐,将他的双手像昨天一样束缚在胸前。

  “会不舒服吗?”

  吴邪摇了摇头。

  接下来是口枷器,他任由我将道具卡进牙齿里,让他的嘴无法闭合,看起来毫无反抗能力。

  吴邪的脸又开始红了,灯光下很明显。

  为什么毫不反抗?为什么明明很不情愿却还是选择承受这些?

  我打开了遥控,嗡嗡声响起,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吴邪因为忍耐而颤动的长睫毛。

  他身体僵硬了一下,又很快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我看见他舒了口气,随即抬眼看着我。

  我松了浴袍,他的脸正好对着我尚且疲软的阴茎,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下身。

  被湿滑的舌头舔过,我能感到下身抑制不住地开始变大变硬,我回忆着昨天给吴邪口交的感受,口腔被生殖器塞满的感觉并不好受,想到这里,我试图往后退了一些。

  吴邪发了出了类似“嗯?”的声音,他又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疑惑。

  我不知道在以后和吴邪相处的日子里,我该怎样才不会回想起他现在跪在我面前,脸贴着我的阴茎,抬头注视着我的模样。

  我的下身更硬了,我知道他也发现了,他的身体明显一僵。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开始失控,但当吴邪重新舔上来时,我似乎也没办法考虑更多。

  他仔细舔过每一个角落,然后含住我的龟头顶端,吮吸了一下,我忍耐着想插入他喉咙的冲动,呼吸加重了。

  吴邪似受到鼓舞一般,试图把我的阴茎含入,我看着那张泛着水光的红唇试图吞入涨得有些发红的阳具,可是大小不太匹配,他只堪堪含入龟头,就吃不下了。

  吴邪把阴茎吐出来,又抬起头看向我。他稍微侧了侧身子,抱上我的大腿,用敲敲话说他找不好角度,让我来。

  我抚上他的较常人偏纤细的脖颈,能摸到脉搏的跳动,和那一块伤疤处异于其它皮肤的粗糙手感。

  吴邪咽下嘴里多余的唾液,重新伸出舌头,顺从的样子,像他养的小狗。

  我试图把阳具往他嘴里放,有些艰难,他口腔的容量实在太小,只进了头部似乎就到底了,他尽职尽责地吮吸和舔舐着我的阴茎,分泌的口水含不住地滴滴答答往下流,我能感受到阴茎被柔软的内壁包裹,湿滑的舌头游过青筋,我想我突然懂了,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世人沉溺于情色。

  下身似乎又涨大了一些,吴邪发出了类似呜咽的声音,我瞬间恢复了清明想要退出来。

  他用力抱住我的大腿,很轻幅度地摇了摇头,试探着继续往里吞。

  我能感受到他放松了喉咙,但是他的喉管还是太窄了,前端被吞入挤压的时候,我重重地喘了一声,抓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

  他因为生理反应喉咙不断的收缩,我感觉阴茎被一阵阵紧紧包裹,舒服到难以置信。

  我强忍着把整根阴茎插入的冲动,扣住他的下巴退了出来。

  他开始咳嗽,我似乎能听见空气在他残破的肺进出的声音,忙俯身扶住他。

  他眨了眨眼睛,眼泪从翘挺的眼睫毛滚落,眼尾泛着红,脸上满是泪水、汗水等液体的混合物。

  我感觉胸口有点沉闷,我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不该被我如此对待。

  只是一道伤而已,不算什么。

  这么想着,我已经摘下了口枷。

  察觉到我的意图,他躲开我的手。

  “小哥,都这样了,做完吧。”

  他似乎瞥了一眼我下身,我确实还硬着,燥热感让我难以冷静。

  我该怎么说服他拿刀?

  如果把他捏晕再握着他的手割,也可以算成功吧。

  吴邪似乎看出了我心里所想,身体立即偏离我,有些着急地说:“不许捏晕我!”

  他声音有点沙哑,可能是身体还戴着东西的缘故,突然的大动作让他塌了塌腰,他重新直起身子,接着说道:“你昨天也帮我了,没事的小哥,很快就结束了。”

  我本可以很轻松地制服他,可当他再次靠近我时,我没能制止。

  我的手托着他的脸颊,内心有声音告诉我应该停止,可我竟使不上一分力。

  他见我不反抗,重新舔上柱身,温顺地吃下我的阴茎。

  他的手还轻轻地抱住我的大腿抚摸,像在安慰我。

  明明已经被这样对待了,却毫无怨言。

  3.3

  吴邪重新含入张起灵的下身,感觉只吃了一小半就又被塞满了。

  刚才信誓旦旦的,这会子发现现实还是比理论难太多了。

  他回想着青春期被朋友拉着看过的片里的做法,努力放松喉腔往里吞。比刚才要好一些,起码不是一进去就抑制不住本能地喉管收紧,只想把嘴里的异物挤出去。

  太粗太大了,他刚才就想吐槽,这竟然是人能长到的尺寸吗?

  努力吞下一些,吴邪就噎得生理眼泪狂流,他用被拷着的手想照顾一下没含进去的阴茎尾端,结果一摸才发现还有好一截没进去。

  适应了一会,他开始吞吐,他感觉张起灵的身体有点僵硬,他不确定这样做张起灵是否舒服,微微抬起头。

  张起灵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吴邪感觉自己被他的眼神烫了一下。

  他莫名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想躲,结果那只本来像摆设一样的手此时紧紧扣着他的脑袋,让他无路可退。

  果然是个男人,被这样口交都会爽的吧,张起灵也不例外。

  吴邪了然,让已经逐渐适应的喉咙更加放松下来,他猛然吞到底端,就听到张起灵发出了今晚最响的一声喘息。

  鼻子碰到耻毛,被搔刮地有点痒,吴邪感觉自己的口腔完完全全被占领了,意识有些恍惚,张起灵的喟叹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忍不住加大了动作幅度,开始给张起灵做深喉。

  就在他又一次将张起灵的阴茎完全含入时,就感觉后穴的震动棒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传来,他立即软了腰。

  张起灵似乎也到临界值了,吴邪感觉到喉咙深处的龟头又涨大了一些,但他已经无力反抗了。

  呻吟声沉闷闷地传来,张起灵在最后关头,扶住吴邪的脸,将阴茎抽出,肉棒在吴邪的嘴里开始射精,一股一股浓白的精液射满他的口腔,张起灵忙退出来,多余的精液射在了吴邪脸上,沾满了半张脸,连眼睫毛上都挂了一些。

  吴邪被呛得直咳嗽,上半身几乎全是精液唾液各种体液,白嫩的脸上遍布红痕和乳白的液体,混着生理泪水斑驳在皮肤上。

  一顿稀里糊涂的咳嗽,竟是把嘴里的精液吞得七七八八。

  任务完成,张起灵立刻替他摘下了口枷和手铐,以及胸前那两个跳了一晚上的小玩意。

  双手重获自由的吴邪却直不起身子地搀扶住张起灵的手,嘴里的低喘声止不住,伸向后端拔出了那个罪魁祸首。

  震动棒被摘下后还在很有节奏感地扭动着,上面隐约可见透明的水渍,多余的水甚至打湿了尾端的毛球。

  张起灵这才注意到,吴邪尚未经抚慰的前端,此时已然半硬,正挂在吴邪的腿间。

  吴邪骂了一句脏话,张起灵没有听清,他将吴邪扶到沙发,拉过一旁的毛巾,想把吴邪身上的痕迹擦干净。

  吴邪有些难堪地想要遮住下身却是徒劳,只好先发言结束这尴尬的场面。

  “小哥,你先去洗吧,我休息一会。”

  他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但无论是言语还是身体都充满了抗拒之意,张起灵沉默着替他擦干净身子,放开他转身去了浴室。

Chapter 5: day4

Chapter Text

“今日任务已更新。”

“课题一:被实验者A与被实验者B互相手交至射精。

课题二:被实验者B在被实验者A身上留下长100mm,深8mm的伤口。”

  吴邪很不容易才在书架上找到了一本正经书,靠坐在沙发上翻阅着。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压根没看进去几个字,此时已经十几分钟没翻页了。

  其实今天的任务相较前几天还算轻松,都互相都舔过了,现在只是用用手而已。

  只是吴邪想起昨晚的反应,还有点后怕,他以前上大学时,偶尔听起不正经的室友聊起过听说男人体内有个不得了的隐藏开关,开发了之后比女人还敏感,当时听一乐就过去了。

  现在他感觉自己真的要被开发出来了,想着想着总觉得菊花一紧,欲哭无泪。

  从闷油瓶的视角来看,他简直像是口得忘情了自己都起反应了,出去了之后,闷油瓶会不会直接被吓得连夜收拾行李回张家。

  时间一晃到了晚上,两人已经默契地白天各干各的,晚上了再来做任务。

  本以为会很轻松,没想到两人就体位都折腾了半天,最后还是采取了最尴尬的姿势,面对面坐在床上,互相给对方打。

  吴邪埋头做着手艺活,压根不敢抬头看张起灵,脸已经红透了。

  其实他如果此时抬头,就能看到张起灵耳朵也泛着不自然红,纹身已经从衣领子里爬了出来。

  由于前两天已经跟对方充分接触过了,都能比较熟练地找到彼此的敏感点,所以两个小兄弟很快就互相起立了。

  这个姿势,大小对比就一目了然了起来,饶是吴邪优秀的尺寸,此时也黯然失色了起来。之前都蒙着眼,或者不方便观察,当下强烈的视觉冲击,吴邪不禁想到不愧是闷油瓶,下面也是张家族长的该有的尺寸,倒是和他那非人的战力很匹配。

  以前在地下,有时候搞得身上没几片衣服遮身,无意间瞥到过彼此。当时胖子还跟吴邪调侃,以后小哥的媳妇可要享福了,吴邪吐槽胖子龌龊,第一反应却是想,闷油瓶都多大年纪了,还能起来吗,陈年老酿还能用吗?

  这两天着实让他切身体会到了闷油瓶不仅行,而且很行,硬起来之后更是鸡巴中的战斗鸡,完全不需要喂什么西班牙大苍蝇了。看来张家人这方面也是异于常人,那为什么出生率还会那么感人?难道因为近亲繁殖,硬是一回事,陈年老酿却不一定管用了?可是,即使他味觉都不灵敏了,昨晚嘴里尝到的味道又腥又浓……

  “吴邪。”

  吴邪的思绪被拉回,发现自己又走神了,手里的活怠慢了下来,连着自己的那根也因为思绪不集中有了软下来的趋势。

  吴邪不好意思地道歉,想说这就好好干活,一想到自己在干的是什么活,又噤声了。

  就这么又互相做着手艺活,小兄弟重新昂首挺胸起来,维持这个姿势久了,吴邪有些腿麻,想变换一下姿势,他的手就松开了张起灵。

  不同于第一天,他被蒙着眼捆着手,身上还有作怪的小玩具,强烈的羞耻和不安让他过分敏感,此时两个人衣服都没脱,正儿八经地面对着互相套弄小兄弟,比起情欲,更多的是尴尬。

  吴邪正想着重新上手工作,就听到张起灵“啧”了一声,他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已经被按在床头靠着,张起灵贴近他,索性把两个人的阴茎握在了一起。

  被压着躺在床铺中央,逃避了一晚上的吴邪终于抬起头来,看向张起灵,才发现他脸上也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原来他和自己一样啊。

  吴邪也把手放回两人亲密接触的顶端,跟着张起灵的节奏撸动着,两根肉茎互相磨蹭着,传达着彼此的热度。

  手里的两根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吴邪有些抓不住了,张起灵索性换成他发丘指的那只手,把吴邪的手和两人的肉茎都握住,带着吴邪的手一起又快又重地动着,前列腺液从顶端吐了些出来,顺着肉柱流到两人的指缝里。

  不愧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快感渐渐上来后,吴邪开始压不住自己的喘气,有时候甚至忍不住挺腰想要蹭过张起灵的那根,撞向两人的手心。

  张起灵看起来似乎自制力强得多,只是微微喘气,但他都快跑到脸上的纹身和被薄汗打湿的衣襟,至少证明了他也爽得不行。

  对啊,都爽的话,考虑那么多干什么?当务之急是赶紧释放出来吧。

  想到这,吴邪一把拉过张起灵,让两人的距离更近了一点,他不敢亲脸,于是象征性地亲咬了一下张起灵的耳朵。

  在确认张起灵没有暴起拧断他脖子,只是身体稍微僵了一会后,他问道:“可以吗?”

  张起灵很低地嗯了一声,吴邪放下心来,不排斥就好。

  男人的本性使然,吴邪心想,下面硬起来,面前有一个活物大喘气,而且还是闷油瓶,无论是脸还是身材都惹眼的要命,想要亲昵是人之常情吧。

  秉持着是个人在上床时都会渴望安抚的原理,吴邪试探着吻过张起灵的侧颈和耳垂,手里的阴茎如愿以偿地涨大了一些,他加重了力道揉搓掌心两根炙热的阳具,用手打着圈地揉捏张起灵的冠状沟。

  吴邪听见张起灵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后,一只手撩起了他的上衣,温热的手掌有些大力地揉着他的腰间,一路划过脊背。

  吴邪腰身一软,被张起灵用手臂支撑着,两个人贴得更近了,呼出的温热气体直直地打在对方的耳廓上。

  耳鬓厮磨一样,他有些恍惚,低下头顺着张起灵的脖颈一路舔吻到锁骨,发出啧啧的声音,然后在锁骨内侧用力咬了一口。

  直到嘴里传来淡淡铁锈味,吴邪恢复了点清明,急忙退开来,就看到一个泛着血丝的牙印赫然挂在墨色的麒麟之间,吴邪心想坏了,他真是胆大包天,张起灵以前被咬过吗,敢咬他的也只有粽子了吧。

  “小哥,我不是故意的……”

  他一心想着补救,也不能浪费了这几滴麒麟血,索性舔上去,吮吸掉渗出来的血丝。

  身前的胸膛重重地起伏了几下,随即吴邪感觉后颈的头皮被扯得微痛,自己的头被张起灵提溜了起来,这是两人今晚第一次对视。

  两人沉默着对视,耳边只有彼此微微的喘息声,吴邪看到对方的眼睛里似乎也沾染上了一些说不清的东西,深黑的眼睛盯了他一会后,慢慢往下滑,似乎在嘴唇处停留了一会。

  看上去,就像想和他接吻一样。

  张起灵倾身,目的地却不是他的嘴唇,脖子处被湿滑的舌头舔过,细碎的吻落在那道狰狞的伤疤上。

  吴邪下意识抱紧了身上的人。他不曾跟任何人聊起过这处伤,笔记里也只是一笔带过。

  喉管被匕首划破后血液喷射而出,染红了漫天飞雪,他捂着泵血的伤口,被推倒在地。

  他曾听说,人在濒死时其实是感受不到太多痛苦的,肾上腺素和多巴胺会在最后关头给这具身体一次狂欢盛宴,这也是为什么严重的车祸发生后,活蹦乱跳的人反而会被立马送去检查。

  可他觉得好疼,也许是求生的意志太强,也许“祸害遗千年”,阎王爷也不敢收他的命,他在最后关头往后爬了几步,翻身跳下山崖。

  只不过 ,这次没有人会为他跳30米悬崖拉住他了。

  被人用力地拥入怀中,吴邪的意识猛然回笼,张起灵用单手搂住他的腰让他更贴近自己,他们现在不仅阴茎贴在一起,四肢也交缠在一块。

  张起灵细细吻着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这样大面积的疤痕通常触感很不明显,张起灵的舌头扫过纤长脆弱的脖颈,疤痕和原本皮肤的交界处痒得不行,吴邪仰起头想躲,却是一个劲地把脖子往张起灵的嘴边送。

  他感觉自己下身硬的发痛,手心都被两根膨胀的东西烫到了,纤长的手指只能堪堪握住。

  他也不再忍耐,两人像要把对方吞吃入腹一般侵略对方裸露的皮肤。

  他不知道的是,他此时双腿大开躺在床铺里,张起灵单手撑在他两侧,双腿跪在他腿根处,挺腰让两根一前一后地摩擦着,如果此时有人闯入这个房间,乍一看肯定会以为他们正在性交。

  到临近爆发之时,张起灵的手很适时地蹭过他的敏感点,只在龟头顶端稍微用力捏了一下,吴邪就绷着身子射了,浓白的精液射了好几股。

  张起灵拉过吴邪的手握住自己那根,快速套弄了几下,也出了精。

  两人的身上都挂着不少白浆,尤其吴邪,因为之前张起灵的动作衣服早被撩到胸前,乳头上都沾了些乳白的液体,上腹的精液正顺着人鱼线滑到两人紧贴的下半身。

  吴邪定了定神,就看到张起灵脖颈处一片红痕,好几个地方都有些破皮,想必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

  张起灵却没在看他,眼神不知道飘去了哪里,抽了纸巾给他勉强擦了擦身子,就把他扶起来说:“去洗洗吧。”

  吴邪点了点头,一身的黏腻让他有些难堪,他下床径直走向浴室,压根不敢看镜子里自己上半身的“惨状”,伸手掬了把冷水洗脸,他需要让脑子清醒一下。

Chapter 6: day5

Chapter Text

  5.1

“今日任务已更新。”

“课题一:被实验者A通过使用道具在双方都不触碰被实验者B阴茎的情况下使被实验者B射精。

课题二:被实验者B在被实验者A的手掌处钉入一个2cm深的钉子。”

  吴邪看着更新的道具,面如死灰。

  这个操蛋的房间是铁了心要开发他了。

  面前的托盘上是同头两天一样的手铐、润滑液和震动棒三件套。不同的是,这次的震动棒尺寸明显稍大了些,旁边还“贴心”地附赠了一份《男性前列腺高潮手册》。

  这个房间就是吃准了他不愿意伤害闷油瓶,而更令他无奈的是,即使不选择“暴力型”选项,难度还是会不断增高。

  他现在甚至找不到借口劝说闷油瓶,难道自己真的要匍匐在闷油瓶的身下,被插入着高潮吗?虽说如果对方是闷油瓶,躺平任操就躺平任操吧,总比反过来,然后被闷油瓶一脚踹墙上抠都抠不下来要好。

  可是,在自己最好的朋友面前被自己都陌生的快感操控着高潮,还必须经他之手,那样也太难看了吧。

  况且,他这些年把自己折磨得没有人样,哪怕最近养回来了一些,也绝对不似女人那般温软,瘦的跟把骨头似的,也就胸肌还勉强看得过去。闷油瓶子本来就不食人间烟火,经此一遭恐怕要更淡然了,张海盐那群人恭迎族长回族迎娶白富美开枝散叶的愿望怕是要彻底破灭了。

  想到这,吴邪发现自己竟然还苦笑得出来。

  他这边头脑风暴着,张起灵已经把钉子和绷带拿过来了。

  吴邪没像前几天那么激动,也没有接过这些道具,只是闷闷地道歉。

  2cm,足以扎穿手掌,至少短期内,这只手的能用性都会大大下降。

  张起灵顿了顿,摇头道:“这不是你的错。”他看起来还想说些什么,终究没开口。

  吴邪不言,他拉过张起灵的手,上面布满了被刀割出来的伤痕,这双手的主人经历太多,总归留下了一堆抹不去的痕迹。

  无论如何,他也不愿意把这枚钉子钉到这双早就历经无数风霜的手里了。

  他再抬起头时,眉间的阴霾已经散去了。

  “小哥,我们选一吧。”

  张起灵看见他微笑着说道。

  5.2

  时间一晃又到了晚上,张起灵坐在浴缸里发着呆,手臂上的刀伤还没好,懒懒地垂在浴缸边缘。

  其实这种程度的伤对他来说确实不算什么,在斗里遇到的情况大多比这凶险多了,被钉子扎穿也没什么,他们干这一行的,有几个人没受过几道贯穿伤。

  他明白吴邪的考量,吴邪一直是这样,从初遇的那碗炒猪肝,这些年经历的种种,到白天里握着他的手一脸心疼,自己司空见惯的伤却能得到他毫无杂念的关心。

  而自己连带他出去的能力都没有。

  他并未无所不能,至少能尽力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护吴邪周全。然而命运难料,他们被困在这里毫无办法。

  张起灵完好的那只手抓握着浴缸边缘,手臂的青筋暴起,无奈和焦虑充斥着他。他大可以把这个房间的一切都破坏殆尽,可是那样毫无意义,不仅不会对这个空间本身产生任何影响,还可能会触发“惩罚”机制,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料。

  十年的缺席,再见时他已一身伤痕,倾尽全力的雷城一行,仅能堪堪保他病情不再恶化。

  会害死他的恶咒还没打破,现在又可能因一己私念将他卷入这个光怪陆离的幻境。

  刚才,他再一次没能拒绝吴邪的选择。

  他无法忽视自己这几天的变化,在吴邪被侵犯得浑身爱痕时,他超出常人的自制力差点决了堤,他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更多。

  温顺着舔吃他的阴茎的吴邪,亲吻他耳畔的吴邪,在他身下喘息着高潮的吴邪……这个房间让他经历了过往他从未肖想过的事情,而他竟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他甚至…期望更多。

  5.3

  佩戴这些东西已经很熟练了,当张起灵出来的时候,吴邪的后穴里已经插好了震动棒,双手被束缚着恹恹地躺在床上,看起来心事重重。

  吴邪看到张起灵出来后轻咳了一声,把两个枕头挪到自己腹下,背过身跪趴在床上。

  太羞耻了,吴邪心想,如果床上有个缝,他真想把头埋进去。

  他努力在心里劝自己不要紧张,身体却僵硬得不行,从张起灵的视角看,简直像是一只鸵鸟,努力把头埋进土里假装自己不存在。

  头顶的光忽地一暗,随后一具还冒着热气的身子贴近了他,吴邪咽了口唾沫,说开始吧。

  震动棒被打开发出嗡嗡的声音,后穴他自己提前扩张到了震动棒勉强可以塞进去的程度,此时震动起来,主要是涨涨的感觉,也不算很疼。

  那截随动作露出来的纤瘦的腰身,仿佛只需要一只手掌就能轻易地掐住让他无法反抗。

  张起灵收回了目光,他观察着吴邪的反应,开始照着说明书,开着最低档,浅浅地找吴邪体内的前列腺。

  就这么摸索了好一会,两人身上都冒了一层薄汗,一无所获,张起灵索性拔出了震动棒,把着吴邪的腰窝把他拉向自己。

  吴邪配合着塌腰,不确定地问道:“小哥?”

  张起灵没出声,不过他的行为已经回应了。

  吴邪感受到两根手指探了进来,而且根据长度和粗度,可以判断出是张起灵的那两根发丘指。

  他把头闷闷地陷在床铺里,他这辈子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闷油瓶的双指探洞的功夫会用到他身上。

  由于已经扩张过了的缘故,饶是粗壮异于常人的两根发丘指进进出出倒也不算费劲,张起灵用手指抽插了几个来回,确定不会弄伤吴邪之后,开始根据记忆里册子上的教学流程,一点一点地探索内壁。

  这种每一寸内里的肌肤都被细细抚摸的感觉很微妙,吴邪稍微偏头给自己留了点呼吸的空间,说不出话来。

  他见过很多次张起灵使用那两根发丘指破解各种各样的机关,那两根奇长二指似乎只需要稍一用力,就能力道精准地摸出各种机关脉络。就是不知道他们张家人会不会学怎么破解人体内的机关,哪怕教了闷油瓶估计也忘了。

  无所事事地趴久了,那股尴尬劲也没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屁股正在被摸索,吴邪甚至都有点好奇,对闷油瓶来说,是那些墓道里的机关比较难找,还是他的前列腺……

  满脑子正跑着火车,突然张起灵的手指不知道蹭过了哪里,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有点类似他前两天被震动棒蹭到的感觉,吴邪脑子空白了一瞬。

  只是轻轻的蹭过,多爽不至于,但他的后穴没能控制地缩了一下。

  很显然张起灵也注意到了,他的手也停了动作。

  “你的位置有些深。”

  哈哈,是吗,吴邪尴尬的想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脑子很乱。

  “放松。”

  放松?吴邪这才意识到,不是张起灵不想动,而是他此时身体僵硬,后穴夹得很紧,张起灵怕伤了他不敢贸然动。

  吴邪深呼吸,强迫自己放松,结果反而夹得更紧了

  他本想说直接来吧,不用顾及这点小事,张起灵突然捞起他的上衣,像昨天一样流转于他的腰间。

  每一寸被抚摸过的肌肤都变得热得发烫,也不知道男人的腰有什么好摸的,吴邪扭腰想躲,就被人从后面抱了个满怀。

  张起灵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后,那人好听的声音贴着他说道:“吴邪,放松。”

  他的耳朵刷的一下红得要滴血,他没想到张起灵能做到这份上,虽然闷油瓶可能只是例行公事,但越是这种不经意的动作越是撩人,一顿操作下来,他下半身都半勃了,抵在枕套上,他更不敢挣扎了。

  随后他想到,这是他昨天自己教的,既然要完成这样的任务,沉入情欲是最好的办法。

  效果立竿见影,后穴又变得松软起来,张起灵了然,开始学着手册上的手法,轻轻地按揉那一处不明显的凸起。

  这之后吴邪的意识就不是很清醒了,他一开始还能忍住不叫,只是压不住喘息声,随着张起灵的动作渐重,后穴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他全身,他的前端完全起立,龟头里流出来的不知道是什么液体已经把身下的枕头浸湿了。

  他的嘴里也漏出不成段的呻吟,张起灵这才终于把手指抽了出来,稍微有些阻力,后穴似乎咬着他轻轻挽留了一下。

  他换上震动棒,重新插了进去,张起灵估摸了一下位置,就开了最低档。

  这一次吴邪的腰顿时塌了下去,他难耐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又因不愿意叫出声而咬着嘴唇。

  从张起灵的视角看,修长白皙的上半身绷直着,能看到漂亮的蝴蝶骨,腰塌陷出一个美好的弧度,看起来很适合承载些什么,再往下就是胯股间,这里算是吴邪全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正因为主人的不适而轻轻颤动着。

  此时中间的小口泛着红色,吞着一个柱状型的震动棒,震动棒自发地抖动,看起来却像是这口穴自己吞吐着体内的小玩具。

  张起灵定了定神,把吴邪提起来支撑住,捏住吴邪的双颊一个巧劲就让他松了嘴。

  “啊…小哥,呜啊,等等……”

  他被抓着脸闭不上嘴,兜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混着血丝流到了张起灵的手上。

  “别咬。”

  “我,不咬,了,你,先放开……”吴邪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张起灵才放开了他,他攀着张起灵的手借力,适应了一下快感。

  “我没事。”

  张起灵数不清吴邪这几天说了多少遍没事。

  张起灵用嘴唇安抚性地蹭过他的后背,把震动棒调高了一档,吴邪握住他的手,嘴里满身喘息和呻吟声,看起来舒服得不行。

  张起灵下面已经硬了,碍于体位吴邪看不到,他只能感受不断落在脖颈和脊背处安抚的吻。

  没过多久,吴邪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张起灵听着耳边婉转的声音似乎还带了些哭腔,闭眼把震动棒用力抵住那一点防止滑落,就感受到怀里的人绷紧了身子乱颤,到高潮了。

  张起灵把按摩棒拔出来,怀里的人剧烈抖了一下。他把吴邪翻过来想替他擦拭身子,发现不对经。

  吴邪的前端依旧坚挺,甚至憋的有些发紫,耻毛和会阴处都被淫水沾得湿润又滑腻,却不是精液,而是接近透明的粘液。

  张起灵摸过这些粘液,意识到这是手册上介绍的前列腺液。

  5.4

  吴邪回神的时候,正抓着张起灵的手臂,他还没有射,硬得难受。

  他双腿大张地躺在床铺之间,前端依然挺立着抵在小腹处,顶端的小口和后穴都分泌了透明的粘液,打湿了身下的枕头和床单。

  前列腺高潮激烈又绵长,此时前端还发痛,后穴被震动棒磨得敏感得不行,吴邪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想要停下还是想要继续。

  他不敢看自己身下现在是怎样一副乱七八糟的样子,用手臂挡住脸,另一种手抓着张起灵的衣服不放。

  直到被生理泪水糊住的视线重新清晰起来,他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

  张起灵正一脸担忧地看着他,脸上还泛着不自然的红。

  吴邪回想起来自己刚才叫得有多大声,后穴陌生的快感让他手足无措,敏感的一点被反复侵犯,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送上了云霄。

  他甚至不敢看自己身下的惨状,也不敢看张起灵的眼神。

  前端完全硬起来,后面竟有些食髓知味,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希望闷油瓶重新把那个罪魁祸首塞回去。

  闷油瓶以后会怎样看待他?他们出去了之后,该怎么像以前一样相处?

  吴邪不知道自己此时在其他人看来是什么样子,他抓着身下的床单沉默着,压下身体的索求,房间里静得只剩下按摩棒的嗡嗡声。

  然而,当张起灵拨开他额前被汗打湿的头发,俯身询问他时,他还是挤出了一个笑容。

  “小哥,我没事。”

  身上人的情绪突然冷了下来,吴邪还有些恍惚,就被按着腿——

  “小哥?等等、啊!”

  没事吗?无论如何都没事吗?

  张起灵把震动棒重新塞了进去,精准地抵在前列腺上,吴邪被刺激得弓起背,他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张起灵突然有些不太高兴。

  但他很快没心思想这些了,敏感点被按摩棒不知疲倦地侵犯着,身子被张起灵压得无法动弹,他无助地蹬了蹬腿,被推上新一轮的情动。

  即便被这样对待也没事吗?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意识又恍惚起来,吴邪开始用顶端隔着布料蹭张起灵的腹肌,束缚双手的手铐也蹭红了乳头,他喘着气,摇着头,全身都紧绷起来。

  “停,先、等一下…小哥!”

  染上哭腔的一声呼唤终于喊醒了张起灵的理智,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松了手里的力道,想要把按摩棒拿出来一些。

  穴肉却像察觉到什么似的,猛的收缩把按摩棒咬的更深,吴邪的身体似乎做出了与他本人的意志截然不同的选择。

  前列腺的高潮没有不应期,吴邪被这根无休止的震动棒折磨得发疯,前面更是硬得发痛,真恨不得自己摸一下。

  硬挺着的阴茎重重地跳了跳,吴邪的手指摸上了自己的一侧乳头,用力的揉掐着,把那粉红的小点玩得熟红。

  更多的透明液体从后面流了出来,打湿了张起灵的手,吴邪在震动棒又一次被含到深处时,嘴里的呻吟声变了调,脖颈高高扬起,婉转悠长的哭喊最后甚至噤了声。

  终于射出来的时候,那根欢快的震动棒被后穴绞得死紧,张起灵甚至不敢贸然碰它。

  吴邪眼角都被逼出了泪水,斑驳在脸上,身子剧烈地抖动着,抓住张起灵的手泄了力,腿还在不停地发颤,透明的粘液顺着硅胶柱身从穴眼流出。

  阴茎的精液与其说是射出来的,不如说是像滴水一样流出来的,看上去还混着透明的前列腺液。

  直到按摩棒滑出,吴邪的大腿还神经质一般地时不时抽搐一下,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张起灵用力拥住他,口里喃喃道:“对不起。”

  察觉到张起灵异常的情绪,吴邪也无措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张起灵突然有些生气,又有些难过,只能被动地躺在张起灵怀里接受着高潮的余韵。

  他有些太累了,身体软得起不来,又恐惧于身体发生的变化,脑子里一团乱麻,双臂机械地回应了这个拥抱。

  

  

  

  

  

  

 

Chapter 7: day6

Notes:

本章少量吴邪第一人称

Chapter Text

  6.1

  昨晚我们相拥着躺了很久,直到我被闷油瓶放进盛好热水的浴缸里。

  被闷油瓶拦腰抱起时,我本来是想拒绝的,可他看起来情绪不太对劲,我没能开口。

  高潮后的身子很累,叫嚣着想要痛快睡一场,我却没法入眠。

  才过去了五天,再这样下去,我跟闷油瓶迟早得真的做爱。

  更糟糕的是我目前的身体状况,我从未想过我体内还有这样一个开关,过量的快感带来的快要把人逼疯的体验仿佛还没有停止,我不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倒不是多清高,排斥性欲这种寻常的需求,我又没信奉过柏拉图。

  只是很久没体会过这种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范围内的情况了。

  闷油瓶睡着了吗?恐怕和我一样,心事重重吧。

  虽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看上去对大多数事物一向冷淡的他,也会认可吗。

  我又想起了刚才的拥抱,和过去无数次的拥抱一样,他在我身边,总能让我感到安心。

  我轻轻翻了个身,才发现他竟然是面朝我睡的,闭着眼睛,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不过以他的身手,哪怕睡着了,想必也已经被我的响动吵醒了。

  时间似乎格外偏爱他,那张脸上几乎看不见岁月的痕迹,跟我初见他时一模一样。他此时呼吸平缓,安详闭着双眼,屋内模拟月光的冷灯打在他的脸上,让人有些移不开眼睛。

  我应该已经很久没有吸过蛇毒了,可有那么一瞬间,我不敢肯定自己现在是否身处幻境之中。

  究竟是我和闷油瓶一时不察被卷入这个秘境,还是这一切只是我的妄想?也许等我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还躺在那个废弃站里,衣襟都被流出来的鼻血浸透了。

  不然谈何解释,他出来之后一掀以前的“专业失踪人员”称号,竟然同意了陪我和胖子来雨村,哪怕莫名其妙卷入这种地方,还能一次次听从我的意见,和我做这样不堪的事情,而不是转头就走或者把我打晕完事。

  可如果这一切真的都是我的臆想,我究竟对闷油瓶抱了怎样的情感?正常人会这么肖想自己的好朋友吗?

  在这里的时光流逝得那么真实,被强制赋予的快感也那么真实,我却宁愿这一切都是假的,也许只是我以前没遇到过的戒断反应。

  在我终于支撑不住眼皮前,我还在胡思乱想,如果还能出去,不管在哪里醒来,我都一定要去质问一下黑瞎子是不是没告诉我蛇毒还有别的后遗症。

  6.2

“今日任务已更新。”

“课题一:被实验者A与被实验者B通过插入式性行为至被实验者a射精,被实验者b需要穿着指定道具。

课题二:被实验者B在被实验者A的手掌处钉入一个2cm深的钉子。”

  终于还是到这一步了。

  吴邪索然无味地啃着嘴里的食物,现在谁也别想阻挠他先填饱肚子。

  再走色情向选项肯定行不通了,先不说闷油瓶还愿不愿意配合他,他自己也无法忍受这种像是刻意引导闷油瓶和自己暧昧的行为了。

  这样的事情,果然还是适合跟恋人做。

  他想到这莫名释然了,他是闷油瓶这辈子迟早要告别的人,哪怕是再要好的朋友,这一遭特殊的经历,还是尽早结束为好。

  他吴小佛爷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绝境没见过十次也有八回了,他的目光在红色的警示句处略过,其实要说强制结束这一切的办法,也不是没有,人家甚至早就写好在上面了。

  况且,即便真的非要到那一步,这种幻境之中的死亡,也不见得一定会影响肉体。

  当然,目前的情况还没那么严重,好不容易退休了,没必要一上来就拼命寻死寻活。他开始思考着,如果把每天的食物少量预留,和适当地减少食物的摄入,完全可以再多留出一些空余的时间出来……

  储物柜准时开启了,张起灵似乎在捣鼓道具,吴邪暂时没心思管这些,从书架上拿了纸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直到张起灵走到他身侧,敲了敲他。

  他“嗯?”了一声,写完最后一个字之后停了下来,抬头看向张起灵。

  张起灵不言,只是把那颗钉子塞进了他的指缝卡住,作势要按下去。

  吴邪迅速反应过来想要躲开,却发现张起灵早就从后面钳制住了他,手脚并用把他按在座位上,无法挣脱。

  “你干什么?”吴邪惊叫出声,他好歹也是一个成年男人,猛一发难,挣脱出另一只手,想要逃脱张起灵的控制。

  说时迟那时快,张起灵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手铐,把他的手固定在桌面上,膝盖从后面压住他的腰,肌肉发力梆硬地抵在他的背脊上,他被压得完全无法动弹。

  那可是张起灵,真的发起狠来,吴邪的力量无疑是蜉蝣撼树。

  被摁住的那只手不知道被按了哪个穴位,吴邪只觉得手腕吃痛,拳头就松了,露出了里面的钉子。

  张起灵手心接触钉子顶端的那一瞬间,吴邪感觉血气上涌,心脏都要跳出胸膛了,他的声音几乎是喊出来的。

  “张起灵!”

  锋利的尖端刺破脆弱的皮肤,直径近半厘米的钉子没入掌心,张起灵好似无知无觉一般,一声不吭地按了下去,直到尖端从另一头破肉而出。

  “任务完成。”机械音冷不丁地出声。

  身上钳制的力道松了下来,吴邪疯了一样地挣脱开,抓过那只受伤的手。

  张起灵的脸色有些发白,鲜血源源不断地从伤口处涌出来,房间里的气氛异常沉重,吴邪没有说话,把他拉到沙发坐好,自己去储物柜拿伤口的处理工具。

  用钳子一点点拔出被血侵染的钉子,似乎能看到血肉都被带动着上翻,吴邪的手在颤抖,他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将鲜血淋漓的手掌用酒精棉擦拭干净。

  张起灵从始至终没有一点反应,像是没有痛觉一样的任他摆弄自己的手。

  “你疯了吗?”吴邪低着头,声音中带着颤抖和愤怒。

  血终于勉强被止住,流的慢了一些,吴邪拿过绷带,小心地缠着圈,还能看到有血慢慢渗透过布料。

  张起灵还是没出声,甚至都没有因为伤口哼唧一声,吴邪想看看他的反应,就见他静静地低着头看着自己,脸上留着冷汗。

  指责的话瞬间说不出口,吴邪感觉心绞痛了一下,内疚得要命。

  他把已经染血的绷带拆散,把溢出来污血处理干净,迅速换上干净的绷带束好,最后打结时,张起灵的手似乎稍微抖了一下,果然还是很疼的吧,他只是一直忍耐着而已。

  6.3

  吴邪包扎完,确认伤口不会再出血之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手心都是汗。

  “对不起。”

  “抱歉。”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吴邪苦笑了一下,握着张起灵那只缠满绷带的手掌。

  “该说抱歉的是我,小哥,”他抬起头,注视着那双深沉的眸子,“只是,你下次和我商量一下好吗?”

  他无力地垂下头,有些委屈地说道:“至少,不要强迫我做这样的事啊……”

  吴邪的身体微微蜷缩,感觉一块石头沉闷闷地压着心脏,他信誓旦旦的说要让闷油瓶休息,却又一次让他受伤。

  一只手抚上他的侧脸,把他的头轻轻抬了起来,张起灵注视着他。

  “对不起,我不会了。”

  天下有几个人能让张起灵道歉,再说了,这根本不是他的错,吴邪心疼地看着那只被包成粽子的手,心想这茬就先这么过去吧,当务之急是两个人尽快找到出去的办法。

  虽然张起灵有那闷宝血护体,为了保险起见,他起身去拿托盘里的破伤风针。

  考虑到这类针打完后总会有些不良反应,为了防止张起灵双手都不适,吴邪打算给他打左手,这样至少右手还是完好的。

  正当他准备给张起灵脱下外套时,张起灵却躲了一下,说打右手吧。

  “没事,你把外套脱下来,好操作一些,伤口也最好不要闷着。”

  吴邪作势要接着帮他把外套褪下,张起灵又避开了,只把右边胳膊伸了出来。

  吴邪没说什么,拿过针剂迅速打完,他之前吸食蛇毒的时候做过很多次注射的活,已经非常熟练了。

  他把注射器包好往托盘里一扔,替张起灵穿好衣服后,拉过那只包得严严实实的手。

  迅速把张起灵袖子往上一撸,就看到张起灵左手小臂接近手肘的部分也缠满了绷带,已经渗了些血出来,估计是刚才打斗的时候崩开的。

  很明显,那是一道长10cm,深8mm的伤口。

  吴邪沉默着,把染红的绷带拆了换成新的,仔细包扎好后,端着一托盘的医用废品准备离开。

  张起灵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慌乱,他抓住吴邪的胳膊,想说些什么。

  “吴邪,我……”

  吴邪想要把手臂扯出来,发现扯不动,他叹了口气,回头看着张起灵道。

  “让我自己待会吧。”

Chapter 8: day7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7.1

“今日任务已更新。”

“课题一:被实验者a与被实验者b通过插入式性行为至被实验者a射精,被实验者b需要穿着指定道具。

课题二:被实验者b切断被实验者a的任意一根手指。”

  屏幕上黑白的文字刺眼而冰冷,却无人有心思去关心上面的内容。

  昨晚替张起灵包扎完伤口后,吴邪就一直拒绝交谈。

  张起灵平时就不怎么说话,房间里一直保持着这样诡异的安静。

  直到墙上的时钟慢悠悠转到了晚上8:00,再耽误下去,今天就要结束了。

  但是吴邪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张起灵甚至不确定吴邪昨晚有没有休息。

  吴邪一夜都背对着他侧躺着,没有回头。

  第二天也是早早地起来了,洗漱完就把所有更新的道具收起来塞进桌子下面,然后就一直待在书桌旁,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张起灵主动端过去的饭菜也没有动,吴邪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

  吴邪从来没有对他这样过,以前都是他因为不想把吴邪卷进一些事情,而选择沉默。

  他大可以效仿昨天,以他的身手可以按住吴邪把食物强塞进去。

  可是那样吴邪会更加生气,只会让事态变得更糟。

  他想说这些小伤都没什么,可显然吴邪不这么认为。

  7.2

  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

  在反复试验了数个地方后,吴邪确认下来,这个非现实的房间没有任何办法暴力突破。

  仅剩的方法就是红字标识“无论任何情况,当确定一位及以上的实验者死亡时,实验结束。”

  如果要避免他在闷油瓶的身上留下更多伤,或者两人真枪实干地做爱,只有这一个选择了。

  已知来硬的,他实在打不过闷油瓶,他再也不想经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利器伤害闷油瓶的场景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捏了捏鼻梁,有些疲惫。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不比早些时候了,雷城一行不足以让他的身体恢复如初,过度的透支带来的劳累感十分鲜明。

  桌边被张起灵放下的饭菜早已凉透,吴邪苦笑了一下,这个闷油瓶,也有被不搭理的一天。

  虽说气他那样逼迫自己,摁着自己的手把那枚钉子戳破他的手心,几次三番试图受伤来换取两人的平安。吴邪心里明白,张起灵也只是为了保护他。

  可他还是气不过,他已经不再是十年前那个一无所知的年轻人了,不是只能被别人推着走的棋子,他有自己的思想和能力,他不需要总是靠依附闷油瓶来自保。

  想到这,余光正好能看见闷油瓶走了过来向他伸出手,吴邪等他的下一步动作。

  “吴邪,绷带。”

  是啊,绷带得换了。

  吴邪强忍着下意识想牵过他的手包扎的冲动,只是从抽屉里取了绷带递了过去。

  张起灵也没说什么,拿了绷带就坐回到沙发上,手嘴并用地开始处理伤口。

  吴邪看着那染红的绷带一圈圈展开、落下,似乎还有暗红的血顺着伤口又溢了出来,收回了目光。

  过去了不到三秒,他认命地走过去,接过了工具。

  7.3

  吴邪的手法非常利落,没几下就止住了血,谨慎地重新缠好伤口后,准备起身离开。

  张起灵又一次抓住了他,力道之大勒得吴邪有些手疼,又挣脱不开。

  “你先放手。”

  张起灵摇了摇头,语气不容拒绝道:“吃饭。”

  吴邪只得再三允诺自己会吃,才终于被放开,他坐回书桌旁,扒拉着剩饭剩菜。

  冰冷生硬,索然无味,吴邪勉强吃下去几口,就不愿意再动筷子了。

  张起灵见他吃完,把碗筷收到储物柜,又硬拉着他坐回沙发上。

  “我们谈谈。”

  破天荒了,闷油瓶竟然主动想和别人谈谈,吴邪面无表情地想道。

  自己现在是不是应该回一句“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为什么非要找我谈”。

  可闷油瓶终究是为了保护他选择主动牺牲,他再生气,也不愿意真的去指责。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尽量语气平稳地回应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你能跟我商量一声吗?刀伤也是,一看就是你自己划的吧,结果被判定失败了。”

  “这种程度的伤,对我……”

  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蹭的一下又冒了顶。

  “那你就应该受伤吗?我们应该想办法出去,而不是直接靠伤害你解决问题!”

  “那你呢?”张起灵冷不丁地出声。

  吴邪顿了一下,虽说他也被这个鬼房间害得又捅屁股又捅嘴的,可说到底,这种事情至少是他和闷油瓶一起承受的,虽然明显被迫改造的人是他,可他总不能说自己其实也有爽到吧。

  况且,如果是闷油瓶对他做这样的事,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小哥,你听我说,我知道,选项一也很难接受,可我……”

  张起灵摇了摇头,说:“不应该每次都由你来承担任务。”

  “那我就应该伤害你吗?你不能把自己当工具使,你为什么不能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呢?”

  张起灵不言,拉起吴邪的衣袖,十七道狰狞的疤痕错落在纤瘦的手臂上。

  张起灵又抬起那只受伤的手,轻轻拂过那条纤瘦的脖颈上触目惊心的疤痕。

  以前就觉得他的脖子很漂亮,当然现在也很美,只是每每看到这道伤痕,张起灵都会心里一紧。

  如果当时挥刀人再偏移一个角度,或者再割得稍深一点,他眼前大概就再也没有吴邪了。

  吴邪顾及着他手上的伤没有躲,他不知道该接什么好了,确实,说到爱护自己,他似乎也没有太多发言权。

  张起灵摸够了,顺着脖颈摸到发尾,撩过头发,一路绕到吴邪的后颈处,轻轻地抚摸着,这个动作有种说不出的旖旎。

  吴邪下意识地一缩,就听到张起灵呼吸重了一瞬,他以为碰坏伤口了,急忙把那只罪魁祸“手”拿下来。

  绷带还是崭新的,没有任何红色渗透出来,张起灵轻轻回握住了吴邪的手。

  “手臂上17条自残导致的疤痕,脖颈处一道致命伤,腰侧两处刀伤,所幸伤口都不深,还有肩胛骨处……”

  吴邪已经没有心思去数张起灵一口气说了多少个字,他静静地听着,无力反驳,这几天他们已经把对方身上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不少,只是他没想到,闷油瓶竟然观察得那么细致。

  等到张起灵终于点评完他身上所有的疤痕,他还是有些倔强地扭过头。

  “那你也别想让我切你的手指,死都别想。”

  张起灵凑近了些,“吴邪,我需要你。”

  什么?

  张起灵本人倒像若无其事一般,好像自己刚才什么都没说一样,接着道:“这个房间没有办法暴力破坏,只能按部就班地完成任务,我们才能平安地出去。”

  吴邪不解道:“找破绽也不行吗?这并不是现实的话,也许红字反而是关键,濒死的情况下也许反而现实中的意志会清醒过来,类似于做梦......”吴邪话还没说话,收获了一个带有警告意味的眼神。

  他悻悻地闭了嘴,眼神飘忽别处,老实说,他现在还在因为那一句“需要”有些回不过味来。

  “这股力量和终极有关。”

  “终极?果然还是因为那两块陨玉吗?”吴邪的好奇心很快又被勾了起来,结果这个闷油瓶子又不说话了,只要谈到这个话题,他就会逃避。

  果然,只听张起灵接着说道:“我们选一,但是,你不能勉强,有任何不适,都要告诉我。”

  7.4

  今天的道具倒是更新了,没有乳夹和震动棒,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项圈。

  这个项圈整体是黑色的,看起来就是很普通的材质,比较恶趣味的是,前端挂了一个小黄狗的图标挂件,很明显在指代些什么。

  吴邪认命地给自己戴上,调节到适当的围长,直到项圈可以刚好卡在脖子上,又不至于勒得慌。

  他忐忑地等着张起灵从浴室出来,虽说刚才已经说开了,但还是很难不紧张,毕竟接下来就真的要和闷油瓶做爱了。

  不过,至少没那么大的心理负担了,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现在他们只需要好好沟通,尽早出去。

  虽说要被捅屁股这种事还是太超过了,唉。

  正想着,张起灵从浴室出来了,他今天洗得时间明显长了些,应该也在紧张吧。

  吴邪闭目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心想一睁一闭就过去了,比起来两个人的安全这都不算什么!

  身旁的床铺凹陷下去,吴邪睁开眼,和张起灵对视了一眼,两人默契地开始解衣服。

  张起灵脱下浴袍,隐约可见纹身。

  现实中做这种事,总会以接吻为开端吧,不过他们并不是这种关系。吴邪转身在自己腹下垫了枕头被子,尽量用了个方便张起灵动作的姿势。

  等了一会,一只有些粗糙的大手摸上他的臀肉,似乎还揉了揉他的会阴,随后,一根手指试图从那个粉嫩的小口塞进去。

  饶是吴邪刚才在浴室已经扩张到了三指,现在一根手指塞进去并不困难,但还是能感受到穴肉紧致地吸附着手指。

  “啵”的一声,是瓶口被打开的声音,张起灵把手指抽出来,重新浇了些润滑液上去。敏感的穴口似乎被微凉的液体刺激得瑟缩了一下,他等吴邪重新放松下来,再尝试探入了两指。

  已经能感受到一些阻力了,张起灵耐心地开拓甬道,回忆着记忆里的位置,轻轻按了一下。

  穴肉条件反射地吸了他一下,再用重一些的力道多按几下,就能听见身下传来的忍耐着的闷哼声。

  张起灵俯身贴近吴邪,在他的耳边问道:“这样可以吗?”

  他手里动作不停,吴邪忍不住扭腰躲避快感,就被另一只手固定住了腰身,屁股随着张起灵的动作高高翘起,吸着那两根手指不放。

  吴邪嘴里发出来的全是“嗯嗯啊啊”的声音,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让他腰部都酥麻了起来,可他总有些不好意思说这样很舒服。

  这样的刺激下,前端也渐渐抬头了,他正想说让张起灵别用手了,直接进来速战速决吧,后穴的手指突然抽出。

  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了,就被张起灵翻了个身,正躺在了床上。

  张起灵也不客气,掰开他两条腿,往下压了压,确认不会伤到他的韧带。

  吴邪有点懵,这是准备正面上他吗?

  “小哥?”

  “你不说感受。”

  吴邪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些什么,又憋回去了,心说你刚才一上来就直捣黄龙,也没给个缓冲什么的,好歹让我做个准备啊。

  他撇了撇嘴,一看就是在心里吐槽了些什么,张起灵却罔若未闻,就以正面的姿势,把那两根发丘指又塞了进去。

  吴邪不太好意思地侧过脸,曲起胳膊挡住自己。这次那双发丘指没再作乱,只是一边抽插一边按摩着内壁,试图把内部按得更柔软一些,时不时再蹭过敏感点,就能激起吴邪没忍住的低喘和骤然绷紧的小腹。

  等到吴邪被玩得前面都已经完全起立了,张起灵终于大发慈悲地又加了一根手指,虽然有些勉强,但也能顺利进出。

  看他这样老神在在地不知道准备扩张多久,吴邪忍不了了,每次张起灵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游过那一点时,他都好想自己主动蹭过去。

  他终于放下遮住脸的手,脸色殷红,眼里满是情欲,拉过张起灵一直握着他腰侧的手抚摸自己的脸。

  “小哥,可以了,直接来吧……”他稍微起身,正想说现在先帮张起灵硬起来方便进入正题,就看到那条内裤包裹下,已经鼓鼓囊囊的一团。

  吴邪愣了一下,张起灵却好像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反而是挤入吴邪的双腿之间,说了声“好”。

  都到这一步了,也没别的好顾虑的,吴邪看着张起灵变深的纹身,和那一身堪称艺术品的腱子肉,心说即便是和男人做爱,和这么帅的人做,也值了。

  相比他自己,有些瘦削的身体,交织着大小的伤痕。不过,这些伤疤都是他一次次经历的见证,他本人并不讨厌这些。

  要是能让闷油瓶见识一下他身材最好的时期就好了,遥想当年还是有精致的六块腹肌,虽然天资有限,瘦削的身体谈不上健美型,但是观赏度应该也是不错的。

  张起灵的手抚上他的腰身,落在他正感叹着的轮廓越来越不清晰的腹肌上,把他拉回了神。

  吴邪的腰本来就较一般男人偏细,瘦下来之后更甚,纤细的腰身上面衔接着柔软的胸肌,乳头挂在上面像两颗殷红的小果实,随着吴邪的情动颤颤巍巍,张起灵还记得,那天吴邪被按摩棒插到快要高潮的时候,是怎么自己用力蹂躏着自己的乳尖,大概是因为前几天这里都戴着东西,让他已经习惯了快感的传递。

  张起灵摸着手里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些软肉,下面更硬了一些,他随后把吴邪更加拉近了一些,现在他的阴茎已经抵在那张还含着水光的穴口了。

  身下的明显紧绷着起来,张起灵揉着手里的皮肉,找了几个穴位按摩几下,吴邪似乎是舒服得哼唧了一声,重新放松下来。

  龟头被紧致的肉穴包裹,像是被小嘴吮吸着,张起灵忍下一气呵成顶入的想法,观察着吴邪的反应,慢慢地往里塞。

  张起灵那根相较于常人还是太大了,哪怕经过充分的扩张,只堪堪放进去龟头,就能感觉到甬道不堪重负地想要把它挤出去。

  吴邪的双腿绷得死紧,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牙齿紧咬着下嘴唇,翘起的前端颓废了一点。

  张起灵也被夹得不好受,龟头顶端被紧紧箍着,像是被柔软的小嘴用力吮吸,一股热流从下身直冲大脑,他想要直接蹂躏那紧致的入口,那柔软的内部。

  不过他一贯能忍耐,此刻竟也停了下来,一手帮吴邪安抚着前端,还能空出一只手抚摸吴邪的脸,想要缓解他的紧张。

  吴邪想起来白天的承诺,松了牙,他舔过嘴唇渗出的丝丝血液,重重地深呼吸了几下。

  “小哥,没关系,可以继、唔…”

  张起灵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压了压他的舌头,意思是觉得疼可以咬他的手。

  吴邪被搅得疯狂分泌口水,他含了一下嘴里的手指,点头示意。

  张起灵重新挺腰把阴茎往里送,缓慢破开紧致的的甬道,硕大的阴茎把每一处褶皱都展平,蹭过前列腺时,吴邪的腰软了一下,顺势把阴茎含得更深了。

  “哈啊……好深。”

  身下仿佛被强行破开,和手指是完全不同的感受,过分粗大的阴茎让他生出一种甬道内都被填满撑开的感觉,他恍惚间低头想看看进到哪了,才发现小闷油瓶还有一半都在外面。

  真的能完全进去吗?会撑坏的吧?

  张起灵似乎也看出了他的顾虑,没再往里进,而是又倒了些润滑液,轻轻按着他的腰就这样抽插起来。

  其实倒也没有很疼,就是后穴被撑到极限总让人有种不安感,吴邪紧紧抓住张起灵扣住他腰身的手,另一只手空出来给自己打。

  张起灵在柔软湿润的小穴里稍微探索了一下,找准熟悉的地方,用力一顶。

  “啊!嗯啊,等…啊、哈啊…嗯!”

  吴邪的反应果然一下子变得强烈,惊喘出声,穴眼随着张起灵的动作配合一下一下地吸附着里面含着的阴茎。

  张起灵被吸得呼吸渐沉,每一次顶入都会被软嫩的穴肉紧紧咬着,爽的头皮发麻,他总会趁吴邪不注意,在下一次顶入时,再进得深一些。

  直到一个没收住力的深顶,吴邪被撞的声音明显高了一个度,张起灵才恢复了一些神智,忙抬头看吴邪的反应。

  吴邪眼里挂着一层水雾,眼角和脸侧都红通通的,眼睛里充满了情欲,看起来颇为可怜。

  他见张起灵停下了,后穴还下意识吸了一下体内的阴茎,就发现体内的肉茎又大了一圈,撑得他有些想吐。

  张起灵真男人,这也能说停就停。

  接过他询问的眼神,吴邪不好意思地说:“小哥,继续吧…其实,挺舒服的。”

  张起灵掐了一下手心,传来的刺痛感让他更清醒了些,克制地保持着一定的频率抽插,没有再深入深处,而是浅浅抽出一些,再朝着前列腺的位置碾过。

  吴邪前端早就重新硬了起来,直直的贴着他自己的小腹,敏感点一阵一阵的刺激让他舒爽得直喘。

  但他很快食髓知味起来,张起灵过于克制,节奏也把控得又慢又轻,生怕伤了他似的。

  实际上里面已经完全草开了,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分泌出来,随着动作隐约可以听见水声。

  后面急迫地需要这个粗硬的东西更用力更深入地撞上来,这个念头浮上脑中的时候,吴邪自己都吓了一跳。

  吴邪低下头,隐约可见那根粗壮异于常人的紫红阴茎是怎么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的,他自己都惊讶,那么大的东西,他竟然真的吃下去了一大半。

  他抬头,发现张起灵正在盯着自己,目不转睛。纯黑的眸子被情欲侵染,真性感啊,他想。

  后穴骤然猛地夹紧了那根,张起灵重喘了一声,带着询问看去吴邪。

  “小哥,”吴邪搂上他的脖子,亲吻他的侧脸,“可以,重一些……我——嗯啊啊!”

  “我想要”三个字还没能说出口,身下的撞击狂风骤雨一般地袭来,把他的话撞得支离破碎。

  张起灵忍了太久,被勾得发了狠,把那双长腿往自己腰上一盘,再扣住吴邪腰胯间那个曼妙的弧度,往下狠狠一按,就听到吴邪嘴里一声婉转悠长的长吟。

  太深了,吴邪直接被这一下逼出了眼泪,前端吐了一口清液,张起灵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扣着他的腰,每次拔出大半根,再狠狠撞回去,撞得他穴眼发麻,前端像失禁一样地随着动作吐着液体。

  “哈啊,嗯唔、嗯……啊!小哥,太,深了!”这一切都太超过了,吴邪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后穴源源不断的快感刺激得他头脑发昏。

  跟硅胶制的震动棒不同,男人粗壮炙热的肉棒带来的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吴邪承受不住波涛汹涌的情欲想躲,腰窝却被张起灵的大手卡住,完全动弹不得。

  好难受,身体内部都被侵犯到完全打开了,好舒服,原来跟闷油瓶做爱是这种感觉吗?吴邪无力地搂住身上人的脖颈保持平衡,张牙舞爪的麒麟纹身凶狠恶煞地在他身上摇晃,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鬼使神差地顺着线条舔了上去。

  张起灵像是顿了一下,随后的动作让吴邪意识到,对于张起灵的体力来说,刚才也只是热身罢了。

  他被操得几乎失声,感觉尾椎骨都有些发麻,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生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张起灵的手臂上留下抓痕。

  他这个时候还能顾及着张起灵的伤,躲着他受伤的那只手臂。

  直到眼前白光一闪,吴邪呜咽出声,后穴把体内的肉棒绞得死紧,挺腰射了出来。

  精液喷洒在两人的胸腹部,张起灵感受着紧致柔软的穴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阳具,舒爽得在吴邪耳边不断低喘。

  他按着吴邪不断打摆子的腿肉,把正在高潮的吴邪往自己下身用力一按,终于完全捅了进去,进到了深得不可思议的地方,在紧致收缩的穴肉内大力抽插。

  吴邪像是浑身过了电一般地全身痉挛着,生理泪水流了半张脸,他胡乱地抓住身上的人像救命稻草一样,殊不知他的一切欢愉和痛苦,都是身上人带给他的。他颤抖着又射了一股乳白液体混着清液的东西出来,后穴剧烈地咬紧体内作祟的那根巨物。

  7.6

  张起灵用力把吴邪拥入怀中,拥抱他因自己而高潮时的颤栗,他想,他此刻终于明确了自己对吴邪一直以来的心意。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无从知晓。也许是十年前没有忍住的道别,又或许是从一开始,他就对吴邪似有似无的照顾。他抱着怀里人,感受着吴邪高潮时甬道内的收缩,他安抚着吴邪的后背,给两人一些喘息的时间。

  等到吴邪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时,才惊觉体内炙热的肉棒仍然杵着他,而他正和闷油瓶紧紧抱在一起。

  他松开手臂,腰软让他无力地重新躺回床铺,张起灵的纹身已经完全烧出来了,踏火麒麟栩栩如生地遍布了半个身子。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看见张起灵完整的纹身,却一时看呆了,他知道张起灵这会还硬着也很难受,主动收缩后穴,夹了夹体内那一根。

  张起灵神色一黯,重新搂过吴邪的腰,抽插起来。

  这一次节奏慢了很多,但是张起灵每次都几乎整根抽出只堪堪留着龟头还在里面,再重重撞入,随着每一次肉体碰撞,房间里响起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

  “哈啊、嗯…啊,好深,啊!嗯啊、太大了…”

  吴邪被重新推进新一轮的情潮,他躺在床铺之间,耳边是络绎不绝的肉体撞击声,眼前雪白的墙壁在晃,白织灯也在晃。

  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每一次都会大力地碾过敏感点,他爽利得双腿主动缠上张起灵的腰,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前端又硬了,正贴在他的小腹上,随着动作乱晃。

  浑身都汗津津的,脖子上的项圈也黏黏糊糊的,勒得人呼吸都有些困难,张起灵的又一下深顶,让他呛了一下。

  他不适地咳了几声,在摇晃中伸手想给自己松松项圈,却不知道摁到了什么类似于开关的地方。

  张起灵见他呼吸有些急促,俯下身安抚,两人凑得越来越近,呼出的气体都交融到了一起。

  这么近的距离,似乎连对方脸上的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张起灵揉着那两瓣手感极佳的臀头,只觉得下身越来越粗硬,他知道自己快到了,于是加快了身下频率。

  吴邪也在这个时候再次到达了高潮,阴茎喷出来了一些半透明的乳液,后穴剧烈的收缩。

  张起灵进行了最后的冲刺,抵在最深处出了精。

  吴邪的呼吸频率就是在这个时候骤变,窒息般的嘶哑声从喉咙里传出来,

  高潮时的大脑一片空白,喉咙处传来的熟悉的窒息感让他分不清今夕何夕,恍惚中,他仿佛再次置身于漫漫雪山之中,身体不停的下坠、失温......

  一双有力的手抱紧了他的肩臂,这一次,有人拉住他了。

  气体重新灌入那本就残破的肺里,吴邪剧烈地咳嗽着,发现脖子上的禁锢感已经没了。

  张起灵手里是那个被捏碎的项圈,他随手抛开,房间里响起了“任务完成”的声音。

  却已经没有人在意了,不知道是谁开始的,总之等吴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和张起灵已经拥吻到了一起。

  没有任何接吻技巧的两人,只知道生硬地把舌头缠绕到一起,牙齿总是磕碰到对方,却没有人愿意停下。

  唇舌紧紧纠缠在一起,两个人都似疯了般掠夺着对方的呼吸,装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他们越抱越紧,似乎天下再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拼命把对方按进自己怀里才好。

  等到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吴邪在即将窒息之前被放开,他大口呼吸着空气,还伴随着咳嗽,看到张起灵被啃破了的嘴唇泛着水光,想必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张起灵撩起他前额汗湿的头发,见他终于呼吸缓了下来,问道:“还好吗?”

  吴邪点了点头,他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刚才的吻,究竟意味着什么?

  电子音适时地响起,解释了项圈是被吴邪自己不小心触到的开关,释放了低功率的小电流,于身体无害后,再次沉默了。

  没有感情的机械音倒是很好的打破了沉寂,张起灵打横抱起吴邪打算带他先去清理。

  片刻的窒息让吴邪脑子还有点晕,顺从地被抱去浴室。

Notes:

结合徐磊新问答,张起灵不内耗,已经消化好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