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7.1
“今日任务已更新。”
“课题一:被实验者a与被实验者b通过插入式性行为至被实验者a射精,被实验者b需要穿着指定道具。
课题二:被实验者b切断被实验者a的任意一根手指。”
屏幕上黑白的文字刺眼而冰冷,却无人有心思去关心上面的内容。
昨晚替张起灵包扎完伤口后,吴邪就一直拒绝交谈。
张起灵平时就不怎么说话,房间里一直保持着这样诡异的安静。
直到墙上的时钟慢悠悠转到了晚上8:00,再耽误下去,今天就要结束了。
但是吴邪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张起灵甚至不确定吴邪昨晚有没有休息。
吴邪一夜都背对着他侧躺着,没有回头。
第二天也是早早地起来了,洗漱完就把所有更新的道具收起来塞进桌子下面,然后就一直待在书桌旁,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张起灵主动端过去的饭菜也没有动,吴邪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
吴邪从来没有对他这样过,以前都是他因为不想把吴邪卷进一些事情,而选择沉默。
他大可以效仿昨天,以他的身手可以按住吴邪把食物强塞进去。
可是那样吴邪会更加生气,只会让事态变得更糟。
他想说这些小伤都没什么,可显然吴邪不这么认为。
7.2
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
在反复试验了数个地方后,吴邪确认下来,这个非现实的房间没有任何办法暴力突破。
仅剩的方法就是红字标识“无论任何情况,当确定一位及以上的实验者死亡时,实验结束。”
如果要避免他在闷油瓶的身上留下更多伤,或者两人真枪实干地做爱,只有这一个选择了。
已知来硬的,他实在打不过闷油瓶,他再也不想经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利器伤害闷油瓶的场景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捏了捏鼻梁,有些疲惫。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不比早些时候了,雷城一行不足以让他的身体恢复如初,过度的透支带来的劳累感十分鲜明。
桌边被张起灵放下的饭菜早已凉透,吴邪苦笑了一下,这个闷油瓶,也有被不搭理的一天。
虽说气他那样逼迫自己,摁着自己的手把那枚钉子戳破他的手心,几次三番试图受伤来换取两人的平安。吴邪心里明白,张起灵也只是为了保护他。
可他还是气不过,他已经不再是十年前那个一无所知的年轻人了,不是只能被别人推着走的棋子,他有自己的思想和能力,他不需要总是靠依附闷油瓶来自保。
想到这,余光正好能看见闷油瓶走了过来向他伸出手,吴邪等他的下一步动作。
“吴邪,绷带。”
是啊,绷带得换了。
吴邪强忍着下意识想牵过他的手包扎的冲动,只是从抽屉里取了绷带递了过去。
张起灵也没说什么,拿了绷带就坐回到沙发上,手嘴并用地开始处理伤口。
吴邪看着那染红的绷带一圈圈展开、落下,似乎还有暗红的血顺着伤口又溢了出来,收回了目光。
过去了不到三秒,他认命地走过去,接过了工具。
7.3
吴邪的手法非常利落,没几下就止住了血,谨慎地重新缠好伤口后,准备起身离开。
张起灵又一次抓住了他,力道之大勒得吴邪有些手疼,又挣脱不开。
“你先放手。”
张起灵摇了摇头,语气不容拒绝道:“吃饭。”
吴邪只得再三允诺自己会吃,才终于被放开,他坐回书桌旁,扒拉着剩饭剩菜。
冰冷生硬,索然无味,吴邪勉强吃下去几口,就不愿意再动筷子了。
张起灵见他吃完,把碗筷收到储物柜,又硬拉着他坐回沙发上。
“我们谈谈。”
破天荒了,闷油瓶竟然主动想和别人谈谈,吴邪面无表情地想道。
自己现在是不是应该回一句“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为什么非要找我谈”。
可闷油瓶终究是为了保护他选择主动牺牲,他再生气,也不愿意真的去指责。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尽量语气平稳地回应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你能跟我商量一声吗?刀伤也是,一看就是你自己划的吧,结果被判定失败了。”
“这种程度的伤,对我……”
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蹭的一下又冒了顶。
“那你就应该受伤吗?我们应该想办法出去,而不是直接靠伤害你解决问题!”
“那你呢?”张起灵冷不丁地出声。
吴邪顿了一下,虽说他也被这个鬼房间害得又捅屁股又捅嘴的,可说到底,这种事情至少是他和闷油瓶一起承受的,虽然明显被迫改造的人是他,可他总不能说自己其实也有爽到吧。
况且,如果是闷油瓶对他做这样的事,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小哥,你听我说,我知道,选项一也很难接受,可我……”
张起灵摇了摇头,说:“不应该每次都由你来承担任务。”
“那我就应该伤害你吗?你不能把自己当工具使,你为什么不能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呢?”
张起灵不言,拉起吴邪的衣袖,十七道狰狞的疤痕错落在纤瘦的手臂上。
张起灵又抬起那只受伤的手,轻轻拂过那条纤瘦的脖颈上触目惊心的疤痕。
以前就觉得他的脖子很漂亮,当然现在也很美,只是每每看到这道伤痕,张起灵都会心里一紧。
如果当时挥刀人再偏移一个角度,或者再割得稍深一点,他眼前大概就再也没有吴邪了。
吴邪顾及着他手上的伤没有躲,他不知道该接什么好了,确实,说到爱护自己,他似乎也没有太多发言权。
张起灵摸够了,顺着脖颈摸到发尾,撩过头发,一路绕到吴邪的后颈处,轻轻地抚摸着,这个动作有种说不出的旖旎。
吴邪下意识地一缩,就听到张起灵呼吸重了一瞬,他以为碰坏伤口了,急忙把那只罪魁祸“手”拿下来。
绷带还是崭新的,没有任何红色渗透出来,张起灵轻轻回握住了吴邪的手。
“手臂上17条自残导致的疤痕,脖颈处一道致命伤,腰侧两处刀伤,所幸伤口都不深,还有肩胛骨处……”
吴邪已经没有心思去数张起灵一口气说了多少个字,他静静地听着,无力反驳,这几天他们已经把对方身上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不少,只是他没想到,闷油瓶竟然观察得那么细致。
等到张起灵终于点评完他身上所有的疤痕,他还是有些倔强地扭过头。
“那你也别想让我切你的手指,死都别想。”
张起灵凑近了些,“吴邪,我需要你。”
什么?
张起灵本人倒像若无其事一般,好像自己刚才什么都没说一样,接着道:“这个房间没有办法暴力破坏,只能按部就班地完成任务,我们才能平安地出去。”
吴邪不解道:“找破绽也不行吗?这并不是现实的话,也许红字反而是关键,濒死的情况下也许反而现实中的意志会清醒过来,类似于做梦......”吴邪话还没说话,收获了一个带有警告意味的眼神。
他悻悻地闭了嘴,眼神飘忽别处,老实说,他现在还在因为那一句“需要”有些回不过味来。
“这股力量和终极有关。”
“终极?果然还是因为那两块陨玉吗?”吴邪的好奇心很快又被勾了起来,结果这个闷油瓶子又不说话了,只要谈到这个话题,他就会逃避。
果然,只听张起灵接着说道:“我们选一,但是,你不能勉强,有任何不适,都要告诉我。”
7.4
今天的道具倒是更新了,没有乳夹和震动棒,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项圈。
这个项圈整体是黑色的,看起来就是很普通的材质,比较恶趣味的是,前端挂了一个小黄狗的图标挂件,很明显在指代些什么。
吴邪认命地给自己戴上,调节到适当的围长,直到项圈可以刚好卡在脖子上,又不至于勒得慌。
他忐忑地等着张起灵从浴室出来,虽说刚才已经说开了,但还是很难不紧张,毕竟接下来就真的要和闷油瓶做爱了。
不过,至少没那么大的心理负担了,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现在他们只需要好好沟通,尽早出去。
虽说要被捅屁股这种事还是太超过了,唉。
正想着,张起灵从浴室出来了,他今天洗得时间明显长了些,应该也在紧张吧。
吴邪闭目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心想一睁一闭就过去了,比起来两个人的安全这都不算什么!
身旁的床铺凹陷下去,吴邪睁开眼,和张起灵对视了一眼,两人默契地开始解衣服。
张起灵脱下浴袍,隐约可见纹身。
现实中做这种事,总会以接吻为开端吧,不过他们并不是这种关系。吴邪转身在自己腹下垫了枕头被子,尽量用了个方便张起灵动作的姿势。
等了一会,一只有些粗糙的大手摸上他的臀肉,似乎还揉了揉他的会阴,随后,一根手指试图从那个粉嫩的小口塞进去。
饶是吴邪刚才在浴室已经扩张到了三指,现在一根手指塞进去并不困难,但还是能感受到穴肉紧致地吸附着手指。
“啵”的一声,是瓶口被打开的声音,张起灵把手指抽出来,重新浇了些润滑液上去。敏感的穴口似乎被微凉的液体刺激得瑟缩了一下,他等吴邪重新放松下来,再尝试探入了两指。
已经能感受到一些阻力了,张起灵耐心地开拓甬道,回忆着记忆里的位置,轻轻按了一下。
穴肉条件反射地吸了他一下,再用重一些的力道多按几下,就能听见身下传来的忍耐着的闷哼声。
张起灵俯身贴近吴邪,在他的耳边问道:“这样可以吗?”
他手里动作不停,吴邪忍不住扭腰躲避快感,就被另一只手固定住了腰身,屁股随着张起灵的动作高高翘起,吸着那两根手指不放。
吴邪嘴里发出来的全是“嗯嗯啊啊”的声音,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让他腰部都酥麻了起来,可他总有些不好意思说这样很舒服。
这样的刺激下,前端也渐渐抬头了,他正想说让张起灵别用手了,直接进来速战速决吧,后穴的手指突然抽出。
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了,就被张起灵翻了个身,正躺在了床上。
张起灵也不客气,掰开他两条腿,往下压了压,确认不会伤到他的韧带。
吴邪有点懵,这是准备正面上他吗?
“小哥?”
“你不说感受。”
吴邪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些什么,又憋回去了,心说你刚才一上来就直捣黄龙,也没给个缓冲什么的,好歹让我做个准备啊。
他撇了撇嘴,一看就是在心里吐槽了些什么,张起灵却罔若未闻,就以正面的姿势,把那两根发丘指又塞了进去。
吴邪不太好意思地侧过脸,曲起胳膊挡住自己。这次那双发丘指没再作乱,只是一边抽插一边按摩着内壁,试图把内部按得更柔软一些,时不时再蹭过敏感点,就能激起吴邪没忍住的低喘和骤然绷紧的小腹。
等到吴邪被玩得前面都已经完全起立了,张起灵终于大发慈悲地又加了一根手指,虽然有些勉强,但也能顺利进出。
看他这样老神在在地不知道准备扩张多久,吴邪忍不了了,每次张起灵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游过那一点时,他都好想自己主动蹭过去。
他终于放下遮住脸的手,脸色殷红,眼里满是情欲,拉过张起灵一直握着他腰侧的手抚摸自己的脸。
“小哥,可以了,直接来吧……”他稍微起身,正想说现在先帮张起灵硬起来方便进入正题,就看到那条内裤包裹下,已经鼓鼓囊囊的一团。
吴邪愣了一下,张起灵却好像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反而是挤入吴邪的双腿之间,说了声“好”。
都到这一步了,也没别的好顾虑的,吴邪看着张起灵变深的纹身,和那一身堪称艺术品的腱子肉,心说即便是和男人做爱,和这么帅的人做,也值了。
相比他自己,有些瘦削的身体,交织着大小的伤痕。不过,这些伤疤都是他一次次经历的见证,他本人并不讨厌这些。
要是能让闷油瓶见识一下他身材最好的时期就好了,遥想当年还是有精致的六块腹肌,虽然天资有限,瘦削的身体谈不上健美型,但是观赏度应该也是不错的。
张起灵的手抚上他的腰身,落在他正感叹着的轮廓越来越不清晰的腹肌上,把他拉回了神。
吴邪的腰本来就较一般男人偏细,瘦下来之后更甚,纤细的腰身上面衔接着柔软的胸肌,乳头挂在上面像两颗殷红的小果实,随着吴邪的情动颤颤巍巍,张起灵还记得,那天吴邪被按摩棒插到快要高潮的时候,是怎么自己用力蹂躏着自己的乳尖,大概是因为前几天这里都戴着东西,让他已经习惯了快感的传递。
张起灵摸着手里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些软肉,下面更硬了一些,他随后把吴邪更加拉近了一些,现在他的阴茎已经抵在那张还含着水光的穴口了。
身下的明显紧绷着起来,张起灵揉着手里的皮肉,找了几个穴位按摩几下,吴邪似乎是舒服得哼唧了一声,重新放松下来。
龟头被紧致的肉穴包裹,像是被小嘴吮吸着,张起灵忍下一气呵成顶入的想法,观察着吴邪的反应,慢慢地往里塞。
张起灵那根相较于常人还是太大了,哪怕经过充分的扩张,只堪堪放进去龟头,就能感觉到甬道不堪重负地想要把它挤出去。
吴邪的双腿绷得死紧,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牙齿紧咬着下嘴唇,翘起的前端颓废了一点。
张起灵也被夹得不好受,龟头顶端被紧紧箍着,像是被柔软的小嘴用力吮吸,一股热流从下身直冲大脑,他想要直接蹂躏那紧致的入口,那柔软的内部。
不过他一贯能忍耐,此刻竟也停了下来,一手帮吴邪安抚着前端,还能空出一只手抚摸吴邪的脸,想要缓解他的紧张。
吴邪想起来白天的承诺,松了牙,他舔过嘴唇渗出的丝丝血液,重重地深呼吸了几下。
“小哥,没关系,可以继、唔…”
张起灵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压了压他的舌头,意思是觉得疼可以咬他的手。
吴邪被搅得疯狂分泌口水,他含了一下嘴里的手指,点头示意。
张起灵重新挺腰把阴茎往里送,缓慢破开紧致的的甬道,硕大的阴茎把每一处褶皱都展平,蹭过前列腺时,吴邪的腰软了一下,顺势把阴茎含得更深了。
“哈啊……好深。”
身下仿佛被强行破开,和手指是完全不同的感受,过分粗大的阴茎让他生出一种甬道内都被填满撑开的感觉,他恍惚间低头想看看进到哪了,才发现小闷油瓶还有一半都在外面。
真的能完全进去吗?会撑坏的吧?
张起灵似乎也看出了他的顾虑,没再往里进,而是又倒了些润滑液,轻轻按着他的腰就这样抽插起来。
其实倒也没有很疼,就是后穴被撑到极限总让人有种不安感,吴邪紧紧抓住张起灵扣住他腰身的手,另一只手空出来给自己打。
张起灵在柔软湿润的小穴里稍微探索了一下,找准熟悉的地方,用力一顶。
“啊!嗯啊,等…啊、哈啊…嗯!”
吴邪的反应果然一下子变得强烈,惊喘出声,穴眼随着张起灵的动作配合一下一下地吸附着里面含着的阴茎。
张起灵被吸得呼吸渐沉,每一次顶入都会被软嫩的穴肉紧紧咬着,爽的头皮发麻,他总会趁吴邪不注意,在下一次顶入时,再进得深一些。
直到一个没收住力的深顶,吴邪被撞的声音明显高了一个度,张起灵才恢复了一些神智,忙抬头看吴邪的反应。
吴邪眼里挂着一层水雾,眼角和脸侧都红通通的,眼睛里充满了情欲,看起来颇为可怜。
他见张起灵停下了,后穴还下意识吸了一下体内的阴茎,就发现体内的肉茎又大了一圈,撑得他有些想吐。
张起灵真男人,这也能说停就停。
接过他询问的眼神,吴邪不好意思地说:“小哥,继续吧…其实,挺舒服的。”
张起灵掐了一下手心,传来的刺痛感让他更清醒了些,克制地保持着一定的频率抽插,没有再深入深处,而是浅浅抽出一些,再朝着前列腺的位置碾过。
吴邪前端早就重新硬了起来,直直的贴着他自己的小腹,敏感点一阵一阵的刺激让他舒爽得直喘。
但他很快食髓知味起来,张起灵过于克制,节奏也把控得又慢又轻,生怕伤了他似的。
实际上里面已经完全草开了,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分泌出来,随着动作隐约可以听见水声。
后面急迫地需要这个粗硬的东西更用力更深入地撞上来,这个念头浮上脑中的时候,吴邪自己都吓了一跳。
吴邪低下头,隐约可见那根粗壮异于常人的紫红阴茎是怎么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的,他自己都惊讶,那么大的东西,他竟然真的吃下去了一大半。
他抬头,发现张起灵正在盯着自己,目不转睛。纯黑的眸子被情欲侵染,真性感啊,他想。
后穴骤然猛地夹紧了那根,张起灵重喘了一声,带着询问看去吴邪。
“小哥,”吴邪搂上他的脖子,亲吻他的侧脸,“可以,重一些……我——嗯啊啊!”
“我想要”三个字还没能说出口,身下的撞击狂风骤雨一般地袭来,把他的话撞得支离破碎。
张起灵忍了太久,被勾得发了狠,把那双长腿往自己腰上一盘,再扣住吴邪腰胯间那个曼妙的弧度,往下狠狠一按,就听到吴邪嘴里一声婉转悠长的长吟。
太深了,吴邪直接被这一下逼出了眼泪,前端吐了一口清液,张起灵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扣着他的腰,每次拔出大半根,再狠狠撞回去,撞得他穴眼发麻,前端像失禁一样地随着动作吐着液体。
“哈啊,嗯唔、嗯……啊!小哥,太,深了!”这一切都太超过了,吴邪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后穴源源不断的快感刺激得他头脑发昏。
跟硅胶制的震动棒不同,男人粗壮炙热的肉棒带来的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吴邪承受不住波涛汹涌的情欲想躲,腰窝却被张起灵的大手卡住,完全动弹不得。
好难受,身体内部都被侵犯到完全打开了,好舒服,原来跟闷油瓶做爱是这种感觉吗?吴邪无力地搂住身上人的脖颈保持平衡,张牙舞爪的麒麟纹身凶狠恶煞地在他身上摇晃,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鬼使神差地顺着线条舔了上去。
张起灵像是顿了一下,随后的动作让吴邪意识到,对于张起灵的体力来说,刚才也只是热身罢了。
他被操得几乎失声,感觉尾椎骨都有些发麻,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生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张起灵的手臂上留下抓痕。
他这个时候还能顾及着张起灵的伤,躲着他受伤的那只手臂。
直到眼前白光一闪,吴邪呜咽出声,后穴把体内的肉棒绞得死紧,挺腰射了出来。
精液喷洒在两人的胸腹部,张起灵感受着紧致柔软的穴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阳具,舒爽得在吴邪耳边不断低喘。
他按着吴邪不断打摆子的腿肉,把正在高潮的吴邪往自己下身用力一按,终于完全捅了进去,进到了深得不可思议的地方,在紧致收缩的穴肉内大力抽插。
吴邪像是浑身过了电一般地全身痉挛着,生理泪水流了半张脸,他胡乱地抓住身上的人像救命稻草一样,殊不知他的一切欢愉和痛苦,都是身上人带给他的。他颤抖着又射了一股乳白液体混着清液的东西出来,后穴剧烈地咬紧体内作祟的那根巨物。
7.6
张起灵用力把吴邪拥入怀中,拥抱他因自己而高潮时的颤栗,他想,他此刻终于明确了自己对吴邪一直以来的心意。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无从知晓。也许是十年前没有忍住的道别,又或许是从一开始,他就对吴邪似有似无的照顾。他抱着怀里人,感受着吴邪高潮时甬道内的收缩,他安抚着吴邪的后背,给两人一些喘息的时间。
等到吴邪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时,才惊觉体内炙热的肉棒仍然杵着他,而他正和闷油瓶紧紧抱在一起。
他松开手臂,腰软让他无力地重新躺回床铺,张起灵的纹身已经完全烧出来了,踏火麒麟栩栩如生地遍布了半个身子。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看见张起灵完整的纹身,却一时看呆了,他知道张起灵这会还硬着也很难受,主动收缩后穴,夹了夹体内那一根。
张起灵神色一黯,重新搂过吴邪的腰,抽插起来。
这一次节奏慢了很多,但是张起灵每次都几乎整根抽出只堪堪留着龟头还在里面,再重重撞入,随着每一次肉体碰撞,房间里响起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
“哈啊、嗯…啊,好深,啊!嗯啊、太大了…”
吴邪被重新推进新一轮的情潮,他躺在床铺之间,耳边是络绎不绝的肉体撞击声,眼前雪白的墙壁在晃,白织灯也在晃。
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每一次都会大力地碾过敏感点,他爽利得双腿主动缠上张起灵的腰,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前端又硬了,正贴在他的小腹上,随着动作乱晃。
浑身都汗津津的,脖子上的项圈也黏黏糊糊的,勒得人呼吸都有些困难,张起灵的又一下深顶,让他呛了一下。
他不适地咳了几声,在摇晃中伸手想给自己松松项圈,却不知道摁到了什么类似于开关的地方。
张起灵见他呼吸有些急促,俯下身安抚,两人凑得越来越近,呼出的气体都交融到了一起。
这么近的距离,似乎连对方脸上的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张起灵揉着那两瓣手感极佳的臀头,只觉得下身越来越粗硬,他知道自己快到了,于是加快了身下频率。
吴邪也在这个时候再次到达了高潮,阴茎喷出来了一些半透明的乳液,后穴剧烈的收缩。
张起灵进行了最后的冲刺,抵在最深处出了精。
吴邪的呼吸频率就是在这个时候骤变,窒息般的嘶哑声从喉咙里传出来,
高潮时的大脑一片空白,喉咙处传来的熟悉的窒息感让他分不清今夕何夕,恍惚中,他仿佛再次置身于漫漫雪山之中,身体不停的下坠、失温......
一双有力的手抱紧了他的肩臂,这一次,有人拉住他了。
气体重新灌入那本就残破的肺里,吴邪剧烈地咳嗽着,发现脖子上的禁锢感已经没了。
张起灵手里是那个被捏碎的项圈,他随手抛开,房间里响起了“任务完成”的声音。
却已经没有人在意了,不知道是谁开始的,总之等吴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和张起灵已经拥吻到了一起。
没有任何接吻技巧的两人,只知道生硬地把舌头缠绕到一起,牙齿总是磕碰到对方,却没有人愿意停下。
唇舌紧紧纠缠在一起,两个人都似疯了般掠夺着对方的呼吸,装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他们越抱越紧,似乎天下再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拼命把对方按进自己怀里才好。
等到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吴邪在即将窒息之前被放开,他大口呼吸着空气,还伴随着咳嗽,看到张起灵被啃破了的嘴唇泛着水光,想必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张起灵撩起他前额汗湿的头发,见他终于呼吸缓了下来,问道:“还好吗?”
吴邪点了点头,他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刚才的吻,究竟意味着什么?
电子音适时地响起,解释了项圈是被吴邪自己不小心触到的开关,释放了低功率的小电流,于身体无害后,再次沉默了。
没有感情的机械音倒是很好的打破了沉寂,张起灵打横抱起吴邪打算带他先去清理。
片刻的窒息让吴邪脑子还有点晕,顺从地被抱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