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再次见到奥斯卡时他吃一暂长一智地穿了条毛茸茸的长裤,暖洋洋地坐在辆迈凯伦720s的驾驶座上跟拉塞尔打招呼。后者有点无语地笑了一下,在周围路人投来羡慕又好奇的眼光里浑身不自在地把腿叠进狭窄的超跑。我不知道现在当博士这么赚钱,拉塞尔一边把自己被车门夹住的围巾扯回来一边说。奥斯卡帮他把长长的围巾整理好,颇有耐心地解释到是通过一些不是很光彩的内部渠道获得的呢,一般人我可不敢告诉。拉塞尔发出一声类似猫的怪叫,说喔我们well-behaved nerd也有这样的一面吗好令人意外。
奥斯卡沉默地用手指敲了敲方向盘,脸上的笑容礼貌又克制。他凑过去替拉塞尔系好安全带,在两个人鼻尖快擦到一起时开口说:我还有很多面在等你挖掘呢拉塞尔先生。
见识到nerd的调情功力后拉塞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老实地在副驾上缩成一团,像一只吃瘪的猫。
他们一路从伦敦的街市开到郊区,从人头涌动开到大自然原生态。奥斯卡的车技出乎意料的好,坐车的人在平稳的颠簸里开始眼皮打架,他心很大地也不过问要去哪里,反正有钱赚就行怎么样都吃不了亏。
奥斯卡在一个类似监狱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看着拉塞尔昏昏欲睡的样子很无奈地笑了,轻轻掐一下他的脸说george我们到了。
拉塞尔很不优雅地抹了把脸下了车。郊外的风吹得人神清气爽,连树、草和云朵都长成了拉塞尔喜欢的样子,他一下不困了,跟在奥斯卡身后开始好奇地左顾右盼。
奥斯卡走到门口跟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人拥抱了一下,拉塞尔还在心里感叹这人好会社交跟保安关系都这么亲近,下一秒奥斯卡转过身给他介绍说这个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赛车手,马克斯维斯塔潘。
拉塞尔迅速挂上一个职业笑容,看似从容不迫实则火急火燎地开始在脑子里检索这人有关的信息。哦对的对的,哦不对不对,哦想起来了,刘易斯好像给这人的传记电影写过配乐,可惜电影开始十分钟那首歌就放完了剩下的时间拉塞尔都在睡觉,所以这位天才赛车手一共拿了几次世界冠军现在为哪个车队效力结没结婚有没有孩子拉塞尔一概不知。
他冲对方点点头:久仰大名,维斯塔潘先生。
维斯塔潘也点了一下头,效果看起来跟上课偷偷打瞌睡一样。“奥斯卡说过他今天会带人过来,”他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拉塞尔,金黄色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像一头在领地巡视的食肉动物“看上去你确实是值得他这么做的人。”
拉塞尔还没从被对方打量的不适中回过神,奥斯卡抚了一下他的腰说我们进去看吧,这一碰让他更不适了,被不适感前后夹击着同手同脚走进大门。
我的右眼皮好像跳了两下,拉塞尔心想,是天将降大任于鄙人的征兆吗。
奥斯卡陪他逛了十分钟就被别人抓去对齐项目颗粒度了,他恋恋不舍地跟拉塞尔说我弄完就来找你,你可以先跟max去玩一玩。
拉塞尔点点头,他转过身看靠在栏杆上的维斯塔潘。这一路上维斯塔潘都没怎么说话,偶尔奥斯卡提到最新的赛车动力组件他才会开口补充一两句,显得礼貌又分寸。拉塞尔不知道维斯塔潘盯着自己多久了,他一转身就撞进对方如同蜘蛛布网一样的眼神里。拉塞尔的职业知觉在这时展现出了空前的敏锐,先前的不适感在他的脑海里有了完美的解释,原来是这样,这个想法在他的脑海里像加入了酵母的面团,越涨越大,直至挤占他所有的脑空间。
他绝对想操我。
拉塞尔在对这个想法产生不安和排斥之前,在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之前,一种野生的、勃发的、热烈的、不由分说的期待把他完全吞没,此刻,他感觉自己更像一只满月时分的狼,撕心裂肺地挣扎着朝月亮的方向狂奔而去,血液里对危险吸引和好奇的基因完全表达出来,把车道变得像一场狩猎的游戏。
维斯塔潘给他递来一个头盔,说我们上赛道看看吧。
拉塞尔对交通工具的接受程度很高,他坐过能挤死人的火车从乡下赶到城市,也坐过能把他胃给颠出来的黑车。这时候坐在维斯塔潘车里也很快地接受了这个速度,维斯塔潘有些吃惊地瞥了他几眼,他隔着头盔朝维斯塔潘笑,夸他说有能配得上世界冠军称号的车技。
引擎声音相当吵闹,拉塞尔不确定维斯塔潘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但维斯塔潘把车停了下来。
车子停在赛道拐角的位置,刚好被观赏台挡在阴影里。维斯塔潘把头盔取下来放到后座,解开安全带,转过身看着拉塞尔。没有挡风镜的头盔后面,拉塞尔漂亮的眼睛里写着心知肚明和意料之中。
“我其实很好奇皮亚斯特里为什么会带你来这里,”维斯塔潘把拉塞尔的座位往后调,放平了他的椅背,“我不清楚他的感情经历,但是我从没见过他带别人来这里。”
“你有什么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吗?还是说他就喜欢被人操的婊子。”
拉塞尔瞪大眼睛,他没想到维斯塔潘说话这么不留情面,直白的羞辱像刀一样划开他的大脑皮层,让他浑身战栗。他在一阵一阵颤抖之中意识到一件更绝望的事情——这样粗鲁的话经过维斯塔潘沙哑如村口喇叭的嗓音加工,骤生出一种很有意思的色情感,刺激着拉塞尔的兴奋神经,勃起的速度比神经元处理信息的速度还快。
实话实说,拉塞尔真的很享受当婊子的感觉,但他并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于是推开维斯塔潘去踹车门,被维斯塔潘抓着手压在车座上。拉塞尔的头盔没摘,所以他们的上本身自始至终保持在社交距离之外,但下半身已经火热地缠到一起了。
拉塞尔扭动着被维斯塔潘禁锢的身体,说这是强奸你知道吗。
维斯塔潘说你不愿意吗,那你为什么比我还硬。
拉塞尔:...
维斯塔潘看他吃瘪轻轻笑了一声。拉塞尔被头盔遮挡了视线看不到他究竟在干什么,几秒钟后觉得自己身下一凉,他形状和颜色都称得上秀气的阴茎完全暴露在对方面前。突如其来的冷让他夹了一下腿,又被维斯塔潘用力分开。
脱掉裤子后维斯塔潘重新压上来,用一种礼貌的语气问他能插进去吗。拉塞尔抬起膝盖去撞他,没有润滑没有避孕套还想玩野战,你不要命了吗维斯塔潘。对面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他说的话,在一些特殊方面必须听取专业人士的想法,维斯塔潘深谙这个道理,所以他最后说,把你的腿借我一下。
维斯塔潘摆弄他的腿像摆弄充气娃娃,手法极其色情地摸过大腿内侧和小腹,偏偏拉塞尔很吃这一套,没一会性器就吐出一点水来。他呻吟的声音被头盔堵塞住,闷闷地传到维斯塔潘耳朵里,叫得维斯塔潘很想操他的嘴。
他有点急切地抓拉塞尔的屁股,把阴茎塞进两腿间的缝隙里。拉塞尔的腿很长很瘦,好像全身为数不多的脂肪都长在了屁股和大腿上,大腿缝隙能刚好塞下一个维斯塔潘的大小,真是神来了都得感叹一句这是为做爱而生的身体。被夹住的时候一股异样的暖流从下半身窜到头皮,爽得维斯塔潘发出了低叹。他把着性器一下一下磨拉塞尔的大腿肉,故意不小心擦过他的穴口,把那个小穴顶开一条缝,他看着拉塞尔挣扎着抓他的手,在挣扎的时候还顺道给了他的小臂一巴掌。维斯塔潘知趣地没有再深入,但更恶劣地蹭着这块地方,满意地看着拉塞尔的腿因为自己变得一片通红。
通常做爱进行到这种时候他会去吻床伴的嘴,但现在拉塞尔被罩在头盔里,只看得到一双失神的漂亮的眼睛。他把手指从头盔下沿探进去,越过拉塞尔瘦削的下巴塞进他嘴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上下摩擦他的嘴唇,能感受到拉塞尔多得含不住的唾液顺着他的手指滴下来。色得要命。
他最后射在拉塞尔的腿根,还贴心地也帮他撸了出来。两个人的体液遍布拉塞尔可怜的下半身,同频的喘息在狭窄的车内空间回荡又回荡,如同创世纪时人类传唱的赞歌。
维斯塔潘直起身子,把汗湿的头发往后捋。他看着拉塞尔因为喘气上下起伏的身体,牵起他的手腕,从赛车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只手表给他戴上。拉塞尔只感觉手上一冰,低下头看见手上多了只泰格豪雅,他盯着上百万巨款愣住了。
维斯塔潘说我没带手机也没带卡,我只能先给你这个,毕竟没有操完不给钱的道理。
拉塞尔想都没想说对你说得有道理。
他把自己整顿好,抹平衣服上每一块褶皱,谢绝了维斯塔潘要送她回去的请求,说不行我看到你感觉自己在偷晴,我已经很久没干这么刺激的事了业务有点生疏。
拉塞尔下了车,跌跌撞撞走向围墙的闸口,大腿不断流下的液体让他两腿直发软。他扶着墙面,摸出手机想打车回去,走近缺口时看到一个身影站在那里。
被风吹乱的头发跟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模一样,那是皮亚斯特里。
拉塞尔站住了,他心虚地抓了两把头发,不知道怎么跟奥斯卡解释,“不好意思奥斯卡先生,刚跟你同事打了一炮还收了他巨额的嫖资”这种话就算勇敢如拉塞尔也说不出口,这时候只能庆幸风把脸上的汗吹干了。
他还在焦虑踌躇的时候奥斯卡走过来,把他的围巾拢了拢说你怎么脸那么红,拉塞尔眼睛直往左下角撇,小声说天太冷了,风吹得我脸疼。奥斯卡听清他说什么之后笑得漏出他的兔牙,用刚才一直揣在兜里的双手碰住拉塞尔的脸,问他现在好点没有。
他的手很暖和,是会被长辈夸小伙子血气方刚很健康的那种暖和,这双手捧着拉塞尔的脸一下把他的脸衬得很小。跟维斯塔潘不一样,这双手没有常年开车留下的茧子,柔软光滑的触感让拉塞尔脸更红了,他扭到一边拨开他的手,说自己要上厕所。
这地方外面看着像个农场,室内却装修得像五星级酒店。拉塞尔站在充斥着高科技元素的盥洗池前感叹了一会,折起袖口洗了把脸,撑在台面上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下,然后才拿纸把脸上的水擦干净。他睁开眼睛看向面前的镜子,透过它看到站在身后的奥斯卡。
他们在镜子里对视,拉塞尔吃了一惊,问他你怎么进来了。
奥斯卡没说话,表情还是淡淡的没什么不对的地方。他走上前,抓住拉塞尔左手的手腕,拇指在因为折起袖子而漏出来的那只表上摩挲了一下。
拉塞尔呼吸都停滞了,他僵在那里不敢动。奥斯卡没看他,只是盯着手表一副很欣赏的样子,慢慢地说:“手表通常是车手最大的几个赞助之一,泰格豪雅当年为了庆祝维斯塔潘的第四个WDC送了他全世界唯一的一只表”他把表从拉塞尔手腕上摘下来,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
“而现在这只表在你手上。”
拉塞尔觉得自己快死了,他没想到奥斯卡能认出这只手表,更没想到奥斯卡会当面戳穿他。他颤抖地呼吸,不安地看着奥斯卡转过身将锁上了门。这种场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在酒吧、在咖啡馆、在健身房,只要他的客户愿意他随时可能被他们锁紧厕所里操一顿,拿钱穿好衣服再出去就好了,这没什么大不了,但是现在对方是他妈的奥斯卡。他还没想清楚奥斯卡为什么跟别人不一样,但他已经下意识把他划出客户的行列,自然得连他自己都不一定注意到了。
奥斯卡一步步向他走过来,把臃肿的外套脱了甩在干净的台面上。拉塞尔一步步往后退,脑子反应过来前手先一步护住自己的屁股。
他说你等一下,我不是,我不...
奥斯卡没让他说完,扳着他的手把他反压到墙面上,拉塞尔现在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有什么需要追尾款之类的兼职,这样的力气和熟练度对于一个博士来说太超过了。这位博士很显然没把他当实验室器材轻拿轻放地使用,他有点暴力地扯着拉塞尔的衣服,甚至手法跟维斯塔潘如出一辙。拉塞尔没怎么挣扎,但是喊着他说等一下皮亚斯特里...
奥斯卡掐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向自己。他这时候语气还是淡淡的,只是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叫奥斯卡”。
拉塞尔被他掐着脸说话含糊不清:好...啊奥斯卡...好痛
奥斯卡放开他的脸,说痛就受着。
拉塞尔自知理亏,只能咬住下唇闭上嘴。奥斯卡把他的裤子剥下来,看到他的内裤上湿了一片,甚至还有白色的液体顺着拉塞尔漂亮的腿根淌下来,奥斯卡安静地看着那些东西,曾经离自己很遥远的生气和失控的感觉在逐渐吞噬大脑,他没忍住冷笑了一声,嘴角咧得像化了唇妆的小丑。
他一下把拉塞尔剥个精光,然后用力推进了一个隔间。他把这个漂亮的身体按在马桶上,取下墙上比较短的一根水管对着拉塞尔的腿和屁股打开了水阀。
奥斯卡知道他会受不了,这些水管平时是用来洗车的,水压会比平常高很多,他只开了一半水阀,但水流还是很猛烈地冲刷着拉塞尔的下体。水的声音大得掩盖掉拉塞尔惊讶的叫声,他的身体像海边堆砌的沙堡,被激涌而来的浪花拍得四散分离。拉塞尔剧烈地蜷了起来,颤抖着把手撑在墙面上,水流很快把他身上留下的属于维斯塔潘的痕迹冲洗干净,那些来自赛车手的东西顺着其它液体被卷进下水道。拉塞尔一遍一遍叫着奥斯卡的名字,直到他停下来。
水阀关上的时候他的腿根和穴口已经完全红了,看上去像被水管操了一样,他的脸也是红的,脸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刚才溅上的水还是他流的眼泪。像他这样的人会流眼泪吗?奥斯卡想着,他强迫自己从拉塞尔妖艳的下半身抬起头去看他的眼睛,听见他很委屈地说对不起。
奥斯卡说什么。
拉塞尔下睫毛沾水黏在眼睑上,显得眼睛更大了,他这样委屈的时候瞳色变得格外蓝,好像随时会有一只塞壬从这样蓝的海面下钻上来唱歌。拉塞尔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跟他做爱。
奥斯卡把水管丢到地上,没有接受他的道歉,也没有拒绝。他在地板上跪下来,张嘴含住拉塞尔滴着水的性器,它刚刚被刺激得充了一点血,现在被容纳到一个更温暖潮湿的环境当中完全勃起,硬挺地戳着奥斯卡的口腔内壁。这时候的奥斯卡又好像不是刚才拿着水管把拉塞尔当车洗的人,他柔和地吻过拉塞尔的柱身和前端,用舌头去舔开拉塞尔的马眼。
拉塞尔上次射精发生在不到二十分钟前,他的阴茎硬得很快,马眼处不断有水流出来,尝起来像更稀薄的精液,想起他上一次射精的原因让奥斯卡心情又不好了。他恶狠狠给拉塞尔做了个深喉,故意放松牙齿去磨他的性器,狭窄的喉口夹得拉塞尔直翻白眼。
被嘴操得乱七八槽的人伸出手摸了摸奥斯卡的头发,说停下来,停下来,我现在射不出来。
奥斯卡放开他被折磨得通红的性器,从地板上站起来去吻她的嘴唇。拉塞尔的嘴唇比大多数英国人的厚一点,亲起来很有肉感,像在吃一枚啫喱。奥斯卡把自己嘴里还留有的拉塞尔的味道传递给他,热热的带着一点腥甜的气息充盈在他们舌尖。昨天他们也接吻,跟今天的比起来绝对算得上纯爱,拉塞尔想,今天的奥斯卡像被皮亚斯特里夺舍了。
维斯塔潘有亲你吗?奥斯卡托着他的后颈问,他连问这种话眼睛里都没有一点恨的意思,他很平静地问出这个问题,很平静地等着拉塞尔回答,然后做出一些拉塞尔所不能预料到的疯事。
拉塞尔摇摇头。
发展到这里终于又回到拉塞尔熟悉的做爱环节了。奥斯卡把他翻回去,拍拍屁股让他翘起来,用性器去操他湿润的穴。空虚的感觉一下被填满,粗长的性器推开一层一层肠肉,从屁股反上来的快感煽情得吓人,温热的烫意从小腹爬上眼眶,让拉塞尔有一种落泪的冲动。
奥斯卡掐着他的腿固定住,他看着拉塞尔一下一下扇动着的蝴蝶骨和小心翼翼跪在马桶盖上的腿,突然气不打一处来,骚话无师自通地往外冒:“这里为什么还这么紧,他操你操得不舒服吗,拉塞尔你夹得我好想射。”
拉塞尔被他操得说不出话,呜呜咽咽地发出一些呻吟。奥斯卡也没有期待得到他的回答,只是觉得这些话必须说出来,他必须要把这些话啐进拉塞尔的屁股里,连带着他的精液一起取代其他所有人的留在他的肠道。
“凭什么,他比我先,操,到,你。”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牙都快咬碎了,一个标点符号操一下,每次都顶到最里边的位置。拉塞尔半侧过头,奥斯卡知道他要说话,于是停下来。我们只用了腿,拉塞尔断断续续地解释,他没有操..操我的屁股。
他说完奥斯卡没有动,宽敞的密闭空间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息。拉塞尔不知道奥斯卡在想什么,他在有规律的呼吸里感到担心,支撑着向后伸出手,然后立刻被奥斯卡接住了。后方的人牵着他的手环抱住他的腰,把下巴放到他的肩窝上去吻他的耳朵,喷出的鼻息热热的流过拉塞尔的脖颈,一点若有若无的真心隐藏在越界的亲昵里,他们谁都没有开口打破这个局面的意愿。
维持着这个太过温馨的姿势几分钟后奥斯卡问他,那我能继续吗。
他们从那个厕所里走出来的时候太阳都快西沉了,橙红色的余晖拢在两人肩上,像保罗西涅克的点彩艺术。拉塞尔仰起头,空气里混杂着他自己的味道,奥斯卡的味道,还有柏油跑道上汽油燃烧的味道,他觉得头晕,也想流泪,爱做多了容易让人产生伤春悲秋的情素。
他们在夜幕暗下来之前回到伦敦。车停在拉塞尔的公寓底下,拉塞尔沉默一下,还是说对不起。
奥斯卡转过头,“不要对不起,你要是真心想补偿我的话,”他把手指不由分说地扣进拉塞尔的五指。
跟我约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