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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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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5-09-05
Updated:
2025-10-07
Words:
54,811
Chapters:
17/?
Comments: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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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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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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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8

【剑三/明唐】俏兑泽冷傲退天乾

Summary:

想搞纯爱却被逼黑化的漂亮喵x抓到机会就要做妖的比格炮
《捡了红名炮》外传,舅舅和小舅父的故事,he
注意避雷的地方:攻受黄瓜双不洁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notes.)

Chapter 1

Summary:

本章为背景过渡章,无肉,肉在正文

Chapter Text

序 红名炮外传 俏兑泽冷傲退天乾

半月湖是一湾如美玉般澄澈的翠湖,在这片荒芜的、本该毫无生机的黑戈壁上,孕育出了一座绿洲。
翡翠海的子民代代生活于此,两界山将贫瘠的黑水城隔开,他们守着富足的水源,似乎已然忘记,在这里,每一滴水都是如珍珠一般贵价。
水源会被觊觎、被争抢、被掠夺,肮脏的血水会玷污这片圣洁的湖泊。
兵刃相击的厮杀声闯入这片昔日净土,蛰伏已久的黑水城兵士亦如沙蝎一般,自那两界山下新开凿不久的通道中涌来。
翡翠海的明教弟子大半面色青白、气息紊乱,他们中了投入水源之毒,动作迟滞,纵然勉力挥刀格挡,仍不断有人踉跄着倒下。
陆濯衣上的白色丝绸被血污蚕食,他挑动弯刀逼退又一波围攻的黑水城精锐,目光越过苦苦支撑的营众,死死瞪向黑水城兵士后方那唐门的身影。
唐灿并未亲自下场搏杀。他负手立在一处高地,唐门衣袍的玄色与深蓝在猎猎风吹下纠缠着,英俊的面上无了往日灿烂的笑意,只余冰冷的审视。他的目光与陆濯隔空相撞,没有丝毫闪避。
没有人胁迫他。
这并非是一场做好了万全准备的厮杀。殊死一搏,不是他唐灿的作风。但箭已在弦上,他没什么可迟疑的了。
如果两方一定要交手,他是黑水城的城主,自然是陆濯的敌人。
“唐灿——!”唐灿的冷漠粉碎了陆濯最后一丝侥幸,这一声暴喝因背叛的愤怒而嘶哑。
他不再恋战,身影猛地向后掠去,如同扑向烈焰的飞蛾,直冲向山洞口。
“拦住他!”唐灿不明他此举何故,但仍警觉着厉声下令。
数道唐门弩箭破空射向陆濯背后,却只徒劳穿破残影,陆濯避开一切攻击,扑至山洞旁一处看似不起眼的岩壁旁。
那里埋藏着火药。是原本在山道打通后,为庆祝两地交好,亦为取悦心上之人,陆濯打算燃放的焰火。
此刻他再无丝毫犹豫,一记满日带着刺目的烈焰劈下,唐灿脸色骤变!
轰——!!!
地动山摇般的巨响炸开!火光与浓烟冲天而起,碎石如暴雨般崩落!那条刚刚连通的山洞,在这震耳欲聋的轰鸣中顷刻坍塌。
巨大的气浪与火光将近前的人尽数掀飞,弥漫的沙石与飞烟瞬间模糊了天地。
唐灿在陆濯挥下那一刀的瞬间便已动了起来。他脸色铁青,在那火药将陆濯炸飞之前将人扣住,拉起飞星闪身至远处,二人却仍被这爆炸冲击得身形一顿。
他手扣在陆濯脉上,确认陆濯体内仍有残余毒药在生效,又封住他穴道加上一重保险,趁着烟尘未散、众人视线受阻之际,背上陆濯施展双人轻功,朝两界山峰顶飞去。
翡翠海驰援的明教已赶至,再战无益。唐灿只能将陆濯带离翡翠海,留下筹码以保黑水城兵士。
而就在翻过山脊、即将落向黑水城那一刹,陆濯忽然呕了口血,下一瞬唐灿的武器被倏然打落!
陆濯强行冲开穴道,竟在半空将唐灿缴了械。唐灿轻功被封禁,失去平衡急坠而下!前者则挣开他的手,甩出明教轻功铁锁,拽地而落。
列日如淬火利刃,唐灿摔在一块被晒得滚烫的巨石旁,左腿以一个怪异的角度弯曲着。冷汗浸湿他额前发丝,黏着在那英挺的眉骨上。每一次挣扎着挪动的尝试下,碎裂的胫骨都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令他喉间压抑不住地溢出低哑的呻吟。
沙砾簌簌响动,一道阴影笼罩了下来。
陆濯走到他面前,那双漂亮的、如蓝宝石一般的眼里,此刻只余下同那炸毁山洞的火光一般滚烫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恨意。
他缓缓蹲下身,周身宝石摇曳碰撞,如同一场安魂的乐曲。而后他抿着唇伸出手,指尖即将触碰到唐灿的伤腿。那动作不似搀扶,更像是一场刑罚的预告。
“啊啊———”
断骨处施加的剧痛令唐灿惨叫出声,也令陆濯出现了片刻的失神。
这是在今日之前,他深信着、爱着的人。为何他会在一夜之间与自己反目成仇?为什么欺骗他、背叛他、伤害他,最后却是由他来施加折磨?他已几乎忘了人在痛苦时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了,他也不喜欢这样的声音。为什么,唐灿为什么要这么逼他。
而就在这失神的一刻,唐灿猛地扬起了手!
刺鼻的药粉扑面撒了过来,陆濯离得太近,猝不及防吸了进去。那是一团浓烈的甜腻香气,如同数条毒蛇,疯狂钻入肺腑。
“……!”陆濯猛地闪身向后,踉跄两下后捂住了头。猛烈而霸道的药性顷刻间发作,一团烈焰“轰”地从他小腹窜起,瞬间燃遍四肢百骸,烧穿他所有的理智。视野开始充血,身体深处传来可怕的空虚与渴求,他想要索取、想要掠夺、想要化作一头猛兽撕咬!
他站立不稳,单膝跪倒在地,发出阵阵粗喘。细密的汗珠自额角渗出,那头蓬松而漂亮的金色卷发也被打湿了黏在脖颈,双眼蒙上一层汹涌的水雾,翻涌着混乱的情潮与滔天的惊怒。
唐灿是兑泽,却深谙天乾与地坤这两性致命的弱点。他们太容易被情欲左右,沦为欲壑难填的野兽。这些分量的情药,足以令二十个天乾在顷刻间发情,没个三五天这火是灭不了的。可偏偏陆濯又中了软筋的毒、经过一场血战,此刻这股情欲带来的攻击、侵略的冲动,他以无了气力去对抗。
陆濯徒劳地调动内力去压制身体的本能,但堪勘蓄起的内力很快便被汹涌的情潮冲击得溃不成军。
热,好热,五脏六腑都要被焚烧殆尽。
他抬起眼,视线艰难地对焦,便见唐灿拖着断腿,正试图撑起身子逃离。痛楚让他英俊的面容变得扭曲,可那双看向陆濯的眼睛里,却闪烁着得意的光焰。
陆濯恨不得扑上去撕碎了他,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剧颤,药粉甜腻的香气与天乾被强行诱发出的浓郁气息疯狂交织,弥散成一张无处可逃的巨网,将他彻底困死在这片陌生的城池。
最后,他再无法支撑身子,跌落进沙砾中,听见有车轮碾过和唐灿的声音。
“阿翎,过来。”
最后一丝属于人的神智消散前,他看到唐灿拨开自己的额发,温柔得似是在安抚,但他已听不清晰他的声音。
“这……我的……未用过……给你……优待……”
这之后,一股同样浓烈的地坤气息淹没了他。

Chapter 2: 1(后穴开苞 打穴)

Summary:

背叛者被出卖与守护神。

Chapter Text

1 红名炮外传 俏兑泽冷傲退天乾

黑水城已形如一座空城。
陆青等人太心急,为夺取孔雀海,倾尽了举城之力。
可黑水城人丁还是太少了。经年干旱,沙河改道,寒池也几近干涸,人口在近些年急剧下降。
城中几乎只余下老弱妇孺,和不会武的仆从,可用之人不到二十。
让这座城就这么变成遗址吧。
唐灿包好伤腿,盘算着城内现状,捂着疼痛欲裂的头,有那么一瞬间闪过了这样的念头。
这样想完,他仍是吩咐人守在炸塌的山洞外,盯着对面的动静。
翡翠海的帮主在他这里,翡翠海那群明教不会轻举妄动。就算要杀几个人泄愤,也会留下多数的活口。等他们重新打通山洞,他再慢慢同这些人谈条件。
用陆濯换回黑水城兵士、达成休战协议应该不成问题,但水源……
“城主,您为何独自回来、不去救陆青大人他们?”
堂下跪了数名长老,为首的明教出声质问。
唐灿抬了抬眼,留下的这些人也没有两个能是同他一条心的。这不怪他们,因为老城主死在他手里。
“他们主意大得很,能做我的主了,还用得着我救吗?”他嘲弄道。
“城主为何不杀了那个陆濯?还……献上地坤去讨好……”
“因为他是个【处男】啊。”唐灿弯起了唇角,“倘若他在发情期标记了阿翎,不正如了你们同翡翠海联姻的心愿?”
“城主,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气话……”
唐灿好笑道:“眼下局面虽然糟糕,可对你们能有什么坏处吗?要是那些莽夫全都死在另一头,咱们也不用愁水源了,寒池那盆水足够剩下这点人用了。就算陆濯想要找谁泄愤也是找我,根本波及不到你们头上啊。”
陆青固然心急冲动,但背后难保没有这些人的挑唆利用。堂下人被他这一番阴阳怪气的话噎了半晌,又低低用异乡话交流起来,为首那人又道:“城主,您可还记得老城主临终前的嘱托?”
“翻过两界山,寻找水源。”唐灿闭上了眼睛。“我去了,将水源带回来了。可你们不知餍足,要投毒夺地,打不过了又怪谁呢。若是耐住性子,等两地通婚,一点点蚕食陆濯的势力,不出十年,翡翠海尽可入你我囊中。眼下嘛,此处只余一座空城了。”
“十年,只怕到那时,城主都要成为那陆濯的爱妾、为他生育了一群子嗣了罢。”
唐灿冷冷笑了两声:“那你现在最好祈祷陆濯能标记唐翎、让阿翎给他怀个孩子,或许你我的性命还能保得住。”
唐灿说完便赶客了,这些人各怀鬼胎,眼下他伤了腿,更是压不住了。虽说要拿陆濯换人,可他也得给自己留条后路才好……
唐灿给自己安排的后路,他最终还是没来得及用上。
带着一个人施展轻功翻过两界山是极消耗体力的,他服了止痛的药物,想到之后还有不少烂摊子要收拾,便抓紧睡下了。
可他再一睁眼,看到的竟是陆濯一双赤红充血的眼睛。
唐灿惊骇想要坐起,几乎以为是在做噩梦,噩梦里四肢百骸总是如此刻一般使不上力气。
“是不是觉得很意外?”
陆濯坐在他身边,他的嗓音十分沙哑,似在极力克制着什么,炙热的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的头转向一旁。唐灿看到唐翎躺在一旁昏迷不醒,一双秀眉紧紧皱起,看上去被折腾狠了,呼吸虚弱而短促,白皙瘦弱的身子布满了青紫与红肿的痕迹,几乎无一处好地。半截被褥堪堪盖住下体,却也可以看见身下被褥上是一片狼藉——可唯独后颈处完好无损,没有留下标记。
唐灿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确定这不是一场梦,亦确定了自己此刻是一丝不挂。“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许了长老们什么好处?”
陆濯另一手把玩着一枚瓷瓶,“他们主动找上来,将你献给我,让我放他们一条生路,再赏赐一些淡水。”
唐灿嗤笑道:“你就笑纳了?”
“我的发情期还没有结束。再做下去,他会死的。”陆濯指了指昏迷的唐翎。
“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唐灿暗想,发情期还能有功夫聊淡水,别是时间短、那里不行吧。当然他不会说出来,因为他并不需要陆濯向他证明。“亏我如此优待你,将我最怜惜的爱妾与你分享,我自来只舍得用嘴,都还不曾为他开苞。”
陆濯脸色黑下来:“你还有其他男妾?”
唐灿这次是真笑了:“这就是天乾吗,手下人被我杀了小一半了,贞洁也丢失了,我这个罪魁祸首失去武力横在你眼前了,满脑子惦记的还是只有裤裆子里那点事啊?”
陆濯瞪着他,眼底的怒火再一次烧了起来。他扣住唐灿的下巴,将那瓶中的烈药尽数倾倒进去。
那是针对兑泽的春药,不久,唐灿的呼吸声也粗重起来,甚至带上了难耐的气音。
“你给我喂…春药……我也不会进入发情期……”唐灿眼前一阵阵发黑,下腹处灼热难耐,很快肿胀起来,他虽是这样说,身体却已经不听使唤地扒上了一旁的人。
他粗喘着勉力看清了陆濯的脸,那是他第一次见便惊为天人的、十分冷艳的脸蛋。他还有一头金灿灿的、看着就十分柔软的卷发。
唐灿一口咬住了陆濯一缕头发,将人抱住,下体难耐地边寻找着腿间缝隙、边不住地蹭拭。
陆濯面色铁青,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你在做什么?”
再看到唐灿,陆濯一时也有些发愣,不过片刻功夫,对方就已满面潮红,眼角盈满了水光。
唐灿难受得低吼:“不让干就滚!”
他试图扒开陆濯,朝着床塌里侧的唐翎爬去,被陆濯一把拽着脚腕拖了回来:“你还是人吗?他快死了!”
“你以为我是你吗!”唐灿指尖就要碰到唐翎了,被强硬拖拽回去还扯到了伤口,他不由咬牙大骂,面上便挨了陆濯两巴掌,疼痛之下他更是恼火:“就说处男不行!春药都能下错!”
陆濯气得咬牙纠正他自己不是处男。唐灿则以更高的音调质问他有必要这么严谨吗,而后改口骂他是个新手。
唐灿只好自己解决,可他的手抖如筛糠,覆在分身上抚弄了半天也撸不好,急得他满头是汗,陆濯看不下去,也帮他用上了手,但他竟是比唐灿药物作用下剧颤的手还要笨拙。
“你…不会!给我找个能干的……”唐灿抓着他大喊:“求求你给我找个人来!!”
陆濯似是被他这幅疯子一般的形态吓得忘了旁的,竟埋下头为他用了嘴。
唐灿一声惊呼,手指嵌进那头金色的发丝里,扣住了陆濯的头。
陆濯威胁道:“敢按头就给你咬下来。”
唐灿爽得还是没忍住按了,然后就被陆濯重重咬了。可过了一会,他又难耐地按了,再反复被咬……
最后他瘫软着倒在那处,射的时候满脸泪痕,分身被咬得布满了牙印与破口,在高潮的余韵散去后,钻心的疼痛便一波一波地传来,几乎将他淹没。
下一刻,陆濯毫无征兆地整根插了进来!!
唐灿疼得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来,下体如撕裂一般灼痛,他似溺水濒死的鱼一般不住抽搐、挣扎,紧紧掐住陆濯的手臂。
陆濯也被夹爽了,他紧紧闭着眼享受着初入的快感,他知道兑泽两处穴口都比地坤还要狭小,原本想先走前门,等肉棒被爱液包裹后有了润滑,再草唐灿的后门,可他刚才给唐灿口的时候便找过了,竟一直没找见他花穴的入口,就连阴唇都小得可怜。他弄不懂兑泽的身体构造,眼下只好找到哪张嘴便先操哪张嘴了。
那些长老来讨好他的时候已主动献上了软筋散的解药,此刻唐灿再如何挣扎,在他手里也不过是如棉花一般虚软无力,他死死扣着唐灿的腰,很快便在那处掐出了几道艳丽的红痕,这家伙在黑戈壁被晒成了麦色的肤色,但平日里衣服包裹之处却也白嫩,腰也细得很,令他多了几分施虐的快感。
陆濯的肉棒在他体内左右松动了一番,后者几乎从床上弹起,死咬着唇泄出了几声唔唔的声音。陆濯又给了他几巴掌将他扇回床上,滚烫的刑具稍稍抽离了些,唐灿还未松下一口气,便又被顶入了更深处。
几次之后,唐灿竟主动伸手掰开了屁股,试图减轻一点阻塞,让那里不要被撕裂。
陆濯的喘息历时粗重了许多,为了克制着不要干死他连身体都微微发起了抖。
“润滑啊!不会吗?我又不是地坤,你想杀了我吗!”
陆濯看着他就火大。明明是在强制性交,他竟然还在抱怨着发号施令,似乎完全没搞清楚状况。
但唐灿对于陆濯插入行为没有想象中那般抵触,也令陆濯十分受用。
“把你的手从屁股上松开,不想被我干死就别勾引我。”陆濯说完,果真拔了出来,试图在长老一并送来的东西里寻找找能润滑的东西。
唐灿哑声道:“你要是憋得慌,我帮你用手。”
“闭嘴。”陆濯一阵烦躁。他这会又觉得唐灿对这种事情太过于坦然,就好像喝水一般平常。“唐灿,你搞清楚,我是在强奸你,不是在和你吃饭,你……”
“为什么要强奸我?”唐灿忽然反问他:“我又没有反抗你。”
“你为什么不反抗!”
面对陆濯的厉声质问,唐灿只觉一阵莫名其妙。陆濯发情了,长老们为了私欲把他送过来给他干,他此刻反抗不了又成他的错了吗?
陆濯抓着他的肩膀,瞪着他道:“难道随便来个男人扒光了你,你都一样张开腿相迎吗?”
唐灿简直气笑了:“还有谁会随便过来扒光我?”
他是一个兑泽,对天乾、对地坤都没有吸引力的兑泽。即使是在天乾的眼里,他的长相也并不是柔美的、接近地坤的类型,如此还会对他产生欲望和冲动的,只有陆濯这种发了情是个洞就能操的大牲口。
怪不得都说这么大年纪了还打着光棍的,不是不举就是性压抑。唐灿甚至怀疑过他是喜欢天乾的断袖。
而那边陆濯越想越气,放弃寻找让唐灿好受一点的润滑,折回来又暴力地捅了进来。
“啊……啊啊!你成心找茬吗!”
陆濯狠下心要教训他,便将他的嘴捂住。唐灿叫不出声又挣脱不开,下体一阵阵撕裂的痛,疼的他像只虾一般蜷缩起来,冷汗直流。
挣扎了一阵后,唐灿终于脱力,陆濯便松了手,听见他的喘息声也变得破碎而虚弱。
“我是第一次……不要折磨我……”他试图放软身段,哀求陆濯。
陆濯看着他目光沉沉,忽然弯起唇角,轻轻提出几个字来:“你是个、屁、的第一次。”
唐灿闻言眼睛微微睁大,陆濯笃信那是谎言被识破、私隐被窥探后的警觉。
此路不行,唐灿又尝试换一个求法,他软声道:“你想想……你第一次…我是怎么对你的?我给你找寻了极品的地坤伺候你、取悦啊啊啊———”
不成想这番话竟起了反效果,陆濯丝丝摁着他大力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顶在了最深处,大腿撞击的啪啪声中渐渐混杂了浓稠的液体与血迹,掺进了淫靡的水声。
恍惚之前,唐灿想减轻点痛苦,主动把内里那一点媚肉往上蹭:“你…碰一碰那里……这里、在这里……”
而陆濯竟是一、次、也、不、碰!
干到最后他身体摇曳着、眼睛湿漉漉地久久盯着陆濯,后者也只是贴心地帮他擦掉了泪痕。
他不记得自己昏过去多少次,双腿几乎失去知觉,可每一次都被陆濯强制着清醒过来。不论他如何咒骂,都只能换来更加猛烈的折磨,几乎要被钉死在床上。
期间唐翎醒来了一次,他上前向试图帮助唐灿,被陆濯击打了后颈又昏死过去。唐灿腾出手软绵绵在陆濯脸上打了一巴掌,让他给唐翎弄点水喝,陆濯竟然听劝,抽出刑具,在他屁股上蹭了蹭带出的液体,抱着唐翎下床喂水。
唐灿借机卷着被子滚下床想逃,却换来更粗暴的教训。
陆濯一脚踩在唐灿腿伤处,将唐翎抱回床上后,把龇牙咧嘴的唐灿摁在地毯上,掰开双腿,大腿内侧已尽是青紫,被操开了的后穴红肿着一开一合吐着淫水,他的巴掌落在那可怜的穴口上,唐灿哑着嗓子骂他,他便抽打得更加用力,连那一对乳头也遭了殃,那几处最软嫩脆弱的肉几乎要被打烂了去。
“别、别打了……”
许是春药的缘故,在那如雨点般密集的抽打下,唐灿伤痕累累的分身竟再次有了抬头的迹象,他在陆濯的嘲弄下又羞又恨,而陆濯更是得寸进尺,开始抽打他的分身。
唐灿在那分身泄出之后终于彻底晕死了过去。

Chapter 3: 2(指交 掌掴)

Summary:

月亮神会接纳由守护神筛选的子民。

Chapter Text

2 红名炮外传 俏兑泽冷傲退天乾

月光洒落进来时,陆濯还在摁着早已昏死过去的人猛干。
似乎兑泽的确比地坤更容易受伤,他进入那个地坤的时候,后者虽叫得更多,但不像唐灿那样刚进去没多少就见了血,本该被草松了的后穴也因为肿胀变得更加紧致,他放缓速度,整根抽出,带出不住外溢的浊液,在穴口润滑几分,再直捣花心。
“唔…”
身下昏迷的人会随着这个动作无意识地筋挛,紧紧抿起的唇齿间也偶尔会泄出一声喘息。陆濯反复捣了几下后,确保那被操烂的穴口被润滑好了,不再不住出血,便又猛干起来。
他对欲望的控制比寻常的天乾要强一些,他能克制本能不在那地坤身上留下标记,此刻也清醒地知道就算将唐灿的脖子啃烂了也留不下标记,但他不需要理会唐灿是否受得住。
只要今晚别死了就行。
热液灌入唐灿体内时,后者喉中又发出了几声悲鸣,陆濯本想找点什么东西将那些液体堵在唐灿的体内,但他看着那对被掌锢得红肿、挺翘的臀瓣,忍不住将手覆上去揉捏、拉扯,借此去挤压那不住吐出浊液的穴口,那骚穴就好似吐不完一般,每一下都有不少存货。
大腿间黏腻一片,陆濯又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抠挖。唐灿屁股里头热得很,他两指撑开,似是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他勾住穴口,将人拉到月光下去,把唐灿的屁股提起来,仍然看不出什么,后者因这动作又呜咽了几声,身子颤抖得厉害了,陆濯知道他这是醒来了。
“你的阴穴在哪?”陆濯扯了扯他的头发,示意他答话,一边也用膝盖将他的腿分开,掰开他的屁股再次找寻。
陆濯感觉到唐灿的双腿发软,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些,似是在害怕什么,他感到一阵有趣,找寻得更加仔细,粗长的手指在那瑟瑟发抖的阴唇附近摸索了一阵,终于找到了一处极小的入口。
“不……”唐灿哑声哀求,不住挣扎起来。
陆濯一脚踩着他后脑,一手死死环扣着他的大腿,让唐灿只能以这个极屈辱的姿势高抬着臀部禁锢在他怀中,身下人的喘声带上了哭腔,陆濯一根食指已经重重按压了进去。
花穴咬得很紧,即使只有一根手指,都已十分艰涩,但陆濯也留意到,这么狭小的一处孔洞,原来也已经偷偷蓄了不少的水,因那入口小,只哭泣一般缓缓淌出来一道水痕,大半都还包在里头,随着他指头上下抽插,还有飞溅出的水珠和呲呲噗噗的水声。
“啊…陆濯……饶了我吧……不要捅了……”唐灿的哭求被那根手指捣碎了,他的手胡乱地划过,抓住陆濯的脚踝,却只徒劳地在那上面留下几道抓痕。
“太夸张了吧。”陆濯嘲笑他:“这才一根手指,就让你……”
陆濯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着那忽然不住抽搐的臀完全愣住了,过了一会才伸手将喷了他满脸的淫液擦拭去,放声大笑。
唐灿没有出声。他死死抓着被褥,指甲都要用力得抠出了血,身子仍在不住颤抖,潮吹的余韵一波一波传遍全身,他连脚趾都死死抠在一处,才将那些呻吟声咽进腹中。
他听到门外有人来了。
叩门声很轻,门响起的位置也有些微妙,似是从低处传来。
“小孩子?”陆濯听出了来人,“难怪你这么紧张。”
他用腰带维持着唐灿的姿势将他绑了起来,又在那花穴口放了颗宝石让他顶着不许落下,而后披了件衣服朝门口走去。
门半开了一道口,强烈而浓郁的天乾气息霎时间倾泻而出,门外的几个明教小正太纷纷瑟缩了一下,却仍稳稳端着食盘。
门离着床不远,只是屋内光线晦暗,唐灿可以透过门框和陆濯的身影望见那些孩子们校服一角,但对方看不清屋内。陆濯故意未走出去将门掩上。
他的身子酸软无力,离开了陆濯的桎梏后这个姿势变得难以维持,可一旦跌倒,势必会引起屋外人注意……唐灿只能咬牙死死撑住,身子不住打着颤,那颗宝石也因此在花穴上摇摇欲坠。
“我们来给城主送水和食物。”为首的小明教带着稚气的声音响起,他将手里的食盘举得更高了些。
陆濯没有放人进来的意思,他的身形立在门口纹丝不动,但面对稚子,他的语气也算和缓。“房间里面有吃食了。”
小明教道:“那些是城主让我们给阿翎哥哥和大哥哥准备的,城主会不够用的。”
陆濯看了眼食盒,为城主准备的,应是这一城最好的食物了。瓷壶里装的是茶水,吃的却只有半块带骨的肉干和两张看上去很坚硬的饼。
“他不渴,也不饿。你们回去罢。”
“怎么会呢!”一个喵萝抢声道:“城主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他一定很饿。城主说,要多吃饭,才能有力气。”
陆濯问他们:“要那么大的力气做什么呢?”
喵萝回答他,要挖水井。“城主说现在的叔叔伯伯们还没有挖到新的水源,因为他们的力气不够。等我们长大了,就有更多的力气去寻找水了。”
陆濯的目光变得晦暗不明,他沉吟道:“把东西放在这里吧。”
他正欲将门关上,衣角却被那喵萝拉住了,陆濯低下头,正对上那一双翡翠一般的碧色眼睛。“大哥哥,我们能进去看看城主吗?他许久没有回来了。我们很想他。”
陆濯拒绝了她:“他现在不便见你们。”
小明教们闻言不再坚持,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好奇的打量着眼前这位高大的金发天乾,望着那双罕见的蓝色眼睛。“听说城主找到了水源,以后我是不是可以养小马了?”
“我是不是要有小鱼干可以吃啦?”
屋内人的喘息声重了些许,陆濯将门开得更大了些,缓缓蹲下了身。
“小朋友,你们知道城中的大人都去哪了吗?”
小明教们摇摇头说不知道,为首的喵太则道:“我知道。我阿叔、还有舅舅都出去了,他们说找到了用不完的水源。”
小明教们眼中一亮,那欣喜的目光中却又有着几分不确信,他们经历过许多次希望落空了。
喵太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捂住了嘴:“可是他们不知道能否成功,所以让我不要说……”
喵萝看向他问:“水源已经有【守护神】在使用了吗?”
“嗯,很强大的守护神。”
“我们再也找不到无主之水。大人们必须同守护神战斗。”喵萝向陆濯解释道:“我阿爷、阿爹、阿姊,我们的家人都在战斗中被月亮神接走了。
“水太少了,人太多了。月亮神会庇护多出的人,守护神会【验证】他们的资质。”
唐灿死死盯着陆濯,确认他不会出手伤人。
陆濯心头的确翻涌着怒火。但喵萝沉静的眼睛令他想起了自己的姐姐,许多许多年前,也是这样看着他,给他讲故事。
“黑水城杀过许多守护神吗?”
喵萝摇头纠正他:“我们将守护神送往月亮神身边,我们的,别人的。月亮神带走守护神后,会筛选它还要接纳的人,成年的,强壮的。而我们、年老的人、还有一些无法拿起武器的人,则交由新的守护神决定命运。收留,或是一同献给月亮神。”
“你们害怕去见月亮神吗?”
嗒嗒嗒……小明教们的注意力被屋内的动静短暂地吸引了片刻,可他们什么也看不清。只有陆濯知道,是那颗含在花穴口的宝石掉了下来,正在地上滚。
明教们收回目光,摇摇头:“我们的先祖都在那里。我们最终都会见到月亮神。”
陆濯又问:“你们知道如何才能见到月亮神?”
“知道的。”喵萝回答他。
“你知道?”陆濯有些意外。
喵萝平静地告诉他:“要把血流干。把泪流干。把骨肉还给戈壁。”
……
门合上后,孩子们的脚步远去,唐灿终于松开紧咬的下唇,大口喘着气,软倒在陆濯怀里。
“唔唔……”唐灿痛苦地蜷了起来,陆濯将那枚拾起的宝石压进了他的花穴口。”
“为什么?”陆濯的手指缓缓将那宝石退进更深处,唐灿的双腿紧紧缠住了他,又被他缓缓掰开。“为什么这么对我?”
唐灿艰难开口:“我、杀错了人。把他们的…城主杀了,只好代替那个倒霉的城主……去寻找水源……哈啊——!!!”
两根手指。花穴里汩汩涌出的水里,又掺上了几丝艳色。
“不是已经说好同你分享了吗……”陆濯咬着牙,重重啃在他肩头,几乎想要撕扯下一块肉来。
“他们失去啊、水源太久了……见到水…已经忘了…什么是分享…比起虚无缥缈的承诺…只有握、在自己手中的才…是真的……”
陆濯掐着他的脖子大声质问他,翡翠海的人又做错了什么,他们打通了山洞,愿意接纳黑水城的子民,谁曾想竟是引狼入室。
窒息的痛苦与濒死的恐惧令唐灿无助地张开嘴,似是想要求饶,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陆濯在他瞳仁被掐得上翻时松了手,他被贪婪抽入肺中的空气呛得捂着喉咙咳嗽,看向陆濯的那双眼却弯起一丝嘲讽的笑意。
“你们已经享用了数代的水源了,在这一辈付出点代价又怎么了……”
“你……是不是很想找死。”陆濯一巴掌将他半边身子打歪,唐灿被扇得眼前天旋地转,缓了好一会才勉力将脸转回来,又被陆濯扇向了另一边。凌厉的耳光噼啪落下来,足足扇了二十余下。“你明知道我现在很想杀了你,还故意说这些话继续激怒我吗?”
唐灿面颊被打得又辣又烫,咽下几口腥甜,连喘气时牵动着嘴角都在作痛。
“忍着不杀我,是想把我带回去审判罢?相比起来……我更希望现在死个痛快。”

Chapter 4: 3(虐乳 穿环 批破处 窒息play)

Summary:

总有人甘愿相信拙劣的谎言。

Chapter Text

3 红名炮外传 俏兑泽冷傲退天乾

唐灿再醒来的时候已回到了翡翠海。
他是被日头晒醒的。醒来时发现自己穿着堪堪蔽体的单衣被吊在木制的刑架上,没有受伤的脚勉强能用脚尖点着地,被吊起的手臂已经麻木了。烈日炙烤下他周身被汗水打湿,浅色的里衣透出了身上青紫的痕迹,他口舌干燥,腹中灼烧,又饥又渴,下身也是一阵黏腻,想来陆濯是没有那么好心给他清理。
身体像是被拆散了、打断了重新拼合起来一般酸胀疼痛,不知道陆濯究竟干了他多久。
能逃吗?他试图调动内力,却换来胸口一阵刺痛,喉中腥甜,使不出力气。捆住他的绳索亦是特制的材料,越挣越紧。
好晒,好渴。
把人捆在烈日下晒着,是这片戈壁常见的刑罚,脱水后晒死的也有,晒疯的也有。此刻他被吊在这里,最差的情况,就是要他过一会伺候更多的人。他等了数个时辰,仍被单独吊在远处,想来是只打算让他死。
陆濯晒了他三日。
第一日晚上,他警觉地察觉到有人靠近,倏然睁开眼睛,眼前却只有空荡的空地和远处营地亮起的灯火。
是隐身来找他泄愤的明教吗?会用什么手段呢?不顾后果地在他身上捅几个洞?还是要使用更隐秘的手段,比如,用针刺,或是用药物。
唐灿已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吐在自己脸上,他偏过头躲开,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抵在了唇上。
“别怕,是水。”
是一道还有些青涩的少年的声线,他压低了嗓音,因紧张又或是胆怯而有些颤抖,但他依然稳稳着捧着水碗,轻轻贴在唐灿唇边。
若陆濯铁了心要他死,这口水不过是延他的痛苦罢了。可此刻他就如一片被烤得干枯焦脆的残叶,五脏六腑都吞烧成了龟裂的旱地,喉咙里有如含着一张刀片,每一次吞咽、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那刀片上拉扯。眼前这杯水此刻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他分开唇,那明教少年似是怕他呛着,一点点地倾泻碗口,让他小口喝下,但却不敢多喂,只是让唐灿润泽了喉咙,便悄悄离去了。
第二日夜里,少年又来了,这次他往唐灿唇缝里塞了半块饴糖。
唐灿此时已是奄奄一息,他低垂着头一双凤目空洞失神,反应也变得迟缓,他过了一会,双眼才渐渐聚焦,将那颗饴糖含进了口中。眼底有湿润的液体滑落,他的唇微微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少年待他将饴糖吃完,才又给他喂了些水。唐灿艰难地发出了喑哑的声音:“你叫什么……”
少年没有回答他。唐灿有些懊悔。他应该多和少年说几句话,或许还有机会诱骗他解下绳索。可他的嗓子实在不争气。
第四日,陆濯叫来了营地众人,宣布了他对唐灿的判决。
唐灿听到“性奴”、“鞭刑”等字样后,意识到自己这条命算是保下了。
束缚他的绳索被松开,唐灿无力站立,摔落在地上。陆濯让他跪好,他刚挣扎着撑起身跪好,浸了水的软鞭便抽了下来。
他的身子打起一阵战栗,几乎被这一鞭掀翻,陆濯给了他些时间重新跪稳,下一鞭又压着第一道鞭痕落下。唐灿发出一声痛呼后急促地喘息,眼前阵阵发黑,身子抖如筛糠,几乎蜷成一团。他下意识地抬手遮挡、躲避,但避无可避,在明教们的嗤笑之中,那软鞭接连落下来,打在他腰侧、胸口、腿间,还有一鞭鞭尾扫过他脖颈和面颊,绽开触目惊心的痕迹。
衣裳被打得难以蔽体,鞭柄被陆濯移交给了旁人,他说了一个数字,让手下对他心存怨愤的明教在此范围之内随意鞭笞。
有人恶意抽破他胸前布料,在那两颗乳尖上留下肿胀的红痕,更有人落在大腿根侧、尾椎之下……唐灿起先还忍着,豆大的汗珠簌簌滚落,他的身子摇摇欲坠,如那沙暴之中无所凭依的草秆,在此前的鞭痕被再次抽打时泄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再后来,除却挥鞭带起的破空劲风,营地中便只余着那凄惨的哭喘。
最后,唐灿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的一般浑身都被冷汗打湿,衣服被抽成了碎布条,身上再无一处完好,被打得狠了的地方有血渍淌落,浑身因皮肉剧痛而不住打着颤抽搐着,一双眼满是叆叇水雾,连意识都已模糊不清。
他只不住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倒下去,否则伤口占满了沙子很难处理,但最后还是断片了。
黑水城的战俘与遗民是怎么处置的?唐灿没有记忆了,他连自己是要做所有人的性奴,还是先只供陆濯一人取乐都没有听清。
鞭刑施完后,他被人带下去,扔进浴桶里里外外暴力地洗刷了一番,伤口也用盐酒消了毒,这个过程中唐灿又疼得数度昏厥,再醒来时,他嘴里被塞了几枚参片,捆好了赤裸着扔在陆濯的床边。
陆濯还未回来,他的床脚下摆了一个狗盆,里头是一碗米粥,唐灿知道那是给自己留的。许他补充体力,意味着接下来是一场硬仗。
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只能分开腿跪伏下来,将脸埋进去,伸出舌尖舔舐。
陆濯怎么突然发狠了……是回来之后,发现死的人太多了,还是死了什么重要的人?
陆濯就在帐外不远,听给唐灿清洗的人说着一件趣事。
他们说,唐灿的阴穴被缝起来了,外阴唇大半被剪掉,阴蒂也被整颗剜去了。
许是因为没能分化成天乾,便想以此法自欺欺人扮成天乾,却殊不知,兑泽没有信香,无论如何模仿,都与天乾有天壤之别。
明白这一点,陆濯再端详起唐灿的腿间时,便又多了十分趣味。
唐灿似乎十分抗拒被这样观察,明明前几日在黑水城时并没有反抗得如此激烈,想来是被按着清洗的时候遭到了嘲笑和戏弄。陆濯垫高他的屁股,强硬地分开那颤抖的双腿,让花穴一览无遗地展现在眼前。
白日里看得清楚,那处果真有缝合的痕迹。陆濯伸了手指一一去验证,阴蒂处确有一深陷的缺口,手指伸进去摸索,内阴唇果然也被仔细缝起,针脚细密,伤口也已长好了多年,即便被强行撕开,仍会再度长上。
“是谁将它缝起来的?”陆濯的手指在那饱满的汁水中搅弄,刻意拌出了水声。“缝上又如何,这里,还不是联通着你生孩子的地方?还不是这般饥渴下贱,随便捅进去点什么都会咬得这么死。”
唐灿倒吸了几口气,对上陆濯的视线:“是…我缝的、是我要人缝的!因为我不喜欢被男人碰这里啊啊啊!!!”
缝合起的穴口被粗暴地撕开,直捣花心,那些明教和陆濯说的不错,即使阴蒂也被一并切去,即使两层阴唇都在承受着撕裂的痛苦,那花穴的天性也是无法改变,在被巨物草开后便开始源源不断地淌出汁水,和殷红的血混浊在一起,将大腿间全部打湿。
疼到极点时唐灿的眼底是恨,似火焰灼热,似冰霜刺骨,自初入时那一声凄厉的悲鸣后,他便死咬住下唇不再发出声音,似是在极力在对抗那花穴阵阵传来的与痛苦交融在一处的快感。
陆濯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修长的脖颈被赤色的绸缎缠绕两圈后吊起,绳索的另一头绕过帐顶握在陆濯手里,两枚被鞭打得艳红欲滴的乳尖各自被穿了一枚小环,以金链连接。
穿刺的时候唐灿似是哭了,但陆濯没有找到证据,只在那纤长的下睫毛上发现了湿润的痕迹,许是疼得狠了,仰头挣扎的时候将泪珠甩出去了罢。
陆濯觉得遗憾,便将那两处带着贯穿的伤口碾起狠狠挤压,牵动得花穴也咬得更紧,劲瘦的腰肢不住颤抖,直到那双凤目如愿地滚落了可爱的小珍珠,陆濯才低头帮他吻去了泪水,松开了手。在唐灿急促地喘息时,又在乳尖上挂了两颗宝石。沉甸甸的,随着身体的动作摇曳拉扯的宝石,坠得乳头钻心地疼痛。
“好好动,你比我在行。”陆濯好整以暇地躺下,嘲弄着唐灿。
下体像是插着一把长满了倒刺的尖刀,早已不适宜交合的花穴被强行撕裂到最大,唐灿光是坐着不动便如受酷刑,他绞紧了折磨着他的那根肉棒,仅仅只尝试着挪动了一寸便令他感到一阵灼痛,几乎哭出声来。
可陆濯没有那样好的耐心等他适应。
陆濯收紧了绸缎,勒着唐灿的脖子将他吊起。后者因窒息不得不跪立起身,花穴便拔至了肉棒的顶端,而后绳索松了,唐灿剧烈咳嗽着牵扯到胸口的宝石,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又无法去扶,只好抿住嘴转为小声的闷咳,腹部因而阵阵收紧,绷出了好看的弧度。而两乳的疼痛还未缓解,乳链又被朝下大力拽去,唐灿痛呼着跌坐回陆濯身上,肉棒噗呲一声整根滑入,直捣花心软肉,绷紧的小腹处便隆起了那深深埋入的巨物轮廓。
“啊、啊、啊——”
撕裂的花唇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灼伤了一般再次被顶开、撑到极致,挤出一片淫浆,而后绸带又被收紧。
唐灿腿断了一边,只能依靠另一只不断跪起,许久之后那完好的腿便没了知觉,他累得发抖、疼得打颤,冷汗涔涔,身体到了极限,血和汗混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还多了泪水。
他听到自己哭着哀求陆濯:“不行了…不行了!错了、错了我错了!饶了我、放了我吧陆濯!真的不行了咳咳…咳、求你了…好累啊…让我缓一会也行啊!”
陆濯恍若无闻,幽蓝的双目紧紧盯着他,不知在想什么,他的胸膛里似有两簇火焰在纠缠、冲击。
“咳咳…咳……”
“真的受不了了……求你饶了我吧……好痛啊……”
帐外有人。不止一人。许多的人在听他下贱的哭求。他听到了低声的嗤笑,可他已无法顾及。破碎的呻吟之中,他捕捉到了陆濯眼中的动摇,那是眼下唯一可以救他的解脱。
“我、我用后面伺候你吧…啊——呜…咳……咳咳咳……”
终于,在陆濯狠狠拉拽乳链的时候,他脱力倒在对方胸上,崩溃哭嚎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起不来了……实在是……到极限了……咳…”
陆濯虽然仍在拽动那根绸带,唐灿也感到脖子又被紧紧勒起,他像是一条在案板上濒死挣扎的鱼,腰的确有在努力使劲,但只是换来不住的、更大幅度的颤抖。他再也动不了、起不来,在窒息的压迫下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咳咳咳……唔……”
陆濯在他被勒死之前松开了绸带,将他压在身下,直接上手去掐他,粗壮有力的手掌在那纤长的脖颈上一寸寸收紧。
快死了…真的快死了!!
“你杀了他……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穆伯……”
穆伯,穆九,陆濯小的时候便跟在他身边的老仆。那一日带着援兵赶至的就是穆九。在前一夜,唐灿匆匆得知陆青等人的计划,使了诡计让陆濯将人调走,没想到他还是那样快地赶回了。
他死了,唐灿倒是十分解气。
只是眼前的人双目充血,正恶狠狠地瞪着他,是真的打算掐死他。
颈骨几乎要断裂,唐灿双目涣散,他动动唇,无声地、试图给陆濯传达:没死、他没死!
陆濯瞳孔骤缩,松开了手。
空气重新灌入肺腑,唐灿剧烈地咳嗽起来,几乎要把内脏也咳出来,还没透过几口气又被重新以更大的力气掐住。
“骗我!又在骗我!”陆濯低吼道,他知道唐灿嘴里一句话都不可信,可他仍想抱着一丝侥幸去相信,相信穆九活着,相信他还有借口让唐灿活着。
“真的…没死!”唐灿努力发出声音:“我难道不知道给自己…留……退路……咳咳……呕……咳……”
陆濯的手彻底松开了。唐灿就是乱说的,为了活命他什么不能说呢?陆濯要是敢信,说明穆九的尸身被烧得认不出了,找不到尸身,怎么不能是没死呢?

Chapter 5: 4(dododo然后亲亲)

Summary:

猫舒服了会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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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红名炮外传 俏兑泽冷傲退天乾

陆濯的确没有找到穆九的尸身。
虽然有人目击他被火舌吞噬前,还被流矢击中了要害,可他不愿相信穆九会这样突然地离开他。出于某些不愿深究的原因,他也并未再对唐灿施加如何严峻的酷刑逼问。
陆青逃了,或许穆九在他手里。就像山洞轰塌的一瞬间,唐灿带着他翻过了两界山。逃去了哪里,他会派人去追查,永远查不到,穆九的死讯便永远不会传回。
知道穆九可能还活着,陆濯对待唐灿的态度软化了许多。
那个叫唐翎的地坤高热烧了两日,至今还不能下床。陆濯回来后赏赐了他清水,让人给他清洗,据说唐翎看见那桶水就傻眼了,得知是要拿来给自己净身所用更是吓得直接昏了过去。唐灿说在黑水城滥用水源是会被削足的重罪,看来不假。
“你要怎么对待阿翎?他被你破了身子,你不会连个名分也不舍得给吧?”
唐灿闹不明白陆濯的心思。他原以为陆濯操了他前后两道门只是为羞辱、折磨他泄愤,结果竟操个没完了,且再不似最初的两次那般粗暴。虽然一样会受伤,但陆濯更多只是在泄欲。
不是送了他一个地坤吗?唐翎算得上是黑水城和翡翠海所有地坤加起来最貌美的,地坤又天然能带给天乾更高的快乐,都已经尝过滋味了,就算没有标记,天乾不是也该对第一次使用的地坤气息念念不忘吗?怎么还总摁着他一个没有任何吸引力的兑泽在干,他只不过是有两个洞罢了,其中一个还不好使。
唐灿认为,陆濯的欲望之所以宣泄个没完,正是因为干他是隔靴搔痒,只有让他和地坤痛快地干一场,留下标记成结,他体内那股躁动的欲火才能真正平息。
如果陆濯肯将唐翎接过来,一来唐翎可以帮他分担一下陆濯这过于旺盛的性欲,让他有点喘息的时间恢复伤处,二来唐翎若能在翡翠海有个身份,就能帮上他更多,不管是探听消息还是日后协助他逃跑,哪怕是给他偷点伤药也好。
陆濯不许人给他上药,只是用盐酒粗暴地消毒确保他不会感染而死。即使唐灿底子强健,眼下还能撑得住,但日子拖得久了,早晚会垮掉。
到那时,逃跑的希望就愈发渺茫了。
陆濯勾起乳链,将那偷偷爬远的身体拽回来,顶至最深处,他听见唐灿重重地喘了一声,满意地笑了起来。
“你也被我破了身子,该给你个什么名分呢?”
唐灿背对着他,陆濯便拽起他高束的马尾迫使他回头看清神情,便见那双凤目眼尾微红,带着怒意瞪了过来。
唐灿看了他一会忽然又笑起来,学起陆濯的话:“我是个屁的第一次。你可别赖上我,你的初夜又没给我,就是赶着给我做小妾,我也看不上天乾的洞。”
他成功点燃了陆濯的怒火,雷霆盛怒之下,他的身体又一次次被撕裂着打开,身下的软垫几乎被他抓烂,唐灿呜呜咽咽着想逃,陆濯便冷眼看着他吃力地爬出去几寸,再扣着他的腰将他拽回。
唐灿爬了几次后放弃了,攥着被褥认命地挨干。他心里忽然感到一阵好笑,陆濯汉话说得不大好,吵不了有来有回的架,一句话给他怼回去,他能闷上半天,这会八成又是一边教训自己一边在想怎么反击。
后穴像是被烙铁反复地贯穿,陆濯只顾着自己舒服,唐灿内里那一点得不到抚弄,即使他自己将臀送上去,陆濯也恶意地避开,因为只要不让他如愿,那副腰肢便会一直自己摆动。分明该是全无快感的性交,没有第一夜的催情药物,唐灿的分身也始终疲软着,可未愈合的花穴却仍在滴水,很快濡湿了身下的被褥。
陆濯摸了一把,沾了满手的淫液。他笑着将之涂抹在唐灿的背上,想到了新的羞辱唐灿的字词:“听说你在黑水城有六个男妾,就这么想当天乾?他们都见过你缝起的阴穴吗?用前面的时候,它也会流水吗?”
你要是好奇,可以用你的洞伺候伺候我验证一下。唐灿果然听得咬牙切齿,但这次他学乖了,闭上嘴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
唐灿不回应,陆濯便拍打着他的臀部催促,似是怕他真的气狠了,又安抚一般地握住了他的分身,用了些气力抚弄。
唐灿也不知陆濯是真的不会,还是故意作弄,他只觉得疼,想到上一次射出来还是被陆濯啃的,他佩服自己之余还抽空对唐翎忏悔了片刻——第一次竟给他找了技术这么差的处男。
“不……会……啊!疼!”
唐灿试图去扒开攥着自己分身的手,声音却忽然变了个调。陆濯竟用指甲在那铃口处刮蹭,每一下都带动得身下人一阵狂抖。
“把我、翻…过来……”
唐灿挣扎着想转过身朝向陆濯,陆濯新奇得看着他下一步动作,果真松开了手,唐灿的分身终于得到了解脱,他吃力地转动二人相连之处,疼得又起了一层冷汗,在陆濯重新覆上去前攥住了他的双手。
被唐灿握住手后,陆濯出现了片刻的失神。唐灿借着他双手使力坐起身,将口中的热气吐在他耳边:“你知道这些水是哪来的吗?”
他看着陆濯的耳尖因这样近的距离迅速染上了潮红,像猫耳一样轻轻地抖动,忽然又觉得新手也有新手的好,既好哄、又好骗,明知自己憋不出什么好话来,还是忍不住要附耳去听,脸上的潮红像是不要钱一般轻易就能招来。
“那都是你的呀。你埋进来…就会流进阴穴里。你埋的多,它就流的……”
“你!!”陆濯闻言又羞又恼,气得抽出手扣住他肩膀,要将他从身上摘下去。
“别这么害羞呀,陆濯。”唐灿捧住他的脸,喊出他的名字,陆濯受用地为之一顿,他便又将脸凑上来:“你是不是还没接过吻?你亲过阿翎吗?”
唐灿没料到陆濯反应会这么大,竟一把将他甩开。后背摔回床上,背上的鞭伤碾过床榻,疼得他一哆嗦。他看见陆濯的手掌扬了起来,下意识偏开了脸,却不想陆濯忍了忍,那巴掌竟未落下来,而是改为捂他的嘴:“不许提他!不许提了!”
竟然羞成这样。唐灿无语,差点闹不清谁才是被干的那一方。
陆濯的手掌太大了,既覆住了他的口也捂住了他的鼻,隔绝了他的呼吸,唐灿痛苦地去扒他的手,双腿徒劳地乱蹬,在陆濯终于肯松开手后又是一通猛咳,但他的面上仍带着丝笑:“脾气真大……不提就不提了。那你想不想学嘛?过来我教你,别总是蛮干。”
陆濯不听他的,他扑过来便在他唇上乱啃,一面将那一双薄薄的唇啃得红肿见血,一面身下也不留情地将肉穴捅穿。
唐灿身子软下去,低声呻吟着、闪躲着,挨过最初那一阵疼,缓过一口气,便吐出舌尖滑入了陆濯的唇中。
陆濯浑身如被过了一波静电一般,如若他是一只大猫,只怕浑身的毛都要立了起来。唐灿的手覆在他后颈,像安抚猫耳一般轻轻揉捏着,另一手则抚过他的背脊,像是在给他顺毛一般抚平他的心绪。柔软而炙热的舌头滑过他的口腔,从舌侧舔舐舌根,再扫回舌尖,他的吻技娴熟而细腻,酥麻的快感一波一波自唇舌蔓延至全身。
换气的间隙,唐灿又用唇瓣含住陆濯的轻轻吸吮,牙尖偶尔也会轻轻地磕上去片刻,陆濯的唇丰盈而柔软,令他忍不住想要这样做。
他很快引导着陆濯的呼吸与他同频,他们的舌尖交缠在一处时,他看到陆濯闭上了眼睛,颈部与耳根都微微绷紧又放松,就连下面的动作也总算学会了轻柔。看来效果甚佳,他便又试着去揉一揉陆濯的耳朵。
陆濯十分受用,甚至微微将头偏过几分,主动用耳根去找寻唐灿的手心,浅色卷翘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唐灿鼻尖抵上他挺翘的鼻尖,传来凉丝丝的触感,他感觉这样沉溺又开始克制的陆濯十分性感。
唐灿第一眼就很喜欢陆濯的长相,如果陆濯真的是个地坤的话。
再次换气之时,陆濯与他的唇分开,扣着他将舌伸了进来。
陆濯这样快就学会了,会用舌尖同他推拉,会探向更深处扫过他的舌根,会在换气之时安抚似地舔过那被他咬破的伤口。
他的肉棒也记得那最渴望被触碰的位置,随着二人的吐息,深深浅浅地进出,缓缓碾过那敏感之处,怀中人的腰肢轻颤着,双腿主动分得更开,脚踝绕在他身后缠绕着他,
“啊……”
唐灿忽然叫了一声,陆濯终于识破他的诡计,意识到唐灿在牵着他鼻子走,哄着他伺候。他在唐灿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摁着人又猛干起来。

Chapter 6

Summary:

总有人会一次次受骗。

Chapter Text

5 红名炮外传 俏兑泽冷傲退天乾

今日陆濯外出了,似是追踪到了陆青的下落。他走的时候,也记得要把唐灿拴好。
唐灿被他用一根细铁链栓在床前。铁链系在颈上,链子很短,唐灿只能面朝床头跪趴着。双手被绑在身后,为了大腿不要压到穿着环链的乳头,他不得不分开双腿,露出臀缝深处的两枚穴口。
他需要维持着这个姿势,迎接陆濯回来。
门再次打开是被人从外踹开的。来人不是陆濯,而是他的几个手下。
在来人对他这屈辱姿势的嘲笑声中,唐灿隐约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个性奴。虽然他暂时分不清是陆濯的性奴还是有着更宽泛的服务对象,但陆濯不在的时候,其他人用了洗干净再放回来应该也无碍。
陆濯应该不会在意,他连水源都可以分享,一个性奴有何不可。唐灿越是不痛快,他越该痛快。
但是,诺大一个翡翠海,连点像样的性奴都买不起吗?他还没成为城主的时候,就已经有六个男妾了。前任城主对手下人一向慷慨,怎么翡翠海包括陆濯在内都像是一群长期性压抑的人,对着一个兑泽都能发情。
那些激进的长老就该听他的走通婚这条路,这些人根本不挑!
一只脚踹在他臀上,迫使他抬高臀部,让那两处承欢之所更加一览无余地展示在几人面前。几只手覆上他大腿内侧时,唐灿发起了抖。
他的花穴的确新鲜,值得细细打量,在内里也要接受检视时,唐灿颤声哀求起来:“大人们、哥哥们,这里还是留给帮主罢…他喜欢用这里,要是撕裂了,会扫他的兴的。”
几人一愣,旋即放声大笑。
“大哥真是驭奴有方啊,这么快就调教成乖顺的贱奴了。”
“可是哥哥们这么多人,你才一个洞怎么伺候得过来?”
“何必跟城主大人废话,操烂了,说不准大哥看了嫌恶,就直接扔给咱们接着用了。”
“不好吧,又不是地坤,万一干怀孕了,谁来负责呀?”
几人又是一阵哄笑。
“怀孕了,再玩掉就是了,还真能让他养胎啊!”
唐灿抖得更厉害了:“不、不要!好哥哥们,要不你们帮…贱奴解开,贱奴用手、还有嘴伺候你们吧,后面…后面可以进来两根的,求你们不要操贱奴的阴穴……”
几个明教静了片刻,似乎在斟酌可行性。
唐灿又道:“但是用、用完后,还请把贱奴绑回来。否则帮主会…会…会狠狠罚贱奴的。”
明教们交换了眼神。
“他每天都被喂了药,使不出内力来的。”
“刚才我探过,确实没有内力。”
“那给他解开吧,玩得尽兴一点。”
几个明教商量好,一边给他解开束缚,一边商议着如何分配使用唐灿。在此期间,他们又发现了唐灿两乳间的链子,坏心地拉扯起来。
“呜…好痛啊……不要扯了……”唐灿的手被解开,血液在回流,跪了太久膝盖也还未恢复,他倒在一个明教怀里,轻轻抓着明教校服,摸索着上面的配饰。
“啊!!”
唐灿扯下一片趁手的配饰,割开一人的喉管,另一手一抬肘击了怀抱着他的明教下颌,侧身滚至一旁。
还有两人。
唐灿身子剧烈地打着颤,已到强弩之末。今早陆濯喂给他的药丸,他压在舌下,待陆濯走后又吐进了床底,少了一顿药,这才勉强调动出一点内力。
按他的设想,一人割喉,一人肘击,再接一个扫腿还能放倒一人,然后夺走一枚弯刀,剩下一人,他该有七成的把握。
但,没有力气了。他深吸一口气,听两明教骂了几句胡语,似已看出他在强撑。
明教弯刀滑至掌心,唐灿在他们上前之前叫出了其中一人的名字。“秋哥!”
陆闻秋果然顿了一下。
“我…我没想伤你,我只是…你们人太多了,我太害怕了。我特意避开你了!”唐灿又开始胡言乱语,“你一个人留下来好不好?我好好服侍你,陆濯怎么用我,我就怎么伺候你,我不会告诉他的。”
“别信他的鬼话!”另一个明教出声警示陆秋。
“我不想让他碰我。秋哥,我不认识他,你让他出去好不好?”
那明教拽了陆闻秋一把,指着地上道:“看看躺在那的人,一个还被割了喉,你清醒一点。”
就是现在!
两个明教一齐垂下头,看向地上的死人时,唐灿窜了出去,手中金属配饰斜插入陆闻秋的颈侧,泵出的鲜血溅了他满脸,下一刻他的后脑遭到了重重一击,他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听到门再次被推开的声音。
陆濯回来了。
他看了眼屋内狼藉,仅剩的那一个明教失魂落魄地跪倒请罪,试图为自己出现在此地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借口。
他只是听到屋里有动静觉得不对,门又没有锁死,才会进来查看,就看见这性奴挣开了锁链发狂杀人。他只是碰巧路过,又及时打昏了性奴。
陆濯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唐灿,大腿内侧多了几处掌印,两处穴口还是干净的,乳链应是被暴力拉扯过,乳尖肿起来了,还有点出血。
陆濯没有戳穿他的谎言,亦不打算追究什么,毕竟他没有、也不会下任何保护唐灿的指令。
他让人看看地上的还有没有能救的,而后用外袍遮住唐灿将之抱起,临走前又停了脚步,告诉那个明教,他会赏赐他一些财物,可以用这笔钱去寻其他的性奴,甚至是地坤。“我怀里这个性子不好,就不分享了。”
“谢谢帮主!属下知道了!”明教伏在地上送离陆濯。
陆濯暂时将唐灿安置在另一间空置的屋子,叫医师查看他的情况。手下清理现场时来报,说唐灿割喉一人,当场死了。另一个只是被打昏了。还有一个失血很多,但也救回来了。另外更换地毯的时候,在床底拾到一颗药丸。
陆濯本就因为追查陆青扑了个空而恼火,听到此处几乎气笑了。
他才离开半日,唐灿就折腾得他连觉都没地睡了。藏了一粒药,放倒三个人,要不是他回来得快……想到这里陆濯蓦地一顿,晚些回来又如何?就算唐灿在他不在时被……
他究竟是如何哄骗着那几个明教为他解开束缚的?
陆濯越想越烦躁,医师又在此时带来了一个奇怪的消息。唐灿的情况有些微妙。
他的后脑受到了重击。但同他此前身上其他伤比起,也不算如何严重。但怪就怪在,他失忆了。
脑部遭到撞击,或是遭遇惊吓和灾厄,都有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而唐灿的身心也确已到了极限。医师还说,他醒来之后情绪很不稳定。
陆濯第一反应仍是认为唐灿在做假,他打算即刻戳穿对方的把戏,新账旧账一并算清,让他好好长个教训。
陆濯进屋时唐灿正闹着要衣服穿,他认为自己会出现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一定是被眼前这些“歹人”所掳,否则他不可能连件底裤都没得穿。他用半截床单裹着下身,瘸着腿扑到万花学徒身上,试图将那万花弟子里三层外三层的校服拔下来一件给自己穿。
“真想装失忆,好歹也装得乖一点。”陆濯冷声道。
唐灿应声抬头,望向说话的人,不由睁大了眼睛。
日光裹着纤尘洒落,为陆濯冷毅的轮廓镀了层柔光,周身的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却皆不如那双碧蓝色的眼睛夺目。
唐灿望着来人,连眼神都被洗涤得清澈起来。
“大美人,你真漂亮。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陆濯进来前虽早做足了准备,但听到这句话后身形仍是明显一僵。
一时里回忆流转,半月湖畔的晚风、飞溅的水花、碎落的月光,交缠的湿发……还有那一记偷吻,数月前那个月夜下的一切悉数涌上心头。
陆濯眼中确有了一瞬的恍惚。他的喉结微动,指尖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两下,他的身体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又旋即清醒。他深知那些梦幻泡影早为背叛玷污。曾经他所珍视的,都不过是唐灿的逢场作戏,轻信唐灿他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又岂能再为故技所惑。
陆濯的目光转而变得锐利,声音也浸透了怒意:“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他一把将唐灿拖回床上,正欲拧起那根乳链施以惩戒,手却又被唐灿握住了。
“花朝?现在是花朝节?!”唐灿并没有被他的质问和愤怒吓到,一双凤眸亮晶晶望进陆濯眼底,“花神游街开始了吗?”
陆濯一时语塞,他想过唐灿会假装害怕,或是继续装傻,但能扯到这么远去却是他措手不及的。他有些佩服唐灿的演技了,此刻的唐灿的确给了他和从前不一样的感觉,要说这点微妙的差异在哪里,或许是他的心智看上去更像一个少年,让他想起他那两个可爱的外甥。
“我……是不是不能出去阿?”在陆濯出神的时候,唐灿隐约察觉到了自己的处境:连件衣服都没有,浑身上下唯一一件装饰便是胸前的乳链,很有可能是被喜欢唐门的变态关起来当作玩物了。他现在身上软绵绵的,多一点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大抵也是没有行动的自由。“你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吗?”
陆濯心中有了一丝动摇,他看着唐灿,发现对方也在盯着自己的脸瞧,那样不掺一丝杂质地、热烈又纯粹的眼神,真的可以演出来吗?“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我叫唐灿。”唐灿拉着陆濯那只手在他掌心写下自己的名字。“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你今年多大了?”陆濯仍未答他。
唐灿目光变得有几分茫然:“大约……十八、十九?我也不记得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的。”
“你二十七岁了。”陆濯道。“这期间的事情,真都不记得了?”
“不可能!”唐灿脱口反驳,“我怎么可能二十……七……”
陆濯从身上取了一颗大点的宝石递到他眼前,宝石光洁的一面映照出他的面容,的确不是十八九岁的少年模样了。
唐灿捧过宝石,呆呆着看着上面的自己,似乎一时难以消化,他的眼中先是震惊,后是茫然,接着是恐惧,而后又回到了最初难以置信的无措。
“那我……那我……”
“你走路摔了一跤,磕到头了,所以忘了一些事。”陆濯望着唐灿慌乱的脸蛋,鬼使神差地,他说出了一句几乎令四下都呛住的话:“你是我的妻子。”
“妻子?”唐灿愣愣抬头,显然不肯相信他:“你……不是地坤啊?”
“……”陆濯冷冷道:“我是天乾。”
唐灿更不信了:“你是天乾,有这么大的宝石,又长得这样好看,怎么会娶一个兑泽做妻子?而且我……我应该是不会同意嫁给天乾做妻子的。”
“十八九岁的你或许不会罢。”陆濯面不改色:“但二十六七岁的你可是铁了心要嫁我,不惜以死相逼,占有欲极强,不许我纳妾,否则便寻死觅活。”
陆濯观察着唐灿的反应,后者神情倒没什么破绽,只是四周众人纷纷埋首强忍笑意,他皱着眉挥手屏退左右,众人也溜得极快。
唐灿将信将疑:“那我的衣服……”
“你喜欢裸睡。”
“那这乳链……”
“你喜欢乳链。”
唐灿:“?”
陆濯弯唇浅笑:“只是玩弄乳头你便能得趣得流水,要试试吗?”
唐灿连连摇头。
陆濯倏然逼近,鼻尖相抵,将手覆在他小腹:“还不相信你我是夫妻?我知道你身体的秘密。”
唐灿瞳孔骤缩,那只大手正朝下移去,他猛地攥住,却阻不住它继续下移。
但陆濯终是停手了。他看见唐灿眼底无声滚落的泪滴。
“我知道这里是什么样子。但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陆濯将手拿开了,缓声对唐灿问道:“你愿意告诉我了吗?”
“我…我一直没告诉你吗?”唐灿有些迟疑,那挂着水光的下睫毛纤长又漂亮,让陆濯忍不住想去亲吻。
“没有,但我一直很想知道。”
“我…那我一定是真的很在乎你。”唐灿似乎终于相信了二人的关系,他颤声说道:“我拒绝了一个人……但是!我没有让他碰我,真的!”
“好,不想了,都过去了。”陆濯将他紧紧抱进了怀里。

Chapter 7

Summary:

谎言的乐趣在于被戳穿的一瞬。

Chapter Text

6

陆濯抱着唐灿安抚着,他抵着唐灿的胸口,对方的心跳声平稳而清晰。他忽然开口问道:“怎么不问你的腿?”
“……诶?”唐灿这一声应答软糯糯的,试图从他怀里出来,却发觉自己被牢牢箍住。他心跳未乱,有几分习以为常:“唐门的人断腿有什么奇怪,我就是因为瘸着腿走路才摔的头吧。”
你们唐门……
“还有这些血痂……我应该…还在干杀手的活吧,这是接了多大的个单子……”
陆濯最后一点怀疑彻底消散。
“总之,你是我的结发妻子。”他再次向唐灿强调这个身份。唐灿“嗯”了一声点点头,额前的墨发扫过陆濯颈侧。不知是否因为是深色的关系,唐灿的发丝顺滑、却不柔软,还韧得很。陆濯不禁想到二人发丝缠绕着、被编作一股、再由一根红绳系起的样子,这样想着,他的手就抚上了那漆黑的发丝。
察觉他动作,唐灿也大方地也捧起了陆濯一缕发丝,将面颊贴上去轻轻蹭了蹭。“好像稍微能理解我为什么会对你死缠烂打了。你的头发真漂亮,像月光一样,好柔软,还香香的……还不肯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是怪我忘了你,非要我自己想起来不可吗……”
陆濯用力地闭上眼。只这一刻,他真心想要原谅唐灿的一切。原谅他的欺骗,原谅他将自己扔给陌生地坤……甚至于,即便唐灿没有失忆,只要他肯乖乖跟着自己,他们就是结发夫妻。
“我的名字……”
才开口,唐灿便用食指抵住了他的唇。唐灿抬眼看着他“嘘”了一声,有些忍俊不禁,因为他的指尖正在那唇上沉迷地揉按:“你好软,头发是,嘴唇是,胸也是……怎么都这么软。”
他用一个深长而缠绵的吻堵住陆濯未出口的羞赧,趴在那被他赞誉过的柔软胸脯上说道:“我会自己想起来,你别告诉我。”
陆濯微微侧开了脸:“那我……告诉你我用汉名之前的名字罢。”
唐灿附耳过来,像是来听什么秘密一般认真。
“法哈德。”他听到他说。“传说中为爱开山凿石的王子。”
唐灿目光微动,似是在记忆这个名字,又似单纯跑了个神,直到他一根发丝不经意缠上乳环,轻轻扯痛头皮,他才笑着从陆濯身上起来。“我记住了,王子殿下。把我的衣服给我,我要看看我现在生活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陆濯微微一愕,面上掠过几丝慌乱:“你的腿还不方便……”
“这有什么,”唐灿不以为意,“习惯就好,你扶着我呗。”
“先等等!”陆濯飞快思索着:“你……还没吃饭,先吃点东西再说。”
唐灿看着陆濯慢悠悠道:“我不会还喜欢……”
陆濯道:“你喜欢不穿衣服吃饭。”
唐灿:“……”
唐灿扯起一边嘴角,扔给陆濯一个敷衍又无语的笑。“行吧,那就在床上吃。”
陆濯几乎被他吃瘪的模样逗笑,勉强找了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给唐灿:“是因为你怕热。此地比你家乡热上许多。你等我一会,我去吩咐人给你弄些吃的来……对了,先把这个吃了。”
他将一粒药丸送至唐灿嘴边。后者很顺从地张开嘴,将那软筋的药物吃了进去。
下一瞬,唐灿又“呕”地一声低头将咬了两颗牙印的药丸吐出来。“太苦了。”
“听话,这是……避孕的,如果你不想怀上小孩。”陆濯觉得自己这么一会快把这辈子的谎都撒完了。
唐灿似乎真的很抗拒生子,立即将药捡回来吞掉了。陆濯观察片刻,估摸着药效差不多上来才离开。
他命人即刻走一趟黑水城,将唐灿的衣柜抬过来。他把唐灿带回来的时候,后者身上只剩了半截单衣,一顿鞭刑之后更是碎得不能看,早不知丢哪去了。之后他也没允许唐灿穿衣服。眼下唐灿要衣服,他也只能往黑水城去翻。
这一来一回耗时不少,只能靠吃饭拖延一阵,陆濯想了想又叮嘱人换个小点的勺,能拖一会是一会,属下人一时摸不着头脑,陆濯才想起还得吩咐众人统一口径。
“要是敢露馅……”陆濯威胁道:“就滚去花楼卖屁股吧!”
不多时,唐灿看着眼前送来的那一小碗粥,认命地说道:“我喜欢吃粥,对吧。”
陆濯忍不住笑:“你胃里没东西,先喝点粥垫垫,再吃别的。”
唐灿去接粥碗的手伸出去又收回,他抬眼看了陆濯一会,问道:“既然你我是【结发夫妻】,是不是应该互相喂饭啊。啊——”
他张大口等着陆濯伺候,不想对方真像哄孩子似的端起粥,拿起小勺,自然地将一勺粥送至他嘴边。
唐灿含着勺子仍盯着陆濯看,竟然只在陆濯眼底看见享受的爱意,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弯唇笑了起来。
“笑什么?”
唐灿眼也未眨道:“觉得你好。”
陆濯面上涨红几分,只更加专注地给他喂饭。
如此吃完半碗粥,侍从又呈上更丰盛的饭菜,唐灿美美饱餐一顿后,他衣柜的冰山一角也从黑水城被抬过来了。
黑水城曾是一座繁华的城池。即使如今水源枯竭,历代积攒下的财富仍不可计数。陆濯发现唐灿从前果真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单是衣服与配饰就堆放了整整一间宫殿。陆濯从黑水城的长老口中得知,唐灿在成为城主之后不到两日便离开那来到了翡翠海,所以这些东西应当全是前任城主陆沐星赐给他的。
如此厚待、视如己出疼爱栽培,最后却落得一个被刺身亡的下场。也因此唐灿在黑水城并没什么人望。
陆濯看着兴致勃勃挑衣服的唐灿想,即使失忆了,他的骨子里或许也还是这样一个冷酷的人。可当唐灿将衣服比在胸前,眼睛亮晶晶地问他哪件好看时,陆濯又开始去为他寻找起这样那样的借口。
也许是误杀。也许有不为人知的仇怨纠葛。否则唐灿何以杀了陆沐星后,不等站稳脚跟就离开了黑水城。既不求权,也不图财,唐灿一定有他的苦衷。
说到底,他只是想给黑水城寻一线生机。
甚至那场厮杀……也不能全然归咎在唐灿一人身上……
陆濯自私地想道。
他给唐灿挑选好衣服,又半跪在他脚边为他穿好了鞋。唐灿起初还有些意外,但等鞋袜穿好后,便自然地搭了一只手在陆濯身上,将半身的重量交给对方,一蹦一跳地朝外走去。
“帮主。”门外随侍的两个明教躬身问候,又在唐灿期待的神情与陆濯警告的眼神下,嘴抽了一会筋,才终于夺回了身体的主导权:“……夫人好。”
“帮主……夫人。”
“帮主。呃…呃……夫人。”
“可恶……夫人。”
“咦?你刚才说……什么可恶?”唐灿停下来,回头好奇地看向刚刚路过的、脖子上缠着圈绷带的陆闻秋。
“啊……我是说……”陆闻秋在陆濯的审视下慌忙改口:“可得小心…看着点路,夫人。”
唐灿哈哈哈笑起来:“放心吧,这次有夫君扶着我,不会再不小心摔到脑袋了。”
左右人听到那个称呼后面上登时变得十分精彩,又在陆濯一记眼刀后转为一片茫然和放空。
“说起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呀?”唐灿拉着那明教打听起来。
陆闻秋看着陆濯支吾道:“是……是……呃…胆大包…嗯,勇敢的贱人……见人就爱笑。还…很耐打……很爱打木桩……”
唐灿看着此人时而咬牙切齿,时而绞尽脑汁的样子有些困惑,好在很快有人将陆闻秋拉走:“阿秋,你脖子刚接上怎么跑出来了,快回去休息!嘿嘿嘿夫人好,啊他没事,脖子断了而已,阿对对对已经接上了,嗯嗯嗯我去送送他。”
陆濯的近侍扎纳过来接上话:“夫人您别心急,大夫说了,记忆肯定会慢慢恢复的,不论如何,帮主都陪在您身边呢。”
唐灿柔和笑道:“我就是好奇想听听,我和你们帮主……哈…毕竟…我只是个兑泽,我还担心大家会觉得我配不上夫君、不喜欢我呢。”
“别这么想。”陆濯已然入戏,他将唐灿打横抱起。
扎纳连忙道:“对,夫人您千万别这样想,大家……呃,嗯…都非常……呃…都非常……敬佩夫人!因为夫人您是……呃,天底下最贤惠的人。”胡说八道的门一旦打开,扎纳觉得自己的身体、心灵、口舌都轻盈起来,说谎哪有那么难?谎言已是信手拈来,他开始滔滔不绝:“您和帮主恩爱无匹,是天生一对,大家只有羡慕,哪有不喜?”
唐灿都听得有几分不可思议:“我…嘿嘿,我有那么好吗?”
扎纳又对他进行了一通吹捧,将他夸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将他与陆濯的爱情吹得可歌可泣,左右明教纷纷附和,唐灿终于不疑有他。
他就这样先后在陆濯的怀里、背上逛了小半日,参观了营地,又去看了半月湖,直到在陆濯背上昏昏欲睡,才回到了房中。
陆濯把他放在床上时拍了拍他,哄他先别睡,吃点东西再躺下。他看出唐灿是真累了,连日来没有睡过一个整觉,除却晌午那顿饭,连吃的也不曾进过几口。就连他身上的伤,也不被允许上药。
最初见到唐灿时,他也把自己搞得一身的伤。
唐灿坐在床上看着陆濯给自己上药,后者显然平日极少做这样的事情,生疏得很,取的药量没个度,下手也没有轻重,只有那神情还算专注。
“你说,入夜了,我们是不是……”唐灿忽然开口道:“要共赴云雨。”
陆濯上药的小玉勺脱了手,他有些狼狈地想低头去捡,却被唐灿握住了手,下一刻唐灿的身子已经靠了过来,胸前的乳链撞上了他的。
“其实我想过,我是不是被你拐来的……”
陆濯屏住了呼吸。
唐灿继续道:“毕竟我刚醒来的时候,没有衣服穿,身上有一些痕迹,尤其是…乳链。房间里很多人,他们都可以看我的身体,你还骗我说我喜欢。”
他是讨厌的吧。陆濯闭上眼睛,想不出一字辩解的话。只有奴隶才会被这样装点以便随时取悦主人,又有谁会喜欢呢?铜环贯穿的伤口还未彻底长好,今日又在暴力的拉扯下见了血,一定还在疼痛。
“但是,那都不重要了。既然我忘掉了、既然你对我这样好,我就是你的……”唐灿伏在陆濯肩头侧过脸,他的唇一点点拉近了距离,就要亲吻上来,“我是你的…结发妻子哈哈哈哈!!!”
看到陆濯微微分开唇准备迎接他的亲吻,唐灿终于憋不住大笑起来:“结发妻子哈哈哈哈你的脸皮好厚啊!你怎么这么好骗啊?又是穿鞋又是喂饭的哈哈哈……陆濯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唔!”
陆濯的神情僵在了脸上,瞪大的双眼似是陷入了对自己听力的质疑,他宁愿自己听错了。但唐灿的笑声持续不停,太大声了,太开心了,他终于意识到这又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白日里种种情形飞速闪过脑海,说是欺骗或许言重了,唐灿只不过是在愚弄他。
眼底的震惊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滚烫的羞耻感,他的面颊迅速地染红,却不是因为羞赧,而是出于愤怒和羞辱。他狠狠在唐灿肚子上捣了一拳,将其掀翻在床。
“好绝情啊……”唐灿捂着腹部疼得蜷成了一团,脸上也因痛楚而微微扭曲,可他嘴角讥讽的笑意却仍未尽数湮灭:“怎会有人对【结发妻子】下此狠手啊?”
“骗我!为什么!”陆濯气恼得捂上他的嘴,唐灿却还故意用舌尖去舔他的掌心,挨了几个巴掌后才终于消停了一点,陆濯暴怒着质问他:“为什么不一直骗下去!”
一直骗下去确实会让自己好过一点,但那会顺带让你也爽到啊。唐灿眼里尽是促狭的笑意:“你喜欢我啊,陆濯?”
陆濯看着他重重喘了几口,将他绑了起来。
“我恨你。”
唐灿听到他这样说。
“恨我,却不杀我,你会一直痛苦的。”
“我有泄愤的方式。”他将唐灿的身体狠狠地贯穿。
唐灿起先还能忍,门被扣响,还沉浸在白日里那场游戏中的明教端着丰盛的吃食来到门外:“帮主,您和夫人的晚饭做好了,要送进去吗?”
“滚!”陆濯愤怒地将人吼走,连带那才给唐灿擦过的伤药也一并狠狠摔在了门上,砸得粉碎。
唐灿再没有一记完整的喘息。他被钉死在床榻上、在陆濯身下,所有的痛苦都淹没在那不成声的悲泣之中。

Chapter 8

Summary:

妾室的妾室的妻子,是妾室的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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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红名炮外传 俏兑泽冷傲退天乾

这几日陆濯不再为唐灿装失忆愚弄他的事情生气,相反,他还从其中发掘到了新乐趣。回味起那一日来,只要不去想最后唐灿的所为,他是愉快的。所以他决定保留喂食环节,每日进行。
唐灿也可以拒绝进食。但他当然不会那样做,只被饿了一顿后,他就不再选择亏待自己。他甚至还在心里赞誉过陆濯的良善:不会借着喂汤故意烫他,反而耐心地将那滚烫的汤吹得热度适中了再送至他嘴边。
待喂饱了唐灿,就轮到他来服侍陆濯。唐灿试过拖延进食的时间,等那饭菜都凉了,喂陆濯吃残羹冷饭,对方竟也悉数咽下,还在饱腹后对他说“谢谢”。
除此之外,陆濯还筹备着婚娶事宜。
他很满意“夫君”这一称呼。这天一早,他拉着刚睡醒的唐灿的手告诉对方,要纳其做男妾。
“毕竟只是一个兑泽,不知道肚子里能不能揣上货。”陆濯一指戳着唐灿平坦的小腹,语气轻佻:“正妻还是得正经娶一个地坤。”
唐灿没什么可不爽的,身份从性奴转变为男妾,算起来还是他赚了。
“是阿翎吗?”
“嗯。今后该称作【主母】了,不可失礼。”陆濯含笑道,“只是他矜持,未肯松口嫁我。我把人带来了,你替我劝劝他。”
“你让小妾给你说媒?”唐灿说得有些咬牙切齿。一大早的又是男妾又是保媒拉纤,令他莫名一阵不痛快。
没等他厘清这股不悦缘自何处,唐翎就从门后扑了出来。
“城主!”
唐翎在床前急匆匆刹住脚,提起衣摆跪下伏在床头,讨好地将手搭在唐灿手边,仰起一张小脸,顶着那双湿露露的眼睛期待着什么,但唐灿却并没有如往日一般抚摸他的头。
唐灿望着那双希望落空后委屈得发红的眼睛,终是心软的抬手,揉了揉这只小兔子的头发。
“你看到了吧!”唐翎忽然举起手捉住了唐灿的手,后者被喂了药没有力气,竟然抽不出来,只能任他将自己的手牢牢摁在头顶上。唐翎跪得离唐灿更近了些,身子也倾向唐灿那边,像是要同陆濯划清界限一般强调着唐灿对自己的所有权:“我是城主的男妾,对月亮神发过誓的,绝不可能二嫁给你!想要我你…你只能给我当妾!”
唐灿感受着掌心柔软的触感,心说陆濯还是应该多接触接触可爱的地坤,提高一下品味。
陆濯却仍看着唐灿,面不改色道:“劝他。”
唐翎本就是唐灿调教好留给陆濯的人。陆濯肯娶唐翎为妻正合他意。这对两城、对他、对唐翎自己都是最好的安排。
唐灿指节微动,示意唐翎松手,而后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耳朵,唐翎立即主动蹭上来。“阿翎,嫁给他,做翡翠海的帮主夫人,庇护黑水城。”
唐翎动作僵了一僵,一双眼里委屈又漫了上来。他还是觉得唐灿好。“他……疼。”
唐灿温言哄他:“做那事哪有不疼的。”
“可…太糟糕了。”唐翎拉着他的手抱怨。
“头一次总是这样的。”
唐翎埋下头小声反驳:“才不是……”
怎么可能都一样?在他之前的男妾,可没有谁像他这样躺在床上许多日起不来,也没有谁像他一般撕裂得那么严重。城主很温柔,不会弄疼他们,会让他们很舒服。事后,城主会亲自为他们清理身体,喂他们喝加了饴糖的羊乳,允许他们亲吻自己,还会抱着他们入睡。
只有他被送给了别人,醒来之后城主也没有陪在他身边。他是自己清洗的身体,自己上的伤药。
“怪我吗,觉得不公平?”唐灿问他。
唐翎连忙摇头:“不是的!我就是……只想做城主的人。”
唐灿无所谓将话给他说得直白一点。“我现在和你一样得吃男人的几把。”
陆濯吃惊于他的粗俗,唐灿余光撇见还觉得好笑,干他的时候没见有多斯文,天乾就是这样的东西,几把硬着的时候是牲口,几把安安静静待着的时候又能是个人了。
“城主都在给人做性奴了,城主的男妾是什么下场不用我多说了,你见到了,对吗?”
唐翎懵懵地“诶”了一声。
轮到唐灿讶异了。他拧眉扫了陆濯一眼,又看向满脸茫然的唐翎,一时语塞。
不要告诉他整个黑水城只有他在挨操。
唐翎像个小动物一样敏锐地察觉到了唐灿情绪微妙的变化,他怯怯道:“他们……都好好的呀。”
陆濯被这一眼瞪得最是莫名其妙:“难道我会纵容手下烧杀淫掠吗?”
唐灿真是气得想笑了。他就说翡翠海这些明教一个两个的怎么会对个兑泽犯性瘾,性压抑成这个样子不乱发情才怪了。
看来就连陆濯干他也不是纯为了羞辱他,是真的想干他。更恶心了。至于每次都弄伤他也只是因为技术差吧。
把这么糟糕的处男扔给阿翎,被处男练手也是他的报应。
“你当然可以这样做。”
贵族与拿得起武器的被杀绝,模样漂亮的沦为性奴,老人被驱逐入死地,稚子没为奴隶。这是一座背信弃义、暗算落败的城池该有的下场。
唐灿当然不会说出口提醒陆濯。
“你一向都这样行事的?”
“如果你也是,就不用指着我劝话了。”唐灿冷笑道。但凡其他男妾此刻的待遇差一点,哪怕是被拎去烈日底下挖矿做苦力,唐翎都会珍惜做正妻的机会,就因陆濯的妇人之仁,唐翎反而变成倒霉的那一个了。
“不用你!” 陆濯赌气一般说道,他终于看向唐翎:“随便你当我是什么,总之今日起你是我陆濯的妻子。”
唐翎崩溃道:“为什么一定是我啊!你就不能忘了是我吗!”
什么叫忘了!他的第一次被唐翎拿走了,唐翎的第一次也给了他,凭什么一个地坤也能轻飘飘说出这种话来!
陆濯不好吓唬唐翎,他拎起唐灿胸前裹着的被子大声质问:“你们黑水城都这样吗!”
唐灿猝然发出一声惨叫,他的乳链藏埋在被子下,不幸被陆濯一同扯了过去。唐翎惊得扑上去打开陆濯的手,后者的确不是故意的,连忙松开。
“强取豪夺的……变态!”唐翎见到那不小心被拉扯出血之处心疼得大骂:“你不过把性器放进过我身体里而已不要把自己太当回事了!”
唐灿倒是有心劝架,但他捂着胸口疼得没缓过劲来。而陆濯也终于被这二人气得眼前发黑,一口气险些上不来。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唐翎扶着唐灿急得掉眼泪,唐灿腾出一只手轻拍他安慰,陆濯深呼吸两口气稍稍平复了心绪,指着唐灿道:“所有仪式都从简,只有……给主母下跪、磕头、敬茶,一步都不可少!”

Chapter 9: 8(罚跪 掌掴 扩张)

Summary:

熟手总负有义务要照顾新手。

Chapter Text

8 红名炮外传 俏兑泽冷傲退天乾

陆濯已经想好了如何羞辱唐灿。
既然他不愿意扮演自己的妻子,那就做低贱的男妾吧,向他从前的妾室伏低做小,让尽可能多一些的人欣赏他难堪的样子。
他似乎忘了在此之前,唐灿的身份是更加低贱的性奴。
唐翎被换了一身华美的衣袍,不安地坐在陆濯身边,他才是最不想迎接这一环节的人。这之前陆濯用几块饴糖让他安静一点,他理都不想理。陆濯又将那饴糖化了捏成高马尾的小人,哄他那是唐灿,唐翎这才收进袖子里。
唐灿侍立在旁,也换了身衣服,相较唐翎衣着简朴许多,显然不是出自他那黑水城抬来的衣柜。妾室么,自是要同主母区别尊卑。唐灿眉宇顺从,是这样一个开场,他的心里定了不少。毕竟,陆濯准他衣服齐整地见人,后续大抵也难堪不到哪里去。
手边架着炉火,火上烧着水,这会已经开始翻腾起滚滚热气来,就快烧开了。一旁设有一方小桌,桌上摆了茶具,杯壁看着薄得很,没有杯柄,不是如何名贵的瓷。唐灿知道,待沸水灌进去,这样劣等的茶具隔热也差得很,会将沸水滚烫的温度直接传递到指节上。
观礼的多是翡翠海的明教,那日被唐灿打伤的两人也在门外不远,有人眼底是仇恨,更多的则是看热闹的戏谑。再往外去,地上还跪着黑水城几个长老,身上带着奴隶的镣铐,视线交接时,显然唐灿才是更加幸灾乐祸的那一个。
水沸腾起来,陆濯示意左右安静,扎纳上前一步,朗声道:“请…呃,男妾唐灿,向主母敬茶。”
炉火边,有人提起烧开的水壶,将水倒进茶壶,又将茶水倾倒进杯中。唐灿捧起茶杯,滚烫的杯壁立即将手指烫得红肿,但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茶水倒得很满,他须小心地、缓慢地、平稳端起。但他腿脚不便,朝着唐翎跪下的时候,虽然有人搀扶,但那人动作也并不仔细,牵动了腿伤,杯子倾斜了些,水便撒出来溅在手上,烫得他手抖了一下。
唐翎见状立即起身想去接过来,但那杯子真的太烫了,他没拿住就脱手打翻了。
唐灿拂袖及时拦开唐翎与泼出的水,不让他被烫到,但那滚烫的水大半落在了自己身上。
唐翎骇得惊呼一声,不待唐灿身子掸开腿上洒落的茶水,那倒水的明教便抬手一个耳光扇了过来,将他整个人掀翻在地。
“竟险些烫到主母,掌嘴五下。”
唐翎不可置信地看向陆濯,后者面上没什么反应,显然那明教是得了他的授意才动的手。
“跪好。”陆濯看着唐灿道,接着道:“还不向主母请罪。”
唐翎恼道:“茶水是我打翻的!”
唐灿爬起来跪好,垂首道:“妾冒犯主母,请主母恕罪。”
“贱妾。”陆濯纠正道。
唐灿并无迟疑:“贱妾冒犯主母,还请主母恕罪。”
话音方落,下一个耳光又将他抽倒在地。每一次他从地上爬起,下一道耳光便又会将他扇倒回去。那明教下手未曾留情,五记耳光下来,唐灿已有些耳鸣,面颊上似是被火舌烧过一般火辣辣的痛,从地上爬起的速度也慢了。
唐翎眼睛通红,咬着牙没有出声。他怕此刻说了什么,又被陆濯等人做文章作践唐灿。
但不须他开口,陆濯已经想好了对策:“水太烫了,主母拿不住,用你的手降降温罢。”
他又让人扶唐翎坐好。
明教拎着唐灿的头发粗暴地将他提起来,又用炉上沸水重新沏好茶、倒满一杯,催促唐灿快点端起。
唐灿深吸一口气,重新将那滚烫的茶杯端起,又被摁着跪下,他举着茶杯,微微闭上眼等待着那茶水自然冷却。
唐翎也被人牢牢按在座椅上,心疼地看着唐灿微微发抖的手:“可以了…可以了!”
然而当他终于挣开站起身,就要接过那杯茶时,那明教却将茶杯截了下来,喉中发出了一声极轻的笑。“太凉了,放得这么凉还要奉给主母喝,是摆明了心怀不敬罢。掌嘴十下。”
他扬起手,又是照脸一巴掌抽下来。这一掌打得更加用力,唐灿险些被扇飞出去,他在地上趴了一会才堪堪抬起头,只觉天旋地转,爬回来时差点找不对方向。
“贱……妾愚钝…请主母饶恕。”
唐翎急促地喘息起来,想要扑过去挡在唐灿身前,在同拖拽他的人挣扎时,那糖人从袖口掉了出来,被不慎踩碎,他终于崩溃哭起来,却见唐灿动了动唇,似是安抚地对他说【别怕】。
唐翎生得十分漂亮,又是未曾被标记的地坤,原本碍于那是陆濯的人,众人不敢多看。但他此刻哭得梨花带雨,面颊和鼻头都红红的十分可怜,满屋的天乾不由为之一震,连那对唐灿施刑的明教下手也不由收起了几分力。
但唐灿这一回倒在地上,却没能立即爬起身。他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在唐翎的哽咽声中,众人闻见了一丝血腥气。他的手掌摁在了碎瓷片上,汩汩流着血。少了一只手支撑,他爬起得费力了些,再抬头时嘴角也挂了一缕血丝。
陆濯眉间微动。
唐灿发丝乱了,眸光也涣散了,那张桀骜不驯的脸蛋上印上了掌印与唇角的艳色后看上去柔顺多了,对他再好都不顶用,总是疼了才会知道学乖,这不就是贱得慌吗。
可待那明教再扬起手时,陆濯却出声制止:“够了。”
他看着唐灿,向他确认道:“知道该如何敬茶了吗?如果还是学不会,可以跪在瓷片上清醒一下,巴掌太轻也可以换成鞭子。”
唐翎闻言气得哆嗦,唐灿倒还有心情腹诽陆濯也就是嘴上放点狠话了,真跪在瓷片上被抽得血肉横飞时他又见了又要不痛快,就连眼前这点苦肉计他都已先受不了心软了。
他拔掉嵌在手里的碎瓷片,重新奉起茶杯,手已被烫得没什么知觉了,他凭着记忆估摸着时间,在那茶水晾得差不多时恭顺道:“请主母用茶。”
这一关算是过了。
虽然仪式办得如同一场闹剧般荒诞,但今晚姑且算是新婚夜。只是陆濯被唐翎赶出来了。
唐翎认为陆濯应该给唐灿敬茶,否则便不算过门。陆濯则说自己虽然是他的妾室,但唐灿却不是唐翎的正妻,所以不需要向唐灿敬茶。且就算他没有正式过门成为唐翎的妾室,唐翎也是他的妻子。
唐翎忽然意识到,绕了这么一圈,他还是有了两个丈夫!他拆下身上的宝石,将陆濯打了出去。
陆濯出来以后,就转头去了唐灿那边。
唐灿早知道会是这个样子,他提前给自己做了润滑和扩张。
他的脖颈上拷着项圈,项圈收得紧,他能感受到颈动脉的血液在跳动。一根链条系在其上,将他拴在床头,让他只能在床的周围活动,但所幸这一次陆濯没有将他的手也绑起来。
他跪在床上,分开双腿,用一根手指玩弄着阴穴,那处很快便在搅弄之下蓄满了淫水。他抽出堵住穴口的手指,将腿张得再开一些,接着阴穴排出的汁水,濡湿了手掌给菊穴做润滑,用了三根手指扩张。
后穴的伤还未好全,加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便有些吃力了,唐灿只好爱抚自己比较敏感的乳头,刺激阴穴分泌更多的淫液,让手指进出得顺畅一点。
当初陆濯竟直接在这两个乳头上穿了环,也算是歪打正着了。这比抽他十顿鞭子还要命。
等陆濯来时,他的后穴已湿漉漉地做好了准备。
陆濯捅进去时也发现好进了不少,不再那般艰涩,身下的人也不再那般紧绷,炙热的软肉温柔地包裹着肉棒,他清晰地感受到内壁的蠕动,自己也舒服了不少——以往唐灿夹得太紧,他也是会痛的。
“这里松了。看来是被操熟了,和前面的嘴一样会流水了。”他不忘出言羞辱唐灿。
陆濯的性器和唐灿自己扩张时用的手指比起来还是太大了,全部插进来虽然没有再次撕裂,但也还是会很疼的。唐灿正蹙着眉捱着初入的疼痛,听到这番话后闭上了眼以免白眼翻到陆濯脸上去。
很快他又发现陆濯其实并没有全部进来,后穴堪堪含着的巨物竟然还在不断往深处钻,原来才进了一半。从前陆濯扒开他的屁股,捣开他的穴口后便只有疼,此刻陆濯放缓了速度,他也是第一次这样细致地感受着自己的肠道卷着一个男人的性器一点点吃进去的滋味。
身体被缓缓地打开,腿间沉寂已久的性器竟有抬头的迹象,唐灿心底却有一丝悲凉。但陆濯全部插进来后,便开始在他体内肆意冲撞起来,那熟悉的疼痛再度席卷而来,刚有了点精神的性器很快又疲软了下去。
陆濯很顺畅地释放了。他退出来时检查了唐灿后穴流出来的液体,没有血迹,说明这次没有弄疼唐灿,他的心情竟也因此变得很好。
唐灿估摸着他不会就此结束,一会至少还得再来一两次。本想自己再给后穴补一点润滑,忽然被陆濯翻过来含住了乳尖。
“哈啊……”
他的乳头很敏感。陆濯在这一点上难得不再笨拙,他化用了接吻的技巧,舌头会将那乳尖卷起来,舌尖会打着圈地舔,会在乳头变得挺立之后推拉拨弄,还会像婴儿一般用力吸吮。那柔软的嘴唇照顾着乳晕,穿刺铜环也会被舔起,再用舌尖仔细地碾过那被贯穿的小洞……
“唔…哈……”
另一边乳尖被陆濯不轻不重拉扯着乳链牵拉着,一并被照顾到了,唐灿失声低喘着,阴穴不住地收缩,竟仅靠着玩弄乳头高潮了。淫水顺着臀缝流淌进屁穴,陆濯将分身沾湿又挤了进来。
他忽然明白,是唐灿为二人的交欢做了准备工作。他心里感到一阵欢喜,将唐灿抱起来,圈在在怀里猛干。
“啊——”
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那根坚硬的肉棒上,后穴一下被捣至了最深处,刚达到高潮的身子敏感得要命,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而陆濯也终于发现了唐灿的弱点,捻起他的乳头揉搓爱抚,很快二人的腿间便一片湿滑,在不停的撞击下发出了羞耻的水声。
干到最后唐灿失神地求饶,喊他的名字,喊他最想听的【夫君】,他不记得他在唐灿体内埋入了多少体液,也不记得在这场欢愉之中胡乱答应了唐灿什么……
似乎,是要保留黑水城的城主之位,传给……谁来的……

Chapter 10: 9(清洗 指交)

Summary:

猫渴望欲望却更害怕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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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红名炮外传 俏兑泽冷傲退天乾

陆濯次日一醒来便意识到自己又被唐灿算计了。
难怪昨夜唐灿那般顺从,全是为了在最后,他意乱情迷之际,哄他答允黑水城之事。
他翻身坐起,摇了摇还在旁睡得香甜的唐灿,打算进行一番质问。后者身子轻得很,只从喉中泻出一声模糊的轻哼,摸到陆濯的手将之卷进怀里接着睡。
唐灿身上凉丝丝的,有时候陆濯会在心里骂他是冷血动物,但夜里热时,他又喜欢贴着唐灿降温。
他这会气又自己消了几分,再看唐安的睡颜,只觉对方定是累坏了,才睡得这样熟,被大力摇晃也只是微微蹙起眉。
唐灿应是有一点胡人血统,他的轮廓流畅而凌厉,眉眼间也有几分张扬,只是平日里笑吟吟的,让他看上去总是十分亲和、爽朗。陆濯喜欢看他隐忍时蹙着眉的样子,既让人怜惜,又隐有一种……想进一步凌虐的欲望。
因为自己本就是个异类吗?比起温顺、柔美的地坤,他似乎更喜欢唐灿这样俊的长相、这样烈的性子,他的教养、他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因为这个人崩塌溃败,但杀心却始终敌不过那股强烈的、卑劣的……占有的欲望。
唐灿在装睡。
他知道等着他的是一场兴师问罪,所以他在拖延。但陆濯信了。信了,还久久地欣赏他的睡相。
他顶不住陆濯的目光,只好睁开了眼。
下体不适的感觉很难忽略,唐灿“唔”了一声,尝试先和陆濯沟通一番:“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你说,穿过的衣服,是不是得拿去洗?”
陆濯不知道他哪来这么没头没尾的一问,但他事事有回应地点了点头。
“同样的,用过的人,也要洗干净。”唐灿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腿间,耐心地教他:“以后睡完我,能不能清洗一下?不想自己动手的话,不要每次都把我干得昏死过去,这样我就能起来自己清洁。”
陆濯思考了一会,觉得唐灿说的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他原想着,唐灿作为伺候自己的人,用完了,把自己的“东西”含一晚上有何不可。但用完的东西也是该洗一洗再放好……
“留在里面容易生病的。生病就不能随时伺候你尽兴。”唐灿设身处地地为他考虑,见他神色松动,轻轻拉了拉他的手指请求:“帮我叫人打点水来。”
陆濯很快让人准备好沐浴的水,唐灿爬起时身子打着颤,他便直接将唐灿抱进了浴桶。
唐灿盯着一同跨进来的陆濯看了一会,认命地先伺候对方清洁。
“嗯……”陆濯的手扣住桶沿,发出一声闷哼。
唐灿并没有用力,相反他很轻柔地握着陆濯的性器,但也正因如此,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上面仔细擦洗时更像是在撸动它的欲望。
“只是帮你清洗。”唐灿握着那越涨越大的物事,抬头向陆濯澄清。他明明特地避免了用手上茧子厚的地方去接触陆濯。
二人离得这样近,鼻尖抵着额角,唐灿抬眼时睫毛就扫在陆濯的下巴上,后者的气息越发地乱了。
“我知道。别磨蹭。”陆濯声音沙哑道。
“要帮你弄出来吗?”唐灿贴心问。
“不用,我没有兴…啊!你……”
陆濯还在嘴硬,但唐灿太清楚该如何调动手中物事的快感了,他的手指灵巧地动了动,像是抚弄羌笛一般,轻易便令其奏出他想听倒的乐章。
“真的吗?它在我手里跳动。”
仔细看陆濯的物事还很漂亮。他的肤色白皙,那处极少使用,因而还带着粉嫩的颜色,尺寸也惊人……
就在那阳具快要在他手里释放时,陆濯隐忍地低喘了一声,竟是自己伸手将其掐软了。唐灿目瞪口呆。
“我说了,没有兴致。该洗你自己了。”陆濯冷冷收回了手。
唐灿看着陆濯阴沉的脸,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对天乾而言,大概十分忌讳欲望被人掌控。他或许把对方戏弄过头了。
“别生气了……夫君。”为了接下来自己好过一点,唐灿又低眉顺眼地哄他。他拉过陆濯的手,绕到自己身后,教其怎么清理。
有了水的润滑,二人的手指进得相对顺畅,内里黏湿滑腻的触感传来,想到那一处填满了自己的精液,陆濯的脸色果然好了许多。
唐灿引导着他的手指刮过内壁,让流水冲洗着内里残留的爱液,直到那滑腻的触感褪去,只剩下湿润而柔软的包裹感。唐灿尽量将腿分开,后穴被使用时腿难免发软,他将重心倾在陆濯身上,另一手轻轻环着对方紧致的细腰,让这一过程尽可能地亲昵一些,好冲散陆濯的不满。
带着刀茧的手指突然绕到花穴口,唐灿警觉地绷紧身子,抬头对上陆濯的眼睛,便望见了对方眼底的戏谑。
“这里也要洗吧?”
唐灿来不及摇头,也说不出阻止的话来,他紧紧咬住下唇,才没有在阴穴被插入时发出不堪的声音。
“只是帮你清洗。”陆濯学着他的口气,将那敏感之处搅得不断流水。“怎么越洗越脏了?”
“别…碰……”唐灿咬牙,他的声音被自己的喘息掰碎了。
陆濯笑道:“不碰怎么洗干净?”
“没有、啊…用这里……你别、挖!啊啊——唔……”唐灿脚下一软,险些站不稳,却又被陆濯用那一指勾着阴穴拉起来,他疼得有些失神,但裹挟着这丝痛楚的,却是成倍的、本能的快感。
陆濯看着被欲望支配的唐灿,一样贴心地询问:“要帮你弄出来吗?”
“错了、我错了!”唐灿抓着陆濯勉强站稳,慌乱地求饶:“别玩这里…饶了我!”
“它在我手里流水。”陆濯手上未停,甚至另一根手指也在穴口附近跃跃欲试,随时准备加入。
“因为它…贱!”唐灿咬牙道,“它就是这么……骚,被夫君…被夫君碰一下就会不停流水……求你,别、别再加…手指……”
他在陆濯的笑声中高潮了。
陆濯已经知道应该如何帮他清洗。他将唐灿抱出来后,还贴心地为他擦干净水,连头发丝也悉心地擦拭。
唐灿就知道他的心情已是极好。其实陆濯多放几根手指进来他也受得住,但他知道陆濯想听什么,早一点求饶,这个男人就会早一点满足。
“昨晚,你要我答允的事情……”
折腾半晌,陆濯仍然提起了昨晚的事情。唐灿心里叹了口气,他还指着对方能忘了这茬呢。他茫然地抬眼,装傻道:“答允什么事?我怎么……不记得……”
陆濯深吸一口气,把昨晚的事情重复一遍:“你说要让陆春休做黑水城主。”
“啊呀!”唐灿睁大眼睛惊讶道:“你竟然还记得,我还怕你不认账呢!”
“……”陆濯脸沉下来,意识到自己又上当了。
唐灿又拉过他的手笑着哄他:“你都娶了阿翎,难道还要对黑水城其余人赶尽杀绝吗?”
陆濯本就打算接纳黑水城。从前他与唐灿计算过,翡翠海的资源即使再接纳三个黑水城也是足够的。
如今人丁折损,也须补充。两败俱伤的情况下,没有再消耗下去的必要了。原本他打算将成年的男子都穿上链子打为奴隶再丢去做苦力,但经过唐灿的争取,他决定只让那些贵族、长老做奴隶。其余成年者,将不被允许进入山洞、再踏足两界山。但他会将限额的水定期送往黑水城。
至于那日打进翡翠海的人,除了跟随陆青在外逃亡的那部分,其余的已被杀得差不多了,还活着的,陆濯会让他们回到故土。
黑水城献上所有资源、财富,由翡翠海支配。但只要故土还在,城主之位还保留,这座城池就还有来日。
“前城主都被我纳为妾室了,我自然会庇护黑水城。”陆濯似笑非笑。
唐灿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既如此,扶持一个新的城主这样小小的请求,对您也没什么影响呀。”
陆濯终于问道:“陆春休又是谁?”
唐灿放轻了声音,“那晚在黑水城你第一次干我时,门外来看我的孩子里那个女孩子。”
他就这样自然地说出了“第一次干”这样的话,陆濯面上立即拂过一抹不自然的红,竟然只记得害羞,已然忘记了贞洁被唐灿送给了陌生人的仇。
“她叫陆春休啊……”
唐灿的声音也变得柔和:“小名叫梨砂。”
陆濯问为什么选她。
为什么呢,唐灿想,因为城主在孩童里选是最安全的,而她又是最好的。他知道陆濯不讨厌这个孩子,也为了将来两地来往,陆濯面对黑水城时心软能比心狠再多一些,他如是回答:“因为我想让她做我们的女儿。”

Chapter 11: 10(自慰给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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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红名炮外传 俏兑泽冷傲退天乾

陆濯心里明白,唐灿这么说不过还是为了黑水城。他又在骗他。
“你会照顾她的,对吗?”唐灿偏过脸,仰起头,一双眼睛期许地望着他,额前的碎发滑落一粒水珠滴落在他手背。“她很有天赋。”
唐灿知道,陆濯就是这样的人。睡了唐翎,就会庇护他。认下梨砂,就会善待她。只要他松了口,即使将来唐灿抽身逃了,他也不会迁怒黑水城。
“那你告诉我,昨晚你是不是真的舒服了?”
唐灿似乎愣了一下,陆濯是想确认自己技术有没有进步吗?
“起码没有受伤吧……刚进来的时候还行。”唐灿婉转道。他当然不能闭着眼睛称赞陆濯,以防对方信以为真,今后若是按着昨晚的水准原地踏步,到头来折腾的还是他自己。
陆濯忽然在床底找寻起来。唐灿扒在床边探着头看,发现床底竟不知何时放了不少助兴之物,许是手下人献来的。唐灿正腹诽陆濯未必知道怎么用,后者便翻出了一枚尺寸令他有些汗颜的玉势。
看大小,竟是与陆濯本人的性器有些接近。
陆濯将那枚玉势清洁一番,唐灿见他甚至用酒冲洗还有些意外,真是爱干净。
玉势被擦净后又被扔在了唐灿身边。
“用这个把自己玩射一次,昨晚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陆濯垂眼看着唐灿道。
是想看玉势是怎么操爽他的,然后学习吗?唐灿也有些苦恼,对于自己的洞,他其实也不太熟悉。怎样能让自己舒服,他本人也得从头开始探索。但眼下他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刚才看到润滑的软膏了,我可以用吗?”唐灿征求陆濯的意见。
后者眉梢微挑:“之前你是怎么给自己润滑的?”
“……”唐灿不太想在陆濯的面前玩弄自己的阴穴。他软声道:“那个是没办法才用来应急的,既然有正经现成的膏药,就请夫君赐我罢。”
“也好。”陆濯见唐灿温顺又配合,也不再坚持,“我也看看你是如何用的。”
唐灿便翻出软膏,旋开瓶盖凑至鼻前闻了一下后又有了片刻的迟疑。
“怎么?”
“里面……加了一些助兴的东西。”唐灿道,他不太喜欢这些额外的添加物,但有的用总比没有的好。“量比较轻,只是你别觉得我作弊就好。”
陆濯不甚在意,他搬来凳子,找到了最佳的角度等待观赏。
那就快点结束吧。唐灿心底无奈地叹了口气,背对着陆濯跪趴在床上,两膝分开,将臀部朝向陆濯,以便他看得清楚。
“翻过来吧。”陆濯对他的姿势提出了异议:“我比较喜欢从正面干你。”他没有掩饰自己的目的。
唐灿翻过来时,他又让唐灿在臀下垫了两个枕头,让臀部被抬高,更好地展示出两个小穴和性器。
“双腿压到肩侧,把屁眼朝上完整地露出来。”他冷冷地纠正着唐灿的姿势,直到满意为止:“腿再打开一点,我要看清你的脸。好,保持别动了,开始吧。待会就算爽了,也不许把腿合拢。听清了吗?”
“是,贱妾听清了。”唐灿的脸色有些发白,这比他想象得更难。身体的每一寸私隐之处、面上的每一个神态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陆濯的审视之下。腿间的性器安静地垂在那处,仅靠后穴达到高潮,他真的可以做到吗?真的做到了,又是什么滋味?他别无选择。
摸过软膏,瓶盖下附了一枚小挖勺,唐灿挖出一块,先均匀地涂抹在右手中间的三根手指上,而后又取了一勺分量的香膏送向后穴,涂抹在穴口。中指打着圈乳化那香膏,率先挤入后穴中,唐灿深深叹口气,后穴已紧紧吸住那根手指。
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把整根手指放进去,他的指节一点点被穴口纳入,在内里搅弄一会,待肠壁渐渐适应异物的进入后,再加入一指。
两指开始模拟着抽插的动作缓缓进出,唐灿抿着唇,胸口起伏时微微地颤抖,待第三指加入时便显吃力,他分开唇轻轻喘息,动作也稍稍放缓。
陆濯看着那三根并在一处的手指,加起来也远比那玉势细了几大圈,竟然这样就开始受不住了,或者说,这么小的洞,此前竟能整根吃下自己的阳具,也真是神奇。
唐灿将手抽出来,再用中食两指探进去,将穴口撑开,室内光线明亮,内壁鲜嫩的软肉清晰地展现在陆濯眼前,后者的喘息声也粗重了几分。唐灿并无意在此时勾引他,他只是想再往穴口里加点润滑,他抠挖了一大块,从撑开的洞里推进去,让香膏被体温捂化、催情的药物被肠壁吸收。
等待之余,他捧起那根巨大的玉势,专注地朝上涂抹香膏。待他将那玉势每一寸都覆满了膏体后,后穴的膏药也已尽数化成了水,从穴口溢出少许,正顺着臀缝淌下来。
他深呼吸两口,将玉势的顶端对准了扩张好的后穴,那处内里已变得灼热,还有些许瘙痒,穴口主动地嘬上了假阳具的龟头吸吮,似乎在渴望着被插入、被狠狠磨蹭发痒的内壁。
可他的神智又无比清醒。那助兴的药物只会让后穴变得饥渴,却不会侵扰他的心神,他并不喜欢后穴给出的反应,因而腿间迟迟没有动静。
玉势艰难地插入,唐灿咬着下唇捱着难免的疼痛,额间的冷汗又渗了出来,尽管他手上的力没有松下,但在玉势进了一半时实在是无法继续了,他只好停下来稍作休息。
唐灿微微闭了闭眼,手虽停下,后穴却仍主动的吸吮着,他感受得到内壁软肉紧紧包裹着那坚硬之物,试着扭了扭腰,让内壁在其上磨蹭,缓解着欲求,而后握着玉势的底部轻轻摇晃,试图将后穴再撬得松动些许。
渐渐地,玉势又被他吃进去一截。许是药物的缘故,后穴被撑得越大、填得越满,在那疼痛之中却逐渐滋生出一丝隐隐的快感,想要更多、想要更加粗暴……手上青筋显现,手腕因发力而微微颤抖,直到整根玉势全部吞进去后,他竟有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腿间性器也终于有了点动静。
唐灿大口喘着气,有些失神地缓了一会,开始缓缓转动、抽送那根玉势。
“啊……”
想被狠狠操弄。
他将玉势狠狠地朝穴心插了几下,性器跳动着抬了头,但还不够。他握着玉势几浅一深地抽送,浅时龟头狠狠刮过内壁,带起阵阵战栗,深时软肉绞着玉势挽留着它的离去,只留龟头撑着穴口,在内里的空虚达到极点时再整根直捣而下。穴口在被顶至最深处时紧紧地咬合,脚趾尖也爽得跟着蜷缩起来。他的下巴扬起,双腿下意识想要夹紧,却又想起陆濯的命令,强令自己保持住双腿大开的姿态,让对方清晰地看到自己最是淫乱的模样。
分身已完全勃起,顶端像是哭泣一般滴下了少许液体,渴望得到爱抚。唐灿握着玉势的手手腕不经意地蹭了蹭,却立即被陆濯抓了现行:“只许用玉势。再有下次,我帮你用鞭子抽软。”
唐灿摇了摇头,含糊不清地道歉。他的身体渴望着更进一步的刺激,便用龟头在内里找寻起最敏感的媚肉,直到某一个瞬间,他全身像过了电般剧烈地颤抖,陆濯知道他找到了位置。
他转动玉势,在那一点处反复碾过,巨大的刺激往全身传导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即使一时承受不住手上动作慢了下来,身体也会饥渴得主动迎接上去,他会摆臀、送胯,千方百计让那一点不住得到抚慰。
手上不停地抽插,唐灿眼前也变得模糊起来,意识不清时他仍记得什么最能打动陆濯,他一边叫喘,一边状似无意识地念出陆濯的名字,就好似操弄自己屁穴的不是玉势而是陆濯的肉棒。
“啊哈、啊啊啊——”后穴抽插的速度陡然增快,最敏感的一点几乎要被撞烂,那玉势被陆濯接管,新的掌舵人再不似这具身体的主人那般留有余地,似是要在骤雨狂风中狠狠将他撕裂。
陆濯看着身下已然沉溺在情欲之中的唐灿,精瘦的身体,匀称的肌肉,健康的肤色,即使服下软筋药物也依然充满了力量感,那双上挑的漂亮眼睛里已看不见野性难驯、看不见假意逢迎、看不见惯会迷惑他的温软顺服,只余下布满水雾的意乱情迷。
恍惚间好似听见了重物滚落在地上的声音,陆濯的肉棒不知在何时顶替了玉势的位置,将那穴口撑得更开,对着那一点飞速地操弄,直到唐灿浪叫着射了精。
那内壁剧烈的收缩绞紧险些也将他的榨了出来,他扣着唐灿的腰胯,又猛烈地撞击了许久,才在那紧致的甬道里注入了自己的东西。
第一次把唐灿插射,陆濯心底感到一阵满足,他欣喜地抱起唐灿,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
唐灿闭着眼,头下意识地偏开,又很快找回了些许神智,克制着那一丝抵触,强令自己分开唇承受。
陆濯在开心什么?为自己令一个喜欢地坤的兑泽高潮了吗?
他第一次降服烈马的时候也是这样高兴。但此刻他只感到一阵深深的挫败。
“唔……”
陆濯的唇被唐灿咬了个小洞,他舔着溢出的血丝松开他些许,却并不觉恼怒,反而有几分纵容的宠溺。
“不许……”唐灿微喘着,那一抹不属于他的血迹让他看上去艳丽动人。“拿你中途忍不住干我来、说事……怪我没只靠玉势……”
被满足的天乾也并没有在意他此刻的嘴硬,而是又将他抱进怀里蹭拭,答允他的诉求:“好。用过饭后你可以单独见梨砂。”

Chapter 12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11

陆濯命人打新的水来,再把唐灿拖进浴桶收拾时,后者已累得眼都懒得睁。他不是天乾不是地坤,纵然身子挺经受得住折腾的,但在性事上并没有那么强的耐受力,连日纵欲也是会吃不消的。
陆濯擦洗着那对修长的大腿,那里仍在微微抽搐着,他又是好笑又有些惋惜,原还想帮唐灿用阴穴再去一次的。那里分明是最容易也最能令唐灿舒服的地方,可惜对方却别扭地不愿使用。
“在黑水城的时候,你要怎么做清洁?”陆濯撑开唐灿的后穴,让水流进去,而后手指轻缓地拭去内壁上残留的精液与香膏。唐灿不回应,他便故意将那穴口撑得更开,指甲在软肉上刮了一记,激得后者颤声喘了起来。
“首先……”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被掌控在对方手里,唐灿已然意识恍惚,却不得不强打精神斟酌用词。“…我很节制。”
“再节制,你也有七个男妾。”
“只要赐给他们抑制药,就算是地坤也能控制自己的欲望。”
陆濯接受了这个说辞。他又问:“那,总有要清洁的时候罢?”
“……”陆濯伸进了更深处,唐灿开口前讨好地用内里的软肉轻轻裹了裹他的手指。“有一种羊肠做的皮套,可以套在性器上。”
“听说过,但似乎不太舒服。贵族竟也肯用吗?”陆濯戳穿了他的谎言。
“唔……”内里那一点被重重一捣,唐灿猛地一颤,清醒过来不少。
“想好再答,还是比起手指,你更需要含着我的鸡巴才愿意说实话?”
唐灿来不及思考说谎敷衍和实话实说哪一个后果更严重,陆濯的手指便反复在那一点上碾过,甚至还打算再加入一根手指。他连忙阻止:“我说、哈啊…啊……先、放过我!不能再来了!黑水、唔嗯…你这样我…我还怎么…说!”
陆濯轻笑着抽出了手:“不好意思,一时没忍住,你说罢。”
“黑水城做皮套的手艺可比别处要精妙……不过我的确不是次次都用。至于贵族、长老,想来也是不爱用的,平民也用不起这样精细的东西……”
“说你自己。”陆濯敏锐地发现他试图将话题拓展到黑水城去,但显然陆濯关心的只有唐灿本人的事情。
唐灿叹了口气:“一般多是先用宣纸擦干罢。地坤的后穴一样容易受伤,我基本不会使用,花穴的话,相对好清理一点,内里先用玉勺将东西刮出来,再用濡湿的绸缎裹上玉签伸进去擦拭。如果需要帮助他们用后穴达到高潮,皮套就可以用上了。”
陆濯握住唐灿的分身给他擦拭,唐灿伸手按住,想说自己来,陆濯却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性器上,他只好埋头去给陆濯洗肉棒。
“我说真的,你这里长得很漂亮。”唐灿其实不太排斥用手伺候陆濯的性器。
陆濯今日警觉得很,唐灿试图转移话题,他就是不上套。“用性器使用后穴的时候,又要怎么清洁?”
唐灿沉默片刻,“你不会想知道的。”
陆濯捏捏他的分身,催促他快些答话。
唐灿的声音低下去,像是呢喃一般:“贵族的话,他们存储着一种……泔露,用来灌肠。倒是够用到死……不过现在没人替他们收集了,哈哈,我挺乐见的,嘻嘻。”他说到后来,又诡异地笑起来,似是想到那些贵族如今正套着奴隶的枷锁做苦力而幸灾乐祸着。
陆濯此时还不明白“泔露”是什么。他再想追问,唐灿却如何都不细说了。
“好了没有,陆濯,我好饿……昨日到现在除了你的精液什么都没吃,要饿死了。”唐灿靠在他陆濯身上,一边说着一边泄愤一般用牙齿去啃陆濯的耳垂,手也不安分地摸到他的胸部,拽了拽那颗粉豆豆:“我要吃肉,要吃菜,吃水果,你有整座翡翠海,做你的男妾不会连口饱饭都吃不上吧。”
陆濯被闹得没法,只好暂且放过他,把他弄出来填饱他的肚子。除了唐灿嚷嚷着要吃的肉和果蔬,陆濯还给他添了把糖果。
唐灿看见那盘糖果,倒想起来被暴晒的那三日里,有个年轻的明教隐身喂他吃了一块饴糖。只可惜上次假装失忆出去转一圈也没有再听到那个声音。要是能找到此人收为己用,日后定能派上用场……
对着一桌丰盛的食物,唐灿说的话也动听多了,一顿饭吃得还算愉快,陆濯决定放他独自午睡一会,再让梨砂来见他。
他睡了一个好觉。晌午的日光被窗纱滤去了烈意,高高的穹顶亦隔绝了暑热,屋子里是凉爽的,时不时还有微风踱过。唐灿是被额前发丝轻轻拂动留下的瘙痒唤醒的,他理着额发睁开眼,便看见梨砂坐在床前不远的板凳上荡脚看着他。
“城主哥哥你醒了。”见唐灿醒来,梨砂立即从凳子上跳下来,走近床边。
唐灿摸了摸脖颈,发现那里的锁链已被陆濯取下,身上也穿着舒适的里衣,以防万一他还是确认了一下,发现拴着自己的链子在脚上。他从床上坐起来,被子褪至膝下盖着,将梨砂抱了上来:“我看看,当城主了,有没有吃得胖一些?”
梨砂规矩地坐在他怀里,但面上是掩不住的欣喜。她仍穿着从前的衣衫,她告诉唐灿,自己也是今日才得知这个消息,他们找出了前任城主的衣服,正照着她的尺寸改小,还要一阵子才能换上。量尺的时候,她长高了一些的。“城主哥哥,不能由您继续做城主吗?”
唐灿告诉她,他要在翡翠海给陆濯做男妾,无法兼顾黑水城的事务了。“现在可以直接喊唐灿哥哥了。”
“翡翠海的男妾,比黑水城的城主还要好吗?”
唐灿温声道:“如今的黑水城,虽然水的问题暂时得到了解决,但城中一切资源要由翡翠海来分配,不复往日奢华了。长老们也都被带走,主事的人一下少了许多……梨砂要走的路,比做侍妾还要艰难许多呢。”
梨砂道:“长老们不在,一切反而运转得顺畅不少。唐灿哥哥不是也不喜欢他们吗?”
唐灿闷声笑了几下,说:“对。说起来,城主有自己的俸禄,你可以随意支配。你年纪小,翡翠海准许你走动,一会你可以去市集看看,也可以牵一匹小马回去,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匹小马吗?”
梨砂摇摇头,道:“苏伯说我是城主了,不能做小孩了。
唐灿忽然有了一丝愧疚。他夺走了怀里这个孩子本应自由无忧的童年。
他说:“城主才更需要一匹快马。去找你唐翎哥哥要,他会帮你。”
梨砂也听说了唐翎的事情。唐翎原本是唐灿的男妾,如今却成了翡翠海主人陆濯的妻子,而唐灿反而在他之下,变成了妾室。梨砂仰头看着唐灿,一脸天真地感慨道:“真是风水轮流转呢。”
唐灿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他揉了揉梨砂的头:“翡翠海的风俗与黑水城不同,这里的侍妾过得要比那边好得多,不必担心。”
梨砂闻言点点头:“唐灿哥哥对侍妾也很好,相信唐翎哥哥只会念着你的好,不会怨憎你,他也会对你好的。”
唐灿这个时候才觉得梨砂还是个小孩子。
唐灿见梨砂的时候,陆濯去见了唐翎。
唐翎如旧不欢迎他,陆濯的信香太有压迫感,他缩在角落不愿出来,手里还捧着没有喝完的半碗糖水。
“不用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陆濯意识到什么,收敛了自己的气息安抚道,“只是想来问你一些事。你知道泔露是什么吗?”
唐翎才稍稍松了口气,却在听到陆濯问出那个词后吓得面色青白,甚至失手打翻了那晚糖水。
陆濯微微拧起眉,看着眼前反应过度甚至呼吸乱得要背过气去的地坤,隐约预感到那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只是无意听到,好奇想了解一下,你不要紧张。”
他与唐翎保持着距离,又叫人重新给他送来一碗糖水。唐翎见他的确没有下一步动作,才缓缓从角落里挪了几步,绕开那被打湿的地毯。
“我…我还要一些糖果。”
陆濯又命人再拿来些糖果,以及一些水果,顺便把地毯换了。
唐翎警惕地看着陆濯,“你能发誓,不会将这个东西…用、用在我和城主身上吗?”
“我对明尊起誓,不会将泔露用在你与唐灿身上。”陆濯发了一个严谨的誓言,唐翎应该还不知道黑水城主已换了人。
唐翎总算是松懈下来。但提及泔露,他的脸色还是很难看。在陆濯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以后,他的脸色也一样没好到哪处去。
泔露,原来只是那些贵族身体排出的污秽之物。贵族身边的侍从会将其尿液收集起来,装在尖嘴的羊皮囊袋中。而那些男妾在服侍前后,便只能用此物来“清洁”后穴。
“而在…在主人体内留存了一夜的……晨尿,不论是对奴隶还是侍妾都是…恩赐。是……可以饮用的泔露。也极可能是……唯一可以饮用的……”
“但是,城主从来没有对我们用过那个东西。”
“城主原不是贵族,据说他初被前城主收为义子时…有被收集过一些……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所以,嗯,后来都被他销毁了。城主也因此……不喜欢使用夜壶。”
“黑水城的贵族眼里,平民根本不是人……在缺少水源的情况下,许多东西他们只会使用一次。衣裳也好,碗筷也好……就算是侍妾、性奴,在他们眼里也可以只是用过即抛的夜壶…不小心伤了、残了,或者单纯只是懒得清洁,也可以随意赏赐给手下的人……”
“后来……人口变少了,没有适龄的泄欲对象,他们…又放宽了对年龄的要求。所以城主收下我后,觉得我太小了,才…一直没有用我……”
“可是如果…如果城主不收下我们,我们…活不长的……”
唐翎中途缓了几次,才断断续续地说完,陆濯放他好好休息,离开了他的住处。他想起唐灿提起泔露时那诡异的笑声,唐灿一定恨透了这些贵族。
也许,黑水城的落败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这场由翡翠海对黑水城贵族进行的“革命”,也或许正是他所期待的……
陆濯心事重重地推开门,正见唐灿慌乱地用手擦了把脸,他上前几步,发现后者略显尴尬的脸上,纤长的下睫毛上挂着未能擦干的水渍。
“你在哭?”

Notes:

是否可以相信那是他的眼泪?

Chapter 13: 12(嘻嘻坏炮)

Summary:

这是一把玩火者明知易自焚也要纵的火。

Chapter Text

12

陆濯见过唐灿的眼泪,许多次,在性事下被逼到极限时真假掺半的、和汗水混在一处的生理泪水。流给他看的时候会挂在那英俊的面颊上,微微一侧脸还会滑到鼻尖上滴下来,因为如此动人的眼泪不仅可以消退他的恨意与怒火,还会令他心软怜惜。而不想被看见时,兴许唐灿自己也不知道,他的眼下总会挂着没藏好的证据。
他深藏的、不愿示人的痛苦是什么?陆濯刚窥见唐灿来自的、反抗的是何等野蛮的城池一角,如今那些不该存在的秩序已经被摧毁,他又在为何事痛苦?
唐灿当然又是演的。
眼睛揉几下就能发红,泪水也可以作伪。他被关在这里实在是太闷了,今日陆濯心情很好,他又故意提起泔露却不细说,此刻陆濯一定从唐翎那得知了自己的“善举”,加上进来时那满眼的心疼,他一定不会拒绝自己的诉求。
“没有啊,碰巧打了个呵欠而已。”说谎的时候会回避对方的视线,唐灿特地移开了目光,敷衍地回答。
“你睡得不少,还会犯困打呵欠?”
唐灿便道:“那就是睡多了吧。”
“到底怎么了?”陆濯这下担心起来,他上前欲查看唐灿的身体:“我又弄伤你了?”
他确实不太了解与自己身体不同的构造,虽然给他换衣服时偷偷检查过,但或许真有什么遗漏。
“没有!我……”唐灿像是怕他要打着检查的幌子再做几次,退开一些避开了他的手。“只是和梨砂说起翡翠海的市集,我让她去转转……我当然也想去…但只是想一想!我没有要……”
“可以。”
“哎?”
唐灿呆滞了一下,怀疑自己听错了。陆濯是说,可以让他出去吗?这么轻易就松口了?
“我带你去转转。”陆濯极少见到唐灿露出这种神情,连他凑上去在嘴边亲了亲都没反应过来,他觉得可爱极了。
这个蠢天乾该不会埋了什么陷阱等着他吧。唐灿在陆濯的吻再一次落下来时顺从地分开了唇,与他唇舌相缠。他有些怪自己为什么把腿给摔了,否则说不准他今日就能逃掉。
市集要在夜幕降临之后才会热闹起来,那时太阳落下,夜风凉爽,灯火将纷纷亮起,一直点至天边,与星辰相连。
陆濯为唐灿挑选好逛集市的服饰,唐灿从前的衣服甚至有些宽大了,他瘦了许多。陆濯放在心上,打算之后新做几身衣服,并且记得要把人喂饱。
他又按照个人的审美给唐灿身上添了许多华美的宝石。
这期间,屋外梨砂得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小马,正骑在马上快乐地驰骋。她带着小马一圈一圈绕着营地跑,一直疯玩到了入夜。陆濯还担心等市集出来,她会困得睡过去,没想到天刚黑,梨砂勒着缰绳在二人窗边停了片刻,兴冲冲别过二人,称要去找唐翎哥哥逛市集,便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马上的风吹乱了她的额发,兜帽也落在脑后,陆濯看着她远去的身影,直觉这份充沛旺盛的精力是随了唐灿。再一转眼,后者也顶着亮晶晶的一双眼,期待着被他带去市集。
翡翠海的市集十分热闹,除了本地的商户,还有许多外地的游商与客人,舞者衣裙伴着鼓乐飞舞,杂耍艺人的戏法引来阵阵喝彩,叫卖与人声鼎沸不绝……夜幕之下,是与黑水城截然不同的景象。
夜晚的黑水城唯剩漆黑一片。想要摧毁那座城池,一把火便足够。所以平民不被允许使用火种,入夜以后,他们只能走到月光下,来自那座城池的一切传说都与月亮有关。
唐灿拄着拐杖缓步走着,陆濯在他身侧,保护着他不被人流冲撞,紧握着他手臂的手自始至终未曾松过。
陆濯是警惕的,临出门前喂他吃的饭菜里也下了足量的软筋散。唐灿觉得他大可不必如此紧张。
市集的确是个脱身的好地方,这样热闹的地方,人潮密集,只要放一把火,人就能逃得足够远——陆濯不会舍下市集不去救人救火,等人流被疏散、大火被扑灭,他早跑出去数十里地开外了。前提是他的脚没断。
腿断了,没养好,他跑不快也跑不远呐。
因为前后脚出发,他们在转角看见了不远处糖人摊前的唐翎与梨砂。陆濯安排了两个侍从保护二人,守在一步开外,这么一会已提了不少二人采购的商品。侍从很快察觉到了陆濯,远远点头问好,陆濯没有近前去打扰。
唐翎牵着梨砂的手正与她等着摊贩画糖人,梨砂个子还小,看不见,唐翎便将她抱起来。“只有一会,我抱不动你太久。”
梨砂看了一会,却又将头扭向了唐翎,忽然问他:“你会和唐灿哥哥争风吃醋吗?”
唐翎被问得愣了一下:“为什么会这么问?这都是谁教你的。”
“你长得这么漂亮,还是地坤,我担心唐灿哥哥在争夺天乾欢心的时候比不过你,不受宠,过得不好。”
唐翎又把那句“这都是谁教你的”念叨了一遍,却还是义正严辞地告诉他:“陆濯是我的妾室,我只有城…灿哥一个丈夫。”
“翡翠海的妾室竟然也可以娶妻纳妾呀……”梨砂的脑子转得很快,唐翎险些没能跟上她,只见她似是放下了心一般,感慨道:“难怪唐灿哥哥说此处妾室地位与黑水大不相同。”
唐翎:“……”
唐灿在心底默默谢过她的关心,与陆濯往另一个路口走去。
“别怪她早熟。纵然陆沐星不喜,也防不住不少贵族好玩弄稚子。他们像教化生死一样,让性事也称为稀疏平常之事。她母亲是被贵族厌弃后赏赐给她父亲的奴隶。她听到的东西更加肮脏,但那不是她的错。”
陆濯攥住他的手紧了又紧,他说:“以后,会不一样的。”
陆濯话音方落,便被唐灿从自己身上拽下了两颗宝石。“你做什么?”
唐灿将其中一颗扔给了面前的游商,指了指那排半开的锦盒对陆濯道:“选一个。”
陆濯看过去,锦盒中盛放的都是些金色的小圆环,没有雕花也没有镂刻,更没有镶嵌宝石,仅仅只是大小不一。
“这是什么?耳环吗?有些简单了吧……”这些若是作为首饰,显然不太能入得了陆濯的眼。
唐灿笑嘻嘻道:“那你就选个合意的大小。”
陆濯听到“合意“二字,只当唐灿是在给自己挑选礼物,那些朴素的金环又一下子变得顺眼起来。他指了指离二人最近的一个盒子,盒中的金环不大也不小,作为耳环的话刚刚好,又留余地可以串上一些宝石珠串。
唐灿便对那游商道:“这个不要盒子,用绸缎给我包起来。”
“等等。”陆濯拉住他:“怎么只有一只?”
那游商正欲开口搭话,便被唐灿打断道:“你没看我只有一边耳洞吗?”他一面左右摇了摇头让陆濯看清自己的耳洞,一面朝商贩使了使眼色,后者干笑了两声,默默将东西给他上火烤了一下再包好。
意识到唐灿是买给他自己的,陆濯不免有些失望,他觉得自己的失望一定全被唐灿坏心地看在眼里,并在心中嘲笑。可他盯着唐灿那单边摇曳的耳饰看了一会,又感到一阵心痒,觉得连那耳坠都像在勾引自己。若是做那事的时候,自己挑选的耳饰也这样在这耳垂上摇曳……陆濯喉中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至少那是自己挑选的。他很快安抚好了自己,余光瞥见小贩将耳环放到火上,还当是做当场给客人验明那是真金之用。
唐灿喜滋滋地将东西揣进怀里,竟没着急换上。
再往前一个摊贩摆了些玉石在卖,陆濯主动拽了拽唐灿的衣角,指了一块串好孔的碧色小石头对唐灿道:“把这个买下送给我。”
唐灿挑眉看他:“你还喜欢这个?”
“一般吧。成色普通,个头也小,一块边角料罢了。”陆陆濯矜持地评价,“但不好叫你破费,所以这块就可以了。”
唐灿轻轻笑了一声,“明白,你并不是一个物质的男人,你只是想看看我的诚意。”
唐灿是打趣,但为了向他证明自己绝非物质,陆濯在收下那块便宜的玉石后,又大手一挥给唐灿买了一支非常昂贵的翡翠竹簪。
唐灿看着那只通透得近乎透明的簪子,吃惊于市集上怎么会有成色这么上乘的货品,连雕工都精细得每一片叶子都脉络清晰,叶子与叶子间的交叠也十分逼真……
然后那只簪子的枝叶就在陆濯给他戴上时,绞住了后者的卷发。
陆濯尝试着解了一番,竟越缠越死。
唐灿弯腰弯得累了,对他道:“解不开就割下来吧。”
陆濯不同意,他要唐灿转过去一些,对着灯火,他看不清。
陆濯眼力极好,又怎会是因为光线暗才解不开,唐灿听出他在嘴硬,只好换了个方式安抚:“我会好好留存的。”
他的手指在那一缕纠缠的发丝上轻轻拂过,后者又这么轻易地脸红了,果真拿出小刀照做。唐灿捧着那束被切下来的、如月光一般颜色的发丝,也割下自己一束,编在一起后收了起来。
“你……”陆濯看着他这一番动作,脸在灯火的映照下变得更红,却见唐灿神色如常,好似只是在缠一捆稻草。
陆濯纠结了一路,回到营地里,房门外,才忍不住问他要那二人编在一起的头发,唐灿不给,非说路上扔了。
“本就是哄你绞头发用的,不然你又解不开,难不成一直缠在一起吗?你想要也不早说,我留着那个东西有什么用啊。”唐灿反而教训起陆濯来:“编头发的时候你还不大乐意,我寻思你嫌弃呢。罢了,你要真这么稀罕,我再剪给你一截头发呗,刀借我一下。”
唐灿做势要剪给他,陆濯却冷哼一声甩袖走了。唐灿一边问他发什么脾气,到底还要不要了,一边拄着拐杖一蹦一跳地追进了屋。
然而进了屋,陆濯的一切负面情绪再次一扫而空。他看着房屋内二人离开前的陈设,忽然长出了一口气,看上去十分惬意的样子。
唐灿只当这个天乾想到即将上床了而极易满足,而陆濯想的却是,他竟然顺利将唐灿带回来了。原来后者真的只是太闷了,所以想和他出去转转。
这是一场单纯的约会!
他一件件解下唐灿的衣服,后者却乖顺地跪了下去,伏在他腿间,隔着明教的纱衣舔舐着他腿间的阳物。
陆濯的呼吸粗重起来,他后退几步,坐到床榻上,唐灿则追着他的性器,在地上膝行跟来,直到那性器将胯间布料高高顶起,濡湿的水渍将其全然包起,唐灿的手绕过他的后腰,环上他的背脊,牙齿咬下他的衣裤,用清瘦的面颊在那傲然挺立的性器上蹭了几下。
“啊……”陆濯深深叹了口气,轻轻揉弄唐灿的头发、耳根。而后他的手紧了紧又松开,喉中混了几声不清楚的闷哼——唐灿的舌尖探上来了。
他第一次使用唐灿的嘴。在此之前也不太敢强迫他——卸掉下巴他又心软,硬捅进去又怕唐灿会咬他。加上之前自己也试过给唐灿用嘴,不仅一点快感也没有,还总是被呛到,唐灿也不太受用的样子,他便觉得也没什么必要。
可是唐灿主动用嘴伺候他时,那股莫大的满足感却无法言说。舌头比穴口的内壁要灵巧得多,服侍得也更加精细,它钻过龟头的每一寸褶皱,顺着那根青筋舔舐而下,扫进两颗囊袋之间,每一瞬的游走都令他血脉喷张。而当唐灿的口腔裹覆上来时,那肉棒更是不可抑制地弹跳了两下,险些直接射出来。舌尖舔去顶端分泌出的腥膻液体,又在那敏感的铃口上流连、撩拨了片刻。
“唔……哈……唐灿……”
陆濯克制着不去将唐灿的头狠狠摁下去,好操进他的喉管,他只好将手从他发间撤去,紧紧攥着床单。他微微扬起头,平复着呼吸,却一次次又被那炙热的口腔所打乱,他忍不住朝那深处顶了顶。
唐灿不是第一次用嘴伺候别人。虽然这次嘴里的东西尺寸大了许多,但他深谙此道,知晓如何最能叫对方快乐。他卖力吸吮着肉棒,配合着舌头的顶弄,而后微微闭上眼睛,将之深深纳入喉管。
喉眼因干呕剧烈地挤压着性器的顶端,肉棒主人的呼吸急促起来。唐灿嗦着肉棒整根吐出,舌尖扫过马眼,又嘬着肉棒舔着那根青筋整根操回喉管,如此往复。他的下颌酸痛得几乎麻木,只一瞬的失神便呛到了自己。窒息与呛咳令他的面颊憋得潮红,嘴里的动作却仍是一刻未停。
陆濯想分出一丝心神去记忆、去学习这些技巧,可那一波又一波绝顶的快感却轻易蚕食着他的神智,让他无法像个人一样去思考,只能沉沦在这欲望的漩涡之中。
在那如山崩海啸一般的快感登临的那一刻,陆濯猝然发出了一声惨叫。
“唐灿————!!!”
一声暴怒的嘶吼几乎冲破了天花板,唐灿面上挂着他喷射出的白浊,眼底闪烁着比高潮还要疯狂快意的光焰,他惊喜地看着眼前刚刚完成的杰作:即使垂软下来尺寸也仍然惊人的、白净透着淡粉的漂亮阳物上,一丝极浅的血痕淌下来,出血之处正装饰着他在市集上买下的那枚“单边的耳环”,连同那颗不知道何时被他摸来的“边角料”玉石也穿好坠在其上。
陆濯亲手挑选的金环,陆濯亲口指定的玉坠,陆濯期待了万分的礼物,在他铃口不远、唐灿多日来精心选取的地方,精准地安家落户。
他会怎么报复自己?或者说,他还有理智支撑自己思考出什么惩罚的办法吗?大概率今晚是想不出来了!
再摁着自己粗暴地做了又做?用这根装饰着新礼物的漂亮性器吗?哈哈哈。
心底的快意压倒性地战胜了对或将面临后果的恐惧,唐灿幸灾乐祸地抬起头,笑容却在望见陆濯脸上的泪痕时骤然凝固。

Chapter 14: 13(呼吸控制 掌掴 拉珠)

Summary:

如若谎言和呼吸一样可控。

Chapter Text

13

唐灿傻眼了。
两行泪光毫无征兆地挂在陆濯面颊上,他甚至怀疑是自己花了眼。他擦去面上的东西,起身坐到陆濯身旁,凑到他脸前仔细地确认。陆濯身子气得微微发抖,那双漂亮的碧蓝色的眼睛下,确确实实挂了水光,唐灿用手指蘸了蘸,的确是湿的,还有新的小珍珠在朝下掉。
“有那么痛吗?真弄疼了?”唐灿讶异之中竟还有了一丝慌乱,他给陆濯擦着眼泪,还是有些不确信:“真这么痛吗?”
陆濯坐在那里,起先只是哭,不想搭理唐灿。他又疼又气又伤心,唐灿越追问,他越难压抑的喉中就要溢出的哽咽声。忽然,他猛地转过身抓着唐灿,质问他穆伯到底在哪,似乎是被逼得无助到只想找长辈去诉苦。
他想起那个夜晚,收到来自龙门的信件,得知两个外甥都已成家,甚至甥媳也前后有了身孕。喜悦是真的,羡慕是真的,对亡姐的思念也汹涌难以自抑,他在半月湖的静水旁望着酷似姐姐的倒影出神。他时常这样慰藉思念,他与姐姐容貌相似,月光与水面模糊了他的轮廓,像他,也像姐姐。
唐灿就在这个时候从天而降,打碎了那个倒影,溅了他满身的水,还摔昏过去、埋在水里差点淹死。
他把唐灿拖上岸,又把他呛进去的水压出来,后者身上都是大小的伤口,虽然做过包扎处理,却几乎全都崩开渗出了血,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样的恶战。
陆濯攥着发丝上的水时,唐灿躺在他膝上醒转,说他的头发像明月。
他一开始就知道唐灿是兑泽。兑泽却无法通过气息分辨天乾与地坤。那一晚,唐灿找寻到了取之不尽的淡水,并在这水源边邂逅了神明一般的美人。满身伤口不再疼痛,他的眼底只余下兴奋而缱绻的光芒,月光与夜风光顾之下的湖畔泛起层层涟漪,同那双眼睛一般璀璨。
他只记得唐灿望着自己的目光充满了欣喜,那时他还不知道缘由。
他不自觉地被唐灿吸引,不可自拔地沉溺其中,在那真假掺半的故事里,黑水城被唐灿粉饰成了一卷童话。城镇繁荣而富庶,民众善良而勤恳,许多与月亮神还有爱情有关的故事纯粹美好得令人神往,这座城池正随着淡水的枯竭飞速地衰落。
黑水城的困境在唐灿巧舌如簧下令他感同身受,他像接纳唐灿一般让翡翠海接纳黑水城,他盼着唐灿能同样接纳他。
他喜欢唐灿。而今晚,他也确认了一个答案:唐灿不仅对他毫无情意,甚至不会喜欢任何一个天乾。
明明最开始,是唐灿偷亲的他。后来,又轻率地夺走了他那样宝贵的东西,却不亲手摘取。他无法释怀。
可他要怎么说呢?告诉唐灿,他想把第一次交给他?这个没有良心的兑泽除了狠狠嘲笑他还能做什么?他在践踏自己的真心时,甚至没有意识到那是“践踏”、那是“真心”。
他满心里只有黑水城和他自己。陆濯是他的敌人。敌人的爱恨是情报,敌人的心软是破绽,敌人的失控、敌人的崩溃是值得他庆贺的战果,就连性事上的献身也不过是用作欺诈、麻痹敌人的手段,直到对方溃不成军。
他也恨自己,为何总是对唐灿抱有期待。为何警醒了一整日,却还是在最后一刻沉沦在虚假的温存里。唐灿等的就是这一刻,他有足够的耐心蛰伏,他还有足够的闲心同敌人谈笑,他等着自己再一次沉浸在不切实际的情情爱爱的幻想里,然后彻底碾碎他的信任和尊严。
唐灿没想错,陆濯此刻确实想不出应该怎么教训他。他的愤怒还来不及抢道,此刻堵在心头更多的是伤心和疲惫,这非是他所能控制的。
【陆濯,你喜欢我呀。】
身体的疼痛久久无法消退,唐灿那句嘲弄也始终萦绕在脑海,似乎是这幅软弱的样子取悦了唐灿,后者忽然变得殷勤起来。
唐灿没法将穆九还给他,只能抱着他,被推开了几次后又重新贴上去,眼泪擦干了指尖也还在他脸上流连,他的唇也凑近来,温声喊他从前的名字,还用那个“王子殿下”的戏称哄他,牵着他的手在那垂着头的性器上抚摸。
“法哈德,你看,真的很漂亮。”他的指尖轻轻拨动着金环,又拉着他的手扯了扯自己胸前的乳链,不知是在回敬他还是诚心赞美,又抑或是安慰。
唐灿还小心给穿环处消毒上了药,才终于哄他睡了。
看着陆濯紧闭的眼,唐灿松了口气之余又有些困惑,他怎么会觉得陆濯有些可爱呢……要不是性器有伤口不能用,刚才他就着陆濯的眼泪,险些动了要用自己去抚慰对方的心思。
他一定是太入戏了。
他也只剩这一夜的好眠。次日天未亮陆濯就起身出去了,等回来时,手里便多了一方木盒。
唐灿就知晓那大概率是要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他观察着陆濯冷漠得有些阴沉的脸色,知道这是对方的怒火上来了,背上不由泛起一丝寒意。
“你去哪了呀?醒来就没看到你。”唐灿坐起身,不着痕迹地朝角落退了几寸,“伤口还疼吗?你看,我是真的很关心你的,你给我穿上乳链后,可从没管过我死活啊。”
“给你穿乳链的确有一小部分原因是出于我私人的爱好,但我没有忘记,那是你因为做了该被千刀万剐的事情。”陆濯没有再轻易被他的花言巧语偷换概念,他坐到床边,打开盒子,先取了一样东西出来。
唐灿探着头看了看,像是一副项圈。他提着心又落下去不少,这次是要给他戴上狗链当狗玩弄吗?
“你的精力太旺盛了,的确像条狗一样。”
哦。
陆濯看着唐灿不以为然的神情笑了一声:“你是不是以为这是拴狗的项圈?”
陆濯笑得唐灿心里有点毛毛的,“不是吗?”
他又仔细看了看,陆濯索性将东西递到他眼前来,让他看个够,唐灿多看两眼,脸色就白了几分。
是气枷。
套在脖子上,所有者可以随性调节它的松紧,可以仅仅是一个装饰,也可以收得很紧,通过它,可以控制佩戴者的呼吸节奏,用来教训不听话的男妾最是合适。
唐灿知道戴上它之后会是什么样子,此物在黑水城并不稀罕。轻微的憋气会让脸染上潮红,身体会对外界的刺激变得敏感,有分寸的贵族只会停留在这一阶段,做助兴之用。
再紧一些性奴就有些吃力了,会想呕吐,胃会抽痛,呼吸被打乱,越是想要大口呼吸越是会加剧喘息的艰难。身体会本能地恐慌想要挣扎,若是不慎呛咳了,肺管便像筋挛一般抽动,最后头晕目眩,意识混乱,会出现幻觉、呓语,有耐心的贵族会仔细倾听性奴内心深处的秘密,在这一阶段用来加深对其的精神控制也再合适不过。
窒息的时间足够长,性奴的嘴唇会发紫,挣扎会放缓,呼吸变得微弱且缓慢,便也能够逐渐适应气枷的佩戴。对呼吸的调教最多可以深入到这一阶段,但也存在着对性奴身体造成不可逆转伤害的风险。
比如,神志受损。轻的只是记性变得差一点,严重一些的话,变痴变傻也是有可能的,倒是可以借此装疯卖傻……
再比如,主人的心狠一些,学不会控制气息的性奴窒息而死也不奇怪,有一个名字他记不清的贵族喜欢在这一过程中达到高潮。杀陆沐星之前,他把这人埋在了城墙下。
该说陆濯是真的很敏锐吗?他发现了自己的弱点、发现自己不擅长应对这类惩罚吗?
“陆濯……你…是会用的吧?”唐灿想逃了,他不确定陆濯会将气枷调节到什么程度,可他无处可逃。“要不换个道具…我害怕。”
“我学过了,你知道,我学得很快。”陆濯垂眼冷冷地看着他:“不放心的话,我可以让专于此道的调教师在旁指导,你喜欢有第三人在场吗?左右这七日我没法操你,如果你憋得慌,刚好也有人可以随时满足你。”
唐灿讪笑道:“你不舍得让别人碰我的吧……”
“可你舍得啊。”陆濯扣住他的头,气枷的带子从他后颈绕过,而后被调节着松紧。“我想明白了,你舒服我就会不舒服,你不舒服我也不舒服,左右都是一个结果,你也别太舒服了。”
“可、可以了……”唐灿胸口轻微起伏起来,他忍不住想用手去扯开紧缚的气枷。
“不用提前表演。”陆濯看着他故作痛苦的样子,神情毫无松动,手上动作未停,继续将气枷收得更紧。“我知你受得住。”
现在是真的足够紧了。唐灿倒在床上,艰难地调整呼吸,他努力张大口,却只有极少的空气缓缓滴进肺管。血液的流速也受到拦阻,他能感觉到血管突突地跳动,像是有钝物在一下一下捶打他的大脑。
陆濯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绑在了床头,又把他的双腿也抬起来压在头顶两侧,和手腕绑在一起,似乎是见过唐灿自慰后十分满意这个姿势,毕竟这样可以将整个下体都清楚地展示。但显然唐灿很不喜欢,被固定的时候他的腿不老实地乱踹,花穴便被狠狠抽了两巴掌。
唐灿喘不过气来。他怀疑陆濯不会用这个东西,调节得过紧了,要么便是巴不得他憋死,诚心要送他下地狱,他快憋死了。
他的胸口开始抽动,面色涨得潮红,身体不住挣扎起来:“救…救我……嗬……”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这么死掉的时候,下体传来一阵剧痛,让他的身体猛地一滞,喉中终于吐出来一口气。
得救了。那股绵绵不绝的、鞭刑留下的针扎一般的疼痛,让他勉强找回了些许神志,他逼着自己放松身体,小口地尝试着汲取空气。
不够啊……简直是隔靴搔痒……这一点点的空气,也仅仅只是能让他维持着不要真被憋死。胸腔似有锥子在不停地穿刺,缺氧的痛苦仍然在不断蚕食他的心智,每当他又快要窒息昏死过去时,那只鞭子便会适时地落在他的分身上,强令他清醒。
“啊……陆濯…别打了……要废了……”
“多虑了。”陆濯嗤笑一声,“它好好的,还硬了。”
怕唐灿顾及不到,他用鞭身在那挺立起来的分身上划拨了两下,带起一阵颤栗。
唐灿的神智就在清醒与混沌之间拉扯着,渐渐地他的力气耗干了,挣扎也没有力气、憋气也没有力气,他只能时不时地抽搐两下,奄奄一息地瘫软在那处,似乎是开始适应气枷的存在。
他半张着嘴无意识吐出半节舌尖,眼睛也微微向上翻去,喉咙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来,陆濯见他唇瓣微动,便俯下身来听。
“一……救……”
陆濯仔细听了片刻,勉强辨识出他在喊“义夫”,他在向被自己杀死的陆沐星求救吗?还是他意识不清时,以为这是陆沐星还活着的时候?
又过了一会,他又开始道歉,陆濯听到他喊了“爹爹”,是他的生身父亲?
“你到底做了多少亏心事?”陆濯胸中有些郁结,他甚至将手按在了唐灿的心口去确认那里到底有没有东西在跳动。如若唐灿神智不清时要把他的仇敌挨个数一遍,只怕他陆濯不知道要被排到多少号去。
喊了几声爹爹后,唐灿的分身软了下去。陆濯在他花穴口捣弄,才将一串拉珠塞进去一颗他便浑身发起抖,陡然大声叫起来:“不敢了!再也不用了!爹爹!不要、不要!咳……呕……咳……”
唐灿被呛到了,他开始剧烈地咳嗽,伴随着干呕,脸终于被憋得发紫,陆濯见他不似是装的,快速解下了气枷。
终于可以呼吸到大口的空气,唐灿像一条搁浅的鱼拼命甩动身子想要跳回水中一般,浑身都在用力地抽气。他一边急喘,一边不住地猛咳,肺已然疼得麻木,一时间没有分清自己在哪,当他察觉到花穴正含着什么东西时,他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
“拿出去…拿出去!我让你拿出去!”
陆濯这会又觉得他刚才是演的了,他高高抬手狠狠掌掴了唐灿几记,用更高的音量怒斥道:“装疯卖傻的又想玩什么花招!”
唐灿被这几巴掌打得眼前发黑,但也的确奏效了,他安静了下来,似乎找回了神智,也看清了陆濯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串很长的拉珠,大概有一整条手臂那样长,上面串的是有催情功效的香珠,每一颗都有鹌鹑蛋那般大。
“可以拿出去,但是要等你先吃进去。”陆濯指尖按着珠子,又压进去一颗,换来又一阵的战栗。“你说这里能不能全吃进去?”
唐灿用力闭了闭眼,他还未完全缓过来,陆濯捕捉到那张脸上闪过的一丝厌恶。
他还是不想把唐灿的身体弄得太惨烈。既不能狠下心上酷刑,那就挑唐灿最不喜欢的方式对待他。他的确清楚,除了开发雌穴,这个屈辱的姿势也好,窒息的滋味也好,都会让唐灿心里格外不痛快。
“当然…”唐灿的声音和缓下来,他又开始为自己争取更多的余地:“只要你放缓一些,慢慢地、唔……放进来……”
香珠缓缓塞进去,里头的淫水被挤出来,淌过菊穴顺着臀缝晕开在床单上,逐渐蓄出一滩水渍,在第八颗香珠滑进去时,唐灿急促喘息着用雌穴去了一次。
腿间变得湿滑而黏腻,陆濯用露在外头的珠子蘸着滚了滚,让其进入得更容易,刚经历小高潮的身子敏感得经不住撩拨,穴口紧紧夹起,内里的珠子却被内壁搅在一起。坚硬的香珠硌得内壁生疼,迫使他又放松了穴口,而陆濯又借机连塞进去了两颗。
“唔唔……”
那雌穴吐出水变得更多,唐灿咬着唇发出隐忍的呜咽,催情的药物开始见效,他扭动着腰想要更多,穴口甚至主动嘬着抵在边上的香珠,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吃进去。
香珠埋进去一半之后,再进便有些吃力了。内里似乎已被填满,那饥渴的穴口也开始逃避门外的等待已久的“客人”,臀不自主地左右摆动,似乎只要这样,陆濯就无法对准那个小小的入口。
“哈……满、满了……不要再顶了……我…我用后穴装吧……”
“知道你的屁眼馋得很。”陆濯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玉势,那后穴的穴口也浸泡了雌穴流出的汁水,轻易便被操开了一道小口,埋进去大半截龟头。他又挖来些软膏涂抹在玉势上,在唐灿的惊呼下一捅到底,后者被激得高高顶起了胯,他安抚似地让他身子重新放平,握着玉势轻轻抽插了两下。“先用这个解馋吧。”
唐灿还未缓过一口气,小腹忽然被陆濯宽大的手掌覆上。
“啊……?唔…不、啊啊……”
束缚手脚的绳索深深陷进肉里,唐灿用力挣扎起来,想要从那只手下逃脱,却被陆濯死死固定住肩背。那只手用力地摁下去,触及到了他体内的香珠,然后大力揉按起来,要将体内的香珠搓开,腾出更多空隙。
下腹的绞痛越演愈烈,内壁像是要被捣烂了一般,疼得唐灿冷汗直流,像是证明一般,那雌穴又努力地吃进去了数颗珠子。膀胱在两端的夹击之下受到了波及,涌起一阵尿意,那又渐渐抬了头的性器顶端沥沥拉拉洒下几滴晶莹的液体,像是哭泣一般。
“这样也能硬吗?”陆濯嘲弄的声音响起,“你瞧,还有不少位子。”
被冷汗打湿的人颤抖了两下回应他,似是阴穴又要高潮了。陆濯拍打着穴口,汁水被他拍得四溅,内里的珠串亦随之震颤,不断在体内搅拌着,唐灿大腿痉挛起来,雌穴在高潮的期间终于将整串珠链全部吞了进去。
后穴的玉势滑落出来,穴口放荡地一开一合,像是在恳请陆濯将他再次填满。在药性下这一张小穴也变得空虚难耐,但陆濯不希望他再被后穴分去心神,只肯在前面的小口处揉按流连。
尽管雌穴勉强都吃进去,但塞得实在太满,那阵阵绞痛仍在折磨着唐灿。陆濯会让自己一颗颗排出去吗?那真是一个极漫长、也极煎熬的过程。
这么猜测着,唐灿却忽然惨叫起来。陆濯插进他雌穴的手指勾住拉珠,竟是猛地拽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下便扯出去八九颗珠子,唐灿大叫着又一次高潮了,陆濯新奇地看着那淫乱的穴口,此处倒与阴茎不同,只要不间断地给予刺激,就可不停地达到高潮。任由唐灿如何摇头哀求,他依然又一次用力地拉拽,想看那骚穴一次次地失控。
像是决堤的洪水,那此前被珠串堵住的汁水随着珠子一并被带出了体内,还有潮吹的水不住喷出,再后来,唐灿甚至从雌穴失禁了。
两条修长的腿不住地筋挛,唐灿双眼失神,泪水与涎水也留了满脸,剧烈的喘息之间带上了哽咽的哭喘,在陆濯重新将那拉珠塞回花穴,提议说再来一次时他终于哭出了声,但那也无济于事,就算他的哀求哭哑了嗓子,就算他被操弄得昏死过去,也会被陆濯强行唤醒,堕入这无尽的欲望深渊。

Chapter 15: 14(春药 放置play)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14

偷吃零食容易吃坏肚子。

唐灿昏死过去后,陆濯还有点放心不下,给人洗净擦好后,又喊来杨安秋来诊脉,问诊的结果令他无语良久。
杨安秋说唐灿身子壮得和牛一样,人也没有昏厥,纯是困了。
陆濯不死心,又问他唐灿身上新伤还有陈年旧伤都无碍吗,杨安秋答死不了的都不是大事,又道唐灿不仅腿上骨折伤恢复得比一般人快,体质特殊还不容易留下疤痕。“你给人抓来也不是为了在这疗养的吧?”
陆濯嘴硬说没有什么抓不抓这一说,唐灿现在是他的妻妾,他负有义务要将人照顾好。
“而且他瘦了很多……”
“因为他在锻炼啊。”杨安秋平静地说道。
锻炼?锻哪门子的炼?陆濯困惑地看了他一眼。唐灿被他锁在这间屋子里,上哪里去锻炼?
“嗯……上次进来给他换药的时候,推开门他在做俯卧撑。我问他是哪里太舒服,他说这是为了在床上把你伺候好必须要做的事。”
“?”陆濯下意识间,甚至真的思考了一瞬俯卧撑和“伺候好自己”之间有什么必然的关联,而后很快反应过来他又是在唬人,一时直觉荒唐,“你信了?这跟…那事情能扯上什么关系?”
杨安秋道:“谁知道你们平时怎么玩的。”
“那你怎么没告诉我……”
“他让我替他保密来的……哦,要保密呢,不小心说出来了,你把这事儿忘了吧。”
陆濯欲言又止,似乎实在组织不好语言,最后闷声说了几句杨安秋听不懂的胡语。
总之唐灿瘦了,一是的确吃的少了,二则是他努力锻炼的成果。
唐安秋卷着医案,收拾着药箱,一面对陆濯道:“他全身上下最大的毛病就是个花粉过敏,粉尘稍微好一点,平时注意点憋不死就没大事。营地里的猫最好别放进屋……”
“过敏?”陆濯还是头次听说。他倒是见过唐灿打喷嚏,还以为是仇家太多天天背后挨骂的关系。若真如此,也难怪唐灿会怕气枷。
“嗯,一般也就是打打喷嚏流鼻涕,严重点就是哮喘或者窒息,他从前是接悬赏干杀手的,就是因为埋伏的时候总忍不住打喷嚏,才不得不转行。”
陆濯打住他:“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闲聊的时候说的啊。”杨安秋有些莫名地看他一眼,“你们平时没有交流吗?关在屋子里那么长时间都拿来做那事了?”
陆濯:“……”
见陆濯无言地默认,杨安秋颇有些羡慕:“那很般配了,他这身体的确挺耐造的。”要是自己家里那位能有唐灿十分之一的体格,他每日晨起的心情都会好上十倍不止吧。但事难两全,家花可比床上睡死这位乖巧听话多了,体质弱点也就弱点罢。
“我先回去了,颜嘉的学生打架在请家长,今日得我来做饭。”他向陆濯告别。
陆濯点点头:“会聊。”
杨安秋到了门口又想起来一事,掉了个头折返一步:“你那里的伤自己会上药吧?”
陆濯面上几乎挂不住:“……当然。不许和人说。”
杨安秋点点头:“就是提醒你,七天内最好不要用它,那个地方感染的话很麻烦。”
门轻轻合上,屋内又只剩下陆濯与唐灿两人。陆濯看了睡得正香的唐灿一会,还是恨得牙痒痒,忍不住拎起他的脸蛋狠狠掐了两把。
那气枷第二日又套在了唐灿身上。陆濯已大概摸清了唐灿对这个东西承受的极限在哪里,知道什么时候他是真的意识不清醒了,什么时候是他装出来的。虽然唐灿不喜欢,可是陆濯却产生了一些上瘾一般的依赖性——借助气枷,他能从唐灿嘴里撬出些真话来。
他正逼问唐灿为什么杀陆沐星。
陆濯问过黑水城的人。陆沐星一向十分宠着唐灿,谁也不知道后者突然发什么疯就给人杀了。而陆沐星被他射了个对穿后,弥留之际还把象征城主之位的黑曜石戒指摘下来套在了唐灿的手指头上。何止是宠,简直是当亲生儿子偏爱了。
唐灿刚挨了一巴掌找回点呼吸的节奏,他垂下眼艰难地说道:“把这个…呼…摘下来……我……嗬…就告诉……你……”
陆濯岂会答应他的讨价还价:“说了就给你摘下来。”
“我…就不说!”
“不说掐死你。”陆濯的手威胁地扣在了气枷上,指腹划开几分,按在他颈部穴位上,唐灿只觉得流到脑子里的血液都放缓了,身体却变得更热,涂满了药水的雌穴里,那股难耐的空虚感也愈发强烈。
他要是回答了,陆濯就会觉得这个法子有用,之后次次都要这么逼供,他可不惯着陆濯。
他还是没能找到应对气枷的办法,气总是不畅,憋得他又急躁又难受,那窒息的滋味每隔一会便将他淹没一次,而陆濯打他一巴掌,他就能透两口气,到后来,他甚至想主动把脸凑到陆濯掌下去。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门被杨安秋敲响,说唐灿的腿该换药了。
陆濯道晚点再来,杨安秋像是听不见一般继续喊着换药换药砸门,陆濯不耐烦地提高了音量:“说了晚点再过来!”
回应他的是杨安秋带着怒火比他还要响亮的声音:“晚点还有晚点的事!一天天的忙得要死一个两个的有病不治都要等一等我的时间是比别人多吗!开门换药!”
“……”大夫是稀罕的东西,尤其在戈壁上,一个真能治得好病的大夫尤为稀罕,陆濯只好放人进来:“门没锁赶紧进来!”
杨安秋进来的时候,陆濯原本扯了一把被子给唐灿遮上股间,但见后者将头移开,他便又扣着唐灿的瘦削的下巴,给他拧回来朝向杨安秋:“怎这般无礼,杨大夫也算是相识的人,和人打个招呼啊。”
唐灿颇有些无奈地看着杨安秋:“早。”
“嗯,早。”杨安秋面不改色地走进来,将药箱放在床边打开翻找起来。
陆濯:“……”
唐灿扫了陆濯一眼,那眼神像极了在蛐蛐人:你说你,非弄得这么尴尬。在场的人里就你脸皮最薄。
杨安秋一圈圈解着唐灿脚腕上的纱布,抬眼朝那头看了看,见陆濯在尴尬地发呆,提醒道:“他快憋死了,给他松开一会。”
“不妨事,”陆濯抬手给了唐灿一巴掌,后者喉中发出像是咳嗽一般的气音,又短暂地透过了半口气,“这样就好了。”
“时间长了伤脑子。”杨安秋补充道。
陆濯闻言,一时忘了正在和唐灿较劲,他不希望唐灿变成傻子,更不希望唐灿听了这话之后跟他装傻。他给唐灿松开了气枷,后者在外人面前也老实了许多,只躺在那处大口地喘气平复呼吸。
杨安秋一边换着药,一边同患者及其家属闲聊:“刚才帮主问你为什么杀陆沐星,你不是说解开了就告诉他吗。”
陆濯:“……”
唐灿余光看见陆濯吃瘪的样子,唇角轻轻弯了弯:“我答应我爹找到父亲后把他送下去跟他团聚。”
杨安秋适时地提供一些情绪价值:“孝顺喔。”
陆濯问他:“你不是说杀错人了?”
“……”唐灿沉默了片刻,有些咬牙切齿:“那个傻、逼,非要认我当儿子。我生父早埋土里了,他明知实情却不告诉我,上赶着给人当野爹,活该。”
杨安秋竟是一点也不八卦,他换完药就无声无息溜走还带上了门。
陆濯将手按在唐灿胸口:“他对你那么好,你也下得了手?”
唐灿呵呵笑了一声:“你以前也对我好,你看我下得去手吗?”
“你……”陆濯被他噎得哽了一下,有些恼怒道:“你找打是吗?”
“打我打的还少吗?”唐灿仰脸看着他痞嘻嘻地笑起来,嘲弄道:“不是说,让我别太舒服么,那还天天来伺候我高潮。”
陆濯瞪着他气得粗喘了几声,他拽了把唐灿胸前的乳链,在后者隐忍的闷哼中逐渐找回了理智:“我不会上你的当了……你想拿话激我,让你那骚穴歇两天……也好,那你就一边歇着,一边认清楚它是一张多么饥渴的嘴。”
左右分身上的伤口要养上七日,那剩下这几日他就拿来好好调教唐灿的雌穴。他将唐灿双手绑缚在后背,每日朝他雌穴内涂抹好媚药,在唐灿吐着淫水被欲望折磨得意识不清时,他则状若无事地抱着唐灿喂饭、排泄。
媚药的剂量每次都会加上一些,一直折磨他到深夜,唐灿才会在万分疲倦下昏睡过去,又在清晨被欲望唤醒,而陆濯则会再次给他填上新一日的药。
第三日时,唐灿开始期待上药。因为这个时候陆濯会把手指放进来。一根手指也好,任何东西都可以,只要插进来,稍微动一动,都能令他爽得浑身打颤,都能稍稍抚慰一下那无比饥饿的淫穴。他的穴口会紧紧掐住那根带着刀茧的指腹,内壁软烂的肉会死死挽留想要抽离的手指,他的双腿也会如藤蔓一般缠上陆濯的腰,然后哑着声音求人别走。为了疏解自己的欲望,他什么话都说得出。
谁知陆濯不再用手指为他上药了。他大敞着双腿、张开了穴口期盼着,放进来的却是一根细得像耳挖勺一样的小棍。唐灿极力收紧穴口,却几乎无法感受到插进穴口的东西,他急得不住哼哼着粗喘,眼角都被逼得泛红。
陆濯见他连这跟细小的玉签也不放过,一味死命夹紧,不由嘲笑他:“这也能让你爽到?”
唐灿甚至开始怀念第一次使用拉珠时,被陆濯一次性扯出体内七八颗珠子的滋味。雌穴一直处于即将登顶、却始终差那么一口气的状态,他无比渴望那最想被他遗忘之处,能够迎来一场痛快的、让自己爽得翻着白眼昏死过去的高潮。
他求着陆濯干自己,陆濯遗憾地告诉唐灿,由于自己的分身受了一点伤,这些日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就算再怎么想要狠狠操弄他的雌穴,也不得不暂时忍耐下来。唐灿说手指也可以,道具也好,只要能操进来,他都愿意好好含着,便被陆濯打了几巴掌教训了:本就是在惩罚他,不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反而满脑子只想着要什么舒服怎么爽,真的会长记性吗?面对苦主没有一丝歉疚,却只惦记着让对方怎么伺候满足自己,是不是太厚颜无耻了?
于是唐灿立即向他道歉、请罪,还对着陆濯说了许多软化、情话,发了无数条似乎永远不会违背的誓言,陆濯对此的免疫能力也不断进益,但这与他爱听并不矛盾。
他听得高兴了,会用手指在唐灿湿答答的淫穴外打转两圈,就像是在饿了多日的野狗嘴边吊了一块吃不着的肉,唐灿红着眼呜呜了几声,竟真有涎液从唇角流出。
最后一日陆濯迟迟未来,唐灿也到了极限,他的身子像一只烧红的虾,又烫又粉,难耐得不住呻吟。脖颈的锁链连着床头,他将链条拉扯到了极致,终于堪堪用两脚夹住了床底的盒子。好在脚上的伤已渐好,这么折腾带来的疼痛也在忍受范围之内,他费力地将盒子弄上床,背着手打开,胡乱地摸索着,惊喜地发现里面留了一串小号的拉珠。
他抓住拉珠想朝身子里塞,可是双手被绕在背后,手腕紧贴着另一手小臂捆得死紧,根本够不到穴口。无奈他只好将串珠扔在床上,坐在腿间,用雌穴卖力地嘬进体内。
“啊啊……哈……”珠子在穴口磨蹭时唐灿便已爽得不住叹气,等第一颗珠子完整地吞进体内,虽然尺寸不大,也如久旱后的一抹甘霖,令他满足得似乎看见了眩光,大脑短暂地空白了一瞬。
两颗…三颗……他迫不及待地将珠子吞吃入腹,却在吃进去半串后才突然意识到不对!
“啊!……啊啊——”
珠子是更烈性的媚药,一同内壁的软肉接触便立即见效。痒,奇痒难忍,唐灿大叫着用脚将拉珠蹬扯出去,狠狠踢下床。
他崩溃地大喊陆濯的名字,在床上扭成一团。
陆濯进来的时候,唐灿正用两腿夹着床沿,将腿间不住吐着淫水的雌穴用力在沿角上磨蹭,陆濯把他扒开时穴口已被他蹭破,床沿不光沾满湿滑的浊液,还染上了几抹艳色。
唐灿难耐地哀嚎,待陆濯走近后便一头将人撞倒,哭着求他快干自己。
“操我!求你…求你!陆濯…你操我你操死我 我求你我求你!!”
陆濯不知唐灿今日怎么突然发了狂,原还以为他又在耍心眼玩什么诡计,直待余光瞥见那被翻出来的盒子和踹到床脚不远的拉珠才脸色大变。
他掰开唐灿,想检查他的雌穴,却被对方的哭求闹得脑子嗡嗡响。唐灿不住想跨坐到他腿上去,陆濯慌乱之间只好先把手指伸进去扩张,岂料唐灿哭得更厉害了,一面不住乱蹬着两条腿,一面急躁地拿头狠狠撞他的胸口:“不够!不够、不够!不要手指…我要你的几巴!给我!快给我!!”
“别喊了!”陆濯捂住他的嘴,却很快便被唐灿的眼泪打湿了手,与此同时另一手也沾满了他的体液。唐灿一边用下面的嘴夹着他的手指不松开,一边顶着胯去撞他的下腹,直到找寻到他腿间也有了反应、高高顶起的物事,便疯了一般在那上头乱蹭。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你干我吧!求你了、好陆濯我求你干我好不好……”
唐灿不住将自己滚烫的身子朝他怀里送,他一刻也再等不了,急得亮出了牙在陆濯身上啃,他发了狠劲,几乎咬出血洞、咬下皮肉来,陆濯只好拿腰带先把他的嘴堵住。再之后,连他自己也失控了。
同样压抑了数日,与唐灿不同之处,在于眼前这个人也好、这具身体也好,他是真的喜欢。不管是怎样的喜欢。
涨大的阳具抵在穴口,很快就被其中冲出的水裹住,陆濯紧紧扣住唐灿不住挣扎扭动的胯间,才没让对方直接撞上来、整根吞下。进入的过程漫长而煎熬,唐灿的哭喊也越发凄惨。他在这一过程筋挛着高潮了两次,那那烈性的媚药却并未因此减缓半分,仍然催命一般折磨着他的神智。他不光想要陆濯把粗硕的肉棒插进来,他还盼那肉棒在体内搅弄、狠狠冲撞,把他的身体撕碎了、捣烂了才好,他不需要陆濯一丝一毫的温柔甚至是一丝一毫的怜悯,陆濯把他当成牲畜——当猪当狗当蝼蚁都好,就是不要把他当成人!
唐灿太疯了。陆濯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肉棒尽数埋进去时,唐灿的臀、腰、胯仿佛被抽去骨头、化为了蛇一般疯狂地摆动着。陆濯直觉自己也不再是一个人,他变成了唐灿的一根按摩棒。唐灿疯魔一般渴求的,只是一根足够粗大的棍子。他的也好,别人的也好,随便什么可以插进体内的东西都好,只要唐灿够得到,他都会拿来疯狂地捅伤自己。
身体的欲望与心底无尽的空虚撞在一处,终是理智夺去了陆濯身体的主导权,他在唐灿把自己身体弄得更加惨烈之前把人打晕了。
分身拔出来的时候那花穴还咬得死紧,陆濯蹙着眉用了些力气,又上手去掰,才退出来。唐灿下体果然撕裂见了血,陆濯一面叫人快些把杨安秋喊来,一面在盒子附近翻找解药。
解药藏在夹层里,可陆濯不知道是该先清洗还是止血上药,又或是涂抹解药,似乎哪一步都十分紧要,他急得团团转。
杨安秋被薅过来,发现自己休沐日被破坏的原因,是两个能干的人玩脱了,他的眼神骂得也很脏。

Notes:

一点琴花:

杨安秋做好饭时,颜嘉也刚好从学堂回来。
吃饭的时候,颜嘉照例同杨安秋汇报着今日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今日是有学生打架请了家长,所以见了两个身为天乾的家长,一个是打输了被勒红脖子的陆之然的父亲,杨安秋也相熟,一个是杨安秋来往得不多、但之前也听颜嘉念叨过几次的问题学生巴图乌恩的父亲。
巴图乌恩经常因为打架被请家长,巴图乌恩的父亲认错态度又非常诚恳,每次都会拉着先生不住地道歉,还要当着先生的面揍巴图乌恩。颜嘉只能和另一位家长拉着他、极力劝住他,给他讲道理,让他不要总是通过动手来简单地解决问题,让孩子有样学样。
所以每次将巴图乌恩的父亲请到学堂来,都要花费不少时间,颜嘉无法准时下学回来给杨安秋做法,杨安秋也因此有了提前休息的理由。虽然颜嘉心里会觉得过意不去,但杨安秋还是很乐意为这个小家做一顿丰盛的饭菜的。
“今天帮主也给男妾脖子勒红了。”颜嘉说完后,轮到杨安秋分享今日的见闻,“你说,你学生勒人脖子,会不会是一种早熟的、畸形的爱慕?”
“……”颜嘉沉默半晌,回答他:“我觉得,不是。也请不要用在我身上。”
“哦,好吧。”杨安秋似乎有些失望,二人又沉默地吃了一会,他一面给颜嘉夹了块肉,一边不死心地又问:“真的不能试试吗?”
“请不要这样做。”

Chapter 16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15

杨安秋快速做了清创,然后是消毒、涂抹解药和伤药,后面这几个步骤是他指导着陆濯来做的。
“他的阴道不适合插入式性交。不过严格来说,肛门也不是性交的地方……总之,以后大概经常需要做这样的事,帮主要自己学。”
“啊……好。”陆濯给唐灿消毒时,后者虽仍昏迷着,但那穴口还是无意识地瑟缩了几下,他尽量将手法放得更轻一些。“他…这里,有办法变回原来的样子吗?”
“阴蒂是被挖掉了,这个没有办法,就像手脚断了也不能自己长出来……”杨安秋看着试图给唐灿盖上被子的陆濯,出声拦阻,“伤口最好不要捂着,把他腿分开,用轻纱盖着好一点。”
“啊……好。”在大夫面前,陆濯似乎总在重复这两个字。不知道为什么,在唐灿没有意识的时候打开他的腿、暴露出他的隐私之处,令陆濯感到一丝心虚,好像在做什么坏事。即使匆忙覆上了薄纱,亦像是在掩耳盗铃,毕竟那层纱什么也遮不住,那红肿之处依然是那样鲜艳妍丽……
“至于穴口倒是可以恢复到正常的大小。不过,你不会更喜欢现在的样子吗?”杨安秋有此一问并不奇怪。的确有很多人会把性奴或是妾室的雌穴缝合起来,一来操弄的时候十分紧致,会更加舒服,二来这样的穴口只要被使用就会留下撕裂的痕迹,可防止性奴与妾室耐不住寂寞与人通奸。在奴隶市场上,差不多的条件下,缝合了雌穴的性奴会被卖出更高的价格。而真正缝合得漂亮的又是少之又少——切口要平整、对称,针法要细密,内里也不能有瑕疵,还要个人体质绝佳、恢复得极好,伤口没有增生,没有凹陷和变形,没有色素沉淀,像唐灿一般不仔细找寻甚至难以发现那小孔的,更是可遇不可求。
这样的雌穴可以说是一件艺术品了。在不考虑唐灿死活的前提下,要把它恢复成正常大小,实在有些暴殄天物。
而且哪有那么容易,他的阴唇也被剪除了。一般来说给性奴缝合穴口是不会做到这一步的,唐灿的雌穴变成这样,不像是为了在性事上取悦什么人,更像是要为了抹去雌穴的存在。
也许就像此前营地中人猜测的,唐灿没能分化成天乾,但依然想以此扭曲的方式让自己的身体更加接近天乾,至少,他是抵触着雌穴的存在的。那么恢复其正常的大小,只为承欢的时候不那么容易受伤,是同唐灿的意愿相违背的。
“他没有一句实话,一会说是自己要缝的,一会说是被人强迫的。罢了,之后再说吧。”陆濯没有正面回答,但显然此事上唐灿的意愿对他而言更重要。他不想承认自己不愿弄伤唐灿,因为这与他此前所为是矛盾的——他不仅在性事上频频将唐灿弄伤,还对他施加过肉刑。而这一切,又是唐灿罪有应得。承认这一点,无疑是坦白自己既对叛徒心软,又有着糟糕的技术。
昏睡中的唐灿格外缺乏安全感,虽然有自食恶果的原因在,但这次的确是被折腾狠了,他下意识抱着身旁的陆濯,后者想要起身也不能,只好陪着他躺了整整一日。
连日来都没休息好,唐灿眼下有了淡淡的乌青。他睡得也不甚安稳,陆濯稍微动一动,他喉中便会发出含糊的低吟,陆濯忍不住将他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后脑安抚。后来,有听不出词句的歌声轻轻响起,唐灿才渐渐放松下来,呼吸变得绵长而安稳。
如果他能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
次日临近正午的时候,陆濯才把唐灿叫醒,让他吃点东西。唐灿初醒转,一时有些分不清现状,他忘了陆濯对他的惩罚已经结束,还当是又在欲海中累得昏厥,醒来后雌穴里又要被涂抹媚药折磨,闹了一阵才渐渐清醒。
挣扎间牵扯到了下体的伤口,回想起烈药将自己变成如何淫乱放荡的陌生模样,唐灿的面色渐渐冷了下去。
陆濯知他不便坐起,只扶着他靠在床头,在他腰后塞了几个软枕垫着,待他端起汤羹转回身来,才发现后者正在闹情绪。
汤勺举在嘴边,唐灿抿着唇迟迟不动,一向神采奕奕的一双眼睛里找不见一丝暖意,他的视线也回避着陆濯。
陆濯劝了两句,唐灿都不搭理他,他只好解释道:“我真不是故意把盒子留在那的,早上来迟也事出有因,新进一批陨铁,我去选料子给梨砂做弯刀……我对明尊起誓,我没想到你能把它翻出来,那个拉珠我根本没打算用的。”
他说的是真话。那盒子在床底塞得很深,否则陆濯也不至于把它落下了。虽然一切看起来过于巧合:唐灿已到了极限、他迟迟没有出现、床底刚巧有一只木匣、木匣刚好在唐灿够得到的地方、匣子里有唐灿需要的东西、拉珠上是烈性媚药,但是这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更何况这件事本就是唐灿理亏,受罚还不老实,非要偷吃。然而他现在可不敢对着唐灿说这些。
眼见唐灿目光有所松动,陆濯将碗和勺子放下,拉过他的手覆上了自己的腿间。
“你……”唐灿下意识想骂他,但他很快意识到陆濯想告诉他什么。隔着明教校服轻薄的纱料,那腿间微微隆起的物事上,有着新的轮廓。
“你的东西,我还留着。”陆濯在他耳边低声说。
他的声音像他微卷的发丝一样,吹在肌肤上痒痒的。唐灿想,如果可以,他不会留着胸前这串乳链。陆濯留着这个阴茎环又是为什么呢,总不能是为的时刻提醒自己,他唐灿是个狡猾的家伙需要好好提防。
唐灿屈起一脚,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至脚边,腿间的风光在陆濯眼前一览无余。
“我不满足。”他说,他的手指指着自己的雌穴,“媚药的药性解了,但我的身体不满足。这里,一直很饿。”
“你……别流水,还有伤口!”陆濯见那穴口又开始朝外溢出淫水,赶忙拿来放在不远浸了药酒的丝帕要给他擦拭。
唐灿攥住他的手,闭了闭眼道:“反正已经伤了,给我个痛快吧。”
想痛快地去几次。这个念头在他心中打转了无数次。他厌恶身体的欲望,不愿再被那不住叫嚣着没能吃饱的穴口分去一丝一毫的精力,索性就让它吃个够,弄伤了也无所谓。比起饥渴、空虚,他宁可是疼。陆濯不动,唐灿索性自己扒开那不听话的雌穴,要将手伸进去捅一番。
陆濯哪能让他真这么乱弄,他一面按住唐灿,一面快速想着要怎么转移他的注意,最好能让他瞬间失去兴致,他几乎是脱口而出:“陆沐星也这么操你吗?”
陆濯觉得这个问题太贱了。他不知道自己潜意识里为什么会对一个死了的陆沐星如此在意。但好在这句话果真起了点效果,唐灿的身子泄了力,他缓缓靠了回去。
“黑水城只是缺水,和你们翡翠海一群明教不一样,什么样的性奴都有,没有人会对着一个平平无奇的兑泽发情。”唐灿是真的不理解,陆濯到底看上他什么了,甚至在陆濯的眼里,自己还像个魅魔一样,能勾得起陆沐星的性欲。
陆沐星是真的把他当儿子看的。就算会关心他的生理需求,也只是慷慨地塞给他一些漂亮又听话的地坤。
在遇到陆濯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被操的潜质。虽然惦记过他屁股的人不是没有,的确有一些人会喜欢干强壮、英俊的男人,但也没到非他不可的程度。这类型的性奴也较少,多半只是拿来尝个鲜,卖都卖不上好价,不是转手送人就是转职去干体力活了。
“骗子。”陆濯松开他,喃喃说了句,“你怎会是平平无奇的人。”
“啊?”唐灿走了个神,没听清他在嘀咕什么,一抬头正对上陆濯若有所思的一双眼。
“你一直都是最特别的。”陆濯忽然对着他说了一句情话。
他的神情太过于真诚,还有一些忧郁,令唐灿一时间说不出嘲弄的话来。
他能这么想,他才是个妙人。他只能腹诽,然后岔开话头,说自己饿了。
唐灿一边接受着喂食补充着体力,一边听见陆濯竟把他之前那番话放在了心上:“我答应你,等你伤养好,让你爽个够。”
唐灿:“?”

Notes:

一点琴花饭桌交流:

杨安秋:“我今天看了别人的逼……”
“咳…咳……”
“慢一点吃。”杨安秋忙放下碗筷,将手帕递过去给颜嘉擦擦嘴角。
“谢谢。是……性事中受伤的病人吗?”
“嗯,帮主的男妾。不要吃醋好不好?”
“啊…不会,这是你的工作。”
“谢谢你理解我。”杨安秋十分欣慰。
“嗯……也谢谢你,一直很温柔,不会弄伤我。”颜嘉适时地夸夸爱人。
杨安秋却忽然沉吟道:“可能是帮主太大了。”
颜嘉:“……”
“啊,之前报备过的,我看过帮主的屌。”
“……呃、嗯,我记得的。”颜嘉面上微微涨红。
杨安秋继续思索着:“那样的尺寸,就算是寻常的穴口也会很吃力,男妾的情况又比较特殊……”
颜嘉听得脸越来越红,红晕开始烧到耳朵尖。
“下次去集市,我买个差不多的尺寸给你玩好吗?”
“哎?请问为、为什么突然……”
“就是忽然觉得有些抱歉,我没有那么大的性器。”杨安秋遗憾道。
“请不必为这样奇怪的理由抱歉。我真的不需要很大的玩具。”

Chapter 17: 16(冰块play)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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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16

陆濯再给唐灿上药的时候,发现那伤口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肿得更厉害,甚至都有些发炎了。
“怎么会这样?”陆濯审视着唐灿,直觉后者的眼神有几丝闪躲,他将唐灿的双手扣起来,指着他的雌穴口逼问道:“你还是偷偷玩了?”
“是又怎样?”唐灿这两日心中本就不大痛快,陆濯的指尖指来时像是在他心头点了把无名火,听了他的质问更是觉得可笑。这是他自己的身体,怎么别人想用的时候爱怎么折腾怎么玩,反而他本人还碰不得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我…我是你夫君,当然有关系!”陆濯也没想到唐灿这么不识好歹,“我这是为了你好!”
唐灿呵呵嗤笑两声,道:“我这是拜谁所赐呢?谁给我下的七天媚药?伤口又是怎么来的?”见陆濯被问得哑口无言,他越说越有力气了,“我可没有性压抑的习惯,想要就要了,要了又如何?谁像你…几把破点皮就硬不起来……”唐灿及时合上了嘴,他意识到说错话了。陆濯的脸沉得铁青,令他看得有些发怵。
“好……你好…你很好。”陆濯气得牙根都哆嗦,在唐灿大腿根重重捏了一把,“你既馋了,那我让你吃个够。你等着……”
他撂下狠话就跑了。门“砰”地关上时,唐灿有些懊恼地抓了抓鬓发。“我跟他杠什么啊……”
日子过得是一点私隐没有,自慰都要被抓包挨教训。若抚弄的是分身倒也无所谓了,偏偏他耐不住寂寞的是阴穴。唐灿觉得丢人得很。
陆濯明明很好哄,哪怕懒得哄也是极好敷衍,喊声难受就能上赶着伺候,他给自己找什么罪受呢,非跟人拌嘴。
可这也不能全怪他,陆濯吵架真是太没用了,他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闭着眼就给人说急眼了。这才哪到哪啊,真难听的话他都还没用上呢。
唐灿在心里骂了陆濯几句,却又怕他再用媚药折磨自己,不安地等了好一阵,都想撬锁逃了陆濯才抱了一个玉匣回来。
唐灿立即放软了姿态,声音讨好地说道:“刚才我伤口疼,心情不好,说话冲了点,你别往心里去。”
陆濯这一路早把自己哄好了,见唐灿如此乖顺更是受宠若惊。他坐回床头来,把人抱到怀里,动作小心翼翼的,“是我欠考虑了,昨天你明明都和我说了想要,我却一味让你忍着,是我不好。”
“啊?……嗯……”还能这么自省吗?思路学到了。唐灿点点头:“没事,你才成家,这方面生涩一些是正常的,以后多几重考虑就是了。”
陆濯点点头“嗯”了一声,一边打开玉匣,一边分开唐灿的双腿:“我这就帮你纾解。”
“诶?我…已经纾解过了。”唐灿手摁在陆濯胸口上想给人推开,余光瞥见玉匣里是冒着白烟的冰块,他瞪大了眼:“真的不用了!”
“可是它流水了。”陆濯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唐灿的雌穴,安抚他道:“而且也需要消肿,我问过大夫了,这是可以的。”
“不、陆濯…唔……”唐灿摇头推拒着,却还是被陆濯一只手扣紧了,话说到一半下体就滑进来一股冰凉的寒意,那寒意很快窜至四肢百骸,激得他在陆濯怀里打了个哆嗦。
陆濯原是怕冰块卡在穴口牵扯到他的伤口,于是用手指将其往里推了推,谁知唐灿也紧张得夹紧了内壁,竟一下让冰块滑至了宫口,险些将他眼泪逼出来。唐灿在心中大骂哪个大夫出的馊主意:杨安秋是你吗?癞蛤蟆玩青蛙你可真是长得花玩的也花,你们学医的就是比牲口会玩!
“别紧张。”陆濯安抚着吻着他的额角,轻轻拉着乳链,唐灿舒服得轻声哼哼,不由放松了穴口,放任那融化的水汩汩流出,陆濯见了不由喃喃着感慨:“像是用雌穴在排尿一般……”
唐灿闻言抿起了唇,似是抗议一般,小穴也收紧了。陆濯并没有嘲笑的意思,他见唐灿可以适应,便连着又放进去三颗冰块,几颗冰缓缓融化后的水被唐灿含在雌穴里,只偶尔滴出来一点,让穴口看着湿答答的。
“没事的,排出来。”陆濯见唐灿不肯松“口”,只好稍稍加了点力气去揉他的小腹。唐灿将脸埋在他胸前,呜咽着喷吐出来,像是潮吹,又像是漏尿,总之,是毫无尊严的样子。
许多次之后,冰块用尽了,唐灿不记得去了几次,恍惚间,他摸索着抚上了陆濯的面颊,似是安抚一般叹着气道:“别生气了,别怨我……”
“……我没有。”陆濯不确定他是否在同自己说话,但他不想去确认。
不知是否听到了想要的答复,唐灿不再说话,闭着眼在陆濯怀里休息。
“陆濯,我……”唐灿缓了一会,拿余光偷看陆濯,发现对方神色很放松,看上去心情极佳,他便放心地提出了诉求:“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陆濯忍不住揉他的耳朵,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能不能给我换一条长一点的链子?”唐灿扯了扯脖子上的链条,“你不在的时候,我想去后面的庭院坐坐。”
这个要求不算过分,房屋后的庭院有花草,还有一座水池,营地的猫经常跑来喝水晒太阳,除了陆濯之外少有人来,只是稍微增加一点活动的范围。
“而且,如果再发生有人想进来做点什么的时候,我也能跑出去几步求救。”唐灿适时地卖了个惨。
如果不是一直被喂着软筋药丸,连陆濯本人想制服唐灿都要费点功夫,陆闻秋等人又怎会是他的对手。
陆濯果真有要松口的迹象,但他仍有一些犹豫:“庭院有花草还时不时有猫,你容易过敏……”
“给我个面纱就好。”唐灿调侃道,“你怎么知道我过敏?夫君这么细心?”
陆濯耳尖微微发红:“只是那天听大夫说了一嘴……都依你。”
“原来叫【夫君】这么管用哇!”唐灿笑吟吟望着陆濯的脸,将对方脸蛋看得越发通红:“夫君?夫君?”
唐灿谈判成功,心情也变得极好,他慷慨地回馈着陆濯,在对方想开口说些什么时堵住了那柔软的唇,舌尖纠缠时指尖隔着衣物抚过他腿间穿环之处,在金环挂着的玉石上转了一圈,他低声问陆濯:“一直挂着它,不觉得沉吗?”
陆濯喘了口气,哑声道:“习惯便好……”
“那……会不会被坠得抬不起来?”
“不会……”
“让我检查一下……”
“你……”
陆濯再要说什么,又连忙抿住了唇。他的身体总能轻易被唐灿撩拨起欲火,明明只是简单的触碰,却令他舒服得直想叹气。可以往唐灿总会在他最舒爽、最放松的时候使坏,让他不敢全然将身子交托给对方,只能始终低着头紧紧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这么认真,是想偷学吗?”
唐灿的轻轻的嗤笑声传来,他扯下陆濯的裤子,将那早已胀大的物事放出来,挂着金环的阴茎昂扬着挺立,那枚玉石也随之轻轻摇曳。
陆濯只是看着。那双漂亮的、宝石一般的颜色眼睛里,防备、警惕又不可控地流失,他痴迷地望着唐灿骨节分明的手,不论那双手是坏心地用指甲在他顶端按压、刮蹭,还是在他即将登顶时死死捏住他的铃口,陆濯也只是紧紧攥着腿间的衣料,不曾拦阻,也不曾开口拒绝。最后他晕晕乎乎地射了很多存货出来,还被唐灿抱怨地扯了扯金环。
“射之前也不说一声。”唐灿怎会不知他何时要射,他不过是想做弄陆濯,“看看,弄得到处都是。”
“你也没好到哪去……”陆濯额角抵着他的,指了指床上,想说唐灿也一样流了许多水,却发现此前那些冰块化出的水早已晾干了,他的分身再次传来一阵坠痛。
唐灿又得意地拽了金环一把:“还想诬陷我,骗子,坏猫。”

Notes:

一点被笨咪打断的琴花:

早些时候,颜嘉并不擅长炊事,但他勤学好问,又肯潜心钻研,现在已掌握不少拿手好菜。杨安秋每次吃着他做的饭菜都颇有些骄傲,打开窗子让饭香飘出去还不够,恨不得端着盘子出去夸耀一番。
今日补休,杨安秋便在厨房给颜嘉打下手,将颜嘉分给自己的菜洗净放着沥干时,杨安秋望着颜嘉的细腰出神一会,忽然掀开他墨紫色的衣摆,往那挺翘的屁股里塞了几枚东西。
“啊……”颜嘉懵然叫出声,不安地回头看他。
“放心,是干净的鹅卵石。”杨安秋将他衣摆放下来整理好,又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颜嘉软声求他:“可不可以拿出去……”
“只放了三颗。吃饭的时候就准你拿出来。”
“为什么……”
“因为吃饭的时候还是要专注一些。”
“我是说为什么现在…突然要把它们放、放进来?”
“哎呀,这个嘛……”杨安秋笑弯了眉眼,编了一个欲加之罪,“看你在案板前忙碌,觉得你的背影很漂亮,一想到你走在外面有不少人都看过,就有点吃醋。”
“骗人……”颜嘉低声道,“鹅卵石…是你一早准备好的。”
“不要戳穿我嘛。”
“可我还要做饭。”
“一边做饭,一边想着我好不好?如果你能做到,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晌午休息时我还可以帮你舔……”
“请别说了!”颜嘉涨红了脸,想堵住他的嘴,手上却又占着,只能讨好地亲亲杨安秋。然而他刚垫起脚想去够对方的脸,窗外就传来陆濯大喊大叫的声音。
陆濯说有十分要紧的事情,一定要给杨安秋喊出去。
杨安秋调情被打断,只能咬咬牙,隔着衣物将那鹅卵石往更深处顶了顶,扶好险些站不稳的家花,而后在颜嘉有些不舍的目光下沉着脸走出去。
陆濯也红着脸,用那带着似有若无口音的汉话结结巴巴地提问,杨安秋大致听明白他的来意:把男妾玩伤之后,男妾又给自己玩伤了,请问有什么办法可以带着伤接着玩男妾。
“……”杨安秋无语到骂人:“你有病吧……”
“冰?有的有的……”
“?”
陆濯豁然开朗:“我明白了,多谢!”
不是,杨安秋无言看着陆濯风风火火离去的背影,他明白啥了啊???

Notes:

《捡了红名炮》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