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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ac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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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5-07-22
Completed:
2025-08-08
Words:
28,877
Chapters:
3/3
Comments:
28
Kudos:
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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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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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98

【All九流门】淫羊藿

Chapter 3: 完结篇

Summary:

大嬷王又恶俗xp爆炸,入鼠入鼠!都来入鼠!

Notes:

预警👉伪兽交,产乳,假孕?产卵?(不到算不算啊?算我流假孕产卵?算道具play吧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清晨阳光照进山谷寨子里,微风吹动房檐下的铜铃,叮叮咚咚的清脆响声在朝阳中流淌着。

墨山道蹲在木狼旁边儿仔细检查着精密机关运行状况,看着木狼腹部蓄水箱里空空的样子,不禁在脑海中想象,小黑屋里,九流被木狼禁锢在身下,肚子里被迫灌满的模样,目光下移,木头性器被九流淫水浸湿,表面上深色水痕明显,木头纹路也愈发清晰,俨然一块儿极好木料,墨山道忽然嘴角勾起,拍拍木狼的脑袋,“喜欢小耗子?往后有你玩的。”

木狼机关齿轮发出咔哒咔哒的轻响,木头脑袋里似乎生出了自我意识般,下巴缓缓咧开,露出里面铜齿,眼珠盯着九流消失的方向。

三更天转头望着小黑屋看的出神,明明只是一间低矮竹屋,不知是用什么东西藏在墙里,里面不透光,唯有无尽黑暗,九流被扔进去整整两日,如若不是九流被喂了药,但凡能说说出句想死,换做平常,三更天立刻就会让他解脱,这几天的相处,三更天觉得小耗子还得吱吱叫着蹦跶才更可爱一点。

另一边,狂澜抱着瑟瑟发抖的九流坐在屋里床上,九流脸埋在人怀里,手还死死拽着狂澜衣襟,嘟嘟囔囔的话语模糊不清,明显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的缓过神来,狂澜伸手掰过九流脑袋,迫使人与之对视。

九流泪眼朦胧抽泣着,有些不知所措,狂澜嘴角勾起,用手背轻轻擦拭过九流的眼泪,“眼睛都哭肿了。”说着,一副温柔似水的模样抱着九流摇晃拍哄着。

几天以来,高强度的精神和肉体折磨,九流几乎没有合眼休息的机会,神经极度紧绷的情况下,狂澜虚假柔情下竟然真的生出一丝困意来。

眼皮逐渐沉重,九流强撑着,试图睁开眼睛,每一次的挣扎都如同无风平静的水面,经不起一丝波澜,狂澜静静注视着九流,看着人越是挣扎,越是被困意裹的更紧。

狂澜不想一下子就把小耗子给玩坏了,巴掌已经给足了,是时候喂点甜枣,狂澜轻声开口,“睡吧,睡吧,好日子才刚开始...”

九流失去意识前只看见狂澜嘴巴一张一合的,随后从喉咙里呜咽一声,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这一觉九流睡的并不踏实,身上疼痛延伸到睡梦里做祟,恍惚间那个小小的九流的牵着师父的手走在鬼街上,形形色色带着面具的人从九流身边经过,一开始只有几个人,越走身边的人越多,肩膀挨着肩膀,胸膛贴着后背,九流被推搡着,师父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九流惊慌大喊,“师父!师父!我要回家!师父!”

喉咙喊道嘶哑都没能换来师父回头,反倒是那些诡异行人全都停下直直注视着九流,每张面具下都透露着阴冷目光,面剧开始蠕动,缓缓融进面皮里,呈现出来天泉他们的脸,几人朝九流伸出手疯狂撕扯着他的衣服,一瞬间有无数双手摸上九流的身体,手指伸进他嘴里,小穴里,又一晃眼,手指变成男人阳物,疯狂在九流身上体内摩擦,噎的九流说不出话来,眼睁睁看着师父的背影越来越远。

九流一下子惊醒,大口喘着粗气,正对狂澜的一双眸子,忽然下身一疼,九流慌忙低头,只见狂澜一只大手紧紧攥着他的两颗卵蛋揉捏着,力气之大卵蛋上的丝丝血管被捏的流通不畅,显得根根分明脉络清晰。

狂澜见人终于醒来,冷着一双眼,九流昏睡了一整天,先起还好,任由狂澜怎么折腾,小耗子除了紧皱着眉头却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样子,狂澜也乐得省劲儿,抱起九流腿窝就深深操进去,里头温热湿滑,好不爽快。

操到九流穴口不断有白色浓液溢出,狂澜泄了个尽兴,九流肚子都有些微微拢起这才觉察有点累了,环抱着九流躺在床上,捏着人肉感屁股没一会儿又有抬头的架势,没有办法,狂澜将硬起的性器插入九流嫩穴里,就这么躺着。

终于见九流醒来,小耗子的梦中吟语全让他听了个清楚,九流刚睁开眼,狂澜就攥着人卵蛋冷声质问,“想回家?想师父?”说着手上力道不禁加大几分。

九流痛苦呜咽一声,双腿立刻蜷起紧紧夹住狂澜的小臂,双手抱住狂澜胳膊,疼的九流冷汗直冒,指甲深深嵌入狂澜的皮肤,疼痛难忍,抓的狂澜胳膊上净是一道道的血痕。

见狂澜没有松手的意思,九流缓了很久,艰难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气若游丝,“...不想...我不想了...疼...”

狂澜没反应,对此回应还有些许不满,忽然放开九流卵蛋,还没得到缓解,狂澜就紧紧揽住九流,挺腰狠狠抽插干着,九流被顶的摇晃,边干呕边抽噎着。

过了半柱香,狂澜泄出精水灌溉进九流深处,发泄完狂澜坐起身来,一手抓住九流头发将人拽下床,往屋外走去。

外面日头已经快要落山,其他几人都在院子里乘凉,看见狂澜终于舍得从屋里出来了,刚要调笑几句,就听见九流嘶哑的哭喊道歉和狂澜愤怒的声音。

“回家?师父?这儿就是你的家,你要回哪?不关你,你就永远也学不乖,好好去小黑屋里想想,到底哪是你的家。”狂澜怒吼,根本不理九流,大步向前。

九流双手拉着狂澜的手,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听见小黑屋,瞬间脸色被吓得的苍白,下身又不受控的滴滴答答泄干净了膀胱里的水,后面穴口的精水说着大腿往下流着,崩溃哭泣道歉,“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回家了!我不要师父了!别关我!我不要师父了!”

听见九流的哭喊声,院中几人猜了个大概,木狼蹲在墨山道旁边儿,木头眼里泛着绿光,文津馆斜靠在躺椅上,手中摇着扇子,冲狂澜喊道,“又怎么了?”

狂澜大手一甩,将九流仍在众人中间儿,九流被甩的跪趴在地上,不等狂澜抱怨,立刻挣扎爬起将自己缩成一团,瑟瑟发抖,颤抖着声音嘟嘟囔囔的,“...不要...别关我...别关我...”此时的太阳俨然落山而去,黑暗笼罩大地,九流见周围越来越黑,脑子里警铃大作,顾不得旁的,连爬带滚跑到三更天眼前儿的灯烛旁,跪坐在地上浑身战栗不止,死死拉住木杆儿,勾着头抽抽噎噎的自言自语,“...好黑...好黑...好疼...好疼啊...师父...我要回家…”

九流这一系列动作都被收入眼底,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看着小耗子惊慌失措理智全失的模样,当真有趣,三更天瞥一眼那烧的正旺的灯烛,心里盘算着,若是在此刻将其吹灭,小耗子会不会爬到自己怀里寻求庇护,盯着九流发抖可怜模样,三更天觉得或许可以试试,毕竟绝望到极致的小动物,连虎狼的怀抱都会被当作是救赎。

三更天眸子暗了暗,拔出刀,寒光一闪,灯烛腊芯被齐齐斩断一截,火光骤然熄灭,瞬间黑暗完全包裹住九流。

九流惊慌失措,瞳孔放大,眼前只剩下一片无尽黑暗,寒意从脊背往上钻,四肢麻木动弹不得,九流张着嘴巴,嘶哑的发不出声音。

三更天在黑暗里轻轻开口,“怕黑?”

这声音如同炸雷般响起,九流猛地一抖,几乎是本能的朝着声源扑过去,跟三更天预料的一样,勾起唇角,稳稳接住人抱在怀里,三更天掐着九流的腰将人往上颠颠,任由九流紧紧拽着他衣衫抽泣。

狂澜目睹一切,听见九流还嘟囔喊着回家,愈发火大,上前从三更天怀里抢过九流,继续往小黑屋里走去,嘴里骂骂咧咧的,“关起来好好想明白,哪儿才是你家!”

九流慌乱还没反应过来,双手握着狂澜的手腕,墨山道在一旁开口,“木狼还没准备好。”

狂澜停下脚步,冲着人怒目而视,“那你说怎么办?”

墨山道笑笑,走到九流身边儿蹲下,看着人泪眼婆娑的模样,伸手捏捏人脸颊,另一手抚上九流大腿根部压制住人,忽然有什么东西从墨山道袖子里动弹着。

那东西顺着墨山道的胳膊盘旋而下,绕了九流大腿根部一圈儿,紧紧缠绕着,头部慢慢探向九流后穴口,九流思绪猛然清晰,惊得大叫,似乎预见了什么,顾不得头皮疼痛,抽泣着连连求饶,话都说不连贯,“...对不起...我知错...我不要...不要师父了...这儿就是我家...这就是...家...”

墨山道手指抵住九流的嘴唇,轻轻嘘两声示意九流安静,“不想多受苦的话就乖一点。”

九流喉头滚动,眼含泪水抽噎着,眉头皱在一起大眼睛里满是哀求的望着墨山道,到底是没有能阻止什么,那灵巧的东西紧贴着九流小穴蹭蹭,随后慢慢加重力道,一点一点将自己挤进去。

周围几人都围上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九流被那东西侵犯着,天泉指着那东西,“做的倒是逼真。”

文津馆跟着点点头,附和道,“不输木狼。”

墨山道骄傲仰起头,“一节儿五厘,共二十节儿,全是亲手打磨,每节儿的长度都一样。”

九流耳边儿嗡嗡的响,根本听不清这群人在说什么,感受到那东西正在缓慢进入体内,干涩的木头在满是浓郁淫液的穴里反而没那么大的阻力,却还是蹭破了九流娇嫩的肠壁,丝丝鲜血混着白色浓液溢出穴口,诡异清香萦绕在几人身边儿。

惨白着一张脸,九流咬紧下唇,疼的浑身颤抖,墨山道伸手抓住九流的一侧乳尖,将肉豆子捏在手里捻着,“虽不及木狼的粗壮,木蛇倒是胜在长度。”

九流肚子慢慢涨起,木蛇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就在九流以为自己又要昏厥过去,正要庆幸一下子的时候,木蛇不再往里行进,反而开始慢慢倒退。

滴滴冷汗掉落,九流喘着粗气,眼神越来越迷离,墨山道随即掏出粒药丸,塞到九流嘴里,不出三息间,九流混沌的脑子变得无比清醒,甚至也变得格外敏感,甚至能清楚的感受那木蛇头部雕刻出的纹路,九流受不住折磨,豆大的冷汗混着眼泪一起流下。

看着差不多了,墨山道拧一下九流的肉豆子,听着人痛呼哭泣声站起身来,冲狂澜示意,“行了,关起来吧。”

狂澜点点头,弯下腰将人打横抱起,九流忽然开始惊慌挣扎,他本以为受了木蛇的苦就不会被关起来,这份天真的期盼最终还是成为这群人恶趣味的一环,九流哭喊着,狂澜好不受影响,直径走进那间小屋里。

见九流挣扎的厉害,文津馆拿出前几天晚上的条带来,狂澜和天泉压制着九流,文津馆手上动作麻利,捆了九流的双手吊在房梁上,其中一腿被布条缠在了腿窝也跟着吊起,小穴口无力吃着木蛇的样子一览无余,吊起的高度不高不低,只够九流另一只脚尖堪堪踮地,木蛇缠绕在九流腿根儿上进进出出的操着小穴。

天泉看着九流,想了想,捧起九流的脸,“听见你哭,我会心疼的。”说着便低头吻上九流的双唇。

一吻结束,九流呜咽着,天泉从九流眼神中看出祈求意味,天泉勾勾嘴角,轻吻一下九流红肿眼眶,额头相抵,“别这样…”

三更天冷哼一声,站在九流身后,一块儿黑布绕过九流眼前,紧紧系在人脑后,九流瞬间惊慌失措,浑身上下抑制不住的颤抖恐怖,长大嘴巴想要喊叫。

天泉见状再次捧起九流的脸颊吻上去,将那些支离破碎的哭喊堵在喉咙深处,不似从前的粗暴无情,这一吻天泉自认为吻的轻柔细腻,完全是为了安抚九流不安的情绪。

效果却不是很明显,放开后,九流依旧抽噎着求他别走,别留他一个人在黑暗里,回应他的只有一团软布被塞满了嘴巴。

几人依次现在九流身边儿或是扇一下粉红乳尖,或者是掐一把柔软性器,九流痛苦摇着脑袋呜呜的哭嚎,直到砰的一声响,小屋的门被关上,彻底将九流隔绝开来。

门关上的瞬间,躁动的木蛇忽然加速,猛地抽出几节来,再狠狠干进去,每一次都往更深处开发一点,九流胸膛剧烈起伏着,黑暗中的窒息感又一次袭来,相比起上次的一片虚无,这一次九流能听到自己的抽泣和下面小穴穿来的水啧声音,没有尽头的痛苦再次折磨着九流的身心。

第二天晨光微亮,阴冷雾气还未散,山谷外,无心谷背着一筐子稀奇草药和孤云纵马飞驰,远远在山头上往下望着寨子里灯火飘忽,孤云眯起眼睛,“你猜那几个疯子又在折腾什么?”

无心谷唇边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管他们做什么?横竖都得去给他们收拾残局。”

二人对视一笑,扬鞭策马,大喊一声驾,往寨子里飞奔而去。

进了寨子里天光已经大亮,碰上三更天正坐着擦拭双刀,见人回来,喊了其余的人来,简单交代了一下,家中多了位古怪的新成员。

小屋的门被推开,一股异香从里面飘出来,无心谷皱着眉头,孤云挤过无心谷,先一步走到九流身边儿仔细打量着。

九流唇色发白,歪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嗯咛着,大开的双腿之间,木蛇还在勤勤恳恳的来回抽插,一片白白浓液混着几道血丝顺着九流大腿滴在地上,俨然形成个小水摊样子。

孤云看的眼睛发直,刚要上手准备饰演一回英雄救美,无心谷手一伸,拦住孤云去路,“先让我取点东西。”

无心谷眼里放光,直勾勾看着九流大腿上的混合淫液,取了几个小瓷瓶来,抢过孤云的佩剑,在九流被吊起的大腿内侧嫩肉上唰的一下,一道血淋淋的口子被划出,随着血液滴落,一股异香再次弥漫开来,无心谷伸了小瓷瓶接住血液,手法不算温柔的揉搓撸动九流的性器,九流呜咽着,没多时便泄在人手心里,不理会九流的粗喘,无心谷收好手中精华,取了九流的嘴里和眼前的布条,收集了泪水和唾液这才示意孤云可以了,抱着一堆小瓷瓶头也不回的出了小屋。

孤云得到首肯,立马上前单手抱住脑子浑浑噩噩的九流,解了身上束缚,白赞肌肤上紫红勒痕说不出来的性欲意味,九流乖乖靠在孤云臂弯里,呆呆望着孤云,仿佛是失去灵魂的空壳,看的孤云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沫。

抱着九流走出小屋子,真正阳光刺痛眼睛的那一刻,九流忽然扑簌两下眼睛,眼神里逐渐清晰,看着孤云陌生的脸,九流拽着人衣领,小声抽噎,“...我...我在家...这儿是我家...”

听见九流嘴里断断续续的重复,孤云大概是猜到一些,想来是小耗子不听话,关在小黑屋里反省呢,孤云笑笑,抱着九流坐在院子里石凳上,抽出作恶不停的木蛇,九流小小惊喘一声,小穴口终于得到休息,九流长舒一口气,从不知这片刻的喘息也竟如此的珍贵。

孤云伸手抚上那些紫红印子,慢慢施加压力,钝疼的感觉并不好受,九流闷哼出声,孤云将怀中人换个姿势,让九流背靠着自己胸膛,面对着众人,小孩儿把尿似的,握住人两个腿窝分开至最大程度。

还处在不应期的九流双手无力握住孤云手臂,扫过一圈人,只看着这些人的脸,被他们折磨的苦痛清晰浮现在身上,眼泪止不住的流,语序颠倒的胡乱说着,“...不要师父...这里...家...别关...我...家...”

天泉凑近,蹲在九流面前,一手握住九流的两颗翻红卵蛋,一手握住刚泄过一次的青涩性器,九流慌忙伸手去制止,三更天和狂澜快他一步,一人一边儿,紧紧握住九流手腕,任由九流绵软无力的反抗。

九流嘴里还口齿不清的苦苦哀求着,天泉笑笑开口,语气愉悦,“倒是忽视了这小东西,是我们的错,哥哥来给你赔罪。”说着握住性器的手开始上下撸动,情欲慢慢爬上九流脸,性器在天泉的套弄下很快颤颤巍巍的站起,铃口开始吐出点点白精,天泉继续套弄着,直到九流呜咽闷哼着在众人面前泄了个干净,喷到了天泉手上,脸上。

天泉并不在意,伸出手指抹了脸上的白精,送进嘴里仔细品尝,“真是可爱。”

话音未落,天泉抬手,没收着劲儿,一巴掌拍在九流软嫩性器上,脆弱地方疼痛更加剧烈尖锐,九流尖叫哭喊,众人看着九流还有力气叫喊,纷纷凑到跟前儿来,一人一巴掌的扇着。

九流哭喘连连,几人都是习武高手,在他们的结义营寨里根本没有怜香惜玉这一说,九流在他们心里只不过是一只我见犹怜的脔宠耗子,更何况,九流身子的特殊,更无人会手下留情。

没几巴掌下去,九流性器便已经泛红发肿,乍一看倒像是颗快熟的野果子,九流疼的崩溃浑身颤抖,脑袋枕着孤云肩膀已然脱力。

天泉伸手把玩几下红果子,看着九流发颤的乳尖,舔舔嘴唇,“既然是赔罪,你自己选一个吧。”天泉站起,掐住九流脸颊晃晃,手感跟前几日比有些差点意思,折腾的小耗子都有些消瘦了。

九流哭红了眼睛,轻轻摇头,嘴里嘟囔着不要,天泉继续轻声哄着,“选一个吧,哥哥们都盼着你呢。”说着瞥一眼在旁边儿待命的木狼,“还是说...你更喜欢木狼?”

木狼歪着脑袋,配合往前走几步,摆出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死盯着九流。

九流呜咽一声,绝望的闭上双眼,轻轻捏下孤云的手臂,算是做出了选择。

孤云倒是没怎么意外,与其选择已知的痛苦,不如冒险选择不确定的未知,至少还有一点可笑的希望,孤云垂眸深深看一眼九流,嘴角扯出一抹轻笑,轻声低语,“聪明。”声音里听不出是嘲讽还是赞赏,侧头轻吻一下九流的脸颊。

九流没睁眼,听见这话脸色又苍白几分,孤云嗤笑一声,抬头冲着众人,“听见了?小耗子今夜归哥哥。”

天泉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冲孤云拜拜手,“不急。”

狂澜啧一声,什么都没说,抱起墙边儿一坛子酒转身就走。

三更天只看一眼窝在孤云怀里的耗子,语气淡淡的。“来日方长。”

文津馆也再理会,跟着狂澜身后也走了。

墨山道摸着木狼的脑袋,阴恻恻一笑,“是啊,来日方长。”

孤云将九流打横抱起,走进他的屋里,小耗子勇气可嘉,是该奖励的。

屋子里,孤云让九流躺在柔软的床上,暖和的大被子盖在九流身上,这种反差的感觉让九流紧张不已,孤云则是笑笑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伸手搂着九流的腰让人背对着自己,手在人软嫩小腹上来回揉捏打转,另一手探入九流两股之间,在那处红肿小穴口轻轻的抚慰着。

九流被弄得难受,闭起眼睛,皱着眉头直哼哼,浑身不停的哆嗦,孤云张嘴咬上九流的耳垂,吮吸一下软肉,“放松,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说罢,孤云掐住九流大腿软肉稍微抬起,慢慢挺身进去,九流唔的一声,下意识夹紧后穴,给孤云的侵犯带来一丝阻力,孤云也不在乎,这样只会添加几分情趣和舒爽,没必要阻止,自顾自的开始抽插运动起来。

九流小穴被连续侵犯这好几日,几乎下面的这张小嘴儿就没空闲过,可孤云操起来却觉得这张小嘴儿紧实无比,一进去便被吃的死死的,当真是适合被日夜宠爱的命。

这一场性爱在这几日里算得上温柔,孤云泄在九流里头以后却没有拔出来的意思,就这么放在九流体内,这几日折腾的厉害,九流又刚在小黑屋里受罚了许久,抵不住暖和被窝带来的困意,渐渐合眼睡去。

再次醒来时,九流听着孤云平稳的呼吸,咬着牙想让自己舒服点儿,刚往前蹭着挪动一点,孤云放在九流小腹上的手忽然发力,按着九流往自己性器上压,九流惊喘一声,孤云的声音在九流耳边儿响起,“不听话哦...小耗子...”

九流瞬间冷汗直冒,不敢再有动作,声音闷闷的,“...知错了...我听...听话...”

孤云轻声一笑,觉得九流反应可爱的紧,存心想吓吓小耗子,“房中刚好缺个夜壶。”

九流惊恐扭头,急切哀求,“...不要...求求你...我不躲了...求求你...我不躲了...不要...”

见一句话就把人吓得抖成筛子,孤云心情颇好,只说一句没有下次,往里顶顶性器,又一轮的侵犯开始。

第二天下午,众人听到新夜壶这个消息都期待不已,狂澜在院子里按着九流趴下就要试用一番,九流哭喊求饶间,无心谷走过来打断这一场狂欢。

“小耗子借我用用?”无心谷嘴上是询问的腔调,手上却毫不容反抗的拽起跪趴在地上的九流,不顾人踉跄的步伐,拉着九流就走。

狂澜被打断,不满情绪难以压制,语气有些冲,“你倒是会挑时候。”

无心谷也不脑,头也不回,“到时候让你玩个尽兴。”

听见这番保证,狂澜气焰才稍微收敛些许。

 

回到无心谷的地方,九流还颤颤巍巍的,无心谷二话不说将人按在桌面上,“趴好。”

九流求饶话还没说出口,忽然小穴一疼,一团一团的干涩东西被塞进肠道里,九流两股战战哭喘着祈求轻些。

无心谷哪会理会这些,手上动作继续,眼里发光,自言自语,“...如果是真的...那这东西应该能成...”说着,九流肠道里的东西是一团一团的奇怪草药,一些叶片边缘锋利,许是猜测九流就是多年前那个传闻中成功的药人,无心谷不免兴奋,着急起来对于草叶的处理也就没那么细致。

导致的结果就是九流被迫承担不适和刺痛,娇嫩肠壁很快被叶片边缘划出几道小口子,点点血珠流出穴口,淡淡香气散开,无心谷不知道在心里盘算着什么,喃喃道,“...血液清香...”

许是那些奇怪草药发挥药性,九流本就迷糊的脑子更加昏昏沉沉,哼哼唧唧的呻吟不舒服扭着腰,无心谷啪的一下子打在九流屁股上,五个指头印子显现出来。

无心谷端详许久,忽然拽着九流头发将人拖下桌子,九流双腿发软,扑腾一下跪倒在地,疼的九流龇牙咧嘴的。

绕一圈,无心谷走在九流面前站定,扯着人脑袋,将九流整张脸埋进自己胯下,抵着那硬物,温热的触感抵着九流,无心谷笑笑,另一手轻抚几下九流的脸,“你知道该干什么。”

九流双手被绑在后面,无心谷的意思是让他用嘴,九流屈辱的闭上眼睛,最终还是磨蹭着张开嘴巴咬住无心谷裤腰带轻轻扯下。

裤子滑落,无心谷性器弹出结结实实给九流来了一巴掌,九流强忍着恶心,试探性伸出舌头颤抖着去舔性器柱身,还没碰上,九流忽然一阵反胃,猛地挣脱无心谷的束缚弯下腰干呕起来。

无心谷静静等着,觉得差不多了,再次扯着九流头发将人按在自己性器上,九流知道逃不过这一遭,忍着难受,伸出舌头乖乖舔着,从柱根到铃口,每一寸地方都或多或少的被九流软嫩小舌照顾到了。

伺候的一般,无心谷也不在意,反正有的是时间教他,该怎么伺候人,懒得跟九流磨蹭,拽着人头发直接将自己性器送进九流的嘴里,一下子捅进喉咙伸出,逼得九流眼泪直流,呜呜的反抗着,反胃导致的干呕也让喉咙里一收一缩的绞着无心谷的性器。

摇晃着九流的脑袋,好半晌,带无心谷舒服够了,浓白液体才顺着九流的喉咙滚滚滑落,九流嘴里还吃着无心谷的性器,被呛的厉害,一些精液竟直接从九流鼻腔里流出一些来,九流崩溃抽噎。

放开九流后,无心谷盘腿坐在九流面前,不等九流缓缓心神,两只大手捏住九流胸前两颗粉肉豆子,在手指间来回捻着,九流跪在地上,弓着腰哭喘,嘴里不停喊着疼,无心谷只静静听着,加重手里的力气。

揉搓了不知多久,终于九流在胸膛肿胀疼痛中,乳尖渗出一滴白液来,无心谷见状兴奋爬起身子,“成了!真成了!”说着一把将九流打横抱起冲像院子。

众人听见无心谷兴奋喊叫声都急忙跑出来,狂澜皱着眉头,三更天偏过侧脸向人望去,剩余几人也纷纷围过来。

无心谷兴奋说着,“药成了!药成了!”

众人一头雾水,无心谷见状,干脆将九流往天泉怀里一扔,“瞧着吧。”说着,大手握了九流乳房软肉满把,使劲儿揉搓,疼的九流踢踏着双腿不停哭嚎,众人也不理会,聚精会神看着无心谷玩弄着粉嫩肉豆子。

不出一会儿,和刚才的一幕如出一辙,粉嫩肉豆子上逐渐渗出一滴白色乳液。

众人看呆了眼,无心谷慢吞吞说着,“药人本身就是个药罐子,更加容易入药,这草药在他体内能放出十成的药效或是更甚。”

三更天盯着九流颤抖的肉豆子,“那他现在为何能产乳?”

无心谷松了手,曲起指尖,弹一下肉豆,引得九流惊叫,“假孕罢了,终究是怀不上,人乳本质上就是血液,只需要药物辅佐,小耗子也能产,只不过少点而已。”

孤云摸着下巴思索着什么,“若只是产乳,倒又不像那么回事儿了。”

众人沉默,墨山道跳出来,“简单。”说着墨山道挤过去,扛起九流的一条腿在肩上,二指探入小穴扣挖摸索一番,触碰到那些药草球,墨山道望向无心谷。

不等墨山道开口,无心谷前一步说出,“不碍事儿,不用取出来。”

得到首肯后,墨山道胳膊上缠绕的木蛇缓缓移动,九流感受到木蛇后不由得哭叫更为大声,丝毫不影响木蛇前进,这一次木蛇没有盘在九流腿上,而是顶着那几颗草药球往更加深的地方缓慢游走过去。

随着木蛇的进入,九流的肚子被撑的凸起滚圆,待到木蛇完全进入九流体内,盘旋成一圈一圈的姿态继续打圈移动着,此时九流肚子大的像是有七八个月的身孕似的,再加上木蛇还在不停的动着,乍一看还以为是胎动。

孤云抢在众人前头拉过九流在自己怀里,身子往后坐在椅子上,昂扬的性器抵在九流穴口,压着九流肩膀就让人一座到底,死死将九流钉在自己发烫男根上,一手掐着九流的腰,另一手摸上九流滚圆的孕肚,稍微施加压力跟里头木蛇反着打圈压揉。

九流经不起刺激,除了哭喊喘息,再说不出一个字儿来,哭肿的眼睛绝望的看着孤云陶醉享受的模样,眼泪更加如瀑而下。

狂澜跟着来到九流身后,双手抓住九流乳房,尽可能的多抓些软肉在手里,从根部使力将里头东西往乳尖上推去。

反复尝试发力,除了九流崩溃哭声以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狂澜不信邪,既然毒师已经演示过了,那就说明是他力气还不到位,这样想着,狂澜更加使劲儿,时间一长,倒是生出些烦躁来,耳边九流的哭喊更是让他着急。

狂澜啧一声,“让小耗子安静些,聒噪的厉害。”

三更天随手抄起旁边儿桌子上散落的象棋,一把塞进九流嘴里,瞬间哭嚎声变成难耐的呜咽,勾人心魄。

孤云瞧着人嘴里叼着车,故意挺腰操弄着小穴,狂澜揉弄了许久,终于从九流肉豆子上滴滴点点的渗出乳液来,众人狂喜,天泉迫不及待凑上去,伸出舌头在人乳尖舔上一口。

完了,砸吧砸吧嘴,“浓郁可口。”发表一下品尝后的感想。

就这一句浓郁可口,激发了众人,文津馆拿来几个小瓷瓶,瓶口对准九流的两个肉豆,等待着乳液下一次被挤出。

狂澜也鼓起干劲儿,揉面团儿似的,将手里的软肉碾压揉搓着,不停从根部往前推去,俨然一副合格牛奶工模样。

揉着揉着,九流的乳液从一开始的一两滴,渐渐转变成一次挤压揉捻能似小溪流水般流出来像指甲盖儿大小的乳液水滩。

持续了很久,才将文津馆的小瓷瓶各接了小半瓶,九流被折磨快要晕死过去,孤云趁机手上使劲儿啪的一下打在九流肚皮上,接着开始使劲儿按压揉搓,疼的九流脑袋冷汗如雨,嘴里的木制象棋都要被咬出裂缝来。

撑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九流翻起白眼不受控的要倒下,三更天像是早有预料般掏出根皮绳系在九流脖子上,见九流身子摇摇晃晃的似要倒下,三更天就攥紧手中的皮绳高高抬起胳膊,拽着九流脖子将人拉起,窒息疼痛感迫使九流保持清醒,就连昏厥逃离都是不被允许的。

天泉见狂澜霸占着九流双乳许久,拍拍人胳膊示意让位,狂澜也挤的手胀发麻,干脆直接松了手退到一旁,天泉上前推开文津馆,自顾自弯下腰,张嘴含住九流一侧肉豆,舌头围着肉豆子在人乳晕上施压打转。

舔舐好一会儿,天泉牙齿叼起肉豆,舌头托住乳尖,用力一吸,一股浓郁乳液淌进天泉嘴里,喉咙一上一下起伏,咕咚咕咚吞咽着,只没两口,这浓香乳汁便不再有。

天泉直起身子,探头想去喝另一边儿,脑袋刚凑过去,忽然一双大手推着他脑袋将人推开,狂澜笑笑,“我也辛苦久了,口渴的很。”说着不顾天泉作何反应,狂澜埋头叼住九流肉豆子啃咬起来。

九流面色惨白,狂澜也只吮吸几口便起身,皱起眉头,“怎么这么少?”

话音刚落,无心谷慢悠悠走过来,瞧着文津馆手里的小半瓶乳汁,啧啧两声,“头一次,在所难免的,多喂些药就行了。”瞧着九流双目无神,无心谷故意提高音量,胡诌道,“时间久了说不定像头奶牛也不好说。”

九流听见这话,猛地转过头,呜咽哭喊着摇头,孤云挺腰操弄,手上扇一把掌在九流肚皮上,“由不得你。”

持续到深夜,星光点点,来自天空的眼睛记录着九流无法传递的痛,每一个细节都将永远铭记在心中,九流依旧大着肚子,双手被绑在伸手,脖子上皮绳的另一端系在石桌脚上,红肿小穴口不停的吐着浓精,身下已是一片腥臭水泊,众人已经轮番泄过了一回,现在正盯着九流肚皮看的起劲儿。

九流死死咬着牙关,肚子里木蛇居然能够自主节分开来成一段一段木头小节,三更天将人抱在怀里,分开九流双腿,小穴口面对众人,一张一合之间不停有大小不一的精块儿被排出。

三更天双手伸到九流身前,从上而下的揉着推压九流肚子,将那些东西都尽量的往下挤去,九流惊喘连连,不多时,第一节木头被小穴吐出来,咚的一声落地。

九流羞愤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很快第二节木头便已到达穴口,这一次的生产却并不顺利,狂澜将一根手指伸入九流穴口内,顶着那第二节木头往里去,引得九流尖叫出声。

将木头顶到狂澜满意的深度才大发慈悲退出手指来,在又快要被排除,甚至是已经吐出了个脑袋,狂澜再次将木头顶进去,如此反复几次,孤云见九流快要翻起白眼来才出声制止。

三更天继续手上动作,直到九流肚子里空空如也整个瘪了下去,九流水洗一样靠在三更天怀里,浑身发软无力,大腿止不住的痉挛,身下是二十节木蛇的身体组成部分,倒像是九流在给木蛇孕育后代似的,三更天在人额头上落下一吻,“辛苦你了。”

九流呜咽轻泣,累的眼皮子都抬不起来,昏昏沉沉之间彻底昏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九流在一声一声鸟类尖锐鸣啼声中悠悠转醒,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儿,就被三更天抱进小黑屋里,塞进一个方铁笼子,他们动作极快,九流还没意识到什么,迷迷糊糊之间脖子上皮绳被拉紧,另一头高高绑在笼子顶部,双手双脚也被分别绑在笼子两侧,笼子不大,好在九流被绑着也无法自由活动,墨山道领了木蛇木狼进来,无心谷掐着九流下巴,塞进人嘴里几颗小药丸,熟悉的苦味瞬间蔓延开来。

几乎是一瞬间,九流便认出来,吃下的药丸正是让他如此恐惧黑暗的一大助力,让人苦苦挣扎在一片虚无中,这药性极强,几息之间,九流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视线也模糊起来。

身上触觉敏感起来,一阵小风就足够他被吓的汗毛直立,木蛇轻车熟路探进九流小穴,一点一点往里深入,九流张大嘴巴,无声哀嚎叫喊,待到木蛇又完全进入,木狼已经被换上了浸满草药汁水的木头性器,压蹭着人两股之间只等精密机关进行下一步动作。

刚才负责传递情报的木鸽子带回重要书信,不得不全员离开结义营寨去处理危机,还是和以往一样,分头行动,最早的一队也要一天后才能回来。

想着好容易才能挤出些乳汁来,也不好停了药,又害怕小耗子寂寞,干脆木狼和木蛇陪着,不让那张小嘴儿闲着。

无心谷蹲在九流身边儿,拿匕首划拉一下九流胳膊,猩红血液汩汩流出,阵阵异香泛起,无心谷不紧不慢用小瓷瓶接住,接到半满,封口扔给身边儿的人,确保每个人都拿到以后才扯着一块儿净布为九流包扎,“拿着吧,能保命。”

众人都见识过九流的奇特之处,也没说话,默默收好瓷瓶。

一圈人围着九流站着,静静看九流扭着腰想逃离,狂澜忍不住,啧一声,推开骑在九流身上的木狼,一手扇在人高高翘起的屁股上,蹲在九流身后,伸手握住九流卵蛋狠捏上一把,恶狠狠的,“等我回来好好疼你。”说罢,松了手,起身离去。

天泉和三更天对视一眼,一人一边儿,皆是力道不轻的拧一把九流乳尖,点点白色乳液溢出滴在地上,三更天道了声可惜,拉着天泉走了。

文津馆握着剑柄,锋利剑刃在九流大腿后侧游走,手腕一翻,三两下便在人身上留下夜壶二字,突然接到外出消息,文津馆心里第一个想到并不是自身性命问题,而是还没试过新夜壶,遗憾一瞬,倒叫他留下个念想,只想尽快解决麻烦。

孤云二指探进九流后穴,摸着滑腻肠壁曲指抠挖一阵,探到木蛇最末端轻轻颤着不肯再往里去,孤云勾唇笑笑,帮一把木蛇,二指推着木蛇往更深处去,这木头机关终究是不似人般懂得变通,可妙就妙在木头机关不似人,只要没有损坏便可一直动下去,指头上满是黏腻淫液,孤云故作嫌弃般甩甩手,将淫液涂抹在九流乳尖上。

墨山道拉着木狼过来,拍拍木狼脑袋,拨动机关,“去吧,好好相处。”话音未落,木狼猛的冲九流扑过去,笼子太小,木狼只得趴在笼顶上,下身站立着,粗大木头性器抵上九流穴口,没有犹豫,直挺挺的进入开始抽插。

九流失神,张大嘴巴粗重喘息着,一个人的虚无世界,疼痛被放大了数万倍,感受到那几束满是欲望的目光逐渐消失,九流不知道自己这一次要多久才能熬过去,为了稳住心神,九流强迫思考别的事物,脑子里蹦出来第一个想法就是鬼市子和师父。

九流身子猛的一抖,疯狂摇着脑袋,哆哆嗦嗦的,嘴里不出声响却不停的念叨着,不要师父了,不回家了。

师父的背影,鬼市子的灯火,一幅幅往日景象浮现在九流脑海里,九流越是恐惧那份疼痛到骨子里的折磨,脑子里画面却愈发清晰,越是清晰,心里的惧怕又多增加一分,生怕被他们知道了,就再也走出不去这小黑屋,无法抵抗这快要将他折磨疯癫的惧怕,九流只能不停重复着不要了不要了。

九流泪水糊了满脸,悔恨不会救他于水火,无边无际的黑暗虚无之中,仿佛看到师父焦急寻找他的身影,游魂窟里,师兄们在昏暗火光下拼凑着关于他的情报。

可身后和肚子里作恶的东西都在告诉他,回不去了。

夜幕逐渐笼罩,木头机关不会停下,亦如无人能控制月升日落。

 

END

Notes:

这篇结束以后,也算是真的写完了all鼠,包括写的其他的,目前已知的门派和鼠,已经都写过一遍了,应该?

鼠真的太好入了!!入鼠!入鼠!鼠鼠入入!!

再次感谢阅读!感谢包容恶俗xp!嘿嘿😋👍❤️

Notes:

感谢大家容忍我的错别字🥺

再次感谢阅读哇!😋

这个鼠太好入了,大家一起来入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