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1
走进张家的领导办公室,吴邪也没多说,领带扯下来挂在进门架子上,鞋放在饮水机旁边,张海客正在门边倒水,瞅了他一眼,替他关上了门。
张海盐和张千军万马一人坐在一边沙发上翘着腿,中间玻璃茶几上已经摆了好几件东西,有的看得懂用途,有的看不懂,张海盐正拿着一个把玩,带着他的手疯狂振动,发出低而类似电钻的嗡嗡声。吴邪脱了西装外套后便往张海盐脸上丢去。
吴邪上来时,还有好几个小张好奇地看着他,每周都来一次的对手公司的总裁,要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吴邪前期有几次也都半拉半扯在地下车库不敢上来,后来被在地下车库操了两个小时,担惊受怕里又由于缺氧晕死过去,才学会自己上楼。现在,他已经几乎可以无视那些目光了。
“你们手洗了吗?”吴邪把腰带扯下来,西裤应声而掉,在四个衣冠整齐的人的包围下,他已接近赤身裸体。腰带本来也要扔一边,张海客接了过来,让吴邪两只手伸出来,两只手腕上左绕右绕,将两只腕骨突出的手腕裹得牢固得很。
“放心,干净得很。”张海盐把罩头上的西装搭在沙发背上,趁着吴邪实验这腰带手铐能否自己解开时,随手拿了一个按摩棒,从后面捁住吴邪的柳腰,对着腿心就怼了过去。
吴邪惊了一下,张海盐一上来就开得最大档,把吴邪腿心激得都不知道是按摩棒带着在颤还是自己也在颤,他反抗了两下没能从臂弯里出来,还被身前的张海客按在喉结下面一点往后压,压得他不得不背靠在张海盐胸上,往下看只能看到张海客的手,手劲很大,跟张海盐前后夹得他胸闷气短。
张海客隔着内裤手握上他前端,在马眼处按揉了几下,然后上手解开他几颗衬衫扣子。
他的下半身很不争气地,习惯性地,不出一分钟就湿了个彻底,幸亏提前脱了外裤,不然都不知道怎么离开。
待张海盐退开,吴邪闷哼一声坐在地板上,最后一层遮挡在腿心处已经沁出一小块深色,吴邪还想遮掩一下,腿装作自然地夹紧了些,张海客锃亮的皮鞋往他大腿根踢了踢,迫使其分开,蹲下来捻了一下那处,一道银丝拉出来,腥甜的气息立刻在小范围内弥漫开来。
“两个月就骚成这样,以后你可怎么办,吴邪?”张海盐嗤笑了一声,又挑了一件小东西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丢给盯着吴邪目不转睛的张千军万马。
“这就是那个吴家老大的儿子?”张千军万马这是第一次来,吴邪听说过他,张海盐老朋友,刚从国外调回来。
“是女儿,待会儿让你看个有趣的。”
吴邪吞咽了一口,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咬紧了牙关,抬头站起来脱掉布料的时候则已经把一切都遮掩了下去。
一年,还有十个月,他得撑住。吴家现在只剩他了。
他面对着张起灵,长袖衬衫有一边垮下肩头,润玉般的肩划过一道弧线就是那纤细的脖颈。
“张起灵,可以了。”吴邪喊了一声。
张起灵在主座,黄梨木办公桌后面正拿着文件,这时才从工作里抽出神,打量了吴邪全身,吴邪看到他嘴角明显扬了一下,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办公桌。
张家的等级森严,他们族长永远拥有优先权。
吴邪扭了扭自己被禁锢的手腕,翻身坐上张起灵的办公桌,沉住气,面对着他打开腿。
那一处并非正常男性的结构,阴茎长度为平均尺寸,被刚才那几下强行立了起来,其下则双侧隐睾,取而代之的是一朵糜烂的花,比粉要深颜色由边缘向内变浅,属于女性独有的白嫩阴户仅有浅浅几根绒毛覆盖,软滑的阴唇湿漉漉的,在张起灵的目光中滴下一滴白带,弄湿了桌子。
张起灵没什么情感变化,平静地从笔筒里取了一支定制钢笔,笔帽点在阴唇外侧,又划上去,停在唇缝一端,向里戳了一下,吴邪瞬间后仰,差点翻过去。他闭上眼睛,呼吸加深。
张海客立即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正视他们的族长。
那是藏在阴唇中的阴蒂,两个月前还是小小的肉色的一粒,现在用笔在阴户稍加施力就可以自己冒出头,比之前大了两倍有余,整体呈霞红,珍珠一般,张起灵拿笔在阴蒂周围绕圈,时不时压一下正中央,吴邪也跟着时不时抽动一下臀肉。
他是张家一年的玩物,身体的任何反应不属于他自己,而掌控在别人手里。
张起灵听到吴邪抽了一口气。他把笔左右像翻书一样翻开那两瓣滑腻的肉,可看到狭长缝隙下端过了一周后又闭紧的阴道口,虽然已经被肏得艳红,但却意外的一次比一次敏感,光是含住笔帽的头,就已经溢出了一些汁液,还一缩一缩地绞上来,一缕白丝沿着笔帽流到笔尾,沾湿了张起灵的指尖。
“不错。”张起灵评价。
吴邪眼底抽搐了一下,他不喜欢这种语气,还有张起灵肏他时总是平静的脸,那会一再提醒他自己是个仅供张家领导层娱乐的东西。待张起灵站起来连腰带都解开了,他还愣在原处,看着钢笔离开了推力,被他的穴肉挤出来,直到张海客后面推了他一把,他才想起来该干什么,把臀部朝张起灵已经弹出来的阳具移过去些,还没碰到,张起灵就掐了他的腰往自己这边拖了过来,手扶着伞头对准前穴口,直截了当地捅了进去。
进去的过程中,他眉头越锁越紧,吴邪的腹肌在整个过程里持续紧绷,他直接瘫在办公桌上被人刺了一刀似的吟了几声,活跟要死了一样。
等全部到底,他也真就死了一样,腰身拱起,腰背跟桌面间形成一道月牙拱桥,能一只手从中来回穿过。
此刻,他的阴唇都被带得往穴口里陷了一些,阴户被撑大穴口被撑开,像成熟的桃肉被利刀剖开。
张海盐从办公桌对面摸了摸吴邪的脸,获得几声哼哼,拍了两下说:“今天有大奖等着你,别夹那么紧。”
他话还没说完,吴邪就被张起灵抽进抽出撞得动起来,黄梨木桌也跟着晃,晃得吴邪眼睛里没有一样是不晃的。吴邪也止不住地开始叫,张千军万马年纪是他们中最小的,被这一幕着实有点吓到了。他还真没想过,那个吴家会被逼到这个份上。
半个小时后,张起灵终于停了下来,抽出阳具,一股股白液往外淌。吴邪两条比例完美的长腿在后期无法自控地缠到了张起灵腰上,射了两回,全贡献在张起灵昂贵的工作装上,现在累得垂下办公桌,淫液沿着腿根滚落到足尖,最终淌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摊。
张海客把吴邪转了个方向过来,还看到吴邪瞳孔是涣散的。他笑了两声,把腿抬到肩上就着他们族长留下的体液肏进去,被这高热甬道爽得深呼吸。他把一个跳蛋按在被逼出来的阴蒂上,这个法子一下就把吴邪的神志拉了回来。
张海客喜欢让吴邪进入失控的快感里,这时候慌乱的吴邪很有意思,强烈的快感在某种程度上类似痛楚,会极酸,酸意会直冲天灵盖,会让下半身失控。吴邪第一次被他这么玩的时候完全懵了几秒,随之失禁,哭得连张海盐都忍不住安慰了几声。
吴邪果然还是吃这一套,被快感逼得脖颈充血,往后扭动着躲,结果自然是被干得更深,直往他子宫颈口戳刺。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膀胱这次守住了,取而代之的是甬道里的润液,把一整根阳具抹得光亮水滑,顺畅得张海客忍不住低头亲了吴邪一下,本来是对着嘴去的,吴邪吓了一跳躲开,只给他亲到了脸,触感丝滑。
张海客第一次见到来张家求他们的吴邪时,就恨不得找个法子把吴邪全天圈在自己脚边,想摸就摸。
在跳蛋开到最大档后吴邪穴肉全然失控死死缩紧绞住张海客的阴茎,骤然一大股水从结合处涌出来,把张海客裤子都湿了一大块,赶紧抽出来,只抵着腿根射了。结果水更是堵不住,吴邪小腿一边抽一边引着淫液流淌,又是一小摊液体。
张海盐拉着张千军万马上前,把吴邪腿上的滑液用纸巾擦了擦防止打滑,一张纸湿透了一半,又把他一条腿提起,下压到吴邪肩处,吴邪有一些虚弱的反抗,但只有几下便平息下来。
他自己的选择,毫无退路。
“前面基础都给你打好了,你第一次就看着来,吴邪怎么样我们知道的,要是有事会提醒你。”张海盐两指按开已经合不上的前穴给张千军万马看,面红滴血的张千军万马答应了两声,被张海盐嘲笑了一下。
“合同里没有他……”吴邪被捆扎的手在张千军万马肏进来时企图去推拒,被张海盐又按了回去。
“总公司董事会,又没有说董事会的谁。”张海盐好笑地摸摸吴邪汗湿的发顶。而吴邪已经又出了一层冷汗。
两个多月的努力,让他们把吴邪调教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小婊子。而吴邪的想象力仍不够推测出他们还能有什么手段。
2
张海杏进来时,正好听到吴邪一声尖叫——他被绳缚固定在玻璃茶几上,绳子从他脖颈,腋下形成一种奇妙的绑法,乳肉被勒得凸显出来,被两个木夹夹着,又红又肿,又自肋骨下把他像待宰的羊一样和茶几贴合捆牢,两只脚踝和大腿根死死绑在一起又延伸至桌脚捆扎最大限度拉开,下体堪堪露出茶几边缘一点,所有私密皆一览无余,一盘菜一样被众张家领导层围在中间。
他无法看到自己下面,所以慌张。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中空的,伸了进去,然后他的前穴内部被迫撑开,有风钻进了他的体内。他的前穴本来就已经被这几个人轮得肿起来了,穴口边缘那一点薄薄的嫩肉光是碰一下都能让吴邪指甲在桌上划拉半天,现在被强行撑开,声带嘶哑而凄惨地颤动着。
“你们要干什么!等一下!我没有答应这个!”吴邪到这时才真正慌了起来,之前几乎都是常规操作,这个他可没见过。
他怕这些疯子把什么活物放进自己穴里,他见过这种人,而被害者从此生活不能自理。
张海杏一下子笑容绽开:“你们也太快了。”看稀奇似的,抢到张海客身边,“阿哥,要我帮忙吗?”
“想玩就待着,现在还没好。”张海客举着一根头细尾粗的硅胶棍,在张海盐给扩阴器固定好开口后,伸进去触了一下吴邪的肉穴内壁,吴邪直接毫无自觉就流下一道眼泪。
那冰凉的东西是什么?
那个宽度,他已经知道他们要开发哪里了,他这具身体唯一没有被侵犯过的地方。吴邪呜咽几声,转向一旁掂量着一根尿道棒,仍沉默着看他的张起灵,用上十二分的劲,求他看在以前同学的份上,做人留一线。
他自认,即使之前张家刚进入内地时他们吴家确实不太地道,也没有把他们逼入过绝境,这太过了。
张海杏跪下来抱住他的头,柔荑覆盖上吴邪的眼睛,眼前的黑暗使得吴邪挣动了一下自己还被束缚着的手腕,皮带边缘把腕子生生磨出了一圈肿痕。扩阴器随着吴邪想要躲避的动作,也跟着一跳一跳地,张海盐不禁在扩阴器上弹了一下,吴邪嘶地倒吸一口气。
“乖啊吴小狗,会让你舒服的。”张海杏用着一种哄孩子的语气,在吴邪眼皮上轻轻揉着。
如果说其他人这么跟他说,他还会信几分,而这个女人在联合调查机构做空吴家产业时却是下手最狠的一个。
他尝试甩掉张海杏的手,但就他这点幅度,顶多把泪水擦在别人手心里。有人握住了他的阴茎,再次想让它站起来,但他已经释放太多次了,再射的话,可能就是血了,他把这个情况尽量清晰地告诉这些人,希望他们至少把度拿捏在不会破坏他的身体功能。
“不用担心。”吴邪听到张起灵的话,随即,他的半硬阴茎自马眼处被硬插入棒状物。
那个口太小了,尿道棒插进去三分之一时,吴邪的泪水从张海杏手指缝里漏出来了一些,他把下唇咬得发白。尿道棒把这条窄道里残留的一些分泌液从接触边缘也挤出来了少许,之后就再也进不去了。
张起灵试了两次,把尿道棒抽出,从下方穴口里沾一些液体再插进去,还是到不了底。
张海客见此,把目光投向打开的前穴阴道。此时张海盐正用手机电筒跟张千军万马一起观察,这甬道已经是被肏熟了,里面从穴口到子宫颈口一圈肉环那里全糊着一层白浆,一汪精水正聚在甬道尽头,这是几个人的杰作。
“吴邪,你这要是怀孕了可怎么算?”张海盐开玩笑地问了一下,引来吴邪从身体深处抽出来的泣音。
张海客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张海盐挑眉,让开一些,在张起灵再次把尿道棒缓缓下压时,将硅胶棒探到子宫颈口处,就在下压到最底端时,猛一下往里一捅!
这个可怜的肉环也是之前被几个人的男根撞得上百次上千次,这么一扩开,吴邪先是身体全部放松了一瞬,回光返照一般,然后紧接着嘴巴张大,腰部拱起,浑身紧绷,似乎想要喊些什么,但也由于巨大而激烈的刺激而发不出声音来。
一股腥甜气味的淫水自众目睽睽下,从扩阴器开口处淌下来,不少白丝混在里面。
整条被迫开启的穴道开始疯狂绞咬蠕动起来,能看出意愿是想排出异物,但从张海客的角度看怎么都是想吃得更深,或者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但不管怎样,张海客都没有任何要放过吴邪的意思,将硅胶棒一直往里推,推到吴邪再次叫出声,把呼吸找回来,胸脯宛如缺氧深度起伏,他才停下来,正好到扩开子宫颈口一根手指宽度的位置。
吸引走了注意力,吴邪的尿道自然就被侵略到底,只留尾部一条流苏装饰在外面,被拓开的小道火辣辣地疼。阴茎放开后歪向一边,成了个摆设。
“就这么等着?”张海杏放开手,掌心里水光潋滟。吴邪的睫毛上盛着几颗水珠,眼皮半闭合,整个眼眶都是红的。
他明明知道求饶和道歉都是没有用的,但每次又偏要喊几声,又一次次被现实击穿,然后一次次学会沉默。
“等着,要不你还能干嘛?”张海客冲张海杏摊手。张海杏嘴角下撇,她今天事情多得很,一口气推的推干的干,还是成了最晚的一个,以往她的花样多,看现在这个样子,玩完后吴邪也经不起了。
之后每半分钟,张海客都会把硅胶棒向里推一点,吴邪把目光放在旁边的一盆绿植上去数某一片叶子的叶脉,不再管他们要做什么,什么高潮也好,疼痛也好,给他们看个彻底,也是让自己死心。
意识到硅胶棒戳到底后,张海客停了一分钟,抽出来略微对比一下,大概两指宽。再观察,看到子宫颈口中间张开一个小洞,其后就是吴邪最深处的秘密。
张起灵在一旁拿了个东西,像个沙漏,两头宽中间窄,头端呈锥形,张海盐看到时吹了声口哨。张起灵两根长指夹着那个小玩意儿朝吴邪甬道内探去,穴口已经被开到了四指,手指触到里面柔软红烂的壁肉时再次引起了一些收缩,但已经是吴邪身体内部遭到侵犯时的本能反射活动了,吴邪本身已经完全呈放弃的态度躺在茶几上。
那东西抵在子宫颈口的小洞上,逐渐加力,吴邪腿根在那东西推进去时如兔子被吓到那样弹了弹。由于形状,这个小玩意儿中间窄的部分正巧被子宫颈口含住,卡死在这道小门里。
吴邪看不到,还在猜是不是要往他子宫里灌水。突然那东西就卡在他子宫颈口狂震起来,这一刻吴邪还来得及“啊??”问一下,随即身体里的狂风骤浪便把他拍打了下去,连同思考和思维打包扔下了船。
他的全身神经都被这个下体里的东西绑架了。这是种如此恐怖的操控感,仿佛全身的脉络都由那处颈口延伸而出,那里每一秒产生的震动在他血管里漾开波纹,要把他的一切像实验室用来混匀药物的振荡器一样搅匀,吞噬,然后变质。
刀刃已经宰了下来,裂开的伤口让羊儿在牢笼里发疯似的扭动挣扎,刀子却已经深入内脏,越动越痛越深。
正常的插入带来的高潮是一浪一浪有起伏的。这个不然。
通常人的快感只有不到五秒。而这一次,吴邪被一阵长达二十秒的高潮袭击,柳腰遭电击般蛇舞,而这些张家人则全当看一场表演,坐在四周为他精彩的性爱演出而鼓掌。
待耳鸣结束,吴邪再也不顾任何尊严,眼泪不要命地顺着脸颊流在玻璃上,千万种感叹词和骂人的词汇也跟着脱口而出,有些词是用杭州话骂出来的,张海盐跟张海客听不懂,还得找在这边负责的张海杏翻译一下。
这场由快乐编织的酷刑足足在他身体里振动了五分钟才停下来,其效果穿透骨骼,直达骨髓。
张海盐沾了一下从扩阴器里流出,又淌下桌沿,滴在他皮鞋上的一些水液。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潮吹。
再看吴邪,跟从溺水里捞上来似的,大口喘着气。他向下最后撇了他们一眼,昏了过去。
吴邪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眼睛里的恨意是有多么旺盛,化作实体可以顷刻间烧掉这栋大楼。张千军万马吞咽了一下,上手给他把乳夹取了下来。
“今天就到这里。”张起灵为这一切画上句号。虽然也是下一次的开始。
当然,一年之后吴邪将张家内部分裂,联合解家倾全力将张家狠摆一道,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