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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自偏西方向斜照下来,公寓的阳台既在高处又在暗处,王耀可以十分笃定地说,此地具有优异的反侦察性能。圆形的封闭视野中,他的俄国朋友端坐在紧贴窗沿的写字台前,专注而肃穆地盯着电脑屏幕。对布拉金斯基而言,在无需与人类对视时,微笑便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冷峻是真正自然的状态——生长于冷原的民族特有的秉性。
阿尔弗雷德见自己的情人兼室友伫立在窗前,举着可能是儿童玩具款的望远镜。与西方人种相比,东亚人的身形略显单薄,但王耀的脊梁永远挺得笔直,周身呈现出凛然的正经气质——即使他正身着宽松的居家服、脚踩熊猫纹样的拖鞋、并且将目镜对准他人的窗口。
琼斯与布拉金斯基曾有过一面之缘。
两周前,王耀烦劳这位身形高大的俄国朋友帮个小忙,即把公寓的空调滤网拆下来。这并不完全是为拉近关系而生造的托词,王耀的身量的确不足以支持他够到高悬的空调挂机,更何况,他那懒惰的美国室友拒不提供任何帮助,除非王耀换一身兔女郎作为酬劳。王耀断不会屈从于这种蛮横的条款——事实上,若对方好言相劝,兔女郎套装未尝不可,这无需与利益挂钩,他只是对此类以垄断地位为依托的霸权主义行径怀有纯粹的厌恶。
在门关处,王耀建议这位来帮忙的热心朋友摘下围巾,于是双手便试探地、自然而然地向对方颈侧伸去,不料伊万猛然紧攥住围巾的一角,深埋下头,将大半张脸藏在米白色的织料中,闷闷地发出声音:“我希望一直带着它,谢谢您,耀什卡。”
王耀并未表现出丝毫窘态,双手从容地转向对方半敞的衣襟,“您至少应该把外套脱下来,屋里暖气开得足,过会出门容易着凉。”
被置身事外的阿尔弗雷德冷观起这温馨的一幕:王耀笑意晏晏地帮俄国人脱下大衣,继而举起那件几乎与他等高的外套,轻柔地抖落两下,经过简单的折叠,将方块状的衣物安置在自己的床尾,整套动作行云流水、顺理成章,又或是早有图谋。接受服务的俄国人一直保持着脑袋低垂的姿态,紫色的瞳仁却暗暗随王耀的双手一道游走,耳廓在鬓发掩映间泛出微微的绯色。
阿尔弗雷德不禁冷哧,王耀像是穿着围裙的主妇,含情脉脉地迎接晚归的丈夫,又像是个以财买色的糖爹,帮年轻女孩脱下由自己赠予的、充当嫖资的皮氅。他决意采取漠视态度,安坐在桌前,只当面前的二人是刮进屋内的一阵冷风。
伊万被王耀请到空调底下,站到椅子上,双手在空调机壳上摸索。王耀抬头仰视,暖色的灯光在他浅色的发丝间流溢,晕染出一轮铂金色的光圈。俄国人英挺的鼻梁与眉宇间坚毅的线条,同样被灯光赋予了柔缓的羽化边缘。在目眩神驰间,王耀联想到大牧首身侧的壁画上供人敬仰的圣徒像,亦或是陈列在橱窗中、被灯光聚焦由人撷择的奢侈品。
当王耀去厨房给布拉金斯基准备茶水时,阿尔弗雷德紧随其后,顺手掩上门。他倚靠在门框上,抱起双肘,冰冷地审视着王耀:他正用自己平日里常用的瓷杯,给那俄国佬倒茶。兴许是感受到了脊背上有如实体的目光,王耀转过身,正对上阿尔弗雷德眼中晦暗的波涛。
阿尔弗雷德觉察到,王耀脸上掠过一丝茫然,继而是短暂的迟疑,最后忽地绽出笑意,眼眸中泛起暗金色的粼粼波光。阿尔弗雷德的领口被向下拉拽,轻柔得近乎飘渺的啄吻拂过他的脸颊。湿软的触感转瞬即逝,王耀再次拉开距离,偏过头来瞧着他,目光中充满了对待孩童般的温情。
“闹什么脾气呢……阿尔弗,在这些方面……我们彼此彼此。”
阿尔弗雷德感到对方湿漉漉的手指在自己的发间巡游,他果断放弃了任何言语层面的拉扯,猛地扣住王耀的肩膀,按在冰箱门上,在其脖颈间埋头舔咬。
“我他妈可从来没有带人回来,当着你面胡搞……难不成你还想在我床上干那个俄国佬?就凭你那洁癖的该死德行,还真可能这么打算……”蓝色的火星从阿尔弗雷德的眼中迸溅,凌厉的目光穿透平光镜片,在王耀身上戳刺。
“够了,我要走了!”东方人放弃了维持温文的表象,推搡着钳制住他的臂膀,但均以徒劳无功而告终。
“还是说,王耀,你想被两根鸡巴一块操?”阿尔弗雷德贴近王耀的耳畔,发出嘶嘶的气音。插在他发间的手掌缓慢而坚定地收拢,施加在发根处的力越来越大,一直达到令他微微吃痛的程度。王耀仍然被夹在他与冰箱之间,笼罩在他的身躯所投射的阴影之中。失去了暖黄灯光的照映,那双漆黑的眼中古井无波。一个瓷偶,阿尔弗雷德心想,连眼中的神采都仰赖人造光源的供给。
“别担心,阿尔弗,”王耀的语调没有一丝波澜,对方毕露的锋芒不过是颤动的涟漪自身侧掠过,“不用担心你的床,又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能流那么多水。”
王耀攥住金发的手掌缓缓松开,美国人垂下头,在沉默中侧过身,让出一条狭窄的通道。
在厨房中耽误了许久,王耀只觉得乏倦,自认为已亲身体悟幼师这一职业的辛劳。在周日下午,自己的室友总会待在公寓里,他当然不会不知道,只不过对琼斯毫无顾虑,并未将对方视作一个变量,纳入需要考量的范畴。
推门而出,屋内微冷的空气一拥而上,王耀觉得脖颈间一片冷飕飕的沾湿,他撩起衣领,胡乱地擦拭了一下某位美国青年留下的涎水,振奋起精神,把微笑维持在一个精确的弧度,向布拉金斯基走去。
俄国青年的工作进度分外迟缓,直到现在也只堪堪取下一个空调滤网。王耀站在他脚下的椅子旁,抬头仰视:滤网的确太久没有清洗了,他暗忖,在灯光的映照下,悬浮的尘埃纤毫毕现,伊万的口鼻边浮动着紊乱的气旋。王耀凝神注视着他一吐一息的形状,思维却留恋于他起伏的胸膛。
王耀将一部分注意力转移向自己的美国室友,向厨房内望去:水池中是刚拆下的滤网,琼斯立在旁侧,手上沾满了灰色的肥皂泡。王耀欣慰地看到他终于主动参与进家务劳动,只不过,此时琼斯怔怔地伫立着,水龙头哗哗地流淌,他任由团团胀大的泡沫凝滞在手上,既不揉搓,也不冲洗,双目出神地望向前方。
王耀顺着琼斯所面对的方向望去——美国人的目光大约是黏在了布拉金斯基的后腰与双臀处。再回头时,他恰好与琼斯对上眼神,两人相顾无言,会心一笑。
——在阳台高举望远镜的王耀,听见背后窸窣的脚步声,在他将神智从那对丁香色的晶石中抽离前,一股不容抗拒的蛮力已将他拉拽进屋内。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刺目的顶灯构成了视野中令人晕眩的极昼,他陷进柔软的被褥中。
为防止他逃离,琼斯用虎口扼住他的咽喉,但并未用上十分的力气,他的另一只手则向下摸索,揉搓起王耀被布料包被的、沉睡的下体,粗糙的指腹磨蹭着脆弱的钤口。王耀的身体开始变僵、异化,下腹处的肌肉剧烈地颤动。
当手中的肉茎达到了令琼斯满意的硬度后,他咧起嘴角,露出锋利的虎牙,“你他妈光偷窥都能硬得起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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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用双肘支撑着绵软的床垫,勉力起身,不料又遭到一记猛推。肩胛与床头木制的栏杆相撞,鲜明的钝痛感沿脊柱向大脑传导,两只火热的臂膀朝他的后腰探去,似乎是一个拥抱。就这么温存了一会,王耀忽然感受到手腕上凉丝丝的柔滑触感:琼斯用一条丝绸睡裤捆住了他的双手。
阿尔弗雷德探身在床头柜中摸索,而王耀正在直接挣开睡裤以解放自己的双手,与留存这份来自故乡的念想之间,进行困苦的思想抉择。美国人找到了润滑剂,利落地跨坐到王耀的大腿上,熟稔地解开对方的皮带、扒掉外裤以及内裤,然后急不可待地将润滑对着他的下体淋头浇上。
“嘶……洒床上了!好凉……浪费啊!”东方人宛若一尾离水的鱼,无法自制地挺弄起腰身。
“按摩棒不会说话。”琼斯直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向王耀睨视,眼神中的性欲如同乌云压迫着阴沉的海面。
他首先向王耀的脖颈发起进攻,叼住对方的脆弱的喉结,嘴唇甚至能感受到皮肤下动脉激越的搏动。阿尔弗雷德信手撸动了几下王耀的下体——已经足够硬挺了,他仅仅为了往手指上弄些润滑,以便对自己的后穴进行工作。没有留出任何缓和的时间,甚至没有在穴口摩梭,阿尔弗雷德便直接将手指插入肠道中,以尽快扩张到足以容纳王耀的阴茎。
阿尔弗雷德的唇齿向下转移到王耀的锁骨,在噬咬时却忽地松了口,喉中泄露出一丝黏腻的呻吟。他稍作停顿,平复呼吸,抽起绣着数朵偌大的红花的枕头,垫在床头与王耀的后腰之间。
王耀睁圆了眼睛,表露出少有的慌乱,他奋力踢蹬床垫以示反抗,“拿走!去你的,琼斯!别又搞脏了……”
琼斯置若罔闻,他拆开一片避孕套,将那滑腻腻的橡胶圈从顶端一撸而下,再扶住阴茎的根部,对准自己的后穴,缓慢但坚定地向下坐去。
“弗雷德,你能不能自己也戴一下啊,不然会射得到处——”
其余的话语淹没在了王耀骤然加促的喘息声中。当阿尔弗雷德将他完全纳入体内时,王耀感到火热的腔道吮吸着自己的下体,似乎步入了美洲湿热的雨林中央,厚重的积雨云压迫着大气,闷湿的水汽浸淫着周身的每一寸皮肤。
金色的脑袋低垂至王耀的胸口,在乳首打着圈地舔吻。直到现在,衬衣还挂在王耀身上,被尽可能地拨到一旁,敞露流畅的身体线条。或许是为了转移注意,舒缓后穴的涨痛,琼斯开始运用牙齿撕咬,像一头饥饿的狼崽。王耀浑身一僵,连脚趾都因激痛而蜷缩。
琼斯从东方人的胸前抬起头,手撑在他的腰腹上,开始上下运动自己的身体。男孩很快便进入了状态,身下传来粘腻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他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像一位敬业的色情片演员。
阿尔弗雷德放缓了起伏的速度,调整自己的姿势,好让体内的肉茎每次都恰好撞在敏感处。“唔……耀……你动一动……”他伏在王耀耳边喘气。
“这是强奸,你还叫我配合?”
阿尔弗雷德已经听不清了,他那蔚蓝的瞳仁中一片迷乱,情欲像水汽一样蒸腾,视野里一片缥缈。在本能的支配下,他扭动着腰胯,一次次向王耀的阴茎上撞去。
在螺旋式攀升的快感中,阿尔弗雷德射在了王耀的小腹上,无数的电流在体内窜动,双腿一阵酥麻的战栗,他歪倒在王耀身上,王耀仍然硬挺的阴茎从后穴中滑脱,牵连出一条条粘稠的银丝。他紧紧搂住王耀,像在一片混沌的洋面上抱住浮木。
王耀感到腹股间一片泥泞,因为琼斯伏在他身上喘气,两人的下腹紧贴在一起来回来地磨蹭。
阿尔弗雷德伸手抹了一把,想用满手的白浊去玷污王耀的脸颊,但王耀主动张口含住了他的指尖,用唇舌模仿着口交的动作,连指缝间的精液都被悉数舔净,吞入腹中。
或许自己已经理智已经被性快感冲垮了,只有在梦里耀才会如此乖顺,阿尔弗雷德抬起昏涨的脑袋,可他分明看到,那双眼眸像浸在蜂蜜里琥珀,流溢出柔情蜜意,而王耀以外的一切都是一片令人晕眩的白光,也许是顶灯过于刺目,也许是高潮的余韵尚未退去。
王耀柔软的嘴唇贴在阿尔弗雷德耳边张合翳动,林中的幼鹿也不会比他更温驯:“阿尔……我想抱着你,帮我解开……”
头昏脑胀的美国人向王耀背后伸出手,同时与他唇齿相依。拽住一条裤脚,用力拉扯,绳结松散,王耀重获了久违的自由。
如获新生的王耀首先从床头抽纸,处理了腰上濒临滴落的精液,脱下皱成一团的衬衫,再抱起全身脱力的情人,平放到琼斯自己的床上。
虽然下身仍未得到纾解,但这不妨碍王耀情绪昂扬,周身洋溢着快活的空气。望向瘫软在床上的那副赏心悦目的肉体,他几乎要愉悦地吹起口哨。王耀捡起被弃置在一旁的润滑剂,探进阿尔弗雷德仍未完全闭合的穴口,从容地挤压瓶身,直到那些水剂尽数灌进甬道,瓶中传出空气遭受挤压的声音。
“操……好凉!你他妈在搞什么!”阿尔弗雷德的嗓音已经在方才激烈的叫床中变得沙哑。王耀按住他的腿根,感受着手掌下肌肉正不规律地抽搐、痉挛,想必内里火热的肠肉也在兀自蠕动。
“啊,现在没什么好担心的,这又不是我的床。”王耀以平板的语调耐心地做出解释,他对自己面部的情态也有着严苛的把控,不至于让笑容显得太过嚣张。
王耀拽住阿尔弗雷德的脚踝将他拉近床边,然后用力深埋进温暖的腔道中。伴随着一声甜腻的惊喘,热情的穴肉一拥而上,急不可待地吮吸着入侵者,透明的液体从交合处挤出,床单上洇出大片深色的水痕。尚处在不应期的美国青年极度敏感,哪怕是最轻浅的抽插都足以令他浑身颤抖。
君子报仇,又或是小人得志的王耀含混地发问:“下次让布拉金斯基来3P?”
“不。”阿尔弗雷德立刻做出了回应。王耀微微挑眉,我还以为你也会喜欢万尼亚——他并未将心中所想说出口。
“就现在,现在就把布拉金斯基叫过来也行。”阿尔弗雷德把话补完,咧起嘴角。
在颠簸中,阿尔弗雷德断断续续地用语言描绘自己的远大构想:“耀……你可以先上那个俄国佬,就像我们现在——然后我再从背后操你。”他的指尖可以从王耀的耳廓一路划至腰窝,欣赏那两片优美的肩胛在爱抚下战栗。若是他耸动腰部,带动王耀一齐向前顶弄,便能同时听见王耀清亮的高吟,和伊万绵软的低喘。他还会拨开东方人披散的长发,一边在那白皙的后颈烙下红痕,一边注视俄国人的眼睛,那对紫晶在欲火的焚烧下,将焕发出愈加鲜亮的光彩。
王耀俯下身用唇舌堵住了琼斯的嘴,与此同时,他猛然向男孩的敏感处顶撞,激起了一串近乎哽咽的呻吟。阿尔弗雷德感到鼠蹊部阵阵发紧,欢愉的电流自小腹向全身流窜。柔软的黑发垂落,发梢随王耀的律动而拂扫他的前胸,像是无数个细密的吻。
阿尔弗雷德的胯部被王耀抬高,以方便进出。虽然双眼迷离,但他仍隐约看到,王耀的阴茎根部不见橡胶环的踪迹。“该死……王耀你什么时候把套摘了!”
“也可以考虑射在你脸上。”王耀的虹膜似乎覆上了一层漆黑的釉面,折射出冷酷的光泽。
他腾出一支空闲的手,探向身下的金发青年,揉搓他下方的囊袋,富有技巧地撸动阴茎,整齐但坚硬的指甲边缘剐蹭过敏感的小孔,很快便渗出清亮的前液。
王耀感觉自己似乎在操一个丰盈多汁的热带水果,在激烈的顶弄下,烂熟的果肉淌出甜美的汁液,所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涣漫着淫靡的芳香。在经过了最后几下挺动,王耀抵在最深处射精,发出满足的喟叹。阿尔弗雷德也同时抵达了第二次高潮,在王耀的手中释放。
王耀用纸巾擦拭干净身上的汗水、涎水以及精水,再套上裤子。扣衬衫扣子时,不甚细软的布料剐蹭过被咬得红肿、微微渗血的乳头,他紧蹙眉头,嘶嘶地倒抽冷气,阿尔弗雷德不禁暗自窃笑——如果说他尝到口中的血腥味时心中有愧,那么这点歉意在王耀像对待充气娃娃一样捅入他时便已烟消云散。
他瞥了一眼瘫软在床上的阿尔弗雷德,和他身下揉成一团、凌乱不堪的被褥,便果断放弃了对发绳的寻觅,转而找了一条新的扎上。马尾束得比平时略高,以免发丝粘在汗津津的后颈。
阿尔弗雷德困惑地注视着王耀:这位注重效率的中国青年用短短几分钟时间,干净利落地把自己拾掇成一幅体面样。
“你现在,要出门?”阿尔弗雷德甚是不解,他们刚刚做完爱,应当相拥在一起,分享同一根香烟。
王耀披上外套,“对,去吃饭。”他拿起领带,停顿了半秒钟,又将其挂回衣架上。
“但现在是五点钟。”阿尔弗雷德看着他把脚踩进鞋子里。
“嗯。”一声闷闷的鼻音,显然,王耀不想对自己的下一步计划做出任何解释。
“帮我打包一份回来。”王耀算是同意了室友的请求,把手从门把手上收了回来。
“哦,行啊……你的卡放哪呢?”王耀认真地环顾室内。
阿尔弗雷德再也无法遏制一腔的愤懑,“你难道连份饭钱都舍不得?”他甚至爬起身,戴上眼镜,为了能看清王耀的面目,用怒视来审判情人的无情无义。
王耀缓慢地眨了眨眼,一通腹稿在这片刻间成形。他抿了抿嘴,竭力忍俊,甚至严正地清了清嗓子,以掩饰自己腔调中滑稽的意味:“天呐,亲爱的,我对您刚才的服务的确非常满意,但我更想珍重地对待你 ,怎么能用几张钞票就打发……还是说,您认为自己只值一顿饭钱?”
他被自己侃侃的深情告白打动,哧地笑出声来。可阿尔弗雷德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传来布料摩擦的簌簌声。哦,他真的累了,王耀心想,一边朝他投去怜爱的目光。下一秒,那一抹真挚的笑容便冻结在王耀的脸上,如一汪荡漾的春水遭逢上凛冽的回寒。
琼斯正坐在他的枕头上,大刺刺地张开双腿,王耀先前挤进去的润滑、射进去的精液,混合成污浊的白浆,从红肿的穴口汩汩向外淌,在刺绣的纹样上糊成粘腻的一片。
Cygnus166 on Chapter 1 Wed 26 Jul 2023 09:15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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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gnus166 on Chapter 2 Fri 11 Aug 2023 10:12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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