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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3-05-02
Completed:
2023-08-01
Words:
5,586
Chapters:
2/2
Comments:
5
Kudos:
39
Bookmarks:
3
Hits:
2,630

【黑三角/耀米】 嫌隙 Connive

Summary:

普设;理论上只有耀米;但如果不能接受黑三角中的任意一种排列,请不要尝试本文
概要:用屁股强迫老王的阿米,在自己爽完之后,反过来被老王强迫;存在于米口嗨中的中露+米耀双插头;绣花枕头惨遭横祸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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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而出,屋内微冷的空气一拥而上,王耀觉得脖颈间一片冷飕飕的沾湿,他撩起衣领,胡乱地擦拭了一下某位美国青年留下的涎水,振奋起精神,让微笑维持在一个精确的弧度,向布拉金斯基走去。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notes.)

Chapter Text

日光自偏西方向斜照下来,公寓的阳台既在高处又在暗处,王耀可以十分笃定地说,此地具有优异的反侦察性能。圆形的封闭视野中,他的俄国朋友端坐在紧贴窗沿的写字台前,专注而肃穆地盯着电脑屏幕。对布拉金斯基而言,在无需与人类对视时,微笑便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冷峻是真正自然的状态——生长于冷原的民族特有的秉性。

阿尔弗雷德见自己的情人兼室友伫立在窗前,举着可能是儿童玩具款的望远镜。与西方人种相比,东亚人的身形略显单薄,但王耀的脊梁永远挺得笔直,周身呈现出凛然的正经气质——即使他正身着宽松的居家服、脚踩熊猫纹样的拖鞋、并且将目镜对准他人的窗口。

琼斯与布拉金斯基曾有过一面之缘。

两周前,王耀烦劳这位身形高大的俄国朋友帮个小忙,即把公寓的空调滤网拆下来。这并不完全是为拉近关系而生造的托词,王耀的身量的确不足以支持他够到高悬的空调挂机,更何况,他那懒惰的美国室友拒不提供任何帮助,除非王耀换一身兔女郎作为酬劳。王耀断不会屈从于这种蛮横的条款——事实上,若对方好言相劝,兔女郎套装未尝不可,这无需与利益挂钩,他只是对此类以垄断地位为依托的霸权主义行径怀有纯粹的厌恶。

在门关处,王耀建议这位来帮忙的热心朋友摘下围巾,于是双手便试探地、自然而然地向对方颈侧伸去,不料伊万猛然紧攥住围巾的一角,深埋下头,将大半张脸藏在米白色的织料中,闷闷地发出声音:“我希望一直带着它,谢谢您,耀什卡。”

王耀并未表现出丝毫窘态,双手从容地转向对方半敞的衣襟,“您至少应该把外套脱下来,屋里暖气开得足,过会出门容易着凉。”

被置身事外的阿尔弗雷德冷观起这温馨的一幕:王耀笑意晏晏地帮俄国人脱下大衣,继而举起那件几乎与他等高的外套,轻柔地抖落两下,经过简单的折叠,将方块状的衣物安置在自己的床尾,整套动作行云流水、顺理成章,又或是早有图谋。接受服务的俄国人一直保持着脑袋低垂的姿态,紫色的瞳仁却暗暗随王耀的双手一道游走,耳廓在鬓发掩映间泛出微微的绯色。

阿尔弗雷德不禁冷哧,王耀像是穿着围裙的主妇,含情脉脉地迎接晚归的丈夫,又像是个以财买色的糖爹,帮年轻女孩脱下由自己赠予的、充当嫖资的皮氅。他决意采取漠视态度,安坐在桌前,只当面前的二人是刮进屋内的一阵冷风。

伊万被王耀请到空调底下,站到椅子上,双手在空调机壳上摸索。王耀抬头仰视,暖色的灯光在他浅色的发丝间流溢,晕染出一轮铂金色的光圈。俄国人英挺的鼻梁与眉宇间坚毅的线条,同样被灯光赋予了柔缓的羽化边缘。在目眩神驰间,王耀联想到大牧首身侧的壁画上供人敬仰的圣徒像,亦或是陈列在橱窗中、被灯光聚焦由人撷择的奢侈品。

当王耀去厨房给布拉金斯基准备茶水时,阿尔弗雷德紧随其后,顺手掩上门。他倚靠在门框上,抱起双肘,冰冷地审视着王耀:他正用自己平日里常用的瓷杯,给那俄国佬倒茶。兴许是感受到了脊背上有如实体的目光,王耀转过身,正对上阿尔弗雷德眼中晦暗的波涛。

阿尔弗雷德觉察到,王耀脸上掠过一丝茫然,继而是短暂的迟疑,最后忽地绽出笑意,眼眸中泛起暗金色的粼粼波光。阿尔弗雷德的领口被向下拉拽,轻柔得近乎飘渺的啄吻拂过他的脸颊。湿软的触感转瞬即逝,王耀再次拉开距离,偏过头来瞧着他,目光中充满了对待孩童般的温情。

“闹什么脾气呢……阿尔弗,在这些方面……我们彼此彼此。”

阿尔弗雷德感到对方湿漉漉的手指在自己的发间巡游,他果断放弃了任何言语层面的拉扯,猛地扣住王耀的肩膀,按在冰箱门上,在其脖颈间埋头舔咬。

“我他妈可从来没有带人回来,当着你面胡搞……难不成你还想在我床上干那个俄国佬?就凭你那洁癖的该死德行,还真可能这么打算……”蓝色的火星从阿尔弗雷德的眼中迸溅,凌厉的目光穿透平光镜片,在王耀身上戳刺。

“够了,我要走了!”东方人放弃了维持温文的表象,推搡着钳制住他的臂膀,但均以徒劳无功而告终。

“还是说,王耀,你想被两根鸡巴一块操?”阿尔弗雷德贴近王耀的耳畔,发出嘶嘶的气音。插在他发间的手掌缓慢而坚定地收拢,施加在发根处的力越来越大,一直达到令他微微吃痛的程度。王耀仍然被夹在他与冰箱之间,笼罩在他的身躯所投射的阴影之中。失去了暖黄灯光的照映,那双漆黑的眼中古井无波。一个瓷偶,阿尔弗雷德心想,连眼中的神采都仰赖人造光源的供给。

“别担心,阿尔弗,”王耀的语调没有一丝波澜,对方毕露的锋芒不过是颤动的涟漪自身侧掠过,“不用担心你的床,又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能流那么多水。”

王耀攥住金发的手掌缓缓松开,美国人垂下头,在沉默中侧过身,让出一条狭窄的通道。

在厨房中耽误了许久,王耀只觉得乏倦,自认为已亲身体悟幼师这一职业的辛劳。在周日下午,自己的室友总会待在公寓里,他当然不会不知道,只不过对琼斯毫无顾虑,并未将对方视作一个变量,纳入需要考量的范畴。

推门而出,屋内微冷的空气一拥而上,王耀觉得脖颈间一片冷飕飕的沾湿,他撩起衣领,胡乱地擦拭了一下某位美国青年留下的涎水,振奋起精神,把微笑维持在一个精确的弧度,向布拉金斯基走去。

俄国青年的工作进度分外迟缓,直到现在也只堪堪取下一个空调滤网。王耀站在他脚下的椅子旁,抬头仰视:滤网的确太久没有清洗了,他暗忖,在灯光的映照下,悬浮的尘埃纤毫毕现,伊万的口鼻边浮动着紊乱的气旋。王耀凝神注视着他一吐一息的形状,思维却留恋于他起伏的胸膛。

王耀将一部分注意力转移向自己的美国室友,向厨房内望去:水池中是刚拆下的滤网,琼斯立在旁侧,手上沾满了灰色的肥皂泡。王耀欣慰地看到他终于主动参与进家务劳动,只不过,此时琼斯怔怔地伫立着,水龙头哗哗地流淌,他任由团团胀大的泡沫凝滞在手上,既不揉搓,也不冲洗,双目出神地望向前方。

王耀顺着琼斯所面对的方向望去——美国人的目光大约是黏在了布拉金斯基的后腰与双臀处。再回头时,他恰好与琼斯对上眼神,两人相顾无言,会心一笑。

——在阳台高举望远镜的王耀,听见背后窸窣的脚步声,在他将神智从那对丁香色的晶石中抽离前,一股不容抗拒的蛮力已将他拉拽进屋内。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刺目的顶灯构成了视野中令人晕眩的极昼,他陷进柔软的被褥中。

为防止他逃离,琼斯用虎口扼住他的咽喉,但并未用上十分的力气,他的另一只手则向下摸索,揉搓起王耀被布料包被的、沉睡的下体,粗糙的指腹磨蹭着脆弱的钤口。王耀的身体开始变僵、异化,下腹处的肌肉剧烈地颤动。

当手中的肉茎达到了令琼斯满意的硬度后,他咧起嘴角,露出锋利的虎牙,“你他妈光偷窥都能硬得起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