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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5-10-16
Completed:
2025-10-17
Words:
9,222
Chapters:
2/2
Comments:
11
Kudos:
82
Bookmarks:
7
Hits:
1,127

【鸢吕辽】血雨赴巫山

Summary:

🔞|巫血双性改造|性瘾|淫纹|五感绑定|感官剥夺调教|依赖反转|双向博弈|BDSM|Dom吕布|

⚠️:指奸、口交、深喉、舔批扇批、宫交、操控假孕、强制高潮、情感操控

巫血重生,张辽五感与生命皆系于吕布。身体在渴望中畸变,生出承欢雌穴与堕落淫纹。

战场上、床笫间,吕布可短暂“关闭”或“放大”张辽通过他才能获得的感官。

吕布同样依赖张辽,张辽重伤昏迷时,吕布极其焦躁暴戾,他需要不断将自己的血喂给张辽,甚至抱着张辽才能入睡。

Notes:

提到的都会写,小红书刚发了点清水短篇就被毙,干脆直接写h…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五感在焦土上寂灭。

味觉率先死去,珍馐美酒入口,只剩下令人作呕的木质与砂石感。
随后是嗅觉,战场上本该浓烈的血腥与焦土气息,也变得模糊不清,仿佛隔着一层厚重的雾。
取而代之的,是从骨髓深处蔓延开来的、无休无止的剧痛,以及血液中那股莫名灼人的沸腾感,日日夜夜地煎熬着他。

——这一切,都始于吕布在濮阳之战后予他的重生。

那日,他鬼使神差般触到吕布饮过的酒碗。

死寂的味蕾在刹那间惊醒,被一股霸道浓烈的醇香悍然贯穿。

至此,张文远悚然惊觉,他那沦陷的五感,并非迷失于黑暗,而是被强行扭曲、捆绑,全然系于一人之身——吕布,他成了他感知这尘世的唯一媒介。

华佗的话语,为他钉上最后的棺椁:
“巫血同源。你的命是他给的,如今你的感知也系于他一身。他之血肉、精元,是你唯一的解药。离了他,你便如离水之鱼。”

“会死?”
“你可一试。”

这结论如同耻辱的烙印,让他勃然暴怒。于是,当吕布踏入门槛,迎接他的是张辽嘶哑的逐客令:“滚。”

脚步声远去,复又折返。

吕布归来,面色沉静如古井,眸底却凝着化不开的阴翳。他未发一言,寒光乍现,刀锋已利落地划开自己的掌心。鲜血汩汩涌出,坠入案上酒碗,漾开惊心的赤绯。全程面色无改,如切割他人之血肉。

他将那碗血酒置于张辽面前,自始至终未曾抬眼相对,做完这一切,他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

张辽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淬着冰冷的金石之音,钉住了他的脚步。

“这是何物?”张辽盯着那碗血酒,语气不善。
“血。”吕布背影如山,声线无波。

“何意?”
“你需要。”

蠢货。张辽在心间嗤笑。

离不得吕布之精血?索血自是下策。至于那更为隐秘的“精元”……?

他眼底掠过一丝晦暗难明的讥诮。

“我让你,” 张辽起身,端起那碗血酒,步履缓慢而坚定地逼近那个背影,“走了吗?”

利落仰首,他将那碗融合了吕布生命源流的液体一饮而尽。

香醇之气轰然席卷,抚平所有剧痛,唤回沦丧的感知。然而,一股比渴血更为灼烫、更为凶险的欲念,却野火般自深渊燃起,燎原难熄。

他猛地发力,一把将吕布高大健硕的身躯推得向后踉跄,重重靠上坚硬的窗柩,震得窗棂作响。

吕布蹙眉,却未反抗,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张辽抬手,用拇指抹过自己唇边残留的血迹,然后带着一种挑衅般、近乎亵渎的意味,将那点鲜红狠狠抹在吕布紧抿的薄唇上。
手指随之而下,划过唇下那颗冷峻的小痣,掠过剧烈滚动的喉结,抚过胸前饱满虬结、硬如铁石的肌肉纹路,最终,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精准地卡在了吕布胯间那已然鼓胀起来的硕大轮廓之上。

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力与尺寸。

吕布猛地扣住他那只放肆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

张辽痛得闷哼一声,但那双鹰隼般的眸子里却燃着更盛的火焰,混合着痛楚、渴望与一种破罐破摔的凌厉媚态。
他非但不退,反而借着被钳制的力道更贴近对方,另一只手灵活地挑开吕布腰间的金属带钩。

“吕奉先。”他气息灼热,喷在吕布颈间,声音因欲望而沙哑,“血,可不足够。”

言罢,他竟缓缓低下身去,被吕布紧握的那只手顺势扶在吕布的腰胯作为支撑,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扯开那层层阻碍的布料,直到那根紫红色、青筋盘绕、怒张如凶器的男性象征弹跳而出,几乎拍打在他脸上,带着浓郁雄浑的麝腥气。

张辽没有任何犹豫,伸出舌尖,带着一种近乎研究的、却又难掩饥渴的神情,先是舔上那激动得发亮的龟头,尝到一点咸涩的先走液。
随即,他张开唇,将那硕大的菇头纳入湿热的口腔,舌尖绕着敏感的冠状沟壑打转,模仿着交媾的动作,用力舔舐、吮吸着粗壮的柱身。

“唔……”吕布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喘,扣住张辽后脑的手骤然收紧,五指深深插入他散落的发丝之中。

感受到口中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圈,张辽心底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意。他抬起眼,淡金色的眸子自下而上地睨着吕布,眼下的鹰喙刺青都仿佛染上了情欲的艳色。他尝试着更深地吞入,但那尺寸实在惊人,粗长的鸡巴直抵喉口,带来强烈的呕咽感。

就在这时,吕布托住他后脑的手猛地向里一按!

“呃——!”张辽猝不及防,整根粗长可怕的性器瞬间突破喉头的紧窒,直插深喉!他眼前一阵发黑,鼻腔里充斥的全是对方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气息,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出。他本能地想挣扎,但吕布的手如同铁钳,固定着他的头,开始在他口腔最深处猛烈地抽送、顶撞起来。

每一次深入的顶弄都几乎捅进他的食道,龟头碾过着脆弱的内壁,带来窒息与极致的征服感。张辽被迫承受着这粗暴的侵犯,喉咙被塞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滑落,混合着先前沾染的血迹,淫靡不堪。他扶在吕布腰侧的手愈发用力收紧,身体在这种近乎窒息的深喉侵犯中,逐渐产生一种诡异的、被填满的满足感。

不知过了多久,吕布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最终在一记几乎要捅穿他喉咙的深深贯入后,滚烫的浓精猛地爆发,一股股悉数射入他的喉管深处。

“咳……咳咳……”当吕布终于松开他时,张辽侧头捂着喉咙剧烈地咳嗽,大口喘息,脸上满是泪痕和狼藉的浊白。

吕布垂眸看着他,气息微乱,胯下那根刚刚施暴过的巨物依旧昂然挺立,沾着亮晶晶的唾液与精液。他伸手,似乎想将张辽拉起。

张辽却拍开他的手,自己撑着发软的双腿站起。他眼神复杂地瞪了吕布一眼,随即像是无法再忍受身上黏腻的汗水与下体的湿濡,开始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衣甲、里衣,直到彻底裸露上身。

帐内,只剩下张辽破碎的呻吟与更为激烈的水声。

---

那次之后,张辽短暂恢复了常态。五感似乎回归,剧痛与沸腾的血液也暂时平息。然而,这只是假象。
他对吕布的感知逐渐到达了一个令人恐慌的极致。万千声响中,他总能第一时间捕捉到吕布的脚步声;混杂的气味里,吕布身上那混合着铁锈与凛冽野兽般的气息,如同最精准的风标,牵引着他全部的注意力。

他主动请缨,带兵出征,妄图将这日渐增长的、屈辱的依赖,尽数抛洒在生死一线的杀戮之中。

可事与愿违。距离,成了催生变异的温床。

先是夜半时分,小腹与下体如同被投入熔炉灼烧,又似有利刃在他体内蛮横地扩凿、塑形。那痛楚尖锐至极,他甚至能在迷蒙的痛楚中,“清晰”地感知到体内那硬生生被劈凿出的、一个从未有过的柔软轮廓,以及随之蜿蜒至会阴间的、一道细窄而敏感的肉隙。

一日半夜,那剧痛攀升至顶峰,他终于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待他转醒,帐内烛火昏暗。他颤抖着手向下探去,触及的,不再只有熟悉的男性器官——在那之间,多了一个……娇小、粉嫩、未经人事的雌穴。

那穴口显然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微微翕张着,指尖只是无意擦过,便无法自控地吐出一股温热的淫水,沾湿了他的手指。

张辽惊骇欲绝,猛地缩回手,如同被毒蛇咬噬。

他试图凭借更危险的厮杀来遗忘,将这“天降之孽”抛诸脑后。

然而,骑马行军之时,那新生的雌穴被粗糙的衣料与坚硬的马鞍不断摩擦、挤压。在马背持续的颠簸中,那处非但没有因不适而收敛,反而升起一股焦灼的、难以启齿的渴求。

他已经离开吕布三月,嗅觉味觉早已彻底丧失,周身血液日夜翻涌如沸,此时,更有一股裹挟着无尽空乏的邪火,自那雌穴深处窜起,疯狂叫嚣着要与它的源头——吕布——纠缠、交合,被填满,被贯穿。

那穴口在他无意识的紧绷与摩擦下,竟日益饱满、湿润,愈发成熟。如今只需在马背上奔袭不消片刻,便有汹涌的湿热之意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彻底浸透亵裤,黏腻地贴附在敏感的腿根。

是夜,营帐孤灯。

张辽仰卧在榻上,紧咬着唇,抑制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一只手快速撸动着自己前端的男性象征,聊作慰藉,另一只手则死死攥着出征前,吕布沉默地为他披上的那件征袍。布料上,属于吕布的气息早已淡去,但他却像濒死的囚徒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吕…布……”
“吕布!”
“吕、布~~”

他终是难以自持,沾满湿滑淫水的手指,颤抖着探向那不断收缩吐露蜜液的雌穴。

起初仅能容一指艰难纳入,内里紧致湿热得惊人。但随着手指的抽送,那穴儿仿佛自有生命般,贪婪地吸吮着入侵物,很快便觉两指也嫌不足。

不足够!远远不够!

手指的抠弄不过是杯水车薪,徒然激起更深的渴望和空虚。这孽物要的不是这些!它要的是吕奉先!是他那狰狞滚烫、宛若铁铸的阳物!要那宽于常人的肉冠先蛮横地顶开娇嫩的穴口,把这贪得无厌的小逼撑开到极致,撑到每一寸褶皱都被熨平,然后被他狠狠捣入最深处,将浓稠的精元一滴不剩地灌满、封存!再把他自己流出来的这些丢人现眼的淫水,也一并继续肏弄堵回去!

欲念如野火燎原,焚烧着他残存的理智。张辽猛地坐起,抓过那件征袍,死死按在口鼻间,发出一声困兽般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渴望的低吼。

他必须回去。
回到吕布身边。
立刻。马上。

——未完待续——

Chapter 2

Notes:

本篇涉及双性、angry sex、扇批、舔批、dirty talk、宫交、假孕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

数日后,张辽裹挟风尘而归。吕布辕门迎他,伸手欲借他力下马,却被一掌挥开。

吕布见他神色如常,不便再说什么,双眸沉沉盯着那身影没入人群,才转身回中军帐。

夜半,吕布展那新买的舆图,似欲与旧图比照,烛火噼啪一跳,他未抬头,沉声道:“何事?”

阴影里,张辽的身影倚着帐柱,嗓音低哑,带着金石磨砺的暗哑:

“渴了。”
“喝酒。”
吕布目光仍凝在图上,指尖划过一处关隘。

张辽从阴影里一步步走出来,周身气息暴戾,像是要碾碎什么,腰间臂上细小的金属缀饰随之簌窣作响,如同毒蛇游弋。他眼角面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粗重,淡金眸子在烛火下泛出鬼气森森的幽光。

“中了些东西。”他道,声音压抑得几乎变形。

吕布终于抬眼,蹙眉,审视着他那明显不对劲的状态。帐内空气瞬间绷紧。

“在这?”吕布问,言下所指,乃是此地乃处理军务之中军帐。

张辽却未回答。他猛地凑近,吻落上去,不是缠绵,是攻城略地。吕布猝不及防,骤然感觉有何物被张辽以唇齿渡了过来,丸药般,带着奇异的腥甜。他欲避,却被张辽铁钳般的手强掰住下颌,硬生生吞咽下去。

喉结滚动,药力化开,一股蛮横的热流瞬间炸向四肢百骸。

“你!”吕布眼中骤起风暴,隐带怒意,“怕我不够?”他数月未近张辽身,此刻被药力与久旷共同煎熬,怒火与欲火交织升腾。

张辽嘶声低笑,唇边弧度残忍又靡丽:“你猜?”

没有更多言语。吕布动了,如山岳倾塌。那只带着厚茧、惯握方天画戟的大手,顺着他微微汗湿的背脊向下,不容抗拒地停留在腰际,猛得将人狠狠压向自己硬挺的胸膛。他一点点收紧手臂,五指用力,几乎要捏碎骨骼般在张辽劲瘦的腰间留下深红指痕。

张辽嗓子里哽了一下,断断续续提了口气,仰头一口咬在吕布肌肉虬结的锁骨上,留下渗血的牙印。

“欠操。”吕布呼吸粗重灼热,药力混着积压的欲望彻底焚毁理智。他粗暴撕扯张辽那身繁复的软甲,皮革与金属扣绊崩裂之声不绝。

便在此时,张辽猛攥住他探向自己胯间的手腕,力道大得骇人,牵引着,不容置疑地按向自己腿根深处——

吕布的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张辽紧实平坦的小腹下方,不知何时,竟浮现出一些诡艳的、仿佛用最深的靛青与暗红勾勒出的缠绕枝蔓状纹路,如同活物般盘踞在他肚脐之下。而更令人震惊的是,在那片淫纹的下方,双腿之间,原本该是男性器官的地方,此刻竟多了一道微微红肿、翕张着、不断泌出透明蜜液的细嫩肉缝!

吕布一把将张辽仰面按坐于那张铺着舆图的宽大帅椅之上,椅背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单膝抵进张辽腿间,一手握住他一边腿根,粗暴地向两边掰开。

烛光下,景象毕露无遗。

那女穴看起来无比鲜嫩,两片娇艳的阴唇如同初绽的花瓣,因为情动而充血肿胀,泛着水光。穴口小小的,却贪婪地一张一合,吐露着诱人的气息,与张辽周身凌厉的气质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这是,何物?”吕布声音沙哑,带着难以置信的审视。

张辽仰在椅上,金眸半眯,冷哼一声,偏过头去,脖颈线条绷紧,却更显一副引颈就戮的媚态。

他脸上闪过屈辱、自嘲,最终化为一种豁出去的、带着钩子的淫态。他伸出手,夹带着吕布的两指,就那么直接地插进了自己湿滑泥泞的雌穴之中!

“嗯啊……”他仰头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两人的手指在那紧致炽热的肉壁里快速抠挖、抽送起来,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大量的爱液顺着他的指缝和大腿根流淌下来。

“看到了吗?吕奉先……”他一边疯狂地带着吕布的手指奸着自己新生的器官,一边喘息着,用那双湿润的、带着恨意与渴求的金眸盯着对方,“你他妈……到底把我……变成了什么怪物……”

——血与精,远远不够。他需要更多。这具被巫血改造的身体,正在发出最原始、最贪婪的呐喊。

吕布不再多言,沾着方才两人交吻涎液与张辽自身泌出湿滑的手指,毫不犹豫地刺入那紧窄异常的牝户最深之处。

“呃啊——!”张辽长吟一声,腰肢猛地弹动,既似痛苦,又似极乐。

那新生的雌穴竟是如此贪婪,内里层层媚肉如同活物,瞬间死死咬合住入侵的异物,绞紧、吮吸,几次抽手竟难以脱开。

吕布感受着那内里惊人的湿热、紧致与蠕动,眼底暗沉如渊。他非但不急于抽出,反而就着这被死死咬含的姿势,在那狭小紧窒的腔内做出了抽合之态!

指节弯曲,学着张辽方才指引之法,刮搔着柔嫩的内壁。

“嗯…哈啊……”张辽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既哀且喜,金眸涣散,水光潋滟。腰肢不受控制地挺送,迎合着那作恶的手指,试图将其吞得更深。
浑身过电般嗡嗡酥软,那牝户不肖片刻便被玩弄得湿淋淋一片,咬合的力道稍松,淫水汩汩而出,浸透了吕布的手指,甚至滴滴答答落在下方舆图之上,晕开一团深色湿痕。阴穴已然发肿,却仍不知餍足地阵阵收紧,向内吸附。

吕布将湿黏的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一缕淫丝。

张辽终于缓过些,金眸含着水光煞气,问他可玩够了?吕布体内邪火一起,喉结干涩滚动,举掌便用手背往那处一掴!

“呃啊——??!!!”

张辽未料他这一下,那一声长吟变了调,尾音生生拔高,掺进一丝难以置信的惊喘。

吕布手背扇下来的力道不轻,带着战场上磨砺出的硬茧,“啪”一声脆响,落在湿淋淋、正微微翕张的牝逼上。那处刚经历过极致的吞吐,阴唇又红又肿,肥墩墩地外翻着,挨了这一下,嫩肉猛地一哆嗦,泌出的水儿被拍得四溅。

不等他脑中那根名为“恼怒”的弦绷紧,第二掌紧跟着落下,位置分毫不差。

“~~~!!”

张辽浑身过电般剧震,腰眼一麻,腿根骤然绞紧,那新生的雌穴猛地一阵剧烈收缩,竟噗嗤一声,喷出一大股温热的霪水,浇了吕布满手,连裤裆都湿了一片,淫浪之极。

那瞬间的失神与失控让张辽羞愤欲死,金眸里水光潋滟,却迸出更盛的煞气。
未等他抬腿去踹,吕布动作更快——低头,竟就着那片泥泞,张口含住了那仍在翕张、吐着余津的红艳骚屄!

“!!!!”张辽的腰肢猛地弹起,又被吕布铁钳般的手臂死死压回榻上。

吕布的吃法毫无章法,更无温柔,只有最原始直接的占有。他的舌头又热又糙,像条活龙,蛮横地撬开最娇嫩的肉缝,直往深处钻去。但他更多的动作是吮吸和吞咽。

如同饮酒般,他大口吮着、饮着、吃着从那张艳红小逼里汩汩涌出的骚水,喉结剧烈滚动,发出清晰而粘稠的“咕噜”声。那声音淫靡得让张辽头皮发麻。些许来不及咽下的银丝混着之前留下的白浊,从吕布嘴角淌下,划过虬结的下颌,滴落在张辽不住颤抖的大腿内侧。

“畜…畜生……吕布……你他妈……滚……”张辽的咒骂断断续续,染上哭腔,两条长腿下意识地夹紧了吕布的头,脚趾因极致的刺激死死蜷缩起来。

吕布却仿佛得了什么无上美味,他腾出一只手,用力掰开张辽试图并拢的腿根,将那片狼藉春色暴露得更加彻底,然后再次埋头,舌尖与唇更加凶狠地嘬弄那颗早已硬胀不堪的阴蒂,吸得啧啧作响,仿佛要将那小小的淫珠连同里面所有的汁水都嘬进肚子里。

张辽仰着脖子,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所有反抗的力气似乎都随着身下被大口吸吮吞吃的动作而流失,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剧烈地颤抖。

他珀金色的瞳孔涣散又凝聚,凝聚又涣散。那处被如此对待,酸、麻、痒、痛、爽,万千种滋味,烧得他理智寸断。

“哈啊~哈~~~!!” 他仰着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喘息破碎不堪。他试图再次并拢双腿,却被吕布宽阔的肩膀死死顶住,反而被分得更开,将那处更彻底地暴露在对方的唇舌之下。视觉、听觉,所有感官似乎都失灵了,惟余下身传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

那粗粝的舌苔刮过娇嫩的膣壁,带来的快感尖锐得几乎要劈开天灵盖。张辽几乎被舔得魂飞魄散,他一只手死死抓着吕布的头发,另一只手无力地抠抓着身下的椅垫,指节泛白。他甚至挺动着腰,主动将牝户往那肆虐的口舌上送,让那舌头进得更深,恨不得直抵花心。

“深~再深些~~唔嗯~~~~”平日里凌厉的金眸此刻水光潋滟,只剩下被情欲彻底征服的迷离。那雌穴深处又麻又痒,空虚无边,迫切地需要更粗更硬的物事来填满。

他在吕布嘴里又去了不知几次,高潮来得密集而短促,淫液一股股浇在对方唇舌上。两条长腿早已无力地搭在吕布肩头,只有那骚穴还在不知餍足地收缩,追逐着每一次可能的触碰。

吕布被他这淫态刺激得双目赤红,抬起头,唇边还挂着亮晶晶的逼水。他看着身下这具完全向自己敞开的、战栗的身体,看着那被自己唇舌蹂躏得更加艳红肿胀、如同熟透果实般滴着蜜液的雌批,嗓音喑哑:

“长出这等淫窟,”粗粝的指腹再次按上那粒饱受欺凌的阴核,恶意地揉捻,“便会如此……骚浪?”

张辽被这动作和话语刺激得猛地一弹,甬道剧烈收缩,又是一股热流涌出。他金眸涣散,水光潋滟,瞪着吕布,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骂言。

吕布腾出一只手,解开自身裤头,那早已怒张勃发的紫红巨物弹跳而出,青筋盘虬,尺寸骇人。顶端铃口已泌出清液,散发出与巫血同源的、让张辽神魂颠倒的气息。

他一手仍铁箍般握着张辽的腿根,将那柔韧的腰肢抬高几分,迫使那隐秘之处彻底暴露。另一手握住自己早已怒张的鸡巴,那紫红色、油光发亮的龟头,如同野兽的吻部,精准地抵住那犹自一张一合、翕动着吐露蜜汁的嫣红牝口。

“张开。”吕布的命令简短低沉,气息喷在张辽敏感到战栗的耳廓,不是商量,是通知。

张辽屈辱地闭上眼,齿尖深深陷进下唇,尝到一丝血腥。理智在尖叫,可身体深处那被巫血点燃的灭顶渴望,正咆哮着要将他吞噬。

那处饥渴的软肉不受控制地翕张,仿佛自有生命,拼命想吞咽近在咫尺的“解药”。

———想要吕布那根非人的大鸡巴肏到逼穴里!每一顶撞都操到最深,然后一波又一波内射狠狠灌满子宫!

他依循着那可耻的本能,腰肢微沉,试图容纳。那翕张的小口努力吞咽着那巨大的头部,发出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水声。

然而那物实在太过粗硕,仅仅一个头部,就已将嫩红的穴口撑得极开,内里湿滑的媚肉贪婪地吸附上来,却又被撑得微微发白,进退维谷。

“呃……”张辽喉间溢出痛苦的哽咽,额角沁出细汗。这缓慢的凌迟比直接的贯穿更折磨人。

吕布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所有的挣扎,那双沉井般的眼睛里情动微澜,看着张辽紧绷的小腹,因用力而微微颤抖的腿根,以及那张交织着欲望与耻辱的艳丽脸庞。

他并不急于进入,反而用拇指恶劣地揉按着那暴露在外的敏感蒂珠。

“既是渴了,”他声音沙哑,“自己讨水喝。”

张辽猛地睁开眼,眼中尽是杀意,可身体却在吕布手指的玩弄下剧烈颤抖,汁水淌得更凶。巫血在血管里沸腾,叫嚣着空虚,呐喊着要更粗暴的填满。那感觉如同万蚁噬心,要逼疯他最后的神智。

“吕布……你……混账……”他咒骂,声音却支离破碎,带着暗哑哭腔。

吕布俯身,膝盖顶开张辽欲图收拢的双腿,将那入口撑得更开。

张辽的意志在崩塌的边缘。骄傲让他想撕裂对方,可身体诚实的反应却将他推向深渊。最终,那沸腾的巫血和数月叫嚣的渴念压垮了一切。他不再试图抵抗那股将他向下拉扯的力量,反而自暴自弃地,将腰肢彻底沉下——

“啊——!”

粗长的性器瞬间破开紧致的甬道,直捣最深处的宫口。那被彻底撑开、填满、甚至顶到变形的剧烈感觉,让张辽仰起脖颈,发出一声长长的、似痛苦又似极度满足的哀鸣。

但紧随其后的,是巫血共鸣引发的、席卷一切的灭顶快感。那贪婪的雌穴先是极致的紧缩,随即热情地蠕动、包裹、吮吸起来,将那份粗硬滚烫,疯狂地纳入最深处。

吕布被绞得闷哼一声,停顿片刻,感受着内里令人发狂的紧致湿热与阵阵痉挛,随即开始了凶猛的征伐。他握紧张辽的腰,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深,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帅椅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慢、慢点~太深了~~听不懂吗!?哈啊~~~”张辽被顶得语不成句,声音断断续续。手指在吕布背上抓挠出红痕。

“受着。”吕布声音低沉如磐,腰身猛地又是一沉!

“啊~~~~~~!!”张辽发出一声近乎惨叫的悠长媚吟,身体被瞬间贯穿填满的饱胀感冲击得向上弓起。

那新生的逼穴被强行开拓至极限,媚肉疯狂地痉挛、挤压着那入侵的巨物,却又贪婪地将其吞吃裹紧,层层叠叠地吮吸缠绕。
内里湿热紧窒远超以往任何一次肛交,简直如同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吸吮舔弄,紧紧地裹缠着那进犯的巨物,每一次抽出都依依不舍,每一次插入都贪婪吮吸。淫水被捣弄成白沫,噗呲噗呲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飞溅得到处都是。

吕布低吼一声,被这极致的包裹刺激得额角青筋暴起。他一手死死掐住张辽的腰胯固定,另一手撑在椅背上,开始了一场毫不留情的征伐。

粗长硬热的鸡巴在那紧窄湿滑的腔道内疯狂抽送,每一次进入都直捣子宫口,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将嫩红的媚肉翻扯出来。黏腻的水声、肉体激烈的碰撞声、张辽破碎的呻吟与哭腔充斥着军帐。

“哈啊……吕奉先~唔~~!!!!”张辽双腿被大大分开,挂在吕布臂弯,浑身细密地颤抖。他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面颊潮红,鹰喙纹身都染上情欲的艳色。原本凌厉的声线此刻只剩下压抑哭腔,却又在每一次顶弄中化为高昂的浪叫。

媚红的牞穴仿佛拥有独立的生命,在如此粗暴的对待下,非但没有受损,反而泌出更多淫水,让交合之处白沫飞溅。内壁的吮吸也愈发有力,紧紧咬着那进出的巨物,吸吮着顶端的小孔,仿佛要将其中的精华全部榨取出来。

吕布俯身,滚烫的躯体紧压下来,看着张辽那副欲求不满的淫样,啃咬着他汗湿的脖颈、锁骨,留下斑驳印记,粗重的喘息喷在他耳侧,声音低沉而沙哑:“真骚。”

这两个字像带着倒刺的鞭子,抽散了张辽大半的迷醉。他猛地睁开眼,那双即使情动也依旧锐利的眸子里燃起怒火:“你……!”
反驳的话还未出口,便化作一声破碎的呻吟。羞愤交加之下,他抬腿就要踹向身上这人,动作间满是世家子的骄纵和被冒犯的激烈。

可他腿刚抬起,脚腕便被吕布一只大手轻而易举地攥住。那力道不容抗拒,带着沙场征伐的绝对力量,直接将他的腿折向一旁,拉抻到一个极开、极暴露的姿势,让他最隐秘的部位更深地迎向那凶悍的撞击。

“呃啊——!” 更强烈的快感灭顶而来,瞬间冲垮了他试图凝聚的理智防线。身体背叛了意志,他甚至主动抬起腰臀,迎合着那凶狠的操干,仿佛唯有如此,才能填补那巫血与欲望交织出的、源自灵魂深处的空洞与饥渴。

帅椅在剧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摇晃声,案上的舆图被揉皱,沾染上斑驳的体液。

在这近乎毁灭的极致快感中,张辽涣散的意识捕捉到吕布那双始终深沉、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睛。他不甘就此沉沦,咬着牙,在又一次被顶弄得声音变调时,挤出断续却带着明显挑衅的话语:“哼……吕布…喂你的……这春药……还挺、挺有用……操得这么……卖力……”

他试图用最粗俗的语言,将这场失控的欢爱重新定义为一场自己主导的“算计”。

吕布掐着他的腰,进得更深,几乎要将他钉穿在这椅子上。“你中的,又是什么?”他一边狠狠顶弄,一边逼问,气息灼热地喷在张辽耳侧。

张辽叫他滚。换来的是更凶猛的撞击,那又粗又硬又长的鸡巴次次都精准地碾过宫口,快感如同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将他彻底淹没。

意识模糊间,他感觉到吕布将他的一条腿抬得更高,几乎折到胸前,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随即,一根带着薄茧的手指,借着前穴泛滥的滑腻,竟直接奸入后穴去。

“唔呃~~”前后双重被填满的异样感让张辽无所适从。

吕布却用嘴唇堵住了他的抗议,将那呜咽尽数吞下。手指在那紧窒的后穴中缓慢而坚定地开拓,模仿着前方性器抽插的节奏,前后夹击。

“嗯啊~~~”
前方的快感已经累积到顶峰,后方的异物感却又带来一种羞耻的、别样的刺激。

张辽腹部的淫纹红光渐盛,身体内部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彻底点燃。他大声喘吟着,再一次达到了高潮,前穴剧烈地痉挛收缩,绞紧了吕布的性器,后穴也紧紧吸附着那根手指。

吕布闷哼一声,在他高潮的绞杀中再也无法忍耐,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那饥渴的子宫深处。

滚烫的液体灌注进来,烫得张辽又是一阵细微的抽搐,仿佛五脏六腑都被那热流熨帖了一遍。

帐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吕布缓缓退出,带出些许混着白浊的淫液。

张辽瘫在椅上,浑身狼藉,感觉身体深处被灌得满满的,连稍微动一下腿根都觉得那浓精仿佛要满溢出来。

就在这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怪异感从小腹深处升起。

那不是短暂的充盈,而是一种根植般的饱足,沉甸甸地暖着下腹,仿佛他的子宫在主动汲取、消化吕布留下的东西,并因此活了过来。紧接着,一阵微弱的抽动传来——他紧实平坦的小腹,竟肉眼可见地隆起了一个柔和的弧度。

与此同时,他胸前的乳首传来尖锐的胀痛,硬得发疼,周围的乳晕也微微发烫、颜色变得媚红,如同在为某个不存在的生命预备证据。

一股凶猛而扭曲的依赖感,伴随着这生理的剧变,冲垮了他的理智。愤怒仍在,身体却已彻底背叛,沉溺于这“被填满、被孕育”的错觉之中,并从中汲取到一种让他恐惧又羞耻的安宁。

小腹上那艳丽的淫纹,在餍足后缓缓恢复了平常的颜色,若隐若现,仿佛也在这场闹剧中蛰伏起来。

吕布喘息片刻,将他打横抱起。目光扫过腿间——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雌穴正微微开合,一缕白浊被腿肉挡住,像一张贪吃又委屈的小嘴。

他低头,在张辽汗湿的耳边,声音低沉而笃定:
“是我的巫血。”

“闭嘴……”

张辽猛地瞪向他,淡金色的眸子锐利得像要剜肉,却被眼底的水汽泄了杀气。他想遮掩那正被内部饱胀感激切填充的源头,却被吕布稳稳禁锢在怀中。

那力量并非错觉,它不从外来,像藤蔓自宫壁深处滋生,持续、缓慢而坚定地撑开他,带来一阵让他头皮发麻的、沉甸甸的充实。

“你……嗯……”张辽正要骂人,一声短促的鼻音却先逸了出来,因为吕布抱着他走动的每一步,都似乎颠簸着那被“喂饱”了的地方,让那诡异的饱足感更加清晰。“……混账东西。”

吕布将他轻轻放在床榻上,粗糙的指腹抹过他小腹下方微热的皮肤。那地方看起来尚且平坦,但内里涌动的、被巫血强行催生出的假象,却让张辽的子宫微微痉挛了一下,仿佛在回应那无形的触碰。

“它在里面,活了。”吕布的声音没什么波澜,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像在说狼认得自己的巢穴。

张辽猛地别过脸,耳根通红,不知是怒是羞。汗水浸湿的鬓发黏在颊边,他锐利的轮廓在情事后的慵懒与这强行灌注的依赖感中,显得有些脆弱,但那眼神瞥过来时,依旧带着不肯驯服的光。

“活个屁……”他喘息着,感受着那饱胀感如何一点点蚕食他肢体的力气,如何让他想就这么瘫软下去,甚至……想让对方靠得更近。“再胡咇……拆了你的陷阵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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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Notes:

以前的h文写得好文艺🚬如今稍调整表达风格,也不知品起来是否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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