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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5-10-09
Updated:
2025-10-11
Words:
9,379
Chapters:
3/4
Comments:
7
Kudos:
32
Bookmarks:
3
Hits:
514

和张辽第一次做的时候你一直哭

Summary:

现代pa,bg,

肯定会有ooc,XP产物,不喜欢的请自行退出补药骂我
第一次发tag有点打不明白如果哪里不合适的话致歉
张辽结扎了所以内射不怀孕而且纸片人也没病,现实中不要参考

Notes:

请给我多多的kudos和评论——
小红书也欢迎互动!
小红书和这边同名~

Chapter Text

你身上特别敏感,从幼儿园起和同学挠痒痒就未尝有过一胜,这事你心里一直有数。

在一起久了,张辽想不知道也难。

第一次牵手的时候他不小心碰到你的大腿外侧,软乎的手感还没从手背传到大脑,你就兵荒马乱地弹开了,他想你这小孩,惯会害羞。

后来他搂你,指节只是轻轻地搭上,新鲜嫩豆腐还没舀起来,你一个激灵人就靠到他肩头,直接把自己颤巍巍、软乎乎送到他嘴边上,他挑挑眉,没想到小孩还挺主动。

你确实主动,当时你俩还没确认关系,张辽开车送你回家,安全带都解了你还舍不得分开,突然灵机一动说:“我给你表演个那个吧!”你顶着那样一张脸那样玩味的目光,坚持用很幼儿园老师哄孩子那种又夸张又夹的声音给他念了一通:“你的手好小呀!哎呀你的身上好香呀!”他就这么看着你两只手才能捧起他一只手掌,嘴上说着瞎话就靠过来,然后眼睛眨巴眨巴都不敢看他的眼睛,好半天破釜沉舟一样地说了一句:“你要不要来我家看电影啊?”

你在电梯里局促得都有点打颤,七手八脚地给他科普说这是“男生暧昧期干坏事话术”,张辽就一直等着你干坏事。一直等到你真的认真挑了一部两人都想看的电影在沙发前坐下,他张开手臂结果你塞了一个长绒的、像小狗一样的大白抱枕到他怀里之后,再有耐心的猎手,也要开始筹备收网了。

你一贯是个有色心但是没贼胆的小女孩,网上冲浪第一名,磕糖吃饭你最行,但确实在此之前你毫无一点现实经验,而张辽一向在你面前表现出的绅士和克制,也进一步让你忽视了这些“话术”往往会引到什么样的场面。你可以发誓,虽然背地里对着张辽的身材言行发挥过不少不能发出来的想象,但你那天晚上仅仅是想将开车路上两个人静静待在一起的那种美好氛围再延续一会——你是真的打算看电影。

所以,当那只长手精准地箍住你的腰,将你轻而易举地揽过去时,你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像样的惊呼,就被他牢牢圈在手臂和沙发靠背之间,动弹不得。

屏幕的光滑过他的眉眼,那双本就漂亮的金瞳此刻深邃得惊人,清晰地映出你不知所措的样子。他轻笑一声,伸手揽住你的腰想将你再带近一点……

然后你像鱼一样出溜到了地上。

照理说你是没有在张辽手底下逃跑的武力值和敏捷度的,但你真的太怕痒了,他刚碰到你你就蜷缩着一顿乱动,饶是张辽反应那么快马上想捞你,也架不住你滑不溜手碰哪哪躲。

总之在这天之后,他对你到底有多敏感、多怕痒,也算是有了长足的认知。



正是因为很怕痒,所以你一直会和其他人保持适度的距离,但显然你现在没办法和张辽保持距离——

你们俩的感情生活顺利地步入了下一个阶段,你们同居了。

你的东西是张辽亲手打包,又是他叫的人来搬,你只是被他运过来之后,在沙发上有吃有喝地负责“乖乖看你的电视”。

张辽里里外外归置你那些鸡零狗碎杂七杂八的小玩意,有的美丽废物在你家被念叨过了一遍,在这边又迎来了第二轮。

你没回答他为什么你会离不开你的小丑鱼勺子和跟竹节虫似的护树罗锅摆件,而是说:“了了叔,你这样好像我的老婆呀。”

张辽额角一跳:“这死孩子。”你坚持要带来的那一大堆稀奇古怪餐具还没拆开,他顺手往餐桌上一放,感觉你比行李更欠收拾。

你轻易就被吻得眸子和嘴唇一样潋滟水光,埋在他颈窝细细地喘气。作为一个合格的大黄丫头,你在此前想过很多遍、见到张辽之后莫名忘记的担忧,此刻又浮上心头。

你们同居了诶,那今天晚上……会做吗?

你的眼前走马灯一样闪过张辽的宽阔的肩、有力的手臂和上次悄悄瞄到的肌肉,之后又闪过你cp的黄图、你游的梦女梗、你的ao3订阅……你用力地抿唇,以至于忘了呼吸。

张辽听见自己的小猫的喘呼戛然而止,不一会开始轻轻颤抖,只能把你的脑瓜子挖出来检查:“怎么憋气?”

你脸在他手心里涨得通红,并不是因为缺氧而是因为心里的黄色废料,被提醒才呼出一口气,小小声说:“文远叔,我忏悔。”

他顺手揉了揉你的脸颊肉,又在嘴上啄了一口:“现在知道忏悔了?”

你搂着他的脖子还了几个亲小猫一样的亲亲和鼻子碰碰:“叔叔今天忙了一天,累不累呀?休息一会儿吧。”转头一想,不对,他休息好了要是兴起要干点什么,你可怎么办?你是找事儿的好手,马上话口儿一转:“叔叔我们晚上吃什么呀?”

“我定了餐厅,在xx,吃完可以在那边散散步。我们出门之后阿姨会来打扫,不然我可收拾不完你这小杂货铺。”

你又嬉皮笑脸地亲他:“嘿嘿我是小杂货铺的老板,叔叔就是老板娘啦?”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你捂着屁股弹开,结果被他捞住:“忏悔了有没有三秒钟?”

他现在已经很知道怎么抓你了,你徒劳地蛄蛹了半天,最终还是被牢牢控制住,痒得靠在他身上发抖:“我错了我错了——文远叔——叔——”

他箍着你的手臂松了力道,却也没完全放开,只是就着这个你几乎嵌在他怀里的姿势,垂眸看着你。

刚才笑闹的气氛不知不觉静了下来。他面上还带着一丝未尽的笑意,但那双眼睛里更深层的东西慢慢浮了上来,空气好像忽然变得粘稠,裹挟着他的气息和你的慌乱,缓慢地流动。

你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一紧张就努力地找话说:“吃、吃饭的话……我、我去……呃——换个衣服!”

你好容易找了个借口,用了些力试图挣脱:“放、放开我好不好?”

张辽没有说话,那深海似的目光在你脸上又停留了几秒,像是要把你这副慌不择路的样子刻印下来。然后,他几乎是意味不明地、极轻地笑了一下,从喉间滚出一个低低的“嗯”字,手臂彻底松开了力道。

你跳下沙发头也不回地冲进卧室,反手咔哒一声关上了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你大口喘气,抬手按住胸口,感觉那颗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砰砰砰的声音撞着耳膜,震得你指尖都在发麻。

你磨磨蹭蹭地换了条裙子,打开门缝往外看,张辽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在归类你的行李并且给阿姨留纸条。你拉开门往前,差点被绊了一跤,发现门边放着你化妆品的包裹。

他闻声过来,高大的身影几乎像一扇门将你笼罩,投下的阴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你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那点刚刚平复些的心跳又擂鼓般响起,好奇怪,为什么?它为什么会跳这么快?

张辽的脚步顿住了。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你这细微的、近乎本能的退缩,他没有再靠近,反而将身体稍稍侧开了一些,减弱了那种全然笼罩的压迫感。他目光扫过那个你差点绊到的、原本就放在门边的化妆品包裹,声音恢复了你所熟悉的、带着点慵懒和嘲弄的调子,但刻意放得更缓更沉:“毛手毛脚的,一会自己踢坏了,可别赖我。”

然后,他朝你伸出手——不是要抓你,而是掌心向上,是一个等待和邀请的姿势。

“过来。”他说,语气不容拒绝,却奇异地掺杂着一种安抚的味道,“吓着了?”

你像是被某种无形的东西牵引着,迟疑地、慢慢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上。他的指尖微凉,却在握住你手的瞬间,传来了坚定而滚烫的温度,牢牢地包裹住你微颤的指尖,也奇异地熨帖了你那点慌乱的心神。

“没……”你小声否认,声音闷闷的。

张辽哼笑了一声,显然不信,却也没戳穿。他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你的手背,动作缓慢而带着明确的抚慰意味,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近乎诱哄的磁性:“怕我吗?”

他微微倾身,与你平视,距离拉近,气息交融,却不再让你感到害怕,只有被珍视的感觉。

“文远叔叔……”你喃喃道,不知道想说什么。

“行了,”他直起身,揉了揉你的头发,动作自然亲昵,“看来是饿得发晕了,不化妆的话就去换鞋收拾你的小包,我们一会就出发。”他越过你进了衣帽间里,显然也要为这顿晚餐换一身更加得体的衣服。

你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手背上似乎还残留着他拇指摩挲过的触感和温度。那颗惶惶不安的心,不知不觉间,竟然真的被他给轻轻巧巧地按回了原处。

你忽然觉得,也许……今晚不论会不会发生什么,但他不会做让你害怕的事。

Chapter Text

但是你错了。

他分明有的是让你害怕的本事。

晚餐和散步都很好,如同以往许多次约会一样,他体贴周到,谈笑风生,手指偶尔与你交握,力度温柔而克制。直到回到新家的客厅,灯光亮起,安静下来,某种无形的氛围开始悄悄变化。

张辽松了松领口,很自然地看了眼主卧浴室的方向,然后目光落回你身上:“忙了一天,快去洗澡吧。”

他的语气很平常,你也就稀里糊涂地听从了。热水和疲惫蒸晕了大脑,你穿上睡裙,用毛巾包住头发,感觉眼皮都变得沉重,出门抬眼的那一瞬间又猛地清醒。

张辽就斜倚在门对面的墙边,似乎等了有一会儿了。他已经冲过澡,腰间只围了条浴巾,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一览无余,鸦青色的发丝半干,身上也还有些许水汽。

“洗好了?”他朝着你伸出手,指尖勾了勾,声音里也好像下了钩子似的,“过来,头发也不擦干。”

你像是被蛊惑了,下意识地朝他走近两步。他顺势就将你拉进怀里,鼻尖蹭过你湿漉漉的鬓角,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含糊地评价:“……很香。”

然后,吻就落了下来。

起初是温柔的,含吮着你的下唇,细细碾磨。但很快就不再满足,舌尖顶开齿关,深入其中,纠缠撩拨,吻得又深又重。

他的手臂环着你,力道不容拒绝地将你按向他,另一只手带着几乎烫伤人的温度,顺着你睡裙宽大的领口探入,掌心毫无阻隔地贴上了你光裸的脊背。那缓慢的、带着明确意图的摩挲,让你每一根神经末梢都绷紧了,激起一阵细密的、令人心慌的痒意。

你下意识地缩起肩膀,手忙脚乱地去抓他那只作乱的手,声音里混着忍不住的笑意:“唔……别这样别这样别这样——痒……文远叔……好痒……”

你扭动着想躲开,却反而被他更紧地箍住。

他似乎是低笑了一下,那气息喷在你耳侧,让你抖得更厉害。他的手退了出去,就在你稍微放松一点,以为他要放过你的时候,他却勾起了你的睡裙下摆,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反而变本加厉从大腿顺延而上,试探着滑向你的腰窝。

一种更深的、难以言喻的酥麻和恐慌瞬间攫住了你。这回你是真有点想哭了,身体抖得厉害,不知道是因为痒还是害怕,你站不稳,一只手艰难地追逐他的腕子却阻止不了分毫,另一只手无力的攀住他的臂膀,努力地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但正当你愈发无措的时候,张辽却停了下来,他的额头顶上你的额头,你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粗重而滚烫的呼吸一下下拂过你的脸颊,你呼吸着他的呼吸,脸上的痒意一路传到尾椎,心跳声震耳欲聋。

他就这样沉默地看着你,看着你泛红的脸颊、湿润的眼角:“怎么了?真怕了?”

你眼睫都颤抖得厉害,徒劳地张开嘴几次,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身体越来越剧烈的抖动让你自己都讶异,你感觉自己像一尾被抓上岸的鱼。

你不知道你害不害怕。你大抵是害怕。

“怕成这样也不吭声是吧?”他轻松把你抱起,放在床沿坐下,抓了两个枕头给你靠着,才避免你像一摊泥一样流淌下去。他看起来甚至有点乐了,一边轻轻吻着你眼角的泪花,一边将你头发上要掉不掉的毛巾拿起,轻柔地擦拭你的头发。

你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迫切地需要一点支撑,感觉靠枕也给不了你力气,于是紧紧搂住他的脖颈,不停地往他身上贴,努力地呼吸,想要平复自己。

张辽也没料想到平时那么口无遮拦,好像天不怕地也不怕的你,今天居然惊惶成这样,他极轻地叹息了一声,侧头吻了吻你的鬓角,一边克制地给你拍拍后背:“好了好了,哭成这样,你文远叔难道是什么吃人的恶鬼吗?”

他的亲吻落在脸上也像花椒一样热热的麻麻的,他亲你就躲,躲完之后你又去亲他,嘴唇贴着他的脸侧和下巴:“我、我不知道……呜呜……”你一边轻抽一边哽叽,因为心慌而不住地撒娇:“嗯……叔叔……好奇怪……”

张辽被你弄得没招,拳头握紧了又松开,刻意避开你可能会痒的地方,语气无奈:“出息。我还没怎么着你呢。”

“不是我……不是我想这样的,是她自己抖。”你泪眼朦胧地狡辩,或者说这在你看来确实是辩解,“我很有出息的。”

张辽快被你气笑了:“肉那么软,嘴这么硬?”他见你稍微平复了一点点,理了理你的发丝:“行吧,这位有出息的小朋友,先把头发吹了,别着凉了。”

你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感觉刚刚要干的头发因为出汗又有些潮了,看见张辽起身去拿吹风机,莫名的不甘涌上心头。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你见过大量的猪跑啊,男男的女女的男女的女男的你什么饭没吃过,难道还怕吃区区一个张文远吗?

你一个一生好强的成年女人,不能像安陵容一样被原封不动退回去——不能就这么算了!

(叠个甲,对安小鸟没有不礼貌的意思,如果冒犯的话不好意思)

但他就在浴室取个吹风,很快就掉转脚步回来,你还没想好怎么办,慌不择路,一把抓住了他浴巾的边缘。

张辽脚步一顿,垂眸看你,眼神带着询问。

你抬起头,脸颊还湿漉漉的:“你……我……”你不知道该怎么措辞,于是开始胡言乱语:“文远叔你知道吗这个时候照道理说你应该强制爱的!”

空气凝固了一瞬。

张辽的眼神几乎是立刻就沉了下去,他声音拔高了一点,带着浓重的警告意味:“松手。刚才是谁抖成那样的?别胡闹。”

“我没胡闹!”你嘴硬,故意拿指腹蹭他腰侧的皮肤,试图看起来更“有出息”一点,“都说了刚刚不是我抖的——现在肯定不会了。”

你这副明明怕得要死还要强撑、甚至试图反过来撩拨他的样子,简直是在他理智线上蹦迪。

张辽吸了口气,下颌线绷得紧紧的,显然在极力压制。他一把抓住你那只作乱的手腕,力道有点重,声音更沉:“我再说最后一次,听话。把头发吹干。”

他试图把你的手拉开,但你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和固执,偏不松手:“你不许把我当小孩子——”

你话音未落,那原本为了勾引你只是随意围着的浴巾,直接散落开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静止了。

你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烫手一样丢开了攥在手里的浴巾,你看看它又抬眸看看他的脸,你不理解,张辽那么一张漂亮的脸,怎么能长出这么狰狞的物件。

张辽几乎是倒抽了一口凉气,身体瞬间紧绷,所有的克制和冷静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炸得粉碎。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下意识道歉,感觉被他抓住的手腕都发烫,你试图用力挣开他的手向后退、想要逃跑,却被反应过来的张辽轻易地捉住了。

他低头看着你又懵又惊惶的样子,太阳穴直跳。他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声音:“……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他的身体完全覆了上来,每一块紧绷的肌肉都散发着骇人的热度和力量,让你清晰地感受到彼此体型和力量上令人绝望的差距。那狰狞的物件也极具存在感地抵着你,烫得你一阵瑟缩。

“不是很有出息?不是要强制爱?” 他的唇齿沿着你的下颌啃吻到脖颈,在那里留下细微的刺痛,“现在躲什么?嗯?”

他的手也没闲着,顺着你睡裙的下摆探入,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激起你一阵战栗,但下一秒就被他滚烫的掌心覆盖。那抚摸带着怒意,毫不留情,甚至有些粗暴地揉捏着你的软肉,在你细腻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指印。

你徒劳地躲避,马上就没了力气,恐惧、羞耻和电流一样在浑身乱窜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你再一次哭了出来,马上又改口:“呜呜……叔叔……不要这样……”

你感觉耳朵都有些嗡鸣,被他触碰的感觉和自己平时自给自足完全是两码事,你在他的掌心下异常的敏感,不管碰到哪里都一路带着酥麻的快意,当他的指尖游移到胸前,你已经完全湿透了。

“不要这样?” 张辽眯起了那双猎豹一样的眼瞳,“不要哪样?”

你双手攀住他作乱的臂膀,从朦胧泪眼中隔着水雾看他,不知道说什么话。大脑疯狂预警,告诉你,快跑,你会被他玩死的。

“好好看着我。告诉我,” 他声音低哑,命令的语句一出来,你就不自觉地努力眨眨眼,透过那层水雾认真看向他,“这样,还要吗?”

他似乎沉了沉腰腹,你的大腿被那根勃发的东西顶到,你抽泣着喃喃:“我不行我不行我不行——”

但又怕他真的离开,于是抱住他努力撑起自己向他身上贴去,眼中的泪水在刚刚努力眨眼之后从脸侧滑下,你的视线也变得更加清楚了。那张脸离得好近啊,近到你能看清他微蹙的眉骨上每一根锐利的线条,近到他脸上的刺青仿佛在你眼底晕开深色的藤蔓,近到你能数清他金色瞳孔周遭那圈因为忍耐而微微缩紧的细密纹路。这极具冲击力的美貌像一记闷棍,敲得你头晕目眩,连哭都忘了。你鼻音浓重,心里万千思绪说不出来,只能哽咽着向他寻求一个保证:“会疼吗?你会……你会轻轻的吗?”

他搂着你的腰,就着你靠上来的姿势顺势把你捞起来,你乖乖地被带走,反应过来时,二人姿势颠倒,你已经被分开腿,面对面地、跨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让你比他高出一点点,睡裙已经被推到胸上,你能感觉到微凉的风掠过你的乳房和小腹,也能感觉到他滚烫硬挺的性器隔着你的内裤贴在你的阴唇上。你下意识地想并拢腿,但已经来不及了。

“轻轻?” 他微微仰头看着你,眼神锐利得像刀,要剖开你所有的侥幸,“谁教你这种时候还能讨价还价的?”

你不知道怎么回答,甚至有些怔愣,你想他怎么装都不装一下,轻一点都不愿意吗?

Chapter Text

他一只手就轻易地捉住了你的两只腕子,直接把你的手臂扭到你背后,另一只手点了点颤动的乳尖,顺着腰侧一路向下,探入你早已湿透的内裤边缘。

你被摸到胸口的时候人又是一激灵,尖锐的酥麻从那一点炸开,窜过你的脊椎,一路火花带闪电地养到尾巴根。

在你的挣扎扭动中,你的下体不可避免地在他隆起的大腿肌肉上反复摩擦,而他灼热坚硬的性器就挤在二人的大腿之间,那小小的内裤早已被里外夹击得不成样子,粘腻地贴在皮肤上。一种陌生的、隐秘的快感竟从这狼狈的摩擦中悄然滋生,这发现让你更加无地自容,羞耻感也像烈火一样越来越高涨。

“叔叔——文远叔教的!”你胡乱赖账,在前面的挣扎中已经耗尽了大部分力气,只剩身体本能在他的触碰下弹动,“嗯呜……我都是文远叔教的,你欺负人……”

“哦?我教的你?”他的指尖精准地、毫无预兆地触碰到了你最敏感的核心,甚至带着点粗暴地揉按了一下。

“呃啊——!” 你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像过电一样猛地拱起,却又被他死死按在原地。所有的神经仿佛都在那一刻汇聚到了他指尖那一点,快感如同海啸般毫无预兆地席卷了你, 剩下的只有一片被炸得空白的意识和完全不受控制的、剧烈的颤抖。

好、好奇怪——

你自己不是没有安抚过自己,但是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激烈过,激烈到让你感到一丝恐惧,仿佛身体里某个未知的、危险的开关被他轻易地打开了。

你不理解为什么,但你此时已经没有多余的脑子思考这种问题了。

他感受着指尖下你剧烈的颤抖和涌出的湿滑,哼笑一声,继续富有技巧地挑逗蒂珠:“我教你嘴硬还是教你流水?” 他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玩味地看着你的腰不住地扭动:“怎么不说话?那今天非得好好教教你了。”

“要、我要……我要不行了……”你被过分激烈的快感刺激得眼前发白,嘴边转过了好几个词语,最终都耻于说出,只能喃喃着说不行。

“这就不行了?我同意了没有?”他手下那折磨人的动作停了下来。潮水一下子退去,只剩下身体深处汹涌叫嚣的空虚和渴望。你难耐地扭动腰肢,本能地追逐他停顿的手指,眼睛里全是茫然和渴求的水光,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哀鸣。

“求我。” 他仍然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慢慢悠悠地通过眼神、声音、手指,气息无孔不入地给你下钩子,“想要什么,说出来。不说就忍着。”

这种悬而未决的折磨比直接的触碰更让人难以承受。

你刚坐上来的时候本来比他高出一点点,现在已经直不起腰肢,全靠他锁住你胳膊的手在支撑着,弓着腰仰望掌控着你所有感官的神祇。你没有在他的面上看到催促,而是感觉到了一种居高临下的等待,等待你亲手将自己献祭。

体内那股被他亲手点燃、却又被骤然掐断的火苗,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因这短暂的停滞而疯狂反扑,烧得你五脏六腑都在焦灼地叫嚣。皮肤变得异常敏感,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蚂蚁在底下爬行,叫嚣着渴望他手掌的抚慰;身下的入口更是一阵阵空虚地收缩、悸动,湿漉漉地诉说着最直白的渴求。

更让你感到羞耻的是,连你的牙齿都在发痒——你想狠狠地咬住他近在咫尺的、绷紧的肩颈肌肉,想在那片属于他的领地上留下属于你的印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这种被欲望凌迟的酷刑,才能将他一同拖入这情热的深渊,而非只有你一个人在浪潮里载沉载浮。

理智的弦一根根崩断,发出清脆的哀鸣。你被体内那股得不到疏解的浪潮逼得眼角绯红,脚趾蜷缩,身体不自觉地向他贴近、磨蹭。最后一点可怜的羞耻心,终于在这全方位、从内到外的痒意和空虚感中,彻底土崩瓦解。

“呜……文远叔叔……”你依偎他身上撒娇,像小动物一样拱他,小声哭求,“……碰碰我……好难受……求求你,求求……”

“碰哪里?” 他异常有耐心。

答案就在嘴边,你张了几次嘴,最后把发烫的脸埋进他颈窝,试图逃避他灼人的视线。你好想一口咬下去,但是又莫名地不敢,犹豫之间,身体极其轻微地、带着侥幸心理,在他坚实的大腿上悄悄蹭了蹭。

几乎是在你动的瞬间,扣在你背后手就猛地收紧了。下一秒,下巴和脸侧被捏住,迫使你抬起头,泪眼婆娑地迎上他的目光。

“跟我耍这种小心思?”他声音不高,甚至比刚才更平静,却带着明显的压迫感,“我问你话,不会答?”

你被他吓得瞬间僵住,连哭也不敢大声哭,一抽一抽地答话:“没有……我、我会乖的……我错了……”

看你真的被吓到了,他掐着你下巴的拇指指腹揩过你的泪痕,语气缓和下来:“没凶你。哭什么?”他低头,用嘴唇碰了碰你湿漉漉的眼睛,动作堪称温柔,但仍然没放开你的双腕。

“乖乖的,那就做个诚实的好孩子。”他的唇贴着你颤抖的眼皮,声音低沉而诱惑,“告诉我,到底想要什么?说出来。”

你用鼻尖蹭他的下巴,试图把脸贴到他的身上,用极细微的声音哀求:“要……要叔叔……呜……碰碰我……下面……文远叔……呜嗯……”

没从你这听到什么确切的、或者粗俗的词汇,但张辽也不想把你逼得太急了,你好像听见他说了一句“乖”,之后那只手一路从胸前流连向下而去。

你眯着眼,等待预想中安抚性的、针对最敏感处的触碰。他的指尖带着湿漉漉的水痕,若有似无地滑过那片柔嫩的软肉,就在你无意识地向上迎合时,它却抵住了那个不断翕张、已然泥泞不堪的入口。

你猛地睁大眼睛,还来不及说什么,那根手指借着充分的润滑,以一种缓慢却坚决的力道,挤了进去。

他的手真的比你自己的粗好多,你晕乎乎地想,而且他的手指那么长,很容易就能摸到宫颈口吧……

那根手指并没有粗暴地抽送,而是就着深深嵌入的姿态,指腹带着粗糙的茧子,开始在你体内探索。

他似乎很清楚哪里不同。时而用指节微微弯曲,蹭过某处柔软的肉壁;时而又将手指缓缓旋转,用指尖不轻不重地刮搔过一个你从未意识到的点。

你轻易地被一根手指玩得头晕目眩,那些之前自己力气不足的地方,都被他精准地揉按,快感堆积得太快、太猛烈,完全超出了你的掌控。你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内部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眼前白光乱闪。

张辽缓慢地吻上你的唇,你就在间隙中轻轻地叫他,不知道是请求停止还是想要更多,你只是不断地叫他。

当你反应过来时,你已经浑身颤抖地喷在了他的腿上。那感觉太过凶猛,甚至带着一种失禁般的错觉。灭顶的快感余波尚未平息,更强烈的恐慌和羞耻感就如同冰水般兜头浇下。

你……你刚才怎么了?

那是什么?

天哪……难道是……尿出来了吗?!

这个念头让你瞬间从头皮麻到脚趾,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你从未经历过如此猛烈又……如此丢人的释放。身体还残留着那诡异而极致的舒爽,可心里却已被巨大的难堪淹没。你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张辽似乎也对你这么快就溃不成军感到些许意外,他低头看了看腿间那片湿漉漉的痕迹,又看向你失神喘息、绯红未褪却写满惊慌失措的脸颊,喉间滚出一声低哑的、意味不明的轻笑。

“这就,不行了?”他抽出手指,松开你的手,把你安放在床上躺下。你已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身体里面好像还有异物感的残留,你下意识地捂住小肚子,感觉里面还在一抽一抽,无声地提醒着你刚才那场超乎想象的、让你无比羞耻的“意外”。

好像、好像是……潮吹?

应该不是尿吧救命啊……是的话他肯定不能是这个反应对不对?

呜呜呜好可怕能不能今天就做到这里啊——

张辽俯身捧住你的脸,带着一种餍足又戏谑的神情,将一个带着凉意的吻印在你唇上,替你渡了点水:“前面谁嘴硬得跟什么似的?”

“我错了……”你下意识讨饶认错,张口才发现自己居然嗓子都哑了,他又轻轻地吻你的下唇,细密的亲吻像雨丝一样落下,从脖子、锁骨,一路到了早已硬起的乳尖。

他并没有急于占有,而是先用高挺的鼻梁不紧不慢地蹭着那一小片敏感的肌肤,灼热的呼吸喷洒其上,激得你一阵细密的哆嗦。随后,湿热的舌尖才慢条斯理地探出,绕着乳尖画着圈地舔舐。那触感柔软而有力,你忍不住呜咽出声。

似乎是察觉到了你的反应,他低笑一声,唇舌的攻势骤然加剧。他不再是温柔的舔舐,而是将那一点完全卷入湿热的口腔,用舌尖快速地、技巧性地拨弄弹压,时而还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磨蹭着边缘,带来一阵混合着细微刺痛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

另一侧的乳肉也未被冷落,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或轻或重地揉捏上去,指尖时而刮过顶端,带来与唇舌不同的另一种刺激。

你难耐地仰起头,喘息过后视线不由自主地向下追寻。就在这一瞬,他仿佛心有灵犀般,恰好抬起眼帘向你望来——那双熔金般的眸子因情动眼尾染上了一抹惊心动魄的绯红,平日里锐利的神情被一种沉迷的、野性的专注所取代。他被情欲浸染的美貌具有致命的冲击力,你被迷得晕头转向,浑身的燥热瞬间被推至顶点。

也正是在这时,你更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长发正如瀑布般倾泻在你的肩头、你的腰腹间。 那微凉顺滑的发丝与你滚烫的皮肤相触,带来一种奇异的、类似溪水流过的清凉触感,短暂地缓解了那股从内而外焚烧你的燥热。你几乎是贪婪地用手指更深地穿插入他的发间,感受着那冰凉丝滑的质感,仿佛在沙漠中寻到了甘泉。

你被这错觉蛊惑,情不自禁地抬起另一只手,将一缕他的长发牵到唇边,渴望那想象中的清凉能滋润你干渴的唇舌。然而,发丝终究不是溪水,它只有触感的凉,并无实质的润。

这份渴望落空带来的焦躁,混合着身体里无处宣泄的燥热,让你再也无法忍受。你插入他发间的手指微微用力,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蛮横,缠绕着发丝,轻轻地拉扯。

“文远叔叔……”你小声地撒娇,“亲亲我……亲亲我呀……”

他动作一顿,从你胸前抬起脸,那双金眸里面还翻涌着得逞般的笑意和更深沉的欲望。但他并没有那么从善如流地满足你的心愿,玩弄你胸乳的手没有停下,撑起身子极轻地啄吻了一下你的嘴唇,便不再深入。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你耳廓:“这儿……长得真漂亮。”他的指甲恶意地掐了一下,“又软又大,是不是就为了勾引叔叔长的,嗯?”

你被他直白又下流的话激得满面通红,紧紧咬住下唇,不肯出声。

他却不依不饶,金眸沉沉地锁住你:“不说话?是小哑巴吗?”

你再次索吻未果,知道他是故意要磨你,索性一赌气口无遮拦:“是——是生给叔叔玩的……”话一出口,羞耻感几乎将你淹没,你用力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道:“我、我就是生给文远叔叔玩的,这样、这样总可以了吧……”

他喉间溢出一声低沉而满意的笑,奖励般地吻了吻你的鼻尖:“乖孩子。”

这句夸奖像带着魔力,让他终于不再忍耐,重新俯身,用一个深重而缠绵的吻,彻底封住了你所有的呜咽。他的舌头有力地撬开你的齿关,勾缠着你的舌尖,吮吸舔舐。

你意识迷离,舌尖被吃得酥酥麻麻,他那只原本在你腰间流连的手,居然再一次揉上了高潮后格外敏感紧涩的穴口,打着圈儿重新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