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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你有时很讨厌江晏。

比如现在。

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时，你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你蹑手蹑脚地换好鞋，一抬头，就看见了那个坐在客厅昏暗落地灯下的身影。

“回来了。”

他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

江晏从不给你设门禁，但无论你多晚回来，只要你还没进家门，这个男人就绝不会先去睡觉。这种最安静固执的方式，让你每一次晚归，都背负上一种沉甸甸又令人火大的愧疚感。

你心里的那点叛逆和烦躁开始冒头，正想用一句“江叔你怎么还不睡”来反诘过去时，他却没有继续追究你晚归的事，而是换了个话题：

“你上次为了论文烦恼的那个课题，我帮你找了几篇相关的外文资料，放在你书桌上了。”

你有时很依恋江晏。

因为他沉默的爱如同空气一般无处不在。他给予你的是平视的尊重。把你当成一个独立的成年人来对待，尊重你的学业，托举你的未来，从不因你是他养大的就轻视你的追求。

可也正是此刻，当他从你身旁走过，身上那股干净的凛冽气息将你包裹时，你又可耻地心跳加速。

你看着他宽阔的肩膀，看着他因解开两颗扣子而露出的锁骨，看着他被衬衫勾勒出的紧实腰线……

呼吸一滞，你立刻低下头。

你知道，你不是只有今天才觉得，他也是一个……充满性吸引力的男人了。

对江晏的感情，就是这样一枚永远在不停旋转的硬币。

正面是“养父”，是那个管你、教你、让你想要逃离的男人。

反面是“江晏”，是那个爱你、敬你、让你想要沉沦的男人。

而你，是那个穿着舞鞋，战战兢兢地用足尖立于硬币边缘，试图维持平衡，却又随时可能坠落的小人。

……

你从来没敢细想过你对江晏的感情。

从小到大所受的教育和无形的伦理束缚告诉你，对自己的养父产生超越亲情的幻想，是可耻的，是悖德的。

所以你假装看不见。

直到盈盈，这个永远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好朋友，随手将那层窗户纸捅了个窟窿。

那天下午，你正对着江晏帮你找来的外文资料头疼，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盈盈发来的视频链接，标题耸人听闻——【豪门父亲再娶，女儿竟被继母扫地出门！】

你皱着眉，连点开的欲望都没有。

【你】：？有病？

【盈盈】：哎呀，让你看看嘛！也许是前车之鉴，引以为戒懂不懂！

【你】：江晏不会这样的。

你打出这行字，没有丝毫犹豫。这是根植于你内心绝对的信任。

又或者说是爱。

【盈盈】：我知道江叔不会啦！我就是感慨一下，他真是绝世好男人～又不是亲生的，认认真真把你养到这么大，自己连个对象都没找。感动中国十大人物了好不好！

【盈盈】：……不过话说回来。

她发来一个“小猫坏笑”的表情包。

【盈盈】：江叔长那么帅，身材又好，对你简直是掏心掏肺……要不，你干脆以身相许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看着屏幕上那几行字，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以身相许。

【你】：？？？

一种你从未想象过，或者是你自己绝不敢去想的可能性，就这样被盈盈轻佻又赤裸裸地贴到了你的面前。

你的脸颊“轰”地一下烧了起来，热度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蔓延至耳根。你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砰、砰、砰。

震得你指尖发麻。

【你】：你有病啊！滚！

你几乎是有些狼狈地打出这几个字，然后一把将手机丢到床上。

可你骗不了自己。

你的反应太大了。

如果真的无动于衷，又何至于如此失态？

盈盈的玩笑话，像一把钥匙，蛮横地撬开了你尘封已久的，名为“禁忌”的盒子。那些被你刻意忽视的……每一次不合时宜的心跳，每一次偷偷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此刻都有了清晰的、让你羞耻又战栗的名字。

原来……

原来在你心底，你真的有过这样可耻的念头。

“咚咚——”

卧室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你吓得一个激灵，猛地回头。

江晏推开门，探进半个身子，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温和：

“晚饭好了，出来吃吧。”

可这一次，你看着他，却再也无法像往常一样坦然。

你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胶着在他被灯光映照的脸上，落在他说话时滚动的喉结上。

心跳，更快了。

硬币，开始失衡了。

……

你故作镇定地应了一声，心脏却还在因为盈盈的玩笑话而狂跳不止。

晚饭的气氛有些微妙的安静。你埋着头扒饭，不敢去看对面男人的眼睛，脑子里全是“以身相许”那四个字在横冲直撞。

饭后，你逃也似的躲进厨房洗碗，试图用流水的哗哗声盖住你混乱的心跳。江晏也走了进来，很自然地拿起一个苹果，站在你旁边，用那把锋利的水果刀，开始给你削苹果。

你很熟悉这个场景。

可今天，一切都不一样了。

你无法忽视近在咫尺的充满压迫感的男性气息。你甚至能从眼角的余光里，瞥见他专注削着苹果皮时，那滚动的喉结和紧绷的下颌线。

或许是你的目光太过灼热，或许是他自己的心绪也不够平静。

只听“嘶”的一声轻响，伴随着他一声极轻的抽气。

你猛地转头，看见一抹鲜红，正从他的左手食指上迅速地渗出，滴落在青白色的果肉上，刺眼得惊心。

“江叔，你受伤了！”

你惊呼出声，来不及多想，放下手中的碗，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就往客厅冲。这是你记忆里，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第一次在你面前受伤。

“坐下！”

你手脚麻利地翻出医药箱，拿出棉签和消毒水，半跪在他面前。你握住他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小心翼翼地为他清理伤口。

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的掌心。

很烫。

他手上的薄茧摩挲着你细嫩的皮肤。

江晏的身体有些僵硬，在你触碰下，手臂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像一块随时准备应对攻击的坚冰。

他太能忍了。

从小到大，他好像永远都是这样，情绪稳定，无坚不摧。

一个念头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如果……我再用力一点点呢？

他会是什么反应？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石像吗？

这个想法像一枚发了芽的种子，在你心底疯狂地滋长。你被这种前所未有的想要试探他底线的冲动所攫住。

于是，你故意用棉签在他的伤口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唔……”

一声被他死死压抑在喉咙深处的闷哼，清晰地传进你的耳朵。

就是这一刻。

一种前所未有仿佛触电般的眩晕感攫住了你。

不是因为他的痛苦，而是因为他的反应。

你像是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原来这座铜墙铁壁般的堡垒是有裂痕的。原来这个刀枪不入的男人是会疼的。

而你，找到了那条裂痕的开关。

你发现自己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你迷恋他为你而动的瞬间，迷恋他为你打破冷静的失控，迷恋这种……只有你能让他露出这副表情的、独一無二的掌控感。

你低下头，飞快地掩饰住自己不受控制上扬的嘴角，和眼中恶作剧得逞后兴奋又狡黠的光芒。

你轻轻为他贴好创可贴，然后抬起头，变回那个乖巧的、在关心他的女儿。声音软软的，甚至带着一丝胜利者般的轻快：

“好了江叔，以后要小心一点呀。”

你看……你一不小心，我可是会心疼的。

……

夜深了，你毫无睡意。

下午的那个瞬间在你脑海里被反复重播。

那是你第一次发现，原来你小小的坏心眼动作，就能轻易让那个永远沉稳自持的男人，流露出那种隐忍又脆弱的神情。

而你，可耻地为此感到兴奋。

盈盈那句“以身相许”的玩笑话，再次不合时宜地钻进你的脑海。

在此之前，它只是一个让你脸红心跳的禁忌玩笑。

可在你亲手触碰过他的体温，亲眼见证过他的脆弱之后，这四个字，忽然变成了一种……充满了致命诱惑的可能性。

你抱着被子在床上翻了个身，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浮了上来。

江叔身边，似乎从未有过任何亲密的女性。

盈盈说，他是个好男人，为了照顾你，耽误了自己快二十年。

你以前也一直这么认为。

可……真的只是如此吗？

他正值壮年，英俊，多金。是一个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充满了魅力的成年男性。这样的男人，
怎么可能没有欲望？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

除非……

一个荒唐又大胆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缠住了你的心脏：

难道他……不行？！！

这个想法让你浑身一激灵，随即又感到一阵混杂着心疼和兴奋的冲动。

他总是在你面前扮演着完美无缺的守护神角色。可如果他其实藏着这样难以启齿的、属于男性的脆弱呢？

一半是源自于少女对异性身体最原始的好奇；

一半是来自于对你迷恋之人最深切的探究欲；

这个念头，为你即将要做的大逆不道的事情，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你可不是要去夜袭他。

不。

你是要去关心他，去验证一个猜想而已！

对吧？

你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心脏在寂静的深夜里狂跳。

黑暗给了你勇气，那个荒唐的念头给了你动力。

你赤着脚，悄无声息地旋开了自己卧室的门把手。

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门后，躺着你二十年来的信仰与依靠。

你的脚趾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却丝毫无法冷却你胸腔里那颗快要跳出喉咙的心脏。

你站在了那扇门前。

江晏的卧室门。

这扇门，隔开的是长辈与晚辈的界限，是守护与被守护的安全区，是伦理与道德的最后一道防线。

而今晚，你要亲手将它摧毁。

……

“咔哒”一声，门锁轻响。你像一道影子般溜了进去，反手将门虚掩。

床上的男人睡得很沉。月光描摹着他深刻的五官，卸下一身防备的他，显得比白天温和。你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了他腰腹以下的位置。

欲望，是比好奇心更诚实的引路人。

你跪坐在床边，伸出颤抖的手，一咬牙，掀开了薄被的一角。他穿着一条灰色的宽松睡裤，在那片柔软的布料下，某个部分……安静地沉睡着。你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你的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试探性地碰了上去。触到了一团柔软温热的肉体。

你像是着了魔，笨拙地解开他的睡裤系带，将那宽松的裤腰向下拉去。

借着月光，你终于看见了它的真面目，伸出手直接握了上去。

在你掌心那温热的刺激下，那原本柔软的肉体，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你手中苏醒、膨胀、变硬。它在你掌中蛮横地挺立。尺寸和热度烫得你指尖发麻。

那是一根硕大狰狞的阴茎。因为彻底的充血而呈现出深紫色，虬结的青筋盘踞在粗壮的茎身上。你一次又一次地包裹着他粗大的阴茎上下套弄。那坚硬的肉刃在你掌心不断摩擦，龟头顶端溢出的清液让你的动作变得更加湿滑。

你那个“他不行”的荒唐猜想，被彻底击得粉碎。

你的借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再也无法掩饰的原始欲望。你的脸颊烧得滚烫，腿心一热，一股湿润的暖流从花穴深处涌出，瞬间浸湿了你的内裤。

……

意识，是一艘从万米深海缓缓上浮的潜艇。

在彻底冲破海面前，江晏先是恢复了触觉。

一股无法抗拒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从他小腹深处窜起，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

他的第一反应，是梦。

又是那个他早已不陌生的会让他第二天醒来，充满自我厌恶与负罪感的，悖德的春梦。

在那些无法对人言说的梦里，你总是会像现在这样，你会褪去那个需要他照顾的“女儿”的外壳，变成一只缠绕着他的妖精。带着一点点笨拙，却又无比精准地点燃他隐忍多年的欲望。这是他内心最深处的渴望，也是最恐惧的罪孽。所以，他放任自己在这熟悉的快感中，多沉沦了一秒。

就一秒。

然而，现实却用一种比梦境清晰一千倍的方式，给了他最致命的一击。

一股独属于你的少女馨香，钻入了他的鼻腔。真实得让他心惊胆战的气息。

紧接着，是他身下那只手的触感。那掌心的温热，那指腹的细腻，甚至那因为紧张而微微发凉的指尖……都真实得如同一个烙印，狠狠地烫在他的皮肤上，也烫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不是梦。

这个认知，像一道撕裂黑暗的闪电，瞬间劈开了江晏混沌的意识。

是你。

真的是你。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无数个问号在他脑中疯狂爆炸，可他的身体，却在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就率先给出了最诚实、也最令他羞耻的回答。

他硬了。

在他养女的手中，在他以为最安全私密的梦境边缘，被你轻柔的触碰，撩拨得一败涂地。那根象征着他所有被压抑的、黑暗的、丑陋的欲望的肉刃，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在你手心苏醒、膨胀、叫嚣。

这是背叛。

是他的身体对他二十年来所坚守的“父亲”身份的，最彻底的背叛。

羞耻、愤怒、惊恐、还有那因为你的触碰而疯狂滋生的快感，在他身体里交织成一张天罗地网。

将他死死困住，动弹不得。

睁开眼吗？

然后呢？

是厉声喝止她？还是抓住她的手，质问她这荒唐的行为？

不……他不敢。

他怕的不是你，而是他自己。

他怕自己一睁眼，看到一个不懂事的女孩，也是一个对他存有欲望的女人。他更怕，自己眼中那压抑多年的欲望会倾巢而出，将她吓到，甚至……伤害她。

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已经薄如蝉翼。

所以，他选择了最懦弱的方式——装睡。

只要他不睁眼，这一切就还有转圜的余地。只要他不戳破，这层窗户纸就还能勉强维持着虚假的平静。他可以把一切都归咎于你的一场梦游，一个恶作剧。

他可以自欺欺人，等你胡闹完就行了，他可以假装不知道。

于是，江晏放弃了抵抗。

你不知道他内心的惊涛骇浪，你只知道身下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你被撩拨得快要疯了。你空着的另一只手，滑向自己的身下，探入早已湿透的内裤，直接触碰到了那片泥泞不堪的湿热花唇。你拨开柔软的嫩肉，用指尖在那颗敏感肿胀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揉捻着。

“啊……嗯……”

细碎压抑的呻吟从你唇间溢出。你一边揉着自己的花核，一边用另一只手继续套弄着江晏，快感以一种双倍的强度向你袭来。

……

江晏再也忍不住，将眼皮掀开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缝隙。

月光，是你这幅淫靡画卷唯一的追光。

它勾勒出你因为情动而微微弓起的优美又脆弱的线条。有几缕汗贴在你泛着红晕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上。

你的脸……

哦，你的脸。

那张他看了二十年，熟悉到刻入骨髓的脸庞上，此刻写满了最原始最不知羞耻的情欲。双颊绯红，眼波迷离，嘴唇微微张着，无意识地溢出喘息。

那不是他所熟悉的、天真无邪的女儿，那是一个被欲望彻底浸透的，食髓知味的女人。

再往下，你饱满湿润的花唇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张开，露出内里更加娇嫩的软肉。顶端那颗小巧的阴蒂早已肿胀挺立，晶亮的爱液从你指缝间渗出，顺着你大腿内侧的肌肤，滑落出一道暧昧又色情的水痕。

整个场面，湿润、混乱，又充满了惊人的生命力。

痛苦吗？痛苦。他亲手养大的珍宝，此刻正展现着对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情欲。

复杂吗？复杂。他是你的养父，却也是那个让你动情的男人。

但这一切，都敌不过那如同火山喷发般，瞬间将他吞噬的……欲望。

你想要他。

一个养女正在觊觎她的养父。

“轰——”

江晏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此刻你已经快要到顶点了。

身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像永不停歇的潮水，冲击着你每一根敏感的神经。你自己的手指在你最私密的软肉上揉捻，带起一阵阵让你几乎要失神尖叫的酥麻。

但不够，远远不够。

这种隔靴搔痒般的自我安慰，根本无法填满你心底那个因为他而苏醒的饥渴欲望。

你想要的不是这个。

你想要江晏。

你想要被你的养父，用那根在你手中搏动不休的巨物，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填满占有。这个念头瞬间击溃了你所有摇摇欲坠的理智。

去他的伦理，去他的禁忌！我就是想要自己的养父，怎么了？

你像是被这个念头催眠了，松开抚慰自己的手，转而用双手撑在柔软的床垫上，支撑起你那早已发软的身体。你调整姿势，在一阵细微的衣料摩擦声中，跨坐到了他的腰腹之上。

你的双膝，跪在他身体的两侧，将他完全笼罩在你的身下。

然后你挺起腰，将自己最湿热柔软的穴口，对准了他那根因为无人抚慰而显得更加昂扬挺立的肉刃顶端。

你甚至能感觉到，那滚烫饱满的龟头抵在你那片泥泞的花唇上。他顶端溢出的清液，与你自己的淫水相遇时，那种湿滑滚烫的触感，让你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充满渴望的叹息。

原来悖德与罪恶感……才是最极致的春药。

此刻你不再是那个被他庇护在羽翼下的小孩。是跨坐在神祇身上的渎神者，是等待他向你献上一切的维纳斯。

你听见自己心底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那枚旋转的硬币，终于落定了。

它停在了那一面，那一面清晰地刻着一个名字：江晏。

不是养父，而是男人。

……

就在这一瞬间——

一双大手扣住了你的腰。

你惊愕地抬起头，江晏不知何时醒来，他那双在黑暗中亮得骇人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你。
那眼神，你无比熟悉。

像小时候你打碎了他最心爱的古董花瓶，或是深夜偷跑出去玩被他抓回来时，他看你的眼神。是那种居高临下带着绝对权威的，让你瞬间变回那个手足无措的小女孩的眼神。你的心跳在那目光下漏了一拍，身体下意识地就想瑟缩、想逃跑、想开口说一句“对不起”。

可今晚，那熟悉的审判目光之下，却多了些别的东西。

不只是父亲对女儿的失望，还带有一些滚烫的、黏稠的、带着侵略性的……欲望。

他想要你。他也想要你。

这个念头如同一头失控的野兽，在他理智的废墟上疯狂咆哮，那眼神几乎要将你生吞活剥。
但他还在犹豫。

还在用最后仅存的一丝属于父亲的意志，抵抗着被你彻底拖入深渊的冲动。那丝挣扎，让他眼底的痛苦显得如此真实，如此令人……着迷。

“你……在干什么？”

你们就保持着这样一个无比诡异又色情的姿势僵持着。

你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之处，毫无缝隙地贴合着他那根硬得发烫的巨物顶端。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你们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那份可耻的悸动。

“我再问一次，你，在干什么？”

“江叔，”你笑了，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你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你甚至故意扭了扭腰，让你腿心那片最柔软湿润的软肉，在他的龟头顶端，带着万分挑衅的意味研磨了一下。

你清晰地感觉到，掌住你腰肢的那双手臂，肌肉瞬间绷得像石头一样硬。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想要你啊。”

“你真是不知羞耻！”

这句话几乎是从江晏的齿缝里挤出来的。

“从我身上下去！立刻回你的房间去！” 他试图用他惯用的属于父亲的命令口吻来让你屈服。

可你今天偏要逆反到底。

“下去？”你歪了歪头，“去哪儿啊？江叔，你都硬成这样了，你真的……要我下去吗？”
你一边说，一边当着他的面，一颗一颗解开了自己睡衣的纽扣。

第一颗解开，露出你的锁骨。

第二颗解开，露出你胸口大片白皙的肌肤。

第三颗……

当第三颗纽扣被解开时，你那对早已因为情欲而挺立饱满的雪白乳房，便从衣襟中彻底暴露出来。那顶端两颗娇艳的红豆，在月光下，对养父散发着无声的邀请。

江晏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滞了。

他死死地盯着你那两团柔软的雪白，喉结疯狂地上下滚动。

你嫌不够，你还要给他最后一击。

你索性将整件睡衣从身上褪了下去，随手丢在床边。你因动情而泛着一层薄薄粉色的胴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你疯了……”他看着你，声音嘶哑地挤出这三个字。

“是啊，我疯了。”你坦然承认，然后俯下身，将那两团柔软的少女胸乳，轻轻地贴上了他坚硬滚烫的胸膛。你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腔里那颗失控的心脏，正隔着皮肤，与你的心跳以同样的频率共振。

你凑到他耳边，说出了那句足以让他彻底崩溃的话：

“你不想要我吗，江晏。你难道不会，不行吧？”

江晏。

不是江叔。

这个称呼，是你递出的最后一把刀，彻底斩断了你们之间那层名为“亲情”的虚伪面纱。

“好……好……”

江晏怒极反笑，他看着你脸上那挑衅又渴望的表情，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克制”的弦应声崩断。

疯了。你真是疯了。

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居然这么不知羞耻，这么欠管教……

真是……

这么欠操。

他就该用最不留情面的方式，狠狠地操你，把你操乖，让你哭着求饶，让你认错，让你知道挑衅养父的底线，到底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

他箍在你腰上的那双手猛然收紧，狠狠地将你的身体向下一按。

“啊——！”

你就这样以一个最屈辱也最亲密的姿势，被江晏钉在了他身上，一动也不能动。严丝合缝，没有留下一丝空隙。你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大的肉刃在你紧窄的甬道内，是如何有力地搏动着，一寸寸地碾开了你未经人事的紧致甬道。

江晏也被你那紧致得过分的花径，夹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看着你泪流满面的样子，那张因为痛苦而皱起的小脸，非但没有让他产生半分怜惜，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施虐欲。

“啊……好疼……江晏……！”

被撕裂的锐痛让你瞬间绷紧了身体，你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他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住腰，动弹不得。

他没有给你任何适应的时间，在你哭喊出声的瞬间，再一次狠狠一沉到底。

“呜呜呜……”

你的声音被堵回了喉咙里。太大了……太满了……你整个小腹都被他那根巨物的形状撑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从未有异物进入过的穴道深处，被他坚硬的龟头狠狠撞开，带来一阵酸麻又陌生的灭顶快感。

“现在……还觉得好玩吗？”

你疼得说不出话，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只能攀着他宽阔的肩膀，无助地摇着头。

可你的身体，却远比你的嘴要诚实。那被强行撑开的紧致穴肉，在最初的剧痛过后，本能地包裹着那根侵入你身体的巨物。每一次收缩，都带给他一阵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现在知道疼了？刚刚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疼？”

羞耻、委屈，还有那一丝丝不服输的倔强，让你咬着唇，硬是不肯求饶。

你只是用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倔强地瞪着他。

你的沉默，显然进一步激怒了江晏。

“不说话？”他抽出的动作很慢，慢到你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布满青筋的粗大茎身，是如何刮过你敏感脆弱的穴壁，带起一阵阵战栗的痒意。而在即将要完全退出时，他又会毫不留情地重新顶回你的最深处。

“啊！不……太深了……江晏……嗯啊……”

每一次撞击，都准确无误地碾过你子宫口那处最敏感的软肉，让你整个人都像被电击了一样，浑身乱颤。

起初的疼痛，很快就被一种灭顶般的快感所取代。狭窄的甬道被他操干得越来越湿滑，淫水顺着你们交合的地方不断溢出。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淫靡得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不是想要我吗？”他挺动着腰，“现在我正在操你，怎么还哭了？”

“呜……我……我不知道会这么……嗯啊……这么大……江叔，我错了……”你哭得语无伦次，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你的理智冲垮。

那根依旧硬挺滚烫的巨物就这么埋在你身体里，不上不下地折磨着你，“晚了。”

说着他突然一个翻身，将你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双腿被他强硬地分开，高高抬起，架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你那片早已被他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私密处毫无遮挡地向他敞开。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娇嫩的穴口，是如何被他粗大的肉刃撑开，又是如何在每一次呼吸间，依恋地吮吸着他的根部。

“看看你这副样子……”他的视线在你身上肆无忌惮地巡视，“……真是淫荡。”

他开始用这种半是惩罚半是发泄的方式，一下一下地，在你体内缓慢而又无比深入地研磨、抽送。

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顶进你的最深处；每一次抽出，都故意放慢速度，让你清晰地感受到那粗大的龟头是如何刮过你敏感的内壁。

他故意又狠狠地往里一顶。

“啊！江晏……嗯……你……”

“说，我是谁。”他一边操干着你，一边用他那属于长辈的语气命令道。

你被他撞得七荤八素，神智都开始涣散，哭着回答：“是……是江晏……啊……是江叔……”

“江叔？江叔操你，就能让你那么湿吗？为什么？”

肉体拍打声，和淫乱的水声，在房间里交织在一起。

你被他问得羞耻到无地自容，只能呜咽着摇头。可你们紧密相连的地方，却因为他这句话的刺激，不合时宜地涌出了一股更汹湧的爱液。

“咕啾……”你的穴肉因为空虚，不受控制地吮吸了一下还埋在你体内的巨物。

这不知羞耻的反应，彻底点燃了他压抑的怒火。

他猛地将阴茎从你体内抽出大半，在你以为他要离开而发出一声失望的呜咽时，他的手却扬了起来，一巴掌扇在了你那片早已被他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

“啪——！”

一声清脆又淫靡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

饱满湿润的花唇被他打得猛地一颤，红色的巴掌印迅速覆盖了那片粉嫩的软肉，带起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打完之后，江晏自己却愣住了。

他看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手掌，一种陌生的情绪涌了上来。

不对劲。

他怎么会动手？

一种近似于懊悔和自我厌恶的情绪，让他心头一紧。他下意识地看向你的脸，准备迎接你的眼泪、恐惧，或是憎恶。

然而，他看到的，却是一副让他毕生难忘的景象。

你没有哭。

你的眼睛，因为那突如其来的混杂着痛与羞辱的刺激，睁得大大的。还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呻吟。

“啊……哈啊……”

那记巴掌，像一个开关，瞬间打开了你身体里某个神秘的闸门。

带着羞耻感的快感，正从那片刺痛的软肉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席卷你的四肢百骸。嫩肉在那一瞬间，疯狂地绞紧、痉挛、吮吸，以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渴求着养父更多的垂怜。

他重新一寸一寸地，深深楔入你的身体。

“嗯啊……”你承受着养父的侵犯，折磨得浑身发抖，穴肉不受控制地一缩一缩，绞得更紧了。

“喜欢么？”他俯下身，声音低沉沙哑，“被江叔这样……打你的小穴。”

他故意说得像是长辈管教的意味，可他的手指却在你那片刚刚被他掌掴过的花唇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带来一阵阵酥麻又羞耻的快感。

“喜欢……”你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情欲，“我喜欢……江叔这样对我……”

你攀着他的肩膀，主动将自己送得更深，用你柔软润滑的内壁，去讨好那根让你欲仙欲死的肉刃。你从未感觉如此刻这般清醒，也从未如此刻这般诚实。

你想要他。

你想要你的养父粗暴地对待你，惩罚你，占有你。

你抬起迷蒙的泪眼看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了那句连自己都感到震惊的请求：

“江叔……再……再打我一下……求求你……”

“好孩子。”他用指腹，轻轻抹去你眼角的泪水，“被操乖了……是不是？”

他没有再给你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猛地将阴茎抽出，毫不留情地再次狠狠扇在了你那片红肿的穴口上。

“啪！”

比刚才更响亮清脆的声音响起。

“啊——！”

你在那混杂着痛与快感的刺激下，高高地弓起了背，而他对准花心再一次狠狠地贯穿到底。

啪、啪、啪、啪。

坚硬的肉体撞击着你柔软的臀瓣，发出响亮又淫靡的声响。你的整个身体，都随着他那一下比一下更深的顶弄而剧烈摇晃。

“啊……啊……江晏……太快了……要……要去了……嗯啊啊！”

你感觉自己小腹深处，那块被他龟头反复碾磨的软肉，有一股无法形容的酸胀快感，正从那里疯狂地攀升。你眼前的景象开始发白，只剩下他那根在你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巨大存在。

“不……不行了……要喷……啊！”

一股清澈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尽数洒在了你们紧密交合的小腹和床单上。

紧接着，是你穴心深处一波接一波的痉挛。高潮的快感如同猛烈电流，瞬间贯穿了你的四肢百骸，让你爽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你的穴肉，一缩一缩地死死绞着他那根让你攀上顶峰的巨物。

高潮过后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

每一根神经末梢都暴露在外，脆弱得不堪一击。那根还埋在你体内的阴茎，此刻感觉比之前放大了好几倍，连他轻微的呼吸所带来的、细小的起伏，都让你觉得刺激过度。

“江晏……”你的声音带着哭腔，虚弱又无助，“停……停一下……求你了……”

你试着推他坚硬的胸膛，却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好敏感……呜……别动了……求你……”

他停了下来。

但不是因为你的哀求。

他只是俯下身，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你这副被他操到高潮失禁、泪眼朦胧的狼狈模样。

“停？”

他缓缓地、故意地用阴茎在你那片刚刚经历过高潮，还敏感得一塌糊涂的内壁上，转着圈地碾磨了一下。

“啊啊啊！”这一下，比刚才一百下撞击带来的刺激还要强烈。

“是谁半夜爬上我的床，想被我操？”他贴着你的耳朵，一字一句地问，“是谁说喜欢我打，求我再打一次？”

他每说一句，身下的肉根就会在你最敏感的那点软肉上，不轻不重地碾过。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他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冰冷又威严，像极了小时候他抓到你犯错时的模样。

“不乖的孩子，没有喊停的资格。”

话音未落，他不再给你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无视了你的哭泣与哀求，对准那片还在高潮余韵中不住痉挛的穴心，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不！江晏……啊啊啊……不要了……太敏感了……呜呜呜……”

你彻底崩溃了。

他的龟头每一次都狠狠地凿在你高潮后无比脆弱的子宫口上，那又酸又麻的感觉，让你几乎要当场晕厥过去。他坚硬的茎身，在你那被快感和淫水浸透得无比滑腻的甬道里，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呜……不要……”

极致的充实感和被玩弄的羞耻感，将你瞬间推上了高潮的边缘。你只能像一条离水的鱼，无助地张着嘴，却连一声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来。

“这样……喜欢吗？”他一边维持着贯穿到底的姿势，让你感受着他的巨大，一边用手指，在那片被打得红肿的软肉上，一圈一圈地画着。

“喜……喜欢……嗯啊……好舒服……”

即使这样，江晏还是不满意。

不行。

你还是太不乖了。

他要将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养女，彻底操熟、操透、操到让你除了他之外，再也无法对任何男人打开双腿，只认他一个才行。

……

“转过去。”

他终于停下了那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在你的耳边命令道。

随即，他毫不留恋地将那根还在你体内涨大发烫的巨物猛地抽了出来。

噗嗤一声，大量的淫水随着他阴茎的抽出，从你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涌出，在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暧昧的湿痕。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你难耐地发出了一声呜咽。

“跪好。”

他的命令不容置喙。

你的大脑早已停止了思考，下意识地服从了他的每一个指令。你忍着浑身的酸软，手脚并用地在柔软的大床上撑起了身体，摆出了一个无比羞耻的姿态。

你的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而你身后那片刚刚经历过极致欢爱的风景，则毫无遮挡地完全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江晏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变得无比粗重。

你纤细的腰肢，塌陷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而那两瓣被他操得通红的浑圆臀肉，则高高地向上翘起。在那臀缝之间，那片被情欲浸润得泥泞不堪的幽谷，正因为你这个姿势，而更加清晰地向他敞开。那饱满红肿的花唇，还在不住地翕张、收缩，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再一次的入侵。

他没有立刻进入你。

他伸出手在你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啪！”

你发出一声惊喘，身体猛地一颤。

“屁股再抬高点。”他命令道。

你听话地，将腰塌得更低，臀部翘得更高。

他似乎对你的顺从极为满意。他用那根沾满了你们爱液的阴茎，在那还从未被探索过的后穴入口，不轻不重地碾磨着。

“不……那里不行……”你感受到了那陌生的触感，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惊慌地哭喊道。

“现在知道怕了？”

他没有真的要进入那里，这只是一个恶趣味的警告。

随即，他用那根硬得发烫的肉刃，顶在你那片泥泞的穴口，却不进去，只是用那饱满的龟头一前一后地磨蹭着你红肿的花唇。

“呜……江晏……江叔……求你……进来……”你被他折磨得快要疯了，只能哭着主动向后挺腰，试图将那根你渴求的肉根吞进来。

“求我？求江叔操你？”

“是……求江叔……用大鸡巴操我……呜呜……”

“好。”

他终于不再折磨你，扶着你圆润的臀瓣，将那根早已等待多时的阴茎对准那张贪婪的小嘴，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

“啊啊啊！”

没有了任何阻碍，以更加深入的角度再一次贯穿了你。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

你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被他钻进去。身体被他从身后完全掌控，每一次顶弄，都让你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撞出来的错觉。

他一手掐着你的腰，固定住你，另一只手则从你身下穿过，准确地找到了你胸前那对早已挺立的乳尖，毫不温柔地揉捏拉扯着。

“嗯啊……江晏……不要……啊……乳头……”

身前身后同时传来的快感，让你快疯了。

你的求欢和淫叫，让他眼中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旺。

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抽插，而是开始用那根巨物，在你那早已被快感冲刷得无比敏感的甬道内，四处扫荡。每一次，都故意狠狠地刮过你最敏感的那几处软肉。

你被他操得神智不清，只能发出一声声不成调的哭喊，大量的淫水伴随着他的动作，从你们交合的地方不断涌出，发出的噗嗤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你的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如同幼兽般的哭泣与呻吟。同时，又诚实地拼命地摇晃着屁股，去迎合他每一次凶狠的顶弄。

他看着你身下那片被他操干得水光淋漓的穴口，看着他那根沾满了你的淫水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将那片娇嫩的软肉撞开，又在退出时，带出一片淫靡的白沫。

你被他以这个屈辱又刺激的姿势，操干得神智都快要涣散了。

快感和羞耻感混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让你几乎要溺毙的漩涡。你不知道自己被他干了多久，只知道身后的每一次撞击，都让你离崩溃更近一步。

“江晏……江叔……”你哭着，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你什么时候……射啊……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的身体，真的已经到极限了。

“受不了了？”他听到你的哀求，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恶意地用龟头顶端碾磨起你那处早已被他操熟的软肉，“这才哪到哪，娇气。”

他嘴上说着最不饶人的话，动作却在那一瞬间变得温柔得不可思议。

你感觉到他滚烫的胸膛，缓缓地贴上了你的后背。

随即，一片温热柔软的触感，落在了你的后颈上。

是他的吻。

一个带着一丝怜惜的吻。

你浑身一颤，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紧接着，一只滚烫的大手从你身侧伸了过来，覆盖住了你胸前那只早已挺立的柔软。他没有像刚才那样粗暴地对待它，而是用宽大的手掌，将它整个包裹住，指腹在顶端那颗红肿的蓓蕾上，安抚般缓缓揉捏着。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比之前任何一次粗暴的对待，都让你更加溃不成军。

眼泪再一次汹涌而出。

你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只能呜咽着承受着他这矛盾到极致的对待。身后是他依旧在凶狠贯穿你的巨物；身前却是他温柔得能滴出水的爱抚。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阵更加急促凶猛的抽插后，他挺直了身子。

你猜他应该快要射了。

然后你感觉到，他正在缓缓地从你那紧致湿滑的穴道里向外退出。

他想拔出去。

不。

你才不要。

你向后狠狠一挺屁股，同时穴道深处的软肉也用尽全力地收缩绞紧。

他显然没料到你的反应，动作一僵，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也忍耐到了极限。

“……别动，会怀孕的。”

“就要！”你一边扭动着屁股，不让他有丝毫退出的机会，一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向他哀求，“就这一次……江叔……求你了……我想……想要江叔的东西……全都给我……射里面好不好……”

你的哀求，和那又湿又热的纠缠，成了压垮他最后理智的稻草。

“……真是。”

他猛地将阴茎抽出，在你发出一声惊呼时，又立刻将你整个人翻转过来。天旋地转间，你已经被他牢牢地压在了身下，双腿被他分到最开，整个人都被他密不透风地裹在了怀里。

他看着你的眼睛，那双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你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然后他低下头吻住了你。

他的舌头撬开你的贝齿，将你所有的哭泣与呻吟，尽数吞入腹中。

在你因为这个吻而彻底沉沦时，他扶着那根早已在顶端溢出前液的巨物，对准你那片还在流淌着爱液的穴口，再一次整根没入。

“嗯……”

你们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的每一次抽插，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让你记住他的形状，记住他的尺寸，记住他每一次碾过你敏感点的轨迹。

“啊……江晏！”

你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他最后一下前所未有的深入，仿佛突破了某种极限。那饱满滚烫的龟头，竟然顶开了那紧闭的子宫口，钻了进去。

一种又酸、又胀、又麻、又爽的、难以形容的奇异快感，瞬间从你身体的最深处炸开。

你们的胸膛紧紧相贴，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

随即，他全身的肌肉都猛地绷紧了。

一股浓稠的精液，从他深深埋在你子宫口的顶端喷薄而出。

冲击着你最深处的嫩肉，让你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眼前白光炸裂，攀上了高潮的顶峰。

他没有停。

他掐着你的腰，将阴茎死死地抵在你的宫口，仿佛要将他积攒的全部欲望，都化为这滚烫的浊液一滴不剩地灌满你。

你的子宫都在微微痉挛，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液体从你的小腹深处，扩散至你的四肢百骸。

他终于射完了。

那根还未变软的阴茎依旧埋在你的体内。

他伏在你身上，滚烫的汗珠从他的下颌滴落，像一滴滚烫的泪，砸在你的脸颊上。你看着这张因你而失控、因你而沉沦的脸，心想——

“女神，终于收下了她的祭品。”

……

你们静静地躺了很久，久到汗水都开始变凉。

汗水、体液和泪水混在一起，空气里全是你们交缠过的情欲。他没有立刻退出去，你们就以最紧密的姿势相拥着。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你汗湿的后背，动作轻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幼兽。

你先打破了沉默。

你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声音闷闷的，却带着一丝得逞后的狡黠：

“江叔，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

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你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然后，他发出了一声认命般的叹息，那叹息里有无奈，有宠溺，也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沉沦。

他把你搂得更紧了，下巴抵着你的发心，轻轻摩挲着。

他没有回答你的问题，只是用一种近乎自白的语气，低声说：

“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句话，是他对你所有的叛逆和爱慕的最终投降。

你赢了。

在你正想为此而得意地弯起嘴角时，他又缓缓开口。

他没有说“我爱你”，也没有说“对不起”。

他说：

“以后……不准再这样了。”

你心一沉，以为这是江叔秋后算账的开始。

你刚想开口，他又补充了下一句：

“再有下一次，要先告诉我。”

他接受了会有“下一次”的可能，但他用这种方式，强硬地夺回了属于长辈的主导权。

不是请求，是命令。

是你们之间，关于“支配”与“臣服”的，第一条新规则。

紧接着，他似乎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他轻轻把你推开一点，捧着你的脸，让你看着他的眼睛。

“我……会负责。”

他说得斩钉截铁。这是他作为养父，作为守护者，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然而，在说出这句话后，他眼底的坚定却出现了一丝裂痕，他看着你那张还带着情欲余韵的年轻脸庞，声音低了下去，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小心翼翼：

“所以……告诉我，”

“……只是觉得好玩，一时冲动？”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鼓起巨大的勇气，才问出了那个最让他恐惧的可能性：

“还是说……你愿意和我在一起？”

他把选择权交还给了你。

你闻言眨了一下眼睛，用一种轻佻的语气反问他：

“江叔，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

“难道……你只是想当个炮友，不想负责吗？”

江晏彻底愣住了。

他捧着你脸颊的手，力道都下意识地松了半分。他显然没料到，你会用这样一种近乎胡搅蛮缠的方式，把他那个沉重无比的问题，轻飘飘地又丢了回来。

江晏没说话。

他怎么会不想负责？

他恨不得用自己的余生，去为刚刚失控的疯狂负上全部的责任。

江晏虽然是你的养父，你的监护人，是那个在你看来无所不能、说一不二的男人。但在感情上，他无疑是自卑的。

你还那么年轻，就像初升的太阳，前面有无限光明的坦途，有无限种可能。你会遇到更多优秀的、与你同龄的、能和你并肩站在一起看遍世界繁华的人。
而他呢？

他比你年长许多，他的世界里除了工作，剩下的几乎全都是你。他能给你的，除了这份沉重到近乎窒息的爱，还有什么？

他不怕自己后悔。

从理智崩断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过后路。

他……怕你后悔。

怕有一天，你会厌倦他这个沉闷的老男人。

怕有一天，你会怨恨他，是你人生道路上一个过早出现的、定义了你一切的污点。

怕这份被欲望玷污过的感情，会让你在未来回首时只剩下无尽的悔恨。

他宁愿自己被你当成一场年轻时荒唐的游戏，也不愿成为你未来人生中那个悔不当初的决定。

所以他沉默了。

他的爱，让他不敢轻易地给你一个确定的身份。

他眼中的痛苦让你受不了。

你受不了这个永远为你遮风挡雨、无所不能的男人，在你面前流露出这样脆弱的神情。

所以你决定用行动来回答他，吻了上去。

起初，只是一个安抚般的吻。你用你的唇，去描摹他的唇形，去抚平他紧绷的嘴角。

然后，你撬开他的齿关，将这个吻加深。

唇齿交织，气息交融。你在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告诉他你的答案。

你微微退开，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看着他那双因你而掀起惊涛骇浪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出了那句足以判决他余生的终审陈词：

“我爱你，江晏。”

你看着他的瞳孔一缩，然后又无比郑重地重复了一遍。

“我爱你。”

他收紧手臂，将你死死地抱在怀里。

你用告白和吻，回答了他所有的小心翼翼和自卑，打碎了他所有的挣扎和恐惧。

这不是一句简单的告白。

这是你的承诺，是你的选择，是你给予他可以放下一切顾虑来爱你的权力。

是维纳斯将象征着支配权的鞭柄，亲手递给了她唯一的、也是最虔诚的信徒。

……

过了很久，他才缓缓松开你，低头轻轻亲了一下你的额头。

他的声音因为刚刚那场极致的情事而沙哑得厉害：

“走吧，洗个澡。”

话音未落，他便俯身，手臂穿过你的膝弯和后背，将你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稳稳地走向浴室。

你顺从地圈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还带着汗湿和你的气味的胸膛上，像一只终于找到了归巢的雏燕。

浴室里水汽氤氲，温暖的灯光将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柔和之中。

他的动作很仔细，甚至称得上温柔。他帮你洗去头发上的汗水，帮你擦拭锁骨上被他吮吸出的红痕。当他的手滑到你小腹时，他停顿了一下。

他想帮你洗去还残留在你体内的那些属于他的液体，手指温柔地探向你那片被他肆虐得红肿不堪的娇嫩花唇。

可你却在那一刻，忽然生出了不舍。

那些是他留给你的。

是他失控的证明，是你胜利的战利品。你不想就这么轻易地让它们离开。

你猛地并拢了大腿。将自己最私密的领地重新封闭起来，还带着一丝挑衅地看着他。

江晏皱了皱眉。

他看着你眼睛里，明晃晃地写着“我不要”，那是一种孩子气的、不讲道理的固执。

他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了手。

“啪——！”

一声清脆的、带着水声的响动在浴室里回荡。

他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了你那只被热水冲刷得挺立饱满的乳房上。

雪白的乳肉，随着他的掌掴，猛地一颤，荡开一圈情色的波浪。一道清晰的红印迅速地浮现了出来。

“啊！”

不疼，但那带着惩戒意味的羞辱感，却让你浑身都像过了电一般，瞬间软了腿。

“张开。”

他用命令的语气，不容置喙地说道。

你下意识地就听从了他的指令，又乖乖地张开了双腿。

任君采撷。

他这才满意地将两根修长的手指，探入了你的甬道，洗涮着你的内壁。

你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在你体内温柔搅动的手指，心里却在偷偷地想：

算了，这次就先听他的。

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让他再射回来。

也许是你这个不甘心的念头在作祟，又也许是江晏在你体内的手指，无意间碾过了某处敏感的软肉。重新点燃了你体内还未熄灭的余烬。

你那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只是这样轻微的撩拨，就让一股新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深处涌了上来。

你不安分地扭了扭腰，用你湿滑紧致的内壁，去讨好般地吮吸他的手指。

你抬起那张被水汽蒸得红扑扑的小脸，仰头看着他，眼波流转，带着一丝理直气壮的撒娇意味：

“江晏……”

“我还要……再来一次嘛。”

江晏的动作一顿。

他低头看着你，看着你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毫不掩饰的渴求和依赖。

他忽然忍不住笑了。

他笑你的不知餍足，笑你的坦然直白，笑你此刻这副红着脸颊、恃宠而娇地朝他索要的可爱模样。

他所有关于悖德的痛苦、关于未来的忧虑，在这一刻都被你这个直白又娇憨的请求，轻易地击碎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用一个带着笑意的吻，堵住了你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的小嘴。

然后他把你抱起，让你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将你压在了浴室温热的瓷砖墙壁上。

他应允了你。

浴室里雾气旖旎，模糊了墙壁上交缠的身影。只剩下你们压抑的喘息、细碎的呻吟，和那不知羞耻的水声。最终都一并消融在了温热的水流里，再也分不清彼此。

Chapter Text

那晚之后，江晏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柳下惠。

一连几天，他都恢复了完美养父的姿态，对你体贴入微却又相敬如宾。他依旧会给你做饭，会帮你查资料，会提醒你加衣服，但他绝口不提那天晚上的任何事，甚至连一个过分亲密的眼神都没有。

你一开始忙着赶论文，倒也乐得清闲。可等你把论文提交，彻底闲下来之后……事情就不对味了。

这个老古董，不会是吃干抹净就想不认账了吧？

还是说，他真的后悔了，想退回到那条安全线之后？

不行。

哼哼，你可不允许！

那晚的情事，每天晚上都在你心里钻来钻去，痒得厉害。你决定今晚就再次夜袭一次。

……

深夜，书房的门被你悄悄推开一条缝。

果不其然，你的老古董正在里面当劳模，对着电脑屏幕眉头紧锁了。

你出房门前换上了一条吊带睡裙，光着脚，拿了一本厚厚的专业书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江叔……”你把声音放得又软又无辜，“这道题我看不懂，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他从工作中抬起头：“明天再说，很晚了，去睡觉。”

“不行嘛，明天就要的。”

你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地凑了过去。你弯下腰从他身后将书摊开在他的桌面，上半身几乎都贴在了他的后背上。你柔顺的发丝，有意无意地扫过他的脸颊和脖颈。

那单薄的睡裙，根本无法阻挡任何触感。你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在贴上他温热坚实的背部肌肉时，是如何不受控制地挺立了起来。

你坏心眼地又向前倾了倾，乳尖在他宽阔的背肌上不轻不重地来回磨蹭着。

身下的男人，身体在那一瞬间彻底僵住了。

“就是这里，这个公式嘛……”你的声音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尽数喷在他的耳廓上。

“……你自己先看。”他的声音已经开始有点哑了。

“看不懂嘛。”你干脆耍赖，手指在他的胸前乱画着圈，“好江叔，教教我。”

你感觉到江晏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很好很好，BOSS的血条已经掉了百分之三十了！

你再接再厉，直起身绕到他面前，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面对着他。

“你……”

“我腿站酸了嘛，”你抢在他发作前，用最无辜的表情看着他，“江叔，借我坐一下，就一下。”

江晏的手僵在半空中，最终还是落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没有推开你。

攻略进度，百分之七十！

……

他不敢动。

那晚的疯狂，让他在过去几天里备受煎熬。

你的那句“我爱你”，他不是没听到。

正是因为听到了，所以他清醒过后更自卑，更害怕。他害怕那只是你在情欲顶点时，被气氛推动的一句胡话。你那么年轻，你还不能分不清依赖和爱。他必须冷静，必须后退，他要给你也给自己时间，让你看清楚，那晚的失控到底是一时冲动，还是……

可现在，你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主动坐了上来。

“好了，现在可以教我了吧？”你甚至还故意在他那早已起了反应的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挪动了一下。

你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根你品尝过的男根，瞬间又涨大了几分。

于是你决定再次加码。

“……爸爸，”你低下头，嘴唇几乎要贴上他的：

“你这里……好像有东西硌到我了。”

他死死地盯着你那张写满了“我就是故意的”的得意小脸，眼神一寸寸地变暗。

江晏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滞了。

爸爸。

这个词像一道惊雷，在他脑海里轰然炸响。

他从没让你这么叫过他。他觉得他是养父不是亲爹，一声“江叔”，是尊重也是他从一开始就为你们的关系划下的一条清晰分野。

可现在，你用最天真无辜的表情，吐出了这个最悖德禁忌的词。

一半是提醒着他那份不可逾越的身份；另一半，却又带着某种属于成人游戏的淫靡暗示。

罪恶感和兴奋感，如同两条毒蛇，在那一瞬间，疯狂地撕咬着他的理智。

……

“咔哒——”

一声轻响，是他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最终BOSS，血条清空。

他知道。

他从你进门的那一刻起就知道。

他知道你身上的睡裙是蓄意，手里的书是借口，那声“爸爸”是挑衅，此刻坐上来的姿态更是赤裸裸的勾引。

他这几天那点可笑的想要退回安全线的挣扎，都被他亲手养大的养女轻易地击得粉碎。

罢了。

既然你这么想玩，那他就来亲自教教你，游戏的规则到底该由谁来定。

他掐住你的腰，把你从他身上抱起，毫不温柔地压在了那张宽大的书桌上，将你所有的惊呼都堵了回去。他一手按住你乱动的双手，举过你的头顶：

“看来，有些功课……”

“确实需要爸爸来亲自教教你。”

……

你还没来得及消化江晏这么快就接受了“爸爸”这个称呼的事实，他的吻就堵住了你所有的话。

带着怒气撬开你的齿关，吮吸着你的舌尖，掠夺着你的呼吸。在你快要喘不过气时，他终于稍稍退开。你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却看见他那双黑沉的眼睛，扫过你被他举过头顶、依旧在徒劳挣扎的双手。

他空出一只手，扯下了自己脖颈上那条深蓝色的领带。

“别……江晏，你干什么……”你看着那条领带，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开始真正地恐慌起来。

他没有回答你，只是用领带将你纤细的手腕一圈一圈地牢牢地绑在了一起。

——这是你们之间，第一次出现“工具”。

一种带着极致刺激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你的心脏。

“不乖的孩子，就要被绑起来。”他欣赏着你此刻的模样，声音低沉，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威严，“现在，把刚刚的称呼再叫一次。”

“唔……不要……”你怂了。江晏现在看起来是真的有点生气，他的眼神里的掌控欲让你害怕，又让你……双腿发软，蜜穴立刻涌出一泡名为欲望的液体。

“嗯？”

江晏冷哼一声便不再跟你废话，就将你的睡裙粗暴利落地从你身上褪下。

你年轻又饱满的胴体，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书房微凉的空气和他的目光之下。

“你今晚这样，”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掌在你因为羞耻和寒冷而泛起一层细小疙瘩的肌肤上缓缓游走，从你挺翘的乳尖，滑到你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了你腿心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不就是想被我操吗？”

他俯下身在你耳边，用属于他长辈的语气说出了最淫靡的话语：

“爸爸现在就来满足你。”

他分开你的双腿，早已硬得发烫的阴茎就这么抵在你腿心那片湿热的软肉上，来回磨蹭着，却迟迟不肯进入。

那饱满坚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碾过你那颗早已敏感至极的阴蒂，再刮过你那两片被淫水浸透得水光淋漓的花唇。

“呜……江晏……求你……给我……”你被他这种折磨人的方式撩拨得快要疯了，理智全无，只能扭动着腰，试图将那让你空虚难耐想吃许久的鸡巴吞进来。

“求谁？”他目不转睛盯着你的穴口，甚至还故意用双指拨开你的花唇，让那颗小小的阴蒂更彻底地暴露出来，去承受他那根巨物的碾磨。

“……求……求你……”你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我是谁？”

羞耻感像潮水般将你淹没。你咬着唇，就是不肯说。

见你不肯开口，江晏也不生气。

他只是停下了手上所有的动作，那根让你渴望已久的肉刃，也离开了你的腿心。

就在你以为他要放弃，心里涌起一阵巨大失落的瞬间，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说是吗？好，那我们就先来算算，你今晚不听话的帐。”

他将你翻了个面，让你整个人以一个无比羞耻的姿势，趴在了那张冰凉坚硬的书桌上。你的上半身被迫压低，而臀肉则被他扶着，高高地撅了起来。

像一只等待着主人惩罚的小狗。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响亮。

他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了你挺翘的左边臀瓣上。雪白的软肉上瞬间浮现出一道清晰的红痕。

江晏看着眼前这幅景象，呼吸不可抑制地粗重了半分。

养女年轻的酮体，正以一个绝对顺从的姿态趴在那个他处理文件、审阅合同、象征着他绝对理性的地方。

你纤细的腰肢塌陷出一个不堪一握的弧度，而那两瓣被他刚刚掌掴过的臀肉，正微微颤抖着，却顺从地向上高高撅起。

在那片雪白之上，一道清晰的红印，正在迅速地浮现绽放。

像是有人在他最珍爱的白瓷上，盖下了一个专属的烙印。

这画面，荒唐、悖德，却又……美得惊心动魄。

那一刻，江晏才无比清晰地辨认出——这种在绝对的掌控中所诞生的、带着“残忍”意味的美感，才能完美地展现他的欲望。

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不是那晚被混乱欲望驱使的交合。

而是此刻，这种由他完全主导的、清醒的、带有审判与惩戒意味的……

占有和支配。

“啊！”你惊呼出声，臀肉上火辣辣的痛感让你浑身一颤，腿心深处却不合时宜地涌出一股热流。

“第一，不该半夜来书房勾引我。”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情欲，只有纯粹的属于长辈的管教。

“啪！”又是一下，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另一边，对称地烙上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嗯啊……知……知道了……”你哭着回答，身体却因为这连绵的痛与刺激，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第二，不该用那种眼神看我，嗯？”

“啪！”

“第三，不该叫爸爸来挑衅我。”

“啪！”

他的巴掌一次比一次重，你身后那两团饱满的软肉，很快就被他打得又烫又麻。

你哭得语无伦次，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一边摇着头，一边求饶：“……呜呜呜……我错了……江叔……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他终于停下手，却用肉棒在你身后那道红肿不堪的臀缝间来回地摩擦。每一次都微微插进你那湿滑的穴口，又无情地滑出来。带起一阵让你几乎要发疯的痒意和空虚。

“现在，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他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你的耳廓上，“我是谁？”

“……是……是爸爸……”

“求爸爸怎么样？”

“……求爸爸……用……用大鸡巴……操我……”

“嗯。”

他终于不再折磨你，扶着你因为挨打而微微颤抖的腰，将阴茎对准那张早已被你自己的淫水浸透的穴口，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

“噗嗤——”

“哈啊……啊啊……啊……”

你感觉自己的花径再一次被他那坚硬的龟头撑大，穴道的褶皱都被一一撑开。呜呜……你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的整根阴茎都要从你的小腹穿透出来。

你只能将又红又烫的脸颊紧紧地贴在那冰凉的桌面上，试图从这细微的凉意中，寻回一丝可怜的理智。

江晏似乎不满意你这种鸵鸟般的逃避姿态。

从小到大他都没教过你要这样。

在你被他操干得浑身颤动时，他的大手突然扣住了你的后颈，随即又强硬地将你的脸颊转向了另一侧，正对着书房那面巨大的落地窗。

室内亮着温暖的灯光，窗外是深沉的夜色，那面巨大的玻璃窗，此刻将房间里的一切都映照得一清二楚。

于是，你就这样被迫看到了你们此刻是怎样一副淫靡的景象。

你正毫无尊严地撅着屁股，趴在那张江晏那象征着知识与体面的书桌上。那个你叫着爸爸的男人，在你身后正以一种最原始的姿态占有你。

咕叽，咕叽。

每一次抽出，每一次进入，都让你那正在流淌着淫水的小穴被撑开到极限。

眼泪和口水一起掉下来。

身体早就不是你能控制的了。穴口一阵一阵的收缩，像在本能地追着他。

“看着。”

他似乎察觉到了你的目光，不仅没有停下，反而一只手压着你的腰，一只手掐着你的后颈，让你无法动弹分毫。但不够。

他要看到你哭，看到你求。看到你彻底被他训乖。

“看清楚，爸爸是怎么操你的。”

……

江晏又狠狠地操干了几十下，把你弄得神智恍惚、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之后，他就这么维持着最深的贯穿，将你整个人都抱离了书桌。

你失去了所有的支撑点，将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他的身上。你的双腿更是下意识夹紧他的手臂，生怕自己会掉下去。你被绑住的双手让你无法抓住任何东西来稳定自己，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地靠在他怀里。

“……江晏！哈啊……干嘛……不要……”

而他就这样抱着你，一步一步地朝着那面巨大的落地窗走去。他每走一步，你整个人就会因为重力的关系向下沉。而每一次下沉，都会让那根半退出的阴茎，重新插进你的身体最深处。

这短短的几步路，对你来说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啊……江晏……别……别走了……嗯啊……”

江晏没理会你的哀求，他粗壮的阴茎顶在你的子宫口上。那又酸又麻的感觉，让你浑身乱颤，连穴肉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

“慢……慢一点……要……要被你操穿了……呜呜……”

你这才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你们之间的体型差距有多么悬殊。他高大的身躯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轻而易举地就将你整个与他而言娇小的身体都包裹在了怀里。轻得像一片羽毛，只能任由他掌控着你的全部重心和欲望的起落。

你就这样被动地被他侵犯着。

这种未知的恐惧感，混合着肉体上那无法言喻的快感，让你爽得几乎要当场失禁。

“慢……慢一点……呜呜……爸爸……别走了……身体要被你弄坏掉了……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操喷了……”

带着哭腔的哀求与承欢，恰恰成了最烈的催化剂，将他那层理智隐忍的伪装彻底撕碎，暴露出其下最真实的恶劣与占有欲。

他甚至故意在你最敏感的子宫口上，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碾得更狠。

噗嗤、噗嗤、噗嗤……

你们紧密相连的地方，因为这时的颠簸，发出了比刚才在书桌上时，更加响亮淫靡的水声。一股股被他撞出来的淫水，顺着你的大腿根，缓缓流下，滴落在冰凉的地板上，留下暧昧又羞耻的痕迹。

终于，他走到了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

因为你的身体被他完全托起，他的每一次挺进没有任何阻碍，可以长驱直入狠狠地凿在你身体的最深处。你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因为他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的完全进入，向外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看到了吗？”他一边顶弄着你，一边在你耳边问道，“爸爸把你的肚子都撑大了。”

你羞耻得快要晕过去，只能将脸别过去，不敢再去看窗户上那不堪入目的景象。

“呜呜……江晏……”

“乖，叫大声点，”

“让爸爸听听小狗被操得有多爽。”

他抱着你，就在这面巨大的落地窗前，用这个让你只能完全承受他所有力道的姿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的呼吸一滞，抱着你腿的手臂骤然收紧，身下的撞击也变得愈发凶猛。

你知道他快要射了。

江晏他看着窗户上，你们二人那副淫靡不堪的倒影，看着你那张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的小脸。

他突然改变了主意，决定回房间结束今晚的交合。

……

他抱着你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书房，回到了那间你们都无比熟悉的卧室。

你被他轻柔地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当他的身体离开，那根差点把你插到呕吐的桎梏也终于消失时，你的第一个念头是解脱。

呼……终于结束了。你那被过度刺激的身体，终于可以得到一丝喘息。

你真的要被他插死了！

可是，这种解脱感仅仅持续了不到三秒。当身上那熟悉的重量消失，当体内那灼热的充实感退去，一种比刚才被他贯穿时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感，瞬间将你吞噬。

不行。

……你好想要他快点插进来。

你立刻翻了个身躺倒在床上，就在江晏俯下身为你解开手上领带的瞬间，你便毫不犹豫地立刻抬起双腿，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上了他精壮的腰。

你这个大胆又赤裸的动作，让江晏的动作彻底僵住了。

他看着你这副急不可耐的模样，看着你那张还挂着泪痕，却写满了“我还要”的小脸，看着你那片被他操干得红肿不堪、此刻正对着他不断翕张的穴口……

他那张一直紧绷着的、写满了管教与威严的脸，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这么急色？”

你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却又不肯放开他。你只能用那带着浓重鼻音哼哼唧唧地撒娇：

“爸爸……呜……还想要爸爸的……里面……里面还是空的……”

江晏被你这副又纯真又淫荡的模样彻底勾引得没了脾气。

江晏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只是用行动来回答你的邀请。他重新将重量压在你的身上。他扶着阴茎，在你那嗷嗷待哺的穴口，来回摩擦了几下。腰身一沉再次捅了进去。

“小穴就这么会缠人。”他一边狠狠地顶弄，一边在你耳边说，“才刚被爸爸教训完，就又等不及了？嗯？”

“是……它就是想要爸爸的大鸡巴……呜呜……”你被他撞得七荤八素，整个人都在柔软的床垫上剧烈起伏，语无伦次地哭喊，“爸爸……快一点……要……要被爸爸操死了……可是还想要……还想要爸爸的精液……全都给我……”

江晏不再是毫无章法地乱撞，而是对准了你体内那块最敏感的软肉，用那坚硬无比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撞击。他空出一只手，抬起来用指腹轻轻捏了捏你那挂着泪痕的的脸颊。

“好乖。”

他低声赞叹道。

然而就在你以为他要展现片刻温存的下一秒，他那只手，却顺着你脸颊的弧度，缓缓下滑，掐住了你纤细脆弱的脖颈。

“呃……”

呼吸，在那一瞬间被略微阻断。

窒息的快感瞬间冲上了你的天灵盖。

好爽。

他没有完全用力，却给足了让你感到被他掌控的压迫感。而他身下的动作，也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深入。空气变得稀薄，肺部传来灼烧般的渴望，而这份濒死的缺氧感却像最猛烈的催化剂，将你穴心深处那一点即将爆发的快感，催化到了极致。

“呃……啊啊啊……就是那里！爸爸……啊……小穴要被你操坏了……要喷了……”

你感觉自己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酸胀感，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累积。你眼前的景象开始发白，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他那根在你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巨大存在。

“喷出来。”江晏用那不容置喙的声音命令道，“喷给爸爸看。”

他松开手，转用双手掐住你的腰肢。他的肉刃每一次都从你那早已被他操干得红肿湿润的穴口抽出，又在下一秒贯穿到底。你的子宫口被他撞得又酸又麻，每一次撞击，都带起一阵让你几乎要晕厥过去的强烈快感。

“啊……啊啊……要去了……江晏……”你一边大口喘息一边呻吟。

就在他再一次碾过那最敏感的软肉时——

“哈啊……啊……”

高潮涌出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将你们二人那紧密交合的小腹和下身，彻底冲刷了一遍。温热的液体甚至浸湿了一大片床单，留下了一副淫靡不堪的斑驳痕迹。

他被你这突如其来的喷潮刺激得闷哼一声，高潮后猛烈收缩痉挛的穴肉，如同成百上千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绞住了他那根还在你体内的阴茎。

江晏要被你夹疯了。

“小狗好骚……水怎么那么多……操这么久还一直夹我。”

你已经无力回答他，高潮下止不住的痉挛让你无意识地翻起白眼。

他在你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颤抖时，对着你那不断收缩的穴心，又狠狠地冲撞了几十下。

随即，他全身的肌肉都猛地绷紧了。

你还没缓过高潮的劲，江晏又往里顶了一下，胸前的乳肉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着，有点晃得疼，但马上被快感覆盖。他硕大的龟头钻进温软湿热的宫腔，冠状沟剐蹭宫颈，连带着你整个小腹都是酥麻肿胀的。咕叽咕叽声响个不停，两人交合处被撞得水花四溅，江晏的精囊都湿湿得泛着光。

“爸爸……射给我……都给我……嗯……”

就在他即将要射精的瞬间，他用手掌，按在了你被他插得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随即他尽数射入了你那还在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

“呜呜……江叔的……又射进来了……啊……”

他掌心的那股力道让你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他是怎么填满了你身体内部的每一个角落的。这内外夹击的充实感与占有感，差点让你失去了意识。眼瞳涣散，微微张开唇瓣喘息。

他射完后还插在你的体内，阖了阖眼，微微挺腰抽动，沉浸在此刻的温热触感。

每一次缓慢的进出，都像是亲密的厮磨，让那股被他射在最深处的的精液，在你体内被研磨得更加深入，更加彻底。

……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缓缓地从你那已经完全无法合拢的穴口抽了出来。

噗嗤……

浑浊的液体从你腿心流淌而出，在狼藉的床单上又添上了新的罪证。

你躺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可你的视线却不受控制地黏在了那根刚刚离开你身体的东西上。

它因为刚刚才释放过，没有了之前那种青筋毕露的狰狞，但依旧半挺着，尺寸可观。整根粗大的肉刃上，都沾满了你的淫水和他的精液，亮晶晶的，泛着一层淫靡的水光。

你看着它，又回味了一下刚才被它填满的感觉，小腹一缩，那片被它蹂躏过的穴口，也不受控制地紧紧夹了一下。

不知道江晏的鸡巴吃起来是什么味道，什么感觉。

想吃。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强烈。

你挣扎着，用还在发软的手臂撑起了上半身，就这么赤裸着跪坐在床上，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像只看到了肉骨头的小狗一样盯着那根东西。

江晏看着你这副毫不掩饰的馋样，眼底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了。

他知道你在想什么。

小穴才刚刚被喂饱，现在连嘴巴也等不及了。

“想吃么？”

你的脸一下就红了，却还是像被蛊惑了一样，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他扶着自己那根还泛着水光的阴茎，向你的面前伸了过来。你因为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早已脱力，本想张开嘴一口将它含住。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在你前倾的瞬间，手一软，整个人都向前倒去。江晏的鸡巴没能进入你的口腔，反而蹭在了你柔软的脸颊肉上。

“噗……”

江晏没忍住朗声笑了出来。

“笨蛋。”

他扶着自己那根还蹭在你脸上的阴茎，像拿着一根教鞭一样，在你脸颊上拍了几下。

啪、啪。

“让你不专心，”

才没有不专心。

但你没开口反驳他。

他看着你微微发红的脸，和他留在上面的亮晶晶的体液，“现在，张嘴。”

你听话地张开嘴唇，江晏扶着鸡巴，缓缓地送入了你温热柔软的口腔。

“唔……”

一股混杂着咸湿、腥膻的气息瞬间充满了你的整个口腔和鼻腔。

这是你第一次口交。

那感觉，陌生、羞耻，却又……带着一股让人上瘾的兴奋。

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给了你时间去适应他那惊人的尺寸。你学着以前在某些地方看到过的样子，有些笨拙地伸出舌头，试探性地在那颗饱满的头部上舔了一下。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随即他按着你的后脑勺，开始了带着引导意味的挺动。

“就是这样……注意牙齿。”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按着你的手也收得越来越紧，“……用嘴唇含住，乖乖。”

得到夸奖的你，变得更加卖力。

你很快就掌握了诀窍。含着那根巨物，用你的脸颊、上颚、舌头，去感受它的形状，它的脉动，它的坚硬。你用舌尖无师自通地舔舐过那顶端的马眼，又卷起舌头，在那龟头冠下的沟壑里，细细地打着转。

你努力地让自己吞得更深，直到那巨大的顶部完全没入你的喉口，撞击着你最柔软的喉核。呛得你差点当场吐出来。可他按着你后脑勺的手，却丝毫没有放松。

“呕……”

生理性的干呕让你眼泪都流了出来，可你却没有后退。

因为你看见了江晏的表情。

他微微仰着头，那双总是深不见底的眼眸，此刻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半眯着，喉结上下滚动，性感到……一塌糊涂。

你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满足感与成就感瞬间充满了你的心脏。

……

他按着你的后脑勺，直到感觉到你最后一次吞咽的动作完成，才终于松开了手。

你脱离了他的掌控，整个人软软地卧了下去，脸颊贴着床单，不住地喘息。

过了好一会你才缓过劲来，抬起那张被情欲和体液弄得一塌糊涂的小脸。你的嘴唇因为刚才的吞吐而显得红肿，亮晶晶的。你的眼睛也像被水洗过一样，清澈又无辜。

“爸爸，舔干净了哦。”

你看着他，用那还带着浓重鼻音像小猫一样的声音，小声地像在汇报任务一样说道。

江晏没有立刻说话。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你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看着你那份等待着他夸奖的神情。

他刚刚才用最粗暴的方式惩罚了你，把你弄得哭喊求饶、高潮失禁。他以为他会看到你的害怕，你的退缩。可他看到的，却只有毫无保留的信赖。

“好乖。”

他想这么说，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哑得厉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之前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又不乖，又在作乱。他得把你操乖了，要让你知道不准调戏他。可直到这一刻他才突然明白。真正的乖和臣服，从来都不是来源于恐惧和惩罚。而是来源于你心甘情愿的、像现在这样把自己的一切都打碎了，再一片片捧到他面前的……爱与奉献。

唉，到底是谁支配了谁。

他以为自己是那个掌鞭的人，可原来，你才是那根早已将他的心脏死死缠绕、并且还在不断收紧的鞭子。

你又得逞了，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江晏再次攻略了自己。

然后他俯下身吻了你。它很慢，很轻，充满了安抚和怜惜。他用舌尖，温柔仔细地舔去你唇边还残留着属于他的味道。

这是奖励，也是印章。

印证了你从今往后，都将是他一个人的、最乖、也最可爱的小狗。

……

之后，你终于知道了什么叫老房子着火。

江晏那座压抑了二十年的火山，一旦喷发，便再无休止的可能。家里的每个地方都留下了你们交缠的痕迹。

在浴室里，他会就着水流，从你身后滑进来，一边操你，一边掐住你的脖子，在你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收紧，让你在一阵窒息的眩晕中彻底失控潮吹。

在厨房，你只是趁他在做菜调皮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下一秒就会被他按在操作台上，撩起你的裙子，一边用力扇你的胸和穴口，一边顶弄你的花心。

在客厅，一起看电视时，他也会突然把你从沙发上捞过去，让你坐在他的大腿上做爱。电视屏幕的光影明明灭灭地照在你们脸上，射进你体内后，你一边喊他爸爸一边求饶他也不肯拔出来。

他越来越沉迷于这种支配。喂你吃水果时，还会恶作剧地把沾着汁水的手指伸进你嘴里，命令你乖乖吮吸干净。

巴掌落下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从屁股到胸乳，再到穴口。他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小心翼翼地观察你是不是害怕，因为他知道，你的身体只会因为他的粗暴而变得更湿、更软。

从最初的Spanking，到轻微的束缚和窒息，再到各种让你脸红心跳的、带有宠物意味的指令， 你们的游戏，尺度一次比一次大。

江晏沉溺于这种矛盾的快乐中。但也困惑于自己内心深处，那份在看到你眼泪时会愈发兴奋的欲望。

他不懂。

这份甜蜜又危险的困惑，像一颗不断生长的种子，终于在他某个独处的午后，迎来了破土而出的瞬间。

……

那是一个周二的午后。你去学校上课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江晏一个人。

空气里没有了你的声音，安静得可怕，却又处处都是你的气息。他帮你把早上换下的衣物放进洗衣机，又把那本被你当成作案工具的专业书，重新放回你的书架。

他的指尖拂过书脊，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画面。

是你跪在他脚边吞吐他的表情，是你一边哭着一边被他操弄的模样，也是被他掐着脖子时，眼角溢出生理性眼泪的神情。

江晏关上你房间的门，靠在门板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他爱你。

这份爱，是他生命的基石。可他现在在做什么？

他在弄哭你，他在伤害你，他在欣赏你的痛苦和脆弱。最让他感到恐惧和不解的是——你似乎也乐在其中。

你的眼泪，你的求饶，非但不是抗拒，反而像是一种催化剂，让你们的每一次性事都变得更加激烈、更加契合。

这个矛盾的、违背常理的认知，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后怕。

他是一个比你年长许多的男人，他本该是引导你保护你的那个人。可现在他却正带着你，一同坠入一个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未知深渊。

江晏睁开眼，转身地走进书房。他坐在那张你们曾留下过荒唐痕迹的书桌前，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他犹豫了很久，修长的手指悬停在键盘上，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迟疑。最终，他还是在搜索框里，敲下了几个词：

【性爱 窒息 快感】
【为什么喜欢被打】
【惩罚 施虐 角色扮演】

按下回车的那一刻，一个全新的世界，在他面前轰然打开。

他皱了皱眉，看到了那个刺眼又陌生的词——

BDSM。

他看到了关于“支配与臣服”的解释，看到了“Brat”的词条，看到了“Spanking”、“Breath Control”这些被清晰分类的“项目”。

他心惊胆战地阅读着屏幕上的一切。

原来你们不是怪物。原来他那些黑暗的欲望，你那些奇怪的反应，在这个世界上都有着清晰的学术定义。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了一丝被归类了的轻松。

但紧接着，当他看到另一个被反复加粗强调的词语时，他全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仿佛都凝固了。

那个词是“Safe Word”。

“在任何BDSM实践中，安全词都是不可或缺的、至高无上的准则。”

“它是在游戏失控时，保护臣服方的最后一道防线。”

“任何无视安全词的行为，都是不可饶恕的暴力和犯罪……”

江晏死死地盯着屏幕，额角渗出了冷汗。

他想起了你每一次哭着求饶的样子，想起了你在高潮中颤抖失神的模样。

他从来没有给过你这样一道防线。

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他的管教越过了那条界限，从情趣变成了真正的暴力，那会是怎样一个无法挽回的后果。

安全词……这就是他所需要的，在这场失控的游戏里能保护你的那根缰绳。

……你们只是在用一种闻所未闻的方式相爱。而这种方式，竟然也有一套属于它的，以安全为最高准则的规则。

然后，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取代了之前所有的自我厌恶和恐惧。

他知道了自己该做什么了。

江晏关上笔记本电脑，靠在椅背上。等你回来，他需要和你好好谈一谈。去建立属于你们的新秩序。

……

你哼着歌打开家门时，迎接你的不是往常那个温馨昏暗的客厅。

所有的灯都开着，亮如白昼。

而江晏，就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没有看电视，也没有看书。他只是静静坐在那里。

他看着你的眼神，既不是往日的温和，也不是之前那种充满了侵略性的欲望。那是一种极度严肃和专注的眼神。

“回来了。”他说，“坐。”

你心里咯噔一下。这架势……怎么看都像是三堂会审诶。

你乖乖地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心里却忍不住开始犯嘀咕。

“我们谈谈。”

“谈、谈什么？”你试探性地问。

“谈谈我们。关于我们最近……晚上做的那些事。”

他用词很克制，但你瞬间就懂了。

你故意弯起眼睛，用一种天真又暧昧的语气笑着说：“哦？晚上的事啊……爸爸是指哪一件呀？是指在沙发上，还是指在落地窗前？”

“别闹，我在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

你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笑，看着他。

“我们的关系，已经不一样了。这一点，我们都心知肚明。”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我不后悔，也……很高兴你选择了我。”

“但是，我们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下去了。”

“什么意思？”你的心猛地一揪，立刻跳起来，“江叔，你要反悔？！”

“不。我只是……我说，我不能再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伤害你。”

“我查了一些资料。”他有些笨拙地解释道，“像我们这样的……关系，或者说游戏，它有一套自己的规则。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安全。”

他看着你，一字一顿地，说出了那个他刚刚才学会的词语：“我们需要一个安全词。”

“安全词？”你愣住了，随即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江叔你也太可爱了吧？你怎么会想到这个的？我们又不是在演电影。”

“我没有在开玩笑。”

“我怕。”他声音很轻，“我怕我真的会失控，我怕我会真的弄伤你。我需要一根缰绳，而这根缰绳，必须握在你手里。”

你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份毫不作伪的因你而生的恐惧。

你终于明白了。

这不是什么游戏规则，这是他爱你的方式。

是他这个守护者，在学习如何成为一个主人时，为自己戴上的第一道枷锁。

你的心在那一瞬间他弄得一塌糊涂，软软的。

“好。”你轻声说，“江叔，我答应你。”

江晏似乎松了一口气。

“……你想一个词。”他目光有些游移，“任何词都可以，但必须是一个……你在那种情况下，绝对不会因为情动而喊出来的词。是用来停下游戏的词”

“嗯……”你歪着头想了想，调皮地提议，“‘离人泪’怎么样？”

“换一个。”他毫不犹豫地驳回了。

江晏那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严肃模样，让你忍不住声笑了出来。刚才那点紧张沉重的气氛，一下子被冲淡了。

你不再乖乖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你站起身，一下子跳进了他的怀里。

江晏显然没料到你会有这个动作，身体下意识地向后一仰，靠在了沙发背上，然后稳稳地接住了你。他的手环住了你的腰，防止你掉下去。

亲昵又自然。

“胡闹。”他嘴上这么说着，语气里却没有丝毫责备的意味。

你心满意足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这下，你们的距离近得不能再近了。

最后，一个词语跳进了你的脑海。

代表你们之间的缰绳，从你口中说了出来。

“好。”他点头。

他捧起你的脸，让你得以平视他的眼睛。

“我向你保证，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无论我有多失控，只要你说出这个词，我都会立刻停下。”

“记住了吗？”

“……记住了。”

“重复一遍，我们的安全词是什么？”

你看着他，看着这个正在用他自己的方式，笨拙又坚定地，为你构建一个全新安全世界的男人。

然后你轻声坚定地回答他。

回答你的养父，你的恋人，你游戏的主人。

……

接着你看到江晏的眼神彻底放松了下来，他把你再次圈在怀里，下巴抵着你的头顶。

你以为谈话就要在这种温情脉脉的气氛中结束了。

可没想到，江晏沉默了一会，然后他的一只手，从你的腰后缓缓地移开了。你正感到疑惑时，就看见他从身后的沙发靠垫缝隙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柄制作精良的皮拍。

手柄是温润的深色实木，而拍面正是你最喜欢颜色。

？？？

你的眼睛瞬间就瞪圆了，他他他……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个东西？！

“江叔……你什么时候买的！”你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兴奋。

“你猜。”

说完，他便不再给你任何反应的时间。

他将你从他怀里捞了起来，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就让你以一个无比经典的姿态整个人趴伏在了他的大腿上。

“刚刚的规则，记住了吗？”

“……记住了。”

“很好。”

他褪下你的裤子，用皮拍轻轻拍了拍你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音。

“现在，我们来学习第二条规则。”

“我打，你数。不准哭，不准躲。数错了……”他顿了顿，然后用大手在你臀峰上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我们就从头来过。”

你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

“二十下。”

“啪！”

第一下，结结实实地落了下来。

和手掌那种带着温度的痛感不同，皮拍带来的是一种更清脆、更集中的、火辣辣的痛意。

“啊！……一。”你数了出来。

“啪！”

“……二。”

“啪！”

“呜……三。”

……

当数到“十”的时候，你的身后早已是火烧火燎的一片。那种酥麻又刺痛的感觉，让你有些分神。

“啪！”

“……十一！”

“啪！”

“十三……呜……江晏……江叔……爸爸…呜……”你数错了，然后哭着喊出了他的名字。

他停了下来。

身后的疼痛消失了，空气里只剩下你细碎的抽泣声。

你以为他会心软。

“数错了。”

他平静无波的声音，在你头顶响起。

“呜……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他说，“所以，我们从头来过。”

“不要！”

“嗯？”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用那柄冰凉的皮拍，在你已经红肿不堪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贴了上去，缓缓摩挲着。

那种冰凉与滚烫交织的触感，和他那无声的威胁，让你乖乖投降。

“……我……我知道了。”你哭着妥协了。

“很好。”

他拿开皮拍，然后毫不留情地，落下了“重新开始”的第一下。

“啪！”

“啊——！一……”

呜呜……这一次你真的不敢分心了。

你咬着牙，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后那火烧火燎的痛感和报数上。

“啪！”

“……二……”

“啪！”

“三……”

当皮拍落下第十四下的时候，你的眼泪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这是一种你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屈辱的姿势，皮拍带来的集中的刺痛感，以及这前所未有的拍打次数，正在一点一点地摧毁着你的忍耐极限。

“啪！”

重新来过的第十五下，准时落了下来。

“呜哇……！”

你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哭嚎。你真的坚持不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彻底忘记了要去数数，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疼痛和委屈。

于是，你哭着喊出了那个你们刚刚才约定的词语。

你喊出了那个安全词。

但你不知道江晏会不会真的停下来。

你开始害怕了，也许他会觉得你在赖皮呢？ 毕竟还差最后五下，也许他会让你坚持下去呢？

你感觉到他的动作在半空中停住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一秒。

两秒。

然后，你听见他轻轻地放下了手中的皮拍。

他真的停了下来。

在短暂地顿了顿后，你感觉到一只温热的大手，落在了你那还在微微颤抖的后背上，安抚般地上下抚摸着。

随即，你被他从膝盖上抱了起来，紧紧地圈在了怀里。

他没有说话，只是抱着你，任由你把满是泪水和鼻涕的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啜泣。他用他宽阔的胸膛，为你隔绝了所有的疼痛和羞耻，等你慢慢平静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的哭声渐渐变成了细碎的抽噎。

然后一个带着怜惜的吻，轻轻地落在了你的额头上。

“江叔……”你带着浓重的鼻音，小心翼翼地问，“真的不打了吗？”

“不打了。”

“因为你说了安全词。”

你听完，彻底放下了心里最后一丝不安。那份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将你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你在他怀里蹭了蹭，像一只终于回到了巢穴，确认了绝对庇护的幼兽，满足地窝成了一小团。

他把你抱得更紧了些，下巴抵着你的发心。

江晏感受着你全身心的依赖。然后用无比温柔的语气，带一点小小的不适应低声说：

“游戏结束了。”

“现在是……爱你的江晏。”

你眨了眨眼，泪水濡湿了长长的睫毛。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地嗯了一声。

是啊。

爱你的江晏。

……

家里很安静，静得只能听见你们两颗心脏靠在一起，连呼吸都重叠。

那份关于性与欲的规则，支配与臣服的法典，被你们书写。

——以他爱你，作为唯一的注脚。

Chapter Text

事后的空气总是带着一丝慵懒的粘稠。

汗水与体液的气息尚未完全散去，被揉皱的床单包裹着你们余温未了的身体。江晏将你圈在怀里，手掌在你后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

他的胸膛平稳而有力，每一次呼吸都让你感到无比安心。

若是往常，你大概会像现在这样，在他怀里寻个舒服的姿势，心满意足地睡过去。

可今天，你心里那点不安分的的坏水又开始咕噜咕噜地冒泡了。

身体上的空虚是被填满了，可心理上……好像还缺了点什么。

你猛地一下从他怀里坐了起来。床单随着你的动作滑落，露出你那遍布着暧昧红痕的肩背。

他睁开那双还带着情欲余韵的眼眸，声音因刚刚的性事而沙哑得厉害：“怎么了？”

“江晏，”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故意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我问你个问题。 ”

他看着你那张写满了“我要搞事情”的小脸，眉头皱了一下。

你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线条分明的腹肌，开始了你的发难：

“我们现在，算不算是在谈恋爱？”

他似乎没料到你会问这个，沉默片刻才用“这还用问吗”的语气嗯了一声。

“哦~”你故意拖长了尾音，“那请问江先生，我们的恋爱流程，是不是除了把我变成爸爸的小狗，就没有别的项目了？”

“……”

江晏被你这话说得一噎。

你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掰着手指，理直气壮地开始数落他：

“别的男孩子追女孩子，要先告白，要送花，要请看电影，要手拉手在月光下散步的。你呢？ 江叔？ ”

你故意叫了他一声江叔，看着他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江晏，我们这样不正常。”

“我们甚至没有在外面吃过一顿以情侣之名的饭。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晚上喂饱我就万事大吉了？”

江晏彻底没话说了。

因为你说的全都是事实。他那颗习惯了处理工作、规划生活的脑袋，在谈恋爱这个全新的领域里，显然已经宕机了。

他看着你那双写满了“快来反驳我呀~你反驳不了吧~”的眼睛，一种无力感涌了上来。

他还能怎么办？他只能认栽。

你看着他这副吃瘪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终于抛出了你的最终目的。

“我要约会。”

你像一个女王般下达了指令。

“不是在家里，是在外面。要牵手，要看电影，要吃饭，要散步。要像所有最俗气最正常的小情侣那样，正儿八经的约会。”

你俯下身，用带着一丝威胁意味的语气，一字一句地问道：

“听见没有，爸爸？”

江晏沉默地与你对视了很久，久到你以为他要用长辈的权威来驳回你的胡闹。

最终，他却只是认命地抬起手揉了揉你的头发，从喉咙深处闷闷地挤出了三个字：

“……知道了。”

你听到他的妥协，得意的哼哼了两声，心满意足地躺下身背对着他，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江晏看着你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架势，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这世上大概也只有你能把他拿捏得如此没有脾气。

他伸出手，在你屁股上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轻响，像是一种嗔怪。

“没规矩。”

你才懒得理他。

江晏把你连人带被地捞回怀里，让你光洁的后背严丝合缝地贴上他的胸膛。手臂环过你的腰，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拥抱。

“睡吧。”

……

第二天一早，气氛就有些微妙。

江晏似乎把昨晚你传达的任务当成了头等大事，吃早饭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终于，当他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后，站起身，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走吧。 ”

随即就准备转身去玄关拿车钥匙。

你闻言差点呛到，一脸莫名地看着他：“？？？干啥？”

江晏的动作一顿，似乎没想到你会是这个反应。

他回过头，脸上带着一丝困惑：“……去，约会啊。”

“噗——”

你这下真的忍不住了，发出了第二轮发难。

“江晏！” 你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觉得‘约会’就等同于‘出门’这两个字？”

“第一，不正式！太不正式了！”你双手抱在胸前，下巴微微扬起，“你不能像这样，吃完早饭随口一提，就想把我拎出门！”

“第二，用老派的方式约我！” 你加重了语气，“你不可以在微信上给我发消息，也禁止像现在这样，临时问我等下是否有空！”

“你要打电话给我，在一个我觉得合适的时间认真地问我，这个周末，或者几天后的某个具体时间，有没有安排。”

“然后问我，可不可以跟你见个面？ ”

江晏被你这一连串哔哩吧啦的规则彻底砸蒙了。

他的脸上难得地浮现出一丝……茫然。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比如“我们住在一起，有必要这么麻烦吗”，但看着你那副理直气壮又带着狡黠得意的神情，所有的话又都堵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哼。”

你看着他这副被噎住的模样，心满意足地站起身。

自己寻思去吧，不开窍的老古董。

你转身回了自己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留给江晏一个需要好好消化吸收的空间。

接连两天，江晏都没有再提约会的事。

家里的气氛陷入一种微妙的僵持。但肉眼可见他看手机的时间变多了。

江晏死死地盯着屏幕，时而滑动，时而停顿，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你在心里快要笑死了。

他不会真的在搜索“第一次约会完美攻略”或者“如何正确地邀请女朋友出门”吧？ 你好想冲过去抢过他的手机，然后指着屏幕大声嘲笑他。

但你忍住了。

你继续扮演着那个不好哄的女朋友角色。路过他身边时会故意加重脚步，给他倒水时会把杯子放得有点响，整个人都散发着“我很不爽，后果很严重”的低气压。

……

这天中午，你和盈盈在大学食堂吃完饭，正勾肩搭背地准备去买杯奶茶。

“说真的，”盈盈八卦地凑过来，“你跟江叔怎么了？这两天看你一副闲人勿扰的架势，要吓死谁？”

你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抬头扬起四十五度角：“你不懂，成年人的感情，总是这么朴实无华且……充满障碍。”

就在你开始胡说八道，盈盈想翻白眼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你拿出来一看，屏幕上赫然跳动着两个字——江叔。

盈盈眼尖，立刻挤眉弄眼对你说：“哇哦~”

你心里得意，脸上却还得端着。清了清嗓子才划开了接听键。

“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似乎是在做什么心理建设。然后江晏略带一丝不自然的的声线传了过来。

“……你现在，有空吗？”

“没空，”你毫不犹豫地回答，“跟盈盈在一起准备喝奶茶呢。”

“……”

他又被你噎了一下。

你几乎能想象出他此刻拿着手机眉头紧锁的无奈模样，强忍着笑意等着他的下文。

“这个周六，下午三点。”

“我想和你约会。去看一场电影，然后，吃一顿饭。”

“……可以吗？”

江晏的语气僵硬又认真。

你没有立刻回答。

你咬着嘴唇，把所有快要冲破喉咙的爆笑和雀跃全都死死地压了回去。

江叔真的……他真的打电话来约你了！

还用这种像是第一次给暗恋对象打电话的初中男生一样的语气！

天啊，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可爱！

你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嘴角，对着手机慢悠悠地开了口。

“周六下午三点啊……”你故意拖长了音调，仿佛在查自己的日程表，“让我想想……嗯……那天好像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

“......好吧好吧，那就……答应你好了。”

说完不等江晏再说什么，你飞快地补充了一句：“我先挂了，要喝奶茶了。”

然后你单方面结束了通话。

电话一挂断，你再也忍不住，抱着盈盈的胳膊笑得前仰后合，肩膀抖得像筛糠。

“我跟你说...江叔他...”

你就这样亲昵地和盈盈走在校园小道上，分享着属于你的少女心事。

那些在家里与江晏之间充满了悖德与情欲的纠缠，在这一刻都被阳光冲刷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最纯粹最简单，甚至有些傻气的，属于一个普通女孩即将要去约会的甜蜜与期待。

……

晚上你洗完澡，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大床里。

一想到江晏今天在电话里那副僵硬又认真的模样，你就忍不住用被子蒙住头，在床上笑得直打滚。

你开始预想着周六那天的场景。

他会穿什么？是那件蓝色衬衫吗？他会怎么牵你的手？看到你时，又会是怎样一副惊艳又故作镇定的表情？

光是想想，就足够让人期待了。

不行，为了配得上他那么郑重其事的邀请，得买件新衣服才行。

你笑着翻了个身，摸过手机，熟练地点开了淘宝，可就在你指尖滑动浏览时，一张推送图攫住了你的视线。

你点进去，界面跳转。

屏幕上，静静地躺着一个项圈。

不用细看，你都知道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用来搭配衣服的choker。最要命的是，项圈前还坠着一根细细的牵引链。

你盯着手机屏幕，指腹无意识地在屏幕边缘扣了扣。

……不是你想买的，绝对不是！

你只是想奖励一下江晏这两天的乖乖表现，对吧？

而且，他上次为了教规矩，自己还偷偷准备了皮拍，那你作为体贴的女朋友、已经认主的小狗，主动添一个别的小道具，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你的脸颊立刻烧了起来，腿心也莫名地泛起一阵熟悉的湿热。

算了。

就当是……给爸爸准备的约会礼物好了。

……

周六下午两点五十五分。

阳光正好，透过百叶窗在你精心挑选的衣服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几天所有的期待、雀跃和一点点恶作剧般的坏心思，都在这一刻沉淀为你不安分的心跳。

你深吸一口气，走到窗边，悄悄拨开一角帘子向下望去。

楼下的那棵老樟树下，静静地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

而江晏，就靠在驾驶座的车门旁。

他没有看手机，也没有四处张望，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他真的像一个老派的绅士，提前抵达。然后用最安静、最专注的方式，等待着他的女主角登场。

你的心跳漏了一拍。

江晏靠着车门，等待的这几分钟，心里却翻涌着前所未有的思绪。

他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个和你同龄的男生，正要去赴一场他期待已久的约会。心脏被一种陌生的情绪填满，痒痒的，麻麻的，有点无措，却又带着一丝甜蜜的焦躁，抓不住，也摁不平。

他忍不住想，如果可以……他希望真的和你是在同一个年纪相遇。

你们可能是同班同学，考试排名上，他的名字可能会紧紧地挨着你的。交作业的时候，你们的本子会被课代表摞在一起。老师提问时，你们会从课本上抬起头，在空气中偷偷交换一个只有彼此才懂的眼神。放学后，在没人的林荫道上，他会牵住你的手。

又或者你们是一起进入社会的年纪。他会在下班后开车到你的公司楼下，接你去吃一顿热气腾腾的晚餐，听你吐槽那个不近人情的客户，或者办公室里鸡毛蒜皮的八卦。

那是一种属于同龄人的，并肩而行的步调和心情。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随即被他更坚定的想法所取代。

如果真的可以从头选择，他想，他还是会选择成为你的养父，你的守护者。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毫无遗漏地参与你人生的每一件事，从你咿呀学语，到你第一次换牙，再到你的每一次欢笑与哭泣。他想做的不是那与你并肩的人，还是那个永远走在你前面，为你探路，走得更稳、让你永远可以依靠的人。

他爱你，所以他选择成为你的引路人，成为那道永远立于你身后，为你隔绝所有风雨的屏障。

就在他陷于这些纷乱思绪，连自己都觉得是在瞎想的时候，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将他拉回了现实。

他抬起头，你已经走到了他的前面。

午后的阳光为你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你带着一点点得意，一点点期待，就这么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仰头看着他。

“干嘛，看呆了？”

那一瞬间，所有关于“同龄人”的遗憾和“守护者”的决心，都在你明亮的眼眸中瞬间瓦解。

江晏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最简单的念头。

——她真好看。

——她是我的。

……

他没理你的调侃，转身走向副驾驶座。

咔哒一声，副驾驶的车门被江晏打开。他一手扶着车门，另一只手虚挡在车顶，动作标准得像是从哪本《绅士礼仪手册》里复刻出来的，透着一股认真又笨拙的可爱。

你弯腰坐了进去，对他甜甜一笑：“谢谢江叔。 ”

随即汽车平稳地驶出，车内安静得只剩下空调的微风和窗外倒放的街景。

你看着他专注开车的侧脸，下颌线紧绷，似乎还在为这场正式约会感到紧张。你忍不住伸出手，覆在了他放在档位上的那只大手上。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被你触碰的瞬间，肌肉明显地僵硬了一下。

你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指一根一根地嵌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紧扣。

“所以，”你打破沉默，“江先生，我们今天的约会，第一站是去哪里？”

他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路况回答道：“看电影。”

“看什么？”

“……一部重映的老电影。”他说。

这答案果然很江晏。

电影院里人不多，江晏去买票，你则站在原地等他。很快，他不仅拿着两张电影票过来，手里还多了两个甜筒。

你看着他一脸严肃地向你走来。

……拿着甜筒的江叔的反差萌。

你差点笑出声。

“吃。”

你们就像最普通的情侣一样，站在取票大厅的角落里，电影开场前，小口小口地吃着甜筒。你故意吃得很快，在奶油融化前舔舐干净，然后抬起头看着江晏那边。他显然不常吃这种东西，白色的奶油已经沾到了他的嘴角，他却不自知。

你伸出手指，在他唇角轻轻一抹，将那点奶油揩了下来，然后当着他瞬间变得深沉的目光，伸出舌尖，将指上的奶油舔掉。

“很甜。”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在想你是在说甜筒还是在……调侃他。

电影开始了。

在昏暗的光线里，你们找到了位置。巨大的银幕上光影交错，讲述着一个属于上个世纪的故事。

你们的手在座椅的扶手上，再次交握。

这一次，江晏握得很紧。你心安理得地靠了过去，把脑袋枕在了他坚实的肩膀上。

在这被光影包裹的私密空间里，你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

这种老是想偷笑的感觉，就是恋爱，吗？

……

电影结束，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橘。

江晏没有带你去商场里那些拥挤的连锁餐厅，也没有去高级得令人拘谨的昂贵食府。他把车停在一条安静的老街巷口，牵着你的手，走进了一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温馨小馆。店里人不多，暖黄色的灯光和空气中食物的香气让人瞬间放松下来。

你们刚一落座，江晏甚至没有看菜单，熟练地向老板报出了几样菜名。

每一道都精准地命中了你最爱的口味。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你故作惊讶地问他。

江晏那眼神里写着“你的事我有什么不知道的”，语气有些臭屁：

“你从小就喜欢。”

菜很快上齐，精致又家常。你一边和他聊着天，一边悄悄地把脚从桌子底下探了过去，用鞋尖在他的小腿上，不轻不重地来回蹭着、画着圈。

江晏抬起头，直直地看向你，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你却毫不畏惧地回望着他，更放肆地勾了一下。

他没再给你任何眼神，只是略显僵硬地继续吃饭。

“江叔，”你玩够了，又换了一招。用筷子戳了戳盘中的一块肉，然后朝他撅了撅嘴，“我手酸了，不想动。”

“……”

“爸爸，喂我。”

他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人在看你们。然后夹起那块肉，在你得意的目光中，递到了你的嘴边。

你张开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投喂。

……

吃完饭，江晏结了账，很自然地牵起了你的手。

夜幕已经降临，街边的路灯亮起，将你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你们没有上车，而是顺着这条安静的老街，慢慢地散步。

“喂，”你晃了晃交握的手，开始了期待已久的拷问环节，“现在是谈话时间，江叔不可以不回答。”

他侧头看了你一眼，算是默认。

“关于你上学的事情呢？”你抛出了第一个问题，“你上学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是那种很受欢迎的风云人物，还是只会读书的书呆子？”

江晏似乎没想到你会问这个。

“……都不是。”他缓缓开口。

也就上大学的时候喜欢和好兄弟招猫逗狗再喝点小酒而已。

“哦。”你看着他应该不是在撒谎的样子，转而换了个问题，“那……那你有没有外号？”

“没有。”

也就贺然会叫他江狗而已。

当然江晏不会告诉你。

“骗人！”你才不信，“怎么可能没有？快说嘛。”

“真的没有。”

你看着他，知道他这个闷葫芦再逼问也问不出什么了。就在这时一辆自行车从旁边经过，江晏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将你往路的内侧带了带，用自己的身体为你隔开。

等自行车过去，你仰起头，看着他被路灯勾勒出的侧脸，抛出了那个你最想知道的问题。

“那你……初恋是什么时候？”

这一次，他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下一个路口的红灯亮起，你们停在了斑马线前。

他低下头，在夜色和灯光下，第一次让你看到了某种近乎赤诚的情绪。

他看着你，嘴唇动了动，似乎在组织语言。

“现在。”

他说。

“你……”

你是在发难，是在拷问，可江晏就这样递上了一份独属于他方式的告白。

现在……

这两个字的分量太重了。

它意味着，江晏漫长人生里所有关于爱情的空白，都只在此刻因为你而被填满。这场由你发起的带着一丝胡闹意味的“老派约会”，是他人生中关于初恋的第一次体验。

红灯的数字在倒数，街口的风吹过，扬起你的发丝。

“江晏……你犯规。”

他没有问你他犯了什么规，只是静静地看着你，任由你控诉。

“我问的是‘什么时候’，你……你不能用这种方式回答。”

绿灯亮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交握的手，牵着还有些魂不守舍的你走上了斑马线。

短短十几秒的过街时间，周围的人流和车灯都变成了模糊的光影，你只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和脑海里不断回响的那两个字。

你受不了了。

你受不了这个男人总能用最笨拙的方式，给你最难以抵挡的温柔。

终于，你们走到了马路对面，站到了人行道上。

他刚想继续往前走，你却猛地拉住了他的手腕，让他停了下来。

不等他开口询问，就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下了一个又轻又快的吻。

然后，你把滚烫的脸颊埋进他的臂弯里，闷闷地说：

“走完这条路，我们就正式在一起吧。”

他没有立刻回答“好”。

江晏轻轻扶住你的肩膀，让你从他怀里退开一点，重新面向他。

“……这个，由我来说。”

“你说的对。”江晏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我们的开始，不该是在一张混乱的床上。”

“我爱你，江晏。”你在情动时，曾这样对他告白。

而此刻，江晏要给你一个属于他的，最郑重的回答。

“我爱你。”

他压低声音说。

不是养父对女儿的那种掺杂着责任与亲情的复杂情感，而是卸下了所有身份的束缚后，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

“我不想只做你床上的主人，也不想只当你人生的守护者。”

“我想……成为你的恋人，你未来的……家人，你一辈子的男人。”

他本来想说丈夫，但又觉得在这样的街头说出口过于唐突，便换了一个词。

“所以，现在，”他加重了语气，“我正式地通知你——”

他顿了顿，将你刚刚那句话，用他自己的方式重新说了出来。

“从走完这条路开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听明白了吗？”

你彻底愣住了。

刚刚还汹涌在心口的感动和甜蜜，瞬间被他最后那句理所当然的问话给冲得七零八落。

江晏这个人怎么……怎么能这么认真，又这么让人火大啊！

什么叫“正式地通知你”？ 什么叫“听明白了吗”？！这是告白，又不是在下达工作指令！ 这个死江晏，刚刚营造出来的那么一点点浪漫气氛，全被他一句话给毁了！

你又气又好笑，只能用拳头一下一下地捶他胸膛，以示抗议。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你闷着头，把所有的羞赧和不满都发泄在了他身上，“谁要听你的通知啊！讨厌鬼！”

江晏没有躲，只是任由你发泄。

“可是你刚刚不是才说我们正式在一起了吗，反悔了？”

你又猛地捶了他一下。

等你的力气渐渐小了，他才揽过你的肩膀，将你整个圈进他宽阔又温暖的怀里。

……紧接着一声笑声从你头顶传来。

他笑了。

他居然笑了！笑个屁啊！

你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却被他抱得更紧。

“走吧，我们回家。”

……

回家的路上，你侧头看着窗外流光溢彩的街景，交握的手却一刻也没有松开。

车载电台里，响起了一首经典的老歌——BEYOND的《情人》。

♪盼望你別再讓我 像背負太深的罪 我的心如水 你不必痴醉♪

就连电台都这么应景。

你忍不住弯起嘴角，用手指在他手心里画着圈。

前方路口，红灯亮起。

江晏在等待的间隙里，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目视前方，而是突然转过了头。

你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江晏那张脸在眼前放大。

然后一个吻，落在了你的唇上。

♪是緣是情是童真還是意外 有淚有罪有付出還有忍耐♪

♪是人是牆是寒冬藏在眼内 有日有夜有幻想無法等待♪

前二十年他的青春年华里，江晏在学习怎么做一个父亲。

二十年后，在你的青春年华里，他学习怎么做一个情人。

……

汽车驶入小区的地下停车场，江晏专注地看着后视镜，准备倒车入库。

而你看着他紧握方向盘时，手臂上绷起的流畅肌肉线条；因专注而微抿的薄唇；喉结滚动的弧度……

白天的老派约会是前菜，那个路口的吻是开胃酒。

现在，你已经有些按捺不住想要享用你的主餐了。

就在江晏将车尾对准停车位的瞬间，你伸手探向了他的裤裆。

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装裤料，你准确无误地覆上了那个地方。

“！”

江晏的身体猛地一僵，轮胎在地面上发出一声短促刺耳的摩擦声。

“在做什么？”

你却没有收手。

反而倒是变本加厉，用指腹在他那已经开始迅速苏醒的硬物上按了一下。

“没做什么呀，”

“爸爸专心倒车，我又不打扰你。”

江晏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

“咔哒”

下一秒，他侧过身来，手掌扣住了你的后颈，指腹摩挲着你颈后的肌肤，随即一个深吻堵住了你所有还想继续挑衅的话语。

你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在他的唇舌纠缠着你的同时，你的指尖依旧在那片紧绷的布料上打着圈，揉捏着。你清晰地感觉到，江晏的肉棒正蛮横地顶着你的手心。

深吻过后，滚烫的鼻息喷洒在你的唇上。

“怎么不乖。”

话音未落，他那只扣着你后颈的大手便顺势滑下，越过你的领口，覆上了你胸前的柔软。学着你刚刚的样子，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

“嗯……”

你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上身不受控制地扭动着。

“约会才刚结束”，他看着你此刻双颊绯红、眼波迷离的模样，低声问道：“就这么等不及了？”

然后江晏根本不给你回答的机会。

他按住你的肩膀，将你整个人按倒在副驾驶的座椅上，背后靠着车门，狭小的空间让你动弹不得。紧接着他掀开你的裙摆，修长的手指拨开你那早已被浸湿的内裤，就看见了你那片正微微翕张着，渴求着他的小穴。

“爸爸......要在车里做吗？”

他没有回答，也没急着在车里进入你。

在他眼里，清楚的看见你的花唇正微微翕张，每一次收缩，都会从穴心深处带出更多的蜜液，顺着你大腿内侧滑落。

江晏在想什么呢？

他看着眼前这副淫靡的景象，脑海里翻涌的，却不是单纯的欲望。

他想起了几个小时前，你俏生生地站在阳光下，仰头问他“看呆了？”的样子。

在白天，你是他牵着手走在阳光下的、会撒娇会耍赖的女朋友。

到了晚上，在这密不透风的黑暗里，你就变回了那只不知餍足的小狗。

他曾经以为，是他在主导这场游戏。

可到了现在他才发现，是他早就被你拖下了水。

他沉溺于你的眼泪，迷恋于你的求饶，他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因你而叫嚣。他那些被压抑了半生的欲望，都被你亲手释放了出来，并且……乐在其中。

换做以前，他绝对想象不到自己会在车里做这种事。

然后他回想起了那天晚上，高潮过后你直勾勾地盯着他那根还沾着你们爱液的肉刃。他记得自己是如何恶劣地，像逗小狗一样用肉棒在你脸上拍了拍。而你又是如何用温热的口腔和舌头将它吞下，为他舔舐干净……

他也想要。

想要用同样的方式告诉你，你是如何让他沉迷。

然后他不再犹豫舔了上去。

“啊……！”

你猛地一颤，呻吟从唇边溢出，身体下意识地就想逃离，却被他牢牢地按住大腿，动弹不得。

温热、湿滑、带着绝对侵略性的触感，瞬间包裹了你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江晏用舌尖一寸一寸地舔舐过你的花唇，将你不断涌出的蜜液尽数卷入口中。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

他从你那不受控制的战栗和瞬间拔高的音调中，明白了哪里是你的要害。

不得不说，在服务人上，江晏比你更有天分。

于是他用舌尖，在那颗被他舔到凸起的软肉上打着圈地舔舐、用双唇覆盖住它轻轻吮吸，再用舌尖不轻不重地向上顶弄。

那又麻又痒的极致快感，让你浑身都像过了电，从脚趾到头皮都绷紧了。

“呜……江晏……别……别舔了……还没洗澡......很脏……”

他当然不会听你的。

他甚至空出一只手，拨开你湿透的嫩肉，让你的阴蒂更彻底地暴露出来，去承受他最直接的吮吸与舔弄。

“哈啊……啊……要……要去了……爸爸……呜呜……”

你被他逼得神智不清，小脸皱成一团，只能胡乱地揪着他的头发。感觉到快感已经攀升到了顶点，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

就在这一瞬间，江晏猛地加重了力道吮吸了一下。

“啊——！”

你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被他舔着喷出来。可他却在那一刻松开了你。

戛然而止。

所有的快感都停在了爆发的前一秒卡在你的身体里，烧得你四肢百骸都跟着发疼。

你茫然地看着他，大腿还维持着高潮前的轻微痉挛，穴口不自觉地翕张着，无声地渴求他的继续。

他却好整以暇地坐起身，用指腹抹去自己唇边沾染上的蜜液。

“……回家再做。”

你脑子所有的渴望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委屈和怒火所取代。这个混蛋！这个死江晏！江无耻！江无赖！他把你舔成这样，却就这么停下了！

你瞪着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再也不想理他了。

你那副被气得眼圈通红又不肯服输的样子，让他的嘴角克制地抿着，也藏不住快要溢出来的笑意。

他知道自己玩过火了。

……可是怎么这么可爱。

明明前一秒还湿得一塌糊涂，哭着喊他爸爸；现在被惹急了，又用那双红通通的眼睛瞪人，气得连句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没露出分毫。江晏不急不缓地打开车门，下了车，皮鞋在空荡的停车场里发出沉稳的声响。他绕过车头，走到了副驾驶座这边。

“咔哒”一声，车门被打开。

他看着你整个人缩在座椅里，双手抱在胸前，梗着脖子用后脑勺对着他。

下面是硬的，上面的心是软的。

他俯下身，声音放得又低又柔。

“是爸爸错了，乖乖。”

你听见了，但偏不理他。身体甚至还往里缩了缩，连一个眼角的余光都懒得施舍给他。

沉默片刻后他伸出手，先是把你被他弄得凌乱不堪的裙摆拉好，又帮你把微敞的领口整理妥当，将他刚刚的罪证都遮盖得严严实实。

做完这一切，他不再试图用言语哄你。

他的手臂穿过你的膝弯和后背，在你反应过来之前，就将你整个人从座椅上抱了起来。

“啊！你干嘛！放我下来！”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你下意识地圈住他的脖子。你挣扎着，却被他抱得更紧。

“.......回去再好好操你，我错了，不准......再生爸爸的气。”

你把脸埋进他的胸膛，不想理他。

气还是……气的，被吊在半空中的滋味实在太难受了。

但……爱还是要做。

……

电梯门合上时，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你们彼此的呼吸声。

江晏低头看着怀里的人。

你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还在为刚刚的事闹脾气，温热的呼吸隔着衬衫布料，烫着他的皮肤。

他抱得很稳，就像二十年来任何一次抱起你时一样。

只是，怀里的重量、触感、乃至他心里的目的，都早已截然不同。

他想起了二十年前。

那个对着尿布、奶瓶、婴儿用药说明书研究半天的江晏。

那个在你半夜哭闹时，手足无措地把你抱起来，在房间里一圈一圈地走，直到东方泛白，怀里的人儿终于发出均匀呼吸声的江晏。

那时，他的手臂是你的摇篮，他的胸膛是你的避风港。每一次抱起你，都只为一个最单纯的目的——让你安稳，让你不再哭泣。

而现在呢？

现在这个抱着你的江晏，手臂是禁锢你的牢笼，胸膛是你点燃欲火的温床。他抱着你时，身体紧贴，能清晰地感受到你胸前的柔软。

他的目的，不再是让你停止哭泣。

而是想把你按在床上，让你哭得更厉害，哭着喊他的名字，哭着求他别停。

江晏觉得自己很坏。

坏得彻底。

是一个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并且乐在其中的混蛋。

可那又怎么样呢？

你那不肯罢休的挑逗，你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身体，你那看向他时既有依赖又有渴求的眼神……

是你，让他心甘情愿地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在这场悖德的游戏里，没有谁是无辜的。

你们早就是彼此的共犯了。

……

滴——

电子锁发出一声轻响，家门应声开启。

江晏抱着你侧身走了进去。你以为他会把你抱回房间，给你一个喘息的机会。

你错了。

一声闷响，厚重的门板在你们身后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你刚一沾地，还没来得及站稳，他便不由分说地将你转了个身，狠狠地按在了冰凉的门板上。你的脸颊被迫贴着门，而他滚烫的胸膛则从身后严丝合缝地压了上来。

“江晏……你……”

你刚想开口抗议，他却猛地俯下身。

你以为他要吻你，要说些什么。可他却张开了嘴，一口咬住了你因为赌气而微微鼓起的脸颊肉。

“唔……！”

所有的抗议和骂人的话语，瞬间都被堵了回去，变成含糊不清的呜咽。

就在你分神的瞬间，他一手掐住你的腰，另一只手则撩起你的裙摆，将那片早已被浸湿的内裤拨在旁边。

你那被吊了半天胃口的小穴，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空气中，正对着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狰狞巨物。

连一丝扩张和准备都没有，就这么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

“啊——！”

被瞬间撑开到极致的快感与痛楚让你猛地弓起了背，双手下意识地撑在门板上。太满了……紧窄的甬道被他蛮横地撑成了他的形状，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被完全撑开的饱胀感，让你瞬间就飆出了眼泪。

“是爸爸不好，不该在车里欺负你。”

他开始在你耳边轻声地哄，可身下那蛮横的力道却一点也不怜惜，在你还没完全适应的时候，就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呜……嗯啊……江晏……你混蛋……骗人……”

噗嗤、噗嗤……

“乖乖……让爸爸操一会好不好……”

那根粗大的肉刃每一次都从你湿滑的穴道里抽出大半，带出黏腻拉丝的淫水，又在下一秒狠狠地凿回你的最深处，坚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碾过你的子宫口。

“今天吃饭的时候，你一直撩拨我，早就想干你了……坏蛋。”

啪、啪、啪......

“呜……江晏……爸爸……慢一点……要被你操坏了……”

可你这副被他干得泪眼朦胧的样子，只会让他眼底的欲望烧得更旺。

“不生气了，好不好？”他亲了亲你的耳垂，身下却又是一个深顶，“让爸爸把宝宝操舒服了……就什么气都没有了……”

今天的约会，好像似乎真的让他年轻了好几岁，那些属于年长者的沉稳和克制正在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年轻男生的坏心眼。他不再是那个只会在床上用行动表达支配的闷葫芦，也学会用带着一丝无赖气味的调情来哄你。

他的龟头在你敏感的软肉上恶意地转着圈碾磨，带起一阵让你头皮发麻的灭顶快感。你被他这又哄又操的无赖样子弄得神智不清，只能扶着门板，发出一声声不成调的哭喊，身体却诚实地拼命向后翘起迎合着他每一次顶弄。

“小狗的穴就这么会缠人，才没做几天，就又夹得爸爸那么紧。”

“不是的……嗯啊……是爸爸……是爸爸欺负我……啊啊……”

“还敢说爸爸欺负你。”他空出一只手，在你臀瓣上重重拍了一下。

“啪！”

你身后那片软肉火辣辣地疼，穴心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绞得更紧了。

“坏狗。打了就夹得更紧了？”

他不再跟你废话，掐着你腰的手猛然收紧，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肉棒在你那早已被操干得无比湿滑的甬道里狠狠进出，撞得你整个人都像要散架了一样。

“啊……啊啊……江晏……太深了……要被你操坏了……呜呜……”

你的脸紧贴着冰冷的门板，身后是他滚烫的胸膛和那根在你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他以这个站立后入的姿势，在你体内肆意开垦。

“啪！”

又一掌。

“被爸爸一边打屁股，一边操小穴，明明就很爽。”

“还不承认。”

就在你被操得神智都快要飘起来的时候，一个念头突然跳了出来。

项圈。

你前几天偷偷买的，那个准备送给他的礼物，还藏在卧室的床头柜里！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你觉得今晚这场由约会延续而来的性事，应该由那个东西来画上一个句号。

“爸爸……停……停一下……我……我要去拿个东西……”

“拿东西？”江晏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什么东西比现在操你更重要。”

“呜……就是……一个礼物……”你被他撞得浑身乱颤，“你先……你先拔出去……”

“不拔。”

他言简意赅地拒绝了你：“想去拿就这么走过去。”

你彻底愣住了。

就……就这么走过去？

不等你消化这句荒唐的指令，江晏便掐着你的腰，强行将你从面靠门板转向房间的方向。

“走。”

他命令道。

随即，他向前迈出了一步。

插进去的角度也更深了。

“啊啊......”

你双腿一软，差点当场跪下去。

可他掐在你腰上的那只手，牢牢地掌控着你的重心，不给你任何退缩的机会。

每走一步，都是一场酷刑。那根还埋在你体内的肉棒，会因为你身体的移动而刮过你敏感脆弱的内壁，在你脚步落下的瞬间，又从身后狠狠撞上来。

“呜……不行……走不了……”你哭着摇头，每动一下，身体都会承受一次更深的侵犯，“爸爸……求你了……先拔出去……”

“不行哦，”他一口回绝，“乖乖走过去，爸爸就在后面帮你.....好不好？”

“你看，爸爸一直扶着你呢，不会让你摔倒的。”

他嘴上说着帮你，身体的动作却根本是惩罚。从玄关到卧室那短短十几米的距离，此刻却像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帮你......帮个屁啊！

但你没力气骂他了。

你的腿抖得不成样子，全靠他箍在你腰上的那股力道支撑着。身下是他不知疲倦的顶弄，淫水顺着你的大腿根不断向下流，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暧昧又羞耻的水痕。

“江叔……我真的……走不动了……呜呜……”

你带着哭腔向他求饶，真的想放弃了。

“就快到了，”他还在哄，身下的力度完全没减轻，“小狗最乖了，再走两步，就能拿到礼物给爸爸了，是不是？”

每一次你想放弃，他都会用更深入的顶弄和更温柔的哄骗，逼着你继续向前。

终于，在你的意识快要被快感淹没时，终于走到了卧室门口。

……

你们就保持着这样荒唐的姿势，那根在你体内肆虐的巨物仿佛不知疲倦，撞得更深更狠。

终于，他把你按在了床头柜旁。

“东西呢？爸爸不是把你带过来了吗？”

你颤抖着手，几乎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才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在凌乱的杂物中摸索着。

指尖触到了一片冰凉的皮革和金属。

你把它拿了出来。

江晏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底停滞了。

你颤抖的手里握着的，是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上面还有一根细细的牵引链。

项圈。

他深吸了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

他没想到。

他真的没想到，你会主动买这种东西。

……小狗怎么这么乖。

他缓缓地将肉棒一寸一寸地抽了出来。

噗嗤……

大量的淫水随着从你的穴口涌出。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你发出了一声呜咽，身体下意识地向前软倒。

他没有让你倒下。

江晏伸出手臂稳稳地扶住了你的肩膀，然后轻轻用力将你转了个身，让你面对着他。

他让你好好地站着。

玄关的灯光从走廊尽头斜斜地照过来，将你们的身影拉得很长。他低头看着你，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方才那场因性事所带来的狂热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近乎肃穆的郑重。

然后，他接过你手中的项圈。

他没有立刻给你戴上，而是用指腹，仔细地摩挲着那微凉的皮革和冰冷的金属扣环。

“知道这是什么吗？”他问。

你看着他，地点了点头。

“知道戴上它，意味着什么吗？”

你再次点头，眼眶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湿热。

他不再说话。

江晏抬起手，小心翼翼地穿过扣环，调整着松紧。将项圈郑重其事地带上了你纤细脆弱的脖颈。

皮革和金属的微凉触感，让你浑身都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咔哒。

一声轻响。

金属搭扣清脆地合拢。

他没有立刻做什么，只是静静地欣赏着你戴上项圈的模样。

然后他伸出手，捻起了项圈前坠着的那根细细的牵引链。

冰凉的金属链条在他指间滑过，发出细碎的哗啦声。他没有用力，只是牵着链条的另一端，落在了你胸前那对早已因为情欲而挺立饱满的乳房上。

链条不轻不重地剐蹭着你的乳尖。

“啊……”

金属的冰凉与肉体的滚烫形成的鲜明对比，让你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

然后他收回手，将那根象征着支配权的链条，一圈一圈地紧紧缠绕在了自己的手掌上，直到那冰冷的金属完全贴合他指骨的形状。

随即他俯下身，扣着你的后颈与你接吻。

他撬开你的齿关，舌尖与你的交缠在一起，和你交换同一片空气。

……

他松开了你。

唇分之际，一道暧昧的银丝还连接着，随即又在空气中断裂。你大口地喘息，身体只能靠着墙壁才勉强站稳。

他却没有再给你任何支撑。

江晏将链条松开，往后退了几步，那根牵引链也随之绷紧，将你向前拉了一个踉跄。他径直走到床边，姿态随意地坐了下来。柔软的床垫因为他的重量而微微下陷。

他没再看你，只是低头，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衬衫的袖扣，将袖子向上挽起，露出线条流畅小臂。

你还没开口问他怎么了，江晏的眼眸就重新抬了起来，落在了你的身上。

然后，他说：

“爬过来。”

……？

你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

你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看着你呆愣在原地的样子，稍稍抬起那只拿着链条的手，金属链发出清脆的响动。

“小狗，爬过来爸爸这。”

他让你爬过去。

羞耻感像一盆滚烫的热水从头顶浇下，将你浑身上下都烫得通红。

爬……

这个字眼，比之前任何一次粗暴的贯穿、任何一句淫靡的指令，都更让你感到屈辱。

可他只是坐在那里，耐心地等着。他甚至没有收紧手中的链条，只是用那种平静无波的眼神告诉你——

这是主人的命令。

最终，是你自己先败下阵来。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弯下了膝盖。

冰凉的地板贴上你膝盖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你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将双手也撑在了地上。

短短几米的距离，你听见自己膝盖摩擦地板的细微声响，听见颈间的项圈随着你的动作发出的金属碰撞声。你知道他正在看着你，将你此刻这副淫荡又臣服于他的样子，照得一清二楚。

终于，你爬到了他的脚边。

你停了下来，抬起那张早已被泪水和羞耻心弄得一塌糊涂的小脸，仰望着他。

像一只回到主人脚边等待着他下一步指令的……小狗。

……

江晏紧张地呼吸都不敢用力。

他是在怕的。

从他说出“爬过来”那三个字开始，他就一直在怕。

怕你甩手给他一巴掌，骂他是个变态。怕你喊出安全词说你不玩了。怕你眼里的光就此熄灭，换上厌恶和憎恨，怕你再也不理他了。

他怕得心脏都在抽紧。

他已经做好了你随时会喊停、然后他立刻道歉的准备。

可你……

你没有。

你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真的向他爬了过来。

现在，你就爬在他的脚边，仰着头，看着他。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没有厌恶，没有恐惧。只有最纯粹的信赖与交付。

那一瞬间，江晏心里所有关于失控的恐慌，都被你这个眼神彻底击碎了。

他倾尽二十年心血养大的孩子，此刻正戴着他欲望的枷锁，跪在他的脚下。

这哪里是什么支配与臣服。

这分明是你给予他的，最极致的纵容与爱。

项圈是戴在了你的脖子上，可唯一能随时解开它的，只有你。是你主动买下它，是你默许他为你戴上。也是你握着随时可以终止这场游戏的权力。这看似是他施加的枷锁，实则却是你赐予他的许可。

链条紧紧地被他缠在手上，可真正被缠住的，是他的心。被你二十年的依赖、被你那句“我爱你”、被你此刻仰望着他的眼神，死死缠住，再也无法挣脱。

拥有安全词的人，是你。

在这场由欲望主导的游戏里，江晏是那个没有任何安全防线的人。你随时可以喊停抽身离去，回到那个被他保护得很好的光亮世界里。

而他不能。

他没有安全词。

一旦开始，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他才是那个被你彻底掌控的人，心甘情愿，画地为牢。

……

他眼底翻涌的风暴，在那一瞬间后尽数平息。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酸又疼。

啪嗒。

他松开了紧紧缠绕在手上的链条，然后，他向你伸出了手。

不是命令，不是支配，而是一个近乎乞求的邀请。

他把你从冰冷的地板上抱了起来，紧紧地圈在怀里。低下头将你脸颊上那些因为羞耻、激动和委屈而流下的泪水，一一吻去。

咸涩的味道在他唇边蔓延。

然后他抱着你，一起向后倒去，滚在你的床上。

你们的身体紧紧相贴，他没有像之前任何一次那样，急切地分开你的双腿占有你。

“可以吗？”

他说。

明明第一次，他是在你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带着惩罚的意味占有了你。

明明那么多次，他都是不经你的许可，在书房、在客厅、在浴室、在任何他欲望燃起的地方，将你按住，直接插入。

明明就在刚刚，他还在玄关，一边哄你，一边蛮横地贯穿着你的身体。

可现在，这个为你戴上了项圈、握住了牵引链的男人，却在用一种近乎卑微的姿态征求着你的许可。

……可不可以。

你说好。

他想说谢谢你。

想说我爱你。

想叫你乖乖，宝宝，小狗。

可话到了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

他怕。

怕你会笑他。笑他这个比你年长许多、刚刚才扮演完主人的男人，原来这么不经逗。

所以他忍住了。

他选择用行动来回答你。

江晏轻轻地分开你的双腿，用指腹温柔地将你一侧的花唇向旁拨开。

然后他扶着肉棒抵了上去。

没有立刻进入。

他只是用龟头在你湿热的穴口研磨着，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重新熟悉你的每一寸敏锐。

直到你难耐地扭动起腰肢，主动向他挺起腰，小声哼哼，用紧致的穴口去追逐、去吮吸。他才慢慢送入你的身体。

在得到你的许可后，回到了他最肖想的故里。

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只是维持着这个最紧密的姿势，俯下身额头抵着你的额头，鼻尖相触，呼吸交缠。

“好舒服。”

他第一次说。

“我也是。”你看着他。

他用一种近乎厮磨的方式，在你体内抽插。每一次进入都无比深入，蹭蹭你的子宫口。然后每一次抽出，又都带着缱绻的留恋。

“好爱你。”他又说。

“我也是。”

“我不信，”他说，“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

不知道他有多少个夜晚，是因为对你抱着悖德的欲望而从梦中惊醒，又在无尽的自我厌恶中迎来天明。你不知道当你说爱他的时候，他心里那份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的狂喜，与那份觉得自己玷污了你的罪恶感，是如何交织在一起，反复撕扯着他。

你不知道，所以你才会那么轻易地说出我也是。

他眼中的那份沉重和不信任，让你心里窜起一股无名火。

你气他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怀疑你的感情。气他总是用他那套自以为是的逻辑，又或者说是自卑，来揣测你的真心。

于是你猛地抬起头，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

铁锈味在你们唇齿间瞬间弥漫开来。

但江晏笑了。

……

“乖乖，再咬爸爸一口。”

你才不想听他的。

你把头扭到一边，噘着嘴看着旁边。

江晏又笑了。

他没有再强迫你，而是翻了个身，就这么从你身体里退了出来，在你旁边躺下了。

……？

这下轮到你愣住了。

“怎么了？”

“我累了。”江晏说得理直气壮，连眼睛都闭上了，一副立刻睡着的样子，“你在上面。”

你不肯。明明是他先撩拨的，现在又装累。你才不要自己动呢。

你刚想开口抗议，他就又侧过身来，单手撑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你。那只空着的手覆上了你胸前那团柔软的雪白，捏了捏你的乳尖。

“嗯……”

细微的快感让你浑身一颤。

“乖，”

“自己上来，坐到爸爸身上来。”

他指尖的力道微微加重，指腹在你的蓓蕾上打着圈地碾磨。

“怎么了？我的宝宝害羞了？”他看着你微眯的眼睛，声音压得更低，“刚刚被爸爸操的时候，不是叫得很大声吗？现在轮到你了，怎么就不敢了？”

他松开手，转而扶着肉棒拍了拍你的大腿。

“好不好？”

你被他这副样子闹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耍赖的江晏，会撒娇的江晏，这可比那个只会板着脸教训你的江叔要难对付多了。

你红着脸磨磨蹭蹭地坐起身，在他的注视下，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精壮的腰腹上。

这个姿势让你瞬间暴露无遗。

他的目光像有实质的温度，将你从头到脚都舔舐了一遍，最后牢牢地锁在你小穴上。

你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扶住他的阴茎，你挺起腰，将自己穴口对准坐了下去。

“嗯……”

你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敏感的内壁，是如何贪婪地吮吸包裹着那根硬物。

直到整根没入，严丝合缝。

你发出一声喟叹，浑身脱力地趴在了他的胸膛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

“就这？”

江晏挺了一下腰，肉棒随之向上一顶，惹得你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喘。

“连骑都没骑爸爸一下。”

激将法对你来说已经没用了。出去玩了一整天，回来又被他折腾了那么久，你现在只想瘫在他身上，安安静静地享受被填满的感觉。你懒洋洋地收缩夹了一下他的肉棒，权当是回应了。

江晏见你这无赖样，只好自己动。

他扶着你浑圆的臀瓣，将自己的小腿向前抬高了一些，这个小小的姿势调整，让他有了更充分的发力空间。

你整个人都随着他的动作在他身上剧烈起伏，颈间的项圈和牵引链也跟着晃动，发出清脆又淫靡的金属碰撞声。你被动地承受着他从下而上的撞击，整个人都在他身上剧烈起伏。在那对随着他撞击而晃动的雪白乳肉，一点一点磨蹭他的胸肌。

“嗯……啊……江晏……你好坏……”

你趴在他的胸膛上，语无伦次地呻吟着。

“啊……啊啊……就是那里……要被你顶穿了……呜呜……”

他掐着你的臀肉。

“穿了才好，”他在你耳边低喘，“把宝宝的小穴里面灌满爸爸的精液，看你以后还对不对爸爸使小性子。”

你的房间里传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都是被江晏操出来的。

“啊……啊啊……你……爸爸坏……”

你被他撞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攀着他的肩膀，随着他的动作剧烈起伏。

他空出一只手扣住你的后颈，将你的脸按了下来，强迫你与他对视。

而他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因为这个亲密的对视而有半分减缓。

“小舌头伸出来。”

你被他操得神智都快要不清了，几乎是下意识地听从了他的指令，微微张开因为急促喘息而干涩的嘴唇，将舌尖探了出去。

他没有吻上来，而是同样伸出舌尖，与你的轻轻碰在了一起。

两个柔软湿热的舌尖，就在这咫尺之间，互相追逐、舔舐、勾缠。

……

“射在里面好不好。”

“好……”

他掐着你的腰，将你整个人都向上提了提，好让自己能进入得更深，每一次都像是要将你整个人都钉穿。

“把乖乖操喷好不好。”

“好……啊啊……好……”

江晏今天的话真的特别多，可你已经懒得吐槽了。

他的龟头对准你的花心上下套弄，你的腰身软的不像话，主动迎合他的节奏。他掐着你的腰，将你向上抬起半分，肉棒的根部暴露在空气，又在下一秒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喷了……爸爸……小穴要被爸爸操坏了……啊！”

然后你突然挺起身，甬道内蠕动收缩起来，喷出一股淫液浇在他的顶端，更多的液体顺着交合处的间隙流了出来。垂直的角度让肉棒进入到最深处，小子宫紧密包裹着他的龟头吮吸着。

夹得江晏差点射出来了。

只好按下你的腰，把你一边的乳尖含在嘴里吮吸，转移一下注意力。

“啊……不要……奶子被爸爸吃了……里面好难受……不要再动了……”

他才不管你，换了一边吃起来，轮流将你的乳尖啃得又红又肿，吃得极其色情，浑然忘我。

高潮余韵过后的花穴咬住肉棒，爽的江晏再一个挺深，在宫口处反复进出，水声和撞击声愈演愈烈。

两瓣肉唇都被他磨红了，茎身上青筋鼓动，江晏感受着自己那明显超过小穴能容纳的尺寸的肉棒在养女的体内一上一下的捅入，快感积累的越来越多，又狠狠地冲撞了几十下，把穴儿插得咕叽咕叽作响。

“唔......你小穴好热...不准夹了......”

“......都被你夹射了，坏狗。”

精液随着江晏的粗喘喷薄而出，灌进你柔嫩潮湿的子宫口里。两人迷离的眼神不断交汇，没有说话，舌头就伸出来和彼此纠缠。江晏的肉棒在你体内不住的弹跳，还在一抽一抽地往里面排精。

过了许久，穴内的阴茎还没有完全软下去，仍埋在子宫里微微抽动，感受着高潮后余韵的每一次细微绞缠。

爱液和爱意交融。

……

两人紧紧相贴，你趴在他身上，只想就这么被他抱着。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动了动，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你能躺得更舒服一些。

“累坏了？

你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把脸颊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他又笑了，胸腔的震动让你觉得又麻又痒。

“是爸爸不好。”

随即，他的手指，轻轻地碰触到了你颈间的项圈。

“帮小狗解开，好不好？”他问。

你却摇了摇头，用撒娇的语气小声说：“不要……我想再戴一会儿。”

他没再坚持，只是继续抱着你。

“江晏，”你突然开口，“你今天话好多哦。”

“嗯？”

“以前在床上，你都不怎么说话的，要么就是说点骚话。”你眨了眨眼，回忆着，“今天又乖乖，又是宝宝，还问我好不好……怎么了？出去约会一次，回来就开窍了？”

江晏被你这番调侃弄得有些不自在，嘴上还是嘴硬：“胡说。”

你才不放过他，咯咯地笑出了声：“老房子着火，烧得比较旺嘛，我懂的。”

“……”

“你今天……好坏啊。”你小声地控诉“又骗我，又欺负我。”

“哪里坏了？”

“哪里都坏！”你抬起头，噘着嘴看他，“在车里......玄关……还有……还让我……让我爬过去……”

说到最后几个字，你的声音不自觉地小了下去，脸颊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

江晏没有反驳。他只是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你的鼻尖。

“那……”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了，“……宝宝喜欢爸爸这样吗？”

你诚实地点了点头，然后主动凑上去，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喜欢。”

“不过……今天的约会也很喜欢。所以，下次还要。”

“好。”

江晏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似乎真的开始认真思考下一次的约会：“下次我们可以去……”

“那下次……”你根本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抢先打断了他，“换我来定，好不好呀，爸爸？”

江晏看着你眼底那藏不住的坏心思，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收紧手臂翻了个身，你们侧躺在床上。

他把你抱得很紧，下巴抵着你的发心。

“好。”

“……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