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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难得一聚。
张起灵到北京的第二天，胖子叫上黑瞎子，拉上吴邪，几个人午饭就下了馆子。解雨臣没来，委实业务繁忙，抽不开身。
显然胖子在这里混得不错，老板娘笑眯眯给他们加了两个热菜，黑瞎子看着，乐呵呵捏着炒花生在吃，边和胖子拌嘴。
吴邪夹菜，吃了几口，起身，胖子问干什么去，吴邪道，向老板娘借个卫生间。
黑瞎子墨镜跟着吴邪转，手向他背影指了指，回头对胖子做出一个疑问的表情。
胖子胳膊搭在桌面上，一双筷子杵杵碗底，压低声音对黑瞎子道:“不对劲吧？”他朝吴邪消失的方向挤挤眼睛：“好几天了，一直这样。”
黑瞎子喝了口啤酒：“病了？我看脸色不太好。”人都瘦了。
“嘿，你能不能盼点别的。”胖子啧啧，“天真吧，非说我屋里闹老鼠，吵得他睡不着，我就奇怪，那动静能有我打鼾响？”
胖子一边说，一边注意着吴邪离开的方向:"就睡不着了，要我说啊肯定有心事。"黑瞎子闻言一乐，心想你也知道自己打鼾呢。他没有发表评价，夹了块盐水鸡，等胖子继续讲，然而桌上却很安静。
黑瞎子抬头，对面两个人都默默不语地看他，他愣住，反应几秒，拿开嘴里的鸡翅膀，“怎么？和我有关？”
胖子和张起灵对视一眼，胖子就叹口气，对黑瞎子道:“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他——”胖子抬起手，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黑瞎子挑眉，开始感兴趣起来，难道真有什么事要他帮忙，“可既然他连你俩都瞒着，又怎么会跟我说？”
胖子拿起筷子，道:"那可不一定，你可是——"他还要讲话，余光捕捉到吴邪，于是改口招呼他赶紧过来，菜都凉了。几人围成一桌，照旧瞎扯掰赖。
一顿饭几乎吃到打烊，黑瞎子心满意足，跟着懒懒散散出门，在门口胖子提议，要不再去卡拉ok一把，他一听还能蹭第二顿，迈出去的步子收回来。
吴邪张起灵没表示，黑瞎子转头看看胖子，胖子就道:“爽快点，去不去？去的举手！”
胖子张起灵黑瞎子都举起手。
胖子放下张起灵的手，拍掌道:“好，三对一，小吴同志跟紧！”
街上人多，一行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黑瞎子慢悠悠走在后面，观察吴邪一会儿，确实情绪比较低落，他上前搭他肩膀晃了晃:“怎么，出来玩还不高兴？”
吴邪侧头看他眼，摸了摸自己的脸：“……没睡好而已，脸色真这么差？”
黑瞎子了然，点点头：“有心事。”
吴邪没否认，黑瞎子搭着他，两人落后不少，黑瞎子看看前面两个，偏头悄悄道:“跟师傅讲讲？”
吴邪目视前方，不说话了。
黑瞎子就摇头：“你要不想去唱歌，我就带你溜了，让他俩去嗨皮。”
吴邪笑了，黑瞎子晃晃他肩膀:"怎么样，随师父溜之？"
吴邪笑着转头看他一眼，又转回去，黑瞎子捏捏他肩头:"唉，为父伤心了。"
他伤心他自己屁事没有，和胖子在包间里嗨翻天，跟听众互动，把麦递到张起灵跟前，张起灵面无表情八风不动，空气一时寂静，黑瞎子揽着他的肩，等屏幕上蓝色静静渲染完一句歌词，若无其事撒开手继续跟胖子深情对唱。吴邪看着一乐，胖子和瞎子似为对方的唱功竖起大拇指。
玩得尽兴，临了宵夜，吴邪喝了不少，不过没上脸，张起灵架起胖子，黑瞎子在路边给他们拦出租。
车靠边，黑瞎子一手插兜，一手给他们打开后边车门，吴邪慢吞吞，还没进副驾，他手贱，手背拍了拍人屁股，笑他磨唧。正准备关门，拍屁股的手还没收回来，吴邪整个人就触电似的直起身，从车门边退开，回头直勾勾盯着黑瞎子。
那表情让黑瞎子感到诧异，以前不是没开过玩笑，这次反应这么大？
吴邪似乎连酒都醒了，他朝车里面说你们先走。关上车门，站回黑瞎子旁边。
静了半天，吴邪就道：“有件事儿想请教你。”
黑瞎子看看开走的出租车的方向，里头载着张起灵和王胖子，就见后玻璃里胖子抬手晃了晃，似乎向他表示，交给哥们了。黑瞎子又看看吴邪，道:“您讲？”
吴邪顿了顿，不愿在街边闲聊:“去你家。”
吴邪问黑瞎子是不是有一个解剖学学位，想让他帮忙看个东西。
黑瞎子接过他的手机，刚刚吴邪点开这个加密相册，划来划去操作了很久，他低头，只一眼就笑了:“你这什么破手机，像素还没我山寨机好呢？”吴邪一哽。
黑瞎子放大照片，眯起眼，想，解剖学。照片的光线条件非常差，明显被裁截过，并不完整，黑瞎子仔细辨别一会儿，感觉最可能是人体的某个部位，而照片主要拍摄的……他摸摸下巴：“这该不会是哪个家伙的屁眼吧，这么激烈？”
图像糊成一团，只能看出肉感，而最中间黑乎乎的一个血洞，不怪他想到那里去。吴邪闻言，脸色露出几分古怪，黑瞎子心里琢磨他可能遇到什么事儿了，而且不方便和胖子跟张起灵透露，黑瞎子这么一想，就有点乐。
“是伤口？”他脑中掠过一道蛇影，面上不露声色，问道，“有什么蹊跷？”
吴邪被他一问，惊醒了似的，看他几秒好像又改变了主意，拿回手机打着哈哈，一边告辞一边就向外走。
黑瞎子莫名其妙，将人拦住：“你演电视剧呢？抛个悬念就下集再见？”
黑瞎子道:“我松手，你最好别跑，也跑不过，别白费力气。”他松开他胳膊，对方识时务没动，他放缓语气，“照片怎么回事儿？”
吴邪沉默，黑瞎子这次出奇耐心，他多久没看见吴邪这么纠结了，心里愈发好奇，漫长的一分钟后对方终于抬起头，眉头仍是微微皱着：“这事不好说，我先问你个问题。”
“在你的医学生涯中，你遇见过双性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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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
太奇妙了。
黑瞎子也不知现在自己脸上是个什么表情，他迎着手机屏幕幽幽的冷光，滑动手指去看那一张张连续的图片。
如果说一开始血洞的大小像个枣，那么滑到第一张也就是最新的一张，也只是一个果核状的细长的缝罢了，看样子并不是同一个时期拍摄的。这一系列照片，加上刚才的对话，黑瞎子已经看出来，这照的是女性的阴道外庭。
两性人。他在德国留学时，曾听说过这样的病例。他再次滑动屏幕，心想这就是两性人其一器官的发育过程？还能这么长，真是开眼界了。
黑瞎子道:“徒弟，怎么突然对人体结构学产生兴趣了？”他把手机塞回吴邪衣兜，环起手臂，恢复了惯常的表情，这是在等吴邪提供更多信息，半晌后对方才又说了句话，声音很低，黑瞎子没听清，偏了下脑袋:“什么？”
吴邪实在憋闷太久，他这段时间陷入极度烦闷的状态，甚至恐惧。
吴邪盯着黑瞎子，心念急转，却犹豫不决，黑瞎子翘着嘴角，等他做出决定：“大点声，不是刚吃饱？”
吴邪道:“我说！你大徒弟身上！现在就长了这么个玩意儿！”说完肉眼可见的脸色爆红。
黑瞎子愣住了，表情凝固。
死寂。
“这就是你尿频尿急的原因？”黑瞎子回想了一下，一切反常都有了解释。吴邪看不出这人到底相没相信。但他的目的并非要黑瞎子相信，现在说出来，多少有一点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叹口气，道:“我觉得做梦一样。”人到中年，突然变态，简直匪夷所思。
黑瞎子摸摸下巴，想了想说道：“去房里，我帮你看看。”
吴邪看着他，黑瞎子歪头笑:“什么眼神？照片能拍成那样，你自己也没仔细瞧过那地方吧？”
还真没有。他在北京的这段时间跟胖子住一起，胖子闲不住，他又不好表现得太不寻常，只能趁晚上洗澡的时候偷偷用手机相机观察那里，自己也尴尬，十分不自在。
吴邪简单清洗过后就径直躺到角落那张按摩床上，心想这张床为什么会在这里，瞎子终于开始发展按摩业务了吗？
黑瞎子洗完手回来，站到他腿间，推开他双腿。屋内仿佛连空气都是凝滞的，此情此景，吴邪浑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叫嚣着别扭。
他静静躺着，全当自己还未醒酒，忽然感觉到黑瞎子的手指正在抚摸上去，吴邪喉咙一紧，似乎听到自己身上鸡皮疙瘩豌豆荚一样迸裂开来的声音。
其实黑瞎子毫无色情意味，他收回手，这才确定，吴邪真的长了个屄。
干净，无毛，甚至称得上娇嫩。然而稍微靠前的位置，早早定居了个鸡巴。
黑瞎子也有种做梦的感觉了。
吴邪见他不语，问道:“你能再帮我做个手术吗？”
黑瞎子闻言，笑了笑，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他伸出手，手指在吴邪下体，压在肉沟两边，略微施力。肉沟微翻，露出里面偏白的肉粉色，能看到两侧边缘还长着两个小豆瓣，是未发育成熟的阴唇。
黑瞎子这才道:“如果是普通伤口，我还可以给你做简单的缝合手术。”他掌心朝上，食指顺着肉沟的沟缝滑到最底下，轻微蹭了蹭，黑瞎子看了吴邪一眼，缓缓将食指抵进去，“但你这个，比较复杂。”
吴邪腿根绷紧。
“需要一定量填充物，而且并不是一次手术就能够完成。如果你力求美观，还需要小小的整形，填充物也需要更新。”
吴邪嘶了声，黑瞎子回过神，看到自己手指在吴邪身体里面，心中突然感觉非常异样，他抽出手指，“还有一点就是，你或许需要联系专业的医生。”他站直身体，示意吴邪可以穿上裤子，“尽早决定吧，不用担心，现在医学技术这么发达，即使是这种罕见病例，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吴邪脸色苍白，即便这也是他预想的结果，但仍旧难以接受。怎么摊上这么离谱的事儿。
胖子给黑瞎子打电话:“你个庸医，你对天真做啥了？”
瞎子正用菜刀拍蒜头，案板啪啪直响:“啊？”
胖子不满道:“昨个儿你把人带走，今天回来就跟霜打茄子似的，都快成闷油瓶二号了，丫干什么了？”
黑瞎子偏着一边脑袋，协调肩膀夹住手机，哗哗洗手:“冤枉啊大人，我能做什么，你不说他这样好几天了？”
黑瞎子觉得好笑，都把吴邪当儿子养，他笑了两声，给出建议:“哄人我不拿手，我看他这状态就是闲着了，你们还不如带他找点事儿做散散心。”
胖子略加思索，也对，要不整点娱乐活动，问黑瞎子道:“你们那边好像有个温泉吧？”
“泡温泉？”黑瞎子回:“想法不错，有益身心，美容养颜，我有优惠券，带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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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子门口碰头后，几人带着东西分开去淋浴，黑瞎子前天搓过澡，洗得很快，可出来时发现吴邪居然已经穿着浴袍在外面等，瞎子手臂夹着盆，看他表情没有一点不自然，上前抵他肩膀，好奇道:“你告诉他们了？”
吴邪面露尴尬，黑瞎子搭住人，还想说话，吴邪抢声道:“咱别谈这个了行吗。”
黑瞎子扭头看眼，张起灵和胖子也出来了，他对他们笑了下，搭着吴邪向前走:“孩子我带会儿。”
胖子嘶了声，总觉得黑瞎子没安好心，本想阻拦，但最终还是作罢了。张起灵看着吴邪僵硬的步伐若有所思。
进到单间，空气又湿又热，吴邪撇开黑瞎子胳膊，甩掉拖鞋试水温，脱衣服下了温泉。黑瞎子也下去，靠在一旁舒展四肢，身体被热汤一浸，熨烫着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他不禁闭起眼叹息:“舒服。”
从脚底一直烫到胸膛，到头皮都感觉一片酥麻，身体里血管血流涌动，每一根骨头都酥软了，吴邪把头靠在池壁上，呼出口气。
热气袅袅，只有轻微的水流声，黑瞎子把起雾的墨镜摘下来，看到吴邪在滴眼药水，就道我也要。吴邪仰着头，声音懒洋洋："你能滴这玩意儿吗？"捏起瓶子对他晃了晃。
黑瞎子淌过去，靠在他旁边，接过瓶子给自己滴了两滴，两人统一姿势，都非常享受，过了会儿吴邪动了动，一抖，像惊觉什么，挣扎着出水，黑瞎子以为对方不想挨着自己，心说怎么这人变得小气了，结果抬头一看，吴邪眼眶泛红，倒搞得他一愣。
吴邪张腿坐在池岸上，满脸操蛋，见黑瞎子看过来，表情扭曲了一下，不过这是个知情人，他勉强解释道:“……疼。”
哪里疼，不言而喻。
黑瞎子到架子上取了瓶矿泉水，吴邪回身伸手接，黑瞎子道:“我来吧，我比你方便。”说着下水挤到他腿间，见吴邪没反应，抬头道:“怎么了？”
吴邪低头瞪着他，不动，皮肤本来泡得发红，这会儿却无关紧要了，黑瞎子问:“害羞？”他拧开瓶盖，将瓶口轻贴在吴邪小腹三角区，瓶身慢慢倾斜。微凉的水流冲下，代替温泉水浸透吴邪的内裤，吴邪霎时一缩，往后退，被黑瞎子按住：“脱了看看，万一真是烫伤就麻烦了。”
吴邪扒拉他的手:“不疼了，真的。”
黑瞎子啧声，手臂一撑上岸，吴邪一下后仰，急道：“你干什么，你别乱来！”黑瞎子像要强奸他似的直接上来把他裤子扒了，接着分开他双腿，吴邪差点磕到脑袋，心骂你麻痹啊。
黑瞎子一手抬高他的囊袋，观察下面的小口，肉口微张着，阴唇透出明显不正常的艳红，被烫的。他拿起一旁的塑料瓶，倾斜瓶身让细小微凉的水流，源源不断冲刷娇嫩的阴口。
矿泉水顺着股缝一股股流到地板上，尴尬归尴尬，一开始还烧得刺痛的阴部，被很好的安抚了。吴邪觉得舒适了一些，却还是抖，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在发颤，好像是小腹内里的东西，被刺激得完全不受控制，连带着心脏都震动起来。
他胳膊向后撑起身体，脸色恍然，几乎抑制不住身体的颤动，吴邪有点崩溃，因为内里渐渐的也有一种要流出什么的冲动，他眼神飘忽，然后一悚，可别是尿吧。
阴口两片肉瓣在透明水流的浇灌下颤颤巍巍，黑瞎子将吴邪的表情和身体反应尽收眼底，瓶子里面的水快要倒完了，他用另一只手抬高他的臀，臀肉在指缝变形。
水流的刺激消失，察觉到这点，吴邪道不明的失望，不过下体要涌出什么的感觉也在减弱，他松了口气，没松完，要窒息。
黑瞎子埋头，舌尖是水汽的味道。
唇舌与异常柔软的肌肤相亲，轻轻吸抿，极其暧昧的声响。
吴邪给他的惊人之举震呆了，僵硬地保持着低头的姿势，随着黑瞎子的吸吮，痛痒逐渐消退，他下体陌生的抽动感又回来了，吴邪臊得慌，反应过来急忙去推黑瞎子的脑袋。
但黑瞎子舌头每在他沟里舔进一次，他胳膊就少一分力气，黑瞎子摸摸他吓得直愣愣的阴茎，嘴唇覆上来，抿住了点囊袋，吴邪猛的一弹，压着嗓子“嗯”了声，仰头小腹阵阵抽动，竟直接从底下阴口喷出一股水，喷在黑瞎子胸口上。
吴邪自暴自弃松开手劲，觉得已经没有什么脸面。
黑瞎子若无其事，稍微退开，拿他脱下来的浴巾擦擦胸口，道:“等会儿别急着走。”他指的是结束今天的行程后，“你这儿有些变化。”
吴邪表情复杂，想问黑瞎子刚才是干什么，但他又下意识想回避，转而问:“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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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尿道。”黑瞎子语气平平，他直起身，拉一下橡胶手套，心里觉得非常有意思，“整体和之前相比，有差异，你要看看吗？”
吴邪这会儿只敢用余光瞧黑瞎子，看黑瞎子脱下手套，拿起手机，摄像头对准他敞开的下体，哪怕他此前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也瞳孔一缩，感到很反感。他想缩起腿，黑瞎子适时道:“放松。”
吴邪眉头紧皱，当然不可能放松，只是没再把双腿往里合。闪光灯一闪，他就曲身坐起来，黑瞎子表情如常，递给他手机，他看了看，那里与之前相比，确实长开了。
接踵而至的事让吴邪脑子一团乱，他把手机还回去，弯着腿不知道在想什么。
黑瞎子怀着微妙的心情看他发呆。
两性人。黑瞎子想，出生因染色体异常，性腺发育异常或内分泌紊乱而产生的悲剧。
但是吴邪，这个年纪？黑瞎子在心里摇了摇头。
他收起医用手电，起身走到一边，在盆子里用温水一点点地，仔细地把手洗干净，提醒:“没有设备，接下来我会把手指伸进去，大致按压检查。”
吴邪完全没有实感，他躺下去看着天花板，表情空白:“拜托，我不想听这些。”
黑瞎子回到床边转动推杆，床的背板升起来，将吴邪的下体暴露在灯光下，本来隐秘的地方，一览无余。
畸形，怪诞。黑瞎子用一只手掌轻轻按住吴邪的睾丸，按上去，完整露出底下那个小小的，本不该存在于此的器官。
两片肥厚的，浅粉色的阴唇紧紧闭合，宛如花瓣一般，包裹着脆弱的内里。黑瞎子把吴邪的腿压向两边，道:“配合点，没那么难熬。”
吴邪转一下头：“你别在那说话。”
黑瞎子一愣，笑道：“不好意思。”他脑袋稍微离远了点，“现在如何？”
吴邪闷闷嗯了声，黑瞎子还是笑着，不再言语，他伸出右手，食指拇指贴上闭合的两瓣，轻压着分开，那一刻他看着粘黏不舍的肉瓣，似乎听到它们黏腻的呻吟。
不同于昨天，现在里面让人口干舌燥的粉嫩。
黑瞎子静了下，一边回想自己多久没抱过女人了，一边检查。食拇指间小巧的阴蒂突起来，黑瞎子拨了拨，依旧没有发现尿孔，便不再管，眼神一晃看见吴邪大腿上的鸡皮疙瘩，心情莫名愉悦，问:“很冷？”
吴邪咬咬牙，不吭声，黑瞎子低着头，继续拨弄那个小肉团:“这里，在胚胎学上是与男性阴茎相同的同源器官——”他说着，示意般朝对方腿间轻吹一口气，羽毛似的吐息落在花核上，吴邪后脑勺有那么几秒离开了床。黑瞎子慢慢补充，“女人的退化的阴茎。”
他的手半握成拳，拇指轻揉吴邪的阴蒂，余下的指节关节就抵在穴口随着动作施压，轻轻夹扯他的阴唇，毫不意外地感受到肉穴里一点点湿润起来。性功能正常。黑瞎子想。
阴阜与会阴之间，黑瞎子用指腹全部好好抚摸了一遍，被肉瓣包裹着的部分柔软而光滑，他指节引出淫水，将那里变成小小的泥沼，同样湿润的中指往穴瓣中间下滑，缓缓插入吴邪阴道口。
黑瞎子听吴邪的呼吸，听出他在压抑，对方正因为他的触摸，在产生一系列诚实的反应。
吴邪再次把脑袋摔回枕头，谁也看不到他衣服底下的胸膛，乳尖已经发硬挺起，乳珠就像下面那个不该存在的阴蒂一样慢慢肿胀。
吴邪转过脸，实际上也没有在看哪里。实在太安静了，偶尔细小的水声，湿软的肉被搅弄的声音，分外清楚。他心头涌上最初发现这件事时的荒谬感。
沾有体液的手，中指已经被肉口吞没两个指节，这是上次会让吴邪觉得疼痛的深度，然而现在对方并没有什么反应。黑瞎子不动声色，微微旋转手指，继续压进。
黑瞎子心里突然沉默了一下，几秒后，他看看吴邪紧绷的下颔线，抬起胳膊，随即，他微热的左手也在吴邪腿间找了个位置，凑过去的拇指开始按揉勃起的肉蒂。
吴邪身子一歪，立刻就被刺激得挺腰，本来压着自己衣摆的胳膊落到床上，他皱眉，撑起身体想阻止黑瞎子，敏感的新生器官所带来的性兴奋与性快感前所未有，过电似的，顺着脊椎流遍全身。黑瞎子控制着力度，快速地在揉压那个肉结，指纹与软肉不断磨合发出细微的黏腻呻吟，而被阴道吸住的中指只时不时屈伸一下。
吴邪踩在黑瞎子肩膀，脚趾蜷起，几分钟后滑下腿。他急促喘息，能做的只是不主动去蹭。
这个角度逆光，他看不清黑瞎子表情，但对方手腕动作以及带出的声响倒是一清二楚，吴邪胸膛剧烈起伏，脑袋有点发昏，他预感到什么了，下意识控制僵硬的肢体，让两只手把住床的边缘，下一秒，累积的快感顶起他的腰，使他阴道里狠狠痉挛，带动着小腹抽动。
吴邪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表情皱起来，目眩神迷。黑瞎子则感到右手中指被紧紧地、长久地、温暖地吮吸。他看着自己插入的手指根部——吴邪的阴道口慢慢溢出透明体液，没有任何阻力，他只是垂下手腕，手指就滑了出来。黑瞎子嘶了声，念念不舍拨弄吴邪充血通红的阴蒂，直到他停止颤抖。
“发育得很完整，”黑瞎子说，“你会不会还有一个子宫？”
“得做个彩超才能知道。”他摇动推杆，放平吴邪的身体，吴邪喘息着看他，下体一塌糊涂的感觉让他不想并拢双腿，他恼怒起来，黑瞎子哪里是在检查，就是用手把他操了一遍，正要发火，黑瞎子却忽然转开脸:“还有就是——”
他语气颇犹豫，似乎很难说，吴邪忍住脾气，就见黑瞎子看看自己尚且湿润的手指，接着弹了弹他藏在毛衣底下的勃起的阴茎:“……师傅不小心把你破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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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把两张彩超图像递给他，一张上个月，一张今天，吴邪拿在手中比对，黑瞎子指着一块暗影就道:“你的子宫是萎缩状态。”
“说明它不会再长了？”
“不一定。”黑瞎子点点图片，“这俩是卵巢，这个没有问题，子宫不排除会继续发育的可能性。”
吴邪心里重复，卵巢没有问题。他看向瞎子：“我是个怪物吗？”
黑瞎子道:“只能算比较特别吧，人体是很奇妙的。这么短的时间，这样完整的两性器官……你很独特。”
吴邪不语，黑瞎子环起手臂:“已经发育成这样，再做手术反倒麻烦。”
吴邪皱眉:“不做手术，那要怎么办？”
黑瞎子歪头看他:“什么怎么办？你想娶媳妇儿了？”
黑瞎子接着道:“如果不是要娶媳妇儿，这对你来说没问题吧，子宫要是一直萎缩，也不会来月经。”
吴邪不悦道:“站着说话不腰疼。”
黑瞎子指指自己的眼睛：“我也有和常人不一样的地方。”
黑瞎子道:“你这么在意做什么？你不是不打算娶妻生子吗。”
吴邪哑然，黑瞎子看他一副不知道怎么反驳的模样，道:“好吧，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顺其自然，二是尝试修复它。”
吴邪却问：“如果是你，你会选什么，你又为什么不治眼睛？”
“我？”黑瞎子笑了笑，这对他来说不是难题，“当然怎么舒服怎么来。至于眼睛，你怎么知道我没治过？反正手术成功几率不大，我又活不长了，没必要。”
吴邪叹了口气，他已经想过很多，与黑瞎子讨论的意义其实不大。
“顺其自然吧。”
黑瞎子是个活得很简单的人，任性又随性，吴邪沉默一下，道:“但你情况不同，有希望总要试试。”
还要检查什么？回到四合院，吴邪看黑瞎子第三次站到自己光裸的腿间。黑瞎子打开润滑剂，把透明的润滑堆挤在吴邪外阴，稍微拨开阴唇，让液体滑入。为避免床单遭殃，他另一只手护在阴道口底下拨送，让肉口好好把东西吃进去。
黑瞎子看着眼前湿亮微粉的，含着润滑的穴口，右手倒覆上去，手掌半扣住吴邪的二两肉，而食指则轻轻在他肉缝间来回地，慢慢地擦蹭。这种轻飘飘不落实处的触感很难不勾起人的情欲，吴邪腿根松松紧紧，很快，黑瞎子就看到穴口里面粉肉微动，将一些不知道是润滑还是性液的液体推出来。
黑瞎子食指缓缓被穴肉夹裹，除此之外没什么阻碍，他观察吴邪的表情，转动指根，再抽出时中指一齐慢慢插入。
吴邪吐息，两根手指的异物感太强，他的欲望淡去。黑瞎子在里面按了按，问他:“痛不痛？”
吴邪如实道:“还好。”
于是黑瞎子动作大了点，不时按上肉壁，一边注意着吴邪的反应，过了会儿又问:“你能有意识地控制这里吗？”
吴邪本来听着声音又有点尴尬，被这么一问，静了会儿，愣道:“能控制的吗？”
黑瞎子失笑:“听我说……现在不要使劲，不要吸着我的手指。”
吴邪曲起腿，黑瞎子把他的腿摁下去：“里面，放松里面。”吴邪完全呆住，怎么控制，这他妈还能控制？要调动哪部分肌肉？
结果是把黑瞎子吸得更紧了。黑瞎子手指忍不住抽插了两下，慢慢抽出，紧吸的阴肉温暖地按摸他的指节，湿软穴口啵啾一声，放开了他。
黑瞎子沉默地在阴阜周围摸了摸，降下床板，吴邪以为检查结束了，可对方却没有从他身前离开，正觉得奇怪，就感觉腿被黑瞎子架住，吴邪一惊，手肘一撑就见对方低下头，凑近他腿间。
吴邪倒吸口冷气，第一时间拢腿，还是被一股怪力锢住，根本动不了，他弓腰揪住黑瞎子头发:“疯了？！”
黑瞎子语气毫不在意:“没事儿，我买的可食用的。”他埋头，含住突起的阴蒂。
“操！”吴邪声音霎时变调小下去，抿了下自己嘴巴，心道老子哪里说的这个。
吴邪做不到泰然自若，他没躺下，被把着要害，也挣脱不开。
肉瓣湿漉，黑瞎子舌尖描着轮廓，与手上力气完全不相符的轻柔，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关于力气的使用方面，他教吴邪分心，吴邪一直没学会。
黑瞎子偏头，亲吮吴邪的大腿根，吴邪头皮一麻，蜷腹，黑瞎子复又埋首在他肉沟里一道道舔弄。吴邪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对他做这种事，甚至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但那种频率的富有力度的舔舐，也让他很情动。吴邪喘息略急促，耻怒散了大半。
那条湿热的软肉从阴道口舔弄到阴蒂，然后持续拨弄阴蒂，吴邪只觉得小腹发紧，内里在跳动，黑瞎子见他还盯着，抬头握住他勃起的阴茎，在墨镜后面与他对视，他抚弄一下吴邪的阴茎，又弯下身，舌面就在冠状沟的位置舔上水红的龟头。
吴邪无意识睁大眼，被这一幕深深刺激。他双腿挣动，被握出指痕，最后他放弃般仰倒在床。
黑瞎子的呼吸很沉，很慢，他舌尖轻触吴邪囊袋中间，看他阴茎不停地自发上下摆动。他低下去，轻轻吸吮着阴蒂，放开，再亲吮，肉沟一片淫湿，黑瞎子抿住阴唇，薄薄的肉瓣在嘴巴里面舒展，滑出，再抿住，吸食时发出啧啧声。润滑剂的果甜味变得浅淡，黑瞎子又在吴邪腿根吮了下，低头将舌尖舔入阴道口。嘴唇压住外庭，舌头在里面搅动，水声不绝，黑瞎子感受到其中的温热与滑腻，还有一阵接一阵的紧缩与颤动。
他的行为让吴邪分泌了充足的性液。黑瞎子舔舐吴邪的肉沟，似要舔干那些汁水。吴邪颧骨上的皮肤烧红起来，手抓着衣角，攥着被单，他闭眼，喘息，鼻子呼出的气，断断续续发颤。
他没出息地希望黑瞎子不要停，最好一直这样，直到把自己体内的欲望疏解出去。
吴邪动了动腿，妥协，意示对方不用再费力制住他，而黑瞎子其实很早就松了力气，现在他双手正从他膝盖顺着大腿两侧抚摸下来，按住会阴两边，将肉瓣拉开，暴露内里水蜜桃果肉似的湿腻色泽。
黑瞎子动作愈加轻缓，显然并不想吴邪这么早高潮。他在敞开的穴瓣间吮吻，手掌在吴邪腿后抚摸，吴邪深深地吸气，被弄得非常舒服。
黑瞎子握住吴邪膝侧，起身，他嘴唇红润，笑了一下，那种笑容和他平时很不同，吴邪挪不开视线。黑瞎子用一只手把吴邪的夹克拉开，从下面将他的针织衫勾上去，露出纤白的肌体，那些肌肉紧绷着，其实摸起来远比看上去柔软得多。吴邪僵硬得一动不动，黑瞎子把他的衣服拉到小腹，扯到胸口，看到一些伤疤，还有挺立的乳头。
黑瞎子俯身，含住吴邪乳首，手掌虚拢在他腿间，慢慢打转压实。吴邪闷声喘，腿张开在他腰两侧，向上弓起腰，又倒下去。吴邪一只胳膊圈住黑瞎子的脖颈，在黑瞎子插进去替他手淫时紧紧抱住他的背，很快被插得呻吟起来。
黑瞎子并拢两根手指在吴邪阴道里飞快进出，打蛋花一样激烈的水声，另一只胳膊垫着他的背，将他上身搂起，继续吸含他乳头，吴邪头向后仰，脚蹬住床单，屁股被插得悬空，他嗯嗯着抬高腰，下体后撤。
黑瞎子不留情面，抽插之余手指缓下来揉碾他阴道上壁的敏感区，拇指在外面按压发硬的阴蒂，快感太强烈，吴邪扭腰回避，黑瞎子松开他乳首，粗喘着把他摁进怀里，紧紧搂住，手指续又狠狠抽送。
吴邪弹腰，闷哼几声，猛地将头埋进黑瞎子肩颈间，扭着屁股想躲开他的手，黑瞎子干脆一条腿卡在他腿间，持续施力，不到一分钟吴邪就崩溃了，抓着黑瞎子肩膀急喘，他压抑着哭音:“别弄了师傅……受不了了……”
他身体在黑瞎子怀里抖得非常厉害，脖子僵直，尤其是腰，一直在不自然地挺动，显然濒临高潮。黑瞎子对他的求饶不做理会，保持着抽插的频率和力度，吴邪哽着气，用嘴巴呼吸，他腿夹着黑瞎子一条腿一只手掌，前面很快射出来，僵在黑瞎子身下喘，黑瞎子只穿了件单衫，胸口几乎被他的气息灼伤。
他喉结上下滚动，挖得更深在抽插，吴邪无力地蜷腹，啊啊低叫起来。他阴道里疯狂痉挛，潮吹的淫水居然是喷涌出来，黑瞎子用手掌去捂，毫无用处。
吴邪缓不过来，力竭地漏出哭音，鼻子抽气，黑瞎子下巴抵着他头顶，在他背上轻抚两下，另一只手掌在下面抚摸他肉瓣两边肥嘟嘟的脂肪，手感柔滑。他感受到里面还在跳动，就搓碾一下那个小肉结，吴邪哑声叫，他再曲指进去，热肉很快把他绞紧。黑瞎子缓缓转动手指，埋在里面，吴邪甬道内一跳一跳，软肉和着体液蠕动发出咕啾声，淫液一点点溢出，流进股沟。
黑瞎子抽出手，吮吸一下他发红的乳肉，吴邪挺胸低吟，黑瞎子解开自己皮带，带着吴邪一只手，放到自己硬得发痛的地方，放出来，带动他握住。黑瞎子享受地叹息，吴邪耳根通红，他眯着眼透过湿黏的睫毛，看自己手心和那根硬物摩擦。
黑瞎子握住自己阴茎中间，用龟头抵弄吴邪的阴阜，马眼蹭向他阴蒂逗压，一片湿软，黑瞎子用头部前端在他多汁肥厚的脂肪上画圈，滑进肉沟顶开肉瓣，吴邪一抖，嗯了声。
龟头在肉瓣间来回碾压，总是滑出，他调整角度，让吴邪两瓣阴唇恰好贴合自己阴茎，吴邪喘息加重，“别……”
吴邪夹紧腿，黑瞎子饱满的囊袋撞击他的臀肉啪啪响，总担心被一下插进来。他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针织衫在动作间下滑遮住了通红的双乳，卷在小腹。
黑瞎子稍微离开，用未软的阴茎拍打他私处，吴邪觉得简直是羞辱，但他无法，屈辱地被黑瞎子打到再次潮吹，黑瞎子看完全程，抬起头，哑道:“……所以说你卵巢好，床单都快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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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拉高针织衫，黑瞎子把吴邪的屁股往自己大腿上推了推，在他胸口舔吮着一边乳头，他嘴巴含住乳肉。吴邪闭上眼，仰头喘息，现在身体所产生的兴奋感让他有些理解黑瞎子为什么冲动了。
黑瞎子缓缓朝怀里摁按他的腰背，吴邪坐在他一条腿上，湿润的阴口顺着对方的力道舔压着腿上面一块皮肤。黑瞎子揉搓他另一边奶头，就问:“平时也这么多水吗？”
吴邪喘道:“怎么可能……”一下被吸得挺胸，抓住他肩膀，衣服下面，一边胸口呈塔状被黑瞎子含在嘴里。
他急促喘息，忍受了会儿，下体在黑瞎子结实的腿上轻轻磨蹭起来，屁股和大腿之间非常滑，全是淫液。
黑瞎子松开嘴巴抬高脑袋，衣服就从他头上掉下来，他的手留在吴邪衣服里面揉捏，道:“等下帮你口。”
“……这是你的癖好吗？”
黑瞎子笑了笑，侧脸贴着吴邪脖子，在衣领向里面嗅闻，吴邪鼻子有点问题，不知道他在闻什么，心虚之下脑抽道：“我洗一下？”
瞎子顿了顿，把吴邪滑下去的屁股重新搂回来，用略硬的双掌摩挲他的臀，然后托着他屁股起身，吴邪整个人悬空，立刻紧张地抱住黑瞎子，紧紧夹住他的腰。
他双手托住吴邪，吴邪的体型和力量在他这里还是不能够比，黑瞎子带吴邪进卫生间，用花洒折辱了个够。
衣服不能再穿，两人光溜溜，用一双脚走回来。吴邪被插着阴道，被放倒在床。
黑瞎子并合三指在里面搅动，停下来，弯曲中指搔刮他肉道上壁的褶皱。吴邪红着眼眶看黑瞎子，喘息。黑瞎子低头吻他肩膀，压着脸，抽动手指。
他插了一会儿捣出水声，然后起身，分开吴邪双腿，低下去舔舐他大腿根。吴邪视线没有再追着他，性器翘着，腿根一鼓一鼓。
黑瞎子在他阴口周边啄吻，一边抚摸他小腹，肌肉上他摸到吴邪隆起的阴道形状，说明对方随时准备好他埋入进去。黑瞎子鼻息变重，热烫地抚在娇嫩的私处，吴邪呻吟了一下，夹腿，被黑瞎子摁开。
黑瞎子轻舔他一边肉嘟嘟的阴阜，约摸半分钟，换到另一边。吴邪忍不住抬头，又落下去。他看到黑瞎子表情。
吴邪闭眼回想黑瞎子的表情，轻轻“嗯”了声。这时黑瞎子舌面突然覆舔上整个阴户，他肉口不禁收缩几下，软肉相抵着绞紧，吴邪头皮一麻，黑瞎子的舌头笔直地舔上去一直到阴蒂，打几个圈，船桨划开水波似的声响，复又划开，再划开。舌尖在阴唇和肉缝间游走，不时抿含起阴肉，吴邪急促喘息，伸手下去，撸动自己阴茎，想分散那种得不到满足的难耐感，黑瞎子抓住他手掌，指缝扣住。
吴邪只能回扣黑瞎子的手，好像借此能缓释什么。黑瞎子轻吻他阴户，舌尖在阴蒂周围打转，然后含住，如此反复，非常耐心。吴邪脚放在黑瞎子肩膀，脚跟不自觉在他背上蹭动。黑瞎子舌尖快速地，蜻蜓点水似的在吴邪发硬的阴蒂上舔打，吴邪难忍地侧头，脚跟揉一下黑瞎子背肌。
黑瞎子舔开肉缝，一遍遍地轻柔含弄，肥嘟嘟的阴阜在嘴唇每次放开时弹起肉浪，那种形态让他忍不住再次低头吮吻。
吴邪已经快到临界点了，他热切地挽留黑瞎子的舌头，但对方却并不深入，只在肉口浅浅试探，他卡着他的指缝，低声道:“瞎子……”
黑瞎子摩挲他指节，松开手，改为抓着他大腿根，两根拇指压开肉瓣，脑袋凑近，舌头深抵进一片水红。黑瞎子终于在里面舔舐，那种触感让吴邪身体发颤。
过了几分钟黑瞎子舌头退出来吸吮两下肉沟，沿着吴邪大腿根一路标记，吴邪眉目舒展，喘着伸手把他勾到身上，如此气氛，两人顺理成章接吻。吴邪握住黑瞎子的东西，黑瞎子吻着他，底下又换上手指，插入，极快地抽送。
吴邪被黑瞎子堵嘴含着软肉，“嗯嗯”地哼叫，阴口被三根手指撑得满胀，不消片刻就再度潮吹，紧绷几秒后逐渐瘫软下去。
黑瞎子鼻息粗重，握住自己性器，撑在他身上，底下硕大的龟头挤开肉瓣伸入屄里，吴邪喘息着推他，露出难受的表情，黑瞎子亲他胸口，感觉性器前端被紧致地包裹住。
吴邪脸通红，黑瞎子卡住他膝窝，嘶气，两人都在僵持，最后黑瞎子还是抽出来，抱他，骂道:“真他妈紧……”黑瞎子拉起吴邪，用后入的姿势，他在自己阴茎上打上厚厚一层润滑，在后面，直挺的阳具从吴邪阴口外滑过去，在他腿间抽插。
吴邪感受到黑瞎子的阴茎，非常粗硬，按理说这个尺寸，海绵体充血较多是不可能有这种硬度的。吴邪也不知道他是体质原因还是什么，他想如果真的有东西要插进来，他可能会比较喜欢软一点的。
可事实是吴邪没有任何可参考的做爱的体验。他夹紧腿，黑瞎子压在他背上喘息，阴茎涂了很多润滑，在他肉沟里。黑瞎子龟头在肉瓣间画圈，然后蹭弄着把肉瓣推挤开。他握着阴茎，肉头慢慢抵入吴邪阴口。
黑瞎子按住吴邪的小腹，一边握着阴茎往里进，吴邪的喘息声拔高，黑瞎子咬牙顶入，吴邪压着嗓子叫，黑瞎子停住，吴邪弯下脖颈，慢慢趴倒在床。
黑瞎子跟着压住他的身体，掰过他脑袋跟他接吻，性器在里面没有动，吴邪表情有点虚弱，喉咙吞咽着，甬道也吞咽着，听出来黑瞎子非常爽，他埋在枕头里，黑瞎子慢慢亲他一边侧脸，舔弄他饱满的耳垂。
吴邪抓紧枕头，黑瞎子保持着缓慢的三浅一深的频率，阴茎一点点往里面推进，直到整根都抵进去。他沉甸甸的囊袋挤在吴邪阴道外，吴邪身体发颤，说不出话。
黑瞎子吻他肩胛骨，抽气:“宝贝好棒……”
吴邪听到这个称呼脑子都要炸了，但又不可避免的隐秘羞涩，下体将人含得更紧，黑瞎子笑了声，略快地抽送几下，龟头抵在里面磨碾。
吴邪头皮一酥，呼出口气，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愉悦，满足地呻吟出来，黑瞎子捣他的穴，润滑剂和粘液叽叽作响，再肏几下，他就高潮了。
“太敏感。”黑瞎子被吴邪潮吹的穴吮得头皮发麻，忍耐着射精的冲动迅速撤出，把吴邪翻过来抱起来抱在怀里，吴邪胳膊搭在他肩上，黑瞎子扶着他的腰，握着阴茎在他肉缝来回滑动，龟头再对准穴口，进得比第一次容易。
吴邪没什么力气了，在这场性事中只剩下一些本能的反应，他坐在黑瞎子紧绷的小腹上，阴阜压着黑瞎子囊袋磨蹭，被抚慰得不停呻吟。
黑瞎子抬头舔舐他喉结，感受他的吞咽。吴邪抱紧他，黑瞎子含住他颈侧一块肉，下身接连抽动，肌肤拍打，水声噗嗤，渐渐捣出白沫。
吴邪跪在黑瞎子两腿边不让自己彻底坐下去，被刺激得啊啊直叫，黑瞎子按着他的腰不断捣入，不知疲倦的激烈的几分钟过去，吴邪垂首看到自己阴茎，在黑瞎子的抽送中喷射出来。
黑瞎子不再挺送，抱住吴邪，阴茎根部紧贴住肉口，吴邪啊了下，吞口水，小腹痉挛，他喘息着断断续续呻吟。
里面不太对劲，但吴邪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就是感觉肚子里有一块热烫热烫的在烧，黑瞎子还在往下压他的身体，吴邪眼泪直接流下来。
黑瞎子抬头吻他，下巴，然后是嘴，吴邪张嘴，两人互相吮吻对方的嘴唇，然后黑瞎子在他嘴里吸舔。
吴邪眼泪从脸颊滑下去，他抹了下泪，把黑瞎子墨镜拿掉，黑瞎子闭着眼吻他，吴邪摸摸他的脸，去亲黑瞎子眼皮。
吴邪臀肉被压得变形，他支持不住把脑袋放到黑瞎子肩膀：“太深了……太深……”
黑瞎子吻他眼角，埋在里面，不再动，他手掌抚摸他的小腹：“什么感觉？”
吴邪耸了下鼻子，没有说话。
黑瞎子调整呼吸，抚摸吴邪背上的细汗，陈述道:“我们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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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抽出来，压迫着，精液射在吴邪阴唇上，吴邪转过脸，吐息，视野里的事物有些失真，他闭眼缓了一阵，黑瞎子拍拍他，吴邪在他肩膀借力，站到地上，两人面对面赤裸着，无话可讲。
两个人进浴室，窗口外面天色暗沉，黑瞎子没有开灯，绕过吴邪伸手取下浴头冲了会儿，等水温上来后递给他，问:“到房里休息，明天送你回去？”
吴邪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沉默地接过淋浴，只是抬起手臂都觉得肌肉酸痛，他感觉累，心情又莫名有一丝畅快，但整个事情的对象，又让他情绪变得古怪起来。吴邪低头冲洗腿间滑腻的性液，指腹轻轻摩挲绵软的肉团，洗掉黑瞎子的精液。黑瞎子背对着他在水声里给自己打肥皂，吴邪把一边的毛巾围到腰间，问:“我衣服？”
“衣柜里看着挑吧。”黑瞎子笑笑，转过身来，也给他涂肥皂。
半夜雨夹雪，噼里啪啦从天上砸到地上，屋顶和窗框四处响，黑瞎子被吵醒，他睁开眼，吴邪后脑勺对着他，黑瞎子盯着棉被微不可见的起伏的轮廓线条看了会儿，伸胳膊搂住他的腰。
吴邪没动弹，身上发烫，黑瞎子感受到这种异常的热度，撑起来凑近，手掌移到他额头，像个火炉。
黑瞎子下床，在昏暗的屋子里走动，到卫生间弄湿脸巾，拧得半干，回来叠他脑门上。吴邪气息很重，黑瞎子摸了摸，一手抬着他脑袋，一手又拿起毛巾在他脖子擦了一圈汗，换个面叠放，重新敷上去降温。
黑瞎子出门，二十四小时营业超市隔着一条街，他到胡同口撬了辆共享单车骑着走了。停在超市门口，里面只有柜台周围亮着灯，值班收银员戴着耳机缩在柜台后面看电视剧，被忽然进来的墨镜男吓住。黑瞎子报了个药名，见对方还愣着，屈指敲敲钢化玻璃，问:“有退烧药卖吗？”
收银员反应过来，指指他身后灯光未照到的昏暗区域的货架，低声道:“左边。”一边打量他的背影。
黑瞎子不甚在意背后的目光，找到药，回来在柜台旁边抽出一盒烟一起付款。超市台阶上垫着瘪平的防滑纸壳，方硬的棱角被雨水和踩踏鞭软磨碎，他走下去，抹掉自行车坐板上的雪水，迎着风掉头。
吴邪听见门响和脚步声，眯开眼，视野乌漆墨黑，过了会儿感觉到身边一阵冷气，有只冰凉的手掌在脸侧贴了贴。
毛巾一面已经烘干了，翻折后才有一点凉意，吴邪捂着头，鼻腔发烫，黑瞎子在他背后扶一把，把杯子递到他唇边。良药苦口，吴邪皱眉喝完，喉咙一下就舒服不少。
黑瞎子问:“肚子疼吗？”
吴邪听到他的声音，仿佛从天外传来，黑瞎子看他这副显然在迟钝地理解语言的二楞样，心里有点好笑，他拿走杯子和毛巾，难得体谅道:“躺着，给你按按。”
吴邪这下反应过来，吸了口气，心骂罪魁祸首，却也没精力计较，他缓释郁闷，有气无力道:“算了，睡吧。”他侧回去，给黑瞎子让出位置，黑瞎子又确认一遍：“肚子不疼？”
吴邪这次回复更慢，声音也轻:“不疼……热得难受。”
“药效上来就好了。”
黑瞎子在吴邪身后侧卧，把手掌按在他胸口前面空出来的床铺上，像是把他圈住了，撑着身体低头蹭了下他软烫的嘴唇，吴邪惊讶一瞬，声音含糊，说了什么也听不清，呓语似的。
两人相贴的地方连带着布料温度上升，黑瞎子松开捏着吴邪脸的手，吴邪喉结一滚，嘴巴里残留着烟草的苦香味儿，两人渐渐听到外面飞雪扑簌簌直落，黑瞎子抵着吴邪的额头，看他强装镇定，想了想，拉起被子，就看见吴邪睡裤顶起一块，手伸过去，就发现他确实勃起了。黑瞎子心里嘶了声，有点佩服，生病了这玩意儿还这么精神。
“欲望太重，休息不好小心神经衰弱。”
吴邪无语，他也不想啊。
刚从外面回来的原因，黑瞎子手掌微凉，抚得很舒服，他卧在黑瞎子身前，慢慢不再那么紧绷，现在对方的气息会让他感到放松，像有愉悦的磁场一样。吴邪心说怎么这么肉麻，干脆闭眼，仿佛这样脑子就不转了，黑瞎子弄他两下想要点反应，可吴邪只是搭着他手腕，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睡着了？黑瞎子拿开他手，放到自己上面，压了压，吴邪停了会儿，慢慢给他摸了起来。
黑瞎子手掌在他茎身上收紧，吴邪提了口气，然后脸侧被气息熨烫。
黑瞎子凑近，嘴唇磨两下，分开，尝了尝他的舌头。
吴邪含糊嗯声，给嘴里软热黏糊的触感刺激得头皮酥麻，黑瞎子垫着他脖子根，吻够了，另一只手才继续动作。一边膝盖挨着他的膝盖，往腿缝里走，顶开他的腿，手掌伸下去，轻轻碰到，在肉阜上抚摸，吴邪伸手挡，黑瞎子问:“疼？”
吴邪呼吸绷着，没回话。两人肿胀的阴茎抵到一起，黑瞎子再握拢，把吴邪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抹在茎体上抹匀，他撑起身，到吴邪上方，一条腿跨跪在他腿中间。
被子成了狭小且漏风的帐篷，但两个人都不觉得冷，黑瞎子把吴邪衣服卷到胸口，黑暗中触觉更清晰，乳头被舔舐吸含，还有下体的快感。
黑瞎子湿热的舌头绕着他乳晕打转，随后吸吮一下，吴邪霎时弓起上半身。黑瞎子离开一些，一只手撑到他耳朵边，下面在两人合起的虎口里操。吴邪抿着黑瞎子的上嘴唇，依稀还留有烟味，他舔了舔，黑瞎子侧换角度把他吻住，一边握着茎身龟头磨碾阴蒂，在肉缝间蠢蠢欲动，吴邪收颔，吞了吞口水，哑道:“别，求你了。”
他眼里的水雾黑瞎子看得一清二楚，黑瞎子把吴邪手腕按到头顶，俯身吮他的乳头，下面拇指碾着他肉结，手指比阳具来的轻松得多，而且更加灵活，敏感点受刺激，吴邪断断续续喘息。甬道里面越来越湿润，龟头前面又流出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像是尿了，黑瞎子加快频率抽动手指，吴邪张嘴，黑瞎子凑上去，舌头伸进去在他上颚游走，吴邪一哆嗦，压着嗓子叫了声，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了几下，心跳声大过所有。
黑瞎子捣着水，停下来，阻止他内壁合拢摩擦以取得快感。
吴邪呼吸一窒，猛地贴向他，冲劲一消失就又倒回去，黑瞎子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就两套床单，再弄湿就没得换了。”他退开身体，膝盖跨跪在吴邪屁股后面，俯身，含住对方一边粉白的肉阜，包在嘴里软软嫩嫩，吴邪啊了声，拗腿，黑瞎子手劲很大，根本不松，唇舌逗弄了会儿他两团软肉后，抵在他瑰粉的糜缝中吸食淫汁，吴邪像给操到高潮似的身体抽动，极大的刺激使他喉头发哽，想叫都叫不出，黑瞎子餍足地撤离出来，慢慢亲他温驯的穴口，发出啾啾的声音。
吴邪僵硬地抻着胳膊，黑瞎子撑起身，看他颤动湿黏的睫毛，两人在温火烧灼的黑暗中覆压纠缠。
Chapter Text
天色还早，黑瞎子打开软件，发现没有新的单子进来，决定收车。他在街道间兜兜转转，找到一个停车位，开过去。吴邪在副驾驶还没醒，睡得两颊酡红。黑瞎子从后视镜里看他一会儿，环起手臂，靠进驾驶座闭目养神。
二十分钟后他听到动静，立刻清醒过来，眯了一会儿后，精神恢复许多。睁眼就看见吴邪胳膊越过他，正在够方向盘前面的矿泉水，黑瞎子伸手递了一下，吴邪一顿，接住。黑瞎子痛快地伸个懒腰，转转脖子。
吴邪似乎很渴，喝了大半瓶水，扭上盖子，侧头看他，就听穿着西装的黑瞎子扬起语调问:“先生准备去哪里？”
吴邪差点喷出来，露出一个受不了的表情，黑瞎子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这没良心的。”
吴邪清嗓子，看向窗外。
黑瞎子笑，收拢手臂，捏吴邪的手，拉开放到身侧。吴邪身子被转过来，脸再转过来，眼也不抬，盯着他西装上面的一颗扣子看。黑瞎子本来只想逗他，见他这个样子，很干脆地靠近过去，贴上嘴巴轻轻吻了下，温热的气息轻轻抚在上面。许久后，吴邪微张开嘴，黑瞎子侧头贴近，四瓣唇压在一起。
吴邪眼神闪烁，黑瞎子抿含他下嘴唇，分开再相触，吴邪学着他的样子，先贴合着慢慢厮磨， 然后轻含住，嘴唇抿着一直吸吮到舌尖，黑瞎子在他嘴唇略微分开时立刻追上回吻。吴邪拿掉黑瞎子墨镜，黑瞎子眯了眯眼，吮他湿润的唇瓣，喉结慢慢地上下滚动。
水声啧啧，吴邪耳朵发烧，逐渐喘不上气，黑瞎子再度舔进他嘴里，他被动地偏头，回避了一下，吞咽口水。黑瞎子也不在意，气息顺势沿着他下颔线游走。
黑瞎子手掌滑到他腿侧，慢慢抚摸到腿间，摩挲轻揉，他舔吻吴邪的脖颈，片刻后吴邪突然抓紧他的衣服:“师傅……”
吴邪闭上眼，呼吸颤抖:“怎么办啊师傅？”
黑瞎子贴住他颈窝，没动了，两人顿时默默地，只有心跳鼓噪。吴邪手指插进黑瞎子头发，视线看向车窗外，下一秒就有人从外面几乎是贴着车窗走了过去。这还是在街上，车来人往。吴邪一震，随即清醒，喘息几下，去推黑瞎子。
黑瞎子起身，一只手从他背后伸进大衣，调整座椅把他推到后座，吴邪脚踢到了方向盘，车子鸣笛，黑瞎子打开车门，也去到后座，把因为推挤而衣衫不整的吴邪抱坐到自己腿上，隔着衬杉环抱住胸口。
吴邪抬头，看到正前方挡风玻璃外，又有人在往这边来。车窗膜单向透视效果不错，车外不注意的话，其实很难仔细看到里面，但吴邪无可避免的紧张。黑瞎子见他如此，揉弄的手指稍微揪起他的乳头，吴邪一下含胸，短促地嗯了声，立刻收住。几个女孩在车外说说笑笑，距离就像在身边走过一样，声音空远，但还是能听到。
黑瞎子完全不在意的样子，手掌从吴邪胸乳滑下去，在裤子上揉压他性器的形状，黑瞎子手掌包住囊袋，施加压力来回抚摸茎身，低声问吴邪:“你想怎么办？”
吴邪喘着，有点羞耻，又觉得刺激。他们的车停在角落，似乎因为下班放学的高峰期，这个位置的路上也随处可见人影，他放松力气坐实在黑瞎子腿上，脑袋后仰，枕在他肩膀。 黑瞎子嘴唇刚好温暖地贴着他眼角。
大衣过长的衣摆被两人夹在中间，黑瞎子按开吴邪皮带，蹭他脸颊。
“会被看到……”
“不会。”
吴邪不言语了，喘息着把脸转向黑瞎子脖颈，黑瞎子慢慢褪下他裤子，手伸进去，揉捏他两侧臀瓣。吴邪的阴茎直挺，黑瞎子并不碰。他摩挲吴邪小腹，感受他的呼吸，缓缓揉弄到他两侧腿根，慢慢绕到腿后抓住饱满的臀肉。
他忽然感觉脖子一湿， 是吴邪在舔他颈窝。黑瞎子呼吸粗重了一些，两只手在下面把吴邪阴肉分开，按着两块阴阜画圈，拉扯着露出湿红的肉穴，吴邪一下子就不弄他了，缩在他脖颈，紧张地瞪着几个窗户。
黑瞎子把吴邪的裤子全部脱下去，将他腿并拢，一条胳膊箍在他膝弯，强制让他抱起自己双腿，黑瞎子将他腿缝后面露出的阴肉捏到一起，单手按揉。他食指拨弄吴邪硬起的阴蒂，让人没办法再注意车外。几分钟后黑瞎子揉开吴邪阴口分泌出的性液，涂抹在他腿根。
“女性阴蒂八千多个末梢神经。“黑瞎子在吴邪耳边轻声说，“比男性龟头更容易产生性兴奋和性快感。”
“事已至此，学会享受，可能会让你好过一点。”
黑瞎子开始加速按揉吴邪的肉结，吴邪汗毛一炸，挺腰扭动，黑瞎子凑上去，吞咽他的呻吟。
黑瞎子吮着吴邪舌尖，眼底发沉，他带着吴邪侧卧，舔抿他耳垂，温柔地吮吻。黑瞎子揉开吴邪阴口，手指插进去在里面细密地捣弄，吴邪嗯地喘气，听到湿腻的软肉咕啾咕啾。黑瞎子三指抽动，吴邪挺腰，穴口被插溅出水，他快到顶端的时候，身体上的反应非常明显，黑瞎子没让他高潮，马上就抽出，吴邪吸起肚子，阴肉紧缩着狂跳，一阵空虚。他痉挛着仰头，看向黑瞎子。
黑瞎子咬住他的唇，手指一下又插入进去，两人几近疯狂地吮吻，鼻子里面发出嗯嗯呼哧声。
吴邪瘫软在座椅上，长腿被折起，黑瞎子解开皮带扣，吴邪还在喘，已经感觉到他鸡巴抵在自己阴阜下。
黑瞎子握着的手中的东西，在吴邪湿软的屄口上下蹭弄，缓缓插入，吴邪腿圈住黑瞎子的腰，黑瞎子抱坐起他，问:“怎么哭了？”
吴邪伸手搂住黑瞎子的脖颈，他像把自己拔出来而不是把黑瞎子拔出去，他艰难地抬起屁股，坐下，再抬起，非常渴望。他紧紧盘住黑瞎子，已经不在乎这是哪里，车外有没有人，他在高耸而陡峭的岩壁上攀登，紧张、危险、刺激。吴邪攀着小心下坠，又被阵阵快感扬举起来，欢愉到痛苦。
吴邪衬衫贴在身上，黑瞎子把他大衣往后脱掉，抱住他，额头贴住他胸口，喘息，不吝啬夸奖:“吴先生真厉害。”
他掐住吴邪的腰，实在很想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
吴邪双手被黑瞎子扭在身后，被一只大手掐着腰顶，他很快翻起眼白，黑瞎子西装上溅满他喷射的东西，像一幅画。
而黑瞎子显然非常高兴他完成了这幅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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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觉得他应该能听进话了，略无奈道:"不是尿。”他打转方向盘，“不过很奇怪，你那里没有尿口，却能潮吹，说明里面还是有尿道海绵体。”
吴邪根本不想听，卧在副驾驶试图放空，裤子里挂着空档，感觉凉嗖嗖有点惨。
黑瞎子构想半天，无果，又不好把吴邪剖开研究，也就不再想。他心情不错，将车子停稳，拉起手刹，出去买东西。吴邪等他走远，默默往后座看，又默默回头。天窗开着，淫糜的气味在消散，但场面还是不堪入目。
吴邪隔着车窗看黑瞎子披着他的大衣从药店出来，手中多了一个袋子。黑瞎子关上门见吴邪一直盯着，就递给他。
他放手刹，开离合踩油门，吴邪拿过药袋打开，发现里面是几盒安全套:“我以为你买的避孕药。”
“你又没月经。”黑瞎子好笑道，“没有排卵期，吃什么避孕药。”
吴邪被点通，一下安心，想了想又皱眉，心说自己身体都能变成这样，会不会怀孕也不好说，有点埋怨他射在里面。
黑瞎子打转向灯，道:“放心吧，我打过庚酸睾酮了。”
吴邪莫名其妙:“打过谁？”
黑瞎子沉默一下:“男性避孕药。”
吴邪也沉默一下:“哦，什么时候……”
黑瞎子无意解释，只是笑:“饿了，去吃饭吧。”
“……”吴邪道:“先回去换衣服。”
吴邪走进浴室，腿间感觉很奇怪，感觉黑瞎子当时并没有在里面将精液抠挖干净，也可能是错觉，他放松身体，也没有东西流出来。吴邪脱掉衣服，从墙上拿下花洒，一边调试水温，慢慢给自己冲洗。
温热的水流不断冲刷的感觉让吴邪很舒服，他想起在温泉边被黑瞎子按着用冷水安抚，还有上周第一次做爱， 黑瞎子用这个花洒捉弄他的事。
吴邪动作慢下来，呼吸重了一下，他在弥漫着水雾的浴室中不自然地并了下腿。
黑瞎子在外面洗车，那些东西需要仔细处理，他花了点时间。家里来不及做饭了，于是从外面买回来淡粥小菜，还有一些水果，叫吴邪出来吃。
见吴邪套着他的一件黑色绵卫衣，黑瞎子就问:“等会儿不睡觉吗？怎么不穿我给你拿的那套睡衣？”
吴邪一愣:“没看见，你放哪儿了?”
黑瞎子道:“被子上，等会儿再换吧。”
吴邪坐下喝粥，他的确饿了，吃得很香。黑瞎子在他对面，对这种场景和氛围有些陌生，他默默感受一会儿，笑了笑。
洗漱后两人刷了会儿手机，没什么意思，吴邪表示要睡觉，黑瞎子说等等，吴邪就看他拿出一块垫子垫在床中央，然后起身做了个请的动作，吴邪看向那块平平无奇的垫子，这可能是什么新型电热毯，驱寒用的，又或者是类似于颈椎枕头的保健用品，他问:“这什么?”
黑瞎子道:“月经垫。”
吴邪还能说啥，他默默躺到床上，背对黑瞎子，半边屁股压住垫子。黑瞎子收拾一阵，随后跟着上床。
以前两人也一起睡过，但完全不是当下这种气氛，吴邪胸膛规律起伏，躺了会儿，就感觉黑瞎子的手从衣摆下面在往里伸入，从他小腹慢慢移向胸口。
衣服没怎么被带起来，黑瞎子的睡衣对吴邪来说太大，他半个屁股都压着后面衣摆，而前面还是被畅通无阻地摸到胸口。
吴邪弓起腰，两个乳头被捏玩得迅速硬起，黑瞎子贴近过来，另一只胳膊从底下垫起他，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了。
吴邪意识到自从开了荤后，自己确实欲望过盛，并且只是抚摸，竟然也远远满足不了，再这样下去，他会肾虚吧？
他睡裤被脱下一半，光裸的腿夹着黑瞎子的手，黑瞎子卡住他，调整着让他屁股整个落在月经垫上，吴邪一震，妈的，这个用途。
黑瞎子握着吴邪半勃的性器，脸在后面看他一眼，他没戴墨镜，眼珠很黑，然而眼神中并没有多少情欲，似乎只是无心之举，吴邪瞬间没脾气了，黑瞎子垂下眼，看上去柔和了一些，这太他妈难得，吴邪不自觉放低声音:“干什么？”
黑瞎子抬头，笑道:“帮师父舔舔好不好？”
月经垫上面一塌糊涂，黑瞎子顶着帐篷去拿了个盆，水瓶和毛巾放在里面。他拿着瓷杯夹着盆进屋，吴邪用尽全力翻过身趴着，还在发抖，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在消失。
黑瞎子嘴里含着口冰水，站到吴邪旁边才咽下去，一边把他手里攥着的内裤拿出来丢了，低下去摸他阴茎，吴邪”嘶”了声，被黑瞎子强硬地翻回去，黑瞎子俯首，含住吴邪红润的龟头，吴邪闷哼，对方嘴里很凉，这么口交带来的快感过于刺激，吴邪后背发烫，憋了一下就又给带得喘息起来。黑瞎子冰冰凉凉的舌头绕着冠状沟打转，揉着底下两颗卵蛋，尝试了两三次，才慢慢把他整根阴茎含进去，深喉了几下，吴邪开始扯他头发，黑瞎子嘴唇包着滑上来，松嘴，粗糙的指腹裹着茎身撸动，他偏头看了吴邪一眼，吴邪满脸泪痕，身体蜷在他睡衣中，炙热的呼吸喷在他颈窝，咬着他肩膀射精。
Chapter Text
福建到北京，搭飞机两个多小时的距离。吴邪从机场乘地铁出来拦车，微信黑瞎子，很老套的，你在干嘛。
黑瞎子没有立刻回复，吴邪往上翻消息记录，两个人的联系原本不多，发展关系后稍微紧密了一点，从他回福建开始，消息逐渐密集，最多的一天有一百余条，断开联系也不会超过三天。
正看着，页面一闪，没想到黑瞎子直接拨了个视频电话，吴邪一愣，向司机报完地址，戴上耳机调成语音接通，听到黑瞎子在那头问:“过来了？那我是不是得准备一下。”
"你怎么知道？"这边司机从后视镜看他一眼，吴邪放低音量，问黑瞎子，“胖子告诉你了？”
耳麦里传来黑瞎子带着笑意的声音:"忘记你师傅副业了是不是。"
吴邪手指在屏幕划来划去，不断误触小程序和分屏，终于黑瞎子再度开口，问他的位置。这是要亲自来接，吴邪回:上回那个饭馆。
——吃顿饭，逛一逛？
吴邪说嗯。
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很快到了城区，他下车，一眼就看到黑瞎子在对面招手，吴邪挂断通话，走过去，打趣道:“今天不跑滴滴了？”
黑瞎子搭他的肩:“和你吃饭比较赚。”
吴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时说不出话，两人在饭馆落座，点了三个小菜一个汤，饭管饱。
热水倒进塑料杯，水面上一圈杯壁雾得发白，瞎子捏着杯口，小口喝着，蒸汽打在镜片上。吴邪在对面撑着胳膊看他，眼珠跟着他转。
黑瞎子就笑，也不说话，悠闲地喝茶，任他看。服务员端上一道菜，他才放下杯子。炸藕条，黑瞎子夹一根放进嘴里，外焦里糯，非常香，他夹一筷子给吴邪:“尝尝。”
吴邪打开筷子，夹起一根送到嘴里咀嚼，确实好吃。黑瞎子看向他的背包:“你们家那两位呢？”
“他们没来。”吴邪道，“没有什么事。”
“所以你专门来看我的？”黑瞎子问。
吴邪坦然地跟他对视，黑瞎子看他一会儿，并并筷子低头笑: “那待会儿别逛了，咱们直接回去。”
吴邪感觉太阳穴的位置在发烫。
他安静地待在黑瞎子肩膀下面，黑瞎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两人一路走，路过各种灯光和声音，最终人愈来愈少，光影越来越暗淡，吴邪心跳加快，终于意识到太热了，想往旁边挪，但黑瞎子手臂铁钳一样在收紧。贴着胡同墙壁，走上台阶，关上门，气氛立刻变化，他整个人就被对方的力气顶到一边墙上，黑瞎子直接让他悬空，从来没有这么干柴烈火。吴邪吓一跳:“刚吃完……”黑瞎子没等他说完，贴过来，碰到他嘴巴就深入进去，吴邪讲不出话，夹着他的腰，背后背包在墙上蹭，黑瞎子往上颠了一下，让他贴向自己，仰头吻。
吴邪吞咽口水，搭着他的背喘息，心说这也太激烈。黑瞎子拍了拍他屁股，放开他一条腿，吴邪踩在地上，另一条腿还挂在他手肘。
对方手掌按向他紧绷着的裤裆，吴邪嗯了声，和他脖颈交贴。黑瞎子隔着裤子揉弄，他往后几乎摔倒，挪腿。两人呼吸都粗了。
黑瞎子扣住吴邪的屁股，托起他往屋里走。衣服胡乱丢了一地，黑瞎子向两边压开他双腿，把手掌贴在他腿根，低头一看，吴邪已经半勃，睾丸底下粉白柔软的阴阜鼓鼓挤挨，像两块大棉花糖。
他用手掌包住，拿起一旁放水的花洒，在手腕上冲了一阵，温水顺着对方的睾丸往股缝淌，黑瞎子手指摩挲着肉缝慢慢挤进去，吴邪吸口气。
黑瞎子食中二指插入阴口不动，拇指逆着水流挤开阴阜拨弄他肉蒂，吴邪阴茎慢慢翘起来，黑瞎子关掉花洒，抽出手指拨开他肉口，离开他嘴唇矮身低头凑上去，要舔舐上面的水珠。
吴邪提前拦住:“戴套就行……”他已经知道黑瞎子这是在做扩张。
黑瞎子挡开:“你这样我戴套也进不去。”说着抿住肉瓣吮舔里面，吴邪踩住他肩膀闷哼，黑瞎子吞咽一下，又插入手指，感叹，“这么紧……自己没弄过？”吴邪无语，“……怪。”
黑瞎子拍拍他大腿，给他擦干净:“我要是你，我肯定把自己玩得欲仙欲死。”
吴邪哑然，黑瞎子唇舌又覆上去，他仰头呻吟，闭上眼想黑瞎子的话，骂了一句：“操……为什么不是你……”他诡异地兴奋起来，抓住黑瞎子头发。黑瞎子手掌扶在他腿后，一边吮吻，肉缝里反复耕犁，舔出一道水润的红沟。吴邪压住他的头，黑瞎子鼻子贴上两个肉球，毫不回避，张嘴用舌尖飞速地拨弄他肉蒂，然后舌面舔舐，对方爽得叫出来，受不了又往后躲，黑瞎子心里笑了一下，用嘴唇含住，紧紧地抿吸。
两人摔在床上，黑瞎子把吴邪面朝床压在身下，勃起的阴茎抵在他股沟，伸手去够床头柜里的润滑和套子。他手掌绕过吴邪，覆盖在他胸口抓握住一只胸乳，有些粗暴地揉弄着。
吴邪的身体因为卵巢激素原因，皮肤变得细腻，更加柔软。甚至他的胸也变大了，黑瞎子揉捏了很久，在手中倒入润滑剂，抹在他锁骨上，慢慢在胸口打转涂开。黑瞎子边抚摸，又把他拉起，探过去舔吮他乳头，底下阴茎抵在他肉缝间，蹭着那一块湿。
黑瞎子的手滑下去:“转过来。”
吴邪身体热烫，贴着他翻过来，黑瞎子给他底下抹了一层，又去倒，手掌揉开肉团抹进里面，上下游走几道，手指插进去。油光水滑。
黑瞎子舔舔嘴唇，俯下去跟吴邪接吻，他喜欢这个，没怎么分开，只偶尔湿腻的搅动，然后是互相吮吻，他们都喜欢。
阴道足够湿软，黑瞎子抽出，再填入三指摆动，吴邪扭腰，黑瞎子掌根揉着他睾丸，调整着抽动频率，然后手指一下一下被绞住，感受到阴壁跳动。
黑瞎子挖进去，吴邪想并拢腿，没有成功，身体从腰部起伏了一下。黑瞎子喘息着抽出来把肉瓣揉开，声响黏糊，肉洞露出来。黑瞎子戴上套，对准，看起来很悬殊，但还是一点一点被吃进去。
没停顿太久，黑瞎子勾着吴邪一条腿，听他几乎喘不过气的拔高的呼吸。他慢慢地撞起来，皮肉不住拍打。
黑瞎子握住吴邪两边胸乳，轻轻地揉捏，刚才有一只被他吸出奶水，另一只却不能，仔细想想，出奶的那一只之前被他揉弄过很久。
第一次通乳，吴邪并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如果不是听到吞咽声，他可能还不知道自己产乳了。吴邪喘息着，黑瞎子从他体内退出来，看他表情:“这么受打击？”
吴邪低头看看他在自己胸口的手，将视线转向别处，沉默了一会儿:“这不是我的身体。”
黑瞎子合拢虎口，握起他的乳肉，提醒他现实，吴邪皱眉闭上眼。
黑瞎子俯身含住他乳房，温热柔软的舌头在乳头周围细腻地打转，他研磨着他乳头，让他肿起硬块，之后吮一下便松开，啵的一声。吴邪虽然心里不太舒服，还是被他吃得情动。黑瞎子舔舐他乳肌的轮廓，然后离开一点，慢慢欣赏:“可我很喜欢。”他垂首继续品尝，吴邪喘着:“喜欢什么？”
黑瞎子在含吮的间隙中起身，捏吴邪的脸:“你觉得呢？”
吴邪盯着他的眼睛，黑瞎子回视的那几秒，让吴邪瞬间有一种触电的感觉，他移开视线，黑瞎子笑了一下，低头吻住他胸口，停顿了一会儿，又撑上去堵住他嘴巴，搅弄他舌头，像在啃食。不知道黑瞎子手掌按到哪里，他感受到难言的酸意，看对方舔舐自己胸上的小肉球，居然酸胀得睁不开眼。
黑瞎子吸着他乳头轻轻向外扯，吴邪环住他的脊背缩短距离试图减轻刺激，黑瞎子松开，胸膛起伏，鼻腔里呼气长长地嗯了声，似乎在感叹，接着松开手，把嘴巴凑近重新贴在吴邪胀挺的胸乳上，张嘴压住一块，他的舌头非常灵活，闷闷的搅弄声和偶尔的吸吮声持续不断，吴邪感觉乳头发热，黑瞎子软软的舌尖抵住小圆球上面的乳孔，轻轻地摩擦，而后整个湿热含弄一回，又去舔舐。
重复了四五次，再放开，吴邪就看到乳头上的小孔被刺激得张开，乳头前面明显变大，黑瞎子也离开一点看了看，用手掌握起他的乳房，捏送着做出挤奶的动作，没想到一下一股奶就喷到他脸上，黑瞎子愣了愣，接着若无其事去吮吸吴邪的乳头。
吴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场景违和极了，他看着黑瞎子脸上白色的乳汁，伸手去抹掉，黑瞎子垂着眼，没有跟他对视。
吴邪瘫软下去，黑瞎子从他乳房里面再吸不出奶水，于是俯在吴邪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心里生出特别的亲近感和依赖感。很快这些感觉开始淡去，是一些错觉。
他枕到吴邪脑袋边，手掌按住吴邪肚子上面一块地方，从那里下去，大概是子宫的位置。实际上根据这人回福建前的最后一次检查结果，已经可以确定他的子宫不会再发育，但宫颈已经十分成熟。黑瞎子低头咬住他脖子上一块嫩肉，吴邪胳膊捂住眼睛，侧头忍了一会儿，开始推他，黑瞎子不放，吴邪喘了声，下巴一转露出纤白的脖颈，黑瞎子舌尖滑动。
吴邪愈发难耐，胳膊环住他脑袋，含胸躲着想缓缓，两颗头挨得极近。黑瞎子湿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他脖颈，随着舔弄引发他身体一阵战栗，吴邪挪动膝盖慢慢靠住黑瞎子蜂腰，又痒又爽，喜欢得手脚发软。
黑瞎子舔舐过喉结转到另一边继续吸吮，吴邪随着他的动作偏过头，喘息更加粗重，黑瞎子像某种兽类在舔舐猎物裸露的筋骨，舌头倒刺轻易剐蹭掉上面的肉沫，慵懒地掠夺。
每次偏头黑瞎子都跟着含弄上去，吴邪终于忍受不了，喘息都带着哭腔，没想到会被搞成这样。黑瞎子张嘴含住他颔下那段柔软细嫩的颈肉，吴邪一瞬间变得汁水丰沛。他抱住黑瞎子脊背，头皮发麻身体一阵乱颤，呼吸声乱七八糟。黑瞎子按住他的腰，满满抵塞进去，吴邪呜咽了声，里面痉挛着被挤开，身体更加厉害地抽搐起来。
他失控呻吟，被情欲的浪潮击打得狼狈不堪，黑瞎子是鞭挞者，可他一边剥夺却又一边抚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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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在后面握住吴邪的阴茎，拇指按着他龟头，圈住前端慢慢滑动。吴邪躺在他怀里，关节处的皮肤和颧骨外面的一样变得潮红。他呻吟着收紧内壁，黑瞎子喘了声，收回手横在他小腹前扣住，另一边抓着他膝弯往上顶。粗胀的阳具在黏腻声里将吴邪的阴口绷紧，插了一会儿，黑瞎子揉了揉他两边阴阜，手指在他湿润的肉蒂和阴阜间游走。
他侧转身体把吴邪压在身下，动作间结合处由于挤压更加淫湿，对方抓着他手臂翻过去，睫毛全湿了，大喘气，又被搞得小口抽气。两人的呼吸节奏十分合拍，激昂一阵后突然都变得沉抑，吴邪浑圆的臀肉被黑瞎子刚硬而有力的胯骨压得浑扁，他腰腹向床垫里挺出，哆哆嗦嗦，生理性泪水止不住涌出眼眶，大颗大颗滴在皱巴巴的枕头上。
黑瞎子俯撑着，吴邪已经无法用嘴说出准确具体的语句了，用眼神说，你放过我吧。他上次用眼神说出这句话，还是在黑瞎子练了他两天一夜只给他一瓶水的时候，那时他嘴唇干燥开裂，连眼睫毛都在骂人。
两人做到现在最激烈的情绪和欲望都已经过去，都很尽兴。吴邪发着颤，坐在黑瞎子腿上。黑瞎子茎身挤在他阴阜间，还没有射。他胳膊顺着吴邪三角肌，手指在下面拨开两边肉团，轻轻夹住。
如果吴邪回头看，就可以在感受的同时，看到黑瞎子腰间的肌理犹如蛇身一般扭动，结实的肌体下居然隐藏着一种极度柔韧的美感。这让他像坐在柔和的波浪上荡漾，但是快感不减。黑瞎子挺腰，红润的茎头在吴邪下体肉团间快速地蹭弄，每一次都碰碾过他阴蒂。
两人轻轻喘息着，吴邪按着黑瞎子的大腿，快感太强烈时忍不住想撑起来，黑瞎子压住他腿根，哑道:“快了。”
吴邪抓他的手腕，过了一阵，黑瞎子深深吸了口气，挺身，龟头完全被肉团包裹住，吴邪小腹跳动，黑瞎子停在肉缝前，精液的痕迹顺着他突起的阴蒂，有一块喷在他睾丸下面。
黑瞎子拇指在自己龟头处抹了抹，抬起吴邪的腿慢慢塞回他体内，吴邪嗯了声。
两人抱着倒回床上，压抑着呼吸，嘴唇贴着开合。
过了阵黑瞎子还吻着他后颈意犹未尽，吴邪不比第一次脱力，黑瞎子握住他手腕，带动他手臂在床单上摆出一字，过了会儿又摆出健美选手展臂秀肌肉的姿势，让他烦不胜烦。
黑瞎子把换下来的床单拿到卫生间，吴邪还在浴缸里泡着。他手腕卷了条毛巾走过去，吴邪转头，黑瞎子示意了下，吴邪头又慢慢转回去对着墙。
黑瞎子弯腰，“起来？”
“……泡着舒服。”吴邪哑道，黑瞎子笑了两声:“还是起来。”说完拉着他一条胳膊把他架直，另一只手极有效率地把人擦干，擦到下体时吴邪一退，黑瞎子递过毛巾，转向一边，过了会儿吴邪把毛巾围在腰上，靠着他一起回到房间。
沾床就着，这一觉相当黑甜，但醒过来身体就有一种被抽空的疲累。
睁眼居然看到黑瞎子一身正装默默坐在旁边，吴邪觉得自己好像棺材里睡了一千年的吸血鬼少爷，他挠挠头声音沙哑问瞎子:“几点了？”
“你在雨村是不是养得太松懈了。”黑瞎子说，他扬扬手中的包装袋，“下午了，我提前收班给你带了饭。”
吴邪完全没感觉，梦游似的，震惊道:“下午了？”
第二天下午了？他身体这时才忽然反应过来，一下胃里饿得发虚。他身上还套着黑瞎子的睡衣，黑瞎子还在边上看，吴邪心想自己没洗脸没刷牙的，邋遢得不成样子，精气也被妖怪吸走了有气无力，看个鸡巴毛，瞥对方一眼。黑瞎子竟没多话，转身离开。
吴邪一路扶着墙到卫生间，打开门就是卫生间的镜子，他漫不经心扫了一眼，然后视线定格。吴邪不敢置信地走近，牢牢盯着，对着镜子，手指在脖子上搓了搓，居然搓不掉——
这脖子中了毒吧？！
吴邪又摸了两把，迟钝地反应过来这些连绵的红红紫紫应该都是黑瞎子弄出的痕迹，他表情慢慢不那么惊悚，把睡衣掀起来一看，腰边两侧染着淤青的指印，小心翼翼往上拉，乳头都是肿的。吴邪龇牙咧嘴，他不是容易留痕的体质，可能也被改变了，何况黑瞎子确实力气不小，他心中暗骂，最后勉强看了看自己腿间，倒没什么……明明那里感觉最强烈。吴邪想再低下去检查一番，老腰却叫苦不迭。他扶着洗手台，对着镜子欲哭无泪。
用冷毛巾盖住肿起的眼泡，吴邪叹着气不想出卫生间，黑瞎子来捞他，在门口站了会儿，道:“来吃饭。”
吴邪按着毛巾，嗓子难受不想开口，虽然饿但更不想理他，感觉黑瞎子在后面站着没走，最后还是闷声道:“放那儿吧我自己会吃。”过几秒又忍不住怒道，“你他娘……搞成这样……”
黑瞎子笑笑:“不好意思。”他一副知错就改的神情，“我也没想到，下次轻点。”
吴邪眼皮睁不开，就着醋溜生菜和小炒里脊肉闷掉两碗粥，终于攒起几分精神，黑瞎子给他上药，他趴在桌边忍住酸爽没动。
黑瞎子洗完手，看吴邪还趴着，就把他拉起来，胳膊环到自己脖子上，一手抬屁股一手托背，把人抱起来换了个位置，吴邪闭着眼闷笑:“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贴心？”
“因为现在咱俩多了一层关系。”黑瞎子拍拍吴邪的背，往房里走，“你可以更了解我了。”
Chapter 12: 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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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扬起下巴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还是回卧室换了件高领毛衣，他没带什么衣服过来，到黑瞎子衣柜选了件黑色短袄，套上一条深色直筒长裤，慢慢出门。
黑瞎子这里也没有什么需要他帮忙，吴邪闲来无事，心血来潮想做一次饭，他不常做饭，只能说可以把饭菜弄熟，带点味道。在雨村胖子掌勺，他跟着看跟着学，至少观念上有了进步，没准现在烧出来也不赖。
吴邪给黑瞎子发消息让他中午别打包饭菜，问对方想吃什么他来弄。
黑瞎子知道他水平，回道:"炒盘土豆丝，做个西红柿蛋汤吧。"
"嗯？"吴邪打字，"青椒肉丝失宠了？"
"换换口味。"
菜式简单不算为难，吴邪收起手机，手插在衣服两边口袋，黑瞎子的短袄对他来说空间富余，臀部都被遮住，非常保暖。他慢慢往菜市场走，掂量着买了几颗土豆西红柿，一盒鸡蛋，另称了碗豆角，又到卤摊上片了一只烤鸭带回去。
择完菜，洗干净锅碗筷子，忙了一圈吴邪背后发汗，脱了短袄搭在沙发背，修长的身形显露出来。
饭蒸上锅，几个菜该切丝该切片该剁碎通通弄好，开火烩熟了盛出来像模像样。涮涮锅最后一道西红柿蛋汤，粉条发了一海碗，剩小半在锅里。端上桌尝了尝都比较满意，黑瞎子刚好从门口进来，吴邪正端着西红柿汤在喝，抬头看见他眨了下眼。
黑瞎子走近:“看起来不错啊。”
吴邪道:“锅里还有半碗，你盛出来吃了吧。”
黑瞎子拿碗盛饭，浇汤，在方桌一侧坐下，他伸手夹起一筷子土豆丝，嚼了两口就低头扒饭，咽下去再夹菜，拌着饭一起吃，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吴邪瞅他表情，黑瞎子注意到了，笑着认真评价:“色香味俱全，确实不错。”
吴邪移开眼神，端碗喝空气。
黑瞎子收拾碗筷做清洁，纱罩经久不用太脏，他挑了几个干净筛子把剩饭剩菜盖上。
吴邪左右没事，洗了个青枣当饭后小食，黑瞎子刚带回来的，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爱吃水果？这些天就没断过。吴邪捏着枣核对准垃圾桶，把做饭前搭在沙发背的袄子拿下来披到身上。
黑瞎子甩甩手上的水在旁边坐下，抓起一只空荡荡的袖子:“喜欢这件？”
吴邪道:“没衣服换了……网上买了几件，挺近的明天到货。”
黑瞎子道:“没说不让你穿。”
吴邪哦了声，黑瞎子摸摸他的头，揪一下他耳朵，又把胳膊放到他肩膀，吴邪转头看，黑瞎子另一只手拍拍自己的腿，对他笑道:“过来。”
大概血液都集中到胃部消化食物去了，没留多少在脑子里循环，他真的向那边移动。衣料摩挲，黑瞎子非常自然地在后面圈住他的腰，让他坐到腿间，相比之下吴邪就有些不自在，不过也只是一小会儿。
黑瞎子下巴搁在他肩膀，静静地呼吸，吴邪低头看着两人的腿和脚，半晌转过头。
他们腻了会儿，换了个姿势。
黑瞎子用手指勾住他衣领，往下拉，指腹抚摸过那些浅色吻痕，侧头凑上去，嘴唇贴在吴邪喉结上，停顿几秒，蹭蹭下面那道疤。
吴邪垂眼看他，黑瞎子慢慢退开，双掌滑下去抓着他的臀肉揉了揉。吴邪坐在黑瞎子大腿上，压着他的东西，慢慢前后晃了晃腰。
“干什么？”黑瞎子靠着沙发背，歪头。
吴邪笑笑:“荡秋千。”
黑瞎子也笑了一下，手掌在他背后慢慢游走，两人静静地。黑瞎子胳膊忽然上下一拢，将吴邪整个人摔进沙发。黑瞎子一手钻进他的衣服，摩挲他的身体，“那你可得坐稳了。”
他压向吴邪，嘴唇快要贴合时突然停住，吴邪昂起下巴，两人炙热的鼻息打在一起，唇与唇只剩一线距离。黑瞎子拇指在衣服底下开始拨弄他乳尖，吴邪曲颈抿起唇，黑瞎子这才偏首消除了那点距离。
下体隔着衣裤相贴，缓缓磨蹭，黑瞎子双手都钻进吴邪薄毛衣，规律地按揉他的乳头。他舔了舔嘴唇，低头含吴邪的耳垂:“不戴套了嗯？”
吴邪没回话，黑瞎子下身顶起他的臀，缓缓把他往沙发里怼，吴邪拖鞋掉了，双腿顺势环在黑瞎子腰上，随着他的顶送喘息。他解开自己皮带，黑瞎子拉低他的裤沿，露出半勃的阴茎，手指探向他卵蛋底下的肉缝。
吴邪肘撑着沙发肩，视线跟着黑瞎子手腕动作，眼睛水润表情却严肃，黑瞎子有点好笑似的咧开嘴角，两指分开吴邪肉阜，他低下去，舔舐几道。
黑瞎子嘴唇湿润，一只手掌虎口张开将硬起的阴茎拢在吴邪湿软的穴缝间，流出的性液让他的性器变得湿亮，黑瞎子紧压虎口，粗热的茎身不断擦送吴邪阴口外庭和勃起的阴蒂，他膨大龟头撞击着对方饱满的卵蛋，每一下都莫大刺激。
吴邪腿根绷紧，黑瞎子握着茎身，龟头抵住他阴口，阳具前端蹭他阴穴的嫩肉，慢慢试了几个角度，终于能插进去。
两人呼吸声变得煽情，黑瞎子挺腰，沙发就响，一开始还好，渐渐就变得像要散架似的。
吴邪环抱黑瞎子的背，颠簸中凑过去碰他的嘴唇，接着身体被鞭挞得蜷缩，他躺在黑瞎子宽大的袄子里，腰腹一阵阵抽搐，黑瞎子还在深抵，吴邪抠住沙发，被刺激得仰头微张开嘴，黑瞎子抽气，搂住吴邪肩膀，揉了揉他的头发，沙哑道:“里面。”
吴邪从高潮中缓过来，仿佛又被这句话击溃了，眼眶发红鼻翼翁张，什么都没说。黑瞎子额头抵着他的肩，呼吸沉了一下。
约摸十几秒，交合声才再次响起，黑瞎子满满捣弄着吴邪阴道内的精液和淫水，黏重的水声。
他退出来，手指伸入，触感滑腻不堪，他手指在吴邪阴道上壁曲勾，吴邪按着他的肩膀，声音沙而软，也被黑瞎子堵住。
茶几上有抽纸，黑瞎子扯了几段按给吴邪，包不住，渐渐全部湿透，弄了会儿才处理好。吴邪勉强拉起裤子，想起身到卫生间，黑瞎子先一步卷起他毛衣到胸口，吴邪双乳还胀着，他埋下脸深吸一口气，吴邪笑骂一句，给压得躺回去。
之前他激素不稳定，有几次产乳现象，现在似乎一切都平稳了。他逐渐接受也适应了变成这副样子的身体。
黑瞎子摘掉墨镜，脸压在他胸上，吴邪看着他头顶:“你也让我埋下。”
“好说。”黑瞎子侧脸，吴邪手掌搭过去，黑瞎子眼睛在掌心的阴影里看他，“来。”
黑瞎子把润滑油倒在手里，涂抹到自己胸口，吴邪看他逐渐湿亮的肌肉轮廓，心想湿身普累？问:“你这让我怎么埋。”他本来也只是玩笑话。
黑瞎子回:“用别的地方埋。”
吴邪一愣，反应过来，在他胸口扫视两眼，语塞道:“……你这也不够吧。”
黑瞎子笑笑：“没试过的事，就不要妄下论断。”吴邪下意识缩腿，这人远比他想的还要没有避讳，那里刚给搞得一塌糊涂，他怕对方胡来。
黑瞎子坐着向他俯身，腰胯扭成的姿势让他心头一跳。
吴邪盯着他，喉结滚动，黑瞎子虽然身体骨架大，背阔胸宽，一身肌肉所蕴含的力量也不可小觑，但那些肌肉在他身上非但不笨重木讷，反而非常养眼，流畅得恰到好处，现在对方胸口有意无意蹭向他湿软敏感的阴肉，触感惹得他心猿意马。
黑瞎子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吴邪双腿打开，肩膀抵在他腿后，低头去舔吮他睾丸，等他慢慢勃起，就握住他的阴茎，含住头部开始吞吐。
吴邪挪动身体，黑瞎子头也不抬，吴邪喘道:“你让我缓缓。”
黑瞎子闻言，放慢节奏，之后逐渐含深，一点点退到顶端时舌面抵着转了个圈，吴邪一哆嗦，靠坐起来去推黑瞎子的肩，黑瞎子顺势放开，转头在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上咬了一口。
他略微撑高身体，歪头看一眼吴邪，握住他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又低头，舌尖在他包皮褪下去后的冠状沟底下的嫩肉处扫。
黑瞎子胸口愈加贴近，一边给他口交，膨大的胸肌抵着他外庭滑动，柔软顺服的肉瓣因为他的贴合蹭弄发出细小而黏腻的声响。
吴邪粗喘着，黑瞎子加快含弄的频率，他抑制不住，濒临射精时又突然被放开，这感觉就跟炎炎夏日突然被推出空调房一样，叫人瞬间每个毛孔都叫嚣着不满，吴邪有些崩溃:“别搞我了师傅……”
黑瞎子握着他，让他充血肿胀的龟头在自己胸口处游走，那场景十分情色，光看着都很难泰然自若，吴邪霎时哑然，而黑瞎子并不在意，他调整一下，推了推，胸前沟壑对准他，夹蹭上去。
茎身并不能完全嵌进，但也足矣，主要是心理和视觉上的快感刺激，使吴邪讲不出话，他攥紧垫在身下的短袄的一只袖子，松开手才意识到手心都是汗，热的，他浑身都热。
黑瞎子手里推挤着胸肉磨蹭一边，这个高大男人看起来有些束手束脚，呼吸直往吴邪裸露的龟头上喷。吴邪闭眼又睁开，拍拍他的肩，道:“换个位置。”
黑瞎子停下来:“房里？”
“不是。”吴邪指了指，“咱俩，掉个个儿。”
黑瞎子挑眉，笑了，停顿一会儿，从沙发上起来，然后吴邪也从沙发上起身，换黑瞎子躺下去。
高背实木沙宽窄不至于让他难受，但这是黑瞎子第一次这么躺在上面，感觉很新鲜，尤其是身上坐着另一个人的时候。
吴邪看向黑瞎子没有戴墨镜的脸，坐在他小腹上，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手向后去摸对方的性器，粗长一根，又硬又热，这么抓在手里十分羞耻，实际操作起来更害臊。
吴邪想到黑瞎子刚才的样子，咬咬牙，扶着东西，挪动膝盖就要往后坐，黑瞎子一下曲腿顶住他的臀，吴邪吓一跳，像被踹了一脚差点趴他身上。
他手肘撑稳，低头看黑瞎子，对方好笑道:“你就这么坐下去？”
吴邪莫名其妙，心想有什么不能坐的，之前在车里不是也坐着搞了一回，这比那儿宽敞多了。
黑瞎子笑着叹口气，沉道:“上来。”他托着吴邪的臀，把他迁到胸口，黑瞎子重新握住吴邪的阴茎，按在自己肌肉块上涂抹，黑瞎子舔了舔嘴唇，道:“过来操我。”
吴邪闻言，傻眼，黑瞎子脸上一派轻松，理所当然。他又把吴邪往前托了一点，双臂从他大腿下伸上来，双掌卡住他的腰，黑瞎子用嘴唇蹭了蹭吴邪的囊袋，含进去，抿出来，他看向吴邪，喉结动了动:“操我。”
吴邪皱着眉:“我靠……”他意识到黑瞎子想干什么，抖了一下，“别……”
“觉得有压力？”黑瞎子笑笑，“没必要，放轻松。”他仍以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吴邪拉向自己，湿漉的舌划过他茎根，吴邪一下子就看不到他的脸也不敢去看了，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黑瞎子先是舔他的阴蒂，吴邪膝盖跪起来往上跑，黑瞎子把他大腿和屁股按回去，很快吴邪就明白自己完全在做无用功。
黑瞎子显然已经打定主意要这么干，他只能反抗着不让对方再把自己压低，两人僵持一会儿，最后黑瞎子手掌抓在吴邪腿后，吴邪手肘压着沙发扶手，轻飘飘悬在他脸上。
饱满的肉阜任黑瞎子用嘴唇舌头搓扁捏圆，吴邪抿抿唇，扯了扯自己衣领，呼吸畅通不少，逐渐他有些撑不住了，那条韧肉舔开他肉沟，这个体位角度的触感比任何一次都要刺激，他身体歪了歪，被黑瞎子扶正。
黑瞎子在他泥泞处吮吻几口，太滑，他轻轻地吸吮，然后用舌头由慢至快地，一遍遍舔弄他阴蒂，偶尔覆住阴穴一起舔吮，粘腻的水声，嘴唇色情地牵丝。吴邪抓着扶手，身体越来越僵硬。底下一下就分泌出一股，他脸烧红，恨不得把自己团成球滚开，黑瞎子舔舔嘴唇，侧头在吴邪大腿内侧咬一口，粗糙的手掌在他腿缝抚摸，黑瞎子哑道:“不舒服？”吴邪没说话，黑瞎子又问，“不喜欢温柔的？”
吴邪耳朵一热，阴道空虚地收缩，软肉缠挤，阴口又挤出一股粘液，顺着股缝流下。黑瞎子将湿润的手指插入他绵软的阴穴，慢慢抽插一下，然后是第二下。他转动手腕，更多的体液被挤出来，他退出手指，再插入，搅水声断断续续。
吴邪抖了抖，黑瞎子手指弯曲，勾住阴道上壁，吴邪“呃”地挺腰，双腿僵直地张开，下体从小腹开始颤抖，几秒后，他屁股落回去，人大口喘息着。黑瞎子退出手指，三根手指湿亮，连着银丝。
吴邪阴口敞开，黑瞎子看到里面艳红的阴肉，在呼吸似的鼓动，黑瞎子拨弄他阴蒂，吴邪呻吟，黑瞎子将韧热的舌头抵入阴口搅动，在肉瓣间吸舔，手里一边磨碾他的肉蒂，然后交换，舌头抵着肉蒂不断舔舐，几根手指在他阴道里控制着抽插，偶尔发力，迅猛而冷酷。
几轮过去，吴邪终于抽搐一下，小腹和腿根间快速地痉挛起伏，再也控制不住地彻底坐实在了黑瞎子脸上。
黑瞎子拍拍他双腿，舌面贴着他阴肉继续转动，而后退出来沿着肉沟舔吻。吴邪手指插进黑瞎子头发里，轻声喘气，浑身上下只剩一处还硬着。
逐渐升高的频率中，吴邪身体似痛苦着下压想要蜷缩了好几次，黑瞎子舌头抵在他外庭快速地打着摆子，吴邪眼眶很快红了，被含住阴蒂舔吮的时候表情尤其脆弱，他低声，断断续续地喘，黑瞎子抿起他的阴蒂，再抵上去舔，啧啧有声，吴邪要疯了。
黑瞎子还锢着他，吴邪坐起来，因为快感而不自然抖动，告饶：“额……不行……”
黑瞎子不做理会，趁吴邪失控，抬头埋进去吮吻，卷着软肉舔压。
吴邪被他高挺的鼻梁顶住，忍无可忍，扭动着几乎是哭叫一声，奋力从他胳膊里挣扎出来，粗喘着摔在他胸口迎接高潮，黑瞎子胸口霎时一片湿热。
吴邪急促喘息，泪眼朦胧，眨了几下眼睛才看清身下的黑瞎子，对方锁骨下巴侧脸沾着他射出的精液淫水，眯着眼也在喘，胸膛起伏，这么低头看好像他才是被蹂躏的那个。
痉挛的感觉慢慢缓下去，吴邪抹了把眼睛，垂头愣神一阵无语。
黑瞎子忽然闷笑，示意他:“你现在可以坐了。”
黑瞎子扶住自己不得纾解的阳具，对吴邪道:“快点，操我。”
黑瞎子把吴邪从肩膀扔到床上，抓着胳膊一翻，两人身体都没有擦干，毛巾甩一边就滚到一起。
黑瞎子按着吴邪后脑勺，湿头发在指缝间，两人互啃一阵，黑瞎子把他腿按开，握着勃物，使顶端在他肉沟里上下滑动，吴邪低头看，黑瞎子对准，缓慢插进，吴邪扬起脖颈，黑瞎子底下没入后立刻就开始抽动，毫无保留。
吴邪一开始还够着搂他的肩，后来整个人直接躺床上，被黑瞎子扣着腿，给捅得要死要活。
“让你骑师傅，”瞎子说，“不是让你气师傅。”
黑瞎子俯身撞一下:“进不去。”
黑瞎子又撞一下:“没力气。”
黑瞎子在床边站直，捞起吴邪双腿，吴邪嘶着气侧身，黑瞎子把他展开:“跑什么，乖乖等师傅来伺候你。”
吴邪道:“狗日的……”
黑瞎子挑眉，不做声了，吴邪浑身一抖，哑声叫:“我很乖的！”
黑瞎子笑了笑，抱起他的背，吴邪心有余悸，弓着腰，却听黑瞎子在他耳边道:“疼就说。”然后在里面磨碾。
两人紧密结合，黑瞎子动作又变得轻缓，龟头和茎身被软肉吸裹，他稍微退出再插入，吴邪皱眉眯起眼，前脚掌往下撇。黑瞎子磨了一阵，低头看，吴邪的阴茎和阴蒂都完全勃起了，肉口含着他，形态十分丰腴。
阴道里面三分之二部分是无感区，性交中靠刺激阴道口周围的敏感带获得快感，黑瞎子耻毛蹭在吴邪阴蒂上，性器抽出一些又捅进，吴邪爽得发颤，但因为一句提醒又不敢掉以轻心。
几分钟后他身体仍不由自主放松，全身心沉浸在难得温柔的情欲，黑瞎子卡着他的膝窝压向他，整根阴茎缓缓埋入，停顿几秒，又向里深抵过去，控制力道让膨大的龟头抵着他柔软的子宫口滑蹭。
吴邪浑身过电似的，挺起腰，表情一会儿茫然一会儿不敢置信，黑瞎子凑过去含住他嘴唇，“……别乱动。”
吴邪抓住他肩膀想坐直，“搞什么……你别乱来……”
黑瞎子把吴邪压倒在床，下肢钉住，吴邪急喘着。两人舌头交缠，黑瞎子一条胳膊支撑，一只手掌在他胸乳摩挲，分散他注意力。
吴邪的呻吟逐渐变得细声细气，完全不像他会发出的声音，仿佛一根琴弦怕被拨断了。黑瞎子慢慢地又开始抽插，他操到他子宫几乎不费力气，每次在宫口处短暂停留，都能引起对方一阵抽搐。
黑瞎子粗热的茎身反复碾过他甬道褶皱，龟头向里戳到宫颈又退回，吴邪被激得头皮发麻，黑瞎子感觉到他不住地出水，全身的血液都兴奋起来，他加大力道，之后一次交合龟头紧紧被子宫口吸住。
两人都闷哼一声，暂时停了下来，吴邪心跳加速，有些喘不过气，眼前白光闪烁像上了天堂。黑瞎子撑在他身上，吴邪恍恍惚惚，第一次看到他皱眉，带着情欲，他看呆了。
黑瞎子抽送，吴邪宫颈还没有完全合上，黑瞎子一插，龟头整个插入宫口，吴邪被激得条件反射直接挥拳，砸到黑瞎子脸上，黑瞎子躲都没躲，头歪了下。
黑瞎子舌头在口腔一侧舔了舔，尝到腥咸，他转回头。吴邪泪眼迷蒙，看不清对方表情，刚刚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他不知道自己打得有多重。
吴邪被牢牢按住腰胯，子宫口咬着黑瞎子，宫颈吸着黑瞎子的肉冠，他第一次在体内那么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形状，吴邪呻吟着，黑瞎子忽然把他整个人抱起，他仿佛被串在他那根肉茎上，黑瞎子双臂穿过他腿后稳稳抱着他的背，吴邪蜷在他身前，被失重感吊着神经，这个体位让黑瞎子真正操进他宫肉里去了，所有的感官刺激让吴邪狼狈地淫液乱喷，黑瞎子将他肏翻，在他肉里肉外操得水响，吴邪这回连喉咙都开始痉挛。
黑瞎子阴茎插入里面搅动，吴邪嘶声哑叫，呼吸困难，大腿抖得不成样子，他低头，满脸泪水似乎非常难过，去啃黑瞎子的下巴、耳垂，吴邪哽咽:“放、开，求你……”
黑瞎子粗喘着。
“你个王八蛋……这是性暴力……”
吴邪无法自制，干脆彻底失态。黑瞎子只好把他重新放回床上，额角青筋绷出来，三分颜色七分染坊，从未想过这人如今还能放任自己哭成这样，他按住他的肩膀，退出后并拢他双腿，吴邪一边哆哆嗦嗦嚎啕，一边委屈大骂:“你他妈不是说子宫萎缩吗……操坏怎么办……”
黑瞎子插入他腿间:“你像是被操坏的样子？你爽不爽？”
吴邪自认脸皮不薄，生意人，脸皮不厚怎么吃得开怎么在行当里混，但显而易见在某些方面，他还是个薄脸皮，他看着黑瞎子，甘拜下风。
“第一次我就操你子宫里了。”黑瞎子道，“里面又软又热，还有弹性，我倒是想操坏，但只能操那么点深。”
话虽这么说，但黑瞎子也明白吴邪方才真的吓到了，落回床上便只用他的腿，在他肉阜外面，顺着肉沟在他腿间湿滑地抽插，茎身一遍遍碾他肉蒂，肉阜被搓来碾去，咕啾响，吴邪伸手握住自己阳具滑动。黑瞎子手指探下去一捏，沉腰。
阴蒂高潮像电击似的尖锐，吴邪自顾自抖了一阵，肉壁缠紧，前面却始终够不到高潮，怎么都出不了精，他忍了半天还是咬牙:“你进来……进来……”
黑瞎子笑起来，恶劣地压得更低，来回总像要抵进去，却又插回腿间，吴邪骂了句娘，抓住他的鸡巴要往自己身体里送，他越急越对不准，黑瞎子看他如此动作，脑子都炸了，拿开他手，摁到他腿后，勒令道:“自己抱好。”
黑瞎子阴茎压住他肉瓣在肉口磨了磨，抵开，每一道褶皱软肉都热乎乎簇拥上来吸舔，黑瞎子直直插进去填满，这个姿势宫颈位置比平时要低，他顶弄，插入，吴邪直接就射了，暖流经过尿道，从马眼一股射出，爽到什么都顾不上，神经一阵阵悸动。黑瞎子似痛苦似爽地哼声，撤出，低头看那烂熟穴口中精液和性液缓缓滑出。
两人都有些缺氧。
Chapter 13: 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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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我推开厨房门，木门吱呀一响，里面的人就看了过来。跟黑瞎子对视一眼，算是打了声招呼，我走近，到水缸边舀水洗漱，冷水一刺激，人清醒不少。
瞎子坐在灶台后面的稻草上，手拿着一根枯枝。
“放年糕没有？”我问，轻手轻脚挨着他坐稳，灶洞里头燃着火，瞎子用枯枝把边上几个红薯往里捅了捅，我从口袋掏出一颗酥糖，塞给他，瞎子歪头看我一眼，撕开糖塞进嘴里，含糊问我：“怎么起来了？”
我打个哈欠，眯眼看着灶台，没讲话。瞎子就笑，手掌拍拍我的背，隔着袄子，感觉他的手很温暖，不禁羡慕他的体质，我脚冻得跟秤砣似的，烤了一会儿，火光照得眼皮发烫，身上才觉得暖和。这期间，我和瞎子都没有出声，尽管只有我们两个人独处，却比胖子他们都在时还要拘谨。我们心照不宣把膝盖和大腿贴在一起，享受这种隐秘的静谧。
瞎子添柴，我拢了拢衣领，没话找话：“把红薯放到锅里蒸多好，卫生。”
“一大锅粥呢，湿气重，那样弄不好吃。”他道，“烤红薯么，就得这么烤才正宗。”
“昨天不是说了我做饭吗，你不多睡会儿？”瞎子抵抵我的膝盖，似乎非想让我说些什么，我懒得理他，明知故问。
他笑得揶揄，我把他树枝抢过来，去翻灶里的炭坨，其实心里也高兴，年糕和粥的香味被煮出来，在空气中翻腾。木炭红得发亮，瞎子用火钳夹出一些，放进陶罐中。做完这些，他握住我的胳膊。
我尝到他嘴里芝麻糖酥的甜味，他墨镜的镜片染上半边暖色，后面的眼睛也跳跃着一簇火光，我被看得后背一麻。
院子的公鸡开始打鸣，我含着黑瞎子，脸部滚烫，他摸摸我侧脸，那块鼓起的部分。我费力地挪动舌头，让舌面贴着他勃起的茎身，一点点来回吞咽，鼻子里充斥着他的味道，还有稻草的清香，木头发潮的霉味。
柴房小窗口透进一些微光，我闷着脑袋，把瞎子吞得更深。
瞎子缓缓叹息，懒洋洋道，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我浑身都烧起来，瞎子捏捏我耳朵，“什么时候也让师傅吃顿好的。”
他就这么讲了两句，让我想起很多，克制了一下，还是喉咙发哽，黑瞎子吸气，忽然笑了声，我本就脑热，听着他的声音腰一软，立时塌下去，回神意识到发生什么后，我心底大震，只觉得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瞎子把我捞上去，木柴在身下啪咔直响，我们的羽绒服都敞着怀，胳膊在衣服里环着对方，非常暖和。他把手伸进我裤子里揉，撸直，就伸到下面，我夹着腿，姿势肯定很娘，顾不得那么多，但还是被瞎子摸到，他不太确定地抚摸几下，表情了然。
我被他手指搞得发颤，推他，外面天色又亮一层，闷油瓶他们差不多快起床了，再继续会不好收场。
瞎子道：“能不能在村里开个房？”
问完也知道不现实，村子就这么点大，我们这一屋还都有头有脸的，给发现了更尴尬，总不能说两个人开房去打麻将？
草草解决，从柴房出来，屋里还清静，我赶紧冲了个澡，换好衣服，闷油瓶和胖子小花都起了，围在桌边，瞎子在一旁腌菜罐子里掏萝卜，胖子把盛好的粥推给我，“今儿起这么早。”
“什么话。”我坐下，并并筷子，从碗里夹起块年糕吹了吹，对胖子讲：“我赖过床吗。”
瞎子好笑地看我一眼，我结巴一下，闭嘴了。
Chapter 14: 小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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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给我整这个干什么。老吴拿起师傅给他准备的丝袜，展开看了看，嚯，还他妈是个开裆。
过于恶趣味了吧。老吴说，你喜欢？
师傅笑，我没夸过你腿型好看？
老吴把丝袜翻过来覆过去，不知道在琢磨甚，总之等师傅洗完澡出来，他已经换上了。
老吴坐在床边，挠了下头，对师傅道，我觉得有些辣眼睛。
师傅道，确实辣。
师傅走过去手指勾了勾吊带边，怎么还穿内裤，那这个开裆意义何在。
那这个丝袜意义何在。
我想看。师傅拥抱住老吴，老吴的皮肤比以前细腻多了，很好摸。他摸老吴的胸，乳头，隔着衬衫把老吴的乳头吸硬。看了看后问老吴，你觉不觉得你胸变大了。
有吗？老吴低头，师傅解开他衣服领口两颗扣子，手伸进去抓着他的胸揉，一边和他亲嘴，含糊道，我再吸可能吸出奶了。
闭嘴吧。老吴道。
师傅就不再说话，把老吴压倒在床上，覆压在他身后。师傅块头大，重，老吴表情逐渐喘不过气，却没踹开师傅，屋内不断有一些鞭挞肉体的声音和踩水声，一阵过后两个人愈发严丝密缝叠在一起，方才的声响都被掐断。
老吴被翻了个身，浑身溺水，师傅低头下去渡氧，极不专业。
师傅把老吴内裤底衬绞成一条绳，用手指挑着卡在他肉缝里轻磨，一只手摸他大腿后面白丝边缘的部分，有些勒着了。老吴叫师傅。师傅吮吻他的脖颈，手指按着老吴下面两块肉团画圈，拉扯着露出湿红的肉穴，单手压着布料按揉。他食指拨弄老吴硬起的阴蒂，老吴的内裤湿掉。
师傅用湿漉的拇指按住老吴肉结，高速抵磨，老吴憋了一会儿，侧头，师傅凑上去，吞咽他的呻吟。两人唇瓣慢慢地上下贴合。
师傅吮着吴邪舌尖，眼底发沉，他带着老吴坐起来，坐到自己腿上，舔抿他耳垂。师傅揉开老吴阴口，插进去在里面细密地捣弄，老吴嗯地喘气。师傅插到指根，深搅了一下，湿腻的软肉咕啾咕啾，他加入第三指抽动。老吴挺腰，穴口被插溅出水，他痉挛着仰头，无声呻吟。
师傅摸老吴小腹还在抽动，两条白丝晃眼，这颜色太保守，他本以为自己不会碰。
2.
在门口他就被黑瞎子摸软了，这时候砸在床上，像一颗烂熟的红桃，积攒的，丰盈的汁液，一下子摔出来。
吴邪陷入被子，舌头麻痹了似的，不晓得动，当然说不出话，下体的黏腻感逐渐变得清晰，有什么压在他裤子外面。
吴邪张了下腿，周围很暖和，黑瞎子拢着他，身前愈发烫，对方的指头让他不能顺利地吞咽口水，吴邪的喘息开始变得艰难，被动地承受了一会儿，他胳膊动了动，似乎想拍黑瞎子的背，但是最终也没有抬起来。
舌头缠弄的时候吴邪彻底硬了，他并没有完全醉，被挑动起情绪，干脆放纵自己，黑瞎子帮他解开皮带，没有犹豫地摸到下面，吴邪轻微颤抖了一下，几乎是被碰到的同时就呻吟出声。
黑瞎子咽下他的呻吟，手掌在他穴缝边，把多余的汁液几下揉掉，展出充血艳红的嫩肉，仿佛只是让它透透气，黑瞎子收拢指节，合住吴邪两瓣穴肉，轻摁着抵揉。
吴邪急促地喘息，脑袋后仰，黑瞎子沿着他脖颈，在锁骨上嗅闻，随后又拉低他的衣领，揉搓几下他饱胀的胸乳，吴邪奶头形状早被他吮大一圈，乳孔随时能出奶似的。他闷头舔吮，吴邪胸口发红，被吸得发颤，黑瞎子摸摸他的鸡巴，手指回到根部，拨开卵蛋打开他的穴，包裹着淫液的指腹压着肉缝继续蹂躏，接着手指便往里面去了，吴邪夹起腿，躺在他怀里，整个人因为快感而发懒，又昏昏沉沉。
窸窸窣窣半晌，裤子被完全扯掉，吴邪腿间湿乎乎，黑瞎子拇指拨着，一边看他的反应，吴邪很放心似的，只是合着眼轻喘，黑瞎子叫他，吴邪过了会儿才从鼻子里发出一个疑惑的嗯声。
黑瞎子问:“你是不是要睡了？”他收回手，将龟头抵在他屄口，收回手横在他小腹前扣住，另一边抓着他大腿慢慢顶入，“过会儿再睡……”
吴邪阴道吮着黑瞎子的鸡巴，来回吞吐，他双颊发烫，喃喃叹息:"……喜欢。"
黑瞎子听见了，心里一热，低头吻了吻他的蝴蝶骨，胳膊环在他腋下将他搂坐起来，黑瞎子退出，整根湿漉漉，带出一些粘液。
渐渐地，吴邪表情不再那么轻松。脸上水痕干了，眼皮发紧，他没睁眼，沙哑地叫师傅。
黑瞎子说嗯。
吴邪不自觉地扭腰，黑瞎子没说话，默默抚摸他的身体，手掌贴在他背后，慢慢地下滑，一下一下，把他屁股揉得变形，黑瞎子按着他的臀，吴邪略微侧头，喘息粗重，黑瞎子问:"不舒服？"
吴邪还没回答，唇上就一热，他习惯性张嘴，仰着脖子吞咽下两人的唾液，呼哧喘气，黑瞎子搅着他的舌，手掌在前面攥起他的乳肉揉弄。
吴邪坐在黑瞎子的性器上，两人牢牢结合，满身细汗，黑瞎子在他脸颊边轻咬一口，手掌推起他臀肉，艰涩地操弄。吴邪隔几秒就忍耐地“呃”一声，睫毛直颤。十来下后他阴茎就抖动着射精。
吴邪闷哼着，黑瞎子复又顶送，吴邪阴穴里空虚收缩，不知怎的一直不满足，倒是后面觉得胀，他脑子转不过弯，迷迷糊糊爽完，听见黑瞎子问:"你喜欢阴蒂高潮还是前列腺高潮？"
"啊？"吴邪困得要失去意识了，仿佛隔了一个世纪才不知所谓地回答，"啊。"
3.
黑瞎子倒了一些润滑，在后面握住吴邪的阴茎，拇指在他龟头揉了揉，圈住前端握着慢慢滑动，吴邪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操人的又不是他。
隔壁搓麻将的声音变大，又开一局，一堵墙后，黑瞎子重新揽起他的腿，埋在里面，身体压向他，吴邪臀部肉浪直翻。黑瞎子手指压着他阴蒂揉搓，没一会儿对方身体不受控制向前倾。黑瞎子抱住他手臂锁在胸口，两个人侧躺着，黑瞎子慢慢把东西塞进去。
那新鲜玩意儿约莫两指粗，可吴邪已经很久没做过，吃起来颇费力，他身体僵硬，温凉的物什入体，伴随着抽搐，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神情恍惚，他发着抖吐出那些气体，黑瞎子拥着他的腰，下巴抵住他的肩，腾出一只手把手机页面调出来，吴邪脸上覆一层冷光，听到黑瞎子问:“选个模式，要几档？”
吴邪眯眼看屏幕，不说话，黑瞎子道:“试一次，不好以后就不用了。”
吴邪咬牙道:“老子又不懂……”
黑瞎子笑笑，调开最低档的震动，还有吮吸。
吴邪扭了下腰，电力的震动感是和以往完全不同的体验，他很不习惯，只得硬着头皮感受，黑瞎子摸他的胸口，揉捏一边奶头。十几秒后吴邪忽然喘了声，像刚回神，在黑瞎子怀里扭动，黑瞎子提醒他小声，隔壁该听见了，吴邪夹起腿，甬道包裹着柱状硅胶物质，突然变频抽插磨碾，那东西另一头还吸着他的阴蒂，吴邪捂住自己嘴巴，忍一会儿，难耐道:“关掉……关掉……”
黑瞎子抿着他耳垂，一边继续搓揉他的乳头，吴邪耳后发热，反手按黑瞎子的大腿，黑瞎子埋在他后穴，轻轻往上顶，床垫细声吱呀，黑瞎子停下，去摸他的阴茎，顺着直挺撸动，吴邪腿间一股清液流出。
黑瞎子下巴压住他肩膀。把震动调高，换了个渐变模式。他用身体压住吴邪。
吴邪在他身下喘着粗气，克制地发抖，这给了黑瞎子错误的信号，他稍微撑起，吴邪嘶了声，阻止不及，被前后夹击得头皮发麻。
黑瞎子抓着他的腰往里送，跟机械的前摇物什隔着肉相贴，吴邪的体质原因，有种要被捅破的感觉，心底一阵惊惧。
他趴着抓住床单，扭腰在躲，黑瞎子把他腰一提，角度的改变让对方暂时安静下来，机器嗡嗡响着，吴邪穴肉缩紧，快高潮了，黑瞎子不再动，听吴邪急促地吸气呼气，默默把机器再调高一档，吴邪霎时塌腰，黑瞎子死死捂住他的嘴，直到他身体停止痉挛，上肢一点点倒下。
黑瞎子退出来，摘掉套子，把他阴肉里的U形玩具取出，一片润泽，他握着前端在他肉缝滑动，屄口还在张合，里面艳红的阴肉微微跳动，黑瞎子对准抵入，吴邪皱眉，又松开，随后表情又变得痛苦，黑瞎子大掌沿着他腿根向两边抚摸，吴邪按着自己肉结，凭本能揉动，不一会儿又摸到自己硬直一根，沾了满手湿。
“效果还不错？”黑瞎子在他耳边道，“我不在时要是想了，可以玩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