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k Text:
“布雷迪?”
“哦,萨米。你长大了。”
迪恩盯着他。
“到底发⽣什么事了,迪恩?”
从那张脸出现的那一刻起,萨姆就知道了,他不傻。他只是故意放慢适应的过程,好拖延眼前发⽣的一切。所以,也许它会消失——它永远不会。
“布雷迪已经好几年不是布雷迪了,”这混蛋唱道,迪恩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自从⋯⋯哦,自从我们大二中期就不是了?”
“什么?”
“没错。那时候你就已经被魔鬼缠身了——这不是双关语。”
迪恩紧张起来。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弟弟身上,而弟弟正在自身之外寻找答案。
“好了,现在,好好消化一下吧。”恶魔的声音开始让迪恩心烦意乱。每个字眼里都透着恶意,让他胃里翻江倒海,比平时更难受。
萨姆冲上前去,迪恩迅速跟上。
“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你把我介绍给了杰西!”
“我做的不止这些,大个子。”
萨姆感觉自己像头愤怒的公牛,迪恩从来没这样阻拦过他。萨姆通常都会忍耐一下。但现在不行。
最终,他让萨姆平静下来,但他发现,原本就令人疲惫不堪的负担又增加了不少。
~
“操,萨姆,”迪恩一边敲门一边喊道,“快点,哥们!”
“是是是,等一下,我去打开它,”萨姆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他打开门后,迪恩并没有立刻看到任何血迹。看来这次行动很顺利。
“我没事,”萨姆在迪恩冲过他身边时说道。
“是啊,布雷迪怎么样?”
当他转身走向布雷迪被囚禁的肮脏小房间时,那混蛋看起来其实完好无损。嗯,除了已经造成的伤口。“就像你说的。我们需要他。”
迪恩又叹了口气,盯着这只恶魔。他听到萨姆的话立刻抬起头,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剩下一双眼睛。但他看起来很愉悦,从他的语气就能听出来。“是啊,你们确实需要我。”
恶魔的乐趣最让迪恩恼火。他们无论身处何种境地,都能表现得好像自己占了上风。
萨姆抿紧嘴唇,虽然不在布雷迪的视线范围内,但他们显然都意识到了对方的存在。
“但我得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或者⋯⋯随便什么,”萨姆咬牙切齿地说。迪恩目送他离开。他真的有点佩服萨姆,这种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因为如果迪恩把萨姆锁在浴室里,自己处理某个黑眼的混蛋,他肯定会把它彻底解决的。
“哦,拜托,萨姆,我们还有好多话要聊!”门重重地关上,声音震动着迪恩的身体,暂时盖过了身后布雷迪的笑声。“你不知道我们认识吧?”
迪恩转身靠在窗户上,从后兜里掏出他的恶魔刀和一块布,然后开始慢慢擦拭刀刃,简直就是个混蛋。反正他自己也想对付这个混蛋,毕竟克劳利人间蒸发了。
“萨米没有告诉你任何有关他在大学期间的事情吗?”
“别这么叫他。”
“哦,但他很喜欢,”布雷迪得意地笑着说。“你知道吗,他能坚持几个小时。这真让人佩服。不过,你一叫他萨米,他没被碰一下就射了。”
这话让迪恩愣在了原地。他擦刀的手停了下来,下巴绷紧。几秒钟后,他缓缓抬起眼睛,盯着那个恶魔渣滓,死死地与布雷迪玩味的目光对视。
当迪恩咆哮着“什么?”时,他的声音比他自己听到的还要粗哑。
“我跟你说,这就像个扳机。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喜欢。”恶魔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而这直接扳动了迪恩的开关。
他直起身子,拳头攥得更紧了。“你撒谎。”
这混蛋哈哈大笑。“我来跟你说说你亲爱的小弟弟。”布雷迪的眼睛闪闪发光,迪恩却感觉眼前一片昏暗。“他喜欢粗暴的。”
迪恩的呼吸完全停滞了。“长那么大个子,他真正喜欢的却是求着要。”
迪恩的双腿几乎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他喜欢——”
下一秒,他只觉刀子深深地插进了布雷迪的大腿。那混蛋大叫一声,但很快变成了一阵歇斯底里的笑声。“在我把他介绍给那个金发婊子之前,我先让他躺下再跪在地上——”
刀刃猛地落在膝盖,切开血肉,直到刀尖在骨头上滑动,恶魔发出的呻吟声几乎是迪恩听过的最美妙的声音。
“闭嘴!”这句话像一声发自内心深处的咆哮,让迪恩在盛怒下颤抖。
“他早该注意到的,”布雷迪的声音很高,语速飞快。他想让迪恩听到这些。在一切结束之前。“我是说,和布雷迪在一起的时候一切都很好,很甜蜜,但当我接手的时候?我猜他真的很喜欢这种变化,第一天晚上他甚至都无法清醒地思考——”
迪恩把刀从腿上拔出来,刺进布雷迪的嘴里,敲掉了几颗牙齿,刀刃直刺向他的后颈。布雷迪睁大眼睛盯着他,刀刃周围湿漉漉的呻吟声让迪恩差点笑出来,但这还不够。这混蛋就算死一千次也永远不够。“我说了——你他妈闭嘴。”
“迪恩!”萨姆猛地拽住他,但现在他自己变得像一只被怒火烧得紧绷的公牛了,在原地一动不动。“迪恩,放手!”
接下来的几秒钟几乎都是模糊的片段,但他最终还是让自己被拉回了现实。
克劳利就在那儿,萨姆竭尽全力收回匕首,避免它杀死这个恶魔废物,这个混蛋国王低声说道:“好吧,我可能还是高估了你。这个世界很幸运有你们两个来拯救。”
他走了,迪恩必须逃开,必须砸碎什么东西,他不能一直看着他弟弟的背影,否则他会将他的脊椎劈成两半。
他一拳砸在窗户上,然后冲出门去,冲向那辆黑斑羚,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又猛地关上,指缝间的血染红了玻璃。萨姆紧随其后。
“迪恩,这到底——”
“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吗?”他的声音很大,周围的一切都被他的愤怒所扰乱,即使是他妈路过的蚂蚁也一样。
“告诉你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
迪恩抓住萨姆的夹克,把他拉近,好让自己能直视他的脸,看清他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头发、每一个被忽略的细节,看清这个试图隐藏一切的人。他现在做不到了。迪恩要把萨姆脸上的每一种线条都刻在脑海里,要让弟弟脑子里的每一个想法都无以遁形。
“别跟我摆大架子,”他几乎是在吼,他想。萨姆抓住他的手腕,眼睛睁得大大的。“你竟然让不止一个,而是两个恶魔染指你?”
过了一会儿,迪恩几乎看到萨姆脸上的血色消失了。
“什么?”
“所以你抛弃家人去当恶魔的婊子了,是吗?”
萨姆推了他一把。神情中交织着背叛带来的刺痛、怒火与难堪。尽管夜色浓重,迪恩仍然能清晰地捕捉到弟弟脸颊上的通红。“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很清楚我在说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
他指着那栋房子说:“布雷迪告诉我,露比不是你第一个恶魔情人。”
“什么?”萨姆的声音哽咽。他几乎要笑出来,但笑容在迪恩冰冷的目光下戛然而止。“你知道恶魔会撒谎吗?”
“嗯哼,比你清楚,”迪恩同意道,“但他们也喜欢肮脏、令人沮丧的真相。”
他弟弟的喉结上下滑动。
“那么,萨姆,是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怎么了?你是对恶魔的事⽣气了,还是对——对男人的事⽣气了?”
“这么说你承认了。”
“我没有承认任何事,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听一个恶魔的话——”
“回答我,”迪恩厉声问道,他的声音越来越嘶哑。“所以,爸爸每次过来看看你的情况,在你离开我们身边的时候,你是不是都在跪下来乞求某些——?”
听到这话,萨姆移开了视线。他眼神闪烁,嘴唇紧闭,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这让迪恩怒火中烧。他的拳头紧握,再用力的话恐怕会伤到自己的骨头。萨姆清了清嗓子。“你永远不会听我的话,对吧?没错,布雷迪是我的朋友,但仅此而已。他过了一段时间就变了,可是我当时对恶魔一无所知,我怎么可能知道——”
“好吧,你真应该这么做。”
萨姆叹了口气,放松了紧张的肩膀。然后他直视着迪恩。
“你知道,你不能⽣我的气。现在不行。至少不能因为这个。”
“哦,我难道还该高兴不成?”迪恩咆哮道,“我难道还该支持你?我那个搞基的弟弟被人上了屁股可真他妈是件大好事——”
“怎么,难道我还该为你守身如玉?”萨姆的语气带着刻薄的讥讽,让迪恩五脏六腑都绞作一团。
他们之间存在着某些心照不宣的规则。虽然从未宣之于口,却本应该坚不可摧。至少在迪恩看来是如此。因为眼下这件事?这件事根本不属于需要深埋的范畴。他甚至连提都不曾提过,也不必提,因为这念头多年来被镇压在密封的深渊里,根本从未成形。那是“永不触碰”的禁区。一旦说破,就成了现实。而他妈的萨姆·温彻斯特,带着他那种喜欢探究一切的倾向,就这样冒出来,把它像一件脆弱的水晶工艺品一样砸得粉碎。在这么多年之后。
但现在,既然他已经砸碎得如此彻底,迪恩便要徒手拾起那些碎片,把他们两个都割得遍体鳞伤。
他坏笑一声,这丑陋的笑容让他的脸都皱成了一团。“这种事发⽣过多少次了,斯坦福的骄傲?”
萨姆还没来得及反应,迪恩就再次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拽到英帕拉的引擎盖上。他把萨姆按倒,车子被动作振得上下摇晃,他弟弟抬头盯着他,嘴巴张得大大的。萨姆迅速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了水壶,将圣水泼在迪恩的脸上。
不,他没有被附身,但他感觉就像被附身了一样,内心翻腾着地狱般的愤怒和无助。
他们默默地对视着。时间久到迪恩知道萨姆的脖子肯定在发出抗议——为了在离英帕拉仅几英寸处支撑头部,他的脖颈维持着别扭的角度,脊背被迫拉伸着。萨姆扣住他手腕的指节随着绷紧的表情一同收紧。他皱起眉头,眼里闪过一丝挑衅的光芒。他意图明显地张开嘴唇,迪恩伸手堵住了那张嘴,在他听到预料中的反应前猛地拍了一下。萨姆发出一声愤怒的声音,但迪恩的手指把声音压住,两根手指探进他弟弟的唇间。
萨姆拍开他的手。“停!你在流血。”
“所以只有恶魔血才能对你起作用吗?”
“迪恩,够了。”
“嗯,这确实够了。”
萨姆痛哼着栽向引擎盖,腹部撞上钢板,脸颊贴上冰冷金属,迪恩的手已将他的胳膊反拧到背后。“你——你干什么?”
他们扭打在一起,萨姆有几次几乎就要挣脱,但迪恩如铁钳般死死扣住他的手臂和衣服,用双腿将他牢牢钉在车上。两人都气喘吁吁、怒火中烧,在彼此能够到的每一寸皮肤上留下淤青和指甲划痕。
迪恩将全身重量压在萨姆身上,按在夹克上的手稍稍松开,顺势探进萨姆的衬衫下摆,直接摸到他后腰的皮肤。萨姆身体一僵,随即打了个颤。迪恩的手并不凉,事实上因刚才的扭打而滚烫,萨姆腰间的肌肤也同样发热,但这样的触碰……是他们之间从未有过的。
迪恩抓住了萨姆困惑的瞬间,往后退了一步,刚好掀起萨姆的衬衫和夹克,好让他看一眼。
那道疤痕还在,颜色很淡,比两年前小了许多。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抽搐,想去拿刀,亲手把那块皮肉剜掉。“有太多人在你身上留下印记了,萨姆。”他的手顺着萨姆的脊柱向下抚去,身下的人再次战栗起来,变得沉默而僵硬。
“谁都能分走你一块。谁都能把你剖开。而这里呢?”他轻抚着疤痕,“是我把它合上的。是我保证了这样的伤疤会留在一个活⽣⽣的人身上。”他盯着萨姆的后脑勺。“你之所以还能在这里,都是因为我。你最好别忘了。”
短暂的沉默后,萨姆回头看向他。眼神幽暗,对于他这样一个本就严肃的人来说,此刻眼神中迸发出的强烈情绪依然惊人。“我从未忘记过,迪恩。”
迪恩猛地一扭胳膊,萨姆整个人几乎被狠狠掼在车上,他用没被制住的手撑住车身,紧咬的牙关中溢出一声呻吟。“不对,”迪恩在他耳边低语,“是时候弥补了。不过我不会只拿走一部分,萨米。”
确实,开关已经打开了。但迪恩不愿再让一切从未发生。这之后更不愿。
萨姆敲了敲英帕拉的引擎盖,这个动作将迪恩拽回无数过往时刻——那些他们扭打的瞬间,那些他总是最终压制住弟弟的时刻,萨姆总会带着挫败的闷哼认输。但他们总能轻松地放开彼此,笑闹着过去——至少迪恩是这样——然后继续度过那一天。因为那时候,迪恩心里还封着那个深渊,而萨姆的体重也轻上许多。就像他在斯坦福的时候一样。一直很高,但很精瘦。如果对方体型足够强壮,他就能轻易被粗暴地对待。如果萨姆放任自流的话。
他感觉鼻孔张大了。“我要你的全部。”
萨姆一脚踩住迪恩的小腿,用力一拽,用蛮力让迪恩因失去平衡而退后。因为现在他已经没那么容易被控制了,只要他这样想。
迪恩确实退开了,他的手从萨姆裸露的髋部滑落。他们再次对视,萨姆用一只手护着自己的肩膀,上气不接下气。
“所以你喜欢先打一架?来调动一下气氛?”迪恩问。
此刻,当迪恩再次逼近他的私人空间时,萨姆似乎才恍然大悟——仿佛事态发展到这一步真的出乎他意料。明明是他先捅破这层窗户纸的,这个小混蛋。"这就是你想要的?”
萨姆的目光扫过迪恩的脸。他脸上带着那种表情——像只惹了麻烦的小狗。那个满怀愧疚的乖孩子后来却成了痛饮恶魔血的怪物。而如果他正在感到愧疚,那对迪恩来说就说明了一切。
"那就继续啊。"他半是低声半是啐着说。
萨姆永远不应该再抱怨他的兄弟不听话。
~
萨姆肯定以前做过这种事。他确实很紧,没错,第一根湿漉漉的手指不得不反复抽插扩张。但他却火热地适应着,现在已经是三根了,他呻吟着,但努力忍住——他一把抓住衬衫,以免它随着迪恩匆忙的拉扯而掉到地上,然后将衣服塞进自己的嘴里。他紧贴着英帕拉,后背汗如雨下。
迪恩空着的手从他们交合处一路摸到萨姆被压在引擎盖上、硬得发烫的阴茎。他竟然乐在其中。迪恩任由指甲深深掐进弟弟的肌肤里:"你可真是……与众不同。
萨姆的初夜是迪恩安排的。他亲自挑选了一个女孩,介绍他俩认识,并确保爸爸不在身边。现在他不得不琢磨萨姆的第一个男孩。因为也许——也许萨姆在那晚之前就已经上过某个男人的床了。那个瘦削的男孩,被另一个男孩接走,用别人的鸡巴做着实验。
他喜欢粗暴的。
迪恩脸色通红。他抽出手指,粗暴地把萨姆从车上拽下来,直到他跪倒在地,仰着头,头发贴在脸上,一丝不挂。这景象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迪恩还不知道这是好是坏。“放开点,萨米。”
迪恩立刻注意到萨姆的轻微颤抖。萨米。他拉开拉链,让勃起的阴茎对准萨姆的脸,萨姆一下子愣住了。“迪恩,呃——”
“现在就别装害羞了。”
看到弟弟张开嘴含住迪恩的阴茎,巨大的满足感与排山倒海的恶心感同时击中迪恩,这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萨姆几乎立即被呛到,牙齿不时擦过顶端。迪恩喉间溢出的呻吟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萨姆始终紧闭双眼,但眉头紧紧皱着,他的手指深深地掐进迪恩的大腿里,如果不是有牛仔裤的阻隔,肯定会留下瘀伤,因为迪恩还穿着衣服。几乎全是迪恩在动作,不断操弄着萨姆的口腔,而对方只是笨拙地承受,几乎窒息。生涩的技巧反而催生出更强烈的刺激——迪恩在同样坚挺的同时,前端已渗出滑液。
他扶起萨姆,抓住萨姆想要往地上吐口水的瞬间,却被他犹豫了一下,移开视线,咽了下去。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咽下去的,迪恩还没射精,所以萨姆其实只想摆脱他的味道。
没过一秒钟,他就把萨姆再次按在车上。
“现在,”迪恩低头看着萨姆的屁股,“让我听听你乞求的声音。”
“什么?”
“你不是应该很享受吗?”
“迪——”萨姆说到一半打住了。迪恩心想,说出他的名字是不是会让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向亲兄弟张开双腿。“别这样。”
迪恩将自己的阴茎对准萨姆的小穴,但他只是突破了几次,在臀缝里上下滑动,感受着弟弟每一处粗糙的边缘和光滑的曲线,这完全就是他。萨姆从头到脚,从灵魂到肌肤,都既细腻又粗犷。他一直都是个活⽣⽣的矛盾体。
他是个大个子,他也是小弟弟。他叛逆,他也温柔。他虔诚地信仰上帝,又与恶魔肮脏地交媾。萨姆·温彻斯特是魔鬼的皮囊,而现在他甘愿俯身在哥哥的车上,让整个天堂和地狱见证他们的淫行。
迪恩仍然只是在他的臀瓣之间操弄,每次都只在入口突破一点,直到他听到了那声微弱的“求你了。”
“萨姆?”
“只是——”弟弟将脸埋在臂弯里,拳头紧握。“继续吧,求你。”
进入的过程很艰难。萨姆紧张得像一张绷紧的弓,迪恩也一样,下巴紧绷,双手紧紧地贴在萨姆的臀瓣上。就像萨姆其他的一切,这里也呈现着矛盾的两极——外部艰涩,但里面呢?柔软、火热、诱人深入。迪恩单凭这一点就能达到高潮。他一路颤抖着进入,额头抵着萨姆的肩胛骨。
当最终完全结合时,两人同时呼出了颤抖的气息。
还没来得及动,迪恩就听到了什么声音。听上去像金属的碰撞,铁链撞击椅子。声音很微弱。他转过头。“布雷迪还活着吗?”
萨姆从车上抬起头,侧脸几乎看不清。“是、是的。”
迪恩盯着门。他们和那帮渣滓之间只有几英尺远。
“不,不,不,”萨姆催促道,语气比刚才柔和了许多。他挪到迪恩身下,随着角度的变化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他伸手攥住迪恩的手腕,将那只发烫的手掌按在引擎盖自己脸侧。这个动作迫使迪恩俯身贴近,“想都别想,”他低声说道,语气急促而又恼怒。
“什么?”
“迪恩,”萨姆怒气冲冲地说道,就像他们小时候一样。“我不会让你——去那里面操我。绝对不行。”
迪恩浑身发抖,萨姆紧紧抓住他。“妈的,”他低声说,“那就再说一遍。”
萨姆再次让额头撞到金属上,然后发出一声粗鲁而疲惫的声音:“操我。”
迪恩笑了。萨姆还是那么紧,他都担心自己会卡住。他稍微退出几英寸,又猛地撞回,开拓着紧致的甬道。萨姆用指甲掐进迪恩的手腕,狠狠地抓握着。没事的,迪恩也在惩罚他。
他的手指向上移动到萨姆的肩膀上,紧紧地抓住,在萨姆的身体允许的范围内横冲直撞,毕竟他仍在强行开拓这片禁土。他的手腕被萨姆留下的红色半月形划痕灼烧着。但刺痛的感觉如此遥远,几乎不像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此刻他感知中强烈而鲜明的,是阴茎周围灼热的拉伸感。他可以永远待在这具身体里。但萨姆仍然将脸埋在阴影里。试图掩盖他正在触摸自己鸡巴的事实。
迪恩把他翻过来,看着他浮肿半睁着的眼睛。他支撑着弟弟巨大的重量,再次向后撤去,动作已经乱了章法。萨姆仰起头,完全躺在了英帕拉上,双臂交叉,再次遮住了他的脸。迪恩更深地吸吮,用力地抓握,咬住了萨姆胸口的肉。山姆的双腿无所适从地悬空,随着剧烈顶撞在车身上弹动,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
“萨米。”
当萨姆高潮时,他抽泣起来,把自己蜷缩得更小。
下一刻,迪恩再次盯着萨姆的后背,现在那里一片通红,仿佛被金属的接触灼烧过一般。他依然紧绷着,迪恩不得不强行插入。萨姆现在叫得更大声了,呜咽得更厉害了,身体高度敏感,臀肉在连续冲撞中无意识闪躲,却只迎上冰冷的金属屏障。
第三次,他让萨姆抵着英帕拉的车门站着,萨姆的手抓着车顶,汗涔涔的肚子贴着车窗。这没持续多久——他弟弟的腿软了,连带着两人都跪了下来,迪恩把萨姆压在英帕拉上,以免他摔倒在地,他用双臂撑住车门,牢牢地困住萨姆,继续开拓那个使用过度的洞。萨姆开始哀求得断断续续:"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第四次,他把萨姆按倒在腐朽房屋周围的草地上,但他不得不支撑起弟弟的臀部,好让他承受撞击。迪恩上气不接下气,他不知道把衬衫扔到哪儿去了,现在热得让人无法忍受。萨姆的眼珠不停地转动,几滴泪水顺着鼻子和下巴流下来。他的声音细微得像耳语:“够了。够了。”
到了第五次,萨姆不再恳求。他仰面躺着,伤痕累累的膝盖分别放在迪恩身体的两侧,也不再躲避或遮掩。他几乎要晕过去了,眼神迷离,这次迪恩的动作慢了下来。他疲软的阴茎缓缓地进出。他拨开萨姆脸上的湿发,亲吻他伤痕累累的脸颊,然后移到萨姆的嘴边。他们呼吸着同样的空气,迪恩用自己的嘴唇描摹着萨姆凹凸不平的唇线。
拔出之后,他仿佛花了好几个小时盯着他们交合过的地方,那里肿胀、通红,还在渗精。上次他射了一发空包弹,但之前射出的量足够多,大概射到了萨姆的肚子上。他现在软了的阴茎湿漉漉的,周围流淌着细细的血丝,萨姆身体里溢出的精液也染上了一点红色。他等到精液几乎全部流出,才用手指轻轻地绕着洞口转圈。萨姆甚至都没有反应。
他恢复了一些力气,设法站起来,收拾萨姆的衣服,费了好大劲才穿上裤子。“萨姆,快点,”他嘶哑的声音几乎让人听不清。他可能一直在呻吟。“我们送你上车吧,快点。”
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抱着一个像大脚怪一样大小的兄弟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但迪恩还是强撑着完成,把萨姆安置在英帕拉后座时已气喘吁吁。萨姆稍微清醒过来,在狭窄空间里嘶着气试图调整姿势。迪恩将衬衫和夹克叠在他腿上,递给他一瓶水。
萨姆仍然看起来很茫然,仍然满身是汗,只是⋯⋯整个人透着刚被彻底占有的印记。
他握瓶子的手没什么力气,但还是抿了一口,盯着正弓着背靠在英帕拉敞开的车门上的迪恩。“你,”他的声音哽咽了,他努力清了清嗓子。“你真的不再信任我了。也许以后都不会再信任我了。”
迪恩的目光扫过萨姆的脸。天色昏暗,但他能看见萨姆脸上残留着一小块草,胸口的咬痕泛着红,萨姆握着水瓶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
迪恩示意道:“休息一下。我去联系一下克劳利。”
他身上难闻极了。汗水和性爱的气味清晰可见。现在只能把那个小水池也弄脏了。
当他走进屋子时,克劳利正靠在对面的墙上,用一块黑布擦拭迪恩的刀片。
“你让地狱之王都脸红了,你知道吗。”
迪恩迅速关上了门。
“你在这里做什么?”
“呃,我们不是正在从亲爱的布雷迪那里获取信息吗?我想那只是我的想法。”
“那么,你问出什么了吗?”
“是啊,你可没帮上忙。事实上,你那点小脾气差点毁掉了我们唯一的筹码。”
“但我没有,不是吗?”
“嗯,它差点害死人。”
迪恩走了几步,一言不发地伸出了手。
克劳利微笑着最后擦拭了一遍刀刃,才将它递给迪恩。"好好享受,我们稍后再谈。等你们身上的味道散些再说。"
他走了,迪恩看着手里的刀。隔壁房间里,他隐约听到布雷迪的呻吟。也许迪恩在他脑袋里开的伤口让他无法正常说话。
他抬头看着脏兮兮的窗户。虽然从外面根本看不清英帕拉内部,但萨姆的双脚从车里伸了出来,连鞋袜都被迪恩褪去了。他想要彻底占有,此刻依然如此。
人人都想分一杯羹。迪恩不会再让这种事发⽣了。再也不会了。
没有人,没有人,能够比他更彻底地摧毁他的骨肉。
summernightwind Sun 05 Oct 2025 01:12PM UTC
Comment Actions
nighTIDE Sun 05 Oct 2025 01:47PM UTC
Comment Actio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