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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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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onymo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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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03
Words:
4,974
Chapters: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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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周深】第四种黎明—if线

Summary:

24岁的粥深和33岁的粥深3P抢屌争相磨批的故事

Work Text:

夏娃走出伊甸,如二度出生。
戈淮想:圣经为什么不写亚当和夏娃第一次做爱的感觉?写了的话,自己就可以靠诵经体悟那种纯美。
而不是像现在,他变成递禁果给夏娃的毒蛇,进退两难,被笑眯眯的上帝摁在床上暴揍。
 
——

二十四岁的周深趴在自己身上,自己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在他的穴口,左手则摸着另一个周深的脸,手心好像刚被亲了一下。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感觉到了吗?”周深把他的阴茎含进去,头部顶在脸颊,拉他的手去摸自己嘴里那个鼓包,“在这里哦。”
好的,好的。
周深稍微动一下,鼓包乱窜,像块长了脚的糖,他舌头滚动,非常童趣地把它裹贴在嘴里。
谢谢,谢谢。
但是,救命,谢有什么用,自己要应付不只这一个。
二十四岁的小深搂着戈淮的脖子,脸埋紧,鼻息痒痒,展开人生第一次爱欲的呼唤,:“戈淮……”
他还不会说轻佻的情话,舌尖咬完齿列,就咬戈淮脖子上的青脉。一根一根,他把细小的绒毛舔平,将血管来回拨动。不要咬我,求你。
周深掐着戈淮的阴茎,往下吞了吞,发不全呜咽,如被赐喉剑。戈淮听见他的不适,脑内中忧思,别捅伤了,下体又诚实地硬起。
“戈淮……”小深还在呻吟,却不说明要他做什么。
戈淮感觉自己的东西被吐出来,周深的嘴唇贴着它说:“老公,他在叫你动一动。”
哦,好,好。
戈淮浑身上下,除了脖子和阴茎,就只能体验到手指。他旋转那两根手指,有点困难,不是单纯的紧,而因为有水在,张力连着张力,稍微一转就被吸住,像沼泽。
也许直接按敏感点比较好,它就正在自己指腹下方。如果两位周深身体构造一样的话。
但是,如此谨慎的旋转,已经让小深紧张。他的腹部靠在戈淮侧腰,戈淮能感觉到,那瓮纱一样的瓷片,一吸一放,正用不可自控的凹与凸,舔着戈淮的鲨鱼线。
戈淮叹口气,稍稍将手指外抽,得到一声小小的“嗯?”,还有搂更紧的胳膊。
小朋友,我要不能呼吸了。戈淮哑着嗓子:“别动,我怕伤着你。”
小深睫毛扫两下侧颈,又“嗯”一声,尾调乖巧,然后,将戈淮更迫进自己怀里。
“……”呼吸……救救我………
周深的笑从下方响起:“怎么回事,老公你突然硬了好多。”
明明本来就很硬吧,被你那样舔。绝对不是因为窒息。戈淮左手去拉周深的鬓角,像抓一根芦苇,右手到达小深的敏感区边缘,确认不会太刺激后,慢慢下压。
“唔……好奇怪……”小深浑身一紧,在戈淮身上蹭,“为什么……”
“不用紧张。”周深模糊地说,“等一会就好了。”
听了这话,小深先愣一下,试图放松,结果被戈淮再一次摁住。
“唔——”为了对抗一瞬间的失控,小深给身体注力,脚趾攥紧,小腹内吸,毫无疑问,还有胳膊越抱越死。
 
首先,戈淮不能收回摸周深的左手,其次,他最好也不要抽出给小深快乐的右手,以免他一害羞真的勒死自己。所以戈淮只能,昂起头,为了呼吸权狠下心,更快速地按动困住他的人。
而小深显然、显然是第一次遭遇指交,他像什么都没有准备、就被拉上讲台要求展示的小孩,面对两个大人,又不甘心,又不知所措,颤抖中跟自己较劲,快把嘴唇咬破。
“轻一点。”周深含着戈淮,吐字就如短促的深喉,“他现在还受不了这个。”
这话可以我对你说吗。你含得好舒服,我也受不了这个。戈淮将小深带进更富技巧的节奏,注意力却在周深的嘴上:他看不到,只好恶意地想象,想象它被自己的阴茎涨成明红色,玫瑰因为它而变深,颜色和形状都是,它一层一层吞着自己,自己捅到花蕊还不够,还要更深。戈淮悄悄伸向周深的后脑勺,现在我看不到你,作为补偿,能不能容许我随心所欲一次。
他听见花瓣忍着呕吐感的轻笑,于是用力,把周深完全压向自己。
小深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他正被手指操得像一条小溪,婉转地扭,且身子太小,随便一碰就改道。他的手抓上戈淮的背,戈淮摁一下他挠一下,戈淮只好将手指曲更多,蹭着敏感区上下拓动,快感颠覆整条溪流,很快他连挠戈淮都做不到了。
随着口交的深入,周深的臀心开始在自己脚踝蹭。戈淮一僵,胫骨太硬了,会硌到周深,他的左手可以代替小腿享福。周深倒是不觉得,他吻着戈淮的龟头,双手随身体摇摆撸动:“之前做的时候就发现你的左脚踝一直不如右边有力。”门牙磕上沟渠,轻轻咬,“需要滋润一下比较好吧。”
他后伸手,扒掉半只外裤,穴口隔着内裤蹭戈淮的左脚踝。好像有点被湿,戈淮不确定,那里的皮肤实在不太敏感。周深往下坐,臀沟包进凸起的踝骨,重新吞下戈淮。

 
小深要不行的时候,戈淮没发觉,小朋友有十多分钟都处在边缘痉挛,是周深发现他已经到了崖岸,吐开阴茎,换上戈淮的虎口——
在虎口的疼痛中,小深被两根手指推进高潮的悬崖。
高潮对于小深来说,是件十分辛苦的事。从尾椎腹内两寸开始,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吞噬他,虚软的腰腹,大小腿,下颌和脚趾,被快感拆散,整个身体咬不住任何,只能咬上戈淮的肩膀。牙印深不到底,打颤的牙齿只够做到这些。
蛋糕一样的脸颊蹭在颈窝,咬鸟吻般的印,戈淮觉得自己头发丝都变甜了。他想安慰一下他,却发现随便碰都会引起颤抖,抖得好无辜,把所有意图贴上犯罪的可能。
戈淮双手投降,只能找周深求助。然而刚才还在伙同小深一起折磨自己的人,丢下他的东西,彻底直起身,顺便替戈淮穿回裤子。
“老婆……”戈淮哽咽:“它还硬着。”
“那有什么办法?它坚持太久。我喉咙都酸了。”
“这样吗。”戈淮去够他的大腿没够到,“让我看看。”
“喉咙有什么好看的。”小深插嘴。
“……”戈淮叹气,两个都要管,“还难受吗。”
小深尚处于抽搐,腹部的瓷片快贴着自己哭出来,戈淮拍拍他的腰,被打开:“乖,先起来深呼吸一下,别一直压着胸口。”
“嗯。”小深手撑上床,准备爬起,“你肩膀好硬。”
“……对不起。”早知道刚才垫个毛巾再让小深趴上来,他看了看小深汗湿的脸,“先起来吧。还有,那个,老婆——”
“戈淮。”周深嗓音因红肿而温柔,“闭眼。”
“什么?”
“闭眼。”
好吧。戈淮闭上眼,他感觉一条手臂穿过胸膛,将小深捞远了。几十秒之后,那股青草的味道归来,悬在戈淮眼睛两边,比划着,给它们蒙上黑绒布。
“这是什么?”戈淮想睁眼,被周深制止。周深将大腿送到他手下,他只好认命,接受接下来的黑暗,并稍稍拧了一把。啊,周深的大腿好软,戈淮比对,比小深的要软一点。
小深全身像紧凑的新生杉树,周深则更丰茂,有小鸟停歇,能从树干里啄出乳汁。
 
“深。”戈淮呼唤第三声,“我还硬着。”
“是啊。你还硬着。”
戈淮半倒在床头,衬衫被小深蹭得一塌糊涂,视力丧失,阴茎活跃,但他不要自己弄,要周深给他碰。周深食指点在嘴唇,眼珠一绕,捏了捏还懵懵的小深的脸,“那让他来帮你解决吧。”小深腿还在抽搐,嘴被小小捏开,刘海凌乱,浑身都白得发痴。
可、可、可以不要吗。我服务二十四岁少年,还能假装自己没问题,让小朋友服务我,感觉明天就要去坐牢了。
周深对这个提议非常满意,继续捏小深的脸,还凑上去亲一口,“真可爱”,然后把圆鼓鼓的一张脸,连着晃动在高潮余韵里的人,压到戈淮身上最鼓的地方。
他自己膝行到戈淮身边,将他半拉到身上,责备地拍了一下,“这么僵硬干嘛”,接着摸摸小深的头发,替他别到耳后,露出漂亮的、适合红晕装饰的侧脸,“拉链拉开就可以,抽出来,对,不用整个拿出来,你吞不下的。”
他吞不下,你吞得下,要不换你吞吧。戈淮无语和着口水,慢慢仰头,靠到周深肩上。
“先舔一下头部,对,就沟那里。”周深右手架上床头,撑着脑袋,“深深好棒。可以含一点下去,舌面压低,多含一点,乖。”
小深瞪一眼周深,然后蹲低脸,埋进别人的阳具。
阴茎确实被含住,戈淮愣住,极其生疏,换一只小羊来含也差不多。小深实在是太年轻了,戈淮回忆刚才一瞥下的脸:眼眶被婴儿肥填满,整张脸显出一种美满,天使造像才敢极力渲染的美满,不惧怕任何,刀子划过留下的血也是白色。如果周深的身体是哺育小鸟的窝,那小深就是被小鸟惠赠榛果的另一种小动物,笑起来尤其,有果实破壳的芬芳。
但是,现在,自己的阴茎正对着他下手,被世界保护了十几年的壳,自己长开,要戈淮碰一碰里面的果肉。
“再深一点吧,喉咙长开,就想象……”周深仰着头咯咯笑,“想象你刚成为陈老师的学生,准备高声庆祝。”

“不要说…陈老师……”小深为了固定,手指一直拢着阴茎,现在拢变为掐,好痛,“不用深也可以。按你舒服的方式来。”
“哇,好体贴呢,戈老师。”
戈淮浑身一冷:“老婆……”转头想索周深的吻,被推开。
“虽然他看起来很笨,随便一碰就会射的样子,其实阈值比想象中高哦。”周深在戈淮紧绷的脸颊上戳,明亮地看向小深。
小深同他对视,眼睛也如坚果一般,形状坚硬,但找对了方法就能咬碎,气味独一无二,光是看着这双眼睛,周深就要激动起来。
“继续吧。”他松开撑头的手,下放到自己大腿,“乖宝宝。”
“不许这样叫我。”小深瞪着他,边瞪边小心含住硬挺。
在戈淮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仍有一分神智留在周深身上。小深把阴茎糖一样玩,周深却在背后,手好像要伸去抚慰自己,戈淮一把抓获:“我还在这里。”这回不索取,直接吻住,“给我点面子吧。”
推着自己脸的左手也被取下,被固定到头上。身下的感受并不明晰,小羊没法在几分钟内最学挑逗成熟人类,他拉着周深的右手,摸了摸小深的头,肯定小朋友的付出,然后全情投入到同周深的吻中。
和周深接吻的感觉,像精神收纳进大海。所有生命最后都是要归入大海的。盛开,凋谢,腐朽,被水冲走,衰死的过程如此漫长,而宁静在很遥远的地方。人常常被此类痛苦折磨,愤恨时间的凌迟,他也脱不开。但他身边有周深,戈淮吻得更深,周深像个见过人生终点的人,面对理想如此执着镇定,大家都说他疯狂,戈淮同意,但也只有最大的疯狂,能包容下其他为常理所困的灵魂。
小深好像察觉到了他的走神,轻拍下他的大腿,拧住他的根部,狠狠灌进喉咙里。
“你……”戈淮忍下脏话如忍射精的欲望,他拍拍小深的脸,托小羊起来,“痛不痛?”
小深盯着依然向荣的阴茎,摇摇头。然后极其不满地盯向戈淮,戈淮看不到,但完全在脑海呈现那种神色,笑了:“不用尝试这个。”沉思一瞬,违心地补充,“你刚才那样,我就很舒服了。”
“骗人。”
“……没有。”
“有。”
“好吧。”他转头对向周深,“怎么办?”
周深笑,扔下戈淮不舍的嘴,顺着他的肩头、心口,一路趴到腹前:“啊,怎么嘴唇都肿了。”舌头伸一个尖尖,舔那处齿痕,“什么时候咬的?”
“……就刚刚。”
周深没揭穿他的谎话,换手指去摸,嘴唇亲小深的嘴角:“看来你六年后的老公手指很舒服?”
小深又像回到讲台上,这次是被大人逼问,羞耻得要哭,眉毛像两根柳叶飘下来,周深只好再去亲那里:“不说没关系。”亲亲一点点移下来,快要触到小深的唇,“这里累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你们在……干什么……戈淮黑灯瞎火中绝望,他大概能猜到两个人什么状态,虽然你们是一个人,但是,我……我……戈淮牵住周深的右手到脸颊,“老婆。”
“嗯。”周深大拇指摸摸他的颧骨,“闭嘴。”然后亲了一下小深的嘴,很轻,只有蝴蝶敲春天新苗的力量。
小深眼里那种,下战书般的倔强褪了一半,被迷茫和害羞补上,他弹远一步,手背捂嘴唇,没有擦。周深笑眯眯地问:“还要继续吗?”
问完就退,不管答案,捞住戈淮的头开始接吻,张嘴的时候,眼睛还留在小深脸上。
 
小深又一次吃进戈淮,技巧依旧,不过了温柔了许多。周深开始抚摸戈淮的头,后脑勺的头发,像黑色针叶,周深手指穿插其中,就感受到针叶树的坚硬,内敛,对春天的迟钝,和一年四季向太阳的心。也挺可爱的,周深承认。眼神慢慢从对视中卸掉,专心吻着、摸着戈淮。
现在戈淮不仅当下的精神归大海了,他体会,从童年第一次不被宽容的哭开始,此后所有一个人忍下的委屈,都有地方倾倒了。周深抚摸他的感觉像摇篮,不会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他看不见,就像出生之间也看不见,嘴,脖颈,心脏,还有其他关键的部位,都被周深包住,他可以非常、非常安心地闭上眼睛。
好了,哲学感慨就到这里。虽然从哲学书中读艳情不对,但是,但是,戈淮咽着周深渡来的液体,也就是周深身体的一部分,这实在是太爽了。他分心感受一下下体,小深的牙齿和花苞样的嘴唇,也是爽的,但也是不如吻的,他吮吸周深的玫瑰,想到玫瑰太俗,周深的嘴巴应该是更特别的花。具体哪一种说不清,总之全世界只有一朵,带着道路尽头或起点的味道吻着他,就有千百处震动在心上炸开。
高潮之前,戈淮把小深的脸托开,小深不愿意,还是周深伸手他才起立。最后,周深握他的阴茎上下抽插,戈淮大喘气去吻死两个人,在周深手中射出来。
 
“很漂亮呢。”周深指着被戈淮精液浸润的小深的大腿,“真想摘下布,让戈老师也看一下。”
“那就摘。”
“不行哦。”周深搂过小深的腰,让他离两人更近,“戈老师看了之后,以后都想射在我腿上怎么办?我还是更喜欢你射在我嘴里的感觉。”
“在我硬不起来的时候说这种话,”戈淮诚恳示弱,“我会难受。”
“好吧,抱歉。”周深还想做什么,突然一阵铃声响起,铁甲小宝最新bgm,周深翻身下床,“小朋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在几米之外拿起电话,“现在他归你了。”
“你们能不能多理会一下这里的青少年人。”周深走进浴室,小深坐到戈淮腰上,“有点大人的自觉吧。”
“抱歉。”戈淮指指黑布,“这个能摘吗?”
小深摸摸他的胸肌,想弹乳头被躲开,只好一路向下,摸到软着的地方:“看你表现。”
“等等,什么……”他拉小深的手腕,被掰着放到大腿上,触感饱满,滑腻腻的,是蜜汁浇上蜜汁,“……让我休息一下。”
“不用了。不需要你硬。”搓搓可怜的东西,“只需要你让我开心而已。”
小深内扣大腿,并成细缝。他的大腿还太瘦,不能像周深一般性感地并满,小深先是懊恼,马上又恨起戈淮,他锤一拳肚子:“为什么你能同时操我们两个。”
对啊,为什么。“不要说那个词。”是他想的吗?是他愿意的吗?“如果你想形容这件事,可以换成委婉的,比如做爱。”他愿意吗?他不愿意吗?他是谁?他在哪?他要做……
“嗯……”不应期的阴茎被塞进蚌肉,就像在完全忘记前,重玩一遍已经通关的游戏,不能说爽,也不能说不爽,精神上爽得不完全,肉体上完全地不爽,等等,好像也不是完全不……
“为什么你看起来像正在被我强奸。”小深冷静道。
“不要…说…那个词……”戈淮闭紧双眼,“算了,继续吧,我可以。”
“真的吗?”
“……”
不然呢,小朋友。就算不可以又能怎样,推开你吗?我都这样了,戈淮痛苦地抖动腹部,像是能推开周深的人吗?
小深用固态的蜜吞吐戈淮,阴茎从那条缝里露头,再慢慢顶出来,小深一提气,它又缩回纯洁的肉巢。说实话,这个东西好丑啊,小深撅了撅嘴,移开眼睛,去看戈淮的脸。
戈淮还是那一副被强奸的神态,脸框横放,嘴型无望,仿佛对同时上两个爱人真的毫无兴趣。
小深夹着他的东西,凑上去,给一个吻,像果实掉落,戈淮来不及接起,就又跑走了。
不爽也没关系,我最喜欢挑战这个,让所有为我不爽的人,低下该低的头。
 
在小深认真的动作中,他们有一会没说话。似乎是这沉默打动了周深,他从浴室出来,扔持电话,看床上像纠缠又像对峙的两人,哼笑出声。
床上的人问“怎么了”,周深同转过头的小深对视,说:“陈老师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