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初来乍到
Chapter Text
嘴里剧烈的疼痛盖过后脑的钝痛唤回了奈费勒的意识,他下意识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被卸了下巴禁锢在一个架子上动弹不得。有人粗鲁地用混着草药的纱布简单包扎了伤口,塞紧口腔。过了一会奈费勒才意识到他失去了半截舌头。
他愤怒地“唔唔”几声,又被混杂血水的唾液呛到停下挣动。喘息间,一个壮汉抬起他的下巴打量起来:“皮肤不错,就是太瘦了,这几天多喂点好的。”见奈费勒的眼睛带着怒火,汉子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怎么得罪了老爷们。不过从今天开始,你只要学会撅好屁股伺候人就行了。”说罢,他招呼同伴里离开屋子,留奈费勒自己在昏暗的小屋里。
为了防止奈费勒延缓愈合伤口,他们没有给他解绑,只一天灌两次食物,顺带解决排泄。粗长的管子从喉咙插进食道引起阵阵痉挛,激出几滴眼泪,而被人注视排泄带来的羞耻感也让奈费勒紧绷起来。见奈费勒不配合工作,感到烦躁的奴隶使劲捶打他的小腹,这草草完成了任务。
奈费勒注视着奴隶离开,心里默默盘算起来。自己树敌颇多,但有能力暗算到自己的贵族也屈指可数。而且这里想来和皇城有些距离,不然就凭自己定时施粥的次数,绝对会有人认出自己。现在自己无法说话,而黑街的人又多半不识字,逃跑更是难上加难。不过只要自己还能写字还能跑,就还有机会得救。打定主意后,奈费勒开始闭目养神,努力恢复精力。
当医生宣布奈费勒的伤口愈合并接好他的下巴后,几个奴隶将他从架子上解下来拖到浴室清洗。奈费勒忍住羞耻和不适感没有挣扎,他知道现在不是逃跑的时机,当下要让他们放松警惕。但当赤裸地被扔到一个满是各种奇怪用品的屋子,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里升起,一个裹着长袍的瘦弱年轻男人的出现,印证了他的猜测。
男人像检查货物一般掰开他的嘴。刚恢复知觉的两颊十分酸痛,奈费勒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掐住他的面颊,将两根手指伸到他喉咙里。尽管这几日逐渐不再那么排斥灌食,异物入侵喉咙还是让他不由自主地干呕。他刚摸到男人的手腕想把手拉开,对方就迅速抽出手指狠狠打了他一耳光。“这么说你喜欢捆着的?”男人低下头附在他耳边问道。
奈费勒很快反应过来,垂下眼睛把手放下。男人嗤笑一声放开他,从旁边拿起一个偏大的柱形物丢给他,“吃下去,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怎么做。”粗糙的柱体上满是使用过的痕迹,凑近甚至能闻到淫靡的味道。奈费勒手指蜷起,内心挣扎着没有动弹。
看到奈费勒满脸抗拒,男人唤守在门口的人进来,示意他们把奈费勒吊起来。等奈费勒被从地上拉起来后,对方的目光扫到他的下身,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他叫其中一个人去带个人过来,还特意叮嘱把该带的东西都带上,说完又看向奈费勒。奈费勒被那道目光盯的寒毛直立,可人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很快,一个提着药箱的人赶了过来。
在奈费勒被固定住腰身和膝盖,将下身完全暴露出来后,那个人将准备好的膏体混在一起,然后仔仔细细地抹在他的下体上。像薄荷一样,火辣中又带着清凉,奈费勒仰着头看向陈旧的屋顶,苦中作乐般把思绪拉远,不知道今年买的薄荷叶会不会被浪费掉。
待膏体凝固好一阵后,那个人才着手将膏体撕下。敏感肌肤上的毛发被连根成片拔起,一瞬间的剧痛让奈费勒有些恍惚,牙齿咬在一起磕破了嘴角,许久才找回神智。泪水模糊了双眼,让他一时看不清身前人的动作,动作间带起的空气都让发红的皮肤痛苦地战栗。
那双手没有给他喘息的功夫,很快又涂上新的药膏。这一回将是真正的地狱。
药物很快渗入皮肤,流动到全身,奈费勒感觉到灵魂似乎与身体开始分离。从仍然疼痛的敏感皮肤开始,身上各处开始发痒,想在粗糙的东西上好好磨一磨。是春药,迟钝的大脑只能反映出这个信息,他下意识咬住嘴唇想忍住呻吟,却被塞入性器的棍子打破了所有的努力。
他的灵魂飘在空中,看着自己在架子上徒劳地扭动、挺身,最后崩溃哭泣。他不顾一切地祈求,祈望得到一点抚慰。但没有人听得懂他的恳求,当然就算能听懂也不会对他施以任何垂怜。唯一一点慰藉是混着泪水的汗珠,划过身体时带来仿若幻觉的凉意。欲海沉浮间他隐约听到了敲门声,是谁?虚弱的意志刚挣扎出水面,又马上被欲望的漩涡卷进了深渊。
太安静了。许久后他终于勉强聚焦了瞳孔,简单梳理下现在的状况。屋子里没有其他人,似乎是被叫走了。他不确定这究竟是不是个陷阱,以自己的现状恐怕站都站不起来。麻绳束缚住的地方都被磨出了血,举在头顶的胳膊也已经失去知觉,被药物折磨许久后整个人又渴又累。得不到释放的性器涨成紫红色,不知不觉间蠕动的柱体将棍子吞到最深处,随着心跳激出混合快感的痛意。
直到夜晚降临,才有一个强壮的奴隶将他从架子上放下来捆好手脚扛到一个小屋里。他本打算看奈费勒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发现他只有半截舌头舔不了东西,悻悻放弃这个想法。目光一转,一把抓住奈费勒含着棍子的下体威胁道,“伺候老子舒服了就给你拿下来,不然……”奴隶捏了捏手里还硬着的性器,满意地看奈费勒流着泪点头发出模糊的恳求,慢慢抬起身子靠过来。
经历半天的折磨又没吃什么东西,奈费勒努力忽略下身的疼痛,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直起身子跪坐奴隶的身前。见对方没有自己脱掉的打算,他只好屏住呼吸努力叼住下摆掀开。浓重的体味混杂着腥骚一下子堵住了他的喉咙,奈费勒忍不住偏过头干呕起来。奴隶眼神一冷,重重的踩了下奈费勒贴在地上的阴茎。
黑暗笼罩了奈费勒的意识。这是他一生中从未遭受过的剧痛。奈费勒抽搐着发出无声的尖叫,黑色的眸子无意识地往上翻。奴隶掐住他的面颊,将自己半硬的性器捅了进去。牙齿蹭过表面带来轻微的刺激,喉管却在热情地吸吮柱身,像未处理尖刺的玫瑰一样火热迷人。
欢愉燃烧了奴隶的理智,他将变得粗硬的阴茎像更深处捅去,丝毫不顾身下的人是否能够呼吸,直到被喉部肌肉嘞得发痛,他才注意到奈费勒脸色发青,虚弱地发出窒息的“嗬嗬”声。他抽出茎身,待奈费勒喘上几口气后又捏着奈费勒的下巴套上自己的性器。
如此反复数十次,奴隶才满意地把浊液灌进奈费勒的胃里,松开手任由他摔倒在地。无力的舌头没能擦净顶端的白浊,只好便宜了侧脸。湿漉漉的性器上有点点红色,莫名有种给处子破身的快感。满足后的奴隶强行捏醒被憋得半死的奈费勒,匆匆给人喂些食物又盖了块毯子后,他抽出奈费勒下身的棍子离开屋子。
紧绷许久的肌肉一时不记得如何收张,黄白液体一起淅淅沥沥流下润湿地面。奈费勒半睁着眼,如被弄脏的棉花玩偶般瑟缩在冷白的月光里一动不动。
他不知道的是,这,只是一个开始。
Chapter 2: 密教徒
Summary:
太恶俗了有点后悔写。。。改造双性
Chapter Text
叫醒奈费勒的不是清晨第一缕阳光,而是前来打扫的女奴。她惊慌地猛烈摇晃烧到昏迷的奈费勒,生怕自己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为了不让女奴把自己的脑浆摇匀,他勉强抬起浮肿的眼皮示意自己还有口气,女孩立刻放下他跑去找自己的主人。
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让奈费勒烧得头昏脑胀,他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居然活到了第二天。很快之前见过一次的壮汉就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检查他的情况,不过这次他身边还跟了一个带兜帽看不清脸的人。壮汉一边嘴里咒骂着昨天坏事的下属,一边小心地观察神秘人的脸色连连道歉。他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只知道对方是上面派过来要对“这件商品”进行再加工的人。见神秘人没有追究的打算,壮汉放下心来,叫人把奈费勒带走养伤。神秘人却抬起手拦下,蹲下身简单检查奈费勒后,吩咐对方准备一些东西。
等奈费勒再次睁眼时,一张稚嫩却满怀恐惧的脸睁着一对灰白的死人眼对准他。饶是奈费勒接触过黑魔法,这恐怖的场景仍吓得他心脏停了一下。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台子上,全身被死死固定,口腔被镂空的口枷撑开,看不到周围的情况,只能感受到带着邪恶的阴湿。上方的少女约莫十二三岁,红色细长的身体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悬浮在空中,脖子被开了口,血液却没有喷涌而出,而是缓慢的滴到自己嘴里被咽下。
“你身上也有密神的味道。可你不是教徒。”一道雌雄莫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冰冷的蛇游走在身上,令人汗毛倒竖。“乖,等会再看我给你准备好的’礼物‘,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不,我不要睡。奈费勒试图挣扎,但抵不过突如其来的睡意跌入梦乡。再次醒来时,他已经在一个宽阔昏暗的房间里,被吊着手跪坐在床上。下身已不再疼痛,取而代之是一种奇怪的触感。
“宝贝,你终于醒了。”一具身体从后面攀上奈费勒的身体,双手不安分地抚摸自己的作品。他一挥手,奈费勒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大镜子,将两个人的样子完全呈现在眼前:一个墨绿头发小麦肤色的青年把头搁在身前苍白消瘦的肩膀上,亲昵的舔咬着对方耳垂,一手揉捏着白软的胸乳,另一只手则伸入对方两腿间拨弄挑逗着什么。
奈费勒偏过头躲避着青年的舌头,嘴里发出抗拒的“唔唔”声想让对方停下来。他震惊地发现自己的胸膛如少女般隆起一个小包,被麦色的手掌粗鲁地揉捏,淡褐色的乳头变硬、挺立,被对方有意无意的蹭过时传来强烈的快感和痒意。
青年见奈费勒盯着看不到的下面,十分识趣地将奈费勒靠坐在自己腿上,拉开了他的大腿。“多美啊,这可是我精心为你找的祭品,花了我好几个金币呢。”青年半真半假地抱怨着,手指强硬地分开禁闭的花瓣,一把掐到了小小的花心。
“唔啊啊!”奈费勒剧烈摇着头剧烈颤抖着,陌生而刺激的快感完全盖过了那一点点疼痛,新生的甬道吐出了一小口透明的液体浇在青年的手指上。“这么敏感,以后可不要太幸福啊。”青年嘴里笑着,手上却完全没有留情,掰开唇瓣狠狠地打向试图藏匿起来的花蒂。
接连不断的快感将奈费勒抛向一个又一个高潮,来不及发出任何拒绝。持续的刺激打碎神智,让他只会仰着头喘息尖叫。泪水流到唇角和涎液纠缠,再一路流向挺立的乳尖,最终汇集到腿间的一滩泥泞。在情欲的空白里他没有注意到青年已经挪到他身前,对着小腹比划着什么。
被欲望唤醒的新器官渴望得到外物的临幸,但青年专注于密文的绘制而无暇顾及它,只好寂寞地咬着空气又挤出几滴眼泪。人醒着总是会乱动,可睡着了又无法测试效果。青年只好把奈费勒拖到椅子上绑好,又在大腿和腰上了道保险,确定不影响奈费勒真的动不了后,才蘸着材料画起来。
尖锐的笔尖在小腹上滑动时尚且能忍耐,可笔迹一路向下没有停止的迹象。他忽然注意到自己的性器虽然很早就硬起却没有流出任何东西,仿佛一个摆设一样,奈费勒心里终于有了一丝恐惧。
当画到还在流水的花心时,青年叹口气,找了条小帕子擦干,直接将帕子塞到贪吃的洞里。终于迎来客人的甬道欢欣鼓舞地将来者送往家里,很快就从外面看不到了。粗糙的帕子一路摩擦着柔软的内壁,刚缓过劲的身体再度被欲望打湿。奈费勒失神地靠在椅背上发出模糊的呻吟,在被抛到高潮时抽出着吐出一点泣音。
青年很快完成了作画,随手把笔扔一边,按在奈费勒小腹上念起了咒语。一阵灼痛闪过后奈费勒看着青年高兴地向他邀功:“现在你有两套器官,都保留的话容易乱套,有了这套密文,你就可以选择用哪一个了。”原来阴茎的位置变成了一道红色的缝,隐约可见里面藏着什么。青年继续解释,“这个咒语还不太成熟,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他解开奈费勒冲着一个角落努努嘴示意他过去:“先自己上去,我马上回来。”说完转过身兴致勃勃地挑选要用上的饰品和玩具,错过了奈费勒冷淡而充满杀意的眼神。
破空声响起,奈费勒抓着那支笔决扎向背对着他的青年。如期望的一样,笔尖扎入了青年的侧颈,血液喷涌而出,他惊讶地捂住伤口倒在了地上。见地上的人很快不再动弹,奈费勒随手扒下他的外衣披上,贴在门上悄悄打开一条缝隙观察。
没有人,简直是天赐良机。奈费勒犹豫一下,返回房间翻起尸体的衣兜,希望找到一点铜钱。在解开尸体的腰带翻找内兜时,一只手突然摸上他的小腹,点亮红色的咒文。陌生的酸胀感在下面炸开,新生的器官充血肿胀,颤动着散发渴求的信息。一道白光在眼前炸开。回过神时奈费勒发现自己坐在地上,不知餍足的花朵吸吮着粗糙湿润的地毯,花蒂悄悄探出头,焦急地寻找干燥的地方缓解瘙痒。
见奈费勒不再磨蹭毯子,青年笑着把手塞进他的嘴里:“难怪他们找我来做,换个人怕是真让你逃了。看在你成功的份上给你点奖励。”他把脖子上的血抹到断舌上念起咒语,不出片刻失去的部分居然长了回来。“拿出去。”奈费勒拽出对方的手,一个光滑硬物碰到牙齿发出脆响。
“无痛打舌钉,这可需要很大一笔钱。我劝你不要打自杀的主意。现在,我要收债了。”
奈费勒开始痛恨这个人擅自做多余事情。失去舌头或许让逃跑变得艰难,可那个人给自己变出块没有知觉的死肉后,要用尽全力才能约束自己不要讲出毫无自尊的求饶。
他被摁着头压着跪在床上,双手被捆在背后,上面挂着一条连着肿成红豆的花蒂的短链,每一次小幅度晃动都会拉扯出猛烈的快感。一双手掀起微张的唇瓣直直送进三根手指,小口被噎得流不出水,过了好一会委委屈屈放人进门。
之前被用来堵住流水的手帕被青年恶意地留在里面,很快就被性器顶到薄膜,进而来到了更深处。顶破肉膜的痛感尚可勉强忍受,而当性器顶着帕子在宫颈处跃跃欲试时,奈费勒忍不住挣扎起来。
粗粝的手帕和地毯的感觉完全不同,随着性器头部转动蹭开紧闭的肉环。“不……会死的……拿出去……”奈费勒绝望地感受自己被一点点打开,终于忍不住哭着请求青年停下。吃进手帕的入口更加无法闭合,一碰到花纹就触电般地松开,当性器终于完全顶进去时,奈费勒已经翻了眼抽搐着失去意识。
这次唤醒他的是来自胸前的快感。再次醒来时,他又回到镜子面前。镜中的他坐在青年身上,噙着泪伸着舌头。白色舌钉上连着两个乳夹。乳夹把浅色乳头咬成深色,向上拉起好似要把果肉送给别人吃。
青年拨弄着链子逼出几声呻吟,手指在白玉肉体上摁压比划,咬着奈费勒耳朵告诉他自己进到了哪里。见他不理自己,一巴掌打在了挺翘的胸乳上,愉快的看到白乳在惊喘声中颤动。他又对准乳尖重重弹了几下,收获了下面嫩穴讨好般的吸吮,已经沉溺于情欲的子宫含着帕子收紧了入口,缴获一波精华后才恋恋不舍地放走来客。
青年退出来擦干净自己,打开奈费勒舌钉上的扣拽着链子向角落走去。奈费勒跌跌撞撞地哀叫着膝行过去,几乎是一动一喷,在毯子上留下长长的水迹。青年把乳夹链子挂到高处,让人不得不挺着胸口跪直,他取来细鞭插在奈费勒嘴里,等鞭子润好后开始施加惩罚。
细鞭快速而精准地击中各处敏感地带,除了被重点关注的胸口和下身,臀部和小腹甚至喉结也收到了很多关心。“痛……啊!”被打到欲望时奈费勒发出变调的尖叫,在习惯了疼痛产生快感后甚至不由自主地吧敏感处向青年又打开了些。察觉到性欲支配了奈费勒身体后,青年减慢速度转向腰腹,待奈费勒忍不住挪动后才重新光顾。
突然,奈费勒仰头剧烈抖动了一下,意识到什么的青年赶紧拿过一个杯子放在尿道口。等了一会见没有动静,只好用指甲抠弄一番,才在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中接到了半杯散着香气的透明液体。居然是上好成分的材料,青年诧异地看向半昏迷的奈费勒,摸摸下巴打定主意。
****(原来写好了找不到结果是拼在了备用片段还没检查但是要放上来免得忘了……)
达里娅很快收拾好了房间,只剩下奈费勒和被他占据的床。她试图摇醒奈费勒,却只得到几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直到夜幕降临,奈费勒才醒过来,刚一挪动身体,子宫中的毛刷刮蹭到肉壁激起一阵酸涩,下面的小口不由得又喷出几滴清液。他不能自行取出,又不好让达里娅来做,只能像之前那样找个布料堵住。
达里娅正在门外徘徊,犹豫要不要进去,里面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她冲到门前焦急的询问,等了好一会才听到“进来”。
奈费勒盖着她准备好的毯子靠坐在床角,示意她可以收拾。“那个人……走前有和你说什么吗?”奈费勒突然问道。达里娅仔细回忆一下,确认对方只是让她收拾房间,没有做别的吩咐。奈费勒微微点头,示意她继续工作。在达里娅快要收拾干净时,一个高大的奴隶带走了奈费勒。
奴隶拿出几个时辰前才被用过的木棒示意奈费勒带上。一路颠簸中奈费勒记不起自己喷了多少次,只知道被放下时他仍陷在余波里瑟瑟发抖。蜷缩的身体被拉开固定,一道热气贴近他的下身:是那个奴隶。
灵巧的舌头从中间缝隙舔进,分开两瓣阴唇,在得到主人的允许后,用两个夹子夹住,将内里展露出来。他先将阴户整个舔湿,离开些向上吹气,温暖的湿意顿时变冷。“呜……好凉。”奈费勒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奴隶又张大嘴将整个阴户含住,牙齿和舌头同时攻击上下三处。“不要……舔啊啊啊!”拒绝的尾音突然变调,奈费勒翻着眼猛地一挺瘫回原处,脸颊边已经聚了一滩水。
奴隶的啃咬时急时缓,时重时轻,有时挑起阴蒂送到牙齿间咀嚼,有时用舌尖挑动仍含着布料的洞口。在奈费勒加快呼吸想到达高潮时他会离开软肉,吹口凉风浇弱情欲,又会在听到呼吸声平稳后快速拨弄阴蒂和孔洞。被挑起性欲的奈费勒不由自主地收缩小腹和子宫,用里面的毛刷自慰,同时阴道里吸饱水的布料也膨胀起来碰到颈口,像有人正操进来一样。
“坏掉……好胀……呜……哈……”奈费勒咬着舌头口齿不清的呢喃着,大腿颤抖,竟是又达到了高潮。甬道剧烈收紧,不一会肉缝处就淌出被绞出来的水。
青年有些好奇。他故意把毛刷留在里面,怎么会有这么点水流出来?他示意奴隶伸进去看看,奴隶使了些劲才把被咬紧的布料解救出来。看到湿透的布料,青年才放下心来,让奴隶确认好没有别的东西后,命令对方把木棒取下来。棒的表面半干不湿,青年有些失望,叫奴隶塞回去,给奈费勒再喂一次精液。
奴隶的性器要比青年的更粗长,而且上面缀满了凸起的装饰。他不得不把人解开,才能捏着奈费勒脸颊把自己捅进去。性器头部要比食道宽一圈,奴隶想慢慢开拓,被青年踢了一脚后不得不加快速度,用力撞击脆弱的咽喉,过了好一阵才血的帮助下送进食道。气道被挤压,奈费勒发出窒息的“嗬嗬”声。青年阻止奴隶想要退出的动作示意继续。果然,接受魅魔的一部分后奈费勒已经不再是人类,除了食物变成人类性交的体液、有了非常耐操的子宫、不再排泄并产生能用于魔法的材料,一些人类必须的东西也不是他所需要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奈费勒才从窒息中缓过劲来。“嗯……”他呻吟着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身后人的肩膀上,被抱着操进前穴。一只手擦去奈费勒眼角的泪水,抹在他的胸口上。继承过来的器官仍保持着原来的模样,两根手指就能托起。巨大的手掌把两个胸乳抓在一起,白色皮肤上留下鲜艳的红痕,乳尖被掌心厚茧磨的发痛,像要流血一样泛红。
另一只大手托在他两腿之间没有让他完全吃下粗长的性器,尚未成熟的器官非常娇小,吞下大半就已是极限。掌心和手指拨弄着阴蒂和木棒,时不时指尖还伸到被撑满的肉缝边试探。泡在里面的毛刷被取出,对方的性器顶起子宫。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和肉棒一起顶着子宫挤压胃袋,磨得肉壁发痒。奈费勒抬起头干呕两声,腹部被性器顶出一个微妙的弧度,他恍惚有种成为母体的错觉。
见奈费勒醒来,奴隶开始走动。昏迷的状态不方便判断,就只好等人醒了再操晕过去。第一次被操这么深这么快,奈费勒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他只感受到灭顶的快感从小腹升起。“要到……咿!不,要坏……到了啊!”他讲不出自己是什么感受,只知道挺起胸把跨往对方手里撞,收紧阴道和子宫,露出被操坏了的痴态,吐着舌尖达到绝顶。
任务完成后,奴隶再次取出木棒,见上面仅仅略有湿意后,青年大失所望,挥手叫奴隶把人带回去。奴隶看着神智不清的少年,白皙的肉体上布满情欲的痕迹,忍不住把性器又放进温暖巢穴后,才慢慢向小屋走去。
达里娅早就撑不住睡在了桌子上,听到门开的声音,她猛地跳起,顶着一双兔子眼冲过来。看到奈费勒的样子后,她捂着小声哭泣,待奴隶走后拿起已经凉透的水给他做简单的清洁。凉毛巾贴到下身时冻得奈费勒一哆嗦,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你知道,我和其他人不一样。先睡吧……”经历了大半天折磨,他已然累得不行,还未说完就闭上眼睡死过去。
Notes:
下一章(如果有的话就)会夏玛化,意思是有胸那种。。。雷的人快跑!!!快跑!!!快跑!!!(土下座)
Chapter 3: 测试(本章开始剧情不受控制了orz)
Summary: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ltp,但是如果要合理剧情的话就会走向rape未成年身体的行为(闭目)
Notes:
我真的控制不了剧情了救命
Chapter Text
青年叫来窑子老板,让他把奈费勒挂出去揽客,价格只有一个,可以让奈费勒达到失禁状态。饶是见多识广的老板也没想到会是这种要求,他有些为难地看向青年:“大人,您这有些难办啊。不收钱也就算了,哪有让客人给他服务的道理?”青年琢磨一下好像是这个理,商量道:“钱好说少不了你的,你可以拿出一些作为报酬。至于后面的问题,我可以再加点东西,不会让你难办的。弄好后叫你。”
自那天起,窑子的老板就安排人每日调教奈费勒。起初奈费勒还试图用理智抗衡,很快就被逼得放下尊严以换得片刻喘息。过了几天,一次短暂的休息后,他被塞到箱子送到另一个地方。
阴森的小屋堆满各种奇怪的东西,到处散发着邪恶危险的气息。奈费勒望着走过来的青年下意识一缩,又马上忍住惧意慢慢凑了上去。青年满意地摩挲手里乖顺的人,命令奈费勒摘掉除项圈外的所有饰品。然后他把奈费勒的手捆在背后,将人带到一个池子。看到青年把连接项圈的链子扣在池底,奈费勒忍不住猜测自己可能无法活着走出这里,他默默祈求自己死个痛快。带着不祥气息的液体倾泻而下,奈费勒主动张开口鼻任由陌生的液体挤走肺里的空气,平静迎接死神的到来。
然而他终究还是失望了。再次醒过来时,他竟一时认不出自己。“这是……”奈费勒惊恐地摸着喉咙,细嫩的肌肤和未变成人的声音让他十分害怕。他转头四处搜寻着可以作为镜子的东西,想确认自己发生了什么。
“从今天起,你就是亚萨,一个不甘寂寞被送来调教的贵族男宠,唯一要做的就是学会伺候人。”青年俯视着奈费勒宣读残忍的结果。“什么?不,我是……是……”自己的名字在舌尖上打转,却没有任何声音从喉咙发出。“……”无论是家里的仆人侍卫,还是朝上的官员苏丹,所有熟悉的人名都在大脑里模糊成一团。
失去原本的身份和模样后,奈费勒不再进行反抗,始作俑者却并未因此舒心。不知为什么,即便施加再剧烈的刺激,也获得不了多少他们需要的东西,而且奈费勒出现了无法进食的问题。直到把人折腾到奄奄一息后,青年不得不叫停老板,要求他好好照顾奈费勒,自己回教找找原因。
几声鸟雀的叽喳把奈费勒漂浮的灵魂拉回肉体,他忍着头痛支起身体向窗外看去。窗外是一个叫达里娅的年幼奴隶,这几天她被安排过来伺候自己。只见她走到院子角落,掏出腰上小口袋倒出一些饼渣。一只灰扑扑的小鸟从房顶上滑下来,急切地享用食物。看到这一幕,奈费勒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爱鸟,不知道它现在过得如何。
在达里娅准备出门时,奈费勒叫住她,“我想小家伙会很高兴吃到新的食物。”他示意达里娅拿一点盘里的蛋和肉。“很抱歉这些不能送给你。另外,你可以给它带点树枝和石头解闷。”
“你不吃吗?这些都是很好的食物。”达里娅对盘子里难得一见的肉蛋咽了咽口水。奈费勒摇头,虚弱地笑了笑:“饿死可能对我来说是更好的结局。而且我真的完全吃不下。”女孩眼里涌上泪花,在这几天的侍候中,作为奴隶的她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尊重平等。不忍心眼前这个温柔沉默的小哥哥这么快死去,她轻声问道:“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奈费勒沉默片刻,在床单上写下三个单词。“如果说真有什么你能做的,我希望你能记住这三个词。等有一天你能出去了,找……算了,我怕有第二个叫这个名字的人。”他抬起嘴角,似乎在嘲笑这个难以奢望的可能。“如果有那一天,我会的。”女孩强调着,突然睁大眼睛反应过来,“你会识字?!”她激动地语无伦次,“你会识字,那为什么会……天啊……”
奈费勒拍拍达里娅的手臂,“你想学吗,我可以教你。”“我想!”女孩褐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不要当一辈子奴隶!”达里娅想,即使只会拼写名字,她的人生也不再是死水一滩。
从这天开始,两个人开始一场求知旅途,走遍世界的冒险家向旅人描述无数她未曾见过的绝美风光。有达里娅在,一切不再那么绝望,他甚至一度能在达里娅的搀扶下走到门口。然而很快他又虚弱下去。激情燃烧了他最后一点体力,他仍旧无法进食,即使是在达里娅的哀求下也吃不进去一点。
直到那一天。
那时奈费勒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密教青年气急败坏,叫人把奈费勒拖到屋里处理了。达里娅趴在地上默默地流泪,安慰自己他终于得到了解脱。
出人意料的是,这之后奈费勒居然活下来,甚至能睁开眼。原来见奈费勒命无多时,青年便把奈费勒丢给其他奴隶们享用,误打误撞解决了问题。又过几天,达里娅发现事情迅速滑向一个更令人绝望的境地。她捂着耳朵不去听其他奴隶嬉笑评价他是个吃男人屌才能活下去的贱货,可她又不得不面对在被抓去伺候奴隶们后,奈费勒反而逐渐恢复的事实。
看着女孩着急伤心的模样,奈费勒勉强扯出一个笑,“你应该高兴我还能多教你几天。”达里娅端来杯子瞪了他一眼,奈费勒赶紧转移话题,“今天该给你讲皇宫的故事……”
平静的日子飞快溜走,奈费勒又回到了之前短暂逃离的地狱。
这天达里娅洗完衣服高兴地回到房间外,象征性敲了两下就要推开门。一声压在喉咙里的惊呼打断了她的动作,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进来。”她硬着头皮打开门后迅速关上,低头趴在地上向陌生人问好。那个人没有理她,只是把奈费勒的头又向胯间使劲摁下。黏腻的“咕啾”在安静的屋里回荡,不时穿插舔舐时产生的“啧啧”声。作为奴隶长大,达里娅并不陌生发生了什么,她有些后悔活干得太快。
“抬起头。”
她反射性抬头,面前两人一坐一跪。墨绿头发的青年歪着头饶有兴致地打量自己,达里娅顿时有一种被毒蛇盯住的恐惧感。
“咕啾”“咕啾”
水声逐渐变大。奈费勒又把嘴里的性器往深处送了送,脸上多了一层不知是窒息还是羞耻产生的淡红。青年握住被性器撑开的脖颈,满意地在喉管绞紧中释放了自己。唇瓣包住牙齿小心翼翼从性器上退下,用柔软的舌尖一点点舔净。异物激出大量唾液从嘴角溢出,打湿他的胸口又沿着小腹流下,只是口交却显得整个人都被操透了一样。
注意到达里娅还未被要求离开,奈费勒忍不住缩到青年两腿间,“求……主人求你……”
“害羞了?之前那么多人怎么没见你这样。”青年在纸上写了几笔,把人抱起来背靠自己,招呼达里娅过来。“不要她!主人!我只要你!”奈费勒虚扶着青年的胳膊急切地恳求着,然而对方丝毫不为所动。“从盒子里挑三个你喜欢的带过来。”达里娅不敢怠慢,生怕激怒这个危险分子,随便抓了三个小东西放到桌子上退后趴下。
见青年还想说什么,奈费勒赶紧侧过来用胸口轻轻蹭向对方,仰起头再次祈求。头一回见奈费勒向猫咪般温驯,青年倍感新鲜,咬着对方微湿的脖颈要求奈费勒动手用那些小玩意。“在那之前,自己堵上。”奈费勒顺着对方的目光拿起稿纸旁边一个T型木棒。今天原本是要做这些的,只是他没想到青年会自己过来而不是在之前的房间,他来不及通知达里娅才造成了现在的场面。
木棒上涂了油,但依然能感受到表面粗糙的纹路。奈费勒含着青年的手指喘息着,颤抖着用指甲打开尿道口,将粗长的一段一点点旋进去。尖锐的快感混淆了疼痛,奈费勒弓下腰,下意识地手指吞到了喉咙。“快点,才进个头呢。”青年弹了下木棒,把好不容易塞进去的东西打掉地。
“哎呀,还是让人家来吧。快捡起来。”青年装模作样地叹气,吩咐达里娅帮忙。奈费勒回过神,一把抢过木棒把她推开。“她不会弄,主人我可以的。”不待青年拒绝,奈费勒赶紧趁刚合上的小口还没有闭紧,掐着大腿抖着手将木棒慢慢塞了进去。
青年有点遗憾没能看到更多好戏,扫了一眼桌上的东西后挑了挑眉。“小家伙挺会选啊,我找了半天的东西就这么让你找到了。”他拿起其中一个小盒和一个细棍递给奈费勒,“老规矩。这次把一盒都用了。”
会死的。上次用了三分之一的量就让自己就什么话说出来,这次全用的话……奈费勒打了个寒战,他赴死般闭着眼用细棍挖了一大块,一点一点填到自己的阴茎里。药物很快起了作用,欲望迅速席卷全身冲走理智,头脑一片空白。强烈的痒意让他不由自主地用细棍上下捣动自己的性器,用疼痛缓解灼人的瘙痒。青年不悦地打开他自慰的手,然而奈费勒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又把手伸了过去。见状,青年也没了看戏的心思,把奈费勒扔到床上叫达里娅滚出去。
奈费勒的手脚被他成对固定在床头两侧,下身翘起。青年从盒子里拿了根不知什么动物的硬毛编制成的刷子,蘸着药膏仔仔细细涂在奈费勒各处敏感地带。正在发育的乳房、腰腹和脊背,然后把毛刷在盒子里滚几圈,蘸了厚厚一层药膏,简单涂抹在奈费勒下身后,把毛刷放入前穴。又拿起桌上手链似的串珠,刮完剩余的部分塞到后穴里。
毛刷和串珠体积并不大,只起到隔靴搔痒的作用。子宫受不了情欲的灼烧,放开颈口让积蓄的淫液进来缓解饥渴,却被里面的药物引来更加猛烈的欲火。后穴也是如此,肠道再怎么剧烈收缩也无法用小小的串珠按摩快感点,好不容易接近目标后又会迅速滑开。奈费勒不顾一切的哭喊求饶,他宁愿得到第一天那样的鞭打也好过一直欲望被吊着得不到解脱。
青年没有理会,直到奈费勒被过多的涎液呛到窒息安静下来才抬起他的头,“你要什么?”
“主……主人……哈……肉棒……”
“干什么?”
“啊哈……痒……肉棒……唔……呃嗯……主人……求你啊啊啊!”奈费勒抖动着自行达到干性高潮,但这只是杯水车薪。两个穴口同时收缩,吐出无处可存的清液。
“前面还是后面?”
“都……都要……唔……求……主人……”
为了惩罚奈费勒没有完成游戏,青年解开奈费勒,把下身埋进后穴后躺下。奈费勒跌坐在青年身上,串珠被性器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干呕着再次达到高潮。双手一得到解放,就迫不及待得揉捏被冷落许久的乳头和阴蒂。只可惜着火点着的不止这几处,花穴使劲吸吮青年的小腹,企图唤起对方的注意,而留在里面的毛刷被流水带着向下,甬道全力挽留也只是不让它掉落,完全起不到任何抚慰的作用。
“帮帮我……嗯啊……主人……里面要……”又是一次小小的高潮。“要……肉棒……主……啊啊啊!”
“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青年捏着奈费勒的阴茎根部转动里面的木棍。
“是奴!是奴!救……呜……给您……嗯啊……”不敢再惹怒青年,奈费勒俯身捧起胸乳递到对方嘴边,见对方没有接受,只好自己按压起小腹。隔着内脏很难找到毛刷,努力许久不得要领的奈费勒忍不住抽泣起来。“奴错了……主人……帮帮奴……”
青年也不再磨蹭,伸进花穴半掌夹住刷子下端,一边用毛刷摸索宫颈,一边抠弄涨得指甲大的阴蒂。早已迫不及待的子宫将毛刷整个吃下,敏感的内里把毛刷推来推去,奈费勒半阖着眼倒在青年身上抽搐,前后两穴同时绞紧,吞下今天第二股精液。许久后他停止颤栗,青年才起身拿来杯子装好液体,记下数据后唤人进来收拾。
Chapter 4: 祂们
Summary:
人外3p和一些反人类行为
很重要的话说在前面……相信大家能看出我选择的文理方向。so如果有不科学的地方请指正!!!这对我很重要!!!尽管写小黄文不需要有真实经历但还是更想贴合实际。提前感谢惹!
Chapter Text
第二天一早,两个奴隶就把睡梦中的奈费勒薅起来拉到水房冲洗干净,在一个侍从的带领下来到一个明显精致许多的大院子,院子角落处的房间站着他们要见的人。
“埃姆雷大人,人已经带到了。”侍从恭敬地行礼。埃姆雷——那个墨绿头发的密教青年,对侍从点头示意他退下,让奴隶们架着奈费勒去中央对台子上跪好。准备就绪后,埃姆雷点燃一小节特制的蜡烛,将一些奇怪的材料依次混合念起咒语,奈费勒支起耳朵也只勉强听懂“祭品”“灵魂”之类的几个词。
终于要死了吗?奈费勒有些高兴终于不用继续受折磨了,又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成为伤害人的工具,就像自己造的那只箭一样。胡思乱想中,突然感到肩膀一松,他以为是奴隶松开了手,余光一瞟发现身侧地上躺着一件半裙的布料和一滩混着红白黑的浅棕色液体。
像是人融化了一样。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奈费勒紧张地低头左右观察。液体迅速变成全黑,蠕动着立起来形成一个模糊的人形。
要逃!感知到异常邪恶的气息后,头脑里警铃大作,奈费勒顺着直觉站起来跑向门口。但刚跑出两步,一只细细的触手卷住脚踝把他绊倒在地,一路拖回祭台中央。
触手沿着脚腕向上攀去,爬过破皮流血的膝盖,激起阵阵疼痛,朝着下身前进。“放开我……”奈费勒徒劳地蹬腿,试图用手拿开触手,反而叫触手顺着手指爬上胳膊。
“滚……咯”话没说完,一个不容抗拒的力量抓住奈费勒的脖子把他吊在空中。奈费勒感到颈部的脊椎和软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啦”声。倘若他是个普通人,此刻就一命呜呼了。即便如此,肺里逐渐耗尽的空气还是让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睛慢慢向上翻去。
“是……太久……水……”几个字眼钻进奈费勒的耳朵,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快速溜走。那股力量松开了制约,任由奈费勒落,摔在下面的液体上。奈费勒颤栗着贪婪地大口喘息,即使已经经历几次窒息,濒死感仍旧让他恐惧。当黑色液体缠上脖颈将他再次拉起来时,奈费勒双手抓向脖子上的液体,语无伦次地求饶,“放过我,求求你,不……”
喉上的束缚收紧,一只触手伸进他的嘴里堵住了声音,好在这次高度足够他踮脚站立。在他下身活动的液体分出几条细枝钻进各处孔洞,可强烈的恐惧让奈费勒绷紧身体,这极大地阻碍了探索过程。无奈,液体钻入肚脐,启动那个已经被遗忘的咒文。
抗拒变成欢迎,软肉们收缩着推着触手探索深处。液体体贴地为奈费勒提供底座,托着人送到埃姆雷面前。密神的分身被埃姆雷召唤,前来解答他问题。
伸入胃袋的触手一路带着“咕啾”声缓慢回收,带出来一截软舌,在小腹胃的位置上点了点。“居然每天吃五次精液才比较稳妥?我明白了。”埃姆雷用笔记下,又问道:“只能是精液吗?女人的可以吗?或者是他自己的?”埃姆雷笑了笑,“那么多不用太可惜。”触手摇了摇做出回应。“唔,那太可惜了。做尿壶不会影响吧?”见触手没有反对,埃罗尔便添上这条备注。
湿漉漉的触手又想起什么似的晃了晃。“这水可以做只针对他自己的春药?”埃姆雷用笔点了点露在外面的舌头,软糯的舌尖下意识舔上去。“有点想不到什么时候用,这么敏感还需要吗?总之先记下吧。”埃姆雷看了眼自己的本子,“他吃下去多久后能转化好?之前那么少是不是因为时间不够?”触手上下点了点。“五个时辰。我记下了。”
“他的子宫可以培育实验体吗?”埃姆雷继续提问。“好吧,成功率很低也总归是有可能的。那这种改造出来的母体不会给实验体造成什么影响吧?”触手又摇了摇。“好的,只能放需要孵育的类型。”埃姆雷拨了下奈费勒半硬的阴茎,“顺带问一句,我发现这里好像没出来过什么东西,要去掉吗?”
阴茎里的小触手立刻退出来抗议似的摆了摆,又一头钻了回去。本来在小声呻吟的奈费勒突然哑了一样张开嘴剧烈地抽搐,脸上带着痛苦又欢愉的表情。埃姆雷注意到他下腹鼓起一个小包,很快消失又再度隆起,退出来的触手举起一个米粒大小的白色晶块。“是我错了,没想到这里也可以……”埃姆雷喃喃自语着,托着晶块找了个新瓶子装好标记。
“明白了……要先灌满溶剂避免结晶,吸出来之后再提取……更换不超过三天就行?”突然埃姆雷想到个问题,“喂他什么能增加产量?或者说刺激之类的办法能让他多排一点吗?”触手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埃姆雷叹了口气,“算了,至少是个意外之喜。本身改造成功就很不容易,还能分泌珍贵的材料,这么罕见的改造体,我活了九十多年也是第一次见。”
又一个想法闪过埃姆雷的脑子。“其他体液呢?血液、唾液之类的?等我改造了乳房有了乳汁呢?”触手思考一会,表示其他的目前没有什么特殊的成分,但祂没尝过的乳汁或许会有什么新的东西。
眼看时间不多,埃姆雷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他指着底下的尿道询问,“多久可以取一次?最多大概能有多少?”触手晃了晃。埃姆雷有些失望,“怎么只多不到一倍,不过三天能拿一次也行吧。”见触手不满地拍了拍,他赶紧陪笑,“是我贪心了。”
蜡烛很快燃尽了,象征着问答时间结束,神明的分身要享用他的供品。不过因为这次供品的意外可口,神明决定给信徒一点小惊喜。触手指着门口示意埃姆雷先离开,一天后再回来。埃姆雷一头雾水,还是听从命令行礼离开。
埃姆雷离开后,触手停下咒文。没了咒文控制,奈费勒混乱的头脑慢慢恢复正常。努力压下心里的恐惧,他试探着和触手沟通。“伟大的神啊,我也是您的信徒。我祈求您帮我离开这里,我愿付出我拥有的一切。”
“说谎。”触手狠狠打了下流水的前穴,在奈费勒脑子里说,“你骗不过我。不过我可以和你做另外一笔交易……”祂抚摸着奈费勒的脸颊,“我可以保护你的灵魂不会再被破坏直到离开这里,这样你可以保持神智和记忆。条件就是那之后成为我的藏品。”“……请让我至少完成那件事,至少让我知道那件事有没有成功。”奈费勒祈求道。无论成功失败,他都想知道密会上两人的计划结果如何。
“看你表现。”触手挑起下面的清液拉出细丝,“如果让我满意,我给你一年的时间。”
“我答应你。”奈费勒没有丝毫犹豫,“怎么签订契约?”
触手伸到奈费勒嘴里,将舌头挤出口腔,在舌根处写下契约。涌出的血液混在唾液里顺着嘴角流下,在身体上留下暧昧的痕迹。等奈费勒终于能说话时,契约已经写成生效,他愤怒地质问神明:“你这个混蛋,我怎么知道你写了什么?”
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敢骂自己?分身变成人形捏了个镜子塞在奈费勒手里,掰开他的嘴拉出舌头。“还说是我的信徒,骗子明明是你。”等奈费勒确认完丢开镜子开始“呜呜”挣扎,祂松开手抱着臂等奈费勒道歉。
“……签约是要双方检查后再签的。你不能再这么做。”
奈费勒居然没明白自己的意思,祂有些不开心。“你还想不想要那一年了?”
“要。但我……怎么做?”祂现在的形状没有任何性别特征,奈费勒一时不知道怎么才能取悦祂。
“打开子宫,帮我孕育一批卵。”
孕育……卵……?
奈费勒喉头动了一下,艰难地做好思想准备。他躺下来张开腿,双手掰开唇瓣露出肉穴,两指伸进去撑开一条缝。“……放进来。”
“我说的打开可不是这里,是这里。”他蹲下点了点奈费勒的小腹。“……太深了够不到。”奈费勒红着脸避开祂的注视,小声说道。“脑子这么聪明,怎么想不到求我?”祂生气地拧了下刚有些情动道阴蒂,逼出身下人一声哭泣般道呻吟。“呜……求你……帮我打开……子宫……”只是简单一句话,就让奈费勒抽搐着去了一次。
“求人是这么求的吗?老爷似的等人伺候?”祂变出一只椅子翘着腿坐在上面。奈费勒只好从地上爬起来膝行到祂面前,试探着跪上椅子,拉了下他的手。“求你……帮忙……”
祂仍然没有动作。奈费勒有些着急,刚想说什么,就被一双手握住腰举了起来。奈费勒惊呼着回头,发现是另一个分身。这个分身上半身是人,下半身却是几条腿一样粗的触手。触手们拎起他的腿窝向两边分开,另一只触手抓住他的手绕到后面分身的颈后捆住,让奈费勒挂在两个分身中间。
回想起每次都被束缚着强制高潮的痛苦,奈费勒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他放软语气:“我……我会做的,不需要绑着我。”见他示弱,奈费勒后面的半身祂同意了请求,转而用两只手抓着奈费勒的臀上两团软肉托住他。
奈费勒努力忽视揉捏臀肉的手,向祂借一只手,却只有半身祂举起一只触手递过来。见没有第二个选项出现,奈费勒只好拉过触手,将尖端放到前穴里。湿润的洞口咬不住滑溜溜的触手,几次尝试都以触手滑出告终。如挑逗一般的动作让奈费勒软了腰,斜靠在身后的臂弯里喘气,下面的小口不断开阖,吐出几滴清液。
怕祂失去耐心反悔,奈费勒再次向身前的祂发出请求。“……想要硬的手,求你。”听到这个形容,后面的半身祂不乐意了。“自己水多吃不住赖上我了?”抬手就是对着不听话的阴户就是几巴掌,直接打出一股水。吃痛的奈费勒忍不住反问半身祂为什么不伸直触手,结果对方又是重重几下。“你不说谁知道你要哪种?”
“……”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要求对方给自己一年,奈费勒忍住还嘴的冲动,干脆换了个请求。“请给我一根两指粗的棍子,手掌那么长的就行。”见人学精不上当了,祂自然也换了方法,在下身变出明显超出奈费勒描述的阴茎,同时半身祂把奈费勒放到椅子上。
对擅自改了要求的祂毫无办法,奈费勒只能一手扶着祂,一手拉开肉穴,一点点含进身下的刑具。没扩张足够的洞口传来撕裂的疼痛。在确认头部进去后,奈费勒把手放在椅座上,撑着身体慢慢下落。正专注于达成目标的奈费勒没有注意身后的偷袭,一只触手拨弄紧闭的后穴试图伸进去。
奈费勒受惊得猛得一挣,箍紧阴茎的甬道来不及放松,被撕开了一道伤口。祂及时扶好奈费勒的肩膀,扳住他的脖子。“别管祂。”奈费勒被抓住身体和头,看不见后面发生什么,只能继续吃下去。
半身祂在奈费勒耳边吃吃笑道:“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鲜少有人光顾的后穴迎来了无礼的新客,干涩的肠道即使之前被打开过依然试图推拒入侵者。触手打开身上的孔洞放出液体,旋转着柱身向内里深入。
”太大了!不……不行!”
第一次清醒地接受同时进入,奈费勒害怕得发抖,他抓着祂的胳膊迫切地恳求。“不要进来!不……你们一个一个来好吗?我可以做两次,更多次!不要一……”
一道电流从身后直冲大脑。奈费勒半张着嘴颤抖着贴在祂胸膛上,双腿失了力气支撑不住,身体缓缓坐下去。一只手及时托住奈费勒,祂拍拍他的脸,发现奈费勒已经睁着眼晕了过去。半身祂无辜地耸耸肩,“我就吸了一下,谁想到这就不行了。”半身祂继续向里深入,挑衅地冲着祂笑了笑。
祂不甘心自己落后,揪着前面半露的阴蒂又拽又掐。“好痛……哈……别掐……”奈费勒被数道强烈的电流打醒,一睁眼就看到祂不满的表情。他赶紧跪起来继续,将阴茎对准了宫口。每一次轻微的碰触带来的快感都如海啸般猛烈,奈费勒的身体呼喊着逃离,理智却逼着自己撞向水墙。
半身祂已经将小半个生殖触都埋了进去,恶作剧般的在奈费勒沉下身的那一刻,对着肠道上凸起发动攻击。后穴的快感无法打动前穴,奈费勒只能分出手玩弄阴蒂和乳尖,流着泪在颤抖中配合阴茎打开宫口。“呜……不行了……不……啊!”只尝试了几次,奈费勒就又在高潮中失去意识。
“我帮你叫醒他。”半身祂用触手圈住奈费勒的胸口,将小小的胸乳拢住,用带着锯齿的吸盘将乳头连着乳晕一起含入。
“嗯……”奈费勒无意识地抓住触手摁向胸口,触手却打开吸盘将乳头吐出。“呜……要……要……”他恍惚着挺起胸想把乳头送到吸盘里,却被祂一巴掌打醒。吃痛的嫩乳印着红色掌印弹跳几下,带着身下的孔洞再次喷出淫液,宫口终于打开了一条缝。
“别那么粗暴……乖,我帮你吃。”半身祂贴着奈费勒耳朵轻语,吸盘再度附上去规律地吸吮着。在下一次捏着阴蒂喷着水昏过去前,奈费勒唯一的想法就是,终于进去了。
没了宫口阻拦,祂的阴茎一下子撞到子宫顶部,将子宫拉成长条。奈费勒在强烈的呕吐欲望中醒来,两个祂开始角力般冲撞起来。
即使已经不像普通人类那般脆弱,猛烈的撞击还是让奈费勒幻视自己是钉死的囚犯。他开始拼命挣扎想站起,刚直起身体就被剧烈的疼痛拽了回去。祂拍拍奈费勒被汗和泪打湿的脸,拉着他的手摸向子宫的位置,一个不规则的硬物清晰的印在肚皮上。
看着奈费勒颤抖的眼睛,祂解释道,“在我没给你卵之前你走不了。除非你想把子宫脱出来切掉。”
“不……”
“晚了。”
说罢,祂们继续这场心照不宣的竞赛。
不知道过了多久,祂们终于交换了位置。半身祂托着奈费勒双腿,用舌头奸淫他的喉咙。没了戳坏子宫的顾虑,祂尽情释放欲望,咬着奈费勒的后颈快速抽动下身。
“又不叫了。”半身祂不满地拉扯肿胀的乳尖逼出一声轻哼。“你就是太温柔了。”祂嘴里叼着颈肉含糊地说。
“全都打肿了,你让我在哪下手?”半身祂没好气地抱怨,“时间不多了你快点。谁让你非要让他自己弄,浪费那么多时间,活该你爽不完。”
祂又捣了一阵,才吐出一口长气退出来。半身祂用触手托着奈费勒,将人放躺在地才抽出生殖触。沾满液体的触手一退出来,就有一个卵跟着一起跑出来。
“……真玩坏了。”
半身祂叹了口气,用生殖触捡起掉落的卵,连着几个跑到宫口外的卵一起塞了回去,留了最细的尖端吸着宫口不让卵跑出来。祂无视半身祂的眼神警告,一把抱起奈费勒,对着他的脸吹了口气。
几乎不见起伏的胸膛慢慢有了波动,奈费勒睁开眼慢慢看清眼前的噩梦。细瘦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祂却仍无知觉地在满是凌虐痕迹的身体上再添一笔。“再告诉你个秘密,你这样的身体,我吃过无数,没那么稀罕。”祂啃咬着奈费勒的耳垂低笑,“但你这样的灵魂真的是罕见的美味。如果不是你要跟我签定契约,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吃到你呢。”
鼓起的小腹慢慢有了动静,几只奇形怪状的东西爬了出来。祂们将这些小东西放在身上继续等待下一批。一直等到埃姆雷快要过来,祂们才抛下孵化失败的卵带着幼体离开。
等埃姆雷推开大门时,一时间以为奈费勒跑掉了,直到冲上祭台才看到比手掌略大的白色小人躺在一张纸上。纸上写着:一天。
埃姆雷捡起奈费勒握在手里,一种更加真实的掌控感涌上心头。他举起奈费勒发出诡异的笑声,向实验室走去。
没有人注意到在祭坛角落的阴影里趴着一只小小的黑色生物。
出于仅有的一点怜悯,半身祂在走前对奈费勒施展了一个恢复法术。但同样出于那些恶趣味,祂并没有消去他身上那些行淫的证据。
找了个新的小水缸倒满水,埃姆雷把奈费勒丢了进去。在奈费勒被呛醒试图爬出水缸时,他打掉扒在水缸边缘的手,盖上一层玻璃,欣赏着奈费勒窒息绝望的模样。等人沉在水底不挣扎后,才打开盖子把奈费勒捞出来,倒拎着推肚皮把水挤出来。
奈费勒伏在手上咳得撕心裂肺,埃姆雷盯着他两腿间若隐若现的红色,忍不住把手指贴了上去。手上的指纹和薄茧对于此刻的奈费勒来说有些过于粗糙,像被淫具磨蹭一样。只需一只手就能摁着奈费勒操着他的私处,这种体验实在有些新鲜。听够奈费勒挣扎哭喊后,埃姆雷又挑了根刷子,试了几下发现不太方便,只好先把人绑在解剖小动物的台子上。
浓重的血腥喂混着药味,让奈费勒再次干呕起来。还未从情欲中恢复过来的身体被毛刷勾起记忆,激动地收缩着喷出淫液。埃姆雷一边将毛刷对着洞口刺戳,一边问奈费勒想要手还是毛刷。“手!我选手!”听到奈费勒的,埃姆雷把奈费勒松开将他举起,食指伸进前穴的同时,毛刷也吻上了娇小的后穴。
昨天的噩梦再度重演,奈费勒被恐惧夺取挣扎的力气,绝望地感受身体被刺穿。混着被顶撞的酸胀,指甲刮蹭脆弱的宫口带来的锐痛模糊了他的意识。
然而奴隶是没有昏迷的权力的。
见奈费勒不再动弹,埃姆雷锁上门回到椅子上,拉开腰带,抓着奈费勒四肢套在阴茎上摩擦。奈费勒被黏糊的前液弄得狼狈不堪,又叫埃姆雷摁在前端承受喷射出来的欲望。
无法插入的失落感扭曲了掌控欲。埃姆雷着魔似的又把奈费勒绑住开始凌虐,无视任何求饶和哀叫,从扇打到针刺到切割,直到人已经不会动弹后才突然清醒过来。他慌乱地看着满桌鲜血不知所措,赶忙叫人找来最好的医生,一阵手忙脚乱后总算保住了奈费勒的性命。
踏入密教的那一天起自己就该有这种觉悟。
埃姆雷看着桌上妻女的画像,痛苦地把脸埋进掌心。
Notes:
结尾写的太仓促了,睡眠不足脑子有点癫,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走向就搞成这个鬼样子。提前给大家土下座了。不过这种东西少些点挺好(当然最好是不写)
最初只想完善几个黄梗结果越写越长……没有大纲就这样的。这章和昨天写好的那章衔接不上,我得好好想想怎么弄(头秃.jpg)。话说真的没有朋友可怜可怜孩子提供黄梗吗?
Chapter 5: 哈伦(新人物,帮开后面新play不是这次)
Summary:
审美疲劳不想回读所以不如前两章语句通顺,当然更烂还短的1、2章也是如此。
依旧在雷普奈老师,有点疲惫emmm。好消息:最好看的在最后一段坏。消息:但是就那一段(安详.jpg)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或许有那么一瞬间埃姆雷感到了愧疚,但对于密教的人来说,愧疚这个词就像正教的人一样虚伪恶心。
第二日上午,侍从通报老板那边介绍过来“喂食”的人来了,埃姆雷点头让他们进来,指着侧面一个小门示意进去。
这些人是斗场的选手,也是老板的熟客,听说老板这边需要帮忙后都拍着胸脯保证完成任务。但真见到那个所谓的“需要调教”的男宠时,这些见惯血的赛手也不由得沉默。
领头人沉默一会叹了口气。他踮起脚拿下挂在笼子顶端的钥匙打开了门,估量下自己和笼子的大小,还是选择把奈费勒平稳地抱出来。他先是将自己的下身搓硬,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奈费勒的头,捏开嘴把下身塞进去。
生病中的人口腔异常温热,低垂的睫毛与安静的面容显得温顺极了。肿胀的喉咙在被刺戳时仍然会反射性收缩,微的“咕啾”声回荡在安静的屋子里。
太安静了。
“这是给老爷戴了多少顶绿帽?”“难说。要不然怎么到这了。贵族老爷的东西,送过来就是不要了的意思。”“长得是挺不错的,割成这样脸上都没事。要是我婆娘这么干,第一个就划烂她的脸。”
“咕嘟……”领头人摸着奈费勒的喉结听到吞咽的声音,确保他把精液都吃下去后才抽出下身,蹭蹭外裙穿好裤子。“都别聊了!小心点别把人弄死,最后一个走的记得锁门。”他把钥匙递给下一个人,快速走出屋子。
不是没有人试图让奈费勒从头舔硬自己,但所有动作都没能让奈费勒醒来,顶多只是回以微弱的躲避。他们快速完成任务,走前已经没了来时的兴奋。
等所有人都走后,埃姆雷拿着一份药物给奈费勒灌下,这是用之前从奈费勒身体上收集到的液体制成的。他本来是给自己做保命底牌,没想到要先用在了原身上,不过也正好帮自己测试效果了。昨天来的医生全都说他活不过一个时辰,连说晚上的都没有,这不现在活得好好的吗。
埃姆雷漫无目的地发散思绪,用手搅着奈费勒舌头让他把嘴里的精液吞干净。神享用了一天,自己又用了一天,今天刚好是第三天。不激烈但刺激的……唔,就这么定了。
夜里,埃姆雷带着箱子来到小屋。笼里奈费勒的呼吸已经没有上午那么急促,但他仍然昏迷着发着低热。他打开笼门,用木棒给奈费勒堵好尿道。又准备好漏斗和细管,将第三剂药水沿着阴茎灌入奈费勒体内。凉液倒流入小腹,激得奈费勒发出几声模糊的呻吟。做完这些,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劣质的人偶,割开奈费勒的舌尖将血滴在娃娃上。
人偶的面容和四肢十分粗糙,但胸部和下头与前面相比起来细致得多。但歪扭的针脚仍能看出制作者的生疏和匆忙。感谢那个叫达里娅的小女孩,如果不是她自己偷偷做了人偶,自己一时也找不到能用的替代品。
埃姆雷将手放在娃娃胸口的位置轻轻摩擦,紧紧盯着奈费勒。这里昨天受伤最重,如果没有反应的话肯定是失败了。他注意到奈费勒睫毛抖动了一下,呼吸有些加快。太好了,有效果。
放下心后,埃姆雷开始模仿性交的方式玩弄人偶。他熟练地抠挖缝在上面当作阴蒂的纽扣,食指深入前穴,拇指摁在阴部搓动阴蒂和尿道,两指快速交叉进出。奈费勒呻吟着想缩起身体,却被绷带缠住。
“嗯……”敏感部位蹭在绷带上产生了复杂的快感,愈合中的伤口本就微微发痒,加上在共感人偶上收获的刺激,一起转为情欲的电流涌向大脑。
好难受……好痒……想要摸……
“啧啧”的水声逐渐加快,奈费勒下面的肉缝开始情动,不断开合发出渴求的信号。
更多的刺激划过胸口、腰腹,在肩胛骨和腰窝处流连。埃姆雷有了新的发现。每次摸上后腰,奈费勒都会小小得抖一下,同时阴茎也会一条一条地抬起头。手指揉捏阴囊,轻刮阴茎根部,再浅浅按摩小腹,不一会就看到奈费勒顶起小腹发出急促地闷哼。
见人已经开始情动,埃姆雷取出一串装着春药的镂空小球满满塞进奈费勒前穴,尾端用链子夹在阴蒂上。又在后穴里插入用药膏裹住的浸了春药的绳结串,尾端勾前穴的链子上。
前穴的春药融化,内壁灼烧起来,拼命地将小球向里推去,想抚慰被冷落的内里,却被夹在阴蒂上的链子扯住,无奈地停在原地。而后穴的膏药消失殆尽,露出粗糙的绳结,刺着肠道上的凸起。阴蒂被拽成长条疼痛着,又被湿润的唇瓣温柔地舔弄安慰。
“好痒……哈……救……咿——!”
埃姆雷见奈费勒眼角流着泪抽动,把手搭在共感人偶的胸口上玩弄着乳尖的位置,在腰后轻轻一划,就看到奈费勒仰起头伸着舌尖抽搐着达到高潮。为了确保这次结果,埃姆雷没有停手,拿起一个羽毛扫在人偶下身。直到确认奈费勒依然露着舌尖仰躺在原地,他才拿着量杯走近,抽出木棒等待液体流出。
这次确实比上次多了四分之一,神的指引没有错。
甬道被春药激发了淫性,不愿放走穴里的绳串和球串。埃姆雷怕硬拽伤到奈费勒拖延愈合的时间,只好先把东西留在里面第二天再拿出来。黑暗中,奈费勒辗转反侧,只能咀嚼穴内串珠的他反复从高潮的边缘滑落,如跌沼泽的野兽,每一次用力都会离死亡更近一步。
“啊……啊哈……唔!”缓解药性的工具恰恰是引燃他情欲的罪魁祸首,“痒……呜……救我……主……主人……”即便奈费勒崩溃地呼喊埃姆雷,也依然没有得到半分回应。在极度疲惫中,奈费勒颤抖着昏睡过去。
在月亮照不到的角落,一个黑影出现在墙角的通风口。它挥动触角探索空中的气息,锁定奈费勒的位置后快速的跑过来,确定满屋情欲气息的源头后,它咬在奈费勒颈上贪婪的吸吮。只一小会,奈费勒就放松眉头平稳了呼吸。很快,黑影吃饱后砸砸嘴,就迅速地消失在黑暗中。
没了情欲折磨,奈费勒终于拥有了一段安稳的睡眠,直到被人从笼子里拖出来。
“哈,这骚货还离不开奶嘴,塞了两串才能睡啊。”有人拽了拽他身后连着两穴内东西的链子,奈费勒从睡梦中惊醒,下意识收缩甬道,把东西向身体里藏了藏。他睁开眼,发现和昨天一样来了几个男人。只是今天身上的绷带因为昨晚的挣扎被挣开一些,露出愈合后带着浅浅痕迹的肌肤。
“来吧宝贝,哥哥来喂你吃——饭——”其中一个人脱下裤子露出下体,淫笑着拉直接捅进奈费勒的嘴里。有一个人盘腿坐到他身后,拉着他两条腿向两侧分开,奈费勒一下子失去平衡,被人捏住腿根只用大腿贴在下面盘坐的腿上,小腿悬在地面上挣扎,脚尖徒劳地略过地面,完全无法提供支撑。他惊慌地松开抓住身前衣摆的双手,转而撑住地面,却被第三个人抓住小臂向后拉起,像被吊在空中一样。下肢近乎完全使不上力,倾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跌去,前面的人顺势将性器对准奈费勒的喉咙,强硬地撞击食道。
“咯……咕啾……咕啾……”享用口腔的人快速抖动小腹,快速且深入的插入让他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有水声和喉咙被过度使用的声音。很快第一个人就释放出来,他恋恋不舍的摸着身下柔顺的脖颈不舍得离开,很快就被等在后面的推离温暖的巢穴。
没等奈费勒喘匀气,第二个人如法炮制,也深深埋入不断收缩的喉管。于此同时,正盘腿坐在奈费勒腿间的人也开始了动作,松开扶住颤抖的腿根的手转而玩弄起含着玩具的穴口。
酸痛的大腿瞬间泄了力,再也无法维持岌岌可危的平衡,向地面跌去。始作俑者对此早有准备,用胳膊和身体夹住奈费勒的腹部,又往前移动,接近那个正在享用口腔的人。
由于姿势变换,第三个人松开了手,埋在嘴里的那个人也停下来,等坐在地上的人调整好姿势才继续动作。现在的奈费勒直直地仰着头迎接向下的冲撞,激烈的水声中又混入了颈椎“咔咔”的哀嚎。双腿被身后的人用下半身从内侧固定,袒露出瑟缩柔软的私处。
玩弄着两穴的人舔着奈费勒的耳朵,小声地问他那个人几把好不好吃,前面的人在骤然变大的水声中笑着加重力道,满意地深入剧烈收缩的食道中射了出来。“那当然是好吃的。”他隔着皮肤触摸颈上被性器撑开的地方,在被阴茎带出来的舌尖上蹭干净头部的白浊。
舌头早已被压麻失去知觉,脸颊也过度酸涩一时无法闭上嘴唇。然而这些人自作主张地曲解痛苦,在奈费勒的耳边责问他“是不是爽得都含不住舌头了。”他们也并不需要奈费勒的反驳或是呵斥,只是来享用一个便宜好用的口腔来疏解积累的欲望。
趁着奈费勒一时闭不上嘴,几个人把手伸向他的身体。勾着链子拖出半截水淋淋的道具再用手指推回甬道深处,反复摩擦敏感的内壁。有人拽出藏匿在花瓣下的阴蒂,揉搓成肿胀发硬的红果,顺手扇垂上面半硬的阴茎。直到发红的尿口被人关注,试图伸入坚硬的指甲,痛得奈费勒发出凄厉地嘶叫,才有人循声过来带走了那些人。
埃姆雷得到侍从的通报来到笼前,看见奈费勒半睁着眼张开腿躺在地上,肉缝艰难地咀嚼硬物试图闭合,红肿的私处一片狼藉。他挥挥手叫侍从再找五个人过来监督他们完成任务,把人清理好后通报上来。他没有多留,转身匆匆离开,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正等着他。
“哦!我亲爱的埃姆雷!是什么人闯入了你封闭多年的心房?”一个年轻男人做着夸张的表情动作向他打招呼。“哈伦,别逼我后悔叫你来的决定。”埃姆雷发愁地揉着眉,“我们先去吃饭,一会再谈这个事情。”
哈伦是埃姆雷少有的朋友之一,只是自从埃姆雷隐居在这里只接些私活后,两人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很多。
吃过饭后,两人在客房里闲聊着近来各自的见闻,侍从来到门口请示,得到命令后将人带了过来。
哈伦凑近趴在地上的奈费勒,抬起他的脸仔细嗅了嗅,惊讶地问埃姆雷从哪得到这么个宝贝。不等埃姆雷回答,他就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抱在怀里上下揉捏。
“味道……不太对得上。身体才十三四岁,怎么会是这么复杂的灵魂?”本来在放空思绪的奈费勒惊讶地抬起头。“他原本的身体看上去三十四五。本来我是负责收尾,打算实验一次就销毁,没想到居然成功了。”埃姆雷解释道,“他必须得‘死’。但你知道我移魂不行,就只能这么做了。”
“那你确实是找对人了。”哈伦把脸埋在奈费勒的颈窝,抓开奈费勒悄悄挡在小腹上的手。“哥哥,怎么这个年纪了还这么纯情啊,明明都已经吃了好多呢……”
眼看着哈伦越摸越投入,埃姆雷不得不敲了敲桌子打断她。“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不了解怎么动手?”哈伦理直气壮地回答。“现在你是走还是加入?”
“……我就不能选择看?”
哈伦决定无视埃姆雷,抱起奈费勒扔到床上,又打开一个小箱子放到床头边。
自知逃不掉的奈费勒选择闭上眼逃避现实,哈伦看着他英勇就义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我可不是那个粗暴的家伙只顾自己享受。说吧,先做前面还是后面?”他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两人衣服,结果润滑都准备好了还没得到回答。
“这个问题很难吗?那换一个问题吧。埃姆雷一般喜欢操那个穴啊?”哈伦用指尖轻轻摩挲两个穴口,“前面的,还是后面的?”
“……前面。”
捕捉到几不可闻的答案,哈伦高兴地亲了亲奈费勒,把他背过去弄成跪姿自己覆在上面将枕头和薄被团成一团塞在他身下下面形成支撑。“现在,我要开始了。”
与奈费勒想的不同的是,哈伦并没有一开始直入主题,而是揉捏他的胸口。乳肉在手掌里被捏成各种形状,指甲绕着乳晕打转,时不时轻轻拨弄柔软的乳头。等乳头充血变硬,指甲模仿牙齿啃咬轻掐敏感的乳尖,缓慢升起的快感让奈费勒的呼吸逐渐加快。
“舒服的话让我知道,好吗?”哈伦在奈费勒耳边轻轻地说。奈费勒没有回答,耳朵却渐渐红了。哈伦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委屈地哼哼两声,指甲突然快速刮过乳尖表面。
“啊!”奈费勒惊喘一声,不自主地抓了抓床单。哈伦开始逐渐将重心移向了最敏感的乳尖,指节上的薄茧摩挲顶部带来持续的刺激,偶尔突然的轻弹激起爆炸似的快感。
奈费勒感觉小腹深处一抽,前穴微微湿润。正当他想并腿时,哈伦分出一只手插入他腿间,夹住微肿的阴蒂。想起早上的暴行,奈费勒下意识地缩了缩一下。哈伦摸到指甲留下的掐痕明白了原因,只用指腹轻压着打转。
“唔……”轻微的刺痛早被更加强烈的快感盖过。电流快速涌向下方,花瓣翕张着流出情动的泪水。“舒服吗?”哈伦问。奈费勒转过头不想回答,哈伦却开始了穷追猛打。他放开了已经习惯抚慰的胸乳,乳尖突然失去带着暖意的摩挲倍感寂寞,在空气里寂寞地抖动。
想要……想要被抚摸……
他悄悄塌下身用被子摩擦乳尖,刚得了点趣就被抓了个正着。“是不是有点痒,嗯?”哈伦已经有点懂奈费勒的性子,直接捏起被子夹在乳头上转着磨。略微粗糙的面料陷在褶皱里,更细致地照顾到了每一个毛孔。“不要!”奈费勒被刺激地软了腰,下面的肉缝开闭着吐出几滴清液。
哈伦顺从地挪开手,却捞起他的腰不许他偷偷自慰。乳孔上的刺痒逐渐强烈,奈费勒终于忍不住收回支撑的手抚上胸口。哈伦迅速摁下他的手,直到逼出一个带着鼻音的“痒”,才准许他自己消解疯狂。
见奈费勒初步染上欲望,哈伦决定进入正题。他一边抚弄流水的前穴,一边用柔软的指腹揉开紧闭的肛口,伸进去一根手指。欲望模糊了奈费勒的感知,轻微的不适很快被传来更强刺激的阴蒂夺取了注意。
伸入肠道的手指缓慢转着圈伸入,很快摸到凸起并迅速按了下去。
“咿!”奈费勒一下子倒在被子上细细地颤抖。两道同样猛烈的电流相聚,毫无预兆地将他直接抛上顶端。一只手来到他一直被冷落虐待的阴茎,打着转揉搓,顺着去路来到顶端,搓弄抠挖同样敏感的小孔。
“……太快……”
哈伦听不清奈费勒在说什么,把人抱起来靠在胸前,低下头问:“你说什么?”“啊嗯!”身体坐下时把敏感点狠狠地戳在手指上,奈费勒眼睛上着翻拱起腰,阴茎抽动着却没有东西可以吐,顶端的小眼只能寂寞地吸吮空气。
趁他意识还没清醒,哈伦再次用粗糙的指腹刮蹭乳尖,问:“痒吗?”“痒……嗯……”“这样舒服吗?”“舒……嗯……舒服……要……啊啊啊!”在奈费勒下身敏感处打转的手突然发难,对着弱点狂轰烂炸。理智很快溃不成军,成为欲望的俘虏。
埃姆雷悄悄走过来,看着哈伦怀里的奈费勒心情复杂。同样都是在过载快感中崩溃,身体带着渴求主动向给予自己高潮的人贴近,灵魂在淫靡气息中散发着甜蜜的欢愉。
哈伦在扩张好后穴,让奈费勒趴在被子上,贴着他后背慢慢操了进去。他的速度并不快,但每次都抽出后都会精准地撞上最致命的软肉。层层叠加的浪潮将奈费勒送上一个又一个高潮,在一次重重的前后夹击中,将他带到了最美妙的极致。
“想体验一下吗?”哈伦喘着气将自己退出来,一丝白浊混在肠液中被穴口慢慢吐出,好像已经吃到极限溢出来一样。“不过我建议你去后面,毕竟考虑到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让他放松下来的。”哈伦把奈费勒转过来含住舌头吸咬,贪婪地呼吸着怀里人灵魂散发的香气。
埃姆雷一声不吭,解开裤子就着肠液进入松软的后穴。哈伦把奈费勒推在埃姆雷怀里,拉过来工具箱,把仍然软着的阴茎送进前穴。龟头伸进肉穴的那一个,里面蓄满的淫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打湿了三人的下身。甬道快速收缩将哈伦的性器送入体内,祈祷他缓解内里的瘙痒。
就在哈伦清洁好工具准备开动时,奈费勒发出一声慵懒的呻吟。极致的欢愉也带来了疲惫,腹部的酸胀感示意他对方没有退出自己的身。他放缓呼吸睁开眼,却看见刚才温柔体贴的哈伦拿着长针对准了自己。强烈的寒意闪过后背,一道软墙堵住了退路。奈费勒缓缓抬起头,看到了埃姆雷的脸。
一切都是谎言。
他低头看着三人紧连的下身,突然笑出了声,随后努力放松不自禁颤抖的身体,转过头闭上了眼。
哈伦摸摸鼻子心里叹了口气早,知道就先给他下迷药了。不过事情已经发生,那也没办法了。他示意埃姆雷控制住奈费勒的上身,托起一侧胸乳,缓缓将手里的针头送了进去。
即使针上已经涂了润滑,干涩的乳孔还是徒劳地抗拒着。剧烈的疼痛混着其他复杂的感觉传遍全身,两穴不安地翕动着绞紧两人的性器,暴露出本人努力掩藏的内里。直到不能再往里时,哈伦才记下刻度取出针,又取了新的针对另一边如法炮制。
完成这一切后哈伦迅速把东西推到了一边,想了想又拿出条两黑带和一盒软泥,封住奈费勒的视觉和听觉后,叫埃姆雷把他的手也捆在身后。
陷入寂静的黑暗中,触觉变得更加清晰。他紧绷着防备任何伤害,然而来自欲望的触手温柔地裹住他将之拖进深渊。
两人默契地交替顶入深处,在某个时刻又突然一起将人顶上高潮。猛烈的海浪拍打着小船将它托送进天堂。盛满情欲的呻吟交织着淫靡的水声,满床的粘稠的淫水上燃烧着永不熄灭的欲望。遭困的飞鸟被剪去双羽,于笼中哀鸣着指定的曲目。埃姆雷在哈伦的指导下学会如何引导人进入欢愉殿堂,他们用手,唇与舌探遍了整具身体,一切秘密将不复存在。
Notes:
恶俗路线(当番外太恶俗了)
大开的窗户射进明亮的日光,刺痛奈费勒的眼睛。他本想捂住眼睛,却恍觉自己已经累得根本抬不起手指。意识逐渐清醒后,其他地方的不适也逐渐明显起来。酸痛喉咙肿得发不出声音,胸口和下身都敏感到一碰就痛,肚子酸痛难耐,更别提全身发痛的肌肉和满身红紫相间的印迹。昨晚的疯狂仿佛做梦,痕迹却如此真实。
房里和屋外安静异常,最佳的逃跑时机却偏偏连起身都十分困难。而且要是再喝不到水,自己怕是要先渴死在这。奈费勒虚弱地从气管里勉强挤出一声咳嗽。不知是否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祈求,门被“吱”的一声推开,门缝里探进了一个小脑袋。
“哎呀你醒了!”一个小男孩跑到他跟前又捂住鼻子停在一米外,他歪着头好奇地打量着奈费勒。在听到奈费勒异常嘶哑的呼吸后,他猛地一拍脑袋,跑去接了一杯水小心地喂了下去。
勉强恢复发声能力后,奈费勒用气音说了声谢谢。男孩摆摆手又接了杯水过来,见奈费勒拒绝后便放在了床头跑开了。过了片刻,男孩拿着两瓶药,带着搬来浴桶的奴隶回到房间。
“我和老师说你嗓子哑了,他叫我给你喝这个。”男孩举起其中一个小瓶。“这一个是放在水里的,他说你需要洗个澡。”男孩眼里闪着好奇的目光,但他没有发问,而是把药和毛巾衣服一起放在床头,领着奴隶们一起出去了。
没有比这更糟的可能了,奈费勒心想。他拿起药水灌下去,艰难地支起身体拿着药瓶迈入浴桶。热水烫的红肿部位十分疼痛,他不得不咬着牙忍着清理体内残留的液体,直到热水变得半凉才瑟缩着迈出浴桶。
埃姆雷回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晶莹的水珠一颗颗从少年短发上滴落,顺着初现锋芒的侧脸滴到布满性爱痕迹的躯体上。他在这具身体上得到珍稀宝物,也获得过极致体验。想到昨晚一些画面,下身不禁有些蠢蠢欲动。
奈费勒刚要擦水,就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他戒备地转身面对埃姆雷抱紧了手里的毛巾,对方却沉默一下,留下手里的杯子示意他喝下就离开了。
不用看都知道那是什么。奈费勒仔细观察,确定埃姆雷走远了,直接将杯子里的白色液体倒入浴桶毁尸灭迹。
没有看守也没有监视,非常适合逃跑,更何况还有很久都没有摸过的衣服穿。奈费勒立刻开始行动,他走出门四处观察:刚才哈伦所在的屋子在相对宽阔的地方,很可能接近这片区域内部,也符合他的身份。他低头辨认影子方向,试着记下方向。
走了几步,他意外迎面碰上一个领着奴隶的侍从。或许是因为这个侍从没有见过他,对方看见自己后立刻向自己行礼。多半是因为这个衣服。奈费勒想。他对侍从微一点头,询问是否知道埃姆雷大人的行踪,对方却只回答了一个实验园。奈费勒不好再问,只能点头表示知道,然后继续向前走。
“大人!”侍从在背后叫住奈费勒,“梅尔特詹管家说最近园里来了小偷,请您务必小心安全。”“我知道了,谢谢你。”奈费勒再次颔首。
一路畅通无阻。一直沿着东走了很久,经过数十座小屋,仍然没有走到边界,奈费勒心下震惊。他以为埃姆雷只是个地位较高、实力强大的密教徒,没想到竟在城市的边缘发展了一座自己的小城。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终于,他来到了一片低矮的破旧小房子,很像黑街那种贫民居住的环境。他在附近停下脚步犹豫要不要离开,附近行色匆忙的奴隶们已经纷纷用异样和好奇的眼光打量自己。奈费勒转身正准备离开,身后传来一个犹豫的声音:“你是达里娅说的亚萨哥哥吗?”
奈费勒猛过身,快步走向那个站着看向自己的孩子,蹲下来抬头轻声回答:“是的。达里娅现在怎么样?”
那个孩子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问题,反而问他:“你为什么不来看她?”
“我……我没有办法离开。”奈费勒犹豫了一瞬,选择了个含糊地说法。
“你骗人!”孩子突然激动地大喊,“你穿着大人们的衣服!你成为了大人却不管生病的达里娅!”
旁边人纷纷侧目。奈费勒顾不上那么多,一咬牙拉开袖子露出手腕上捆绑的痕迹。“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办法离开。请你相信我。如果我真的不管她,我也不会再回到这里,不是吗?”孩子看到他胳膊上还有残留的划痕,想到达里娅描述的亚萨哥哥的事情,慢慢冷静下来。
“我现在只有这件衣服。”奈费勒叹了口气,“如果这上面有什么东西能让你们换钱还不回被抓到,我都会给你。”一想到达里娅生病的事情,他感到十分害怕。“你家里有我这么高的哥哥姐姐吗?请帮我带一份衣服鞋子到这里来。我想去见她。”孩子点点头转身跑回家。
很快,他就带着一件干净的旧衣跑了过来。奈费勒换好衣泄,在露到外面的皮肤上蹭上泥灰,让肤色显得没有那么白。准备走时,他发现穿来的那些没法藏起来,只好在附近找了一堆的砖瓦把它藏进去。
在孩子的带领下,他们很快来到达里娅家里,在一张脏垫子上看到了达里娅。她脸颊消瘦,面色有些发黄,正安静地躺在地上。
“达里娅,快看谁来了。”孩子轻轻摇了摇她。达里娅睁开眼,看到眼眶微红的奈费勒。她虚弱地笑了笑,打了声招呼。
“怎么会这样?”奈费勒心疼地摸着她的胳膊,一时说不出别的话,他很想知道近来发生了什么,但达里娅并没有力气说那么多。
“裁缝铺老板只用五个铜币骗走了她做了很久的东西,那个东西起码价值五十个铜币。”旁边的孩子解释道。“她做了一个月,基本没有停过。从裁缝铺回来那天就病倒了。”五十个铜币对于这样的家庭至少可以用一个半月。
奈费勒抬头看了看天,距离自己出来差不多一个半时辰。自己这次贸然出行因为过大的边界而出了岔子,现在出发还能在傍晚前赶回去。“有机会的话我还会来看你。你要好好休息。”他不舍地和达里娅匆匆告别,回到藏衣服的地方准备找找有没有能换的饰品。然而翻遍了所有地方都找不到。
糟糕,会是有人捡走了吗?毕竟自己这么显眼……他不敢想更坏的答案。他叫孩子转过身,脱下身上的东西放到他手里,告诉他马上回家,不要回头,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孩子愣住了,抬头问到:“没有衣服你怎么办?”
“我……”
“这些东西是你丢的吗?”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奈费勒僵硬地转过身带着几个侍从奴隶的埃姆雷出现在身后。他转身背过手快速示意孩子离开,自己则走到埃姆雷面前跪下伏在地上。
埃姆雷盯着脚下的奴隶,“召集所有人去广场,半个时辰后我要所有人都到。”一甩衣摆头也不回地离开。奈费勒则被奴隶直接带去了广场。
“有一位新成员,之前是一位贵族老爷的宠物,后来不要了送给我。今天带大家见一下。”他一挥手,一个奴隶押着奈费勒出现在大家面前。“之所以要大家过来,就是带大家认识一下。从明天开始,他就是公共妓子。任何在路上见到他的人,都可以当场直接操他。”埃姆雷面无表情地说。
他示意奴隶抓紧奈费勒,掰住他的头露出脖颈,拿出烧红的烙铁在奈费勒颈部印上自己的徽章。往伤口处倒上那份特制的药水后,埃姆雷扇醒刚才痛到昏迷的奈费勒,继续说道。“五天以后,这里将会对所有八到十五岁的孩子们开放学校,地点是广场南边那个红房子,老师就是这位公妓。”在奈费勒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埃姆雷微笑着宣布,“他教的课程就是如何被操。”
Chapter 6: 逃跑
Summary:
还有一章就能不这么惨了……死手你快点啊啊啊
顺便换了一种视角写(?)好像更舒适一点。我打算把前面的也修改成这样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早上天还没亮,两人就带着奈费勒来到实验台,把人固定好后,哈伦拿起准备好的颜料和细针小心地在他肚子上纹下咒文。很快,一个简单的图案就画好了。
“现在这个图案是深红色,表示今天是实验周期中的第二天。第一天是鲜红,而第三天,也就是我们取材那天,图案会变成黑色。并且,当图案像现在这样非常明显时候,就说明他今天没有进食。”哈伦一遍对埃姆雷讲解,一遍解开奈费勒摇醒他,递过一杯收集好的精液命令他全部喝下。等奈费勒拧着眉咽下后,他指着逐渐消失图案继续说,“进食之后,颜色就会变淡直到消失。既方便确定取材的日子,也能随时检查进食程度。怎么样,昨天没白吃你的吧?”
埃姆雷点头拍拍哈伦的肩膀。“我果然没看错人。那顺带你也教他剩下的东西吧,实验室那边我先帮你准备着。动作快点,一个人可管不来那么多。”
等屋里只剩两人后,哈伦俯下身,伸手握住奈费勒的阴茎,直视奈费勒的眼睛问,“你知道你这里已经不能用了对吗?那你知道埃姆雷为什么还留着它吗?”
尽管早已对此有预料,一种沉重的失落感还是涌上奈费勒心头。见他不语,哈伦继续道,“因为这里也有我们需要的材料。现在我会教你怎么处理,以后你需要自己处理并及时交给我们,知道了吗”
他转过身,从旁边桌上准备好的盒子里取出一个下端细长的漏斗递给奈费勒,示意他自己插进去。奈费勒深吸几口气,从哈伦手里接过漏斗,握住阴茎头部就要往里送。坚硬的金属泛着冷意戳在顶端,原本就不大的孔眼不自禁又瑟缩着合拢一些,将漏斗拒在门外。见对方没有插手的意图,奈费勒分出手指转着圈轻轻摩挲小孔,等肌肉放松小孔开始翕张后,吸着气慢慢送进漏斗。
“嗯~~”漏斗从指间跌落,在台子上转着滚开,尖锐的疼痛刺得他缩称一团,发出颤抖的呻吟。一只手捡起漏斗立在一边,伸进他蜷缩的身体抚摸疼痛的性器。“使用之前要先润滑下端,你这里分泌不出体液,直接伸进去是要吃苦的。”奈费勒缓过气松开身体后,对方递上涂满药膏的漏斗,包住他的双手亲自教导如何操作。
他坐在台子上,漏斗被放在小腹上吸收体温。奈费勒被身后的人拢在怀里控制着双手玩弄性器。手指搓开敏感的头部,等能从小孔隐约可见收缩的内壁后,才拿起漏斗旋转着缓缓插入。
“呼……呼……”奈费勒软着身体被动地感受着硬物入侵,恐惧里混杂着细微的快感。等戳到底部无法继续向下时,压在手上的力道突然增大,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就已经先做了反应。
“啊啊啊!”奈费勒靠在身后人的臂弯里抖动着痛叫,两腿收起想蜷缩起来保护自己,却被对方的胳膊拦开。身后的人贴在奈费勒耳朵上,几句话飘进他混乱的大脑。“这里不是你的宫口,必须用力撞开,记住了没?”生怕他没听清似的,那双手又指挥着奈费勒反复抽插这里的括约肌。
“记……嗯!……记住了!”受不住折磨的他赶紧回答,得到的却是继续被深入的酸痛。
“进去后要再插入一个指节那么长,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漏斗停下。插入指间的手引导他如何把住阴茎的同时扶住漏斗,另一只手则被塞入一瓶液体后握住,缓缓将液体注入身体。
“涨……不行了……太多了!停下!”小腹慢慢鼓起,荒废多日的膀胱再次充盈起来,产生强烈的尿意。奈费勒想扭动身体躲开灌注,但即使是颤抖也会让漏斗摩擦内壁产生疼痛,只能维持姿势抓住对方的手臂示意拒绝。
这时对方把持漏斗的手松开,他不得不主动接住,免得漏斗坠入体内更深。身后人的手摸上他发硬的小腹轻轻摁了摁,又贴上去耳朵确保几乎听不到水声,才拿走他手里的液体,接过漏斗往上提出了括约肌。
就在奈费勒绷紧的小腹悄悄松一口气的时候,对方却拿起另一个小瓶滴入少许液体。液体流到肌肉上,迅速结成硬块粘住括约肌,将液体死死封在膀胱里。
“不!你不可以这么做!”无法排出的恐惧让奈费勒有些失去理智,死死抓住对方的胳膊怒视。哈伦被嵌入肉里的指甲抓痛,他“嘶”了一声用力向后掰开奈费勒的手,抓过准备好的束缚带把他的手绑在实验台上。
望着露出恐惧恨意的目光,哈伦硬着头皮解释,“这是第一次做,我们不知道需要多少才能完全溶解,只能先尽可能灌满。而且我们今天没空管你,这样你还能老实一点。”眼见越描越黑,他不得不闭上嘴,锁好门冲回实验室。
等哈伦一离开,奈费勒就撑起身体迅速找利物,很快就在附近的桌子上找到了目标。他忍住发痛的尿意扶着台子单腿站立,缓缓抬高另一条腿绷直脚尖去够那边小刀。每次轻微的移动都会产生难耐的胀感,刚才疲软的阴茎微微发硬,连前穴偷偷湿润起来。奈费勒头一次知道憋尿可以产生性快感,但他宁可永远都不知道这个事情。
等把小刀挪到脚边时,汗水已经将他打透,在脚上留下几道伤口后,他终于把小刀送到了手里割开了束缚带。此时太阳已经升起,开始能听到外面有人走动。奈费勒匆忙找了些料子包住脚上伤口,扶着墙快速离开。
高度的紧张感让他一时忘记下腹的不适感,他悄悄溜进一间屋子偷了衣服鞋子换上,在裸露出的皮肤上蹭上泥灰,装作背货的奴隶混进采买的队伍里溜了出来。
等到集市上大家分散行动时,忍到意识模糊的奈费勒向领队请求,对方见他已经快站不住的样子才斥骂着叫他快去快回。他勉强走了两个路口,随便找了个人少的地方蜷缩着躺下,抱紧肚子细细发抖着。不知过了多久,一只粗糙的手拍了拍他的脸把他扶了起来。
“唔……”奈费勒费了些力气才集中起精神,看清身前的人。一个男人蹲在地上关切地问他怎么样,有询问他的名字和住址,表示可以送他回家。奈费勒茫然地摇头,他记不得自己的名字,只能反复说不要回去。男人了然地点点头,突然把他拉起来扛在肩上。他的骨头硌在肚子上压迫着快到极限的膀胱,奈费勒拱起腰,拍打男人的上臂请求他把自己放下。但男人没有理会肩膀上的人,而是径直走到了一个房子。
房间里面正坐着几个大汉,见男人扛着一个小奴隶回来有些惊讶。但当男人用湿毛巾擦干净小奴隶含着泪的脸时,几个人带着震惊的眼神窃窃私语。
“我听说那位大人喜欢男宠也没结婚,没想到他都有这么大的私生子了。”
“看他那禁欲的样子我以为是真的,私底下居然玩这么大!”
“你说把他卖给谁好?这不得赚好大一笔!”
“阿尔图大人就不错,那次两人对着摆摊我抢到不少好东西。而且他出手大方,应该能要很大一笔。”
“可你别忘了那是玩苏丹卡的贵族老爷!赏你一张杀戮卡哭都来不及!”
“那怎么办?卖到窑子里?”
“大家别急,分开打听打听价钱。贵族老爷也不是就那一个,应该会有出得高的。”
几人打定主意,决定先估计奈费勒能值多少钱。他们扒开身下人的衣服,被满身痕迹和两套器官惊得说不出话。
一个人蹲下来揉捏小小的乳肉。“一年前我远远地见过夏玛大人一次,他这估计长不了那么大。”手指放开胸乳剥开湿润的花穴,“但就凭这个,五个金币,不,八个金币肯定是有了。”
“放……呜……放开!啊!”奈费勒收紧腿想护住下身,却把对方的手也夹在里面,小小的花穴紧张地吐出水浇湿了地面。被夹住手的人从阴唇里抠出小蒂使劲一掐,本就饱受下腹折磨的奈费勒发出一声尖细的哭叫,翻着眼晕了过去。几人见状顿时蠢蠢欲动,一顿争吵过后,输家黑着脸摔门出去找人问价,赢家则解开裤子享用大餐。
“……十个金币绝对不亏!我保证那是个极品,我一会带过来给您看看?”
听着卖货人的描述老板心下一动,他随手点了两个亲信,站起身表示要亲自过去看看。那人大喜过望,这一路把人吹得天花乱坠。等在屋里见到真人,老板立刻给亲信打手势要他传信。他蹲下身抬起奈费勒的头,见人已经意识不清,上下三个洞都淌出精液,便做了个嫌弃的表情摇了摇头。屋内几人顿时有些着急,急切地和老板讨价还价起来。然而门被推开,几个全副武装的壮汉出现。这时,老板对他们露出了一个遗憾的表情:“你们捡的是有主的宠物。”
清晨完成教学后,哈伦顶着黑眼圈回到实验室陪埃姆雷干活。中午坐在门口盯着仪器吃饭时,他问埃姆雷。“你真打算把他送去窑子里卖啊?这么好吃的东西你也舍得往外推。”
埃姆雷点头,“当初留他就是为了材料。更何况我没那么多精力给他找食物,取材需要的时间也不短,送去更方便一点。”
哈伦听闻坐直了身子,“如果你只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有更好的提议。”他拽过一张纸开始划拉。“吃好说,送过去栓门口就行,我保证不出半个时辰他就能被喂饱。取材的话我有个想法。”他骄傲地挺起胸膛。“不就是让他高潮吗?你可别忘了我是这方面的大师。”
“你就是想留在这自己吃。”埃姆雷无情地戳穿他的小心思,“住这是要交房租的,你也不例外。”
“啊啊啊你这个无情的老不死!”哈伦一拍大腿站起来。“我和你打赌!我的方法绝对能让他产更多材料!赢了的话我要分一半!”
“十分之一。”
“……老东西你好狠,我都没直接开口要一半。三分之一。”
“五分之一。”
“三分之一!”
“……五分之一,这真的是我底线。不过你要是能把产量翻一倍,我就给你四分之一。”
“一言为定!你给我等着。”
正当他踌躇满志准备大干一场时,侍从传来了窑子老板的消息。哈伦立刻缩起脖子一声不吭,麻溜滚回实验台继续干活。直到星月攀上枝头,埃姆雷才起身收拾东西,叫哈伦做好收尾工作,自己则回到那个关押奈费勒笼子的小屋。
奈费勒侧躺蜷在笼子里,见埃姆雷走过来又瑟缩一下。埃姆雷沉默着一把将奈费勒从笼子里拖出来,紧接一脚踢出小屋摔到了书桌前。他推开桌上的文书把奈费勒扔上桌面,向窗台上的绿植走去。
哈伦发誓这是他短短25年的生命里速度最快的一次。虽然理智告诉他奈费勒不会死,但他还是尽快收拾好东西赶了过去。
一进门,他看到埃姆雷正在收拾桌面,而奈费勒垂着头靠着书桌跪坐着,除了肚子上的青紫,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他松了一口气,对埃姆雷打了声招呼,蹲下身检查奈费勒的情况。奈费勒发眼睛对不上焦,明显是失去意识,唇角也有细微的伤痕和干涸的白色精块,好在身体上的掐痕并不严重。但右手腕严重红肿,以一种奇怪的角度垂在地上,左手虚握着一把镊子,手指不时抽动一下。
哪来的镊子?哈伦一头雾水,直到视线向下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奈费勒身下的地毯湿了一大片,大开的双腿间露着异常肿大的阴蒂,上面点缀着血珠和白色小点。他覆上手指,尖硬的触感像是细针。他低头细看,这才发现奈费勒手边的毯子里有一根带着血的针状物。哈伦抬头扫视一圈,终于发现是窗台上那盆仙人掌。
“啊哈……”灼痛的阴蒂遭人碰触,剧痛唤醒半昏迷的奈费勒。他睁眼看到哈伦蹲在面前,手在肿痛的阴蒂上摩挲着。“咿!哈……哈……”奈费勒捂住跳动的下腹弯下颤栗着,快速翕动的花瓣又发出”哔啵”的声音吐出一小口水液。等他喘息着回过神,只听对方附在自己耳边悄悄询问:“只有这个吗?”奈费勒僵硬着点点头。犹豫了一下,用左手指腹轻轻托起阴蒂贴在下身,露出从阴蒂下侧扎进的尖刺,轻声肯求道,“这里……我看不到……”对方露出了然的神色,但他只是摇摇头看向埃姆雷,便起身离开了。
奈费勒发出一声绝望的抽泣。埃姆雷下手极狠,五根刺都整根没入肉蒂,只余一点留在外面,又挫断他的右腕,逼迫他只能用不甚灵活的左手为自己拔刺。甚至其中两根倒扎入软肉,没有镜子,他无法在翻起阴蒂的同时使用镊子,只能任由尖刺带来无尽的疼痛。
但还有侧面还有两根,分别从左右两侧扎入。他取任意一根的同时,都会让对侧的那一根扎得更深。奈费勒咬住后牙随便选择一根,用镊子侧过肉蒂,让尖刺正对身体。抵在刺尖两侧的镊子向后挤压,他在铺天盖地的疼痛和快感中流着水战栗着。待刺尖暴露出更多后,奈费勒尽可能稳住手,用镊尖夹住刺尖向前抽出,稍有不慎,不是镊尖夹住了软肉,就是镊子从刺上滑开。努力许久后,奈费勒终于夹住了第二根尖刺,绷紧小腹慢慢将它夹了出来。
就在他放下镊子努力调整呼吸时,哈伦带着有挂链的夹子再次出现。他示意奈费勒咬住链子,将夹子夹在他已经拔去尖刺的蒂尖。等奈费勒咬着链子抽搐着再次高潮后,哈伦调节好链子长度,示意他处理下方的尖刺。留下蜡烛离开前,哈伦对奈费勒耳语;如果你能撑过明天,或许事情会有新的转机。
真的会有那一天吗?他不知道,也不敢相信。
突然,他听到拖拽椅子的声音。恶魔带着沙漏和透明杯子坐在了自己眼前。
在恶魔阴暗的低语声中,奈费勒颤抖着爬到埃姆雷跟前,跪坐在矮小的杯子上,将嘴里的链子送到他的手里,被操控着流了小半杯淫液,才被允许继续拔刺。然而持续的高潮将他的理智和体力消耗殆尽,在数次失手后,他终于力竭昏迷躲进梦乡。
Notes:
接下来几天继续写但开始陆陆续续修稿。之前连人物名字都没起就是因为没想到恶俗东西太多能串成长篇……会尽量圆。如果显示更新但实际没有那就是我修的旧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