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广陵王府有片花圃,是专门给张郃的。府里的人每日见小张将军清晨提着水桶和花锄,在花圃里忙来忙去,粉白色的发丝飞扬,沾惹一身花香。
奇怪的是,平时没什么人会去打扰他。每回伍丹兴冲冲找他分享外面新式的糖,才靠近花圃,就被浓郁的花香熏得打了个喷嚏。
阿嚏!阿嚏!小张将军,你为什么不会打喷嚏?
张郃放下花锄,认真嗅了嗅空气,诚恳地说,我闻不到。
不好啦,小张将军已经被熏入味了!
这样一个爱花如命的人,杀起人来手起刀落,半点都不含糊。张郃砍人干净利落,耳边的干花还稳稳别着,偶尔歪了半边,他还能在挥刀的间隙腾出手扶正。
说到干花,张郃想起前几日同张飞出任务。
他在首席面前一向拘谨,怕身上的花香熏到他,特意换了身新袍子,乖乖地听张飞指挥。他翻身躲过偷袭时,干花被劲风带得簇簇掉落,却是落在忽然闪至的张飞手心。蛇矛穿喉而过,猩红的血蜿蜒而下,张飞甩开尸身,将干花还给张郃。
“收好。”
“谢、谢谢首席,给、给您添麻烦了。”张郃小心地接过,又开始慌乱地鞠躬。
张飞淡淡瞥了他一眼,“走了。”
张郃立马跟紧,生怕被甩下。
那朵被张飞碰过的干花,张郃再没戴过。他收在盒子里保存,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这么做。
华胥不允许杀手有爱好。以前幽梦还在时,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管得不算严。张郃当然没有自己的花圃,只是偶尔杀完人回来,看见路边的小花,会停下来驻足一会儿。
春梦的猫总爱乱蹿,踩坏不少花草,爪子上都是青绿的草汁。春梦嫌脏,丢给享梦去洗干净,顺便让他把周围的花全拔了。
幽梦曾说,爱穿裙子的猴子养猫,怎么装都不像人。
春梦听说后当然是气炸了。
可幽梦已经走了。
张郃来了绣衣楼,觉得这里比里八华好。尽管他能感觉到楼里不喜他的目光,可野花只需忍耐,依然能生存下去。
他有个小心保守的秘密。
这个秘密差点被广陵王发现。
那日他主动献身,可广陵王的心思都在玩他的头发上,并未对他做什么。
张郃后来反思,穿着衣服爬床显得不够真诚,应该脱得光溜溜的才对。
但张郃怕自己畸形的下身吓到广陵王。
他不知道自己算男人还是女人,或者说都不算。他是个怪物,但华胥不缺怪物。
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只有张飞。
张郃正式成为十梦之一,选择在腰间留下刺青。事关华胥死士生死,身为首席的张飞,居然有空亲临现场。
刺青的过程漫长而痛苦,张郃的裤子挂在腰间,裸露出大片白皙的腰。他真是个美人,躺着不动都是活色生香的美,张飞抱着胳膊,目光淡淡扫过张郃全身。由于首席在场,刺青师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下手快准狠,竟是十梦中最快弄完的。
刺青师离开后,张郃因为维持动作太久,手脚都有些发麻。张飞居然还没走,他踱步过来,手指勾住裤腰,往下一拉,阴茎与女穴同时落尽眼里
张郃浑身一僵,拼命守护的秘密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暴露出来,对方还是能决定他生死的上级。张飞好整以暇掰开他的腿,凑近了仔细观察,每处都看得认真。
张郃怯怯地喊他:“首、首席……”
张飞抬起眼,里面没有任何嫌恶,多了一种张郃此前从未见过的兴趣。他松了手,张郃慌忙穿好裤子,通红着脸说:“对不起!脏了首席的眼……”
张飞打断了他:“我什么都没说。”无论别人做什么,张郃的第一反应总是道歉,张飞听得耳朵都起茧了,“在华胥能藏那么久,不错。”
听起来像是夸赞他。张郃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幽梦走后,春梦觉得凡是和他有关的人和物都恶心,华胥便换了新的刺青师。
今日本该轮到张郃和张飞出任务,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变成只有张飞。
不安时刻伴随着张郃,虽然手上侍弄着花,心里想的却是哪里惹了张飞不高兴,才被如此嫌弃。
晚上睡觉也不踏实,张郃打算明早去找张飞道歉。他自诩很会道歉,鞠躬也很有水平,认识的人里能与他媲美的,只有后辈甄宓。
或许是心里想着事,张郃居然梦到了张飞,那波澜不惊的眼神,瞬间让他惊醒过来。
腿间冰凉潮湿,张郃不用摸都知道那里肯定湿了。他躺了会儿,心跳依然躁动,想起木盒里的干花,困意顷刻消失不见。
张飞翻窗进张郃屋的时候,看见床上蜷缩着一团锦被,微微颤抖着。他耳力极好,能在安静的黑暗中,听见水声和压抑的喘息。
毫不犹豫掀开被子,暧昧的气息混着花香,瞬间溢满屋内。张郃发丝凌乱,黏在潮红的脸颊上,懵懂地看着忽然出现的张飞。他的手还埋在女穴里,干花散落在被子里,有几片湿透的花瓣还沾在大腿内侧。
张飞记得那朵干花,捻了一瓣,鼻尖都是腥甜的淫水味,说:“你还留着。”
张郃觉得自己该点头,又不该点。被张飞当场抓包自渎简直比让他死还难受,他红着脸缩进被子里,希望刚刚只是一场荒唐的梦,醒来什么都没发生。
然而张飞将他剥了出来,膝盖顶开大腿,湿泞的花穴一览无余,粉嫩的唇肉翕张,吐出小股清液,俨然被自己玩得动了情。
“你经常这样?”
“不、不是!我、我第一次……”
张飞对这个回答没有表示满意或不满意,直勾勾盯着他的下身,水光淋漓的,长得和张郃一样漂亮。
“啊……”
张郃忽然叫出声,整个人都在颤抖。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华胥的前任首席,幽梦,会低下头舔一个男人畸形的下身。
他觉得很奇怪,可又很舒服,张飞高挺的鼻梁抵着湿滑的阴蒂,舌头钻进穴中反复搅弄,吮出啧啧的水声。张郃想夹紧腿,可想到是张飞,怕弄得他不高兴,只能扭着腰,咬着嘴唇压住喉间的喘息。
“不舒服?”
张飞的声音含糊地传来,齿尖叼住娇嫩的阴唇,用力磨着。仿佛被蛇一口咬住要害,又痛又爽,张郃咝了声,眼角飞红,小声说:“舒,舒服。”
“那别忍着。”张飞掐了把他饱满圆润的臀,将腿掰开得更大,搭在肩上,专注于伺弄那口小穴。张郃的手指攥着床单,又害怕又难耐地喘。那处被彻底舔开了,淅淅沥沥淌着淫水,尽数落进张飞口中,唇肉被吮吸得红肿。
张郃每日穿着修身的红裤,煞是好看,裹着丰殷的大腿,行走时别有一番韵味。他是绣衣楼公认的美人,很多次文丑想和他探讨房中事,张郃总是顶着一张清纯又懵懂的脸,问他什么意思。
此时他被张飞舔着,哆嗦着身子潮吹了一次,忽然明白当时文丑暧昧不明、意味深长的笑是什么意思。
明明是雏儿,喷出的水却多得惊人,张飞吞咽的水声清晰可闻,如同吃着多汁的蜜桃,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吞下去。
“首,首席。”
张郃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又软又欲,张飞“嗯”了一声,重重拍了几下屁股,催促他有话快说。
张郃羞耻不已,说:“我帮首席吧。”
“帮什么?”
张郃鼓足最大的勇气问:“你不难受吗?”
张飞终于抬起头,半张脸都被淫水浸湿,鼻梁浮着水色,他舔了下嘴唇,似乎在回味张郃的味道。张郃的脸更红了,下面被吃得发麻,涩涩地疼。张飞忽然欺身而上,俊脸骤然逼近,绿瞳仿佛深不见底的幽潭,含着深沉的欲。硕大滚烫的茎头抵在湿泞的穴口,将入未入。
张飞问:“这样帮,给不给?”
张郃的衣服推至胸口以上,白皙清瘦的身体一览无余,殷红的乳尖拢在张飞手里,揉搓得挺立。秀气的阴茎已经立起来,毛发少,与张飞的昂然雄物形成鲜明对比。张飞不进去,磨着肉缝,狰狞的性器刮蹭过鼓胀的阴蒂,带起一阵阵酥麻。
张郃腰都软了,身体深处升起陌生的痒意,渴望被用力地填满。如果是别人,张郃肯定在对方伸出手那一瞬就砍下他的脑袋;如果是首席……张飞居然对着他硬了,还吃他的穴,问他能不能进来。
张郃抬着湿漉漉的眼,说:“如果首席想,就可以。”
下巴被微微抬高,张飞的拇指抚过他红润的唇,问:“你想不想?”
张郃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这种时候居然吐出舌,小心翼翼舔了一下张飞的手指。压在身上的人瞬间紧绷,眯起绿色的眼,不由分说将手指顶进去。张郃笨拙地学着张飞刚刚的样子舔他的手指,含不住的津液从唇角溢出,色情得要命。
“像这样进去。”张飞慢条斯理地玩那湿滑的舌,张郃眼里泛起水汽,不知所措地点头,“还会射在里面,让你肚子里都是我的东西。”
张飞面无表情说着荤话,张郃只觉得下身都抽搐了一下,似乎在隐隐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说不出话,只能抬起臀,将那粗大的性器吞进去半个头,用行动告诉张飞他的选择。
下一秒,铁棒直捣花心深处,张郃绷紧腰,瞬间就高潮了。女穴绞得极紧,如同无数张小嘴吮吸着茎身,仿佛要全部吞进去。张飞被他吸得手臂青筋暴起,狠狠往里送,说:“你太敏感了。”
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张郃从高潮中茫然回神,以为张飞嫌弃自己,忙道歉:“下、下次不会了。”
张飞捞起他的双膝,压在胸口,沉身挺进到可怕的深度,说:“不用。”
张郃想,他是什么意思?是觉得这样好还是不好?他甚至没来得及想明白,就被深而重的抽插撞得意识漂浮,呻吟声支离破碎。
哪怕在这种时候,张飞的神色也是万年不变的冷静。可从他凶狠的动作里,却能感受到他的急躁,像是要把张郃钉死在床上。
腰间的白鼬刺青浮出汗,染上情欲的潮红,随着动作轻晃。张郃忽感腰间一凉,竟是张飞俯下身,嘴唇贴着刺青,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他们是华胥的叛徒,都有刺青。张郃的在腰间,张飞的在舌根。张郃发现哪怕做到这一步,张飞始终没有吻过他。这个人的嘴唇是凉的,心也是硬的,如果不是体内鲜活滚烫的阴茎太真实,张郃几乎要以为这是一场梦。
刺青里有致命的毒,一旦刺破便会要命。张郃不敢乱动,无论张飞对他做什么,他都觉得是对的,哪怕是要杀他。
张飞很快直起身,握着他细窄的腰,再次挺胯操弄起来,问:“害怕?”
张郃摇了摇头。
“别夹那么紧。”
张郃的女穴生得逼仄,能容纳张飞进来已是吃力,于是他乖乖地敞开腿,尽可能打开身体。
囊袋拍打得啪啪作响,雪白的臀被撞得透红,贪婪地吞吃进出的性器。张郃的前面随着抽插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顶端吐出小股晶莹,竟是很快要射了。
张飞眼神一变,手指堵着不给他出来。张郃急红了眼,扭着腰乱叫,张飞被他夹得闷哼了声,险些把持不住。
“首、首席……松开……”张郃求饶的样子漂亮又可怜,哼着鼻音,简直是勾人不自知。张飞不应,汗珠从他额间滑落,插得越发凶。
张郃快被他弄死了。他是第一次,哪受得了这样绵长又无尽头的折磨,低低地哭叫着。陡然一记深顶,茎头直抵宫口,张郃的身子颤了颤,无法自抑地高潮了。
淫水兜头浇在肆虐的茎身,张飞粗喘着挺进到深处,捏着张郃的下巴,终于吻了下来。张郃迷迷糊糊张开唇,怕弄着他舌根的刺青,很乖地给张飞吻,舌尖勾连,厮磨许久。
张飞射进去时,张郃已经什么都叫不出来,小腹微微突起,真像被操怀孕了。
张飞意犹未尽,将他翻过来,提着屁股又操了进去。张郃的脸颊蹭着被褥,被顶得双眼失神,喘息连连。他这样跪趴着,粉白色的长发柔顺散开,瘦削的肩胛骨突兀地弓起,如同振翅的蝴蝶,淌着细汗,晃出了春色。
“你……今日……嗯……为什么……不带我……”张郃还想着这事,吃力地回过头。张飞被他这眼看得口干舌燥,抓着那截细窄的腰有些失控,凶狠地一顶,说:“今天的任务不适合你。”
“我……什么都可以做……”张郃讨好地晃着屁股,迎合张飞的动作,“别、别丢下我……”
张飞今日奉广陵王之命,查封一家男娼馆。乱世英雄各显本事,张飞才进去,就有不怕蛇矛的男娼缠上来,看着眼前的群魔乱舞,他忽然庆幸没带张郃来。
“没必要。”张飞拨开他凌乱的发丝,吻落在耳垂,下颌,颈侧,温柔得让张郃手足无措起来。
“这样就挺好。”
张郃还想说什么,却被灼热的吻封住嘴唇。张飞终于像个活人一样有体温,唇舌是热的,张郃笨拙地回应,希望能一直捂热这个人。
能做首席的人必不是一般人,张飞看着性冷淡,真上了床,弄得张郃欲仙欲死,穴里都是他的精。
清洗的时候,张郃扒着浴桶边让自己不要滑下去,张飞索性将他捞坐在腿上,帮他扣弄干净。
张郃困得不行,抱着张飞,迷迷糊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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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过后,张郃的腰痛了好几天。
文丑见到他,打量了许久,露出个风情万种的笑。他说,张郃,你和张飞睡过了。
张郃惶恐地睁大眼,问他怎么看出来的。
文丑说,他身上除了花香,还有色情的味道。
张郃怀疑自己嗅觉有问题,怎么别人能闻到,他就闻不到?是不是别人都看出来他和张飞睡了?他会不会怪他没藏好?
见张郃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文丑从袖中取出小瓷瓶,扔给张郃,笑眯眯地说是消肿的好药,还能起到滋润紧致的作用。
张郃受宠若惊,双手捧着瓷瓶连声道谢,又听文丑毫不避讳地将房中术传授给他,头弯得更低,珠玉般的耳垂红得滴血。
*
晚上张郃洗过澡,在廊下晒月亮。瘦白手指轻柔地梳开洗过的头发,每根发丝都被晒得亮汪汪的,泛着迷人的光泽。
张飞去了徐州,好久不回来。
虽然睡了,但他们的关系与以前别无二致,仍是上级与手下。张飞独来独往,不与人交谈,行踪成迷。
圆月高悬于空中,在地面投下淡淡的银光,带着如水的凉意。张郃抱着膝,歪着头,出神地望着月亮。
他有点想张飞。
从前他只能在树上看月亮,像偷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只能掬一小捧藏在心底。如今满身清辉,树下的人却不在。
张郃对危险有种与生俱来的敏锐,他听不见脚步声,却能察觉有人靠近,来者的轻功必定在他之上。张郃摸出袖中藏着的匕首,准备与对方殊死一搏。
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捏住张郃的下巴,向上抬起,于是他望进一双熟悉而平静的绿瞳。
“张郃。”
匕首“哐当”落地,张飞俯下身,含住他的嘴唇。张郃向来对他毫无抵抗,灵巧的舌缠了上来,唇齿缠绵过了界。
张郃紧紧抓着张飞的手臂,仰起颈迎合他,吞咽交换的津液。张飞见张郃紧闭的睫毛微颤,指腹抵着他的喉结,命令道:“把眼睛睁开。”
张郃睁开眼,被张飞直接而侵略味十足的眼神烫到了,眼神慌乱地游移。张飞“啧”了一声,手穿过张郃膝弯,将人捞进怀里面对面坐着吻。
唇瓣许久才分开,勾连出缠绵的银丝。张郃双唇湿红,微微张着,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气。
一丝淡淡的熟悉的花香飘来,张飞变戏法似地拿出一朵干芍药花,比在张郃耳边,似乎在想怎么别好看。
“首、首席?”
近日广陵雨水多,干花受潮易湿,而张飞手中这朵,却保持着完美的花形。张飞干花别在张郃耳边,淡淡说:“我不是首席,已经很久了。”
张郃没叫过他别的称呼,此时张飞的意思是,除了首席,其他都可以。
张郃露出纠结的神情,不叫首席,还能叫什么呢?
张飞换了个话题,“你在等我?”
张郃点点头。
如果月色好,张郃会在睡觉前晒一会儿月亮,有时困意来势汹汹,蜷在廊下就能睡。夜晚对于张郃来说,是难得的独处时光。自上次张飞闯入,张郃心里悄悄有了一丝奢望,希望那夜不是一场梦。
张飞似乎被他的回答取悦到了,手滑至他腰间,指尖轻轻一勾,那松垮的腰带便散开了。羊脂玉般的身体触手细腻温润,被揉得起红。
张郃在张飞手里很快就湿了。那处敏感,经不得摸,淫水顺着指缝淌下,浸湿了衣袍。覆有薄茧的手指在里面兴风作浪,搅弄出清晰的水声,张郃羞耻不已,无措地咬着嘴唇,蜷紧了脚趾。
猝不及防的高潮让张郃忍不住叫出声,腰绷得紧紧的,女穴缠咬着罪魁祸首,喷出一大股春水。张飞面色不变,屈起手指顶住软肉,用力地磨。
“唔……好舒服……”
张郃扭着腰,颧骨泛着潮红,全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体内的手指忽然撤离,女穴欲求不满地挽留,张郃抬着水汽氤氲的眼,茫然无助地望着张飞。
张飞举起湿漉漉的手,当着张郃的面,舔了一下。
大脑轰一声巨响,张郃脸红得发烫,腿根痉挛。勃发的硬物抵着臀缝,隔着布料磨蹭着湿软的女穴,张郃想张飞此时一定很难受,鼓起勇气,干巴巴地问:“做、做吗?”
张飞闻言挑了挑眉,不说话。
“我来吧。”张郃小心翼翼解张飞的衣裳,他低着头,却能感受到头顶灼热的目光,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烧穿。或许是太紧张,手指与衣带竟是纠缠不清,张郃鼻尖都急出了汗。
“笨。”
张飞看不下去,自己解了衣带,张郃懊恼不已,缩回手不敢抬起头,听到张飞说:“继续。”
“哦……”
那粗莽狰狞的东西弹出来,蓄势待发,张郃握着套弄了会儿,感觉又胀大了。张郃抬起屁股,扶着粗壮的茎身,缓缓坐下去。女穴被骤然撑开,胀得张郃小腹发麻,张飞掐着他的腰,自下往上一顶,深深嵌在里面,张郃情不自禁抖了抖,溢出含糊的呻吟。
想起文丑的话,张郃的手抵着张飞的胸膛,晃着腰吞吐水光淋漓的茎身,张飞喉结滚动,掴了一下他的臀,道:“哪儿学的?”
“是……是文丑将军。”张郃骑得吃力,不太懂怎么上劲,“他说,唔,不能只让你动……”
“学的一般。”
张飞仍是穿戴整齐的模样,看不出一丝异样。他握着张郃雪白浑圆的臀,掐揉出透红的指痕,挺胯擒弄湿热的女穴,茎头撞到了宫口,张郃呜咽了声,脱力完全坐了下去。这姿势深得可怕,好似要顶穿了,张郃伏在张飞颈间,手指无力地蜷着。
张飞拨开他黏在脸颊的发丝,问:“累了?”
张郃摇了摇头,“没,我还可以继、继续……”
后半句话淹没在惊呼里,张飞就着这个姿势抱起他,重力作用下阴茎侵入得极深,张郃抵着他的腰夹紧了腿,竟是攀上了高潮。
张飞走一步,交合处就有淫水流下,打湿了木地板。他抱着张郃顶了一下,说:“夹紧,水流出来了。”
“嗯……”张郃陷在余韵里发懵,忙环住张飞的脖颈,屁股夹得紧紧的,生怕会留下什么不堪的水痕。
换到榻上,张郃躺下来时迅速抓过枕头垫在腰后,屁股不自觉往上抬,将那狰狞的性器吃得更深。
张飞眯起眼,眸中翻着深沉的欲望,问:“也是文丑教的?”
张郃迷糊地点头,“这样……腰不会痛。”
张飞的手往下握住细窄的腰,揉了揉,“上次很痛?”
“不,是、是我太没用……”张郃慌乱解释着,“今天不会了,可以再插得深一点……啊!”
张飞整个人压下来,挺进到可怕的深度,女穴痉挛着绞紧,吮着肆意驰骋的硬物,爽得张飞后背浮起细汗,操干得越发狠。
两人都是汗涔涔,张飞嫌衣服碍事,脱了扔在床下,与张郃彻底肌肤相亲。他含着张郃挺立的乳尖,吸咬得红肿,张郃被他吃得难耐,前面泄了身,女穴也湿得一塌糊涂。垫着的枕头湿透了,早被推到不知哪里。
张飞在他穴里出了精,又觉得不够,换了侧躺的姿势,架着张郃的腿,继续狠力挺干。
张郃被操得迷糊,忽然想起耳边张飞别给他的花,经历了如此激烈的情事,居然还没掉,缠绕在发间,暗香浮动。他抬手扶了扶,却被张飞抓住手,十指紧扣着。
这一下仿佛到顶了,张郃喘了声,“花,要掉了……”
“不会掉。”
下巴被捏住,张飞吻住他微张的唇,将那破碎的呻吟全吃了进去。
*
与此同时,广陵王府书房内,阿蝉忽然捂住耳朵,面露苦色。
广陵王停下笔,问:“颜将军和文将军并不在,你听到了什么?”
阿蝉闷闷地说:“是张将军。”
“哪个张将军?”
“都是。”
广陵王拉长音“哦”了一声,并不惊讶,“难怪张飞夜闯王府,我还准备叫人把他打出去。”
“现在打吗?”
广陵王站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肩,“打什么打。下属寻欢作乐,上司却在加班,这不公平。阿蝉,我们跑马去。”
阿蝉眼睛唰地一亮。
ksfhdaguipoqwe on Chapter 1 Sat 27 Sep 2025 04:56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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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nesbranch on Chapter 1 Sun 28 Sep 2025 12:48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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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aneXX on Chapter 1 Wed 01 Oct 2025 01:57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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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nesbranch on Chapter 1 Thu 02 Oct 2025 02:17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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