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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VN】都说了不要打赌(R)

Summary:

注:兔女郎,无插入式性行为,俩老头逗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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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赌服输,小子。”但丁劝他,如果他没有靠在沙发上冲尼禄招手的话,年轻人的怒火不会这么旺盛:“谁叫你跟我们玩牌。”

“我们赌的只有家务!”

“事态升级的很快。”维吉尔平静地说。

“天不遂人愿。”但丁啧啧出声:“看了吧,赌上头的后果就是这样。”

Work Text:

 

 

“操你们。”尼禄冲他们竖中指:“操你们。”

 

年轻人穿着一身女仆装,寸头上顶着两只黑色的兔耳朵,此刻正面目狰狞且脸颊泛红地压着自己短到过分的裙摆。这两个混蛋甚至给他准备好了一条蕾丝的内裤,假如他不压着裙子,内裤的边缘就会一览无余。

 

“很合适嘛。”但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维吉尔颔首:“不错。”

 

“愿赌服输,小子。”但丁劝他,如果他没有靠在沙发上冲尼禄招手的话,年轻人的怒火不会这么旺盛:“谁叫你跟我们玩牌。”

 

“我们赌的只有家务!”

 

“事态升级的很快。”维吉尔平静地说。

 

“天不遂人愿。”但丁啧啧出声:“看了吧,赌上头的后果就是这样。

 

尼禄有理由相信他们给他做了局,谁会相信他们准备得这么完备,就是为了让彼此穿上这种东西?别说维吉尔会不会直接撕碎这件衣服——但丁的屁股压根套不进这条内裤里!

 

他妈的。尼禄想。他妈的。

 

但是——愿赌服输。他不得不像真的女仆那样穿着短短的裙摆做平常做的事儿,擦他妈的桌子扫他妈的地,同时忍受着但丁伸进他裙摆的手在他腿根里作乱。

 

维吉尔就坐在沙发上看他的儿子被弟弟抚摸着夹紧了腿,严肃端庄的就好像在看新闻。尼禄在他对面只觉得羞恼,他的脸烧红了,红晕顺着他的领口蔓延进裙子里。但丁的手慢悠悠地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他既不碰敏感的唇肉,也不去摸已经湿润的穴口,只一味地在腿根打转,时不时勾一下内裤边缘,让那小巧的织物嵌进饱满的肉唇里。

 

尼禄的大腿夹紧了他的手掌,那孩子羞耻得过分,膝盖都并拢了,臀瓣也夹得紧紧的,但丁的手不得不整个覆盖在阴阜,那只柔软的小穴抽动了一下,把滑腻的淫液泄在但丁的手掌上。

 

“几点了?”维吉尔突然开口,尼禄的身体一僵,耳根通红。

 

“17点23分。”但丁漫不经心地回答,他的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勾了一下,指腹轻柔地滑过还被夹在阴唇里的肉蒂。尼禄闷哼着攥紧了手里的抹布,忍不住回手砸了他叔叔的脑袋。

 

“你他妈……要干就干……”

 

“哈,想法很危险嘛,小子。”但丁故作吃惊:“女仆可不做这种事,我和你老爸也勉强算个正人君子——”

 

“那你他妈……嗯……在干什么!”

 

但丁的手往上提了提,尼禄就抖着腿踮起脚,粘腻的淫水浸透了薄薄的蕾丝内裤,他叔叔的手指蘸着那滑腻的液体隔着布料挤进他的阴唇里,粗粝的蕾丝在他柔嫩的唇肉之间磨蹭,甚至挤着他的阴蒂反复蹭动。尼禄弓起背一下接一下地发抖,在他即将要高潮的时候,但丁突兀地把手抽出去了。

 

“这可不行,”他叔叔举着两只手作投降状:“你爸比我的得分高,我可不能偷跑。”

 

“你已经偷跑了。”他兄长平静地指责,但也没打算做什么。维吉尔冲他的儿子颔首,他站起来,抱着尼禄的腋下让他跟自己面对面地站直。

 

尼禄的困惑几乎要冲破房顶,但他也知道维吉尔要做什么——他妈的愿赌服输!

 

维吉尔的性器插进他的腿心,小女仆羞耻地把内裤边缘拨开,尽职尽责地握住根部方便主人在他的腿心操弄,柔软的阴唇被抵开,淫乱的粘腻水液涂满了茎身,热烫的性器顶过他的阴蒂深入,敏感的小阴唇被烫得抽搐起来,尼禄并紧腿,父亲的龟头边缘擦过他的穴口,他大幅度地颤抖了一下,深呼吸压抑自己的呻吟。

 

太羞耻了,太羞耻了,他甚至还得腾出一只手拎起自己的裙摆,像是该死的女仆一样为主人处理性欲,他的淫液随着维吉尔的抽送涂了他一手,他被烫得大腿绷紧,小腹激烈地起伏了两下——如果换成平常,维吉尔早就已经顶开他的穴口了,他的小腹会被撑得鼓起,站都站不稳地垫着脚坐在父亲的性器上前后挪动,那灼烫的龟头会把他的子宫撑得鼓鼓涨涨,肉欲的小穴喷出的水液都被堵在里面,直到他颤抖着呻吟、高潮,从尿孔里吹出的水把维吉尔的靴子都溅湿。

 

但现在,他饥渴的肉穴只能难耐地绞动,把淋漓的水液挤到父亲的性器上,维吉尔的呼吸越发地急促,他命令尼禄并拢腿,性器抽动着射在尼禄的腿心。薄薄的蕾丝布料兜不住半魔人的精液,维吉尔一股一股地射在穴口,射得尼禄颤栗着吹出一小股淫水。

 

那些粘稠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尼禄的内裤里渗出去,在他把裙摆放下之后,仍旧有浊白的淫液淋淋漓漓地牵连着淫丝从他腿心滴到他的两脚之间。

 

但丁吹了个口哨,意思是‘该我了’。

 

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尼禄的脚不听使唤,他被但丁按着肩膀跪在他的膝盖之间,伏趴着把自己被磨到发红的、沾满精液和淫水的小穴露出来。叔叔的性器压在他的侧脸上,但丁握着自己的性器在他唇瓣上磨蹭,前列腺液把尼禄的嘴唇弄得亮晶晶的。

 

“张嘴。”但丁说。

 

尼禄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他含住气味最浓厚的龟头,舌尖在上面扫来扫去,他像是在品尝美味一样含吮着,舔舐着,但丁的手压住他的后脑逼迫他吞食,尼禄骂了一句呜呜噜噜的脏话,引得但丁喘息了一声。

 

“别含着说话……该死……”

 

他失控地开始抽送,龟头紧压着尼禄的舌头顶进去,它撑开了尼禄的喉管,在他脖颈上顶出小小的鼓包,青年呜咽了一声,他被但丁当成飞机杯粗暴对待,下半身却兴奋得过分,他鼓胀的阴蒂被蕾丝面料摩擦着,尼禄禁不住塌下腰,他的穴口翕张着,阴蒂红肿、穴肉却呈现出未被使用的粉色。

 

但丁每一次深入都能让他的鼻尖顶进阴毛里,尼禄呼吸之间尽是他叔叔的气味,他不讨厌被握着脑袋进出,年轻人尽力地收缩喉管,握着但丁小腿的手用力到发白。他吞咽着混合了前列腺液的口水,被但丁的气味烧得大脑发热、混混沌沌,就好像但丁操的不是他的嘴而是他的脑子一样,尼禄颤栗着被深入,但丁把他的脸压在自己的小腹上,压得尼禄的脸都变了形。肥厚的龟头抵着深处打着圈的碾压,然后拔出来,没等尼禄适应就再一次操进去。

 

痉挛着的紧致喉管蠕动着把性器往里吞,假如但丁射在里面,半魔超乎人类的精液量会让他的胃被撑满。他上一次被操嘴操到高潮,仅凭着年长者们的气味就去得一塌糊涂,双胞胎热衷于开发他的身体,乳头、喉咙、小穴和后穴,即使尼禄事后要把他们砸进地里也不能阻止他们一次又一次把他玩得只会哆哆嗦嗦地喷水。

 

但丁抽动的速度加快了,他叔叔毫不掩饰自己的呻吟和粗喘,他称呼尼禄为‘宝贝’,告诉他‘做的很棒’——只听着这种话,尼禄就在羞愤中又去了一次,他的小穴翕张着吐出晶亮的水液,可但丁没打算射在他嘴里,在高潮前他把自己从尼禄的喉管里拔出来,年长者粗鲁地把尼禄按在茶几上,尼禄沙哑着嗓子骂他‘混蛋’,可但丁还是掀起了他的裙子,他叔叔勾着内裤上绣着蝴蝶结的上沿,剥开黏糊糊的布料,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股一股地射在尼禄的阴蒂上。

 

“操你的——!”

 

尼禄扬着脖颈高潮了,他软烂红肿的敏感肉蒂被灼烫的精液击打,他能感觉到那些粘稠的液体流过他的阴蒂、流进他的肉唇、又被穴口贪婪地吞进一点点。年轻人呜咽着被射在阴蒂上,他的穴口蠕动着,不知满足的子宫从他小腹里沉甸甸地下坠,但没有任何东西操进他饥渴的小穴。但丁还在射,他呻吟着把精液都射在尼禄的腿心,年轻人的胳膊挡住自己的脸,他还在断断续续地骂,但他的尿孔已经翕张着喷出一小股液体——他高潮了。

 

但丁松开手,那只被各种体液弄得脏兮兮、黏糊糊的布料就再一次贴合着裹住尼禄的腿心,吸饱了精液和淫水的蕾丝内裤勾勒出尼禄肥厚的阴唇和凸起的阴蒂,但丁隔着内裤拨开紧闭着的穴口,尼禄就颤抖了一下,挤出更多淫水来。

 

孩子的父亲隔着布料伸手压住那只被射得东倒西歪的阴蒂,他晃着手腕,逐渐激烈地拨弄起来。

 

“不……!等——哈——等等……父……呃……我要……!”

 

尼禄胡乱地摇着脑袋去了,他的腿根紧紧地夹住在他腿心作乱的两只手,裙摆遮住了他被玩弄的场景,只能看到他的大腿激烈地颤抖、膝盖哆嗦着并拢,他的脚还踩在茶几旁的地面上,此时也踮起来哆哆嗦嗦地蜷紧脚趾,尼禄在父亲的手指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吹出来的水打湿了拨弄穴口的但丁的手指,顺着他的手腕流到绷带里去。

 

尼禄的兔耳朵已经被蹭得不知道掉到哪儿了,他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被一左一右拉着站起来的时候还有水液不断地从他的尿孔里喷溅出来,弄湿了他的裙摆和双胞胎的靴子。

 

“哎呀。”但丁摸摸下巴:“怎么惨兮兮的。”

 

END

 

请看里欧给我画的扣扣飞车!!!耶!!!!请狠狠夸夸终于下海的里欧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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