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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鄂出差一个多月,虽然每天一讯息三天一视频,但终归还是隔了那么大一个太平洋,看得见摸不着的,时区都差了一大截。
意思是,两个人也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做过了。
同居多久夜夜笙歌了多久,沈义伦早被喂得食髓知味几天不做就难耐得心痒。这会儿不但心痒,逼更是痒得难受。
躺在床上看这段时间的聊天记录,郑鄂的枕头被压在身底下,翻着翻着枕头滑到两腿中央,郑鄂年薪高额选的床上用品也高端,枕套材质柔软光滑,擦过逼穴像被羽毛瘙了,勾起来一阵似有似无的痒意,沈义伦早就耐不住寂寞的逼很舒服,无自觉地夹腿把枕头夹在中间扭着腰磨。
他刚洗了澡要晾干逼上的水,这会没穿内裤,粉嫩的女逼大剌剌露在外头,被枕头磨的得了趣,收缩着吐出一点水,蹭在枕头上拉出一条晶亮的丝。
卧室里放了香薰,跟郑鄂经常喷的男士香水味道很像,被这种味道裹在中央发浪让沈义伦有点迷糊,他抛了手机伸手摁在穴口,那口被操透了的熟女逼早就湿湿哒哒地挂了淫汁,手一摸指尖就滑进去。滑腻肥嫩的肉逼发了骚,穴里实在渴望抚慰,有东西插进来就前赴后继地贴上去,一边吐水一边吸。
“啊……阿郑……”沈义伦轻轻喘息,又添了一根手指把不知羞耻的肥逼插得更深,另一只手撩开上衣拨弄乳尖。乳尖在他夹着枕头磨逼的时候就颤巍巍地立起来,被衣服摩擦得又酸又痒,但他自慰少手法也不太娴熟,揉捏好久也不得要领,总觉得像隔靴搔痒,只能转向下剥糖纸一样扒开两片熟透了的阴唇,捏住红肿挺立的阴蒂。
他的骚点生的深,手指在穴里抠了半天也碰不到那一点,只能回想郑鄂玩他时逼穴时的手法,变着法儿地掐敏感的阴蒂,沾着淫水把蒂尖揉搓的充血,亮晶晶的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沈义伦好久没受过这样的刺激,玩蒂的爽感堆上去,软烂的穴肉海浪一般收缩翻涌夹着两根手指,肥软的熟逼往外流水又被堵了逼口没法流出来,被手指抠得咕叽咕叽响。
手指自慰得几乎快要高潮,但总是临近最高点时失了势落下来,沈义伦咬着衣物下摆干着急,被快感磨得太煎熬几乎要流泪。喘息越来越重,耐心也在快感细细密密的啃食中抛到九霄云外。
他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撑起身子去扒拉最底下的床头柜。指尖在逼里浸了太久已经起了皱,挂上一股子淫荡的骚味,穴里的水没了阻塞汩汩地往外涌,肉洞一收一缩就吐出股浊白的淫水,顺着微微打抖的腿根滑下来把整个阴户糊得潮乎乎亮晶晶的。
沈义伦半趴在床上,整个上半身都塌在床单上,乳尖在柔软的床单上蹭,一只手颤抖着去翻床头柜,另一只手还在揉阴蒂,掌心碾着转圈,把整个手掌蹭得像刚擦了乳液一样黏。
刚交往时候买过助兴的小玩具,后来发现压根不需要什么道具,两个人滚上床就是一阵天雷勾地火,揉两下沈义伦就开始流水,操进去就翻着白眼高潮,完全不需要其他东西助兴。这些道具被丢在床头柜里再没拿出来,幸好还没丢,沈义伦急色地抓住硅胶肉色的假鸡巴,又直接拉着细线把跳蛋扯出来,跳蛋是整个是艳俗的死亡芭比粉,看起来有点廉价,实际用起来效果还挺好。
他实在是没什么耐心了,把枕头竖起来垫在身后和腰上,半坐在床头屈着膝盖分开双腿,已经沾满逼水的手换了个方向,扒开熟透了的肥逼。肉嘟嘟的穴口翕张着,跳蛋一贴上去就愉快地吐骚水,放在逼口就直接被吃了个没影,在吮吸间顺着内壁滑下去,沈义伦把开关打开就嗡嗡地在内里肆虐,随着震动不停地撞击红艳娇嫩的逼肉。
快感又堆上来织成细细密密的蛛网,裹得几乎让他使不上力气,沈义伦垂着眼低喘,手指都是颤的,快扒不住湿哒哒的阴唇。他拿起放在熟逼底下、现在已经溅上不少水的假鸡巴,要往穴里塞。但这硅胶鸡巴尺寸有点大又是微软的,顶着滑溜溜的逼穴插了几回都没进得去,反而把肥肿的阴蒂狠狠压扁,正巧逼穴里到处撞击的跳蛋抵上骚点一通乱碾,激得他短促地尖叫一声,逼里猛地夹紧,随即腿根剧烈地颤抖,穴口痉挛喷出一股淫水,把身下的床单浸上水色,湿了一大片。
沈义伦沉在高潮余韵里,双腿大张躺在自己喷出来的水里喘息,原本还半坐的姿势不知什么滑下来变成半躺,只剩脑袋和肩膀还靠在枕头上。他的思绪不知飞到哪里去,大脑被快感搅成一团浆糊,眼神涣散地盯着屋内的陈设,连什么时候有人打了电话,自己又什么时候点下接听都不知道。
“阿沈?”郑鄂的声音从屏幕那头传过来,带了一点风声,有些模糊。
放在平时沈义伦一定会因为这个电话而高兴,可他刚刚想着郑鄂、蹭着郑鄂的枕头自慰,还高潮一波把床上弄得不堪入目,这会儿听到他的声音,竟然后知后觉地觉得羞耻。
他慌乱地抬起手想挂电话,但满手滑腻骚水的指尖划不动屏幕,尝试几次都没有挂断,并且现实不会给他反应的时间,之前光顾着爽,忘记逼里还有个嗡嗡作响的跳蛋,潮喷的时候跳蛋顺着水向外滑了点,这会儿又震颤着往里跑,把还没缓过来的逼穴搅得又要喷水,沈义伦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呜咽出一个短促的呻吟。
“阿沈,你在干什么?”好半天只等来一个充满欲望的低吟,郑鄂的声音又传过来,通话开的免提,沈义伦又把跳蛋开了最高档,他很容易就听到那边淫靡的性玩具的响声。
“阿……阿郑……”沈义伦沉沉地喘着气,他想说些什么解释一下,但糊成一团的脑袋实在想不出什么像样的话,更别说他这带着鼻音的声音,一听就是高潮的劲还没过去。越想解释越语无伦次,还有仍在运作的跳蛋在背景音里:“我只是、我有点……”
那边郑鄂轻轻叹了口气,很善解人意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他沉默了会儿,又说:“阿沈,别把跳蛋拿出来。”
沈义伦刚拉着连接线把跳蛋抽到穴口,刚露出个尖就得了指令,手指一顿听话地撒了手,任凭跳蛋又滑滑梯一样埋进逼肉里。
“刚刚怎么玩自己了?”
“啊、我,”沈义伦咬着下唇,扯着枕头盖住整张脸,他不能说听到阿郑的声音又兴奋起来,被奸过的逼又一股股地往外滴水,他不自觉地往里夹腿,养出肉感的腿根来回扭着摩擦淫荡的阴蒂,吐出来的水在大腿内侧蹭出潋滟的水光,“先用手……然后用了跳蛋,假鸡巴还没用上……啊、阿郑……”
沈义伦耳朵贴在屏幕上听郑鄂的似乎越来越重的呼吸声磨阴,忽然绷紧腿根,急急地伸手掐着阴蒂,呻吟骤然变调,竟然喊着郑鄂的名字小去一回。
郑鄂自然也听到沈义伦高潮时的声音,当然明白爱人憋了一个多月终于抵抗不住性欲开始发骚,他稍微等了会儿,用很轻却不容反驳的语气给对方下指令:“阿沈,我想听你玩自己,把假鸡巴插进逼里。”
沈义伦眼前一阵发白,好容易才听到郑鄂的话,他们从来没玩过这种phone sex,他总觉得太过羞耻,可又难以拒绝阿郑的要求,只能蓄着一汪将落不落的生理泪水去摸早就被淫水从头喷到尾的假鸡巴,在逼口滑了好几下才浅浅地插进去,依着郑鄂的命令开了个最大挡。
可他刚高潮过,还有点头晕目眩,假鸡巴又嗡嗡嗡地往穴里头钻,把还在微微颤抖的嫩肉搅得天翻地覆,被抽搐的逼穴挤出来一点,又被沈义伦抵着末端推回去,带着穴里还在震动的跳蛋一起碾过褶皱里每一个敏感点。
只是这样也就算了,死物其实不会让沈义伦这么爽,可郑鄂的声音还在轻轻地慢慢地传过来,他压低了声音,耳鬓厮磨一样,可说出的话却是深海中塞壬引诱人类的歌:“阿沈,别紧张,想象一下是我在你里面……”
于是沈义伦真的产生一种错觉,他烂熟的逼穴里插着的不是微凉的硅胶假鸡巴而是郑鄂炽热的性器,进了一半又故意退出来,用龟头碾着艳红的穴肉磨,直到他被细微电流一样的快感电得开始扭腰,才猛地一挺,顶着收缩的阴道生生挤进最深的地方大开大合地操他,进出间把白浊打成沫子,挂在鸡巴和被撑到极限显出一种糜烂颜色的逼穴之间要落不落。
想象着这种感觉,沈义伦双腿大张,整个肉逼被完完全全地袒露在空气里,掐着假鸡巴的末端自顾自地淫奸自己,跳蛋在抽插间进的更深,磨着骚点把下体弄得汁水横流。但他仍然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任着生理泪水往下淌,像小动物撒娇:“呜、啊……”
“不要忍着,阿沈,很好听。”
阿郑都这么说了,他自然没有再忍着的理由,沈义伦把枕头拨到一边,侧着头冲着微微发烫的电子设备竭力地呼吸,试图掩盖住满含欲望的哭腔:“啊、阿郑,好舒服,好喜欢……”
后来的事有点像在做梦,郑鄂让他摸摸乳尖就用那只余下的手掐着乳头按压,想象是郑鄂在抚摸他的双乳,捻着一点缓缓地磨;郑鄂让他摸摸阴蒂他就把手伸下去,挂着个笑低低地叫对方的名字自慰,活活一个痴女模样。
被冷落了很久的阴蒂肿的不成样,被扭动进出的假鸡巴撞得颤颤巍巍,又被他自己没什么力气的指尖蹭来蹭去,快感很快从逼里窜到脊椎,沈义伦猛地加了速,假鸡巴在穴里狠狠地抽插几下,最后旋转的龟头被他摁在骚点上孜孜不倦地磨。“唔、啊,阿郑,我要去……”话还没落下来穴里就抽搐着喷出一股水,被假鸡巴堵在穴里,只能从旁边挤出来一点,顺着腿根滴下来。
可这还没完,他刚刚把假鸡巴奸得太深,原本就在穴里的跳蛋直直地被凿进最深处,顶着穴底最深处的宫口发疯了似的震,狠狠地碾过娇嫩的宫口,他摁着假鸡巴抽插的手越来越快越来越杂乱无章,打得逼里水声啧啧,一股接一股的白浊顺着会阴爬满了肉臀。
“阿、啊,呜——!”沈义伦猝然发出一声尖锐又绵长的呻吟。他整个身子一下绷紧,脚趾扯着床单死死的绻在一起,腰肢凌空抬起,弯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内壁绞着被湿热逼肉过得暖烘烘的玩具,快感变成滔天巨浪钻进沈义伦的神经,宫口被高强度的顶弄玩得一塌糊涂,痉挛着往外喷水,高压喷泉似的竟然连假鸡巴都堵不住,被水液淋了一通顶出穴里,掉在混着白沫的逼水里。
喷过之后沈义伦浑身发软,眼前闪过一簇又一簇的白光,好像全世界都跟他无关了,他只需要吐着舌头潮喷,等郑鄂来摸摸他再把他操到高潮。他的阴蒂充血鼓成饱满诱人、汁水充裕的浆果,而逼还在漏水,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像停不下来的坏了的水龙头,也像做得狠了可怜兮兮地失禁。
通常这种灭顶的快感过后郑鄂都会将他抱在怀里安抚,可今天对方远在地球那头,沈义伦只能在被自己喷得潮乎乎的床单上腿根发抖使不上劲,他胸口堵得难受,小声地叫着阿郑、阿郑。
那边郑鄂很久没说过话,这个时候才轻笑着低声安慰他:“别哭,你做得很好。阿沈,好孩子。”
最后几个字郑鄂说的很慢,咬字也模糊不清,但伴随着门把手转动、打开门的声音。
沈义伦浑身一颤,抬头用糊了一层泪的眼往卧室门的方向看。郑鄂挂了电话,可他仍然能听到有人叫他。
“阿沈,好孩子。”

AlicEGreencat Wed 24 Sep 2025 02:58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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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onymous Creator Wed 24 Sep 2025 03:11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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