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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黑瞎子坐在院子里抽烟,他脸上的神色罕见的非常奇怪,他咬着烟蒂,半晌,手指才取下烟弹了弹烟灰。
黑瞎子转头,朝黑暗里讲了一句:"我说你是自找麻烦吧。刚才不让他上车不就行了,你说现在怎么办?”
黑暗中,他面朝的方向有一个人抬起头,却并未出声做任何解释。
“我知道,吴三省的侄子嘛。”黑瞎子碾熄烟,不知想起什么,突然叹了一声。
这一声过后,院子里寂静下来,直到某种气息顺着风在天井里幽微地飘散开,两人脸色都变了变。
妈的。黑瞎子心中暗骂,又不能不管,“哑巴,那老狐狸要追究起来,这笔账必须算你头上。”
两个黑户,自己弄抑制剂都困难,此刻更没有办法搞到适用于Omega的抑制剂,那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却不能指望张起灵来做。黑瞎子站起身,朝散发出气味的房间走去,那里面有个发情的Omega。
其实对于任何一个Alpha来说,仅是接触到Omega都非常有幸,但这样的Alpha中并不包括黑瞎子跟张起灵,Omega对他们而言,意味着麻烦。
黑瞎子推开门,那一瞬他掩藏起脸上的所有的负面情绪,但也无法做出轻松的表情,房间里充盈着Omega富有求欢意味的气息,令他的身体僵硬。他叹口气,转头看了一眼,发现张起灵已经离开院子。
黑瞎子无话可说,认命了,他朝一团乱的床铺走去,想先看看Omega的情况,从而判断自己该做到什么程度。
实际并不需要看,空气中令人身体燥热的气息明明白白告诉他,只有做到最后一步,这个Omega才能安然度过发情期。
黑瞎子拍拍拱起来的被子,同时放任自己的信息素四处流窜,已经不需要他进一步提醒,Omega自觉钻出被褥,不甚清醒的眼神游移过来。
黑瞎子记得他的名字,很特别,此时看着这人的模样,有一点怜悯,他坐到他身边,说道:“你知道现在的情况,我也不是禽兽,这事——得经过你同意。”
“吴邪,”黑瞎子没有碰到他,可距离也称不上安全,但他无心调笑,直截了当,问:“我们现在结合?”
吴邪双眼中滑过明显的情绪,他吞咽了口唾沫,似乎想说些什么。
黑瞎子打断他:“不管你想解释什么,我不关心,现在先解决最大的问题。”
黑瞎子尽量让自己显得君子一些,可这操蛋的事儿根本没法君子,有人在外面敲了敲窗户,黑瞎子伸手,接住从窗框缝隙丢进来的东西。仔细一看,一盒安全套。
他脸僵了,吴邪饱受发情热折磨,脸色红润还在犹疑,这时盯向他手中的东西,表情也僵了。
Omega没有说话,半晌,很不甘又不爽地脱掉裤子,黑瞎子观察半天,愣是没瞧出一点羞涩,那这件事在他眼里突然就变得单纯起来。黑瞎子瞬间没心理负担了,他是个混蛋,反而觉得有意思,不再浪费时间,直接伸手摸了摸吴邪的内裤,已经湿透,对方肉缝包括甬道里的淫液很充沛,完全不需要润滑,他有点奇怪,又反应过来,发情这么久,吴邪肯定自己弄过了,于是手指很放心地放进去,果然,吴邪一下子颤抖,黑瞎子不动声色试探他,心说这身体没一点练度,这一遭结合的后果无论从哪方面想都很头疼。
吴邪抬起头,他们倏忽对视一眼。
睫毛倒挺长,脾气也不小。黑瞎子顿了顿。
或许是受信息素影响,黑瞎子隐匿的目光中渐渐有了欲望,他抽出手指,手指变得十分湿润,水液带着热度,他拆开安全套包装,打开吴邪的腿。
那里肉眼可见的紧,黑瞎子动作轻柔了一些,手指捏了捏对方柔软的阴唇,滑腻不堪,等黑瞎子全部进去,吴邪的体液已经把床单打湿一块,黑瞎子并不在意,这不是他的床。他捞起吴邪的腿,性器前端在里面将吴邪的肚子顶起,在肚皮上突显痕迹。
吴邪却感受不到多少,发情让他变得饥渴,即使黑瞎子顶开他的五脏六腑,顶进他的子宫在里面喷射也是不够的。
他的阴口因为不断的交合而泛出白沫,每一次皮肉拍打都带来实打实的快感,他哆嗦着,前面的阴茎逐渐胀起,淫液从结合处尿液般流下去,屁股底下的床单不一会儿就湿透了,黑瞎子心里疑惑是否正常。他将吴邪翻过去,以便看清他后颈的腺体,那块软肉烫伤似的红肿,黑瞎子太阳穴跳了跳,知道事情难搞起来。
张起灵将安全套买来丢给黑瞎子后,就在院子里当起盆栽,听见动静,他抬头,看到黑瞎子穿戴整齐从自己房里走出来,脸色依旧不太好。
张起灵略微转动眼珠,黑瞎子站定,看着他没动,张起灵凝神,不由站起来:“怎么?”
黑瞎子不知该怎样讲,他其实有点想笑,但最终没有,他默了默,指指身后那道门:“你得咬他一口。”他陈述道, “我跟他,信息素不相容。”说着嘴角勾起来,一个郁闷的苦笑,他把剩下的安全套放进张起灵衣兜,拍了拍。
“这次造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