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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朋友一向对自己很好，但偶尔也会出去玩闹到忘乎所以，不记得回家的时间。

　　陆沉转着手机看着卧室墙上两人一起再三斟酌才选定的时钟，表盘上时针分针马上要在代表12的刻度上重逢。视线扫过床头的游戏机，和说好了今晚回来要和他一起通关的卡带。发过五条询问“什么时候回家”的消息后就退出了对话，气氛正热烈时再三催促恐会招致厌烦，一切的账目，都可以等回家再算。

　　「朋友会送我回来，不用来接我啦，你先睡吧」

　　「好」

　　最终消息停留在三十多分钟前。

　　听到门锁打开，还有刻意放缓放轻的动作，他不用天赋查看也能看到小姑娘蹑手蹑脚的样子。看来自己也在心虚，这么小心翼翼，连他是可以看得更远听得更远的血族都忘在脑后。

　　关了灯闭上眼睛，水声、脚步声、卧室门开关声过后，感受到床垫的塌陷，熟悉的温热的身体慢慢钻进了被子里，躺在他的身侧。假装翻身将脸朝向她，在他手中一向柔软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屏住呼吸，见他没有睁开眼睛才又恢复了平静。

　　真是……可爱的小兔子。胆子算大还是小呢？

　　是真的玩累了吧，呼吸声很快就变得和缓，睡着了后不再担心吵醒他遭到什么“报复”或“惩罚”，完全出于本能地朝他靠，手脚都缠上来，挤进他的怀里。被熟悉的气息包裹后嗫嚅着溢出几声呓语。

　　有点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陆沉揉揉女朋友的脸，暖洋洋的，却又空落落的，有种破坏什么的冲动。

　　一条腿搭在他的腰上，腿心不设防地张开，很方便他将手指按上去。

　　舍不得松开环着她的手臂，拨开内裤和阴唇抚上阴蒂，指腹揉一揉，微微发力，感受到怀里温热的躯体跟着他的动作颤了颤，原本轻柔的呼吸逐渐深重，贴在他胸口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静谧的空气里几声嘤咛格外明显。顺着溢出来的液体将手指送进湿滑的穴道，探进不到两个指节就受到了阻碍，缠在他腰上的腿勾得越发得紧，裹着手指的穴肉夹着吞着，卧室里的嘤咛也逐渐转为模糊不清的哼哼唧唧。

　　陆沉勾勾手指，很有耐心地做着扩张，按上熟悉的位置时胸口被挠了几道，稍稍揉一揉，怀里的人就彻底软成了蹭着他轻晃的果冻，睡裙撩上去，乳肉也微微晃动，揽着她的手臂顺势环过肩背，手掌掂了掂，长指拨弄几下乳粒。

　　还没做什么，水液很快就沾了满手。终于又顺利进入，插到深处又加了一根手指，戳按两下宫口的软肉，他可爱的女友一瞬间便徒劳地乱蹬几下，蜷起身子绞着他到了高潮。

　　睡着了怎么这么乖？被捉弄得痉软，却又往他这个罪魁祸手臂弯里蹭。

　　还是这么不经折腾，只是居然还没醒，把他抛在身后，自己在外面耗费了这么多的精力吗？想到这，陆沉的眉头实在舒展不开，手上忍不住加了些力气，低头含住了两片微张着还在喘息的唇瓣，牙齿轻轻衔着下唇磨，听见了闷哼才又转为细细轻吻，舌尖送进去勾着，引着还在睡梦中完全没用自主意识的爱人主动送出舌尖，羊入虎口，被他含住吮吸。

　　抖得更厉害了，呼吸都开始困难，脸颊酡红，只知道靠近他这片熟悉又信任的气息的来源，小兽似的哼哼，却不知道教她不安稳的罪魁祸首正是她所依赖的这个人。

　　醒了又会是怎样的反应呢？陆沉有点期待。

　　你是被热醒的，像是做了个春梦，梦里腿间夹着什么东西很舒爽地高潮，可事后总觉得呼吸困难，皮肤黏腻覆了层薄汗，那股令人轻飘飘又浑身酥麻的愉悦仍旧源源不断地流窜在身体里，半梦半醒间找不到源头。想让自己舒服一点，于是循着气味费力地向着平时稳定的低温源陆沉靠，却始终得不到安宁。

　　迷茫地睁开眼睛，口腔里挤出呻吟比意识回笼的速度更快，阴道里的异物碾着敏感地带用力戳弄几下瞬间又将你送上高潮，你模糊着视线被陆沉咬痛了舌尖，舌根也发酸。直到哽住了呼吸，接受他渡来的气时你才意识到，陆沉他居然在你睡着的时候做这种事。

　　侵蚀神经的快感和不住发抖的身体教你暂时无法分神思考任何事，包括遇到这样的情况该做什么，又该说什么，特别是你就先做了让他不开心的事的情况下。

　　气息慢慢稳下来时身体却还在抖，刚睡醒时身体本就会瘫软无力，你又在快感里醒来，睁开眼睛就迎来一小波高潮，现在完全无法控制地在轻颤，皮肤和肌肉空茫茫的，似乎每一寸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你眨眨眼，滑落一滴被逼出的泪，心里大致明白，想来方才压根不是梦。

　　陆沉迟迟没有开口说话，抽出了手指借着你的体液把玩起你胸口的软肉，乳尖被捏了捏，有些痛。痛觉是使人清醒的利器，你的视野慢慢恢复清晰，对上了他显然并不愉快的眉眼，眼睫半垂，薄唇抿得很紧，暗红色的眼睛里是被欲色搅乱的薄怒。

　　“……陆、唔……”张张嘴巴要说些什么争取给自己“减刑”，却发现舌头被他咬着在口腔外嘬吸了太久，从舌根到舌尖都酸麻，话都说不利索。

　　他笑起来，极低极短的一声轻笑：“说不出话了吗？”低下头来吻你的嘴巴，剩下那些本就磕磕绊绊的话都被堵成零碎的呜咽。

　　被亲得呜呜叫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含混的“你怎么可以这样”，陆沉拍拍你的脸，手指还湿着，你被自己流出的水沾湿了小半张脸，羞恼地哼几声躲开，又被顺势捏着脸掰回来。

　　揽着你的手臂松开了，侧撑在你身边的人撑在了你上方，腿被带着几分强硬的动作分开挂在他腰侧，陆沉的笑容不见了，你下颌还被掌着，抖了一下，想避开他低眉敛目沉压压的视线。

　　完蛋了……真的惹陆沉不开心了，本以为逃过一劫，没想到又中了他的圈套。你喜欢和他大做特做，爽得丢了魂儿，可若是他生了气，有的是手段教你在整个过程里哭着喊着半点都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所有感官被他拧着握着，手指尖儿都酸麻敏感得一碰就让你呜咽着躲，却又总是被吊着不上不下，爽不彻底，或是承受要把你吞噬了的、卡着极限令人感官和意识都过载的快感。

　　事后回忆起来都要哆嗦，身上哪哪都是指痕和巴掌印儿，青红一片，乳尖破了皮，腿都合不拢。想着想着就小腹发紧，流着水抬了下腰，是习惯了吗？还是因为是陆沉，连惩罚都令人回味。

　　“在想什么？”陆沉愈发地觉得有趣，不开心是真的，但觉得你可爱也是真的。这个时候还要走神，想得还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飘忽的眼神和反应明显的身体将你出卖得干干净净。

　　“看着我，”他的语气沉下来，“我不可以这样吗？”

　　“那……你又为什么可以那样？”

　　“坏孩子，”捏着脸的手终于松开了，但你再也不敢逃避他的视线，两根手指又插进了小穴里，分剪着交错撑开你的穴肉，“为什么不记得回家的时间？为什么约定好的事情都可以忘记？”

　　“把我丢在家里，我又要怎么办呢？”

　　语气很轻，尾调混杂着几不可闻的叹息，是你先让他受了委屈，现在他无论什么样的后果，都理应乖乖承受才对。被他两根手指搅动得呼吸紊乱，愧疚地抬着手臂主动去搂他亲他，蹭着他颈侧哄着讨饶：“是我错了，我不该忘记的，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陆沉？”

　　“可我还是会难过，怎么办？”话尾的一个吻被他偏头躲开，只落在唇角。

　　怎么又要到了……那两根手指埋在穴里如鱼得水，灵活地穿梭，他落下话音便又加快了频率，几下就插得你叫出声，收紧手臂吸着他的手一下下地抖。今天的陆沉很难哄，你迷迷糊糊地想，觉得今夜大概天亮前睡不了觉。

　　“你今天很敏感，”听不出喜怒的语气，平淡地像在陈述一项实验结果，手指抽出来在你眼前张开，指间扯出黏连的银丝，你心头一颤，“虽然洗了澡已经闻不到味道，但……”手指伸进了口腔，腥甜的气息在舌尖散开，舌头被夹住捏着玩弄，向外扯去，“你喝了酒。”

　　“答应过我不会喝酒，会准时回家陪我，”陆沉搅了搅，指节顶住上颚撑开你的嘴巴，色情的动作，神态却认真得像给小动物检查口腔健康，令你舌根酸胀，口水也无法吞咽，“可是你一条都没有做到。”

　　“坏东西……”

　　呜呜嗯嗯地喘了几声摇摇头，眼眶里早就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被他搞得一塌糊涂的情态好不可怜。但陆沉不可能轻易放过你的，做错了事、不守信用的坏孩子理应受到惩罚才对。

　　松开舌尖扶着发烫的阴茎抵上了湿热的穴口，你紧张得往后缩了不过半寸，就被拽回来打了一巴掌，脆响炸开在空气里令你老老实实不敢再躲。不由自主收缩的穴道被一点点撑开，接纳了那根今夜注定要你无法喘息的肉棒。

　　陆沉喟叹一声，托着你的臀又往他的方向拽了几分，揉着臀肉挺进最深处。你眼白都要翻出来，腰不自觉地拱起，悬在半空抖着，高潮过三次后阴道敏感得要命，被撑得发胀，小腹里子宫深处一阵阵的酸软令你头皮发麻。

　　“很胀，对吗？”他动了动，浅浅抽插两下，碾着肉壁上敏感的软肉，你顷刻就溢出了泪水，喉咙里挤出止不住的呻吟，一只温热的大手牵着你的手覆上裸露的小腹，罩着你垂怜似的揉了揉，似乎是好心，“你看，到这里了，揉一揉，就不胀了。”

　　坏得要命，手掌按下去的那一刻你就承受不住地喊着他的名字高潮，速度快得要让你崩溃，腿蹬踹了几下就没了力气，夹着他一动一动，微小的挣扎他都不用费力去按下。这样下去恐怕最终会昏过去吧？不，不会的，陆沉不会让你昏过去的……

　　紧绷的腰还没松下来，阴蒂就被拨弄几下，于是彻底没了声音，叫都叫不出来，饱胀的穴口挤出几股清液，空着的手挥着推搡着，却都只是徒劳。

　　已经四次了，从梦里到现在，分明没过多久，已经高潮了四次，你浑身的肌肉都开始发软发酸，完全没有办法招架，空气充盈，你却快要溺死，稍稍回过神来哭着求他：“陆沉，我真的知道错了，少做一会儿好不好？明天、不、不、晚上，晚上再接着做好不好？”

　　他摇摇头，俯下身吻你，制止你卖可怜的话：“嘘……”身下发了力，肏得你乱晃，“不可以，我不记得时间了，”你被撞得散了架，攀着他才能借到一丝力气不至于觉得自己像洪水中的一叶小舟，“而且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只有他才是刚刚开始才对，你分明已经没了力气，而且他话里明晃晃是在报复你，你张口咬他，听见一声闷哼才松了牙关：“你太、太记仇了……”

　　“嗯，”他反倒笑了，捏开你的嘴巴抚过咬了他的牙齿，模仿着身下的交合在口腔里进出，带出涎液流了半手，“我很记仇，心眼儿很小，所以，这位兔子小姐，”阴茎撞上宫口，惹得你头脑都发懵，“你更应该记住这个教训才对。”

　　“永远都不可以抛下我。”

　　“打开一点，乖。”他将你的腿根掰得更开，揉着臀肉向两侧分开，顶到最深处怼着同一处肏，每肏一下你就抖一下涌出一股水液，淌在身下湿乎乎一大片。完全没有清醒的意识，只会啊啊地叫，开始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抛下他？不会的。什么打开？简单的几个字在脑海里跳，迟迟处理不过来。

　　陆沉叹息一声，腾出手拍拍你的脸，听见猫叫似的娇吟，收敛了怜惜的心思捏住阴蒂捻，身下的爱人弹动几下发出崩溃无望的哭喘。

　　“不、不要了，爸、爸爸，要坏了……”断断续续的求饶被他抛在脑后，扇上臀肉又换来一阵哆嗦，掐着肉核往宫口撞，想来果真是太过激烈，裹着他的软肉绞得极紧，腰身拱出不可思议的弧度。

　　你觉得自己要死掉了，明明是快感，却火海岩浆似的，直接烧在灵魂上，阴蒂被捏着揉搓掐弄，尖锐的快感夹杂着细微的痛楚，肉棒柱身碾着穴道里的敏感点，龟头直往宫口顶，最要命的几个位置全都被强烈的刺激着，半点都不留情。伸手推搡也是蚍蜉撼树，高大的身躯笼着你禁锢着你，小山似的，压着你肏弄。

　　真的坏掉了，像个失控的水龙头，尖叫着喷水，断断续续的体液失禁了一般喷出来，浇在他的下腹，浇在自己的下体，喷得一片狼藉。

　　抖得失控，不知是哭得还是爽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能暂缓下来喘口气，被他揽进怀里抱着起身坐在他身上，但酸软得只能借他的力，软绵绵的一滩，下巴搭在他宽阔的肩上，还在失神。

　　“坏掉了，爸爸……”还在哭，陆沉揉着你的后颈，知道自己今夜弄得过火，可分明是你忽略了他在先，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教他心软，他不想停下，只是轻吻着你，埋在你体内，等你回神。

　　“好孩子，daddy会把你修好的，”他咬着你的耳垂低语，忍耐中嗓音喑哑，小刷子似的穿透耳膜搔着你的心，“有我在，不会坏的。”

　　“没有丢下你，我只是忘掉了……”你闭上了眼睛，没忘记这一切的源头，攀着他拍拍后背，“陆沉，乖乖的，不要记仇，对不起嘛……我不会再这样了……”

　　胸口闷闷的，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抚着心脏，陆沉吻上你的耳廓、眉头、眼睛，和那张让他氢气球一样轻盈飘忽的嘴巴：“嗯，我乖乖的，不记仇，所以你会永远陪着我，对不对？”

　　“嗯……”应答的尾音被吞进腹中，他抱着你颠了颠，依旧硬挺的肉棒又开始抽送。你睁大了眼睛挣扎，又被死死按下，呜咽都被拆散，“不、不是说、不记仇……”

　　“但我还没结束，你又要让我一个人吗？”陆沉很会卖乖，冷峻了半夜的眉眼软下来，皱起来又是另一番风情，潮乎乎的，像含了水，望着你的眼睛眨了眨，睫毛闪了闪，像欲飞的燕，扑棱扑棱拍打着翅膀在你五脏六腑带起风，痒痒的，心又软得一塌糊涂，由着他折腾。

　　“你犯规，”吞吃着他的肉棒难耐地喘息，“又撒娇……好过分……”表情这么软和，神情可怜得要命，操你的力度却一下比一下狠。他躺了下去，让你趴在他身上，一下下地顶胯，你感觉快要从他身上流下去，被他掬起一捧，轻轻地晃，一阵阵眩晕。

　　趴在他身上坐下去会进得很深，顶着宫口往里肏，总觉得要被肏穿，酸胀蔓延，你瘫着手脚垂下去，手指脚趾都只能在流窜的愉悦里无助地蜷缩，后颈被捏拿着揉，高潮再一次到来的时候喉咙已经开始嘶哑，细小的声音猫似的，哼着抖着，整个人再没了挣扎的力气。

　　把你欺负得不成样子，陆沉拨开你汗湿的发丝，微微撑起你没了骨头似的身体，捏捏你的耳尖，叫你吐出舌头，他说，他要吻你。

　　完全是本能地听从他的指令，气都喘不匀，眼皮已经半阖，就垂着脑袋乖乖张开嘴巴吐出舌头，等他来亲你。

　　“好乖，”舌尖舔上去，勾着你交缠，在仍在收缩的阴道里挺弄几下，张口吞掉你的啜泣，直到小腹上又淅淅沥沥淋上一阵温热的雨，“又喷了好多，好孩子。”真的很乖，绞着他要把他吃掉一样，陆沉松开了你放你喘息，捏着脆弱的颈肉想，如果你真的可以把他吃掉也好，如果他是你的食物，只有他能填饱你的肚子，你就永远都不会忘掉他丢下他。

　　“陆沉。”你埋在他颈窝，下意识呼唤他，得到回应后嗅着熟悉的气息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描述不清自己的心情，拍拍你的脸颊，看你休息好了，托着你慢慢地抽送。

　　宽厚的大手抚着你的后背，寸寸滑下去，哄你入睡一般——如果能抛开那些顶弄和因其而生的轻晃，指尖滑到尾骨轻轻按下去，打着圈，掌心罩着臀肉揉，他轻叹一声：“其实是你总是撒娇才对吧，”感受到手下的微颤，按了按那块钝圆的骨头，“坏兔子，会长出尾巴吗？”

　　“不会的，”快要失去意识，迷蒙地回应着他，“但你、亲、亲亲我，说爱我，会、会长出翅膀。”

　　果然总是在撒娇，陆沉觉得自己已经长出了翅膀，躺进了云里雾里，被柔软地裹着：“是幸福得要飞起来了吗？”

　　“嗯……”快要飞走了，意识白茫茫一片，被云雾笼罩，绞着他又下了一场雨。

　　“我很爱你的，陆沉，特别特别爱，永远不会丢下你的，如果可以长出翅膀，肯定会带你飞走。”

　　“……”陆沉想要流泪，眼眶发热的感觉于他而言总是很少见的，眼泪似乎是比精液更难以启齿的存在，但此刻他想要落泪的冲动却越过了射精的欲望。一滴温热的、咸湿的液体从眼角滑落，他揉了揉你的腿根，射进了体内，和你交融在一起。融合的体液从身体上流下来，滴滴滑落。

　　你还在失神颤抖，眼神散着，和身体一起到处流晃，陆沉兜着你捧着你轻轻地摇：“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爱你……”

　　他说了许多遍，每两个“爱你”间夹着或轻或重的吻，有时只有一个，有时密密地落下来，数不清。

　　“我爱你，”他喊你的名字，“我爱你，亲爱的，带我飞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