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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5-09-07
Updated:
2025-10-08
Words:
19,843
Chapters:
4/?
Comments:
4
Kudos:
45
Bookmarks:
2
Hits:
1,590

【棘境】爱欲

Summary:

棘刺带给极境爱和欲望的故事

Notes:

满足个人xp的产物。
内含大量黄色,炼铜,cuntboy鸟。
阅读过程中产生不适请立刻退出阅读。被雷到不负责。

Chapter Text

极境从外面回来后就嚷嚷着腿疼。棘刺检查了下极境的运动手表发现步数突破三万,是平时五千步的足足六倍。棘刺让极境先去洗个热水澡,等下做肌肉按摩,说明天别再出去疯玩了。极境说明天再说吧,带着手机就进浴室边洗澡边听歌了。十二岁的小朋友精力真旺盛。如果不是入冬天黑得早,极境这个点应该仍在外面和小伙伴溜达。   

极境带着热气从浴室出来,大大咧咧往床上一躺让棘刺过来陪他。暖气开得很足。极境不喜欢把自己裹成粽子,随便找了件棘刺洗过的短袖就登上了。棘刺往手上到了点按摩用的精油,均匀抹开。几滴顺着手心掉落在极境的大腿上,晕染开带着亮晶晶不明不白的色彩。棘刺这时候发现极境长高了一点。每天都能看见极境走进走出,没有什么直观的感觉,今天看到他白花花的一截大腿才发现:确实长高了不少。一天五顿的饭没有白吃。   

棘刺覆上极境的腿根,掌心使力顺时针画着圈,手指颇有节奏地按压着白嫩的皮肤,理清脉络,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一路顺着大腿摸到膝盖,把透明的精油抹开,软肉微微颤抖的幅度莫名染上了色情的滋味。 

“嗯...棘刺,轻一点,别那么用力揉。”极境闷哼一声,不自觉地把棘刺的手夹在两腿中间。  

“嗯。”棘刺撑开极境的腿,稍微减轻了揉捏的力道,手离开前掐了掐大腿根的嫩肉,手感软绵绵的。

极境踹了下棘刺的胸口。不痛不痒,鸟爪的威力不过如此。棘刺坐在中间按另一条腿,刚下手极境就并拢了腿让他动弹不得。   

“怎么了?不是腿疼吗?”棘刺看了眼一言不发的极境。他的脸有点红。   

“感觉好奇怪。”极境的声音很小,棘刺捕捉到了这份害羞。“我......想上厕所。”   

“嗯?刚刚洗澡之前没有上吗?”为了不间断的游戏时间,极境通常会安排好一切行程,包括洗漱和排泄。

“感觉......有东西要流出来了。”   

“哪里?”棘刺看着极境。他没有再开口,只是用手移开视线不看棘刺,腿微微颤抖。棘刺分出手指点了点极境的胯部中间——白色的短裤渗出深色。再怎么说,极境早就过了尿床的年纪。棘刺有点疑惑。

“是这里吗?”   

“......嗯。”   

“我看看。”   

极境放松双腿任由棘刺脱掉短裤和内裤。内裤被拽下来的时候还和下体连着淫靡的银丝。棘刺抹掉尝了尝味道。   

“啊,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说明你想要做爱了。”  

“做爱?”小鸟想起似乎在书里见过这个词。它通常与欢愉、享受、幸福同时出现。难道他现在不快乐不幸福才想要做爱吗?   

棘刺看着淫水被搅成一团的小批感觉头大。兜不住的水液随着一开一合的穴口有溢出的趋势,棘刺率先用手指刮掉免得弄脏了床单。   

“唔,我好难受,棘刺。”极境难得开口求棘刺。棘刺知道下一句就是要他帮忙,他从未拒绝过。   

棘刺找了块布垫在极境屁股下面,随后把极境并拢的腿抬起来分开。小鸟在发育期,私处还没有长出毛发,眼下淡粉色的肉瓣拢在一起,清液随着小鸟的呼吸从缝隙里流出,像是失禁一样。   

棘刺拨弄开两瓣粘腻的阴唇,一根手指试探性地伸进泄殖腔轻轻搅动,摸到凹凸不平的小粒便反复用指腹碾压,引得极境发出哼唧的叫春声。棘刺很快就摸到了底,模仿性器的抽插顶了顶未发育成熟的腺体,指尖被淋了一道湿答答的粘液时棘刺就知道还差一点就要到了。小鸟大口喘着气,还没脱去婴儿肥的潮红脸蛋配上失神的眼睛,有种说不出的色情。棘刺勾了勾手指挑弄内壁,就像以前刮极境下巴那样,这次极境也抓着他不放,死死绞住。温热的液体从指尖喷发,顺着缝隙堆积在指根,棘刺抽出手指,“啵”地一声,淫水混着精液就流了出来。极境下意识地夹着小批,抬起屁股收缩穴口怎么也止不住液体流出。怎么真的和小鸟一样喜欢朝着主人撅屁股。棘刺见状拿了一包纸把他擦干。   

平时叽叽喳喳的极境在高潮的时候沉默不语。身上的一层薄汗和不断吐水的下体揭示了他的欢愉。

“感觉怎么样?”棘刺用了七八张卫生纸才完全擦干,才几分钟两枚肉瓣擦得有点泛红了。   

“很舒服。每个人长大了都会这样吗?”诚实的小鸟发出疑问。   

“嗯,做爱只能和最亲密的人做,不能随便和别人做。”   

“那我之后难受的时候,你还能帮我吗?”   

棘刺看了眼微微隆起的睡裤,庆幸自己今天穿的是黑色裤子。

“可以,但是你也得帮我。”   

“?”   

极境很快就帮上了棘刺的忙。晚上棘刺洗澡洗了很久没有出来。极境开着灯就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他在森林里的河流玩水,追着亮晶晶的小鱼跑,跑着跑着就跑到沉睡的魔兽身上,他被轰到了天上,有一只白鹤接住了他。是棘刺来救他了。他们飞到各国云游,棘刺坐在他身后环住他的腰腹,他后背紧紧贴着棘刺,沉浸在棘刺的气味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抵在他的屁股上,有点烫。   

身后摩擦的热度不减。极境迷迷糊糊地翻身想换个姿势,没有成功,发觉自己正被棘刺锁在怀里。身下的热源与梦境重合。由于翻身的动作,棘刺勃起的性器刚好卡在他两腿之间,随着打在脖颈的平稳呼吸晃动。   

这是......怎么了?极境努力回忆着偷偷看的颜色小说,又联想到以前旅游住宿时隔壁的奇怪动静。似乎是早晨的正常生理反应。那就帮帮棘刺吧。   

极境拨开棘刺的裤子,并起腿将裸露的性器夹在中间,右手摸到翘起的龟头,刚好能用虎口抵住。极境有模有样地上下套弄着棘刺的性器,手上占满了龟头吐出的粘液。极境有些得意:棘刺在睡梦中舒服地边哼哼边蹭他。只是粗犷的性器磨得腿有点疼,他的大腿内侧从未用来做这种事,不用看就知道嫩白的皮肤被蹭得发红。极境就着粘液拨弄棘刺的尿道口,希望这样能刺激棘刺快点完事。   

棘刺发出一声闷哼。环在腰间的手带着极境的手指抚上沟壑,从根部舒展到龟头,以缓慢的速度上下套弄。摸到性器根部时,棘刺灵活的手指还不忘抚慰极境微微润湿的穴口,隔着内裤按压,扩散浸湿布料的水液。   

极境放任棘刺摆弄他的手。时不时被蹂躏肉瓣的快感让他无法思考,只是渴望棘刺给予他更刺激的感受。

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又热又硬的鸡巴在下面顶他。“棘刺.....”极境忍不住用小批蹭了蹭昂扬的肉棒,糊成一片的淫水透过布料混入棘刺的体液。   

“嗯。”棘刺早在极境摸他的时候醒了。无非是想看极境怎么张口求他。“怎么了?”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帮帮我,摸摸这里,好痒啊。”极境抓着棘刺的手伸进湿透了的内裤。   

“只是摸摸就满足了?”棘刺轻笑了一声。“想不想更舒服?”   

“嗯?只要能让我出来就好了。”   

内裤被理所当然地脱下丢在一旁。极境的腿被架在棘刺的肩膀上。青少年的柔韧性一向良好,就算下半身悬空也能用脚腕稳稳勾住衣领。棘刺扶着肿大的性器抵在泛着水光透亮的穴口前,确保肉棒卡在腿间的隐秘之地。上翘的龟头顺着细缝上的褶皱贴在凸起的阴蒂上,似是有些不满极境的擅自抚慰,每一次抽插都狠狠擦过未发育成熟的蒂珠,随着极境发出的甜腻嘤咛逐渐变得嫣红,染上从穴里带出的汁水。   

棘刺把极境衣服的下摆推到胸口,露出白嫩的肚皮和淡粉色的乳珠。两枚小巧的乳珠正跟随主人的喘气上下起伏,点缀在微微鼓起的胸口像是正餐后的甜点。棘刺用手将小奶包挤出一个弧度,两指挟住那一点揉搓。在极境再一次夹着腿喷出浓稠淫液时他用指甲掐了一把柔软的胸部,肉棒内侧享受着小穴高潮后余韵的吮吸,释放在了极境的小腹上。精水朝着低处流到极境的胸口,像是乳房挤出的乳汁般流淌。   

棘刺把极境托起来带去浴室收拾干净。爽翻了的小鸟顺从地打开双腿冲刷掉淫靡的体液,棘刺从里到外细细检查了一遍,最后摸摸合拢的阴唇表示夸赞。只是大腿内侧和腰间的红肿印记暂时还消除不了——不过日常生活里谁又会掰开腿。脱掉上衣去看呢?极境躺在床上问棘刺喜欢自己吗。棘刺说不喜欢你怎么会和你做这种事。极境说我也喜欢你。棘刺摸了摸极境蓬松的头发,让他快去把周末的作业写完。

Chapter 2

Notes:

内含大量黄色,炼铜,被雷到不负责。

Chapter Text

棘刺捡到极境也就是最近两年的事。在沙漠之都旅游的时候,他看见这只小黎博利要死不死地躺在地上,手向前伸着,似是想抓住什么。这一片区饿死的难民不计其数,他本应见怪不怪绕道而行,只是稚嫩的脸庞和充斥着活着的渴望的眼神让他停下脚步。棘刺从行囊里掏出块馍,蹲着放在小黎博利嘴前,丝毫不在意华贵的布料被沙粒玷污。  

“吃吗?”   

回答他的是小黎博利狼吞虎咽的咀嚼声。他又拿出水壶往盖子里倒了些水让他慢些吃。小黎博利食量不大,吃了半个就呆呆地看着手里的馍不动了。  

棘刺起身准备离开。小黎博利抓住了他的披风。他以为是要把剩下馍还给他,便说:“剩下的你留着吃。”衣角仍然被抓着。他回头看向三色杯的小不点。  

“我要和你走。”   

“为什么?”一个人的旅途已经接近尾声。再带个拖油瓶没有意义。“跟着我,你可能会死。”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棘刺想起这里前不久才经历过暗黑军团的袭击。或许在那场战斗中他失去了朋友,家人,住所,也失去了留在这里生活的意义。小黎博利身边萦绕着稀薄魔力:这肯定和他能活下来有关。找个人类小孩消遣时间似乎不错。   

“随你。”   

于是极境就一路跟随他走过沙漠、火山、冰川、森林,吃过树叶,在天空飞行过,被当成骗子追着打过,也在野外抱着一起睡觉取暖过。最后他们回到了帝都。他觉得极境该去上学,便送进了帝都最好的学校,而他们住在帝都最繁华的地段,与最开始遇到极境的地方天壤之别。极境没有问过棘刺为什么要送他去学校,也没有问过棘刺哪里来的钱。也许出现在极境面前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明白棘刺不是什么正常人类。   

极境升入初中了。发的新校服是水手服。极境依次穿好上衣、短裤、帽子,再穿上白色的袜子和黑色的皮鞋。衣服料子很舒服,穿上没有扎人的感觉。他站在穿衣镜前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仪态,随后便发出惊叫:“棘刺!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棘刺拿着正煎蛋的锅走过来问他怎么了。他指了指贴身上衣遮不住的两点凸起:“这让我怎么出门呀?”长时间被棘刺玩弄的粉嫩乳首已结成了红色的艳果,在未经抚慰的状态下也会微微鼓起,像是女孩子尚未发育成熟的胸部。  

“那你贴乳贴吧。要是你真不想在开学第一天被发现,昨晚就不该那么主动。”棘刺看了眼极境匀称的双腿,两腿分开的地方露出了暧昧的红痕和牙印。“我还有个建议,你最好把短裤换成长裤。”   

极境只好换上秋季校服的长裤,在最底层的抽屉里翻出乳贴。他对着镜子比了比,完美地遮住了乳晕和凸起。一切准备就绪,他拿起棘刺做的三明治和牛奶出门上学了,临走前还给了棘刺一个飞吻。棘刺见怪不怪地回到书房翻阅起记载着古魔法的书籍,几十年过去,魔法的迭代速度仿佛停滞了一般,仍然在做原地踏步。被垫在咖啡下面的是一封聘书:极境所在的帝都学校的特聘实训教师。像他这种魔力级别的人,总会有势力找上来讨好,而他也乐意和老朋友会面。

棘刺随意翻过几页,忽然想起忘了给极境守护型魔法器具。虽然按照他的实力,真打起来还是他欺负别人,但还是保险起见带上比较好。但愿极境不要第一天就惹出什么事情。   

棘刺用看书消磨了时间。满足地看完一整本后他发觉差不多该做晚饭了。和极境一起生活后他花在做饭上的时间变多了,无论是食物的营养搭配还是美观程度,棘刺都需要一点一点地学习、适应。   

极境偏爱薯条之类的油炸食品。他也乐意做这种省事的晚饭。考虑到极境生长期的食欲和体脂率,棘刺选择处理掉上次做炸鱼剩下的鱼肉,并拌上健康的蔬菜沙拉。   

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棘刺撑着手坐在餐桌旁,等待他的极境回来。极境推开门露出了和往常一样的笑容。   

“今晚吃什么?我好像闻到了薯条的气息。”极境换上拖鞋问棘刺。   

“在学校发生什么事了?”棘刺反问极境。   

“什么发生什么事?”极境拉开椅子准备吃饭,却被棘刺制止。   

“你虽然没有受伤,但是头发乱了很多,上衣的衣摆少了一块,你打架了。”棘刺陈述着事实,“更重要的是,你没有洗手。”   

“好吧,我可不会主动招惹别人,是那家伙自己凑过来犯贱的。”极境欢快地跑去洗手,洗手间传来他断断续续的声音。“......不过老师也没有责怪为难我,让我下次别打太狠就行......是你......”   

“不知道。”棘刺没管极境听没听到他说话便开始咀嚼没有加沙拉酱的沙拉。这是餐桌上他唯一会主动吃的东西。极境出来后在餐桌下踢了棘刺一脚表示对他先吃的不满,棘刺隔空捏了下极境的嘴,说你回来开门的时候就已经开饭了。   

饭后极境觉得没吃过瘾,又从冰箱里翻出雪糕,边看电视节目边吃。播到精彩的片段,极境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未曾注意到雪糕的融化。带着凉意的液体顺着滴在极境手上,棘刺眼疾手快地舔掉滴落的液体,并一口闷掉剩下的雪糕。等极境反应过来吃雪糕时只剩下孤零零的雪糕棍了。极境直呼“有人偷吃了,棘刺你看见是谁吃了吗”。   

棘刺好笑地抬起极境的下巴,极境眨了眨眼,好像在问怎么还不亲他。棘刺把手滑到极境的腰间,扭过头看电视。瞧这家伙,还装起来了。极境毫不费力地挪动屁股坐在了棘刺腿上,棘刺的手顺着他的动作绕到前面抱着他,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动作,仿佛真的就是在看电视。   

“棘刺!”   

“我在。”棘刺把脑袋搁在极境的肩膀上,就像抱着心爱的娃娃一样紧紧抱着极境;他嘴里叼着极境新长出来的耳羽,似是在思考从哪里开始品尝青涩的苹果。

犹豫的时间过长,极境先开口让棘刺帮忙把乳贴摘掉。棘刺轻车熟路地伸入衣服下摆除去麻烦的乳贴,一只手不轻不重地像和面一样揉奶,拇指用力刮过乳晕和挺立的乳珠,另一只手隔着校服捻住红豆大小的凸起,勾勒出诱人的轮廓。极境哼哼着软了腰,完全靠在棘刺的上半身上任人宰割。   

“你看,都这么大了。”棘刺拢住极境的双乳,极境低头看见自己胸前的甜美弧度和棘刺仍在作乱的双手,伸手摸了摸份量,反驳棘刺:“明明也没有很大!只是乳头比以前大了一圈。”棘刺亲吻着极境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说:“那就是还要多玩玩喽?”   

极境拍掉棘刺的手把上衣脱了,棘刺顺手扯下裤子,把极境放倒在沙发上。沙发是极境挑的,很宽敞,坐着很软,若是把底下的隔板抽出来就会变成足以容纳两人的床。似是没玩够,棘刺的舌头绕着泛红的乳晕打转,不同于手指粗糙的触感,湿润的舌尖略过带来的痒意更甚。极境难耐地抓住棘刺的脸让他抵着那一点舔舐。棘刺用力吮了一口被舔的透亮的红肿乳头,发出“滋滋”的声响,随后吻上极境从刚刚开始只会发出无意义呻吟的嘴唇。唇齿缠绵间,极境靠张开双腿蹭着他的腹肌去了一次,黏腻的水液挂在小腹上落回情动的小穴。   

这次坚持了挺久。他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把极境调教成不直接触碰抚慰也能潮吹的浪荡模样,有几次极境馋得厉害,棘刺想真枪实弹地肏他,但未发育成熟的嫩批实在无法容纳他的尺寸,只能堪堪包住龟头,硬上会让极境难受,于是作罢用道具扩张甬道。棘刺往极境身下垫了个抱枕,抬高体位,好让他贴近小穴。

按照他对极境的要求,里面应该插入了长宽适中的长条形玉器。那是在他遇到极境前一个戴着墨镜算命师傅送给他的,说是“危急之时必有大用”、“这可是能改变你的一生的东西”,他不信,想当街拆开看,算命师傅来不及阻止,那十几根奇形怪状的器物便出现在众人眼前。棘刺从未与他人交欢纵欲,认不得是什么,但从旁人的窃窃私语中得知是淫具。于是他在非议中将其收入行囊里。他不信天命,但是他想知道如何制天而用,也好奇他会对谁用这十几根暖玉。   

棘刺抓住极境纤细光滑的脚踝搭在肩上,“滋滋”地品尝着鲜嫩多汁的小穴。舌头肆意舔舐穴肉将淫液卷入口中,两枚唇瓣不偏不倚盖在薄薄的阴唇上,像舌吻般激烈地相互吮吸、传染情绪。极境颤抖地挺腰将阴蒂送到棘刺舌尖,棘刺偏不照顾那块嫩肉,一个劲朝穴肉内部钻。棘刺勾出器具又带出一片黏糊糊的液体,全都被刮在极境的肚皮上。他伸出两根手指探入其中,如愿地摸到被扩张到软烂的穴肉,手指退出时还会紧紧地吸附上来,似是在挽留乞求更过分的侵犯。   

做得不错,但还是不够。棘刺看着呼吸急促的极境,把一根短而粗的器具放入张开的甬道内,每推入一分就能听见悦耳的呻吟。还没推到底,就听极境撒娇般的要求:“棘刺......把这个拿出去~”   

“为什么?”棘刺有些不解。   

“我想要你的......”极境暗示性地用脚蹭了蹭棘刺早已鼓起的裆部,打转后轻轻踩了一下就被棘刺抓住。

“怎么嘴巴吃了这么多次还不知道能不能塞进去?”棘刺似笑非笑的一瞥让极境红了脸。“你好像对生理构造没有正确的认知。也对,你有看过自己的逼吗?”

“没有......”   

棘刺把极境捞进怀里,手穿过极境的膝盖下面抱着他走到旁边的穿衣镜前,重心不稳的小鸟只能后仰着竭力靠在他身上。“那你挺乖的,没有背着我偷偷玩自己。”   

“看,你这里就这么一点点,原来一次只能吃进去一根手指。”棘刺拨弄开微微闭上的粉嫩阴唇,露出挂着淫水的嫣红洞口。“现在可以吃两三根了,进步了很多。”   

极境不知道该看哪里,但眼睛还是止不住瞟到镜子里大张着腿的自己。一想到棘刺不止一次用手抠过、用嘴吃过这种隐私部位,他就有点后知后觉的羞耻。

“怎么不看了?你这里形状长得很漂亮,阴蒂也很可爱,含在嘴里小小的一颗。”面对棘刺直白的夸赞,极境的脸已经和他的红毛一样红了。   

“呵。”棘刺笑着解开裤子。粗长的阴茎弹了出来,直挺挺地抵在极境屁股下面。“你刚刚说想要这个?”

棘刺在性爱中喜欢贴着极境的耳朵说话,极境有种情侣间呢喃的错觉。学校里的教育让他知道成年人与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是对未成年人的猥亵,难道他和棘刺发展成这种你情我愿的关系是不对的吗?至少现在的他愿意沉沦。   

“你的......那里,我很喜欢,有你的气味,磨的时候比道具舒服。”他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棘刺听得一清二楚。棘刺抓住他的手描摹阴茎的轮廓,从蘑菇伞状的柱头到嶙峋的柱身,再到底部饱满的卵蛋,手上的触感并不陌生,他早已用各种方式亲密接触过了,但对镜直观地面对还是头一回。   

“你觉得你吃得了这么粗的东西?感觉都有小穴的两倍大了。”   

棘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但他很喜欢棘刺用磁性的声音说这些不入流的话。极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情不自禁地挺腰,淫荡的雌穴夹了下空气和内里的玉棒便吐出亮晶晶的水液,黏连在下方昂扬的性器。

镜子里的棘刺嘴角上扬,不知是嘲弄还是愉悦。极境微妙的心情汇聚成一个想法:他想得到棘刺的一切。

本就敞开门户的大腿忽然发力。极境把阴唇向两边掰开,扶着粗黑的阴茎想坐进去。棘刺握住他的大腿帮他推进,分明是吃准了他要硬吃。刚推入几分,极境便叫出了声:“哈啊~”肉贴着肉的感觉太过刺激,涨得他只想让棘刺拔出,殊不知自己把肉棒吸得太紧动弹不得。   

“还有一大截在外面,ELY。”棘刺忽然叫出那个更为亲密的名字。“如果你想舒服点的话就放松,接下来就交给我。”极境莫名感到安心。棘刺就着滑进去的部分小幅度抽插,手指一下轻一下重地碾压蒂珠。待抽出的性器带出不少汁水,棘刺便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极境变了调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大,若不是布下消音阵,隔壁的邻居可能会奇怪棘刺明明是单身,身边没有女人,只有个小孩跟着,家里怎么会出现如此放浪的暧昧声响。   

性器已经进入了一半。极境流下生理性泪水,觉得棘刺不能再插进去了,可张嘴说话只能发出无力的淫叫。棘刺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隐忍,问他还要继续吗。他带着哭音说继续,但是不能进得更深了。棘刺把极境翻了个面,面对面抱住他,不断挺腰动作,像是把他当成了某种玩具。性器在动作之中毫不留情地碾过肉壁上的敏感点,粘稠的体液随之涌出。

“ELY......做得不错。”棘刺在咬他的耳羽,亲昵的语气像是在撒娇。“下次可要好好努力,全部吃进去啊。”

完蛋了。心里传来异样的感觉,像是被轻柔的羽毛划了一下,痒痒的。极境昏迷前意识到一件事:他好像有点喜欢棘刺,不是正常社交距离的喜欢,是恋人间的喜欢。

Chapter 3

Notes:

感觉在写ooc大作...谨慎阅读
突兀地穿插了两段背景介绍
魔法世界大背景原型:魔界奇兵

Chapter Text

意识到自己对棘刺可能存在的懵懂感情后,极境和往常没有什么改变,还是和棘刺保持着不上不下的关系,只是他没有再上赶着大放厥词“全部拿下”。好消息是棘刺身边除了他没有其他的床伴,每天晚上他们在一张床上入睡,早上在一张床上醒来。坏消息是他不知道棘刺对他的感觉,可能是对小猫小狗宠物般的喜欢,也可能是单纯喜欢小孩子的变态。给棘刺口的时候极境偶尔会想起那天晚上羞耻的心情,棘刺会踩上欲求不满淌着水的端口让他回神。他喜欢被那双闪烁着欲望的眼睛注视。棘刺总会带给他不一样的快乐。

要是细究有什么变化,那还是有的。棘刺亲吻他的频率明显上升。无论是抚慰中途拉丝的热吻还是结束时落在额头上的吻,或者是早上出门前突然被拽住单纯嘴唇贴着嘴唇的吻......棘刺最近没来由地很喜欢接吻。这不是坏事,如果他没有把嘴角咬破的话。

某天下午课间休息的时候极境走廊看到了棘刺,扎小辫子的皮筋甚至还是他早上挑出来亲手扎上的。

棘刺来这里做什么?是来找他的吗?不对。极境看到棘刺拿着本书被别人叫住停下交谈,虽面无表情肉眼可见的不耐烦,但还是认真在听。看制服的款式,棘刺应该是老师。

极境努力分辨棘刺的口型,似乎在说“可以”、“没问题”,还没多等几秒钟,他就结束交谈了,顺便分给极境一个眼神。

“晚上等你回来。”这次极境看得很清楚,因为挡在棘刺前面的人离开了。而他才发现原来是从开学起就对他问暖嘘寒的班主任在和棘刺搭话。

极境知道几乎没有人会无条件地陌生人释放善意,更何况是帝都的学校,路过的随便一个同学就是知名官员或者皇室家族的子女。真要讨好,极境似乎排不上号。若是棘刺的原因,倒情有可原:毕竟棘刺是那个禁忌魔法组织“乐园”里级别很高的魔法师,不屑于掩饰自己深不可测的魔力,在这个实力至上的时代算是上游的佼佼者。

或许此时的极境没有意识到,跟随棘刺的这几年里自己的魔力增长到了可怖的程度,混在初中的学生群体里非常显眼。他并没有自己认为得那般不堪。

世界上没有人没听过“乐园”的名字,很长一段时间里,连提起它的存在都是禁忌。数十年前,“乐园”的首领开始抢夺占有魔法载具、卷宗,企图征服世界,其追随者为达成目的肆意虐杀人类,破坏无数魔法圣地,因此各个国家联合抵抗。在某个王都的领地,“乐园”的首领说来玩一场战争游戏吧,如果人类赢了就停止屠杀,他们认输,如果输了就彻底宣告世界沦为他们魔法师的天下。经过一轮轮的形如象棋般排兵布阵的比赛后,迎来了王对王的决胜局。最终的结果是平局,战后“乐园”的首领下落不明,他的部下们则伺机而候,等待那位大人再次出现,以实现扭曲的理想。

自此暗黑魔法势力和人类社会达成了微妙的平衡,只是近几年出现了几次袭击事件,隐隐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极境不知道棘刺在其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他只相信自己感受到的。

和棘刺初次见面时他看到了棘刺手心的印记和藏匿在斗篷下的马头耳坠——是毁掉他的家和生活的“乐园”的标志。马级的骑士,是直属于“乐园”首领的十三骑士之一。于是他便央求跟着棘刺,企图寻找组织的下落,但从未见过棘刺与可疑的人接触。久而久之,极境觉得棘刺不是坏人,至少棘刺不会用魔法滥杀无辜,还告诉他魔法只是一种使用工具,有时候是自保的手段,有时候是让生活更便利的技巧,说这些话的时候棘刺面无表情的脸上竟流露出怀念和骄傲的情感,他便缠着棘刺教给他更多好玩的魔法。

极境不在意棘刺是否清楚他早已知道棘刺的身份,但若是让帝都的人知道这件事,恐怕会发生不妙的事。

棘刺的过去、棘刺来学校当老师的原因……棘刺从未向他提起。总有一天,他会知道他想知道的事情。

不知何时班主任来到极境面前晃了晃手。

“极境,快进教室呀,下一节课要开始了哦~”

“好的老师。”

极境回到教室准备下一节课要用的东西,听到了前座女孩子们特意压低声音的对话。他的听力一向很好,便得知她们在谈论的正是新来的、专门教高年级学生的老师——棘刺。无非是用长得很好看、魔力强大之类的话夸赞棘刺。极境感觉有点好笑。要是她们知道坐在后桌的男同学和棘刺滚在一起不知道多少回了估计会惊掉下巴吧。

放学前班主任宣布了一个消息。半个月后会有期中考试,出成绩后的一周内会召开家长会。教室里一片哀嚎,极境倒觉得考好了考差了无所谓,棘刺送他学校总不能是为了死读书吧?

同桌在发出不可名状的怪叫后问极境考完试要不要一起出去玩。他糟糕的面部表情管理和忍不住瞟向某个方向的眼神似是教科书般的拙劣演技很难不让极境注意。他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上初中后,极境便同小学的朋友们告别了。帝都的人大多崇拜依赖权贵、实力至上,用虚伪的假面维持最后的体面,而这种风格也延续到了下一代。开学当天极境出手用魔法和某位大臣的儿子结下梁子,虽不知什么原因学校没有给他处分之类的惩罚,连家长都没叫(现在看来是早就知道他的监护人是棘刺),但他肉眼可见地被那位官二代的小圈子排挤了。好在官二代得罪的人不少,极境结交到了几个相投的朋友。

在校门口和朋友告别后,极境背着沉重的书包回去了。

饭后棘刺便告知他在当老师的事,只是他之前比较清闲,不需要每天去学校。极境问棘刺有没有其他瞒着他的事,棘刺抬起头认真想了想,反问他早上接吻的时候没刷牙算吗。极境说不算,因为他也没刷牙。棘刺瞥了他一眼说他买了新玩具要不要试试。极境拿期中考试搪塞棘刺,指着一书包的书说要好好复习,没想到棘刺真的放过了他,说最好考好一点。还没等极境问为什么,棘刺就补充道:最近外面很危险,要么呆在家里要么呆在他身边,不要一个人在外面。

极境问棘刺还有他晚上不在家的时候?棘刺说他过几天晚上有实训教学。极境觉得新奇,棘刺的耐心算不上好,问他能不能带他一起去,棘刺说也不是不行。

极境呆在书房奋笔疾书,棘刺坐在旁边带着眼镜看书,主打陪伴。偶尔他们会有这种安静的时候,共处一室做着自己的事,互不打扰。

时间不早了。极境充分发挥了突击学习的能力,完成了设立的目标。棘刺贴心地给他接了热水泡澡,于是他感动地把棘刺关在了浴室门外。

洗漱完后极境跑到床上,依偎在棘刺怀里。无论是棘刺身上的气味还是脸上熟悉的触感都令他安心。极境闷声让棘刺给他讲讲以前棘刺一个人的故事。棘刺说他好像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极境问他一个人不觉得很孤独吗,连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棘刺说其实习惯了也就那样,而且大多数时间他都在研究魔法,没空搭理别人。

那就讲讲遇到过的好玩的魔法吧。

好玩的?之前看到过通过哭泣或者自残增加魔力涨幅的魔法,还挺有趣的。

不是这方面的好玩啦!

接收魔法的使用者有时候会搞错接收魔物的身体部位,发现肢体长在了别的地方,那副样子很滑稽。

你的关注点莫名好笑……那世界上有让别人爱上自己的魔法吗?

有很多。棘刺回忆过往的游历经历。可以通过篡改或者凭空编造记忆改变别人对自己的印象,或者是通过言语交谈增加好感度之类的魔法,不过如果察觉到逻辑错误就会失效。

魔法还可以做到操控人的情感啊。

不论是否用魔法控制,人的情感本身就很复杂,一直是多变的,很大程度上受主观影响。所以用这种魔法没有多大意义,只是暂时性的。

……如果对爱而不得的人用,应该算是赚了?

那只会让自己爱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远。感情最忌违欺骗。如果是抱着最后一次的想法,未免有些自负。

棘刺等了许久没有听到回应。规律的呼吸打在睡衣上。他关了台灯,抱着暖烘烘的小鸟酝酿睡意。


 

极境一放学就跑到了棘刺独立的办公室里。棘刺让他别急先吃饭,离晚修还有一段时间。办公室显然是新布置的,连多余的椅子都没有。极境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棘刺大腿上,打开饭盒看是什么好吃的。棘刺准备的是少有的甜点:香草味的奶油泡芙和草莓奶油蛋糕。极境开心地切开奶油蛋糕,品尝香甜的奶油、酸酸甜甜的草莓还有绵密的蛋糕坯,无论是视觉还是味觉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哦,这家伙还没吃呢。极境叉起一小块蛋糕举在棘刺嘴边,另一只手放在下面防止奶油掉在衣服上。棘刺在看花名册对人名和照片,头也不抬地说这是给他准备的,让他自己吃。

极境吃下这块蛋糕就凑近棘刺,将带着奶油的嘴角送到棘刺嘴边。

“吃吗?”

棘刺挑了挑眉,将黑框眼镜摘掉,从极境的嘴角开始吃。首先是带着甜味的奶油。棘刺下午尝了太多奶油以追求最佳风味,现在一尝有些腻味,好在小鸟迅速贴上他的嘴唇,几乎是把他压在转椅上强吻。其次是还带着草莓酸甜味的舌尖,诚挚地邀请他共舞,如果冻般柔软的触感延长了吻的时间,他摸了摸小鸟略显凌乱的耳羽表示谢谢款待。最后是趴在肩上换气的脸红小鸟。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脑袋的发旋,但听到急促的呼吸声便足以想象张着嘴情迷意乱的样子,又像是另一种意味的邀请——“吃掉他”。

他的小鸟饿了,饲主该担起投喂的责任。

花名册被丢在了桌上。棘刺抚上极境的后腰,单薄得一手就能握住。极境的食量不小。旁人一看觉得他有些纤细瘦弱,还以为他营养不良。身为监护人的棘刺很清楚小鸟的肉都长在了胸乳、臀部还有缓慢生长的身高。棘刺忍不住多揉了两把腰间的软肉。脆弱总是能激起他蹂躏的欲望。极境如他意料之中一样塌下腰挂在他身上。顺着后背的弧度,棘刺把极境的尾羽从裤子里拿了出来。尾羽不长,像把小扇子一样盖在颇具肉感的屁股上。

手感很好。棘刺揪了揪大腿内侧的嫩肉,从裤管一路向上划去。尾羽时不时抖动拍打他的手腕,不知是在害羞还是催促。没有衣物布料的阻隔,他意外地直接摸到了附着粘腻清液的小口。

“你的内裤去哪里了?”

棘刺知道极境一向大胆。只是没想到敢真空来见他。随着小鸟的呼吸声,边缘的花瓣起伏着。棘刺毫不犹豫地捅入两根手指扣弄肉壁。见他迟迟不开口,棘刺勾住手指朝上摸到g点,按住那块粗糙的软肉便顺时针晃动手腕转圈,逼他叫出声来。棘刺的手劲很大。隔着薄薄的肉壁,极境强烈地感受到自阴蒂脚传导的快感。

似是想起这是在学校的办公室,小鸟极力忍住脱口而出的半个音节,咬住棘刺滚动的喉结发出“呜呜”的呻吟。越来越快的抖动频率和指尖逗鸟一样的扣弄,几分钟就让极境陷入高潮,喷出的水液弄脏了装模作样遮挡下体的校裤。原本跪在大腿上的小鸟跌坐在他怀里,将两根手指吞到指根。处于高潮余韵的穴肉殷切地吸附却无法阻止手指的抽离。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纵使棘刺勃起的性器已经将裤子顶得鼓出一块,他也丝毫没有继续的意思。极境知道如果不顺着他,他是不会有下一步动作的。

“……放在书包里了。”

极境半坐起来,用灵巧的手指解开棘刺的皮带和拉链。随后他抬起腿努力把身上的短裤脱掉。扯到膝盖时棘刺打断了他。

“别把我的衣服弄脏了,用手接着。”极境心里有点闷闷的,但还是照做。跪坐的姿势难以让他同时兼顾两件事。在他差点倒下去时棘刺扶住了他的腰。

“刚刚做得不是挺好嘛?那还是我来吧。”

棘刺一手握住小鸟的会阴一手拽下碍事的短裤扔在地上,两指撑开蚌肉含住青筋暴起的性器。他把手上的淫液均匀地涂在裸露在外的柱身,为接下来的性爱做好提前准备。他将剩余的体液抹在了小鸟充满情欲的脸颊上,最后停留在前不久沾着奶油的嘴角。只是小鸟垂着眼睛像是没了兴致。

“生气了?”

极境扭头不看他,身体尝试性地半蹲着向下坐。棘刺双手抱住了极境,轻吻着带着水痕的脸颊。

“没办法,你的水这么多,沾在衣服上被学生发现了很难解释的。”

调笑的话语直面扑在脸上。极境偏过头恶狠狠地咬了口棘刺的嘴唇,反被叼着唇瓣加深舔吻。

“棘刺……慢一点……昂……”

若非前几日极境偷偷在浴室加餐,此刻恐怕和上次插入一样变成单方向的性爱。随着坐姿的深入,性器完美地与小批嵌合,不留一丝缝隙地自动填充。美中不足的是每次插到阴道底,阴茎仍有一小截可怜地连在外面。戳到子宫的感觉并不好受,极境惊恐地张着嘴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吟,部分身体失去支配的陌生感使得内心产生异样的满足,下体迎合地分泌出助于磨合的汁水。

“嗯。”棘刺稳稳拖着极境的屁股,看了眼墙面上的时钟。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停下的。

“还剩25分钟。速战速决吧。”

难道这是想快就能快的吗?!棘刺嘴上答应得好好的,抽插的速度却没有减慢,还分出一只手揪住充血的阴蒂,让他又疼又爽。

没过几分钟门口传来走动的声音。随即就是敲门声。
“棘刺老师,请问您在办公室吗?”

门外第三人的声音让极境从情欲中找回一丝清醒,瞬间夹紧体内的阴茎,被过度填满的饱胀感激得他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呜咽声。

在他发出更大的动静前,棘刺抓住了他的红毛。下一秒,他只能看见一片耀眼的白光包围着他。再睁开眼,他发觉自己正被棘刺拿在手上,开口说话只能听见“啾啾”的声音。原来他变成了一只鸟。

棘刺顺势把极境揣进口袋,轻描淡写地对自己施展某种神秘魔法,将糟糕的性欲存储其中。棘刺整理了一番衣物,把没吃完的蛋糕和泡芙放回冰箱,顺带捡起丢在一旁的裤子放进空抽屉,最后戴回无辜的黑框眼镜开门。

“什么事?”

“快到上课时间了,来找您去教室。”

“好。”

去教室的路上,好奇的学生大着胆子向他发出提问。

“老师,您口袋里红黑白颜色的鸟是您养的宠物?”

“他是我的小鸟。大概养了两三年吧。”

“时间还挺长的,它叫什么名字呀?”

“也不是很久。我叫他Ely。”

极境恰到好处地飞了出来,停留在他的手上跳来跳去。

“老师,这只鸟为什么一直在蹭你的手啊?”

“可能是发情了吧。”

“啊?那这种情况是不是给它买点小玩具会好点呀?”

“没用。他只喜欢用手指,等过段时间就好了。”

“您一定非常喜欢它吧,这么纵容它。”

棘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轻微上扬了一个弧度。

“确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他。”

脑袋旁边一撮红色羽毛的小鸟在他手上留下了一道无色的水痕,转身飞到了他的右肩上。下一秒,他感受到右边的脸被啄了一下。他没有管,直接进入了教室。

Chapter 4

Notes:

前言背景(现在说好像有点晚了):大概是小鸟喜欢胆,但是以为胆只是把自己当成可以草的玩具,有时会讨好胆努力让胆多喜欢自己一点。对于胆来说,让小鸟跟在自己身边两三年时间里觉得一直这样呆在一起感觉不错(虽然小鸟有自己的目的),养成的感觉不赖,上床只是水到渠成顺水推舟的事情(。)毕竟自己都是不死族了,年龄也不重要。
全是本人xp 谨慎观看

Chapter Text

或许跟棘刺来上课是个错误的选择。变成鸟后,极境很难抑制磨屁股的本能,按理来说只有处于发情期的鸟类才会有这种求偶行为,鬼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棘刺在讲台上讲述着魔法的使用原理。极境早就听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在发现呆在棘刺肩膀上会收到更多学长学姐好奇的眼神后,他飞回棘刺的上衣口袋。与其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知廉耻地摇屁股发情,不如悄悄地在没有人看到的角落缓解欲望。

不知棘刺是有意还是无意,银色的耳坠就在他旁边放着。这是象征着马级骑士的耳坠,冰冷的金属不知曾经是否沾染过无辜的鲜血。极境扑腾翅膀,扒上布满浮雕花纹的凸起。冰冰凉凉的触感舒缓了燥热的情欲,只是再怎么蹭都不能更进一步地满足自己。

棘刺说的没错,什么道具都比不上带着温度的灵巧手指。棘刺的手总能频繁戳中敏感点给予他只涨不退的快感。就连梦里也是用手指比较多。

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无从知晓时间的流逝,与外界唯一的联系是棘刺断断续续传来的声音,偶尔走动或者抬手示范引起的余震让他倍感煎熬。眩晕之间他有种奇妙的错觉。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他尽可能地趴下与衣缝贴在一起也无法抑制溢出的感觉。至少要坚持到晚修结束吧。极境是这样想的。

棘刺目送最后一个学生离开教室后回到了办公室。累坏的小鸟很适合放在手心上随便把玩。他轻轻拨开泄殖腔旁的羽毛,直戳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白蛋顺着泄殖腔的腔道一一排出。棘刺安抚性地摸了摸小鸟的尾巴,随后光溜溜的极境便坐在他的手上一脸迷惑地看着他。

发生了……什么?透明的产液粘在棘刺的手上。旁边小小的白蛋、异常酸疼的小穴无声诉说着一个事实:他刚刚生了几枚蛋。

“辛苦了。”明明是安慰性的话语,却难掩笑意。

“棘刺!”极境没管不翼而飞的衣服,直扑到棘刺身上,撺着力气掐那张精致的脸。“下次可不许把我变成鸟了。”

“好。”那就变成同样毛绒绒的猫或者兔子吧。

就算脸肉被挤压到变形,极境还是能看出棘刺在想别的事情。似是为了泄愤,极境亮出微长的指甲更用力地掐他,露出的部分隐隐出现了浅红色的痕迹,然后在他反应过来前飞速咬了口他的嘴唇。

“别闹。”真是不伦不类、毫无长进的威胁。棘刺轻轻扯了扯极境背部与尾羽根部连接的地方,疼得极境躺回了办公桌。他处理掉不该在办公室出现的物品,又将外套挂在转椅后背上,悠闲地看着极境捣鼓自己。

极境觉得有哪里不太对。酸胀感从甬道蔓延至小腹。他用力夹了夹,发觉有硬物被缩回更深的子宫,不偏不倚卡在宫口,应该是没及时排出的蛋。他推了推小腹下部,没有位移的体感,便将手伸入穴口企图将蛋扣出,可惜长度不够,一不小心摸到敏感的g点又收紧把蛋往里吞吃了几分,越忙越乱。再这样下去蛋就要回到子宫了。

“需要我帮忙吗?看你很费劲的样子。”

“棘刺,帮我弄出来这颗蛋,它好像卡在中间出不来了。”

“说点好听的就帮你。”

“棘刺?”

极境夹着声音像小猫一样呼唤棘刺的名字。

棘刺无动于衷,平静地看着他。

“没有别的了吗?没有的话我就回去了。”

什么?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吗?这可不行,他自己一个人扣一整晚都扣不出来。

“请帮帮我……”每次突破下限的羞耻心在棘刺面前早已化为虚无。极境眼下能想到的能让棘刺满意的称呼只有——“主……主人。”

“虽然想听的不是这个,但也不错。勉为其难帮你一下吧。”

棘刺拉极境起来没拉动。他护着肚子,软绵绵地摊在桌上一副不想起来的样子。

“你还想留在办公室乱搞?”

“那回家吗?”这里可没有他能穿的衣服。

棘刺用行动回答了极境的疑问。他把黎博利抗在肩上,穿过墙面的传送阵回到了他们的家。极境有些无语:这时候倒是不嫌弃弄脏衣服了。

房间里黑漆漆的,没有开灯。极境被扔在比办公桌软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床上。熟悉的环境让他放松下来。他趴在蓬松的枕头上起了困意,微微的痛感使他勉强打起精神。或许等棘刺解决了问题就能直接睡觉了。

“困了吗?”肉穴被带茧的指节入侵。黑暗里人的五感总是会变得敏锐。极境分辨出是棘刺的中指。棘刺右手握笔的姿势有问题,习惯用中指支撑整只笔的重量,久而久之抵住的皮肤形成了一块粗糙的茧。被磨到的地方泛出痒意。极境舒服得拱起身子方便棘刺捅进更深的地方。

“好想睡觉……主人……”极境眯着眼睛一副要睡着的样子。

“那你睡吧,反正我还很精神。”棘刺显然很受用小鸟的卖乖,在内壁的凸起多蹭了两下,不久就摸到蛋壳的边缘,直接隔空取物解放了小鸟。

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似是不习惯突然空虚的感觉,极境训练有素地用腿夹住棘刺的手不放走。

与嘴上说的“好困”不符,被修剪得状态良好的尾羽一晃一晃地扫过棕黑色的小臂,很是精神,无意识勾住他的目光往白皙纤弱的后背和夹着他不放的小缝扫视。这算是明晃晃的勾引吗?棘刺左手薅住左摇右晃的小尾巴,问他到底睡不睡觉。极境迷迷糊糊想了想地说好像没什么区别,还是不睡了吧。随即他就听见棘刺说想玩点好玩的,瞬间清醒了。

通常情况下棘刺提出要找点乐子是从他身上找乐子。他带着迷惑的眼神扭头问棘刺这次又要做什么。棘刺抽出手拍了一下他,说宠物就该有宠物的样子。极境立刻弹起来反驳说他才不是棘刺的宠物,话没说完就被一手淫水糊住了嘴。方才扣弄穴肉的手指此刻压着他的舌头,仿佛把他当成擦手的毛巾一样摆弄。腥臊的味道比气味更先传达到大脑皮层。

“你叫我主人,不是随便说说的吧?”

“呜……”(什么意思?)

“你应该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词,但还是选中了它,因为你的潜意识里认为这最能取悦我。”

极境朝下瞄了一眼。事实确实如此。棘刺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那双黑暗中异常锃亮的金色眼睛。即使舌头已经被松开,他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所以,想要取悦我的你,是主动张开腿躺在我面前的,说你是我的宠物并没有错。当然,如果你不想做的话,现在就穿好衣服睡觉。”

“然后呢?”

“然后就不是乖孩子该想的事了。”

指腹极具暗示性地擦过嘴角。棘刺喜欢咬文嚼字,放大每一处细节,被盯着的时候总有种被看穿的错觉,现在更是游刃有余地给极境第二个不可能选择的选项。

极境心想他才不想当乖孩子,更何况他也不想被棘刺当成乖孩子。他跪在棘刺双腿之间,牙齿咬着拉链把裤子解开。棘刺打开了床头的灯。柔和的灯光没有刺激到极境已适应黑暗的眼睛,可也看不清身前人处于背光中的表情。

这一步是坏棋还是好棋?棘刺没有不耐烦地阻止他,也没有摸他的头进一步催促,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很难搞懂他的心思。反正现在主动权在他的手里,棘刺有什么意见也得等到做完再说。极境挺着微微鼓起的胸乳努力将性器夹住,可惜只能用手聚拢才能达到乳交的目的。在他吮上翘到面前的性器前,他坦诚地说出一件他沉思已久的事:

“我不想只当宠物。”

棘刺面色不改,心里有些讶异于极境的迟钝:他以为他们维持这么久的关系是在做什么?转念一想青春期小孩容易胡思乱想,逗弄几下挺有趣。他很好奇极境能做到什么程度:

“……那你好好努力吧。”

棘刺如愿看到他的小鸟瞪大的灰色瞳孔和极力控制正常表情的隐忍委屈模样,愉快地抓着三色杯脑袋按了上去。

形成肌肉记忆的口腔熟练地接纳涨大的肉冠,舌头压在下面扶平每一道褶皱。顶到喉口时,极境感觉嘴角要裂开了。他比平常更加卖力。他随着吞吐的深度捧着胸乳模拟出性交的活塞运动,时不时用手指抓住胸前挺立的两点贴上性器进行刺激。浓密的阴毛扎在胸前痒痒的,味道不太好,但也因此分泌出很多涎水,不至于太干燥。极境被捅得有些喘不过气,棘刺踢了下他的膝盖让他跪好,他便直起身子一鼓作气做了深喉。

或许是这副顺从的姿态打动了棘刺。烫热的液体顺着食道温暖了胃袋。极境还是第一次见棘刺射得这么快。抽出性器时他不忘舔掉残留在上面的精液,体贴地尽职尽责。他稚嫩的脸庞流露出渴求的神情,旁边粗黑的性器像是走错了片场般格格不入,衬得白净的小脸更加色情。

棘刺像往常一样看着他的脸夸他做得好,少了亲吻的惯例步骤,多了奖励性的咕噜咕噜摸下巴环节。极境有种说不出来的奇妙的感觉,想挣脱却贪恋带着温度的抚摸,只好微仰着头等待棘刺的下一步指令。

棘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截奇怪的绳子套在他脖子上。极境觉得这有点像玩翻花绳的绳子。棘刺调整他脖子前后的活结,让他上床躺好。他胸前垂着两条向外散开的弧形绳子,末梢的链接处打了几个结,刚好搭在尾羽下方。

极境立刻看出来这是什么东西了:是拴在鸟类背上的牵引绳,通常用于外出遛鸟。那两条弧形的绳子应该是要绕过翅膀然后调整松紧固定住的,若是用在他身上,应是绕过腋下,可这绳子明显长过头了。

“你知道套在哪里嘛?”

极境坐起来抬起胳膊示意。棘刺往下拽了拽绳子。极境的目光顺着棘刺的手追随至垂落在腿上的绳子。若是从大腿串到背后,长度倒是刚刚好。他握上棘刺的手。由于角度不便,他只能扒住手掌,无法控制更灵活的手指,倒也不妨碍他用棘刺的手将线沿着大阴唇和会阴部撇到身后。松弛的绳子完全没有起到束缚的作用,随意地搭在柔软的脂肪上。

手被牵着触碰湿润的外阴,仅是刮了两下就被牵引至小腹光洁的皮肤,磨得发红的胸乳,滚圆的乳珠,随即是像项圈一样套在脖子上的绳子。

“主人。”像魅魔般低吟的话语从淡粉色的嘴唇中吐出,引诱无知的人类堕入名为欲望的深渊。“可以帮帮我吗?”

像是说出了约定的行动暗号,极境被翻了个面压在床上。可惜他应该坚持不了多久后入的姿势,不是被顶得身体近乎折叠散架就是腰榻着直不起来只能靠棘刺自己动。极境被腿间突然抽动的绳子吓了一跳。松松垮垮耷拉在大腿根部的绳子瞬间绷紧,连带脖子上的套圈被收紧。

绳子向上勒得很紧。随着绳子的抽动极境被迫摆出雌鸟承欢的姿势,撅着屁股露出被红绳勒出大体轮廓的小穴。如同极境在笔记本上用红笔圈出“必考”的重点内容,棘刺很难不让人注意到“必吃”的鲜嫩逼肉。翻上来的竖长的椭圆形缝隙在调教中,已然变成更方便阴茎插入磨合的形状,湿漉漉的穴口微微外张像是在呼吸一样颤动。

棘刺看得出来极境在紧张。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他有分寸。他把抽出来的线一圈一圈缠绕在尾羽根部,感觉会把羽毛薅秃,重新缠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棘刺抬起手试了试松紧,听到身下人发出小动物般的哼哼声,便把绳子放回了一些。他整理了一下绳子的走向,拨走因沾上淫水而粘在一起的粗绳,调节得不松不紧,等小鸟要逃走的时候再抬起手腕轻松拉回来。这就是牵引绳的正确用法。

该怎么做好宠物的职责?极境被干晾着的时候在思考如何取悦棘刺。他没有特别注意过棘刺对性爱的偏好。棘刺是喜欢主动孟浪、什么道具都接受还索取更多刺激的,还是喜欢被动娇羞、说句荤话就脸红的?或者他更喜欢欲拒还迎、边哭着说不要边把批往性器上撞的那一类?回忆起以往的性事经历,他觉得自己与第三种类型有些相似,可这不具有参考价值。想着想着,欲求不满的小穴冒出无色透明的液体,无声地流到阴唇和阴蒂。他悄悄夹了下腿,没来得及继续意淫就被突然进入的阴茎捅懵了。

被放置一段时间的甬道并不生涩,随便捅几下就分泌出用于承欢的液体,率先迎接主人的恩宠。颇有分量的阴茎缓慢地插入,不上不下的快感无法满足极境——由俭入奢易,由奢返俭难。只需像猫伸懒腰一样舒展背部就能感受到炽热的性器顶开层层穴肉,直逼顶峰。

“哈啊,好舒服……主人好厉害……啊!”混乱的声音透露出难以抑制的欢愉。生产后的子宫敞开一道缝隙,旁侧的软肉被龟头狠狠刮过,痛楚与兴奋交织的混乱让小鸟忍不住扯开嗓子惊叫。未被涉足过的宫口随着凿动一下一下地收缩,绞出的蜜液被阴茎细数搅散。迟钝的小鸟终于意识到棘刺不止取走了奇怪的蛋,还唤醒了原本未发育成熟的性器官——变成鸟时没来由的发情下蛋导致他被提前催熟了。

可恶,根本停不下来。极境在心里发出悲鸣。疼痛在肉欲的作用下减轻了几分,习惯后反而隐隐汲取到快意。极境用甜腻的嗓音让棘刺慢一点、多磨一磨、别那么用力,回答他的是屁股上火辣辣的一巴掌和凶狠地要贯穿他一样的顶弄。

棘刺挤开极境合在一起的双腿,收紧了些绳子束缚脖子,小鸟的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闷哼声。“宠物是不能说话的。”棘刺看着极境瘫在床上一抖一抖的样子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于是补充道:“想说话也可以,你只能叫我。”

不用抬起牵引绳往上拽,小鸟会自己支撑住身子默契地抬起屁股欢迎他的肏弄,发出好听的叫声;不用强调第二遍,小鸟被快感支配得迷迷糊糊时还留有一丝理智不知疲倦地叫着主人,仿佛主人就是他的全部。被情感吊着的小鸟格外乖顺,只是腿不太听话,每次肏到连接子宫的肉环都会条件反射般地并住,像是在拒绝他的进入。得想个办法让他改掉夹腿的坏习惯。

棘刺把线拉到带着欢爱痕迹的大腿内侧。可能会让极境感到些许疼痛,但这是值得的。吞吐粗黑性器的长缝被黑棕色的手掰得更开,露出的粉色穴肉沾着湿答答的混浊白色液体,不知是极境什么时候喷出来的。若极境能看到这场面,怕是又要去一次。

棘刺将性器捅到了底,沉甸甸的卵蛋恰好打在阴蒂上,肉体猛地贴合碰撞发出了不小的动静,但比不过小鸟发出的声音,饱胀感和子宫被进入的过饱和快感让他忘记了呼吸,只是一张一合着嘴巴,凝聚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主人”。

自动合上的腿被无情的牵引绳别开。绳线在尚未消肿的皮肤上打转,除了将腿分得更开减少摩擦外,可怜的小鸟别无选择,他的主人单用那只手就能限制他的全部动作,哪怕是一不小心爽到弓腰榻屁股也会被立刻提上来摆正姿势。

小批和子宫都被撑满了,阴茎的每一寸形状从未感受得如此明显,仿佛其本身是为此时的结合而存在;棘刺贴在他后面,两颗心脏跳动的频率接近一致,就像是为彼此的接近而同频。极境的身心获得了极大的归属感。

他的膝盖和腰腹传来痛意,可棘刺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这个念头刚闪过棘刺就往巴掌印上又添一道。

“夹得好紧。嘶,怎么这么会吸,自己偷偷练过吗?放松点,没人和你抢几把吃。”

没练过。为什么说话这么怪。极境在心里偷偷回答棘刺的问题,身体诚实地放松分泌出蜜液。被扇了之后性器的抽插越来越流畅,从填得满满当当到只留一个头再到整根进入,畅通无阻。原本阴茎进出子宫口会卡住,磨蹭几下才能进出,有点疼又有点爽,现在已经被凿开随便捅,只剩下爽,使得小鸟甜腻的呻吟声没停过。

“叫得比发春还骚,难怪被识别成小母鸟了。”

原来你是故意的。极境在内心小小地鄙视了棘刺的行为。不加掩饰的直白话语没有给予他应有的害臊羞耻感,只是为棘刺讲过的恶俗语录中添上平淡的一笔。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和棘刺对着讲骚话。小鸟被撞得感觉自己要散架了,实在坚持不住就倒下了。

“啧。”

棘刺把极境翻了个面,把他的左腿压到上半身继续。正位比后入好的一点是可以看到对方的脸。极境不知道自己在对方眼里是什么样子,只要对上那双金色的眼睛就再移不开眼。

“想要我的眼睛?”

“哈啊……呜……”想要。还想要其他的东西。

“随时等你来拿。”

“啊——”极境无法呼吸了。脖子上的绳子被棘刺攒在手里向上拉,遮住了那片金色漩涡。眼泪混入嘴角流下的涎水。糟糕的表情是最好的催情剂。温暖的精液冲刷着子宫内壁,埋在其中的性器享受着痉挛的刺激。

棘刺解开绳结把极境抱在怀里。极境大口呼出空气,耳朵隔着衣服贴在棘刺的胸膛上,聆听心跳的声音调整呼吸。这时候应该接个吻或者说些悄悄话,可他实在没有力气。

“做得马马虎虎。”

棘刺亲了下极境的眼睛。

“这是奖励。想要吻的话下次就要……嗯?”

话语止于唇间。嘴唇只是单纯的贴在一起,分开后极境把头埋在棘刺的颈窝不看他。

罢了。

他们几乎没有不应期。棘刺托着极境去书房。余光瞟到玄关的镜子想起之前的事。他找到手机对镜拍下极境把性器吃到底的照片。粉白的批被撞得通红,像肉套子一样勒住粗黑的阴茎只留根部在外面,贪吃的小嘴还在一吸一吸地榨取精液,从缝隙里流出几缕乱七八糟的液体。他把手放在极境小腹的凸起上,轻轻一按,怀里的小鸟便露出痴迷的表情。他挺喜欢的。他按下拍照键将其设置为背景图。

棘刺把极境放在书桌上,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放手,随即抽出性器,乱七八糟的液体随之漏在桌面。极境想换个坐姿也不知道怎么摆合适,只好敞着腿眼巴巴地看着棘刺。

“主人……”雪白的脚踝搭上棘刺的肩膀,拖长的音调像是在撒娇一样。小鸟好像以为只是换了个地方做爱,其实棘刺是来揭露他的淫行的。

棘刺敲了下桌子。“表演一下你前天晚上在这里干的事。”

“……?”

极境脸上出现了迷茫的神情。很快,他僵住了,想起来他干的好事。

“我记得是左边那个桌角。你可能想说你处理干净了,其实坐在这里可以闻到上面全是你的气味,因为你忘记了开窗通风。”棘刺握住了极境的脚踝,看着他闪躲的眼睛。“我本来是想放过你的,可是你一副找事的样子……”

棘刺很少看见极境这么忸怩的样子。先是讨了两个吻拖延时间,又是积极地擦掉桌上漏出来的液体,最后把棘刺的手拉拉到胸前说这里难受要他帮忙揉揉。他顺手拧了几下乳头和阴蒂,问他可以开始了吗极境才乖乖站在桌子旁边。

青春期的抽条在极境身上格外明显,小腿细长而匀称,大腿带些未褪去的软肉。极境的个头又窜了一点,和当时倒在地上灰扑扑的小孩判若两人。棘刺莫名有些成就感——这是他养出来的。

极境侧身将腿架在桌上,两腿之间和桌台留有一定距离。他抬头看着棘刺,想说些什么却没有出声。

棘刺了然于心。他脱了上身仅剩的白色打底衫,好心地将衣服叠起来包在弧形的桌角上,撑着脑袋看极境要蹭不蹭的模样。

用心上人的衣服在他面前自慰还是太超过了。极境有些后悔前天脑袋一热在书房里隔着内裤蹭桌角,虽然是想着被棘刺发现后按在桌上惩罚才不小心溅到的,但他没想到他真的被发现了,现在还被正主用另类的方式惩罚。

啪。在找到合适的姿势前,极境把桌上的日历踢倒了。日历之前是放在这里的吗?他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咚,咚,咚。棘刺在敲桌子了,他得快一点。

支撑在地面上的腿不知何时脱离了地面,随着上半身的扭动乱晃。棘刺被白花花的一片闪得晃眼,随便找了本书垫在极境脚下。极境找到了曲度最贴合的贴面便肆无忌惮地磨逼,完美的弧度可以照顾好每一寸柔软的海绵体。

布料很快就被水液晕染打湿了。棘刺之后不会还要穿这件衣服吧?极境后知后觉地想到一个问题。这是学校里老师统一的制服,就算用带着香味的洗衣液洗干净穿上,表面上平平无奇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也就只有他和棘刺知道这件衣服是他用来自慰的。怎么有种……公共场合打情骂俏的感觉。

快感源源不断地积累,可始终无法达到欲望的临界点,体内的痒意和空虚更甚。极境想要不要假装高潮把这件事翻篇,但身体反应是演不出来的。起伏的动作稍微顿了一下就被棘刺调笑:

“看到了吗?没有我,你甚至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

棘刺的手伸向挺立的肉蒂。无论是富有技巧的揉搓还是毫不收敛的劲都让极境心水,几下就拧出水来。这也太快了。极境还没缓过味来,股间被一股脑地抹上冰凉的液体。

“真淫荡。”棘刺慢条斯理地涂开润滑剂,就像是给烤好的吐司抹上果酱那样均匀覆盖。“有坚持一分钟吗?”极境听不得挑衅的话。可后穴刚好没过一个指尖的危机感让他选择闭嘴。棘刺又倒了一些润滑剂,手指慢慢搅动扩散。

“但是我喜欢。”

“嗯……”极境别扭地扭动身体,想减轻不适感,最终还是接受了自己即将被肏屁股的命运,摆烂地趴着等身后的阿戈尔扩张。很快他就自得其乐。肥肥的肉蒂和阴缝压在衣服的褶皱上蹭别有一番滋味,倒也能方便棘刺。

等屁股里夹着好几根手指的时候,极境又喷了一轮。棘刺让极境别发骚,现在就肏他。后穴更轻松地接纳了阴茎的捣入,他食髓知味地摆腰夹紧。可后穴越是被肏得服帖,贴在桌上的小批就越是燥热地流水。为什么不能两边一起呢?

极境用越来越大声、越来越甜腻的呻吟表达了自己的疑惑,交合的水声甚至被其盖过。

“演得挺好的。”结肠口被压迫的快感让极境有些头晕目眩。“下次再隐瞒我,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什么意思?极境脑子里乱乱的,丧失了分辨语言的能力。假的也可以是真的。欢愉的声音洒满了整个书房,传递至屋内的各个角落。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压在了椅子上,也不知道撅着屁股迎合了多少次,极境反应过来的时候感觉肚子里传来暖流,嗓子有点哑。

“我还没尽兴呢。”阿戈尔看着极境瘫倒一副再起不能的样子似是有些不满。

“呼……去……浴室吧。肚子胀胀的……不舒服。”极境听见自己这么说。

“嗯。”阿戈尔难得没有计较他违反了命令,带他离开了书房。

 

极境下床刚走几步,腿止不住地乱晃打摆子,好不容易稳住再迈出一步就跌倒坐在地上。

“嗯?怎么回事?”

他猛觉自己的声音变得异常沙哑,尾音不自觉带着媚态。昨晚做了几次?他记不清了,只记得棘刺肏透了他,把他压在桌子上、床上、洗手台上进进出出了好多次,在他耳边说着下流的情话,射出来的精液灌满了小穴,冲了好多次水才冲干净。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棘刺就着温热的水流给他冲洗身体,性器还插在里面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

有点过分了。极境看着卧室里的镜子。他的胸口、腰腹、脚腕被捏得发红甚至带些淤青,大腿现在还无法自然合拢,虽然看不到下体的模样,但可想而知不会好到哪里去。爽是真的爽,现在难受也是真的难受,只是异样的满足感让极境留恋、回味着肉体的酸胀。棘刺是他的了。像是得到了心爱之物的孩子,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在想什么这么开心。”

棘刺冷不丁地冒出来。

“学校那边请了一天假,正好连着周末休息,拿了些复习的资料回来。”

“主人……”

极境本想问些别的,脱口而出的称呼让他愣了神。

“今天先休息吧。”

棘刺戏谑的眼神让他抬不起头。

“你都站不起来了。”

“我没有那个意思!棘刺……棘刺!”

极境把这个名字细细咀嚼了几遍咽在心里,确保嘴里不会再出现莫名其妙的称呼。棘刺抱着他回到床上。不出意外他今天会在床上度过。

“戴上。”

棘刺递给极境一条黑色的类似项圈的饰品。绳子在他的脖子上磨出了红色的细痕,在白得透明的皮肤上异常显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红痕意味着什么,可极境偏偏是易疤敏感体质,玩得狠了短期内无法消除痕迹,只是以往都留在不显山显水的隐私部位,像是在之前的性事中尚未消肿的大腿根,脖颈倒是头一回。

“这个应该挺贵的吧。”

极境有听前桌的女同学说过,是choker。棘刺手上的这只不止是普通的时尚单品,其蕴含魔力,从份量上看应是稀有的守护型魔法道具。虽使用者在催动魔法后自身无法行动,但守护者实力强劲,若能达到较高的契合度则是秒杀对手的存在。

“也就你一年的学费。”

“这也太贵了吧,你真的不是被老板坑了?”

极境自然地偏过头,棘刺帮他戴好,扣上卡扣调节,确保贴合皮肤不露出一丝缝隙。

“它会帮到你的。”

“难道还有我不能解决的事?”

“不能解决的事?那还挺多的,比如你的考试,现在可以好好复习了吧。”

“我现在只能在床上复习到底是谁害的啊?!”

“……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要考试。”

“我饿了我要吃饭,我要吃面条,放两个蛋,一个煎蛋,一个荷包蛋。我还要穿我的那件蓝色的睡衣,你等下再把沙发上的兔子玩偶拿过来。”

面对小鸟的颐指气使,阿戈尔的回答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