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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ac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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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5-09-06
Updated:
2025-10-02
Words:
22,948
Chapters:
7/10
Comments:
17
Kudos:
153
Bookmarks:
30
Hits:
3,186

【瓶邪】艳遇

Summary:

一篇纯pwp,上司瓶×社畜邪,无脑肉文。

邪儿视角已完结,哥视角会写的但是慢。

等完结了会把预警打全。

属于把口嗨扩充了来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越写越长。

阅前须知: 我是瓶邪过激端水洁癖,拆逆梦公嬷无差互攻杂食露头就秒。

Notes:

标题和内容关联度不大。

Chapter Text

01.
酒店厚重的地毯如同一头沉默的怪兽,吞噬了脚步声,同时咽下的还有人声和呼吸声。耳畔还残留着喧哗的人声,大脑却先一步制造出了如真空抽离般的寂静。

吴邪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仿佛正跋涉在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光线从仿古的铜制灯罩中渗出,他并不适应高档酒店过于昏黄的灯光,这种被刻意营造的、虚假的温馨感使他疲惫上涌,眼皮发沉。

一扇扇造型雷同、编号各异的门从他身边无声掠过,如同他过往人生中那些重复上演、却从未停留的风景。厚重的隔音墙把每一个房间都包裹成孤岛,也将他拉入极恍惚的剥离感里。

连续几小时的飞行颠簸,落地后又是马不停蹄的连轴转:见客户找餐厅办入住,吴邪每一根神经都绷得死紧。

而那个男人,他的顶头上司,又偏偏要做一道沉默却无法忽视的影子,始终寸步不离地杵在他身边,无声地加剧了这种消耗。

直到现在,吴邪独自一人站在廊灯下,脑子里的那根弦仍然箍得他太阳穴突突地跳动。

他用指尖摁着眉心,用力闭了闭眼又睁开,视野还未完全从模糊的光晕中恢复清晰——

就在那一刹那,一股毫无来由的寒意陡然窜上脊背。

一道视线,冰冷,且极具重量,如同暗处悄然游出的蛇,无声无息地缠绕而上,牢牢锁住了他。

吴邪猛地回头。

视线尽头仅有一只摄像头,从天花板倒钩下来,黑漆漆的镜头如同一颗凝固的眼珠,映出他骤然绷紧又放松的身体,空洞的深色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他与这一动不动的无机生物对峙一会,才缓缓,扭过头去。

不再犹豫,抽出房卡,绿灯伴随着急促的滴滴声亮起,他迅速闪进房门,长腿一踢,也顾不上心疼这贵死人的行李箱,一并利落地扫进门内。

吴邪抵在房门上,咬牙。
为什么……那股窥视感反而更重。

02.
吴邪的手还紧紧握着门把手,金属被体温捂热,他却从手指尖开始发凉,胸口因惊惧而上下起伏,但在封闭静谧的空间里,虚脱的乏力感反而开始意外地蔓延。

“叮——”

房间通电,空调开始自动出风。

冷气扫过他全身,幽幽的香气升腾、弥散,仿佛一直潜伏在空气中,此时才悄然入侵他精神透支的大脑。

吴邪深吸一口气,胸腔扩张时带着难以言喻的滞涩感。

“大概是太累了……”他喃喃道。

摄像头是酒店标配,再正常不过,他怎么能如此疑神疑鬼。至于,那冰冷的错觉,看来只是中央空调送风的温差。

“没事的,”他再次无声地告诉自己,喉结滚动了一下,压下喉咙口的干紧,“少自己吓自己。”

身上残留着飞机舱人造皮革和餐厅油烟的混杂气味,衬衫被微汗浸湿,紧贴着皮肤,带来一种挥之不去的黏腻,他甩甩头,试图驱散那令人不适的束缚感和盘踞的异样感。

吴邪直起身,四肢有些僵硬,行李箱被他的小腿无意间碰到,轮子滚动,滑向一旁,他瞥了一眼,却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理会。

他走向室内,脚步拖沓,眼神扫过房间的每一处,挂画、插座、烟雾报警器……所有静止的物体在这片过度安静、只剩下空调微微嗡鸣的空气中,仿佛都具有了某种沉默的观测意味。

……

他强迫自己停止这种神经质的解读。不能再瞎想了,夜已经很深,明天还要跟项目,他现在最需要的是洗个热水澡,然后上床睡觉。

……

先扯开领带,丢到一旁,接着把西装外套从肩上剥下,任由其滑落到瓷砖上。手指移到衬衫的纽扣上,解到第二颗时吴邪就失去了耐心。

他索性抓住衬衫下摆,猛地向上掀起,粗暴的脱法适得其反。他被混乱的布料困在领口处,不得不让大片的皮肤暴露在凉爽的空气中,刺激乳尖收缩挺立。眼前被柔软的棉质织物彻底遮蔽,吴邪扭动着腰试图挣脱这尴尬的窘境。而他狼狈的挣扎、绷紧的腰部线条、乃至因摩擦而激起的细微战栗,都被面前的镜子一丝不落地诚实反映。

等到吴邪终于从那件纠缠不清的衬衫里呼噜出来,发丝都已经蹭得有些凌乱毛躁。他微微喘着气,神色里带着些解脱。

手指毫不犹豫地摸向腰间。皮带扣解开抽出回响,剪裁精良的西装裤顺势往下褪,几乎没受到什么阻力,沿着腿线一路滑落,最终堆叠在脚踝处。深色的布料反衬着不常见天光的皮肤更为白皙,腿部的线条则因暴露而绷紧。

他捏着内裤边,一点点地扯下遮羞的最后一层布料。他的耻毛淡淡的,尚在沉睡中的阴茎也露出来,色泽是柔和的肉粉,未经人事的那根在浴室直白的灯光下显得安静而无防备。

他审视着自己的身体。这是一具正值盛年的躯体,肌肉的分布匀称而流畅,并不夸张,薄薄一层覆在骨骼上,可以看见腹肌的轮廓,显出一种克制而精干的力量感。

然而仔细巡视,便会发现这具身体并非无暇,四肢上都散落着浅淡的疤痕,像被遗忘的印记,显然主人对它们从未真正上心过。

吴邪转过身,侧头望向镜中,他的目光掠过脊背、腰线,落在自己浑身上下唯一还算有肉的地方,他轻轻拍了拍那紧实的弧度,臀肉就细细地颤抖起来,显然他对那里浑圆而饱满的曲线很是满意。

……话说最近一直久坐,今天还被迫和那个性冷淡坐了一上午的飞机,动也不敢动,他不会长那啥吧?

他仅仅犹豫了一秒钟,就对着镜子扒开臀瓣,十指压出十个浅浅的坑,小穴怯生生地露出来,控制不住地收缩翕张。本来扭着头的姿势就累人,脖子还发酸,这下更是看不清。吴邪蹙着眉,手上又加了把劲把穴掰得更开,幽幽的冷空气不动声色地钻进他的穴里,使他感受到一点微妙的痒意,穴口几乎要怼到冰凉的镜面上。

他踮着脚,小腿因支撑着全身的重量而微微打晃,连带着臀部也上下晃动。吴邪眯起眼,仔细左右检视了好一会儿,确定那处还是很健康的粉色,并无任何异样,这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近乎虚脱,气息里带着些不易察觉的轻颤,仿佛已经在他胸腔里积压了整整一个世纪,如今给他带来一种近乎眩晕的松弛感。

他似乎也将那些神经质的猜想连同这口浊气一并吐了出去。但实际上它们只是飘散在了空气中而并未真正消失,正如那看不见却无处不在的尘埃,始终耐心地悬浮着。等到他决心选择面对现实的时候,它们便会随着呼吸,重新进入他的肺腑,如此循环往复,无所消匿。

03.
而吴邪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这点,他只是全然沉浸在骤然放松后的迷糊里,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他放下一条腿,脚底接触瓷砖的同时传来一阵因血液不畅而引起的麻痒,跺了跺脚,他转过身,撑着冰凉的洗手台,注视着镜中自己的模样,身后的穴缩了一下。

身体一停下动作,他的大脑就会自动地开始进行一些漫无目的的思考。适当的思考会使他兴奋,会使他产生对这个世界的好奇欲与探索欲。然而,在已经决定好放自己一马后,这种思考就不再能够供给他以能量,他只觉得厌烦了这种无休止的内心拉锯。

于是他皱着眉头,也像是被某种积压的情绪驱使。他伸出手,指尖没有犹豫,向下握住了自己疲软的性器。

吴邪揉了揉自己的阴茎,许久未经抚慰的地方迅速变硬。他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点粗暴,但他的性器仍然在这种直白的刺激下迅速地苏醒胀大,变得硬热。他不得不仰起头,喉结滚动,泄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形成了用自慰来释放压力的习惯,通过最原始的性欲强行中断脑内那些纠缠不休的念头……不得不说,很有效果。

一只手圈拢,握住灼热的茎身,另一只手揉揉顶端充血通红的龟头,前列腺液不断地渗出来,晶晶亮亮的打湿指尖,恰好作为润滑。快感升腾得很快,酥麻的电流窜过脊柱,麻痹大脑,将他拖入一种迟滞而绵长的快感。

当然,这还不够。

吴邪加重了力道,手上失了分寸而甚至弄得有点疼。身体的阈值在日积月累中可怕地拔高,只是单纯的撸管无法再给他足够射出来的快感,他必须寻求新的刺激。

于是他急切地在自己的身体上乱摸,掐住硬得像个小石子般的乳头,带着近乎放浪的力道,肆意地揉捏拧弄自己的小奶子。细微的刺痛奇异地催化了一直堆积着的混合快感,尖锐窜开的同时涌向大脑和下体,逼得他挤出一声短促而可怜的呜咽。那两点被玩弄得红肿发烫,挂在白皙的胸前随着他越发急促的喘息和胯下不停歇的动作而诱人地颤抖。

他一边套弄着自己湿漉漉的性器,一边更加用力地掐拧胸前的红肿,要通过这点自虐般的刺激,宣泄出体内隐秘的空虚感。腰肢不自觉地微微摆动,迎合着手中的动作,臀缝间那处未曾被触及的小穴也下意识地收缩翕张。

只是自己给自己打飞机,吴邪就腿软得快要支撑不住,膝窝发抖,但他仍要颤颤巍巍地坚持站着,这微弱的支持就像是对某种难明心绪的最后抵抗。他还要不知足地加快手上套弄的速度,掌心抚摸过最为敏感的冠状沟,捏捏囊袋,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强烈的刺激使他失神,嘴角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口水都爽得兜不住。

他在一片水雾朦胧中勉力眯起眼,在迷蒙的视线里,看着镜中自己那副沉溺于欲望的放荡姿态,镜子也静止地看着他,这让他想起那个人,仿若万年寒潭深不见底,却总能将他牢牢钉住的眼眸。

“啊……!”他几乎是尖叫一声,积攒到顶点的快感如决堤般崩溃,白浊喷出来,浓郁的腥膻气味在浴室里弥漫开来,甚至有一些还溅到了镜面上,污浊了清晰的映像。

吴邪喘着气,从高潮中逐渐回过神来,匆忙地擦掉镜子上的星星点点,擦掉自己的那些疲惫、狼狈……还有隐秘的性欲。

很快,他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他注视着镜子里眼尾发红,被高潮的余韵浸泡着的自己。注视着这面沉默的镜子。

鬼使神差地,他再次抬起手,轻轻地点在镜子上,他的映像在距离的缩短间放大模糊了界限,他于是凑过去,看手指与手指之间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