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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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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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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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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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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0

【瓶邪/坤根/R】关老板蛇时候艰难蜕皮,阿坤哥千里送炮抬手起干

Summary:

*决战苏修之巅之坤根/坤狗(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兽人paro。雪豹阿坤x竹叶青关根。几乎没怎么写雪豹相关。
*辅助蜕皮和发情期。
*我知道小蛇泄殖腔在尾巴尖,但我不想让哥抱着尾巴do,所以给人改到下腹了。
*七夕了大do特do好嘛。(虽然迟到了好久)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notes.)

Work Text:

在敲了第五下门还没人回应后,阿坤把门踹开了。
他走进卫生间。屋里很潮,瓷砖上全是水渍,湿润的水汽铺了他满脸。他环视一圈,白花花的一片。没有关根,他想。这不对,关根就在这里,这里有他的气味。
阿坤闭上眼,水波声悄悄的隐匿在静默的水雾里,气泡水面破裂。他睁眼,循着声源走到浴缸边。关根安安静静沉在池底,唇角有细细密密的空气吐出,没有溺水的征兆。他有些疑惑,刚打算伸手把关根拉出来,就被甩了满脸水。
“你把我蜕皮期忘了?”关根猛地睁开眼,塑料片似的虹膜朱红朱红。他起身抬手把湿发拢到脑后,水花全往阿坤身上溅去。
阿坤用力眨眨眼,把水从眼眶里挤出来,摇头。他从关根脸上一路看下去,停到他下腹。原本光洁纤细的双腿被青绿色的蛇尾替代,旧皮被胡乱蹭得开裂,泡软了,歪歪斜斜贴在蛇尾上,而新生的鳞片还软着,水珠挂着,漂亮极了。阿坤抹了把脸,把水滴子甩开,喉口滚动。
“怎么,聋了?还是哑了?”
关根冷哼,打开排风扇。他已经泡得足够了,旧皮贴在鳞上闷得尾巴躁得慌,一身冷血都要翻出热浪来。
“快点的。”
他的家养豹向来听话,抬腿便跨进池里,也不知是热水滚得还是水汽退散,本来隐隐约约的文身也显了个十成十,一股要烧上脖子的架势。
他看着阿坤点头,又看他反手去按他那条蛇尾。青蛇蜕皮,身子敏感,一碰就往前耸一截。在水里那尾巴滑腻腻的,阿坤捉了两回也没按住,只能单膝跪在蛇尾上。
“东家,你缠一下我的腿。”
“嗯?”关根红瞳一闪,蛇尾没缠上阿坤的腿,反而朝着人脖子去了。
阿坤也没躲,任凭着关根卷上他的脖颈,又顺着力道把小蛇的上半身按回浴缸,眼皮垂着,也看不清神态,闷声:“吴邪。”
关根也没甩什么好脸,将将松了人脖子上的劲儿,勾着尾巴尖缠上阿坤的小腿。
关老板家的豹子可是乖的。阿坤从身下那截往上摸关根的皮,寻到一个又滑又韧的边,两手把住了,就用膝盖往里夹了两下,示意关根可以开始了。
这也不是他俩第一次这么弄了。把阿坤捡回来前关根——当时还叫吴邪,蜕皮都是自己过的。泡水,又在家里找到任何粗粝的表面来蹭,每次蜕完家里总是一片狼藉,蛇蜕撕得乱七八糟,哪里能弄下来完整的一条。到了春天更是难受,发情期和蜕皮撞到一起,泄殖腔里黏黏糊糊的水总把床单沁得湿透,把皮泡得又湿又滑,一条小边也蹭不下来。一场蜕皮蜕得浑身打抖,手尾虚浮,既希望谁能把他身上那层旧皮囊扯下来,血淋淋撕下来也无所谓,又希望什么粗壮的东西能把他那空虚到胡乱发情的泄殖腔塞满了,至少把水堵上。
他和阿坤那段也是从蜕皮开始的。
那时候他俩还不熟,吴邪刚以关根的身份自处,肉眼可见的低气压,蜕皮期撵阿坤出去,反倒让人误会,踹烂了厕所门把他按在墙上逼问他。当时的吴邪还有点少爷心性,脸都憋出血了也不愿意说实话。也是,没有蛇愿意在人前蜕皮,毕竟新生的鳞片软得堪比年轻的小蛇,青翠的颜色就算有毒也会吸引动物采撷。
吴邪就拧着阿坤的劲儿和他对着干,尾巴绞着阿坤的大腿,这一来二去的反而把那层皮蹭得卷边。
阿坤不可能察觉不到小佛爷的窘迫,也没说话,捏着小蛇腹下三寸的旧皮,发丘指不知怎么一揉,就激得吴邪向上抽动了半寸,生生逼着搓下小蛇腹上一圈蛇蜕。
事已至此,吴邪不想蜕也得蜕了。半个身子都挂在阿坤身上了,糊里糊涂的让人给着蜕了皮。自此后一发不可收拾,没了阿坤帮忙吴邪还觉得别扭,就算完全成了关老板,自己蜕皮也是个难事儿。
关根向来忙,蜕皮也不能耽误太长时间,便乖乖地往阿坤怀里钻,蛇腹一收一紧,透明的蛇蜕便从腹下剥离,黏连蛇鳞,在水下沉溺,隐了声音。
关根平日不常以蛇身示人,自三叔失踪后,更是觉得这条尾巴和那所谓的兽性碍事儿。若说世间有人熟悉关根这条蛇尾,阿坤兴许比关根本人更熟。
阿坤只觉得缠在脖颈那条尾巴越来越紧,而他家老板还在奋力把自己从蛇蜕里拽出来,根本无暇他顾。他几乎全身都被卷进蛇尾里,以一个被绞杀的猎物的姿态随意处置身下这具身体。阿坤太阳穴突突地跳,也不知是被勒得还是如何。他额角滴下滴汗来,一手抱着关根的屁股把人架到身上,另一手剥掉挂在颈肩的蛇尾,抵在唇边咬了一口。
”你属狗的?“关根挂在阿坤身上,蓦然被雪豹的尖牙啃了一口,小腹又抽动着撕下来半截蛇蜕。
阿坤也没答话,自顾自舔吻关根新生的幼鳞。雪豹的倒刺自上而下嵌进鳞片内部,刮得那尚且柔嫩的鳞片痛极,细细密密的痛带着麻痒。关根竟觉得喉咙发干,泄殖腔已经胀得外翻,微微裂开一点小口,沁出点淫糜的汁水。
“……还有多少?”关根声音有点哑。他知道阿坤明白他在问什么。
“还剩尾尖。”阿坤埋在蛇尾里,声音发闷。
关根低头恰能看到阿坤脖颈烧出来的文身,浓墨重彩一片。他用冷血动物冰凉的指尖去勾那瑞兽的轮廓,想着这似是他绘成的,镶嵌在这具滚烫灼热的肉体里。
“你直接来吧。”关根放了浴缸水,又拧开花洒。温热的水雾喷下,他再次跌倒在阿坤身下,只留了尾尖缠着阿阿坤的小腿,此后情人的长发便是帷幔,足够让他们肆意地接吻。
他没有闭眼,因为阿坤和他接吻时从不闭眼。双瞳静静地盯着他,里面却烧着不死不休的火。关根痴迷于阿坤的眼睛,从第一次和阿坤见面那天起,纯净而深沉。如此纯粹的眼睛盯着他,他甚至能在这双燃烧着漆黑火焰的眼瞳里看到整个世界。
关根咧开嘴笑了,他错开阿坤的唇,埋首进阿坤的颈子里,藏着毒牙的肉质鞘轻轻剐蹭身上人的动脉。
他是冷血动物,能感到灼热身体中汩汩流动的温热的血液,亦能感到其有力搏动的脉搏,盈满了阿坤带来的,远山的味道。
他忽然被拉着腰坐起来,抹了把眼睛才看得清是什么。雪豹终于甩出了那条尾巴,白黑相间的绒毛搔着青蛇的肚脐,惹得他腰又软了一截。
阿坤托着关根的后脑和他接吻,将蛇信卷在舌片里吮吸,另一手揉着关根泄殖腔,不知用了什么手法,绕着裂口按了两下,就翻出来两根阴茎。
关根脑袋都被亲迷糊了,只记得阿坤似乎还没脱裤子,胡乱伸手去摸,才发现皮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湿透了的内裤贴着鼓鼓囊囊的一团,摸起来有点烫手。
于是在被按着后颈抵到那湿漉漉烫呼呼的一团时,关根大脑全是空白的。
“吴邪,用嘴方便。”
不对,不行,他是竹叶青,一下子收不住刮到就是要死人的。他还不想明天的新闻头条就是著名摄影师关根情人与金主口交致死。
他颤抖着抬头,却正对上阿坤的视线。水幕里一切都是迷蒙的,唯独阿坤那双眼睛明亮灼热。
“你会伤害我吗?”
不会。这点他们都心知肚明。
关根忽然说不出话了。他颤抖着贴近阿坤胯下三寸,雄性费洛蒙直往他犁鼻器里钻,烫得他浑身打抖。他叼着内裤边缘把湿透了的内裤拽下来,那根粗壮狰狞的腥臊肉棍便摔打到他脸上。已经硬的不像样了,前液混着水渍涂到关根脸上,拍出粘腻的水声。
关根探出蛇信从根部舔吻,长舌绕着柱身一圈,再去吮阿坤的囊袋。他吞吐了两下,又吐掉,转而去舔龟头溢出的腺液,末了还要含着龟头吸上一口,吃出渍渍水声。
他能感到阿坤的手正插在他的湿发里,扣着他的后脑。他不敢打包票在阿坤操他的嘴时毒牙不翻出来。于是关根轻轻拍了拍阿坤的手臂,示意他别动,就张嘴把整根含入。
蛇是擅长吞咽的种族,就算如此关根还是含得艰难。他用手拢住含不进的根部,便前后摇着脑袋吞吐。
到底怎么长那么大的?关根蹙着眉让阿坤的龟头顶着他一侧脸颊研磨,蛇信勾勒着冠状沟,时不时吸吮几下,变着花样用口腔来榨精。低着头尽力让柱身碰不到上牙膛,吃得认真,一副对阿坤仁至义尽的模样,唯独看不到自家伙计憋得满身热汗,皮肤发粉,自然也看不到阿坤眼里熊熊燃烧的占有欲和侵犯欲。
他是不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骚?阿坤想。只手遮天的关老板摇着屁股跟伙计口交,又吸又嘬好像没了那根就活不下去的骚样儿。阿坤攥着关根发丝的手又紧了紧,他真的忍不了了。
忽然关根被捏住下巴掰开嘴,本来只在口腔里肉柱猛地捅到深处。蛇类习惯了直接吞咽,喉咙根本不设防,顺滑地捅到最深处才感到反胃。
“吴邪,你摸摸。”
阿坤牵着关根的手摸到喉口,缓慢抽身,又顶进去,喉咙一收一缩几乎被撑出形状来。关根被操得脑袋发昏,似乎食道里那玩意儿压迫了气管,他要呼吸不上,拧着眉抬头呼吸,又被花洒劈头盖脸地浇了一顿,被迫含着鸡巴咳呛,带着喉咙也绞紧了,爽得阿坤都叹出声来,又握着关根的脖子操他的口穴。
关根这下完全丧失了主动权,喉咙里那玩意儿逼得他什么力都使不上。他惊骇地感受那狰狞器物上张开的倒刺剐蹭自己的上牙膛,一次次冲撞他的肉质鞘。脑浆都快被操匀了,还记得不能伤到阿坤,只能尽力放松让毒牙好好裹在鞘膜里。这下倒方便了阿坤操他的嘴,整根顶入又顶出,哪来几浅几深的道理。而关根只要看得到阿坤因情欲迷离的双眼,他便足够了。
最后没在嘴里射,阿坤知道关根的底线在哪里,他还不想把老板彻底惹火。
他把放水的阀门关了,骑在关根的蛇尾上,用身下凶刃去顶那两根纤细的阴茎。前液淅淅沥沥的混在一起,把那紫红的性器涂得晶晶亮亮的。最后长叹着射到泄殖腔口,外翻的嫩肉收了刺激,蠕动着闪躲,却把所有白精吃进穴里。
他们的身体足够契合,阿坤的性器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起立,大可以直接把下体插进那个温柔乡。
关根的喉咙被刚刚那一顿操肿了,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哀叹。泄殖腔还是太紧,滑腻紧致的穴肉箍着肉棍吸吮绞紧,阿坤提腰抽插,腔内的汁水就被狠狠挤出,又在腔口上被拍成一片晶亮的水痕。
真漂亮,阿坤想。关根的身材匀称,生在竹林的小蛇皮肤天生苍白,进了几回沙漠也不见得晒黑,只是水乡的蛇种适应不了干燥的气候,皮肤不再丰盈,瘦了不少。
他握着关根的腰操干,那薄薄的腰肢颀长柔软,发丘指按着腰窝,骨骼的形状都摸得清。他喉头滚动,拇指磨蹭小腹上一点点脂肪。身下那孽物嵌进小蛇的肉体,在的腹部顶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顶着自己的拇指,新奇得很。
阿坤忽而觉得燥热,不自主加快了操弄的节奏,也不舍得抽出来。挺立的鸡巴就在柔软的腔内打圈顶弄,龟头磨着敏感点,引的关根哭叫连连,媚肉痉挛收缩,却仍乖巧地贴着那根,严丝合缝得似乎天生就是阿坤的鸡巴套子。
雪豹在青蛇耳边低喘,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冷血动物的耳边。豹尾环着情人软腰来揉搓乳头。打湿的刚毛扎进乳孔,揉搓时刮得乳肉绯红,挂在细嫩的皮肉上显得小蛇白到失真。
关根只觉得全身感官都在往身下聚,敏感点被过度使用,比起酥爽更趋于钝痛,总感觉麻了肿了要烂了。他咬着牙闷哼,泪混着溅到脸上的水花糊了满脸,这种濒临失控的感觉太恐怖,让一条蛇都觉得胆寒。
恍惚间他感到什么温热的东西靠近,粗粝的舌面舔舐汗津津的脸颊。关根用力眨眼,才发觉阿坤正抱着他的脖子舔吻。
雪豹的一双黑瞳幽深晦暗,青蛇被注视三秒就像被烫到了,匆匆避开,转而抬手捂住眼,喉咙泄出声带着哭腔的沙哑呻吟。
手臂也是,骨节分明,纤瘦尖锐,从水中浮出尚滚着破碎的水滴。阿坤伸着脖子吻关根的肘关节,叼着骨节研磨,又顺着骨骼起伏的弧度吻遍关根的全身,像旅人翻越群山,一路水痕淅沥,又在水波荡漾后隐匿不见。
他耸腰重重操干,在情人身上啃啮又揉搓他的阳根,指肚绕着马眼打圈,
“不……不…不阿坤,我要去了要去了!”关根蛇尾反拧,腰肢顶起如拉满的弦月,小腹猛地一绞,两根阴茎一跳,喷出白精,溅到二人小腹间,粘腻的滑下。
“去了……”
阿坤被绞得也漏出声喟叹。他扯下蛇覆在眼上的手臂。
关根眼珠都快失焦了,虹膜的朱红随蜕皮期和情欲的度过正缓慢褪去,露出底下棕黑的色泽。
他安抚似的吻了吻,又换来身下人不应期里的一阵颤抖。
“吴邪,你还没蜕完皮呢。”
阿坤拎着关根尾巴把人托起来,暗哑的声音贴在关根耳根,惹得原本就湿润的泄殖腔又喷出一股水来。
“我帮你扶着,自己蜕。”
关根也被这截蛇蜕憋得难受。他也不是看不清这豹子闷着坏,只是现在这情形属实让他消受不起,只好绷紧了蛇腹一下下往上收,祈祷着这截蛇蜕完整的被他甩下来。不料刚把蛇蜕磨下一小节,体内就被重重撞了下。
关根登时软了尾巴,紧接着就是接二连三的操弄。
“……阿坤!”语气里带了点气恼,可青蛇如今身子都受制于人,比起斥责更像埋怨。
热水已经漫上来了,浴缸位置不大,足够把两人的下身都埋进水里。
阿坤操得不急,深深顶入又全部抽身,使用过度的泄殖腔被磨成一个猩红的小口,红艳艳的穴肉外翻,抽出时带出点嫩生生的肉,泡在水里还怯生生地往里缩,再度插进去时鸡巴带着水涌入,把青蛇平坦的蛇腹都撑出形状来。
“阿坤……阿坤,水进来了,胀啊。”
关根趴在阿坤肩上呻吟,哪还有蜕皮的力气。可阿坤可不许人休憩,豹尾卷着蛇尾抬起,抓着尾巴扒开泄殖腔便又挺身操进去。
泄殖腔被强制拉开,阿坤每一次挺入都把水一同撞进去,小腹挨够了操,关根捧着肚子拧着眉哑声叫唤,腔体内酥麻又钝痛,脑子混混沌沌,怀疑是不是被干出了淤青。
“你不蜕皮了吗?”阿坤声音暗哑。
“我……呃啊!!”关根刚想反驳,就感到某种尖锐的酥麻感从尾尖一路过到脑仁,劈得眼前白光一晃,腰腹登时绞紧,又拽下一段蛇蜕,泄殖腔也喷出股滑腻腻的汁水来,和前段渗出前液一遭化在池里。
他软在阿坤怀里,耳鸣褪去时才发现阿坤正抓着他的尾尖把玩,发丘指揉着新生幼鳞的根部,拨弄着鳞边撬开一点缝来揉连接处的软肉。
“吴邪,你不蜕皮了吗?”
这下关根怎么也品出阿坤那腌臜心思了,甩阿坤一个眼刃,又被雪豹眼里灼热的欲望堵回身子里。他早被操酥了,只能嗯嗯啊啊的任阿坤颠弄。
他难受的很,便卷曲着蛇腹,盘着阿坤的手臂蜕皮。可他动一下,埋在他泄殖腔里那狗东西就插一下,一寸寸往肚里挤进去,倒刺早刮得腔肉又肿又麻,丝丝的痒缠在穴内,憋屈得很。
于是关根趴在阿坤身上开始摆烂,蛇信描摹男人喉结的起伏,苍白的手指扣住雪豹的脖颈:“阿坤,你要么快点操我,要么帮我蜕皮。我不陪你玩了。”
阿坤摸了一把扣在脖颈上的手,又转头盯着他。雪豹的双瞳是燃烧的漆黑潮水,欲望混着水汽溢满眼眶。他缓慢地点点头,忽然抱着蛇腹把关根举起来,一手握着尾尖往下狠狠一撸,那条蛇蜕便被彻底剥落。
关根登时凄惨的哭叫一声,似乎皮肉也一遭被剥了去,接踵而至的则是堪称暴力的快感。
阿坤逆着鳞片向上撸动蛇尾,软鳞韧性极好,撸上去尽是鳞片的回弹声。他攥着关根的腰背深埋进穴里,拉着尾巴耸动,水波都被摔打出声,没几下就被穴里的水浇了一波,腹下的两根蛇茎也跳动着再次淌出白精来。
关根高潮得地动山摇,眼睛都翻起来,穴内绞得前所未有的紧致,软肉从内而外绞紧。阿坤只觉得下身硬得发痛,小蛇高潮的样子太色情,色情到让他有些失控。
“吴邪,我爱你。”
他低低笑了声,托着小蛇不应期的身子猛地抽插几个来回,也在关根腹里交枪。紧接着,灼热的腥臊的水流击上青蛇早已肿胀酸麻的肉壁,灌到深处下了标记。
他就是这样爱着关根,爱着吴邪。插进去占有他,射进去标记他,亲吻啃食破坏,再一点点修好。
阿坤打开水阀,扔了蛇蜕,又把那些被他们弄脏的水放干净,才舍得从关根生殖腔里抽出来。絮状的白精混着浅黄色液体从腔口淌出来,像某部老套的情色小说的描写。
关根已经醒了,他还是不喜欢自己这条尾巴,于是换了双腿回来,把小腿搭在浴缸边上敞着穴让阿坤清理。自己靠在浴缸边的靠枕上养神。
水流淅淅沥沥的喷洒在关根穴口。他能感到阿坤两指把肉穴绞开,却并不深入抠挖,似乎只是为了观赏,于是他睁开眼,棕黑的虹膜闪出点朱红的色泽:“你能不能行?我还没跟你算你尿里面的账呢。”
他低头看阿坤。阿坤还是一声不吭。他有时候都觉得这人是不是傻的,只在做任务和操他的方面机灵。忽然有些烦躁,把折叠的小桌板拽过来,抽出根黄鹤楼叼着。
“都潮了,别抽了。”
刚夹在嘴里的烟被抽走,关根抬头就对上一双黑瞳。他噗哧一声笑了,也不知笑些什么,眉峰一拧竟显出凶相来,可仍笑得胸口起起伏伏,气喘不已,反倒让阿坤替他顺气。
他摆摆手推开阿坤的手,又忽然暴起一把握住压到身侧,竟把阿坤拽倒了。
关根唇齿开合,顿住,咧开嘴笑了一个,当着阿坤的面叼了只烟,死死按着阿坤的手,用打火机燎了一圈。
浴室潮湿闷热,点烟都费劲儿。可他还是把烟点着了,白烟带了点燃烧不充分的黑。
他抽了一口,没往鼻子里进,阿坤就知道他没过肺。
其实比那口烟雾率先靠近的是关根的唇。杏色的唇纹印在阿坤嘴角,烟雾顺着嘴角往下流,又被阿坤含住,连带着关根的唇瓣。
阿坤并不能看清关根的表情,水雾太重,烟雾也是。他们的吻就像每一次做爱前一样格式化,充斥着挑逗和情欲,除了香烟一点辣舌头的醇苦。
——end

Notes:

我有好多东西没写出来,其实想写坤根表白来着,总之想象一下最后烟吻的时候关根心里全是我也爱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