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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ionships:
Charac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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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5-08-29
Completed:
2025-08-29
Words:
9,848
Chapters:
5/5
Comments:
10
Kudos:
113
Bookmarks:
18
Hits:
2,258

【瓶邪】口欲期

Summary:

*瓶子好胃口,天天啃小狗
*失禁🈶,内射🈶,张起灵阴暗面🈶
*1、2、5章第三人称,3、4章第一人称
*只有(一)是岁月静好,其余都在酱酱酿酿
*最后,七夕快乐,吃好喝好

Chapter 1: 脸蛋

Chapter Text

  张起灵喜欢咬吴邪的脸颊肉。

  村落在午后总是安静的,鸡鸭猫狗也都不吭气,唯有树叶在微风拂过时传来窸窣低语。张起灵洗完剩下的碗筷,擦干手走进一楼卧房,胖子正流着哈喇子睡觉,颠了一中午勺累得他够呛,张起灵轻轻打开衣柜,翻出条夏凉被。

  早春的阳光温柔舒暖,晒一会儿就能勾起绵厚的困意。张起灵拎着夏凉被走到院子里时,吴邪已经在躺椅上睡熟了,饼趴在一旁眯着眼睛瞅突然冒出来的人,想摇摇尾巴示好,臀肌抖了半天也只是微微抬起尾巴困倦地拍了拍地。

  张起灵俯身把薄被给他盖上,端详了一回儿吴邪的睡颜,他脸上的绒毛被阳光映得金黄柔软。皮肤清透,颊侧有一道已经不太明显的疤痕。胖子以前总说吴邪是出水芙蓉弱官人,如今近二十年过去,样貌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尤其是现在,闭上眼睛,蛇毒里近千年爱恨情仇往事记忆所带来的沧桑悠远被很好地藏起,看起来与多年前别无二致。

  躺椅上的人睡得沉了,凑近能听见细小的呼噜声,张起灵很喜欢,平稳的呼噜代表吴邪目前的睡眠质量已经大幅提升。二人刚同床共枕那段时间,张起灵总能听见吴邪骤然拔高的紊乱呼吸声,被唤醒后猝然睁大的眼睛里饱含戒备与焦躁,让张起灵得以窥见10年到15年之间吴邪的大致状态。

  缺乏睡眠会加速大脑衰老,提升抑郁风险,最为显著的就是身形消瘦,精神与食欲双双不振。以前门里门外天各一方也就罢了,张起灵绝不会允许吴邪在自己眼皮底下还会出现这种状况。这些年和胖子一同变着法子给吴邪养身体,功夫不负有心人,如今已是喜来眠睡如猪,张起灵满意地戳了戳吴邪的脸,皮肤晒得有些烫,在指尖的戳弄下软软凹陷,像一个浅淡的酒窝。

  鬼使神差间,张起灵越凑越近,近到能嗅见吴邪身上淡淡的牛奶味。前段时间村里超市搞积分兑换活动,胖子自诩是大额消费的老主顾,把积分卡抛上抛下嘚瑟地表示要去把最值钱的东西搬空。积分够了,活动有了,唯一没料到的是人超市也是小本生意,兑换范围限死在了洗漱用品区,当晚胖子只得抱了一箱强生婴儿牛奶沐浴露回去,在吴邪鄙视的眼神里强词夺理:“婴儿能用的那绝对是质量最过关的,用这个洗澡保你肌肤滑嫩香甜吹弹可破,让你老公爱不释手咬不释口……”

  哥仨连着用了一个月强生,胖子最开始还要抱怨沐浴露用着滑不溜秋,睡觉有从床单和被子间梭出去的风险,不如香皂洗着痛快,自嘲山猪吃不来细糠,后来也慢慢用习惯了,就是三个大男人身上都飘着一股奶香着实是有点诡异。

  现在这股奶香混着体温暖融融扑在张起灵鼻尖,像把钝钝的勾子,一点点勾着他凑得更近。

  这下不能说是鬼使神差了,应当说是鬼迷心窍,张起灵张嘴一口咬了上去。

  “……嗯?”吴邪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看着张起灵近在咫尺的脸。吴邪差点想说刚刚是不是浅眠的错觉,但脸蛋被咬住的紧绷感还残留在颊侧,除此之外还有些许湿润,大概是闷油瓶的口水。

  吴邪很迅速地瞄了眼一旁打盹的饼,张起灵不由得心中失笑,他喜欢吴邪天马行空的脑洞和小心思,虽然有时不太能理解某些想法的产生机制,但他乐于观察他偶尔流露出的狡黠。此刻吴邪大概是在悄悄拿自己和饼相比较,如果他想研究人和狗用于表达喜爱的轻咬之间有何不同,自己大可以再咬几口,张起灵愉悦地想。

  指尖轻轻点在张起灵鼻尖,缓缓下滑,拂过紧闭的薄唇和优越的下巴,轻飘飘路过喉结和锁骨,勾住张起灵的领口,还没施力,被勾住这人就自觉向前倾身,唇瓣软绵绵挤在一起,亲昵地磨蹭几下,湿润的舌就缱绻地搅合起来。

  这个吻不带情欲,像初春的一潭碧水,岸边嫩柳绿丝绦,搔在水面泛起涟漪,交融着此消彼长……

  趴在一边晒太阳的饼甩着尾巴伸长前爪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舔了舔鼻子,疑惑地看着面前两位唇齿相接的人类。

Chapter 2: 腿根

Chapter Text

  张起灵喜欢咬吴邪的大腿肉。

  尤其是在床笫之间。

  也许是因为此处没有外人造访,熟客只有张起灵一个,这里显得格外敏感。牙齿轻轻抵上去,在嫩肉带来的软弹阻力下坚定地陷入,点到为止,将腿根主人的体感精准把控在轻微发疼的程度。

  咬一口,抖一下,张起灵颇有兴致地反复实践这个过程,湿热的舌头也浑水摸鱼般一同加入,痒意缠绵接连不断,让吴邪难以自制地想要合拢双腿。雨村养出的软肉早已在之前不断抽顶的动作中被磨得烫软泛红,潮乎乎的腿根一左一右夹住张起灵的脑袋,皮肉里氤出点温热干净的味道,很好闻。张起灵自己也说不出那是什么味道,如果一定要描述,大概就是吴邪在墓里被石公痣吸收了体味后,石头上漫出的桃子味肉香。

  如果说散发香味的石公痣,会引诱不坏好意的盗墓贼胡吃海塞,最终因胃里沉甸甸难以消化的石头坠胀而死,那么散发这种体味的吴邪,对张起灵来说就是难以抗拒的致命诱饵,引他咬钩,从未有过空军的时候。

  天真腿间死,做鬼也风流。只不过这种话张起灵只会放在心里想一想,让他说出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偏过头时,鼻尖正好能挤压在绵软的腿肉上。张起灵的鼻梁生得优越,藏汉混血为他带来格外深邃立体的五官,吴邪曾经调笑着问他,小哥,好想在你鼻子上滑滑梯。一开始张起灵不太明白鼻子为什么能作为滑滑梯的工具,只是下意识觉得吴邪说的话一定都有他自己的道理,直到他能娴熟地使用各种社交媒体,某天被推送了一则《搭讪帅哥的100种高效方法》,才恍悟原来当时吴邪是在夸他鼻子高挺。

  软肉被鼻尖顶出一块凹陷,张起灵把嘴唇也挨上去,蹭一蹭,再咬一口,咬得很轻很轻,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小心什么,仿佛力气稍微使得再大一些,牙口张合得再粗暴一点,这块常年掩在衣物下的白皙皮肤就会被咬出破口,皮薄馅足的肉桃似得涌出淋漓汁水。

  不过此时涌出淋漓汁水的地方另有其处,面前那根胀红的性器在张起灵对腿肉的不断舔吻啃噬下,早已高高翘起,马眼翕合着小口小口吐出象征情动的前液。

  搭在后背的脚后跟催促般轻轻磨蹭,张起灵大发慈悲放过齿间红烫的腿肉,一路舔吻至吴邪的性器根部,把囊带也一同吃得水光淋漓。

  “小哥,快点,快点……”含混的呢喃声沙哑低沉,吴邪压抑着胸口想要粗喘的冲动,抬手把自己汗湿的额发捋上去,深深吐出一口气。张起灵抬眼紧紧盯着吴邪潮红的面颊和难耐的神情,张嘴慢吞吞把他的龟头含了进去。刻意收紧的口腔高热,吴邪被裹得头皮发麻,几乎想要立刻射出来。

  卧槽!不行!不当秒男是每一个男人最后的底线!吴邪龇牙咧嘴地再次夹紧张起灵的脑袋,仰起头皱眉忍耐,横过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想把这波濒临射精的汹涌情潮捱过去。

  天不遂人愿,瓶不遂邪愿。口中的性器已然坚硬如铁,源源不断的前液迅速泌出,甚至轻微跳动起来,非常诚实地把主人的现状反馈给了张起灵。舌尖灵活地抵上去,绕着冠状沟用力打转挑逗,按压柱身每一条臌胀的青筋,张起灵甚至觉得舌面能感受到热烫的血液在性器表皮下汇聚流动。

  舌头的动作但凡犹豫一秒,都是对把玩吴邪身体这件事的兴致不够高。可惜张起灵对此不仅兴致高昂,还精通此道。这么多年在床笫间可不是白白纠缠翻滚的,吴邪的每一个敏感点他都了如指掌,他有数不清的办法可以让吴邪立刻射出来,夸张来说,写一本《让男友高潮的100种高效方法》都不在话下。再过分一点,如果他想,甚至能让吴邪陷入一段时间内毫不停歇的强制高潮,直到浑身脱力。不,浑身脱力也不会影响继续高潮,到那时,吴邪大概已经浑身泛红,目光涣散,整个人只能在他的掌控和摆弄下不断痉挛,发出低哑难辨的呻吟,体液和泪水一同齐齐外涌……

  不,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也永远不会对吴邪这样做。张起灵闭了闭眼,把一堆限制级的想法抛出脑海,齿尖轻轻抵上发颤的龟头,温柔地磨了磨。

  “呃!我操……”受了刺激,吴邪整个人一颤,双腿猛地曲起。被勾着脖子和肩背的张起灵本人岿然不动,倒是吴邪自己,上身被自己的力道带得往张起灵的方向梭去,背后的床单都皱成了一团。

  翻涌的快感里不知何时夹杂了些许恐惧,张起灵狩猎般的眼神仿佛在暗示他,要从鸡巴开始,一口一口把他拆吃入腹,嚼碎了吞下去。硬到胀痛的鸡巴在湿热的口腔越陷越深,直至鼻尖都埋进耻毛抵住皮肤,漫长的过程里张起灵一直专注地盯着吴邪的眼睛,吴邪想要偏头躲开这样炙热的注视,却被蛊惑了般挪不开目光,心如鼓擂,似乎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贴在张起灵脸上,长出细细的手脚抱住他的脑袋,一边继续咚咚跳动一边大叫小哥我好喜欢你啊!

  腿根痉挛着把张起灵的头夹得更紧,在整根都被慢慢含住时,吴邪下意识挣动了一下,汗毛瞬间竖了起来。他太熟悉张起灵的这种状态了,猛兽捕食前大都喜欢安静地蛰伏着,为猎物伪造出一片安全祥和的氛围。

  “等等……”吴邪撑着床板想要坐起来,生理性的恐惧让他下意识想要做点什么防御措施,但张起灵更快,他迅速捏住吴邪的鸡巴根部,抬了点头吐出大半根,只浅浅含住龟头,手稍微用力,挤压着向上撸动,快到顶端时猛地一吸。可怖的酸胀快感瞬间从下腹炸开,吴邪几乎是立刻就挺动着腰腹射了出来。

  眼前泛白,耳中嗡鸣,突如其来的强制高潮让他整个人抖如筛糠,射无可射的马眼还在不断翕合,泛起尖锐的酸意。

  张起灵把嘴里的精液吐在手心,另一只手抬起吴邪的腰臀,尽数抹在他股缝处。

  掌心黏腻,和臀肉分开时会拉起乳白的丝,张起灵盯着吴邪已经软下去的性器,上面沾满了自己的口水和吴邪的精液,混乱的液体还在不断往下流,淌过囊带和会阴,与自己刚刚抹上去的东西一起糊积在臀缝处,无比色情。

  房间里一时没有人说话,回荡着吴邪尚未平息的粗喘。他察觉到了张起灵的停滞,挂在张起灵臂弯的腿小幅度蹬了蹬,用动作代替言语问他怎么了。

  张起灵没有说话,他在回想方才出现在自己脑子里的那些,明显是错误的限制级想法。

  自己不会对吴邪做出那样的事情。

  张起灵抬眼对上吴邪湿润的眼睛,那对瞳仁里满溢的除了未散的情欲,还有对动作突然卡壳的张起灵的担忧。

  自己真的不会做出那样的事吗,他突然有些不敢保证了。

Chapter 3: 后颈

Chapter Text

  闷油瓶喜欢咬我的后颈。

  我被顶得向前一耸,又被箍住腰拖回去。他再一次深深挺入,我不受控制地抖起来,眼前雾蒙蒙似的看不太清,眨眨眼才意识到那大概是被操出来的生理性眼泪。

  腹中酸胀,内壁被不留余地地撑开,粗硕滚烫的东西碾进来,我简直怀疑它要一路从我后门捅到嘴里。

  闷油瓶的鸡巴又往里挤了挤,他带着我的手摁上腹部,那里有一个圆润的凸起,我大概是被操傻了,愣愣地摸了一会儿,喃喃说:“鼓,鼓出来了。”那只手突然死命往下一按,体内那根烧火棍也一并快速抽出往里一捅,我听见自己发出声短促的大叫,整个人再次被撞得向前扑去,但还没来得及顺应这股力道,又被还摁在腹部的手掌抵了回去。

  !

  操。

  张家的孩子从小就要接受一系列针对性的严苛训练,什么近身搏斗、刀剑枪戟、各种五花八门十八般武艺……张家没有“兴趣”一说,能练的统统都练,练不到炉火纯青就等着哪天折在某个凶斗里。

  如果说其他张家人属于多边形高手,那么闷油瓶就是个圆。

  我曾经仔细研究过闷油瓶的手,由于长期握刀,他的手掌各处都有薄厚不一的茧。最厚的当属靠近小指的掌根,那里是用刀发力时最易和刀柄相摩擦的地方。粗粝,甚至有些发硬。此刻他就是用这个地方抵住了我的腹部,磨蹭的体感堪比砂纸,麻痒刺痛一个不少,更别提我肚子里还挺着根耀武扬威以一己之力拉高亚洲男性平均尺寸的性器,两处隔着薄薄一层肚皮发力碾磨,那滋味,绝了。

  汹涌的快感里混着身体内里被大力奸开的酸胀,让我连指尖都颤起来。看得出来闷油瓶孙子兵法学得不错,里应外合内外夹攻,快把老子搞尿了。

  我徒劳地去扒他还摁在我腰腹的手:“小哥……我靠……”我像一条被无情的潮汐留在岸上的鱼,拼命扑腾想要给自己挣得一线生机。

  汗湿的额头抵在床单上,我试图凭借这点微弱的摩擦力,向前膝行几步,不求彻底逃开,至少能让那玩意儿别插那么深。闷油瓶的非人体力用在这档子事上显得格外可怖,我肚皮都快被捅穿了,他还要一拱一拱地怼着那块地方磨,我咬牙忍了又忍,终于压着声音丢人地哭了出来,向后努力伸手,推他因用力而筋肉紧绷,硬得像金刚石的下腹。

  触感太震撼,我没忍住又摸了两把。这他娘是人的肌肉能达到的硬度吗?要是哪天同性婚姻突然合法,钻戒都省了,这不比钻石硬?

  屁股被拍了拍,闷油瓶在问我怎么了,我这才从一堆乱七八糟毫无逻辑的联想里回过神来,转头冲他咧嘴笑笑,商量着说:“轻点吧,我这老腰有点受不了。”他盯着我的脸没说话。

  不照镜子我都知道此刻我的脸应该不太能看,上面糊满了泪水和一些被操到大喘气时不受控制往外淌的口涎,再加上刚才压在床单上磨出的红痕,观感多半很是狼狈。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闷油瓶似乎还挺喜欢?他突然俯身,燃满了大半身的墨黑麒麟像黑沉沉的乌云,铺天盖地向我压下来。

  对于没见过这种场面的人来说,大概很难理解我此刻体会到的压迫感。

  这么说吧,一个浑身肌肉绷紧,线条惹眼,纹身张牙舞爪的冷白皮漂亮男人当着你的面往你身上压,面无表情赤裸裸地表示你勾引到我了我接下来要大开大合地把你往死里操。这放谁身上都想跑吧。

  闷油瓶整个人都严丝合缝压到了我背上,被胯骨顶住的屁股传来令人焦躁的触感,很难形容,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躁动,有点像半夜失眠时,怎么翻来覆去摆姿势都睡不着的难受感,恨不得被重重撞几下似的,我被自己淫荡的想法吓了一跳,屁股里也跟着一夹。

  闷油瓶被我夹得喘了一声,性感得要死,我软趴趴的小兄弟立刻兴奋地抬了点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莫过于此,后穴猛地裹紧他的擎天柱后,各处敏感点立刻被其上跳动的青筋抵住,我整个人抖了一下,面目扭曲地揪紧床单,腿跟着打哆嗦,差点没跪住。

  后颈覆上滚烫的吐息,热气拂过的地方立毛肌疯狂收缩。

  好像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我的眼皮颤了颤,紧张地绷紧腰腹肌肉。“嘶……”湿热的钝痛从后颈传来,他像豹子叼住猎物后颈那样咬住我的颈肉,一边舔舐一般用牙齿碾磨。我常常觉得,床笫之间的闷油瓶总会露出他性格里属于阿坤的那一部分,简单来说就是兽性,尤其是快要射精的时候,除了他的阴茎不会胀大成结把我卡住之外,此刻和《动物世界》里野兽的交合仿佛没有任何区别,更别提还是这种最原始的背入姿势。

  要是我们真是有发情期的动物,照他这个强度和频率,我早给他生一堆小瓶满地跑了。不过,满院子嗷嗷待哺的小孩叫爸爸,上房揭瓦下地拆家,我是不是还得给他们喂奶?呃,想想真有点可怕……幸好幸好,我是男的,就算回回无套内射也怀不了,我突然明白为什么网上那么多关于同性纵欲过度的负面新闻。

  反正搞不出孩子,夜夜笙歌爽就完了。

  闷油瓶咬得更用力了些,他死死卡主我的腰,往里精准地怼上深处那块软肉。前列腺被用力压住,我不受控制地抖起来。卧槽太狠了,他顶撞我前列腺的时候虽说生猛,但好歹快感是一股一股的,还有喘息的余地,这样死死抵住那里,酸胀和快感惊涛骇浪般打在我身上,我几乎魂飞魄散。

  呃,还是不能一概而论,要是真的夜夜笙歌,我估计会在短时间内精尽人亡。

  前列腺液不要钱似的往外淌,精囊早被我射空了,可怜兮兮的鸡巴此刻只有流点别的东西聊以慰藉……

  他又往里拱了拱,一股微凉的液体打在脆弱的肠壁上,我的后穴疯狂收缩,不知死活地咬住那根勃发的性器,像是要把它的形状也勾勒出来,变成闷油瓶一个人的专属肉套。

  感受着后穴里那根射完的性器慢慢软下去,我脱力地趴到了床上,还没松口的闷油瓶也跟着我俯下来。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说的就是他,这具肌肉含量极高的健美身体把我压得严严实实。

  “小哥,你要把我吃了吗?”我无奈地向后伸手拍拍他屁股,示意他起身放我一马。闷油瓶这才松了嘴,意犹未尽般舔了舔,我被舔出一身鸡皮疙瘩,开始在体内精液流动带来的痒意里思考,他是不是真的有发情期这种东西,毕竟我虽然一直自诩张学泰斗,书架上满满当当摆了几排张家人的资料和闷油瓶的相关讯息,但这位族长毕竟是最特殊的张家人,身上携带无数谜团,就算是我,也不敢说完全了解他的过去。

  操我操太多,把他隐藏的发情期激出来了也说不定。

  闷油瓶撑着床微微起身,给我留出一点空间,我费劲吧啦地手脚并用转过身面朝上,他又慢吞吞压了下来,脑袋搁在我颈窝里。

  我抱住他脖子,腿也缠上他的腰,像树袋熊一样做好把自己挂上去的准备,用脚后跟敲敲他弹性十足的屁股(闷油瓶练功已经到了变态的程度,连屁股上都有紧致的肌肉,手感极佳):“带我去浴室。”他搂着我的腰没动,抬头在我下巴上亲了一下。

  我噘噘嘴示意他这里也亲一下,温软的触感极其舒适,我很喜欢在事后和他接一个绵长柔和的吻。缠在一起的舌头让我努力说出来的话有些含糊不清,我用大腿夹夹他劲瘦的腰:“快点,带我去浴室,越流越深了,等会儿不好清理。”

  闷油瓶终于舍得从床上爬起来,我稳稳当当挂在他身上,刚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悬了空,身体里就立刻传来液体向外流动的感觉。我瞬间夹紧,让他别磨蹭了快往浴室走。他看了我一眼,单手托住我的屁股,似乎在疑惑为什么我这么着急:“流出来我拖地。”

  ……这是重点吗?!

Chapter 4: 右臂

Chapter Text

  闷油瓶喜欢咬我的右臂。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样的?我原本好端端坐在书桌前整理笔记,闷油瓶径直走进来按住我飞速书写的右手,他用的力道恰到好处,捏住我的内关穴轻轻一摁,阵阵酸麻感从手腕涌至整个小臂,我的手顿时脱力使不上劲,笔吧嗒一声落在桌面上,滚了几圈,被闷油瓶截住,拿起来放进笔筒插好。

  我有点不解地抬头看他:“怎么了?”闷油瓶不答,把我右手的袖子往上撸,露出小臂上狰狞粗粝的疤痕。虽然不知道他的动机是什么,但我还是下意识放松了肌肉,交给他去摆弄。

  原以为闷油瓶把我的袖子挽上去后会开始研究那些丑陋的疤痕,没想到他放开我的手,俯身抓住这把木椅的扶手和椅背,把椅子连带我整个人一起转了四分之一个圆,改成面朝他的方向。我被转得有些发懵,愣愣地看着他。

  闷油瓶重新蹲下来,我索性把双腿打开了一点,方便他能靠得更近。他似乎一直挺在意我手臂上这些经年难消的疤痕,说实话,除了这些,我身上还有很多深深浅浅的痕迹,全是那几年不要命造出来的,有很多连我自己都忘了是因为什么受的伤。前戏或者事后温存时,闷油瓶都会刻意去寻找那些地方,用吻痕或牙印覆盖它们,似乎在以这样的方式消除那些早已过去的艰难岁月。

  右手被轻柔的牵起,这是一种我很喜欢的握法,整只手把拳头圈住,指关节恰好能抵住他掌根粗硬的茧,带来的热度和被掌控感象征着“他在身边”的安全信号。虽然这么说显得我有点黏糊,但事实就是我很享受被闷油瓶所支配的感觉,床上我也喜欢他略微强势的一面。大多时候我用于求饶的哭喊,其实也不是真的想让他停下来,受不了是真的,但想要更多也是真的。夫夫生活嘛,还是需要点情趣的,更何况,我知道他也喜欢看我偶尔发骚或者示弱。

  “要不你搬个椅子或者小马扎过来?蹲着怪累的。”我向书房另一侧叠起来的塑料椅努努嘴,他摇摇头,又向我挪了挪,蹲在我腿间。

  他想干什么呢?我有些好奇,是又想在我的疤痕上画火柴人吗?想起之前那个有些滑稽的简笔画,我没忍住咧嘴笑了笑。

  熟悉的湿热和钝痛从小臂传来,嘶,又咬我!

  低头一看,闷油瓶一手扶住我的大腿,一手捧着我的右臂,垂眼啃得认真。喜欢咬人是什么毛病?莫非是张家带来的童年太过不完整,导致闷油瓶的口欲期没有得到正常的满足,如今安定下来之后,反扑到了我的身上。

  我被自己完美的逻辑深深折服了,昨晚他在我腿根留下的咬痕似乎又隐隐作痛起来。

  趁我脑内跑马拉松的时候,闷油瓶又咬了好几口,并且下嘴地点之间毫无关联,似乎只是单纯地想要啃我。

  深深浅浅的牙印覆盖住粗粝交叠的疤痕,我的手滑进他柔软黑亮的发间,仰头靠在椅背上,长长呼出一口气。他咬得我有点痒,被叼住的皮肉痒,陷在发丝间的指根痒,那些愈合已久的刀疤似乎也交替着痒起来。

  那种痒意不是夏天被蚊子叮咬之后的痒,也不是春天被柳絮骚扰之后的痒,更像是由内而外的磨人躁动,似乎和我本人不在一个维度,想挠都找不到地方下手,恨不得闷油瓶再多咬几口,更痛一点就不会再痒了。

  我收回放空的眼神,偏头去看我的右手,想观摩观摩闷油瓶的牙口大作。这一看吓了我一跳,那些交横错叠的伤疤基本被牙印盖了个严实。闷油瓶咬得也是真恨,二维平面硬是咬出了三维的效果,配上亮晶晶反着光的口水和或红或白的皮肤,观感颇为震撼。

  “你这是要给我纹身啊。”我的手腕被他攥住,动弹不得,只能动动手指,挠了挠他的下巴。闷油瓶干脆利落地低头,在我作乱的指尖上也啃了一口。

  ……口欲期。绝对是童年时口欲期没得到应有的满足。要不然,明天抽个空去村口小卖部给他买个奶嘴拿来叼着?

  在牙印的衬托下,那些已经被覆盖住的疤痕似乎真的不太明显了,我歪着脑袋看闷油瓶继续埋头胡乱啃咬,思绪飘回十多年前那些浸满黄沙的记忆里。

  我突然想不起当初深深浅浅下刀时的感受,应当是痛的,利刃带着死物的冰冷切进肌理,凉意过后便是灼烧的刺痛。理应是这样,但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觉得好他妈的痒,操,闷油瓶在牙齿上涂春药了吗,痒意如附骨之疽密密麻麻从他的牙口处攀上我的肩膀,又一路滑落到腿间燃起一丛难以忽视的火苗。左手用了点力用抓住他的头发,我硬了。

  很突然,但事实就是,我硬了。

  这算某种意义上的斯德哥尔摩吗,被咬得太多反而爱上了这种疼痛的感觉,甚至把它和性欲联系在了一起。大概是因为闷油瓶经常在敦我的时候咬来咬去吧……我使了点劲,揪住罪魁祸首的发根搓了搓,让他抬起头来,用眼神告诉他都怪你。

  妈的这二两肉在闷油瓶面前简直毫无底线,不过是手臂被咬上几口,我的反应却大得像是他在给我口交。黄昏的阳光融暖,映在慢吞吞站起来的闷油瓶脸上,把他高低有致的眉骨鼻梁眼窝统统勾勒出来,漂亮得像一幅暖色调的油画。他垂首不咸不淡地瞄了一眼我的裤裆,就那么一眼,我不争气的几把就兴奋地吐出一小口热流,把那层布料顶得更紧。

  兄弟,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吗?我心虚地想把腿合上,却忘了闷油瓶此刻正站在我腿间,试图并起的动作被他的双腿挡住,只能继续大敞着,鼓起的裤裆大摇大摆宣布此人正性欲贲张,急需进行一场某种不可言说的激烈运动以解燃眉之急。

  闷油瓶俯身看着我,深潭般黑沉沉的瞳仁仿佛要把我吸进去。

  小臂上的疤痕与牙印被发丘指轻轻摩挲着,我咽了口唾沫。

  又要被操了。

Chapter 5: 指根(记一次温柔的事后)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张起灵喜欢咬吴邪的指根。

  射完精的性器慢慢软下去,从还在翕合的后穴里滑了出来,带出一串淋漓液体,黏黏糊糊挂在吴邪被撞红的腿根。张起灵很灵活地从吴邪身上翻下来,躺在他旁边,吴邪有些艰难地跟着翻了个身面朝张起灵,手往下一探摸到那根还热乎着的擎天肉柱,娴熟地捏住避孕套口部,小心翼翼地取下,打了个结递给张起灵。张起灵正闭目养神,看也不看地接过,往床边一扔,快狠准地投进了垃圾桶里。吴邪咂舌:“你要是去和库里比三分命中率,赢的指不定是谁。”张起灵懒懒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瞄了吴邪一眼,又闭上了,显然没理解吴邪的意思,也可能是听懂了但单纯不想回答。

  两个人用避孕套的时候其实并不多,在肉贴肉这方面的偏好达成了惊人的一致。偶尔用了,就会一起瘫在床上放空一会儿,反正精液都被那个橡胶制品包圆了,不用担心会有黏糊糊的白浊沾得到处都是。至于吴邪的精液,大都被包在张起灵手心。

  在张起灵眼里,吴邪想要射精的状态是很容易分辨的,濒临释放时,他会不自觉开始挺起腰腹,做出刻在男人基因里的性交动作——抽插,可惜小小吴从来没有能真正派上用场的机会,只能自我欺骗式地操操空气。

  自己戴避孕套的时候,张起灵也不会允许吴邪把精液射在床上,等吴邪开始眼神迷离地挺腰,他就会迅速用掌心裹住发红的龟头,硬质的茧磨过敏感的系带,激得吴邪什么奇怪的液体都往外冒,磨不了两下就大喘着气缴了械,白花花的东西全数糊在张起灵掌心。手还要刻意伸到吴邪眼前,张合两下,在他面前展示此次射精的黏稠程度。一套操作闷骚得没边,吴邪满脸羞愤地去扯床头的卫生纸拍在张起灵胸口,让他快点把手心擦干净,让这些注定不能存活的子子孙孙去它们最终的归宿——垃圾桶。

  看着张起灵安安静静闭着眼睛的样子,吴邪心里喜欢得不得了,伸手去拨他长直的睫毛,引得张起灵眼皮颤了颤。

  吴邪很爱看张起灵的睡颜,和自己躺在一起时是他一天之中最没有攻击力的时候,白得发光的皮肤让张起灵看上去人畜无害,甚至有些乖顺,当然这只是指看上去的样子。吴邪莫名想起那年在蛇沼地下,自己一觉醒来看见于陨玉里消失了一个多星期的闷油瓶,极冷似得裹着毯子蜷缩在自己和胖子中间,脏兮兮的脸惨白消瘦,浑身发抖,眼神里满是失忆带来的呆滞。那是吴邪第一次近距离直面张起灵脆弱的一面,心疼、焦躁、担忧等一系列复杂的感情交织在一起,促使他疯魔般扑上去抓住他大声质问:“你个混蛋,你他娘的上哪儿去了!”

  此刻闭目养神的张起灵就躺在面前,脸上也不太干净,有很多,呃,干掉的体液,有自己的也有他的。

  说来也怪,平时闷油瓶是个洁癖到有些极端的人,衣服被外人打脏后根本不会考虑“清洗”这一选项,直接头也不回砸在院子里,回房去找其它干净衣服来穿。

  偏偏到了床上就完全不一样了,任自己把各种体液往他身上抹也不要紧,甚至喜欢把他往失禁的方向操。第一次被操尿的时候是骑乘体位,淅淅沥沥一滴不落全淋在张起灵身上,吓得吴邪一时僵住,害怕自己会被突然暴起的闷油瓶踹进墙里。结果张起灵只是捏了捏他的鸡巴,又按了按腹部膀胱的位置,确认他尿干净了,就继续挺胯颠他。

  吴邪制止掉脑袋里乱跑的思绪,再这么跑下去又该硬了,被闷油瓶发现之后少不了再来一顿操。他抬手轻轻戳了戳张起灵好看的唇瓣,红肿的嘴唇看起来比平常略厚,让吴邪又想念起接吻的触感,张起灵的嘴唇和他本人不太一样,很软,凉凉的,咬上去会有软弹的肉质感,有点像经过千万次捶打的软烂而筋道的牛肉,吴邪第一次把这种联想告诉张起灵时,张起灵失语了片刻,选择避开用言语回应,凑上来继续接吻。

  感受到唇瓣上传来的触感,张起灵睁开眼睛,还没完全聚焦,就被蓦然突脸的吴邪含住了两片嘴唇。张起灵眨了眨眼,眼神里透出股茫然与无辜,吴邪松了嘴笑起来:“小哥,别人知道你有这么呆的一面吗?”张起灵捞起吴邪的左手,摇了摇头:“你知道。”

  很多人忌惮张起灵平日里一声不吭的样子,怕他心里憋着整人的坏水,但其实他只是启动了节能模式,坐着或望天或盯地地发呆。对吴邪来说,没几个人有资格值得闷油瓶消耗脑力去进行一场真正的思考。

  左手指尖突然陷入一片湿热绵软,吴邪动动指尖勾了勾张起灵裹上来的舌头:“又要咬我了?”

  软滑的舌头滚烫,蛇一样灵活地缠绕,一边顶弄手心至各个指节的皮肤,一边模拟口交的姿态舔舐吴邪的指缝。吴邪被舔得蜷缩了一瞬手指,又被牙齿抵住强硬地展开,酥麻感从指尖翻滚着蔓向身体,老二抬了点头戳在张起灵腹股沟。

  指根突然传来的绵长刺痛让吴邪彻底硬起来,他掰着张起灵的下巴,抽出自己被舔得湿润泛红的手指,撑住张起灵手感极佳的胸肌翻到他身上,顺势把手指上的口水都抹在了胸口的麒麟上,坐稳后挺腰用自己的性器蹭了蹭张起灵的:“硬都硬了,再来一炮,这次就别戴了,反正床单也该换了。”

  张起灵盯着吴邪看了一会儿,慢吞吞摸上他的大腿,捏捏他的肌肉,估量吴邪还能进行哪种程度的性交。

  温和一点吧,张起灵想了想,他坐起来靠在床头,让吴邪圈住自己的脖子。

  凌乱的喘息和水声交织在一起,吴邪跟着张起灵挺胯的节奏上下律动,绵软的快感潮水般淹没两人,如同泡在墨脱后山泛着硫磺味的温泉里,柔和地沉浮。

  吴邪的手松松垮垮环在张起灵肩颈,无名指指根的牙印上还残留一点口水,亮晶晶映出白晃晃的顶光,像一圈素净的银戒。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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