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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师》
第一棒:金汤肥牛方便面有点辣
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古张国统领大陆维系百年,外支而亡。迁都肃慎,落脚东北。至此,九州大陆被张姓在内九姓所分。各世家盘踞一处,既相互往来又冲突交融,摩擦不断。
吴州,临平城,天目山脚,微雨客栈
"啪"三寸惊堂木响,"叮"一锭银子落地.说书人取银道谢,书接上回。
"话说那吴三爷可是家中的混世魔王,惹得他老子整日愁眉苦脸,这儿回事让吴二爷关了两天,如今出门那是走马斗鸡,横冲直撞.这下可好,把那上城镖局的镇店之宝七彩琉璃碗弄的是七零八落,三爷自知创下大祸无力回天,只好找吴城主求助,这吴城主一听气的是直摇头,差点就要归西。可这镖局镖头潘老爷是个性情中人,提出把吴三少爷赘给他当夫人,这事就作罢……”
天字房内.
"头儿,这吴三爷又是哪位人氏?我怎么不知道?”镖师大于一脸八卦,手里还握着一把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瓜子。
说书人口中的性情中人镖头潘老爷潘子瞪了他一眼,光着上半身坐在床上擦火钳.
大于见见话没了下文,自讨了个没趣儿,又见活地图向导小芳朝他招手,便凑了过去,二人嘀咕咕耳语好一阵,听的潘老爷心烦,抓起短打就往外走.
“诶?头儿你上哪去?”
“咣咣!”性情中人送他俩一顿闭门羹。
吴州,上城。
混世魔王吴三爷正美滋滋地听完一场自己为主角的读书,美滋滋地在街上闲逛,美滋滋地吃着手里的栗子糕,旁边下人心惊胆战,大气也不敢出,原因无他,那读书的结尾,吴三爷嫁给了个大老粗镖师.
有胆大者问:三爷...那说书的……”
吴三省瞥了他一眼"嗯?怎么?”
那人擦着冷汗摇头:“没事.”
吴三省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害,镖师也没什么不好的,快快恩仇,领略九州大好河山,明儿我就让老头替我做媒.”
嗯......嗯?
下人看着远去的吴三省震惊。
……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从断桥残雪到梁祝化蝶,西湖边上爱情故事数不胜数,也许是受到了什么东西的指引,吴三少爷也要在雨天游断桥.
可这雨可不是绵绵细雨,是哗哗大雨.大雨滂沱,连眼前的路都看不见,吴三省依旧兴致勃勃,衣衫下摆湿了大半也毫不在意,就这么带领一行下人站在断桥中央,看着西湖白茫茫一片。
真干净.
什么也看不见.
咦?看见了?
油纸伞挡下的帐幔里,断桥西湖塑造的天地里,有扁舟一叶,在水的作用下摇摇晃晃,像鹭鸶在水里稳定体形,吴三省看得起劲,慢慢悠悠往前走,想看得清点儿,下人一个没看住,只听
“扑通--”
"啊啊啊!三爷掉水里了!”
潘子正带着伙计走镖呢,此番护送送个富家小姐回老家探亲,小姐想逛逛西湖,可惜遇上大雨,一行人就坐船在湖上游荡,潘子坐在船头,就戴个斗笠,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拿个没有钩的鱼竿钓鱼.
大于问过他:"头儿,怎么不弄点饵打个钩钓点鱼给咱吃?"
潘子总是摇摇头:"这里头的水深着呢,把龙王爷的亲戚钓上来了,看你怎么办."
潘子眯着眼睛,雨噼里啪啦地往他脸上朦胧.他盯着断桥,嗯,一会儿就上岸好了,湖上还是有点冷。
桥上有些骚动,紧接着是水花乍起,有人落水了.
潘子想也没想就跳了下去,捞上来一个人,那人脸色苍白,双眼紧闭,一看就是呛了水,可那唇却是嫣红.潘子把人放在船舱里,小芳大于围了上来,又端热水又拿毛毯,潘子擦了擦那人的脸,弄出肺里残留的水,那人依旧未醒,潘子思索了会儿,就在大于小芳震惊的眼神里,捏着对方鼻子下巴,亲上了那嫣红的唇。
吴三省再起来已经在自己床榻上了,他盯着床幔上挂着的香囊,迷瞪了一会儿.
咦?他不是在水里?“三苏……三苏……”小侄子朝他跑过来,趴在他床边晃着胳膊:“山叔-山叔-你好一点了吗?”
吴三省捏了捏他的脸:"乖侄儿,告诉三叔,这是怎么回事?"吴邪皱了皱脸,想了好一会儿:“是一个脸上有疤的叔叔救了你……”
吴三省拍了拍他的脑袋:"行了,玩去吧."就穿衣服下床。
潘子此刻还在城府会客厅享受着贵宾级待遇,他真没想到他随便救上来的竟然是和他在民间早就结婚生俩娃的吴三少爷吴三省,他心里是五味杂陈,连着脸上的疤都发着痒.
大于小芳更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吃着美味的点心,凑在一块嘀咕咕咕不知道说什么八卦呢.
城主夫人还在和他聊天,一听下人报三少爷醒了就更是笑容满面,还不见人影,就从外间传入一阵叮当声.潘子定睛一看,那吴三少爷早已和落水后的狼狈样不同,乌墨头发挽成马尾,一身张扬的大红锦袍,洋洋洒洒绣着金细牡丹,腰间佩环叮当,眉目如画,唇红齿白,潘子细细瞅着,对面人也在打量着他,典型的武士走镖装扮,眉峰被疤断开,眼露三白如刀,肌肉鼓囊壮实,虎背蜂腰,此刻正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吴三省摇着扇子凑上去:"在下吴三省,敢问恩人怎么称呼?"
“恩人不敢当,上城镖局潘子.”
吴三省眼睛滴溜溜一转,不知怎的,莫名想到了那日酒楼里的读书,唇齿一撵,软着嗓音:"相公?”
潘子呆住了,脸上可疑地出现一抹红云,吴三省笑着用折扇敲了敲他的肩膀:"多谢恩人相救...…不如在下……以身相许?”
六月初六,良辰吉日.
潘子坐在高点马上,雄心,气昂昂.胸前系着一朵大红花,吴三省坐在轿子里,是少见的安分。
落轿。吴三省伸出手,搭在潘子深色的手上,体温相近,手腕触在一起,脉搏在颤动,吴三省拿着扇子抬眼,只看见潘子红着的耳朵,他这位新郎官,似乎紧张的很呢。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大于是司仪,声音嘹亮,小芳是傧相,拿着礼物清点贺礼.台上坐着的城主和夫人面色和蔼笑容可亲,连小侄子吴邪都被吴大奶奶抱了出来,甜甜地笑着看着这二位新人,潘子到现在还有点愣愣的,只觉得仪式无比飞快,开席时他没喝酒,心越跳越快,小芳神神秘秘地塞给他一本画册,他打开一看臊的满脸通红,可该来的总要来的,潘子被小芳大于合力推进房里,就看见他的新娘子吴三少爷正坐在床上看着他笑。
"相公~咱们...是不是该就寝了?”
第二棒:王博美
潘子很困惑.他没日过男人。
实话实话说,谈起床事,他敢拍胸膛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说要增长本就不多的学问陶冶并不存在的情操,拿起春宫本撸撸二弟。白浊射出,顿感学问情操都增长不少。
早知道当初多翻几页,多撸会了.潘子悔不当初,要不是在美人面前丢脸,他恨不得捶胸顿足。
面前美人却怡然自得,三爷入世多年,一双诱惑狐眼洞察人心,自被潘子救起,便晓得这面恐怖超凶煞,魁梧胜修罗的粗野壮汉也是一条浑金璞玉.
三爷索性躺在床上,玉指翩解下外衣,露出修长洁白的脖颈,笑起来喉结滚动,潘子的魂也跟着滚走了.三爷看他那呆样,笑道:
“相公,怎么不动手?”
三爷声音也好听,既有历尽沧桑的威严又不失浪荡公子的清脆,从潘子耳朵滚进,他顿觉浑身生热,脑子反而清明起来.从婚礼一开始他便浑浑噩噩,如今竟真想对三爷负起责任来。
他起身要走.三爷早看出狗脑子里犯得什么蠢泡,噗嗤一笑,嗤弄道:
"相公还真是可怜惜玉.我倒是知道附近哪家药铺,深夜供那些外强中干的男子拿点重振雄风的药来。”
大老爷们不能被说不行!潘子如山般沉默,再回头已是狂怒山崩地裂。他再怎么穿的如朝堂君子,本质还是鲁莽粗汉一头。于是一把撕了新郎衣,黝黑锃亮的肌肉蛮横暴露,两条粗壮强硬的胳膊张开,带着茧子的粗黑大手钳住三爷白皙双肩。潘子怒目圆睁,粗眉锁紧如杀神,脸上的狰狞疤容像狮虎暴怒般咆哮颤动。
三爷抬眼便是蜜色壮汉布满伤疤的双乳因剧烈呼吸而晃动,跟蜜淌下一般.他反而觉得好笑,本就潇洒好看的脸上笑靥如花。
潘子盛怒,不管三七二十一,两条铁腿钳住三爷,压着他的身子便狠狠坐了下去.
三爷被潘子巨硕身体砸得嗷嗷一声嚎,心里却想你小子真他妈骚,上来就要玩骑乘,不知道被他妈操开过多少次了.
三爷胯下不禁挺立,双手摸索着要解裤腰带,无奈面前壮汉如座大山,实在遮挡视线,他不禁皱眉,加上他腰身已被潘子砸得白里透红.在潘子视角看,就像三爷被他坐痛了。
潘子心疼三爷,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暗骂自己算什么好相公,这死脾气怪得讨不到媳妇.刚想挤出笑说点媳妇爱听的。屁股却好像被铁鞭狠拍一下,三爷冲他嫣然一笑。裤子解开了。
这么大??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这他妈是人屌还是驴屌??!!潘子甚至来不及细细端详媳妇的巨屌,只对身下美人瞠目结舌道:
“你操我?”
“当然我操你.”
“欸我操!”
"你操个屁,我操死你!”三爷坏笑挺身,潘子不知道是该骂他别操老子还是该夸他笑起来真好看。他镖头出身,武艺高强,下意识半蹲躲开,表情一半震惊一半暴怒,如一头守卫领地的野兽。
守卫他的贞洁呢?三爷见潘子这愣样,凶脸红透,看不出是羞的还是气的,确信这凶神恶煞的壮汉后穴还是个雏儿。他脑筋一转,轻笑道:
“相公何必这么紧张?你看你雄姿英发英勇无比,我跟你比就和被狼叼住的小狐狸梆子似的。这哪里是我操你,分明是你用你的屁股在草我的屌啊?”
这话说的大雅大俗,哪里是什么身娇体软的小狐狸,分明是身经百战的阴险老狐.阴茎也大得吓人。可惜潘子不是能叼住狐狸的狼,而是被狐狸耍团团转的狗。他只想得自己引以为傲的黑粗屌在三爷的嫩白屌面前比起大小竟然黯然失色,屌大怎么了?屌长怎么了?这种又嫩又白的屌再粗再青筋暴露,不还是要被他屁股操得?!男人的尊严,守住了!
男人的嫉妒从小头控制到潘子大头,他羞恼又忿忿地掰开屁眼,扶住三爷白净可恨的巨屌坐了进去,嘴里还不干净叫骂着我操死你!老子用屁股操死你这根白屌。三爷屌入潘子后穴一瞬间,他唔得一下眼珠上翻,就原谅了这根屌。
三爷的屌不仅粗大,而且龟头青筋毕露,潘子只消坐进去一点,便填满了他的屁穴.连带着敏感带都被颗粒感十足的龟头冲撞开。潘子连滚带爬地想吃进去更多,奈何穴口如撕裂般疼痛,根本进去不了一点。潘子那点男人尊严也跟着穴口一起被撕裂了,他不管在三爷面前丢面,直接哀嚎起来:
"几把不如人就算了,他妈的老子怎么连屁穴也干不过这根好几把啊?!"
三爷纵观全局,心想潘子颇具喜剧天赋.
“你得先扩张.”他好心提醒。
着急吃几把,潘子狗急跳墙无师自通,狗急起身抄起手指就往屁眼里猛插,边插边暗骂插死你他妈这废物屁眼.他动作大张大合,又莽又笨,三爷于心不忍,看潘子屁眼连肠肉都要被这笨狗翻出,直接挺身插了进去。三爷插进去瞬间,潘子只觉下面又痒又爽一片泥泞,眼冒金星。腿跟着废物屁眼一起发软一腚坐了下去,肠道软肉像他们的主人一般臣服地为三爷分身让路,一路向上贯穿,三爷操得哪里是他后穴,分明是他大脑。
"自己动,你这蠢汉又骚又懒,想累死你三爷?!"
吴三省放肆地笑骂着,潘子已被三爷操服,只温和地起身让骚穴回来吮吸吞吃三爷几把.他实在没享受过这等性事,浑身爽到无力,头也低垂着,眼神失神只知道望向给予他一切的主人。这个人是他的三爷,三爷眼睛亮晶晶的,潘子能看到三爷眼睛里那个骚货壮汉正翻着白眼,舌头无力地淌出,跟吊死鬼一样甩来甩去,占据三爷的全部视线。真他妈骚。真他妈嫉妒。
三爷出了一些汗,身上也亮晶晶的.他并非只会吃喝嫖赌的纨绔少爷,白皙薄肌下是一身铿锵硬骨,汗水顺着长发散下,三爷嫌挡视线,一甩头,更是潇洒不羁。这是他潘子的三爷,是他潘子的媳妇,他的三爷眼里都是他,他的媳妇正在操他。
潘子禁高潮了,粗屌挺立射了三爷一脸.三爷不嫌脏,还探舌去舔,可惜精液主人嫌精液脏了他媳妇脸,舔的比三爷还快。二人唇舌相依,忘情地亲了起来,三爷环住潘子的腰,抚摸他身上的伤疤。潘子也拉开大腿,怕自己太笨重再给三爷压出红印子来。
亲完潘子还舔三爷爷脸.他前面是射爽了,后面还是空虚。三爷知道这莽汉骚得很,却故意抓着潘子挺立的双乳,任凭蜜乳从他指缝溢出,推搡道:
"相公你这是干嘛?"
潘子顺着三爷的手蹬地一下砸在床上,两条健壮黝黑的长腿掰开,软烂巢穴里还能看到残留的白浊.
如观赏俘获的战利品般,三爷心里美得很,嘴上却埋怨道:
"相公要做的事我可不懂.相公刚刚凶猛过头,老子的几把都被你的骚穴操累了,根本硬不起来。”
三爷故作娇柔态,几把却直愣愣挺立着,他斜眼瞧一眼,说到一半干脆不装了,一副混不吝的模样,迷死个人.
潘子已被狐狸迷的七荤八素,馋那根几把馋的上下口水穴水狂流.他急得用手指扣开后穴,掰给三爷看。潘子眼神迷离,浑话脱口而出,仿佛这些话从创设出来就是为他这幅浪贱模样量身定做:
“啊...…三爷求您操我,嗯……啊,求您用您的大白屌狠操我的骚穴……不是我用我的骚穴操您的大屌……是我欠操,我想被三爷的大白屌操了!”
潘子手指粗糙带茧,磨到穴肉浑身肌肉一晃一晃的,手指太粗插进去扣穴挤得里面穴水精液都射出来.
三爷满意得很.抬手抽了潘子屁股一把骂句骚狗,潘子接着撅起屁股还浪叫出一声犬吠。三爷双手顺着潘子紧实强壮的腹肌上蜿蜒的伤疤,一路抚摸到结实粗壮的腰身腰线,一把掐住潘子伤疤边缘,狠狠地操潘子后穴。潘子也忘情地扭动屁股讨好三爷,嘴上是骚话还是真情流露已分不清,三爷毫不客气,抽插愈加激烈。潘子淌着舌头哈气,眼睛冒白还笑了出来,前面口水泪水汗水淌一脸,后面精液穴液从骚穴里噗嗤噗嗤被日插得喷出来淌一地,他被三爷操熟了。
“贱狗,想不想要三爷射里面?”
潘子像是得到什么奖励般,浪叫声音都打颤:
"呃...啊!想!我是一条骚狗,是三爷的贱狗,贱狗想要三爷射贱狗的骚穴里面!!”
三爷得意万分,潘子只感腰间被掐得生疼,小腹一阵灼热,被三爷侵占的满足感从小腹弥漫到全身,潘子撅着屁股跪在床上,即使三爷分身已拔出,骚穴仍在激烈收缩,贪恋自己的主人.穴肉外翻,三爷坏心眼上去打个响指,像触发了潘子的开关,他口不择言:
“啊...…贱狗不仅没用的黑屌……没三爷的大白屌粗大……连废物骚穴也干不过三爷的大几把……”
三爷听得飘飘欲仙,时不时还卖乖几句咱们床上事床上毕,我可没把潘子你当狗哦,三爷可是很喜欢你的...…浑然不觉潘子已沉默许久。
突然,三爷被潘子抱起,他吓一大跳.虽晓得潘子已倾情于他,但潘子毕竟是个草莽凶汉,自己也太过火,这提亲喜宴要是成了断头台,那他就是下去也要被吴家祖宗再笑死一次。
但潘子抱着三爷,小心翼翼像搂抱一只小狐狸.他轻轻将三爷抱至浴池,用嘴给三爷屌清理干净。潘子嘴唇很厚,口技很笨拙。这点刚刚他俩亲嘴三爷就觉察出来了,潘子总是啃到他舌头,一来二去潘子有点不好意思亲了,只知道嘿嘿憨笑。三爷就鼻子一哼点点脸,潘子赶紧上去舔,厚唇在三爷脸颊上厮磨,正如现在潘子的厚唇与粗舌正别扭地舔舐三爷分身,好歹是进步了,牙齿没乱咬。
接着潘子便背过去去清理自己后穴,不时发出一声长叹.三爷不确定他这是生气还是没生气。毕竟潘子的脾气有口皆碑,但话又说回来冤有头债有主你怎么不赖你自己的骚屁股。三爷一言不发,心中排练怎么劝说笨狗去咬他自己的屁股。
潘子却对三爷坚定地说:
"三爷,我会对你负责的."
“啊?”
吴三省指自己,又指潘子.潘子瞬间心领神会,羞涩地嘿嘿娇羞一笑,挠头道:
"媳妇,我会对你负责的."
第三棒:创冢
清帝退位后,有一窝山匪子,下山去转当了商人,但背后里做的是刨人家祖坟的事,领头的那人虽然看起来笑嘻嘻的,但说起来终归是个心思深沉的主.
"嘿,三爷,瞧瞧老子挖到什么东西了,您肯定是瞧都没瞧见过"
说话的是一个身材壮实的汉子,是个名叫潘子的伙计,那被叫做三爷的人,正是那之前的山匪头子吴三省,道上人尊称他一句,吴三爷.
吴三省凑近了,瞧了瞧那刚从坟坑里,淘出那古代青铜刻字的婚约,只是名字部分因为时间氧化花掉了,三爷只暗笑,自己这个伙计总咋咋呼呼的,有时也倒是有趣极了,不过是个婚约竟就激动成这样.
"三爷"潘子挠了挠头,指了指那边的棺材"也不是说潘子,我咋咋呼呼,哈,只是这男人夫夫棺材,谁来了,也得说是大姑娘上花轿,光棍娶媳妇头一遭啊
吴三省也愣着了,顺着潘子的视线瞧过去,那双人棺材里可不躺着两骨头架子嘛,那两骨头架子紧紧抱在一起可不得说多相爱了,他吴三省和潘子这些弟兄们,就是再怎么没学过医,那怎么着也杀过人吧,这男人和女人的骨架子自然还是分的出来的。
吴三省倒是像突然想到什么一般,笑了笑,笑的潘子和一众伙计直发懵.
"不刨了,埋回去,工钱照发.”吴三省笑着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更是让伙计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是不太懂,这平时恨不得把墓主人,尸油都练了卖了的吴三爷怎么就突然转了性子了。
潘子实在是不解,但他信三爷,他潘子这条命都是三爷的,自然是三爷说啥,他做啥,便招呼弟兄们“三爷说了,都规规矩矩,埋回去咯”伙计们虽然疑惑的很,但是只要跟着三爷,那赚钱的买卖肯定是不会少的,更何况还工钱照发,也就吭哧吭哧的把棺材板盖上又把土埋回去了。
潘子虽说是三爷说啥他听啥但也甚至是不懂三爷这样做的理由,晚上更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心浮气躁的想这事情,心痒痒的抓耳挠腮,便悄悄溜到了,吴三省的房前.
吴三省好歹也是个常常经历暗杀的黑心商家,想要他命的人不少,自然是早察觉到了潘子的到来,只默默不作声的打着算盘,倒是想瞧瞧看自己这位憨的伙计想做什么事,只是不自觉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
潘子在门口那叫一个纠结不已,来来回回的踱步,终是敲了敲门"三爷!三爷!我是潘子,三爷,您睡了吗?”只是没想到敲了敲这门就自动打开了,潘子有些尴尬的和放下算盘的吴三省对上视线。
“三爷,那...潘子我想,问你点事”潘子现在只感觉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干脆就站在门口,这样说了一句。
吴三省倒是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低下头继续拨弄算盘珠子"问我为什么要埋回去?今个心情好,给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个回答如何?”
潘子有些呆愣,就这?潘子显然是感觉这个答案有些意外,但眼前是三爷,他说如何就是如何吧。
虽然有些好像知道了,又好像完全不知道,潘子把自己头发摸得凌乱那...那三爷您早些休息”正准备走,却被吴三省拿前阵子刚从哪淘来的鸠杖勾着腰带,拉了回去。
后脚跟磕到了,门槛竟就直直的倒在三爷怀里,那重量让吴三省险些没当场去世"潘子..你是想弄死你三爷不成?”吴三省情急之下下意识先捂住命根子,但被撞了胸口,却始终没松开抱着潘子的手。
潘子连忙起身"三爷,您没事吧,让我瞧瞧"说着,便去瞧吴三省捂着的地,脑子只担心三爷有没有伤着了,也没想那么多.
等反应过来,已经是跪在吴三省面前,那直立立的看了血脉喷张的巨物,已经立在潘子眼前,潘子当场呆着了,三爷瞧起来瘦瘦小小的,竟然有如此骇人听闻的宝贝棒子,竟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暗骂一声"靠".
吴三省倒是端坐着,居高临下的瞧着,跪在地上,有些发愣的潘子,轻轻的逗狗一般摸了下潘子的头发,带着诱惑,哄骗着潘子"瞧见了?我这物瞧见,你便是这般能耐,你该不该负责的?”
潘子几乎是下意识的,舔弄了上去,被钻入鼻腔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瞬间击溃的有些意乱情迷,潘子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终归是看过些画本子的,努力的将那巨物放入口中.
吴三省只觉被温暖温暖的口腔包裹的紧,稍微按了按潘子的头"这样就顺着了?你到底是之前就想过?还....本身就是个浪荡货?”手摸索到潘子的裤带解,那裤子便滑到腿间,潘子脸一红,只埋头帮着吴三省爽爽,只是口腔被那物涨的难受,努力咽下,但津液还是顺着嘴角留出,将那物弄的湿漉漉的,滴答滴答到地上,吴三省的手指也是这个时候,扩开那后庭,直捣的潘子感觉自己像个泄洪的水坝两边头都控不住水。
手指进出发出"噗嗤噗...的淫荡又叫人兴奋不已的声音,惹的吴三省心痒难耐“有够骚贱的,你这可比女人的还多水,外人说你是我这个三爷的狗,我瞧这说的实在是应景,可不是狗嘛,一只发了情的狗。”抓着潘子的脑袋按下去,浓稠的精液直击的潘子咳嗽,又被按着动弹不得,只能努力咽下去。吴三省松开潘子,潘子便直直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身上的肌肉跟着喘息动,那对胸肌更是一颤一颤的,吴三省不自觉的给了那对肉一巴掌。
打的潘子颤了颤,竟就这样缴械投降了.吴三省瞧着有趣拉潘子按在桌上,抬高了腿对着潘子那两腿之间的狗穴就直插了进去,手揉了揉那两对大宝贝“乖狗狗的穴,简直就是,为了主长的吧这么会夹?还有这对”弹了一下那胸肌上的小红豆,捏了捏“简直是,第一次使用就知道,主人是谁是不是,嗯?”潘子听的羞耻,但前端那狗狗属比潘子先一步承认,明明才刚刚到过现在却立的高高的,随着吴三省的动作不停的吐出白浊之物。
“被...被....三爷的大屌操了.......狗穴,好舒服...本以为是个憨厚的结果那潘子竟是抱着他的三爷脖子,腿甚至是紧紧夹着三爷的腰,看起来像是被操的爽极了了。
吴三省倒是意外,将手伸进身下这乖犬的口中随意玩弄着那舌头,潘子更是毫不顾及的吸吮起来,可怜的狗屌被操着,一刻不停的喷着精,怕是不阻止就要精尽而亡的架势,结果便被吴三省的手指堵了出口.
"想知道,我为什么,放过那墓?”吴三省,突然温柔下来,亲了亲,潘子嘴角,又突然发力,直捣的潘子,翻了白眼,舌头吐在外面,一副被干坏了的样子,才堪堪给了这犬自己的精液,灌的潘子小腹有些涨大,才抽出。
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拿帕给已经意识不清的潘子擦了擦,又整理了一番放到床上,自己在床边坐下.
潘子依然在因为余韵微微颤抖着,迷迷糊糊间似乎听见,三爷的声音.
"我瞧见那棺材是个镖头和少爷合棺,我便想到,以后和你死后同穴,我应是也不想有人打扰到的..那墓..就当积了个德了…”
第四棒:枷囿
尽管昨晚又跟三爷颠鸾倒风了一夜,我第二天该干的活也应当一件不落.
而这潘子干的是什么呀,是危机四伏的镖师啊.尽管自从他上任之后,被劫镖的次数明显减少,结亲后能明面上动他的更是凤毛麟角,但如同这次一般劫镖暗害的却又称不上少。
'我小看他们了'
这是潘子清醒的第一想法,暴力什么的都是后话,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出去,他弱柳扶风的...小娘子可还在等他。
……………
“三爷、查到了."
好。
狭长精明的狐狸眼闪过一丝阴冷,就算谈不上多喜欢自己的小相公,那人也不应该乱动自己的任何物件儿
这个国家看似是当今朝上那位皇上的,可谁不知道,这个国家早就姓吴了,官商勾结,一家独大,吴三省更是在黑道闯出一番名声,想来是最近疏于管教,让道上的人以为他三爷的名声是盖的了
折扇下嘴角的笑容更近一分,不过并非温暖春意,而是残酷狠辣.
一会提到的人,老规矩,人棍处理,现在
可要着急忙慌去救他的小相公了。
……………
手上的绑绳着实结实,潘子无论是巧劲还是蛮力都试过了,到最后传来的仅有手腕上火辣辣的疼痛,想来是磨破了。
但潘子虽莽却并不傻,他将手腕背到身后藏起自己醒来过的痕迹,假寐过去.他心中暗暗计算过自他昏迷醒来,直至现在,大抵有一炷香的时间,足以让三爷察觉到一切不对劲。
而此刻他为命运压下了赌注,他赌他的三爷绝对在乎他,赌他的三爷一定会为了所谓的小相公来救他。
……………
门外的砍杀声几乎是即刻响起的,像是冲锋号,更像是灭门号。假妹的盘子几乎是应激的抖了一下,这是他与生俱来的战斗意识,很快耳边传来的就是门被踹开的声音,一堆人走了进来。
连带着那张熟悉的脸,扯下遮眼的布,脸上带着的是他从未见过的笑.但不论如何,潘子赌对了。
“咚”
一个人被押跪在地上,那张令人生厌的脸,潘子认识,是汪家的独子,汪国卫.当年汪家被满门抄斩时,唯独汪国卫的尸体先踪不见,现在看来,是去当阴沟里的老鼠了。
“汪国卫”
吴三省坐在伙计搬过来的椅子上,甩着一把折扇,轻轻的摇着。
“我记得你”
“汪家的独子。”
折扇啪的一声收住.
“你们汪家和我们吴家胡搅蛮缠了几十年。”
“就凭你也想卷土重来?”
“汪国卫”
吴三省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扩大,崩坏.
“就凭你也敢动我的物件儿。”
瞬间折扇中暗器出窍、化扇为刃,像汪国卫的手臂上刺去。吴三省并不着急拔出来,他一点一点的就着伤口的走向,缓缓切割着。眼睛却仍旧盯着汪国卫后背发毛。
“汪国卫”
“我真该好好谢谢你了。”
“谢谢你在这么多年后还能为我提供玩笑。”
汪国卫手上的肉被切割下来一大块儿,却仍旧皮肉相连,血淋淋的肉块耷拉在那边。而吴三省则收起折扇,刀刃回鞘。鲜血顺着扇骨向下流,在白皙的皮肤上勾勒出危险的味道。
潘子在松绑之后,站在三爷后方,5点钟的位置,日睹了血腥残暴的一切,也看到了吴三省那副不展现于常人,他从未见过的那面。
……………
回来的路上,两入少见的没有任何谈话.气氛一直僵持到沐浴更衣后,两人坐在同一张床上时。
“三爷...”
潘子刚出声便被打断。
“很可怕?”
潘子愣住了.
"觉得我,很可怕,"
吴三省重复了一遍,只不过带上了点陈述的语气。
"没有的,三爷,三爷为了我能做到那种地步.我感激您。您算救我一命。潘子,乐意跟您一辈子。”
潘子脸红脖子粗的说完了这一大段,他自认为很煽情的话。
语速快到连吴三省都要反应一会,脸上的表情又很快恢复到往日那种逗笑.
今无下了赌注的一共有两个人,幸运的是,他们都赌对了.回本了。
"小相公还会说这种话呢"
语气悠悠然
"好了好了、睡吧."
"相公,今天受惊了,要早点休息才是。”
潘子脸色好像更涨红了一分,迅速应了吴三省的话躺了下来.
两人相拥而眠.但至于这梦中同床共枕做了些什么?日后又是如何相处?那便是另外一段戏文了。
第五棒:祁洛
吴三省从那坟里,不是没带出东西,他出来了时顺手捞了本烂本子.
潘子经过刚才那一番先睡了,吴三省还有些精力,心里其实也有些小疙瘩想去探明,他点台灯,开始翻看这烂本子.
这似乎是本日记,里面的字相当工整,只是时间久了,有些都糊的看不清,他只好挑些能看懂的读.他们干这事,一般拿了值钱的就走,不会去纠结墓主人是谁。只是今日实在特别,勾起吴三省的一丝兴趣。
里头埋的,还真是对情人,日记是那个少爷的,吴三省翻看了几页,内容还真有意思,逗得吴三省笑出声,他回头看眼潘子,还好,没被自己吵醒.
其中一段的记述:
早就听说那上城镖局娶的媳妇好看,二人感情可好,夜晚上传来浪叫,只是那叫声....是否有些粗犷?
世道不太平,时代要变天
今日相公不在家,竟有人偷翻墙进来我这个娘子,可不是吃素的
结局就是那镖师回来,就见自家娘子坐在那人身上猛锤,拳拳到肉,那人脸肿成猪肉早就没了意识.
有个火辣的媳妇也不是是件坏事
“三爷,你看什么笑那么开心?”一件衣服披在吴三省身上,他还是把潘子吵醒了。
"吵醒你了.
"没事三爷,我本就睡得浅.
吴三省把潘子一起拉倒桌前,位置有些小,他们贴的很近,潘子刚从被窝里爬出来,身上热得很.
"从那合棺材里掏出来的日记,里头两人可有意思.
“怎么说?”
“镖师要挨他泼辣媳妇操.”
吴三省这话说得太直白,潘子以为是自己没睡醒
“有个泼辣媳妇也挺好.”一时只能冒出这句
"你的意思是,你三爷我也泼辣?"
“没有没有,不是的三爷.”潘子神情慌乱。
吴三省就喜欢这样逗他,喜欢他那副表情,这坏心思竟和棺中的少爷有了一丝共鸣
两人继续往后读日记
在最后一页,字迹变得混乱,当时情况应该很...
从歪歪扭扭的字迹中,吴三省辨认出那写的是
"如有来世...再续前缘"
“啪”本子被合上
"三爷,这最后写的啥啊,鬼画符似的."
"不知道,看不懂,走走走睡觉去老子困死
吴三省把潘子往床上推去
他躺在床上,心砰砰直跳,脑子里全是刚才的那几个字.心中的疙瘩越来越大,吴三省清楚自己不是这样多情的人,不该因为一本烂日记发愁,可就.....
脑子混乱的不行,估计要睁眼到天亮了
"三爷..您心跳的好快....”
吴三省心里嚷嚷着,妈的,心跳也碍着你睡觉
“我没事”
潘子伸手揽住吴三省,拍了起来
很神奇,随着潘子的轻拍,吴三省平静了下来也沉沉睡去
棺里那两个是苦命鸳鸯
但老子可没那么好欺负
我还要带潘子吃香的喝辣的,很久很久.
第六棒:刚考下来独轮车驾照
有三潘不同时空的NTR要素圣水要素
吴三省这一觉睡得安稳非常,次日凌晨一翻身想同平日那般揩一手油,摸来摸去只摸到一半大胸,他顿时惊醒向潘子躺的地方看却被险些晃瞎了眼,只见前两日刨出来的古籍正打开,书页煽动里头进射出耀眼白光,强大气流掀起破烂旅店内千年老灰,吹的吴三省直后仰,眯着眼才看见潘子撅着屁股上半身已然嵌进纷飞的书籍中,他暗叫不好伸手去够却被更强劲的风掀飞在地,眼睁睁看潘子整个儿消失在房内。吴三省错愕半秒扶着墙壁起身抓起脆弱古物抖三抖无果又来回翻看,直到见“夜夜浪叫”字样一停,干燥纸页竟残留水渍,昨日看到这还干爽一片莫不是潘子被吸走时流的--吴三省凑近闻了下一口水?
不对.吴三省锁眉后退,那块水渍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张伴随熟悉气味袭来,古籍再度射出不顾人死活的光芒,伴随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吴三省睁眼见潘子被扒个精光以伏地姿势被书呕出,他手掌向前抓握空气惊恐神色爬了满脸。
“屌呢--!!”
“你是镖师.”吴三省太阳穴剧痛,伸手指直面前因丢失早餐快委屈致死的镖师。
“嗯呢.”潘子还裸着,盘腿低头坐在床上,有一眼没一眼地看面前人。
吴三省语塞,刚儿他俩对着书研究半天没有所以,没头绪时他看看面前酷似大潘的裸体壮汉内心又萌生出更多诡异情绪.
"你叫啥."
潘子。
哈哈哈操,邪门给他妈开门了.吴三省被气笑抬舌舔舔后槽牙,余光中猛然瞥见那古籍正以稳定频率颤抖,细微声响如濒死蟀鸣次次重复:夜夜浪叫--夜夜浪叫--夜夜想起三爷的话--浪叫。
"什么意思.”吴三省的头痛又加几分,他翻开湿润纸张却意外发现后续空白页竟开始浮现文字:日记匣忽有金光进射,万丈辉芒灼目不可直视,飓风骤起案纸纷飞,潘镖师惊呼未绝身已卷入匣中霎时杳然无踪。同榻人大惊未了,匣中复吐烟霞五色,氤氲间渐凝人形竟与平日潘镖师无毫厘差。夜,日记匣抖如筛糠孩提哭鸣从中起曰:共赴床榻,则真者可得返焉。
"写的什么?"潘子凑上前用手划拉划拉纸张。
"不识字啊?说我把你上了就能把你送回去。”吴三省合上古籍甩一边去,大力搡了潘子到床上,小木板发出咯吱爆鸣他也不管,只一味脱衣掏席咬牙切齿,“我不管你那泼辣老婆怎么样,到了这儿就把屁股撅好...嘶,我倒好奇你这样能娶到啥样的娘们儿。”
潘子对着眼前鸡巴吞咽口水,听见问话愣了半神随后伸手指吴三省,"三爷."
哈哈哈操,邪门给他八辈子祖宗开门了.吴三省对着潘子自然而然打开的腿和股间成型还红肿的竖缝屁眼下腹一股无名火烧起,挥掌大力抽上打得臀肉成波纹散开,紫红印记立马浮现又被暗色皮肤盖过,后穴也跟着夹紧又放松,肠液分泌浸得周围褶皱都冒水光,前头狗屌硬得淌水丝毫没有生分意思,手指按上就乖巧吞吐吃尽,穴内媚肉松软却不乏吸力攥着指头向更深处进,这穴烂熟得很不用费劲琢磨前列腺的位置,光是有东西捅进去就能爽得他直激灵,嘴里嗯嗯叫三爷的名。
吴三省大力挺进就被潮热甬道层包裹,阴茎在里面举步维艰,他一点点顶开泥泞小路忍着肠肉抽动小嘴似吸吮柱身,酥麻爽利窜上吴三省头顶,他俯身下去叫潘子自己抱着腿穴口打开往下看是风光无限,往上看就是潘子烧红的脸,两眼失焦嘴角带笑,软弹胸肉随吴三省抽插摇晃不停,褐黑乳头引诱他去抓握揉捏,用指甲狠狠刮蹭惹得潘子浪叫更甚,底下小穴也跟着收缩。吴三省额角青筋暴起,也被这情欲撩拨抬腰速凿几十来下次次顶到肠穴深处瘙痒地,潘子扭着身子把床单捏得变形,翻着狗眼泪要掉不掉,吴三省对着乳头一掐,他叫一声闭了眼把泪珠挤落
“嗯嗯,三爷...屌好大,操肚子里。”潘子神志不清双腿固着他三爷的腰,狗屌顶着肌肉磨得发红,双手捧着奶讨吸一副可怜样,吴三省顺他心意一会用犬齿叼着乳尖研磨一会用粗糙舌面舔舐,把乳晕边咬出一圈牙印。
身下的人大概快到了,身体紧绷的像拉满的弓,穴肉开始痉挛抽搐挤压他的龟头,吴三省鼻翼阖动紧咬牙关抓着肉腰留下痕迹,鸡巴无情碾压逼穴敏感处,旋即在最深处松了精关悉数射进潘子里面,后者则是在绷紧时就已抵达高潮,脆弱内壁被浇灌,灭顶快感让他又射又尿,脚趾蜷缩膝盖打弯。余韵未过古籍再次射出初生太阳似的光芒,只一眨眼,潘子仅攥着裤衩摔到床上。
“屌呢--!!”
“屌!屌!就知道屌!”
第七棒:养胃胡萝卜
吴三省听了这话哪里还能不明白,镖师的泼辣媳妇分明就是前世的自己,俩人阴差阳错开了棺"到此一游",倒斗倒自己头上了,笨狗还想着找操呢.看着摔在床上衣衫不整的潘子,他想起来“如有来世,再续前缘”,心里的疙瘩更是扭成一团,亘在喉咙里,好像蝴蝶要从胃里呕出来。吴三省顿觉莫名其妙的眼泪涌上来,推着搡着就把潘子摁在床上,随手拿起一件衣裳蒙上潘子的眼,装出一副恶狠狠的腔调问潘子:
"见到你家泼辣媳妇了吗?"
潘子睡的好好的,突然被书卷来卷走的,折腾一通差点没变成奥尔良鸡肉卷,还被三爷蒙了眼.心里委屈不安沤了一摊酸水,急急地去拉三爷的手,怎么摸索也摸不到,全然忘了三爷还摁着自己这回事,直往吴三省怀里扑,好像只有紧紧盯着三爷才能确定自己真的回来了,好像只有皮肉紧紧相贴灵魂才有归处。
潘子乖乖地被三爷按着,又伸着胳膊要搂要抱,粗手摸了个空,落下时茧子划过吴三省的腰.吴三省一激灵,胯下又硬起来,眼泪将落未落的,悬在睫毛上,泛起一阵心痒,摁在潘子胸口的手狠狠抓了一把那团软肉,像眼泪砸向水面,泛起蜜色的波纹。潘子发觉三爷的沉默,沉默中生出来愧疚和心疼,只顾着自己被那破书戏弄的羞耻,想要三爷能抱抱他,安抚他,全然忘了自己回来的经历。
"自己被卷走之后,三爷也会担心自己吗?”潘子脸上泛起羞红,暗自唾弃自己的忘恩负义和忸怩作态,一只手向胸口摸索着,握住三爷有些颤抖的手,一只手慢慢探向吴三省的脸,试探着抚去他的眼泪,轻轻地说:
"三爷,潘子回来了..
吴三省的眼泪终于落下来,他猛地扯开那块绑住潘子眼睛的破布,泪眼朦胧中发觉他随手扯过来的好像是潘子的内裤,于是破涕而笑又去亲潘子的眼睛喊他傻狗,咬了脸上的软肉又要去贴着潘子的嘴唇,好像再续前缘的死生契阔要在爱人的嘴里说。他捧起潘子的脸,好像捧起来一颗心脏,一只番茄,一只自己新新地契来的小狗。
吴三省想起来说文人讲的宋人聘猫的故事,又觉刚才好像是掀起盖头娶媳妇,又在潘子脸上俨了一口,大声宣布:
"老子也是掀过你的盖头了,以后潘子就是三爷房里的人..."
两人做也做过了,叫声也说光了,这时候才怕起来隔墙有耳,从耳朵一路羞到心里,烧刀子酒一样热辣辣的,激起一阵甜蜜的灼痛.潘子羞怯地垂眼,要捂上三爷的嘴,求三爷别再羞自己,又因为身份得到承认内心窃喜,挨挨蹭蹭地往吴三省怀里拱。
两人皮肉相贴,紧紧搂抱,分明像极了棺内两具白骨.
第八棒:
两人亲昵一阵缓了心中的悸动,回过神来潘子倒又不好意思起来了,一边怕自己一身腱子肉压着三爷,一边又舍不得和三爷分开.不太聪明的狗儿想了半晌,顺着床直往下溜,跪在地上整个身子都靠在吴三省的腿上,脸扬起后脑枕着主子的大腿直对他三爷傻笑。
“笑什么?”吴三省佯装恼怒,点了根烟从上头眯着眼看潘子,心却得意洋洋。那可不,这傻狗上辈子满心地欢喜跟在自己背后跟了一生,这辈子也像是踩着前世的脚印亦步亦趋,好像生来就是为了给他吴三省献忠。他性乖张顽劣,软硬不吃,潘子一根筋的忠义却极令他得意。可他就是忍不住捉弄那朴实的汉子。“因为那书带你去看了你的泼辣媳妇?”吴三省咬着牙,让自个声音听起来酸溜溜的,“有那么好看吗?”
潘子愣了一下,疑惑地挠了挠头:"三爷,那泼辣媳妇不是您吗?
"你小子是躺在棺材里那骨架子?"
"那骨架子的泼辣媳妇不也成骨架子?”潘子疑惑不减,眉毛一蹙一扬地歪了歪头,脑后的短发磨得吴三省大腿发痒,显然是脑子转不过来了,“三爷,您是说咱们前世的魂托梦来骂咱们掘了他们的坟?但他们要是咱们魂不该投胎到咱们身上了吗,怎么还有托梦的?
吴三省气不打一处来,扬手就给了自伙计一脑瓜崩:"你才读了几个书?就纠结上转世轮回的理论了。谅你也捋不直溜,别在那瞎想想了。我就问你是不是被那泼辣媳妇迷了眼了,笑得见牙不见眼。”
"诶哟"潘子摸着被打的那处不好意思地讪笑,"那泼辣媳妇不和您长一张脸吗."
"所以你就看愣神了?
"那肯定啊!三爷可是人间凡曲星,仪表堂堂,须眉不让巾帼..”
"停,停,你都拽得什么几把!"吴三省把烟灰往床沿.上一磕,横眉竖眼,"我就问你我好看还是他好看!"
“三爷,当然是三爷!””潘子大叫道,被吴三省一瞪马上更大声地补充,“我的三爷!坐我跟前这个!别的我潘子都不要!
"这还差不多.”吴三省心情大好,用拿烟的手摸潘子的嘴唇,把吸一了小半的烟塞进狗嘴里让潘子叼好了。
潘子也不害羞,张口接了就是深吸一口,轻轻呼出一口带残烟的吐息,弯着眼睛去舔吴三省的手心.
"三爷,咱们盖头掀了,洞房也入了.虽然三爷看不上我那一小点,但彩礼五金我一个都不会少您。我明儿就去把积蓄拿出来去置办。三爷必须要是明媒正娶,我算入赘也要。选个吉时您看在哪办婚宴?既然挖的是前世的三爷坟,虽然是无意,但也算冒犯,我看今天伙计们的工钱全让他们当礼金送回来。”潘子狡黠地笑道,眼睛亮晶晶的。
吴三省哭笑不得,又弹了他一脑瓜崩:"我吴三省哪是贪那三瓜两枣的人?底下人实打实干的干活,这钱该给他们就让他们拿着。”
"你倒好,盘算上自己兄弟的酬劳不说,还让你三爷给你做老婆.到底是谁掀谁的盖头?”
"哎呀您看我这脑子!”潘子一骨碌坐直了,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给那骨架子带歪了。不对不对,重来,重来。我是三爷的媳妇,三爷给我发了那么多年的工钱,我潘子再要彩礼五金就昧良心了。”
"可我的车子房子票子都是三爷给的,怕是没什么陪嫁能给三爷了.”他越说越懊恼,最后干脆垂头丧气地盘腿坐在地上,一副对自个恨铁不成的样子。绞尽脑汁想了半晌,终竟游移不定地试探问他三爷,“那,那我替三爷多孝敬孝敬老太太和两位大哥?”
“你倒是想得远.”吴三省被逗得直乐,“是不是下次吴邪见你都得改口叫你三婶?”
“三爷!这我可受不起!”潘子霎红了脸,“小三爷得吓着了!”
"他怎么吓着?他可喜欢你这个婶婶了。”吴三省把那烟从潘子嘴中拿回又送进自己嘴里,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老大老二也得改叫你弟妹,老太太也有她心心念念的儿媳妇了,潘子,你可给我解了个大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