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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5-08-17
Updated:
2025-08-18
Words:
15,208
Chapters:
2/3
Comments: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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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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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Hits:
818

[辽广]业绩为零于是卖身给老板

Summary:

是文士服的现代PA——房地产销售西装(?
在LOFTER发过但是发的是清水版的,现在补上肉发这里。
一共有3章但是目前只写了2章,还有一张坑着,最近在隔壁游戏里出不来。

Chapter 1: 张辽是你手底下最烂的房产销售

Summary:

老张打工日记,打着打着,诶?打到老板床上了,真是太不小心啦!

Notes:

原谅我乱七八糟的性癖。

Chapter Text

今天热得半死,高达40度的体感温度,张辽就蹲在监狱铁门不远处的马路牙子上抽烟,脚边扔着他全部的家当。他穿着灰色T恤,右眼是一个一直延伸到太阳穴附近的刺青,他很壮很高,不说话,看着大马路上一辆锃亮的哑光黑色保时捷卡宴稳稳停下。

副驾驶的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年轻女孩的脸,干净利落的黑色高马尾,美丽动人,正是阿蝉。她喊张辽:“文远叔。”

你打开驾驶座车门走了出来,一身剪裁利落的米白色西装帅气笔挺。

张辽抬了下眼皮,在阿蝉脸上停留片刻,猛吸了一口烟。高大的身影在地上投下一片阴影。他弯腰拎起袋子,径直拉开后座车门坐好。

车子重新启动,空调的冷风呼呼地吹着。阿蝉问他:“文远叔,你瘦了。”

张辽说:“我没事,阿蝉不用担心我。”

阿蝉又问:“文远叔,有人欺负你吗?”

张辽说:“没有的事,阿蝉,你长大了些。”阿蝉一直扭头看他。张辽不说话,一直看着窗外。

车子驶进一个高档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停稳。电梯无声地上升,停在30楼。指纹锁“嘀”的一声轻响,门开了。张辽站在玄关,看着自己那双旧鞋。他高大的身躯在这个空间里显得突兀而局促。

阿蝉拉了拉张辽说:“文远叔,你住这间房。”她抱着包就往里走。

张辽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那道刺青也跟着扭曲了一下,声音低沉粗嘎拒绝道:“胡闹!你们两个小姑娘,我住在这里不方便。”他语气里的强硬是习惯性的,“难道你们经常把男的带回来吗?”

你打了个手势让他停止:“明天早上八点半,准时到广陵房地产报道。销售部,在七楼。”

张辽鼻子喷出一生哼,不置可否。最后还是住了下来,他想象中的和两个小女孩挤在一起的场景没有出现,因为你的家真的好大好大,大到你在尽头装了一个KTV在唱歌,而张辽一个星期后才发现。

 

不久后。

广陵房地产的销售大厅,窗明几净,这里来往的都是政商各界人士,阿蝉是你的助理,你的办公室在最里面。空气里弥漫着咖啡机打印纸和昂贵香水的混合气味。张辽此刻坐在靠门的一个格子间里,研究怎么用手机钉钉看员工手册。

阿蝉实在是不会买衣服,给他拼多多买了件紧绷的弹力西装。你也给他买了一套昂贵的西装。张辽深思熟虑下,还是选择了阿蝉买的。只是此刻黑色面料紧绷绷地裹着他健硕的胸背和手臂。最惹眼的还是他脸上那道盘踞在右眼的刺青。他今早已经努力遮盖了,可是还是能看出来,又高又壮的他在人群里太突兀。

客户来了。穿着考究的中年夫妇,手里捏着楼盘的精美宣传册。张辽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僵硬。他刚迎上去一步,那对夫妇的目光扫过他,女人几乎是立刻下意识地往丈夫身后缩了缩,男人脸上的职业性微笑也瞬间冻结,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排斥。

“您好,我是您的置业顾问张辽,有什么可以帮您……”他开口,声音低沉磁性。

男人直接抬手打断了他,目光落在旁边的女性顾问身上,笑笑说:“不好意思,我们想找那位女士咨询一下。”

张辽的脚步钉在原地,高大的身影有一瞬间的僵硬。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同事投来的目光。“哦,又是这样。”旁边的人已经在交流房子,张辽不疾不徐地也开始了自己的介绍:“您好,我们的这个户型坐北朝南……”

没有人回答他,他在那里说了两句,又不再出声。

业绩榜高高挂在销售大厅最显眼的墙壁上,他的名字,“张辽”,稳稳地贴在倒数第一的位置。

茶水间里,几个年轻销售聚在一起八卦。你和张辽在茶水间外碰面了
“……脸上那是什么啊?看着就吓人……”

“听说以前犯过事,蹲过大狱……”

“老板怎么想的?这种人放在销售部?不怕把客户都吓跑?”

“嘘!小声点!听说是马助理的亲戚……”

“啧,关系户啊……”

张辽端着杯子站在茶水间门口犹豫着进不进去。你见状上前一步,不耐烦敲敲门,制止住了胡说八道的人群。

几声尴尬的干咳和快速走开的脚步声。他面无表情地走进去,接水。

下班时间到了,阿蝉穿着合身靓丽的的职业套装裙来找张辽。

“文远叔,卖房子是很难的。”她说。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张辽也卖出过一两套,但对于你家的热门好地段学区房来说,他的业绩少的可怜。你也说让他不要做了,在家找份别的做。他不愿意。他说话直来直去,不懂那些销售话术里的弯弯绕绕,脸上也挤不出热情笑容,急了还要骂人两句。

一天,一个中年男人眯缝着眼,几乎是摸索着走进了销售大厅。他手里拿着几张皱巴巴的宣传单。“那、那个,帝豪名都的三房还有吗?”男人眯着眼,努力想看清大厅里的环境,目光茫然地扫视着。

几个眼尖的销售瞥了一眼他,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都默契地低下头,假装忙碌,没人上前。这种客户,看起来就不像是能成交的主。

角落里的张辽抬起了头站起身走过去。

“您好,看房?”张辽开口,声音依旧低沉。

男人被突然靠近的高大身影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眯起眼想看清张辽的脸,无奈高度近视是在看不清。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和一个靠近眼睛位置的深色阴影。“对对,三房,要黄金楼层,不要腰线层……你怎么只戴一边黑框眼镜啊?”

张辽看着对方眯成一条缝的眼睛,说:“有的,我这就给您介绍……”他顿了一下,“我这眼睛是胎记,不大好看。您别介意。”

男人说:“哦!没事没事!这有啥!小伙子看着就挺实诚的!”他对张辽产生了信任,觉得这销售“憨厚”,不玩虚的。

接下来的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张辽用最朴实的语言描述着房子的格局、采光、价格、布线、赠送面积。他指关节粗大的手在户型图上点着,动作甚至有点笨拙。客户甚至没要求去看样板间,就直接拍板:“行!就这套了!合同呢?现在就签!”

张辽的手心瞬间全是汗,他赶紧说:“好、好!您这边请!”他把客户引到签约区的沙发坐下,几乎是跑着去拿合同文本。

那客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哎哟!瞧我这记性!”他从随身的旧皮包里摸索出一个眼镜盒,拿出眼镜戴上。

世界瞬间清晰了。

客户推了推眼镜,视线锐利地扫过面前的销售:高大魁梧的身材,紧绷的廉价西装,桀骜不驯的表情,还有右眼的刺青。

“你……”客户迟疑地开口,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戒备。

张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先生您好,”伍丹见状隔在了张辽和客户之间,也挡住了客户审视张辽脸上刺青的视线,“我是小伍。刚才那位同事临时被经理叫去处理点急事,他特别交代我来帮您完成后续签约流程。您放心,价格和房源信息都没问题,合同条款我也非常熟悉,我帮您核对,您看可以吗?”

她语速平稳,态度专业自然,没有丝毫破绽。说话间,她已经动作流畅地从僵硬的张辽手中接过了合同和笔,顺势将他往旁边挡了挡,示意他暂时离开。

客户迟疑地点了点头:“哦……这样啊……那行吧。”

伍丹立刻在客户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翻开合同逐条解释起来,手指在关键条款上划过。客户离开时,还给她在员工评价簿上写了好评。

业绩榜上,他的名字依旧在底部徘徊。他烟抽得更凶了。

而你,作为他的老板,对他的关注却以一种微妙的方式与日俱增。

起初或许是出于好奇,自己的好友竟有这样一个年轻养父。后来是佩服,当年阿蝉出来实习,被一个歹徒尾随,张辽为了保护她打了对方三拳。不巧的是,这三拳把别人的命要了去,原本蹲七年,马家出手帮了帮才变成四年。渐渐地,那佩服掺了点别的。

你开始有意无意地在他身边出现。有时是路过他的格子间,在他肩膀上拍一拍。有时是借着客户跟进情况,身体靠得很近,近得能闻到他身上烟味。有时是部门会议后,故意留他下来,用钢笔点着报表上的数字,目光紧紧追着他的脖子。

“文远叔,”你的声音不高“这个月的目标,还是零?”明知故问。

张辽说:“……是。”

“哦?”你胳膊肘支在会议桌上,托着下巴,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他脸上,带着撩拨,“那怎么办呢?公司可不养闲人。”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张辽沉闷地说:“……我会想办法。”会议室的冷气嘶嘶地吹着,你某处火热。

阿蝉说他以前是很厉害的混混,乌鸦哥那种。蹲号子生活让他和社会格格不入,但他想融入的心很强烈。一种混合征服欲的兴奋感,悄然爬上你的脊背。你笑笑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文远叔不适合干销售,来当我司机吧。”

张辽不是傻子,他当然能感觉你在他旁边散发性魅力,但他心里只能把你当做和阿蝉一样的妹妹。他会叮嘱你们不要吃太多外卖,家里衣服不要乱甩。他不能回应你。

阿蝉对于你让张辽去当你司机的决定十分赞同,反正她什么都会赞同。“楼主,文远叔开车厉害。”阿蝉说,“以前带我这样那样飙车。”阿蝉用手比划着崎岖的山道。阿蝉觉得你有很多楼,就叫你楼主,多次纠正无效,也就随她去了。

张辽赶紧制止她:“阿蝉,别说了!我现在开车很安全。”

他内心的挣扎远比表面上看到的剧烈。因为你就是故意地装作不经意地蹲下碰他大腿根,故意地递东西扫过他壮实的胸廓。男人最原始的生理冲动,被一个强大的女人如此露骨地戏弄,不可能毫无波澜。但他不能,你是阿蝉信任的人,也是给他饭碗的人。

你是怎么发现的呢?有一天,你去一个偏僻的商圈考察,你把外套留在车上。离开了一小会,想起什么又折回停车场。停车场空无一人,只有你的黑色卡宴。张辽坐在车上,一只手插进头发里,裤子拉链拉开,正在嗅闻着你的外套,身下阴茎高耸,手指不停套弄,抚弄顶端紫红涨大的龟头。仰着头闭着眼,表情享受。你站在那里看他发泄自己的情欲,惊叹他的尺寸真是你见过的数一数二。你看他越撸越快,最后又在最后一刻停止,将你的外套理顺,走进了厕所里,打开水龙头哗哗洗手。

张辽从厕所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你,他不知道你在那里站了好一会。他说:“今天这么快吗?”你恨不得立刻和他在车上做一次,但是,现在,还不行。你说:“外套皱了。”他说:“走了。回去给你熨一下。”

张辽知道他对你产生了对他来说非常不道德的情愫,他经常开始强调自己的身份——“你的文远叔叔”。你私底下也叫他,文远叔文远叔。他有时候叫你好孩子,有时候叫你死孩子。只有上班的时候,一本正经,说“老板”。

 

销售部的庆功宴定在市里一家颇有名气的海鲜酒楼,但你不喜欢这种场合,你豪情万丈地说随便点,于是派了张辽代你去。包厢里灯火辉煌,巨大的圆桌转盘上堆满了价格不菲的龙虾、帝王蟹,空气里弥漫着酒气、喧闹的划拳声。西凉人不会划拳,张辽只会默默地喝酒。

张辽被分配坐在靠门的上菜位置,他被敬了几圈酒。席间,不断有人站起来,端着酒杯,满面红光地说着“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开大单爆单”之类的吉利话。最后一个轮到他站起来向总经理敬酒。站起身来才发现,糟了,西凉人也不会说祝酒词。

他端着酒杯说:“承蒙销售部的同事看得起!我张辽敬大家一杯!祝咳祝广陵销售部……”

“啧,这鲍鱼火候差点意思……”

“红红火火!”

“您刚才说那高尔夫球场新开的?”

“销售业绩节节高!”

“你说特朗普最近的关税政策,对我们有影响吗?”

“希望以后合作愉快!大家共同发财!”其他人草草举杯。

“听说央行又降息了……”

张辽像一座孤岛。此刻没有人帮他说话,你不在,阿蝉也不在。他只得大口大口喝酒,酒滑入喉咙,灼烧感一路蔓延到胃里让他感觉好些。

部门经理挺着啤酒肚,过来劝酒,张辽有点后悔了,不应该自己喝那么多,这里的人和他家里的规矩不同,眼看着还要打几圈才能消停。

“喝啊!张辽!”

“就是!别扫兴!”

“干了干了!”

起哄声此起彼伏。他端起那杯白酒,仰起脖子,一口气灌了下去。

紧接着,第二杯、第三杯……那些平时对他敬而远之的同事,此刻似乎都找到了“亲近”他的理由,端着酒杯轮番上阵。他不知道灌了多少杯。他只知道,当有人提议转场去KTV时,他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回家”,冲出了包厢门,一头扎进了夜色里。

他忘记自己是怎么拦到的出租车,到了你家楼下。他的胃里翻江倒海,就地吐了个天昏地暗。冷风一吹,酒精的后劲排山倒海般涌上来。

他冲进电梯。电梯上升的失重感让他又是一阵恶心。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他几乎是凭着本能,摸索着找到门,拇指按在了指纹锁上。轻微的电子音响起,门开了。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氛围灯,光线昏暗柔和。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夜灯闪烁。你穿着睡衣蜷在沙发里,看综艺打发时间,阿蝉下午就回西北看望马腾和马超了,家里只有你一个人。

门口巨响吓了你一跳,你猛地回头,就看到张辽高大的身躯带着酒气栽了下来。他勉强用手撑了一下玄关的鞋柜,才没直接扑倒在地。他喘着粗气,眼神涣散。他试图站直,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晃了晃,眼看就要再次栽倒。

“文远叔叔?”你走过去叫他一声,想去扶扶他。

他听到了你的声音,茫然地抬起头,涣散的目光努力想聚焦在你脸上,却徒劳无功。“我没醉……死孩子走开……”

他站不住了,将你整个人结结实实地压墙壁上。你后背撞上墙面,闷痛传来,你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的头无力地垂下来,滚烫的额头抵着你的颈窝,呼吸带着酒气喷在你锁骨上,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隔着薄薄的居家T恤,你感觉到他胸膛压着你起伏。

“喂!文远叔叔!醒醒!”你用力推搡着他沉重的肩膀,试图从他身下挣脱出来。但他醉得太沉了,身体像灌了铅,纹丝不动,只是从喉咙里发出哼哈呻吟。

推搡间,你下身碰到了他的裤裆。他抖了一下,像是找回了一丝微弱的意识,抬起头。

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脸离你极近。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他每天都精心打理梳头,却总是还是有几根碎发,他为此烦恼至极,觉得影响了他的职场形象。他眼神迷离,努力地想要看清你,瞳孔却无法聚焦。张辽此刻本性完全坦露,他心里还惦记着你的晚饭,他大着舌头说:“……你……晚饭吃了吗……”

你有些无奈。他滚烫的呼吸拂过你的脸颊、嘴唇,带着浓烈的酒味和粗犷男性气息,开口又只是克制地问问你好不好。那气息彻底点燃了玄关,你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火星。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你心思一转,干脆放弃了抵抗,推搡的手停了下来。在这一刻,在酒精麻痹黑暗感官敏感和这具滚烫躯体的催化下,终于挣脱了所有的束缚。踮起脚,一只手猛地揪住衬衫,用力将他沉重的头颅拉得更低,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那不甚温柔的吻,更像是一场宣战。你的唇重重地压在他滚烫的唇上,又吻又舔,你大力吮吸他的嘴唇,酒气,混合汗水与烟草的味道,你觉得好刺激,小穴已经开始微湿。

干柴烈火一触即发,张辽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吼,手臂猛地抬起来,死死地环住了你的腰。他不再是被动承受。反客为主,一手摁住你后脑勺,对着你的嘴唇又吸又啃,狠狠地回吻过来,凶猛无比。他沉重的身体再次沉沉地压下来,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将你牢牢钉在墙上。混乱而激烈的吻带着毁灭性的渴望。

廉价衬衫三两下被他撕烂,扔到一边。赤裸的胸膛大幅度起伏,火热滚烫的身体贴着你,血脉偾张。他平时做小伏低,此刻却是凶相尽显。张辽舌头大力撬开你的牙关,混乱迷茫地啃吃你的舌头,在你嘴里攻城掠地。你平时总是被别人小心翼翼伺候着,张辽却将你吻到快断气,你尽力回应,只觉被他单方面索取过分。他似乎将你当成了什么人,迷茫地舒服哼哼。他放过你的唇舌,转而舔吸起你的脖子,你一阵酥痒发出“嗯”声。

你被墙壁硌得难受,模糊叫他:“文远叔叔,去房间里。”

张辽听见了,可是实在是站不住。你把他拉到肩膀上,张辽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在你身上,艰难地将他甩到床上。他下身鼓起小山,上身汗涔涔的,难受地摁着额头哼哼。

你下身一片濡湿,上手扒张辽的裤子,内裤扒到一半时,迟钝的他惊得立刻支起身子抓住你的手。“死孩子,你干什么!”

你谄媚地说:“文远叔叔,你在做梦呢!”手上不停,继续解放他的凶器。他喝得晕头转向,试图聚焦眼睛看你的,发现徒劳无功,他本就对你图谋不轨,此时当真以为自己在做梦,又认命摔回床上。

张辽的阴茎半硬半软,看不出全貌。你抓起来左右甩甩,舌尖刮了一下他龟头。“呃!”张辽挺了一下腰,鸡巴迅速充血,恢复成之前你窥视过凶猛的样子,紫红龟头尺寸吓人,顶端圆润饱胀,外突的冠状沟弧度圆润,肉棒浑身盘结青筋,阴毛浓密,从肚脐处眼神至会阴。

你张嘴将他的整根阴茎含进嘴里,到一半龟头就已经顶到喉咙眼,你用上颚和侧颊肉不停挤压他的马眼。你的鼻尖狠命嗅闻他的男人气息,半张脸埋进他的阴毛里,认真地吮吸起他的大肉棒。他仰起头呻吟,沉浸在梦里,喃喃说道:“啊……怎么不学好,上哪学这不三不四的……”

张辽不满你缓慢的动作,摁着你的头拼命插你的嘴,你怕他就此射你嘴里,赶紧吐出他的阴茎,此刻顶端马眼开合,透明的前列腺液缓缓从龟头顶吐出。你的小穴已经充血湿透,痒得厉害,等着被穿透。

你爬到他身上,岔开大腿,握持着他的鸡巴对准阴道坐了上去,你早馋他许久,此刻一坐到底。张辽闭着眼睛啊啊喊叫,鼻音浓重,他不得章法挺腰胡乱戳刺,硕大肉棒被你含在体内,褶皱不停四面八方吮吸他的茎身,滑溜溜滚烫烫。你咿呀叫唤,大声喘息,张辽的几把太厉害了,你阴道差点装不完,此刻严丝合缝地拼在一起。

张辽伸手扶着你的腰,你开始扭动腰身,淫液从肥润的大阴唇潺潺流出润滑交合处。你的小穴又热又柔软,张辽心想这个春梦真的太真实,竟然这么酥爽。你拉着他他的手,引导他用粗糙的手指抚摸你的阴蒂,他也上道立刻用拇指不停拨弄你,你爽得阴道一阵收缩,他的肉棒被你缠得又大了一圈。

他的手扶住你的后腰,另一手不停抚弄你的肿大阴蒂,你前后挪动臀部喊叫出声,“嗯嗯……辽叔……操死我……啊……”

张辽屈腿将你顶弄起来,俩人肉体拍打得啪啪响,他伸手隔着居家T恤揉捏你真空的乳房,不停拨弄你凸起的乳头。你像骑马一样,嗯啊吟哦被他顶到高潮。张辽还没射,不肯放过你,起身喷着酒气把你抱进怀里,他比你高大太多,整个人几乎把你裹住。

你整个人被他包在怀里抱紧,他不放过你,还一直快速挺腰抽插。你爽得头晕,仿佛被他的酒气感染,觉得张辽真是太好吃了。张辽喝了酒,神经麻痹很难射精,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春梦里,翻来覆去换着各种姿势插你,你的小穴里含着他的肉棒吞吞吐吐,冠状沟不停地刮过你的淫穴褶皱。操到最后你意识已经模糊了,只记得他压着你不停耸动臀部,大肉棒不停进出顶弄,啪啪声响了大半夜。

 

第二天醒过来,张辽傻了。

他把自己老板,自己妹妹的好朋友给睡了。

轰!

张辽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骤然收缩!他瞬间从床上弹坐起来!

视线所及,一片狼藉。衣服丢得到处都是,床单都被搞得掀了起来,还残留着暧昧的痕迹。

那个春梦……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记得……完了。他心里的理智神经断了。

他把他老板强奸了!他连份正经工作都做不好的前科犯!他毁了阿蝉的信任,毁了自己的工作,也彻底毁了他小心翼翼维持的生活。

他要逃走,他要报警把自己抓起来。他慌不择路像只无头苍蝇,身后传来你慵懒带着点沙哑的声音。

“醒了?”你昨晚淫叫得嗓子都哑了,此刻听起来分外性感。

张辽不敢回头。

你坐起身,毫不在意地展露着身体。看着他这副如遭雷击模样,一种恶劣的快感悄然升起。“跑什么?昨晚不是挺能干的吗?”

张辽猛地转过身,嘴唇颤抖,脸色煞白。

“我……我喝多了!我……我……”他语无伦次,“阿蝉怎么办?”

“阿蝉不在。”我说,“阿蝉回马家了。” 

认识张辽这么久,他永远是紧绷的,哪怕被客户指着鼻子骂,也只会梗着脖子说“这房子你爱买不买”。你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分外美味。

 “睡了就睡了,这么紧张干什么。”

他说:“你是阿蝉的娅咪,还是我老板。”

“所以呢?”你挑眉看他,“文远叔叔,你有点老土啊。”

 他说:“……你还是个孩子。”

“张辽,我24了。”你伸出脚,慢慢用脚趾撩他的小腹。

他猛地抬头看你,吞了口唾沫:“孩子,你想好了?”

你打开被子,双腿打开邀请他,腿间昨夜被他折磨还未清理,此刻阴唇红肿,浊精流得到处都是,会阴肛门都是精斑。张辽欲望浓重,此刻看到这个场面,瞳孔猛地缩紧。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张辽把凌乱的头发拨到脑后,背头垂下几缕额发,脸上的刺青显得越发邪性。你知道,此刻才是他的“真身”,暴戾、直接、粗鲁。张辽靠近你,你伸长脚面摩擦他垂头丧气伏在阴毛里歇息的阴茎,有了刺激那凶物迅速抬起了头。

“文远叔,阿蝉要回去俩星期。”你说道。

他死死地盯着你,眼神激烈地挣扎着,你能看到他喉结上下滚动。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他呼吸陡然加重,伸手把你推倒,架起你的腿,就着昨晚的痕迹插入猛干你。

早晨欲望本就汹涌,你舒爽地仰起头大声淫叫,张辽被你的呻吟刺激,张嘴就叼着你的奶头用舌头卷弄。他身下紫红硕大龟头刮着你的阴道,整根抽出又整根埋入,小腹拍在你的阴部上啪啪响。他被你的阴道绞得酥爽,喉咙深处也抑制不住嗯啊声。春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画面终于成真。

等再停下来时,太阳已经斜过了晌午。张辽趴在床上,后背的肌肉还在微微发颤,你伸手去摸他的后背,他闷哼了一声,却把脸往枕头里埋得更深了。

“请假吧。”你在他耳边轻声说,“放你半个月假,好好歇歇。”

他说:“这怎么行,不能随便请假。”

 你伸出舌头卷他的耳垂不断吮吸:“我也不想上。我不上,你给谁开车。”

 他轻哼一声,想了想说:“过了吃饭的时间了,饿了吗?”

张辽去做饭了。他开始承包所有的家务。

你摸过手机给公司打了个电话,下属在那头咋咋呼呼:“楼主,张哥这么辛苦的吗?半个月?”

“差不多吧。”你说,“他干得太累了。”

 张辽端着两碗面条走来放好,拍拍你:“来吃饭。”

他问你:“请这么久的假公司影响没问题吗?”

 你把手机扔到一边,凑过去吃他手里的,“我乐意。”

张辽起初还有些放不开,后来发现真是又猛又周到啊——完全不像三十多岁的人。昨晚把人操得整脱力了,早上还按时起来做饭,中午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他能弄来健康小零嘴,一边吃零食一边吃他的大鸡巴。你喜欢吃他的肉棒,整天抓着胡乱舔,他见你抓完他的鸡巴又要去抓零食吃,气得叫你洗完手才能抓吃的。反正最后就是吃着吃着两个人又爆肏一顿。

张辽裸体只穿了一条围裙在洗碗,你从背后抱他,伸手揉捏他的奶头,他说:“死孩子,上一边儿去。”但你知道他喜欢这样,因为他的鸡巴把围裙抬了个老高。你继续胡乱下手,他把碗一扔,转身伸手把你抱上厨房岛台,扶着阴茎插你的花心。中岛台的高度正好方便张辽伸直了腿插你,除了大理石有点冰屁股,你M字开腿等张辽来干你,。

他和你唇舌纠缠,互相用舌尖攻击,他摸到大理石台,皱眉“啧”了一声,俩手架起你的腿,又用手掌隔开你的屁股和桌面怕你冰着,挺腰高速冲刺。交合处被张辽不断戳刺,黏液都被舂得泛白,不时与你接吻,又舔弄你的奶头,轻轻用牙咬合。知道你喜欢被摸阴蒂,下意识用小腹撞击你充血外凸的肉核,不时磨一下小豆豆,他知道怎么照顾你让你舒服,你只负责两手撑在身后,仰头淫叫享受就好。

完事他说:“阿蝉快回来了。”你知道他还是很担心,他疼爱阿蝉,他担心阿蝉讨厌他。其实你也有些担心,那毕竟是阿蝉的长辈,不知道阿蝉会怎么想。

阿蝉回来那天,你们慌里慌张地收拾这十多天来的荒唐,还好家里够大,找了个小房间把所有东西都怼了进去。

门“咔哒”一声开了,阿蝉拎着个大袋子站在门口,看到我们时愣了愣。

“阿蝉,回来啦。”你脸上堆起笑,“路上累不累?”

阿蝉没回答,眼神在我和张辽之间转了圈。张辽的背瞬间绷紧了。

她放下袋子,走到客厅中央,转了一圈,突然开口:“你们睡了。”

语气平平的,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你愣了一下,干脆承认:“嗯,睡了。”

张辽猛地转头看你,眼睛瞪得老大,脸色“唰”地白了,嘴唇哆嗦着,摸着脖子半天没说出话来。

阿蝉先看了看你,又看了看张辽,突然说:“好。”

张辽忐忑道:“阿蝉,你……”

“文远叔很好。”阿蝉一字一句地说,“楼主人好。”

她顿了顿,伸手抓住你和张辽的手腕,把你们的手叠在一起,“我也好。这样我们三个,永远在一起。”

“孩子,你不生气?”张辽问。

阿蝉眨了眨眼,好像觉得他的问题很奇怪:“为什么生气?”她指了指你,又指了指他,“我喜欢楼主,楼主也喜欢我们。”

张辽张了张嘴,突然说不出话来。厨房里的炖锅还在咕嘟作响,冒出香味,是早上张辽就开始炖的排骨汤。阿蝉已经跑去打开袋子,往外拿马腾给的腊肉和奶皮子,嘴里念叨着“文远叔爱吃。楼主应该能吃”。

你凑到张辽耳边亲他一口:“文远叔叔,你跑不掉了。”

张辽给你一个胳膊肘,“吃饭了!”

Chapter 2: 阳痿就是最好的春药

Summary:

好好治病,早日重新做人……啊不,重新做爱。

Notes:

又挑战自己写angry sex然后发现还是老样子,一点都不angry

Chapter Text

阳痿就是最好的春药

 

张辽最近晨勃次数少了很多,一个星期有个两次已经很多了。

他没在意。哎呀,年纪上来了,当然做不到年轻的时候一天五六勃。只是你平时忙也不会那么频繁性爱,床上把你弄爽了还是很容易的。

直到有一天出差闲暇,你撩开西装裙,跨坐在他身上,酥声叫他文远叔叔。张辽发现,他有感觉,可是鸡巴不听使唤……很软……他阳痿了。原来没有晨勃是阳痿的前兆啊!

张辽发力脑门青筋已经暴起了,只是原本尺寸可观的大肉棒此刻仍旧垂头丧气。你心里哎呀一声,翻身下来端正坐好,此刻你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事关一个男人自尊的事情。张辽对上你多少有些自卑,他太想要平静安定的生活,得你帮助回到社会。只是和你的关系多少有一些巴上了有钱女人之感,能稍微与你抗衡些的事情便是性爱。他总能娴熟轻松地将你送到高潮。

张辽知道你非常满意他。阿蝉说过楼主有很多人,但是没有一个和文远叔一样,让你容姿焕发,满面放光。张辽很会干,司机的活,助理的活,保镖的活,床伴的活。

可是,此刻,他阳痿了。

此前,你透露出来自己不想有生育风险。张辽为了减少你的负担,主动去做了结扎,方便你可以随时随地开始上演奥运会十项全能。只是除了你对他贪婪,实则他心里对你也渴望极了。

可是,他阳痿了。

张辽浑厚的嗓音此刻听起来很沮丧,“太热了,这个位置不合适。”张辽说,“我平时不这样。”

你点点头认可。

张辽开车的时候你经常骚扰他,车震时大肉棒甚至可以搭在方向盘上的孔上。你说他是当代嫪毐,他说死孩子你就专心吃吧。你就低头认真舔舐他的大鸡巴。经此一遭,张辽只能规矩坐好,踩了油门载你前往会场,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政商两届联合座谈会,你暂时把张辽的烦恼抛在了脑后。

自从你有了张辽,阿蝉的一部分工作就交给张辽代替。你为了让张辽看起来不掉份,你给他买了很多剪裁合宜的西装,他的身材极好,穿起来宽肩窄腰,双腿修长。你喜欢他的刺青,让他不要遮刺青,但是张辽还是坚持用厚厚的粉底遮刺青。

直到你第很多次亲吻他的右眼时糊了一嘴粉底,你严令他不准再涂粉底液。他其实也很喜欢他的刺青,张辽和你说他刺青的来历时眉飞色舞,张辽没上过什么学,说起家里人时的词语却很丰富。估计也是有点记忆美化,阿蝉在旁边时,有时候会一板一眼纠正他的话,张辽结结巴巴赶紧叫她别说了。

张辽阳痿后,最近开始爱上了在床上看书,你看他凶狠的侧脸聚精会神地看着成功学,心里深处被羽毛笔痒痒挠了一下。你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刺青,这次没有粉底,能直接接触到张辽的额角。“干什么?”张辽有些警惕,“想找操?”

你笑笑不说话。

其实张辽看得快睡着了,你一亲他他又醒了。张辽知道你很久没有要了,想满足你,只是现在的他像骑自行车的鱼,用尽全身力气都无法把自行车骑动。张辽莫名其妙地上来了一股气,气自己没用,气你诱人。

你摸摸他的背安慰他。

他把你像函数一样推倒,你眨眨眼。张辽开始啃你,他可太会接吻了,比你养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厉害。张辽对你的唇又吮又舔,你嘴唇微张,他开始索取进攻,轻重缓急地卷挠你的舌头,又故意抚弄你的上颚,你被他撩拨得唾液腺分泌出大量口水,发出有点不能描述的啧啧声。于是你开始反击,你轻轻啃他的下唇,叫他文远叔,文远叔。

你知道他特别听不了这三个字。

于是,大肉棒缓缓地从裤裆里探出来探索世界。张辽狂喜,立刻钢铁侠穿盔甲,超人变身,左手把T恤一掀,开始伸手撕你的真丝睡衣。

“楼主,文远叔。”房间里突然间响起阿蝉平平的声线,“我是不是要先出去。”

你和张辽两个人吓成热锅上的水珠,两个人大叫一声,团团转了好一会,双双立正。张辽的阴茎此刻又缓缓地回到了冬眠的被窝。你的嘴巴又红又肿,头发凌乱,张辽的长辈包袱非常重,他在阿蝉面前简直是一个十项全能好父亲。一个好父亲可以和女儿的好姐妹在一起,但是绝对不能在女儿面前和好姐妹亲嘴。至少不要把这个事情摆在台面上。

本次拯救大屌计划宣告失败。张辽上厕所尿完尿,把着尺寸可观的阴茎抖了抖,怎么不争气呢,唉。

你倒是无所谓,其实你知道张辽是不一样的,他是阿蝉的养父。不管你跟外面的那些男孩子闹成什么样子,闹得有多难看,和张辽绝对不会闹翻。甚至张辽认为你只是临时起意的时候,你已经在盘算如何长期维持这段关系。你爱他,爱惨了。

你自幼没爹没妈,对母爱系的他充满了一股交织着孺慕倾慕的贪婪。就算今后再也没有办法做爱,你也不会和张辽分手。

但是张辽不这么想。

人到绝处便开始求诸中医,张辽去针灸了。你和阿蝉吃着冰淇淋在中医馆外等他,看张辽关元三阴交肾俞命门大椎大钟全轮流扎满了针,像个刺猬。张辽整个人脱得只剩一条内裤。阿蝉上次给他买生活用品的时候,买的大大的OK标识亮紫色平角裤。宽肩窄腰,性感万分,旁边有人对他的身材迷倒了,上前搭讪他。

“滚,”张辽不客气地说,“老子来治阳痿的。”

他亮了亮右臂上刺青,眼睛上的刺青也格外显眼,磨砺过的低沉嗓音让他更加危险,旁人吓得不敢再靠近。

等张辽穿好衣服,你问他:“有用吗?”

张辽说:“你急什么?有的是你爽的时候。”

阿蝉叼着冰淇淋把耳朵堵起来。

你背对阿蝉,面对张辽,故意伸长了舌头去挑冰淇淋的白色奶油。就像之前你无数次吞下他的精液一般,你张嘴展示舌头在口腔中搅弄白色奶油,张辽瞪大了眼睛,血脉偾张,奈何老中医叮嘱了又叮嘱治疗期间绝对禁止同房,他伸出大手把你的头拧到另一边。免得你干扰他的治疗大计。

此后张辽就老老实实上班下班去治疗,开车过程中除去必要的话语,一个字也不跟你多说。你无聊极了,联系了之前交往过的一个小明星戏学。

你觉得中医治疗应该没什么用,因为张辽在规定好的疗程结束后,也没来找你。以前都是他把你抓回房间里大干特干,他不想干的时候你拿他没办法,但是魅魔如你自然会有其他办法。你俩已经很久没睡过一间房了,家里很大,只有上下班接送才能看见张辽。你和小明星打得火热,逢休假都叫张辽接送你和戏学去各种地方玩耍。

戏学真的是一个很美丽精致的男孩,和张辽完全不一样,张辽男性气息浓重,粗鲁暴力,对你也经常不耐烦。你和戏学在车后座上笑闹,滚来滚去,戏学向你索吻。

张辽一脚急刹,戏学骨碌碌滚下后座。

“广总,你看看他!”戏学急了,叫你惩罚张辽。

张辽鼻子重重喷气,像马,像狼。他伸手松了松衬衫领带,把头发往后捋,露出凶狠的刺青,他从后视镜里直直看你的眼睛:“花勃,我心情好的时候,就是你心善的文远叔叔。我现在心情很坏。”

他下车打开后座车门,伸手把戏学拉出来,丢在大马路边上。一脚地板油走了,车被他控得轰轰响。张辽果真很会飙车,你吓得大叫让他慢点慢点。

张辽生气了,他本来脾气就很坏,一直在人前做小伏低,现在还要看着之前夸他千好万好的你和别人纠缠。你以为他不会为此事生气,和戏学演了好一段时间,才把他的邪火勾出来。你转了一大笔钱给戏学,感谢他这些天的精湛演技。

张辽停在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你们以前经常来这里找点刺激,野合,控尿,什么的。你施施然等着张辽对你施暴,张辽下车一把将你粗鲁拉下来,将你反手扣在引擎盖上,撩开长裙扒下你的内裤,三两下掏出大阴茎就往你小穴怼。可惜他的鸡巴有点粗,你夹着腿,他进不去。

“哟呵,文远叔叔复苏了。”你挤兑他。

他气急了,伸大手“啪”一声打了你臀部一巴掌,清脆响亮。屁股传来火辣灼热的痛楚,你在床上总是被伺候得舒坦松快的那个,他竟然敢打你的屁股。你看不到的地方,张辽望着你白嫩的浑圆透出红色指印,生气归生气,倒是挺诱人的。

你疼得沁出眼泪,赶紧扭头求饶:“文远叔叔,我错了。”

他伸手捏着你的后脖颈,问你:“错哪了?”

没给你解释的机会,你的屁股又挨了一掌,噼啪作响,刚退去的红色指印又泛起颜色。你呜呜哭了出声:“我不该笑你……”

他根本不理会你的求饶,一掌接一掌,打得你疼得晕头转向,不住说好叔叔别打了,你知道错了。他又问你:“不对,你说你错哪了?”

你余光瞥见他的大手又 高高举起,害怕疼痛赶紧说:“我不该故意和别人在你面前啊啊啊啊呜呜呜!怎么还打啊!”张辽根本不理你说什么,照样掌掴你的屁股,打得你痛不欲生。淫穴却不知道发哪门子疯,竟汩汩流起爱液,张辽伸手指一探阴道,两指黏湿,发现你不但没有得到教训,还貌似暗自爽上了,更是气得胸口闷痛,决心一定要给坏孩子一个教训。

“你就是这样认错的?嗯?”他伸出裹着酸腥粘液的手指,撬开你的嘴巴,夹着你的舌头,强迫你尝试自己下身的味道。你羞涩爽快齐飞,被他抠一下,深处花穴竟不自主开始收缩,想让他进来。他抠你的嘴,你就闭起嘴细细吮吸他的手指,反复用舌头爱抚他的手指。

张辽快速收回手,低低说了句骚货,他硕大阴茎高高立起,久违重振雄风,就着龟头溢出的晶莹液体摩擦你红肿的臀肉。你看不见他的动作,但你知道他在做什么。他看你完全没背惩罚到,还越来越濡湿,气得狠狠拧了一下你的臀部。你疼得仰起头大喊:“文远叔叔我知错了!”

他说:“这么骚,看来没有知错。”扶着肉刃掰开你的臀缝一推到底,你被他刮过柔软的敏感带,整个人颤抖。

你喘着粗气,扭腰仰头大声呻吟:“啊啊啊文远叔操得我好爽……”

你为了保持平衡,两脚着地夹起腿,张辽动了两下感觉不好使力,低头在你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撅屁股,是不是不想挨操?”

你听话地撅起屁股,伸手掰开自己臀缝将小屄尽数暴露在空气中,方便他操。张辽满意地说:“死孩子,学的什么骚东西。”他挺腰进进出出,勾起你的阴道内酥痒难耐,大腿收紧盆底肌得张辽龟头更起劲,四面八方都密密地过来吮吸他的肉茎。

“妈的,几个月没操你,夹得我都快射了。”张辽为了治好阳痿,很久没开荤。他以为你爱出去乱交,不知道你为了等他治好也修身养性好几个月,阴道都快长蜘蛛网。被爱人操的感觉太好,身心合一,你动情得淫液从交合处不住往下淌。

“文远叔叔……”你嘤嘤叫他。

他一把掐起你的后颈,在耳边危险地问你:“干嘛,受不了?”

你娇声说:“不是呀……”

张辽还生气着,用力咬你的耳朵疼得你颤抖,阴道更加快速收缩:“屄夹这么紧我怎么动。”

引擎盖硌着你不好受,你扭着屁股喊他:“文远叔叔,这里太硬不舒服。”

张辽冷笑“娇生惯养的死孩子”,起身退出你的下体,你又被他肿胀的龟头刮得嗯啊两声,淫水直流得满腿都是。他抱起你,拉开车门把你扔进去,你的车宽敞怎么折腾都行。你躺下抱着膝盖交叉腿,却故意露出红肿湿润的小屄勾引张辽。

你的阴蒂红肿,张辽忍不住低头咬了你阴蒂一口,你怕他还咬你赶紧放下手往里缩。他一把抓住你的脚踝把你往身前拖,一边恨恨问你:“勾引文远叔叔?是不是对每个男的都这样?嗯?”

张辽开始脱你的胸罩,亮出犬齿去咬你的奶头,胸乳大腿上全是牙印,你用手抱起膝弯亮出小屄透着红粉色,阴道口一收一放邀请他进来。他实在受不了了,握住你的腰将你往身下撞,你能感觉他很生气,因为张辽平时总是由慢渐渐变快,现在他一上来就开始猛力打桩,恨不得把睾丸都塞你身体里。

你很久没做了,身体本就压抑现在一下被冲到顶峰,哎哎叫着:“啊……啊不行不行……文远叔……要死了……”

他不理会你的求饶,只觉得怒意未消,看你被操得呻吟破碎心里方解气。他把你的腿架到肩膀上,再用力往前推,两腿被翻到头顶,一边用手指拨弄你的阴蒂,鼠蹊拍着你的会阴啪啪作响,你的淫水混着他的前列腺液滴到后座上。方才你就是在后座上和那个小男生不清不楚,他要用做爱覆盖住这段不愉快的回忆。

他快速拨弄你的阴蒂和阴蒂突出的肉核,听你不停地大叫好爽, 他喘息问你:“叫这么骚,喜不喜欢叔叔肏你?”

他平时做爱不怎么喜欢说话,此刻生气一直在用恶劣的话语羞辱你,你觉得好爽下次要不要再把他惹毛了再做爱。你顺他的毛边吟哦边回答:“嗯……嗯……喜欢……”

张辽的肉棒在你身体里快速进出,你甬道里又湿又滑又惹,张辽顶起臀部用龟头拼命刮你的G点,看你含着眼泪摇头说好深好爽不要不要,心里火气也消了大半。

“喜欢文远叔叔还是别人?”他故意停下来问你,你本来沉浸在巅峰快感中,突然间空虚猝不及防高高尖叫一声,流着泪抬头看他。

你吸吸鼻子说:“什么……别人啊……”

“这几个月里操你的人。”他挺了一下胯,逼问你。

“啊!没有……没别人啊……呜呜……”他在你回答的时候不停顶胯,用指甲去掐你的乳头。

“撒谎,不乖。”他又狠狠打了一把掌你的屁股,你尖叫一声阴道紧缩。他调换姿势,让你坐在他身上。他掐着你的脖子,一直挺腰撞击你阴道最深处,体重加持下龟头顶到宫口处有些些不适。你衣衫凌乱,乳头红肿,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破碎哼哼。

你断断续续说:“没……没有……啊啊……没有其他男嗯……没有……啊啊啊……”

张辽又有点生气,气你骗他,挺身抽插的力度又大了几分,每一下都撞到你最深处,满满当当毫无缝隙。

“文、文远叔叔……啊……啊……我……呃呃……”你要说话,结果张辽松开掐着你脖子的手,又伸手去掏你的舌头不让你说。车里只有肉体相互碰撞的噼啪声和淫靡水声。

“别告诉我。”张辽狠狠地说,他占有欲太强了,不想知道你被别人在身下肏得死去活来。谁知你又闭起嘴吮吸起他的手指,仔仔细细地舔舐,舌尖不停撩拨他的手心,搔弄得心痒痒。他想,这死孩子手这么脏还舔,不爱卫生!

张辽抽出手指在你身上的贵价套装上擦了擦,拉起你的手掌十指紧扣顶弄你,骑乘位的鸡巴本来就进得最深,他的龟头跟你的宫口say hi 又say bye,中途又路过敏感带G点不停磨蹭,你在他身上起伏又爽得大哭。

“饶了我吧呜呜……”

他本来享受着你的浪叫,听到你哭泣,咬咬牙伸手去为你拭泪。他早就不生气了,心里认命你本来就不属于他,你这样的厉害角色有几个床伴真是太正常了。他只是……他只是……以为他在你心里会有一点点特殊……他将顶弄的速度放缓,让你有喘息的机会,温柔的粗大手指拂过你的眼角。“哭什么,怎么还委屈上了?”

“文远叔叔……嗯……我没有……”你拉起他的手掌不住地蹭蹭。

“没有什么?”他问。

“啊……我只给你肏……”你拉起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上,操纵他的手指去揉搓自己的奶头。

又在撒谎。他挣脱你的手,“啪”地一声在你的乳房上扇了一巴掌,声音清脆,他知道胸乳和臀部不一样,收着力气给你一下。可是你的乳房不晒太阳白白嫩嫩,迅速又起了五个红指印,混着他刚才啃咬的痕迹,狼狈不堪。你示好示弱却被他惩戒,委屈得豆大的眼泪往下掉。

张辽心疼极了,怜爱用手轻轻碰碰你的乳房。“疼不疼,别瞎说了,就知道气我。”

“呜呜文远叔,我真没有别的男人。”你握着他的手放上脸颊擦眼泪,“呜呜……我和你好之后没有别人了。”

“哼,说得怪真的。”他对你哄他大为受用,又开始慢慢动起胯肏你。他撞得你身体晃荡不稳,又开始呜呜啊啊。

“呃……文远叔……你治疗……嗯……我也跟你一起禁欲了嗯嗯……啊……”你断断续续地说。

张辽仍旧不信,心里给自己虚构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什么男的,自己给自己织了一定老大的莫须有绿帽往头上套,你解释了还不听。下身顶得更加用力,搞得你一边淫叫,一边伸手摸索自己的手机,摁下快捷键打电话给阿蝉。

张辽看着通话界面上的“阿蝉宝宝”四个字,吓得不敢继续顶弄,斥问你:“你胡闹什么!”

那边阿蝉接起电话说:“楼主,你车震完了吗?”

张辽听她的养女说荤话,紧张得七荤八素手舞足蹈,恨不得马上去捂阿蝉的嘴,但是阿蝉不在这里,这里只有手机。

你说:“阿蝉,你和文远叔叔说,我是不是从和他在一起之后就没有其他人,他禁欲之后我也没有乱搞。”

你把手机往张辽耳朵边戳。阿蝉沉默了一下,仿佛在回忆:“嗯,楼主对文远叔很专一。”

你说:“阿蝉不会撒谎。”

张辽扭头不去看你,闷闷说:“知道了,挂吧。”说完不等你回应,又开始慢慢顶你身下,继续刚才的性爱,却恢复往常的温柔细腻,把你伺候得万分舒爽,酥着声音连连叫着文远叔文远叔。他听不得这三个字,更加卖力插你小穴,龟头顶着宫口,手指揉捏突出的阴核。你爽得又又又哭起来连声叫着“文远叔好爽文远叔饶了我”。

张辽挺腰起身,握着臀部把你抱在怀里,他前后抽插,你俩手揽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疯狂浪叫,娇嗲说他欺负自己。“怎么了?平常不是很惯着你吗,偶尔这么大力操你就受不了,真不听话。”他听得高兴,偏头细细密密轻啄你的嘴唇,伸舌头撬开开你的牙关,舌尖不停挑逗你的上颚,把你的哼哼堵在喉咙。

“楼主好像很忙,我先挂了。”电话被丢在夹缝里,阿蝉在电话里说,但是好像此时没有人理她。于是她自己挂掉电话,心想,原来文远叔叔还会说这种话,太厉害了。

“啊……啊……我听话嗯……叔叔我要去了,你射满我好不好……啊啊啊……”你放浪地仰头叫道,乳头不停蹭张辽的胸膛。张辽之前被打断几次,射精的快感忍了又忍,此刻听你不停发骚,整个人在他怀里高潮痉挛,快速捣了几十下低吼一声满满射在你身体里。

张辽给你清理干净,你坐回副驾驶懒懒地搭着他,问他:“看来这个中医没用,要搭上药引子。”手指摸摸他的刺青,你真的太喜欢太喜欢他这个张狂的刺青了。

瞥了一眼手机里给戏学的转账记录,张辽这才反应过来:“死孩子,你故意演我!”

你说:“一种高成本COSPLAY罢了。”

张辽把你的的衣服扣好,你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不让他走,要和他接吻。张辽摇摇头说:“医生叫我至少四个月不开荤,我已经违反医嘱了。”

你说:“你可以告诉我。”

张辽说:“你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口无遮拦。”

你哈哈大笑,说道:“文远叔叔,你在害怕。”

张辽不说话。

你继续说:“不相信我们的关系,文远叔觉得自己是肉体上位。”

张辽反问你:“真好笑,难道不是吗?”

你说:“你在自卑,张文远。”你极少直呼他的大名,总是笑眯眯或断断续续叫他文远叔。

张辽又不说话了,他沉默的时候显得五官特别像一匹狼,目露凶光,像在伺机将人一口咬死。张辽做人非常细致,他或许能感受到自己对你来说不一样,但他这样的人不敢把希望全寄托在你身上。你给人的感觉就是个利益动物,张辽想他总要有一样东西是能留住你的,你是太阳一样好的人,他好想留住你。

“文远叔,我对你是真上了心的。”你说,“你如果不能做,那就不做了。身体不好,就一起治疗。”

张辽哼了一声笑了出来:“死孩子,说得跟真的似的。”

“你们这样的有钱人,看上谁,就捧在手掌心。看不起,就说跟你缘分未到。”张辽坐回驾驶室,“羌人,受不了你们的规矩。”

你伸手拉开他的裤链,攥住张辽刚刚休息的大肉棒,张辽倒吸一口凉气,“嘶,你干什么!”

你说:“我想吃老冰棍了。”你抓起他的鸡巴就吮起来。张辽长长哦了一声,脑门的青筋又爆了,低声骂了一句脏话,调松驾驶座让你好使力。

他伸手插进你的长发,轻柔抚摸你的后脑勺。你的舌头灵巧,不住刺激马眼,钻进那艳粉色小缝里不住 挑逗,双手握住又热又硬的茎身上下撸动,他随着你的舔舐长长哼了一声,浓厚鼻音听得你又想要了。

你手指轻轻抚着他的会阴,捏着他睾丸慢慢揉,整根含入,龟头定在你喉头柔软处,不停做出吞咽姿态。刚刚的车震张辽很快就想射了,只是他忍了又忍,加之心情生气才搞了那么久。现在完全被你服侍到位,大力摁着你的后脑勺,在你嘴里快速抽插几下,龟头插到喉咙。大量浓精喷在你的喉咙,你尽数吞下,最后用舌头卷干净。你起身,朝张辽张开嘴,不住展示用灵巧舌头拨弄剩下的透白精液。

张辽登时面红耳赤,让你赶紧吐掉,你使坏舔嘴往下吞,他又给你找纸巾和水漱口。

 

三人来中医诊所复诊,老中医以为你和阿蝉都是张辽的伴侣,登时怒了,眼镜退到鼻尖,低头眼睛向上瞪着张辽要骂他。张辽赶紧赔笑:“我有遵医嘱的医生。”

阿蝉是第一个知道张辽治好了阳痿的。“可是,”阿蝉说,“文远叔和楼主做得比以前还多。”张辽手忙脚乱地去捂她的嘴。

你怕往后张辽又东想西想,你让阿蝉把张辽身份证偷了出来。你把张辽骗到民政局,张辽一下车就脸色一变,大步往外逃。你振臂一呼,从四面八方冲出来一群广陵房地产公司的同事,擒手的擒手,架腿的架腿,硬生生一群人簇拥着老板和准老板公到登记处。

登记人员迟疑地问:“这位先生你是自愿结婚的吗?”

张辽此刻终于还是顺从自己的内心:“我愿意,我是自愿的。”

两个红本本盖好了章,证件照的你笑得灿烂,张辽别扭地微微笑。你勾住阿蝉的脖子,对她说:“看看姐妹对你好吧?”

阿蝉不解地看着你。张辽还在旁边思索:嗯?我结婚了?啊?我和老板结婚了?

你说:“我都变成你妈了,以后我的东西都是你的。”

阿蝉:“嗯?”她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她暂时还想不出来。但是楼主说的都是对的。阿蝉拉上愣神的张辽走了,从此以后房地产销售行业流传着一个靠着当司机傍上超级大富婆的传说,那段时间路上开车的司机颜值身材都提高了很多,此为后话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