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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年卡塔尔。
所有人都在为刚发生的事情津津乐道,没有人会愿意错过两位顶尖F1车手恶言相向的场面,更何况他们是维斯塔潘和拉塞尔。
他们用能写满一整页A4纸的小学生脏话怒骂对方,称对方是公主、双面毒蛇、邪恶小人,说我之前很尊重他但是他不尊重我所以我也决定不尊重他之类的话。通常情况下,我们将这类话术称之为调情。
“他从小黑屋出来,跟我说会把我的头撞到墙上。”拉塞尔对媒体坦言,“这是我不能接受的。他越界了。”
这是实话,而维斯塔潘恰好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他跟拉塞尔并排走在回P房的路上,理智烧得只剩灰,整个人红温得像被淬炼的金属。四冠王被这句话憋得发了疯,觉得再不说就要因为心肌血管堵塞归西了。于是他脱口而出:我真的很想把你的头撞到墙里,真的,想很久了。
他忘了自己当时的语气是怎么样的,反正是一股脑把想说的都说了出来。英国公主明显从没被人这么当面骂过,脚步因为震惊停顿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了维斯塔潘一眼,本来就很大的眼睛这时候瞪得更大了,透明的浅蓝色瞳孔发生剧烈的收缩,修得很精致的眉峰因为生气不可思议或者其他一些什么情绪蹙了起来。哦,这是一双very beautiful的眼睛。
这时候轮到被瞪的那个停下来了。卧槽,妈的,我这时候还在想这个?
两个人互相瞪着杵在P房门口。后来被媒体拍下来放在头条,配文They are so angry for dying together。好美的一个殉情故事。
拉塞尔震惊了半天,用自己觉得突破底线的动作——很不绅士很不优雅地用手指着维斯塔潘的鼻子——说维斯塔潘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的。
在别人听来甚至不算一句很重的话,但维斯塔潘一听就知道这场争吵已经走到一个不太可控的地步。他从没听过拉塞尔当面叫他的姓,也没有听过他对自己说两遍重复的问句——他刚刚只是生气,现在已经怒不可遏了。
拉塞尔走进梅奔的p房,把门甩在他脸上。
啊George,你现在跟我一样像个没有理智的人,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我是因为什么生气,而你是因为什么生气,所有的原因在今晚都跟我们的关系一样模糊不清。我们之间从此跟尊重没有关系,我们会走向另一个极端。这太好了,维斯塔潘想。他花了两秒顺了一下思路,理智、冷静、愤怒统统被他丢到地上,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FIA的判罚是一场悲剧,但维斯塔潘更喜欢另一种悲剧。
他要让自己的欲望得到满足。
维斯塔潘推开印着巨大三角logo的门,门里是一条通道,没看到奔驰的工作人员。
他穿着一身牛皮穿梭在蓝色黑色的配色中间,熟门熟路地敲拉塞尔的房门。这有什么疑惑的呢?作为best mate对对方休息室的位置了如指掌是很应该的。
他敲完门开始数数,数到30的时候门开了。
拉塞尔已经把厚重的赛车服脱掉了,薄薄的内衬贴着他的身体,像水一样流在他身上,如同一层新生的皮肤。房间主人和不速之客都各怀鬼胎地愣住了,拉塞尔往上提了提裤子,说你要来道歉吗,那你可以滚了。维斯塔潘说反正这里没有媒体,你要说多难听的话都行。
他猛一用力推开被拉塞尔挡住的房门,把人按到墙上,甩一下脚后跟又把门关上。
拉塞尔觉得他要杀了自己,因为他一只手很用力地掐着自己的脖子,但是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很结实地扪在自己的胸上。
卧槽哥们,全都让你爽完了。
他掰着维斯塔潘掐着自己的手:你要在这里打架吗,你觉得这是一个好选择吗?他眯着眼俯视维斯塔潘,toto会很生气吧max,他心爱的车手在跟另一个心爱的车手打架。
维斯塔潘的手卸了一点力,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忽然笑了。“你一直没有跟媒体说实话是不是,你没有说过你们真实的关系。你跟toto。”他看见拉塞尔的瞳孔颤了一下。他凑近他的耳朵,你一直希望他这么对你吧george,希望他能掐着你的脖子承诺他会给你最好的车队,强硬地要求你的加入。但是他没有,因为他只是想操你而已,从不在意你喜不喜欢。
拉塞尔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绯红色从他的脖子蔓延到他的脸上。滚出去,拉塞尔甩掉维斯塔潘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从今天开始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
可是你硬了。我走了你要一个人解决吗,那有点可怜了。维斯塔潘面无表情语速极快地说,拉塞尔面如死灰心生绝望地听。他觉得明天就可以卸载地球online了,妈的按esc怎么没有游戏规则跳出来教我怎么解决在宿敌面前硬了这种事。
乔治不动了。漂亮的蓝色眼睛像死水一样静止了。原来愤怒在欲望面前如此不值一提。
维斯塔潘扣在拉塞尔腰上的手慢慢往下移,一路摸过马甲线和胯骨,握住硬了的阴茎开始像搓面团一样手法温柔地揉。他问拉塞尔:还生气吗?
拉塞尔被他揉得像一团乱了的毛线,整个人软绵绵地靠着墙,听他说话睨了他一眼,嘴都懒得张。维斯塔潘说我希望你还气着,这样我们能来一场正大光明的angrysex,你恨我恨得牙疼但是只能求我快点插进去,你很喜欢不是吗,不然也不会听到我想把你的头撞进墙里就硬了。
拉塞尔腿软得快跪了,他用手撑着墙面,告诉他正大光明不是这么用的,愚蠢的荷兰人。
维斯塔潘没有反驳,他伸手扪着拉塞尔的下巴,拇指按在他下嘴唇的位置,说你也应该礼尚往来帮我一下吧,还是说你们英国人就是这么没礼貌的。可能是真的被后面半句刺激到了,乔治拉用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天哪我真没见过比你更没礼貌的人了verstappen。
本来在勤勤恳恳卖力的手突然不动了,拉塞尔奇怪地别过脸,看见维斯塔潘僵住了的表情。他想问怎么了,话没说出口被维斯塔潘重启了一样的力度吓得叫出声。维斯塔潘看着他泛红的下眼睑,说你叫我的名字,再叫一遍。
拉塞尔支支吾吾说ma...max,维斯塔潘说不是,不是这个,叫全名。英国人爽得白眼都要翻过去了还是咬牙切齿地叫maxverstappen,你是变态吗这有什么...卧槽你别这么用力我痛死了...啊
维斯塔潘硬的有点难受,把左手从乔治的下巴上移开,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阴茎上按。乔治拉又情愿又不情愿地上下撸,手法极其残忍,像在擦一根不锈钢棍。
中东的气候热得让人害怕,两人都冒了一头的汗。维斯塔潘特别想射在拉塞尔脸上,最后还是忍住了,因为他不敢保证拉塞尔不会对他来一场困兽之斗。拉塞尔射在他手心里,此人的精液甚至有一股他自带的体香,反正好像跟别人的味道不一样(潘师傅并没有闻过别人的精液,所以这里用了猜测的手法)
拉塞尔射完就懒了,摊在地上让维斯塔潘想起家里的猫,猫玩累了也这样摊着,他每次都会在这时候去闹它们,冲着脑袋一个劲亲。但是毕竟眼前的这位,自己跟别人描述起来都得打一堆tag:同事对手现在的敌人曾经的bestmate未来有可能成为队友,当然了,现在还是一起打过炮的关系。所以维斯塔潘还是忍住了亲这个动作,觉得这样可以防止他们的关系迈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事后拉塞尔非常客气地把维斯塔潘请出了梅奔的P房,跟工作人员解释说我们生气地进行了一些友好的谈话,工作人员点点头,拉塞尔说都是关于我们撞车的事没有其他的,工作人员疑惑地点了点头。
拉塞尔回到房间,把所有维斯塔潘的联系方式都删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