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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别墅里厚重的椅子和大理石地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Verstappen父子又在吵架，争吵的话题还是上次赫尔曼瞒着他去参加GT3，虽然结果还可以，但是为了训练而旷了太多次课终于让这件事纸包不住火，校方一个电话打来Verstappen这来，数落赫尔曼此学期以来出勤率为30%，甚至还有打架斗殴。

　Verstappen直觉背后有其他的原因，但是该死的Hermann就是不说，甚至还反问他凭什么管自己，反正平时也不关心。

　Verstappen气得想抽皮带打他，被Russell拦下来后威胁他说下次再敢闯祸就别回家了。Russell打断对话劝他先吃早餐，Verstappen吃完早餐后走了，家里就剩下Russell和赫尔曼。Russell作为Verstappen的同事兼妻子，不得不承担起“这个家不能因为我散了”的一部分责任，于是他犹豫着开口道，“为什么不和他说实话？”

　“哈，你真把自己当我妈了？”

　赫尔曼讽刺地看向Russell，明明是一个男人却长着一双那么多情的眼睛，还故意用关怀的眼神看着自己，想必此狐狸精就是用这种手段勾引的他爸。于是更为气不打一出来，对着Russell没一点好脸色。

　那是上个月他们刚结完婚，赫尔曼穿着正装坐住草坪婚礼的椅子上看着两个人交换对戒，司仪说祝福这对璧人，众人起哄让他们接吻。赫尔曼就是这样看着自己的爸爸和一个男人同时也是自己的小妈接吻，一股异样的心情涌上他的心头。

　毕竟没有人上学上一半被亲爹告知要来参加婚礼，到现场才发现哦原来举办的是亲爹自己的婚礼时心情能好到哪去。更何况自己的小妈还是个男人，这下算什么，如果我妈有个蛋那他应该是我爸？

　第二天二位新婚的消息登上热搜，自己一上学就被不怀好意的眼神围起来，甚至还有胆大的舞到他面前，问他有个男人当妈妈是什么感觉？他白眼一翻走开了。其实大部分时候他对于这种无聊的嘴炮都懒得回应，直到吃午饭的时候有人经过他，用气声揶揄地问他，你的小妈后穴操起来爽不爽？

　Hermann直接从桌子翻过去抓住那个人的衣领就把他的头往墙上撞。

　其实被请家长这件事当时他想和Verstappen说的，但是他觉得如果他爸知道了这件事只会变得更糟，因此在校方要求见家长的情况下他转而打开了手机里前一天晚上刚录入的Russell的号码。

　不得不说英国人处理事情就是比荷兰人要体面得多。虽然往常也不是没有被找过家长，但是每次Verstappen都会让会议以进行不下去而结束。Russell则绅士得多，甚至算得上风度翩翩，走的时候教务处的老女人还问他要不要留下再喝杯茶？Russell笑着说不用了，他要和自己的新儿子培养感情。

　Hermann发誓，他短短17年的人生里第一次知道两件事，第一是原来这些个教务处的老东西们竟然有这么礼貌的一面，另一个是一个男的可以笑得这么风情万种。

　“你不会告诉我爸的，对吧？”Hermann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我不会，但是这取决于你告诉我什么。”

　这只狡猾的狐狸精！

　Russell靠着走廊的栏杆悠哉地晃着手里Mercedes的车钥匙，好整以暇地等着Hermann的回答。Hermann只好全须全尾地告诉他事情经过，Russell沉默了一下感觉有些好笑，现在高中生都这么早熟？他还以为同性恋不算什么稀罕事。

　“下次可以不要做这么蠢的事情吗？”　

　Hermann气晕了，“他这样说你妈你生不生气？虽然我们也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打他可有一半的原因是你！”其实他想的是自己怎么这么犯贱上赶着替人出头，但是这件事又不是只牵扯他一个人！

　Russell这下真笑了，嘴角荡开一个迷人的弧度，Hermann看着他在阳光底下的身影感觉头都有点晕了，“我不是说你打他有错，我是说你下次能不能找个人少的地方打。”

　这次轮到Hermann沉默。他不想同意，但是也没办法反驳，因为自己当时确实有点冲动了，所以他只好想果然狐狸精的想法和他本人一样上不了台面。

　时间收回到早餐桌前，Verstappen在Russell的劝说下吃完早餐，又把Russell拉回自己的房间，缠着他给自己选手表。此人一会说其实自己不太在意穿搭，毕竟舒适更重要，一会又说今天不想去上班，因为梅奔的工作室里红牛好远，如果想见他要走好长一段时间。Russell笑着看他表演，“所以怎么办，你工作的时候会想我吗？”

　Verstappen闻言停下来手里的动作，凑到Russell身前抱住他的腰，亲昵地亲吻着Russell的嘴角，“你明知道我会。”

　于是接下来的事情一切都发生的理所应当，Russell吻上Verstappen的嘴唇，俩人好一阵热吻，差点在衣帽间擦枪走火。在Russell的友情提示下Verstappen不得不出门上班了。

　“哈，你真把自己当我妈了？”

　Russell这次懒得搭理了，收拾收拾也开着他的AMG去上班了。

　于是家里又恢复清净，Hermann反而觉得有些放松。其实他也不想对着自己的小妈横眉竖眼，毕竟他没有对自己做过什么坏事。不过他仍然坚持觉得Russell80%是图自己爹的财产，毕竟他实在无法相信Russell这种人会爱上自己的父亲。或许他是双面龟也说不定，或许应该是双面人才对。也因此他始终无法正视他和Russell的“母子关系”，除非Russell是个女人，但显然他不是，他就是个该死的勾引自己老爸的男狐狸！

　就这样俩人开始了冷战。不过要说句公道话这其实是Hermann单方面开始的，他觉得自己惹Russell不痛快，他肯定不想理自己，然而他自己也并不想主动求和，这让他觉得很丢脸。Russell并没有在意这个十七岁的问题少年的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因为成年人的世界有很多别的事情要忙。

　Hermann开始刻意避开与Russell共处的时间。他每天提早半小时出门上学，放学后要么去朋友家打游戏，要么在去距离家15分钟的赛道训练。期间他爸Verstappen去比利时出差了，甚至连Russell也很少在家，有时候家里只有阿姨偶尔会出现。说实话他还有些不太习惯，因为他刚习惯家里有些烟火气，毕竟在他口出狂言之前Russell几乎每天都会在家吃饭。

　圣诞节假日和朋友约好了要去他家玩游戏，他们说好了一起打FIFA通宵，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度过这个无聊的假期。然而临时被朋友放了鸽子，该死的Norris竟然说自己要去和学长约会，Hermann因此只能一个人百无聊赖地打Sekiro，显然他并不擅长魂类游戏，因为很快他就输了。

　他看着屏幕发呆，Hermann不知道他身边什么时候这么多同性恋了。也不知道他喜欢他什么，那个所谓的学长看起来还没有他小妈一半好看，而且他小妈腰很细，他偷看过他俩亲呢的时候，他爸的小臂就能握住他的腰，而那个该死的狐狸甚至没想过挣脱出来，还凑过去亲他爸。该死的。他的嘴唇也很漂亮，上唇很薄，嘴角像家里的小猫一样是向上翘起来的，笑起来的时候弧度更漂亮。而且他的嘴唇是淡粉色的，亲起来的口感应该很软吧？或许像棉花糖一样也说不定…

　…Shit！自己在想什么！显示器上game over的字体还在跳动，他刚刚完全没注意！天，这算是意淫自己的小妈吗？不不不，他只是好奇一下，毕竟他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青少年，对两性关系感到好奇很容易理解，对吧？他这样安慰着自己按下复活键，忍者又重新坐在佛像前，Hermann操控着他往巷子里走，角色移动速度算不上慢，垫步的时候会轻微摇晃一下。他突然某个人走路的时候也会这样摇晃手臂，明明赛车手也是要训练核心力量的吧？但是他走起来的时候就像腰腹没有力气一样，那个成语叫什么，若柳扶风？总之就是一副娇俏的样子。他跑步的时候还会刻意地扭动自己的胯，尤其是在他的体型十分精瘦的前提下，他的屁股扭起来会非常明显。而且之前他洗完澡只裹一块浴巾从自己面前经过的时候，Hermann也看见了，他的屁股很圆，不像他和他爸是扁平的，他敢肯定他的屁股摸起来……

　……

　“在想什么呢？”

　突然头顶传来非常标准的英式口音，把Hermann吓得一激灵，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忏悔自己竟然宵想自己小妈的屁股还是该震惊Russell竟然回家了。

　“你死了你不知道吗？”

　Hermann宕机了，什么意思，他知道我意淫他要把我杀了？怎么办？我和他道歉他会让我看一眼他屁股吗？这个想法一出现在脑子里就被紧急叫停了，Hermann有时候也挺想拿头撞自己的，这个时候还能想这些，就像他小妈说的那样他马上快死了他不知道吗。

　“我快死了吗？”

　Russell伸出手指点了点屏幕，说你会不会打游戏，路边狗都能把你咬死。

　Hermann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是在说游戏，哦，游戏啊，那没事了。他视线顺着屏幕前的手指扫过去，显示器淡淡的荧光照在那节分明的手上，腕骨微微突起，手背上青筋微微隆起，血管顺着纹路藏进藕粉色的衬衫袖口里，腕表也反射着冷淡的金属光。

　Hermann这个时候才发现他今天穿了正装，不同于结婚那天的白西服，今天更休闲一些，宽松的西装外套把他显得格外俊朗。他回过头抬眼看去，Russell正屈肘撑在沙发的靠背上，毛绒垫微微塌陷，他几乎快把自己环抱在怀里，二人的距离亲近得能感受到他的体温。Hermann心虚地吸了吸鼻子，捕捉到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木质调香味，中调十分醇甜厚重，浓厚的清甜味将他包围，他好像掉进一个名为George Russell的陷阱里不断下坠。

　“你……”意识到自己喉咙有些发紧，Hermann清了清嗓子，“你怎么回来了？”

　Russell还没来得及说话，Verstappen就背着包进门了，“他回来陪我过圣诞节，有什么问题？”

　Hermann不想说话。

　只见眼前的Russell直起身去迎接Verstappen，他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他小妈今天穿的衬衫领子有多低，几乎能看到他的整片胸肌。直到刚刚Russell带来暖意彻底消散Hermann才回过神来。他冷眼看着二人亲呢地互动，带着一肚子莫名其妙的委屈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呈大字躺在床上，鼻尖似乎还萦绕着他小妈蛊惑人心的香水味。他真的觉得自己有点奇怪了，但是也不敢细想，安慰自己肯定是太久没有发泄了，然后从手机里打开了pornhub。然后问题就出现了，他一连刷了百八十个视频，看着那些交缠的身体毫无勃起的欲望。他此刻有点害怕了——他该不会阳痿了吧！

　Hermann自暴自弃把头埋进枕头里，听见门外传来Verstappen和Russell谈笑的声音，只感觉一阵烦闷。索性他们识趣没有敲门找自己，事实上这两人很少主动找自己。他的未来该何去何从，难道要和自己的爸爸坦白你儿子有可能阳痿吗？按他爸的性格应该会觉得无所谓，反正也没指望自己传宗接代，不知道小妈知道会怎么样。想象一下Russell笑眯眯盯着自己的眼神，Hermann感觉自己大脑皮层都展开了。

　他会不会…他会不会帮自己一下？就像，就像刚刚看的黄片那样，像那些女人一样，帮自己把裤子脱了说，让小妈来帮你检查一下，我们的小Franz怎么啦？然后那只温暖干燥的手掌覆盖上自己的下体，温热的触感或许惹得自己一激灵。Hermann发现自己真的硬了起来，他把手伸进裤子里，慢吞吞地撸动着。如果Russell看见自己的性器官在他的手指玩弄中翘起来，会不会忍不住嘲笑自己？他可能还会嫌弃我没用，Hermann心想，如果他敢嫌弃我就咬他的嘴巴，谁让他总是调笑我。他又想起他的嘴巴了，那么粉的嘴唇，亲起来肯定很软，如果…如果他也像片里那样给自己口呢？他嘴巴那么小，一定很紧吧？他的牙齿会碰到我吗？应该不会，他肯定很有经验，他就是这样哄骗Verstappen，口活像那些酒吧鸭雏一样熟练，所以他会伸舌头舔我的几把吗？他的舌头一定很软吧，好想插进去试试，想看他守礼节的英国小妈的脸因为无法呼吸而涨红，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滴到地上留下羞耻的水痕，双眼因为窒息感而轻微向上翻。光是想想那个看起来总是一副从容自在的男人沉溺在欲望里的样子就让他情动不已，这个时候就要狠狠地掰开他的屁股操进去……

　“哈啊……”

　温热的液体喷在Hermann的手上，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迟来的愧疚如潮水般涌上他的大脑。上帝，我忏悔，我想着自己的小妈撸管，我该判什么罪？我该向谁忏悔？

　对主忏悔没用，毕竟他不信基督，但是如果对George忏悔呢？如果他一边对Georg忏悔，一边想着他的脸自慰呢？如果他宣誓自己永远追随Georg呢 ？如果他给他自己的忠诚呢？倾诉自己的罪孽，这样就可以祈祷主的原谅了吗？如果他贪图更多，想操自己继母的屁股呢？自己的罪孽还能洗清吗？

　Take me to church, 我会如忠犬般虔诚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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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ermann怀着满腹心思在床上辗转难眠，脑海里一团乱麻，针对想操小妈屁股这件事到底能不能行经历了一整晚的思想斗争，怀着心思睡着了。

　再醒已是第二天下午，他打开手机群聊发现Lando在喊晚上喝酒，几乎是毫不犹豫的，Hermann立刻就答应了。

　时间来到晚上，不同往日的随意，他今天特意挑了一套黑色卫衣配牛仔裤，甚至还偷偷戴了他爹的腕表。黑暗中显得挺拔有力，胸肌将卫衣绷出凌厉的线条，匀称的大腿肌肉勾出饱满的曲线。他蹬着蓝色的trainer从窗台翻下一楼，偷偷开走了他爹的法拉利蒙扎，银灰色的跑车流水般驶入夜色中。

　引擎的低吼从发动机深处苏醒，声浪像闷雷滚过胸腔。油门踏板触底的瞬间，身体还未来得及反应，加速度已如无形巨掌将Hermann压进座椅。此时他已无暇思考道德与伦理：当速度突破某个阈值时，你不是开得更快，而是世界变得更慢。在公路上被超跑抛弃的不仅是闪过的树影，还有Franz的心。

　道德与伦理的啸叫、理性与感性的纠葛在肾上腺素作用下退居二线，鼓膜捕捉到的反而是自己心跳的轰鸣——每分钟140次以上的频率与转速表同步飙升。对于小妈该不该操的事情他决定交给上帝，如果上帝之手掷的骰子落在可以的界限里，那时无论他想不想，他总是要完成的。强扭的瓜不甜，上帝扭的瓜还能不甜吗？如果你要问上帝是谁，Hermann会说别人的不知道，他的上帝叫George Russell。　

　疾驰中Hermann到达目的地，车子灵活地漂移停入俱乐部门前车位，他推门而入，Club里光影交错人影憧憧。

　Hermann如往常般径直走向DJ台后的Lando，Lando今晚行为异常诡异，他甚至没有先拉着Franz蹦一会儿，而是直接地跟着他坐进卡座。

　“你今晚不太对劲。”Hermann敏感地嗅出了酒桌上诡异的气息。

　“坦白从宽吧，Franz都看出来你不对劲了。”Charles给自己倒了杯whisky，又给刚来的Lando和Hermann添了一个shot。

　Albon淡定洗牌，“今晚还玩小姐牌吗？”

　Hermann的指尖在杯沿轻轻敲击，琥珀色的酒液随着低频鼓点微微震颤。他盯着Lando，后者正心不在焉地用指甲刮着杯壁的冷凝水，划出一道道短暂的、转瞬即逝的痕迹。

　“小姐牌？” Hermann从Albon手中抽走整副牌，“不如玩点更实在的。”

　他手腕一翻，纸牌如瀑布般散落在黑色大理石桌面上。“坦白局。” 他的目光锁住Lando，“每抽到一张Joker，就必须回答一个真心话——或者喝光这瓶Tequila。” 他变魔术般从桌下拎出一瓶龙舌兰，盐粒和柠檬片早已备好。

　Lando舔了舔唇角。

　Charles吹了个口哨，Albon挑眉，而Franz默默把酒瓶往Lando那边推了推。

　第一张牌翻开——黑桃Joker。

　Franz：“你和那个学长昨天下午去哪约会了？”

　Charles：“并非昨天。”

　Albon：“并非约会。”

　Franz：。

　Lando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躲闪，又不自觉地伸出舌头开始舔嘴唇。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上滑落的水珠。

　“…图书馆。” 

　Albon笑了，“阅读障碍患者去图书馆？”

　Charles挑眉，“哪个图书馆需要两个人挤在同一个隔间里待三小时？还拉窗帘？” 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一张模糊的偷拍照——两个身影紧贴着消失在社科区最隐蔽的角落。

　“哦，原来在研究‘社会行为学’？” Franz慢悠悠洗着牌。

　Lando的耳尖瞬间红了，他抓起面前的Tequila shot一饮而尽，盐粒都没来得及舔。“好了我坦白，” 他哑着嗓子说，玻璃杯重重砸回桌面。

　“我俩睡了。”

　Hermann对他的坦白不感到意外，毕竟这个学期以来他就不断地听到Lando提起名叫Carlos的学长，迟钝如他，今天终于开窍了，也许该感谢Russell也说不定。

　“昨天下午？”

　Albon和Charles对视一眼，对Hermann的迟钝深感无语，

　“再次重申，并非昨天一天。”

　Franz：。

　Franz：“所以现在是怎样，他把你甩了？”

　Lando突然把脸埋进手臂里，声音闷在袖口布料中："比那糟糕一百倍。"

　四人沉默下来，静静地听着Lando陈述故事。简单来说就是Lando追人追到床上去了，睡了几次Carlos才和Lando说自己毕业要去英国读Engineering，学校已经下了秋季offer，下半年就走了。总之就是二人即将面对异国恋。

　Hermann无语片刻，还以为怎么了，原来只是小情侣吵架，摩纳哥到英国航班速度比他操到Russell的屁股速度要快一万倍，开他爹Verstappen的私人飞机去伦敦只要三小时，操到他爹Verstappen的妻子估计要用一辈子。他敢保证如果他此刻和朋友们坦白自己对小妈动了歪心思会立刻被桌上的人报警抓起来。

　Albon 叹了口气，伸手按在 Lando 肩上：“至少你也睡到了，对吧？总比自己一个人意淫强。”

　Hermann：。

　“所以，” Charles 斟酌着词句，“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Lando：“。”

　Hermann心想，母子关系。

　Lando：“其实他对我挺好的……”

　Hermann想了想，说没错啊，他确实对我挺好的……吧？给自己开家长会收拾烂摊子？开车接自己放学？陪自己吃饭（其实只是凑巧赶上了RUssell的下班时间）？

　Lando炫耀说Carlos很会照顾人，知道自己前一天在夜店喝了酒，第二天早上会给他带温牛奶。

　Lando还在炫耀Carlos的爱心早餐时，Hermann想到似乎Russell从未给自己做过早饭，有这样当妈的吗？这个时候又想起他是自己后妈了，不对，怎么又想起自己后妈了？Hermann猛地一下握紧酒杯，他的杯子划过大理石桌台发出刺耳的声音。

　Albon敏锐地眯起眼睛："你刚才是不是翻白眼了？"

　"没有，"Hermann强装镇定地喝完杯子里的就，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只是想到某些人抱怨异地恋的样子很可笑。" 他故意瞥向Lando，暗自腹诽，三小时的航班而已，又不是隔着伦理系。

　Hermann又灌下一杯龙舌兰，冰块的碰撞声像是他理智断裂的声响。他觉得自己有点喝多了，但是他真的忍不住，当Lando开始展示Carlos留在他胸口上的吻痕时，他突然把酒杯重重砸在吧台上。

　"知道吗？"他的声音比杯壁凝结的水珠还冷，"你那位至少敢在阳光下牵你的手。"

　整个卡座瞬间安静。

　Albon的橄榄掉进马丁尼里，Charles缓缓放下正在录像的手机。

　"什么意思？"Lando困惑地眨眼，突然倒吸一口气，"等等，你该不会也——"

　Hermann此刻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心情十分糟糕，丢下一句还有事就落荒而逃，留下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往哪方面猜，好像往哪都是错，吓得三人不久后也散场了。

　
　Hermann回到家已经凌晨了，他跌跌撞撞回到自己二楼卧室，发现他爹三楼的书房灯没关。

　刚踏上楼梯就听见了魂牵梦绕的声音柔软地在呻吟，发着抖哀求道，“……别咬那儿，疼。”

　Hermann脚步顿住，门开了一指宽的缝，一抬头就能看见厘头的光影。他一眼看到小麦色的腰，柔软如蛇，臀瓣饱满丰腴，衬得腰背格外窄瘦。那双长腿张得很开，脱力得垂落着。健硕的小腿绷紧了才堪堪够到地面，骨感的脚踝处勾着字母边内裤。

　是他小妈。

　他爹Verstappen就埋在Russell腿间，喘息粗重，口中胡乱说着什么宝贝Georgie，大抵是跪着身高落差太多，他不耐烦地掐住那截精瘦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下，偶尔抬起的脸颊胡须处都是淋漓的水光。

　他拽得用力，Russell似是被咬痛了，抬起大腿翘到Verstappen的肩膀上，饱满的大腿肌肉紧贴着Verstappen的脸。

　他听见他爹低声说了什么逗得Russell笑起来，卸了腿部的力道，抬起脚虚虚踩在Verstappen肩膀上，小小的脚趾蜷缩着，脚背都泛着红。

　Hermann看得久了，Russell若有所觉，偏过头，二人目光对上。

　Hermann的血液瞬间凝固，指尖无意识地掐进了门框。Russell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了一下，却并没有惊慌——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睫毛在脸颊投下颤动的阴影，嘴角忽然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Verstappen察觉到身上人的分心，粗声问：“怎么了？”

　Russell的脚趾在他肩头轻轻摩挲，声音带着黏腻的喘息：“……没怎么，”他微微往后仰，把腿张得更大，像撒娇般，“想你进来。”

　Verstappen扶着Russell的腰逼着他往下坐，Russell垫着脚足弓颤抖着，Verstappen的几把插进他两瓣肥肿的逼肉时带着黏糊糊的水声，黏稠的液体淅淅沥沥淌到Russell的屁股压在桌子上的位置。穴道深处的肉点被几把狠狠操过，Russell爽得连连抽泣，肉穴一张一合得拼命收缩。

　“啊啊啊——”

　“轻，轻点……疼…”

　Hermann看得眼热，小腹坚硬地顶着牛仔裤，好像晚上喝得酒都蒸发到大脑里，血液倒流进下体里。Russell的叫床声让Hermann脸红心烫，他的小妈为什么哭得这么骚？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疼？

　Verstappen置若罔闻，动作大开大合，把Russell操得几乎喘不上气，Russell的下面仍然死死绞紧了他的阴茎。Russell下意识想往后逃，然而Verstappen不耐烦般狠狠顶上去，“别动。”

　他这一下深深撞上最里面，二人呼吸一滞，Russell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抑制不住地哭喊出声。Hermann只能看到Russell肉感的臀部哆嗦了一下，一道淫秽的水流从他的屁股下面喷了出来，潮湿的腥气几乎扑倒他的脸上。

　Hermann在门外震惊得不敢呼吸。

　我操了。
　
　我小妈不仅有蛋还有个逼。

　然而房内的两人没空管他，Verstappen炽热地盯着Russell的脸。Russell的穴道里每一层肉褶都紧紧吮吸着Verstappen的几把，他最深处的小口像恨不得把Verstappen的龟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Maxie…别，这么用力…我会怀孕……”

　“大点声。”

　“哈…别，别操了，我会……”Verstappen的几把几乎顶进了他的子宫口，滚烫的温度从下半身传到四肢，激烈地震荡让他没办法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Verstappen紧紧抱住了Russell，把他压进自己的怀里，胯部不停地耸动撞击着Russell的小穴，几把一次接一次不断地操到他的最深处。Verstappen狠戾地托着Russell的屁股往自己阴茎上撞，肥满的臀肉压出指缝。两个人在低喘声中同时达到高潮，精液喷了Verstappen一身。

　Russell因为脱力只能紧紧搂住Verstappen的脖子，几乎挂在他身上，两个紧紧相拥的身躯占满了对方的汗液。

　Hermann从未觉得自己的牛仔裤有这么紧过，他死死盯着男人的身躯，咬紧了牙关，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脑海里的情绪是愤怒还是嫉妒。

　“看够了吗？”

　他听见他爹Verstappen冷声道。

　Hermann吓得不敢说话。

　“看够了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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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ermann当天晚上就病倒了，接连几天都没有出过房门。

　高烧让眼前的一切都蒙了层雾，喉咙里像是塞了团棉花，每一次吞咽都带着钝痛。Hermann蜷缩在被子里，额头滚烫，却仍死死攥着手机——屏幕上是和那个人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三天前，一句简短的“好好休息”，再没有下文。

　窗外雨声淅沥，像无数细小的针扎在神经上。Hermann昏沉沉地想着那天晚上的事情，他爹Verstappen冷漠地说完让他滚之后他还立在原地没有挪动脚步，眼神直直地黏着坐在桌上的Russell，然而对方并没有施舍给他一丁点眼神，反而捧着Verstappen的头转回自己的方向亲热地吻了上去，仿佛急不可耐般和他爹交换津液，甚至还刻意发出喘息声。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Hermann觉得自己再装不懂就是蠢货了，只好失魂落魄得挪着步子走开。

　身体越虚弱，心就越敏感。明明知道不该在生病时胡思乱想，可偏偏这时候，所有不甘都被放大，我到底哪点比不上我爹？他都奔四了，我才18！他能给的我难道给不起吗？我做得肯定比他更好。我有那么不堪吗？甚至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他翻着之前的聊天记录，指尖悬在键盘上，打了字又删掉。想问他“你在忙吗？”，又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问他；想发一句“我有点难受”，又怕换来的是客套的敷衍。　

　手指无意识地点开他的头像，黑白调的照片里是他安静得躺在游艇沙发上的背影，腰窝微微塌陷，顺着脊椎骨往下看是藏进短裤里的屁股。明明照片里的人前几天还光着屁股在他面前求他爸操，饱满的臀肉里藏着一口会喷水的小蜜穴，不过这个秘密只有Verstappen父子知道。

　“真是擅长勾引人的骚货……” 他小声的骂道，可下一秒又像被闷棍击中胸口，明明没有正式恋爱，却有种被剥夺的窒息感。喜欢自己的小妈真的合理吗？Hermann宵想完又开始自责和羞耻，成年关头和自己老爸处成情敌关系，看到他们互动的胃就开始生理性痉挛。转而产生一种荒谬感，怎么不是自己先遇到他呢？

　高烧让眼眶发烫，他缩进被子里，把脸埋进枕头。身体的不适和心里的酸涩搅在一起，像是潮水般淹没理智。他迷迷糊糊地想，如果这时候他能来一条消息，哪怕是随便问一句“好点了吗？”，自己大概就能安心睡去。

　可是手机始终安静着，像一块冰冷的石头，硌在掌心。

　昏昏沉沉之际他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掌敷上了自己的额头，他忍不住蹭了蹭，于是Russell就感觉到掌心里一阵热乎乎的暖意，少年几乎半张脸都埋进了他手心里。脸颊上的红晕因为发烧而显得格外绯红，蓬松柔软的金发蹭到自己的手里，软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摩挲。看着小孩此刻因为生病而显得格外娇弱，和平常玩世不恭的样子形成强烈的反差，Russell在心里叹了口气。

　“烧成这样，怎么不吃药？”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低低的，带着点无奈的责备。Hermann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了一瞬，才看清床边坐着的人。

　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了一下，酸涩和欣喜同时涌上来，堵在喉咙里，让他一时发不出声音。他张了张嘴，最后只哑着嗓子挤出一句：“……你怎么来了？”

　Russell发出一声叹息，手指拨开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发，又摸了摸他的脸颊。那点凉意像是救命稻草，Hermann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腕，生怕他下一秒就抽身离开。

　“手这么烫。”Russell皱眉，想抽手去拿退烧药，却被Hermann攥得更紧。

　“别走……”Hermann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点鼻音，像是哀求。

　Russell想挣开他的手，结果却被抓得更紧，Hermann害怕极了，咬着嘴唇死死攥紧了Russell的手，“不要走，再看看我吧。”

　你就看看我吧，再看我久一些吧，看泪水从我眼中涌出。

　Russell没有再坚持了，即使他刚刚只是想去拿退烧药。他不得不重新坐在床边，他打量着Hermann的脸，感慨父子俩长得确实很像。看着17岁胸无城府的少年慢慢红了眼眶，狭长的睫毛因为泪珠凝成一簇簇，却还是目不转睛得盯着自己。Russell心头一片苦涩，沉默了一会，发出一声谓叹。他俯身靠近，额头轻轻抵上他的，呼吸交错间，Hermann听见他低声说：“……你傻不傻？”

　那一瞬间，Hermann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他狼狈地别过脸，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这副样子，可眼泪却像是决了堤，怎么都止不住。他死死抓着被角，肩膀微微发抖，像是要把这些天所有的委屈、不安都哭出来。

　“……别哭了。”对方的声音有些哑，手指轻轻蹭过他的眼角，可眼泪却越擦越多。

　“Georgie…我可以这么喊你吗？”Hermann哭着问他，“……我真的没可能了吗？”

　Russell顿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未成年人的心思真的很好猜，否则他也不会故意当着他的面和Verstappen做爱了，他只是想让他知难而退，他以为他可以懂得。局面发展到现在这样，大家都不好收场，所以你想听到我回答什么呢，Franz？

　当一个长得和你老公年轻时一模一样的小孩在你面前哭得溃不成军时，你没办法像冷血的机器人一样说出拒绝的话。但是同样的，隔着这样的身份，即使我知道你对我的所有感情，也不会给予你任何回应。不过我也没有立场拒绝一个小孩追求他想要的东西不是吗？所以想要更多就得自己争取，懂了吗，Franz？

　所以当Hermann察觉到Russell的沉默时，几乎是一瞬间就读懂了Russell的隐喻，雀跃得凑上去吻住了Russell的嘴唇。少年人的吻技毫无章法，带着高烧未退的滚烫温度，像一团柔软的火焰撞进怀里。Russell没有后退，Hermann得寸进尺得伸进Russell的衣摆抚摸他的腰腹，皮肤比他想象中还要细腻。

　“……你确定？”Russell哑声问，手掌抵住Hermann的后颈，指腹摩挲着他发烫的皮肤。

　Hermann没回答，只是像只小狗一样喘着气又凑近，湿漉漉的睫毛扫过Russell的脸颊。这次Russell没再克制，扣住他的腰反客为主地吻了回去。

　床单在纠缠间皱成一团，Hermann的睡衣领口滑落半边，露出健壮有力的胸膛。Russell的吻落在那儿时，听见少年带着哭腔的抽气声，手指无意识地插进他的发间，分不清是想推开还是抱得更紧。

　窗外雨声渐密，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交错的呼吸。良久，Russell忽然很轻地笑了一下，指尖抚过Hermann泛红的眼尾。

　“因为你在生病，而我对病人没什么自制力，所以我给你后悔的机会，”他低头咬住Hermann的耳垂，感受到怀里人瞬间的颤栗，近乎蛊惑般用气声对他耳语道，“…你想不想要？”

　Hermann此刻已经分不清是什么让他的大脑兴奋到昏迷了，不可名状的欣喜感从脊椎冲上颅顶，太阳穴突突地跳，血液在耳膜里鼓噪，像沸腾的岩浆黏稠而滚烫地冲刷着神经。他几乎没办法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而迷离。于是Hermann不加思考就已经顺从得点点头，恳求地看向Russell说，“想要…”

　“…Give me, please.”

　Russell冷静地看着Hermann心甘情愿得掉入自己的陷阱，不由得笑了，他是真的很开心，毕竟自己的儿子很上道不是吗？只需要自己略微引导，剩下的一切都如此水到渠成。

　他重新吻上他，像是奖励。Hermann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翻身把Russell压在身下，脱掉两人碍事的衣服，他近乎痴迷般一直亲到Russell的大腿根，Russell觉得自己像被什么大型犬舔了一遍。此刻的Hermann血脉偾张，连Russell身上留下的之前的性事痕迹都忽略不计。

　“Georgie…你的逼好漂亮。”Hermann痴迷地说，语气带着狂热，“好嫩。”他脸贴着Russell的下面，双手拢住整个下体，然后分开两瓣穴肉，里面的嫩肉像花朵一样绽放。他一只手顺着毫无赘肉的双腿之间摸到逼仄的小口前，轻轻地用手指摸了摸那个地方，食指和中指顺着尿道滑倒阴蒂的尖尖，轻轻弹了一下。他感觉到身下的人抖了抖，淫水顺着大腿根滴了下来。

　“哈…喜欢么？”Russell喘着气问他。

　Hermann晕得说不出话，只好胡乱点点头，又想起来Russell看不到，低低得嗯了一声。

　然后他听见头顶传来男人喑哑的笑声，好像在嘲笑他，又好像对他很满意，因为他接着说，“Lick it.”

　很乖的，Russell想，小狗就是这点好。Hermann闻言很乖得亲了上去，脸靠上酥软烂红的小穴，炙热的嘴唇贴上去，异常滚烫的舌头钻了进来，紧致的甬道吮吸着Hermann的舌头，嘴唇轻轻地衔住小小的珠子，然后他感受到Russell整个人都颤栗了起来。

　“Good boy..."

　他听见Russell这样夸他，更卖力地舔弄下面，湿滑的舌头在他的里面搅弄，却一直挠不到那块肉上。于是Russell用大腿夹住他的脑袋，挺起腰身把自己的敏感点送到Hermann的嘴里，Hermann伸着舌头配合着他。Russell觉得自己双腿之间一热，狭小的逼肉缝了喷出水流，射了Hermann一脸。Russell鼻腔发出媚人的长叹，挑动着Hermann的心弦，他真的快觉得自己不行了。

　Hermann喘着粗气从他的腿间抬起头看Russell，脸上挂着几道透明的黏液，本就因为发烧而涨红的颧骨此刻更显色情。

　发情的公狗。

　Russell在心里锐评。

　Hermann复又凑近Russell的脸，不停地啄Russell的脸，又握住他的手，强势地插进指缝里十指交叉。Russell用另一只手抚摸上Hermann的头发，讲道理他还是很喜欢Hermann乱糟糟软乎乎的头发的，比他老公的板寸摸起来舒服很多。他感受着带着体温的吻，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

　Russell转又摸向他滚烫的阴茎，前液湿漉漉渗在手心。Russell略带力气得撸动着，并不十分走心。Hermann哼哼唧唧得钻进他怀里，用脑袋顶他的下巴，完全就是一副讨食的流浪狗的样子。

　Russell掐住Hermann的下巴强迫他把脸抬起来看自己，必须承认，青春期小孩的脸确实很软。

　“告诉我，”Russell又开始循循善诱地对着他低语，“Franz，”

　“Beg for it.”

　“Georgie…我想要，我想要你……please..”

　Hermann小腹一阵阵的酸胀，湿滑的龟头顶在Russell的小穴口，得到Russell的允许后直接插了进去，碾开层层肉褶，刚进去一半就被夹得受不了。Hermann感觉头晕得不行，高烧加持下他的性器也格外滚烫，Russell被滚烫的阴茎插得浑身一抖。

　Hermann每一次都插得凶狠，上翘的龟头很快找到敏感点，一下又一下得操上去。期间他手也没闲着，从Russell隆起的胸肌一路摸到他的屁股，果然和他想象中一样软。Hermann觉得自己真的要不行了，整个甬道包裹着他，像掉进了浴汤一样温暖。Russell像被海浪不停地拍打，在一阵阵的浪潮里高潮了一次。不过Hermann没有放过他，持续用力得操干他。

　Russell的穴口已经被干肿了，阴唇向两边翻开，他被Hermann用力地箍在怀里，只能费力地仰起头才能呼吸。Hermann急切地呼吸着，喘着气，他不受控制地加速操着Russell的逼，他看向Russell的眼神里带上无法自拔的情欲和大脑被几把支配的无措，

　“Gerogie…我，我想……”

　“想什么？”Russell在享受的同时分神调教他的小狗，“要射还是要尿？”

　“嗯啊…我、我不知道……”

　Hermann无助地摇头，只是不停地摆着腰，操弄着Russell，泪水已经从他的眼角滴下来，滚烫的液体落在Russell脸上。随后听见他不受控得直喘气，Russell穴里又是一阵滚烫。

　Hermann缴械投降，他终于没有力气胡闹，两个人之间只剩下喘息。Hermann又调整自己的姿势，缩进Russell的怀里，强健的小臂紧紧握住Russell的窄腰。他又蓄意把脑袋埋进Russell的颈窝，哑着嗓子问他，能不能再亲亲自己？Russell如他愿啄了啄嘴唇，Hermann开心的不行。他紧跟着又试探性地问，那你喜欢我吗？

　Russell沉默片刻说，比昨天多一点。

　Hermann得到答案之后契而不舍地追问，那我算什么？

　Russell被他的无理取闹逗笑了，说你是宝宝。

　Hermann不满意，但是实在体力不支睡着了，睡前还在暗暗吐槽他爹，

　听见了吗Verstappen，他说我是宝宝，你这种不被爱的才是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