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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初秋,天蒙蒙亮,还远不到起床时间张炳泰就睁眼了,疼痛让他很难入睡又醒得早,连翻个身都疼得要落泪。
昨天他熬过了长达半小时的殴打,后来已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还是手背的一点烫唤醒了他,郑景泰丢下烟蒂,带着小弟们离开。
他该是被揍得太狠了,肚子现在还隐隐作痛,郑景泰的一记横踢卧在他小腹,后来的事就记不太清了。张炳泰被揍的次数太多,但他永远不会在当下哭鼻子,始终憋着一股气,直到清早换校服,发现内裤上有一丝血迹,这倒是能解释他小腹一直痛的原因了。张炳泰窝在房间一角,手里攥着带血的白色短裤,连哭泣都含蓄,害怕吵醒他尚在酣睡的父母。
他以往从不知道的事,他小又畸形的女阴里面,原来是牵连着一个同样小又畸形的子宫的。
因为张炳泰家很穷,穷到他的母亲诞下这个畸形儿,却没办法去首尔的医院给这个孩子做检查,母亲只是告诉他,他不是女孩子,那里也不是女阴,只是裂了的一道伤疤。小小的张炳泰从此不再敢和其他男孩一起站着撒尿,即便在燥热的六月中旬,也只能蹲在旱厕解决,他一边抹着汗,一边想,他不是女孩,他只是不想被别人看见伤疤而已,仅此而已。
可如今看着这条内裤,张炳泰只觉得脸颊火辣地疼,比郑景泰昨天扇在他脸上的巴掌还疼,曾经自我催眠的他真是好可笑,他明明是女生,却又长着男人的器官,那他就是个不男不女的妖怪好了,这个妖怪也好可笑,直到被郑景泰一脚踢在小腹,才知道那里也是会流出血的,才知道那里也是藏着一个子宫的。
张炳泰哭够了,一张脸花花绿绿,随便拿几张纸垫在内裤上就出门了。
初秋了,他曾经是很喜欢秋天的,风会卷过一阵泥土腥味,再刮过沙沙响的麦穗,安逸地飘进张炳泰的鼻孔,只要他一闭上眼睛,就可以想象这里是海边,那腥味也是海水的腥味,走去学校的沙土路也像在海滩漫步,他一脚就能踢起一个贝壳。
穷孩子的幻想只能靠闭上眼睛实行。
可惜他现在再没有幻想的心情了,成为女孩意味着很多事,挨打会变得很难熬,月经处理起来不容易,他和善花也再没有机会了。
小小的张炳泰佝着脊背,好像一天之中就衰老了很多。
他该怎么办呢?张炳泰望着濒临破晓的天空,那天压得好近,密不透风——秋天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模样了?他努努嘴,想不通,只好低头又往前走。
今天过得很快,放学铃响了,正当张炳泰以为相安无事的时候,钱伊宁一把抓住了他的后领,下一秒,他就出现在男厕的地板上。
他的周围围着白虎的小弟,张炳泰趴跪着,手摁在潮湿又恶臭的水泥地上,一时相对无言,直到须臾,郑景泰终于像个众望所归的男主角登场,他丢下烟,一脚踩在张炳泰的左肩,像搡一个破布娃娃那样把张炳泰踢倒。
“炳泰啊,你知道过几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我不知道。”
郑景泰又走近几步,宽厚肩膀挡住天花板悬着的一盏小灯,把张炳泰笼进阴影里。
“过几天是我的生日啊,炳泰有什么生日礼物要送给我?”
“白虎你…想要什么呢?”
“我想要什么你知道吗?”
张炳泰摇摇头,他一只手杵着地,另手环着小腹,害怕那里又要遭受非人的虐待,只能怯怯地、怯怯地抬眼望向郑景泰,甚至屏气凝神,因他可能出口的任何一句话而害怕。
“炳泰你还真是不了解我啊,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呢,既然这样的话,你直接给我钱吧。”
“可是我没钱,都给你了。”
“——是吗?”
郑景泰走过来,他那双崭新的蓝色耐克压过呲呲作响的潮湿水泥地,压过张炳泰宽松的裤管,最终踩在他的两腿之间,一双眼往下看,冷又无情,好像在看一个死物。
“我真的…没钱了。”张炳泰缩起肩膀,颤抖得不像话,膝盖也不可控地合拢,夹住了郑景泰的腿,他抱着他的膝弯,与其说是抱着,不如说是紧紧地锁住,害怕那条腿踢向他本就脆弱的外阴。
“炳泰啊,你这是做什么?”郑景泰笑起来“前几天不是还很有骨气的吗?”
他尾调上扬,鞋尖轻轻抵过张炳泰柔软的腿间,很快就察觉出不对劲,那里太平了。
“喂,你这家伙,这么怂的原因…不会是没长卵蛋吧?”他这么说着,鞋尖就更是肆无忌惮地扭动起来,唐突地往里钻,直到站在最远处的那个家伙都看清了郑景泰的动作,他们一哄而笑,大喊张炳泰是个没长卵蛋的怂包。
只有张炳泰急红了脸,支支吾吾地不敢反驳,也不敢放开郑景泰的腿,他将脸蛋贴过去埋藏,滚烫得郑景泰隔着校裤都能感受到他的害臊。
“诶呀,炳泰啊…真被我说中了吗?”郑景泰也笑起来,鞋尖触到了张炳泰软软的阴茎,再往下滑,可是那下面,平平的,真的什么也没有,活像女人的阴部,他的笑容忽地僵下来,小弟们也渐渐停止了哄闹,张炳泰一怔,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陡然塌陷了,他冷汗直冒,缓缓抬头看向身上的白虎,四目相对,后者猛地有所察觉。
“你们都滚出去!”郑景泰盯着他,周围却没有传来脚步声,他陡然拔高了音调“都他妈滚出去!”
人群才开始散去了。
郑景泰一把抓起张炳泰,把他面朝下摁在洗手台,不顾他恸哭又挣扎,连着内裤将炳泰下身扒了个光。
可惜他这么瘦小的一个人,屁股却肥得圆鼓鼓,郑景泰看不见什么,只好再一脚踢开他紧并的足踝,可不待再去细看,几张沾着血水的卫生纸首先落了下来。
“你…?”
他吓得不知不觉放开了钳制张炳泰的手,转而死死盯着那几张白纸,猩红的血印在上面,夺目又扎眼,他一时间看呆了,直到张炳泰愈来愈响亮的抽泣声传来,他才如大梦初醒。
“我操,你真的长了女人的那东西?”
“我没有!”
张炳泰再转过来,俨然是一张哭得很精彩的脸,带着羞愤和不甘,眼泪糊了满脸,泪珠还在不断下坠,他好看的眉颦着,双唇因为充血肿成了深红色,翘翘地噘着。嘴里还在呜咽,婉转又可怜,郑景泰听得烦了,只好一把捂住,那些泪又转而坠落在他掌边,滚烫的、惹眼的,麻烦得就像张炳泰本人。
“别哭了,你把腿分开给我看一眼。”
张炳泰瞪大了眼,他喊不出来,只好急速地摇头,郑景泰松开手给了他一嘴巴,又重新捂住。
“快点,不然我还扇你一巴掌。”
他还是摇头,瘦弱又嶙峋的膝盖互相抵着,腿根并得很死,小小的阴茎也夹在里面,张炳泰半矮着腰身,连怯懦的模样都像个女孩。
郑景泰眯着眼睛,凑得近了些,近乎贴附在他耳畔。
“……那我就扇你下面。”
张炳泰一惊,喉间挤出一声像小狗似的变调呻吟,他闭了闭眼,这才缓慢开启了腿间的窄缝。
郑景泰乘机挤进他腿间,这下张炳泰后悔也来不及了,却依旧抖得像一匹小鹿,白虎遏制住他的一边膝弯,往墙上压去,腿间的秘密终于暴露出来,只是他瘫软的阴茎遮住了大片光彩,郑景泰又让他自己扶上去,他抖着手腕照做了,腿心的窄缝终于露了出来。
郑景泰之前见过别的女人的下面,只是他从未看清过,那里都覆盖着厚厚的毛发,他也就失去了兴趣,情事间都是探手下去摸两下,那些女人就叫得像是迫不及待一样。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的端详,张炳泰下面一根毛也没有,他才留意到,其实他腿上也没什么毛,活像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只是那口女阴,实在长得很有意思。
郑景泰滚烫的鼻息甫一喷上去,那两扇肥蚌似的肉就缩紧,张炳泰薄薄的胯也在抖,好像只是一阵气息就让他够呛了。
“你…你别看了,景泰。”
“白虎大人,原来你真的是白虎啊。”
郑景泰抬眼看他,嗤笑一声,张炳泰低着头,半张脸都埋在校服衣领里,脸红得不像话,甫一对视,他就难为情地别开眼睛,眨一眨。
“怎么了?没被男人看过下面?”他抬手轻轻扇在腿间,触到一点湿黏,仔细一看,是血里混着些黏浊的清液,蔓进他的掌痕,郑景泰陡然油生出一股浓烈情绪,缘何,他却说不清道不明,他嫌恶,又好奇,他想狠狠踢一脚这脏污他手掌的小逼,又想凑近嗅一嗅这股私密又血腥的气味,他想了很多,最终,却只是将这滩血和水抹在张炳泰的屁股上。
炳泰难耐地动了动小胯,腿麻得近乎要往前跌倒,他感到景泰的怒火不再高涨,于是小心地握了握他摁着他腿弯的手腕,一双圆眼望向,楚楚可怜,近乎恳切地哀求。
“景泰…我,我腿麻了,你放开我吧。”
白虎咽了咽唾沫,若有所思,放开了炳泰,看他窸窸窣窣地穿回校裤,那些散落的卫生纸被他团好塞进裤兜。
“你也会来月经?”
张炳泰站在原地,两只手拧在一起,难为情地低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
他们同时想到了昨晚的殴打,以及郑景泰踢向他小腹的那脚,结结实实,后来炳泰就昏迷了。
他抹了抹鼻尖,没再说什么,两个人立在厕所里,脸对脸,可笑的静谧维持了不算长的时间。
“等你下面不再流血了就告诉我。”
郑景泰说完,转身离开,徒留一脸愕然的炳泰杵在原地。太阳完全落下了,头顶一盏小灯成了最后的光源,他站了足够长的一段时间,直到几只蛾子前仆后继地撞上去,砰砰响,仿佛不知道还有回头路,他赶在那盏灯被撞坏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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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张炳泰终于过上了清净日子,没有人揍他,没有人威胁他,没有人抢他的钱,白虎的小弟也不在下课间隙骚扰他了,那些混混安分得像透明人,不再用脏话和暴力充斥整个教室。
只是。
只是他一直不敢去找白虎。
明明他身下已经好几天没有流血了。
他不敢将那称作是月经,他当了17年的男孩,他不想一朝就变作孱弱的女孩,尤其他周围围绕着那么多混混,还有一个看过他下体长什么样的混混老大。
他总是避开郑景泰,甚至不再去厕所,他不知道郑景泰想耍什么新把戏,偏偏是要等待他痊愈。
难道是更方便揍他?他觉得白虎可没那么好心。
难道…
张炳泰摇摇头,不再敢往深处想,尽管内心一隅,那件可能的事已然冒出苗头,不再隐隐绰绰,他始终是待宰羔羊,屠刀握在郑景泰手里,他要如何凌迟他、如何羞辱他,都凭着他的喜好。
如此残忍的一个人。
张炳泰昏昏沉沉,又用拉肚子的借口逃掉一节体育课,往教学楼后墙去,去到之前和铁锤打架的高高草垛那儿撒尿。
他唉声叹气地解开腰带,肥大校裤就唰地一声坠落,没办法,他太瘦了,最小码的裤子在他身上都像麻袋一样宽,张炳泰任由裤子堆砌在脚踝,舒服地尿完一整个下午憋的尿,提起裤衩,转身却看见从不远处走来的白虎。
“诶呀!”他大喊,刚刚想跑,就被堆叠的裤料绊住脚踝,跌了个结结实实。
头顶传来郑景泰的笑声,他一只手搂起被摔得七荤八素的炳泰,那家伙软绵绵得像一缕海带横在郑景泰臂弯,他粗壮厚实的手臂正抵在炳泰的腹间,那里暖烘烘的,郑景泰想到隔着布料和皮肉下,那里头藏着张炳泰肮脏的秘密。
他格格不入的女人器官。
“你在这里浇灌干草吗?”郑景泰问,放开了他,张炳泰的短发间插着几颗草碎,他正一边嘟嘟囔囔一边拉起裤子,衣裤间隐约露出白又软的小腹,郑景泰好奇那摸起来是什么感觉。
“诶唷…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张炳泰搔了搔刘海,他迟钝的脑袋瓜终于开始运转了,看见郑景泰才迟迟地感到害怕。
“你月经停了吗?喔——既然能站着尿尿了,应该是没了吧。”郑景泰笑道。
张炳泰攥着衣摆,脸红得像个姑娘,又把他窄窄的肩膀缩起来,唯唯诺诺。
“你聋了吗?”郑景泰见他不答,虎口猛然掐过来,严丝合缝地扼住张炳泰的下颌,四指摁在他的脸颊上,让那里的肉凹陷下去,凉凉的,郑景泰自己都没察觉到他下意识屈了屈手指。
“呃…景泰,你放开我。”他那双饱满又粉的嘴被掐着腮帮嘟了起来,嘟嘟哝哝地像撒娇,甚至还娇气地拍了拍郑景泰的手腕,他笑了一声,拢指捏得更紧,步履紧逼,直将炳泰摁在身后那拢高起的干草上。
“无所谓,我自己会看看的。”
他又像上次那样连着内裤扒光了张炳泰,另只手却还捂着他的嘴不放开,张炳泰持续发出呜呜唉唉的声音抗议,嘴唇贴着郑景泰的手心乱动,将热气和口水糊上去,痒痒的,又热热的。
郑景泰将食指贴到张炳泰股缝,顺着女穴的沟壑往前抹了一道,炳泰立马停止了呜咽,甚至夸张地抖了一下。白虎拿出手掌,那上面一丝血迹也没有,他陡然发怒,一巴掌就扇上张炳泰的阴户。
“他妈的,要不是今天被我撞见,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他骂着,又是一巴掌,打得张炳泰腿根颤抖,只能虚虚地倚在草垛上,呜咽转作猫叫似的细软呻吟。“我真是给你脸了,还等你自己来找我。”他愈说愈生气,掐着炳泰的腰肢把他摁死在草上,又是没收着力气的几巴掌,频频招呼在他脆弱的外阴和腿根,直到那里一片绯色红肿,斑驳掌痕遍布,一些地方转为深红,像落了一朵晚霞的云。
张炳泰伤心地哭起来,又是愤恨又是无力,他不甘就这样被剥干尊严,阴户大开地任由另一个男孩蹂躏。当那些巴掌扇在他过于幼小的阴蒂上,又陡然生出疼和胀涩的奇妙感觉,可惜他未尽人事,只能将那感觉归咎于疼痛,于是更加心碎,这个男孩不仅教他身体疼痛,现在更教他嚼出另一种滋味的苦楚。
“呜呜…对不起,我只是太害怕了。”张炳泰一边哭,一边噘着嘴擦泪,这副模样倒是看得郑景泰消气了,他掐着他有点肉量的腿根,将一条腿往上抬些,肉逼完全露了出来。挨了几个巴掌,那处已然红肿得不像样,两瓣鼓鼓肥肉像荷花肉莲,半包着里头更为深红的肉缕,缝里不知为何淅沥淌出水液。郑景泰这才注意到,张炳泰的脸红遍及耳根,眸眼也半阖着,正吁吁地小口喘气,他若有所思,直到一手贴着炳泰的小腹,将他校服上衣往上捋起,看见胸脯处大片的粉红。
“——张炳泰,你被我扇爽了吗?”
炳泰听闻,才将视线缓缓挪到郑景泰脸上,后者面上的情绪正缓缓汇聚,他先是笑了一声,眉头压下来,眼里有些晦暗不明的东西在流淌,视线始终死咬着张炳泰,像终于看见了个趁手的玩物,他早已做好了把玩的准备。
“嗯?”
“景泰,什么?”
“我说你啊,下面流水了,你知道吗?”郑景泰笑着,笑也是很阴森的,浓厚的情绪淌过,仿佛已经在心里将张炳泰吃干抹净了。
“你还真是个贱货啊。”他眼见着听了这句话的张炳泰脸色逐渐变青,很好,太好了,这是他喜欢的反应。
似乎是嫌这样的戏弄还不够,郑景泰又用指甲搔了一下炳泰的肉缝,换来后者的陡然颤栗。“你说你是被弄这里舒服,还是自己弄前面舒服?”他说着,用手指弹了一下张炳泰白又秀气的阴茎“你这里这么小,自己打得来飞机吗?”
这一顿夹枪带棒的荤话袭来,像要将张炳泰敲晕一样,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耳朵嗡嗡地响,像小时候低血糖发作一样,郑景泰见他傻在那里,竟也没有巴掌招呼,此刻,他有更好的法子。
他将两根手指舔湿了,在张炳泰阴蒂上磨了几下,又淅沥淌出一股水,那傻小子不知发生了什么,只顾哼几下,想低头去瞧郑景泰又不让。只是很快,他就顾不上瞧不瞧的了,郑景泰将手指径直捅进张炳泰的女穴里,层层肉峦被破开,里面烫得吓人,那口湿逼像小嘴一样吸着郑景泰的手指,他陡然头皮发麻,像真正插进了阴茎似的全身舒爽。他心知这种舒爽来源何处,他如此轻而易举地就用手指侵入了一个男孩的身体,破坏了他的女穴,脏污了他的第一次,处女的初事尚且难以启齿,更何况这是个下身畸形的男孩,他酸涩的心事从此永远都有郑景泰的份了,不管他愿不愿意。
郑景泰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手指再捅得深一点,最好直钻进他的心脏,让他刻骨铭心。尽管张炳泰把他的手臂掐的很痛,尽管他哭得像要死过去了,他也不能停止。
他此番并不出于爱,起码现在还不是,他只是享受占有,他有他这个年纪独有的天真与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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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以后,张炳泰和郑景泰两个人肮脏的小秘密就开始了,当然,向来是郑景泰索取,张炳泰忍受,一开始是在厕所隔间进行,偶尔也在白虎专用的椅子上,或者他第一次指奸张炳泰的那片干草堆。
也向来是由他的手指侵入,先闯进张炳泰的嘴唇,将他的舌根翻搅到作呕,再挂着几缕淅沥的唾液进入小穴,他从来是横冲直撞,秉承白虎一直以来的性格,每每把炳泰捅得很疼、或是胀,反正从来没有舒服就是了,郑景泰不会允许。
他有时也大发慈悲地照顾一下阴蒂,把那颗豆蔻似的小小肉粒碾进阴户里,张炳泰这时就尖叫着颤抖,像小狗一样攥着郑景泰的T恤,下身则像尿了一样开始淌水,郑景泰再顺着这股水奸进他的阴道。
郑景泰似乎对这口女穴有着无穷好奇,他拨弄它,扇它,掐它,甚至尝试把四根手指都放进去,就为了试试它的可容纳性,全然不顾张炳泰或许疼得哭喊,或许胀得快要死过去。
他这时候就像极了他小时候的模样,在青蛙腿上绑石头,看看它是否还能游回岸上,或是砍掉蜥蜴的尾巴,看看它到底能活过多少天。
他的天然和残忍似乎从未因年岁而改变。
而对于张炳泰,从始至终,只有手指,白虎从没硬过。
这也是张炳泰虽然一直反感,但尚且能够忍受的原因。
往好处想,起码白虎不是想操他,可能只是好奇,等他玩够了张炳泰的下面,应该就会去找女人了吧。
张炳泰每每被他捅疼了,眼珠乱转,总会想到善花,那个穿着白裙,颈系丝带,体态轻盈的美丽女孩,她的长相在他心里曾经是很清晰的,炳泰记得她每一根刘海的走向,她笑起来时每一颗牙齿的形状,只是自从被白虎缠上做这档事以后,他好像渐渐记不清善花的模样了。
他在这个过程中也咀嚼不出快感,白虎并不会故意取悦他,好像这样就自降身段了。有时手指划过敏感点,张炳泰细细地哼出声,郑景泰便很生气,故意往要他疼的地方捅,直把炳泰折磨得咿呀咿呀叫喊起来。
只是依然有古怪的地方,张炳泰察觉到,而且越来越古怪了。
比如,郑景泰盯着他腿间的时间越来越长,似乎是想看清他阴部的每一个细节,那视线痴缠又着迷,每次都由炳泰扭着腰哼哼打断,他才一副大梦初醒的模样,紧接着就咬牙切齿地指奸他。
再比如,他会盯着遍布手指的液体若有所思,放在鼻下嗅一嗅,又将眉头轻轻皱起,张炳泰这时就害怕极了,生怕哪里又惹得他不开心,可郑景泰只是淡淡地蹙眉。有一次在炳泰的注视下,他缓缓将手指放进了嘴里,惹得炳泰一阵脸红,紧紧闭眼不敢再看。
他觉得郑景泰变得越来越奇怪了,他对他的下体愈痴迷,就对炳泰本人愈嫌恶。
“今晚你来我家,面包店知道怎么走吗?”
郑景泰在走廊路过他,轻飘飘递来一句话,吓得炳泰僵在原地,闭了闭眼,想到即将进入白虎的私人领地,他只觉得害怕。
可是晚上他依旧如约而至,他害怕他要是不来,景泰会直接找上他家里,当着他年迈父母的面强奸他。
光是想想就一阵恶寒,他搓了搓手臂上蔓起的鸡皮疙瘩,被已是深秋的夜风吹得哆嗦,吸吸鼻涕,两条腿并在一起,膝盖磨来磨去,那模样任谁看了都是个被操狠了的小同性恋。
好在郑景泰很快下楼找到了他,掐住他的胳膊,像顺手提了袋东西似的就往楼上走,木质楼梯绊得他踉踉跄跄,近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上了面包店二楼。
“景…景泰,这里是你家吗?”他缩着脑袋,生怕东张西望的模样太过欠揍,只敢很小心地打量眼前的屋邸。
“是的,家里今天没人。”说话间,郑景泰已经进了自己卧室,他拍拍床,催促他坐下。
张炳泰也还是那副畏首畏尾的模样,一边走过去,圆圆的眼珠一边转,打量着好些昂贵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郑景泰的随身听,光盘,还有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球鞋和手提音响。
还没等他浏览完郑景泰的卧室,他就被心急的男孩一把摁倒了,小小的张炳泰倒在床上,第一反应是好软好舒服。
“景泰啊…”张炳泰怯怯望向压在他身上的白虎,卧室吊灯被郑景泰的脊背遮盖了,他笼他进入阴影,那双眼却精明地打量,直把张炳泰看得脊背发麻,冷汗频频溢出后颈,他直觉今晚会和其他时候的折磨不同。
“傻泰,我叫你来,你还真来了啊。”
“那…那不然怎么办,就算我不来,你也会去家里拽我。”
“还算你聪明。”他屈指刮过他的脸颊“听话把裤子脱了。”
炳泰难为情地扯了扯白虎的衣角。
“景…景泰啊,我肚子好饿,让我先去吃点东西吧。”
“妈的,你怎么这么娇气。”
“我怕一会儿肚子咕咕叫,你听了又生气。”
郑景泰压在他身上,转念想了想,起身把桌上咬了一口就搁置的面包递给他,炳泰接过来,盘腿坐成小小的一团,指尖小心摁着松软面包,细嚼慢咽,他可不常吃上这些好东西,每一口都嚼得碎碎的才肯咽下去。
郑景泰坐在床边看着,难得耐心,看炳泰如何珍惜地对待一个面包,那不过是他每天早上稀松平常的一顿饭,面包陷的草莓酱渗了出来,粘在炳泰脸边,又被他的手指剐去一遭,含进嘴里吮干净。
他细细地看着炳泰是如何吃下那个面包,当真有这么好吃吗?郑景泰凑过去,掐过炳泰被沾满果酱的甜腻脸颊,伸出舌头舔掉他腮帮上剐蹭剩下的酱料,细细地品了一道。
太甜了,怎么他妈的会甜成这样?
他疑惑,于是摁着张炳泰又摔回床垫里,把着他的手腕压进枕芯,不顾他脸红得发抖,小狗似地把张炳泰一整张脸都舔湿。
他用手掌贴合炳泰的腰肢,几乎要掐痛他薄薄的皮肉,接着挑开皮带扣,把炳泰下身剥个精光。
“吃饱了吗?我都等烦了。”
张炳泰哑然,将唇瓣上残留的果酱舔干净,留一道湿漉漉的莹亮水痕,须臾,点了点头。
这次郑景泰做的很快,很快舔湿了手指,很快捅进张炳泰的女穴,他一只手撑在张炳泰头侧,脊背隆起厚重的山峦,粗臂来回抽送,感受每一次侵入时的受阻,和每一次抽离时的挽留。
这感觉太好了。郑景泰咬牙切齿,鼻息不自觉加重,反观炳泰那边,只是安静地抱着膝盖,不时眨眨眼,脸上还残留郑景泰舔上去的口水。
他突然又觉得不甘了,怪罪于张炳泰的漠然,他把自己抽离得像是个旁观者,明明他在施予他痛苦,或是沉沦,什么都好,他怎么敢毫无反应?。
郑景泰愠怒地将手指抽离,改拿中指和无名指重新操入,指梢弯曲,巴掌叩上炳泰小小的阴户,只是简单的几下扣弄,就惹得张炳泰尖叫。
“哎呀…白虎你……”他彻底慌了神,攥紧郑景泰的手臂,感觉私处正燃烧着一柄小小的火柴,这感觉让他陌生又难堪,他这是怎么了?这该是疼痛吗?他又该因此感到痛苦吗?
可不待他想清楚,郑景泰的手指就愈发肆无忌惮操弄起来,每每戳在他要紧的地方,又狠狠碾压过去,几滴淫水飞溅出来。张炳泰薄薄的胸膛起伏,他还不知道什么是情欲就首先陷入情欲里了,羞耻和爽快蜂拥而至,他无助地摇着头,嘴里哼出的是自己都不敢听的绵长呻吟。
突然,张炳泰自己也没意识到的,他在下一次拱胯时潮吹在了郑景泰身上,那是像泉水似的几次涌动,每尿一下,他小小的胯就抖一下,直到泄干净。
“…操,你这是?”郑景泰愣住了,他眼见着张炳泰爽成了一滩烂肉,身若无骨地倒在床上,眼珠翻着,小小的嘴不断开合,像搁浅的鱼,小穴一下下吸着他手指,很紧又很烫,他将手掌抽离,又一股水飞溅,浇在郑景泰的脸上。
他诧异,久久不能平缓,手指被挤压的感觉还在,脸颊上的水就滴落了,淌到他的嘴边,郑景泰一张嘴,就用舌头剐进了嘴里。
没有骚味,这不是尿,这是张炳泰女穴里淌出的水。
他像是被什么东西魇着了一般,摁着张炳泰的膝窝把他折作两半,低头去,舌苔就贴上了他尚在高潮余韵中的阴穴,吃了满满一口的水。张炳泰难耐地扭动起来,也像个发情的小狗,拱着胯去贴郑景泰的脸。
郑景泰的舌头像搜查一样钻遍张炳泰女穴的每处褶皱,仿佛是要汲取他这片肉田上所有的春水,甚至把舌头钻进阴道,剐走那里面可能残存的体液,张炳泰的肥软腿根甫一夹住他的头,他就想溺死在这片肉里。
他们两个像小狗一样搞到将近深夜,才气喘吁吁地停止,张炳泰前一秒还喊着不要了,下一秒就闭眼昏睡过去,郑景泰伏在他身上,眼见身下的男孩脊背佝偻,睡成个襁褓中的婴孩模样,身下却光溜溜的,腿间还残存他施暴的痕迹。
郑景泰缄默了很久,近乎要是他这辈子最长的一次沉默,他盯着他的睡脸,眼里淌出了很多很多的情绪。
Notes:
是的,这个郑景泰是恋逼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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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漫天的红色降临在海岸另一边。
天上有飞鸟掠过,留下一串尖叫。
张炳泰发现自己身处海中,潮汐一道道漫过来,从他的脚踝打湿到小腿,他感到自己的下腹隐隐作痛,低头一看,赤裸的双腿间有液体坠落。
他以为是血,急忙拿手去捧,坠落在掌心才发现黏糊糊的,有着果肉的光泽。
原来是草莓酱。他恍悟,就像他昨晚咬下一口面包,酱料就被挤压着从破口处溢出。越来越多的甜腻果酱从炳泰腿根坠落,他好害怕,可是这时候,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了他的脚踝。
炳泰低头一看,郑景泰不知什么时候从水里钻了出来,他的胸膛还驻扎在浅滩与海中,脸却仰得很高,死死盯着炳泰的腿间,那些红色果酱相继坠下来,滴落在郑景泰的脸上。
他两只手都伸了上来,像藤蔓似的攀附在炳泰光裸的腿根,借此挣扎出了些许。他微微一仰头,就把脸砌进了张炳泰流淌的阴户里,他喉结滚动,双眼却紧闭,张炳泰感到一阵痒和潮湿,像被一条小虫钻进腿间,正朝气蓬勃地往里探索。
“好甜啊,炳泰。”郑景泰睁开眼,满脸都是草莓果酱,他看着他,眼神赤裸又直白,“好甜啊。”
“好甜。”
……
他猛地惊醒。
大汗淋漓。
腰间还环着郑景泰的手臂,他从后面拥着他,一条腿闯进了炳泰的胯间,此刻还睡得很香呢。
我不能呆在这里了。炳泰心想,蹑手蹑脚地钻出被窝,甚至在穿裤子时差点跌了两跤,好在郑景泰睡得很沉。他踩着布鞋走出面包店时,天才蒙蒙亮,这个小镇尚未苏醒,风也刺骨,前仆后继地往颈窝里灌。
那股低血糖的感觉又袭来了。张炳泰忍着小腹酸涩的感觉往家走,一头倒进褥子里。
“妈妈…我今天好难受,我不去上学了。”
周五过了又是双休,他三天都待在家里,没有碰到郑景泰。
“妈妈…我明天,可以不去吗?”他窝在被褥里,只露出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嗓音腻腻的,在他母亲心情最好的时候开口。
炳泰的母亲正将送养乐多的工钱折出一半,塞进他游手好闲的父亲外套里,转头看向他时,他母亲眼里的疲惫已呼之欲出,他才惊觉,她怎么老成这样了。
“……当我没说吧。”他在母亲的叹息中翻了个身,入睡在恐惧和不安里。
周一,他一整天都尝试避开郑景泰,没有去厕所,也没去上畜棚的课,可惜,下课后还是被郑景泰的小弟们逮住了。
“白虎让你今晚去迪斯科厅找他,听见了吗?”
“我?让我去那里干嘛。”
“让你去你就去,不想活了吗?”大振抬手佯装要扇他,吓得炳泰捂住了头,只好唯唯诺诺地答应。
他还只能在父母都睡着后摸黑爬起来,裤子都差点穿反了,来到大门口才发现上了锁,又顺着角落的小土坡翻出围墙,把自己搞得气喘吁吁。他在这过程中想,我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变得这样的呢?炳泰坐在围墙上,天上的星星离他好近,却没有一颗愿意陪着他,他把手掌擦干净,又去抹几滴坠落在颌角的眼泪。
“唉…真是讨厌。”他噘了噘嘴。
等炳泰来到迪斯科厅时,白虎帮的人已经都到一会儿了,桌上散落着啤酒瓶,大振和钱伊宁他们在陪着姑娘跳舞,白虎搂着善花坐在沙发上看。
喔…善花,美丽又恶毒的女孩。
炳泰意识到他的心跳还是会为了善花而加速。他锤了锤自己的胸脯。
“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景泰很快看见了他,像招小狗似地呼唤,他屁颠屁颠地走过去,在善花的白眼中支支吾吾“白虎…你叫我来干什么?”
“炳泰啊”郑景泰笑起来,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他搂过善花来,炳泰注意到他的臂弯夹痛了善花的头发,善花漂亮的眉毛皱了一下,却没有怪罪他的粗鲁。“你周五没来上课,我们都很想你,对吗?”
景泰说着,转头吻了一下善花的脸蛋。
“…我可没有想他,你让他来跑腿就快吩咐吧,我不想看见他。”善花抚了抚长发,用她能表现出的最恶毒的眼神瞟了眼炳泰。
小男孩的心快碎了。
“我,那天有点难受。”炳泰攥着衣角“不是故意不来的。”
“啊——”郑景泰转着眼珠,舌尖将腮帮抵成鼓鼓的一团“我们炳泰真是不负责啊,在我家里、做了那样的事、居然头也不回地走了,还玩消失。”
白虎得意地看着张炳泰的脸色由红转青,肩膀处甚至传来细微颤抖,他大又圆润的小鹿眼巴巴望过来,像是在祈求景泰口下留情。
“什么家里,你俩那天干嘛呢?”善花问。
“炳泰,你要告诉她吗?我们那天做了什么。”
“不要!景泰,我求你了。”
小小的男孩尖叫起来,想去抓郑景泰的衣角却又不敢,一时窘迫,眼角积蓄起浅浅的湖泊。
“炳泰那天告诉了我一个秘密,让他很苦恼的秘密。”郑景泰看着善花,手指撩起她冰凉的发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在想要不要问问善花你呢?”
“景泰,不要!”
张炳泰膝盖打着颤,缓缓地跪了下来,他如此脆弱,眼泪急速下坠,淹没在地毯里,他一边抽泣一边求饶,指尖小心地拈住白虎的裤管。
“不要,求求你了…我什么都愿意做,你不要说。”他哭得那么伤心,那天被景泰用手指奸到高潮都没哭,眼下却歇斯底里得像另一个人。
郑景泰忽然觉得很不甘心,所以他在床上那么折辱他,都没有让他在善花面前丢人来得伤心吗?郑景泰阴沉着脸,不顾善花在后面呼唤,一把拽起哭到抽搐的炳泰,四只脚跌跌撞撞地挤进厕所隔间。
“砰”地一声,门被摔上了,他的虎口掐住炳泰的脸颊,那些断了线的泪珠就砸在他手上,在二指的沟壑中形成一片微型海。
“闭上嘴别哭,否则我就把善花喊进来。”
张炳泰聆言,立马噤了声,只是胸脯还在起伏,鼻孔呼呼喘气,吹出一个硕大的鼻涕泡。
郑景泰笑了起来,他连续三天找不到炳泰的烦躁在这一刻就烟消云散了,景泰粗厚的手掌揉过张炳泰的脸颊,将他湿漉漉的泪揉干。
白虎走近了些,将炳泰逼在本就狭小的厕所墙壁,微微垂颌,拿额头轻轻敲了下炳泰的额头,附在他耳畔密语。
“你那天喷成那个样子,我以为会爽得再也离不开我呢。”眼见炳泰黝黑的耳廓逐渐变作深红,郑景泰继续笑道:“害我得把床单和衣服都拿去洗了,你这个小骚货。”
他伸出手掐了下炳泰的乳头,惹得后者一阵颤栗。
郑景泰还想再说点什么,身后就响起敲门声,迪厅里电子舞曲的声音太大,善花近乎是贴在门边喊,他俩才听得见。
“景泰,你俩在里面干嘛?”她敲敲门“再不出来我要走了。”
这会功夫,郑景泰就已经快要将炳泰剥干净了,他的手指一滞,挑眉看向炳泰。
“怎么样,我要让她进来吗?”
炳泰猛地摇头。
他又露出那副每次捉弄炳泰时都会有的表情了,一双眼微眯着,要笑不笑,坏点子逐渐酝酿成型。
张炳泰站在他投下的阴影里,局促吞着唾沫,像是等待审判的罪犯。
“这样吧。”郑景泰慢条斯理解开皮带,将他半勃的屌掏出来“你帮我吹出来,我就饶了你。”
张炳泰眨了眨眼,几秒后才终于搞懂郑景泰话里意思,脸红接踵而至,他捂嘴咳嗽着移开视线,敲门声还在继续,善花的呼唤声也逐渐大起来。
“怎么样?”郑景泰把手搭在门锁处“你想好了吗?”仿佛炳泰再犹豫一秒钟他就会马上开门。
张炳泰只能又扑通一声跪下去,从郑景泰手里哆嗦着握住阴茎,那根东西粗得像个成年男人的物什,他得用双手才能圈住,磕磕绊绊地给郑景泰打起手枪。
郑景泰一只手插兜,一只手拢着炳泰的圆圆后脑勺,四指插入锅盖形的黝黑短发,猛地摁一下,将阴茎整个塞进张炳泰的嘴里。
“唔唔!”他开始呜咽起来,喉咙被抵住的滋味大抵不好受“不要…”炳泰轻拍郑景泰的大腿,可是他的脑袋正被死死摁在胯间,充当着肉便器的作用。郑景泰一下下将胯顶得重又深,龟头冠口擦过他的上颚,爽得景泰骂出几句脏话。
张炳泰跪折的膝盖紧并,两只手乖乖放在上面,他刚进厕所时就被白虎扒得衣衫凌乱,衬衫扣子随意开着,从景泰的角度,能看见两颗红豆似的小小奶粒在衣料中隐现,炳泰很瘦,胸脯却有点鼓,他跪伏下来时则愈发明显,两团奶像小小山包,摸起来肯定也是软的。
他又在拿那双圆圆的小鹿眼看他了,眸角点缀着三俩泪珠,景泰往后仰了些身子,好让高悬的顶灯完全照亮炳泰的脸蛋,将他有些黝黑的皮肤照得发白。郑景泰这才第一次好好看清了他,尽管这并不是个适合看清人的情景,毕竟炳泰人还跪着,嘴里还含着他的屌。
郑景泰将他那缕雷打不动的锅盖刘海往上掀起,露出张炳泰漂亮得过分的眉骨和额头,他这才发现他长得是有些秀气的。炳泰抬眼望着他,眉轻轻蹙起,惹得眼睛也微眯着,腮帮鼓鼓地吃着他的鸡吧,那双红艳双唇小心地吸住肉棒,进退间都带出水润润的湿痕。
郑景泰陡然喉紧,下腹窜起一道愈烧愈烈的火,他牙齿咬得脸颊都绷起了鼓鼓肌肉,手掌又拢回炳泰后脑,顶着胯开始真正地把他的嘴当成一口逼用,直把这小子插得涎水横流,鼻涕眼泪也涓涓个不停。他好恨,恨他怎么突然这么漂亮,似乎和从前那个灰头土脸的傻子判若两人,恨他怎么吃着他的屌还表现得这么可爱,到头来还是最恨他自己,他好像正朝着不可控制的深渊滑落。
郑景泰拔出阴茎,撸动着射在炳泰尚未合拢的嘴唇,几滴甚至溅到他的眼睛上,张炳泰呜咽着抬手擦掉,那模样真是娇气又无耻,郑景泰突然好恼火,又不知该恼什么、该向谁恼,干脆将阴茎往裤子里一塞,开门走了出去。
他正心乱如麻,刚才的口交并没有让景泰消气,反而添了把火,他无处释放的情欲转为愤怒,正准备去酒吧找几个工高的倒霉蛋揍一顿,却在迪厅不远处看见了善花。
善花也注意到他徐徐走来,小跑着钻进他的怀里,像是在埋怨又像是撒娇。
“你怎么当着我的面消失了,你和那个傻子有这么多话要讲吗?”
景泰一时无言,只好摸了摸她冰凉依旧的头发,她的头发真软,景泰想,不像炳泰的头发,攥起来像稻草一样硬。
“抱歉,是我不好,我送你回家吧?”
怀里的善花摇摇头,“景泰…”她紧紧攥住景泰的牛仔外套,生怕他的注意不再在她身上停留,她只有被他迷恋时才是有意义的,为此她会想方设法地让他的脚步停留,哪怕是…要献出自己的身体。
“…你上次说的事,我想好了,我愿意,景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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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炳泰是哭着回家的,一直哭到夜晚和凌晨交接的间隙,去学校的路也被泪水填满。
郑景泰每次对他做出那种事,他就感觉身体的一部分渐渐不再属于自己,郑景泰的手指侵入他的女穴,他的性器侵入了他的嘴巴,炳泰永远在害怕下一次,下一次,他的性器又会侵入他的哪里?
他这几日都辗转难眠,觉留到上课去睡,额头被粉笔砸得很痛。
好在郑景泰给他放了几天假。
或许是他正忙着和善花拍拖。
张炳泰不知道该不该感到高兴,他总是低着头,郁郁寡欢,形单影只,和浩锡那伙人也不再来往。
这几天,一些流言也传开了,一开始是走廊上三两个人聚集的窃窃私语,后来甚至浩锡一伙人也在说,炳泰不敢去问他们在说什么事,害怕提及的是自己,就这样战战兢兢地过了几天,终于在厕所隔间听到了只言片语。
“所以你说他是真的有问题吗?”
“怎么会啊,看起来像正常男人。”
“呀!看起来像就真的是吗?你小子。”
“总不能十几岁就…”
“也有这种可能嘛,这话听说是白虎那边的人先传出来的。”
炳泰缓缓捂住了嘴,扶着墙壁,像是马上要晕倒,门外撒尿的声音停了,闲聊却还在继续。
“那好像是挺可信的。”
“总之不要告诉任何人,除非你也不想活了,这话要是让白虎听到我们都得完蛋。”
“哈哈…放心吧,我不至于和谁都说白虎其实硬不起来吧。”
脚步声渐渐远去,张炳泰才从隔间出来,高高翘着肥嘟嘟的嘴唇挠头。
所以…最近在传的不是关于他的事……好险。
…但最近还是不要去惹郑景泰好。
他这么想着,嘟嘟囔囔往外走,迎面撞到个大高个,仰头一瞧,心陡然凉了半截。
“你他妈没长眼睛吗?”郑景泰摘下嘴里的烟,一股火正憋着没处发,低头看见炳泰时,紧蹙的眉头突然舒展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下意识捂住脑袋,预想中的拳头却没有降临,炳泰小心地瞥去一眼。
“你在这里干嘛?”
“当然是来…尿尿了。”
“喔。”
郑景泰抽抽鼻子,一时没话,抓住这个空隙的炳泰刚想溜走,后领就被逮住。
“你最近听见什么闲话没有?”
“啊?啊?没有啊…”
“那就行,把你耳朵死死闭起来,听见没有?”
“知道了。”
“今晚来我家一趟。”
“可是…可是善花呢?”
张炳泰问出这句话时就后悔了,眼看着白虎的脸色越来越臭,紧接着一巴掌扇过来,他被打得脸颊歪向一边。
“妈的,再给我提那个婊子试试。”
“…”
尽管被手掌捂着的脸蛋也正火辣辣的疼,可是听见他口中随意就说出的尖锐字眼,就没由来地感到愤怒。
“你别那么说她。”
“你心疼了?”
“那样说是不对的。”
“他妈的,你不想活了?仗着老子看得起你和你玩几天,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是吧。”
“景泰,不要那样对她。”
他话都没说完,就被郑景泰揪着衣领摁在隔间门,后背重重撞上铁板,发出沉闷响声,炳泰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死死盯着郑景泰的眼睛。
“不要,这样骂人…”
“怎么了?”郑景泰笑起来“妈的,你下面长了个逼就开始同情女人了?不这样骂她那我这样骂你好不好?”
他轻轻掴着炳泰的脸颊“小婊子,你想替她受苦的话,放学就来我家,敢迟到一分钟试试。”
郑景泰走了很久,他才像终于可以喘气一样,虚脱着吁吁蹲下来,刚才不知哪来的勇气促使他说了狠话,炳泰擦擦泪,本该对此麻木,心里还是隐隐害怕。
放学以后他没有带走书包,今晚应该是回不了家了,炳泰走出学校后看见不远处的浩锡和朋友们正结伴往游戏厅去,他想张口叫住他们,想让他们带他一起走,他不要去景泰的家,可是想到那让人不寒而栗的后果又闭上了嘴,转身往另一条路去。
以为见面就会迎来拳头的炳泰在看见郑景泰下楼时就闭上了眼睛,可是男孩并没有揍他,而是像上次一样把他拎上了楼。
“来的还挺快。”郑景泰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刚洗了澡,头发湿漉漉的。
炳泰感到肠胃像打了结似的难受,喉咙也好紧,只能呆呆坐在床边,双手放在膝盖上,等待郑景泰的发落。
“吃饭了吗?”
“……还,没有。”
唇边被递来的软软面包抵住,张炳泰抬起头,熟悉的香味传来,郑景泰拿着一块面包喂他,他愣了须臾,张嘴咬住。
实在搞不懂这个人的心理…明明早前还一副要杀了他的模样,现在却能气定神闲地喂他吃东西,还替他剐掉嘴角的奶油。
郑景泰把手指放在嘴里轻吮,莫名其妙地就很想看炳泰吃面包的样子,所以在等待他来的间隙鬼使神差地找妈妈要了两块,喂进他嘴的时候还是热腾腾的,奶油陷应该很甜吧,可为什么他看起来不开心呢?
迫切地想让那笑容回到炳泰的脸上,郑景泰掐住了他的腮帮,用手蘸一团白白软软的奶油刮到炳泰脸上,在那双圆溜溜大眼睛的注视下舔舐他的脸颊。
“景泰……”
“好甜啊。”
他看着被掐住腮帮而微微翘起的嘴唇,鬼迷心窍地吻了下去,他吻得很用力,甚至吸肿了炳泰的嘴唇,身下人对他又踢又打都无济于事,景泰摁住他的手腕,把小小的男孩压进床榻,舌头侵入他的齿关,下流地舔舐上颚,惹得男孩频频发出泣嗫声。
景泰立起的裤裆戳在张炳泰腿根,他刚刚有所察觉就感觉屁股一凉,校裤连带内裤都被脱掉了,郑景泰亲他亲得水亮亮的嘴唇就立马去到阴部,像上次在这张床上吃他的逼一样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炳泰马上软了腰肢,薄薄的胯支起来,将手臂横在嘴上,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那下面传来。
因为是替善花受苦所以没关系,现在这样都是因为要替善花受苦,所以…不是真的喜欢,虽然很舒服但也不是真的喜欢。
他这么想着,任由双眼阖拢,细瘦手指穿进身下景泰的发间,呻吟也愈发甜腻,比景泰刚刚尝过的奶油还要甜腻。
“妈的,你怎么骚成这样?”郑景泰抬起湿漉漉的脸,他的下巴都被炳泰的水打湿了,手指在逼缝间滑一道,又惹得男孩颤抖起来。
郑景泰从内裤里掏出阴茎,早就硬到流水的那根东西经由他手指扶持,沉甸甸地捶打在炳泰张开的两腿间,龟头掂着红红阴蒂,昏了头的炳泰这才意识到这次是来真的,郑景泰真的要操他了,他没由来地感到害怕,手脚踢打起来。
“不要…不要,景泰。”他尖叫起来“不要插进来!”
“你不是要替善花吗?”手臂撑在他头侧的男孩不由分说扇了炳泰一巴掌,“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就要操她了,你愿意这样吗?”
张炳泰呜呜地哭了起来,趁他伤心的空档,白虎搂住胯侧细瘦的腿,手指压着阴茎,破开层叠肉道直直操了进去,炳泰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呜咽,就失去了处子之身。
男孩哭得更伤心了,郑景泰只好扼住他好像永远不知道疲倦的哭泣的嘴巴,搂着一边膝盖自顾自操动。炳泰女穴里淌出了好多水,这场性事也并不干涩,从那小子只知道哭就看得出来肯定是不疼的,郑景泰笑了,明明一直在享受的小婊子因为那点早就可有可无的贞洁哭得那么伤心,不知道是在哭贞洁还是在哭自己。
掌心一直被张炳泰呵出的热气和眼泪打湿,他操得很卖力,胯骨把两瓣肥圆的屁股撞红,粘稠的水声愈来愈响,那哭泣也逐渐停止,转而换做另一种美妙的声音。
郑景泰挪开手,将糊满眼泪的掌心揩在床单,嫌恶地啧了一声,眼见身下可怜男孩哭泣是停止了,小又翘的鼻子里却淌出鼻涕,景泰好笑地骂了句脏话,在阴郁了几天之后第一次感到开怀。
“喂,哪有你这样的,做爱还流鼻涕,恶不恶心?”他拍了拍炳泰的脸蛋,将一张纸盖在男孩秀气的鼻梁“擤掉。”
把揉成一团的纸巾丢掉后,张炳泰的模样终于清爽了些,虽然眼睛红红的嘴巴肿肿的,在郑景泰看来却也不失可爱,他又心满意足地揽着男孩,把胯凿得又深又慢,每一下都几乎顶到宫口,每一下都让炳泰颤抖,炳泰揽住他的肩膀,一张嘴瘪得无辜,那模样看得郑景泰心痒,他又毫不收敛地颠簸起来。
“妈的,张炳泰,你怎么这么可爱,嗯?”他边笑边生气,凑过去咬了一口炳泰的腮帮,换来男孩娇气的尖叫。
阴茎进得又快又狠,捣得炳泰的女穴逼水飞溅,他爽到翻着眼睛,嘴里呜呜咽咽,脚趾蜷成一颗颗可爱的花生米,身体因郑景泰每一次心急的讨要而颤栗。
“景泰,景泰…呜呜。”就在他哭喊着抱住郑景泰的时候,身侧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妈的!你们在干什么啊!”
这声音是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曾经毫不留情地辱骂过他的善花的声音。
炳泰的脸腾地烧了起来,在郑景泰的臂弯间转过头,看见脸色惨白的女孩站在卧室门口。
“妈的,郑景泰你疯了吗?你们…妈的,你们在干嘛?”
张炳泰挣扎起来,他想说不是这样的,他不是自愿的,可郑景泰死死地压着他,那阴茎进出的速度并不因善花的突然闯入而减慢,他还是抓着炳泰狠狠地操,男孩爆发出一声哭喊。
“你他妈的,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是吧?”善花手里的挎包砸过来,撞上郑景泰赤裸的臂膀。
炳泰停住了哭,惊恐的眼睛转而望向郑景泰,他嘴唇颤抖得说不出话,眩晕的感觉又袭来。
“你…你是故意让她来的?”他推了下景泰的肩膀“真的吗?”
“啊…他妈的。”郑景泰直起身,掌根捋过额发,身上正因激烈情事而冒出一层细密汗珠“都不让人好好做呢?”
“你说啊!”善花尖叫道。
“不是你这个贱人到处和我说我硬不起来吗?就因为那天晚上没操你,你着急了吧?”郑景泰笑着弯下腰,亲了一口震愕中的炳泰的脸颊,“所以我就让你来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硬不起来,炳泰,你说我是不是硬不起来?”
在他身下蜷缩成一团的炳泰没有回答,他拍了拍男孩削窄的肩膀。
“我们炳泰太害羞了说不了话。”
“你们…妈的,郑景泰你是同性恋吗?你他妈怎么可以背着我做这种事,你疯了吗?”
“炳泰啊,我们这样是同性恋吗?不是吧,你又算不上男人。”
察觉到善花正往这边看过来的视线,炳泰抬起腿死死地缠住郑景泰的腰肢,想借此掩盖他们交合的部位。
“不要…”炳泰捂着脸,眼泪正从指缝间流淌“不要让她看见,景泰,求求你。”
郑景泰压低了眉,想直起身又被炳泰缠住,他的手臂从未像此刻一样紧紧搂着郑景泰的脊背不放,像是离不开他似的,在这股诡异又醉人的氛围里,郑景泰第一次感受到了幸福。
“景泰…不要让她说出去,求你了。”男孩的哭泣在他颈窝响起,湿漉漉又热烘烘。
“你…”
“你要为了他……”
“你要是敢和别人说这件事…”
“呀!!”
郑景泰缓缓转过头,眼里是她没见过的阴沉。
“听见了吗?你要是敢说出去——”
“你要为了这个贱人威胁我?”
“——我就毁了你。”
“……”
关门的声音响起,大到震得房梁颤抖,善花走了,郑景泰却无暇顾及,只是一心一意看着黏在他胸口不愿放开的男孩,心脏跳得超乎想象得快。
“没事了…”他难得温柔地说“她不会说出去的。”
“啪”地一声,郑景泰的头歪过去,脸上多了一道巴掌印。
“…你,你这个恶魔。”男孩流泪到干涸的眼睛瞪着他,宛如死羊的眼睛。
“我这是在对你表白呢。”郑景泰反而笑起来“不是在担心善花的事吗?现在善花已经不是我的女朋友了,别担心了。”
他想伸手抚去男孩眼角的心碎,手掌却被拍开。
“别碰我。”
“炳泰,妈的,你还想我怎么样。”
“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泪哭干了,却还是抽泣起来“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你这样的人怎么会知道?”
“别哭了,嗯?我没那么多耐心哄你。”
张炳泰只感到深深无力,没必要和这种人说什么喜不喜欢,他闭上眼,将脸转到一边,那意思是无论你想做什么就做吧,他已经不在意了。
郑景泰叹了口气,细碎的吻点缀在炳泰耳畔,他轻轻叼住男孩耳垂,拇指摁住他腿间翘起的女蒂,用男孩喜欢的方式抚摸他,可张炳泰还是静静地躺着,像一个了无生气的破布娃娃。
阴茎又开始抽送起来,郑景泰的大手攥住炳泰两条细腕摁在头顶,将他薄瘦的身体拉长,握着小胯猛操,女逼里又涌起一轮新的浪,阴茎压进去,几滴春水飞溅,炳泰脸上又浮现红晕,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发出像是动物死前的低低呻吟。
“啊,妈的…”郑景泰操得愈来愈快,几乎要将炳泰孱弱的身体撞散架,床也摇得很欢快,粗厚的喘息和微弱呻吟夹杂,郑景泰将额头压在炳泰的脑门,掰过他的脸接吻,却只能吮到两瓣紧闭的嘴唇。
男孩此时却突然瞪大了眼睛,呵出绵长的一声,薄腹颤抖,腰胯高高地抬起,一股骚水汹涌喷出来,淅沥淋在胯部,郑景泰把屌拔出来又插进去,干几下又捣出一股水,炳泰的呻吟都变了调,他紧闭双眼,痛苦揪住床单的样子却让郑景泰觉得色情。
“啊…”他短短地哽咽了一声,似乎正沉沦在漫长又折磨的高潮里,嘴巴像鱼一样开合,呜呜哭喊中女穴猛地痉挛,夹得郑景泰差点要射,小逼里又尿出一股,他才像浑身被抽了骨头,汗湿地瘫倒。
郑景泰搂着他的胯骨翻过身,他也绵软任了,虚脱地趴成一只小狗崽,任由景泰握着屁股从后面操他,那两瓣肥腚被胯颠出汹涌肉波,初经人事的小逼受不住这样激烈的讨要,被磨得泛出血红,像蚌肉似地展开。郑景泰插得很深,射在里面时还狠狠凿了几下,炳泰一阵呜咽,屌拔出来后又淌出几股水。
他带着已经哭到干涸的眼睛入睡,全然不想再面对明天,从后面搂着他的郑景泰却做着美梦,那梦里炳泰也像善花一样迷恋他,迷恋到甘愿交出自己的身体,他感受到好多好多爱,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allmyimagination on Chapter 4 Thu 07 Aug 2025 05:12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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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yfullylustful66 on Chapter 5 Thu 14 Aug 2025 03:33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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