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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绝枪战士来说,这本该是有一个普通的,她因为天气原因懒得出门,而缩在床上睡觉的下午。
窗外阴雨连绵,即使拉开窗帘,屋内也不会明亮半分。而她睡觉时总是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隔绝所有的光线为自己造一个漆黑的茧。眼睛一睁一闭,时间就这样消磨过去,等到睡够了就施施然起床,随便找点什么填满自己饿得无法继续睡下去的胃袋。
——本该如此。
漆黑并不能为她隔绝声音,只会衬得那动静更明显。地铺上被子拱起宛如小山,骑士窸窸窣窣躲在里面鼓捣了半天她那自己不太会鼓捣的东西,呼吸粗重,鼻音绵软,将将要带上哭腔。
事情还要从几天前说起。
绝枪战士从一早就觉得,自己的合租室友骑士是一个笨蛋。而当这个笨蛋有一次回来,扭扭捏捏地告诉她,自己在冒险的迷宫中不小心受到了奇怪的诅咒影响,下身长出了不属于女性的器官,可能要很久才能找到解除办法的时候,绝枪只是在自己的脑子里强化了一下自己对于骑士是个笨蛋这件事的认知,而后冷酷无情地宣布,从今天开始,骑士只能睡客厅沙发。
骑士乖乖地抱着枕头去了,在两天后又哼哼唧唧地抱着枕头回来。她太大只,睡沙发不舒服到会滚下来,还因为打瞌睡影响到了白天的行动。
绝枪无奈,只能把骑士又放回自己的房间,但地铺。和骑士做同床室友多年,她深知此人睡着了在床上就是一只推不醒的大狗,能把人拱到角落里。平日里她尚能在骑士半夜无意识地抱住自己,或是把胳膊腿脚搭过来的时候一言不发地抓起枪刃抵着对方的脑袋,直到骑士醒来把手脚收回去为止,但现在,她可不愿意被另外一杆枪抵着。
地铺。这是底线。别再得寸进尺。
但别人不跨过底线,并不代表底线的主人自己不会跨过。
“过来。”
当绝枪战士掀开被子的时候,骑士已经鬼鬼祟祟地偷偷躲在被子里弄了半天。她没有经验,对身下多出来的这根东西至今仍旧不敢直视,在发现自己勃起了之后也只是生涩地闭着眼抚弄着,连力道都舍不得多加。
快点,快点完事呀,要是叫绝枪发现了的话……她又急,又不得要领,小猫似的隔靴搔痒,除了把她自己搞得越来越乱七八糟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在听到绝枪的声音的时候,骑士先是一怔,随后泪珠滑落,终于急得哭了出来,半晌没有转过身去。
“过来。”而绝枪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我用腿。快点。”
被这样威胁的骑士只好慌张地爬起来,一边羞赧地遮掩着下体一边往床那边蹭过去。这属实没有什么必要,绝枪战士早已体贴地为她让出了位置,撩起睡裙并起腿,为骑士拢一道足够好用的缝。
插进来——绝枪用眼神示意着踌躇的骑士快点。她能理解对方的磨磨蹭蹭,像个近乡情怯的处男,但处男最好的地方就是射得也快,能速战速决。
骑士抱着绝枪,将自己束手无策的那根东西塞进去,在她的腿缝里缓慢地抽插着。她不敢看绝枪的脸,只好埋在她的肩头发出情难自禁的粗重喘息。绝枪忍着腿间那股黏腻感,继续夹紧。骑士的性器时不时隔着布料擦过她的下身,每当这时她就主动将口鼻闷在骑士的胸口防止自己发出失态的声音。
嗯、不对……绝枪突然想起,今天穿的是自己最喜欢的一条内裤。
“要是快到了就出去,不许弄我……喂!”
绝枪急忙将口鼻从骑士丰满的双乳上挪开发出警告,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去了的时候骑士浑身颤抖着无意识地收拢着胳膊,将绝枪再次紧紧搂在怀中。精液不仅挂在了绝枪的腿上,更是在她最爱的那条内裤上糊了一大片。
“你这!”
气急的绝枪没等骑士缓过神来便轻松地从她的禁锢中挣脱,无论是骑士射在了自己身上还是被软乎乎的骑士抱着求自己帮忙这件事都令她烦躁无比。刚刚才去了一次的骑士浑身绵软着,完全沉浸在这种她从未有过的体验中,即使被绝枪掐着脖子提起来抵在床头,又捂着嘴也没有反抗。
绝枪战士泄愤似的撸动着骑士已经半软的阴茎,迫使这玩意儿再度精神起来。骑士呜咽着,靠本能去拱她的掌心,却只会让绝枪越捂越用力。在窒息带来的缺氧感中,骑士翻着白眼再一次抵达了高潮。这回她射出来的东西全都被绝枪好好地用手挡住,正想恶趣味地抹遍柱身,晕过去的骑士身躯已经宛如小山一般倒过来,绵绵地伏在绝枪的怀里。
骑士的身体很重,但很柔软。可即便如此,抱着她的绝枪也没有感到快乐半分,只是更加烦躁了起来。
**骑士相关设定**
金发微卷大波浪,蓝眼睛,阳角,很天真的女孩。21岁。
性取向为双,且几乎是公开的。被很多人告白过,每次都会以“抱歉,可是对于你我并不是那种感觉”来拒绝。另一种意味上的芳心杀手。
很大只,身材丰腴柔软,可实际上无论情感经历还是性经验都是0。
因为绝枪绯闻很多所以对绝枪有误解,以为对方是海王级别的厉害人物。至于同居这么久没对自己动手动脚过应该是因为自己不是绝枪喜欢的type吧。
中了魔法下体长出了男性的性器官,不得不和绝枪分床睡。但这东西经常硬,让她很苦恼,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求助于绝枪的时候因为太舒服了所以射得很快,结果弄脏了对方最喜欢的内裤,只好乖乖去洗。
从那之后喜欢上了找绝枪帮自己弄。主要是喜欢看对方被烦到的样子。
会怀疑绝枪是自律性很强的s。(实际上猜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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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援军迟迟未到,暗黑骑士依旧不慌不忙地再次饮下了一杯她并不知道有多醉人的酒水,而后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和她兴师问罪的炮友——嗯,已经决定了该是前炮友了——扯皮。她相信自己的盟友一定会来,只是时间问题。在那之前,她不介意多安慰这位为她而牵肠挂肚的可怜人几句,毕竟,她也确实有错。
嗯,有错,但那又如何?是我的我认,招惹了你,但从一开始我就说过的吧?我不会和任何人发展成更加亲密的关系的哦。所以别哭啦,就到这里吧。还会再见面吗?不会的,我的另外一个准则是,绝对不和炮友一起搭档做做爱之外的任何事,包括前炮友啦。
哎呀别哭啦……谁叫你非要爱上我了呢……
暗黑骑士喝得上头,舌头打着结,哄人的话早已说不利索,吐出的尽是些让旁边的人侧目的语句。好在被哄的那个也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不知道打的到底是哭嗝还是酒嗝,泪眼朦胧着,早已是哭花了妆,自然也没察觉到正向着她们走来的绝枪。
说来奇怪,无论喝得多醉,只要绝枪在附近,自己就不得不清醒一点来。仿佛她的存在就是自己的一针镇定剂,一枚定船锚。黑骑知晓醉到什么程度是绝枪不会生气的范畴,也知道浪荡到什么地步尚且能同绝枪继续做朋友。
没太拾掇,但不能说没拾掇,黑骑远远地打量起绝枪的衣装来。现在已经是绝枪战士睡觉的点,那件风衣之下八成还是睡裙呢。黑骑迷迷糊糊地想,不过即使这样也够了,绝枪本就生得很美,够她用的。当绝枪走过来,嗅闻黑骑身上的酒气来判断她到底喝了多少的时候,那位缠着黑骑快一个下午的女孩果然将视线从黑骑身上挪开,开始狐疑地打量起她的“情敌”。
一个美得显而易见,太容易令人生妒的女人,偏生她还不懂得……黑骑心中不无同情地想。黑骑当然知道这时候叫绝枪来会有什么后果,而绝枪亦是如此,却依旧回回都赴约,做黑骑此人最坚定的盟友。
哈哈,怎么不能说是一种仇恨的交接。我们竟然在这里,也做着一对挑退的搭档。
在绝枪战士满脸不耐烦地在自己面前挥着手,问她这是几的时候,黑骑自己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对着那五指摊开的手掌吻了上去,而后无比清晰地说了声,二。
“她喝多了,我带她回去……你看起来也醉得不轻,需要我叫我另外一个朋友来帮忙送你回去吗?”
不、不用了……
黑骑握着绝枪的手,直到缠着她的前炮友落寞地转身离开了,才允许绝枪嫌弃地将手收回,在黑骑的袖口抹两下,还要抖去手心里不存在的痕迹。
只要装作不胜酒力地倒伏在桌上成无力的一滩,绝枪就会带她离开这里。绝枪战士会心软的时刻不多,能利用的时候就要尽情利用,何况,自己本来就是用醉得被人缠上了的理由骗绝枪来的,那此刻就该扮演好一个醉鬼呀。至于来赴约的绝枪战士是否乐意扮演她的新欢,谁知道呢?来都来了,那就演吧。
一刻钟后,背着暗黑骑士的绝枪战士站在岔路口,终于撕了剧本子。
“去哪里?这回的炮友刚刚已经掰了吧。“
暗黑骑士居无定所,常年旅居自己的一夜情对象家里,这会儿,绝枪也不知道该带她去哪里。
暗黑骑士哼唧一下,妄图蒙混过关。绝枪战士耐心地等了片刻,又说:”就没有别的最近玩得还不错的人吗?“
“能去你家吗?”
黑骑不再装醉。
“不行,骑士在家里。”
而绝枪战士答得很快。
“你当初为什么要和骑士合租啊——!”
“我也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啊。”
比暗黑骑士的呐喊更无奈的是绝枪战士的哀叹。
“真没别的地方了吗?那我给你在九霄云舍开个房吧。”
“也不是完全没有。”
终于舍得从绝枪的背上跳下来的黑骑报出了一个在海雾村的地址。
“好吧,我送你过去。”
绝枪战士转身抬脚就走,也没能避免被暗黑骑士勾肩搭背地缠上的命运。
“这么客气啊怎么还送,我什么事都没有呀。”
“我知道,我又不是担心你。”
绝枪战士像拨开自己额前时不时会挡住视线的头发一般将搭在自己肩头的黑骑的手提起来挪开。
就算你脚踩多条船又有什么关系?你和她们是炮友,又不是情人。而我和你,更只是朋友。
——还是损得不能再损的那种啊。
*****
黑骑:
短发,中性打扮。很容易被误认为是长得帅的男性。22岁。
交往过的人很多,419的也很多,迄今为止尚无很长情的对象。
个人原则其一是绝对不和炮友成为恋人。
个人原则其二是绝对不和炮友一起进行做爱之外的任何合作行为尤其是战斗。
很容易陷入感情问题但基本都是绝枪在给她擦屁股。
和损友绝枪在某些方面是宛如贤学般惨烈的撞号。
经常在接下了委托后发现搭档是自己旧情人时打通讯贝抓绝枪来给自己顶班。
是绝枪战士独美派【这什么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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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和骑士合租?如果真的要回答这个问题,似乎也不是很难的事情。
一套除了房租太贵之外各方面条件都符合自己挑剔的眼光的房,找人合租完全合情合理。招募室友的条件虽然只写了一条看眼缘,实际上就和这套房子一样,全凭绝枪战士个人的主观意愿选定。
倘若暗黑骑士追根究底地问,为什么偏偏是骑士,那么绝枪战士会回答:因为在来的那些人里,只有她看上去对我本人毫无兴趣,并不会想要追求我。
这过分自恋的说法放在别人,尤其是男人身上,自然是油腻。但考虑到绝枪战士乃是一只惊弓之鸟,纵然是极为熟悉她的暗黑骑士,也不会疑心这里有谎。
但就算是谨慎的绝枪战士,也免不了偶尔阴沟里翻船。何况骑士此人实在也是开朗到颇具欺骗性,硬要说的话,那明明是阳沟。
——而绝枪战士就这样滑了进去。
起初,她们确实是分房间睡没错。直到骑士此人往家里带的东西越来越多,终于从房间里堆到溢出了来,布满了客厅。绝枪战士曾提醒过骑士一次,叫她收拾一下。但骑士可怜巴巴地说她舍不得丢掉,从此绝枪便不再管。那些物件继续多起来,速度快得像植物蔓延。
于是终于到了骑士说自己没有地方睡觉的那一天。依旧是可怜巴巴的。早就预料到这个后果的绝枪战士搬出早就准备好的应对方案,夜里和骑士同床,结果睡着睡着半夜被骑士拱醒。
……早该想到的。既然第一眼就觉得是狗,那为什么没想起来狗会拱人?第二天一早绝枪爬起来卷起袖子,将整个屋子全都收拾了一通,终于收拾出些落脚地。
给你。绝枪战士递给骑士一个盒子。
这啥?骑士好奇地接过去。
……收拾出来的所有给你的情书。
有这么多?打开盒子的骑士本人很惊讶。
……什么地方都有。有的是夹在你的书里,但我感觉你压根没看到。
骑士抱着小盒子坐在一边慢慢阅读起来,看上去像抱着蜂蜜罐开始舔舐的贪吃熊。累得没什么力气的绝枪战士也一屁股坐下,看着自己精心挑选的这位“好室友”幽幽地叹气。
我现在开始有点……
什么什么?骑士抱着盒子蹭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封她拆开读到一半的书信,眼睛亮亮的。难道你也和这些人一样,开始有点喜欢我了?
不。绝枪叹气。是有点想杀了你了。
嗯?骑士不解,又回去读她那些情书。绝枪盯着她的背影,看金色的长卷发如波浪一般铺开,在心中暗想:骑士虽然长得美丽,却着实笨蛋。
*绝枪相关设定*
黑发绿瞳,侧低马尾,容易低气压的年轻女性。24岁。
因为长得漂亮在外很多绯闻,但其实没有一条是真的。
自称自己没什么性欲阳痿多年,也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都是自称】
低气压是因为精力条很短,带着疲惫的身体做事的时候看上去眼神死掉了。有力气的时候也是节约体力派,懒懒的困困的。
和骑士是室友关系,但睡同一张床。说是反正都是女孩子觉得没什么所谓。
除了黑骑之外没什么朋友。
想快点完事才掐骑士捂住骑士的嘴让她窒息高潮,结果这个笨蛋似乎很喜欢,感觉像是M,更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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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朋友还是什么人?需要我继续配合你装醉吗?
等到了黑骑报出的那个地址的门口,绝枪战士这样问着。她不是很想怀疑黑骑是个分不清炮友和朋友的人,否则她和黑骑之间现在的关系该算什么呢?眼下她一边主动将自己的胳膊伸了出去好让黑骑可以继续抱着然后顺势歪靠在她身上装可怜,一边观察起这栋房屋。都说从房子的装修风格多少能看出主人的性格和爱好,但绝枪战士没有和黑骑的朋友相识的打算,所以并不想费这份,只简单扫了一眼,确认了虽然玄关和客厅都是黑的,但目测会是卧室的地方,昏黄的灯光正从窗帘中透出来,这才放心地敲了敲门。黑骑已经又软绵绵地倚着她,变成根本站不住直往下滑的一滩,以是当战士打开门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已经在绝枪身上挂不住的黑骑扒拉到自己怀里。
战士把黑骑接过去的动作实在是太自然,仿佛事情就理所应当该这么发展,这不免让绝枪战士对她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又生出些揣测。但不管答案是什么都没有有关系,反正现在自己是黑骑的“朋友”。只要记住这一点,该怎么行事自有一套准则。
“黑骑喝醉了,我送她过来。”绝枪说着,对着已经赖在战士怀里的黑骑微微抬了抬下巴,好完成这场交接,“后面就麻烦你了。”
年纪比起黑骑以往交往过的那些床伴看起来要大些,或许性格也会和她的乳量一样宽厚。只是不知道暗黑骑士什么时候染上了恋母癖,还是说大家一旦遇到了年上就会这样没脸没皮地撒娇?
“好的,”战士也报以客气的回应,“辛苦你送她回来。要进来坐坐吗?啊……不过时间也不早了。”
美丽到甚至比她的枪刃还要锋利的一名绝枪战士,那隐隐因为烦躁而蹙着的眉头感觉会勾走不少好这口的人的魂。看上去似乎根本不知道暗黑骑士的酒量好得惊人,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吗?
“不用了,我一个人回去也没有问题。”
“那么,路上小心。”
她们温和地对话和道别,转身之际仿佛谁也没有对对方产生多余的考量一般。
战士刚掩上门,佯装萎靡不振的黑骑就立马开始毛手毛脚地乱摸,摆明了想睡前来一发的样子。
“我有个事情要说,”战士好声好气地任由黑骑从腰侧摸到奶子,“你先别激动。”
黑骑哼唧着没吭声,心说大不了今晚要吹第二个。但不知为何,即使战士也打算今晚同她断绝炮友关系,她觉得对方还是会收容她一夜。对于战士,她总有种莫名的信任感。就像她和绝枪即使做不成恋人也会是朋友,同战士她即使做不成炮友也会是母亲。
于是她腆着脸继续摸了下去……直到摸到了战士身上本来不存在的东西。
所谓的生命权杖现象,并不是骑士一人独有。
几星分后,即使战士已经和黑骑解释了自己在迷宫中为了保护队友不慎中了这种特殊魔法的事情,暗黑骑士依旧是,这回是,真的萎靡不振地蹲在了墙角。
“我很悲伤,”黑骑说的时候,双臂还紧紧地环抱着她自己,“我太悲伤了。”
“你介意的话还是今晚别在我这留宿了,”一想到刚刚黑骑那仿佛猫背后放下一根黄瓜的剧烈反应,战士看向黑骑的目光就变得怜爱起来,“刚才那女的我看挺好的,你怎么不去找她借个地方睡。”
“你说绝枪吗?那家伙家里有人了。”
勉强接受了现实的黑骑叹了口气,扭头去壁橱里掏拖鞋。今天折腾了这么久她也有些累了,既然吃不到嘴那还是早点洗澡睡觉的好。不得不说刚才摸到那玩意儿给她的震撼有点太大,以至于她摸到拖鞋之后揣在怀里,背靠着墙壁扭捏地仿若螃蟹一般横着一步一步地往浴室挪,活像男子浴场里那些不愿意弯腰捡肥皂的家伙。
“那好,你睡吧,”面对她这番窘状,战士也只是笑了笑,“放心,我不搞你。”
虽然战士的笑容看上去和平日里没差太多,但黑骑突然觉得心里有点瘆得慌,扭头钻进浴室的时候还慌张地在关门时夹住了衣角。
养不熟的猫,夹到尾巴了吧?战士心情颇好地吹了个口哨,在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后才起身。就拿自己的衣服给黑骑做睡衣吧?虽然大了点,但家居服就是要宽松才好嘛。
*战士相关设定*
27岁。身材火辣到一种只靠着身材就能吸引着黑骑主动同她搭讪的地步。
无论在战斗还是性事方面都是名副其实的大前辈,两边都可以,但由于黑骑一直做T,所以黑骑就一直以为她只能是P。本人也没有拆穿这件事。
觉得黑骑很有趣但也知道如果想要同黑骑长久地交往下去还需要花一番功夫,正在搜集情报中。
对年纪比自己小的人容易爱怜之心泛滥,但如何区分是爱欲还是单纯的母性,战士有一套自己的分辨规则。
很享受看年轻人为了感情苦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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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枪战士讨厌变数,可偏偏变数这玩意儿,在她精于算计的人生中只多不少。黑骑并不是第一个,而骑士大概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劳她深夜前去酒馆解围的黑骑令她无语,而晚上回家看到大喇喇地在她的床上睡得俨然一副主人模样的骑士则更令她烦躁。
解衣翻身背对着骑士上床,弓身腰背发力企图为自己抵出一方天地无果,绝枪战士只得接受现实,蜷缩成颇有安全感的一小团入睡。如果她的估计没错,不过一星时,骑士铁定会在迷迷糊糊中翻身,胳膊一搭便将她当作抱枕一样搂在怀里继续睡。如果她还想做个好梦,就必须得现在睡死过去。
纵然已经睡得岌岌可危随便动一动都有可能滚到床下,绝枪战士依旧微微往外侧挪了挪——骑士的体温对她来说有点烫了,就算只是后背一小块肌肤隔着衣服贴到了骑士的胳膊,敏感的绝枪战士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进而在自己的胸腔内掀起无声的共振。
或许是晚上陪黑骑闹了这么一通实在是太劳心劳力,她这回竟然没能比骑士更早醒来。当暗黑骑士敲门的时候,还是骑士去开的门。
“嘘……绝枪还在睡觉呢。”
当黑骑询问绝枪在哪里的时候骑士揉着惺忪的睡眼用慵懒的嗓音这样回答。但等到黑骑非常不拿自己当外人地往卧室里走去,甚至伸手拍拍尚且抱着被子睡着的绝枪的脸颊时,骑士彻底清醒了。
她们是……什么关系?骑士眼睁睁地看着有起床气的绝枪闭着眼挥开了黑骑的手,脑补着一切。
“你头发怎么养这么长了,以前你不是到了这个季节就会剪了吗?”
当绝枪战士打着哈欠缓慢地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黑骑盯着她已经快要及腰的头发发问。绝枪战士随意地拨弄了两下,说,懒。
长发的绝枪战士。这对于黑骑来说也是很新奇的,不由得凑过去摸了两把,缎子一般顺滑。一种会让人摸上瘾的手感,一种绝对会被绝枪战士抗拒的行为。
“我今天有个委托,刚发现对位是……你再帮我一回呗?”
暗黑骑士又凑在绝枪战士的耳边说话了,像是觉得这种事被骑士听了去很丢人。为了缓解这种尴尬她挑起几缕绝枪的头发缠在食指上打着圈玩。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起战士的脏辫散下来的时候,每一根发丝都自然的微卷。
“我今天睡得不好,不宜上工。”
绝枪战士拒绝的话语同她那死活不愿乖乖妥协,在黑骑的指尖支愣着刺出来的数根乱发一样毫不客气。
“可以把时间给你推迟到明天,价格好说。”
“……行吧。”
绝枪一松口,黑骑立马就退了开去,几乎是雀跃着蹦跶回门口。她晓得再缠的话绝枪怕是要真的恼了,挥手道别留下一句其他的事情通讯贝里再说就离开,丢下呆呆的骑士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盯着又躺下补觉的绝枪问黑骑是谁。
——一个麻烦的朋友。
无论何时,无论是谁来问,绝枪战士的回答都只会是这个。她本以为自己的生活并不会因为黑骑的话语而产生什么变化,事实上也确实和以前一样,帮忙处理黑骑的麻烦,也杜绝自己的麻烦。
……为什么会把头发留长?暗黑骑士的话语余音绕梁,回响在绝枪战士脑袋的每个角落。如果黑骑没有指出的话,绝枪自己也恐怕不会意识到自己毫无自觉地做了什么。人就是这样的生物,想骗自己的时候,什么都能骗过去。想让自己做的事情不刻意,就连这么做的最初缘由都可以忘记。
在一个不恰当的时机,时不时会思考黑骑的这个问题的绝枪战士终于想起了答案。
那是一个秋日的午后,她伏案小睡,醒来之时骑士正在玩她的头发。
“我刚学会了一种新的盘发方法,想给你也盘一个来着,“骑士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而后遗憾地说,“但你的头发太短啦,盘不起来。”
原来是因为这个吗?
绝枪战士的动作和她自己的心一样乱了起来,而怪物的攻击如期而至。
鲜少失误的绝枪战士就这样受伤倒下了。
Chapter 6: Chapter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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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捡到受伤的绝枪战士的第一时间,战士就通知了黑骑。
战>>黑:你的朋友绝枪受伤了现在在我这儿
黑>>战:哦那就让她在你那儿呆着吧
“——总之,她是这么说的。”
在绝枪战士从昏迷中醒来之后,战士对着床上的她这样说着一摊手。
绝枪伤得虽不致命,但也很要命,除了胳膊骨折了之外,也崴了脚,处于一种下床就是瘸子上床只能瘫痪的状态,
“你就安心在我这儿养伤吧,”战士说,“有什么顾虑的事情需要我帮你去做吗?”
……感觉闭上眼都能想象那家伙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会把自己烦成什么样。
被问的第一时间,绝枪想起的还是骑士的脸。但,好吧,没有她,那家伙又不是不能活。自己现在挪动都费劲,回去也是给骑士添麻烦。
况且,本来也只是室友关系。
虽然和战士不是很熟,抱着一种黑骑可能会过来看望自己的想法,绝枪还是在战士家里住下了。当然,她后悔得也很快。
难道大家睡觉的时候就非得抱点什么东西在怀里吗?和战士同睡一床,她本想着就像和骑士一起那样泾渭分明就好,可在被战士像对待妹妹一样搂在怀里的时候,受伤的绝枪战士动弹不得,根本没有力气把人推开。就这样别别扭扭地睡了一晚,不知道到底是累的还是因为战士的胸怀确实有令人安神的功效,她沉沉地睡去,连呼吸都和枕边人渐渐同频。可第二天早上醒来,感受到背后那根本不应该出现在女性身体上的东西的时候,又惊又怕的绝枪僵住了身子,直到战士也睁开眼睛。
“早上好,”她懒洋洋地打着哈欠,“想吃点什么?”
“呃,你,那个,呃……”
绝枪战士语无伦次,战士倒是随意地低头看了眼下身。
“啊,这个啊,魔法效果。说是过不久大概会自动消失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我去处理一下。”
绝枪战士忐忑不安地看着战士一边用手做梳子地扒拉着她那头睡乱了的头发一边踩着拖鞋就往洗手间那边去了。过了一小会儿,战士神清气爽地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条棉质小方巾。
“说起来,你伤到的是惯用手,干那活儿不太方便吧?我可以帮你。”
在战士尚未将那块方巾铺在她的身下之前,绝枪战士尚且不能断定战士说的“那活儿”具体指的是什么,不如说她觉得正常人不应该会……会提到这个。但既然都能长出那玩意儿了,还有什么事情在这个世界里是非正常的呢?在意识到战士说的是自慰之后,绝枪战士罕见地羞红了脸,发出了失控的大叫着抗议。
“不不不不用了!我没、我没那个兴致!!”
是吗——战士也没有继续下去,只是遗憾地收走了小毛巾。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战士也只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受伤的绝枪,包括但不限于:借口绝枪战士的手骨折了所以用小勺子一口一口喂饭给她吃,搀扶绝枪战士去洗手间直到她坐上了马桶拿眼凶她才颇为“好心”地替她脱下了裤子之后再离开,在后者一瘸一拐地从洗手间里自己扶着墙慢慢蹦跶出来的时候迎上去,问需不需要被扶着去院子里散散步。
黑骑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抓狂的绝枪战士也有向战士索要通讯贝后往黑骑那边拨去通讯,但黑骑的脱线程度世间罕有,直到几天后才不是忙音。而在那之前,绝枪已经绝望地把通讯贝交还给战士了。
黑>>战:在不,有个活,叫绝枪和我搭个档呗,她的贝我怎么打不通
黑>>战:和她说求她了,不想看到我前炮友
战>>黑:不是和你说了吗,她受伤了在我家休息,她自己的贝弄丢了
战>>黑:伤还没养好不能工作的
黑>>战:呃
黑>>战:我以为是情伤
暗黑骑士这才恍然大悟,绝枪战士平日里实在是太过靠谱的搭档,以至于她潜意识里总认为此人怎么可能物理上遭受什么伤害,多半是情伤。若是这样的话,待在战士那里可太叫人安心了,战士一定能处理好吧!大概比自己更好呢!退一万步讲,就算战士的温柔关怀并不能开导好绝枪或是让绝枪振作,绝枪本人也是一个不逞强到死也不回头的,几天过去估计就恢复常态了,完全是不需要她去管的事。
毕竟她可是一个反复地受到情伤还给予她人情伤的暗黑骑士呢!这种事情怎么轮得到她来干嘛。
虽然在知晓绝枪这回是真的受伤了的时候黑骑有一点惊讶还有一丝丝内疚,但她也没有太过担心。人这不是还活着嘛,那就还好,她向来都这么无所谓。
通讯贝的那一头,战士还在说:“要不我去吧?”
“黑骑从来不和与自己有身体关系的人搭档。”
一旁躺在床上的绝枪战士做出重大提醒。
——哦所以她们没做过。战士心情很好地想,继续抛出问题。
“那怎么办?”
就这样,在绝枪的授意下,黑骑找到了骑士。
“搭档?绝枪说的?当然可以啊,你不介意的话。但你知道绝枪在哪吗?她已经好久没回家了,通讯贝也打不通。”
一听这是绝枪的建议,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失踪的绝枪的骑士自然是满口答应,焦急地向黑骑打听着绝枪的行踪。
“呃,她受伤了,你不知道么?”
“什么?!”
什么伤,重吗,她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不回家,有人在照顾她吗——这下骑士的问题更是多得像连珠炮一样了。
根本还没去探望病人的黑骑哪里答得上来那么多,只在内心暗想,难道说第一反应是情伤的我才是不对劲的那个?老实说,她其实并不愿意和骑士这种一看就咋咋呼呼的新人搭档,但眼下她也只能哄着骑士说等打完了再说,祈祷着这个毛毛躁躁的家伙可别出什么差错。
唉,和绝枪搭档的时候就完全不用考虑这些问题……那家伙总是冷静得很,又公事公办的。
将得知绝枪下落这件事当成了非要完美完成委托才能从黑骑那儿获取的奖励,骑士卯足了劲儿地表现自己。而原本晚上还有别的粉色约定的黑骑也难得的良心发作,觉得绝枪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好朋友,倒是没有只给个地址,陪着骑士一起去了。
说来好笑,绝枪和黑骑二人,就算很多地方撞号,也还是会有一些对不上电波的时刻。就比方说现在,早先的绝枪还相信黑骑不至于完全地不来看自己,现在看到黑骑带着骑士来到她的面前,她的第一反应已经是——
“她没给你支援减你来告状啦?”
“没有。我就来看看。”
暗黑骑士站在床边,左看看又看看,绝枪战士似乎确实伤得不轻,但只要不是情伤,一切好说,更何况她瞅着此人似乎躺在床上还养得胖了点,不错。
于是黑骑高高兴兴地说:“看起来你过得还不错嘛,过几天大概就能拆石膏了。”
当然对于黑骑这发自肺腑的感言,绝枪战士已经没有回嘴的力气了。对于自己和黑骑这松弛的挚友关系,她本就不该时不时抱有更多幻想的。时隔多天不见,骑士早就挤上床来,小心翼翼地查看她的伤势,又委委屈屈地往她身边拱,质问她。
“为什么不告诉我?”
“呃……”虽然没做什么亏心事但还是别过了脸去的绝枪答,“我通讯贝丢了。”
“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急死了。一天没消息还以为你临时有事,一连好几天,什么信都没有……我也不知道你本来出门是去了哪里,想打听都没线索。”
啊哈哈……骑士絮絮叨叨地抱怨着,绝枪眼神飘忽,同战士的对上。这位温柔的护士兼强硬的……母亲,正在用一种奇怪的,叫绝枪说不出来的眼神,看着正扑在绝枪身上的骑士。
绝枪猛地打了个哆嗦,想起了最重要的事。那只没受伤的手使劲掰着骑士的肩膀,金毛犬终于聪明了一次,哼哼唧唧着附耳过来。
“带我回家。”
绝枪战士说得又快又急。
她宁愿回家去被家养的小狗纠缠,也不要再……战士,很危险,总之只是直觉,非常危险,要快跑。
至于黑骑……绝枪战士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唉,活该,她自求多福吧。
Tangli520 on Chapter 1 Fri 08 Aug 2025 10:51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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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thamsickness on Chapter 4 Tue 15 Jul 2025 11:31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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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Beast on Chapter 4 Tue 15 Jul 2025 04:24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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