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晚安,”夏以昼说,“你也早点睡。”
“知道了知道了,”我按着他的肩膀,把他从客厅一路推进书房,“不过你今天真的要住我这?”
他在门口停下脚步,顶天立地的个子站在那里,一下子显得房间有些逼仄:“不欢迎我?”
“哪有……”我移开目光,“我只是担心你睡得不舒服。”
“我住一晚就走,老宅空了太久,回去睡还要收拾,”他笑起来,利落地展开那张折叠沙发床,认真打量一番,“是有点小,但比起舰队的睡眠舱还是宽敞多了。”
我见状,也没法再说什么,只能看着他自顾自把床单铺好,被子拿进来,还大大方方地去我卧室拿了个碎花小枕头:“你平时就睡这么软的枕头?对脊椎不好。”
“要你管,”我瞪他一眼,“我去睡觉了。”
“晚安晚安,”他笑眯眯冲我挥手,又在我给他要带上门的时候开口拦住我,“不用关门,这书房没外窗,关着门憋得慌。”
“那不行,”我立即说,“男女有别。”
“我可是你哥……”
他未尽的话音被我关在房门之后,瞬间变得遥远不少。看来书房的隔音还不错,我想,暂时松了一口气,但没多久我的手机就震了震,看清悬浮窗上的字样之后,我刚放下去的心又一次提起来。
那是一条匿名短信。
“你还有十分钟。”
远空舰队工作繁忙,作息时间也需要随时根据任务灵活调整,所以夏以昼有自己的一套快速入睡法,通常能在两分钟内就进入熟睡状态。而这个方法同时还会让人的睡眠质量变得相当一般,这意味着他能在有需要的时候随时恢复到工作状态,也意味着只要我稍微弄出一点动静,他就会醒。
所以十分钟后,我几乎是屏住呼吸才敢跪坐起来,内裤已经脱掉,床头的小夜灯也已经打开,昏黄的灯光下我看到自己赤裸的下体,两腿间挂着晶莹的水液。同样的液体也沾满了我的右手,所以我只能用干净的左手拿起手机,咬着嘴唇按下拍照键。跪姿、睡裙撩起来、露出被自己玩到湿透的逼,确认一切都符合要求之后,我深吸一口气,把照片发送给之前那个匿名号码。
对方回复得很快:太暗了,看不清。
没办法,我不敢开大灯,怕把家里人弄醒。
你家里还有人?
……不关你的事。
他停顿了几秒:去卫生间,给我拍视频。
就不该跟这种疯子说太多,我犹豫半晌,没有动作,手机对面的男人似乎是察觉到我的举棋不定,很快发送一张照片过来。那是我前几天在化妆间遗落的一条丝袜,此刻上面已经洒上星星点点的白浊。
他问:下次签售的时候,我把这个还给你?
我跪在床上,脸颊红得发烫,明明该生气的,但小腹不知为何却变得酸软,穴口缩了缩,一泡淫水涌出来,坠着银丝滴落在床单上。
我说:等我几分钟。
他说:别忘了之前送你的玩具。
我赤着脚,小心翼翼溜进卫生间并飞快地把门反锁,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见外面传来任何动静,看来夏以昼应该没醒。深呼吸几下之后,我坐在马桶上,慢慢分开双腿,穴口露出一小截没能完全吞掉的粉红色,是昨天公演结束后我在礼物堆里拆出来的那枚跳蛋。
刚才把它塞进去的时候还隐隐觉得有点痛,但现在顶端的凸起正严丝合缝地卡在内壁最敏感的那个点上,顶得人浑身发软。我夹着它从卧室一路到了卫生间,随着我的动作,它始终抵在上面慢慢地磨,所以此刻下体早已经湿黏一片,跳蛋露在外面的那部分也泛着淫靡的水光。一阵痒意涌上来,让人觉得很空虚,我甚至有一种冲动要把跳蛋的开关打开,好让自己快速到达高潮……可是这样声音太大了,夏以昼一定会醒的。我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偷偷在做地下偶像,更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被奇怪的粉丝抓住了把柄,威胁着录下这样淫荡的色情视频。
对面的Facetime打过来了。如我所料,他早早把声音和镜头都关掉,只是冷酷地单方面看着我这边的景象。我调整好机位,把镜头对准自己馋到流水的穴,仔细向他展示我短短几分钟内的成果。我确实按照他的指示把自己玩得汁水横流,丝毫不像那个在台上光芒万丈的少女偶像,那双手原本是用来握麦克风和魔法棒的,但此时,我用一只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拽住跳蛋的尾巴,把它一点点拉出来,又一点点塞回去。
因为欲望早已被充分打开,所以再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任何不适感,反而恨不得加快抽插的频率,模拟真实性爱的感觉。随着动作,很快有黏糊糊的水声冒出来,嫣红的肉唇也随之不断张合,亲密地吮吻柔软的硅胶表面。
镶水钻的美甲、糖果色的跳蛋,如果忽略那口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屏幕里的画面简直可以用精美来形容。分享自己的生活是偶像工作的一部分,有时候给粉丝们开直播也会用到这个视角,镜头对着手,手里拿着手工道具,做一些漂亮的小饰品或是小卡片用作公演前抽奖的礼物。其实现在也是在给粉丝开直播,只不过对面不是一群人而只是一个人,直播的内容也实在淫荡得过分——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指甲不小心刮过凸起的阴蒂,下体的快感陡然变得尖锐起来。
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我只是不小心在化妆间落下一双丝袜,怎么会被人一步步得寸进尺,直到拍下这样的视频?但是没工夫再思考了,快感渐渐堆叠,我需要死死咬住嘴唇才能让自己不发出淫荡的呻吟。透明的水液打湿了整只右手,我拽着跳蛋的底端往外拉,发现它太过湿滑,下面又绞得太紧,尝试了几次都以滑脱告终,只能胡乱用指腹揉着阴蒂,试图缓解令人难耐的痒意。
卫生间太小了,坐在马桶上的姿势实在局促,我只能尽量分开双腿,再按照他的指示把镜头凑得更近。跳蛋的开关很好找,底端伸出来一小截硅胶尾巴,上面坠着一个圆圆的金属按钮。只需要按下去,它就会震起来,所有的空虚、难耐、痒意都会烟消云散,变为一种比现在激烈数倍的快感。
“不要打开,”察觉到我的动作之后,他即时发来一条消息,“声音会很大,不是说家里有人?”
对,夏以昼,夏以昼还在我家。因为欲望而已经开始变得混乱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他总是带着笑意的面孔,他一定不知道,在他熟睡的时候,我竟然躲在一墙之隔的洗手间里做这种事情……想到这里,我浑身发软,脱力似的靠在马桶上喘着气。如果他知道了,现在又会是什么表情?
智能马桶的垫圈带有自动加热功能,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甚至觉得它的温度和触感很像他的掌心。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摸过我的头、拉过我的手,还喜欢用双手托起我的脸,像玩橡皮泥一样捏来捏去。不知道是不是长期训练的原因,他的体温始终比我高一些,掌心碰到我的皮肤时总有种灼热的感觉。但他只是哥哥,所以肢体接触就到此为止,不会像色情片里的男主角一样托起女主角的屁股,再把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
新的消息恰逢其时地发送过来:“你好像走神了,在想什么?”
在想别的男人,在想夏以昼,在想自己的哥哥,这样的回答显然会触怒对方,所以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抿着唇愈发快速地揉着阴蒂。门外一直没有什么声音,所以我的动作也渐渐变得大胆,齿间还偶尔逸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
自慰是件很让人上瘾的事,特别是在现在这样紧张而刺激的环境之下。我有时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不太正常,不然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还沉沦于情欲,没有半点厌恶和抗拒?时间在此刻已经失去了参照性,所能感知的只剩下快感,我甚至能听见淫水顺着腿根滑落,滴在马桶里的声音,这反而让我涌起一阵奇怪的羞耻感。不是因为在卫生间里偷偷自慰,而是因为只是一想到夏以昼就几乎要高潮了。
就在此时,我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而后是拖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夏以昼的脚步声很好辨认,清脆、稳健、从不拖沓,即便只是穿着我家的卡通拖鞋也像是踩着军靴,一步就是一下。这声音在此时的我听来简直像催命的鼓点,我捂住嘴,双腿夹紧,肉穴拼命绞着里面的跳蛋,竟然就这样到了高潮。
夏以昼走过来,敲敲卫生间的门,打着哈欠问:“你在里面?”
我怕自己一开口就露馅,所以只是抿着唇沉默,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但跳蛋的开关突然被打开了,整个小腹都因此震动起来。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柱往上攀,让人只能像死鱼一样靠在马桶上,没精力再管手机镜头在哪里。上一波高潮还没完全结束,又被另一波更加剧烈的高潮侵袭,我只能用力咬住自己的食指指节才勉强压下呼之欲出的呻吟。生理性泪水模糊了眼角,隐约看见屏幕弹窗上的消息提醒,是一个简单的笑脸,不知为何总有种恶作剧得逞的意味。
过了好一阵子,我才定了定神,说:“我肚子不舒服。”
“你声音怎么这么虚?”夏以昼问,“是不是晚上的菜做得太辣了?”
“我没事……”我说,努力想抓住那根滑不溜手的硅胶尾巴,把开关关掉的时候它在我手里又挣扎了一番,把人顶得声音都有些抖,“我很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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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万籁俱寂,房间里没有任何光源。我握着手机躺在床上,另一只手探下去,摸到腿间那根湿滑的硅胶尾巴。
不久之前我刚在卫生间里经历一次让人呼吸暂停的高潮。夏以昼等在门口,语气担忧,但被淫水打湿的跳蛋滑不溜手,没法立即拿出来,轻薄的真丝睡裙上也没有任何可以装下它的口袋。所以最后,我只能夹着这颗跳蛋站起来、打开门,绕过他迅速回了房间。
因为刚刚高潮过,走路时跳蛋的存在感很强烈,顶得人几乎有些痛,可躺下之后又有一股说不出的痒意涌上来,像一条温热的蛇,沿着脊柱往脑子里钻。我闭上眼睛,在跳蛋底部摸索,试图打开它的开关,却始终不得其法。它现在太滑了,我的四肢又酸软不堪,一用力就会脱手,根本没办法长按。我几乎能感受到有液体顺着臀部一路流到床单上,黏腻的皮肤也因此微微发凉。
这不是一个好设计,我想,按键实在难按,根本没办法方便地控制跳蛋的开关,想要打开的时候怎么也打不开,却又会在最紧急的时候被人轻易遥控着震动起来——我突然间意识到遥控器此刻并不在我手上,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也许这一点从来都不是什么设计缺陷。
他是故意的,我咬住嘴唇,尽量打开自己的双腿,非常吃力地伸了一根食指进去。肉壁被扩张到极限,但急剧分泌的肾上腺素盖住了本该有的疼痛,反而让指腹的触感变得更加敏锐。我摸到了另一枚按钮,并用了点力把它往下按,整个跳蛋因此被推到更深的位置,档位也一下子开到最大,震动的时候带来一阵令人酥麻的感觉。
不只是跳蛋在震,手机也在震,我咬住嘴唇,勉力滑开手机,置顶的夏以昼三个字下面弹出来一个新的聊天框,显示对方已经成为我的好友。头像是纯黑的,昵称是个英文名,id是一串系统默认的乱码,朋友圈也只有一条横线。这是个小号,从里面看不出任何身份信息,但我知道他是谁。
无论他是谁,他现在叫Caleb.
Caleb通过了我的好友申请之后一直没有说话,我猜他是想等我先开口。这也不难理解,小白花一样的少女偶像被自己威胁拍下色情影片,却不像之前一样惊惶不安,而是主动来添加好友,怎么想都是件不寻常的事。他也许会怀疑我另有所图、怀疑这个聊天账号并不是我本人在使用,甚至会怀疑我已经偷偷报了警,但事实往往比人们想象得简单太多——我只是不想一个人自慰,那样太寂寞了。
他不肯说话,那就我来开启话题。我握着手机,快速在聊天框里输入一行字,发送过去。
我正在用你送的跳蛋。
屏幕上方的正在输入闪了又闪,好一会儿才发来消息:你不是睡了?
睡不着。
我翻了个身侧卧着,双腿夹紧,不拿手机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唇边,咬住屈起的食指关节。跳蛋震动的声音隔着皮肉和被子传过来,显得有些闷闷的。
Caleb:睡不着就发骚?
我小口地喘着气:是发骚了才睡不着。
这种话平时绝对不可能从我嘴里说出口,但转化成文字好像就没那么令人羞耻。我猜想Caleb也是同样的感受,因为他很快就回复道:掰开逼,拍给我看看。
分开腿的时候,高速震动的跳蛋险些从穴里滑出来,我咬紧嘴唇,强忍快感,抖着屁股到了一个小高潮。也正是因此,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吞吞地打开闪光灯,如他所愿地拍了一张照片点击发送。在那之后,我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自己再次把那颗不停震动的跳蛋吞回去。流了太多水,几乎要夹不住了。
很漂亮,他说,自己摸摸阴蒂。
不要,我说,好累。
……娇气。
你帮帮我。
怎么帮你?
说点好听的,我吮着自己的手指,你想操我吗?
Caleb只回了一个字:想。
他诚实到几乎有点可爱了。我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你想用什么姿势?
你现在是什么姿势?
侧躺着,我说,睡裙没有脱掉,只脱了内裤。
我可以从背后抱着你,抬起你的腿插进去。
可是这样我就看不见你的脸了。
你不用看见我的脸,他说,被我操就够了。
接下来,他细致地描述着我们做爱时可能的场景。他会从背后抱住我,胳膊绕到前面来,不紧不慢地玩我的奶子。滚烫的性器抵在臀上,我会下意识抬起屁股迎合,在他的描述中,我似乎真的感觉到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正在磨蹭赤裸的下体,手探下去,淫水黏稠得可以拉丝,跳蛋在体内震得厉害,隔着阴唇也让人指腹发麻。
你流了很多水,摇着屁股拼命求我进去。
求求你,插进去。
那你该叫我什么?
我不知道……
我闭着眼,一边伸出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阴蒂,一边幻想他描述的那个场景。手机很快又震了震,他的语气几乎像是在诱哄:再想想,求我的时候,该叫我什么?
单手打字实在有些困难,我按住语音键,发了一条语音给他:“哥哥。”
对面的消息一下子停了,几乎有整整一分钟的时间,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的喘息。我没来由地有些紧张,用力咬了咬舌尖,打字的手也有些抖:你还在吗?
叫错了,他答,要罚你。
所谓的惩罚其实更像奖励。他禁止我再玩弄自己,只能握着手机,感受体内跳蛋频率的变化。那感觉像是在坐过山车,时而轻浅,时而激烈,我用力揪着枕头的一角,盯着手机屏幕的视线都有些失焦。我几乎要拿不住手机了,但我不能就这样松手,因为Caleb的文爱消息还在继续。
他说要把我的睡裙掀起来盖在我脸上,下半身则完全袒露在他的视线中。他会跪在床上给我口交,用舌头钻进穴里,模拟肉棒抽插的动作,并在我高潮之后舔干净喷出来的所有淫水。他还会吸我的乳头,掐我的阴蒂,把我的腿架在肩膀上,再用粗硕的鸡巴结结实实撞进来。
它和你的跳蛋可不一样,Caleb发来一张照片,深红的性器上青筋虬结,看起来尺寸不小,硬度也很可观。我清晰地看见顶端的小孔里正溢出一滴清液,底部则被他自己的手握住。那只手十分干净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剪得很短。点开图片之后,我的呼吸不自觉变得更急,几乎以为自己真的被这么一根鸡巴径直捅到了底,又被这样一只手轻柔地捏住正在高潮边缘的阴蒂。
情欲上涌,我已经没办法过多思考,下意识拨了个电话过去。对面接得很快,但麦克风没有打开,只是继续不紧不慢地给我发着文字消息:一接通就听见你喘了,不怕吵醒你哥哥?
我小声说:“他应该早就知道我在干什么了。”
什么意思?
“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他都不敢看我。”
这不能代表什么。
“那如果我说,我还发现他硬了呢?”我说,“他穿着睡裤,硬起来很明显。”
“哪有哥哥对着妹妹勃起的道理?”见他不回应,我继续说,“他好变态啊。”
你会因为这个讨厌他吗?
“那倒不会,”我轻声笑了,“他的尺寸好像还挺大的,看起来和你差不多。”
你的意思是……
“和他做爱会很舒服吗?”我伸出手,又揉了揉自己的阴蒂,因此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我去爬他的床,然后拍视频给你看好不好?”
他可是你哥哥。
“是哥哥又怎么样?”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好像梦呓,“他不会拒绝我的,说不定,他现在就在隔壁房间想着我手淫。”
随后,我感觉跳蛋震动的频率被调到了最低,有些焦躁地伸手下去又揉了揉阴蒂,可惜身体此时已经习惯了过高的快感阈值,这点小打小闹完全不足以解渴。我皱着眉,欲求不满,浑身难受得像被火烧过,小声求他把档位开大一点。直到忍耐到了极限,几乎要哭出声来的时候,Caleb才说:我想看看你的脸。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很大方地自拍了一张发过去,闪光灯下的皮肤显得比平时更白,眼睛半睁着,嘴唇也微微张开,完全是一副深陷在情欲中的样子。在他回复之前,我抢先说:“你可以点开图片,然后射到我脸上。”
一条新的消息跳进来,明明只有文字,我却似乎能透过屏幕看见他咬牙切齿的神情。
别发骚,他说,这就给你。
Chapter 3
Summary:
哥:我是良民。
你:啊!!变态!!
哥:既然如此那么不如……剧情过渡章,简单铺了下背景,下章继续上高速。
Chapter Text
第二天我没有见到夏以昼的面,只在微波炉边看到一份做好的早餐。餐桌上空空的,冰箱上也空空的,微信里没有消息,家里也没有留言。
这对他来说很反常,不过在这种时候,反常才最正常。毕竟我们前一天晚上才做过那样的事……假扮成狂热的匿名粉丝威胁自己的妹妹,并且还在一墙之隔的沙发床上对着裸露的自拍射了精,清醒过来之后不知该怎么面对也理所当然。
他就这样逃跑了,把手机一关,账号切换,从Caleb变回夏以昼,就理直气壮地假装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他似乎以为只要自己不主动坦白,我就永远也不会知道电话那头逼迫我把跳蛋塞进下体的那个男人就是我温柔可靠的哥哥。
胆小鬼,我想,敢做不敢当。
Caleb是个非常眼熟的名字,几乎从我刚出道起,这个名字就一直出现在我直播间礼物榜单和各项粉丝投票的前排位置。生写和周边成箱成箱的买,集资和打赏的时候出手也相当大方,出道初期的成员通常都缺少明确的记忆点,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大家对我的印象就是“被Caleb单推的那个小偶像”。
但奇怪的是,他从来不去看公演,也从来不给我留言,不仅如此,就连能一对一见面的福利环节他也从没出现过。像他这种花钱豪爽的粉丝,公司都会安排我们关注对方的社交账号、在新年和生日的时候送上专门的祝福,可他甚至没有在官网填写自己的生日……久而久之,他成为了粉丝之间一个传说般的神秘存在,就连我也忍不住猜测他为什么始终不愿意和我见面。还是说,在我不知情的时候,他已经悄悄来过我的公演现场呢?
事情发生变化是在某一次公演之后。那天晚上我洗漱完毕,打开官网,像往常一样发布了晚安动态,并打算在睡前挑选一些粉丝私信进行回复,却意外在消息栏中看到Caleb的名字。他的官网头像也是纯黑的,在一大片花花绿绿中反而显得很扎眼。在这之前,我试探着给他发过几条营业信息,邀请他来参加我的特别见面会,但他从来没有回复过。
我有点好奇,点开他的消息,网页打开的瞬间一张图片被自动放大。一双半透明的丝袜躺在沙发上,膝盖处没有折痕,而是在脚踝和裤腰的位置微微有些褶皱,很明显是被人穿过,脱下来之后再刻意展平。这张照片的画质很好,能清楚看见右侧小腿肚的位置稍微有一点勾丝,那是我今天下午不小心挂到队友长靴上亮晶晶的水钻。
Caleb说:你把这个落在化妆间了。
那是我随手扔掉的……反应过来之后,我悚然一惊,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响。他为什么能进后台的化妆间?又为什么能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这双被团成一团的丝袜?他为什么会把这双丝袜仔仔细细、一点一点地全部展平,并清楚地知道这原本是属于我的?
为了方便收获饭撒,官网会员可以即时看见偶像的在线状态。Caleb似乎是知道我在看,很快又传来一条信息:私密物品随手乱扔不安全,小心有人用它做坏事。
我打字的手有一点发抖:你是在威胁我?
他很快回复:什么意思?
别装了,我的眼泪盈在眼眶里,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的地址……把它寄还给你。
在入行之前我就对这类事件有所耳闻。部分男粉丝会对少女偶像们做出非常冒犯的举动。好一点的只是握手会上轻佻的色情玩笑,严重一些的则是无法摆脱的跟踪甚至骚扰。我曾经以为自己是幸运的那一个,因为身边的前后辈们或多或少都被类似的问题困扰,但在成为偶像的这段日子里,虽然人气越来越高,我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类疯狂的粉丝。现在看来,他只不过是比其他人更懂得隐蔽也更有耐心而已。
这是出道前的培训提及过的内容,遇到这种情况时一定要保持冷静,一是避免触怒对方伤害自己,二也是避免粉丝流失,让公司少赚一大笔钱。我抿了抿唇,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你寄到公司吧,会有人处理的。
屏幕那头,冰冷的文字仿佛透出一丝不耐:都说了,这是私密物品。
可是公司规定不能私联。
私联?
我不能把我的个人信息告诉你,我尽量礼貌地说,官网上的一切聊天内容公司都可以看见。
他沉默了半晌,我几乎以为他要就此放弃了,但下一秒,清脆的消息提醒声响起来。不是电脑,是我的手机。
一长串陌生的匿名号码发来一条短信:我是Caleb,你可以从这里把地址发给我。
我几乎是立即把手机丢了出去,它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最后近乎无声地落在柔软的被子里。
按理说这时候我应该求助公司,但我知道不会有结果的,哪怕只是为了钱,他们也不会在意我的感受,而是让我尽量稳住这个心理变态的疯子。我缩在椅子上,蜷起腿,抱着自己的膝盖哭出了声,整个人因为恐惧而不住发抖。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但我知道绝对不能真的给他地址,不然一切只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我本就紧绷的神经险些因此断掉,好在随之响起的铃声熟悉得让人安心。这是我给夏以昼设置的专属铃声,我扑过去,接通电话,听筒里传出来的声音简直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睡了吗?”
“还没……”
“你怎么了?”他立刻就发觉我的不对,“你在哭?”
“我遇到了一些麻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冷静一点,慢慢说,”他温声安抚,“我帮你点一杯热牛奶?”
“冰箱里有,我自己可以热。”我抽泣着说,“我今天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
我不能跟夏以昼说实话,在他眼里我是听话乖巧的妹妹,拥有一份在猎人协会的、待遇优厚的稳定工作,他不知道我每周都会换上漂亮的打歌服去小剧场里参加公演。他知道的话一定不会同意的。夏以昼对我很好,但是在某些方面又严苛到几乎古板,从中学起他就会收缴我书包里的每一封情书,工作后也不许我出入任何酒吧夜店之类的场合,参加聚会必须十二点前回家、没有他在身边的时候不准喝酒,他的关切从来像一张网,铺天盖地把我笼住,但我早已经长大了。
所以,我在给他转述的版本里删去了很多信息,我只说自己掉了东西被人捡到,对方主动联系我并同意归还,但坚持问我要地址。
“那你把地址给他不就行了?”夏以昼听起来有点不解,“没有地址的话,他确实没法寄给你。”
“可是这很不安全,”我说,“我自己一个人住。”
“你可以留我的地址,我下次来你家的时候带给你。”
“不行!”
“为什么?”
我不能向他坦白自己地下偶像的身份,只让他帮我想个办法躲开那男人的骚扰,但他似乎很惊讶我会这么想。
“……你觉得这是骚扰吗?”
“当然!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但我现在真的很害怕。”
“可你得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才知道该怎么帮你。”
我从没想过夏以昼会在这种事情上如此难以共情,尽管的确是我隐瞒事实在先,但无论如何,他都应该站在我这一边才对。他听不到我在哭吗?听不见我说自己很害怕吗?为什么不首先帮我解决问题,而是一直要我同意对方的要求,把自己的地址给出去呢?
他见我不说话,又追问了两句,语气很关切,在我耳朵里却很刺耳。
“别问了,”我打断他,“早知道不跟你说了。”
“我真的不理解……”
“你就是不理解!”我用力按了挂断键,把手机扔到一边,抱着枕头流眼泪。迁怒是很不可取的做法,但我实在没办法告诉哥哥我被陌生男人捡到自己穿过的丝袜……他喜欢我、给我花了很多钱、能进入剧场后台并且搞到了我的私人号码,我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情,公司不可靠,夏以昼也不可靠,我只剩下我自己。
夏以昼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过来,那铃声听着很焦急。我重新捞起手机,却没有理会他,只是点开短信界面,给那个匿名号码发送了一条消息。
你想要什么?除了地址之外,我都可以给你。
Chapter 4
Summary:
总之是拦不住妹妹怒然大勃的哥和初露病娇本质爽到飞起的你
Chapter Text
收到我那条短信之后,Caleb沉默许久才发来消息:一条丝袜就被吓成这样,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其实并不适合做偶像?
居然连他也这么说,我紧紧咬住嘴唇,比起不被夏以昼理解的伤心和对匿名威胁的恐惧,此刻我心中更多是一种被人看轻的恼怒。我用力地编辑着短信,指甲敲在屏幕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如果我不做偶像,你根本没有机会抓住我的把柄。
可惜已经被我抓住了。
他传来一张照片,男人长腿交叠,坐在汽车后座,骨节分明的大手里抓着一团皱巴巴的丝袜。
他问我:你能给我什么?
我坐起来,上半身微微前倾,又把睡衣往下拽了拽。这件睡衣我从大学穿到现在,被洗得很旧了,领口宽松得很,拽一下就轻易露出胸前大半肌肤。右臂探下去,托起一对乳,虎口往内一勾,让它显出深深的沟壑。最后,我打开前置相机,小心避开自己的脸部,拍了一张照片给他发过去。
过了几秒钟,他回:不够。
到底要怎样你才满意?!
你随便把这种照片发出去的时候,就该想到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真正满意。
我感到一种被剥光的难堪,立刻拢好衣服,去相册里把那张照片彻底删除。而他的下一条消息就在此时传过来:你本来有很多种解决办法,但你选了最蠢的一种。
一条丝袜并不能证明什么,但这张照片不同。他说,这是颗落在我手里的定时炸弹,我可以随时毁掉你——甚至不一定要真的引爆它。
……我都没有露脸。
床单、睡衣、头发的长度和美甲的款式,谁看不出这是你?你主动给我发这样的照片,有没有想过会有什么后果?
我没想过……我坐在床上,浑身发冷,我只想让他尝点甜头之后赶紧闭嘴,根本没想过这张照片可以被人拿去做些什么。
Caleb说:如果我是你,我会现在就拉黑这个号码,然后去找值得信任的人求助。
监视我的跟踪狂居然在认真给我保护自己的忠告,这听起来有点荒唐,但在他这句话之后,我的脑海中迅速浮现夏以昼的面容。他当然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通过手机号和官网账号找到Caleb对远空舰队来说并不是难事,我知道夏以昼有一万种方法能让不该说话的人早早闭嘴。可是我想到他平时对我的管束,想到刚才那一通电话,忍不住又开始鼻子发酸。我绝对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夏以昼,一切的起因都是我瞒着他去做地下偶像,我不愿意承认自己唯一一次的叛逆竟然是场完全的错误。
我说:我没有值得信任的人。
……很好,手机震动,他的语气变得冰冷,甚至隐约带着怒意,既然如此,把衣服脱了。
房间的冷气开得有些低,睡衣脱掉以后皮肤变得很凉。我坐在床上,按照Caleb的指示按下快门,取景框里出现两条白腻的大腿,粉色的底裤上一个秀气的蝴蝶结,待拆的礼物一般。
看过照片之后,Caleb回复我:很漂亮,摸摸它。
……什么?
你没自慰过?
见我不回答,他似乎真认为我什么都不懂,非常细致地开始指导我:先摸摸大腿内侧,然后隔着内裤用手指打圈,直到下面开始流水。
我咬着唇,听着他的指示一步步动作。安静私密的环境里,酥麻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没几下我就感到浑身发软。和平时不一样,这种带点强迫性质的指令很容易让人兴奋起来,我几乎要以为自己的手只是被他远程操控的什么性玩具,不是我在摸自己,而是我正在被他亵玩。在这种幻想之下,指尖很快沾上湿意,低头一看,裆部中间已经洇开一小块深色。我又拍一张照片发过去:流了好多。
舒服吗?
我摇摇头,而后才想起他看不见,回复道:难受。
很快就会舒服的,他说,把内裤脱掉。
我流了比想象中更多的水,湿透的布料黏在阴部,脱下来的时候从穴口牵出一条透明细丝。这有点太色情了,我看着这一幕,头有点昏昏的,脸颊发烫,下体甚至又涌出一股水液来。给陌生的、不怀好意的男人发送这种照片是相当危险的事,我刚刚才被警告过,却还是并拢双腿,拍了一张特写发过去。屏幕里,肥嘟嘟的肉唇闭在一起,泛着淫靡的水光。不仅仅是他,连我自己也是第一次仔细观察这个地方,我盯着屏幕出神,小腹一阵酸胀,这种感觉空虚而陌生……Caleb好心地告诉我,这是发骚了。
把腿分开,揉一揉阴蒂,他说,这样能让你舒服。
用不着他教,在他的消息传来之前,我早已经蜷在床上把自己揉得汁水横流。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要看手机,眼睛半睁着,看见屏幕上他连发了好几条信息。最开始说要我掰开逼,把手机架起来,拍个自慰的视频给他,后来不知为什么又反悔了。他让我保护好自己,永远不要再给任何人发相关的影像,今天的事就当做没发生过。只要我不再做地下偶像,不再出现在深夜的剧场,他会把所有照片连同那条该死的丝袜一同销毁,不会再打扰我的生活。
我的指甲刮过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的食指顺着阴核往下滑,停在湿软的穴口打转,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很勉强才看见他的最后一句。
他问:你还好吗?
我舍不得快感被中断,但还是腾出手去准备回他。左手刚碰到手机,电话铃声就响起来,夏以昼三个字在屏幕上被放得很大,来电背景还是之前我给他拍的照片。我本应该挂掉的,但他的脸就在屏幕上,目光透过镜头直视着我,仿佛能看见我现在这副骚透了的样子。鬼使神差地,我把电话接起来,在他焦急地喊我名字的时候,湿透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捅进穴里。
“又来找我干嘛,”我打开免提,把手机扔在一边,“反正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你在干什么?”出乎意料地,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哄我,而是语气非常生硬地质问起来。他是不是察觉了什么不对?我有点慌乱,又有点委屈,带着哭腔道:“你凶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愣了一下,有些无奈地软下声音,“你在干什么呢?”
“刚洗完澡,准备看一会儿剧,”我悄悄动了动埋在穴里的食指,“看一两集……嗯……就去睡觉。”
“我想了一下刚才的事情,”他说,“你说得对,这样确实很危险。东西我们不要了,哥哥给你转钱,你重新买一份新的。”
“好……”我闭着眼,一手揉胸,一手插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太抖,“我周末就去买……”
“你的声音有点奇怪,是还在哭吗?”
“没有,”我用力咬了咬嘴唇,“在做运动。”
“不是说在看剧?”
“一边看剧一边……做瑜伽,”我掐着自己的乳头,感觉快感正在迅速堆积,“睡前做瑜伽可以助眠。”
“原来是这样,”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语气似乎也变得有些奇怪,“那我也去睡了,晚安。”
我下意识开口:“不要……”
“嗯?”
“我想和你多聊一会儿……”
我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整个掌心几乎扣在自己的阴阜上,靠近手腕一处凸起的软骨恰好抵住膨起的阴蒂。
夏以昼问:“聊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小声说,弓起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我的声音有什么好听的?不是每天都要听吗?”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声音好像也有一点抖。
“今天特别想听……”我说,“你什么时候再回临空?我想见你了。”
“可能要周末,”他说,“到时候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想去海边玩,”我小口吸着气,“你陪我去买新泳衣,好不好?”
“……你想要什么样的泳衣?”
“我也不知道,要好看的,”我断断续续地说,“你,你陪我试。”
“好……”他低声说,“我陪你试。”
“到时候……你还要帮我涂防晒油……嗯……全身都要涂到……”我揉着自己的胸乳,双腿用力夹紧,肉穴饥渴地收缩着,绞住插进去的手指,“后背、胸口、大腿……”
“你自己涂,”他说,“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涂不到,要你帮我,”陷入情潮中的声音黏腻,很适合撒娇,“很快的,摸一下就好了。”
见夏以昼沉默,我又说:“作为交换……我也可以帮你。”
“……好。”
“我还想玩冲浪板。”
“你会冲浪?”
“不会……所以你要教我。”电流般的快感划过四肢百骸,我感觉自己正漂浮在云端,说话的声音也像做梦一样,“有那种双人冲浪板,我怕掉下去,你要抱着我才行。”
他重重吐出一口气:“怎么抱着你?”
“从身后,紧紧地抱着……冲浪板很小,所以我们要贴近一点。”
“如果真的掉下去怎么办呢?”他问,“你肯定吓得挂在我身上。”
“挂在你身上也很好……”我的脑子里渐渐一片空白,仿佛真的被他托着屁股按进怀里,“我做你的小尾巴,跟你黏在一起,永远不要分开……”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又说了几句什么,那声线比平时低沉,所以显得性感很多。想坐在他脸上……我脑海中浮现夏以昼那张英俊的脸,一同浮现的还有很多淫荡的想法。想用穴口压住他的唇瓣,舌头伸进去插,阴蒂抵在高耸的鼻梁上,每一滴淫水都被他舔干净。想要他抱住我的臀,躺在我身下给我吃逼,高潮的时候毫无顾忌地用力坐下去喷他一脸。
曾经他是最温柔的哥哥,什么过分的要求都会帮我实现,但越长大他就管我越严。因此我变得叛逆,瞒着他做了很多事情,随着时间流逝和他渐行渐远,可我从来不是真的想离开他……事实上,我恨不得我们是亲兄妹、是连体婴,像小时候一样只有彼此,永远也不要分开。
夏以昼还在说话,但我一个字也听不明白,只觉得那声音性感得像在操我。临近高潮的时候,我尖声喊着他的名字:“夏以昼……夏以昼……夏以昼!”我没工夫再伪装成他想要的那种天真懵懂的妹妹,因为我正恬不知耻地听着他的声音自慰,把一切肮脏的性幻想投射在他身上。
我的脚尖绷直,双腿发抖,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飞溅出来,身下的床单也湿了一小块。直至一道白光闪过,我终于哭着到了高潮,手指拔出来,咸腥的气味弥漫整个房间。我后知后觉地想起和夏以昼的通话,扭过头去抓手机,按亮屏幕却只看见自己的壁纸——他早已经挂了电话,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Chapter 5
Summary:
终于见上面了,下一章老哥吃肉
Chapter Text
这就是一切的开端。在那之后,我和Caleb开始了一段只建立在互联网上的肉体关系,某种程度上算是对我哥哥的移情。他说话的语气很像夏以昼,食指两侧的枪茧和腹肌的线条也像,但夏以昼是个只会挂断我电话的胆小鬼,他则胆大得近乎无法无天。
虽说那天Caleb貌似正直地主动提出要结束关系,但也许是因为听筒里传来的呻吟和喘息实在过于刺激,没过多久他就又发了消息给我。这也很正常,所谓的正义和善良当然没有一晌贪欢重要,更别提是我们这样的关系。和他认识的这段时间,我在后台、在直播间,甚至在和夏以昼一起吃饭的餐厅都给他拍过不少大尺度的视频。有时候是真空,有时候是塞着跳蛋,还有些时候我独自躺在床上和他发语音,他会让我一边玩自己一边对他说些黏腻的情话。
对这些要求我全盘接受,不是因为所谓的威胁,是因为我的私心。我不敢说自己只是在他身上找哥哥的影子,但事实确实如此。在夏以昼面前我只能是好妹妹,但在Caleb面前我可以尽情做个荡妇,隐秘的欲望、淫靡的幻想,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发泄在他身上。
这是种令人上瘾的感觉,托他的福,我在夏以昼面前扮演好妹妹的时候越来越游刃有余。我几乎以为自己要一辈子这样下去,直到那天夜里我夹着跳蛋从卫生间夺门而出,余光看见夏以昼明显勃起的下体,把灰色睡裤撑出熟悉的形状。他手里拿着手机,尽管在我开门时他立刻避让了一下,我还是看见屏幕里熟悉的界面一闪而过——控制跳蛋的配套APP。
我早该意识到的,他们两个分明是同一个人。Caleb从不跟我说话是生怕被我认出声音,夏以昼则故意装傻,对我那么多明里暗里的试探装作毫不知情。我说不上来自己究竟是什么感受,有被愚弄的愤怒,但更多反而是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原来我的哥哥对我同样有着卑劣的欲望,原来在我意淫他的时候他也正想着我自渎……即使毫不知情,哥哥也用另外的方式安抚了我,我不是唯一的罪人,我只是被他带坏了。
或许是做贼心虚,第二天起Caleb和夏以昼就同时和我断联。夏以昼推说自己近期工作繁忙,不再主动给我发消息,Caleb则是干脆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我和Caleb的最后一次联系就是隔着房门的那通电话,他看着我传过去的露骨自拍射了精,我也在他跳蛋的操控下又一次到了高潮。
或许是因为刚刚得知他的真实身份,那次高潮来得格外强烈,不仅是臀部,就连床单也湿了一大片。我翻了个身,找了块干爽些的地方蜷着,看见他新发来的另一张照片。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射过精之后也并没有疲软多少,仍然很精神地挺立着。从龟头顶端一路到小腹上都满是他的精液,又多又浓,在书房的暖光灯下呈现出一种微微透明的乳白色。一次浅尝辄止的射精对他来说远远不够,他很显然想要更多,巧合的是我也一样。
我夹紧双腿,那枚跳蛋已经因为没电而彻底停了下来,但它在我体内的存在感依然强烈,如果我塞进去的不是它,而是屏幕里那根滚烫的鸡巴……我吐出一口气,蜷着身体吮住自己的拇指,软着声音说:“我们约个时间见面吧。”
在我的预想中,这是一个没有错误答案的选择题。如果他同意,我可以顺势表明自己早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他会来我的房间,看见我一丝不挂、双腿大开地躺在床上等他,不用多说半句话就水到渠成地媾和在一起。而如果他拒绝,那我可以直接赤着脚去隔壁推开夏以昼的房门,骑在他身上吻他,并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用湿软的肉穴吞下他的整根性器。
但他只是沉默,没有半点回应,甚至连那行“正在输入中”都没有在屏幕上方浮现过半秒,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不小心睡着了。我咬了咬唇,原本的欲望和勇气被这沉默消磨大半,身体里的热潮冷却下来,下体绵延的快感渐渐变成令人不适的异物感,胀得几乎有点痛了。
“你还在吗?”
回答我的是一声短促的“嘟”,屏幕短暂地灭了一下,很快又重新亮起来。
他挂断了电话。
这太荒唐了,在我意识到他们是同一个人之后,Caleb做出了和夏以昼一样的选择。他又一次当了逃兵,单方面切断和我的联系,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们退回到兄妹之间该有的距离。但是早已经回不去了,他射精的时候瞳孔里倒映的是我的脸,我高潮的时候穴里塞的是他买的跳蛋,任何一对正常的兄妹都不可能想着对方自慰,任何逃避在这种情况下都只能是自欺欺人。
所以我没有主动再联系Caleb,也没有拆穿夏以昼“工作繁忙”的借口,而是照常过着自己的生活。我换了新的指甲,学了新的舞蹈,还给新的演出服配了同色系的发饰和长筒袜。很快又到了一周一次的公演,我坐在化妆间,对着镜子欣赏自己波光粼粼的亮片眼影,手机就在这个时候震动起来。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在尝过那样的甜头之后,他没办法真的只做我哥哥。
Caleb说:今晚,公演后见面。
今天的公演虽然开在深夜,却仍然来了很多粉丝,一方面是因为新曲首演,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场结束后有握手和签名的福利环节。票全都售空了,应援的声音也很大,可夏以昼似乎一直没有到场。观众席里找不到他的身影,握手环节他也没有出现,我堆起笑容应付排成长队的粉丝,搞不清他们和我究竟是谁内心更空虚一点。
好容易一切都结束,我回到后台,等着其他成员收拾完毕,给我空出一个化妆间的座位。演出时不能看手机,这段时间堆积了不少信息,代购群的打折提醒、猎人协会的工作任务,还有朋友们发来的各种搞笑视频和八卦消息。我从消息列表的最上面滑到最下面,把每一个红点都耐心点掉,无论是夏以昼还是Caleb都不在未读名单里。
有成员喊我的名字,说自己卸完妆了,让我过去用她的位置。我按灭手机,正想应下来,就感觉掌心震了震,屏幕上弹出一条新消息提醒。
Caleb:储物格,地下车库。
我深吸一口气,把右手背在身后:“不用了,我回去再卸妆。”
在剧院的化妆间,每个成员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储物格,原本是用来存放手机钱包之类的私人物品,但后来大家都嫌麻烦,渐渐就没什么人再用。我的储物格也很久没有打开过了,在包里翻了很久才找到它的钥匙,此时成员们都走得差不多,我站在整整一面墙的储物柜前,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个格子,插进钥匙,轻轻拧了一下。
里面躺着一个精美的礼物盒。
Caleb的新消息适时传过来,几乎像是在我不知道的哪个角落里装了摄像头一样。这是一条很长的指令,消息框占据了大半个屏幕,他让我不要多问,严格按照他的要求来做,不能有丝毫偏差。
我问:如果我不呢?
他说:不乖一点的话,我就把你的视频都发给你哥哥。
对现在的我来说这显然是一句无用的威胁,但我还是决定照他说的做。我去了趟洗手间,又在后台等了几分钟,直到最后一个成员也拎起包跟我道别。她走远之后我独自乘电梯下楼,乘的是更为偏远的那架货梯,这样能确保过程中不遇到粉丝和其他工作人员。货梯停在地下一层的车库,我走出来,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真丝眼罩。
A区613号,我再次确认了一下Caleb发来的定位,顺着头顶的指示牌找到了他所说的那个车位。车位上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商务车,车窗上贴了太阳膜,看不见车内的情形。我走过去,在后座的车门前站定,对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理了理头发和裙摆,然后低下头,动作缓慢地戴上那个真丝眼罩。
世界一下子变得黑暗,听觉和触觉因此放大不少。我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一只温热的手伸过来,牵住我的,微微用力,把我拽进汽车后座。我感觉自己跌进一个宽厚的怀抱,耳畔灌满男人粗重的喘息。他动作太急,让人失去重心,我下意识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指尖触到质感硬挺的制服衣领,而后是柔软的颈部皮肤。他迅速用另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腕,把我压倒在宽敞的汽车后座上。
我轻声问:“Caleb?”
他没有出声,只是将一只手探下去,动作利落地钻进我的裙底。薄薄的布料早就湿透了,捻成一条绳嵌在肉缝里,被他一勾就勾出一声淫荡的呻吟。他在我脸颊落下一个吻,是奖励也是安抚,和真丝眼罩一样,这条丁字裤也是礼物盒里的内容物之一。
Chapter 6
Summary:
于是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Chapter Text
很多小孩都有怕黑的毛病,我也不例外。小时候,黑暗对我来说是很可怕的东西,我总觉得它像张着大嘴的怪兽,随时要把我从堆满玩偶的儿童床上掳走。好在我有哥哥,他是最最勇敢的小骑士,总是陪在我身边、握紧我的手,尽职尽责守护我的一夜好梦。
那时候他每晚都会仔细替我掖好被角,生怕我感冒着凉。小小的我们并肩躺在大大的床上,像奶油蛋糕上的两粒樱桃。现在熟悉的黑暗再次将我们包围,只是儿童床被换成狭窄的汽车后座。皮质座椅黏在身上,像一个情色的吻,给我掖过被角的那只手此时正试图解开我的内衣扣子。黑暗不再是可怖的怪兽,却仍有什么热切地想要吞吃掉我。
排扣松了,乳罩和上衣一起被推上去,车子里冷气开得太足,让人忍不住瑟缩一下,很快又被重新按住。我想起这件内衣是夏以昼给我买的,两个月前我借住他家忘记带换洗衣物,他陪我去逛内衣店,刷卡时还被店员误认为是我的男友。粉白色,边缘缀一圈小巧的蕾丝,非常保守可爱的款式,突发情况下买给妹妹也不算太过越矩。
再往下一点,我身上那条丁字裤是Caleb给我买的,不久前它被装进精美的礼盒,塞进我的储物柜里,我换上它,来赴这场我们都心知肚明要发生什么的约会。它侧边镂空,布料薄到几乎透明,明亮的红色衬得皮肤很白。穿上它的时候整个臀部都裸露在外,唯一被挡住的地方也清晰地显出肉缝的形状,总有种欲盖弥彰之意。
而现在,内衣被解开,底裤也被拨开,胸口覆上一只宽大的手掌,正半轻不重地玩弄一边的乳房。另一只手停留在水淋淋的下体,拇指碾过阴蒂,随意揉了两下就又揉出一汪水泄在手心。无论两个月前还是二十分钟前,礼盒里的东西都不是礼物,而只是赌场里诱人沦陷的筹码——我配合着分开自己的双腿,任由他用食指钻进肉穴里抠挖——狭窄的车厢内,唯一的礼物是我自己。
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和夏以昼肌肤相亲会是什么感觉,但每一次都和现在的感受不同。视觉被剥夺之后,其他感官就代偿性地愈发灵敏,我能感觉到他毛茸茸的发尾扫过我的脸颊,干燥的唇瓣吻过我的侧颈。那吻一路向下,精准地含住挺立的乳头,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舌尖细腻的触感和喷洒在皮肤上的吐息。
因为长期用枪,他食指两侧生着枪茧,插进来的时候略有些粗糙地刮过肉壁。原本应该是痛的,但不知为何,痛感里又生出一丝微妙的快感。他微微屈起那根食指,指尖抵住穴里的某一处,再一用力就叫人双腿发软。我被他顶得受不住,下意识抓住他的胳膊,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哥哥”。他的呼吸一下子停了。
那根手指被拔出来,湿淋淋地按在我唇上,腥膻的气味直冲我的鼻腔。下身的空虚感也许是对我的惩罚……他不想让我这么喊他。
我张开嘴,含住他的手指。
咸咸的,带一点腥味,自己的体液并不算难吃,这让我有点庆幸,欲望也随之再次翻涌。我的舌尖一点点扫过他圆润的指甲和分明的骨节,在他又一次埋首进我胸口的时候舔了舔他食指上的枪茧。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做了个扣动扳机的动作,指尖跟舌尖因此亲密地勾缠在一起。
我试探着抬了抬下巴,随即被他紧紧扣住,于是感觉到他的虎口处有另一枚枪茧。他俯身过来,呼吸离我很近,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虎口用来握住枪把,食指用来扣动扳机,我感觉自己变成他惯用的那把黑色手枪,被他轻巧地摆弄、拆装、上膛。我的全身都在发烫,只有被含过的乳首微微发凉,空虚已久的穴里有温热的淫水淌出来。我抬起腿蹭他,硬挺的制服布料被弄湿了,贴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夏以昼松了手,转而去掰我的膝盖。我双腿大开地躺在后座上,身上乱七八糟挂着粉嫩的裙装,穴口滴着水,不断翕张。即使看不见也能想到这个场景有多色情,但他却一直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沉默着,滚热的掌心熨着我的大腿内侧。
被视奸的感觉过于强烈了,那目光有如实体,落在皮肤上让人浑身发痒。按住我的那双手微微用力,不准我把腿合拢,我难耐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干脆伸腿去够他的肩膀。膝盖搭上肩头,往里勾了勾,没用多大力气,但他几乎像是失了重心一般跌过来。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因为下一秒我的阴蒂就被他含住了。他像不久之前吃奶头的时候一样,细细地、轻轻地吮,我的快感却比刚才尖锐十倍百倍。原来被舔逼是这种感觉,舒服到让人说不出话,甚至还没来得及呻吟我就抖着屁股到了高潮。我感觉自己喷了很多水,那感觉几乎像是失禁,穴里每一次不受控的抽搐都随之挤出一汪淫水。一双大手托起我的屁股,随后唇瓣覆上来,动作轻柔地吃干净所有黏腻的体液。我一边哭,一边用力揪住他的头发,连指尖都爽得发麻。毛茸茸的夏以昼,我尿在他脸上了。
我猜想那股水液应该全都溅到了他下巴上,也许会还有一些打湿他的制服领口,我很想摘下眼罩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子,但我知道这大概率会让这场性事立即结束。我只能更大幅度地分开双腿,拱着腰求欢,一副恬不知耻的样子让他用舌头插我:“里面痒……要舔……”
夏以昼似乎有点生气于我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如此淫荡,因为他没有按照我的指令继续舔我,而是不满地抬手给了我一下。那力道很像我小时候不听话被他打屁股,有一点疼但不会真的受伤,只是这次他打的不是臀,而是两腿间那条湿红的肉缝。刚高潮过的穴敏感得不像话,我从没想过自己只不过被打了一下也能生出这样强烈的快感,我尖叫出声,双腿绷直,夏以昼沉默了一会儿,重新低头,把又一次涌出来的淫水吃干净。
被舌头插穴的感觉很奇妙,它是软的,却又有一定的力道,结合亲密的吮吻和舔舐,快感来得细腻绵长,跟那些冰冷的跳蛋或者自慰棒都不一样。夏以昼尽职尽责地服务着我,舌尖掠过阴蒂、阴唇,最后伸进穴里有规律地抽插。我抱住自己的膝盖方便他吃,嘴里胡乱说着淫荡的情话:“好喜欢……全部给你……操死我……哥哥……”
“哥哥”这个词似乎是某种开关,他顿了顿,分出一只手来揉我的阴蒂,动作快而急,舌尖依旧在穴里兴风作浪。两种快感叠加在一起,生理性泪水涌出我的眼眶,我抽抽噎噎地哭起来,恳求他稍微轻一点,但他不为所动,只是加大了固定住我的力道,并专心致志地继续舔穴的动作。我推不开他,也没办法挣扎,感觉自己像是一块即将融化的奶油蛋糕,正在被一口一口吞食掉。
在第二次高潮之后,夏以昼终于愿意凑过来和我接吻。他的嘴唇有点凉,带着甜腥的气味,吻我的时候微微有些发抖,手掌按在我的手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和我十指紧扣。明明更色情的地方也亲过了,我想,为什么接吻的时候反而会紧张呢?
气氛突然变得纯情起来,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下意识抬脚蹭了蹭他的裤裆——很热、很烫,隆起一大团,触碰到之后瞬间就变得更硬了,不用看也知道里面的东西尺寸一定非常可观。夏以昼闷哼一声,松开我,往后退了退,所有的触感都突然间消失,我能碰到的只剩下身下黏腻的皮质座椅。这让我有点慌乱,试探着叫了一声“Caleb”,果不其然没有得到回应。
我不知道他是故意要晾着我当做惩罚,还是又道德感发作打算在这种时候当逃兵,但无论哪一种我都无法接受。他不可以冷待我,更不可以逃离我,我们应该永远待在一起,从肉体到灵魂都紧密相连才对。真丝眼罩被先前的泪水打湿了,软软地贴在眼睛上,那感觉不太舒服,像是在干旱的岸边局部溺水。高潮后的身体会变得敏感,理智则会变得脆弱,我想我只是需要一个拥抱……但夏以昼似乎连拥抱也不愿意给我。
“你去哪里了?”我带着哭腔问,不敢摘掉眼罩,只是努力伸长胳膊想要够他,却又在即将坐起来的时候被用力地一把推倒。光裸的后背跌回座椅上,其实不痛,可是羞辱性太强了,我鼻子一酸,险些又要再哭。但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一个细微的声音,像是某种塑料包装被撕开。
夏以昼在拆套。
我咬住嘴唇,小心翼翼地再次伸出手,这回指尖很快有温热的触感,原来他短暂的抽离只是为了去脱衣服。腹肌明晰的线条在我掌心起伏,夏以昼喘着气,勾住我的大腿往自己身边拖,后背的皮肤因此不舒服地和座椅摩擦了一秒。穴口抵上一个滚烫的硬物,我的手顺着腹肌往下滑,顺利地碰到那根只在手机屏幕里见过的肉棍。夏以昼默不作声地往我手里塞了一个油乎乎的橡胶圈,我明白他的意思,咽了咽口水,摸索着替他套在鸡巴上。
老实说,我很害怕。虽然我无比期待和哥哥真正的结合,全程也表现得十分主动,但到了这个关头,又有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幽灵般缠了上来。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听不见他安抚的声音,一切都像漂浮在黑暗的海上,隔着一层穿不透的浓雾。蓄势待发的性器抵在穴口,湿软的穴肉不由自主地缠上去,亲密地吮吻已经浅浅插进来的半个龟头。箭在弦上的那一秒,我突然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出乎意料的是夏以昼没有急着插入,而是俯下身来,轻柔地吻了吻我的唇。随着他的动作,一个温热的、金属材质的小东西落在我的胸口。这应当在他的意料之外,因为他很显然愣了一下,温热的金属触感随即消失不见,但那一瞬间已经足够我明白发生了什么。
夏以昼的项链,我送他的那条项链,他收到以后就从没有摘下来过。衣服脱掉了,项链就露出来,俯身吻我的时候吊坠垂落,带着他的体温亲密地贴上我的皮肤。我的心也落定了,不安如潮水般散去,情欲则反扑似的愈发汹涌起来。我主动抬起下巴,卖力地和他接吻,拱着腰迎合他即将插入的性器。不是Caleb,不是面目模糊的陌生人,更不是躲在黑暗中的Stalker,是我哥哥。
Chapter 7
Summary:
吃了但哭了,夏以昼坏
有点小虐,后半程强制爱预警
Chapter Text
尽管给他戴套的时候用手提前丈量过尺寸,但夏以昼的性器还是比我以为的要粗长得多。或许是怕我不舒服,他插进来的时候动作刻意放得很慢,这反而让人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龟头破开嫩肉往里顶,深入到难以想象的地方,我从不知道自己的穴竟然可以吞下这么大一根东西。下身酸胀到了极点,不算疼,更谈不上快感,我用力咬住嘴唇,指甲掐进他紧实的小臂,夏以昼的唇舌很快覆上来,试图让我的齿关放松一点。
在汹涌的亲吻之中,交合的动作反而显得温和。或许是因为我们早就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那种亲密被漫长的时间打磨成一块无瑕的玉璧,而我们正在做的事情只不过是将它再镶上一层金边。为了让我不要那么紧绷,他含住我的耳垂,用舌尖轻轻拨动上面亮晶晶的耳饰,不久前它们才在镁光灯下闪着耀眼的光泽。我难耐地偏过头,任由他的吻从耳廓直到锁骨,身体软成一滩水,被他揽在怀里,挺动腰部,慢条斯理地抽插。
我很想提醒他,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色迷心窍的狂热粉丝,过度的温柔会让这种角色扮演失去真实性,但我偏偏又很受用于他的温柔,所以最后也没有说出口。他的前戏做得很到位,后面的爱抚和亲吻也始终没有停过。随着他的动作,原本的酸胀渐渐消失,有酥麻的快感从下体涌上来。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像是蒙着眼在高空走钢丝,而夏以昼是唯一的一根平衡木,我能做的只有抓紧他。
即使看不见,被注视的感觉仍然很明显。我不知道夏以昼为什么要这样,我几近赤裸,双腿大开地躺在他身下,皮肤上满是吻痕和体液,下身的肉穴也恬不知耻地含着他的性器。有那么多吸引眼球的淫靡画面,他却一直看着我的脸,甚至还分神替我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这太温情了,不应该是这样的,我们应该一起跌下去才对。
交合处隐约传来细密的水声,混着他愈发深重的喘息和我断断续续的甜腻呻吟。和我做爱的这个男人是夏以昼,我吃下去的这根鸡巴属于夏以昼,这是比单纯的生理快感更让人兴奋一百倍的事。我忍不住把手往下探,掌心按在小腹,几乎能隔着薄薄的皮肉触到他性器的形状。我摸索着拉过他的手,让他也来感受那处微妙的凸起:“全部被你插满了……”我仰着脖子索吻,“喜欢吗?”
夏以昼的呼吸滞了一秒,而后用一种可以称得上是啃咬的力道恶狠狠地再次吻上我的嘴唇。我感觉自己的唇瓣可能破了,稍微有一点痛,接吻的时候还能尝到淡淡的血腥味。还不够,我想,不要再把我当成妹妹了,把我当成春梦里的少女偶像、用来泄欲的性爱娃娃,明明已经全部插进来了不是吗?他非要蒙住我的眼睛,一句话也不肯说,难道是想要在这场情事结束之后,还继续若无其事地做我的哥哥?
“不是谁都可以对我这样的,”我抬起腿,圈住他的腰,“只有你才可以。”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很认真,但在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时机之下,它只会也只能被当成一句轻佻的情话。夏以昼仍然没有回应,而是沉默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力道大得像是在惩罚。我被他顶了几下就受不住了,双腿夹不住他的腰,又被他朝两边分开,摆成更便于尽根没入的姿势。我想看他此刻的表情,想听他说他其实也一直爱着我,但如果这些都没办法实现的话,我想要一次不用顾忌后果的高潮。
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人头脑发晕,躯体交缠,理智早就随着起伏的动作飞到九霄云外。兴起时他用右手扼住我的喉咙,轻微的窒息反而使快感愈发放大,我爽得全身都在抖,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知道抬起屁股迎合他的攻势。我听见自己的呻吟声变得更加放荡,肉体的满足之余,内心却愈发空虚。他当然不会真的伤害我,但有一瞬间,我甚至想就这样被扼死在他身下。
隐隐约约的,我听见不远处传来三两个男人交谈的声音,那声音很陌生,咬字含混,带着深夜的酒气。我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一下子从海潮般的情欲中清醒过来。夏以昼显然也听见了,抽插的动作停下,全身绷得很紧,右手从我的颈间转移到我的脸上——他结结实实地捂住我的嘴,以免我再发出什么恬不知耻的声音。
漫长的黑暗和隐秘的快感蒙蔽了我,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里并不是我的小公寓或是花浦区的那间老宅。我们此时还在地下停车场,随便是谁都可以经过我们的车子,并根据车身的摇晃和暧昧的声音轻易推断出里面发生了什么。车窗贴了阻隔视线的太阳膜,但他们也许会站在窗外,用淫亵的目光试图窥探窗户后面的场景……夏以昼嘶了一声,凑近我耳边,用气声警告我:“别夹。”
外面的人声离我们越来越近,但夏以昼重又动作起来。他抬起我的一条腿,侧过身子,缓慢地往上顶。我枕在他右臂上,后背贴着他汗津津的胸口,感觉到他的性器在我体内越插越深。不能叫出来,我想,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他吻着我的肩膀,右手抚过我流血的唇,将食指塞进我嘴里,代替牙齿让我噤声。
手指插嘴,肉棒插穴,我的上面和下面同时被他占满,这个认知让我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夹他。阴道无规律地收缩,淌出更多黏腻的淫水,肉壁讨好地缠吻上去,吸着鸡巴不让他离开。夏以昼闷哼一声,打桩的动作变得深而重,他刻意对准了敏感点,每一下都顶得我心荡神摇。我转过脸,想要和他接吻,但他并没有满足我,只是咬了一口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乱动。
“他们还没走,”他提醒我,依旧是极轻的气声,“是你的粉丝?”
听起来确实是的,看完演出后聚在一起喝了几杯,等着代驾来把车开走。等候的过程中聊起刚才的公演,酒醉的男人们大笑着肆意评判站在台上的每一个女孩,用词轻浮放浪,夹杂着无数猥琐的意淫。我听见他们说我看起来很欠操,这话太难听了,但我甚至不能反驳,因为在几米之外的车厢里,我正双腿大开地偎在夏以昼怀里,肿胀的肉穴不知羞耻地绞着他的鸡巴。
“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摸了摸他绷紧的下颌,抬头吻上他的唇角,“你和他们难道不是一样的吗?”
是他不肯丢下好哥哥的道德枷锁,主动选择了这种见不得光的身份,为什么现在反而做出这副姿态?只有荡妇才会同意跟陌生男人蒙着眼睛在车里做爱,如果他可以,那别人为什么不行?会去当Stalker的哥哥当然没资格再指望自己能有个纯良的妹妹,既然他放弃了那个独一无二的哥哥身份,就应该知道他不会再得到任何独一无二的东西。
我撅起屁股,主动吞吃掉那根粗硕的肉棍,这一下吃得很彻底,臀瓣的皮肤触到他紧实的小腹,甚至还轻微地晃了晃:“快动一动,”我说,“想要你操我。”
夏以昼没有动,而是沉默了很久,整个车厢里笼罩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怒气。他应该对我很失望,亲手养大的妹妹变成现在这幅人尽可夫的样子,也许是他光辉人生中最大的败笔。我努力吞吐着他的性器,把他的手捧在自己手里,像小猫吃东西一样用舌尖细细地舔舐,但他始终不为所动,甚至偏过头避开我的亲吻。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想哭、想质问他,甚至想伸手去拽他的项链,把最后的伪装尽数戳穿,但他提前一步握住了我的手。气氛陷入胶着,我和他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听着外面那些人的胡言乱语,从彼此的酒量聊到女偶像的短裙。我眨了眨眼,泪水从眼角滚落,又被真丝眼罩吸干,从外面应当看不出端倪。夏以昼的鸡巴明明还插在我穴里,我却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突然变得很远。
那群人坐上车走了,我有些费力地动了动,想要翻身抱住夏以昼,再把自己的脸贴在他胸口。我受不了这样的沉默,想放下身段主动跟他和好,但他没给我这个机会。几乎是在那边的汽车发动机响起来的同时他就把我压在身下,力道大得丝毫不给人挣扎的空间。性器恶狠狠地插进来,又毫不留情地拔出去,随着交合的动作,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传进我的耳朵。
整辆车子都在摇晃,整个世界都在摇晃,头发黏在汗湿的皮肤上,皮肤黏在温热的座椅上。我用力咬他的肩膀,可他连停顿都不曾有,只是继续挺腰抽插,大开大合地把自己锲进我的体内。
很显然,他在生气,也许是被我刚才那番话逼到了极限。悬在高处的钢丝断掉了,他不再是平衡木,而是绑在我身上的配重铅块,打定主意要和我一起坠入不见底的深渊。高潮来得迅疾而猛烈,我夹着腿尖叫出声,他也没有为了我而放缓自己的动作,只是愈发凶狠地再次掰开我的腿。我被他按在身下大力挞伐,第一次涌起一种恐惧的感觉。
我好像低估了他,又或者是高估了我自己,我不想让他在这种时候也假惺惺地做什么温柔好哥哥,却也没办法接受他真的把我当成泄欲工具。我哭着求他轻一点,但一切只是徒劳,他如我所愿地给了我一场不再瞻前顾后的性爱,但这样的夏以昼又变得格外陌生。连续的高潮让人头脑发晕,快感尖锐到几乎有些疼痛,我浑身无力,像一块被揉皱的抹布一样躺在他胯下哭泣,这是强奸,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夏以昼拔出来了。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射的精,只知道他把避孕套打了个结,像丢垃圾一样丢到我身上。小腹传来温热的触感,装着精液的避孕套在我皮肤上摊开,随后是穿裤子和系皮带的声音。我脸上的泪痕凉透了,一片粘腻的下身也渐渐变得冰冷,车门打开,车门关上,他又一次丢下我逃跑了。我不该对他抱有任何期待,他是全世界最懦弱的人。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勉强坐起身,慢慢整理好自己皱巴巴的裙子和花掉的妆容。打开手机就看见Caleb发来的消息,说给我叫了代驾,二十分钟后到,让我抓紧时间收拾一下。
车钥匙在手套箱里,他说,代驾是个女孩,你可以先在车上睡一觉。
不用了,我回复道,我自己回去。
你这个样子怎么自己回去?
我关掉聊天界面,不再回复他,自己起身下了车。下面被操肿了,没办法合拢,腿也酸得要命,走了两步就开始打颤。现在的我一定很狼狈,但是没关系,我打开通讯录,找到夏以昼的电话号码。
“哥哥,”电话接通的那瞬间,我抢先开口,“我打不到车,你能不能接我回家?”
Chapter 8
Summary:
有两个人嘴很硬,有一个人那里很硬。
让我们假设无所不能的执舰官可以直接从临空开车到天行……
Chapter Text
如我所料,夏以昼到得很快,他做事向来缜密,当然不会留下什么能被我发现的破绽。身上的制服换了新的,头发也重新打理过,车开的是平时常开的那辆,副驾驶的座椅位置和头枕高度都停留在我上次调整后的状态,坐进去严丝合缝。我看见他的右手搭在方向盘上,食指无意识地敲了敲,语气则有点生硬:“怎么这么晚还一个人在这里?”
“本来是有伴的,被人放了鸽子,”我说,“你呢?今天不在舰队?”
“刚好有事情要在临空办,”他撒谎撒得眼都不眨,“结束已经很晚了,就没跟你说。”
“那还真巧。”
车子缓缓驶出地下车库,来到外面的街道。夜深了,四周安静空旷,高大的路灯一盏盏经过我们,投下暖黄的光。夏以昼的脸上明明灭灭,显得他神色愈发晦暗不清,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但我也不想猜了。
“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沉默一会儿之后,他试探着开口,“如果是遇到什么事情的话,可以跟我说说。”
“我没事。”我说,“我很累,想先睡一觉。”
“睡吧,”他抿了抿唇,把车载音响关掉,“到了我叫你。”
其实我并不太困,我只是不想跟他说话。我们刚刚才做完那样的事情,他怎么敢在我面前继续表演若无其事,甚至还主动开口想要和我谈谈?我对他有很多怨气,但更多的是失望和伤心,小时候那个无所不能的哥哥好像一下子消失了,他变得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原本亲密无间的我们也不知何时已经渐行渐远。
腰很痛,腿也酸,下面肯定肿了,他明明都知道,但却装作不知情。更让人伤心的是我没办法再在受委屈之后去找他求安慰,因为这次让我受委屈的人就是他自己。我闭着眼,有点想哭,忍了又忍才没让眼泪真的落下来,泪水蓄在眼眶里,那感觉酸涩难忍,而夏以昼沉默地开着车,车厢里的气氛几乎让人窒息。
在十字路口前他停下来,食指又一次无规律地敲着方向盘,我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他,交通信号灯把他的脸映成一种鲜亮的红色。其实他穿制服的样子很英俊,开车的样子也很游刃有余,但我总是会怀念以前牵着我的手一起挤公交的那个夏以昼。他说过他永远不会丢下我的,可是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我的目光,夏以昼偏过头,朝我这边看过来。我连忙重新闭起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但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移开。六十秒的红灯在此刻显得格外漫长,我垂着头,不敢睁眼,生怕被他看出什么端倪。明明该心虚的人是他才对,但用装睡来逃避的人却变成我,无论在什么事情上夏以昼总有办法让自己高我一头。我越想越难过,没忍住吸了吸鼻子,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听见一声极轻的叹息。
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还在车里,车子已经停了,夏以昼坐在旁边用虚拟屏幕处理工作。见我醒了,他伸手关了屏幕,替我把安全带解开:“看你睡了就没叫你。”
原来我真的睡着了,我的思维还有点混沌,下意识要起身回家,下了车才发现这里不是我家门口,而是夏以昼家的地库。见我愣神,他解释道:“我临时有工作要处理,而且你现在这个状态……我不是很放心。”
“可是我不想住你家。”
“为什么?”
“不方便,”我说,“男女有别。”
我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像是在赌气,所以夏以昼摸摸我的头,用哄小孩的语气说:“没什么不方便的,我们是兄妹,我家永远给你留了房间。”
又是兄妹,这个词对曾经的我来说是腕间的红线,对现在的我来说则是绕颈的麻绳。我垂下眼,没接他的话,只是跟他一起进了家门。他很快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说不方便了,因为我的内裤仍然湿黏得不像话,裙子后面还有一块他不久前留下的精斑,一片狼藉的下体、身上斑驳的吻痕,一切都需要清理——
“我要借用一下你家的卫生间。”
像夏以昼偶尔会住在我家的书房一样,我偶尔也会来他家留宿,他给我留的那间卧室里备有基础用品和换洗衣物。夏以昼让我自己去拿,他要在客厅继续处理一会儿工作,我点点头,和他擦肩而过,进浴室时手机紧紧握在手里。
他家面积很大,浴室自然也很宽敞,进门是洗手台和马桶,里面靠墙的位置有一个大浴缸,旁边还有淋浴用的花洒。他长期训练,在家也只习惯淋浴,那浴缸可以说是为我装的。关上浴室门后我脱掉内裤,丢在洗手台上,顺手拍了张照片发给Caleb:你的杰作。
他没回复,但我看见聊天框顶端的“正在输入中”闪了闪。我坐在马桶上,分开双腿,伸手把阴唇也掰开,对准红肿的穴口又拍了一张:你的杰作。
这次他终于回复了:好像破皮了,买点药擦擦。
我哥非让我住他家,买不了。
你随便找个理由,就说身上擦伤了。
那他会说要帮我涂药的,我们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我回复道,不过我也可以真的让他帮我涂。
你疯了??
开玩笑的,我怕到时候流太多水把药膏冲走。
……别发骚。
我没回他,站起来打开花洒,把自己身上黏腻的体液都冲洗干净。夏以昼不爱用沐浴露,墙边皂盒里的香皂是清爽的薄荷味,我拿起它,在身上打出细腻的泡沫,圆钝的边缘滑过阴阜,那画面很色情。我拍下来,发过去:用了我哥哥的香皂。
Caleb问我:只有小逼用了吗?
奶头也用了,我又拍一张上半身的照片给他,雪白的泡沫堆在乳尖,旁边青色的指印和鲜红的吻痕若隐若现,全身都是哥哥的味道。
怎么在你哥哥家的卫生间里也能发情?
闻到他的味道我就发情了,我说,你想看我发情吗?
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电话那头仍然是黑屏,麦克风也关了,不肯暴露半点关于自己的信息。我找了个合适的角度放好手机,重新打开花洒,慢慢冲掉身上的泡沫,再对着镜头展示他给我留下的那些痕迹。
聊天框里冒出一条新消息:疼吗?
“……当然疼,”我咬了咬唇,“都快要出血了。”
对不起。
“少说这种话,扫兴。”我拿起花洒,咽了咽口水,“我听说花洒也可以用来自慰。”
你把水开小一点,Caleb没有阻拦我,只是说,不要弄痛自己。
我依言把水流调到最小,再将它移到两腿之间,略有些冲击力的温热水流打在阴蒂上,一阵尖锐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我下意识想要捂住自己的嘴,但此时外面只有夏以昼,我不怕被他听见,想到这里,我甚至更刻意地放大了呻吟。
“有一点点痛……”我向Caleb汇报,“但是很舒服。”
比舔你的时候还舒服?
我摇头:“想要你舔我……”
下次再约个时间见面。
“不要下次,就要现在,”我说,“你不行,我就去找我哥哥。”
你不敢。
“你怎么知道我不敢?”我被花洒喷得腿软,干脆坐进一旁的浴缸里,手机也跟着换了个角度,“我可以趁他睡着了溜进他房间里,坐在他脸上。”
不是刚刚才做过,怎么这么快就又想要?
“那不一样,”我说,双腿夹紧那柄花洒,彻底把它当成一个情趣玩具,“你和我哥哥……怎么可能一样呢?”
“跟你做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他,”我含着自己的拇指,声音颤抖,模糊不清地说,“如果插进来的是他该多好……他的鸡巴是不是也和你的一样大?我想让他亲亲我,想坐在他脸上给他舔,想被他玩胸和屁股,想……想被他操到高潮……”
Caleb没有回复我,但我并不在意,只是闭着眼享受这一次迅疾的高潮。结束后简单冲洗一番我就关掉了花洒,抬头看了眼手机,那边一直没有发来任何的消息。
“夏以昼,”我把浴室门打开一条缝,大喊,“帮我拿毛巾。”
“……来了。”他远远应了一声,声音很明显有些慌乱。
他的脚步声往阳台的方向渐渐远去,我伸出手,取下手机,把它拿到离我很近的位置,一时间整块屏幕只能看见我的脸。我紧紧盯着黑洞般的镜头,试图透过它和另一边的那个男人对视。
脚步声停了。
“今晚我要和我哥哥做爱。”我通知Caleb,然后挂断了电话。
Chapter 9
Summary:
水那个煎
真是精力旺盛呢~
Chapter Text
凌晨三点半,我溜进夏以昼的房间。
不知道是疏忽还是刻意,他的房门没关紧,而是留了一条缝隙。我轻轻推开门,进去得很顺利,全程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他的房间大得几乎有些空旷,床也是,我赤着脚走过去,看见夏以昼安静地躺在床上,一条薄被搭在腰间,银亮的月光落在他英俊的脸庞。屋子里的冷气开得很大,我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手臂有一点冷,但没关系,很快就会热起来了。
夏以昼看上去睡得很熟,神态安详、呼吸均匀,连睫毛都一丝不动,但我知道他醒着——他真正睡着的时候总会侧向左边,因为小时候我总喜欢钻进他怀里,他需要侧过身来搂着我、轻轻拍我的背哄我睡觉。这个习惯像是被我烙在他身上的印记,即使长大后也没有改掉。
我轻声叫他:“哥哥。”
他自然不会醒。
临睡前我在他的热牛奶里放了一颗白色药片,他看见了,但装作不知情。他应该以为那是什么强效安眠药之类的东西……但其实它只是一颗最普通的维生素,唯一的用途是给我们彼此一个心知肚明的台阶。他现在没有醒,说明他今晚都不会醒了,这意味着他仍然是那个不敢面对事实的胆小鬼,也意味着我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
他身上那床被子很碍事,我把它掀开,随手扔在床尾,夏以昼仍然没有睁眼。他穿了一件藏蓝的T恤当做睡衣,下半身是一条浅色长裤,它们看起来都很不好脱。我们十几岁的时候他很喜欢穿一种宽松的白色背心,能露出健壮的手臂肌肉。他现在的身材比那时候还要结实不少,如果重新穿上那件衣服,就连胸口处应该也会撑得鼓鼓的。
我伸出手,用食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即便隔着T恤,肌肉的触感仍然很好。我爬上床,跪坐在他腰间,模仿着不久前他在车里对我做的动作:手伸进衣服里,指尖在乳首打圈,手掌贴上去,在心口的位置摩挲。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身体也微微发抖,我俯身下去,撩起他的衣服,在乳尖的位置舔了舔。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在洗手间里我看见自己身上斑驳的吻痕,那时我就打定主意要报复回来。一个个牙印落在他胸口,我突然理解了夏以昼先前的举动。放松状态下的肌肉很柔软,牙齿咬下去的时候会陷进去,嘴唇也跟着吻在上面。那触感很让人上瘾,并不是性快感,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满足感。明明是我在玩弄他,但我的小腹却一阵发紧。我感觉自己湿了。
我穿着睡裙,下半身只有一条内裤,此刻它已经湿透了,黏在阴阜上,凉凉的并不舒服。我把它们一起脱掉,全身赤裸地重新坐在夏以昼腰上。下体的皮肤格外娇嫩,而他那条长裤的质料略微有些粗糙,还没完全消肿的阴蒂露在外面,稍微动一下就会产生摩擦,蹭得人穴心发痒。
不只是我,夏以昼也硬得很明显,勃起的性器隔着裤子抵住我,烫得人几乎要被情欲烧干理智。我很想现在就让他插进去,但是不行,我的“报复”还没有结束。我微微往上移了移,阴唇像两片湿润的蚌肉一样贴在他赤裸的腰腹部,他的身体几乎是一瞬间就绷紧了,腹肌的轮廓因此变得更加清晰。这正合我意。
扭腰在他身上乱蹭,凹凸的肌肉线条磨蹭着敏感的阴部,快感细密而绵长,顺着腿间一路往上攀。夏以昼躺在我身下,仿佛真变成一个任人摆布的大号情趣玩具,他很少有这样的时刻,尤其是在我面前。在我的记忆里他总是高我一头,总是用长辈的语气教育我、替我挡住所有风雨,但他现在只能躺在这里忍受我前前后后地磨他的腹肌。
我的淫水涂了他一身,在月色下,那些紧实漂亮的肌肉上泛着晶莹的光泽。我怀疑夏以昼是故意没有在睡前拉起窗帘,好方便此时的我能够看清室内的情形。我把头发拢到一边,俯身吻他的唇,这是我第一次这样近地看他。过于熟悉的事物反而容易被忽略,因此我今天才发现他比我印象中还要更好看一点,英挺的轮廓,疏朗的眉眼,即使他闭着眼我也能想起他对我微笑的样子,一双桃花眼潋滟多情,让人忍不住陷进去。
舌尖撬开紧闭的齿关,薄荷牙膏的味道很清爽,夏以昼似乎打定主意要装睡到底,任凭我趴在他身上又舔又吻,仍然不肯给我回应。其实也不是真的没有回应——我用舌尖去勾他的舌尖时,他以一种几不可察的幅度仰了仰头,下身的硬物愈发热情地顶着我的臀。我抬手,捧起他的脸,指腹划过他的耳廓,从下巴一路吻到他的喉结。
在刚才短暂的失控之后,他的伪装愈发无懈可击,哪怕我径直把他的裤子扒掉,滚烫的性器弹出来打在我脸上,他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根鸡巴比屏幕里看起来颜色更深一些,尺寸不小,形状也漂亮,龟头圆润泛着水光,柱身有一道明显的青筋,却也并不显得狰狞。
太粗了,我想,伸手去握,发现自己很勉强才能完全把它圈住。我之前是怎么吞掉这根东西的?只要一想到这个问题下面就又开始流水,我夹紧双腿,努力忽略腿间那种滑腻的感觉。龟头前端的一滴清液溢出来了,坠在上面要落不落的样子,鬼使神差地,我伸出舌头将它舔掉。那根阴茎立刻在我手里跳了跳,又烫又硬,几乎像块烙铁。穴口又挤出一泡淫水,里面传来的空虚感让人几乎要发疯,我恨不得立刻坐下去,被他结结实实地一插到底,但是现在不行。
我跪起来,膝行着往前,直到阴户悬在他的脸部上方才停下,一滴淫液恰好拉着丝落下来,滴在他的唇瓣上。他不是很喜欢给我舔逼吗?不是很喜欢被我尿在脸上吗?我深吸一口气,坐下去,高挺的鼻梁抵着阴蒂,柔软的嘴唇则对准发痒的穴口,一切都是如此完美,他这张脸简直像天生就是我的自慰玩具。
我含着自己的拇指,坐在他脸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摇,那张俊朗的脸上很快就全是透明的淫水。我并没有控制核心,而是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因为夏以昼是不会被我用坏的。我可以趴在他背上让他带我回家,而不用担心他笑话我沉;我也可以在翻围墙的时候一下子跳进他怀里,而不用担心他接不住我。我可以咬他、打他、和他吵架,他气得眼睛都红了也没法真的丢下我;我可以胆大包天地溜进他房间里,坐在他脸上磨逼,他不会生我的气的,他的鸡巴更硬了不是吗?
直到我哭着喷了他一脸,之前累积的怨气才勉强消散一点。我有点腿软,趴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又和他亲了一会儿。他的头发毛茸茸的,摸起来手感很好,我开始明白为什么他总喜欢摸我的头。
“哥哥……”我小声说,“我真的好喜欢你呀。”
他的睫毛抖了抖,但仍然没有睁眼。
胆小鬼,我有点生气,捂住他的眼睛,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嘴唇:“我现在讨厌你了。”
讨厌的夏以昼,眼睛都不敢睁开,鸡巴却还翘得那么高。我坐起来,跨在他身上,握着他的鸡巴对准自己的穴口。我要把它吃掉,我要把夏以昼吃掉,吞进去,藏在肚子里,让他永远没法逃避,永远离不开我。
这次没有蒙眼,窗外的月光也很明亮,所以坐下去的时候我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小腹被撑起微妙的弧度。夏以昼的性器正埋在我体内,这个认知让我连手指尖都在发抖,我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假装是他正扶着我一点点坐下去。
性器已经进去大半的时候,有一丝痛感从交合处传来,我想继续往下坐,但那痛感越来越明显,我只能被迫停下。那根东西实在是太大了,我没办法直接吞吃掉。
明明几个小时前才刚做过,现在却被卡在这样不上不下的位置,这让我有点沮丧。我半蹲着,动作艰难地揉着自己的阴蒂,试图让自己尽快放松。可是没揉几下腿就开始酸,腰也是,快感没有多少,性欲却堵在胸口纾解不出去。还好他没有睁眼,不然一定会笑我的,我伏在他身上,穴里含着他一半的鸡巴,头在他颈间蹭了蹭:“好想要……”我泄愤似的咬了他一口,“都怪你。”
很快,我想到一个办法,抓着夏以昼的手,用他的身体来爱抚我自己。一只手用来揉奶子,另一只手用来揉阴蒂,他的手掌宽大,指间生着薄茧,很轻易就点火燎原似的在我身上撩拨出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其实我能感觉到他的动作并不完全随我掌控,他掐了我的乳头,还用指腹捻着我的阴蒂,并自以为我没有发现。我搂紧他的脖子,左腿抬高,配合着他悄悄送过来的腰,终于顺利地将那根性器完全吃了下去。
我换了个姿势,翻身坐上来,按着他的腹肌就开始骑他。自己动的好处在于可以自己控制节奏,只需要找到最敏感的那个点,小幅度地摆动就能得到持续而绵长的快感;坏处则在于很消耗体力,我刚跳了一整场公演就被他压在车里操,结束之后哭过一场,又长途跋涉从临空到了天行,所以现在勉强骑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
体力不剩多少,但欲望还在,我把腿分得更开,咬着嘴唇努力地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夏以昼的双手也被我按在胸口,托着自己不断晃动的奶子,但是不够,还不够……我难受得哭了出来,恨不得不管不顾地把夏以昼摇醒,让他掐着我的腰用力操我,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不仅是他,连我自己也没有做好在这种时候跟他坦白一切的心理准备。我又一次俯下身吻他,小声喊他哥哥,赤裸的上半身紧紧贴在他胸口,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滴落在他脸上。
在这个时候,夏以昼突然翻了个身,把我压在身下。
Chapter 10
Summary:
老哥翻身农奴做主人(双关)
本章有无套内射预警,默认不会怀孕不会生病现实生活中不要学!
Chapter Text
那一刻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了,我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我以为——至少在今夜——我以为他会始终闭起眼睛做一个胆小鬼。直到我被他压在身下,紧贴着我的胸膛传来激烈的心跳声,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先前其实只是在虚张声势。这场匿名游戏能持续这么长的时间绝不只有他一个人的原因,是我习惯性把一切责任都推给他,从而刻意忽略了这一点:我们拥有同出一脉的怯懦和卑劣,才让原本简单的问题变得如此复杂。
现如今他不装了,但我反而害怕起来,因为这样唯一的胆小鬼就变成了我。我又一次被落下了,而他永远比我更高一头。学期初主席台上的宣讲、放学后抽屉里的情书,他有,我没有;云淡风轻若无其事的演技、睁开眼捅破窗户纸的勇气,他有,我没有。
我不知道一切被戳穿之后我们的关系会变成什么样子,没办法再做兄妹,但也显然不是恋人。他的性器还插在我的身体里,头则深深埋在我的颈间,随着刚才翻身的动作,强烈的快感从交合处传来,轻易填补了内心深处不见底的空虚。阴道收缩、痉挛,全身爽得发抖,眼前一片白光,我骑在他身上摇一整夜也无法到达这样的高潮。有些东西只能由他给我,而不能我自己去要,但同样的,有些东西也只能由我给他,而不能他主动戳穿。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用掌心盖住他的眼睛。
他应当是眨了一下眼,因为睫毛划过掌心的触感很明显,但他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拿开我的手,只是搂紧了我,凑过来和我接吻。这个吻很黏腻,充满情欲的气息,我被他吻得四肢发软,捂住他双眼的那只手自然而然垂下来,他也始终没有睁眼。
一切像是一场迷乱的春梦。空荡的大床上我们肢体交缠,他压着我,腰胯不断挺动,把粗硕的性器一次又一次送进我的身体。我们的拥抱毫无间隙,汗湿的胸口紧紧贴在一起,亲吻时我半睁着眼看他,他的睫毛微微颤动,惹人心痒。于是我抬起腿,缠住他的腰,方便他更深更狠地插进去。
这实在是太自欺欺人了,但我想不到第二种办法,反正夏以昼总会满足我所有不合理的要求。我要他操我,又不让他醒,他只能假装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个格外逼真的春梦,即便我们都知道这根本毫无意义。我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那辆黑色商务车的车厢里,区别只在于我和夏以昼的身份倒转。有悖伦常的是我,主动爬上哥哥的床,像个荡妇一样向他求欢;饱受煎熬的则是他,明明知情却要装作无知,心怀鬼胎地陪我演戏。
夏以昼的体型比我大了一圈,长期锻炼后的肌肉紧实健壮,山一样把我压在下面。用这个体位做爱的时候他甚至不需要使太大力气,只用自己的体重就能轻易插得很深。我感觉自己几乎要被捅破了,可怖的快感浪潮般席卷而来,我全身的每一寸皮肤都染上他的气味。
在沉默的交合之中,他抱我抱得很紧,眼睛闭起来,像小孩子抱着一个陪睡的毛绒娃娃,区别只在于那根凶悍的性器正牢牢钉在我的身体里。我仰着头亲吻他,从喉结一路到下巴、嘴唇,又和他接了一个深深的吻。他微微偏着头配合我的亲吻,我险些以为我们真是一对交颈缠绵的恋人。
月光白得发亮,几乎像是审判室的灯光,把眼前荒唐淫靡的场景照得很分明。我被他按在身下操到了又一个高潮,而他的性器仍然硬着,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我的指甲掐进他的手臂,他却完全感觉不到痛一般,只是托着我的屁股用了点力,让我转了个身,背对着被他继续圈在怀里。
这个姿势下他插得更深,结实的大腿把我挟在身下,臀瓣因此被挤压,小腹撞上去时拍打出一阵汹涌的肉浪。我伸出手,指甲用力抓着床单,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早已超出了我的承受极限,高潮变得短促而连续,只觉得穴里一直在抽搐,连眼神都不太能对得上焦。夏以昼趴在我身上,亲密地贴近我,滚烫的体温炙烤着我后背的皮肤,他没有作声,只是喘得很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刻意的勾引。
尽管已经要受不了了,我还是尽力抬起屁股来迎合他的动作,他显然还不打算射,一边操我,一边低着头含住我的耳垂。月色之下,这个动作让他像某种大型的野兽,而我则是他今夜的猎物,一只濒死的羚羊或是牝鹿,下一秒就要被他咬断喉咙。或许是因为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他抽插的幅度不算大,只是每一下都既深又重,像是要和我完全地、彻底地融为一体。
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收容所里,别人对我们的称呼总是“那对兄妹”,长大一点,老师长辈们见到我的时候也总要顺带着问一句哥哥。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是成长使我们分开了,因此现在我们在做的事情只能算是拨乱反正——我垂下头,眼泪和涎液浸湿面前的床单,此刻的我是如此狼狈,可他插进来的动作又是如此温柔。
我能感觉到一道直勾勾的目光,落在我的后颈、划过我的侧脸,带着灼热的能量。我知道他正趁着这个机会卸下所有伪装,近乎贪婪地看着我,但我不敢回头。果然,我才是那个胆小鬼,我有点绝望地想,这让我积攒的所有怨气都一下子失去了方向。我宁愿今晚真的只是一场梦,这样我就可以继续认为夏以昼才是那个不敢再迈进一步的人,继续理直气壮地骂他是胆小鬼。他不知道我的这些心思,他只是一直这么看着我,在黏稠的情欲和浓郁的夜色中,那目光几乎可以用单纯来形容。
随着时间流逝,连月光也渐渐变得黯淡,我们所在的房间仿佛被全世界抛弃,只剩我和他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一起。我小声喊他的名字,把他的手拽过来用力咬他的手背,那里很快出现一个几乎见血的圆形牙印。夏以昼闷哼了一声,埋在我体内的性器变得更硬,他蹭了蹭我的脖颈,稍微放松了压着我的力道,我顺势转过身来,看着他的脸。
我和夏以昼显然是有默契的,可在某些事情上我们的频道却又永远错了半拍。这也许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鼓起勇气想要主动跟他坦白,但我望向他的时候他已经重新闭起眼,如我所愿地把一切都归咎到自己身上。夏以昼是胆小鬼,夏以昼的妹妹不是,她是最无辜的受害者,而罔顾人伦的罪人只有她哥哥。我搂住他的脖子,胡乱地哭着吻他,他轻轻叹一口气,回吻的动作比我想象中还要温柔。
这只是一场梦,哥哥不会离开你,你所担心的事情都不会发生。黑暗攀上来,四周变得雾蒙蒙的,似乎有一双大手像小时候一样捂住我的眼睛和耳朵,但夏以昼的手此刻正落在我的胸前。汗涔涔的乳房被他轻松拢在掌心,膝盖往前一顶就分开酸软的双腿,他又插了进来,在我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之后,这场性事仿佛永远不会结束了。
等到他终于射精,我已经累得快要昏迷,体力被耗尽到了极点,没功夫再纠结那些伤春悲秋的问题。夏以昼演戏演到底,并没有起身给我做事后的清洁,只是把我拥在怀里,呼吸也变得均匀。窗外重新亮了起来,不是月光而是凌晨的曦光,天边开始泛白,黑夜结束了,我赤身裸体、满是精液地躺在夏以昼身边,只觉得自己像纠缠着他的恶鬼,天一亮就无所遁形。
来不及思考,我挪开他搭在我腰间的手臂,撑着无力的身体坐起来。睡裙被随意丢在床脚,捡起来的时候腰和腿都痛得快要断掉,我赤着脚,攥着那条被揉皱的睡裙,逃命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我知道他没睡,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有些悲伤的目光落在我逃跑的背影上,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原来当时在车上,他仓促离开时也是这种感觉吗?他会担心我受伤吗?他会害怕我对他失望吗?刚刚在床上,我说我讨厌他的时候,他的心里又是什么滋味呢?
我从来没有真正讨厌过他,我背靠着房门,有点难过地吸了吸鼻子,所以他也不能真的讨厌我,即便我任性地跑过去骑他,又任性地把他一个人丢在床上。
全身都黏黏的,穴里不断往外淌着精液,是他刚才射进去的。连夏以昼都知道在车里准备保险套,我却就这么不管不顾地直接坐了上去。我意识到自己又做了一件很不对的事,也难怪哥哥总管我管得那么紧。也许,他身上所有令我不满的地方都另有原因,也许我真的应该乖乖听他的话……那么事情至少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会不知道一觉醒来之后该怎么面对他。
衣柜打开,我预备给自己拿一套新的睡衣再去冲个澡,情欲退去之后,神智就一点点变得清醒。我不能再在哥哥面前露馅了,至少这几天不能,我要和他维持兄妹该有的界限,不让他再为我操心。长袖圆领方便遮住吻痕,因为哥哥是异性,所以即使在家里也要穿好内衣。我在衣柜里翻找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一个致命的失误,下意识死死咬住嘴唇,藉由尖锐的痛感让自己冷静。
我的内裤还在他房间里。
Chapter 11
Summary:
剧情过渡章,做恨的前提是大吵一架!
Chapter Text
我下楼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夏以昼正坐在餐桌前,往一片烤吐司上抹我最喜欢的那款巧克力酱。今天是工作日,他一会儿应该还要出门,所以身上已经换了舰队的制服,帽子还没戴,随意地放在玄关上,站在楼梯口可以看见上面的金属帽徽反射着刺眼的灯光。我走到餐桌边坐下,装着吐司片的盘子被一只手推过来,手背上一小块白色的纱布格外明显。我抬起头看他,他神色不变,若无其事地把手收回去。
“我还以为你已经出门了。”
“在等你睡醒,”他说,“有点事情要跟你说。”
“什么事?”
厨房里传来“叮”的一声,夏以昼站起身,给我端来一杯热牛奶。小时候,每天早晨他都会给我准备这样一杯热牛奶,但在工作之后我就开始习惯喝更能提神的黑咖啡。不过解释这些太麻烦了,不如“谢谢”两个字快捷方便。
“你看起来有点没精神,”他问,“昨晚没睡好吗?”
我知道他在试探我,但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试探些什么,明明我们两个都对昨晚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我低头喝了一口牛奶:“做了个噩梦。”
他点点头:“一会儿去补个觉,晚上带你吃好吃的。”
“我不想吃。”我说,“协会还有事情,我买了下午的车票回临空。”
“有什么事情?”
“有任务……”
“我查过了,这段时间协会都没有给你派发任务。”
“你能不能别查我?”
夏以昼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他该想到的,他早该意识到我不再是他幻想中那个乖巧听话的完美妹妹。我的牙印还留在他手上,那些照片和视频还存在他手机里,他却仍然以为我在他面前会像犯错的小学生面对家长。这侧面反映出他其实是个过于天真的人,又或者说,他以为我和他身边的那些人不一样。但没什么不一样的,成年人的世界里,偶尔的谎言是体面,真正不体面的反而是戳穿谎言。
他垂下眼,目光黯淡些许:“我只是担心你。”
“我早就已经长大了,夏以昼,”我说,“我只比你小两岁,你不要再把我当小孩子。”
“那你就不要老做那些让人担心的事情。”
“我做什么了?”
“昨天晚上……”
我捏着牛奶杯的手指有些泛白。
“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在那个停车场?”
他问的不是我以为的那个问题,但仍然让人很难以回答。好在他似乎也并不是为了听到答案,而只是想把它当成一个引子,借以说出自己酝酿一夜的台词。
“那里太偏远了,乱七八糟的人很多,你一个女孩子,大半夜出现在那种地方很不安全,”他轻声地、语重心长地说,听起来倒像一个温柔正常的好哥哥,“昨晚开车去接你的时候,我还遇见了一群嘴上很不干净的醉汉。所以不要不当回事,要放在心上,哥哥不是在危言耸听。”
“既然我会出现在那里,就说明我也是你所谓‘乱七八糟的人’中间的一个。”
“你和他们又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我看着他,“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他看起来惊愕而挫败,“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你?”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但我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对于昨晚的事,他可以装作毫不知情,也可以直接捅破窗户纸,无论哪种结果我都有心理准备,但我没想到事到如今他仍然要用家长的身份压我。他根本不屑于和我讨论这一层面的问题,他不是纠结于要不要回应我的感情,相反,他根本不认为我是真的爱他。我在他眼里原来只是个荒唐任性的小孩子,既有不够成熟的心智,又有不知廉耻的欲望,一边对自己的哥哥心怀不轨,一边和陌生男人纠缠不清。
“无论你怎么想我,我都有能力保护好自己,”我说,“不要你管。”
“不要我管?”他气得几乎要笑了,“那你还打电话让我去接你?”
“如果打扰到你,那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我不想跟你吵架,”夏以昼说,我看见他露出一种失望又伤心的表情,“我是怕你遇到危险,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很担心。”
“我什么都不说,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既然那个停车场那么偏远,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又为什么刚好就在附近?”
“有任务……”他下意识说,但很快又沉默下来,应该是也意识到了这句台词分外眼熟,不愧是兄妹,找的借口都一样。我已经没力气再生他的气了,一切荒唐到甚至有点好笑,欺瞒、谎言、控制和轻视,这就是我哥哥今天早晨给我的一切。这感觉糟糕透了,还不如昨晚,至少昨晚还有滚烫的拥抱和缠绵的吻,但今天我们之间只剩沉默,连吐司片上的巧克力酱也苦得令人作呕。
他还想再找补几句,但我不想继续陪他演了,我很累,睡眠不足、体力耗尽,还要在这里听他讲这些不知所云的东西。他想当一个好哥哥,可是好哥哥是不会跟自己的妹妹上床的,他早在比赛开始前就失去了入场的资格,现在说再多也只是欲盖弥彰。
我不再看他,而是低下头去滑手机。手机开的是静音模式,一条条无声的短视频在我眼前掠过,跳舞的女人、健身的男人、毛绒绒的小猫小狗,失去背景音乐之后每个人身上都有种小丑剧的滑稽。整个世界都可以被装进这只小小的金属盒子里,唯独餐桌对面坐着的那个不行。在我的手机里他是Caleb,会陪我聊一整夜的天,和我说些暧昧露骨的情话,而在屏幕之外他简直像一个沉默的黑洞,所有情绪投射上去都只会跌入不见底的虚空。
见我不说话,夏以昼放软了语气,看起来是打算低头求和。每一次都是这样,无论到底是谁占理,只要我生气了,认错的那个永远是他。这是哥哥的温柔,但同时也让他显得愈发捉摸不透,我分不清他的低头之后是否藏着宽宏大量的退让和妥协,我在他眼里又是否只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任性妹妹。在这种退让之下,他无限地被拔高了,而我则被衬得很渺小,也许他并无恶意,但这反而会更让我觉得委屈。
他说:“我以后不会再随便插手你的事了。”
夏以昼的个子很高,因而我用余光就能看见他站了起来,正往我这边走。我猜想他是要过来跟我和解。他会蹲下来,姿态放得很低,说点好听的软话,再捏捏我的脸或者摸摸我的头,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包容我的一切,但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我不需要他的包容,不需要他装作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只需要他平视我。
在他走到我身边之前,他的手机在桌面上震了震。
夏以昼愣了一下,拿起手机查看消息,我看见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我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因为那是我发的消息,就在刚才,我给Caleb发了一条短信,说自己昨天晚上玩得很开心,问他什么时候再出来见面。
“虽然我最后哭了,但我没有生你的气,”我一字一顿地在对话框里输入,“我只是太舒服了。”
夏以昼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还要强烈得多,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看向我的时候依旧完全无法保持冷静。那对紫色的瞳仁中燃着怒火,很勉强才被他压下去。我抿紧唇,下意识移开目光,又努力让自己重新和他对视:“怎么了?”
“舰队那边临时有点事,我要过去看看,”他说,立刻走去玄关换鞋,似乎一秒钟都不想在我身边多待,“你吃完早餐记得把盘子放洗碗机里。”
“那我下午走的时候……”
“不准走!”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冷厉得简直像一把闪着寒光的刀。我吓了一跳,错手打翻了牛奶,慌忙蹲下去用纸擦。手忙脚乱之际他也没有过来帮我,而是一直在玄关处不远不近地站着。
“这几天协会那边没任务的话,你就先住在这里吧,”他说,“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我有点不放心。”
等我收拾完地面的狼藉,夏以昼已经离开好一阵子了,我把湿透的纸巾和吃不完的吐司片一起扔掉,再把牛奶杯和盘子一起塞进洗碗机,从厨房出来之后再看餐桌,发现桌面上空荡荡的,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夏以昼坐过的位置没有空盘,我这才意识到他其实根本没有准备自己的早餐。
他走了,这房子变得很大很空,安静得过了头,上楼梯的时候几乎能听见脚步声的回声。我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他的房间,即使在家他也保留了舰队里的习惯,被子叠好了放在床尾,换下来的睡衣叠好了放在枕边,床单铺得很平整,没有一丝褶皱,被角和衣角也棱角分明。
我走过去,掀开枕头,看见底下有一条粉红色的女士内裤。它已经被洗干净了,并仔细烘干过,平平整整地躺在那里,似乎知道一定会有人过来拿一样。
Chapter 12
Summary:
床头打架床尾和
Chapter Text
“我和我哥哥吵架了。”
我坐在夏以昼的床边,低着头给Caleb发出这条消息,我知道他一定会回复我,哪怕他此刻正面色铁青地坐在自己的私人舰艇上。
Caleb把我留在车里自己逃跑的时候,只要一个电话夏以昼就会来接我回家,而在夏以昼对我大发雷霆之后,Caleb自然也可以做我隔着屏幕的倾诉对象。无论以何种身份,哥哥永远不会真的丢下我不管,所以聊天框顶部的“正在输入中”停滞了很久,最后还是发来一句:“发生什么了?”
“我趁他睡觉的时候爬了他的床。”
“你们做了?”
“当然,我昨晚不是就告诉你了?”我说,“我们做到了天亮。”
那边顿了顿:“……你真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我哥哥很温柔的,和你又不一样。”
“那他怎么还会跟你吵架?”
“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而已,”我咬着唇,有点忐忑地敲出一个问句,“你说,他是不是也喜欢我?”
“如果你喜欢的是你哥哥,就不应该再来联系我。”
“一开始明明是你主动纠缠我。”我说,“你不会忘了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吧?”
“既然如此,我以后不再纠缠你了。”
“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们断了吧。”
“你也喜欢上我了?不对,你本来就喜欢我,不然也不会去后台捡我的丝袜。”
“我说我们到此为止。”
我发过去一张照片。
自拍视角,没有露脸,只拍到脖子以下。照片里的女孩坐在床边,身上随意套了件宽松的男士T恤,堪堪遮住半截大腿。照片的边缘隐约露出粉红色的一角布料,Caleb或许看不出那是什么,但夏以昼一定知道。
“我穿了我哥哥的睡衣,”我说,“我穿着他昨晚换下来的睡衣给你发消息。现在,我身上全是他的味道。”
“昨晚我也想到了你,”见他不回答,我继续发着消息,“他把我压在身下操的时候,我想到了我们在车里。”
“不是把我当成他的替身吗?”他问。
“早就不是了……”我说,“我好像也喜欢上你了。”
“你喜欢的到底是我,还是你哥哥?”
“不可以都喜欢吗?”
“只能选一个。”
“我不选,”我把T恤撩起来,再拍一张照片发过去,“内裤又湿了,你不想要吗?”
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是语音电话,可能因为夏以昼此时正在驾驶舰艇。我接通,随手按了免提:“Caleb?”
他这次没有打字,而是用了一种类似变声器的东西。冰冷的机械男声传到我耳朵里:“把手从内裤里拿出来。”
他简直像在房间里装了摄像头一样……我悻悻然照做,把T恤重新放下,盘腿坐在他床上:“你打过来,该不会是专程监督我禁欲吧?”
“你需要休息,”他说,“不然身体会受不了的。”
“我说自己受不了的时候,你也没有停下来过。”
“……那是另一回事,”他说,“发泄欲望并不能解决问题。”
“那怎么样才能解决问题?”
“跟我说说,”他顿了顿,“你和你哥哥的故事。”
很老土也很俗套的故事,没血缘关系的兄妹,小时候亲密得过了头,长大后就渐渐对彼此起了心思。我更主动一点,丢出各种暗示、各种引诱示好,甚至胆大包天地去爬哥哥的床,像个荡妇一样骑在他身上。他则更被动一点,用家长的身份压我、用哥哥的名义管着我,明明自己的内心也早就越了界,却在跟我上过床之后仍然不敢承认这一点。
昨晚我们才做过那样的事,但今天早上我们就大吵一架,说起来有这样那样的原因,但我们都知道真实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哥哥始终不肯接受我的心意。他一直躲着我,所以我决定不要再喜欢他了。其实我只是想把自己说惨一点,好让Caleb心软,但说到这里,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惨,话音里忍不住带了哭腔:“他为什么不肯喜欢我?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劲?”
Caleb说:“你很好,差劲的是他。”
“不准你这么说我哥哥……”
他叹一口气:“那你想让我怎么办?”
我吸吸鼻子:“你现在在干什么?”
“在工作。”
“在办公室里吗?”
“嗯,刚进办公室。”
“周围有人吗?”
“没有,”他敏锐地察觉到什么,“……不行。”
“可以,”我说,“我想看。”
“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我不玩自己,”我连忙说,“我只想看你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再说话的时候几乎有点咬牙切齿:“等我五分钟。”
我得寸进尺:“三分钟。”
他挂断了电话。
三分钟可以做很多事情。我可以把自己卷进哥哥的被子里,睡在哥哥的枕头上,整个人都被他的味道包围;Caleb也可以把裤链解开,性器放出来,并仔细检查过镜头范围内没有任何标志性的物件。总之,三分钟后他的视频通话准时打来,屏幕上跳动着一根粗硕的肉棍,顶端泛着水光,柱身青筋凸起,我盯着它,忍不住夹紧双腿。
“好大……”我抿了抿唇,“你摸摸它。”
他此时应该是坐在办公桌后,制服裤熨得一丝不苟,入镜的手上指甲修剪得也干净圆润。他很轻松地就拢住那根性器,上下撸动几个来回,我听见那头传来轻微而低沉的喘息。
我就不行,我想,昨晚我原本打算用手先帮他打出来一次,但是我的手几乎要握不住他的鸡巴。他的手比我大了不少,所以可以轻松圈住,就像他用手指插我的穴,我自己需要两根甚至三根,但他只用一根食指就可以把我操到高潮。想到这里,下面变得热热的,又流出一股淫水,我拉过哥哥的被角夹在腿间,隐秘的快感一点点攀上来,隔靴搔痒一般。
“别发骚,”也许是听见我来不及收回的呻吟,Caleb警告我,“只能看着。”
“哥哥……”
“开摄像头,”他说,“让我看到你的脸和手。”
坏人,即使换了个身份,还是总喜欢管着我。我皱了皱鼻子,依他所言打开摄像头,双腿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用力:“我很乖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我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之后,他的呼吸明显加快了几分,手里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阴茎充血之后颜色变得更深,他套弄的时候自己的手不断撞在小腹上,发出闷闷的肉体碰撞声。那声音比他后入我的时候轻了不少,但在安静的房间里仍然显得很淫靡。我的大腿愈发用力,柔软的被角摩擦着阴蒂:“好厉害……哥哥……”
“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即使经过处理,还是能听出他的声音里含着浓浓的情欲,“像发情期的小动物。”
有吗?我恋恋不舍地把屏幕切到自己这边,左右打量一番。我只是缩在哥哥的被子里而已,脸对着镜头,手也乖乖露出来了,没有伸到下面去做坏事,明明是很听话的样子。
“没有发情……”我说,“我只是在看你。”
“你看上去恨不得把它吞掉。”他把镜头拉近一点,让那根紫红色的庞然大物跟我打了打招呼,“还是说,你又要自己坐上去?”
“可是哥哥不让我自己玩,”我难耐地在他的枕头上蹭了蹭,大腿内侧已经开始酸痛了,但下体的快感仍然远远不够,“我要听哥哥的话。”
“真的听话?被子都要被你夹湿了。”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我的头晕晕的,有点想叫,又有点想哭,干脆张口咬住他的被角,假装自己是在咬他泄愤。即便隔着屏幕,我也感觉自己好像要被他捅穿了一样,手不可以放下去……不可以揉阴蒂,也不可以插穴,我整个人都是属于哥哥的,这些事情要哥哥来做才可以。
“哥哥……”我凑近一点,亲吻屏幕上那根性器,手机因为长时间的视频通话而微微发热,那温度和我记忆中的一样,“哥哥……”
他不再说话了,只是喘息变得更急,套弄下身的动作快得几乎有点看不清。此时的他一定和我一样深陷在泥沼般的欲望里,但他至少还可以自行纾解,我却只能夹着他的被角解馋。这不公平,我想,全然忘记了是自己先逼迫他打视频给我看,自顾自委屈起来:“你跟我哥哥一样坏。”
他说话的时候几乎一字一顿,明明很用力,声音却像雨点砸在云里:“那你喜不喜欢?”
“喜欢,”我拼命点头,双腿绞在一起,恨不得把被子夹断,“好喜欢你……”
突然间,我的眼前一片模糊,男人的喘息也一下子停了。过了好一会儿,我看见镜头晃了晃,然后再次停住,对准一块不知名的地砖。我听见Caleb大口喘气的声音、抽纸的声音、拉上裤链的声音。我伸出手碰了碰模糊的屏幕,似乎能在上面摸到一滩湿黏的液体——他射在了镜头上,在看着我的脸的时候。
Caleb快速拾掇好自己,重新拿起手机,擦干净镜头,似乎是想要对我说些什么。但他还没开口,那边就传来开门的声音,而后是一道男声:“夏执舰官——”
视频通话被猝然切断。
半分钟后,Caleb发短信给我:“你刚刚听见什么没有?”
当然听见了,并且十分熟悉,那是林曳的声音,应当是有事情要找他汇报。林曳是他手底下最忠心的副官,为人严肃古板,如果他得知夏执舰官一过来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竟然是为了手淫给妹妹看,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我扬起手,脱掉那件累赘的T恤,这才慢条斯理地回复Caleb的消息。
“我听见你说,你也好喜欢我。”
Chapter 13
Summary:
被沙滩卡蛊到半夜加更,夏姓魅魔害人不浅……
(但本章跟沙滩卡没什么关联)
这章依旧酸涩拉扯风味,下章开始会甜一点(真的会吗)
Chapter Text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Caleb一直没回我的消息。我等了几分钟,忍不住打了个电话过去,只响了一声就被他挂断。对话框左边的头像仍旧是纯黑的,我盯着它,只觉得几乎像一个能把我吸进去的黑洞。我再次拨通电话,这次连一声都没来得及响。Caleb几乎是立即就把它掐断,又快速发来三个字:在开会。
我翻了个身,第三次按下通话按钮。
他终于接了,但是没开麦,只给我发了一条文字消息:你想干什么?
我打开免提,把手机放在一边:“你开你的会,不用管我。”
在开会的是夏以昼,和我通话的是Caleb,拥抱着我的那床被子则来自我的哥哥。这种感觉非常微妙,老实说,我没办法把这三个形象完全联系在一起。理智上我当然知道他们是同一个人,但情感上我始终很难接受。小时候我和哥哥曾经亲密无间,长大后我们就不可避免地渐行渐远,而现在,我们又以一种不正常的方式重新联结在一起。这是错误的越轨,也是唯一的机会……无论如何,我绝对不能松开他。
我把被角从腿间抽出来,深色的布料上湿了一片,水迹很明显。我把这件事说给Caleb听:“被子真的被夹湿了。”
他回复我:你现在需要休息。
“自己射了,就不管别人死活?”我跪坐起来,用那床被子裹住自己。此时他的床上散落着我们两人的衣物,像是我们刚在这张床上做过一次,而后他毫不留情地走了,把我独自留在这里。我低下头,嗅嗅他的味道,几乎真的沉浸在这种想象中,声音也变得有点委屈:“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哥哥。”
我不是你哥哥。
“随便你怎么说,”我有点郁闷,拉过他的枕头,垫在自己腿间,“你去开会吧。”
你在干什么?
“什么也没干,”我说,“我在坐着。”
坐在哪?
“坐在……我哥哥的枕头上,”我动了动腰,柔软而有弹性的枕头完全贴在阴阜上,随着我的动作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人忍不住声音发抖,“他的枕头在操我。”
明明是你自己在发骚,他说,对话框里只有板板正正的文字,我却隐约能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怒气,不是说了不能乱动?
“我没有乱动……”我把被子往自己身上裹紧一点,连头也蒙住,整个人缩在里面,“我现在不动了。”
好,现在回自己的房间去,不准再玩自己,好好睡一觉。
“我不要,”我说,“我想你插进来。”
不行,他说,我在开会。
“那是不是开完会就可以?”
开完会也不行,你现在不能再折腾自己了,他顿了顿,又说,也不要想着今晚去找你哥哥。
“可是我很难受,”我说,“你们都不喜欢我。”
……没有不喜欢你。
“真的?”
真的。
我抿了抿唇,忍不住笑起来,一股暖流随之涌过我的心脏。这是他第一次承认他喜欢我,哪怕仅仅是以Caleb的身份,这个消息也足够让人振奋。我歪倒在一边,四肢和他的被子纠缠在一起,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从层层叠叠的被子中伸出手去够那只手机。
我把手机拿过来,话筒凑近嘴边,轻轻地说:“我也喜欢你。”
嗯,Caleb难得语气柔和地哄我,现在可以去休息了吗?
“可是我还没有高潮。”
你今天不可以再……
“我想要……”我软着声音说,“你可不可以亲亲我?”
他沉默了一会儿,回复道:那你答应我,这次结束之后你要好好休息。
我连忙点头,想起他看不见,又赶紧补了一句:“好。”
从现在起,你什么都要听我的。
“我本来就什么都听你的……”
你现在躺着吗?在被子里吗?
“在,”我说,“被子上有哥哥的味道,我很喜欢。”
发情期的小动物都喜欢这样筑巢,这说明你很信任你哥哥。
可是他一点都不信任我,不然也不会都这样了还不跟我坦白……我没作声,抿了抿唇,等待他的下文。
你可以把手放在阴蒂上打圈,很快,他的消息又一次发送过来,用我之前的力道和手法,还记得吗?
“记得一点……”我按他说的把手伸下去,很快把自己玩得叫出声来。被子里氧气稀薄,没多久我就头脑发昏,带着哭腔求他操我,但他只是继续冷静地给我发消息:现在可以慢慢把食指放进去。
下面太湿了,指尖一触到穴口就滑了进去,插到底仍然觉得空虚。我半睁着眼,很努力才让自己盯着对话框的眼神不虚焦:“手指不够长……想要鸡巴。”
放了几根手指?
我咽了咽口水,这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完全按照他说的做:“两根。”
不听话。
“我忍不住嘛……”他只发了三个字,我却忍不住哭起来,半边脸埋在被子里,双腿夹紧自己的手臂,“都怪你。”
为什么怪我?
其实我也说不出具体的原因,但我想和他做爱的时候他却不在,这原本就是相当不可饶恕的罪行。只是这么说会显得很无理取闹,所以我吸了吸鼻子,没有说话,用手指胡乱地插着自己的穴。
把手指勾起来,能摸到一个凸起的点。我正不得其法时,他的消息适时传来,你的点很浅,仔细找找。
“我找不到,”我有点委屈地说,“根本没有你说的……”
后半截话音消失在一阵强烈的快感里,Caleb问:找到了?
我没工夫回他,指尖不断刮过内壁凸起的那一点,汗湿的身体和被单黏在一起,被子里的空间于是愈发狭窄,让人几乎喘不上气。我绞着那团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一副完全被情欲烧昏了头脑的样子,眼角余光模模糊糊看见Caleb发的消息:你叫得我都硬了。
“跟你一起开会的人知道你硬了吗?”我含混不清地问,“他们知道你开会之前还在自慰给我看吗?”
不知道,他说,只有你知道。
我很满意:“这是我们两个的小秘密。”
那你现在在做的事呢?会告诉你哥哥吗?
“我才不告诉他呢,”我咬了咬唇,加快手上的动作,“但他肯定会自己发现的。”
“今天晚上他回家之后,就会闻到枕头和被子上都是我的味道……”手指在穴里快速抽插,发出淋漓的水声,混着呻吟就显得更加淫靡,“他说不定会梦到和我做爱。”
说不定他已经梦到过无数次了。
“真的吗?”我有些费力地问,濒临高潮的身体对快感渴求到了极点,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这样的梦的?在他的梦里我又是什么样子?我们会接吻吗?我会叫他哥哥吗?他会看着我的眼睛,一边插进来,一边说他爱我吗?
高潮来临的一瞬间,我看见Caleb发来的消息。
他说:我又不是你哥哥,我怎么会知道呢?
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他仍然不肯承认自己就是夏以昼。我有些后悔自己昨晚在最后关头捂住了他的眼睛,但与此同时我又清楚地知道即使重来一遍我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我早就理不清我们之间的关系了,我猜想他也是一样。谎言一旦编织成形,拆穿它就变成一件非常需要勇气的事情,而勇气恰恰是我们最缺少的东西。
我只能说:“如果你是我哥哥就好了。”
你不会真的希望我们是同一个人的。
他凭什么这么笃定?我有些不服气,我早就知道你们是同一个人了,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无论躲在哥哥的身份之后还是Stalker的假面之后,夏以昼都早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我,不是亲情,更不是友情,是翻沸的、浓烈的男女之情,是加速跳动的心和勃起的阳具。我早就知道,也早就接受,因为你是夏以昼,所以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陷在泥泞的被子里,汗湿的头发黏在身上,在高潮后疲惫地喘着粗气。我不想再思考那些复杂的问题了,我只想要电话后面的那个男人,我想和他在一起,无论他用的是哪一个名字、哪一种身份。
“你要跟我谈恋爱吗?”我问,“就像真正的情侣那样。”
他没有回答。
“Caleb?”
电话没有挂,但是声音关着,他也不再给我发任何文字消息。我得不到回应,只觉得对面已经变成一汪深潭,或是一个不见底的黑洞。往这样的黑洞里投掷任何东西都会让自己显得很愚蠢,我抿了抿唇,伸手把电话挂断,原本以为自己会哭,但最后也没有。我只是慢慢地坐起身,把自己从那床蛛网一样的被子中脱出来。
夏以昼有叠被子的习惯,在我来之前那床被子还是横平竖直的,但此时已经被我弄得一团糟。有些地方湿了,有些地方很皱,被芯在里面折了一折,被套却没有跟上。因此那被子莫名隆起一团,像一只毛毛虫躲在蚕茧里,看起来有些滑稽。我想我和夏以昼就是这样不合适的两个人,明明是配套生产的,却又没法真的榫卯相合,稍微动一下就要偏离轨道。夏以昼可以把被子完美地叠好,但我从来不行。
我是不会帮他把这些东西清理干净的,我从一片狼藉中捞出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穿好,剩下的烂摊子仍旧留在那里。一旦明白他决意伪装到底,那么所有的欲盖弥彰都不再有必要,反正他只会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会处理好这一切,继续当一个横平竖直的完美哥哥,而我会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继续做我的地下偶像,Caleb也会留在我的手机里,继续做我的秘密情人。
Chapter Text
晚上八点整,我准时架起手机支架,对着镜头熟稔地露出一个微笑。
这是偶像的必修课之一。这个职业看似光鲜,但实际上非常脆弱,粉丝们的心比想象中更加善变,他们的目光只会聚焦于眼前光鲜亮丽的小偶像,并不会为远离聚光灯的任何人长久驻足。按理说,维持曝光率最好的办法是跑公演,线下的互动直接而便捷,小剧场的演出也没什么门槛,但在那次没头没尾的争吵之后我就没有再回过家。夏以昼一直强硬地把我留在天行,让我住在和他一墙之隔的客房卧室里。
说是客房,但那房间全按照我的喜好装修,只要不往窗外厚重的云层里看,这里和临空的小公寓也没多大区别。夏以昼把我软禁在这里了,尽管他没有明说,可事实就是这样。我当然可以不顾一切地走掉,不用绞尽脑汁地找任何“合理”的借口,但无论是他还是我自己都知道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就像无论我再过分、再耀武扬威,他也只会沉默地清理掉我弄在他床上的淫靡痕迹,而不会真的和我撕破脸皮。
“腿伤可能还要再休养一阵子……”我扫了一眼弹幕,露出一个有些抱歉的表情,“我也很想和大家见面,等我恢复了,一定会尽早回到舞台上的。”
安慰的弹幕一条条往上顶,五颜六色的礼物雪片一样洒下来,挡住屏幕里那张在滤镜之下有些失真的脸。当然没有什么腿伤,但我必须撒谎,我总不能告诉他们我之所以缺席公演是因为我被自己的哥哥关在家里,而他关着我的原因则是我在和他睡过之后又和自己的头号粉丝纠缠不清。只有谎言才能让偶像永远纯白无瑕,没人在意镀金的塑像里装着一团什么样的污泥,大家只在意你是不是足够完美、足够漂亮。
直播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只需要找到最上镜的角度,再念出一些熟悉的ID、感谢大家的留言和礼物,粉丝们就会觉得你真的把他们放在心上。在偶像行业人满为患的时代,针对这些弹幕早已有了无数安全而甜美的话术,在熟悉这套流程之后,和他们互动时几乎不需要思考。
这要比和夏以昼说话容易得多。在互联网上,关心就是关心、想念就是想念,哪怕偶有嘲讽和恶意也是赤裸裸的,我无需揣测他们的言外之意,只需要像机器一样检测出关键词,就能给出对应的满分回答。但在夏以昼面前这套规则总是失效,他能轻易看穿我所有的矫饰和伪装,因为他自己的矫饰和伪装甚至比我更高一层——在我被关在房间,对着我们之间一地鸡毛的关系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就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给自己塑造一个完美的哥哥形象,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房门被敲响,笃笃三声,像某种暗号。在夏以昼的声音响起之前,我飞快关掉了直播间的麦克风。
“怎么了?”我问。
“给你洗了水果,”他把房门打开一条缝,只探进来半个脑袋,看起来毛绒绒的,“现在吃还是等会儿吃?”
“我现在不想吃东西,”我说,“先放餐桌上吧,我吃的时候自己拿。”
他“嗯”了一声,又说:“明天我休息,带你出去逛逛?”
我撇撇嘴:“天行有什么好逛的……”
“是不如临空繁华,但也有不少能逛的地方,”他笑,“前段时间新开了个商场,去给你买两身衣服。”
“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他瞪我一眼,远远抬起手,食指屈起,似乎是要隔空给我一个爆栗,“那就这么说定了?”
我摆摆手:“嗯,退下吧。”
“没大没小,”话虽如此,他还是帮我把门关上,又在那扇门即将合拢的下一秒重新将它打开,问我,“你刚刚在干什么?”
“……打游戏,”我说,“怎么,你要过来看?”
他沉默半晌,笑了一下:“别熬夜,早点睡。”
一段很没营养的对话,两个各怀鬼胎的演员,即使演技差距明显,但只凭默契仍然能将这场兄妹戏码安全无虞地演完。夏以昼走后我突然觉得很疲惫,他的戏份结束了,我却还有另一场戏要演。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表情,重新出现在镜头前:“我回来了!抱歉,刚才临时有点事情要处理……”
这类直播一般会有五秒钟左右的延迟,我和屏幕里正甜美微笑的自己对视,在心里默默倒数。
五、四、三、二、一。
弹幕和礼物重又活跃起来。
数日之前,在我给Caleb打完那通不知廉耻的视频电话当晚,夏以昼特意比平时提前了一个小时下班。他买了很多食材,一回来就钻进厨房,那些簇新的厨具也全被拿出来,各自派上不同的用场。那时的我体力消耗殆尽,情绪也低落无比,独自在房间里睡得头昏脑涨,直到他敲门叫我下楼吃饭的时候才勉强清醒。我刚睁开半只眼睛,他就像小时候一样把我整个儿捞出被窝,用两条结实的胳膊架着我,让我坐起来,靠在他的怀里。
我吓了一跳,睡意散去大半,挣扎着想要自己坐好。他没有拦我,只是坐在我床边看着我,声音低低的:“哥哥要向你道歉。”
“道什么歉?”
“早上不该那么说你,也不该跟你吵架,”出乎意料地,他没有回避先前的话题,反而一脸认真地看着我,“我仔细想过了,你已经长大了,会有自己的秘密也很正常。我太想保护好你,却反而忽略了你的感受,我的确不该再像以前那样管着你……我会试着给你自由的,”他顿了顿,补充道,“不是气话。”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能拥着被子呆呆地坐着。他看了我半天,突然又笑起来,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刚刚才说你长大了,怎么又像个小孩子一样。”
“你才是小孩子,”我下意识反驳,对上他的目光之后又垂下眼去,“早上的事情……我也有错。”
“既然都有错,那我们现在扯平了,”他说,“但是我没有怪你,你呢?可以原谅我吗?”
我点点头。
他笑起来,又用力握了握我的手,这才站起身:“收拾好了就下去吃饭,还剩最后一个汤,五分钟就好。”
“你做饭了?”
“是啊,做了一个多小时呢,”他朝我眨眨眼,“本来想哄哄你,谁知道你这么好哄。”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他也跟着笑了,于是所有杂音消弭在一顿温馨的晚餐里。这应该就是我想要的平视,但是一切又都和我想象中的不同。明明他是在求和,我的心里却还是堵得难受,像一根细小的鱼刺卡在喉咙里,不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只是每次吞咽的时候都隐隐作痛。
我知道他递给我一个极好的台阶,我也知道自己只能顺着这个台阶往下走。只有这样才能挽救我们岌岌可危的兄妹关系,才能让一切回到正轨——也许不能称之为正轨,而只是我们都能够接受的那种可能性——我们之间将达成一种微妙的平衡,我和夏以昼仍旧是亲近熟悉的兄妹,对曾经的荒唐闭口不提,但我和Caleb可以拥有世上男女之间所能有的任何一种关系。
乍一听很合理,但实际上这非常可笑,因为无论哪一种话术都不能改变他们其实是同一个人的事实。在这个前提条件之下,所有冠冕堂皇的言辞和故作坦荡的道歉都显得很滑稽。我会想和Caleb恋爱,并不是因为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而是因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是我的哥哥;我会半夜爬上夏以昼的床,也不是因为我是一个罔顾伦常的疯子,而是因为他曾经在车里那样主动地和我交合。我没办法把他们切割成两个人,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我喜欢的也只有这一个人。如果把一颗完整的心脏一分为二,它们并不会如他所愿地各司其职……它们只会一起死。
夏以昼来找我道歉时表现得那样坦然,好像这只是兄妹间微不足道的一次小小矛盾,但他明明知道这次我们的矛盾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它无法被弥合,也无法被消解。他的这种坦然只是为了抹去我们之间的另一种关系,某种程度上,这才是真正的欲盖弥彰。
只要想通了这一层,就会发现他的话术和我在直播间里的话术就没什么本质区别,他在我面前是高高在上的偶像,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金身里包着一滩烂泥。他所谓的要给我自由,其实只是因为知道我不会真的离开,他就是仗着我没办法真的离开他……我记得那天晚上我伸出手推开房门,楼下有温暖的香气、明亮的灯光,还有坐在餐桌边等我的哥哥,一切都像一个诱人坠落的陷阱。他是全世界对我最好的人,也是全世界对我最坏的人。
突然间,弹幕沸腾起来,无数个问号和感叹号涌了上来。问号像鱼钩,感叹号像钉子,它们锋利、尖锐、闪着寒光,一个钩起我的心脏,一个扎痛我的眼球。
在刀光剑影之中,我看见一条不起眼的消息提醒。
Caleb进入直播间。
Notes:
这章纯感情流写得好抽象好痛苦啊啊啊啊……想看反馈想要评论(明示)(伸手乞讨)
Chapter 15
Summary:
榜一大佬Caleb再现江湖
ps:直播间的礼物很多都是我乱写的不要细究
Chapter Text
Caleb的到来在直播间里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他在粉丝中很有名,在我之前他从未在圈子里出现过,我出道至今他也没有加推过其他的任何一名偶像,只专注于我一个人。每次投票和送礼物的时候他打钱都很大方,却从不在任何一场能拿到互动福利的线下出现。这一切都很不合常理,所以关于他的底细大家也是众说纷纭。最夸张的时候,甚至有人怀疑这个粉丝其实并不存在,只是公司为了强捧我这个新人而自己建的一个账号。
我记得那时候舆论闹得很凶。我还不知道Caleb的真实身份,尝试私信过他,想让他帮我解释。但他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在下一次投票的时候给我打了更多的钱。这几乎坐实了大家的猜测,连我自己几乎都要相信他真是公司用来捧我的卧底。我被骂是皇族,又不敢像往常一样找哥哥诉苦,差一点就要和公司签解约协议书。
——现在想来,也许他是故意要让我知难而退。一方面,在他的帮助下我的人气始终处于中上位圈,排名足够高的偶像会受到公司重视,不容易被别有用心的宅男粉丝威胁;另一方面,因为这人气来得非常悬浮,我会承受比其他人大得多的舆论压力,哥哥从小一直护在我面前,替我挡掉所有的风雨,所以按照他的判断,这种程度的压力足以让我放弃这份职业,回到他为我铺设好的正轨。
但他忘记我早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受了委屈之后只会扑在他怀里流眼泪的妹妹。我咬着牙没有退团,熬过那段时间之后也拥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粉丝,曾经那些经历反而成为粉丝们心疼我的原因之一。我不再需要被强捧,而Caleb还在为我投票,时间久了,曾经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他重新变回众人眼里神秘的大佬粉丝,因此他在直播间出现的时候,即便一个字也不说,仍然轻易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Caleb,”我回过神来,念出他的ID,对着镜头露出一个笑容,语气也刻意拔高,让自己显得很欢快,“你好久没来我的直播间了!”
他没说话,也没有送礼物,我以为他已经离开了,但点开在线观众列表,他的满级灯牌还在最前排的位置亮着。
弹幕刷新得很快,已经有人开始猜测他今晚究竟会给我送多少礼物。我出道后人气就一直不错,因此直播的频率比同期的偶像都低了不少,为数不多的每次直播里他都会在开播的第一时间准时出现,用五分钟把自己刷到礼物榜榜首,而后默默退出直播间。可这次他一直没有动静,沉默得像一潭死水,我几乎可以想见夏以昼在隔壁房间盯着我的脸庞发呆的样子。
我对他说谎了,他应该要生气的,但他没有当场拆穿我,所以他大概率没有生气,只是自责。妹妹的问题本质上都是哥哥的问题,我的错误归根结底都是他的错误,是他非要将这两个身份割裂开,所以因此而产生的所有后果都要由他自己负责。他说他要给我自由,尊重我的感受,当然没有立场指责我为什么对哥哥有所隐瞒,又对Caleb笑得如此灿烂。
见他迟迟没有要送礼物的意思,弹幕短暂议论了一小会儿就转向别的话题。他们问我缺席公演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还给我点歌、让我跳手势舞,我不爱开直播正是这个原因。公演的时候偶像们站在高高的舞台上,天然和粉丝们隔出一道不可逾越的沟壑,哪怕是距离最近的握手会,每人短短几十秒的时间也不足以真的触及什么深层的话题。但直播不同,即便隔着屏幕,我也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正窥探我的生活,无数只耳朵正分析解读我说出口的每一个字。他们的目标不是那个光鲜漂亮的偶像外壳,而是我不愿示人的、真正的“我”,所以每次在直播间里,我都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屏幕上飞过一支火箭,下方是一个眼熟的名字,他为我花过不少钱,但我对他没什么好感,不过这种时候显然不能表现出来。
“谢谢‘灰猫’,”我念出他的ID,伸手比出一个爱心,“今天来得很早哦~”
今天没加班,他在弹幕里说,一下班就迫不及待来见你,感觉你又变漂亮了。
这种话让人很不舒服,我勉强笑了笑,无视掉他后面的半句话,而只回应前面半句:“没加班是好事呀,恭喜恭喜。”
要怎么恭喜?
我装作没看见这条弹幕,转而和其他粉丝聊起了别的话题,本以为话题能就这样揭过,但他见我不回话,很快又刷了个火箭,而后在一片恭维声中发出一条弹幕:宝宝跳个舞看看。后面跟着一个玫瑰花的表情。
“抱歉,现在还跳不了舞……”我没办法再无视他,只能故意做出为难的表情,“我的腿伤还没有完全好,医生说现在需要静养休息。等我能上公演的时候,一定一定会跳舞给大家看的。”
那就跳手势舞,他说,你刚刚还跳了,别想再找理由赖掉哦。
见我为难,他又刷了个礼物,浪漫的音效响起来,一男一女两个小人在屏幕上拥抱在一起,旁边是粉红色的暧昧灯光。之前Caleb给我送礼物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过这种如鲠在喉的感觉,他不会给我提要求,也不会说这些油腻猥琐的话,有他在的时候,我从来不需要这样勉强自己去讨好别人。我抿了抿唇,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挤出一个笑容:“好呀,你想看什么?”
他很快报了一个名字,我知道那支所谓的手势舞,说是手势舞,但里面有很多擦边的动作,跳这支舞的网红们通常也会配上暴露的服装和刻意诱惑的表情。在直播间里,主播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逃不过观众的眼睛,我的犹豫和勉强尽收他们眼底,不过他们看上去并不介意我的勉强——他们反而对此流露出一种特别的兴奋,这感觉简直像一群鬣狗围着一只受伤的羚羊。
偶尔有零星的弹幕让我别听他的,但更多是近乎狂欢的起哄声。我出道以来的形象管理一直很好,从不会做这种越界的事。这次的机会相当难得,所以除去灰猫之外,还有好几个眼熟的男粉也刷起了更为昂贵的礼物。和之前那些小打小闹的鲜花啤酒不同,一个个闪烁着华丽特效的礼物扑上来占满屏幕,似乎要溢出来,蜿蜒着流向我,再将我吞噬一般。
我很难再维持住脸上的表情,也不敢再看自己在镜头前是什么样子,只是用力揪紧自己的衣角。这是偶像的必经之路……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如果你选择了真正做个大人,独自走上这条路,就要接受不再有哥哥为你兜底的现实。
我勉强开口:“我……”
屏幕上突然弹出一辆金色的马车。
这是直播软件里最为昂贵的礼物之一,这场直播已经开播了将近一个小时,但还没有人给我刷过。我愣了一下,目光下移,在礼物下方看见Caleb的名字。
马车、城堡、嘉年华,和以前一样,他起手就给我刷了一个“公主三件套”,原本热闹的弹幕一下子安静了不少。有几个人语气夸张地喊他大佬,先前给我刷礼物的那些男人则一个个都没有说话。灰猫不甘示弱,也跟了个嘉年华,华丽的特效在屏幕上铺开。Caleb没有说话,但带着他名字的嘉年华特效一个接一个地涌出来,到最后,我已经数不清他刷了多少个,只知道灰猫不知何时已经退出了直播间,而弹幕则又变得越来越热闹,直至近乎沸腾。
【他刷了整整五分钟嘉年华?!我没看错吧????】
【原来数礼物还可以用时间单位……】
【\Caleb/\Caleb/\Caleb/\Caleb/】
【Omg好担心Caleb老师氪金氪出腱鞘炎了】
无数让人眼花缭乱的弹幕飞速掠过,巨大的信息量让我有点头晕,我紧紧咬着嘴唇,看着屏幕上不知疲倦反复重播的夸张动效,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这应该是笔不小的钱,我没来由地想,可惜平台和公司要抽成一大部分,没多少能落到我头上。
“谢谢Caleb,”回过神来之后,我说,“你想——”
话说到一半,我突然失了声,因为最后一个嘉年华的特效播到一半的时候,从屏幕右下角飞出来一只小小的千纸鹤。
那是整个平台最便宜的一件礼物,甚至可以靠签到免费赠送,附带的特效也很不起眼,一只粉色的纸鹤,只占据微不足道的一角,轻轻画出条S形的弧线就消失不见。
【大佬怎么突然刷了个这个?】
【是手滑吧应该】
【也可能是签到完发现自己有就直接送了】
偶尔有几个人注意到了这只纸鹤,但大部分观众仍然沉浸在他豪掷千金带来的狂欢之中,我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好让自己快速回过神来:“——你想要点歌吗?或者其他的福利也可以哦。”
我等了好一会儿,但他始终没有回复,这也在我的意料之内,他从不会在直播间给我发任何消息,每次都是送完礼物就默默离开。我点开观众列表,发现他仍旧在线,更发现这是我出道以来直播间人数最多的一次,大概率是他那些礼物让平台给了我大量的推流。他又一次给我兜底了……无论以哪种身份,我都不可能真的不需要他。
在无数热烈的弹幕中,最新的一条显得格外醒目。
【Caleb:好好休息,早点睡觉。】
下一秒,他退出了直播间。
Chapter 16
Summary:
非常雷人 非常非常非常雷人
有很雷人的脚趾抓地情节
预警了三遍如果再骂我就不合适了qwq
(如果担心被雷到其实也可以直接跳过这章,不会太影响主要情节)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我从试衣间出来,在夏以昼面前转了个圈:“怎么样?”
“挺好看的,”他坐在小沙发上,仔细打量我一番,而后皱了皱眉,“最近是不是瘦了点?”
“有吗?”我走到镜子前看了看,“我自己都没看出来。”
“你自己当然看不出来,”他笑着站起身,“衣服都试完了?”
我点点头:“身上这条裙子也要。”
“行,”他示意店员把我之前看中的几身先拿去结账,“你把衣服换下来,我在外面等你。”
我转身回了试衣间,换好衣服之后没有急着出去,而是摸出手机,给Caleb发了条消息:你到了吗?
他回复道:还要一会儿。
我这边差不多好了,我说,但我和我哥哥在一起,得先找个理由脱身。
那边沉默了约莫半分钟,回了一个“嗯”。
我和他分开之后再联系你。
嗯。
楼梯间见?
他没再回复我,但不重要。
我收起手机,推开门,抱着那条裙子往外走。夏以昼还在收银台那边结账,店员正劝说他办一种听起来很划算的VIP卡,而他心不在焉地盯着手机,显然并没有把对方的推销话术听进耳朵里。我在他身边停下,把裙子递给他:“喏。”
他这才回过神来,接过我的裙子转交给店员:“这个一起结……还有那个卡,也办一张,写她的名字。”
“用不上吧?”我说,“我又不常来天行。”
他侧过头对着我笑:“那你以后就常来看我。”
“但是好远……”
“我可以去接你。”
“二位是异地恋吗?”店员双手接过夏以昼的卡,在POS机上刷了一下,“我们在临空也有分店哦。”
夏以昼愣了一下,我连忙摆手:“我们是兄妹。”
他看了我一眼,很快收回视线:“嗯。”
店员连忙道歉,不再多话,低着头帮我们继续结账。夏以昼看起来有些欲言又止,但我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你在这等着,我先去上个厕所。”
“好,”他说,“给你买奶茶?”
我从他臂弯里摘下自己的包,挎在胳膊上快步出了门:“不用!”
我和Caleb约好在商场的楼梯间里见面。昨天晚上他退出我的直播之后我主动发了消息给他,问他为什么送完礼物就走,他回复的时候语气很平淡:很晚了,该睡觉了。
现在才十点不到……
我睡得比较早。
胡说八道,明明之前还经常和我挂着视频通话直到凌晨。我一边刷牙,一边单手打字:我睡不着,想和你聊聊天。
聊什么?又是你和你哥哥的感情问题?
不聊他,聊你。
……我没什么好聊的。
我想和你见面,我说,我想你了。
你要回临空了?
你不能来天行找我吗?
我来天行?尽管隔着屏幕,我也似乎能从他的消息中看出一丝压抑着的怒气,你的意思是,要我溜进你哥哥家,在他隔壁房间睡你?
当然不是,我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又漱了漱口,这才回复道,我明天要和我哥哥一起出一趟门,我可以找机会甩开他和你见面。
天行太远了。
可是我很想你。
……我没时间。
来看我也没时间吗?
发完这条消息之后我就放下手机,微微弯腰,凑近洗手台前的镜子,仔细端详着额角新冒出的一颗痘。直到台面上的手机开始震动,我才重新把目光投向屏幕,果不其然,Caleb又一次对我妥协了。
他问我:在哪见面?
我答:我们要去新开的那家商场,到时候我溜出来,我们在商场里见。
不要在商场里。
为什么?
人太多了……而且你不会想知道我长什么样子的。
我捧着手机,一路走回房间,路过夏以昼的卧室门前时特意踩出拖沓的脚步声。
你是不是长得很难看?所以才不敢让我看见你的脸。
你就当作是吧。
没关系的,我又不在意这些。我关上房门,倒在床上,伸腿踢掉拖鞋,把手机举起来打字:况且你身材很好,技术也很好,我很喜欢。
……总之换个地方见面,或者等你回临空再说。
可我就是想见你嘛。
我翻了个身,有点想装作生气来激他,又有点怕他真的硬着心肠拒绝我,想来想去最后还是说了软话:那我们在楼梯间里见面,好不好?安全出口的楼梯间不会开灯,我看不到你的长相。
不开灯的话,很黑。
我有些莫名,但还是回复道:没关系啊。
好,他最后说,明天见。
商场的安全出口平时并不会有人进出,厚重的防火门关上之后,楼梯间就被黑暗彻底吞没,只有挂在头顶的逃生标识亮着微弱的绿光。我站在黑暗中,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安静地等待Caleb的到来。
他要在结完账之后回到地库,把那些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全都塞进车里之后才能过来找我,所以一路上我的动作都不算太快。我不想让自己比他早来太多,这里太黑了,睁着眼睛也看不见什么,绿幽幽的光悬在我头顶好像鬼火。
我以为自己长大后早已经不再怕黑了,但被我克服的黑暗原来只是在有月亮和星星的夜里关掉小夜灯之后的黑暗,而不是如今这样空无一人、黑洞一般吞噬一切的黑暗。我想起昨晚Caleb的那句提醒……他比我自己还要更了解我。
好在他没过多久就到了,楼梯间的门被打开四分之一,他飞快闪身进来,又飞快把门关上,深不可测的黑暗因此变得更令人安心一些。我几乎是立刻就扑到他怀里,仰起头热切地想要吻他。
四周太黑了,我什么都看不见,嘴唇最先接触到的是他的脸颊。他伸手扣住我的下巴,调整了角度吻过来,熟悉的气息迅速把我包围,没多久就亲得人双腿发软。我手里脱了力,提包掉在地上也没工夫去捡,只是拼命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我好想你,”我轻声问,“你想我吗?”
他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很快用下一个吻盖住我更多的问句。
或许是因为怕我受伤,他吻我的动作虽然凶狠,脚步却格外试探。仔细确认过墙壁的位置之后他才使了力把我压在墙上,捧着我的脸吮吸微微发肿的唇瓣。我大口喘着气,难耐地挺起胸脯,他迅速会意,伸手抚弄胸乳,掌心的热度隔着衣物传过来,简直要把我整个儿点燃。
狭小的黑暗空间中,隐忍的喘息和甜腻的呻吟密不可分地交织在一起。我主动抬起腿勾他的大腿,意料之中地,Caleb早已经勃起了,性器抵在我小腹上,蓄势待发的样子。
“哥哥。”我仰起头,任凭他把我的衣领往下扯,又在锁骨上留下一个个深重的吻痕。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被他的吻烤化了,听上去直发软:“我太想你了,下面都湿透了……”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似乎是笑了一下,那双手在我胸口轻轻画着圈,捏住乳头反复玩弄,又游走到腰间、后背,直到最后也没有如我所愿地伸下去抠我。他是故意的,这个坏家伙……我急得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抓着他的手就往下面送:“要摸摸……”
他当然不会让我轻易得逞,反过来扣住我的手,带着我去摸他的性器。休闲裤质料柔软,里面包裹的性器却硬得吓人,我在他的引导下解开他的裤链,用掌心包住龟头,前端溢出的清液被手掌的皮肤蹭开。右手虚虚做出握拳的手势,那根滚烫的东西便长了眼睛似的自己在我手里抽插起来。
Caleb低低的喘息声就在我耳边,带着浓烈的情欲,听起来格外蛊惑人心,像是在奖励我的帮忙。我想和他接吻,一抬头却只亲到下巴,不由得气急败坏地咬了他一口。那力道不小,他痛得闷哼一声,我又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咬过的地方,他连呼吸都停了半秒,不再管我手上的动作,用力将我搂在怀里,吻我的时候那气势像是恨不得将我吞进肚子里。
明明刚才是我在摸他,但流了更多水的却是我自己。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甚至已经有水液流到了大腿上,也许是因为现在这个场合过于刺激,才让我比平时要敏感许多。他就这样一直压着我,直到亲够了也摸够了,这才肯伸手进我的裙底赏我一次高潮。
我回忆起他手指的触感,温热、修长,带着薄茧。指尖稍微勾一下就能让人流出一滩水,用指腹揉阴蒂的时候也十分温柔耐心。整根手指插进去之后,还可以轻易地顶到敏感点,让人爽得喷水,抽插时发出淫靡而黏腻的声音……他的手挑开内裤,顺着我的小腹往下,而我已经完全被自己的性幻想冲昏头脑。那只手带着他的体温一寸寸抚摸我的皮肤,直到指尖找到膨起的阴蒂,轻轻一捻,而后飞快抽了出来。
我的尖叫被压在喉咙口,因为Caleb的这次抽离并不是情趣的挑逗,反而有种惊慌失措的意味。他的喘息一下子停了,暧昧的动作也停了,我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察觉到周遭暧昧旖旎的氛围一下子消失无踪,欲求不满得几乎要哭出来。
我质问他:“你干什么?”
他没说话,只是侧过头避开我的吻,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一下子冷了。
情欲退潮之后,五感反而变得更加敏锐。我听见他的呼吸有些颤抖,微弱的绿光下能看见一点点模糊的轮廓,他似乎正僵硬地举着自己的右手,另一只手则十分慌乱地把裤链拉上。除了咸腥的体液之外,我还闻到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味,湿透的内裤黏在阴部,布料从温热变得冰冷,让人很不舒服。就在此时,我感觉到下身又涌出一阵热流,随即传来一种熟悉的、坠胀的疼痛。
我后知后觉意识到那是什么,尴尬、羞耻、难堪,无数复杂的情绪混在一起,铺天盖地朝我涌来。Caleb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了口:“你……”
“别跟我说话!”我摸索着抓起自己的手提包,飞快推开门跑了出去。
好在安全出口附近就是卫生间,我运气很好,这一路上都没有遇到其他人。把自己关在隔间里之后我才稍微找回一点神智,我不敢想他会是什么反应,也不敢想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坐在马桶上脱掉内裤,果然看见大片的经血和淫水混在一起,把布料染成斑驳的红色。
我没办法见人了……我捂着脸,浑身滚烫,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莫名其妙哭得停不下来。明明正常的经期应该在几天之后,怎么偏偏在这种时候提前……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任由自己坐在马桶上一直哭到头昏脑涨、手脚发麻。
包里的手机响了,是我给夏以昼设置的专属铃声。我不敢接,但他就在外面,我不可能真的逃避一辈子。可是刚刚才发生那么难堪的事情,我又要怎么面对他?我不想回忆刚才的经历,更不想在这种时候跟他说话,我原本以为只要装成一只鸵鸟,那铃声就会自己断掉,但他锲而不舍地一直打过来。一遍、两遍、三遍……重复的旋律响起第四遍的时候我终于认输了,拉开提包的拉链,把手机拿出来,按了通话键。
“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电话那头,夏以昼的声音和平时没什么差别,“你还好吗?怎么一直在厕所里?”
“我不好……”我哽咽着,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我……我……”
“怎么了?”他问,“这么久不出来,是突然来月经了?”
“嗯……”
“哭什么,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他反而笑起来,声音带着点调侃,“我都帮你买过多少次卫生巾了,还会不好意思啊?”
“那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的,”他又问,“衣服弄脏没有?”
我低下头,看了眼裙子后面,确实有一小块血渍,在浅色的衣料上格外显眼:“弄脏了。”
“还好刚带你买了几身新衣服,”他笑,“乖乖在厕所等着,我找人给你送进来。”
“好……”
“没事儿,”他的声音被电波调制再解调,却没有太多失真,反而依旧温柔,“哥哥在呢。”
这安慰很简单,但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魔力,我不哭了,点点头,而后才想起他看不见,捧着电话说:“嗯。”
“这次是不是提前了几天?”他一边和我打电话,一边像是在快步走路,“都说了让你少熬夜,对身体不好——”
“——对不起。”
“……什么?”
“对不起,哥哥,”我吸了吸鼻子,“以后我会听你的话的。”
Notes:
是庆祝4k kudos&1k comments掉落的加更!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喜欢这篇非常感谢55555每一个点赞和评论对我都很重要每次收到邮件都非常非常开心~~~
(继续点赞和评论说不定可以助力玻珠再次加更)(明示)
Chapter 17
Summary:
剧情过渡章 离掉马还有2-3章左右
对不起又在不知天地为何物地埋钩子了x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那天回去之后我把直播停了。一方面是因为生理期提前让人提不起劲,我每天都恹恹地蜷在床上,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应付粉丝;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决心要听哥哥的话,不再做会让他失望的事情。
过去的无数经验告诉我,哥哥永远是对的,而我的每次反抗都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他可以为我退让、妥协,满足我的所有无理要求,但这么做的后果就是让我们彼此都很难堪。他从商场开车送我回家的时候下巴上还留着明显的牙印,我甚至能看见他坐在驾驶座时小腹明显的凸起。他看起来没打算遮掩,但我早已没有了拆穿他的心情和勇气。
作为偶像,中止营业显然是自断后路的行为。经纪人给我发了很多消息,苦口婆心地劝我想清楚,我握着手机,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其实她说得都对,她在意我的偶像事业,不想看我消耗自己来之不易的人气。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她的好和哥哥的好出发点不同,实际上都是在替我考虑。可如果只能二者择其一的话,我的考量标准从来不是哪个对我更有利……
“红糖姜茶煮好了,”夏以昼的声音从楼下传上来,在穿过蜿蜒的楼梯之后被削弱不少,“这个要趁热喝。”
“来了!”我扬声应了一句,把手机放在床边,起身下了楼。
夏以昼在餐桌边等我,他在天行不常下厨,身上的围裙还是我上次带过来的,粉蓝色,胸前印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狗,和我的小公寓里那条粉红色的小猫围裙凑成一套。红糖姜茶刚出锅,装在卡通的瓷质小碗里,碗沿摸起来滚烫。他递给我一把小勺子,我舀起来一勺,边吹边小口小口地喝。他问我:“肚子还痛不痛?”
“还好,”我说,“前几天稍微有点,这两天好多了。”
“刚好趁这个机会多休息,”他问我,“一会想吃什么?”
“红烧鸡翅。”
“就知道你要说这个,”他笑起来,“真是没新意。”
“好吃就行了。”
“好吃也不能天天吃,会吃腻的。”
“十几年都没吃腻,以后也不会腻,”我说,“而且你不是早上就买好了鸡翅?我都看见了。”
他移开目光:“我是猜到你想吃,所以才提前买。”
“万一我不想吃呢?”
“你想吃吗?”
我顿了顿,老实答道:“想。”
“那不就得了,”他耸耸肩,“所以我是未卜先知,而不是强人所难。”
姜茶喝到一半,温度下去不少,我干脆捧着碗,把剩下的一口气灌进肚子里。夏以昼替我煮了十几年红糖姜茶,早已研究出一种特别的方法,能让它尝起来几乎没有什么辛辣的姜味。那姜茶温和甜蜜,十分好入口,我感觉到一股暖流滑进胃里,整个人像一张被盛满开水的搪瓷杯烫平的纸币。夏以昼在我对面看我,目光很柔和,我看见他的小臂肘在餐桌上,只等我喝完就要接过我的碗,起身放进厨房的洗碗机里。
我很难把眼前伸出来的这只手和楼梯间里的那个吻联系在一起,但我把碗递过去的时候,指尖的触感和先前唇瓣的触感又的确没什么区别。一切都很好,温暖、柔软、甜蜜,我感觉自己正缓缓落入一个由糖霜和蜂蜜编织而成的陷阱。
我说:“我自己来吧。”
他有些惊讶,指尖和我一触即分,越过桌子揉了揉我的脑袋:“你被人夺舍了?”
“……滚。”
他反而笑起来,接过我的碗,转身进了厨房:“这还差不多。”
晚些时候经纪人又打电话来,那时夏以昼已经换好衣服去了舰队,我窝在房间里补觉,被有些尖锐的电话铃声吵醒。
“喂……”
“别睡了,出大事了,”经纪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急促,“快看微信。”
我挂断电话,这才看见她给我发了好几张排版工整的长图。粉丝们通过我近期发布的生活动态扒出我和一个男人正在同居,并把那些隐秘的蛛丝马迹拼在一起分别标注。洗手台镜子前的自拍露出两支同款不同色的牙刷,旁边还有一把男士剃须刀,看起来很低调,价格却高得令人咋舌。今天中午发的红烧鸡翅,餐桌对面有另一副餐具,男人执筷的手搭在桌边,食指上生了薄薄的枪茧。
还有几张live图,表面看上去只是我出去玩了一趟,在夕阳下拍了一组照片,但点开就会发现除了吹动发丝的风之外,还有一个站在镜头后的男人也留下自己的声音。他亲昵地喊我的小名,指导我调整姿势和目光,那声音不属于公司里任何一个男性经纪人或是助理。
他们还发现这段时间里我的ip由临空换到天行,而Caleb的ip则常年都在天行市。Caleb最后一次冲榜之后我就没再直播过,再次分享动态就是和男人一起吃饭。几张长图做得都条理清晰,最终指向同一个可信度极高的猜测。经纪人问我:“你跟我说实话,你和Caleb到底有没有私联?”
“没有……我现在确实在天行,但和我住在一起的是我哥哥。”我强调道,“真哥哥。”
“你确定吗?”她仍有些怀疑,“在我面前不用说谎,我需要知道真实情况,才能想办法替你遮掩。”
“不用遮掩,我没有骗你。”我说,“但你知道的,我不想透露太多个人信息。”
这是我出道前就和公司说好的,除了身份证上有的内容之外,我的家庭背景、社会关系、本职工作他们都一无所知。在这一行,我这样的情况并不罕见,只有在正规大公司里做到头部的偶像才是“明星”,其他人则只是一个又一个漂亮的玩偶。得到的少,失去的就也无需太多,我得以保有自己的隐私,只有少数几个工作人员才知道我的真名,粉丝们喊我的时候都是用昵称。经纪人知道我的这一情况,因而没有多说,只是让我提供一些必要的证据。
“只要你真的有个哥哥,不管和你住一起的男人是不是你哥哥,这件事情都很好澄清。”她似乎还是没有真的相信我,但这并不妨碍她替我迅速想出一整套公关方案,“我们可以对外说你的腿伤影响到了日常生活,因此被你哥哥接去天行方便照顾。腿伤的报告公司可以替你弄一份假的,前提是你得证明你确实有个哥哥。”
“怎么证明?”
“户口本你肯定是不方便提供,全家福呢?”她问,“你们两个都在上面的话,应该就没什么问题。”
“全家福也不是很方便,”我说,“我不想暴露我家人的长相。”
“可以给面部打码。”
“那也不行,他、他的身份比较特殊。”
经纪人叹了一口气:“我最后一次问你,跟你住在一起的男人究竟是不是Caleb?”
“真的不是……”我百口莫辩,“小时候的照片可以吗?能证明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也可以,那你发给我,要尽快。”
“我手机上没存,但我哥哥家里有,等我找出来了就拍下来发给你。”
“嗯,总之尽快。”
夏以昼家有一张我们俩小时候的合照。那是我们刚被收养的时候奶奶给我们拍的,我们并肩站在院子里的槐树下,我努力咧着嘴笑,对着镜头比了一个有些僵硬的剪刀手,他则紧紧抿着唇,右手揽着我的肩膀,看起来很是心事重重。
其实现场真正的气氛要比照片里轻松很多,之所以拍出来是这样的效果,完全是因为在收容所里从来没有人给我们拍过照。拍完照片之后奶奶给了我们一人一块巧克力,我的是牛奶巧克力,他的是薄荷巧克力,我一边吃一边说谢谢奶奶,说话的时候露出被巧克力染黑的牙齿,夏以昼看见我这幅样子忍不住笑了,笑的时候也露出一排黑色牙齿,于是我又跟着笑起来,那笑容反复辐射、传染,最后两个人笑作一团,融化成一整块甜蜜蜜黑乎乎的巧克力,被记录在奶奶的相机里。
可惜第二张照片留在老宅,在那场爆炸后就消失不见,我对第一张照片印象深刻,也是因为那是我的童年仅剩的几件遗物之一。哥哥回来之后说要留个念想,特意问我要来这张照片,我知道它一定会被他好好收藏保管,大概率还会放在一个格外显眼的位置。但我找遍了客厅、卧室,直到书房,都没有找到那张照片的身影。
我在他书桌前坐下,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他。
“照片?”在听到我的问题之后,他原本轻快的语气略微停顿半秒,“你别找了,不在家里,在我办公室。”
“你放在办公室了?”
“嗯,”他笑,“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要放在最常看到的地方。”
“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都天天待在舰队?”
“差不多吧,反正在家里也没事干。”电话那头除了他的说话声,还隐约传来键盘敲击的声音,“而且如果平时就把事情都早早处理完,等你来了也可以多抽出一点时间陪你。”
“也别太忙了……”
他又敲了几下键盘:“没事儿,你是急着要那张照片吗?”
我愣了一下:“算是……比较急?”
“下班的时候给你带回来,行吗?”
“我来找你拿吧。”我说,伸手把玩他桌上一个飞机造型的小摆件,“或者如果你很忙,就让林副官替你送过来。”
“也不是很忙,非要说的话,最近林副官才比较忙,”那头的敲击声停了,夏以昼笑着说,“我现在就把照片给你送回来,大概半小时后能到家,你就别瞎找了。”
“好,”我抿了抿唇,“那我在家等你。”
夏以昼挂了电话。
不对,一切都不对,他竟然没有盘问我照片的用途,更没有质疑我这样做的原因。我没有自信能在他面前瞒天过海,其实早就编出了一套理由等着糊弄过去,但他竟然什么都没有说。这显然不正常,即便他说过要给我自由,但有些事情就像猫抓老鼠,是刻在本能里的东西——唯一的解释是,他其实比我还要心虚。
我站起来,在书房里四处搜索,猎人协会教给我一些简单的侦查技巧,我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将这一套用在我哥哥身上。他要隐瞒的秘密一定很重要,并且绝对不能让我发现,所以才反复强调不让我自己找东西。我的手指在书架间逡巡,目光扫过一排又一排的精装书、收纳盒和各色模型。他的书柜就像他的书房一样,他的书房就像他的家一样,干净、整洁、一丝不乱,精装修的样板间,正常到几乎有点不正常。
我的手停留在一本书挺括的书脊上。
那是本烹饪教程,夹杂在一大堆晦涩难懂的飞行手册和数理专著中显得有些突兀。夏以昼的厨艺很好,会看这种烹饪书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这本书并不是现在能随便买到的版本。它的初次出版日期是十四年前,我们还住在老宅的时候夏以昼就买过一本,对着上面的教程仔细研究怎么给我做一盘不那么难吃的西红柿炒蛋。
在我的记忆中,这本书应该早就随着那场爆炸消失在了老宅的废墟里。我的手指抚过它棱角分明的边缘,发现它甚至连一个划痕或是折角都没有。这是一本新书,被保存得很好,并不是之前记满笔记、溅过无数油星和污渍的那本。
我把它从书架里抽出来,如我所料,后面露出一个小巧的密码锁。
也许是因为执舰官的住所外早已有相当完备的安保措施,这密码锁的防护看起来并不严密,只有四位,全是数字,按照夏以昼的习惯,这数字大概率会是某个日期。我输入自己的生日,屏幕闪了闪,显示密码错误,还有两次机会。
我输入:0-6-1-3,他的生日。
密码错误,还有一次机会。
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输错了,也许我这辈子都无法再打开这扇门。在夏以昼面前,我的任何秘密都无所遁形,但夏以昼不会允许我窥探到他不想被窥探的秘密。这很不公平,但我对此无能为力,哥哥总是有特权,总是走在未知的前方,而妹妹只能看着他的背影。这是唯一一次,我越过他为我设定的安全区,找到一把能打开潘多拉盒子的钥匙。哪怕里面是恶魔、是洪水、是世界末日,我都一定要打开它。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再一次按上键盘。
0-6-0-8,Caleb第一次联系我的日子。
密码锁咔哒响了一下,占满半面墙的巨大书柜轻巧而无声地朝旁边滑动。我这才发现书柜后面不是墙壁,而是一扇金属制成的暗门,被漆成黑色,闪着寒光,质感很冰冷。
我握住上面的把手,用力一拉。
夏以昼的世界终于为我打开了一扇门。
Notes:
聪明的小朋友会注意到0608其实是gooey发布第一章的日子嘿嘿
掉马前的几章应该都比较清水,不过七夕当天会发布一个比较长的h番外,是掉马后小偶像“你”去拍摄水着单,哥哥不放心随行,结果和你一起迷失在山洞里,假装成邪恶stk和破碎小偶像,热演到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故事(neta一下我最爱的沙滩卡嗯嗯……)
具体几点发还没确定因为我还没写()但我会写完的!
Chapter 18: 七夕特别番外-岩岛之夜
Summary:
8k+番外堂堂袭来,时间线是掉马后的热恋期
所有设定基本都是我瞎编的,纯为剧情服务不要代入现实
默认二次元内射不怀孕,众所周知夏以昼早就在鳌山医院结扎了
Chapter Text
【坐标:724.9,1078.1(岩岛A-188);船舶呼号:C2746;遇险情况:轻微碰撞后搁浅,涡轮机损坏,无明显进水;人员数量:2;伤亡情况:无】
夏以昼熟稔地在紧急通讯装置上输入一串信息,而后将通讯器随手丢到一边,抬手脱掉早就湿透的上衣:“先在这里将就一晚吧,如果通讯器还管用的话,明早应该会有人来找我们。”
“如果不管用呢?”我坐在地上,仰头看向他,“我们是不是就要困死在这里了?”
“想什么呢?”他有点好笑地走过来,抬手作势要敲我的头,“如果不管用,等明早雨停了,我就自己带你出去。”
每年夏天,公司都会挑选一部分排名靠前的成员去海边拍摄水着单。这是粉丝间的热门话题,夏天、阳光、海滩、穿着清凉的少女偶像,几个关键词都很有吸引力,因此不少粉丝都会专程跟过来观看拍摄。夏以昼不放心我,干脆也抽出时间全程随行。
他的身份特殊,不方便公开露面,所以这回仍旧用的是Caleb的名义。戴了帽子口罩,站在摄制组拉好的警戒线之外,不拍照片、不和人聊天,只是远远地盯着我,看起来完全不会让人联想到那个铁血手腕的执舰官,而活脱脱就是个性格孤僻的奇怪粉丝。拍摄一共持续了三天,这三天里我始终活在长枪短炮之下,找不到机会和他单独见面,抽空联系的时候总感觉他心情欠佳,声音像是被海风吹过,干瘪瘪的,听起来怨念深重得很。
“你都连轴转多久了?”他在电话里嘟囔,“早知道不给你投那么多票了……”
“即使除去你的票,我说不定也能拿到一个名额,”我哼了一声,“不要太高看自己。”
“知道你受欢迎,”他说,“连七夕都要和粉丝一起过。”
他说的是上午的一个惊喜福利活动。今天是七夕,也是拍摄的最后一天,所以成员们在开工前给在场的粉丝分发了自己做的爱心小饼干。送饼干的全过程由摄像机跟拍,届时也会剪进片场日记里,作为后续宣发的一部分。我原本是要把饼干给他的,但我一路走过去,他就一直盯着我。那眼神实在太过于热切,害我差点崴了一脚,为了防止被看出端倪,我只好临时改变了路线,把手里的所有饼干都派发给另一个区域的粉丝。
明明是他的问题,现在还怪到我的头上。我躲在片场角落里,压低音量,口不对心地安抚他:“那都是工作嘛……等我收工了就来找你。”
“行,大小姐,”他笑,“下午我就不去看你拍摄了,别墅这边还要盯着他们布置,你收工之前我再过来接你。”
为了和我一起过七夕,夏以昼早早在附近不对外开放的私人海岛上预定了一套度假别墅,只等我结束工作就可以跟他一起享受假期。可惜我们在半路上遇到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没去成大别墅,而是被困在这座连名字都没有的荒岛。阴暗潮湿的洞穴里,刚生起来的一堆火就是唯一的光源,夏以昼走过来,紧靠着我坐下——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看起来心情很好,甚至有些兴奋。
“你怎么还在笑?”我问,“那么贵的别墅,就这样少住了一晚!”
“别墅花钱就能住,但这种体验可不是花钱就能有的,”他说,“这里没有人、没有信号、没有网络,连工作消息都收不到一条,只有我们两个。”
“除了我们两个之外,还有……”
“还有什么?”
我转转眼珠,伸手打开随身的小挎包,但最后只从包里掏出来一个没了形状的不明物体。外面是被海水浸湿后变得像烂泥一样的烘焙纸,里面则是一坨棕色的、黏糊糊的东西。我目瞪口呆,和它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夏以昼忍不住问:“……这是什么?”
“饼干啊,我特意给你留的。”我垂头丧气地把它随手放到一边,“这都不能吃了。”
夏以昼看了它一眼,并没有为了安慰我说一些诸如“没事就这么吃也行”的瞎话,只是默默将它拿到离火堆远一点的地方。我瞪他:“你怎么这样?”
“我可是给你投了几万票的头号粉丝,到头来连饼干都吃不上一块完整的。”
“我……”
“你要怎么补偿我?”
他说这句话时坐在火堆边,似笑非笑地看过来,跳跃的火光只照亮他的半边脸,另外半边则被隐没在黑暗中。我双手抱胸,质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一直偷偷跟着我?”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你就打算这么补偿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我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往后缩了缩,“等我们都平安出去再说,好吗?”
“那可不行,”夏以昼很上道,此刻已经切换了语气,“好不容易才等到你身边没有别人,你以为我会就这样轻易放你走?”
“那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拍拍自己身边的空位,“坐过来一点。”
我小心翼翼地往他的方向挪了几厘米,也许是因为动作太慢,被他不耐烦地一把揽住腰,用力往怀里带。身上的泳衣早已经湿透了,冰冷地贴着皮肤,更显得他的掌心滚烫。我被他的温度熨得浑身发软,整个人跌进他的怀里,忍不住颤了一下。他的唇凑过来,贴近我的耳廓,带着笑意的声音很低:“这么敏感?多久没做了?”
我小声说:“三天……”
“这场拍摄也才三天,”他变了脸色,“你来拍摄之前刚和谁做过?是哪个粉丝?”
“不是粉丝,是我哥哥,”我侧过脸,好避开他湿热的吐息,“出发前的早晨才和我哥哥做过。”
“这么骚?”他扳过我的脸,强迫我直视他,“他射进去了吗?”
我点点头:“射了好多……还不让我自己抠出来。”
“所以你就这样夹着一肚子精液去拍摄了?”
“嗯……但是后面有点夹不住,我就自己去厕所抠出来了。”
“难怪那天你在厕所待了那么久。怎么不找我帮忙?”他的手一路往下,顺着腰线滑到臀尖,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你哥哥不关心你,我可是一直在现场看着你呢。”
“不可以,”我咬着嘴唇,“不能跟粉丝私联,这样是不对的。”
“你都和自己的哥哥上床了,和粉丝又有什么不行的?”他稍微用了点力,把我抱到自己腿上坐着,“就当是给你花那么多钱的奖励。”
“不行……求求你……我哥哥还在外面等我。”我一边说,一边分开双腿,柔软的阴阜隔着泳裤贴在他紧实的腿部肌肉上磨蹭,“谢谢你给我投票,但是真的不行……”
“那我下次不给你投票了,”他威胁我,“还有直播间的礼物、生写的销量,这些都没有了,我要把那些票都投给别人,让你什么名次都拿不到。”
“不要!”我用力抓住他的手臂,“不要投给别人。”
他有意无意地动了动腿,力道不大,但频率不低。我坐在他腿上,被他颠得直接叫出了声:“唔……”
他在我耳边问:“所以你现在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
“你知道,”他轻声说,“你知道的,乖一点。”
我闭了闭眼,感觉自己的脸已经涨得通红,好像真被他带入偶像与粉丝情色的氛围之中。我试探着吻向他的唇,他立即扣住我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他现在是狂热的私生饭Caleb而并非我的哥哥,所以他一点都不温柔,动作凶狠而激烈,让人完全喘不上气。我攀着他的肩膀,很勉强才让自己不从他身上掉下去:“唔……哥哥……”
“是不是谁操了你,你就会叫谁哥哥?”他的手探下去,钻进我的泳裤里,勾出不少黏腻拉着丝的淫液,“亲了一下就湿成这样,怎么这么乖?”
“不要投票给别人,好不好?”我讨好地亲了亲他的侧脸,“把票都投给我。”
他捏捏我的脸:“看你表现。”
我从他身上起来,慢慢把自己脱光,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目光灼热,裆部早已隆起一个相当明显的形状。我咬着唇,伸手拉开他的裤链,一拨开内裤熟悉的性器就弹出来,几乎打在我脸上。我调整了一下姿势,伏在他膝边,脸枕着他的大腿。夏以昼伸出手,揉了揉我的脑袋,于是我得到鼓励似的握住那根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它太粗了,一只手握住着实有些勉强,我一边套弄,一边悄悄抬眼看他的反应。夏以昼半闭着眼,靠在石壁上,一只手抚着我的后脑,另一只手则和我空余的那只手扣在一起。和我不一样,他在这种的时候不会发出什么声音,至多是呼吸变得更加沉重一点。见他不说话,我故意停下来,装作委屈地问:“我是不是技术很差?”
他被打断似的睁开眼,语气有点焦躁:“没有的事,宝宝,你继续……”
“可是你都不说话,我还以为你不喜欢。”
他把我拉上来,让我重新坐在他腿上,抓着我的手去摸他的鸡巴:“很喜欢,你很棒。”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他偏过头吻我,手上的动作愈发加快,我几乎要怀疑他只是把我的手当成一个好用的飞机杯。摩擦速度太快,掌心热得发麻,下身不知为何也湿了一片。这次没有泳裤遮挡,温热的淫水直接淌到他腿上,夏以昼很快察觉到了,没忍住笑了笑,分一只手出去捏了捏我的屁股:“怎么自己偷偷尿尿了?”
“才没有!”我不敢看他,干脆收回了手,不肯再为他服务。他也不在意,笑着将我搂进怀里,鸡巴还硬梆梆地顶在我身后,就驾轻就熟地拨开阴唇,食指轻轻在阴蒂周围画圈:“原来是生气了……不能我一个人舒服,是不是?”
我不想理他,但身体比理智没骨气得多,被摸了两下就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水流了好多,从他的指尖一直到手掌,连手腕处也沾上一点。夏以昼的动作始终不紧不慢,我受不了,主动抬起屁股去迎:“要插进去……”
“插进哪里?”他浅浅刺入一个指节,“这里?”
我点头,穴里空虚得要命,下意识拱着腰去追他的手指。但他很快就将自己的手拿开,只肯搭在我腰间,暧昧地摩挲着那处的皮肤:“现在是你有求于我,怎么还好意思让我伺候你?”
我看见他有点恶劣的笑容,意识到他是在报复我刚才的故意中断,干脆自暴自弃道:“那你想让我怎么样嘛!”
“你自己来,”他用诱哄的语气说,“想要什么,自己来拿。”
我想要的东西太多了,手指、腹肌、大腿、唇舌,还有那根热气腾腾的肉棍,夏以昼身上无论哪一个部位都可以轻易地让我高潮。可是捉弄夏以昼是比高潮更加好玩的事情。我拉过他的手,将湿淋淋的手指塞进嘴里,舌尖舔过他的指尖,而后轻轻地吮吸。夏以昼浑身一僵,下身的性器明显又涨大了一圈。他把我拽过去,恶狠狠吻上我的唇:“你还真是……”
“真是什么?”我含含糊糊地问。
他一字一顿道:“不知死活。”
两瓣阴唇吐着水,黏腻地贴在肉棒上,但无论我怎么摆腰扭胯,始终没办法把那根近在咫尺的鸡巴吞进自己的穴里。夏以昼低着头埋在我胸口,张口含住嫣红的乳头,另一边奶子也被他单手握住,像捏面团一样抓在手里把玩。想要的东西一开始没拿,后面他就真的不再给我,我后悔了,软着嗓子喊他哥哥,他却意外地冷酷起来:“不要撒娇。”
夏以昼的自控力测试无论在DAA还是在远空舰队都是最高等级,因此我完全没办法在他身上讨到便宜。明明他也忍得很辛苦,阴茎涨得不行,顶端的小孔不断往外吐着水,但他就是能面不改色地继续蹭我的腿缝,不肯给我真正的高潮。其实只要找准角度,每次都被他顶到阴蒂的话也会很舒服……我暗戳戳地调整姿势,却又一次在临近高潮时被他发现了端倪,掐着我的腰把我整个儿端起来,挪到远离他鸡巴的位置去。
“膝盖也要蹭?”察觉到我的反应之后,他几乎有点咬牙切齿,“谁把你教成这样的?”
“是哥哥……”我伸长胳膊,想要他抱抱我,“我哥哥把我教成这样的。”
“你哥哥这么坏啊?”他抚着我的后背,轻轻吻着我的耳垂,“他是怎么教你的?”
“他……唔……他会舔我……”尽管他没有拒绝我的拥抱,但这个姿势之下,我的身体离他仍有一段距离。我只好难耐地在他颈间蹭蹭:“他会抱着小屁股舔穴……还会用舌头插我……”
“你这么喜欢被舔穴吗?”他的手顺着后背落在股沟,而后又一次滑到穴口。我满心以为他这次终于要满足我了,但他只是在外围若有似无地碰了碰,就把沾上的淫水在我大腿上擦掉:“连舌头也能把你插到高潮?”
“喜欢……”我伸手去摸他的性器,“舌头也喜欢,鸡巴也喜欢。”
“不准乱动,”他把我的手拿开,“不然下次就不给你投票了。”
“不要……”我说,“投给我吧,不要投给别人,我的舞台都是很用心准备的。”
“谁知道你在舞台上的时候,逼里是不是还夹着你哥哥的精液?”
我没法反驳,因为确实如此,总选前夜我紧张得睡不着觉,就干脆和夏以昼一直做到天边泛白。睡了三四个小时就起床妆造,后来跳舞的动作大了点,穴里还流出一股没清理干净的精液,好在打底裤够厚才没有透出来。这是很严重的失格,我想,我是个很坏的偶像。
“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我问眼前的男人,“我把自己给你玩,好不好?”
“这样才乖。”他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从他身上起来,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整个人平躺在地上,“坐上来。”
我分开腿,跨在他腰间,咬着嘴唇往下坐。
“不是这里,”他说,“往上一点,坐脸上。”
我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他看见我的反应,扬起眉毛:“以前不是趁我睡着坐得很开心?”
“你别说了……”
“好,我不说,”他笑,“坐上来,乖一点。”
这是我第一次在夏以昼清醒状态下坐在他脸上,他的吐息很重,喷洒在耳畔只是情欲,喷洒在腿间就变成强烈的快感。一开始我不敢坐得太实,双腿绷紧用力,阴阜只是轻轻触碰到他的唇瓣,但他托着我的屁股,大口吞吃掉涌出来的淫水,时不时还用舌尖扫过红肿的阴蒂。我的腿一下子软了,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他身上,又因此体验到比刚才更强烈百倍的快感。我闭上眼睛,声音已经带上了高潮前的哭腔:“哥哥……”
他停下了动作,坐起来,把我搂在怀里。
就差一点点,我恨恨地咬他的肩膀,却又舍不得真的推开他。我不想陪他演了,他太冷静、太坏,在玩弄我这么久之后还是吝啬于给我一个高潮,一点都没有私生饭的样子。如果真是一个狂热迷恋我许久的男人,他肯定会迫不及待地让我舒服的……他会把我按在怀里用力抽插,会乐于看见我伏在他肩上被干到哀哀哭泣的样子,会一点点感受我高潮的时候肉穴把他的性器绞紧,最后榨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
夏以昼吻了吻我的头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想要什么?说对了就给你。”
我仰起头,可怜兮兮地看向他:“想要哥哥……”
他的目光柔和下来,捧着我的脸亲了亲,一直抵在我腿间的那根肉棍终于不再只是在外面试探,而是找准位置,熟门熟路地插了进来。
我几乎是立刻就高潮了,坐在他鸡巴上,抖着屁股喷了他一腿。高潮的时候思维通常是空白的,尤其是这次的高潮来得那样迅疾而强烈,我好像胡乱说了些什么,但我记不太清楚了,无非是下意识喊他哥哥,又或者是告诉他自己现在有多舒服。
夏以昼把我搂在怀里,拍着我的背安抚我,如果忽略他此刻正插在我穴里的性器,那场景几乎有些温馨。可是我没办法忽略那根东西,它太粗了,一口气插到了底,外面还有小半截吞不下去。夏以昼轻拍我后背的动作简直是在一下下地把我锲死在上面。我用力按着哥哥的肩膀,闭起眼睛急促地大口喘气,而他凑过来,色情地吸吮我的舌头,另一只手拉过我的手,放在被他的性器顶起一块的小腹上。
“摸到了吗?”他问我,“哥哥的鸡巴在你肚子里。”
“摸到了……”我小声答,试探着想收回自己的手。羞耻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一边抓着我的手往下按,一边又挺着腰往上顶,我感觉自己简直要被他插坏了,手放在小腹上,掌心下压,膀胱处隐隐有些不妙的尿意。夏以昼没拦着我,只是重新将我搂紧,双手托着我的屁股,像颠小孩一样玩闹着把我一下又一下抛起来,幅度很小,但足够让我被干得说不出话,连张嘴咬他的肩膀都有气无力。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稍微收敛些,低着头吻我,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抹掉我眼角的生理性泪水。
“又哭了?”他笑着问,“轻一点好不好?”
我点点头:“要抱抱。”
这里不是临空的公寓也不是天行的大平层,洞穴里的环境并不算好,跨坐在他身上的时候我的小腿一直蹭着粗糙的地面。先前快感太过于强烈,让人忽略了其他,如今他的动作温吞许多,腿上的痛感就格外明显。夏以昼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我的不对,他停下来,往后退一点,顺着我的目光看到被磨红的小腿,伸出手怜惜地碰了碰。
“你到底用是什么做的?”他的声音很小,含在唇舌间,并不指望我回答似的,“不是猎人吗?怎么还是娇气得要命?”
这又不一样……我想反驳他,但是没什么力气,只能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任凭他对我为所欲为。我这才意识到今晚一直是我在上面,他不算是多喜欢女上姿势的人,这种体位通常只在最开始的时候作为情趣,但今天他却始终垫在我身下,生怕我被硌痛一星半点。我贴近他的耳朵,问:“你不想在上面吗?”
“回去之后再说,”他喘着气,“这儿的地上不干净。”
我说:“有防水布。”
我看着他,而他移开目光,耳尖微微发红,极其低声地咕哝了一句听起来像是脏话的东西。下一秒,他加快了速度,抱着我用力顶胯,一下又一下把自己送进我体内。我搞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发疯,被他稀里糊涂地又操到了高潮。直到最后他狠命抽插了几次,终于拔出阴茎,浓稠的精液喷在我小腹上,我才知道他的用意——他单手把我抱起来,起身去捡那块防水布,用另一只手轻松地将它抖开展平。我被他放在防水布上,脸朝下背对着他,屁股被不轻不重扇了一下:“撅起来,趴好。”
夏以昼暂时吃饱了,这才有闲情逸致慢慢和我玩这个游戏,透明的淫水夹杂着乳白的精液从腿间滴落,在防水布上发出“啪”的一声,夏以昼的巴掌落在湿红的肉缝上也是啪的一声。我全身发抖,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而他低着头凑到我腿间,饶有兴致地伸手掐了掐前面凸出的阴蒂。
“不要!”我尖叫道,“哥哥……不要……”
“你自找的,”他笑眯眯地说,用指腹轻轻在上面揉了揉,“是不是就想这样玩?”
我摇了摇头:“不是的……”
“那是想怎么样?”
“想被哥哥从后面插……”我上半身趴得更低,双乳完全贴在那块防水布上,乳头几乎能感觉到凹凸不平的地面,“想要哥哥压在我身上操我。”
“我才不是你哥哥,”他依我所言地压上来,伸手蒙住我的眼睛,“还记得吗?那天我们在车里也是这样,你还哭了。”
他温暖的掌心里一片黑暗,我还能闻到他手上残留的咸腥气味,还没来得及回答,早就再次勃起的鸡巴就又从后面插进来。他骑在我身上和我做爱,滚烫的体温和淫靡的气味包围着我,很沉,但莫名有种安心的感觉。
我说:“你就是我哥哥,不是别人。”
他轻声笑了,一个湿热的吻落在我后颈:“怎么突然变得黏糊糊的?”
“因为太舒服了……”我伸出手,勉强绕到背后去握他的手,“被哥哥操得太舒服了……”
“一直跪着,膝盖痛不痛?”
“夏以昼,”我回头看他一眼,“没有私生饭会说这些。”
“那就是不痛,”他往前顶了顶,“或者是,有一点点痛,但还想继续玩,对吗?”
“我不知道……”
“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大明星?”他浅浅地、慢慢地在我体内抽插,说话的尾音像带着钩子,把我的心勾得痒痒的,“之所以偷偷跑去做偶像,就是为了像现在一样,剥掉泳装给哥哥操吗?”
“才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他用犬齿叼着我后颈的一小块皮肤,轻微的刺痛感反而使快感被放得更大,“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有多少人用那种恶心的目光看你?”
见我不说话,他伸出手,抓住我胸前乱晃的乳肉,肆意把玩揉捏:“奶子,屁股,还有小逼……是不是都被看光了?”
“没有,”我有点委屈,“只给哥哥看。”
“就会说漂亮话,”他哼笑一声,“那个度假别墅里不是还有一个哥哥在等你?”
我迟滞的思维运转了半天,才想起来我们还有这样一个设定。被剧烈的快感冲击,我头脑发晕,半晌都接不上话:“我……”
“说不出话了?”他一边不轻不重地操我,一边还分神去揉我的阴蒂,“你说,其他粉丝如果知道他们喜欢的清纯小偶像私底下是这个样子,会有什么反应?”
“我不知道……”
“又不知道了,”他惩罚似的咬了咬我的嘴唇,“宝宝只知道挨操,对不对?”
我拼命摇头,而他又伸出两根手指,插进我嘴里搅了搅:“早就想这么操你了……昨天晚上让你下楼找我,为什么不来?”
“怕被人看见……”
“你也怕被人看见?那哥哥把你带走,让任何人都看不见你。”
我晕晕乎乎地,勉强转过头去看他:“把我带去哪里?”
“随便哪里……”他把头埋在我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把你带去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现在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嗯,这里很好……”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我的侧脸,渐渐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你关在这里,和哥哥一辈子不分开,好不好?”
来不及思考他话里的含义,我就被他翻过来,抬起双腿扛在肩上,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他的双手握住我的腰,力道很大,我闭起眼睛,感觉自己像暴风雨时的海面上随波逐流的一叶浮萍。夏以昼就是我的海,是我的全世界,他去哪里,我就只能跟着去哪里。
“哥哥……哥哥……”高潮来临之前,我大脑一片空白,胡乱喊着,“好喜欢你……”
“嗯,”他俯首在我耳边,喘息声中夹杂着浓浓的情欲,“我也是。”
不知道是不是没能忍住,这一次他射在了我体内,伏在我身上喘着气一直吻我,过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拔出来。夜深了,洞穴里没条件清理,他用自己的衣服将就着给我擦了擦,就重新躺下抱紧我,像终于餍足的大型野兽,显得格外粘人。
“很沉……”我故意推推他,“要被你压死了。”
“用完就扔?”他用夸张的语气控诉我,眼睛里却满是笑意,“晚了。”
“不过,你刚刚说的都是真心话吗?”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蜷着,“就是你说要把我关起来……”
他想了想:“半真半假吧。”
“哪些是真话,哪些是假话?”
“不告诉你。”
我戳戳他的胸口:“告诉我嘛。”
在做爱的时候撒娇没有用,但在除此之外的任何时候,撒娇都是对待夏以昼最有用的招数之一。果不其然,他抓住我的手,送到唇边吻了吻:“最后一句是真的。”
“最后一句?”他最后一句说的什么来着?
“完蛋,我妹妹真被操傻了。”夏以昼闷闷地笑出了声,在我反驳之前长臂一揽,把我包在怀里。这洞穴原本潮湿阴冷,但这么长时间过去,火堆已经烤得我们暖洋洋的。橙色的火光在他脸上明灭,他垂眸看我,眼睛里似乎倒映着一轮小小的太阳。
“想不起来就算了,”他伸手替我合上眼睛,“睡觉。”
Chapter 19
Summary:
打开哥哥的大门(不是)
掉马倒计时
Chapter Text
暗门后面只有一面墙。
准确地说,是一面装有几排置物架的墙,窄窄长长的一条,长度不到三米,宽度也约莫只有三十厘米。舰队里政治斗争激烈,局势风云变幻,无数双眼睛都不怀好意地盯着他,即使是他自己家里也并非绝对安全。这类隐藏空间不能够做得太大,否则那群保守派的老家伙们很容易就会发现不对。因此,这所谓的“密室”占地面积其实不过一平米,而这一平米就是他的所有秘密。
空间很小,故而置物架也不大,黑色的金属烤漆架子,即使常年不见天日,上面也没有半点浮灰。和我视线平齐的那排零零散散摆着一些小物件,糖果盒、小红花、漫画书,都是小孩子的玩意。那张我要找的合照就在架子中央最显眼的位置,小时候的我隔着玻璃看向长大后的我,两个人的表情都很僵硬,分不清究竟是谁更紧张一些。在那场爆炸之后他所留有的东西实在不多,因而这一层只放了这么几样东西,看起来空荡荡的。
再往上一排,置物架上的东西就多了起来。我们的合照里他穿着航天学院的制服,我则穿着高中的校服,两个人紧挨着站在一起,我的头靠在他肩膀上,对着镜头比了一个傻气的剪刀手,我恍然意识到原来这个时候我们就比寻常兄妹更加亲密。
我们一起拼的飞机模型在拧紧发条之后竟然还能起飞,我和同学一起旅行寄回来的明信片微微有些泛黄,我给他送过的各种各样的礼物也都在这里:逢考必过符、苹果头绳、签名篮球、航空杂志……这是他上大学之后的东西,大部分都放在DAA的宿舍里,因而保留得还算完整。我伸手拿起一张小纸片——我小时候写给他的和好券,这个被放错了位置,应该待在更下面那层。
这张和好券他拿来找我兑现过一次,从那之后我就一直随身带着,后来不见了,原来是又被他拿了回去。我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是为了追忆我们再也回不去的童年?可他应该要知道一张和好券只能用一次,所以即使上面写着有效期限是一百年,它还是早已经过期。我当然可以给他再写一张、两张,甚至十张一百张,但我们都知道这样做根本毫无意义。不仅是和好券,这两排架子上的东西都是一样,温暖、美好、令人怀念,但是毫无意义。
老实说,此刻我的心情有点复杂,我原以为这里会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世界,但我打开门之后才发现自己原来早就在这个世界里,并且已经是这个世界唯一的中心。在这个完全秘密的小空间里夏以昼不再需要做任何伪装,他卸下所有防备、袒露出最真实的自己,因此我意识到他并不是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心思细腻、温柔可靠的哥哥也是他,危险而捉摸不透的Caleb也是他,没有哪一面是所谓的伪装,也谈不上哪一面才是唯一的真实——这反而更让人觉得可怕。一个人怎么可能一边仔细保留着妹妹笨拙的真心,一边收藏着女偶像贴身的衣物呢?我微微倾身,手伸到更下面一层,拈起那条被勾坏的丝袜。
这个高度很微妙,站着看需要弯腰,但如果是坐在办公椅上也许就正好能够平视。置物架上放着厚厚一摞的EP和周边,光洁的墙壁上则贴满了我的照片,有普通的生写和专辑切页,还有好些仅此一份、需要花费高价和许多精力才能收集到的拍立得,甚至还有我给Caleb发过的那些色情图片。露脸的、不露脸的,他全都打印下来,贴在墙上,心安理得地当做自己的独家收藏。
我盯着它们看了好一会儿,看久了,照片里面的自己越来越陌生,搔首弄姿的堕落女偶像,和更高处那个笑容灿烂的女高中生简直是两个人,和另一个把哥哥当成自己的全世界的小女孩则更是隔着一道天壑。
腰弯了太久,稍微有点酸,让人不太舒服。我重新站直,看见那张和夏以昼的童年合照又一次正对着我。和那些直接用蓝丁胶粘在墙上的照片不同,它被装在精美的相框里,厚重的木质相框又斜斜地倚在墙上。我记得自己把照片交给夏以昼的时候用的不是这个相框,我伸出手,拿起它——相框上方有个几不可察的小圆孔,看起来像一只微缩的眼睛,在我察觉到它的存在的同时,它极其快速地闪了一下红光。
远远地,有开门声从楼下传来,距离我挂断电话显然还不到半个小时,但夏以昼已经回来了。我猜他现在一定很紧张。他显然是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才会特意把摄像头装在这里,说不定他甚至已经从某个移动终端上看见我打开了这扇暗门。
我听见他在下面试探着喊我的名字,但这其实和暗门里那些东西一样毫无意义。他总是喜欢做这些无用功。明明他早就知道我发现了他最不可示人的秘密,这时候又指望我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呢?是惊慌失措地指责他的心怀不轨,还是和以前一样掩耳盗铃,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
关上暗门的时候我的手有些抖,楼梯上渐近的脚步声像悬疑片里用来烘托气氛的鼓点,我听着这脚步声,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已经开始发麻。我的呼吸变得很快、心也跳得很快,全身的毛孔几乎都一齐张开。比起恐惧,说是兴奋更贴切些,这像和人玩一局俄罗斯轮盘赌,对方爽快地朝自己的太阳穴打了五枪再把枪丢给你,你牙齿发颤、闭着眼睛扣下扳机,没有听见枪响而只听见对方的轻笑,才发现他根本没有往里面填装子弹。
他唯一没有告诉我的秘密居然正是我自己……他的世界是属于我的,他的心也是属于我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可说的、不可说的,通通只有我一个人。
我和夏以昼在书房门口撞了个正着。他的目光越过我的肩膀看向我身后已经恢复原状的书架,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来,问我:“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的表情其实算不上太慌乱,眉头微微蹙起,语气里带着一点试探。他比我高出一大截,因此站得离我越近,就越显得他居高临下。阳光透过天窗洒下来,十分灿烂地落在他的后背,我站在他身前圈出来的一小片阴影里,牵动唇角,对他笑了一下。
“找照片啊,”我抬起手扬了扬,好让他注意到我手里的相框,“你记错了,它不在办公室,就在你书房里。”
夏以昼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下意识愣了愣,他沉默的时间也许只有几秒钟,但在这种时候就显得格外漫长。我主动打破了这种沉默,问他:“你怎么了?”
“……没什么,”他笑笑,“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呢。我在办公室没找到照片,应该是之前又带回家里了。”
“你不是说,要把它放在最常看到的地方?”我问,“它都不在你最常看到的地方了,你居然一直没发现吗?”
“还不是因为这几天都在操心你的事情,”他反应很快,立刻给自己找到了合适的借口,语气里甚至还带着一丝嗔怪的笑意,“你没发现吗?我最近都没怎么去舰队。”
“原来是我的问题。”
“也不是那个意思……”他说着,想要把那个相框从我手里拿过来,我往后退了半步,避开他的手。
“我只是想给你把原本的相框换回来,”他解释说,“这个太厚重了,你不好拿。”
“我要回家。”
“……什么?”
“我要回临空。”
“怎么突然要回去?”他问。
“有点事要处理,”我说,“而且,我本来早就该回去了。”
他径直略过我的后半句话,追问道:“什么事?”
“反正你都会知道的,”我看着他,背过手,把那张照片藏在身后,“又不需要我来告诉你。”
他哑然,半晌才说:“等你到临空天都黑了,不如明天一早再走。”
“我要回家。”
“你的身体好点没?肚子痛不痛?”他又问,“其实,哥哥家也可以算是你的家——”
“我要回家。”
他抿了抿唇,看着我,露出一个有些挫败的表情。
“好,”最后,他妥协道,“我送你。”
Chapter 20
Summary:
短短的剧情和长长的车
依旧套盾:关于地偶的一切设定都是我为了让剧情(看起来)合理而瞎编的。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拥挤的化妆间里,一名队友坐在化妆台前,有些担心地看向我,“是身体不舒服吗?”
闻言,我微微倾身,凑到她身边去照化妆镜——成员人数太多,化妆间位置不够,包括我在内的大多数人都只能无所事事地站着。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刚补上去的唇彩盖住了有些苍白的唇色,但脸颊仍然浮现出一种不太正常的红晕,即便隔着厚重的粉底依旧很有些明显。我勉强笑了笑,说:“可能是站太久了吧。”
“那你要不要坐会儿?”她起身想把位置让给我,我连忙摆手:“你坐吧,那边的位置马上就要空出来了。”
“我还以为你是被‘灰猫’吓到了。”她小声说,“说实话,我也觉得他今天有点吓人。”
灰猫就是上次在我直播间出言不逊的那个粉丝。他之前也经常出现在线下,虽然时有轻佻的越界发言,但通常还在我能忍受的范围内。可不知道是不是那次直播时被Caleb驳了面子,连带着对我也有了怨气,他很快取关了我的社交账号并退出了我的粉丝工会。前段时间到处宣扬我和Caleb私联的是他,大肆造我黄谣、用不堪入目的字眼诅咒我的也是他,我原以为他已经彻底脱粉回踩了,但刚才演出时我在台下又看见了他的身影,直勾勾盯着我,目光很有些瘆人。
“他不会还要来跟你握手吧?”队友盖上散粉盒的盖子,语气忧心忡忡,“你经验不足,千万要小心,这种过激粉丝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来的。”
我点点头:“我会注意的,谢谢你。”
她补完妆,仰起头对我笑了笑,我也回给她一个笑容,看着她起身去了更衣室,去换一会儿握手要穿的衣服。每次握手会的流程都是如此,下午三点左右会先举办一场公演,结束后粉丝们各自找地方修整,偶像们则回到后台整理妆发、换身衣服,到了晚上再重新入场,进行接下来的握手环节。
我们只是地下偶像,每次来握手会的粉丝并不会太多,但即便如此,真正结束的时候通常也已经是深夜。距离握手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大家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有些成员还在镜子前最后一次调整刘海的弧度,有些成员则捧着一杯无糖酸奶小口喝着,说是要见缝插针地填填肚子,而我早就整理好了自己,正无所事事地坐在队友刚空出来的化妆台前。
“不吃点什么吗?到时候可能会饿哦。”有成员好心提醒我。
“不用了,我没什么胃口,”我笑了笑,拿起倒扣在桌上的手机,“我先去趟洗手间。”
狭小的隔间里,我脱掉底裤,坐在马桶上,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刚才喝了太多水,尿意已经到了一种不堪忍受的地步,但我实在是没办法……我点开和Caleb的对话框,发送一条消息过去:
哥哥,我尿不出来。
对面回复得很快:是你自己说的,要插在里面一整天。
我抿了抿唇,无比后悔自己之前的大放厥词,意乱情迷的时候说的话不能当真,他显然也知道这一点,只是故意用这话拿捏我。我打开摄像头,把手机往下探,轻易拍到自己大张的双腿,腿间水光淋漓,穴里插着一根透明硅胶材质的假阴茎。它尽根没入,把穴口都撑到有些发白,变成一个贪婪的肉洞,我把这张照片发送过去,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这简直像是我正被一个看不见的男人压在马桶上操。
这是Caleb寄给我的阴茎倒模,还原了他最真实的身体数据。回到临空之后不久我就和Caleb恢复了联系,一开始我还有些忐忑,但他只是一切如常地回复我的消息,对楼梯间发生的事情绝口不提。经期结束的第三天,我躺在床上拨通了他的电话,手机开着免提丢在枕边,用小玩具的吮吸口对准自己的阴蒂。他听见我在电话里的呻吟,发消息给我:又在干什么?
“玩新买的小玩具,”我喘着气回答他,“不如你好用。”
你拿我和玩具比?
“你不在我身边,我只能玩这个,”我手上稍微用了点力,侧过身,夹紧双腿,“我好想你啊……”
又发骚了。他的句末不是问号,因而看起来像是置身事外的冷淡评判。装模作样,我这么想着,也这么说了:“就知道说我……你自己现在肯定也硬了。”
他回复我:嗯。
“我要看。”
不是看过好几次了?
“你也看过我那么多次,什么时候看腻了?”我说,“给我看一下嘛,哥哥。”
过了半分钟,他发来一张照片。
和之前的局部特写不太一样,这次他特意把手机拿得远了些,露出紧实的大腿和分明的胸肌。他应该也躺在床上,背景的床单是淡淡的灰色,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恰巧和夏以昼卧室的四件套长得一样。我呜咽一声:“你勾引我……”
是你让我发的。
“我不管,”我说,“我都湿透了,你要负责。”
怎么负责?
“来我家操我。”
别闹……
“我没有在闹,”我把玩具调到更高一档,另一只手模仿他的动作,掐住自己的乳头,“我是认真的。”
他不回复我了。我撇撇嘴,退了一步:“那你再多拍点照片给我看。”
要看什么?
“看胸肌,看喉结,”我被自己玩到了一个小高潮,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变调,“还要看你自慰,看你射到手上、射到屏幕上。”
他似乎不是很愿意,但我撒了几句娇,他就还是满足了我的要求。除了脸之外,他的全身上下都被我看了个遍,连射精之前马眼的翕张都被我哄骗着拍了个特写。我也要把这些照片打印出来,等哪天再一起甩在夏以昼脸上,我紧紧捏着那个小玩具,心里很有些得意,但是穴里好痒……那么多照片,那么多粗壮、滚烫的鸡巴,没有一根能插进来给我止痒。
“你过来操我,好不好?”我带着哭腔求他,“小玩具只能吸阴蒂,我想要你插进来。”
不是给你买了跳蛋?
“跳蛋太小了,”我说,“小穴被你操松了,含不住跳蛋。”
胡说八道……
“我不管!”我打开摄像头,给他看我脸上的泪痕和腿间的水痕,“你看看我,哥哥,我好可怜的。”
他又不说话了,我干脆把摄像头对着自己的脸,手往下探,并起两根手指,努力插进穴里更深的地方:“你把自己的鸡巴送给我,好不好?做一个倒模,我想你的时候,就可以把它吃进去。”
你就这么喜欢吃鸡巴?
“只喜欢吃你的,”我慢慢地说,“但是,如果你不给我的话,我就去用别人的。”
你有本事就试试看。
“试试就试试,”我瞪着对面一片漆黑的屏幕,“我今天就去下单。”
一个劲往里面捅是不会高潮的,他突然说,你要稍微弯曲一下手指。
“……你怎么知道我在干什么?”
猜的,他说,没有小玩具的声音,但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没干什么好事。
我吸吸鼻子:“不要你管。”
乖一点,他慢条斯理地给我发着消息,之前教过你的,要学会找自己的敏感点,然后轻轻按上去。
“好麻烦……”我太久没做,胡乱戳了几下,始终不得其法,“为什么和你做爱的时候就可以直接顶到?”
因为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我翻了个身,嘟囔道:“但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又不在。”
你需要的是我,还是随便一个能操你的人?
“当然是你,”我理直气壮,“我可是很爱你的。”
他顿了顿,发来一个摸头的表情。
“哥哥,我想要倒模……”我凑近摄像头,轻声说,“我想要每天都插着,永远不拔出来,永远不和你分开。”
……
“好不好嘛……”
永远不拔出来?公演也插着?握手会也插着?
“嗯嗯嗯,”我拼命点头,“我坐在那里和大家握手的时候,你的鸡巴就插在我的小逼里。”
被发现了怎么办?
“不会被发现的,”我一边抠着穴,一边语无伦次地拼命试图说服他,“别的粉丝都不知道,哥哥,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他好像还是没有接话,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我凭借他教给我的技巧又一次把自己送上了高潮。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瘫软在床上,双腿打着颤,床单湿了一片,即使隔着屏幕,夏以昼仍然比小玩具管用得多。我眨了眨眼,捞起手机,发现通话还没有挂断,试探着喊了一句:“哥哥……”
休息一会儿就赶紧去洗澡,记得要换床单,湿着睡容易着凉,还有……
“什么?”
地址给我。
Caleb最终还是拿到了我的地址,但这回他要寄送的不再是那条丝袜,而是自己的阴茎倒模。即使早就和他做过好几次,但拆开快递的时候我还是被吓了一跳。那东西是全透明的,因而轮廓看得不是太清楚,只有握在手里才能感觉到上面甚至还有几道凸起的青筋。早知道应该让他给我拍自己制作倒模的过程,我想,把脸贴上去蹭了蹭,少了点温度,但质感还算仿真。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快递恰好在握手会当天的早上送达,我费了一番功夫才把它塞进穴里固定好,但即使做足了万全准备,事情仍然比我想象中艰难得多。在台上跳舞的时候我担心它掉出来,只能全程用力夹紧,夹到自己面色潮红,动作也有些变形,好在这次编舞我基本都站在角落才没有太被注意。好容易结束了演出,想要趁中场休息上个厕所,但是穴里插了这么大个东西,坐在马桶上怎么都尿不出来。
哥哥……我皱着脸,发消息求他,我就拔出来一小下,尿完了就重新插进去。
就这样尿。
我真的尿不出来……
那你再拍个视频,给我证明一下。
我咬着唇,打开摄像头对准下体,生怕被人听见,用极轻的声音说:“你看,我没有骗你。”
发完视频之后他半晌没有回复,或许又是故意吊我胃口的把戏,但这次我是真的情况紧急……我有点委屈,不管不顾地发消息过去:“我要拔出来了,你不同意也没用。”
我把手机放到一边,不再看他有没有回复,随意用湿巾擦了擦手,就探下去开始抠挖穴里的那根假阴茎。但它太粗、太长,又沾满了黏滑的淫水,我的手指只能在上面无助地滑过,根本没办法施力抓住它。
我想起来很久之前,在我还不知道Caleb就是夏以昼的时候,也曾经坐在马桶上想要挖出穴里他送给我的那枚跳蛋。当时他就在卫生间门外,一边把我体内的跳蛋调到最大档,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问我什么时候出来。夏以昼这个大坏蛋,我想到这里,淫水不知不觉流了满手,每次都这样,把我弄得这么狼狈,又不肯替我解决。
要是这一次他也在门外该有多好,和上次不同,这次我会不管不顾地打开门把他扯进来,求他帮我拿出来那根用作代餐的倒模,转而把真实的、带着他体温的那根性器插进馋得流水的穴里。在强烈的尿意之下身体会变得更敏感,我也许会在他插进来的那一瞬间就高潮,甚至可能会直接尿在他身上,弄湿他平整熨帖的制服裤……色情的幻想让我头脑发晕,水流得太多,假阴茎也终于被挤出来短短一截,我费力地捏住它,正打算用力——
隔间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刚拔出来一点点的假阴茎又猝不及防地缩了回去,我瞳孔放大,拼命咬着自己的手背,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Notes:
是1500comments的加更!感谢评论感谢反馈感谢陪伴感谢追更总之谢谢谢谢……(跪下)
计划是每500评论会加一更(完结前真的能有2k评吗)所以请继续多多给我反馈和评论嘿嘿~
Chapter 21
Summary:
321掉马!
Chapter Text
那脚步声闷闷的,听起来有些钝,不像女偶像们会穿的那些尖头高跟或是玛丽珍鞋。我紧紧盯着隔间的门口,连呼吸都几乎停了。白色的预制门板薄到简直不堪一击,不锈钢的插销看上去也微微有些生锈。除了偷偷去做地下偶像这件事之外,我的人生一直算得上循规蹈矩,因而这样狼狈的时刻并不多见,偏偏最近两次都和夏以昼有关。哥哥会主动安抚我、照顾我,帮我解决所有问题,但Caleb只会站在门外,表情未知、神态未知,沉默着等待我的反应。
我用干净的那只手拿起手机,重新按亮屏幕,发现Caleb并没有发来任何消息,只好又主动联系他:我拔不出来……
等了好一会儿,他始终没有回复。我用力咬着唇,脸颊滚烫,他现在一定在暗自嘲笑我,笑我不知好歹,一次又一次在他面前夸下海口,最后却什么也没做到。我强忍着羞耻,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低声下气地求他:你是不是在外面?你进来帮帮我好不好?
他还是不回我。我的窘迫经过时间发酵,慢慢变成一种说不上来的愤怒。我又不是故意的,他早该知道我在这种事情上一向对自己认知不足,所以也应该早就预判到我玩脱了之后会没办法收场。他应该要来救我,而不是晾着我、看我出丑,所以都是他的错……我盯着屏幕恨恨地看了一会儿,见他还是不说话,干脆退出和“Caleb”的聊天框,转而找到联系人列表里的“夏以昼”:哥哥,你在哪里?
我又等了约莫半分钟,但这次我仍然没有等到任何回应,手机握在手里,沉默得像是死了。Caleb的纯黑头像,夏以昼的苹果头像,两个方框一上一下地出现在我的置顶列表,他们都不愿意理我,都等着看我的笑话,我有点生气,又有点想哭,怕弄花刚补好的妆容才拼命忍住了眼泪。这时候,外面传来一声钝响。
他到底在外面干什么?那声音不算大,但卫生间里一直很安静,所以听起来就相当明显。我分辨不出那是什么声音,有点像一块掉在地上的湿毛巾。我的双腿还是发软,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随便抽了几张纸把自己擦干净,就穿好内裤站了起来。湿透的布料触感很黏腻,因为脱下来太久,上面的体液已经变得冰冷,贴着阴部柔嫩的皮肤,那感觉几乎像是被蛇吻过。
我抬起手,伸向那枚生锈的插销。其实我还没有完全想好自己该怎么面对他,今天的我打扮得很漂亮,盛装出席的女偶像,连睫毛的卷度都精心设计过,但只有他知道我刚才经历了多么狼狈的事情,也只有他知道我的体内还塞着一根多么狰狞的东西。想到这里,我打开门的动作微微有些艰涩,门闩上锈蚀的部分摩擦着固定在门框上的五金件,发出略有些刺耳的噪音。但我没有停下来,用力一拉,圆润的插销终于从中脱了出来——
门外空无一人。
我拖着脚步走出来,发现此时化妆间里只剩下几个人。现在很晚了,第一批粉丝已经开始排队入场,成员们不是早就进去和大家互动,就是还没准备停当,在抓紧时间最后调整造型。我对着镜子又补了补妆,压住眼角隐约的泪痕,把被弄花的口红又重新上了一遍。
“准备好了没?”经纪人打开化妆间的门,半个身子探进来,“还有不到半小时就要开始了。”
队友们纷纷应了声,加快手上的动作,我也跟着应了一声,把刚盖上去的口红又重新拧开。她见状又嘱咐了几句,就去忙剧场那边的事情,我跟在她身后也离开了化妆间,却在出门之后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视线,绕去反方向——夏以昼还没有回复我的消息,我必须出去看看。
无论是Caleb还是夏以昼,在没有特殊原因的时候,从来不会这么长时间不回复我的消息。他一定来了,并且一定在洗手间里出现过,我没有任何证据,但我就是这么觉得。我脚下穿着一双鞋跟很高的尖头皮鞋,体内还塞着那根拔不出来的假阳具,没办法跑动,只能尽可能快速地沿着走廊一路往前走。这条路不长,走了约莫两分钟就能看见外面明亮的商场灯光,我咬着牙小跑两步,最后停在走廊尽头,果不其然地看见了夏以昼。
他今天穿着执舰官的全套制服,面容肃杀冷峻,整个人像天边压下来的乌云。他个子本来就高,加上那顶帽子就更加顶天立地,即使外面到处都是粉丝,也让人很容易就能看见他。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缩回去,背靠着墙壁急促地呼吸。他果然来了,不仅来了,看上去还来者不善,即使隔着不近的距离,我也能听见他的军靴和大理石地面的碰撞声,步速极快,步子也迈得很大,清脆、稳健,一步就是一下,丝毫不拖泥带水。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鼓起勇气,重新探出半个脑袋,发现他已经走远了,并且方向和恰好观众入场的方向背道而驰。他不是来看演出的,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有些说不出的失落,但很快又有一丝庆幸。还好他不来,我咬牙切齿地想,不然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把偶像的基本修养抛之脑后,在现场对他说出什么样不堪入耳的脏话。
也许他是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只是地点恰好在我的剧院所在的商场;又或许是本来要看我的演出,却又临时有了别的突发情况要赶紧回去。这两种情况的可能性都不算大,但也不是毫无可能……我站在原地看着夏以昼,而他只留给我一个背影,由于步速太快,他走路时带着风,上衣长长的下摆随之扬起。
他的制服是黑的,军靴也是黑的,猎人协会和远空舰队有同样的设计思路,大面积的黑色不单纯是为了好看,更重要的是受伤的时候血迹不容易被看出来。此时他已经往前走了很远,快要消失在人群尽头,但我隐约能看见近处地面上几处深色污迹,简单估算一下步幅,发现恰好跟他的足迹重合。
随着我的目光往前延伸,夏以昼的脚步声也渐行渐远。他职级很高,连靴底用的也是手工制作的牛皮外底,踩在地上清脆而果断,和沉闷迟钝沾不上半点边。
“你在这里干什么?”有人拍拍我的肩膀,我吓了一跳,猝然回头,发现是先前去换衣服的那名队友。她早已经换好了衣服,正有些不解地看向我:“你也要去买咖啡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搪塞地胡乱点了点头,她笑起来:“那我们得赶紧去,马上就要开场了。”
“我想了想,还是打算不去了,”我说,“我怕开场的时候迟到。”
“你怕的不是这个吧……”
“你什么意思?”
对方只是好意,而我的反应显然有点过度,所以她愣了一下,但很快又善解人意地对我笑了笑:“没事的,我知道你在怕什么,但是灰猫不会来了。”
“……什么?”
“我听说他在外面出事了,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她耸耸肩,“反正肯定是没法来握手会了。”
“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呀,我也只是听说,”她细声细气地说,眉毛微微皱了皱,似乎是有点不忍,“不过伤得好像挺严重的,被他那些朋友们直接拖走了,地上好多血呢。”
我心里一惊,思绪拧成一团乱麻,把晕眩的头脑塞得几乎爆炸。直到她扬起手,担忧地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才勉强回过神来。
“你还好吗?”她问。
“我没事……”我意识到自己的手正在发抖,说话的声音也很抖:“原来是这样,那就好。”
“所以你要去买咖啡吗?”她又一次邀请我,“现在不去的话,到时候就真的要迟到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她想去的那家咖啡店,它就在商场里,和我们的剧场位于同一层,从这里走过去约莫不到一百米。夏以昼此时恰好经过这间咖啡店的门口,他的脚步仍然飞快,目的地很明显是旁边的那架电梯。
“去吧,”我说,尽量放慢语速,好拖延一点时间,等夏以昼消失在电梯里之后再从拐角处走出去,“你喝什么?”
“我还没想好。其实我有点想喝焦糖玛奇朵,但我这个月胖了两斤,经纪人不让我再喝含糖饮料,可是美式太苦了,我真的不喜欢……”
细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紧紧盯着夏以昼的背影,巴望着他能走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你说无糖拿铁怎么样?喝点牛奶应该没事吧?”
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夏以昼感应到什么似的突然回过头,锐利的目光似一柄利刃,把我最后的一点侥幸也捅个对穿。
Chapter 22
Summary:
这个人一写起帅哥来就发狠了忘情了
夏以昼好帅啊。。。!!!*握手会流程都是我为了推剧情乱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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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握手会照常举行,观众席上的座位全部被拆了,伸缩围栏把空出来的地方隔成一个个专用的排队区。我坐在其中一条队伍的尽头,努力对走上前来的每一个粉丝露出甜美的笑容并主动向他们问好。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小剧场里空气不流通,中央空调开到最大也总觉得憋闷,更别提我下面还塞着那根硅胶倒模。此时,它正极有存在感地顶在最深处,让人很有些坐立不安。
好在最麻烦的那群人都不在。灰猫受了伤,他的那群朋友们也都因此缺席,我面前的队伍里大多是些温柔友善的女孩子。她们中很快就有人察觉到我的状态不佳,但也并没有指责我的营业态度,反而是关切地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刚才公演你跳舞的时候就有点没力气,”隔着一张桌子,对面戴口罩的年轻女孩握住我的手,“在台下看不太清楚,不知道你脸色这么差。我旁边还有人说你划水,早知道当时就应该狠狠反驳回去……”
“才不是划水,她是空腹喝了咖啡,所以有点胃痛。”坐在我身旁的队友见缝插针地凑过来替我说话,“别人不知道,你们还不知道吗?她可是我们队的卷王,我划水她都不会划水。”
我感激地看她一眼,而她潇洒地摆摆手,转而去迎接下一个朝她走来的粉丝。托她的福,后面上来的其他人都知道了我今天不太舒服,一张握手券只有二十秒,短暂的互动时间大多都被他们用来嘱咐我好好照顾自己,几乎没人提出什么难缠的要求。我不用一次次站起来鞠躬,只需要坐在原地和大家说说话,营业强度低了不少,时间就也没那么难熬。
握手会上不让带手机,因此我不知道Caleb又或是夏以昼有没有回复我的消息。一开始还有些不安,但面前的粉丝实在太多了,队伍长得仿佛看不到头,我忙着和所有人握手聊天,脑子里被各种杂乱的消息填满,那种不安就渐渐地被时间冲淡。如果忽略开场前的小插曲,那么这其实只是一场普通的握手会,一切甚至比平时还要更好、更顺利——只有穴里的异物感时刻提醒着我,刚才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进程过半的时候,我面前来了个打扮成洋娃娃的女孩子。我很眼熟她,还是个高中生,但是家境很好,出手也很大方。她入坑不算太久,喜欢的小偶像很多,每次来都会把喜欢的成员全都握一遍,每个成员的互动时间也都很长。果不其然,这次来找我的时候她也带着厚厚的一叠握手券。她把券交给一旁的工作人员,在我的桌子前面蹲下,眼神亮晶晶的,简直像只小狗一样:“姐姐,你还记得我吗!”
我有点头痛,倒不是对她本人有什么意见,只是那些套路和话术在厚厚一叠的握手券面前不太够用,而我又实在不擅长主动找到有趣的话题。我冲她笑了笑:“当然记得啦,你是不是换了包挂?”
她的包挂上以前是另一个成员的小卡,这次换成了我的拍立得。她低头看了一眼,眯着眼笑起来:“这都被你发现了!它现在是我的幸运符,多亏姐姐,我今天还因为它被一个大帅哥搭讪了。”
“什么大帅哥?”
“今天入场前,有个穿制服的大帅哥一直在外面转悠来着。大家都在猜他要握的是谁,但他看起来杀气腾腾的,没人敢过去问。”她说,“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是你的粉丝吧,因为他后来主动来问我包上挂着的是不是你的照片,为什么他没看到官方商城里有。”
我愣了一下,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说,这是非公开的拍立得,仅限一份,官方商城当然不会有卖,他就走开了。”她说,“我猜他是刚入坑,顺路过来凑凑热闹,估计连握手券也不知道怎么买。”
“顺路?”我又问,“这附近不是很偏远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偏远的地方才安全。”她一本正经地给我分析,“我看他穿的是舰队制服,军衔不低,所以他应该是来开会的。我爸爸也在远空舰队,说是今晚有一个交流会议,地点就在这附近。”
他在外面待了多久?都做了些什么?他的制服这么显眼,对灰猫做的那些事情有没有被人发现?我还想继续追问,但她嘟着嘴,做出一个生气的表情:“姐姐怎么一直找我打听别的男人?”
这是个可爱的换话题方式,再纠缠下去就会显得很不知好歹,我连忙道歉,让她捏捏我的脸作为惩罚。小女孩子一下子被哄好了,笑得很开心,继续跟我聊起下一个话题。我一边跟她互动,一边在心里想她说的交流会议,我对这场会议有印象,夏以昼打工作电话的时候并不避着我,因此住在天行的那几天我也听过一耳朵。这场交流会议相当重要,由临空政府、猎人协会和舰队一起举办,届时三方都要派人上去发言。
我看过夏以昼准备发言稿的样子,一开始由副官交上来,他不满意,又自己删了重写,显然不是能随意对待的一趟行程。他应该是知道我有危险,临时丢下会议赶过来,又在确保我安全之后赶紧回去收拾烂摊子,这才让我躲过一劫,没有被他当即带走,而是还能坐在这里以偶像的身份参加握手会。
现在很晚了,那边的交流会议大概率已经结束,不知道他会不会再来剧场……我抿了抿唇,又一次心神不定起来,我知道的,在夏以昼这里每件事情都要有头有尾,我做出这样离经叛道的事情,只差一点就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他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姐姐,这次能不能再拍一张?”互动时间结束之前,女孩站起身,递给我一台拍立得。普通粉丝在互动时间里只能握手,拍照留念是花钱足够多的粉丝才有的特权。我接过她手中的机器,转过身,背对着排队区和她合照:“三、二、一。”
按下快门之后,我重新坐好,和她一起等着照片从机器里吐出来。角度很好、姿势也很好,我们俩的表情和妆容都非常完美,只是在照片角落,排队区的末尾处有个身量极高的男人也出了镜。军帽、制服,身形利落,轮廓分明。他看向镜头的时候没什么表情,那张英俊的脸被原样拓印在三寸拍立得上,只占据小半个指节的面积。他安静地隔着相纸和我对视,我这才意识到原本喧闹的剧场里不知何时已经寂静得吓人。
我浑身僵住,动作缓慢地抬起头,看见夏以昼正从队伍末尾飞快朝我走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粉丝们下意识给他让出一条路,蹲在我桌前的小女孩也一副被吓到的表情,匆匆拿了机器和照片就加快脚步离开。夏以昼畅通无阻地一路走过来,直接把我面前的桌子挪开,又得寸进尺地往前走了半步。这半步使得他离我很近,那感觉像天边一片沉沉的乌云。他微微弯腰,握住我的手腕,让人以为震耳的雷声随时就要在耳边炸响。
他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回家。”
“我不要!”我尖叫出声,用力想要挣脱他,但是手腕上简直像套了个铁箍,越使劲挣扎就箍得越紧。我感觉有一点疼,也许明天就会出现一圈手铐形状的淤青,他一定也知道,但他丝毫没有半点心慈手软。原来他不想松手的时候就真的可以一直不松手。
夏以昼没有看我,而是环视一圈,看了看周遭的粉丝,又看了看我的队友们和工作人员。他的目光很快锁定在经纪人身上,对她微微点了点头,从制服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证件递过去:“我是远空舰队的新任执舰官,这是我妹妹,我要带她回天行。”
经纪人没接,只是说:“可她不愿意跟你走。”
“你应该知道她入行的时候为什么要保密所有个人信息,”他说,“她是怕被我发现,但现在我已经发现了。”
经纪人叹了一口气,转而将目光投向我:“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几天?握手会我们还得继续办,一直这么僵着,对大家都没好处——”
“我不回去……”我咬着唇拼命挣扎,但仍旧是怎么也挣不开他,只能妥协道,“我可以走,但我不回天行,就算要回也是回我自己家。”
夏以昼闻言,转过头,看向我。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他不是一片欲雨的乌云,而是一个坍缩的黑洞。
他声音极轻地说:“哥哥家就是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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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没有隐瞒身份的必要,夏以昼这次开的是私人舰艇。他打开舱门,把我丢进去,又一言不发地绕去另一侧的驾驶座。我还没来得及系好安全带,他就把操作杆往前一推,舰艇呼啸着升空,强大的后坐力几乎把我按倒在座椅上。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他的下颌线紧紧绷着,手放在操作杆上,每一个指节都隐隐泛着白。从临空到天行的路程也并不算短,但这一路上他一个字都没有跟我说过,在这几乎看不到尽头的沉默中,我原本的那些愤怒、不甘、委屈,渐渐地全都变成了忐忑和恐惧。
我从没见过他生这么大气的样子。上一次他真正生我的气还是很小的时候,他生病了,奶奶又不在家,我学着他以前的样子想要给他煮粥,结果还没煮好就不小心睡着了。粥溢出来扑灭了灶火,煤气漏出来占满整个屋子,是他察觉到不对劲,撑着虚弱的身体出来察看情况才没有酿成大祸。
即便是那时候他也没有像现在一样冷着脸不理我,他只是骂我,表情很凶、声音很大,可骂着骂着他又自己哭了。他把我搂在怀里,额头滚烫、眼泪冰凉,含糊不清地说对不起。他说明明是他没有好好照顾我,不应该反过来对我发脾气。最后我们两个哭成一团,被赶回来的奶奶从医院带走,他还会挡在我面前,主动告诉奶奶是他自己不小心。
我记忆中的夏以昼永远是这样的,无论我犯下什么弥天大错,他永远会把责任揽在自己头上。但他现在不这样了,他是远空舰队的新任执舰官,哪怕一句话不说,全世界也都会主动为他让路,他不可能会再像小时候那样因为一碗白粥掉眼泪了。
舰艇和汽车不同,上面搭载的自动驾驶模式早已经相当成熟,但这次夏以昼没有打开它,而是把行驶速度调到了最大。我一动不动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手里紧紧捏着那根粗糙的安全带,嘴唇咬得快要出血。体内的硅胶倒模随着舰艇的每一次颠簸而反复在干涩不已的阴道内小幅度抽插,并无半点快感,反而几乎像是刑具,把五脏六腑都搅到一起。我很不舒服,眼泪蓄在眼眶里,只等他关心一句就要迫不及待地掉下来,但我的哥哥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终于到了目的地,他操纵舰艇缓缓降落,在提示停稳的第一秒就解开安全带钻出驾驶舱。我慢半拍地去解安全带,动作不太熟练,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把卡扣打开。下来发现他早已经走出好长一段路,正站在门口摘手套,要打开大门上的三重指纹锁。
我加快脚步跟上去,但下面磨得难受,腿又一直发软,怎么也走不快。他把锁打开的时候我离他还有约莫十几步路,我张了张嘴,想让他等我一会儿,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他没关门,可也没回头,就这么径直走了进去,如我所料地没有等我。
人的劣根性就在于此:明明当时是他硬要把我带回天行,而我其实并不愿意跟他走,但真到了这里,哪怕他不再强迫我,我也下意识地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生怕自己被他丢下。我跟在他身后一路进了家门,上楼,再左转,直到进了书房他才终于转过脸看我一眼,指了指身边一张会客用的小沙发:“坐。”
这是一张双人沙发,按理说两个人坐上去不太会有空余,但夏以昼或许是看我刻意坐在沙发的最边缘,便也挑了另外一边坐下,于是我们两人中间隔了一道短短的天堑。他的声音很低,听上去山雨欲来:“什么时候开始的?”
“快一年了。”我垂着眼,轻声回答。
“自己报名的?”
“当时有经纪人主动联系我,给我塞了报名表。”
“所以你就去了?”
“嗯。”
“为什么要做偶像?”他问,“喜欢唱歌跳舞?”
我不作声。
“喜欢被人追捧?”
我还是不作声。
“总不能是缺钱吧?”他皱起眉,“你很需要用钱吗?”
“都不是,”我说,“你别猜了。”
“那你总得给我个答案。”
我用力咬住嘴唇,这次是真的咬出了血,舌尖尝到咸腥的味道,下意识缩了缩。
“没有答案,”我说,“我也不知道答案。”
夏以昼凑过来,整个人几乎压在我身上。他低着头,伸手扣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的眼睛。
“世界上没有找不到答案的问题,只有不想说出答案的人。”
这个姿势很有些熟悉,我想起来了,是他刚回来的时候,以远空舰队新任执舰官的身份对我这个“叛徒”进行审讯。多好笑,那时候他瞒着我当了执舰官,但是闪着红光的监控底下,被压在审讯椅上质问的却是我;现在我瞒着他当了地下偶像,在这间藏着许多秘密的书房里,被压在皮沙发上质问的还是我。原来事实究竟如何并不重要,只要他想,我就永远低他一头。
我记得那时他的语气虽然冷厉,眼神却透露着安抚。我很快就察觉到他的不得已,因而并没有多少胆怯和慌张。但现在我发觉自己看不透他了。他连怒气也是冰冷的,不像火焰,而像火焰熄灭之后。粥溢满了,扑出去,释放令人窒息的毒气。
我移开目光:“随便你怎么想……反正,事情已经是这样了。”
闻言,他眼里的愤怒有如实质,整个人几乎是逼视着我:“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有多危险?”
“我会有什么危险?”我反驳他,“你不是一直派人监视着我吗?”
“我派人监视你?”他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声音不自觉大了起来,“你以为我会让别人知道你在当什么地下偶像?”
“既然嫌我丢人,为什么刚才又要当着大家的面自爆身份?”
“嫌你丢人……”他噎了一下,额角青筋乱跳,显然是气得狠了,连说话都变得一字一顿,“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
“……什么意思?”
“你想保密,我就得帮你保密,”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我承认,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你每次演出我都会悄悄跟着你,但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我留意到他眼尾略略发红,像是真的被我的话伤了心。老实说我差一点就要缴械投降,但我知道如果这次轻易和他和解,日后我将永远活在他的羽翼之下。因为他的保护是对的,他的监视是对的,他所有严苛的管教和刻板的规训都是对的,而我唯一一次的反叛却指向完全错误的结局。如果我要承认这一点,我就彻底失去了主导我人生的权力。
所以我说:“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吗?”
他半晌说不出话,目眦欲裂地看着我,眼睛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我甚至开始怀疑下一秒会不会真的有泪水从中滚滚而落。小时候的夏以昼、重逢后的夏以昼、作为Caleb的夏以昼、作为哥哥的夏以昼……无数个夏以昼重叠在一起,汇聚成眼前这个高大却疲惫的男人。他看起来已经很累了,双手勉强撑在我身体两侧,很沮丧地问我:“你怎么能这么跟哥哥说话?”
我推开他,站起来,但他没有如我所想般颓然地倒在沙发上,而是很快站直了,低着头俯视我。又是这样……他永远要高我一头,永远要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原本的一点心软也彻底被他的倨傲消磨干净,拼命仰着头,冲他大喊:“夏以昼!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到了这个地步,夏以昼反而冷静下来。他定定地看着我,唇角甚至勾了勾,露出一个有些嘲讽的冷笑。
“真正的大人才不会在这里撒泼打滚。”
他一扬手,我尚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被他的Evol重重丢在沙发上。我整个人趴在上面,融化的底妆混合着汗液,使我的脸颊几乎和沙发的皮面黏在一起。这时候,书房里突然变得很沉默,不是咆哮的沉默,而是真空的沉默,这沉默中没有怒气、没有嘲讽,甚至也没有爱意或是情欲,这沉默中什么都没有。
我知道夏以昼要干什么了。
我拼命想证明自己不再是小孩子,他就要用对待小孩子的方法对待我。而如果是小孩子的话,犯了错自然就要受到对应的惩罚,错误越严重,惩罚手段也要跟着升级。那天从医院回来之后,奶奶为了让我们长记性,把我们关在后院狠狠打了一顿。尽管夏以昼拼命护着我,树枝多半都抽在他身上,但过了快一个星期,我的腿上仍然能看见明显的红痕。
现在的情况和那时候很像,唯一的区别在于夏以昼不再是我的哥哥,更不再是我的恋人。他不会站在我这边为我挡伤,也不会告诉我这些惩罚根本毫无必要,他变成一个家长的空壳,一个执行大人们惩罚义务的道具。他手里当然没有树枝,但倘若他真的想这么做,他可以有一千种一万种不需要树枝的方式。
“夏以昼!”我试图挣扎,但我整个人都被他的Evol狠狠按在沙发上,那感觉比不久之前在握手会上被他钳制住的时候更加羞辱万分。我哭喊着咒骂他,口不择言地诅咒他,但一切在他的沉默面前都像是一个笑话。他太知道如何抓住我的软肋,他要的不只是我的后怕、知错或是妥协,他要的是我把这一天记在脑子里、刻进骨子里,像马戏团里那种从小被铁链拴住的小象,哪怕长大之后也不再挣扎。他要用这样的铁链拴住我的灵魂,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真正吸取教训,永远不敢再犯。
“啪”的一声,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一个巴掌结结实实落了下来。
身上的压迫感一下子消失了,夏以昼收回了Evol,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对我说些什么,但我不想再跟他虚与委蛇了。我趴在沙发上痛哭出声,眼泪糊了一脸,妆花了,假睫毛也掉了,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非常难看,但我没办法再管这些。我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发抖,头也因为缺氧而昏昏沉沉。我输了,输得很彻底,我意识到自己已经没办法再更丢人了,所以愈发无所顾忌地嚎啕大哭起来,眼泪浸在沙发的皮面上,渗不下去,洇成一汪小小的水潭。
“……你怎么了?”身后,夏以昼试探着问,语气听起来有点慌乱,“我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我伸出手,揪着自己的裙边,咬着牙一点点往上卷,夏以昼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立即想要拦我,但一切已经来不及了。我把那条镶满蝴蝶结和闪片的半裙卷到最高,露出下面白色的内裤。虽然自己看不见,但我知道那里的场景一定不堪入目。裆部的布料早已被洇成半透明的,紧紧贴在阴阜上,露在外面的小半截硅胶倒模因此变得很显眼。一整天里,水迹干了又湿,最新的湿痕显然还很新鲜,大腿内侧也是湿的,沙发的皮面也是湿的,淫靡的水迹就这样涂满了夏以昼的沙发。他看着这一幕,一时间有点说不出话。
“我拔不出来……”我抽噎着,因为强烈的羞耻,说起话来也断断续续的,“哥哥……帮我……”
Notes:
马上2k评了明天大概率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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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失控了,他也是,我也是。我没想过如此激烈的争吵最后竟然会以这一幕收尾,但夏以昼的确是立刻就变了脸色。他没心思再和我争辩谁对谁错,只是蜡在原地看我,那目光里很有些无措。
尽管旁人对他的评价都是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之类的词,但我一直觉得夏以昼并不算多么圆滑,甚至可以说是棱角分明到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在我眼里他有点像是机器人,聪明、优秀、耀眼,始终无法真正融入复杂的人际关系里,只不过他的程序设定格外精密,所以才能在各种不同的情境下都做出正确的反应。
如果是哥哥,他当然会义正言辞地质问我、训斥我、教育我;如果是Caleb,他则可以顺理成章地俯下身来吻掉我的眼泪,再任由那吻自然而然落到其他地方。但现在,两个都是他,两个也都不完全是他,两种截然不同的指令在他脑子里打架,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就那样站在那里看着我,瞳孔像一面镜子,反射出我狼狈的身影,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我很需要帮忙,各种层面上都是,但他没办法帮我,各种层面上都是。
“夏以昼……”我重新把脸埋在濡湿的沙发上,给他一个指令,“你过来。”
有些迟疑的脚步声响起来,我身边的沙发开始往下沉,夏以昼的手碰了碰我的内裤边,勾起它的时候手指划过我的后腰。我闭起眼睛,紧紧抿着唇,感觉到他把它轻轻拽了下去。
下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微妙的凉意让我忍不住绷紧身体。夏以昼动作很慢地替我褪掉那条内裤,柔软的布料从大腿一路滑到小腿,熟悉的触感在此刻也变得陌生。最后他握着我的脚踝,把它彻底脱出来,随手丢到一边。我的指甲深深地陷进沙发里,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只能紧张地僵在原地,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夏以昼的手从我的脚腕处抬起,再落下的时候指腹抚过我的大腿,我听见一声柔婉的呻吟,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我自己发出的声音。太丢人了,我缩了缩,想把自己埋起来,但夏以昼不让我动。他用一只手按住我,另一只手干脆利落地伸进腿间,我感觉到他粗粝的指腹探进来,轻易就摸到硅胶倒模的边缘要往外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感传来,我痛呼出声,他很快停了手:“痛吗?”
他的声音很温柔,尽管尾音微微有些颤抖,听起来却依旧像一个非常可靠的哥哥。我不想回答,只是闷闷地点了点头。润滑不够、扩张也不够,那倒模的尺寸实在太大了些,为了防止公演的时候掉出来,我把它插得很深,因此顶端膨起的龟头正结结实实地卡在里面。先前在卫生间里,哪怕淫水流了一手我也没能顺利将它拔出来,更别提是气氛紧张的现在。夏以昼沉吟片刻,我的心也随之悬起来,在他开口之前,我连忙说:“我不要去医院!”
“……不去医院。”他艰涩地说,“哥哥会帮你的。”
水不够多,那就想办法让它流水。夏以昼伸出手,掰开两瓣肥厚的阴唇,用指腹轻轻地在阴蒂周围画圈。这招他在作为Caleb的时候已经玩得很娴熟了,所以很快,细密的快感就代替了刚才的疼痛。热流聚往下腹,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柱往脑子里钻,我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再次发出声音,但直到他的手指滑下来,把黏黏糊糊的淫水抹到我的大腿内侧,我才发觉自己已经不知何时摆出一副撅着屁股求欢的淫荡姿势。
悄悄抬起头,转过半边脸去看他,他早已经半跪在沙发上,专心致志地拨弄那粒小小的肉核。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我能感觉到他湿热的吐息落在最敏感的地方,让人恨不得爬起来、把他推倒,用力坐在他的脸上。
夏以昼抬起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力道不大,声音却很清脆,听上去简直像一个耳光。
“别乱动……”他低声说,刻意避开我的目光,“你刚刚一直在摇。”
这太丢人了,我几乎要哭出声,呜咽着拼命想把自己缩起来。他又一次按住了我,语气是不作伪的担忧:“再这样的话,可能真的会受伤的。”
他说的很有道理,我没办法,只能按照他的指示转过身来,大张着腿平躺在沙发上。我抬手想要遮着自己的脸,却又在下一秒被他把手拽下来,天花板上刺目的灯光晃得我头晕。夏以昼俯下身,安抚地亲了亲我的脸颊:“放松一点。”
要放松一点的话,只是亲脸又怎么够呢?我紧紧抓着他的手,想要让他给我更多,但话堵在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泄气地用力甩开他,把脸转到一边去。
夏以昼似乎有些不解,却也没有多问,他重新退回去,半跪在我腿间,继续之前的动作。这个姿势下,我的大腿搭在他的腿上,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不再会像之前一样控制不住地乱动。他的手指在阴蒂上反复揉弄,内壁渐渐变得湿滑,穴里那根硅胶阳具也随着这动作轻微地顶撞……我感觉自己几乎像是正在和他做爱,手握成拳,紧紧掐着掌心,又被他很快察觉到,握着我的手不让我弄伤自己。
“不舒服吗?”他关切地问,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而专业。
“是太舒服了……”
我睁开眼,发现他的耳朵红了。
也许是害怕自己又弄疼我,这次直到淫水流了他一手,夏以昼才停下抚弄的动作,试探着将手指移到穴口。那里被塞了一整根尺寸客观的硅胶倒模,黏膜早已经撑到了极限,他的手指又比我自己的粗了许多。果不其然,他连半个指节都伸不进去,只能在周围慢慢地打圈。
“还是不够放松,”他说,“你别紧张,没事的。”
“我做不到……”我吸了吸鼻子,泪水滚落下来,“这种时候要怎么放松嘛……”
“深呼吸试试,”他替我理顺汗湿的头发,又摸了摸我的脸,“你闭上眼睛,转移一下注意力,先不要想它。”
他的指尖碰了碰那根硅胶倒模。
“那我想什么?”
“想想……”他顿了一下,“想想你喜欢的人。”
我喜欢的人此刻就在我面前,一边抠我的穴一边假装正人君子,甚至连这根该死的倒模也正是照着他的尺寸定做,又在他的指示下才一点点插进我的穴里。他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我想要拒绝,但夏以昼温暖的手掌覆在我眼睛上,一个吻落下来,介于脸颊和唇角之间。
我开始想他。
十六岁我们并肩坐在同一条长椅,我吃冰棍太慢化了一手,他用纸巾帮我一点点擦掉,黏腻的触感变成夜里湿热的春梦。拿到猎人执照的时候被他用力搂进怀里,他身上皮革的气味和机油的气味混在一起,让人头脑发晕、浑身酥软,恨不得把自己挂在他身上永远不要分开。那一天的地下停车场,陌生的车里他把我压在身下反复挞伐,一滴汗水落在我的后背,又在他俯身吻我的时候被他的胸口擦去。一墙之隔的那道暗门后,他的所有秘密,所有的欲望和痛苦全都与我有关,他竟然把那些不堪入目的情色照片当成珍贵的宝贝……他也是渴望我的,就像我渴望他一样。
一个指节钻了进去。
稍微有一点痛,但是还可以忍受,我低低地叫了一声,他立即握住我的手,安抚地摩挲着我的手背。我抓着他的拇指,小声喊他:“哥哥……”
他沉默了片刻:“嗯。”
“你抱我一下,好不好?”
一个温柔的拥抱覆盖了我,即使他正穿着板正的制服,金属胸章棱角分明地硌在我胸口,但那感觉却像一床松软的棉被。我把头埋在他颈窝蹭了蹭,双腿配合地打得更开,他摸了摸我的头,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探进去第二根手指。
这次的痛感比上次更强烈一些,我下意识张开嘴,咬住他颈部的皮肤,他低低哼了声,按着我后脑的力道变得更重。痛感很快散去,只剩一种奇异的饱胀感,我几乎要不敢呼吸,生怕自己动作过大,就真的被底下那根巨物捅穿。
“放轻松……”他轻声说,摩挲着我的头发。我能感觉到他早就硬了,热乎乎的性器正隔着布料抵在我的大腿侧边,但他的声音里却丝毫不含狎昵的意味。他只是像个哥哥一样,把替我解决所有问题当成己任,包括穴里那根硅胶制成的假阴茎。
他的手指比我自己的更有力些,因此很轻易就夹住那根倒模,并开始慢慢地往外拽。我皱起眉头,用力握住他的手腕。他似乎以为我很难受,想要安抚我,露在外面的拇指轻轻揉了揉我的阴蒂。我来不及阻拦,急促地喘着气,握着他手腕的右手指节攥得发白。眼前一片白光闪过,我尖叫着哭出了声,而那根好不容易才被拔出来一小截的硅胶倒模,也被拼命收缩的肉穴恬不知耻地又吸了回去。
我怎么变成这样了……在这种时候、在自己哥哥的面前居然也能高潮,也许我真的已经是个堕落至极的荡妇。我的眼泪不断往下淌,生怕夏以昼会说出什么让我伤心的话,但他只是俯下身又亲了亲我的脸。他单手搂住我的腰,把我抱起来,臀部悬空地坐在他腿上。
有了重力的作用,这个姿势下那根倒模应该会比刚才好拿很多。他耐心地等我平复情绪,轻轻拍着我的背,让我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是我的问题,”他试图安慰我,“我不知道你这么敏感……”
“别说了!”
他果然没有再说话,安静地垂下眼,再次进行他的那项大工程。
这一次手指进去的时候显然比刚才顺利不少,但这反而让我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我是不是已经被玩坏了?下面是不是都被插松了?恐怖的幻想在我的脑海不断盘旋,我紧紧揪住夏以昼的衣角,而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似乎有点不知道该不该再继续手里的动作。他也许觉得我是个很麻烦的人,也许等到他忍受不了的那一天,他就会真的丢下我……我的脑子拧成一团乱麻,理智全部走失,只剩绝望和惶惑。在他的目光下,我抽噎着仰起头,主动吻上了他。
不是和Caleb,是和我的哥哥,这是我和夏以昼的第一个吻,我原本并不希望它发生在这样的情境之下,但事情的发展总是超出预料,而我对此毫无办法。他的嘴唇很软,碰到了就不想再松开,我被他抱在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拼命吻他,舌头钻进他嘴里,不熟练地主动跟他勾缠。和Caleb在一起的时候,每一次都是他比较主动,我从来不需要学习这些所谓的技巧,想要他吻我他就会吻我,想要他插进来他就会插进来。但夏以昼要分出一半神智替我解决那根硅胶倒模,所以他只是被动地承受这个吻,这让他看起来显得很冷漠。
我有点难过,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难过,只好一遍比一遍更用力地吻他。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他干燥柔软的嘴唇,而他的注意力则集中在我湿滑黏腻的阴道。他屏住呼吸,两根手指夹住那根倒模一点点往外拉,好不容易才把它完全拔了出来,那东西沉甸甸躺在他的掌心,顶端沾满透明的黏液,像他以Caleb的身份发给过我的无数自慰视频。
我搂住夏以昼的脖子:“哥哥……谢谢你。”
夏以昼没说话,就着这个姿势把我抱去了床上——并非他的卧室,而是我自己的那间。我坐在床边,看他替我拿了卸妆水、浴巾、睡裙,甚至一条新的内裤。他把这些东西都放在我的床头柜上,然后便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夏以昼,”我叫住他,“你就没有什么要问的吗?”
“你不用感激我,也不用觉得愧疚,”他在门口停了一下,但始终没有回头,“你长大了,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
Notes:
是2k评加更!我发现每次加更都刚好是凰……怎么回事呢……
Chapter 25
Summary:
非常胃痛的一章
夏以昼你会后悔的我跟你说(指指点点)
Chapter Text
我们的小剧场成员多,地方少,因此公演前的化妆间向来都人满为患,今天却是例外。化妆间里空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坐在镜子前面画蛇添足地整理发型和妆容。我的目光微微倾斜,从镜子的中央流到角落,从我的脸上流到夏以昼的脸上,他靠在墙角站着,身姿笔挺,目光却低垂。他没有看我,神色很有些疲惫。
那天他离开我的房间之前说让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没想到竟然不只是一句自暴自弃的气话,而是他认真考虑过后的选择。后来他和我谈过一次,同意我继续做地下偶像,前提是需要保证自己的绝对安全——我当然没能力做出这样的保证,所以最后他决定亲自开车接送我去参加每一次公演。我在台上的时候他就在剧场里等着我,有时候在台下,有时候在后台,用平静无波的目光看完我的每一场表演。也正是因此,队友们都渐渐和我疏远,不敢再靠近“执舰官的妹妹”。
虽然他尽力压制舆论,但这件事还是早已经成为公开的秘密。这也不难理解,握手会上有那么多人目击了他高调亮明身份的一幕,即便他再手眼通天,消息也不可能完全瞒下来。有时候我很痛恨他的惺惺作态,如果真的不想对我造成影响,为什么当时要闹得那么大?他明明有一万种更加体面的方法带走我不是吗?但我看着他英俊却憔悴的面容,看着他目光中的疲惫和眼底微微的青黑,我知道,我永远没办法真的责备他。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有我在的化妆间,大家总会各自找理由飞快离开;有我参加的公演,台下的观众也会比平时稀疏许多。没人对我说什么只是因为没人敢说什么,可那些异样的目光是藏不住的。我感觉所有人都在陪我玩一个巨大的角色扮演游戏,而夏以昼则是这其中戏份最多的一个NPC。在这个游戏中,我消失了,他也隐形了,我们只是一对没有面容和姓名的兄妹,分别扮演权势滔天的执舰官和光鲜亮丽的女偶像,在自己的程序中日复一日的运行。
我不想继续这场游戏了。哪怕他在我面前已经真正是一个完美无瑕的最佳哥哥,哪怕他永远顺着我、哄着我,包容我所有任性的行为,哪怕他为了维持他精心构建的一切做出了许多苦心孤诣的牺牲,甚至在我吻他的时候也不推开我,但是这一切都像是泡沫。不是肥皂水吹出来的那种大颗大颗的泡泡,而是洗洁精堆出来的、白色而绵密的泡沫。它会在洗碗池里停留很久,你甚至可以触碰它很多次而不让它消失,它的触感是那样真实,湿润的、柔软的、云朵一般的……但你知道这里其实什么都没有。
“夏以昼,你觉得我应该继续留在这里吗?”我轻声问他。
“你想留在这里的话,就留在这里。”他很快回答,“无论怎么样,我都会一直陪着你的。”
看吧,一切都是假的,他没有自己的想法,也没有自己的欲望,他只是配合我。这是一个叫“夏以昼”的假人而不是我的夏以昼。我突然间有点绝望,我意识到即使我真的不再做偶像,这种状况也不会改变,因为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做一个好哥哥——我站起来,转向他,说:“你能不能帮我整理一下吊带袜?”
他点点头,说:“好。”然后立刻朝我走过来。
他就是这样的人。
今天的演出服是一条粉色的短裙,需要搭配白色的蕾丝大腿袜。为了防止长筒袜下滑,需要在两只袜口上分别系扎一根吊带,吊带的上端则连着打底裤的下摆。这种吊带袜固定得并不十分牢靠,穿法也比一般的长筒袜更复杂,往常都是造型师负责整理或是队友之间互相帮忙,但今天化妆间里没有其他人,于是我顺理成章地让夏以昼帮我。
他的个子比我高了不少,为了帮我而微微屈膝,把自己放得很低。我看见他柔软的纯棉T恤和毛茸茸的发顶,很难想象他在别人面前竟然是那样有威严的执舰官。他把我的裙子撩起来,指尖划过我的大腿皮肤,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我低低地叫了一声,并非故意勾引,但也的确没有压抑。我垂下眼看他的反应,他没有看我,只是继续将那裙摆撩得更高,露出打底裤和吊带相连的位置。那里有一个塑料的小卡扣,是用来调节带子长度的装置,我之前自己坐着调整,没弄好,两边长度不一致,起身才觉得不舒服。夏以昼蹲下来,用两只手帮我慢慢调整,裙摆因此失去支撑,花朵一样散落下来,把他的整颗脑袋包裹进去。
那场景并不美观,会让人想到那些会吞吃昆虫的热带植物,分泌出酸性液体,把落入陷阱中的猎物腐蚀掉。我也分泌出了很多液体,双腿发软,内裤湿了一片,淫水黏在裆部,试图腐蚀我伟大而正直的哥哥。我猜他也许闻到了气味,因为他的动作变得比之前僵硬许多,呼吸也变得更加沉重。但他是好哥哥,不能露出自己的窘迫甚至抗拒,所以他只是镇定地帮我调整好吊带袜的长度,又退后一些,半蹲着左右打量一番。
“差不多好了。”他说,“你觉得呢?”
“还是不舒服,”我指指另一边,“这边好像又太长了。”
不等他开口,我就主动撩起自己的裙子,示意他再次过来帮我整理。他真的又过来了,整个手掌都贴在我的大腿上,原来他早就知道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他的掌心在我的大腿外侧摩挲,明明接触面只有那一小块皮肤,全身却都因此变得滚烫。我抿着唇,把冗杂的裙摆扯到一边,看见他宽大的手背覆在白腻的腿上,明显的肤色差使得这画面更为色情。他勾起手指,挑起那根细细的带子,问:“要弄短一点?”
“嗯。”
“好。”
他低下头,认真地操作起来,神情并无一丝旖旎,动作却暧昧至极。他刻意把动作放得很慢,用指腹搓捻那根吊带,好让它往里再收紧一点。他的脸、他的嘴唇都离我的皮肤很近,我几乎以为他下一秒就要吻上去,但过了许久落在我腿上的也只有他湿热的呼吸。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腹涌起一股热流,那是因为我对眼前这个男人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我想要和他拥抱、亲吻、抚触彼此,做更多更亲密的事情,而不仅仅是兄妹而已。
在这个过程中,我看见夏以昼的裆部也隆起一块。他的尺寸相当可观,因而即使穿着一条挺括的牛仔裤,勃起的地方也十分明显。但他看起来并不在意被我发现自己的生理反应,他没有做出任何掩饰的动作,只是愈发亲密地贴近我的身体。某一瞬间,我甚至想抬起腿,用脚掌用力碾过那一处,借以看到他完美的面具龟裂,看到他露出痛苦崩溃的表情。我猜他或许能预判到我的想法——但我们都知道这只会是想想而已。
没多久,他替我把另外半边的吊带袜也调整好了,两边完完全全是一样长。我找不到再次麻烦他的理由,飞行员出身的人调整任何精密的仪表盘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一双小小的吊带袜和他妹妹早被他玩透的身体。我欲言又止,垂下眼看着他,而他仰起头,近乎虔诚地看着我,目光澄澈透明,像云层之上纯净的天空。
“你想要吗?”他认真地问,“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
我突然感觉到一阵索然无味。原来这就是真正的好哥哥,他已经自我牺牲到一个圣洁的地步,不像是骨肉亲情,而更像是佛祖割肉喂鹰。他可以为他一滩烂泥、无可救药的妹妹献上自己的一切,包括肉体和爱情。
太假了,如果说这是一场低成本高要求的角色扮演游戏,那么夏以昼就是里面最为拙劣的NPC。一个虚妄的幻象、一个完美的空壳、一根硅胶制成的假阳具。他不累吗?这样真的有意思吗?当你决定把你的花养在温室里,你就要用一辈子的时间维持温室里四季如春,你会疲于奔命、劳累不堪,而你的花并不会感激你。
这是件很可怕的事,你们都缺失了相当一部分的人生体验。花儿不会知道夏天有多酷热、冬天有多严寒,你也不会知道夏天坐在你的花身边听蝉、冬天和你的花一起看雪是什么感觉。更可怕的是,有一天你决心把你的花移栽到室外,如果那一天恰好是春天,你的花会分不清虚假和真实,依旧把你当成囚禁它的恶人,而如果那一天是冬天或者夏天——你的花会死的,夏以昼。
“我要去候场了,哥哥。”
我轻轻地推开他,低下头,把自己的裙摆一点点重新理整齐。再抬头发现他仍然看着我,维持着那个半蹲的姿态,小时候会以为那是偶像剧里男主角向女主角求婚,长大后发现那也可以是中世纪的骑士向自己的公主宣誓为之献出生命。
我才不要你的牺牲……我想,我要的是真实,哪怕那真实并不完美,而是黑暗丑陋。哪怕来接我的并不是南瓜马车,而是地下停车场里的黑色商务车。哪怕在我对着电话哭着喊哥哥的时候,那头也丝毫没有半点动容,而只是冷漠地命令我脱掉内裤,拍照给他看。
我开始想念Caleb,在我看向夏以昼的时候。
Chapter Text
当天晚上回家之后我又打开了直播,这一次直播间里的人比起之前只多不少。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去看公演的人少了是因为粉丝少了,来看直播的人多了是因为凑热闹的人多了。执舰官的妹妹竟然在做地下偶像,想也知道会是个多么有吸引力的热点话题。其实时至今日,我早已经没有所谓的营业指标了,不需要维系所剩无几的粉丝,更不需要想尽办法吸引更多的受众,在这个时间开直播,纯粹就只是因为自己想开。我对着镜头挥了挥手,主动发问:“大家今天有去看公演吗?”
弹幕稀稀拉拉地飘上来,大部分说有,小部分说没有,更大一部分只是沉默地窥视着屏幕里的我。我看着那些评论慢慢上浮,像肥皂泡一样飘到空中,然后渐次消失不见。这时候,有人问我:“主播那边是什么声音?”
我起身,把房间门关上,但隔着房门也能隐约听见浴室的水声,是夏以昼正在里面洗澡。公演结束后他送我回家,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所以我主动问他要不要在这里将就一夜,他并没有拒绝。
没什么好拒绝的,他以前也经常厚着脸皮来我家蹭住。就像天行那间大平层里永远有一个属于我的卧室,我的书房里也永远留有一张属于他的折叠沙发床。我想起一切的开端就是他躺在那张沙发床上,用Caleb的名义命令我去卫生间给他拍视频。明明是他先越界的,可现在也是他先当逃兵。
“我哥哥在洗澡,”我说,“我家太小了,隔音不是很好。”
于是话题自然而然转移到我哥哥的身上。比起名不见经传的地下偶像,神秘的新任执舰官自然更有吸引力。他们问我为什么长大之后还和哥哥这么亲近,又问哥哥在知道我做了地下偶像之后有什么反应,我当然不能告诉他们我和哥哥之间比他们想象得还要更为亲近,不仅是兄妹的亲近,我们做过所有男人和女人之间能做的事情。他们所好奇的真相比所有捕风捉影的传闻更加令人血脉偾张,在知道我做了地下偶像之后,我的执舰官哥哥没有对我发脾气,也没有命令我赶紧退出这一行,他只是装扮成我的私生饭,拿走我的丝袜,以此胁迫我给他拍摄色情照片和视频。
“他一开始有点担心我的安全,”我对着镜头笑了笑,“但我已经跟他解释清楚了。”
事实上又有什么好解释的呢?地下偶像本来就是不太干净的职业,擦边的照片、露骨的暗示、难忍的骚扰,部分不怀好意的所谓粉丝。光鲜亮丽的舞台之外,地偶的生活就由这些东西组成,而我正是这种刻板印象的集大成者之一。我真的遇到了别有用心的私生粉,又真的和他发展出一段畸形的肉体关系,聚光灯关掉之后,偶像翻出橱窗,如所有人揣测的一样沉入污浊的泥沼,压根没有什么辩解的必要。
更何况,他们心中光明灿烂的执舰官大人其实正是那泥沼本身——想到这里,我甚至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们不知道我哥哥每天都顶着Caleb的身份在做什么样的事情。他在握手会上是那样大义凛然,在化妆间里又是那样慈和悲悯,是不是连他自己也以为自己是一座无坚不摧的神像,再多刀枪剑戟都无法折损他一丝一毫?
可如果是水呢?
他进浴室的时候我还没有开始直播,我在冰箱旁边给自己倒牛奶,余光瞥见他手里除了浴巾和换洗衣物之外还握着一部手机。现代人很多都有带手机进浴室的习惯,快节奏时代连洗澡也显得无聊,一边洗澡一边听歌、看剧,甚至是和人发消息聊天都算不上奇怪,但夏以昼从来不是会这么做的人。他刻板、老派,经受过长期的严苛训练,洗头用五分钟,洗澡也用五分钟,精准得像掐过秒表,永远不会超时一丝一毫。之所以这次破例把手机带进去,是因为我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准确地说,是我给Caleb发了一条消息。
他先前给我寄的那枚跳蛋此时正塞在我穴里,我打开了它的电源,但没有打开震动开关。我就这样夹着它开启了今天的直播。我在短信里告诉了他这件事情,除此之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我按下发送键的同时他那边的提示音响起来,夏以昼看我一眼,沉默地打开手机,沉默地读完了消息,又沉默地把屏幕再次按灭。
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但钥匙已经交到他手里了,要怎么选择是他自己的事。他大可以继续做他的圣人,佯装对这条消息一无所知,和平时一样洗完澡就去睡觉,再在明天一早悄然离开。可他的选择是带着手机进了浴室,那里面有Caleb的社交账号、有能和跳蛋连接蓝牙的专用APP,有他所有的真实、欲望和不堪的秘密。我的哥哥其实和我一样是一滩烂泥,他扛得住锋锐冷厉的刀光剑影,却扛不住浴室温暖的水汽。
外面的水声停了,但随后并没有开门的声音传来,夏以昼仍然待在浴室里。我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坐在椅子上开始等待。
很快,那枚跳蛋震动起来。
开播已经有一段时间,看热闹的人早已经散得差不多了,直播间里剩下的粉丝都还算友善。他们问得更多的是我和哥哥小时候的趣事,这反而让我涌出一种浓重的愧疚感——作为一个早就失格得不能再失格的偶像,现在才感到愧疚或许已经为时太晚。但这种感觉并非作伪,我是真心对所有人都感到愧疚,信任我的粉丝、纵容我的哥哥,甚至被我一遍遍引诱、因此越陷越深的Caleb……以及小时候的我自己。
我看见镜头里的那张脸已经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说起话来也断断续续:“我们小时候,曾经一起坐在树上看星星。”
那不是星星,是战斗机,只是如实说出来未免不美,因此才刻意加以掩饰。收容所上方的天空当然不会出现星星,哥哥揽着我的肩膀,和我一起晃着腿看它们飞来飞去,在空中发出巨大的轰鸣。那时候的我还没习惯于依赖他的Evol,总担心自己不小心掉下去,在树上坐得提心吊胆。夏以昼会故意晃晃树枝,看我吓得钻进他怀里,又大笑着告诉我只是恶作剧。在他的引力控制之下,我们一齐从树枝上飘起来,双脚悬空,几乎以为自己要飞到月亮上去。
跳蛋在穴里震动,频率忽高忽低,毫无规律,夏以昼不再是我安全感的来源,反而成为让我坐立不安的罪魁祸首。我夹紧双腿,轻声说:“我很喜欢跟他一起看星星……那棵树很高,别的孩子都不敢爬上去,所以那里每次都只有我们两个人。虽然他总喜欢吓我,但我知道,他是不会真的让我掉下去的。”
弹幕回应得很热烈,大多是在感慨我们的兄妹情深。据说这位执舰官是飞行员出身,也许这就是他人生道路上最初的开端,兄妹二人幼时的情谊在他心里埋下一颗小小的种子,多年后长成参天大树,载着他触摸到真正的星星。
的确是种子,只不过你们搞错了品种,我想,察觉到此时跳蛋的震动频率渐渐稳定下来,刻意做出来的凸起恰好抵在穴心。快感来得温和而绵长,我勉强能够维持面色如常,一一回应粉丝们发出的弹幕:“小时候的事情都可以讲,但现在的事情我就不能说太多了。你们也知道,他身份特殊,尽管他没跟我提过这方面……但我不能给他添乱。”
大家纷纷表示理解,同时夸赞我听话、懂事,是个为哥哥着想的好妹妹。他们不知道我看弹幕的时候甚至都有些重影,因为我哥哥买给我的跳蛋此时正尽职尽责地抚慰那口汁水淋漓的肉逼。在快感冲击之下,我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多说关于他的事情,生怕自己在大众面前泄露出半点对他的不轨之心。
直播画面上方,聊天软件弹出一条消息提醒。
【Caleb:你就这么喜欢你哥哥?】
我猝然间回过神来,连忙点开在线观众列表,发现寥寥几十个名单中并没有Caleb的名字。他应当是换了个不为人所知的小号暗中窥伺,全世界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直播间里正在发生什么。跳蛋的频率突然被拉到最大,我没忍住,短促地叫了一声,欲盖弥彰地朝弹幕解释:“不小心撞到椅子腿了。”
【Caleb:你的演技真的很拙劣。】
【Caleb:高潮了吗?】
“还差一点点……”我说,“我的意思是,其实我离他心中的好妹妹,总是还差一点点。”
“从小我就不如他优秀,他可以随随便便考满分,但我要很努力才能拿到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成绩。他总是告诉我没关系,努力了就可以,但我知道不是这样的。他永远没办法理解为什么努力之后我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他所谓的‘努力就可以’,其实是‘不努力也可以’。”
由于跳蛋的折磨,这番话说得断断续续,但我还是坚持把它说完了。弹幕纷纷开始安抚我,说没关系,我在属于自己的舞台上已经开始闪闪发光。我笑着道谢,内心没什么波澜,但我知道有人一定会生气。
【Caleb:这就是你跑去做地偶的理由?】
【Caleb: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面色潮红、发丝凌乱、眼神迷离,被人玩得快要失去理智的样子。他自己明明就能看见,为什么还要问我?我盯着镜头,很久没有说话,那枚跳蛋疯了一样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如果夏以昼此刻就站在我面前,他也许会忍不住把我搂进怀里亲吻,释放出自己所有真实的欲望……但他现在只是躲在卫生间里操纵屏幕上虚拟的遥控器。
“不过我们现在都长大啦,”我理了理鬓边凌乱的头发,“时间过去太久,那个时候的事很多我都已经记不太清了……我和哥哥只剩下这一张以前的合照了。”
说着,我夹紧双腿,勉强站起身,去床头柜上拿起那个厚重的相框,回到镜头前展示:“别看照片上这个样子,其实我们的关系还是很好的。”
其实能看出来,弹幕纷纷说道,虽然两个人都很紧张,但即便是这样我们也挨得很近,是下意识的亲密动作。连他们都能看出来,夏以昼却不能,他总以为我随时要离开他,所以隐藏自己的真心,给我留一条最后的退路。相爱的恋人是没法再做回兄妹的,但充满牺牲精神的哥哥和昏了头爱上哥哥的小女孩可以。即使他大发慈悲,给了我我想要的性和爱,等某一天我真的后悔了他也依然能够立刻抽离出来,像小时候一样继续做我的好哥哥。这是他对待妹妹的温柔,也是他之所以懦弱的原因。
可是我不想要这样,他为什么不能相信我呢?他给了我那么多,但我却觉得还是不够,我不知道是我自己太过贪婪,还是他对我真的太过吝啬,他宁愿把真实的自己锁在Caleb的身份之后,也不愿意从浴室里出来直视我的眼睛。他会在里面自渎吗?他会闻着我沐浴露的香味勃起吗?他一边遥控着我体内的跳蛋,一边看我在这里欲盖弥彰地直播的时候,心里想的又是什么呢?
我把照片随手放在床上,指腹滑过相框上方微不可察的小圆孔,如果在那里放置一只眼睛,视角会正对着椅子上的那具身体。被泡泡袖、蓬蓬裙,蕾丝和蝴蝶结覆盖的身体,裙子下面穿了一双白色的吊带袜,袜带没系好,垂下来落在小腿肚上。中间是裸露在外的半截大腿,手背在身后,顺着腿部皮肤滑上去,棉花糖一般的裙子就会被掀起来。底裤早就不翼而飞了,湿润的肉穴往外吐着水,仔细听的话,还能听见跳蛋绞着穴肉,不断发出嗡嗡的震动声。直播镜头里看不见这些,只有一个人才可以。
他会给我高潮的,我确信。
Notes:
马上2k5评了!明天大概率加更嘿嘿 感谢~~~ლ(°◕‵ƹ′◕ლ)
Chapter 27
Summary:
加更袭来 这次终于不是加更章开车了(x)
想到下一章要写什么我就开始银笑。。。
Chapter Text
托夏以昼的福,我在剧场的处境迟迟没有好转。老实说,我对这份职业并无太多热爱,最开始选择做地下偶像完全是迟来的叛逆期,被哥哥保护得太好,非要做点离经叛道的事情证明自己对人生没有失去掌控。尽管后来也并非完全对闪亮的舞台和热情的粉丝无动于衷,但如今面对这样糟糕的环境,退意还是油然而生。
之所以依旧每周来上公演,完全是因为我想看看夏以昼能忍我到什么时候——和往常一样,他站在工作人员通道的出口处,远远等着我从舞台上回到后台的化妆间。他个子高,长得又很打眼,平时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但这种时候却总显得有些伶仃。他看向我,并对我笑了笑,让人觉得他好像是一根可以被无限压缩的弹簧,忍不住想要进一步测试他的底线。
这的确有点卑劣,但我没法控制我自己,或者不如说我根本就是在期待他反弹的那一时刻。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实在太憋屈了,有求必应在这种情况下也几乎变成一个贬义词。我想让他相信我,但我做不到了,他曾经确实试图相信过我,可我曾经有无数次临阵脱逃的前科。
是我主动爬他的床、扒他的裤子,骑在他身上哭着喊他哥哥,明明是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却又在他打算回应的时候掩耳盗铃地捂住他的眼睛。是我不顾他的反复拒绝,主动约他在楼梯间做爱,经血来潮的那一刻他甚至已经不准备再伪装——他都要开口了,又是我不让他把话说完。那天的直播结束之后我瘫软在床上,下体一片粘腻,跳蛋几乎被玩得没电了,夏以昼推门进来,说他想要和我谈谈,但我是怎么回答他的呢?
我用被子蒙住头,无所谓自己的裙摆有没有被这个动作拉扯着撩到腿根。
我说:“我很累了,我要睡觉。”
就这样,我一而再、再而三地错失捅破那张窗户纸的机会,到最后甚至连我自己都没法再迁怒于他。更懦弱的人明明是我,而他只是精准地洞穿了我的懦弱,我没办法再让他相信我……那么,我要让他再也离不开我。
如果我一直是一个从事着高危的灰色行业,需要被保护的地下偶像,夏以昼就会风雨无阻地出现在我身边;如果我一直是一个任性娇纵、重欲贪欢的妹妹,夏以昼也会如我所愿,给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和酣畅淋漓的性爱。只要我装作不长大,哥哥就不会抛弃我,而只要他忍不下去了,他就必须坦诚自己真实的欲望。哪怕我再小孩子心性、再不可靠,那汹涌的欲望也会让他无法远离我……无论把他绑在我身边的是责任还是渴望,我都是稳赚不亏的。
夏以昼还在看我,目光很平和。他似乎已经习惯于被我折磨,这让我有一些负疚感,但是不多,因为这段时日以来我所收到的折磨也并不比他要少。我定了定神,朝他走过去,没两步听见身后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回过头,发现是握手会上那个和我拍照的女孩子。
我有些惊喜,冲她挥挥手:“好久没看见你了。”
“我是偷偷溜过来的,”和我不同,她看上去有些沮丧,“那次握手会之后,我爸爸就不让我再来了。”
“为什么?”
“他说这种地方都很乱,还说地下偶像都很脏,我跟他吵了一架,但还是说不通……”她说到这里,突然刹车,有些慌张地想要解释,“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明白。”我对她笑笑,“我记得你说过,你爸爸也在远空舰队工作?”
“我随口一提的,你居然还记得。”她的目光变得柔软一些,“我就说你不是那样的人。”
“怎样的人?”
“你不会想听的,”她说,“我爸说了些很难听的话,还说要送我出国留学,不想再跟这件事沾边。”说到这里,她叹一口气,“他平时都不怎么管我,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
她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不是一个多上得台面的职业,出道初期我拍过一些暴露的擦边照片,前段时间和Caleb的绯闻也闹得沸沸扬扬。不用想我也知道那些中年人会怎么看我,无可救药、自甘堕落,明明有稳定的工作和优越的家世,有一个那么优秀的执舰官哥哥,却非要想不开做出这种事情……
“总之,我是来找你道别的。”她说,“以后可能真的再也见不到面了。”
“好,”我轻声说,“谢谢你。”
“能再拍个合照吗?”
我刚要点头,肩膀就被人拍了拍,夏以昼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我身边,正有些担忧地看向我:“你还好吗?”
那女孩看见他,面色一变,半句话也没说就飞快转身离开。她看起来很害怕夏以昼,估计是她父亲对她说了些什么。
她离开之后,夏以昼看着对方的背影,有点迟疑地问,“这是……你的anti粉吗?”
难为他学会了这个用词。我忍不住笑了,说:“不是,只是普通粉丝。”
“你们聊了些什么?”他又问,“你的脸色看起来很差。”
“她没恶意,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我主动挽住他的手臂,“我们回去吧。”
见我不想说,他也不再追问,但脸上依旧浮现出自责的表情,欲言又止地想要说些什么安慰我。他比我自己更清楚我此时的处境,在他面前伪装成若无其事根本毫无必要,所以我想了想,开口问他:“能不能陪我喝一杯?”
他犹豫片刻,点了点头:“可以,我带你回天行?”
“在家里喝很难收拾,”我说,“去外面喝吧,我知道一个安静的酒馆。”
“外面不行,”他立刻拒绝道,“不方便。”
嫌我丢人,我想,妹妹是地下偶像这件事已经够他抬不起头了,执舰官深夜扛着烂醉如泥的地下偶像回家则更加容易惹人非议。我垂下眼,松开挽住他的手,低声说:“那就听你的。”
他似乎想要解释,但最后还是没有,只是很快载着我回了天行。我卸了妆,换好睡衣,盘腿坐在客厅的厚地毯上。夏以昼趁这个时间准备了一些下酒用的零食放在茶几,他端着两杯加冰的威士忌走过来,递给我一杯,然后在我身边坐下。
“你家里居然有酒,”我伸出手和他碰杯,“还以为你从来不喝这种东西。”
“确实很少喝,”他简短地说,轻轻抿了一口,圆润的冰球在杯子里显得晶莹剔透,“舰队的门禁系统会测酒精含量,不过明天是休息日,所以可以喝一点。”
我应了一声,仰头喝了一大口,金黄的酒液滚入喉咙,明明是冰的,滑过食道之后却有种热热的感觉。夏以昼吓了一跳,伸手想要拦我:“这酒有四十多度!”
“那又怎样?”我问,“喝酒不就是为了醉吗?”
他看着我,表情很复杂。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做出一副被我伤了心的样子,我只是想要喝点酒而已。地点是他选的,酒也是他选的,我甚至主动邀请他和我一起,而不是像以前一样背着他悄悄地去做这些事情,可是无论怎样好像都不行。
我问他:“我对你来说,是不是一个很大的麻烦啊?”
“从来不是,”他立刻说,“你别想太多。”
根本就是,只是他不愿承认而已。地下偶像有个做执舰官的哥哥,至多不过是好事之人的谈资,但执舰官有个地偶妹妹,则必然会变成政敌攻讦他的把柄。他是个连藏在自己家里的秘密空间都不敢做得太大的人,这对他来说几乎是致命的丑闻。
他本该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继续做他年轻有为的执舰官,任由我在这滩污泥里自生自灭。但他自爆身份把我带走,为了我的安全每天出入拥挤的小剧场,明知道我只是故意想把他拽下神坛,也从来没有逼迫我不再做这该死的地下偶像。连舰队的其他人都对这件事避之不及,他却根本不告诉我这对他而言究竟是怎样的牺牲……客观上来说,我早已经成为他的污点,无论他是否真的这样想。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仰起头又喝了一大口酒,夏以昼一把夺过我的杯子:“你不能这样喝。”
“夏以昼,”我问了他一个很烂俗的问题,“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理所当然地给了我一个更烂俗的回答:“你是我妹妹,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我倾身过去,想把酒杯从他手里抢回来:“能不能换一句别的?”
“你少喝点,”他把手里的杯子举得很高,不想让我够到,“明天早晨头痛我可不管你。”
我咬着牙,抱着他的胳膊往下拽。他的手劲当然比我大很多,但他一边要维持酒杯的平衡,一边还要用单手对抗我的体重,不可避免地有些吃力。我很快就把他的手扳了下来,那酒洒了,泼倒在地毯上,名贵的羊毛地毯瞬间洇湿了一大块。
我又闯祸了,但我现在没工夫再管什么地毯。因为惯性,我结结实实跌在他怀里,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围。他有些慌乱,立刻想要扶着我坐好:“都说了你别这么喝……”
他数落我的话只说到一半,因为我用力搂住了他的脖子,不让他将我们分开。夏以昼有点无奈地拍拍我的手背:“要不要先去睡一觉?”
“我没喝醉。”
“我知道你没喝醉,”他轻声哄我,“但是现在太晚了,已经到了休息时间呀。”
“夏以昼……”
“嗯?”
我抱着他,抽噎起来:“我现在想要了,你可以给我吗?”
他浑身一僵,很久没有说话,直到我哭完了,仰起头看他,头顶上暖色灯光散射开来,朦胧的泪眼中他好像一轮冰冷的太阳。
夏以昼告诫我:“醉鬼不能轻易做决定。”
我闭起眼睛,主动吻住了他。
Chapter 28
Summary:
想写Summary但看了一眼发现四千字没一个字能播所以就不写Summary了
Chapter Text
这次夏以昼没有推开我,他任由我搂着他的脖子,把自己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他甚至轻柔地托着我的腰,生怕我失去重心往后栽倒,我吻他的时候他也很配合地伸出舌头与我勾缠。威士忌柔和的气味在口腔中蔓延,热意从咽喉涌向大脑,夏以昼垂眸看着我,紫色的眼瞳中仿佛燃着火焰一般。他第一次以“夏以昼”的身份,在我面前露出这样毫不掩饰的爱意,我下意识就想要闭上眼,但他捧着我的脸,强迫我睁开眼睛。
“你喝醉了,”他的拇指在我脸上摩挲,俯下身,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明天一早,你就会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
“才不会,”我含住他的唇瓣,双手攀在他肩膀上,“如果到时候我说自己忘记了,你一定要拆穿我。”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能嗅到他身上的酒气,淡淡的,并不难闻,反而让人觉得口渴。
我有点不满:“你笑什么?”
“没什么,”他说,低头主动亲了亲我,“这样也挺好的。”
他真把我当醉鬼糊弄。我其实并没有太醉,威士忌浓度再高,到底不过咽下去两三口,比起酒醉,更多是借酒装疯。但既然他愿意哄着我,那我也乐得顺杆往上爬,干脆侧坐在他腿上,拉着他的手伸进我的睡衣里:“帮我摸摸……夏以昼……”
他顺从地伸手进去,从侧腰一路往上,直至托住浑圆的乳。他的唇瓣拂过我的耳朵,轻声问:“叫我什么?”
“哥哥……”
“嗯。”他吻了吻我的耳垂,“哥哥帮你摸。”
暖黄的灯光下,他整个人几乎是波光潋滟的。他眼里的一抹橙色像晃动的烛火,周围的空气因此受热、膨胀,也跟着微微晃动。酒气在四周弥漫,不仅来自我们身上,更来自夏以昼幸存的那只酒杯和旁边濡湿的地毯。我感觉自己不是喝醉的而是被熏醉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浓郁的酒香浸染,弥散出馥郁柔滑的气味。胸乳被他托起来,有技巧地揉捏,我靠在夏以昼肩头,张口含住他的耳垂,伸出舌头舔了舔。
他的呼吸加重了些,低头看我:“这样摸舒服吗?”
我点头,挺起胸脯:“那边也要。”
他握住我的手,不让我把手指塞进嘴里:“那你坐直一点。”
根本坐不直,他的大腿又不是横平竖直的椅子。在欲望的情潮中沉浮时,四肢脱力是无法避免的本能反应,更何况哥哥柔软的怀抱生来就是为了让我陷落。我在他腿上挪了挪位置,原本压在屁股底下的睡裙下摆解放出来,我扯着衣服,让他帮我脱掉:“很热。”
他依言帮我脱下那条裙子,随手扔到一边:“还热吗?”
我搂着他的腰,难耐地把脸埋进他胸口,闷闷地答:“更热了。”
因为很热,所以需要喝一点冰的。夏以昼滚烫的手抚过我光裸的后背,而我挣开他,伸手要去拿他的酒杯。他没拦我,只是看着我越过他去够那只酒杯,眼睛明明牢牢粘在晃动的一对胸乳上,嘴里却还在提醒我少喝一点。一口酒也算多吗?那就半口好了,我含着冰凉的酒液,跪坐起来吻他。和小时候一样,懂事的好孩子什么都会拿出来分享,一半给哥哥,一半给我。
夏以昼耍无赖,把我嘴里的酒全都喝光了,又掐着我的下巴亲了老半天都不肯松开。他的嘴唇变成一种糜艳的湿红色,我猜想我现在应当也是一样。头很晕,脸颊很烫,下面湿得像尿过一样,水全部流到夏以昼的裤子上。我全身只穿着一条内裤,夏以昼却衣衫整齐,这不公平,我想,毫无章法地想要扯掉他的上衣,他有点好笑地搂住我,不让我从他腿上栽倒下去:“你慢点。”
“那你快点,”我瞪他,“快点脱光。”
他扬起手,利落地脱掉上衣,又未卜先知般攥住我的手腕。他把我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握过冰杯的手指很快又被他的体温同化。
“哥哥……”
“嗯?”他的手沿着我的后背一路向下,“这次要摸哪里?”
我摇摇头,问:“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他沉默了一下,停下动作,垂眸看向我:“你害怕的是这个?”
见我不语,他安抚地吻了吻我的额头:“别怕,哥哥不会不管你的。”
所以他真的生气了,是出于责任和义务才说自己不会不管我。我有点想哭,又有点不知所措,只好用力搂紧他,不让他有机会把我推开:“你别生我的气……我不是故意的。”
他好脾气地说:“没生你的气。”
“我是不是给你惹了很多麻烦?”
“都解决得差不多了,不算什么大麻烦,”他只是笑,“真正麻烦的才不是这个。”
“是什么?”
“这条裤子不好干洗,”他示意我去看他一片狼藉的大腿,“怎么办?都被你弄湿了。”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几乎要烧起来,只不过是亲了几下,怎么会流这么多水?我别开脸,不敢看他,小声说:“是酒洒了。”
“真的吗?”他伸出手,把我的头发别在耳后,说话的时候刻意凑近我的耳朵,“尝尝看就知道了。”
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时,我发觉自己已经平躺在地毯上。身下是干爽的,但稍一伸手就能碰到那块被威士忌洇湿的地方,夏以昼抬起我的双腿,跪伏在我腿间,表情甚至有些虔诚,动作却淫靡万分——他甚至没有脱掉我的内裤,只是将裆部的布料朝一边拨开,湿润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有一丝凉意传来。我怀疑他甚至连这一点都已经提前考虑到,因为在我还没来得及叫出声的时候,他温热的唇舌就已经覆了上来。
他在吃我。舌尖深深浅浅刺着穴口,张合的嘴唇吞掉涌出来的淫水。他做这一切的时候目光一直死死地黏在我脸上,右手食指勾着阴蒂来回碾磨,好像我在情潮之下的每一个表情都是他欲望的养料一般。他的下半张脸被隐没在小腹之下,我只能看见他微微有些凌乱的额发和兴奋而狂热的眼睛。
我以前从未在他脸上见到这样的表情。第一次走出收容所,他的脸上是佯装的镇定和隐约的好奇;第一次驾驶战斗机,他的脸上是明亮的笑容和满满的成就感;那场爆炸之后第一次和我重逢,他的脸上是震惊、慌乱、喜悦等等各种复杂情绪糅杂,最后定格成一张完美无瑕的假面,但这一次和以前都不一样。我紧紧揪着身下的长毛地毯,没忍住弓起腰喷了他一脸,那眼神实在太可怕了,我明明该恐惧的……为什么竟然被他盯得高潮了呢?
夏以昼松开我,俯下身来,他的下半张脸上湿淋淋的,隐约能闻到一股咸腥的味道。我知道他一定会来吻我的,所以乖顺地闭起眼睛,任由他和我接了一个黏腻又色情的吻。他低声问我:“累不累?”
“不累,”我说,又在接触到他的目光时讷讷改了口,“其实有一点累……但是还想要。”
“那我们到沙发上去,好不好?”他用哄孩子的语气问,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不是小孩了,夏以昼,”我认真地说,“你不要这样跟我说话。”
“当然知道你不是小孩了。”他伸出一根手指,把我唇边的水液抹去,又伸进我嘴里搅了搅,“小孩子才不会有这个。”
我的脸颊又开始发烫,低下头,把脸埋在他怀里。于是夏以昼很方便地只用一只手就把我抱了起来,另一只手用来在我腰间暧昧地摩挲。他坐在沙发上,让我在他腿上也坐下,而后双腿分开——我的腿因此也被迫跟着分开,我低头一看,这才意识到那条该死的内裤竟然还牢牢地穿在我身上。
夏以昼的手从我腰间穿到前面来,沿着小腹往下探,把内裤边沿撑开。他的食指和中指几乎不是钻进去,而是被主动吸进湿滑的穴里,抽插的时候拇指因为用力而微微翘起,凹成一个可爱的弧度。我看见他的拇指指腹始终抵在我的大腿内侧,食指和中指则随着抽插的动作被穴肉反复吞没。往后倒就会如他所愿地倒进他怀里,往前躲又会结结实实坐在他手上,我进退两难,只好破罐破摔地任由他摆弄。
后脑枕在他肩膀上乱蹭,汗湿的头发几乎打了结,嘴里胡乱喊着哥哥、夏以昼,一边语无伦次地骂他大坏蛋、欺负人,一边又说自己被他插得好舒服,想要他插得再深一点。夏以昼在我耳边轻轻地笑,完全脱离出情欲一般,和我的沉沦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
这不公平……我想,可是太舒服了,我甚至说不出半句有逻辑的话。要是早点这样该多好,我们不要吵架、不要冷战、不要演来演去,更不要半夜睡不着觉盯着手机揣测对方的想法。我们不要再说那些伤人的话了,直接做爱不好吗?赤裸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像磁铁一样无法分开,无论是炮友还是兄妹都没办法做到这样,只有真心相爱的恋人才可以。
我拼命转过头,想要看看夏以昼此刻的表情,但他只是扳着我的下巴,强迫我低头看向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
“是不是还没看过自己喷水的样子?”他的语气甚至有些恶劣,“这次好好看着,会很漂亮的。”
“我不要……哥哥……我不要……”这太羞耻了,我挣了挣,发现自己挣不开,一时间又委屈起来,“我不要看……你亲亲我……”
“乖孩子才有亲亲,”他的声音听起来丝毫不为所动,但还是侧过脸,轻柔地吻掉我脸颊的泪水,“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他怎么知道很快就好了?我想反驳,但他勾勾手指就让我又一次说不出话,他换了个角度,更快速地戳刺起来,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正中敏感点。我被捅得几乎忘记了呼吸,声音抖得不行:“哥哥……呜呜……哥哥……”
他没作声,只是握着我的膝窝,把我的腿分得更开。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体随着他抽插的动作飞溅出一股股透明的水液。那感觉太奇怪了……一种恐怖的失重感,四肢发麻,思绪一片空白,电流从下体往脑子里涌。那水真的是喷出来的,大部分直接淋在夏以昼的右手上,还有不少浸透了内裤,又顺着布料滴在地上。我全身都在颤,嘴大张着,舌头收不回去,小腹控制不住地一下下往上顶。夏以昼搂紧我,慢慢放缓抽插的动作,直到我稍微平静了些,才低下头,吻吻我的脸:“很棒。”
一点也不棒,我瘫在他怀里哭得不行,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强烈高潮之后的满足和空虚。不知是什么恶趣味,夏以昼拔出手指之前又用拇指在阴蒂上碾了碾,我尖叫一声,下意识抱住他粗壮的手臂,穴肉又一次失控地痉挛起来。
“好了好了……”他一边亲我,一边口不对心地向我道歉,把我搂在怀里低声哄着。其实我没有生他的气,但这种被安抚的感觉很让人着迷,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身上,忍不住闭上眼睛。
“别睡,”他捏捏我的脸,“容易生病,哥哥带你去洗澡。”
长大之后他就很少在我面前自称哥哥,今晚是频率最高的时候。他终于肯替我脱掉内裤,而后又一次单手把我抱了起来。我们进了浴室,他站在浴缸边,就着这个侧抱的姿势先往里面放了一小半热水,然后才把我放进去。
“水温怎么样?”他问。
我趴在浴缸边缘看他:“刚好。”
他没再说话,伸手把龙头开得更大一点,站在浴缸边等那水接满。我这才留意到他身上也还穿着条长裤。他站在那里,侧面对着我,裆部的位置勃起得很明显。他没有和我做爱……他只是让我高潮了,自己却没有纾解,这个认知让我有点愣住。我开口叫他:“夏以昼。”
“嗯?”
“你过来。”
他往我这边走了两步,表情无奈,语气却很温柔:“怎么了?”
我拉住他的手,用力一拽——丝毫没有拽动。
剧情不该是这样的,我皱起眉,感觉很挫败。他见我这样反而笑起来:“你想干什么?”
“我想跟你一起洗。”
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想该怎么拒绝,我晃了晃他的胳膊,重复一遍:“我们一起洗。”
Chapter 29
Summary:
总之是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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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拒绝一个固执的醉鬼比顺从她的心意要麻烦不少,又或许是夏以昼其实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意志坚定,总之在我的坚持之下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微微躬身,把那条长裤脱掉。它早已经湿透了,分不清上面的水渍是从浴缸里溅出来的水,还是我或者他自己的体液。裤面紧紧贴着皮肤,又重又黏,不太好脱,但他的动作却是相当利落的。
像是在剥洋葱一样,夏以昼在我面前把自己彻底地剥光。剥掉一层露出紧实的大腿,再剥掉一层就弹出深红的性器,那些累赘的布料很快被随手丢弃在浴室之外,和墙壁投射下来的阴影融为一体。现在,他和我一样浑身赤裸了,这很公平。我往后退了退,给他让出个空位,他仍旧没作声,长腿一迈,跨进浴缸里来。
为了让我泡澡的时候能更舒服点,这浴缸修得比常规尺寸要大,但装下两个人还是有些勉强。夏以昼一进来,原本只到八成左右的水位线瞬间往上抬了一大截,水溢出去不少,砸在地面上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我只不过叫了一声哥哥,他似乎就已经知道我在想什么,配合地托住我的臀,让我顺利地换了个姿势,面朝着他骑在他的小腹上。
身后有灼热的触感,想也知道是什么东西正硬硬地抵着股沟。我下意识地想要抬起腰把它吃下去,但还没来得及动作,夏以昼就按着我的后脑要和我接吻,那力道很不容拒绝。我被他亲得呼吸不畅,整个人脱了力似的趴在他身上,明明是上位的姿势,在他面前却仍旧没办法占据上风。
上半身往下塌,屁股就随之翘起来,又因为正跨在他腰上,所以双腿分得很开。穴里简直像漏水了,滑腻的淫液直往外淌,先是蹭在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棍上,而后才慢慢消融在水中。他的一只手始终紧紧扣住我的后脑,另一只手则自然而然地从腰部往下滑,指尖轻佻地在穴口蹭了蹭。先是伸进去一个指节,勾弄几下又很快抽出来,把人弄得七上八下,恨不得像发情期的母猫一样撅着屁股去迎。
“好乖,”直到他亲够了,才终于肯松开我的唇,亲昵地捏捏臀瓣当作奖励,“还想要高潮吗?”
“想……”我迷迷糊糊地点头,很快又摇了摇头,“可是哥哥还没有高潮。”
“那我们一起。”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托着我的腰把我翻了过去,让我背对着他,靠坐在他怀里。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我想,感觉到自己又一次被他整个儿圈进怀抱里,毫无招架之力地被他握住双腿往里并拢,区别在于这次他的性器也正被我夹在腿间。它实在是太过粗长,被大腿夹住之后甚至还能再冒出一小截,见我低头盯着它,夏以昼凑过来吻我,细密的触感落在侧颈,不仅仅是抚触,而是更色情的吮吸和啮咬,不用看也知道那一块皮肤正被他烙下一个个嫣红的吻痕。
“在想什么?”他问,“这种时候也能走神?”
我伸出手,轻轻碰了碰腿间冒出来的那小半截肉棍,红润的龟头因此变得更肿胀一些:“我变成男孩子了?”
“醉鬼,”他忍不住笑起来,说话的声音柔柔的,抓着我的手去摸自己的乳房,乳肉坠在我的掌心,乳头则被他的指尖反复碾磨,“男孩子才不会有这个。”
“唔……”我难耐地弓起腰想要躲开,但他铁箍一样的大腿牢牢正钳制住我。另一只手也被他带着往下探,他捏住我的食指和中指,让我自己剥开紧闭的阴唇,露出里面早已凸起的肉蒂:“男孩子也不会有这个。”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坏心眼地在上面揉了一把,几乎把我揉到了高潮。我下意识挣扎起来,而趁这个空档,他的性器又贴过来一些。这回不仅仅是在大腿内侧磨蹭,而是完全被湿滑的肉瓣吸附住了,它看上去简直像某种软体动物的吸盘,贪婪地吮吸着粗硕的柱身,并不断分泌出黏滑的液体。
夏以昼应当是被吸得很舒服,因为他已经开始小幅度地挺腰,放在我胸前的手也加大了揉捏的力道。我看着那根肉棍在我腿间时隐时现,忍不住把手掌覆在上面,他又一次挺腰时性器顶在我的掌心上,吻我侧脸的时候喘息很粗重:“帮哥哥也摸摸,好不好?”
这不是已经在摸了吗?为什么还要问?我低下头,认真地抚慰着肉棍的顶端,用泡得发胀的指腹磨蹭上面翕张的小孔。夏以昼用力握着我的腰,滚烫的吻渐次落在我后背,顶胯的幅度越来越大,好像也被热水熏得失去了理智一般。
随着他的动作,浴缸里的水被反复拍打,发出淫靡的声音。下身的快感逐渐累积,我被他顶得浑身发软,只能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无意义呻吟。我好想转过身去看他……他深陷于情欲中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他在射精之前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但我整个人被困在他怀里,根本动弹不得。我努力想要转头,他却误以为我是要吻他,配合地凑过来与我唇舌勾缠。
笨蛋夏以昼,我有点生气,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嘴唇,他这才察觉到不对,有些无措地松开我:“……怎么了?”
“我要看你的脸。”我说,终于顺利地转过身来,勾着他的脖子又咬了他一口,“刚刚都看不到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松了一口气,很快又张开双臂,紧紧搂住我:“为什么要看我?”
我没作声,只是摸索着在水下握住那根硬挺的肉茎,不太熟练地上下撸动几次。他抬起手,摸摸我的脸:“你不用这样。”
“我就要这样。”我龇牙咧嘴地又想要咬他,但这回他早有准备,所以轻巧地避让开。他的指腹抚过我的唇瓣,我抬起眼,正撞上他晦暗不明的目光。他垂眸盯着我,轻声说:“会很累的。”
我又不是傻瓜,累的时候我自己会停的。我这么想着,一边仰起头和他接吻,一边卖力地替他抚慰着性器,但他似乎没打算给我停下来的机会。他甚至不让我在接吻的时候闭眼,而是强迫我一直看着他,那道目光黏腻而滚烫,像融化的糖浆一般泼在我身上。
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下意识夹紧自己的双腿,身下紧实的肌肉在此刻成为最好的自慰道具。但那快感来得很不尽兴,因为只要我手上的动作稍有懈怠,他的手就会覆上来带着我动,我只能努力地帮他打出来,完全没办法分神去让自己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技术太差,直到浴缸里的水都快要冷了,他还是没有要射精的征兆。我的手早就酸了,下面又空虚得要命,无论怎么撒娇他都不为所动,实在没办法,只好找个让他没法拒绝的理由:“哥哥,我好冷……”
如我所料,他果然没再强迫我,而是抱着我又换了个姿势,让我面对着他跨坐下来,他自己也坐直了,紧紧抱着我。水确实有些凉了,但他的怀抱很暖和,我们的皮肤不留缝隙地贴在一起,听起来亲密而温馨。但他挺腰的时候,那根肉棍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蹭着膨起的阴蒂,快感很强烈,我却没地方躲,只能被他按在怀里顶得浑身发颤。
好在这个姿势下我仍然可以看见他的脸,被满溢的情欲冲击,但依旧英俊得过分的一张脸。额发湿透之后变得卷曲,有小小的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嘴唇微微张着,红润得过分,上面还挂着一个我留下的咬痕,像个刻意烙下的专属标记。这是我的哥哥,是我的夏以昼,谁也没办法抢走。
他低着头,目光落在我们亲密交缠的下体,喉结滚动几下,似乎被这淫靡的一幕冲击到移不开视线。我看见他这副表情,甚至吃起自己身体的醋来,不要再看那里了,看我的眼睛,我捧住他的脸,强行掰正过来,好让他看向我。目光交汇的一瞬间,他瞳孔一缩,挺腰的频率顿时变快了不少,下体传来的快感也因此变得尖锐很多。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糊里糊涂地被他带到了高潮。
短暂的意识空白之后,我大口喘着气,在夏以昼温存的亲吻之中回过了神。浓稠的精液漂在水面上,夏以昼把浴缸里的水放掉,又抱着我去花洒下冲洗。温热的水流打在微肿的穴口,快感夹杂着痛感传来,我忍不住又叫出了声,突然想起不久之前我还偷偷用它自慰过,有点无地自容,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夏以昼胸口。
夏以昼安抚地捏了捏我的手。他肯定也想起了那天的事情,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调小了水流,掰开我的穴,帮我把里面也仔细冲洗干净。这场景原本该很色情,但他做得一丝不苟,所以反倒显得一边流水一边发抖的我格外心术不正。他抱着我回了卧室,坐在床边替我换上睡衣,吹干头发,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才站起身。情欲退去之后,我一直忐忑不安地等着他的宣判,因此这时候理所当然地以为他要走了。我不甘心地抓住他的手,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哥哥……”
“我不走,”出乎意料地,他笑着扬了扬手里的吹风机,“我只是去放东西。”
他果然没有离开,放完东西之后就又回到我身边,掀开被子,钻进来,还抬起自己的胳膊,方便我滚进他怀里。我搂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内心涌起一阵前所未有的安定感。夏以昼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宽厚的手掌轻轻拍着我的背,那节奏像一首温柔的摇篮曲。在他的怀抱里,我轻飘飘地坠往梦乡,像我们小时候一样。
Chapter 30
Summary:
过渡章,下一章开始走老哥掉马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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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的时候夏以昼还在睡。他侧躺着,呼吸均匀,双臂紧紧搂着我,姿势和昨晚入睡时没什么区别。我尝试着想将自己从他怀中脱出来,但稍微一动他就更加收紧了力道,不让我有机会挣开。我勉强抬起头,发现他的眼睛仍然闭着,头发也有点乱,显然是还在梦中的样子。
睡着了还这么敏锐……我伸出手,碰了碰他微微蹙起的眉毛,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梦,脸臭得像是被人欠了几千万不还。其实他长得很好看,轮廓英挺,五官又精致,闭着眼的时候能看见很长的睫毛,只是平时总喜欢摆出一副哥哥的架子,让人没办法像现在一样这么近地看他。我的手从他的眉峰滑过他的脸颊,最后又落在他干燥的唇瓣,这时候,夏以昼睁开眼,定定地看着我。
“我……”我有点慌乱地收回手,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一点哑,他或许也是察觉到这一点,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没忘记昨天晚上的事,”我说,“我不会忘记的。”
他没说话,只是一直看着我笑,还拉过我的手放在唇边。吻落在手背上,触感温暖而干燥,和他的拥抱一样。
“你笑什么?”我用力抿了抿唇,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夏以昼没松开我,反而整个人就着我的动作翻了个身,把我压在身下,低头想要和我接吻。
明明早就做过更亲密的事了,但这时候我反而紧张起来,抬手挡住他的吻,目光也移开,不敢和他对视:“我还没刷牙……”
夏以昼好像没骨头似的,随便一推就被我推开,躺回床上侧着身子看我,眼里依旧噙着笑意。我慌忙爬起来,但两条腿都酸得要命,脚刚踩进拖鞋里就直发软,险些径直摔倒在地。
这一幕一定很丢人,因为直到我躲进卫生间,身后还隐约有夏以昼的笑声。我拧开水龙头,用冷水胡乱抹了把脸,而后才抬起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了好一会儿呆。我在夏以昼家里,而夏以昼在我的床上,我们没有吵架,没有不理对方,也没有装作无事发生。天早就亮了,但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
我们起得太晚,现在已经快要中午了,协会那边下午还有事情要处理,所以夏以昼去厨房煮了两碗面,简单吃过之后就打算送我回去。他给我系好安全带,再一推操纵杆,舰艇平稳地升到空中,远远就能看见云层之下若隐若现的临空市。我缩在座位上,忍不住一直侧过脸看他,又每次都在他看过来之前匆忙把视线收回去。
“想看就光明正大看,”反复几次之后,夏以昼终于说,“有什么好躲的?”
“我才没有……”
“好好好,没有就没有,”他干脆打开自动驾驶模式,靠在椅背上,把我的手握在掌心里摩挲,“你下次公演是什么时候?得提前几天跟我说,我好空出时间去接送你。”
“我想暂时休息一段时间,”我说,“最近就先不去剧场了。”
他有点惊讶,转头看向我:“为什么?”
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真正的理由其实很简单,我不想再给他添麻烦了,有一个做地下偶像的妹妹这件事对夏以昼的影响远比我想象中大得多。一开始跑去当地偶本就是为了和他赌气,既然现在我们已经和好了,就该及时止损,不要再让他因为我的事情难做。
但如果我直接这么说的话,夏以昼肯定要说没关系。他总是认为自己可以解决好一切,不肯让我做出一点点退让和妥协。他一定不会同意我为了他而放弃这份职业……即便他可能是全世界最讨厌那个小剧场的人。
可我又不想被他看低。如果我把一切归咎到自己身上,只说是我厌倦了这种生活,或是受不了负面舆论和隐约的排挤,又好像反而证实了我的确是一个极不靠谱的混蛋。小孩子心性、吃不了苦、无法为自己的决定负责,怎么看都只是一个任性的妹妹,而不是一个好的恋爱对象。昨夜过后我们的关系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点进展,我不能让他这么想我。
所以,我想了半天,只说:“我不知道。”
夏以昼说:“总得有个理由。”
理由不在我这里,在他那里。他的态度暧昧又模糊,一方面,他不再恪守着兄妹应有的距离,会主动和我牵手甚至亲吻,看我的时候眼中满溢的柔情无法作伪;另一方面,我和他做过那么多亲密的事情,却又好像并没有真正地坦诚以待。这感觉很奇怪,我们不像任何一对真正的兄妹,也不像任何一对真正的恋人。都说谈恋爱就是要对彼此袒露真心,但他都已经把自己的心剖出来递到我手里,我却好像仍然看不透他。
除了那颗滚烫的心脏之外,他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一团迷雾。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我知道他爱我,也只知道他爱我。我在他面前早就已经没有秘密了,但他的那扇暗门,他的另一个身份,却从来没有对我提起过。
“又不说话,”夏以昼不满地捏捏我的手,“你今天怎么一直心不在焉的?”
“……没什么,”我把手机翻过来,倒扣在自己大腿上,“就是有点没睡醒。”
“那你今晚早点睡,”他捏捏我的脸,“在看什么?”
“协会的消息,”我说,“最近协会的事情越来越多了,我忙不过来,所以不想再去剧场。”
这是个很好的理由,所以夏以昼没再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就继续低头玩我的手指。他的手掌比我的大了不止一号,很轻易就把我的手整个儿包在掌心。拇指勾了勾,把我的拇指也勾起来,缠在一起像一对交颈的鸳鸯。我掰开他的手掌,在自己腿上摊平,用手指在上面写字。他低着头,目光追随着我的笔画,一个字一个字念:“夏——以——昼——”
我低着头闷笑,手上继续写,他继续念道:“大——笨——蛋——”
“好哇,”他抬起头瞪我,“你才是笨蛋。”
“夏以昼是,”我说,“他本人亲口认证过了。”
“说不过你。”他把我的手拉过去,也学着我的样子,伸出一根手指就要写些什么。我凑过去看,发现他原来不是在写字,而是在画画——他在我掌心里画了一颗爱心。
我愣了一下,仰头看他,发觉此时他恰好也正垂眸看着我。那双明亮的紫色眼睛离我很近,让人以为他一眨眼,浓密的睫毛就要拂过我的脸颊。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有好多好多话从里面涌出来,像气泡酒一样翻沸着冒到喉咙口。我扬着脸,主动亲了亲他的嘴唇,问:“你是不是真的很爱我啊?”
他反问:“你说呢?”
“我想听你说,”我握住他的手,“是想谈恋爱的那种爱吗?”
他叹一口气,扣住我的后脑,和我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我闭起眼睛,感受到他的唇瓣在我唇边摩擦,那吻随后渐次落在我的耳朵、脸颊和头发。
“当然是了,”我听见他说,“笨蛋。”
“那我们谈恋爱好不好?”我小声说,“真正的恋爱,像电视剧里一样。”
“真正的恋爱才不会像电视剧里一样。”他笑,“要降落了,回去坐好,检查一下安全带。”
夏以昼帮我系的安全带当然不会出问题,我把探出去的半个身子收回来,在位置上坐好,脸却一直转向他那边:“你没有拒绝,那就是默认了。”
他没说话,只是伸出尾指来,默默勾住我的。我心领神会,把拇指也贴过去,和他用指腹盖了个严丝合缝的章。
舰艇在临空落地的时候,夏以昼的身份已经轻轻巧巧从我的哥哥变成我的男朋友,他倾身过来帮我解开安全带,又亲了亲我的脸:“反正我今天休息,要不就不回天行了。”
“那你去我的公寓里等我?”
“也可以,或者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先去订餐厅。”
“红烧鸡翅,”我说,“你做给我吃。”
“就知道折腾你哥。”他揉揉我的脑袋,“快去吧,要迟到了。”
我关上舱门,站在原地,目送夏以昼的舰艇离开。那艘小飞行器逐渐变成空中的一个黑点,没多久就彻底在云层之后消失不见。他现在应该是去超市给我买食材,我想,低下头,重新按亮手机屏幕,往对话框里输入一条信息。
“你不要我了吗?”
按下发送键之后,消息左边迅速弹出一个红色感叹号,下面跟着一行灰色的小字提醒。
该账号已注销。
Chapter Text
Caleb似乎打定主意,要彻底地和我断联。他果断地把自己在聊天软件上的账号注销了,让人没办法再给他发送任何的消息。手机号也很快就被停用,电话打过去,第一次不接、第二次挂断,第三次就变成关机。我试着给他发了一些短信,有恳求、有威胁,甚至还有更多新拍的露骨照片,但所有消息发出去都犹如石沉大海。
与此同时,夏以昼愈发频繁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他如今领了男友身份,行事就显得理直气壮许多,见面和表达想念都不需要再苦心孤诣地找借口。他会在每个能稍微抽出一点空闲的晚上赶回临空,风尘仆仆地钻进我的小公寓,并且不必再蜷在那张狭小的折叠沙发床上。即使实在忙碌,他也会卡着我睡觉前的时间打电话过来,语气黏糊地聊一些没营养的话题,直到我开着免提睡着了才依依不舍地挂断。
真正的恋爱和电视剧里的确不太一样。他没有变得更加帅气,也没有变得更加温柔,他仍旧是我从小到大最熟悉的那个夏以昼,会和我拌嘴、拿我逗趣,故意惹我生气又忙不迭地在我瞪他的时候说俏皮话哄我。唯一的区别在于我们现在可以拥抱和亲吻,见面的时候嘴唇就黏在一起,不见面的时候眼神也黏在一起,他在视频电话的那头看着我,故意板着脸催我去睡觉:“你明天不是还要出任务?”
明天要早起,所以今晚要早睡,我握着手机翻了个身,蜷在被窝里跟他说晚安。夏以昼此时也躺在床上,天行市的那张大床,我躺上去的时候觉得它大到简直可以让人迷路,他躺在上面却只是很温馨。暖灰的四件套把他盖住,露出蛋黄色灯光下一颗毛绒绒的脑袋。夏以昼也对我说晚安,眼里噙着笑意,声音很轻地让我先挂电话。
如果他把属于Caleb的那张电话卡打开,也许能看见我给他发的那些短信。最新一条的发送时间是半个小时前,在他用夏以昼的身份给我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又一次给Caleb发送自己的照片。那照片画质不高,视角和床几乎平齐,在床上,我浑身赤裸,双腿大张,有一个健壮的男人背对着镜头,正将手指伸进腿间那口湿红的肉穴。
“那个背影是我哥哥,”在短信中,我一五一十地向他汇报情况,“他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了,所以会经常住在我家。他在我床头柜上的相框里装了监控,我偷偷把监控里的内容复制了一份,这只是其中的一张截图而已。我手上还有很多内容,你想看吗?”
我永远不会知道他是否看见了这条消息,因为过了好些日子,我又一次给这个号码打电话的时候才发觉它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空号。所有能联系上他的途径都被默默切断了,Caleb就这样彻底地在我人生中消失,不肯留下一丝痕迹。
他不是没有和我单方面断联过,在很久很久以前我第一次约他见面,他就慌不择路地挂断了我的电话,试图抹去自己做过的那些荒唐事,好让我们回到正常的距离。但这次是不一样的,和之前不同。他早已经不再需要躲在Caleb的面具之后和我亲近,这个身份于他而言就成为想要被抹去的污点。
我知道他的用意,但我不想就这样抹杀掉Caleb的存在。那些事情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怎么能就这么轻率地一笔勾销呢?如果我们之间永远横亘着一段无法坦言的过往,那我得到的就永远不是真正的爱情,只是被精心编织出来的一场幻梦而已。
夏以昼依旧三天两头地跑回临空,恨不得所有空闲时间都要和我待在一起,和我联系人列表里那个已经注销的灰色账号形成鲜明的对比。我感觉他似乎很擅长从自己身上截取我喜欢的某一个切面,我想要什么他就给我什么。我想要好哥哥的时候他就是好哥哥,我想要谈恋爱的时候他立马就变成完美的恋人,但我要的根本不是这些……我只要夏以昼,他是什么样的,我就要什么样的,我既要阳光也要阳光下的阴影。他的全部都必须也只能属于我,不仅仅是光芒万丈的那部分,还有不可告人的那部分。
我告诉夏以昼:“我决定以后都不做偶像了。”
他原本正靠在床头,抬着手在虚拟屏幕上涂涂画画,审阅一些工作上的文件。听我这么说,他转头看向我,表情看起来很平常,甚至还对我笑了笑:“这样也好。”
“你一直都不喜欢我做偶像,对吗?”
“我只是有点担心你的安全,”他想了想,认真地说,“但你在舞台上的样子也很好看啊,没有不喜欢。”
我在他旁边坐下,歪着脑袋靠在他肩上:“我对你也是一样的。”
“什么?”
“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你的。”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似乎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但还是很配合地拖长声音:“哇,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啊?”
“懒得理你……”我打掉他的手,起身去开电脑,“我要去发一个毕业声明。”
在此之前我就联系过经纪人,跟她说自己不想再做偶像,愿意承担解约之后的一切赔偿。她对此表示很理解,也没有过多为难,很快就给我办好了各种手续。公关声明她替我拟了一份,但我还是决定自己来写。这几天我一直在斟酌这份声明的遣词造句,经纪人让我不必太认真,一个不知名的地下剧场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偶像,看到声明的人应当不会太多。但就像夏以昼说的,地下偶像并不是一个多见不得人的职业,它曾经的确给我带来过一些东西,我想要和它好好道别。
我登上了很久没登录的官网,慢慢地看完、回复完了先前积攒的留言,又把早就准备好的毕业公告发布在自己的个人专页里。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回头看了眼夏以昼,他已经没有在处理工作了,而是微微皱着眉,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机。这也许是唯一一个能联系上Caleb的机会,我想,迅速在官网消息列表的最下方找到Caleb的头像,点了一下,进入和他的聊天框。
我给他发了一条私信:我今后都不会再做偶像了,能和你最后见一面吗?
身后很安静,没有传来任何声音,我紧紧抿着唇,感觉时间几乎凝结在此刻。把水龙头开到最小,会有一滴水慢慢地凝聚在管口,它以肉眼无法察觉到的速度逐渐膨胀、变大,直到终于不堪重负地滴落。
Caleb的消息传过来的那一瞬间,似乎有这样一滴水落在我的脸上。
他发来一个酒店地址,后面跟着具体的日期和房间号,与此同时,夏以昼在我身后,轻声叫我的名字。
“还不睡吗?”他一边问,一边收起面前的虚拟屏,“很晚了,把电脑关了吧。”
Caleb定的那间酒店私密性很好,他把房卡直接留在了前台,我只需要报房间号就能拿到。我独自上了电梯,找到那间房,抬手敲了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人来开,我才意识到他或许是想让我自己进去。房卡在门口一刷,智能锁“滴”了一声,亮起绿灯,我拧开门把手,发现里面漆黑一片。难道他还没来?我往里走了一步,正要把手中的房卡插进取电开关,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房门也被用力一推,咔哒一声,结结实实地关了上去。
原来Caleb早就在这里等我,他身上都是我和我同款的沐浴露香气,熟悉的怀抱和呼吸也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但即便他再不加掩饰我也没打算拆穿。这对他而言应当是所谓的分手炮,我们在这个不见光的房间里最后再做一次然后彻底分开,从此他的阴暗面、他那些丑陋而赤裸的欲望就都会随着Caleb这个身份一起消失。
在他的设想中,我们也许要做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小时候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长大后就水到渠成的爱上对方。这会成为一桩美谈,浪漫、甜蜜、温馨,一切都和爱情片的大结局一样完美。但他自己说过的不是吗?真正的恋爱才不会像电视剧里一样。如果没有黑夜,所谓的白天又算什么白天?
他的吻从我身后落下来,不再温柔,而是狂风骤雨一般。黑暗吞没了他的面容,吞没不掉他滚烫的体温。我的手腕被他牢牢握住、举起来、按在墙上,房卡因此脱了手,落地的声音被厚重的地毯吸收。房间里只能听见粗重的喘息,唇舌黏腻地交缠,勾起啧啧的水声,又被新的吻盖过。
明明是同一个人,但看不见的时候却仍然会觉得陌生。夏以昼从来不会这样对我,他会体贴地时刻关注我的感受,以满足我的需求为优先,而把自己的欲望放在最后。开着灯的时候,“夏以昼”在我面前是隐形的,他可以为了配合我而把自己塑造成任意形状,但Caleb从来不会这样。
此刻,他的性器硬梆梆地抵在我腿间,进攻的意味很明显。我不用猜来猜去也能明确地知道他想要什么。他想要我挺起胸来,主动把双乳送到他唇边;他想要我迎合他的吻,在他的唇舌间化成一滩绵软的水;他想要我尽可能地分开腿,好让他捅进去的时候能插得更深一点。他想要我,他想要和我做爱,不是宽泛的“什么都可以”、“你开心就好”,而是要我完完全全地属于他,彻彻底底被他压在身下。
他抱起我,三两步走到床边,几乎是把我掷到床上。做工精良的弹簧床垫将我托起来,隐约有种悬空之感,但下一秒Caleb又用自己的身体将我压了下去。我被他固定在床上,熟稔地剥掉上衣和乳罩。今天我特意穿了一条轻薄的半裙,他的手顺着膝盖往上,裙摆随之被撩到腰间,食指轻佻地挑起内裤边缘。他用的力道并不大,因而它很快弹回来,打在胯上,清脆地“啪”了一声。
我难耐地叫出了声,他反而笑了笑,吐息洒在我脸上,弄得人很痒。他低下头,吻了吻我的唇角,伸手要扣我的手,但这一次他没有得逞。因为两只手触碰到之后我并没有顺从地任由他握住我的手腕,而是往下一点,反手抓住他的。
Caleb愣了一下,他应该是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所以停下来,等着看我的下一步动作。他的唇就黏在我的侧颈,性器也从拉开的裤链里弹出来,赤裸地抵在流水的穴口。我抿了抿唇,努力分辨着手上的触感,最粗的手指是拇指,那旁边的则依次是食指、中指、无名指……我一根根摸过去,直到最末一根手指,它果然比其他的都要更纤细些。我伸出小指,勾了勾他的,此时我感觉到他的呼吸几乎要停了。这是约定,也是承诺,我凑近他的耳边,悄悄对他说:“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你的。”
Notes:
3k评加更!这辈子没想过写文能骗来这么多评论,每天看评论区认真讨论剧情和口嗨黄段子(喂)都看得好开心嘎嘎嘎嘎……话不多说了给所有读者大人跪下x
Chapter 32
Summary:
不知天地为何物的一章
天行市知名男上爱好者的人设又立住了(吗)
Chapter Text
和我的预判一样,Caleb没有说话。他僵在原地,像一个因程序错误而宕机的机器人,没办法对目前的情境做出任何反应。他竟然也会有这种时候,我回想起那天他冲去握手会现场抓我回家,回想起那些理直气壮的怒火和斥责——如果说瞒着哥哥去做地下偶像是件离经叛道的错事,那瞒着做地下偶像的妹妹暗自尾随她、威胁她、当她的stalker又是什么?
我拉过Caleb的手,引着他将我的内裤脱掉,然后抬起腿来勾住他的腰。这种感觉很有意思,短暂的几秒钟之内他完全任我摆弄,像一个不知所措的木偶或是大号的性爱娃娃。我尽力分开腿,拼命往前挺腰,主动吞吃掉那根肉棍的同时还抬起下巴去吻他的唇。他的个子比我高了不少,又不像往常一样主动低头配合,因此这次我做这个动作时有点吃力。穴里只勉强吃下半个龟头,嘴唇也只是胡乱地碰到他的嘴唇,没法撬开紧闭的齿关,只能用力攀着他的肩膀,喉间溢出些许不满的呻吟。
但很快他就回了神,更深更狠地吻下去、更深更狠地插进来。我被他顶得说不出话,连指尖都一阵阵地发麻,下意识闭起眼睛,但很快又勉强睁开。不能就这样投降,我想,不能留空档让他细想,更不能指望他主动坦白自己的身份,他最擅长的就是强行粉饰太平,一旦他理智回笼,那结局多半是和从前无数次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
我搂住Caleb的脖子,用力地回应着这个吻,直到我们都有点喘不上气才勉强分开。他低下头,吐息很急,嘴唇若有似无地触碰着我的唇瓣,我的手指抚过他的后颈,落在他宽厚的脊背。他的呼吸不易察觉地抖了抖,我抓住机会对着他的耳朵吐气:“今天我想在上面。”
他没说话,轻轻搂住我的腰,带着我往旁边翻了个身,我顺势坐起来,把他压在自己身下。
这个动作比我想象中艰难不少,他的性器还插在穴里,并且丝毫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那么做这样大幅度的动作时就不可避免地会有摩擦。滚烫的肉棍抵着最深处的敏感点在里面乱搅,挺立的阴蒂还一直若有似无地碰到他的小腹,快感密集到几乎像是种折磨。他好容易才完全躺平了,我在他身上坐好的时候已经大汗淋漓、浑身发软,险些就这么高潮了一次。
他的手从腰间往下滑,托住我的臀,小腹往上顶了顶。交合处像是漏水了,稍微动一下就有黏腻的水声传来,我的两只手都撑在他紧实的腹肌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下意识想求他轻一点,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现在是他被我骑在身下,也是他被我识破了身份、等待着我的宣判,怎么想也应该是我占据主导权。我紧咬嘴唇,试探着夹住他的腰,坐在鸡巴上摆起胯来,两片阴唇也完全打开,剥出来的蚌肉一般紧紧贴着他的小腹摩擦。
在体液的润滑之下,快感变得温吞又绵长,我舒服地闭起眼,按照自己的节奏在他身上起伏。Caleb的双手放在我的腰间,没用什么力,只是松松地护着,好让我不摔下去。我俯下身,居高临下地和他接吻,甚至还学着他的样子伸手掐住他的下巴:“舒服吗?”
他咽了咽口水,低低嗯了一声,扬着脸配合地跟我唇舌交缠。他实在是太高了,身量比我长出一截,我亲他的时候屁股就没法坐实,欲求不满地夹着半根鸡巴摇晃,又舍不得结束这个缠绵的吻。
我命令他:“你也坐起来。”
他听话地起身,把我抱在怀里,毛茸茸的脑袋低下来,十分顺从地搁在我肩上。这个姿势下那根粗硕的肉棍得以结结实实捅进最深处,我感觉自己几乎要被它钉穿。我侧过脸去和他接吻,双手绕着他的脖颈,腿软得没办法用力。
我含着他的唇瓣,抖着声音说:“你来动……”
和我想象中不同,这回他不是握着我的腰往上顶,而是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整个人都往上抛,又任由重力让我跌落。这个幅度并不算大,每次只几厘米,但已经足够让我被干得死去活来,头发全散了,黏在脸上和背上,又被他重新理顺、握住、放在一侧的肩头。
我早就没工夫再跟他接吻了,胸前的两团肉被颠得直晃,那感觉很不舒服,连下体的快感都因此被减弱了些许。但Caleb很快察觉到这一点,把我的手搭在自己腰上,让我紧贴着他的胸膛。于是那对乳球不再到处乱蹦,而是暧昧地蹭着他的胸口。奶子被压扁了,奶头还挺立着,不住摩擦着他紧实的胸肌。我很快就再次被情欲冲昏头脑,仰着脸迎合他的吻,屁股坐在他身上乱扭,就这么把自己摇到了高潮。
这一次高潮的感觉很强烈,下体抽搐、收缩的幅度比往常更大一些。他一定也感觉到了,右手一下下抚过我的后背,阴茎深深埋在我体内,被吮得愈发肿胀起来。他的脑袋又搁在我肩头,看起来很温顺,牙齿却叼着一小块侧颈的皮肤,让人想起兽类交配时在对方体内成结的姿态。
……这太羞耻了,即使全程处于上位,我竟然也没占到半点上风,他所有的顺从和臣服都只不过是调情的手段。我感觉自己简直变成一个Caleb专属的飞机杯,更可怕的是,他竟然没有任何要真的成结的意思——他甚至没打算在这时候射精,我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就已经开始了又一轮的动作。
他松开我,重新躺了下去,握着我的腰用力往上顶。他腰力向来很好,因此抽插的频率也极高,我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甚至连俯下身来抱紧他都做不到。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整个上半身都是空的,没有亲吻、没有拥抱,除了相连的下体之外,我几乎没有任何办法感受到他的存在,但连在一起的那部分偏偏又是最折磨我的一部分……腰间的那双手攥得我发痛,他大腿上坚硬的肌肉也硌得人难受。我几乎要哭了,断断续续地求他:“我不要了……我不要在上面……”
我听见极细微的一声,似乎是他笑了笑,然后那双有力的手臂很快搂住了我。他先让我慢慢地趴在他身上,又托着我的屁股翻了个身,把我重新禁锢在他怀里。我回到最熟悉的位置,忍不住舒服地喟叹一声,而后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这样有多没出息,恼羞成怒地张嘴咬了他一口。
Caleb并不在意,往我身下塞了个绵软的靠枕,又跪坐起来,握着我的脚踝,径直抬到自己肩上。在这个过程中,沾满体液的阴茎不小心从穴里滑了出来,我下意识拱着腰去追,腿缝却被他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哭着泄出一大泡淫水。好在Caleb没让我等太久,很快就握着鸡巴长驱直入,我的两条腿都被他架在肩上,只能揪着身下的枕头角,被动承受着他的挞伐。
这是我们第一次尝试这个体位,下半身被抬得太高,我浑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但他甚至还不觉得满足,一边插我的穴,一边还要伸手去揉前面的阴蒂。不是以往那种温情款款的揉法,不是只用拇指饱满的指腹一点点捻,而是整个手掌覆上去胡乱地揉搓。
因为常年的训练,他手上满是粗糙的茧,碰到娇嫩的阴蒂时快感和痛感都格外强烈。我哭着摇头,求他不要这样,伸出发抖的手想要拦住他的动作,但他反而抓住我的手,换用我的掌心在那块地方揉了起来……我耳朵里全是咕叽咕叽的水声,手掌被按在自己的阴蒂上,手指则被他捏着圈成一个环,套在阴茎底部,每一次插入的时候他的小腹都撞在我手上。
我几乎要崩溃了,但他现在的身份是Caleb,自然不会像之前一样那么轻易地向我妥协。也许他是在逼我认清现实,认清他就是这样一个控制欲和情欲都像无底洞一样的混蛋:如果我真的要捅破这层窗户纸,那从前那个对我百依百顺的哥哥就要彻底消失了。
“哥哥……”我吸了吸鼻子,努力地握住他的手,“我要你射进来。”
他连呼吸都滞了一下,下身的动作也停了,阴茎从穴里滑出来也没有再插进去。我几乎以为他要在我面前认输了,努力地想要坐起来,但他没给我这个机会——他握住我的肩膀,把我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而后,狂风骤雨般的吻再次朝我涌来。
这一次他不再有任何花哨的姿势,而是最为传统的传教士体位,一边接吻一边深深插入,恨不得和我完全地融为一体。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我很快就又濒临高潮,哭喊着说自己要到了,指甲深深掐进他的手臂。他轻柔地吻我的唇角,示意我忍一忍,下体的动作却愈发粗暴强硬。
他真的要射进来了……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知道拱着腰去迎合他插入的动作。可在我高潮的那一秒他将阴茎拔了出来,换上湿淋淋的手掌不停抚弄敏感的阴户,用以抵消穴里的空虚感。我全身发抖,大腿无意识地抽搐,感觉到小腹处传来一阵湿濡的凉意。直到他重新俯下身,紧紧将我搂住,不断嗅着我侧颈的气息,我才意识到他又一次射在了外面。
理智回笼,但情欲的气息仍在四周蔓延,我蜷在他怀里,侧过脸啄了啄他的下巴,又轻轻地吻住他的嘴唇。舌尖伸出去,他倒也配合亲吻,只是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他现在心里一定很乱,我不能让他有机会纠结,因为一旦他开始纠结,最后的结果多半还是装成鸵鸟。我搂紧他,在他胸口乱蹭:“哥哥……”
他揉了揉我的后颈,当作无声的安抚。
Caleb的手和我哥哥的一样温暖宽厚,这是个好兆头。我鼓起勇气,仰起头,小声问他:“我可以去把灯打开吗?我想看看你。”
他沉默片刻,把我松开,我几乎以为他是要同意了,连忙撑着胳膊想要爬起来。但比我更早下床的竟然是他自己——他动作利落地起身下床,我看不见具体场景,只隐约看见一个黑影站在床边,布料摩擦的声音和拉链拉上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他正在穿衣服,他准备走了。
“Caleb……”我软着声音求他,“再陪我一会儿吧。”
他不为所动,继续低头扣着衬衣扣子。
“你不要我了吗?”我蜷在床上,浑身无力,生气和委屈都到了极点,“你怎么能这样?”
他的动作停了停,那黑影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像。
见他的态度有所松动,我慌忙爬下床,浑身赤裸地从背后紧紧抱住他。我原本就有点想哭,这时候刻意放大了那点哭腔,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可怜:“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早就爱上你了,你不要离开我。”
Caleb或许是心软了,就这么任由我抱着,身体是僵硬的,动作上不肯给我回应,但他的心却跳得很快。这是唯一无法隐藏的事情,把脸贴在他的后背就可以听见他擂鼓般的心跳声。我确信他是爱我的,他对我的爱甚至远超过我对他的,但他却时至今日还不愿意向我袒露真实的自己。
这是你自找的,我想,你既不肯放弃最后的一晌贪欢,不肯对你放下尊严苦苦恳求的妹妹硬起心肠,又不肯真的打开灯,让你所有的伪装和欲望都暴露在光下,那你就只能听我的。你做不出选择,我可以帮你做选择。
猎人协会给每位在编猎人都配置了一整套战术装备,包括越野机车、警用手枪和智能手环。协会外的人也许不太清楚,但入职培训的时候,每个猎人都被耳提面命地提醒过:智能手环的隐藏开关里留有一枚麻醉针,是猎人们用来保命的最后武器。
“哥哥,对不起。”我凑近他耳边,轻声对他说。
随着“哒”的一声轻响,他浑身一僵,身体发软,朝后仰倒在我怀里。
Chapter 33
Summary:
夏以昼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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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从没见过夏以昼这样的时刻。他向来是算无遗策的,无论是在舰队暗流涌动的会议上,还是在方向舵失灵摇摇欲坠的飞机里,在我的印象中他总会遇到很多危险,但也总能漂亮地把它们一一解决。他真正出意外的时候只有两次:一次是他为了保护我,用Evol把老宅的那场爆炸范围缩到最小,用自己的命悬一线换来我的毫发无伤;另一次就是今天,他对哭泣着抱住他的妹妹心软了,也许他只是在思考要不要多给我一点垂怜,但这一点垂怜却反倒成为了他最致命的弱点。
远空舰队最难对付的新任执舰官就这样倒在一根小小的麻醉针上,最最聪明敏锐的夏以昼就这样意识不清地倒在自己妹妹赤裸的怀里。他来的时候甚至戴了帽子和口罩,很标准的Stalker扮相,方便他在事后不留痕迹地离开——他从没想过要在这里向我坦白。想到这里,我有点生气,在床边坐下,有些费力地把他的上半身从我肩头移到床上。Caleb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他从我身边带走,哪怕是夏以昼自己也不行。
我从他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上面的壁纸甚至还是几个月前我们在游乐园的合影。不知道是他自信得过了头,还是连他自己也觉得根本无需再掩饰些什么。屏幕的冷光亮起来,让我得以看见他的脸,双眼紧闭,浑身绵软,衬衣扣子只扣了三颗,腰间的皮带也还没有系好。这样的他有点狼狈,又好像有点可怜。
一抬手就能打开床头的灯,暖黄的光洒落下来,照亮屋子里的一切,很多事情其实都比我们想象中简单。他每部手机的数字密码都是我的生日,面容和指纹也都录入过我的信息。我驾轻就熟地解了锁,打开通讯录,找到一个号码,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立即接通。
“林副官,”我深吸一口气,做出焦急而为难的样子,“你能不能来帮我一下?我哥喝醉了,我没办法一个人把他带回家。”
在这个时候,夏以昼突然醒了,他睁开眼和我对视,目光里满是不可置信。这其实在我的意料之外,按理说麻醉针的药效能放倒他至少几个小时,但不知为何他竟然这么快就醒了……他没有说话,而是紧紧盯着我,目光渐渐变得锐利起来。被他这样逼视着,我通话的声音难免有点抖,这反而让我的求助听起来可信不少。林曳在电话那头问:“你们在哪里?我现在就过来。”
我抿了抿唇,发现夏以昼只是看着我,却并没有半点要开口的意思——他没办法说话,也没办法动弹,也许这类针剂在他身上的效果的确比常人更弱一些,但也足够让他没办法再做出一些自以为是的决定。如果是这种状态的话,醒着反而更好。我跪起来,骑跨在他腰间,一只手握着手机报地址,另一只手则帮他一颗颗扣起衬衫纽扣。小腹处残留的精液化成了水,顺着阴阜滑落,滴在他的裤子上。
林曳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恢复了正常。夏以昼被我戴上帽子和口罩,靠在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我则刚对着镜子整理好裙摆。他冲我点点头,把自己的长官扶起来,带到地库去坐车,我先一步钻进后座,伸出手,让他把哥哥交给我,高壮的男人几乎是栽倒进车厢里,整个上半身都躺在我腿上。
刚才在酒店里,夏以昼短暂地睁开了一会儿眼睛,但很快又闭上了。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仍然还有意识,但无论如何事情都很有趣。如果他清醒着,他应该能闻到香水也盖不住的淫靡气息从我身上散发出来。我没有清理掉那些乱七八糟的体液,无论是他的还是我的,它们留在我身上,提醒我刚才和自己的哥哥发生过一场多么淫乱的交合。
而如果他真的已经再度昏迷,那他应该无法感受到我此刻的动作——我悄悄把他的口罩拉下来,细细描摹他英挺的脸部轮廓。他的头紧紧靠在我胸口,嘴唇正对着没穿内衣的乳头,我的指尖抚过他俊朗的眉眼,感觉到原本黏腻的下体变得更湿了。
林曳是不多事的人,一路上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开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倒退,车子离我们要去的终点也越来越近。他也许并不相信所谓喝醉的说辞,但反正夏以昼之后会帮我收拾烂摊子的。
没多久我们就到了天行,林曳把哥哥扶下了车,我忙不迭跑在他们前面去开门。
“不去卧室,”我对林曳说,“去书房。”
他愣了一下,似乎有点不解,但也没有多问。我欲盖弥彰地补了一句:“哥哥喝多了,万一吐在床上不好收拾。”
林曳没有作声,我的话有些尴尬地掉在地上,但没关系。我一步一步沿着台阶上行,听见身后夏以昼的脚步声凌乱而混沌,心脏渐渐跳得很快。不是恐惧,是兴奋,我感觉自己踩的不是楼梯而是天平,越往末端走一点,杠杆就越往我这边下沉一点。等我走到终点的时候,精准的天平会变成一个我们小时候常玩的跷跷板,区别只在于这回夏以昼没法再用他的Evol作弊了。他不会高高在上地飘在空中俯瞰我,他只会毫无办法地朝我这边滑落下来。
夏以昼醒过来的时候我正坐在沙发的另一端看他。他的双手被登山绳反捆在身后,绑的是最结实的渔人结,外面再打一个双套结,能有效防止绳索滑脱。这个手法也是猎人协会教的,捆那些芯核贩子的时候我常用这招,从来没有人成功逃跑过。果不其然,夏以昼只是试着挣了挣就很快放弃了,他看向我,声音有些嘶哑:“你想干什么?”
他的眼神很吓人,简直像是翻沸的岩浆,但他现在又不能真的对我做出什么。他的身体被我捆着,身份也被我揭穿了,无论如何今天都是我比较占理。风水轮流转,我想,我早就不是那个只会低着头挨训的妹妹了。
所以,我毫不畏惧地回视他的目光,甚至还对他笑了笑。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嗤了一声:“你还想审我?”
这个态度很差劲,我皱起眉,干脆走过去跨坐在他身上,双臂环着他的胳膊:“老实交代。”
他移开目光,说:“大半年前,你开始做偶像的第二个月。”
居然那么早?我心算一番,说:“可是你第一次联系我是……四个月前。”
“之前没想着让你知道,只是担心你的安全,”他说,“后面是你自己乱丢东西我才打算提醒你。”
“乱丢什么?”我故意问,“被你捡回去的那条丝袜吗?”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书房里的那道暗门已经被我打开,几排储物架和上面不多的东西一览无余。
“丝袜是意外,那其他的呢?”我捧着他的脸,让他把视线收回到我身上,“专辑、生写,还有你打印下来的那些照片……也全部都是意外吗?”
他顿了顿,只说:“既然你已经发现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我就要问,”我压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得往后仰倒在沙发背上,我自己则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收集那些东西的?如果……如果我真的不知道Caleb就是你,如果我真的爱上他了呢?那你又该怎么办?祝福我们吗?”
他一个问题都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很无奈的眼神看着我,我最讨厌他露出这种表情,让人觉得好像又是我在无理取闹一样。我瞪着他,眼眶发酸,大声对着他喊:“说话!”
“可是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他说,“不要去想没发生的事情。”
他以前才不是这样说的。做地下偶像的时候,我遇到的那些危险也是“没发生的事情”,他为什么不让我别去想,而是气势汹汹地把我抓回家?同样的标准只对我适用,到他身上就失效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夏以昼说:“那不一样……”
我打断他:“你不要狡辩。”
他抿了抿唇,真的不再说话了,于是我凑过去,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
“刚才在酒店,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承认自己是Caleb?”我轻声问,“你是在害羞吗?”
“……我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想把最好的一面留给我,想永远做我的完美哥哥。你觉得Caleb的身份很丢人,就像你觉得我地下偶像的身份很丢人一样。”
他立刻说:“我从来没觉得你丢人。”
“所以你承认了,”我得逞地笑起来,“你就是在害羞。”
“我们都一样,”他说,“如果不是我主动揭穿,你也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在做地下偶像的。”
我张了张嘴,意识到自己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好调整了一下姿势,努力在他身上坐直了,以此来让自己看上去更高一点。我捧着他的脸,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在这个距离之下,他的睫毛一动就要扫过我的脸颊。
“我不管,”我说,“你骗我那么久,我要罚你。”
他沉默片刻,目光下移,将膝盖往上顶了顶。我没料到他会做这个动作,猝不及防地惊呼一声,整个人软倒在他身上。
“你一路上就这么回来的?”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你的内裤呢?”
Chapter Text
他的表情有一点凶,眼睛里也隐隐燃着怒火,我和他对视一眼,飞快移开目光,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变小了不少:“在,在你口袋里。”
他的裤子口袋的确鼓鼓囊囊的,手指按上去,触感很柔软。之前里面装的是他的手机,后面那部手机被我掏出来,打电话给林副官,再之后就一直被我攥在手里。谁知道远空舰队办事效率太高,林曳来得比我想象中快了不少,他敲门的时候我正着急忙慌地套上裙子,来不及过多收拾,只好随手把内裤塞进夏以昼的口袋。
我又做了件莽撞的事,按理说我应该先把痕迹都处理干净再联系林曳,但事情到此为止都太顺利了,我实在害怕后面会出什么纰漏。如果他中途醒过来,说不定会头也不回地跑掉,因此我需要一个和他熟识的外人在场。林曳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不多话、可以信任、办事妥帖,又是舰队的副官。夏以昼会在我面前当逃兵和鸵鸟,但当着林曳他总得要些体面。即使麻醉针真的对他失效了,他也只能配合我做个醉酒的哥哥,跟我一起回到天行,面对那扇打开的暗门。
我当然不能把这些事情告诉夏以昼,不然他又要生气。我抿了抿唇,正打算说些什么转移话题,却突然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对。明明是他被我捆在这里动弹不得,为什么又变成我先服软?我瞪他一眼,刻意挺了挺胸脯,做出凶狠的表情:“你搞清楚,现在是我在审你。”
他回视我,目光冷冷的,让人有点不寒而栗。他的视线像蛇信子一样舔过我的脸,滑过我的下巴、锁骨,最后停留在胸部。
“内衣也没穿,”他舔了舔后槽牙,额角青筋直跳,“很好。”
“有什么好看的!”我恼羞成怒地捂住他的眼睛,另一只手原本按在他的裤子口袋上,现在也往前挪了挪,捏住他裤链的拉锁往下拉。他早已经勃起了,下面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手指一勾内裤的边缘,深色的性器就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我握住它,凑近夏以昼的耳朵威胁他:“你要听我的。”
他干脆泄了力,彻底倒在沙发背上,腿也配合地朝两边分开。我原本是跨坐在他身上,现在他这么一动,我就只能骑着他其中一边的大腿。他裤子上粗糙的布料磨蹭着赤裸的阴阜,早就濡湿的那块布料好像又变得更湿了一点……我拼命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听见他问:“你想让我干什么?”
“你要向我道歉,”我的身子往前倾,靠在他怀里,握住他性器的手也上下撸动起来,“你一直在骗我、一直躲着我,还一直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
“对不起。”他的呼吸开始乱了,“以后不会了。”
“太敷衍了,”我惩罚式地用拇指刮了一下性器顶端冒着水的小眼,满意地听见夏以昼难耐地哼了一声,“重说。”
“对不起……”他老老实实地重新道歉,双手不能动,就用脸颊蹭蹭我的发顶,“我应该主动向你承认自己的身份。”
“那你为什么不承认?”我仰起脸,张口咬住他的侧颈,“我都说过了,我没有不喜欢这样的你。”
“不是因为你,”即使我拿开了捂住他眼睛的手,他的双眼还是微微闭着,喉结滚动几下,声音也有些抖,“是我自己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为什么?”
“因为Caleb可能会伤害你,但是夏以昼永远不会。”
“Caleb也不会。”我说,低头看着他暗红的性器被我圈在手里,肿胀的龟头不断往上顶。那场景很色情,让人忍不住夹紧他的大腿,蜷在他怀里难耐地磨蹭。
“会的,”他轻声说,“那天在车里……”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那天是我们第一次做爱,却也是最粗暴的一次性爱。他把我压在狭窄的汽车后座操,完全不顾我的反抗和哀求,又在结束之后头也不回地跑了。他把一滩烂泥的我独自丢在车里,只留下一个灌满精液的避孕套,温热地躺在我的小腹上。
“在车里的时候你才没有伤害我,”我把两只手都用上了,一齐圈住那根肉棍,让它和自己的掌心高速摩擦,“你丢下我的时候才是真的伤害我。”
“对不起……”他闷哼一声,“轻点。”
“这是惩罚,你不准提要求。”我咬了咬他的嘴唇,被他趁机低头吻住,没多久就亲得泪眼朦胧,好容易才松开,“……夏以昼!”
他垂眸,认错认得很干脆:“对不起。”
对不起才不是这么用的,哪有人一边道歉,一边还不断顶着胯,把鸡巴往别人手里送的道理?我有点生气,但没有当即表现出来,而是在他高潮之前堵住了顶端的精孔:“现在不许射。”
他脸都涨红了:“别这样。”
“憋住,”我说,“谁让你一直欺负我。”
“我哪有欺负你?”他看上去忍得很辛苦,一边喘着气,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现在明明是你在欺负我。”
我努力想要找个他欺负我的实例,但想了半天竟然一个都想不出来。每次见面都是我主动提起的,每次他管束我的决定最后也都证明他才是对的,甚至连那根折磨我一整天的硅胶倒模都是我自己软磨硬泡地问他讨来的……脑子里一团乱,懒得再想,但他的喘息听起来很性感。我咬住嘴唇,忍不住夹着他的大腿又蹭了蹭:“那你要答应我,以后在我面前不准有秘密。”
“那你呢?”他问,“你对我还会有秘密吗?”
我有点心虚,毕竟我刚才还对他隐瞒了林曳的事情。我松开堵住精孔的手指,低着头服侍那根颜色愈发变深的肉棍。一只手快速上下撸动,另一只手覆在龟头上轻轻揉着。
夏以昼不吃我这一套,幽深的目光死死盯着我:“你对我还有秘密,对吗?”
我往他怀里缩了缩,仰起头和他接吻,唇舌交缠时发出啧啧的水声。他低着头迎合这个吻,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抬起自己的大腿,我被他颠得心旌摇曳,小腿悬在空中一晃一晃,手上的动作也忍不住停了:“哥哥……”
他只是说:“继续。”
我不知道夏以昼之前为什么会那么热衷于用手帮我做前戏,明明我只是帮他撸了一小会儿就累得不行。手很酸,掌心几乎要磨破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强忍了一次高潮,他这回一直没有要射的意思。
我几乎是趴在他身上帮他打,接吻接得嘴唇都要肿了也无济于事。到后来,我甚至解开他的衬衣纽扣,咬过他的喉结、舔过他的乳头,把所有可能的敏感点都抚慰了一遍。他看起来显然是很受用的,喘息粗重,肉棍也胀得吓人,目光里满是欲望,恨不得把我一口吞掉似的。但他却一直不射出来,也不肯让我停下手里的动作,而是挑着眉,有点轻蔑地问:“你惩罚人的手段就只有这些吗?”
到底是谁在惩罚谁?我都有点想哭了。这还不如平时,之前无论是Caleb还是夏以昼,都会在性事开始的第一秒就带给我简单而直接的快感,但两种身份合而为一之后我却反而只能靠骑他的腿来隔靴搔痒。下面湿得很难受,越和布料摩擦反而越觉得空虚,能让我满足的东西就热腾腾地杵在我眼前,我却没办法真的把它吞进去。我受不了了,自暴自弃地松开手,整个人都黏在他身上:“我讨厌你!”
“别讨厌我,”他说,抬起腿又颠了几下,直到我抓着他的衣角浪叫出声才停下来,“你不是说过,无论怎么样都会喜欢我?”
“我没说过,”我理直气壮地否认,“你听错了。”
“说过的话就不能耍赖。”
“那你当时听见了,不也还是要走?”我扒着他的肩膀,凑过去瞪他,“所以我后悔了,我不喜欢你了。”
他低头看着我,没忍住笑了。
“你笑什么……”
“我也后悔了,”他弯起眼睛,“早知道你带了麻醉针,我就不走了。”
“夏以昼!”
“别不喜欢我,”他把我搂在怀里,娴熟地撩起我的裙摆,扶着肉棍插了进来,“我不会再走了。”
空虚已久的肉穴终于被插入,我爽得连意识都有点模糊,抓着他的胳膊叫了几声哥哥,又被他捏着下巴亲了好一会儿。这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做爱,性器相连,目光相接,除去所有伪装和假面。在我面前的不是某一个身份,而是全部身份的总和,是我的哥哥,也是我的恋人。
夏以昼的双手放在我的腰上,火热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我伸出手,覆在他手背,有点不可置信地问他:
“你什么时候解开绳子的?”
Notes:
3500评加更!这次居然这么快啊啊啊啊啊()下一章就完结了好不舍……
Chapter 35
Summary:
完结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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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那点小伎俩还想对付我?”
夏以昼搂着我的腰,眼里甚至还带着些笑意,显然没把我那些手段放在心上。也难怪,他是执舰官,而我只是个小猎人,能用麻醉针摆他一道已经是趁人不备,一条普通的登山绳当然没办法真的捆住他。
见我不说话,他迫不及待地又低下头来,我伸出手抵在他胸口,不让他吻我:“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他干脆抓住我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我不会再走了,我会一直跟着你,你想甩都甩不掉。”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始终看着我,一对桃花眼款款含情,潋滟又温柔。明明只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并不像电视剧里那些男主角长篇大论的深情表白,但我被他盯得竟然不好意思起来。脸颊有点发热,视线也下意识开始躲闪,我不敢多看他,只能搂紧他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
“那我就勉强继续喜欢你一下,”我闷声说,“不过具体还是要看你表现。”
他很轻地笑了一下,说话的时候吐息洒在我头顶,弄得人痒痒的:“我的表现包你满意。”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用了点力,一边把我往他腿上按,一边配合着往上顶腰。这一下插得很深,我被顶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下意识张嘴,隔着衣服咬他。他抬手解开扣子,利落地脱掉自己的衬衫,又把我的上衣也扒掉,惩罚似的捏了捏挺翘的奶头:“你怎么敢就这么真空着回家?”
我本来想要骂他,但被他这么一问,又不自觉心虚起来,脸贴在他紧实的胸肌上蹭蹭:“好痛。”
他这才松开我,将手指换成手掌,包住奶子轻轻揉了揉。这还差不多,我搂住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呻吟出声,有一搭没一搭地摇起了屁股。
“这就发浪了?”他低下头吻我,另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臀,“都要滑出去了,再坐过来一点。”
“不要,我没力气。”现在这样已经很舒服了,我懒得挪位置,随口找了个理由敷衍他。见他不再动了,我把胸部挺得高一点,让他也亲亲这里:“想要哥哥吃奶。”
“太远了,吃不到。”他说,干脆把我整个儿抱起来,换了个姿势。原本悬在空中的小腿现在圈在他腰上,赤裸的小腹也紧紧贴在一起。我被他握着腰,一点点放下去,感觉到那根粗硕的肉棍一点点把我完全捅穿,快感直往头上涌,像海盗船从最高点冲向最低点。
等我终于完全地坐了下去,他叼住其中一边奶头,大口吮吸起来,好像真要从里面吸出奶水一般。那力道比我想象中重了不少,我浑身发抖,抱着他的脑袋呻吟:“哥哥……轻一点……”
“又受不了了?”他含含糊糊地说,头埋在我胸口,乳肉上渐次留下几处浅浅的吻痕,“吃一下就要哭,这么娇气。”
“才不是娇气。”我气不过,想要报复他,在他身上摸索一番,捏了捏他胸前深色的乳头。和我预想中不同,他没有呻吟出声,也没有服软或是求饶,只是短促地吸了一口气,就抱着我往后靠在沙发背上。乳房因为重力下垂,几乎是主动送到他嘴里,而他一边吸奶,一边还用力往上顶胯,把鸡巴一遍遍捅进紧窄的穴里。我被他操得简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断断续续地骂他:“……大坏蛋!”
他也没工夫说话,含着奶头“嗯”了一声,似乎是对自己这个新外号表示满意。我气得想哭,并且真的哭了出来,手放在他后颈,想掐他拧他又有点舍不得,只好欲盖弥彰地揪住他的头发。这个姿势下性器其实没法插得太深,但他技巧很好,偏偏每一下都能正中敏感点,没多久我就受不了了,哭着求他:“我不行了……要尿尿……”
他这才坐直了,把我按在他鸡巴上,小幅度、高频率地顶着胯,因着情欲,眼尾都有些发红。
“尿哥哥身上,”他的目光紧盯着我,“就在这里尿。”
他简直是世界上最坏的大坏蛋……我捂住他的眼睛,不想让他看我现在狼狈的丑态,但他不仅拿掉我的手,还引着它去摸我们交合的地方:“都被哥哥操成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让看的?”
我不想看那里,但也不知怎么回事,鬼使神差地就顺着他的目光低下了头。深色的性器结结实实插在湿红的肉穴里,只在每次拔出来的时候露出一小截,阴唇随之被带出来,贴在柱身,仿佛在主动吮吸那根东西似的。太色情了,我下意识咬住自己的手背,又被他再一次把手拿掉,换成柔软的唇。
怎么会有夏以昼这样的人?一边极尽温柔地吻我,一边又要极尽恶劣地折磨我……我塌下腰,浑身无力地坐在他鸡巴上,酸胀的快感让人几乎意识不清。一肚子坏水的家伙,我再也不要喜欢夏以昼了,我这么想着,睁开眼之后却又不由自主,痴痴地盯着他那双迷人的眼睛,可是我真的好喜欢夏以昼哦。
好在最后我并没有真的尿出来,但是这次高潮来得很激烈,喷了比以往更多的水,看上去和尿了也没什么差别。他还没射,看见这一幕便放慢抽插的动作,满意地亲亲我,柔声夸我很棒。理智逐渐回笼,我有点生气地瞪着他,他却毫不在意地又啄了啄我的唇,还亲昵地蹭了蹭我的脸颊。
此刻我们上半身都一丝不挂,下面却仍套着半裙和裤子,他的腰带硌着我的大腿,坐久了其实有一点疼。偏偏夏以昼不解风情,始终没留意到这一点,还搂着我的腰拼命往下按。他向来是很体贴的,怎么今天连这个都察觉不到?我有点委屈,告诉他自己被磨得很痛,他这才回过神来似的,快速把剩余的衣物都脱掉,好让我能舒服一点。
“你是不是做上头了?”后知后觉地,我意识到他这次疏忽可能的原因,重新搂住他的脖子,凑近了问他,“你是太舒服了,所以没空管别的了,对不对?”
夏以昼没说话,只是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似乎想用这种方式让我闭嘴。这招当然是有效的,强烈的快感从交合处传来,让人只想靠在他怀里被他大力操干。但我打定主意要从他嘴里得到个答案,所以即便如此,还是坚持开口问:“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干了?”
他还是不回答,我被他顶得呼吸急促,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变本加厉地抛出更多问句。
“你用我的丝袜撸过吗?”
“那天我直播的时候,你打开了相框里的摄像头吗?”
“我特意……把它对准了小逼,”我仰头吻他的脸,舌尖舔过他的唇角,又在他吻过来的时候抽离开,“当时里面还塞着你给的跳蛋呢,流了很多水,你看见了吗?”
“你收藏了那么多我的照片,之前……是不是……天天对着它们自慰?”
似乎是终于无法忍受我的挑衅,夏以昼伸手按住我的臀,手指深深陷进绵软的臀肉里,而后就着相连的姿势径直站了起来。我整个人悬在空中,仅存的着力点就是他托着我屁股的双手和插在我体内的肉棍,吓得慌忙抱紧他,拼命把自己的腿圈在他腰上:“你要干什么……”
他抱着我,边走边插,每走一步那根铁杵似的肉棍就跟着在我穴里搅弄一番。不仅如此,他的手臂还牢牢控制住我的臀,不让自己的鸡巴有机会从中滑脱。就这样,我们一步步到了那扇暗门之前,夏以昼扳着我的下巴,让我转过去看门后的东西。
“还记得这张照片吗?你高二的时候来天行找我,我们一起拍的,”他说,“每次打开这扇门,我看得最多的就是这张照片。”
“是因为你那个时候就开始喜欢我了吗?”
“是在反思,”他搂着我往上掂了掂,让我不至于从他身上滑下去,“那时候那么乖,怎么长大了就背着我偷偷去当地下偶像。”
“你拍这张写真的时候我就在不远处看你。”他单手拿起一张照片,上面的我穿得很清凉,正对着镜头摆出暧昧的姿势,“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受?”
“对不起嘛……”我抿了抿唇,看着他把那张照片放在我胸口,它夹在我们两个中间,冰凉的触感让人浑身一激灵,忍不住又叫出声,“唔……哥哥……”
“夹着。”
我委屈起来,但还是老老实实抱紧他,不让那张照片掉下去。
他随手从书桌边拉来一把椅子坐下,又抱着我转了个身,像给小孩把尿一样让我坐在他腿上。我正对着储物柜下层的那些照片,被下体的快感和视觉的冲击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他又伸长胳膊,摘了好几张下来,一丝不挂的对镜子拍、塞着跳蛋的下体、衣领往下拉,露出大半个胸脯,那些都是我曾经发给过他的照片,被他打印出来,藏进这里,现在又一张张放在我腿上。
只要低下头就可以看见那些色情图片,颤颤巍巍地躺在我张开的大腿上。夏以昼还在操我,动作不大,但次次都正中靶心。我看见自己的小腹被顶得微微隆起,交合处还隐约可见一小截深色的性器,黏腻的水声中,照片上吐着舌头表情淫荡的少女偶像和我对视,我仰起头,靠在夏以昼怀里,难耐地哭了起来。
“我不要看……呜呜……我不看了……”
我反手想要抓住他的手,他配合地和我十指紧扣,却仍然不肯收起那些照片:“这些不都是你自己拍的吗?为什么现在不敢看了?”
“不要看这些,”我胡乱地摇着头,撒泼似的哭起来,“我要看哥哥。”
“哥哥就在这呢,”他反而笑了,低头吻掉我的眼泪,“是你说不让我走的,现在后悔了也没用。”
“你这个疯子……”我张嘴想要咬他,这次结结实实咬住了他的手指,直到尝到血腥味之后才松开,“我才不会后悔呢!”
“只有疯子才能养出疯子。”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用力搂紧我,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我的腿跟着他的频率晃动,于是那些照片纷纷扬扬落了一地,穿校服的高中女生和化浓妆的地下偶像交叠在一起。我的视线因快感渐渐变得模糊,夏以昼的亲吻随之缠上来,黏腻、浓郁、如影随形、难舍难分。
他说:“其实我们是一样的人。”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之后,我发现夏以昼已经把我放回沙发上躺好。他脸上早看不见刚才迷乱而疯狂的神色,手里拿着一张湿巾,正轻柔地给我擦拭下体溢出的精液。见我看向他,他伸手掐了掐我的脸,表情很温和:“是不是刚才做得太狠了?”
我摇摇头,说:“很舒服,我喜欢这样。”
他眸色暗了暗:“这种时候不要这么说。”
“为什么不行?”我拉住他的手,“你不喜欢吗?”
他没接我的话,只是蹲下来亲亲我的额头:“我抱你去洗澡。”
他说着,就想把我抱起来,但我并没有配合他的动作,而是伸手把他也拽到沙发上来。他这时候又变得好像很柔弱,轻易就跪坐在旁边,上半身栽倒过来,顺其自然地给我一个吻:“只能再躺五分钟。”
我问他:“那个糖果盒里装着什么?”
“糖果盒?”他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我说的是储物架上的那个糖果盒,“那是小时候我们吃完糖剩下的,里面没有东西,是空的。”
“你打开看看。”
夏以昼看着我,而我很有些得意,冲他眨了眨眼。他似乎预感到什么似的,起身的动作变得僵硬不少,走过去的时候甚至还有些趔趄。我看着他的背影立在暗门前,又听见轻微的一声响,是马口铁盒被打开的声音。
那天,在拿起装有摄像头的相框之后,我悄悄往糖果盒里放了一样东西。
夏以昼转过头看我,眼尾微微发红,这次不是因为情欲,他看起来真的要哭了。
一只粉色的千纸鹤从他手心钻出来,张开翅膀,慢悠悠地飞向我。
Chapter 36: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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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非常没营养梦到哪句说哪句的一篇后记请选择性观看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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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开始是和朋友口嗨说想要写Stk老哥,原本只是xp发作想随便写点无脑黄文,但是渐渐来了很多追更的读者,给我留了非常多评论来认真分析我毫无逻辑的剧情(不)我实在受之有愧,硬着头皮开始重新捋剧情圆逻辑,把一开始的pwp硬生生写成了一个将近十三万字的小长篇。实不相瞒这还是我第一次写这么长的文,之前一直觉得长篇的写作过程太枯燥了,从没想过自己居然能坚持下来。某种程度上是给我评论给我反馈的每一位读者跟我一起完成了它,真的非常非常感谢!
Gooey这个名字的来源是我很喜欢的乐队Glass Animals的一支同名单曲,翻译过来是“胶状的、黏糊糊的”,我觉得很适合用来概括这一篇里兄妹两人的情感状态。亲密又胶着,黏腻又浓郁,丝毫不健康清爽,但两个人都有病未尝不是一种平衡呢(暴言)
在我心里这是个双向成长的故事。“你”一开始有点像叛逆期小孩,不满意哥哥只把你当小孩,但很多时候又会不自觉地把他当成家长。为了证明自己已经长大,你做了很多任性莽撞的事,并理所当然地觉得哥哥应该包容你、配合你,替你收拾烂摊子。哥哥不能做胆小鬼、不能“不完美”,因为哥哥是哥哥,所以他应该成熟可靠,而不应该反复动摇。
而哥哥对自己的要求恰好也是这样,在确定你的心意之前他从来不肯正视自己的欲望,永远以“为了你好”为唯一的出发点。他以为这是成熟的体现,但他不知道真正的大人是不会强装大人的。他的那些自以为是、独断专行,他一次次在破防之后又强装镇定反而表明他其实并没有学会怎么做一个“大人”。
而当关系倒转,你学会了包容他的弱点,他也学会了直面自己的内心。随着情节的推进,他在你面前的样子越来越接近真实的自己,在故事结局的那场性爱中他好像变得“坏”了起来,而你则反而变得温柔起来,当他在你面前的样子不那么完美,而你也完全接受他的不完美的时候,你们才是真正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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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说想看哥视角的番外,但夏以昼在我心中是个非常复杂的人,我不觉得他会说一些煽情的长篇大论来剖白自己的心路历程。这也是我选择第一人称来写作的原因,很多我不太知道该怎么正面处理的地方都可以用主控视角做留白()但好像有些地方确实因为留白过多造成了阅读困难,所以整理了一下被问得最多的几个问题,用Q&A的形式以作者视角来解答~
(PS:只是提供其中一种理解,但这些问题事实上并没有标准答案,看文的时候想怎么理解都可以~)
Q:夏以昼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身份暴露的?
A:车里那段,他的苹果项链落在你胸口的时候他就隐约有所怀疑,但你一直没有挑明所以他也侥幸心理没有主动坦白。直到你发现书房暗门后的秘密,他看见你手里的相框终于确认你已经知情。
Q:月经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但经血那一段为什么“你”的情绪会如此崩溃?
A:在楼梯间的时候你不再以是“妹妹”的身份面对哥哥,而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地偶和Caleb之间并不是所谓亲密的爱侣,反而更像是只有肉体关系,内心深处却对彼此还很陌生的情人,在这个状况下发生意外,让对方触碰到自己的经血会非常尴尬。但是和哥哥在精神上会更为熟稔亲密所以完全可以聊这种话题,夏以昼后续选择用哥哥的身份帮助你也是这个原因。
还有一层原因是夏以昼早就劝过你早点睡觉(不要再搞那些直播之类7788的)Caleb一开始也并不想来商场见面,是你“强行”用各种手段让他纵容or妥协才有了这次楼梯间的约会,但最后你搞砸了这些,反过来又一次证明哥哥的判断才是对的。
Q:夏以昼到底是不是胆小鬼?
A:不是。他从来不是出于自身原因不敢踏出这一步,相反他有好几次都主动想要承认自己的身份,比如你一边水煎他一边一直哭的时候和楼梯间你因为经血崩溃的时候。他认为“让你伤心/害怕/崩溃”远远比“向你坦白一切”更严重,所以他决定坦白,但你每次都退缩了,他意识到你并没有真正做好准备,所以他没有进一步把窗户纸捅破。
在这个衡量体系里,他自己的想法是不被考虑在内的,他根本没考虑过自己想不想掉马,他只考虑什么选择对你才是最好的。一开始他认为你很孩子气、无法对自己的欲望负责(事实上也的确是的x)所以他选择披着Caleb的皮跟你玩角色扮演,后来几次突发情况里他担心你被伤害,所以主动睁眼/主动出声想要给你回应也是毫不犹豫的。
Q:到了剧情后期,夏以昼知道自己已经掉马了,但他为什么一直不肯直接承认自己就是Caleb?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A:到了后期(即你地下偶像的身份暴露之后),他才开始把自己的想法也考虑在内,因为他意识到你已经成长了。哪怕是借着酒醉,但你第一次以妹妹的身份向哥哥表达了爱意,第二天事后也没有像往常一样逃避,他终于感受到了你对他的心意,不是孩童般本能的占有欲而是真正的男女之爱。
他迅速抓住了机会,和你把关系往前迈进了一步,事情已经变成他所能预想到的最好的样子:和你心意相通,从兄妹变成恋人,尽管还没有真正做爱,但一切都只是早晚的事。在这个时候,是否坦白Caleb的身份就从“为了你好的考虑”转变成“他和自己的斗争”。
Caleb是夏以昼阴暗面的集合,他当Caleb的时候做过一些不太光彩的事情,因此他打算把这一面永远藏起来。值得一提的是这并不是害怕或者退缩,也没有太多自厌、自卑之类的情绪,在喜欢的人面前下意识掩饰是人之常情。但在意识到你对Caleb的执着并不是“溺爱”或者“忍受”,而是真的连他的阴暗面也完全喜欢完全接受之后,他也立刻就愉快地配合你玩起了审讯Play(真是很重口的两兄妹呢^ ^)
↑某种程度上这也算是我对原作中夏以昼的理解。如果没有第三视角,你永远不会知道他除了拯救蜻蜓之外也真的曾经想要困住那些蜻蜓;但在你明确地告诉他你更喜欢两个人的世界之后,他也会干脆利落地拒绝所有人的邀请,搂着你单独离开不是吗?
Chapter 37: 番外-露营之夜(上)
Summary:
时间线是正式交往之后,neta了一下奔夏一刻因为我非常想看帐篷play……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姐姐,你还记得我吗!”
临空郊外的露营区,我刚从新扎好的帐篷里钻出来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转过身,看到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穿一身利落的运动服,笑容很甜美。她正站在另外一个帐篷前用力朝我挥手,在她身后是一对和她穿了同款运动服的中年夫妇,其中那个男人同我对视时很明显愣了一下。
“当然记得,”我回过神来,对她笑了笑,“Daisy,你是和家里人一起来露营?”
这是先前握手会上的那个粉丝,上次道别之后我们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再见过面,没想到会在这里和她偶遇……我回头瞥了一眼半个身子还钻在帐篷里的夏以昼,如果没记错的话,Daisy的父亲似乎还是他的下属之一。
“我和我爸妈一起来的,”她欢快地说,“你呢?”
“我和……”我抿了抿唇,飞快地说,“和我哥哥。”
我和夏以昼交往了好一段时间,我身边亲近些的同事和朋友都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早就不再需要用“我哥哥”这种词来介绍对方。但Daisy的父亲在舰队工作,之前我跑去做地下偶像的事情又在舰队里闹得满城风雨,我不想让我们的恋情给夏以昼再添麻烦,所以遇到他的时候,下意识就用兄妹的身份加以掩饰。
“你哥哥?”Daisy问,“是不是就是之前剧场里那个——”
夏以昼从帐篷里出来,站在我身边,先瞥了我一眼,而后才皮笑肉不笑道:“她没有别的哥哥,只有我一个。”
“夏执舰官。”见到夏以昼之后,Daisy的父亲立刻向他微微欠身致意,而Daisy张了张嘴,说话的声音明显小了些:“……你好。”
他点点头,“嗯”了一声算作回应,而后很快又看向我:“睡垫还没铺好,你得进来帮忙。”
即使是无所不能的夏以昼也有没法独自做到的事情,套被套要两个人一起,铺睡垫也要两个人一起。我冲Daisy挥了挥手,跟在他身后钻进帐篷,周围一下子变得安静不少,光线也昏暗下来。夏以昼握住我的手捏了捏,过了两三秒才松开,语气很平静:“那边。”
我顺着他所说的方向伸长胳膊,一边铺平睡垫,一边小声对他说:“看来大家都很怕你。”
“舰队里就是这样,”他说,示意我继续往里钻,把内侧的两个角也一起展开,“你不怕我就行。”
“我也很怕你,”我跪在帐篷深处,慢慢用膝盖把睡垫的边角全都压实,而后才转过身来,双手撑在垫子上看他,“你看不出来吗?”
“不像怕我,像在摇尾巴,”他笑,“铺完了就过来一点。”
“你想干嘛?”
“只是担心你觉得里面闷得慌。”他瞪我一眼,“你想到哪去了?”
我才不信。我膝行两步过去,仰起头凑近他,而他也很上道地俯下身来,和我快速接了个一触即分的吻。
“……兄妹之间能这样吗?”松开我的时候,夏以昼突然问。
“不知道,”我笑,“管它呢。”
“不能也没办法,”他盯着我,“谁让你说我是你哥哥的。”
“我还不是怕你难做人,”我压低音量,“我们得赶紧出去,不然要被Daisy他们发现不对了。”
他沉默半晌,说:“就算现在没发现,到了晚上也会发现的。”
“什么意思?”
“我们这个是双人帐篷,”他叹一口气,“谁家兄妹睡一个帐篷?”
我一惊,下意识坐直了,头一下撞到帐篷侧边的帆布,疼倒是不疼,但刚才那下动作太大,帆布被我顶起来一个大包,从外面看的话一定很明显。夏以昼见状,低声笑起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问我:“一会儿打算怎么解释?”
“铺睡垫的手法不够熟练,不小心撞了一下,”我咬牙切齿道,“这也是很正常的情况,不需要特别解释。”
“那双人帐篷呢?”
“你个子太大,睡相太差,一般的帐篷装不下你,只能买大号的,”我说,“这顶帐篷是你自己睡的,我的还没搭好。”
他噎了一下,半晌才道:“你要单独再搭一个帐篷?”
我点头:“我们不是带了多余的帐篷嘛,再搭一个单人的就好了。”
“没这个必要吧,”他说,“其实,兄妹也可以睡同一个帐篷……”
“不行,”我当机立断地打断他,“别偷懒嘛,我们再搭一个就行了,很快的。”
“和偷不偷懒没关系,那是防止意外发生才带的备用帐篷。”
“现在不就是意外情况嘛,”我说,“既然已经发生了意外,那当然得启用备用计划。”
他看起来还想说话,我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
“哥哥,”我小声恳求他,“我不想让你又因为我被人议论。”
这一套很管用,因为几乎是立刻他的目光就变得柔软一些,他伸出手,摸摸我的头发:“其实没你想得那么严重……”
“那就还是有点严重。”
“真不是,”他叹一口气,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此时他的身体大半还蜷缩在帐篷里,这个姿势看起来就格外可爱,“看来我在你这里已经失去信用度了。”
早就失去信用度了,我做个鬼脸,不等夏以昼再说话就快速从帐篷里钻了出去,以免和他待在里面太久被人怀疑。
“备用帐篷在后备箱里,”他在我身后说,“你都没车钥匙,怎么去拿?”
我没回头,只是把手往身后一背,掌心朝他张开,下一秒那把长方形的车钥匙就被Evol送到我手里。
夏以昼又叹一口气:“……真受不了你。”
今天是舰队的休息日而不是公共假期,来露营的人并不算多,离我们稍近一些的只有Daisy家的两顶帐篷。营地提供的烧烤架数量有限、需要共用,Daisy又一直很想和我亲近,因而接下来的大半天里我们都和这家人待在一起。我和夏以昼尽职尽责地扮演起一对“正常”的兄妹,无论是一起搭帐篷的时候还是一起烤肉的时候都格外注意保持距离。
虽说在恋爱之前我们就做了很久的兄妹,突然回到曾经的相处模式还是有些不习惯。一开始这样的角色扮演还算有点趣味,夏以昼会在把烤夹递给我的时候偷偷勾勾我的掌心,也会在偶尔和我同时钻进帐篷的时候见缝插针地接一个吻。我很怕被发现,每次都非常紧张,但在这样的环境下,不可避免地又有点兴奋起来。
“我有时候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趁那一家人收拾垃圾的工夫,夏以昼伸出手,轻轻摩挲着我的唇瓣,“脸这么红,是觉得这样很刺激?”
“才不是……”我被他亲得有点发软,推他胸口的时候声音也像是飘在云端,“他们马上要回来了。”
夏以昼不听,再次俯身下来:“没那么快——”
“姐姐!”
我立刻坐直了,用力把夏以昼推开,抬头就看见一无所知的Daisy正举着两个蝴蝶风筝朝我们跑过来,说要和我一起放风筝。她本质上还是小孩子,一开始因为父亲的态度还有点害怕夏以昼,但现在已经自认为和我们混熟了,所以大大方方地要从他手里把我借走:“你们是兄妹嘛,经常可以一起出来玩的,但我们这次之后就很难再见了。”
我被她拖着手去远处放风筝,一步三回头地看向夏以昼。他的表情倒是很镇定,不仅丝毫没有半点幽怨的神色,甚至还面带微笑地冲我挥了挥手。他似乎是尽力在配合我,但不知道为什么,看他这个反应我反而有点失落。
放完风筝回来,夏以昼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给我烤好的肉要放进我面前的盘子,而不是直接喂到我嘴里;被Daisy缠着问东问西的时候他只是在一边看着,我也没办法用“想和他单独相处”的理由推辞;大家一起闲聊时说起有意思的话题,我甚至不能无所顾忌地笑倒在他怀里——这还不如我们以前真正做兄妹的时候,我想,坐在夏以昼旁边,和大家一起百无聊赖地看营地提供的篝火表演。我很想靠他近一点、拉拉他的手,但他坐得板正而笔挺,离我有好一段距离,我再怎么佯装不经意,都没法在“睡着”的时候刚好枕在他肩头。
“夏以昼,”我小声说,“你坐过来一点好不好?”
“不好,”他用同样小的声音回答我,“我们是兄妹,要注意影响,不然会被人议论的。”
居然用我的话堵我的嘴,我气急败坏地坐回去,决定接下来的一晚上都不要再搭理他。但篝火表演很快就结束了,大家也各自打算回去睡觉,所以这个所谓的“一晚上”倒也没有持续太久。Daisy原本还想邀请我去她的帐篷里说点悄悄话,但在被她父亲瞪了一眼之后也收敛了不少,恹恹地跟我道了晚安。
“晚安。”我也冲她挥挥手,刻意避开了夏以昼,独自钻回自己的单人帐篷里。拉上拉锁的时候我仿佛听见夏以昼在外面叫了一声我的名字,但我抿着唇,用力把帐篷完全锁死,也把他的声音彻底关在外面。
可惜一躺下我就开始后悔了。这个帐篷只是备用帐篷,质量远远不如我们精心准备的那个,里面的装备也不太齐全。没有夜灯也没有睡垫,只有单薄又狭小的睡袋,躺在里面几乎像直接躺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早知道应该说睡相不好的那个人是我,把夏以昼赶来这个破帐篷里,我想,但他好不容易才有个假期,也不能真的不让他好好睡觉……
我躺在帐篷里胡思乱想,翻来覆去地难以入眠,几乎开始担心那只薄如蝉翼的睡袋会被我翻身的动作扯坏。在这个时候,我收到一条来自夏以昼的短信。
要不要过来睡?
才不要,我没回复,把屏幕重新按灭,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没多久,他又发来第二条消息,手机在我身边又震了震。我咬住嘴唇,犹豫再三,还是重新点开和他的聊天界面。
很晚了,不会被人发现的。
才不是因为这个……我气急败坏地瞪着他的头像,努力思考该放什么狠话来拒绝他,但还没等我编辑好措辞,他就发来第三条消息:
我想你了。
Notes:
太久没动笔所以没掌控好节奏,不知不觉越写越长所以分了两章x
本章清水下章开车,下半部分等过几天写完会一起发上来~
Chapter 38: 番外-露营之夜(下)
Summary:
这个夏以昼坏得不行
Chapter Text
我悄悄钻出帐篷的时候夜已经深了,万籁俱寂,四周也一片漆黑。好在夏以昼的帐篷就在我隔壁,所以即使看不清楚,我还是很顺利就摸到了他帐篷上的拉锁。
只稍微往下拽了拽,我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另一只大手准确地握住。夏以昼掌心的温度熨在我的手背,他引着我把门打开,而后迫不及待地将我拽进他怀里。身体跌进去,帐篷门在身后关上,拉链闭合的刺啦一声在此时显得格外清晰。我想让他动作轻点,不要被人发现,但他的吻在我开口之前就落下来——他算准了时间故意堵我的嘴。我有点生气,伸手想推开他,他很顺从地往后退了一点,唇瓣从我的唇上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我想你了。”
明明是同样的话,不久前在屏幕上看见的时候只是心里微微一动,亲耳听见他说则完全是另一种感觉。他的吐息轻柔地落在我耳畔,害我脸颊开始发热,横在他胸前的手也不自觉放了下来。夏以昼几乎立即就察觉到这一点,轻笑一声,揽着我在他旁边躺下,身体也侧过来,几乎将我整个儿圈在怀里。
他这里的睡垫很软,上面不知何时还铺了一层厚厚的被子,比我那间破帐篷的条件好了不是一星半点。我不在的时候他倒是很会照顾自己……夏以昼似乎真有读心术,那吻滚烫而粘腻,从耳廓又落到唇角,把我亲得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才含含糊糊地说:“怕你睡不舒服,特意给你准备的。”
“如果我一直生你的气,不肯过来呢?”
“那就我过去睡单人帐篷,把你换过来。”
他就是这样,明明做了很多让人生气的事,却总有办法让人对他生不起气来。我搂着他的脖子,偏过头避开他的亲吻:“所以你明明一个人也可以铺被子。”
“但是不可以一个人睡,”他说,不顾我的躲避,坚持将一个又一个的亲吻落在我的唇上,“这样很容易失眠。”
“失眠就失眠,”我故意说,“反正你也不在乎我在那边睡得好不好。”
“你失眠了?”他把语速放得很慢,动作也很慢,像个缓缓靠近猎物的猎人,一边问,一边愈发俯下身来,将我完全困在自己怀里,“既然失眠,那干脆不睡了,好不好?”
虽然帐篷里没人能看见,但这里毕竟是户外,不远处还有熟人。我半夜溜进他的帐篷,虽说确实心怀不轨,但也没想过要真的跟他做些什么。我只想和他小声说几句悄悄话,再黏黏糊糊地亲一会儿,把白天没能亲近的时间全都补上。等腻歪够了,睡意就会涌上来,我悄悄在他这里睡一晚,等天亮了再溜回自己的帐篷,不会被任何人察觉。
但夏以昼亲上来之后,我的脑子就变得一片空白。他抬手捏了捏我的耳垂,手指顺着耳廓滑到锁骨,让人按耐不住地浑身发抖。直到上衣被脱掉我才反应过来他的用意,赤裸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我下意识要推开他,又觉得有点冷,不自觉地想往他怀里钻。
“外面还有人……”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从齿缝中艰难地挤出这么一句,放在他胸前的手却用不上什么力气。
“那不做了?”夏以昼问,当真停下来,除去一只落在我后背的手之外,全身都不再有任何动作,“你真的不想吗?”
其他动作都停了,那只手反而显得格外磨人。他的体温本就偏高,在这种时候掌心更是烫得吓人,见我不说话,他干脆也一言不发,只是在我后背缓缓地、暧昧地摩挲,几乎像是在那处点了一团火。只要稍微一抬头就可以够到他的唇,只要稍微一抬手就可以搂住他的腰,夏以昼总是故意停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像一颗长在树上、只比我高出一点点的苹果,永远不会自己坠落,但只要我微微踮起脚,就能尝到他的味道。
我控诉他:“你在勾引我。”
他只是笑:“那我勾引到了吗?”
显然是勾引到了。我忿忿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他不仅不喊痛,反而很愉悦似的又笑起来,俯下身来愈发搂紧了我。赤裸的皮肤相贴,他的身体成为唯一的热源。我没忍住,往他怀里钻了钻,他再次吻下来的时候呼吸明显重了不少:“这也是人之常情。”
我被他亲得说不出囫囵话,只能任由他继续将我们两人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继续全部剥光。干燥的指尖沿着小腹往下,若有似无地蹭了蹭腿间的细缝,带着些许挑逗的意味。我夹紧双腿,低哼一声,夏以昼用湿濡的食指点点我的唇瓣,问:“已经被勾引成这样了?”
“你别说话了……”我说,“别被人听见。”
“原来是怕被人听见,所以才湿成这样。”他分开我的腿,驾轻就熟地插进来,“说不定,他们早就已经听见了。”
他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往里顶,粗硕的性器一点点撑开穴肉,奇异的饱胀感让人浑身发软。我咬着唇,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但他似乎生怕我不够紧张似的,还刻意在我耳边低声说着胡话:“帐篷的隔音很差,我们刚才说话的声音,外面很容易就能听见。”
他一只手搂紧我的腰,另一只手托着我的大腿,一边用力顶胯,一边含住我的耳垂。我感觉到他的小腹结结实实撞在阴阜上,那根尺寸可观的肉棍也完全被湿漉漉的穴吞没。微微上翘的前端对着敏感点小幅度抽插,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顺着耳孔一路钻进去,钩得人心里发痒。
“屁股上的肉一直在抖,”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臀,“怎么办?这样的话,做爱的时候稍微一用力就会有声音。”
这倒不是假话,抽插间肉体相碰,的确会有清脆的啪啪声。夏以昼特意加大了力道,用以向我证明这一点,我慌忙抓住他的手臂,求他不要弄出这么大的声音。
“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
我的脑子早已经乱成一滩浆糊,只能按照他的指示紧紧抱住自己的大腿根部,把多余的臀肉往两边掰开,再把腰拱起来,摆出一个方便他插入的姿势。他这才满意了,奖励我一个亲昵的吻,随后跪坐起来,骑在我身上用力挞伐。快感来得强烈而尖锐,我闭起眼睛,仰着头承受,但很快他又发现了新的问题,动作也因此停了。
“你流的水越来越多了,”他说,声音听起来甚至有点苦恼,“所以现在水声也很明显。”
他俯下身来,换了个姿势将我搂在怀里,不再大幅度顶胯,而是将性器深深埋在我体内,龟头抵在最敏感的地方一点点磨蹭。我被他顶得浑身发抖,淫液反而一股又一股地往外淌,夏以昼伸手摸了一把,低笑出声,借着水液的润滑揉了揉前面的阴蒂:“发情了?”
“哥哥……”我几乎要哭了,双腿直打颤,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发抖,“别摸那里……”
“别咬自己,”他分出一只手放在我唇边,将还带着腥气的食指和中指伸进我嘴里搅弄,“咬哥哥。”
我舍不得真的张嘴咬他,反而被他玩得一塌糊涂,两根手指勾着舌头,涎液因此流到嘴角,显得狼狈不堪。还好这里很黑,他看不见我现在是什么样子,我努力抬起腿,缠住他的腰,想让他用力操我,结束这场缓慢的折磨。
“现在不怕弄出声音了?”他语气恶劣地问,“你自己说过的,外面还有很多人呢。”
“怕……”
“感觉到了,夹得这么紧,”他又笑,终于如我所愿地继续挺动腰身,把自己一遍遍锲进我体内,“你说要是那个小女孩听见你现在的声音,会是什么反应?”他的声音随动作颠簸起来,气息略微有些不稳,“原来你嘴里的‘哥哥’,其实是这个意思?”
我摇了摇头,想说些什么反驳,却无法组织出任何一句成形的句子。快感犹如海潮,彻底冲走了我的理智,我听见夏以昼在我耳边危言耸听,说很多人正在外面偷听我们是怎样做爱。他说舰队里马上要传遍我们的桃色绯闻,大家都会知道我们恬不知耻地在帐篷里做了一夜,他甚至故意模仿Daisy的语气,一派天真地叫我姐姐——
“姐姐,”他问,“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连衣服也不穿?”
他的手顺势覆在我的胸口:“奶子还在乱晃……屁股也都湿了。姐姐,你是在玩什么游戏吗?我可以和你一起玩吗?”
这太过分了,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话,面红耳赤地下意识挣了挣。原本只是想要推开他,但不知怎的竟然打到了他的脸。黑暗中传来清脆的“啪”一声,这声音让原本深陷在情欲中的我猝然变得清醒一点。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之后,我的内心不由得有点忐忑,从小夏以昼就告诉我,扇别人耳光是件很过分的事……即便我的确不是故意的,但我还是觉得他要生气了。
但出乎意料地,他没有生气,反而低声笑了一下。也许小时候那个会认真教育我的哥哥和现在这个恨不得把我揉进体内的夏以昼并不是同一个人,他丝毫不在意这点痛感,反而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发麻的手指被他含进嘴里,舌尖像蛇一样缠上来。
“哥哥……”我小声喊他,但带着哭腔的尾音又一次被他吞了进去。他低着头和我接吻,性器也在同时又深又狠地一遍遍插进来。他似乎是打定主意,要把白天在我这里吃的瘪通通报复回来,牙齿轻轻碾过挺立的乳头,脸埋在我胸口,含含糊糊地喊我姐姐。
在不懂事的小时候我的确想过要让他这么叫我,但现在真的听到这个称呼,只觉得全身都烫得快要融化。哪有被人按着操的“姐姐”?夏以昼摸摸我的脸,帮我把汗湿的头发别到耳后,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叫声姐姐就不行了?可我们本来就是兄妹,又能好到哪里去?”
是啊,我们本来就是兄妹。外面那一家人对我们的关系最是清楚不过,如果听到了帐篷里的声音,一定会认为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小荡妇,对着自己的哥哥投怀送抱、打开双腿。激烈的快感中,我的意识甚至都有点恍惚,到了最后,甚至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我脑中的臆想,还是夏以昼在我耳边的危言耸听。
“别哭了,逗你玩的……”夏以昼亲了亲我,又伸手替我把眼角的泪水擦掉,“外面没有人。”
“没关系,”我头脑发热,用力抱紧他,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像踩在云里,“有人也没关系。”
夏以昼的呼吸猛然一窒,他没有说话,而是沉默着将我的腿分到最开,插进来的力道也毫不收敛。我有气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感觉自己从身到心都已经到了极限,干脆把自己全部交给他,任由他将我带向极致的高潮。
事后,我几乎快要昏睡过去,他的精力却仍然充沛得很。先是把我搂在怀里,捧着我的脸亲了好一会儿,而后又打开帐篷里的夜灯,说是要帮我清理。我开口想要阻拦,但还是晚了一步,暖黄的光照亮夏以昼身上交错的抓痕和吻痕,也照亮他英俊的脸和温柔的眼神。他拆开一袋湿巾,十分细致地替我擦干净汗液和体液,而我闭着眼,脸埋在枕头里,不敢想象此时外面会是什么场景——我们的关系肯定要被彻底曝光了。
“刚才不是还说没关系?”夏以昼笑起来,捏捏我的脸,替我掖好被角,“睡吧,没事的。”
我知道这只是徒劳的安慰,但夏以昼自己似乎并不这么认为,因为直到第二天一早,他仍然坚持让我不要担心。
“没你想得那么严重,真的。”他坐起来,衣服也没穿,胸前的吻痕过了一夜并没有消失,而是变得更深,在昏暗的光线下也十分显眼。
“你在我这里早就没有信任度了。”
我将信将疑,还是把衣领拉到最高,才胆战心惊地拉开帐篷的拉锁钻了出去。我都计划好了,如果Daisy他们还没起床,我就和夏以昼抓紧时间收拾东西离开,以免见面的时候彼此尴尬。但出乎我的意料,外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烧烤架收走了,隔壁的帐篷也收走了,连远处的停车区都只有我们开来的那辆车。
“昨晚你进我帐篷之前没发现吗?”夏以昼的声音悠悠从里面飘出来,“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走了。”
“为什么?”我把头重新伸进帐篷里,“他们不是来露营吗?怎么不过夜就走了?”
“执舰官要谈恋爱,有眼力见的下属应该都知道不要打扰吧。”
“你是说,他们早就知道我们……”
夏以昼对我眨了眨眼,表情很有些狡黠。而后,他凑过来,重重亲了一下我的嘴唇。
“大人都知道,小孩才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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