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老板的特别加急稿件
全篇略长,帝君的定制火葬场哦~~~
一、追妻记
他今日又收到了少女抄录的花笺,她在自己的指导之下,璃月的小楷已经写得有模有样。她的字迹娟秀,笔锋却见锋芒,璃月的古语道:“字如其人。”钟离认为此言不假,他观她的字,即可明她的心,除了明确荧是一位纯洁善良的女孩,而她心中的万千丘壑也尽藏字间,对书法略知一二的人都会明白。不过钟离高兴不起来,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旅行者喜欢上了他。
这小小的一页花笺,他轻易就可握在掌心之内,可上面的绵绵相思之意,仿佛如万钧之重的高山,压在他的身上,让他五内郁结。
她写的是短短一阙《春日游》,“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她不仅心存爱慕之意,更是生了共结白首之心……钟离的目光缓缓地从花笺上滑过,心中不是滋味。
他常常想,如若自己还处在降生之初,他或许还能接受来自这个少女炽热的爱意,时至今日,千年岁月如脉脉水流,洗去了他心头的激情,他的心已经沉静如一潭静水,不会再起涟漪。“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可是,荧,我已经不再年少啊。”他叹了口气,将那一页小巧的花笺夹在了一本古籍之内。
“钟离先生,钟离先生!”荧步履轻盈地从外面风风火火地闯进了他的房间之内,恰好看见她心悦之人负手立于窗前。她的目光顿时被他所牢牢吸引,男人长身玉立,眉眼英气,他不仅有璃月古之君子的谦和之风,更有从前岩神纵横捭阖的英武,来到提瓦特之后,她受到了他颇多指点,少女情窦初开,一颗芳心已然暗许。
“荧?怎么今日又来了?”她每日都会准时到访,他以往不太确定女孩的心意,但如今既然已经确认,那么也是时候该把话给挑明,情丝应当及早斩断,才能让她早日从情意之中清醒过来。
“钟离先生莫不是嫌我烦了?我只是为了书法一事请教于你,我写的花笺,你应该已经看过了吧?”她眉眼弯弯,看到他的时候,就情不自禁地笑起来,女孩的笑靥极为甜美,只可惜他铁石心肠,不懂得欣赏这刻独属于他的娇俏。
“已经看过了,你的字如今已经进步极大,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教给你了。”钟离绝口不提她在上面所抄录的内容,他今天甚至不如往日那般热情。他的态度让荧顿时颦了一下眉,她想上前挽住钟离的臂弯,钟离是一个聪明人,他不会不懂自己的真实意思到底是什么?
只是她的细指刚刚触碰到男人的衣角,他就不着痕迹地换了一个位置,男人远眺这往生堂外的璃月街市,他沉吟片刻,闭上眼后沉声道:“荧,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教给你的了,你该出师了。”不该直接戳破那一层纱,只要互相看破不说破,往后再见的时候,也不至于彼此尴尬。
“钟离先生……难道果真不明白我的心意吗?”她理应听他的话离开的,可是她就是不甘心被他拒绝,他若真是无意于他,也请清楚明白地拒绝。
男人的剑眉果然蹙了起来,他深深地望着她,金眸的眸光顿时凝结成冰,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本以为是亲昵的动作,可这斗沙片刻之美好随着他刺骨的话语烟消云散:“抱歉,我不能接受。你是一位好学生,但我们的师生关系,就此终结,也不会再延伸下去。日后你会明白的,随着时间的流逝,你会慢慢忘记这样的一切。”
她金灿灿的眸中顿时泛出了泪光,眼泪当着他的面便簌簌地落下,她捂着颤抖的唇,道:“我明白了,先生,是我叨扰了。”她掩面抽泣着飞奔了出去,速度快得钟离都稍微一怔,他长叹了一口气,钟离心知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结局。
时间会抚平她的内心的创口,岁月的细流会磨去她的棱角,再炽热的情感也会被打磨得圆润,最后与他一样归于沉寂。钟离如是想到,只是心头那一丝颤巍的悸动,被他刻意忽视了。
失恋的痛苦沉重地打击了旅人,她哭着跑出了他的住所,哭着冲出了往生堂,周围的人都在用诧异的眼神看她,都不知道一向文静少言的旅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派蒙从不曾见她这般失魂落魄,她虽然走过很多世界,可是她也仅仅是一个渴望着爱与被爱的人,被爱人拒绝,痛哭流涕,伤心欲绝,实属正常。
“荧,你真的没事吗?”派蒙都看到枕头上洇开的湿意,她已经心急如焚。她第一次没有理会身边快急哭的小家伙,她一直在落泪,直到最后哭不动了,才慢慢地擦去了自己眼角残余的泪水。
“我没事,我只是失恋了……派蒙,我想我需要一点点独处的时间。”女孩并没有说出自己心爱的对象到底是谁,单凭失恋二字就可以阻止派蒙的追问。
小家伙忧心忡忡地抿了一下嘴,她礼貌识趣地没有再问,她给最好的旅人递上了手帕,再伸出手抱了抱她:“那好吧,我先回我的房间里了。荧,你有事情就叫我吧……”
房间空落落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荧推门而出,一个人独自前往书房,那里陈设是她按照钟离的喜好摆放的。却砂木打造的高大书架上陈设着厚重的璃月古籍,宽敞雕花木桌上整齐地摆着文房四宝,平滑洁净的宣纸在桌前展开,闲置的毛笔还搁置在方砚之上,几前盛开着一盆洁白的幽兰,兰花的清芬交织着墨香,回忆随着香气兜兜转转地袭来。
他曾经就在这间书房之中手把手地教导她书法,他教她如何握笔,如何从最基本的笔画一步步开始练就一手好字,男人的身躯与她娇小的身体贴在一起,在沉稳的钟离身边,她的心便会变得非常安定。
他一笔一画,教她写下“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的诗句,她故作轻松地一笑,在雪白的宣纸上补了一句“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他的脸上顿时浮现了一丝轻快的笑容。钟离为故人的离去伤怀,她以友人两心相知的诗文和应,她以为这是彼此之间的默契。
可叹、可叹,往昔的美好回忆起来竟然如此苦涩,情肠被牵动,她又一次落下了眼泪。他拒绝的如此彻底,连一点点可悲的希望都不给她……
她应该学会忘记这段感情,荧这般想到。可这是爱,怎么能够说忘就忘呢?她独自地坐在她们曾经亲密相偎的扶手椅上,再度泣不成声。
也许只有工作才能让她暂时忘却烦恼,这几天的荧接了非常多困难又复杂的委托,一门心思扑在了形形色色的任务上。连派蒙都劝她要注意休息,荧将她的劝阻全部当作了耳旁风,这种高强度的工作持续整整一个星期,她整个人都瘦了好大一圈。
她从凯瑟琳的手中得到了一个全新的委托,目的是位于绝云间的一处神秘秘境,在凯瑟琳的描述之中,那个地方危险重重,不知有多少凶兽蛰伏其中,荧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下了这个秘境的探索任务,带着派蒙准备出发。
璃月港的街头充满了烟火之气,荧从冒险家协会出来,没有快速地赶路,而是平静地踱步在繁华的街头。璃月港依山傍海,拥有着全大陆最为宽阔的深水码头,往来的商贩络绎不绝,吆喝叫卖的声音响彻街衢巷陌,在这一方天地上,无数悲欢离合上演又谢幕,无数人你方唱罢我登场……钟离先生曾说,不知从何时起,他会在烦闷的时候走过璃月的每个角落,心中的烦闷也会在散步的时候慢慢消失。她如今竟然也学会了这个习惯,他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如此深刻的痕迹,这真的是时间可以消磨掉的吗?
她在熟悉的转角见到了那个人的身影,闲适的清晨,钟离先生在听说书,他独自一个人坐在一张桌前,他的气质在人群之中格格不入,即使底下坐着不少的听众,她也根本没有办法忽视钟离。荧疼了一个星期的心在看到他的时候,一瞬间就不再疼了,她什么都管不了,直接来到了他的面前,轻声唤道:“钟离先生,好久不见。”
“荧,今天有时间来听书?”他不会真的对她冷言冷语,只是语气非常客套礼貌,荧单纯而又善良,可也能感觉到他语气之中的疏离。
“不,不是,只是恰好路过这里。如今我手中有一份棘手的委托,钟离先生可愿与我同行?”她好像还是不死心,鼓足勇气来邀请他与自己同行。
男人摇了一下头,以往他不会拒绝她的,每次出行,牢固可靠的玉璋护盾都会将她护在身后,她应该学会不要再依赖他了。“不,我还有事情。况且,我以为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你以为如何呢?”他并不知道,这将是他一生之中做过最后悔的决定。
时间可以倒流、一切可以重来的话,钟离无论如何都会与荧一到同行。
她眼中刚刚亮起的希冀瞬间熄灭,女孩沉默了一下,勉强地勾了一下嘴角,“是吗?那是我打扰钟离先生了,我和派蒙先走了。”
白裙旅人和身边的小漂浮物渐行渐远,他的心莫名地揪紧,钟离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他差一点就可以抓住她的手腕,亦或者差几步就可以追上她的步伐,但他都没有。
这个秘境远比她想得要凶险得多,里面四处都是出没的兽境猎犬,还有地脉记录的稻妻武士的残影,更要命的是,在这里还有深渊法师出没。她一路战斗到深处,这几天状态不佳的荧终究不敌,她的手臂上被猎犬的利齿咬出了血肉模糊的伤痕,再面对深渊法师的时候,她哪里还有胜算呢?水深渊法师的水泡将她裹了起来,她的身体悬停在半空之中,她在水泡里挣扎,眼看着深渊法师就要拿走了秘境中的宝藏,一道熟悉的灰影从秘境之外杀了进来。
他的水刃带着万夫不敌的气势,直奔深渊法师手中的秘境宝藏,是公子吗?当水刃即将触及深渊法师的时候,邪恶的紫色电流迸发,化作紫色的刃锋直接刺向深渊法师,伴随着这样一击,保护着深渊法师的护盾顿时四分五裂。
来人的确是公子,鲜红的绶带随风猎猎舞动,猩红的面具罩住了他的面容,但是他那双冷酷的蓝眼锁定了自己的敌人。
“该死!”深渊法师赶紧借助深渊的力量逃离,他不敌这位来势汹汹的愚人众执行官,眼看宝藏就要到手,现在不得不拱手让人。公子可不会轻易放过了伤害小姐的人,于是他的手中爆发出更加强烈的紫色电光,直直地对着深渊法师的颅顶降下。
惊慌失措的深渊法师一个翻滚躲过了这致命的一下,恼羞成怒的他顿时狞笑着按上了一个秘境机关,随后便借着深渊的的力量遁逃。
他取下了脸上猩红的面具,邪眼的光芒也归于黯淡,公子身上冰冷的杀意逐渐敛去,他抄起了深渊法师留下的宝藏,赶紧跑到了刚刚脱困的少女面前,她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光洁的脸上也有几处擦伤的痕迹。公子的心都揪了起来,他心疼地抚摸着女孩脸上的伤口,柔声问道:“小姐,你没事吧?好像伤得很重,会不会很疼啊?”
“谢谢你,公子!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和旅行者都不知道要怎么脱险!”派蒙从安全的地方飞了回来,她被荧安置到了别的地方,现在安全里才敢飞回来。
荧伤得很重,她只是摇摇头,和他说道:“我们先离开这里吧,现在很危险……”她的话音刚落,整座秘境好像都开始崩塌,头顶的石梁断裂,大块大块的岩石直接从上面掉落,看来那个深渊法师所开启的是毁灭整座秘境的按钮,现在如果不走,一会儿就会随着秘境彻底埋葬在这里。
公子直接抓住了女孩的手,带着她就从秘境之中飞奔出去。
她虚弱的身体已经无法再坚持如此剧烈的奔袭,女孩一个趔趄地摔倒在地,公子吃惊地回头,眼看他就能将她背起,一块掉落的滚石从砸来,恰好伤到了她的头部,少女眼前一黑,在他的眼前昏了过去……
旅行者身受重伤被愚人众执行官救回不卜庐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时间璃月港内人人都在热议此事,那位受伤昏迷的旅人还住在不卜庐专供重伤病人休息的厢房,连玉衡刻晴都被惊动,代表七星前来探望。可旅行者还是没有什么转醒的迹象,她就是虚弱无力地躺在病榻上,像一根随时都可以摇曳断掉的柳丝。
钟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不卜庐的,他和荧的事情并没有为旁人所知,所以派蒙并没有阻止他来探望伤得很重的女孩。他坐在旅人的床头,握着女孩苍白的手,看着她毫无血色的唇,他的心痛得都要停止跳动。
如果他那天答应了陪伴她的要求,哪怕是再保护她一次,即便是最后一次,也不会造成现在的结果。现在事已变成定局,再懊悔都没有任何用处。只是,他这一回无法再欺骗自己,荧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他以为自己不再爱人,现在直觉告诉了钟离,他深爱着伤重的旅人。
敏锐的钟离注意到她的长睫抖了一下,他掌中的小手也微微动弹,钟离心头一喜,在他激动的目光之下,昏迷多日的荧终于睁开了眼。他欣喜若狂,钟离满腔的愧悔和爱意一齐涌起,舌头仿佛打了结,不知道要怎么和她说重逢的第一句话。
苏醒的女孩就像一只幼鸟,对世界都懵懂又好奇,她的头依然很痛,她忍痛皱着自己的眉,转向了四周,在看到他的时候,女孩惊诧地挣开了钟离的手,她戒备又惶恐地诘问:“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道晴天霹雳让他的欣喜荡然无存,钟离不敢相信地蹙起了眉,他着急得忘记了自己的风度,探身逼近少女,似乎是想确认,她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忘记了。“荧,我是钟离,你难道不记得了吗?你我相识于璃月,我是你最爱的男人。”他迫切地想要她回忆起自己和她的一切,可是女孩却更进一步地缩往床角落,她颤抖地对他摇头,将自己埋进了被子之内,缺乏安全的姑娘急需寻找安全的庇护之所,她讨厌这个男人身上传递出来压迫感。
“抱歉,钟……钟离,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的眼神清澈无暇,金色的眼眸闪耀着天真和纯净,柔软的女孩像极了一只可爱的娃娃,不像是会撒谎的人。
真可笑,他前些日子还盼望着她能够忘记对他的心意,现在一切果真在她的心里一笔勾销,为什么他却觉得心痛得难以自抑。此刻的钟离尚且可以保留一份理性,他温言地坐回了床边,他不想再吓坏失忆的女孩,他道:“无妨,我去找白术先生来给你看看,你刚醒,先好好地休息吧。”她似乎才安静了下来,女孩点了一下头,安静地待在被子里,可眼中的警惕和怀疑,深深地刺痛着钟离的心脏。
她的确是失忆了,不过她忘掉了也只有钟离而已,她不记得认识过他,也不记得和他在一起的所有事情。不记得他们一起听过书,不记得他们一起走过盐中之地,不记得他们见证了若托龙王和他的往事,也不记得她拜他为师的一切……荧的确如他所愿,将失恋的痛苦忘得干干净净,同时也将所有的爱意尽数带走。
现在,只有他守着爱情自苦,从病中渐渐康复的女孩好像迎来了新生,他能怎么办?当然是要把心爱的姑娘重新追到手里,让她重新爱上自己,这次他一定会用尽全力地去爱她。
二、幽囚记
这次和以前不太一样,失忆前的荧心里眼里独有他一个人,想要制造两个人独处的时光非常容易。丧失记忆之后,她不愿意单独见钟离,少女好几次和他独处的时候都觉得非常难受,她几度抱着双臂蜷缩在角落里,泪流满面地和他说:“钟离先生,为什么我每次看到你,我都觉得很难过呢?求求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荧根本就不愿意见他,相反,她很愿意见公子,每次见他的时候有多痛苦,那么见到公子的时候她就会多高兴。不明就里的白术和派蒙还劝他,荧现在不宜受到过多的刺激,让他过段时间再接触她。钟离只能眼睁睁看着只停在他肩头的云雀,径直地扑向了那位愚人众的执行官,一个回眸都不愿意给他。
她对听书、书法、古玩、看戏、赏花、遛鸟,这一系列的事情全部不再感兴趣,甚至还会下意识地排斥和他有关的一切爱好,除了勉强答应去听云堇的戏之外,女孩其他的事情都不愿意去做。
而和公子冒险、比试、看至冬的即兴喜剧这些事情,她倒是比谁都要积极。
其实,那才是荧该有的样子,她不需要小心翼翼地讨好爱人,她和公子在璃月的街头嬉戏打闹,可以海边将海水泼洒到恋人的身上,在他追过的时候迈开步子直接逃跑;更可以将公子吃不惯的辣菜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塞到他的嘴边……结果当然很惨,她被公子亲得嘴都肿了。
在小打小闹之中,小情侣的感情逐渐升温,除了甜蜜的日常,生死边缘的不离不弃也使得公子和她的爱情变得更加牢靠。
钟离对至冬的武人恨得咬牙切齿,膨胀的嫉妒一点点蚕食钟离脑海之中的理智。作为曾经璃月的神明,作为一个活了六千多年,见证了将近二十万个日升月落的神明,沧海桑田,世事变迁,他居然还能像一个少年人那样,燃烧起最炽烈的爱情之火。
荧不知道他在暗处之中如何嫉妒,也不知道他卑劣得像只虫孑一样窥视她的生活,她只是在享受着和公子全新的一段感情。
压倒钟离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公子突然登门来访,他带着一支花笺来向他询问答案。曾经荧给钟离写过韦庄的《春日游》表达爱慕,“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字字写尽相思,道尽爱情;而公子手中的花笺,写的却是半阙《一剪梅》:“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拒绝荧的理由,是他不再年少;现在她已经找到了深爱她的少年。钟离对公子的痛恨让他甚至难以维持表面的平静,可钟离还是忍受了下来,他看着手中的花笺,淡淡地问道:“公子大人突然拿着这个来访,到底是有什么事?”
“这是荧今天给我的,我看不太懂这上面写的是什么……还请钟离先生告知一二。”公子是至冬的武人,他不懂璃月文字的博大精深,只听手下熟悉璃月的愚人众说,璃月的女子喜欢用花笺传情,诉说自己对恋人的爱意,公子收到信笺虽然高兴得不得了,可上面复杂的璃月文字他看的不太懂,只好找专业人士请教。
钟离勉强地喝了一口自己面前的茶,语气生硬地解释:“这是半阙相思的诗,旅行者是再说,她非常思念你,见不到你的时候……便会伤心流泪,满面忧愁。”钟离再也无法按捺自己对公子的杀心,这说明什么,荧根本不会再爱他,她现在心里眼里都是公子,爱得情真意切的人是公子,再也离不开的人是公子,钟离最痛恨的人就成了公子。
“原来小姐这么喜欢我……对了,钟离先生,我还有一件事情需要拜托你。”和愁云密布的钟离不同,公子沉浸在爱情的喜悦里,他还兴致勃勃地和他说道:“都说你是全璃月港最了解璃月各色习俗的人,我想问问,璃月的婚俗大概是怎么样的?我想和荧订婚了。”
说到订婚,公子顿时就神采飞扬起来,“我觉得可以办两次很隆重的订婚仪式,一次是在璃月港,一次是在至冬,钟离先生觉得这样妥帖吗?”
不,当然不妥,一切都不妥。他放下茶盏,拂袖扫开了公子递来的花笺,起身、出手只在短暂的一瞬,几个呼吸之间,曾经追随他纵横捭阖的贯虹之槊瞬间变幻而出,枪尖直逼公子的咽喉。骁勇善战的执行官一个后翻,躲过了钟离的长枪。
公子好战,钟离的出手点燃了他无限的战斗激情,不过他不明白,钟离为何会突然对他流露出这样的杀机?莫非是要报他当年差点毁灭璃月港的仇吗?当年的事情也有他纵容默许,他不像是那种会翻旧账的人。
“我觉得不妥,她不会跟你回至冬,也不会跟你订婚,她是我的人。”钟离已经产生了绝对的杀心,今天不把公子铲除,难道要等旅行者登上和他一起前去至冬的客船吗?届时就是瓜熟蒂落,再无任何挽回的余地了。
“原来是因为荧……没想到,钟离先生竟然也对她存有这种心思。她是我认定的妻子,即使对手是摩拉克斯,我也不会退缩。”公子的手一挽,银白的长弓出现在他的手中,这是名叫冬极白星的弓箭,如坚冰般无垢的弓箭,他的胸腔之中常燃苍白之火,在公子达达利亚的眼中,眼前的人并非所谓神明,而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对手而已。
为了爱人,为了求生,为了战斗,他有无数个挑战钟离的理由。荧,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即便有了邪眼的加持,公子也不可能成为钟离的对手。如果是至冬女王亲自一战,或许还能和古老的岩神在武力上分出高低,至于达达利亚,压根没有机会战胜这位最强大的神明,他是有资格和冰神谈条件的人,他是在魔神战争期间最大的赢家,其余六位神明都对他抱有崇高的敬意,七神的宴饮中心也是他辖下的璃月。
钟离游刃有余地用长枪挡下了公子的水箭,他面色从容不迫,出手果断杀伐,斜飞的岩枪直接刺飞了公子手中的邪眼。随着钟离的靠近,公子手中的弓箭顿时化为柔和的水流,一柄水刃在他掌中出现。他企图在钟离接近的时候以近战取胜,水刃刺向钟离,也的确如他所愿,刺穿了钟离的身体,伤口不见血液流出,眼前的“钟离”却如一道青烟散去,公子命中的,不过是一道残影而已。
钟离的速度很快,公子并没有捕捉他真实的动作,没有意识到钟离的障眼法。
真正的神明闪现在了他的身后,手中的枪柄一挑,刺穿了公子的后腰,枪尖上滚落着公子的鲜血,公子正要反击之时,钟离不留情面地在他身上打上了一掌,公子的身体直接飞出,迎面撞上了对面的墙壁,鲜血从公子的额角之上滚落,晕眩感让公子一眼漆黑。钟离这几下杀伐果断,不留后手,看来为了铲除情敌,钟离压根不在乎他到底是不是一个有能力挑战自己的凡人。
公子面对过无数次死亡的威胁,也不止一次在生死边缘厮杀出黎明,这次他好像避无可避,离死亡只有一线。钟离扼住了他的咽喉,他用金色的眸子冷冷扫视着公子,他居高临下,此刻宛若真正的一个神明:“她是我的人,不可能和你订婚。”
“呵呵呵,钟离先生,她那么怕你,根本……咳咳……根本不在意你的想法,你觉得你杀了我又有什么用呢?”明明快要死了,他腰上的创口在流着鲜血,公子却发出了胜利者的笑声,他被钟离的那一掌伤到了内里,现在五脏六腑都在疼得发紧,他忽略了痛意,只是感到遗憾。
达达利亚再变强一点,是不是就可以抢回他的新娘呢?
他掐住公子喉咙的手又用力了几分,龙有逆鳞,荧就是他的逆鳞,钟离忍够了公子的挑衅,也忍够了他和荧的亲密,把他杀了,他和荧就可以从头开始了……眼看着执行官的脸色因为呼吸不畅而逐渐扭曲,蓝色的眼睛里生机消散,金发姑娘却从门外冲了进来,她高喊着“阿贾克斯”,扑到了公子的身边。
她的出现让钟离始料不及,他太专注于情敌了,没料到荧找到了这里。他略略施了一个小小的仙术,将这个房间变成了封闭的空间,没有钟离解开咒术,他们谁都跑不掉。
“钟离先生,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他,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她为了公子,竟然直接在他的脚边跪下。荧看到公子血流一地的模样就吓坏了,她知道钟离喜欢自己,而荧没想到他居然会杀公子!只要阿贾克斯可以活着,她为钟离做什么都愿意。
“荧!不要管我,离开这里!”公子慌乱了起来,他死不要紧,愚人众执行官的命就不在他自己的手上,他今天不会死,也许明天就死了,但他希望荧快快乐乐地活着,而不是为了自己,在钟离面前哀求他。
男人握着贯虹之槊的手明显因为生气而颤抖,他看着心爱的女子在自己的面前,为了愚人众执行官流泪,她抓着钟离衣服的下摆仰望他英气的面容,卑微如虫孑。荧以前也卑微过,把自己放到了尘埃之中,执意追求他,是他拒绝了荧,到了今天这一步,钟离应该恨公子,他更该恨的人恰恰是他自己。
现在,钟离做不到放手,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要得到荧,钟离受不了她和别人在一起,只要荧能够回到自己的身边,他一定可以让她重新爱上自己。他收起了贯虹之槊,抬手来了一记斜斜的手刀,劈晕了聒噪的至冬人,完成了一切之后,他道:“我可以不杀他,你不能和他订婚,并且要和我签订婚契,此生此世,只能嫁给我一个人。你答应吗?”
“我答应你,只要你放过他,我什么都答应你。”不带犹豫地回答,荧没有一丝迟疑,只是她答应和他定下婚契,却是为了公子。心爱的女子,为了别人,而嫁给他,真是讽刺至极。
契约之神想不到别的办法,除了用契约绑定她,他没有别的选择。
钟离心痛得抚上心口,还是狠心地拉起了跪在地上的姑娘,她一直在流泪,余光一直在看昏倒在地上的公子,担忧和爱意是无法被掩藏的。钟离现在是一位暴君,不在乎她的想法,只管夺取,他拉着荧一起来到书桌前,取出了一份准备了很久的婚书,显然他现在就要她在婚书上定下自己的姓名。他要荧写下婚契,现在就要。
一张崭新的红色婚书出现在眼前,上面的每一个字都由钟离亲笔写就,唯有他们的姓名之处仍然是一片空白,等待着两个新人来添上名字。明明结婚应该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她为什么一直在哭呢?为什么他要一次次擦去她的眼泪,最后甚至握着她的手,像以前教她写字的那般,一笔一划带着她写下两个人的名字。
女孩的小手在抖,完全没有写字时该有的沉着稳重,还是在他强硬地控制之下,荧尽量稳住了虚浮的手腕,笔尖也终于落下了一横。
嘉礼初成,良缘遂缔。白首与共,永结同心……她提笔的手都在发颤,荧在想着气息奄奄的公子,他却想着如何才能夺得她的心,墨水在红色的婚书上一点点风干,简单的一个“荧”字几乎用尽了她的全部力气。
随着最后一笔写下,女孩虚软在他的怀抱深处,神明的一个轻吻落在荧的耳边:“荧,你终于是我的妻子了,我会好好地爱你,你现在我的家中休息一段时间,我会让你成为全璃月最幸福的一个新娘。”
女孩僵硬地点了点头,占有欲极盛的男人将她揽进怀抱深处,钟离扫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公子,他稍稍用了一点点神力,达达利亚就消失在了原地,他把公子送到了别的地方,他醒来的时候,将能够安全地回到至冬。至于荧,他新婚的妻子,该和他做别的正事了。
一道婚书,二人缔缘,三道枷锁,无人欢喜。
她成了被钟离关在了家中的鸣鸟,平日陪伴他的时候,钟离非常温柔地对待她,每天都会变着法子给她准备可口的璃月菜,他最拿手的是腌笃鲜,他洗手做羹汤的体贴换来的也只是荧勉强又讨好的笑;至于在办正事的时候,他才会露出暴虐的那一面,一次次地反复索要,哪怕她昏过去的时候也没有任何怜惜,甚至会让她从昏迷之中醒来又睡过去……
荧受不了这种被幽囚在家中的日子,她真心实意的笑容变得越来越少,更多的微笑是对钟离的讨好逢迎,她的变化落入钟离的眼里,他心中对自己的怨恨和懊恼也逐渐变深。即便如此,钟离更加坚定地认为自己要把荧锁在自己的身边,她一定会慢慢地爱上自己。
钟离掀开了床上的床帘,女孩还在酣睡,她昨晚很辛苦,他们一共做了五次,钟离才放过了她。她睡了许久,钟离办完事情回来,她也没有苏醒。他抚摸上女孩如丝绒一般光滑的脸颊,也许在安睡的时候,她才会这么乖巧可爱吧。
他只是想简单地抚摸一下他的妻子,钟离的大手抚摸过她的脸蛋,再抚摸到她的脖子和肩头,再穿过女孩的睡衣,抚摸上她的双乳。女孩在睡梦之中不安分地皱了下眉,唇边发出了几声酥软的轻哼。钟离忍不住了,他吻上女孩的嘴唇,他连亲带咬,将她的唇瓣含在自己的嘴中品尝她香甜的味道。
女孩抬手推了一把这个男人,她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让钟离的脸色顿变。她说的话是——“唔,阿贾克斯,别闹……”在睡梦之中,荧还在叫公子的名字,钟离妒火中烧,理智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钟离的占有欲旺盛燃烧。
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回到了床榻上,钟离掀开了盖在少女身上的杯子,她因为冷意而蜷缩起身体,钟离分开了女孩的腿,他已经清洗干净了她的身体痕迹,可是咬痕和指痕的印记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的,她大腿之间还留着清晰的咬痕,那是他前几天舔她的身体的时候咬上去的。女孩的皮肤很白皙,他留下的亲吻就如点点红梅在她的身上绽放,白里透红,美得让人心魂荡漾。
她的小穴还有些干涩,于是他俯下了身子,用舌头舔上了女孩的花穴,情绪失控的钟离身体出现了诡异的变化,他的舌尖生出来细细的分岔,额上晶莹的龙角也从颅顶冒出,手臂上的神纹也散发出了淡淡的金色光芒。
细长的舌尖不断挑逗着女孩的花核,她蹙了一下眉头,唇间又发出了一个软糯的轻哼,但女孩的眉很快就展开了,她觉得这很舒服,完全没觉得有任何不适。
经过这几天的调教,荧已经很敏感了,轻轻舔了几下而已,女孩的小穴就湿润了。她的水并没有多到可以放下钟离的性器,不过不要紧,她很快就会彻底湿透。他的细长舌尖挑逗女孩的花核,她果不其然地又留了非常多的水出来。
荧子宫位置的腹部被他打上了一枚岩印,他喜欢通过这种方式在她的身上打下属于自己的标签,金色的岩印会在她情动的时候自觉亮起,她连矢口否认的余地都不再有。
钟离将她的花液喝了很多进去,荧的味道太好了,他应该早点下手的,公子已经捷足先登,这点让他每每想起就会特别生气,气自己没有把握机会,才给了公子良机。
他的性器顶开了女孩的花穴,破开了女孩的花心,直接挺到了她湿滑的花心,女孩这回始终颦着眉,状若远山般的眉黛一直未曾舒展,持续不断的哼唧从她的口中溢出。
好舒服、舒服、真的好舒服!睡梦中的女孩嘴角微微吐露出一点口涎,一对雪乳都微微摇晃了起来。钟离深爱着她的一切,此情此景的美好让他感到非常愉悦。性器高歌猛进地插着女孩的窄穴,她肚子上的岩纹也开始散发出更加耀眼的光彩。
“嗯……嗯啊……”她可怜巴巴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女孩在床上扭动着腰,在睡梦中,她也在纵情享受和他的欢爱。钟离含着她肿胀的乳头,用尖牙轻戳着女孩抖颤的红果,他带着神纹的长臂闪烁着神圣的光芒,而他以此拖住了女孩纤细的腰身,将她禁锢在怀抱之内。
拥抱她,感知她的存在,是钟离最爱做的一件事情。他厌倦了漫长岁月中不断失去的痛苦,友人、下属甚至是恋人,也都在一个个离他而去,仿佛在帝座之上,他永远只能一个人俯瞰尘世,独享无边的孤寂。
深埋在荧的甬道里,抱着她温暖的躯壳,钟离的心一样变得平静,没有她的日子,简直孤独得让他发疯,天理加诸于他的磨损也再迅速加深。
男人的性器反反复复地抽离又插入,她的腿心已经变得黏糊糊的一片,光滑的液体从女孩的大腿根出滴落,她在男人的重复活塞运动之中睁开了自己的双眼。果然是他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她对钟离无时无刻的索要都已经麻木了,女孩清澈的眼神醒来的时候便是黯淡的,她只是安静地躺在钟离的身下,用自己的小穴裹紧钟离的性器。
“嗯……嗯……”她再度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好恨他,也好恨自己,恨她自己被他强暴的时候居然也会有明显的生理反应,钟离只需要稍微挑逗一下,她自己就会湿得一塌糊涂。
为了让自己稍微好受一些,女孩幻想着现在抚摸她的人、拥抱她的人、插入她的人其实是她心爱的公子,达达利亚的眼睛幽蓝澄净,他是一个英俊帅气的男孩,二十多岁的年纪、意气风发的公子在床上却格外体贴她。
要是能和阿贾克斯在一起再做爱就好了,公子会亲着她的嘴唇叫她的名字,会在她受不了的时候停下来,他不会强迫自己……
阿贾克斯、阿贾克斯、阿贾克斯!他的名字在荧的脑子里反复地出现,而钟离的性器大力地剐蹭摩擦过女孩的穴道深处,她的眉毛娇声地拉着床单大叫,她在钟离身下可悲地高潮了。
钟离性器的尺寸和持久的耐力很容易就给她带来了高潮,男人贴上了少女的红唇,她的甜津被钟离卷走,而白皙修长的脖子又被咬下了新的红痕……
“别顶……太深了……”敏感的女孩失控地尖叫,可她的花核又被钟离捻住揉捏,他巨大的性器依然淹没在她的花穴中,这般高潮的余韵重新延续,她可怜的身体又开始剧烈地抽搐扭动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荧再坠落之后又被送了高峰,她被钟离给予的高潮吞没。
她失控的表情迷人得要命,女孩的眼泪在止不住地往外流淌。她在为了自己而崩溃,她在为自己而高潮失神,钟离洋洋得意之际,女孩迷蒙之际地叫喊让他彻底陷入癫狂,她叫的是——“不……阿贾克斯!不行了!”
荧意识到了自己在高潮的时候失言,她让钟离知道了她一直在想公子,她根本不敢想象钟离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她。
“在我的床上,还叫着公子吗?”钟离几乎顿时化身成了修罗,他用手指捏住了女孩的下颌,逼迫她自己抬眼看着自己,女孩惊慌地想要逃开他可怕的注视。当愤怒的钟离吻上来的时候,她的嘴唇却躲开了他的亲吻,他的唇只是贴上了她的下颌骨。
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冒犯,没有男人能够容忍自己心爱的妻子在床上的时候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高潮,他既无力又愤怒,看来他不仅仅需要在她的身上打上自己的岩印,更应该让她在每次做爱的时候都没有办法想起别人。
“钟离……不是这样的……我……”她赶紧想要弥补自己闯下的大祸,荧讨好般地抱住了钟离的脖子,她主动地想要去回吻钟离,安抚这条暴虐的龙。他咬了过来,舌尖再度变得细长带有分岔,少女的小舌被钟离绞紧,他的双腿也在一层金色的光芒过后变成巨大的龙尾,少女被他的尾巴锁在了钟离的怀中。又一根沉甸甸的性器压在了她的臀上,而她的小穴深处还插着另外一根,在这个形态下的钟离,难道还有两根性器吗?
荧无暇来想那么多了,他的吻要抽空她肺部的空气,细长分岔的舌尖搜刮过她的口腔,她的舌都被他吮到麻木,男人的手指掐住了她的脖子,他似乎是打算通过痛苦提醒她到底是谁在亲吻她,是谁在插在她的身体之内。
而男人亦在用长指去开拓女孩从来没有对人绽放过的后庭,她滑腻的淫液已经润湿了她紧窄的后穴,他的一根手指顺利地突破了阻碍,第一根手指顺利地伸入了她的肠道之内,与前面那根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同时摩擦。
“是这里吗?”钟离和她唇分离的时候,两个人的唇边依然挂着几缕淫靡的细丝,他用舌尖舔去了这几缕银丝,长指也移到了女孩后穴的一处软嫩的媚肉上,指腹重重地按过她的敏感软肉,重重地戳了戳她身体里不堪一击的地方。
“不要……钟离……钟离不要!”荧怕了,她不知道这里还可以用来媾和,钟离来势汹汹,似乎不给她商讨喘息的机会,她试图更改他的想法,可是回应她的只有龙鳞擦过皮肤的冰冷,以及他手指越来越快的戳刺。
“不……不……钟离……”她可耻地又产生了反应,后穴的手指添作了两根、再到三根,激进的戳刺让她的后穴也非常湿润,前面的那张小嘴绞缠着插入的龙根,而抵在她穴间的性器也发现了诡异的变化。他粗大的性器上遍布着可怕的倒刺,她本就红肿敏感的内壁被倒刺刮过,更多的淫液从他性器的倒刺上流下。
荧攀着钟离的脖子,她不得不靠在钟离的身上,她仰着头痛哭,不断地落泪哀求,汗涔涔的额头泛着一层水光。“不……钟离……太多了!我错了……我错了……”她的吵闹让他冷笑,嘲讽冰冷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可耻的小骗子,她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无法取信钟离。
他的三根手指从她的后穴之中抽出,男人另外一根阳具则从后来袭,一前一后地插入了少女的两个小穴,那层阻隔两个小穴的内壁顿时被挤压至极限,她的脸色苍白,撕裂般的痛苦让她在钟离的脖子上留下了深刻的血痕。
她希望他不要动,但后穴和花穴都快被钟离的阳物撑破,脆弱的宫腔口颤颤巍巍地往外吐出透明的水液,浇洒在他的伞端之上。男人倒是分外惬意,她的两个暖腔很湿润也很光滑,他的阳物都被丝滑的内壁吸得非常紧,无论去往何处,都有媚肉依偎上来。
她太娇小了,在龙化的钟离面前,她的腰更显得细若蒲柳,他一掌就可以掐断,白皙柔嫩的皮肤轻易地就可以被钟离掐出水来。钟离的金瞳愈发璀璨,如黄金一般闪耀在她的眼前,他的眼神情深意切,与女孩的胆怯和惊恐对比鲜明。
“嗯哈……嗯哈……不……太满了……别顶……好深……”两根性器的刺激让她能够更快地接近高潮,眼前就是快感的高峰,她眩晕地被他推向前去,眼看着马上就要够到她渴望的快乐,钟离倏地放缓了速度,他抚摸上女孩的发丝,道:“是不是太疼了?我若是慢些,是不是感觉好些?”
她的脸更白了,女孩哆嗦着,她的小穴正在不断翕张着索要他的爱抚,为何他非得在此刻慢下脚步?只是男人的目光却越来越柔,性器的抽插也更进一步放缓,他故作焦心地为她擦去额头的汗水,突然想起来向她道歉:“抱歉,是我太莽撞了,还疼吗?”
“不……不疼……钟离……我……”她敏感淫荡的身体亟需快乐填满,无形的小虫在她的身体里啮咬她的内壁,火热的壁腔想抓住男人的性器,可她说不出口,她无法向一个她根本不爱的男人求爱,聪慧的女孩也意识到这是钟离欲擒故纵的计谋而已。
“不疼了?好。”现在还不行吗?钟离不急,他故技重施,性器又一次在她的体内猛烈地运动,伞端朝着女孩的肠壁和膣穴更深的地方挺进,她招架不住这样的刺激,脑袋空空如也,身心都陷入了恍惚之中。他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变换了无数次的角度,敏感的嫩肉被他操得更糟糕,她甚至开始想象着自己被灌满的画面,想象着他带着倒刺的肉棒如何让她快乐……
这次一定可以高潮!她好想要……好想要啊……她的身体准备就绪,就差他的那重重顶入的一下,可钟离又一次停了下来,在荧即将达到顶点的时候停了下来。她咬着牙坚持,绝不愿意开口求他给自己快乐,她在和钟离进行一场无声的拉锯战。
一次又一次,在高潮的面前停下,在快乐的巅峰被他抛离,她的小穴已经空虚到了一个境地,可怜的宫口都在张开着一丝小小的缝隙等待精液的注入。
而这一次,他更加恶劣,直接把体内的阳物抽离,他冷冷地推开了她,钟离露出了嫌恶的表情,他说:“抱歉,我实在无法接受你叫公子的名字,我不想给你高潮。”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她跌倒了床单上,他似乎要在她最需要温暖的时候抽身离去,女孩痛苦地追了上来,她跪趴下来,如一只发情的母狗一般抓住了钟离的手臂,用自己的脸去蹭他的掌心:“我错了……钟离……摩拉克斯……夫君,你操我,操我好不好?好想要……想被你插进来,插进来好不好?”
她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只为满足这一刻短暂的私欲,她的圣洁、高尚在性欲面前统统溃不成军,她痛哭流涕地向君王认罪,她呼唤着自己名义上丈夫的名讳期待他的浇灌。女孩像一只小宠物一样舔了舔他的指尖,最后甚至想要去自己主动地让他的性器放入自己身体。
“果真想要吗?那么,我有两个条件,第一,我要知道你和公子什么时候做过;第二,接下来你每高潮一次,都需要叫我的名字。”他就是在等她主动来签一个不太平等的契约,可怜的荧,已经被钟离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境地,她想要快乐,想要抚慰,就必须给出他所开的价码。
他的要求,女孩全部答应,男人喝令她背过身去,她只能照做。女孩被他拉到了自己的身前,钟离看着她的身体,荧身下依然泛滥成灾,两张小嘴都被操得红肿,小穴的媚肉都被翻了出来,潮湿的甬道微张着,而钟离并不着急进去,只是伸了一根手指进入她的后穴。
“钟离……唔!”她又被他插入了,她舒服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腰刚刚拱了起来,但马上被男人按住,小穴深处的软肉被他轻易找到而后开始了抠弄,他微微眯着眼,向荧索要自己的报酬:“告诉我,你和公子做过几次?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做的?”
钟离想在她的心里种下恐惧的种子,她日后再想起公子,就会想到屈辱的今日,她是如何将她和公子在一起的所有细节告诉给他,以此来邀取和他媾和的机会。女孩拼命地集中注意力,回忆着自己和公子在一起的细节:“没有……没有几次……啊呜……只有只有七八次……”
“第一次……第一次的是在上个月。上个月和公子……吃完饭,他送我回去……啊……”她断断续续地回忆着,醋意满盈的钟离重重地戳了一下她敏感的部位,又是一根粗指进入其间,钟离的沉默意味着她要继续说下去,她接着说了下去:“然后……然后就……什么都做了……”
“公子……公子说……想要吻我……”她按照他的要求绘声绘色地描绘着过程,每说一字,愧疚就如刀尖一般滚过她的心头,那里像针扎着一样痛,鲜血淋漓。“我就答应了……啊……那里!啊!”她的腰软下去,身体的力量被性高潮击碎,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她又一次得到了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快乐,脑海中一切都放空了,没有烦恼和忧虑,神经却在叫嚣着莫名的欢欣。
荧好像找到了报复他的一条路径,和公子在一起的细节在记忆深处浮现了出来,她回味着和他花前月下的时刻,女孩娇声地继续补充:“我们……一直吻到了卧室,后来滚到了床上……他就脱了我的衣服……”
“公子……也很大……唔……”她脑海之中出现了公子的肉棒,年轻英俊的橘发男人拥有着一条不亚于钟离的凶器,比她小臂要粗的东西夺走了她的童贞,女孩心甘情愿地把初夜给了后来的恋人,至于她往昔的挚爱?已经过去了。
荧慢慢地想起了一切,可她已经发现,她不再爱钟离了,她喜欢的人是公子,一个会用生命爱荧的男人。
她还要再说什么,他最终忍不下去了,钟离稍稍一想他们之间相处的细节,心中嫉妒的猛兽就关不住了,他不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长指高频地顶着她肠壁深处的地方,少女的身体之中迅速地涌出了一股热流,自她前后的两张小嘴之中喷出,荧就在这种耻辱的方式之下达到了高潮。
“只是用手指插你的屁股你就到了?那么你现在要做什么呢?”钟离冷笑了一下,他还没有听到他的名字,而她渴望的两根性器则开始蹭了一下荧的两张小嘴,这是诱惑,亦是逼迫。
她自觉地扶着他带着倒刺的可怕性器往自己的穴中插去,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钟离……钟离!”钟离、钟离、钟离,未来的每次高潮他都会提醒她,他的名字和她的快乐如影随形,她永远、永远也无法摆脱。
钟离填满了她的身体,给了她灭顶的快感,只是看着女孩起伏的背脊,听着她娇弱无比的哭泣,他并没有真正的喜悦和幸福,强取来的恋人虚假的顺从和刻意的讨好,短暂满足他的占有欲之后,他依然没有任何安全感和满足,心是空的,唯一可以占据那里的人偏偏不肯走进。
女孩金色的眼睛里,光芒已经被一种痴迷替代,她的表情扭曲,在疯狂的欢爱里,她却露出了垂涎的笑容。她言不由衷地一遍遍重复自己的忠诚,恳求他用精液填满她空虚的身体。荧前前后后的每个入口都被灌满了精液,乳头肿胀地翘了起来,高洁的她呈现出一幅坏掉的样子。被囚禁的日子,无休止地调教和做爱是她的日常,钟离企图在短短的半个月里,让荧重新找回对他的爱意,半个月后,欢欢喜喜地和她大婚,事情真的如他所愿吗?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的婚期也终将来临了。
三、成婚记
璃月港内最大的八卦陡然成了往生堂客卿钟离、愚人众执行官公子和旅行者荧之间的三角爱情故事,人人都知道公子和荧是一对,就当璃月人为了旅行者荧误入歧途、爱上可怕的执行官而扼腕的时候,往生堂上下风风火火地忙活起了钟离先生和荧的婚事。此事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在一番探讨之后,众人还是得出旅行者和钟离先生更加般配一些的结论,更是大胆地猜测是公子只是利用荧,最后旅行者迷途知返,爱上了钟离这样……各式各样的离奇传言应有尽有,事情的真相只有当事人才知悉。
今天是钟离和荧大婚的日子,刻晴自告奋勇地让出了自己的家,让荧从她的家中出嫁。这半个多月里,钟离精心筹备了一整套的大婚流程,结婚六礼一样不少。这场婚事绝对是璃月十几年来少有的风光婚礼,新郎是名满璃月、博学广知的钟离先生,新娘是美貌可爱、纯洁善良的璃月英雄旅行者,绝对是最为般配的一队。
迎亲时的钟离换上了一身璃月的红色喜服,轻裘缓带,面容如玉,身形如松,他的风度翩翩更是引来更多璃月女孩的瞩目,这场婚礼,看来不少人都很羡慕。
荧在诸位亲友的陪同下走出了房门,她穿着繁复的璃月婚服,拖曳的衣摆若流动的火焰,发顶上沉重的花冠压在了她的心上,摇晃的珠帘遮住了她的视线,少女以纨扇掩面,眉目低垂,眉心所点的一点花钿鲜艳动人,她露出了羞涩的浅笑,眼底的悲痛却无人在意,她由钟离牵手登车,在锣鼓喧天之中,前往他的家。
倘若没有公子的那一场抢亲,这只不过是一场盛大的婚礼而已。新娘的嫁仪从玉京台一路排到往生堂,出席的贵宾除了璃月七星还有飞云商会的会长和二公子行秋,来自稻妻、蒙德和须弥的贵宾也都添了不少嫁妆。可见,半个提瓦特的人都在祝福他们的婚事。
眼看欢天喜地的迎亲队伍就要经过飞云商会,再过几个街巷就是往生堂,这里离北国银行不远,早就站在屋檐上等候许久的公子冷眼看着红色的仪仗队伍。那天他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倒在了璃月的山间,他拖着重伤的身体回到璃月港,得到的却是往生堂客卿和荧要大婚的消息。
公子确信,这场婚礼一定是荧被强迫的!也许是钟离放过他的原因!
他和荧就快要订婚了,少女在尘歌壶之中答应了他的求婚,只差一步两个人就可以登上一起回家的客船,他的家人一定会很喜欢他可爱的小新娘,喜欢这一轮提瓦特最轻柔美丽的明月。被人横刀夺爱的滋味可不好受,他无论如何,都会抢回荧!
年轻的武士纵身一跃,在空中,紫色的雷霆在他身上闪过,他在伤重维语的情况之下,再度发动了魔王武装。少女所乘坐的花轿在他从空中落下的一击之下四分五裂,荧惊诧地抬起头,熟悉的身影朝她扑来,手中的纨扇落地。她看着公子严密的武装,金色眼眸里泪光浮动。
他来找她了,他真的爱她!荧的嘴角都在不自觉地上扬,她马上又稳住了自己的表情,她不能给公子添麻烦,这里很多人都在,不仅仅是钟离,璃月七星没有几个是好对付的,凝光、刻晴,个个实力不俗。她无论如何,都要让公子全身而退!
“愚人众的执行官,在钟某大婚的时候,还要来抢我的新娘吗?”钟离算准了他会来抢婚,他倒是淡定得多,根本不要别人动手,钟离要解决公子是轻而易举的事。他红衣猎猎,长枪霍然拔起,他挡住了后面义愤填膺的众人,显然打算自己了结此事。
的确,公子抢的是他的新娘,怎么也该新郎自己抢回来才足见真情吧?
围观的璃月民众各个伸长了脖子,执行官抢亲的事情百年都难以遇上一件,现在正好看个热闹。今日的钟离先生也不同于以往,当他握上一柄长枪的时候,真有横扫八方、万夫不当的气魄。
“钟离先生,她本该是我的新娘,横刀夺爱的人,明明是你吧?”面具下公子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温柔地一抚女孩的发丝,杀戮的心无法抑制。
他将新娘小心地放到了安全之处,立刻就和钟离打了起来。钟离在众人面前稍微有收敛了一点实力,两个人打得有来有回,可钟离刻意的隐藏,他的实力也远在公子之上。魔王武装下的公子达到巅峰的状态,可每一下爆裂的攻击依然被他轻松破解,他的枪风倒是每一下几乎都要刺到公子的要害所在。
公子抱着必死的决心而来,没有荧,他要活不下去了。懦弱、胆怯的阿贾克斯被深渊吞噬,现在的达达利亚是一位轻狂的战士,女孩是他生命里少有的光亮,无论如何,他都要抓住她。
他的爱人,让他为她战斗到最后一刻吧!
雷光万千,斩碎了璃月港街道坚硬的砖石;枪风浩荡,卷袭来万千的杀意,钟离步步紧逼,公子节节后退,伤重的他已经不再能够坚持下去,落败是迟早的事情……
不能再拖延下去……再拖延下去,他不被魔王武装反噬,也一定会败在钟离手上!怎么办?到底怎么办?荧心中满满的焦虑,她的视线一直瞄准在公子的身上,最后她直接冲到了两个男人的中间,钟离剑眉一敛,立刻收去了手中的长枪,而公子准备最后反击的长刃也在顶到了女孩咽喉的时候刹住。
“小姐……”公子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冲出来,更不理解,为何她还要在这个时候维护钟离?
“达达利亚,够了!请你不要再破坏我和钟离先生的婚事,我爱的人一直都是钟离先生!你不要再幻想着我爱的人是你了!”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前些时日我丧失了记忆,但现在我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想了起来,我爱他,很早很早的时候就爱他。你会尊重我的想法吧?”
对不起,达达利亚!对不起,我就是一个负心狠毒、欺骗你感情的坏女人!恨我吧!只有恨我,你才能够不被这段感情伤害。以后你会遇到比我更爱你的女孩,她会好好地守护你,陪伴你去征服世界最漆黑的地方。荧的内心想法不得而知,但这番话的确终结了他的希冀。
公子怒不可遏,他清楚荧就是在撒谎,她每次撒谎的时候,眼睛都不敢看他!小骗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可能!你爱的是我!难道你说要和我回至冬,去见我家人和我订婚的事情都是假的吗?是他逼你这么做的吗?!小姐,你让开,让我杀了他!”公子不敢置信地将刀锋又往前逼了几分,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嘶吼,身后的钟离顿时上前,想要拉回自己的新娘。荧一点都没有退缩,她甩开了钟离的手,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鸦青之色,女孩红唇微动,她道:“我是他的妻子,你要杀他,就先杀我。”
以死相逼吗?她为了钟离做到了这一步!公子的信念崩塌,他无力地放下手中的长剑,魔王武装的效果立刻消散,年轻男子熟悉的俊颜出现在她的眼前。达达利亚额头上还留有半个月前被撞出来的伤疤,嘴角挂着一丝新的血迹,蓝色的眸子中溢出的心痛让荧不忍直视,恰在此时,钟离拉着她的肩膀,将她抱入自己的怀中,他没打算和公子计较,他和荧有契约在前,他不会杀公子。不过,公子已经输得彻彻底底,以后,荧和他不再有半点瓜葛。
公子从他们的视野之中颓然离开,他走向北国银行的方向,鲜血的痕迹留在了地上,身上的伤口清楚明白,荧不敢关心他的伤势,只是僵硬地站在那里。执行官与她擦肩而过,他走得也是如此决绝,一步都不曾回头。
一滴眼泪突然落到了钟离的手背上,他像被烫到了一般,心中一惊。她哭了,还是为了公子。钟离看着自己手上的泪珠,方才还轻松的心立刻揪起,这场比试,他也没有赢。亦或者说,这场婚礼,没有一个人是赢家。
这场闹剧之后,婚礼当然还要继续,一切的仪礼都顺利成章地进行,不再有一点插曲。这场抢婚还为众人津津乐道,谁又能知,这段让世人都为之艳羡的真情其实只是一次单方面的强迫呢?
钟离熄灭了房中的蜡烛,光线黯淡了许多,他亲自为她取下了沉重的花冠,怜惜地抚摸上女孩的脸庞,“今天是不是很累?抱歉,让你受累了。不过没有人会再打扰我们,现在是属于我们的时间了,我们好好地享受我们的新婚之夜吧。这次,是真正的新婚之夜。”
荧的身体明显地发抖了一下,她乖乖地抬起头,朝他微笑起来,“我知道我要怎么做,钟离先生,让我来服侍你吧。”她被幽囚的日子,已经被他好好地教导过,她的身体已经属于钟离了,他随意一个暗示,荧就心知肚明。可怜的鸣鸟啊,这辈子都要被困在他的身边。
“以后不能再叫先生了,夫人,你应该叫我夫君。”他温和地纠正了她的叫法,女孩乖乖地点了下头,说道:“夫君。”
她熟练地用唇咬开了钟离的腰带,解开他的衣服,她像只柔顺的小猫,含住了钟离半软的性器。女孩已经学会了口交的技巧,她的喉咙深处吸吮着他的顶端,用他最喜欢的力道绞紧了钟离的性器,也许是因为过于努力地取悦他,少女的双颊都微微凹陷了下去。
钟离抓住了她的头发,拉住她的发丝,将性器又往女孩的喉管深处抵去。女孩痛苦地呜咽了一下,不过她没有反抗,由着钟离欺负自己。女孩吞吐着钟离的阳物,她的舌尖主动地扫过他性器的铃口,吃下了他溢出的前精。
她伸出小手安抚着尚且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截,并推揉着男人饱胀的囊袋,她的脑袋前前后后地挪动,如此乖巧的服侍的确取悦了她新婚的丈夫。
她的脸上带着诱人的潮红,鎏金色的眼眸蒙上了一层雾气,男人肉棒散发出浓郁的雄性气息让女孩的双腿间分泌出滑腻的水液,灼热的空虚感让女孩期待着她口中的粗大性器贯穿自己。她必须承认,现在钟离唯一可取的地方,就是能够满足她的需要了。
他半软的阳物在她的口中慢慢地变硬,钟离伸手摸了摸新娘红润的脸,真挚地向她道谢:“谢谢你,夫人辛苦了。再坚持一下好吗?很快就好了。”
他说的一下从来就不是一下,荧听腻了他的安抚性的谎言,钟离的持久性不容置疑,她的咽喉都会被性器捣得火辣辣地发痛之时,钟离才会将他的精液射到了女孩的口中。
男人似乎勾了一下唇,他的指上发出了一丝金色的光芒,她纤秀的眉宇猝然一紧,女孩发出含糊不清的几声呻吟,腿心之间又流出了几缕清澈的淫液。那里似乎掩藏着什么特别的秘密。她的叫声婉转,悦耳如鸣鸟的轻吟,他想要听更多的娇喘,钟离抓住了女孩的头发,借着发丝的力量来操弄她的小嘴。
“唔……唔……”她小幅度地挣扎了几下,可钟离按紧了她的后脑,又将小半截的肉棒朝女孩口腔更深的地方推进,荧没有任何办法挣脱,可只能将他推入其中的阳物吸得更紧。女孩的眼中浮现了微微的泪光,她很委屈,为什么钟离……要这么粗暴地对她?她真的吃不下他的肉棒了!
荧只能配合着他的节奏前后挪动着自己的脑袋,小手不断揉捏着他的囊袋,希望他能尽快地射出自己的精液,回想起钟离浓精的味道,女孩的口中居然分泌出更多唾液,看来她的确在渴望他的浓精。
“很棒……很棒……夫人……”在反复地抽送之后,男人似乎到了爆发的边缘,他强调着荧全新的身份,称赞她如今极佳的口交技术,他抓住了女孩的头发,突然来了一下猛烈的袭击,随着性器这一下捣入,女孩呜呜地呻吟,大量的白浊顺着她的喉管咽入胃部,他心满意足拔出的时候,可怜的新娘捂着红肿的唇倒向了一旁,剩余一些精液溅到了女孩的面部,她来不及吃下的浊精也从唇边流了出来。
她身上仍然穿着嫁衣,现在的婚服变得非常凌乱,衣服的领口滑落,光洁的肩头在昏黄的烛光之下愈发显得温润如玉,绾好的发髻散落了下来,一头金发如丝般光滑,新娘庄重的妆容被钟离的精液破坏殆尽,红润的脸颊比胭脂还要明艳动人,狼狈的她激起了他掠夺的性欲,钟离刚刚有些软下的性器又重新硬起。
激动的帝君则把她放倒在了床上,他拉起了女孩的长裙,襦裙下的新妇在婚服之中没有贴身的衣物,她的花穴间还咬着一根晶莹的岩质假阳具。在公子抢亲之后,钟离将她抱到了自己的马上,里面的贴身衣物就是他用一点小小的仙法消去,岩质的假阳具也在那时凝结在她的穴间。她小腹上的岩印和岩质假阳具持续的共鸣,那轻微的震颤一直在刺激着女孩身体中那些能让她呻吟的部位,她和他穿行于酒席之间的时候,荧不得不一直挽住钟离的胳膊。
钟离握住了假阳具的底端,将滑出来的部分重新送入了女孩的身体之中,她乖乖地发出了他喜欢听到的呻吟。
“荧可喜欢我送你的这份礼物?”他所指向的礼物是什么,她非常清楚,荧别无办法,除了点了点头,她还能做什么呢?男人的影子遮住了躺在床上的新妇,钟离俯下身将她嘴边的精液用手指擦去,再将手指喂入了她的口中,长指在荧的唇间出入,她的舌尖舔过了他的长指,余存的精液也被荧一一吃掉。
他吻了上来,将舌头探入了少女的口腔之内,新妇的藕臂抱上了钟离的肩膀,下身的岩质性器因为共鸣还在振动,腹部上的岩印显得无比淫荡,她的身躯抽动了一下,小手在抱紧钟离的时候,不经意地碰掉了他用来束发的玉器,男人的长发顿时散落下来。钟离的发丝之间有淡淡的皂角香气,眼前自己的发丝垂落到女孩的脸上,她因为痒而软软地哼了一声,这刻显得温馨又美好,钟离的脑海之中忽然出现了古老的璃月俚语——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他与荧,果真恩爱吗?这个问题,他亦没有答案,也不敢面对这个答案。
钟离拔出了折磨了她许久的假阳具,用自己的肉棒撑开了她的小穴,缓缓地继续往里推进,这次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他不想脱掉她的婚服,她是他的新娘,他想怎么操都可以,穿着婚服操、亦或者脱掉婚服操,钟离随心所欲。
她所着的婚服由珍贵的霓裳花染至而成,由璃月最好的绣娘手工缝制,价格高昂的锦缎被他蹂躏得丧失原本的色泽,凌乱的衣襟上沾满了女孩的淫液,枕在一片红云里的新娘娇艳无双,她肌肤上被她最亲爱的丈夫留下了羞耻的印记。
半个多月的调教,她的小穴已经被钟离塑造成他性器的形状,不管是作为钟离时正常的性器,还是他龙化时遍布倒刺的长枪,荧已经经过了充分开垦的肉穴都能全部吃下。女孩贪婪的小穴吞下了他的武器,紧滑的内壁不断地挤压着他进入的伞端,她习惯了被他摆布的痛苦,也习惯了媾和带来的快感,热意在她的腔壁之中乱窜,电流从腹部传达到了女孩的大脑,她迷迷糊糊地娇喘,身下的淫液还在不断地往外乱喷。
钟离对他的调教已经渗入了女孩的脑海深处,她在高潮的时候已经不会再自然地叫出恋人的名字,她会叫着“钟离”,她痛恨他的无耻,堂堂岩神会使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控制她的心思。钟离亲手在荧的身体种下了恶念,也许她用尽此生都不会拜托可怕的习惯。
少女的穴肉不断地收紧,压迫着他在女孩穴中跳动的巨大性器,她发出了支离破碎的呜咽声,娇小柔弱的身躯在他投下的阴影下抽搐颤抖。
钟离将少女的小手抓入了自己的掌心,扣住了她的手指,十指连心,彼此相牵的手,拉不起两颗分离的心。他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肉棒一下下攻击着女孩穴中最敏感的嫩肉,那里就是女孩身上的发条,只要触碰她敏感的部位,她就会在钟离的身下开始不断扭着腰浪叫,于是她就成了钟离专属的荡妇。
男人发出了一声咆哮,钟离压在了女孩的身上,他腰臀的肌肉绷紧,肉棒一下下啪啪地插进她的小穴最深的地方,猛烈的撞击让荧的小穴深处几欲碎裂,撞击感带来的痛苦被快感所抑制,她肩头的红裳缓缓落下,半截雪乳在衣襟下若隐若现。
荧的双眼呆滞无光,她的灵魂沉浸在原始的快感中不可自拔,男人伸手抓住了她露出来的那团乳肉,五指陷入她的雪肉之中,指尖掐破了她的皮肤,几丝血痕渗了出来。荧也顾不上痛苦,她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唇间喃喃地又吐出了钟离的名字:“钟离……不行了……我又要……唔……要去了……唔……”
“那就一起去吧!”他的肉棒在春水的柔抚之中一样快要问鼎巅峰,汗珠滚过男人的胸膛,他的金眸熠熠发光,钟离长舒了一口气,闷哼了一声,射入了女孩的穴中,他的种子争先恐后地走一起冲向了荧的子宫之内,积极地寻找着一个生根发芽的机会。
他今夜比往常还要花样百出,少女除了屈服于他的压迫让自己好受一些外,并没有别的选择。辛苦了一夜之后,荧终于在疲惫之中睡着了。她在他的臂弯中睡得憨甜,钟离压根没有一点睡意。他的妻子就睡在身边,可荧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她的心里始终是公子,单凭这一点,钟离就无法安眠。
钟离自责又懊悔,这些时日,他何尝不在痛苦与煎熬之中度过呢?他靠契约强行绑定了荧,这其实违背了契约公正、平等的原则,身为契约之神,他逃脱不掉违背契约的惩罚。他所受的惩罚,就是此生都得不到女孩的爱意吗?
不,不会的!荧亲口在众人的面前承认了她爱他,她想起了所有的过往,他的荧最爱的人是他。钟离自欺欺人地想到,他抱紧了自己的新娘,没有一丝睡意地闭上了眼……
他们成婚了,不会再有人让他们分开的。以后,他们一定会很幸福、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结局一.(喜欢be的看这里)
多年后与公子重逢,是在一次海灯节上。荧牵着女儿一起上街看海灯,恰好在一颗巨大的祈愿树下遇到了公子。他依然和很多年前一样英俊,历来的战斗消磨了公子的轻狂与傲慢,那双蓝眸也变得平静异常。
“荧,好久不见。这是你和钟离先生的女儿吗?”公子看到了她们母女二人,他朝她打了招呼,热情地招手,热情地微笑,恍惚之中,她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的时候。
“是,这是达达利亚叔叔,快叫叔叔好。”荧看到他一切无恙,如往日一般意气风发,心中百感交集。她身边乖巧的女孩和和公子打了招呼,又飞快地缩回了母亲的怀里,女孩用金色的眼睛打量着陌生的叔叔,陌生的叔叔只是在看她的母亲。多年后的荧已经不再顽皮娇俏像少女,为人妇、为人母的荧已经恬淡沉静了许多,眉目间淡淡的伤感还是被公子捕捉到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好吗?”达达利亚短短的一句话,就让她几乎潸然泪下。若是没有当初的插曲,也许今天是他们一家三口一起来看璃月的海灯,他叹了口气,在美好的节日之中,公子还是以尽可能松快的语气说道:“今天是璃月的海灯节,你是来祈福的吗?”
荧本来想说不是,她紧接着点了一下头,“是啊,我打算来写一张祈愿笺,可以帮我照看一下女儿吗?”
公子自然是答应了,金发姑娘很快就写好了一张祈愿笺,她郑重地将祈愿笺挂在了树上,才带着女儿重新走远。她走后不久,公子来到了她刚刚站过的地方,仔细地看她留下的字迹。
那依然是一阙词,这次他看懂了它。一阙《钗头凤》: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男子看着手中的花笺,却忍不住笑了一下,公子心满意足,离开了祈愿树下。这次璃月之行,果然值得。
公子走后,一直远远跟着荧的年轻男子同样来到了这里。钟离找到了她挂上去的那枚祈愿笺,读完只觉字字锥心,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心里的人原来一直都没变过。这就是,对他的惩罚吗?
结局二.(喜欢he的看这里)
荧逃了,新婚才不到三天,女孩就骗他吃下了下了十足十迷药的腌笃鲜,迷晕了钟离,逃出了他的家,去码头追准备离开璃月、返回至冬的公子。她趁着愚人众的人不备,躲上了为执行官准备的房间,藏身在公子的衣柜里。
希望一切都可以顺利,荧按着自己狂跳的心,不要有璃月的千岩军来搜查,也不要有愤怒的摩拉克斯前来寻人。让她和公子远走高飞吧,回到至冬,去成为公子的新娘。
外面很快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公子下令愚人众的军官开船,他的军靴踩在地面上,发出了清晰的声响。从声音判断,公子受的伤并不轻,他整个人听起来非常的虚弱。荧很想冲出去拥抱他,算了,还是等他发现自己,就当是给公子的一个惊喜吧。
男人的脚步声朝着衣柜靠近,公子正准备将自己的外衣挂进去,可他打开衣柜的柜门之时,他呆在了那里。在层层叠叠的衣服后,躲着他爱得至死不渝的姑娘。金发姑娘看着他,眸里的泪光闪烁,她颤声问道:“我来找你了,你还相信我爱你吗?”
他将衣服粗暴地挂到了衣柜里,将她从柜子里面抱了出来,公子激动得要说不出话,三天前受的重伤一瞬间都被治愈了。
他死死地抱住了荧,仿佛她下一秒就会从自己的掌心中跑掉,“小姐,小姐,我就知道,你最爱的人是我!抱歉,我应该再变强一点,抱歉,我让你失望了!”
“才不是呢!阿贾克斯是我心中的英雄,是我真正爱的男人。带我去至冬吧!我想永远和阿贾克斯在一起!”女孩幸福地和他拥抱在一起,劫后余生的鸣鸟迫不及待地奔向心爱的男人,渴望已久的自由终于回到她的身边。
“好,我们以后会永远在一起,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诗词的一点解释:
1、《春日游》是出自唐末诗人韦庄之手,这首词流传较广,意思比较简单,表达的是一位少女热切追爱的情景,这里用来表达荧对钟离的爱意。
2、钟离的台词,“欲买桂花同载酒”出自刘过的《唐多令·芦叶满汀洲》,用来表达对故人的思念之情。荧妹所提的“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出自王昌龄之手,王昌龄左迁龙标的时候,朋友柴御史前来送别,王昌龄写了此诗相赠,用来劝勉友人,意为两个人虽然远隔千里,但是心依然在一起。
3、荧妹写给公子的《一剪梅》作者是唐寅,意思是钟离解释的,表达了相思之意。
4、结局一荧妹所提的《钗头凤》非常有名。陆游和唐琬相爱成婚,因为母亲被迫分开,两个人重逢于沈园的时候,唐琬已经再婚,陆游见她之时百感交集,写下了这阙词表达了自己的爱意。所以荧妹写这首词给公子,其中的意思很明显了,嘻嘻~
Chapter 2: 达荧番外——千帆历尽
Summary:
达荧番外——千帆历尽
Chapter Text
还是追妻三记的番外,接荧妹与公子重逢的后续
还会有一个钟荧的番外
与他在一起的时光仿佛是偷来的,过去的苦难与艰辛似乎是场幻梦,他们每一天都共处一室,荧和达达利亚从未如此珍惜过与彼此在一起的时间,她生怕明天一睁眼,钟离就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无论是她还是公子,都没有能够匹敌摩拉克斯的力量,在岩神的权柄面前,这片大路上的生灵渺小如芥子。
她承担起照顾达达利亚起居的责任,他和钟离那一战,受了非常严重的伤,仍需要很久的调养才能恢复如初。他已经习惯了无眼的刀枪剑戟,作为一名武者,身上留下战斗的伤痕是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只是这次的伤与往日不同,它们见证了公子为了爱情的背水一战,他明知对手是七神之中最强大的摩拉克斯,亦没有后退半步……她作为这场战争的导火索,每每看到他淤青的身体,少女都会情不自禁地哽咽落泪。
愚人众的军医已经为公子看过伤口,用药则是内外兼服,她每天盯着公子吃药,也熟练地为他上药和换上新鲜的纱布,他的卧房之中每天都是浓浓的药剂味道。荧用棉球给他身上的伤口消毒,她的动作很轻,那触目惊心的血痕又一次引得她鼻子一酸,一滴滴眼泪从她的眼中垂落,她陷入了深深的自责,这让原本安心享受她照顾的达达利亚紧张了起来。
“小姐,你别哭啊……这又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伤,很快便会好的。”达达利亚手忙脚乱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她哭得愈发伤心,最后还得达达利亚把她抱在怀中,连连安慰,荧才能平复下自己的心绪。
在这几日,她每个晚上都在做噩梦,她梦到和钟离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入梦时分,她睡在一片混沌里,窒息感如湿滑的水藻一般缠着她的脖子,她在窒息之中睁开眼睛,然而她看到的便是钟离,她正躺在那张如监牢般的床上。他耀眼夺目的金色双眼气势慑人,男人望过来的时候,少女在他的面前抖若筛糠,她惊呼着朝着床角躲去。他不再是最初认识的模样,在璃月初逢,他还是一位稳重深沉的谦谦君子,而是露出属于上位者自私无情的一面。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血流千里,何况钟离是神明,是七神之中最为强大的存在!他的怒火看似是一点渺小的火星,却足以引发一场灾难,她不过是一位弱小的异乡少女,还没有恢复自己的力量,而达达利亚也无法匹敌神明,他们的命运都在钟离的一念之间。
“你要逃到哪里去呢?”低沉的声音里掺杂着叹息之意,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扼腕,钟离高高在上,墙角的女孩本就是困兽之斗。
冷面无情的男人朝她伸出了手,把躲到角落里的金发姑娘直接抓了回来,她失声痛哭,嘴里喃喃地念叨着说不要,身上轻薄的衣料被钟离撕开,裂帛撕扯的清脆声响激起少女的皮肤一阵细细的鸡皮疙瘩……
“钟离……钟离……不要……”她在梦中亦是泪流满面,眼泪咸涩的味道她在沉睡中也记得无比清晰。物是人非事事休,昔日两情相悦未曾珍惜,他何苦强求,一手酿就当下的苦果呢?
她当然躲不掉,他投下来的阴影将她困住,他朝她靠得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抓住身处角落之中的她……一阵急促的呼唤声把她从记忆之中唤醒——“荧!荧!醒一醒!”
是谁在叫她?那好像是达达利亚的声音!金发女孩努力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而去,一道光仿佛撕碎了现在的黑暗,她被达达利亚从睡梦之中摇醒,惊醒时她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好像做噩梦了,小姐。”他的口吻很温柔,温热的手掌抚摸上她的脸颊,达达利亚为她擦去了脸上的冷汗和泪水,他听到她的梦呓醒来,她喃喃地说着“钟离”的名字。可在梦里,女孩的语气都透着森森的恐惧,达达利亚叫了她很久,她都被梦魇所纠缠,就来醒来之时,她的情绪看起来波动极大,达达利亚知道她一定经历了非常可怕的事情。
“达达利亚,抱我!抱我!”她紧紧地靠着达达利亚,抽噎着哭诉,忘不掉,忘不掉,不是逃出生天就可以摆脱阴霾,刻入骨髓的恐惧就如深渊那般铭刻在潜意识深处,梦境不过是潜意识的折射,那是她人生里挥之不去的乌云。
只有保住达达利亚,抱住她最爱的男人,荧才可以短暂地忘记过往的黑暗,在她困囿牢笼之时,爱情是支撑她走下去的勇气和动力。
他抵住了她的发顶,他没有提到她刚刚叫了钟离名字的事,而是颇为心疼地开口:“没事了……没事了,我在你的身边……”女孩软软的红唇忽然贴上了他的唇,他一开口就尝到了女孩微微咸涩的眼泪,她似乎表现得很主动,主动到自己送上了甜蜜的香吻,甚至解开了他们彼此的寝衣。
“荧……别这样……我们……我们好好谈谈……”达达利亚的伤已经养得差不多了,他当然很怀念和她一起共赴巫山的时间,热恋开始的时刻,一切皆是幸福与甜蜜的,但她的状态太糟糕了,现在可不是与她欢好的好时机。
荧却不依不饶,她兀自地亲吻着达达利亚的唇,他的劝慰都被她的碎吻打乱,女孩甚至拉起了达达利亚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身体。爱意足以弥补过往的痛苦,
于是,他回应起她的亲吻,一声轻叹泯灭在了亲吻之中,达达利亚反客为主地掌握了主动权,她糟糕的情绪在亲吻之中慢慢地缓解,他感受到荧逐渐安定下来,升腾的体温昭彰着激烈的情欲,欲火也在靠近的身体上焚燃。
达达利亚将她推倒在床上,他撩开了少女身上的红色衬衫,她的睡衣是公子的衣服,而换洗的衣物还是找好几个愚人众的女生要的。他解开了女孩胸口处的纽扣,一路向下地扯开了她身上的衬衫,这些衣服他多的是,她穿上很非常好看,他的衬衫堪堪遮住她的屁股,稍微走动一下就能看清楚她身下的风光。
只是当他将女孩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达达利亚才发现女孩身体上的岩印。属于岩神的标记,闪烁着淡淡的金光,就这么烙印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房中光线昏暗,那枚岩印却无比清晰。达达利亚蓝眸里的欲火乍然熄止,冷意、愧疚以及杀意一齐袭来,对荧的心痛让他的心裂开了一道难以痊愈的伤痕。
她的噩梦、她的消瘦以及这枚色情的印记……她所经历过的痛苦和折磨到底有多少呢?他却没有能力把她从钟离的手中救回来……对抗神明需要勇气和意志,他在与钟离的决斗之中失败,造成的后果便是完全保护不了他最爱之人!他的荧,受苦了……
他凝重的表情让荧很顿时想起了她的小肚子上的岩印,她差点忘记了,哪怕自己逃出了璃月和他远走高飞,钟离的岩印也时刻提醒她那段时光是真实存在的黑暗,她怎么样都没法摆脱,必须去面对。
“达达利亚——对不起——我——对不起——”怎么会有人心里对此不存芥蒂?自己喜欢的女人,被人在私密的小腹上印下了岩印,这可是莫大的羞辱!达达利亚可能并不在乎她是否还是处女,但是他怎么会不在乎这种事情呢?
“对不起——”连她自己都在嫌弃她的身体,耻辱的烙印,时刻提醒着她屈辱的经历,钟离每每进入的时候,都会引导岩元素共振,一圈圈快感会在她的腹腔之中蔓开。她的身体会背叛她,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又羞耻又无力的高潮。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肚子上的岩印被最爱的人看到了……
出乎意料的是,达达利亚分开了少女一双修长的腿,她的小穴耻毛依旧刮得很干净,他熟悉的小穴粉嫩如待开的春花,等待他的采摘。达达利亚竟然做出了一个让她无比错愕的决定,他吻上了她小腹上金色的岩印,舌头舔过了岩印的每一道纹路,调教得敏感的身体一点撩拨就会流水不止,他来回吻过她的腹部数遍,达达利亚抬起头,他舔去了自己的嘴角她的花液,心满意足地说:“你不需要说对不起,我爱的是你,接纳你的过去,陪伴你的未来,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你只要记住我爱你就好了。”
“达达利亚……”她心里百感交集,荧正沉浸在幸福之刻,他的舌尖却贴上了少女的花核,她惬意地着在他床上享受起他的服务,和达达利亚每一次的结合都让荧感到满足,他怜惜她的身体,照顾她的感受,绝不会让她有任何一点不适的地方。
达达利亚亦是渴望许久,前几天他受伤还不太方便,今晚又是荧主动相邀,他比往日要更加急切几分,舌尖往她的小穴里面钻去,他不断地在她的甬道之内来回勾画,舌头顶弄着她的小穴内壁,他刻意大声地吮舔着女孩的穴,发出啧啧的声音。
女孩的双腿夹紧了他的头,女孩轻哼着娇喘起来,“达达利亚……达达……啊呜……达达利亚……”太舒服了,他的舌头带给她极致的高潮,难言的快感刺激得她的穴道痉挛,她的肉壁夹紧了他的舌头,让达达利亚的舌头寸步难行。
“我的天,你真的太紧了!我的小家伙,你是要夹坏我?是因为我舔得你太舒服了吗?”达达利亚兴奋地用手指插入了她腿间的蕊瓣,手指蠕动着往里而去,媚肉裹住了他的手指,她紧仄的内壁按摩着他的手指,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
“达达利亚……达达利亚……我想……我也想让你舒服……”女孩轻哼着,她看着他已经勃起的胯下,抬起自己的脚,轻轻地踩上达达利亚腿间的帐篷。这是一个很轻佻的求爱动作,她豁出去了才做出了这样的邀请,她恳切地说道:“我想舔,可以吗?”
男人的性器顶在了少女的喉咙深处,达达利亚根本拒绝不了她的这种要求,她熟练地舔过男人的铃口,用喉咙吞吃着达达利亚的肉棒,而达达利亚则在舔舐着少女的小穴。这一姿势颇为新奇,于达达利亚,于荧都是一次极新的体验。他的舌头搅过她的小穴,少女的花液还能顺着她的穴缝里滴落,甜滋滋的水液一直从里往外冒着,好似一眼不会枯竭的甘泉。
“达达利亚……达达利亚!”他的手指亦是钻入了她的花穴里,唇舌与手指并用,惹得她吐出了肉棒,换来了少女急促的娇呼,他如一只狐狸般歪了歪头,抓紧了少女的双腿,将她的腿分开,埋首于她的穴间,轻声道:“好好舔老公的肉棒,听话!”
“你轻点……达达利亚……啊呜……”她缓缓地呻吟起来,带着几分哭腔地向他告饶。可惜花核被他捏了一下,达达利亚语气拔高了些许,道:“不行哦,小骚货好好听话,我很想你了,今天会让你好好舒服一次。”他会尽自己的努力,让她走出被钟离囚禁、欺侮的阴影。
“不……别舔了……达达利亚……夫君……不要……”舌头愈舔愈用力,女孩耐不住地媚叫起来,她的小手虚软地抓着他的肉棒,她的小嘴已经不太能顺利地为他好好地吃肉棒了。“呜呜……夫君……”可若是公子此刻按下暂停,她却不愿意,一个多月的床笫之欢,她的身体对于情事已经依恋颇深,现在也需要好好释放。
“夫君?”狐狸敏锐的耳朵听到了她的这声呢喃,达达利亚笑着接受了她的称呼,他喜欢她,他们回到至冬会重新结婚,他会成为她合法的丈夫。
达达利亚的舌头覆在肉穴上霸道地欺凌着她,少女的娇呼都是短暂的呜呜声,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捅着她的喉头,这般被多重夹击,委实过于色情了。
他还记得她身体那个地方是最敏感的,手指在她的穴内狠狠地刺激着她的软肉,她再也含不住在嘴巴里横冲直撞的肉棒,少女呜呜地叫了起来,双手抓着身下的被单,而达达利亚没有半分心软,飞速的刺激频率拨动了女孩脆弱的琴弦,引得她穴间的花液涌荡,她被一步步推往高峰,最后在高潮处崩落,她的脑海一片空白,穴里的花液大量外涌,都被达达利亚吃入口中。
也许是她花液乱飞的模样过于可人,或许是她的蜜液香艳又惹人犯罪,公子那副柔情的面具再难为继,他将少女推到在身侧,动作粗鲁地抬起了她的腿,肉棒直挺挺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刚刚历经过一次绝顶高潮的她哪里承受得住,娇喘中掺着几分哭腔:“达达利亚……轻一点……轻一点……”可她的软穴可口香甜,达达利亚的肉棒反而愈发狠厉地往里深入,才动了几下,怀中的荧就软得像团绵云。
“坏掉了……要坏掉了……”她感到他那根令人惊骇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每一下的动作,女孩奋力地往一旁逃开,可是公子的手臂强势地横在她的腰间,她才爬开几步,就被拉回来按着操。肉棒不断地挺入她的花穴,蠕动的穴壁有些勉强地配合着他抽插的频率,她高声地哀叫了起来:“不……达达利亚……我要坏掉了……不行了……太大了……不行了……”
“你当然可以!”达达利亚语气强势地说道,短暂地犹豫之后,他伸手拿起了放在边上的邪眼面具,当猩红的面具盖住了他年轻英俊的脸蛋,邪恶肆意地气息在他的身上开始流动,达达利亚在这个时候变成了世人畏惧的公子。略有些尖锐的电流从他们的交合处开始劈里啪啦的作响,少女突然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于莫大的危险之中,她依然再说着不要,可她的双腿诚实地放松了下来,电流麻痹着她的甬道,更尖锐的快感亦是从那里释放而出,她那副被调教到对情欲接近贪婪的身体很快便迷恋上这等感觉,她喜欢被他用电流刺激。
“达达利亚……啊……太深了……额……好喜欢啊……喜欢……不……”她浪叫过于尖锐,以至于达达利亚都有些怀疑其他船舱的愚人众都可以听到她在自己床上是多么放浪,而达达利亚却更加兴奋了,他可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只要他们彼此互相相爱就足够了。
少女显然很享受这么激烈的性爱,达达利亚又换了一个姿势,少女被他抱了起来,软软的娇躯挂在了他的身上,她的双腿环着达达利亚的腰肢,而身体微微一沉,他的肉棒往上挺入,硕大的龟头抵在了她的宫口之上。气喘微微的荧无力计较他的暴虐,兴奋的她嘴里反而喃喃地说道:“达达利亚……我想要……还想要……”
邪眼带来的力量过于强大,想要维持理智太难了,达达利亚紧紧地抱着她的腰,他的双臂将女孩钳在他的怀中,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体内,他愈发粗鲁地顶入她的小穴,粉嫩的穴肉已经充血,薄嫩的穴瓣外翻,淅淅沥沥的水液从外溢出,她的指甲抓破了达达利亚的肩膀,可是对方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多日压抑的思念和欲望,都在今日爆发,邪眼的催动放大了达达利亚的邪念,对钟离的嫉妒与怨恨、对她的爱意和占有欲,都化作现在暴力的操弄与极致的高潮。
“达达利亚……啊……好舒服……啊……”她的嗓子都有几分喑哑,而面具下的男人在她的耳边纠正了她的称呼:“荧,你应该叫我的名字——阿贾克斯,那是我的真名,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就像以前一样。”
“阿贾克斯……阿贾克斯……”对,她应该称他的真名,那是他成为执行官之前的名字,公子达达利亚是冰之女王麾下最为忠诚的战士,但是阿贾克斯却代表他对恋人的全部忠诚,那是曾经内敛怯懦的他,也是曾经单纯善良的他。他的过去、他的现在和他的将来,都已经全部给到了她的手上了。
水色的藤蔓缠上了少女的腰,她的腰被他召唤出来的水元素提了起来,她低呼了一声,而细小的电流刺激着她可怜的奶尖,乳尖上传来的刺痛让她有些痛苦地皱了一下眉,痒痛中掺杂着快感,她软糯着轻哼了几句,双乳的胀痛和小穴的酸软同时袭来,诸多快感加诸于身,她已至极限,可身体却在享受着这等极致的欢愉。
“舒服吗?”面具下的低沉男音听起来有些空洞,他的手抚摸上荧小腹上的岩印,心里的嫉妒在这个状态下愈发汹涌,而女孩却很乖,乖得就像一只可爱的兔子,“舒服啊……阿贾克斯……最喜欢阿贾克斯操我了……后面也要……后面……很痒……阿贾克斯……”她成了一只恬不知耻的发情期的兔子,后穴在钟离长期的调教下已经变得很饥渴。钟离很喜欢一次用上他的两根性器,把她前后两个洞都堵满,而前面被达达利亚的大肉棒塞满,后面那张小穴就显得更加空虚寂寞,可怜地不断收缩着,提醒着主人这里也需要浇灌。
他愣了一下,手绕到了女孩的腰后,在她纤细的腰上抚摸了片刻,才缓缓下滑,按上了少女不断抖动瑟缩的菊穴,有些酸楚地道:“那个家伙还真是贪心……连这里都不放过……实在可恶……”
“阿贾克斯……”她听懂了他话里的不悦,女孩金色的眼睛里似乎有晶莹的泪花涌起,他该不会还是嫌弃自己吧?
“我会满足你的,无论是哪里想要,我都可以满足你的,相信我。”他及时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她的情绪每一缕波动,达达利亚都能感受到,若是拥抱和亲吻还不能打消她的疑虑,他还会用行动前来证明。达达利亚的长指蘸了一点她的花液,扩开了她的后穴,她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女孩伸手抱紧了达达利亚,而他的手指则已经顶到了女孩肠壁的顶端,隔着一层肉壁,与他的肉棒一起欺负着她。
强烈的快感讯号从后穴、乳尖还有膣腔一齐攻上了她的身体,她所承受的全面刺激让快感朝着更高的层面突进,她被奇怪的满足感、兴奋以及欲望包围,身体的欲念仿佛进到了一个全新的层面,而淅沥的体液将他们身下的床单彻底地打湿。后穴的手指越添越多,而她紧嫩的后穴很受达达利亚的喜欢,他啧啧地称赞起她那里的美好:“小姐的后穴也很紧哦,而且和前面这张小嘴一样贪吃,已经吃了三根手指了!这里想吃肉棒吗?”
“想吃……阿贾克斯……用肉棒操我的后穴……”手指哪里比得上他的肉棒,她对插在自己穴间的大肉棒已经垂涎三尺了,而这只来自至冬的男狐狸则道:“现在还不行哦!让我先在前面射一次,再给你好不好?不然前面这张小嘴,也会觉得寂寞的呢!”
“好……啊呜……想吃肉棒……阿贾克斯……夫君操我……呜呜……”前后夹击的感觉颇妙,随着前穴的肉棒继续高歌猛进,她一次次被公子送上了高潮,达达利亚堵塞着她的小穴,而也一样挤破了她强烈的欲望,花液一直淅淅沥沥地从花穴里外涌,他们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看来今晚必须得更换床单才可以……
“阿贾克斯……阿贾克斯……前面痒了……能不能再插一插前面?”她小看了达达利亚这家伙的性子,原本以为自己要什么都会满足自己,可是这家伙现在一直把他的肉棒埋在自己的后穴里,前面今晚才吃了一次他的肉棒,她前面这张小嘴已经想要了,穴缝里吐出来的花液,
摘掉了面具的达达利亚也没有正常不少,他笑眯眯地自她身后拥住了她,将她的小手挪到了她的穴间,达达利亚道:“那你自己安慰这张贪吃的嘴巴不就可以了?自慰给我看,可以吗?”达达利亚更是故作不经意地抚着她的头看向一旁的穿衣镜,明亮清晰的镜面,映出了他们交叠的身体,达达利亚分开了她的双腿,他的大肉棒顶在她的后穴之中,而他用手指挑开了女孩湿淋淋的两瓣阴唇,露出她粉嫩的花穴。镜中的她面色绯红,宛如一枝带雨的春樱,纯情之中带着无法抵挡的娇艳,这副淫靡的画面让荧不敢抬眼去看镜中的自己,她轻咬着自己的唇,移开了自己的脑袋:“达达利亚……你干什么呢?!”
“在我面前还要不好意思吗?”达达利亚继续一点点地引诱着她、鼓励着她,他进一步剥开了她的蕊瓣,达达利亚接着说道:“你看这里,它又小又湿,如果还没有荧的爱抚,它会饿死的!”他的指腹故作不经意地摸过她的阴核,敏感的她顿时嘤咛了一声,他的精液已经流的出来,她分泌出来的花液过多,他的精液早已经顺着那里流了出来,不要紧,以后还有别的机会可以射满她的小穴,不在于这一时。
“不要!”女孩在他的怀里忸怩,为了进一步说服她,达达利亚将她进一步按上自己的肉棒,他身体恢复得不错,做了这么久也没有牵扯伤口,而且精力非常旺盛,他的肉棒也因这个姿势而朝里深入不少,滑到了她肠道的顶端:“只是自慰一下,你自己玩自己的样子一定会很可爱的!”
在他的连续说服和鼓励之下,女孩终于顺着他的心思,用自己的手指轻抚上自己的花穴,浅浅地试探着抽插了起来。自己安抚自己的感觉很奇妙,而男友的肉棒插着她后穴安抚她的感觉更奇妙,前面这张小嘴里喂入了纤细的手指,后穴的肉棒已经填得满满了,达达利亚一动就让她连声尖叫喘息。
她慢慢地感受到了其中的乐趣,小手爱抚着自己的穴道,她自己的爱抚果然暂时地缓解了他的空虚,她自己安抚自己之时,不似男人那般粗鲁,反而有异样的温柔。而达达利亚也在她享受其中快乐的时候发动了猛攻,他的肉棒猛地捅插着她的后穴,女孩的肠壁则一点点地收缩、绞紧着他的肉棒,穴道的挤压让达达利亚倍感舒适,而他更喜欢的是荧目前的反应。
少女自顾自地插着自己的小穴,她三四条纤细的手指也只有达达利亚的两根那么粗,这勉强足够了,她模仿着达达利亚的肉棒来戳弄自己的身体,她的抽插力道也因为达达利亚的肉棒存在而失衡,他的肉棒狠厉无情,隔着一层肉壁,达达利亚肉棒带来很强大的冲击力,她尝试着配合达达利亚的频率而胡乱地抽插,她的娇吟忽高忽低,而她亦带出了自己的大量花液,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她现在极其兴奋。
“阿贾克斯……呜呜……好喜欢你……好喜欢……”被开发妥善的女孩已经陷入了高潮里重新陷入了迷乱与癫狂,后穴已经很容易被刺激得发情,新一波的高潮让她很快乐,达达利亚把她送上了新的巅峰,“我喜欢你……夫君……我好喜欢……”
“我也爱你!我也爱你!我的好女孩!”达达利亚抓紧了他的金发女孩,一次次地插着她的后穴,他一直在她的身上宣泄自己的欲望,他的肉棒被她的小穴夹得非常舒服,软软的内壁刺激着他的伞端,他克制不住地射了出来,她的后穴也再次被精液的填满……
昨晚辛苦了一晚上,她这一天睡得很沉,次日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时分,而达达利亚还睡在她的身边,身上的酸软提醒着她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而是切切实实所发生过的事情。一觉醒来,她依然有些后怕,她后怕昨晚的一切处于欲望而引发的一切,达达利亚会因为岩印而不再爱她,只是把她当做发泄的工具。
“我的小姐,午安!”达达利亚热情地把她抱到了自己怀里,给她脸上一口气亲了好几口,“昨晚睡得怎么样?”
“达达利亚……”和他的热情不同,荧仍然有几分心虚和担忧,她翻了一身,将自己埋入了他的怀里,“呜呜……你不会不要我吧?”一样的词句,往日一起冒险的时候,他曾经在稻妻的时候说过。只是她现在需要达达利亚的承诺,甚至是永远的契约,她不能没有他了,她害怕被抛弃,也害怕再度失去。
“当然不,我很爱你。”他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她依然担忧这件事情,而达达利亚将她拥入了自己的怀抱,在她的耳边写下了长久的诺言:“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永远地爱着你,永远不会抛下你。”他们已经错过了很多,未来他们依然会继续在一起……
船依然在大海之上航行,距离至冬越来越近,天气也逐步变得冷了起来,她穿上了达达利亚的大衣,在他闲暇的时间和她一起休息。她和达达利亚每天都会在一起做他们该做的事情,他依然没有介意自己肚子上的岩印,只是女孩还是为此感到烦恼和困扰。他的安慰并没有让荧彻底地安下心,而真正让她彻底相信达达利亚永远不会抛弃她的时候,是那天她意外地发现了自己小腹上的印记消失殆尽,也许钟离这么久都没有追查到这里,他此举是选择将她放过。
激动的女孩冲进来达达利亚的房间,她第一时间和他分享了这个消息,女孩拉起自己的裙子,主动给他没有一丝标记的小腹,她喜极而泣:“达达利亚,你看这里!它已经不见了!达达利亚!”
这当然是一个很好的消息,那个讨厌的岩印总会引起他们想到过去的一切,钟离本人选择了放手,达达利亚当然也很高兴地拥抱了她,可女孩甚至提出了一个连他都没有想象到的要求——“达达利亚,你在这里打上断流的印记吧!我想成为你的!”
多么诱人的意见,可愚人众执行官第十一席的公子大人却拒绝了这一提议,他为自己的妻子整理好她的衣物,理顺了她耳边凌乱的发丝,娇小的女孩被他纳入了自己的怀抱,只听达达利亚义正言辞地道:“我亲爱的小姐,我可不需要这种印记宣誓所谓的主权,只要你能够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就足够了。”彼此的真心既在,只有心虚的人才需要这种无畏的标记,他们深爱对方,并不需要此等无谓之举。
Chapter 3: 钟荧番外——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
Summary:
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
Chapter Text
标题出自《红楼梦》(别名《石头记》)
结尾引用《春日宴》
文中的戏剧原型取自《福寿禄仙官庆会》
正文钟荧 其实灵魂达荧(?)
追妻三记之我欠了一年的钟荧番外
有车走置顶哈
璃月地处提瓦特的南方,湿暖的水汽在冬日会从海上而来,绝云间高耸的高山挡住了来自北面的冷气,所以此地在冬日气候也非常温暖。今年的璃月却罕见地下了一场大雪,璃月人都因百年一遇的大雪而欣喜,大人小孩都换上了厚重的冬衣,第一次体会到白雪琉璃世界的浪漫多情。
屋外皑皑白雪压低了枯瘦的梅枝,但血色的梅花却迎着刺骨的寒风开出了最娇艳的花朵,凌霜立雪,风姿绰约。菱花玻璃窗紧闭,屋里靠着烈焰花的热量而烧起了热气腾腾的地龙,驱散了屋外的寒意。
荧趴在窗台前看着屋外的雪,她自然知道为什么璃月会迎来这么一场百年一遇的大雪。几日前,她只不过随口提了一句想看璃月的玉树琼枝,他果真就有办法让招来累日的雪花,这飘零的琼花从璃月港一路纷纷扬扬北上,落入轻策庄旖旎的水乡绮梦里,飘落在石门的千年古道之上,但唯独落不到她的心里。
曾经有人许下承诺,要带她乘船北上,去看终年积雪的至冬雪原,他会牵着她的手,从雪坡上乘坐雪橇飞驰而下;他会陪她一起临湖冰钓,在等待之中体验他脑海之中演绎的数万次厮杀。但那个人与她的缘分太浅,浅到他的出现就像一记流星划过夜空,仿佛永远没有痕迹留存。
但荧知道,并不是这样的,她的心里永远有那个人。即便她已经嫁为人妇,即便现在身怀六甲,她也永远忘不了公子达达利亚。钟离是绝顶聪明之人,他大约也很清楚这一点,但在婚后,他们的生活是他单方面的浓情蜜意,他绝口不提公子的存在,只是竭尽所能地宠她、爱她,全璃月港的人都知道,荧是钟离先生心尖尖上的人,他看不得她受到任何一丝风吹雨淋。
沉思之际,一双大手已经自身后环上她纤细的腰,他温热的鼻息呵在她的耳畔,男人道:“屋外雪已经停了,要不要随我出去走一走?”
“不想去,我困,想去躺着。”荧摇了摇头,自从被白术先生枕出来怀孕之后,她就越发懒得动,每天就想躺在房间里睡觉,钟离时常陪着她,唯恐她有任何一点闪失。
果然,她说完这句话,身上便是一轻,她被身后的人抱了起来,带着她一起去了房中的软榻上。璃月如今很冷,他在软榻上扑了一层厚厚的毛毡,睡在上面又轻又暖,绝不会有一丝冷意。
荧只是觉得累,她倒也没有很困,就躺在榻上玩钟离的头发。钟离在婚后从未违逆过她的意思,可以说对她百依百顺,所以她就算把他的头发尽数绞光,他也不会有任何怨言。他的头发生得浓密柔滑,绕在指尖的感觉颇为舒适,看着指上的长发,荧恍惚间想起与他大婚的那一日。璃月的古话“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犹然在耳,如今听来不过是莫大的讽刺,恩爱?他们都不曾相爱,更何谈恩爱呢?
钟离揽着她的腰,并未计较妻子的“大胆僭越”,只要她愿意和他好好地过一生一世,不再提公子,其余地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也乐得这么纵着她。
“好像已经有四个月了吧……”钟离的手隔着衣服轻柔地抚上她的腹部,四月的肚子没有过多显怀,但他知道,他们之间生命的延续就在她的腹中孕育。荧点了点头,她的长指垂下,钟离的长发却依然萦绕在她的指尖,而他则扣住了她的这只手。
“那岂不是可以……”他没有往下说下去,但凭借接下来的动作,荧已经知道他想要做什么。白术说前三个月的时候胎相不稳,夫妻之间断断不能有那档子事,所以他几个月忍得辛苦小心,现在温香软玉在怀,孩子又已安稳许多,钟离便忍不住想亲吻他的妻子。
荧的内心是矛盾的,她是一个正常不过的女人,自然也会有自己的欲望,况且与他夫妻多年,也不会一丝一毫的感情都没有,但是她不愿和钟离低头,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对他是有需要的。
他倒是会自己觅食,在这种事情上,钟离永远是主动的那一方。当他的手勾住荧的腰时,她并没有一丝一毫地反抗,彼此之间夫妻多年,也有了一丝默契,她回过头,四唇便碰到了一起。禁欲许久的龙在触及自己美丽的妻子之后,便再也忍不了对她的喜欢,他贪婪地勾着少女的舌尖,咬着她的唇齿,舌尖勾勒着女孩的唇瓣。她也是想要的,犹豫再三,荧还是将手搭在了钟离的肩头。
“小心些……唔……”少女喃喃地说着,他“嗯”了一声,呼吸声都沉闷粗重。那个男人压在了她的身上,解开了她身上的衣服,她穿的衣服都是缎面兔绒的,最是保暖,加之穿得又厚实,男人废了好一会儿才将她的衣服解开。
“可想我了?”钟离伸出手,握住了她的双乳;她哼哼唧唧地叫了几声,道:“每日都见你……不……不想……”她知道他想听的并不是这个,钟离想她说自己幻想着与他日日欢好。果然,他冷哼了一下,低声道:“真是不乖……怕不是都湿了,还在这里嘴硬?”
由于怀孕,女孩的双乳都比往日胀大了好几分,乳晕的颜色都变深了好几分,垂涎于她的饿龙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他璨金的眸子也变得晦暗。这里他倒是每天都在摸,白术曾经说过,女孩子怀孕之后双乳便会胀大,往往会有些肿痛得难受,身为丈夫,钟离在帮助妻子舒缓不适这件事情上责无旁贷。他看着少女的奶子逐渐变大,变成今日的模样,便更喜欢得紧,钟离清楚——这都是因为他才会如此。
“唔……钟离……嗯……”少女被他揉得分外舒服,在他的掌下发出违心的娇呢,他学的按摩技法撩拨起了她的情欲,从胸部处传来的酥痒让她很满意。他的唇沿着她的乳缝一路下滑,龙的长舌在她的双乳上留下一串湿痕,甚至绕住她的双乳,挤在她的乳肉之间,勒住她的丰满的乳肉。他的舌尖又去了她的乳尖之上,卷着那粒因为孕期而变得褐色的奶尖舔舐。
她如今已经有了几分初乳,都被这只饿龙硬生生地嘬了出来,然而他喉头一滚,全部被他咽了下去。忽然有点嫉妒起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女儿还是儿子,往后这等美味,都是孩子的。
他的大手掌住了她的双乳,舌尖只是上下撩拨着她的奶尖,他的指缝里都是女孩溢出的乳肉,乳汁从她的乳尖往外冒出,这副淫靡的画面极大地刺激了钟离,他尽情地玩弄着妻子的乳房,想要从中榨取更多的奶汁。
“钟离……钟离……”她同样也沉寂了好几个月,被他这么一撩拨,脑海被欲望笼罩,思绪一片絮状的空白,腿间自然肉穴已经湿透了。
她自己的手指剥开了她的两瓣花唇,自己捻着自己的花珠把玩,她习惯了钟离的伺候,现在自渎的动作都生疏了很多。
在她的手指在花唇间奋力的时候,钟离的手指也过来帮了她一把。今日的帝君最是体贴不过,他用长指挤入她的穴内,爱抚地撩动着她的花穴,也许是时隔多月才有这个欢爱,她的身体远比嘴巴回应得要热情。他习惯了在床上,总是自己说尽甜言蜜语,才得到她些许的回应,钟离不在乎表达,相比之下,他更加在乎与她在一起的岁月。陪伴的价值胜过一切花言巧语。
“好久没听到荧唤我夫君了,今天我入你的时候,都叫我夫君可好……”他在她的耳边引诱着,荧却充耳不闻,她与钟离亲密狎昵,自是欲望沸腾,她抓着他的衣服,只是婉声道:“钟离……唔……”她迟迟不肯表达自己真实的欲念,男人也并不逼她,钟离的手指只是肉穴深处缓缓旋去,勾挖着她的内壁,带出丰沛的花液。身下的毛毡上的软毛皆因花液而黏作一团,她的手指倒是自觉地勾住了钟离。
“嗯……嗯哼……”少女的身体曲线随之他的频率而微微起伏,敏感如她,享受到了久违的高潮快感,她的穴里如钟离所愿地喷出了大量花汁,气喘吁吁的女孩不得不靠着他的肩头喘息。
若是寻常夫妻,成婚多年,他们之间的亲昵都不会有任何扭捏之处,但他们并不是。钟离有的时候会觉得,荧的心里是有他的,但是又觉得她的心里依然装着公子。虽然达达利亚离开了璃月,但他的影子永远都徘徊在璃月港的上空,是笼罩在钟离心里的阴霾。
伟大的契约之神,你可以通过契约绑定妻子,但是你可能通过契约去绑定她的心吗?
他心中有事,在做这档子事却更加专注,钟离只想讨好自己的妻子,只要他能让她舒服,他未尝没有赢过公子。这无缘无故涌起的攀比之心,就是从嫉妒这里而来。
荧的手扣住了身后的软枕,显然她被钟离很好地取悦到了,他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里逐步深入,先是一根,然后添作三根,她紧闭了数月的花户又一次被钟离打开,舒张的软肉裹着他的手指,一切都代表荧已经准备完毕,钟离已经不愿再等。
“今天……今天只能一根……”她被钟离压在了身下,她立刻出言提醒道。她以前并不知道龙原来有两根那物……后来有幸体验到了龙那两根傲人的性器,她婚后的床上生活多了乐趣的同时也多了不少苦难……但今天肚子里还有孩子,他应该也不会那么没有节制吧?
“我会的,我爱你,荧。”他自然知道,不管巨龙有多么饥渴,现在都不是为非作歹的时候。钟离吻上她的红唇,胯下的性器也已经蓄势待发,他缓缓地抵着她的花穴口往里面深入。
少女发出了动人的吟哦之声,她的身体被男人的肉棒一点点地填满,空虚也随之被一点点挤走,她揪着身下毛毡的软毛,双臂更是将钟离的身体抱得更紧。
这是孕期的第一次欢爱,所以钟离的动作轻柔得多,但他的肉棒粗长,随意就能抵入她的花穴深处。
“钟离……钟离……舒服……”她被钟离伺候得舒舒服服,小穴的软肉早已有了肌肉记忆,她的穴道很快又恢复成了他的模样。她的赞美让钟离十分欢喜,在这个时候,荧一般是不会撒谎的,欲望支配了她的全部,她就是他的人!
钟离逐渐有些难以克制,慢速地插动的确惬意欢快,但是他的肉棒胀得难受,所以他按捺不住地快速插了起来。他托着荧的腰,在她哼唧之中悄然提高了自己的速度,她倒没有什么难受的反馈,倒是娇喘声拔高了好几分。
“叫夫君可好?”钟离的手沿着腰线抚摸她的身体,最后停在荧的腹部上,其实四个月的时候肚子已经略微隆起,倒也不十分显怀,一想到她的肚子底下孕育着他们彼此之间的结晶,他就满心的欢喜。
这次她没有继续选择回避,少女又闷哼了好几声,她在犹豫之后,还是叫了他想听的话:“夫……夫君……夫君……再……再深一些……”她在此时果然妥协了,荧真的很想要,太久没做爱,她真的很需要他的肉棒,要他的肉棒在她的穴里快速搅动。
荧的肚子上还有一个鲜明的岩印,这是多年以前他种下的,钟离忽然伸出手,让她腹部上的标记逐渐隐去。他觉得,或许这个印记已经不再有存在的必要,她以后都不会离开自己了。她沉溺在与他的欢爱之中,没有发现这个微小的变化,恰好他的肉棒正好往她的穴里敏感处顶去,她尖叫了一声。
“慢……唔……”她的唇被孩子他爹粗蛮地封住,荧娇小的身躯被按住钉在床上,他的肉棒连连往她小穴深处刺了数十下,在她的宫口处辗转安抚。他的欲望就是饕餮之胃,那点点开胃菜根本没有办法填满钟离这么久的空虚。他的肉棒在过去好几十个夜晚都胀得发痛,荧曾经提过用嘴帮他解决,但是他都隐忍不发,钟离舍不得。
“夫君……夫君……好喜欢……里面……里面还想要……”她亦是将近疯了,耐不住地向钟离索取。他提着少女坐了起来,让她跪伏在毛毡之上,自后压了上来。而他眸底划过一丝黯色,金色的鳞片在他的皮肤之下若隐若现,原本胯间的肉棒也慢慢分化出了另外寂寞的那一条。虽然她说了只能一根,但是轮流上也可以吧?
两条性器轮流在她的花户里抽插,次次都入到她的花穴最深处,性器上有软软的倒刺,刺着了她的小穴肉壁,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一阵阵尖锐的电流,流遍她的全身。荧并不是知道这个男人在偷偷地借机满足他的两根性器,他以人形示人之时,性器也与常人无益;但现在出入于她花户里的性器很显然不是那样的,何况那根多出来的性器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身上……但她已经不想再管了,因为他弄得女孩很舒服,舒服得她的小穴恋恋不舍地挽留着他的性器,每次他拔出肉棒,都能勾出她穴中的花液,那淫靡的花液仿佛是想要他把肉棒深深留在她的穴中。
他的手抚摸她后背之时,也不再有那种温热的触感,他的手臂在悄然之中完成了龙化。但这次不同于以往,钟离并没有在龙形之下放肆,只是用自己的手温柔怜惜地抚摸着她。
“钟离……钟离……上面一点……”她忘记了矜持,娇喘着找他索要更多,光是肉棒往最深处去她还觉得不够。而龙的舌头舔过她的后背,他贪婪地想着着,这都是她的领地,多年耕耘之后,她们在做爱这件事情上已经分外同步。她一开口,钟离就知道她想要什么,不过是敏感点没有被照顾到,现在要他好好服侍那里。
“叫夫君。”他强硬地纠正了她的称呼,少女顿了顿,她还讨好着男人,娇声地喊道:“夫君……夫君……再用力一点……”
“好……”他的声音沙哑,他抱紧了自己的妻子,这个时候,钟离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和荧又不是寻常的凡人,他曾经是璃月的神明啊……淡金色的神力护持在她的小腹之上,腰向前挺送,把两根性器轮流送入她的穴内,软刺刮着她的穴壁,掀起更加癫狂的情潮。
她紧仄的肉穴夹紧了他的肉棒,她好像又高潮了,被他干到高潮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但这个男人好像……好像有点不受控制了……孩子……还要估计孩子呢!她想要提醒钟离,但嘴巴里出了淫词浪叫什么都说不出来。
男人也许仗着有神力保护肚子里的孩子,操她的时候完全不遗余力。上天创造人类的时候,设计还真是奇妙,他多余的性器恰好能够填满她空虚的穴道,这样合二而一的交合还能孕育新的生命。男人与女人早交合之中融为一体,一起在幸福之中高潮。
荧揪紧了身下的毛毡,她的腰几欲拱起,但男人反倒压住了她的腰,不让她挣脱,也许感受到了他的龟头在自己的体内颤抖,她高声地叫嚷了起来:“唔……射给我……射给我……”
如她所愿,他的精液和往常一样射在了荧的体内,她原本还显得有些平坦的腹部,这下便因为精液而胀起,反倒有几分显怀。
“钟离……”少女躺在毛毡上,有气无力地抬眸望着他,男人将一件衣服盖在了她的身上,免得她因为欢好出了一身汗而受寒。钟离靠着妻子侧身躺下,但性器蹭着她的腿部,还没有一点软下去的迹象。“谢谢你……我觉得很舒服……”她反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过来献上了一吻。
他借机与她加深了这个吻,趁着她兴致尤未淡却,男人的肉棒也趁机重新回到了她温暖的甬道,这个下午还很长,他们还有很多可以挥霍的快乐时光。
也许发觉神力可以在欢爱之中可以护持他们的孩子,这一轮的钟离颇有些放纵,只是可怜了荧,这一个下午都在床上被他操弄,原本是他想要缓解她的欲望,最后却是她将他的两根肉棒依次喂饱。
“说好……说好只是一根的……”荧终于开始哆嗦着反抗他的两根肉棒,龟头推挤着她深处的软肉,强而有力地抽插着她的花心底部。他用两根轮替,那肉棒根本就不会疲软之感!
男人厚颜无耻地一笑,道:“但是这的确只有一根啊……还是说你后面想要另外一根呢?”
“不……不……”她回忆起关于以往被两根肉棒同时占有前后两个穴的感觉,立刻摇了摇头,钟离吻了吻她额头上的香汗,温柔地说道:“那就好好地享受吧……”
这个海灯节在一场大雪之下别有韵味,花灯焰红,彩带交错,映衬着这片白茫茫的天地。大约不想被钟离困在家里累日地做,少女便提出了晚上要和他一起去看花灯。孕妇孕期也应该多走动,不应该成日窝在家中,所以他欣然带着妻子外出去看戏。
云堇近日新排了几出戏,钟离便带着荧一起去听。她的妆扮都由钟离一手操持,钟离给她挑选了一身华美的裙衫,他浸淫世间千年,衣食住行颇有讲究,他选的衣服,自然是最好的。上衫是杏色的,袖口与衣领都出着白色的风毛,严寒都被抵挡在外;大红织锦襦裙之上用金线织出了凤穿牡丹的图样,他嫌弃刺绣多少带有针脚,给她的衣服都是昂贵的织锦,荧有的时候觉得,自己只是他打扮精致的娃娃,若是走在灯下,必是流光错彩,熠熠生辉。
她眉间的花钿由钟离用胭脂勾勒,嫣红的莲印点缀在她的额前,衬得她的肤白如雪,与这身裙衫极为相称。钟离更是别出心裁,在她的眼尾勾出一缕与他一般的绯色,这样任谁都觉得他们走在一起无比般配。但出门之前,他却拿起了眉笔,为她勾画起一对长眉。钟离画眉时神情颇为专注,她的眉色浅淡,但天生便宛若柳叶,钟离只是稍添了几笔,便勾出精致的两道长眉。
“怎么出个门这么麻烦?”她小声抱怨了一句,但男人端着铜镜,给她看镜中自己的模样。镜中的姑娘已经丰腴了些许,脸蛋圆润,眉目生春,双目顾盼神飞,眼角还带着下午在床上哭过之后余下的微红,别样的风情妩媚就从眼中流露了出来。
“古时璃月的男子,在成婚后都要给妻子画眉,这是我该做之事,你瞧瞧可好?”他得意地在向妻子邀功,荧只是含笑着微微点头,她听过这个璃月传统,若是丈夫为妻子画眉,一般都意味夫妻感情和睦顺遂,他热衷于宠她、爱她,她的心里也是有所动容的。她低声答道:“我觉得很好。”她也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好,毕竟钟离的审美无可挑剔。
和他一起出门之后,璃月的行人大都会侧头来看他们二人,钟离先生在璃月家喻户晓,声名显赫,而荧曾经是挽狂澜于危殆的璃月英雄,他们夫妻和顺,钟离扶着她缓缓走在街上,一举一动,无微不至,着实惹人艳羡。
他们一起走进了戏院,路上还听得有人窃窃私语,时至今日,钟离和荧的婚礼也是璃月多年以来最盛大的一场,其中最精彩的一环莫过于公子达达利亚抢,往生堂十里红妆迎佳人,执行官公子横刀抢新娘,至今仍被璃月的人津津乐道。听到这些陈年旧事,钟离都会看身边的美人一眼,荧的脸上看起来与往常无异,她好像根本没有听见那些人所说的一切。
云堇早就把最前排的位置留给了钟离和荧,这里是单独的包间,正好能看到整个戏台。她本来很喜欢听云堇的戏,那些生涩的念白她现在已经能够听懂,戏文的精妙荧也能品出好几分。云堇今天唱的是《福禄寿夜叉庆会》,唱的是仙人夜叉降妖伏魔,荡平妖邪,还璃月净土的故事,她扮的是武旦,唱词铿锵有力,台上的扮相英气妩媚,台下的观众大都好评。
荧觉得心口有些闷,便悄悄拉了钟离的衣袖,小声道:“钟离,我不太舒服,我去外边透口气。”
“要不要我陪你去找白术瞧瞧?”钟离不敢有任何一丝怠慢,生怕她是哪里出了问题,她摇了摇头,罕见地撒了撒娇:“不是,是里面人多有些闷,我想去外边走走。你放心,我就在外头,你一出来就能看到我,好不好?”
他们相敬如宾多年,钟离未尝不知道他与荧之间那道无形的隔阂,她今日难得的娇气,让他心里微微一动,便答应了下来:“好,一会儿我去找你,可别着凉了。”她乖乖地点了点头,便提着裙子出了戏院的门。
这座梨园修在高阁之上,室外有一座望海的露台。夏天室内略有些闷热,便在露台外搭台唱戏,海风便从海上而来,一扫夏日的燥郁,合着清丽婉转的唱腔,一晚惬意。但今日严寒,室外的露台都被大雪覆盖,因此便被锁了起来。
但荧还是能透过窗户去看海,今夜无雪,所以海上浮着一轮硕大的圆月,流辉扑洒海面,清光照耀千里。海上孤云阁静静地耸立在璃月港的远处,千年重嶂不移,多少风流故事深埋于海底;海上已经望不见多少帆影,岸边却是繁华热闹,归港的巨轮舶满了璃月港,岸边都是熙熙攘攘挤着看花灯的人群。
她之所以想出来,其实就是单纯地想避开钟离。荧望着海上明月,心里想着那个不该想的男人,她对他的情感好像也没有随着时间推移而消失,那份爱反而日益加深,但他们之间永远隔了一个人,那个人也融于她的血液里,无法被轻易抹除,她只能感叹造化弄人。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尽春柳春花画满楼……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有幽幽唱词从梨园之内传来,这唱腔略显稚嫩青涩,大约是有新入园的学徒在练习唱曲,否则那怀金悼玉的《石头记》与这海灯节的大好光景着实不太匹配。孕期的女子情绪本就容易被牵动,词曲牵动情肠,她忍不住簌簌落泪。
“荧,可是我又让你不高兴了?”他不知何时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她在哭时,钟离不免有些慌乱,她是想到了公子在哭吗?还是说今天他有哪里做得不好,让她流泪了呢?
“不……我只是听到有人在练习唱《石头记》……所以……”她找的理由倒也恰当,钟离没有起疑,这个理由反倒让他莞尔,他为她擦去了眼角的泪珠,将她牢牢地抱入自己的怀中:“我的荧卿居然如此多愁善感,当真可爱!”
“钟离,不要取笑我!”她假做生气,在他的怀中气急败坏,将此事就此遮掩了过去。夫妻多年,她的演技倒也日臻成熟,不露破绽。他抱着她,低笑了几声,倒显得他们夫妻和美,感情和睦。
“钟离,我们去看花灯吧,我想许愿。”少女忽然道,她提的请求也很正常,他果然应允:“好啊,我们一起去祈福许愿。我请人同云堇说了你今日不舒服,一会儿我们便回去吧,今日是我莽撞了,让夫人操劳。”他说得隐晦,她都听懂了,脸上不由一红,只是嗯了一声,任他携住了自己的手,准备一起去岸边的灯会。
她非要自己写花笺,钟离便远远等着。他没有什么想要许的愿望,即便写上了,神明的愿望也不会有神明去使之实现。再说了,他生平夙愿已了,璃月的安危繁荣可以靠璃月人自己守护,他所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都已经成了现实,他们的孩子也很快就要出世,所以钟离已经别无所求。
他抱着臂,站在华灯之下,远远地望着荧。她正在案前提笔款款书写,身边不少孩童擒着烟花跑过,火树银花,鱼龙游走,天地喧嚣热闹,独她是他眼中安然静谧的风景,就像开在窗边的血色春梅,艳而不俗,清丽妩媚。一丝浅笑爬上他的唇边,他爱的人,就是这般美好。
她将花笺挂在灯下,便回到他的身边,钟离挽着她回家,随口问道:“许了什么愿?”
“写了‘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她太说了前面的,便顿住了,没有再说下去。聪明绝伦的女孩故意抬起头,用温柔的目光暗示眼前的人,他微微一愣,欣喜地接了下去:“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她与公子自然不可能再见,那便是……写给他的吗?
她温柔地浅笑,没有作答,仿佛默认了钟离的答案。她是来自天外的访客,胆敢欺骗尊贵的神明。
一缕微风从海上吹来,岸边的花灯随之摇曳,恍如一片金色的灯海。她所写的花笺上,字迹娟秀: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移。我有相思意,说与东风听。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叹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
Chapter 4: 达荧番外——我欲与君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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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荧番外——我欲与君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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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璃月港依旧风平浪静,晨光窥破了云层,金色的光芒从白云之间流泻出来,崭新的一天开始了。所谓女为悦己者容,为了准备和公子的约会,女孩特意早早地起床弄妆梳洗,精心地打扮梳妆之后,她才出门赴约。和达达利亚约会轻松惬意,相恋本身是一件颇为美好之事。两颗跳动的心彼此靠近,两个年轻的灵魂彼此依偎,他们的爱情如朝阳初升,彼时他们都以为未来是一片坦途,再无半分悲苦可言。
她赶到了他们昨日约好的场地,年轻的执行官大人此时斜倚在港口的石貔貅身边,他远眺着深蓝平静的海,从广阔的海面吹拂来的冷风过他衣衫上鲜红如血的绶带。他是冰冷的灰,亦是热烈的红,曾坠入深渊的他见识过黑暗,从此他人生之中的光芒熄灭,陷入灰冷;那滚烫热烈的红色是他血脉里奔流不息的战斗之火,争强好胜的野心将送他登上新的王座。
少女一眼就看到了身处于纷乱人海之中的恋人,她的嘴角笑容如花,荧三步并作两步地朝他奔去,如燕投林,她直接扑入了公子的怀抱:“达达利亚,有没有等很久,希望我没有迟到!”即使身处人来人往的璃月港,相恋的他们眼中唯有彼此,根本不在乎世人的眼光。
“小姐,你很准时。”公子环住了她的腰,他湛蓝色的双眸眯了起来,她今天非常漂亮,她今天穿着一件很漂亮的红色长裙,她很适合这般艳丽的颜色。荧的气质如琉璃百合般纯洁,穿上明艳的红裙,成熟女人的妩媚和少女的纯洁青涩在她身上完美融合,艳而不妖,美而不俗。“你今天……真的很漂亮。”公子发出了由衷的赞美,他的称赞引得怀里的少女羞红着脸,她垂下眼,娇叱道:“你又油嘴滑舌地哄我高兴,唔……”
他的脸在她眼前放大,一个吻落在了荧的唇上,公子笑嘻嘻地道:“我说的当然是真的。小姐,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姑娘。”
她的心在为公子所言而雀跃,女孩娇羞地推了他一把,稍微拉开了一点他们之间的距离:“知道了,知道了!那么多人看着呢,我们快走吧!再不走,就赶不上了!”她的手自然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两个人一同前往一家新开业的餐厅用餐。那家餐厅号称找了全璃月最好的点心师傅为主厨,致力于传承璃月点心的古法技艺,若非公子提前预订,恐怕今天一座难求。
璃月的点心以咸、甜为主,口味比较清淡,但为了丰富点心的口感、满足不同客人的喜好,这家餐厅准备了不少口味的酱料供客人选择。公子让荧负责点单,少女在选了好几样点心之后,忽然心生一计,她在酱料那里选了一份超级辣的绝绝云椒,便将所点的菜品交给了服务员,公子并未注意到女孩眼底浮出的邪恶笑意,他还沉浸在和她约会的欢喜之中。
这家店铺的点心果然没有让他们失望,论口感,丝毫不逊色于琉璃亭和新月轩;论服务,高昂的价格自然也会对应极为体贴、周到的服务。荧趁着公子不备,将一个春卷裹了方才送来的绝绝云椒酱,笑眯眯地将春卷送到了公子的唇边:“尝一口,我喂你的。”他不对荧设防,一口就咬下了一口,绝绝云椒的味道直冲脑门,辛辣的味道让他的舌尖发麻,公子一口吐掉了口中的春卷,端起边上的茶盏将茶水一饮而下,才将绝绝云椒的味道压了下去。
“小姐,你就是故意的!”他很快就意识到这是女孩的玩笑,气鼓鼓的公子大人心中已有妙筹,这一场子他一定得找回来。荧虽然是要开一个小小的玩笑,此刻还是赶忙为他添上茶水,又亲手送到了公子的手边,只是嘴角的笑意委实直接:“哎呀哎呀——我知道错了,看在我亲自端茶的份上,你就原谅一下……”
“唔——”她的话被封住了,公子直接咬了上来,男人的亲吻不如抗拒,如海上席卷来的风暴一般,将她的话语吞噬进了唇齿纠缠里。待到他将她松开时,女孩的嘴角都已经被他的牙齿咬得肿胀,公子这才心满意足地道了一句:“不错,味道的确很好。”
“达达利亚!”又羞又气的女孩狠狠地抬眼瞪了一下公子,相比之下,公子的心情颇佳,如今他用筷子的功夫已经非常熟练了,他兴致勃勃地吃着盘子里盛放的糕点,这里的糕点虽然味道可口,比起她的芳泽,还是稍显逊色。不过不要紧,他和荧还有来日,以后还可以亲很多次。
她虽知自己理亏在先,却不忿于他这等羞煞人的行径,心中按捺不住的甜意却如丝丝缕缕的线,将整个心都绑紧了,女孩的舌尖有意无意地滑过她的唇角,似乎是在回味方才和他的那一吻之滋味。女孩的耳根都泛起淡淡的红晕,她的余光瞥到公子的脸上,看到他脸上的笑容之后,两个人久久互望,彼此都一顿,各自目光避开了彼此,可公子握住了她垂下的手,将她牢牢地掌在自己的手中。
她和公子在一起,便觉得时光如水般易逝,瞬息之间,一日便走到了尽头。往日都是他一直将她送到尘歌壶之中,小坐片刻之后再离开,今日同样如此。曾经她在尘歌壶之中费尽了心力为钟离布置了他喜欢的风格,而今现在已经摆上了很多公子喜欢的东西,她的碗碟换成了至冬风格的瓷器,沙发上摆着的软垫也变成了精致奢华的至冬样式,酒架上的酒水也从醇厚的璃月美酒替换成了公子挚爱的火水……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生活之中的处处细节均与他紧密相关,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彼此之间便有一堵横亘的高墙,任凭谁都难以逾越。
公子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少女给他端来了一杯火水,这等烈酒,她不会直接饮用,倒是这家伙居然能够直接喝下去。
他接过杯子,十分自然地把她揽到了自己的怀中,她纤细的腰不堪一握,这般举止两个人业已熟悉。他今天只是浅浅抿了一口酒,向她致谢:“多谢我最亲爱的小姐。不过今天——我不太想一个人喝这个酒。你难道不想尝一尝吗?”
“嗯?”她并未听清公子的低喃,可此刻一口烈酒又从他的口中度来,辛辣的酒水丝毫不逊于她今日所点的绝绝云椒的酱汁,随着酒汁入腹,不善饮酒的女孩腹腔之中有一团火燃了起来,这股热气更是焚遍四肢百骸,她的大脑顿时晕眩昏沉起来,而女孩亦被呛得轻轻咳嗽,还是公子抚着她的脊背为她将气捋顺。
“公子!”他果然还记着今早一起用饭的仇,男人果然用手捏了捏她泛红的柔嫩脸颊,戏谑地笑道:“呵呵,你觉得是火水比较辣,还是绝绝云椒比较辣?”
“哼——”她并不愿意回答他的话,嘴唇微微嘟起,但还是乖顺地伏在他的怀中,这副可爱的样子更是激起公子欺负她的那颗心,他的薄唇微启,这次却咬在了她的耳垂之上,公子道:“其实我觉得你才是最辣的——”
这番话的调情之语简直无耻又孟浪,荧气得暗暗咬牙,偏生这只狐狸却无半刻消停。他的语气愈发缱绻,温热的气体洒在她如玉的耳边、脖颈和她的肩头,他的吻也一个个落在她光裸的皮肤上,湿润的舌尖舔过她的皮肤,时不时轻咬她的肌肤,女孩因为受不了这等痒痛,更是轻哼起来,但当公子的唇吻到了她胸口的衣襟上之时,他还是停了下来。
“小姐,我想吻你,可以吗?”他的话里还藏有更深的一层意思,他想和荧能够进一步。
他们都很清楚,倘若她真的点头,那便是逾越雷池,戳破最后一层窗户纸。没想到,率先破局的并不是公子,而是荧。少女的双颊若有赤云般烧起,她纤细的指尖绕过了公子的发丝,她将他摁到了自己的胸口,男人的唇恰好落在了她胸口的乳缝上——她同意了。
一切都一发不可收拾,公子将她抱起,直接朝着南侧的卧室大步走去。她的手勾住了公子的脖子,两个人朝着房中而去之时,四片唇瓣一直勾在一起,他们的呼吸急促,心脏在他们两个年轻的胸腔之中砰砰作响,彼此纠缠的津液暗中襄助情欲在不断增长。没有人会希望在此刻叫停对方,到了这一步,往下的所有事情都顺理成章。
他急不可耐地踢开了房门,两个人一齐倒在了床上,他骨节分明的大手穿过她的裙摆,将她的红裙直接掀到了她的腰际,少女还穿着保守的南瓜裤,而急切的他直接将她腿上的小裤子撕碎,残破的丝绸面料从床上轻轻摇落。初经此事的女孩抬手扶住了公子的头,她的声线颤抖:“达达利亚,我害怕……”
她从来、从来都没有经过此事,仅仅是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荧就被强烈的羞耻之心淹没,更有一股火意在她的体内为非作歹,她的下腹涌出一股水液,从她未曾盛开那处花间缓缓沁出。公子笑了一下,旅行者金色的眼眸转悠之时,宛若受惊的小鹿可怜兮兮地在望着他瞧,他并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他道:“别怕……我一会儿会注意分寸的,你尽管放心就好。”他解下了自己的红色绶带,一圈圈地缠在了她的双眼上,被嫣红的绶带蒙住了视线,她的眼前一片漆黑,可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看不到他们逐渐赤条条的躯体,女孩放松了一些,可视线被他剥夺,身体的感官只会在黑暗之中被逐渐放大,她的感觉和意识也变得更加清晰了。
她的红裙亦被公子随意地扯落,丢弃到了地上,公子最先吻上她的唇,他极有耐心地对带着身下的爱人,绝不肯让她在此刻留下半分的不适。她的唇瓣被公子衔在口中,舌尖顶开了她紧锁的牙关,逼出她的香舌与他一道共舞,他的吮咬带出啧啧作响的水声,今早被咬过的地方更是被他重点关照,大有不再次将她的唇咬肿即不罢休的架势。
血气在他们的牙关间弥漫开,他们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唇被对方啃破,少女的手依然挂在他的脖子之上,而公子也终于转移了攻势,将他的吻送到她的胸脯之上。她的皮肤洁白胜于雪色,躯体的曲线秾纤有度,两条纤细的腿间就是他渴求已久的桃源,但他还是很有耐心地将她的双腿打开。女孩显然有所抗拒,他不得不上了几分力道,才将她的腿心打开,露出她的小穴。
她真的很美,连这个地方都很美。她的穴肉是鲜嫩的粉色,两瓣小巧的花瓣遮掩住了她那诱人的洞口,而一点点水液正从她的小穴里往外渗出、滴落。他的目光贪婪地注视着她的小穴,公子猛地咽了一口唾沫,他真想即刻就破开她的身体,让自己硕大的阳物可以肆意地进出在她的肉穴深处。女孩也许知道他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私处,她并未被男子这般看过隐秘的部位,在羞意之下,更多的水液当着公子的面流了出来。
公子伸手蘸了一点她蜜穴间渗出的花液,送到嘴边轻舔,他故意大声地吮着自己的指根,连声称赞道:“小姐的水好甜!你想尝一尝,自己的味道吗?”
“不……我不想……”女孩连连摇首,他这人怎么如此恶劣,连那里的水都要吞吃入腹!可不仅仅如此,公子的脸直接凑到她的花穴之间,他的舌尖竟然伸出来舔了舔她的花核,再沿着花穴的裂隙往下,伸入了她的幽谷。“不要!不要!”她对男女情事有模糊的认知,公子的行径却超出了她的认识,女孩的双腿立刻并了起来,她预备将他从她的腿间挤出去,而男人却更进一步地将舌头往里探去。
他的舌尖掠过了她的小穴上壁,并在她的体内不断地翻搅,她“呜呜”地掩着唇娇哼,可下身却又暖又舒服,他的动作轻柔却能给她带来波波的快感,酥酥麻麻的快感自他灵活有力的舌头上传达而来,她蜷起了自己的腿,更清脆的娇呼由她唇中发出。她从未听过自己发出此等妩媚的叫声,声线销魂如骨,绶带下的眼波都变得更加荡漾动人,只可惜公子将她的双眼遮住,暂时无缘窥见她那眼波销魂的眼。
“嗯嗯——达达利亚——唔——”她的身体的变化也在黑暗之中得以放大,女孩企图甩开在自己身下为非作歹的男人,可他反用水链将她的双腿吊起,方便他更好地来品尝她的身体。公子唇舌并用,他虎牙咬着她肿起来的花核,更咬过她两瓣可爱的阴唇,舌头一直在不断地搅动,她的身体供出极为丰沛的花液,小股小股的暖流从她的花穴里喷洒。少女一直扭动着自己的腰肢,细碎的浪吟不绝于他的耳畔,他喜欢极了她的反应,更期待着她第一次高潮的模样。
“达达利亚——不要——啊——”她的双腿被提吊了起来,视野被剥夺后,公子的举动她感知得更清晰,他刚刚用舌头连连刺着自己身体里的同一部位,那里每一下被碰到,她的腰腿又会软下几分。身体的控制权已经转移到了公子的手里,他掌控了打开她身体阀门的钥匙,公子随意转动了几下,她的水就流了一整个床单。
她正处在一片混乱之中,身体的快感带着她,将她朝着从未领略过的高峰而去。她的身体在变得越来越湿,更有一种空虚占领了她的身体,她还想要更多的……更多的是什么……她也不知道。身体只在本能之间享受着他带来的快感,她的抽噎声也在他的次次进攻之下变得尖锐又高亢,就连小穴抽动的速度也变得更快,穴肉绞住他的舌头,他的舌头都有些进退两难。看得出来,小姑娘比方才要更加敏感,反应更加激烈,所以公子大胆地推测,她马上就要高潮了。于是,公子的虎牙重重地对着她的花核一咬,刺痛伴着快感让她直接冲上了顶端,她得到了快感来填满她的身体和她空虚的思想,他却被从女孩花穴深处喷出来的花液浇湿了他的额发和脸颊。
公子伸手抹去了自己脸上的水液,他嬉笑着对她说:“怎么样,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你有没有觉得不满意的地方?”
她的眼泪浸湿了公子的绶带,还有泪珠从她的脸颊上往下滑落,女孩咬着唇不断抽噎,她胡乱地点头,道:“满意……唔……满意……”她通过现实的一切构筑了对男女之事的全新认知,在他用唇舌取悦她的时候,她体验到了完全不同的快感,
“小姐也会让我满意的吧?你伸手摸摸看,它已经很烫了,你希望我的东西进到你的身体里吗?”公子拉过了荧的手,将她的小手按到了自己的胯间,他还没有脱掉衣服,胯间的肉棒还藏在衣服底下。她只是粗略地一摸,就被他那鼓鼓囊囊的大包给吓退。
她的手颤颤巍巍地挪开,女孩明显在害怕,她倒没有叫停,而是兀自对他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公子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扶着已经坚硬充血的肉棒便往她的小穴探去,沾满了她水液的肉缝很容易就被他的巨物撑开,他的性器顺利地突破了她体内那层薄膜,直接抵达了忠诚于他的花心。这个过程对她来说有些难受,她的穴道太小太紧,第一次被公子进入,她的小穴顿时就被拉伸到了极限,身体的饱胀感也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若非有足够的定力和耐力,公子恐怕要直接被她这张销魂的小嘴夹射,好在他成功地克制了自己的冲动,才没有做一个第一次就立马缴械的处男。
公子直接开动,他没有片刻犹豫,他的肉棒顶得又狠又深,第一次做爱的女孩立刻就发出了比刚才还要尖锐的叫喊。刚才还温柔的男友现在却露出了暴虐的一面,荧心里在想着他今天对自己的欺骗——说好了会注意分寸的!实际上她冤枉了公子,他已经在尽可能地收敛自己的恶劣行径,放柔自己的力道了。
他不是一个好人,愚人众第十一席执行官,他杀过数以万计的对手,当他出手战斗的时候,他就会用尽全力地对付敌人。这次有些不同,他进行的战斗非常特别,这是一场关于爱情之间的对决,他的对手可是他最爱的女人。荧并不像是那种会在床上扭曲着身体浪叫的小淫妇,她应该是所向披靡的武士,不过她现在还是露出了淫荡的模样,金灿灿的眼睛失去了聚焦,舌头往外半伸着……这无疑是在勾引他继续进攻她的身体。
公子的武器除了惯用的甜言蜜语,还有他的肉棒、充沛的体力、饱满的精力以及惊人的持久度。他的肉刃尺寸惊人,完全释放出来之后,恐怕已经达到了一臂的粗细,而且长度恐怕也是她身体所能容纳之极限,轻易就可以抵达最里面的花心。凭借着这些,他很容易就把她降伏了,他的肉棒在凌虐她的花穴,铃口将溢出的前精涂抹进她的体内,龟头撞在她体内敏感的嫩肉上,给她的神经带来极致的刺激。
女孩从没有想过自己真的能像妓女一样浪叫,躺在公子的身下,她竟然不知羞耻地大涨着腿,白嫩的腿盘着他的腰,协助他更好地玩弄自己。他每动一下,就会得到女孩好几声支离破碎的叫喊,她的嫩乳都被冲撞得左右摇摆,甩出波波白色的乳浪。公子抓住了她甩动的乳,拇指掐住了她的乳尖,她像只幼兽般哀鸣起来。
荧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快感,也分不清楚什么是痛苦,公子进来的时候她还在受破身的疼痛,他紧接着就开始奋力地在她身上耕耘,快意就伴随着痛苦一齐而来。穴道里酥麻软烂,敏感的嫩肉此刻任人宰割,她虽觉得有些不适,可还是忍耐不住地收缩自己的甬道,包裹住公子粗硬的肉茎。女孩的肉穴也在不断地蠕动,她蠕动的频率和他的肉刃抽插的速度也愈发地契合,这让公子坚信,他们一定是天生的一对。
随着他的指尖掐上她的乳粒,她才知道原来女孩的乳上也能够产生快感,穴道里排山倒海般的激烈攻势与乳上的痒痛结合,荧招架不住迅猛而来的高潮,水光粼粼的小穴又往外喷出了好几股花液,她流下来的生理性眼泪让他的绶带完全湿透。
女孩自己伸手扯下了捆住眼睛的红色绶带,她委屈地抬起手想要拥抱自己的伴侣,也许这就是结合的意义,她想要得到他的拥抱,想听公子的情话,他们的距离就在交合之中得以拉近,原本的感情得以升温。公子和荧之间有不少恋人的默契,他将含着热泪的荧抱坐到了自己的怀里,重新找回光明的女孩激情地吻着他的脸颊、薄唇,以至于喉结。
“达达利亚……慢点……慢点……求求你……”她向公子发出委婉的告饶之请,年轻的男人只是不断地轻笑,他声音低沉:“不——你好像喜欢我更快一点,不是吗?”不等她矢口否认,公子就再度提快了自己的速度,她的反驳之声就湮没在了稀碎的叫喊里。
“达达利亚——要坏掉了!要——要坏掉了!”她想不明白他为何能够保持这等节奏长达二十几分钟,她的花穴吞吃整根坚挺的肉棒已经变得有些困难和麻木,肉冠每每刺开媚肉,撞到最深的地方还会发出沉重的闷响。可她依然眷恋着他肉棒,她的花心燥热难耐,如果让她想要摆脱他的肉棒,她根本做不到!
“不会坏掉的!你很棒!”公子已经快克制不住了,他还想要更加用力地压着她,更加快速地去操她,还要把精液射到她穴里最深的地方。他也的确这么做了,肉棒大力地摩擦过她被填得过满的甬道,以更强劲的力量进入她的花心深处,公子还用自己铁一般的手臂将她锁在自己的怀中,限制了她的行动空间:“亲爱的小姐,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不得不承认,认真、狂妄的公子非常迷人,他的五官还是那么精致,并有着至冬人独有的深邃,英俊的外表是吸引她的条件之一。而他那双一贯暗淡的蓝色的眸子此刻却闪烁着,眼中的欲与爱如火花般迸射,把她一并引燃。短暂的为与他的相视而迷失,她还得面对现实的问题那就是——“太深了,呜呜,可是……呀……真的太深了,呜呜……”
“呵呵,我还有更加刺激的事情,要和你一起做哦!”他刻意拖长自己说话的尾音,这番话语更让少女脑海之中警铃大作,在她惶恐的视线下,公子戴上了自己猩红的面具,随着面具覆盖了他半张英俊的脸,他蓝色的眼眸转变为深紫,还有细微的电流在他的周身流窜。她不知道他为何要用邪眼,但总归不是一件好事,女孩撒腿要跑,可公子就把住她的细腰,强迫她沉下身子与自己契合得更紧。
粗硬坚挺的肉刃顶上她的肉穴最深处,他的手掌贴在女孩的小腹上,隔着薄薄一层肚皮,公子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在如何猛干她的嫩穴,他的龟头如何粗蛮地刮过她的甬道,恶劣的男人决定给这场欢愉再添加几分料,邪恶的紫色电流在他的手中释放,隔着她的一层肚皮刺激着她的宫腔。从未见过这么大阵仗的女孩被这电流电得浑身发麻,她的手指死死地抱着他的肩膀,也许是因为无法承受这等快感,她的手指刮过了他肩膀的皮肤,甚至还刮出了几道新鲜的血痕。
电流的刺激感是超乎寻常的,源源不断的元素力通过他的手掌注入她的身体,她小穴深处的知觉全然丧失,那脆弱的花核亦成为连带的受害者,酥麻的冲击令她在高潮之后又得以去往更高的巅峰。这次,还有理智和意识的全面崩塌,她的认知如山洪版彻底倾斜,身体软得如一滩烂在公子身上的泥,任由他肆意玩弄。
不仅仅是这里,更有电流通过他的肉棒刺激她的宫口,似乎打算一力突破荧的宫腔,但她也得承认,她爽到了。即使和公子所进行的性事如此粗暴狂野,她依然感受到了超乎寻常的快感,他的肉棒如此坚硬,尺寸如此惊人,那包含着庞大元素力的电流让她在被扩张的同时感到更好,而可耻的热流还在从她的体内往外涌出,她快乐到了极点,对公子的爱意也去到了一个新的顶点。
“我亲爱的小姐,请允许我能够内射你,我爱你,我爱你……”他也快要去了,囊袋里的精液也去到了释放的边缘,公子沉醉在这种疯狂的结合里,作为战斗狂的达达利亚也能想出非常狂野的做爱方式,要是能现在就射进她的花穴里,那将是他梦寐以求的战果。
“射……射进来……我想要……唔……”她没有被内射过,还没有体会到内射的快乐,荧只是想顺从恋人的心意,她同意了他内射的请求。于是乎,体内的肉棒快速地冲刺了数十下,吱吱作响的电流压过了抽插的啪嗒水声,他环住女孩细腰的手臂也绷紧,青筋毕露,公子到了爆发的时候,他无情地反复碾过她敏感之处,最后肉棒深深地扎进她花穴之底,精液一股股地冲进了她的体内,将她的花户全部填满了。
这是结束吗?当然不是,满足他可不是一件简易的事情,公子将女孩从怀里放倒到了床上,他短暂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欣赏着她被精液糊满的花户,这副杰作让公子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看来我射的真的很多,都快装不下了……”
“达达利亚!”她气急败坏地抬起一只腿,结结实实地踢到了他的腰上,女孩并没有很用力,而他顺势地朝后仰去,大手还抓住了她的脚踝,公子很快就反客为主地将她的腿折了上去,又一次压了上来:“小姐,你这是谋杀亲夫,所以我决定好好地教训一下你!我们再做几次吧!”
她的拒绝苍白无力,可男人的肉棒已经在苏醒之后又一次插了进来,她只来得及这么说:“不行——已经——呀——”看来,他们还会持续地翻云覆雨,直到公子本人精疲力竭,才是尽头。

Ciel_Astarion on Chapter 1 Fri 11 Jul 2025 06:16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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