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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青溪
狂澜是被青溪从路边捡的。
青溪缺业绩,看到一个酒精中毒的二话不说从一众同门中连踢带踹把人抢回了自己诊所。艰难地把呼呼大睡的酒鬼丢到病床上,趁着人没醒签字画押集满五个赞,他满意地拍拍手,居高临下抱着臂看毫无知觉的人。
哟,长得挺俊。
狂澜醒后搂着人的肩膀大大方方说请人喝酒,青溪也没推他,只道下次有病记得先来找我就成。一来二去连狂澜的酒友都知道他有个青溪的小大夫在家里等,飞鸽传书喊人来捞这酒鬼,第不知道多少次把人拽进诊所时,青溪又盯着狂澜,舔了舔嘴。
狂澜醉归醉,也没到昏死过去的程度。他迷迷糊糊感觉到身下莫名地鼓胀,扭着身子想躲开,却被人点了穴,浑身一麻。身下咕叽咕叽响着淫靡的水声,肉棒也被人一上一下地撸动,整个人因为喝酒覆了一层红,像是泡上了一坛水色。
青溪挺身进去,狂澜呜咽一声,大腿都发着颤。医师很照顾身下人,颇有技巧地顶弄着穴,手里还在照顾他的前端。狂澜哪儿尝过这种趣儿,很快便被操得满口呻吟,青溪的手上还带着手套,在艳红的口腔里翻动,把人逼出些生理性的眼泪来。
“不,不行……我要,我要尿……”
狂澜挣扎起来,青溪差点没压住他。手上使了巧劲把人制住,他有些不怀好意地笑笑,把人拽起翻了个面,按压他的小腹:“就在这儿。”
“操——不行……”
狂澜整个人绷紧,脸上的红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醉意,他别着脸想躲,刚好被青溪吻住。青溪操得更深,专门坏心眼往前动,狂澜的手胡乱想抓着点什么,还没找到些落点就感觉到涨的有些发痛的小腹被狠狠挤压,他整个人僵住,青溪还在他耳边吹气,羞耻让狂澜整个人都发着颤,大口地喘着粗气,手搭上青溪致命的咽喉,却始终没使力。
事后狂澜评价道,要是换一个人,老子早把他打得爹妈都不认得。
2.醉花阴
醉花阴流连花丛许久,名义上的情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所谓“大房”的名号却始终被一个天天看不见人影的狂澜占着。
别问,问就是“糟糠之妻”。
那时候的醉花阴还不是花信风,刚刚入门也不晓得劳什子的情场手段,但得找人结缘,于是兜兜转转找了狂澜。狂澜收了人眼巴巴提过来的酒,高高兴兴允了,当天晚上就被人连哄带骗到了床上,结巴着说你我皆是男子,怎么做那档子事。
醉花阴说你别管,我自有办法。
催情的软膏被抹在后穴,醉花阴一点点亲过狂澜饱满的胸,落到乳尖上舔舐。狂澜觉得麻痒又别扭,想把人推开,被醉花阴轻轻咬了乳头。房间里提前点了浓郁的香,醉花阴手也软,身子也软,像蛇一样缠在狂澜身上。狂澜不怎么闻过樊楼里有名的香料,只觉得头昏脑胀,被醉花阴按摩抠挖的后穴也鼓胀得厉害,还隐隐有些痒意。
醉花阴嘴里说着甜言蜜语,一句接一句,狂澜只听到几句情啊爱啊之类,还没细想就被人挺着腰进去了。阳具一点点碾过肉穴,狂澜直吸气,被人打着转玩了全身,每一处都像点了火。狂澜不拘着嗓子,嗯嗯啊啊地喊,醉花阴笑着用自己的胸去去蹭他的,他舒服地上下磨蹭。过长的头发摇摇晃晃铺了一床,像是要把狂澜困在这一处。他伸手别过醉花阴的长发,也从嘴里哼唧出一句爱来,醉花阴一愣,随后狂风骤雨般挺着腰操穴,木床发出暧昧的吱呀响,染透一室旖旎。
后面师兄师姐调笑般向他眨眼,说你家那个狂澜在床上挺凶吧,这个要不谈久一点?醉花阴笑而不语,也没提别人眼里的上位者被他哄着吃干抹净了。但醉花阴的心总不会停在一处的,他俩又似亲昵,又只似一对友人。
狂澜跟他作别时他也没留人,醉花阴只捧着狂澜的脸亲了一口,笑道,夫君远行可别忘了我呀。
3.文津馆
狂澜总琢磨文津馆天天捧着书满口之乎者也,不愿和他天天提剑对练,小身板容易受不住。两人行走天涯,狂澜也是天天顾着他,生怕人读着圣贤书的时候被别人欺负了去。
后来两人从牵手到接吻到上床,狂澜碰他像碰瓷娃娃,总担心把人折腾坏了,文津馆也不催他,含着笑看人不敢动他,倒是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他半躺在榻上,拉过狂澜的手放在自己的衣襟上,显得很可怜似的:“你轻点,我怕疼。”
狂澜看着他自小一起长大的友人兼爱人深吸了口气,咬牙道:“你来吧。”
很难说文津馆的笑有没有几分意料之中的得意。狂澜跨坐在他身上,显然是不打算让他多出力,他俯下身子去亲他的唇,文津馆手抚着他精壮的背,有一搭没一搭揉搓着饱满的胸肉,狂澜从喉咙中溢出点声儿来,转眼又被他咽下。
狂澜拿了脂膏往自己身后抹,没什么章法地乱进一通。文津馆见了安抚似的伸出手,抓着狂澜的手去操他自己的穴。狂澜脸上燥得慌,躲着眼神不敢看他,文津馆就一遍遍喊他的名字,正如之前他们同行的每一个日子。
等到差不多了,狂澜就撸了几把文津馆早已硬挺的肉棒,把身子一点点沉下去。他自己被肉刃进得满头汗,还惦记着文津馆,看到人被肉穴挤得又爽又皱眉才心一横接着往下坐。
“呃——”
他多少有点逞强的意思在里面,小腹难言的酸胀,异物感格外强烈,狂澜喘了几口粗气,还没回神文津馆就挺腰往上顶了两下,他被操得太深,几欲反胃。
好在身体慢慢适应了这样的感觉,他也只愤愤瞪了文津馆几眼,就开始自己上下起伏着。肉棒一甩一甩,臀肉渐渐拍打出水声,文津馆看到人动情的模样心里一动,顺手拿了自己的毛笔往那人紧致的小腹上点。
“嘶……别,好痒。”
狂澜皱着眉想往后躲,奈何被肉棒钉在他身上,只能任由文人发挥他的一时雅兴。毛笔沾了水,又凉又痒,笔尖在肚脐上打转,被狂澜挥开,文津馆也不恼,转手戳弄着他敏感的马眼。狂澜突兀地叫了一声,文津馆蓦然发难,腰一次次向上顶得更深,毛笔也滑过柱身拨弄着敏感点,狂澜哪儿受得了这个,绷着脚无声地去了,双腿都打颤。文津馆沾了些他吐出的白精在人的身体上一笔一画地写,他每写一笔,狂澜就抖一下。
那是他的名字。
4.墨山道
狂澜走在街上颇有些不自然,一是总疑心别人发现自己的奇怪之处,二是自己穴里那玩意的存在感太强,连走路都嫌别扭。
墨山道在他旁边倒是显得平静,只是手里把玩着不知为何物的小道具,跟没事人似的又拨弄了一下按键。
“唔——”
身旁的狂澜一瞬间停住,脸色漫上莫名的红,身体细微地抖动。墨山道转头看他,挑挑眉问:“怎么不走了?”
“……你把那玩意关了。”狂澜从嘴里勉强挤出这句话。
墨山道仿佛没听见他的话,把人的手一拉就拽着他走了。等转到一处暗巷的时候狂澜早走的七扭八歪,颤抖着喘着气,眼里也多了几分情欲。
“爽不爽?”墨山道拍了拍他的臀,问。
狂澜见没了人,靠墙倚着去抢他手上的玩意:“我再听你的话这么出门我就是狗。”
当晚他就被墨山道压在床上跪趴着,锻炼紧致身体被展现得一览无余。也不知道墨山道抽什么时间琢磨的这些奇技淫巧,他把狂澜固定在榻上,自己优哉游哉拿了改造的玉势往人穴里插。
穴肉被迫吃了一天的假阳具,此刻的进入也算不上困难。不知道他改动了些什么,过长的玉势一碰到穴就开始自主地抽插,狂澜被堵住的喉咙蓦然发出些模糊的呻吟。机械的律动带着些不可知的惧意,将快感无限延长,他看不见墨山道,全身的感官仿佛都被身下吸引。
突然蹭过的前列腺让呻吟都高了些许,然后是接连不断的撞击。前面被刺激着一跳一跳地射精,但死物没有任何慢下来的想法,仍固执地操弄。墨山道又来撸动着刚释放过的前端,几乎要把他再逼上一次高潮。狂澜呜呜地挣扎着,快要把捆住他的绳子挣开。墨山道从背后覆上他,一点点啄吻漂亮的颤抖的脊背,好像是无言的安慰。
夜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