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博士,我在接入拉特兰主机时,好像还看见了一些多余文件。”怪物化形的绿衣少女睁看眼,对博士说。
“可以解析文件内容吗?”博士问。
少女闭上眼,头顶两只晶石质感的耳朵闪烁着微光,仿佛机箱上的两盏小指示灯。而后她睁开眼,说道:“那些文件像是整个拉特兰的模拟副本。每一个文件都会以育婴堂开始,聚焦在‘安多恩’这个个体上,并模拟接下来一个月的状况。而且越往后的文件,就和现实的拉特兰区别更大。”
“具体内容呢?”博士问。
Mon3ter无奈地摇头,身上emoji挂饰变成愁眉苦脸的样子:“内容量太大了,我只解析了文件开头。”
“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博士安慰她:“主机大概通过推演认为祂制造的幻境最终会破碎,所以试图通过制造副本,找到稳固幻境的方法。”
“没错。”Mon3ter露出可爱的笑容:“这说明敌人也在害怕我们吧。”
但安多恩又是谁呢?Mon3ter心想。这个想法犹如蜻蜓点水,疑惑的水波漫起,又在她内心消失。毕竟,还有许多更重要的事等着她和博士去做。
【0_simulation_minValError.laterano】
[目标已锁定]
[目标身体已改造]
[目标性欲与敏感度已提升]
[此次为模拟集“雌堕天使”的第1237次模拟]
安多恩自育婴圣堂休息间的小床上醒来,感到双腿间一片潮湿粘腻。他掀开被子,曲起腿检查。首先是挺立的阳具,铃口已经流出一些先走液,被冷空气激得不断发抖。在肉棒下,那口女穴完全鼓起来了,因不正常唤起的情欲而熟红肿胀。两片阴唇自发收缩着,如同一只白嫩的幼鲍,吐出一些清亮的清液。阴蒂翘如嫰果,硬的有些发痒发痛。
安多恩皱起眉,像医师看待病灶一般,严厉地盯着违背他意愿而擅自发情的身体。最终他伸出手,四指并拢,虚拢在勃起的肉棒上,试探性地往下按了按。
快感如电路一般自下体窜上,肉棒抽搐着流出清液,粘在指尖。安多恩倒抽一口气,如同触电般浑身哆嗦了一下,颤抖着把手拿开,不再敢碰下身。
我的身体怎么了?他心想。而后他眼神空白一瞬,一段信息无比自然地浮现:大概是因为发育尚未完全的缘故,他不曾像普通女性一样会来月经,取而代之的是每个月都会经历的情潮。
如果他还在公证所上班,他这时自然可以选择休假,如果他还作为“先导”在荒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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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多恩的精神恍惚了一下,他似乎忘了些什么,不过那都是无所谓的小事。他现在是育婴圣堂的保育员,孩子们在等着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因为这点小事休假。
他努力忽视两腿间的异样,起身穿衣。保育员的衣物共有两层,内里是一件贴身轻薄的黑色衣物,如黑丝一般紧紧裹在身上。平时这件衣服自然是无比舒适,现在穿起来却变成了酷刑:上翘的肉棒被彻底压在小腹上,灼热而敏感的一根被布料紧紧裹住,想要释放却做不到。更下方的布料完全贴肉,勾勒出花穴的形状,穴口处濡湿了一大片。
更过分的是,乳首也翘起来,好像两粒不甘寂寞的肉果。从镜中看,他像一块被包裹好的巧克力,只要轻轻品尝就会融化成一团甜美的淫肉。
育婴圣堂的衣服……之前是这样的吗?
这种小问题很快被安多恩抛之脑后。真是太不像话了。安多恩在内心责备自己:这幅样子绝对不能让孩子们看到。
他把绣着金纹的白色外袍穿上,遮住那些不像样的特征。从外表看,他依旧是那个身披白衣、温柔而圣洁的保育员。任谁都想不到,这身白衣下是一具乳头挺翘、肉棒和女穴都在流水的淫荡身体。
门外传来轻轻的扣门声,圣堂保育员在门外问道:“安多恩先生,您还好吗?”
安多恩仔细端详镜中的自己,确保没有露出任何异样后,才给自己的同事开门:“我很好,早安。”
穿着白色兜帽的保育员站在门口,兜帽阴影下,一双含着金色的眼瞳沉默地注视着他。安多恩的精神这种冰冷的注视下高度紧张,身体却违背意愿更加燥热。他能感到肉棒涨大,已经被贴身衣物勒的发痛,小穴更是不安地夹紧,挤压着过多的情液,发出“咕”的一声。
太大声了……安多恩心想:如果被发现的话,会不会被取消接近孩子的资格呢?
他不惧被人嘲笑羞辱,或是被称作淫夫荡妇,因他已经有了自己所信任的且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道路。但若是因为自己身体原因,让他无法参与育婴堂的工作,让他无法把主的荣光赐福于除萨科塔以外的人——那万千因缺乏共感而受苦的生灵——他绝无法原谅自己。
对面保育员的面部被金色的金属X型装饰遮挡,安多恩观察不到对方的表情,却不禁怀疑对方发现了什么。
他尽最大努力故作镇定,问:“怎么了吗?”
保育员轻轻摇头,移开目光,说道:“看您无事我就放心了。您平时这个时间早就起床了,我以为您身体有什么不适。”
“我很好。”安多恩说道。在说这话的时候,他感到穴口又收缩了一下,似乎因为他所说的谎而感到羞耻。
保育员兜帽下迅速闪过由代码组成的数据流。而后这只带着白色兜帽的人形生物对安多恩点头,温柔而慈爱地说:“那您来到前厅吧,孩子们都在等着和您玩游戏呢。”
行走对安多恩已经成为一种煎熬。
里面那件贴身的黑衣实在太薄了。他的双乳翘起,但黑衣完全无法起到保护的作用,任由白色外袍绣着金线的内衬摩擦娇嫩的乳首。每一步,他的乳头都会被刮到,好像被猫科动物用带倒刺的舌头舔过那样,带来难以忽视的麻痒和疼痛。
但比起下身,胸口的不适还算好的。先走液溢出了一大片,把小腹弄的又热又黏糊糊,肉棒就裹在这样奇异的环境里,被自己柔软的小腹和紧绷的衣物摩擦着,每当舒适到要达到高潮时,那件尽极讨好它的黑色紧身衣又成了最可恶的枷锁,箍住它不让它释放。
小穴已经彻底成为泥泞的花园,肉蒂肿大凸起,安多恩似乎都能感到每走一步,那颗被黑丝妥善包裹的肉蒂都会颤颤巍巍地抖动,激起下身又一次情潮。爱液顺着腿根不断流下,他不得不夹紧小穴,让那些多余的水液不要完全流出来,以免弄脏地板。
他总算走到了大厅,穿着统一白色制服的孩子们早早在这里等着他。见到他来,先是一声“保育员先生!”,而后孩子们如一群欢快的羽兽一般飞奔到他身边。
“保育员先生,我们好想你!”、“怎么才来呀,我好无聊。”……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叽叽喳喳的声音像欢快的雏鸟。最先出声的是一个金发的、带着眼罩的萨科塔的孩子。此时他正以目盲者不相符的灵活地抱上他的腰,想要爬到他身上。
安多恩弯下腰,温柔地抱住目盲的金发萨科塔小孩。他的内心充满幸福与喜乐。是的,如果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再也不会有孩子像他小时候那样,经历父母早亡流离失所的痛苦,不会有孩子因饥饿、疾病或者天灾死去。他所行的道路是正确的,他无比确信这一点。
乳首上传来的灼热痛感打断了安多恩的思绪。他低头,看见目盲的萨科塔孩子正不安分地在他怀里乱动,连带着他身上那件白衣也碾过他的乳珠。他的身体几次在高潮边缘徘徊,已经变得极为敏感,哪怕是行走时金线的刮擦已经让他瘙痒难耐,更何况是这样猛力的摩擦。安多恩感到双乳一阵酥痒,保育员白袍内里的金线钩在贴身的黑衣上,甚至有几根金线扎进了他的乳孔。霎时间,他的乳头内部一阵刺痛,而后是让他快要疯掉的麻痒和快感。
更过分的是那孩子还一直在拽着他胸口的衣服乱动,于是金线就一直在敏感娇嫩的乳孔中戳刺,内里软肉被扎了个遍,乳孔仿佛作为另一口穴被肏开了。
谁能想到如此温柔圣洁的保育员,一边如贞女圣母一般安抚小孩,另一边衣物下的身体却比最下流的娼妓还要淫荡,差点因为摩擦乳头而高潮了呢?
安多恩拼尽全力才没有叫出声。他面色涌上潮红,呼吸急促,连忙把目盲的萨科塔孩子放下来。那孩子不知为何很乖觉,被放下来后也不哭闹撒娇,只是乖乖拽着他的衣摆。
“今天……唔,今天玩什么。”安多恩努力平复呼吸,语气温柔地问。
“跷跷板。”目盲的萨科塔孩子说道。
“对,跷跷板!”、“保育员先生不能拒绝哦。”、“来陪我们玩吧……”身边的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说道,共同拉着安多恩的衣摆往前走。
安多恩永远无法学会拒绝孩子们,只好无奈地点头。他忙着抵御身体上的快感,没有发现孩子们之前一直保持着诡异的安静,唯有在目盲萨科塔孩子出声后,才会开始说话。
他跌跌撞撞,被孩子们拉到大厅中央。这里不知何时建起了一座跷跷板:下面的底座鎏金雕花,左右两边各雕了一个吹奏乐器的可爱天使。上方则是一块长而结实的木质翘板,通体漆成白色,由金粉涂成的花纹装饰。跷板尽头没有座位,取而代之的一些不规则的玉石凸起,起到增加摩擦力、避免孩子们从翘板上摔下的作用。凸起前方钉着一个金属把手。
如果有其他人在,有一个没那么单纯且善于奉献的人在,自然能看出跷板上凸起的恶意。但安多恩无知无觉,他的那颗心与他温柔的灰蓝色眼瞳一样,只洋溢着单纯的慈爱与喜悦。
这个跷跷板是哪位同事做的呢?当他被孩子们领到跷跷板前时,还在想这档子事:很好的丰富了孩子们的空余活动。没有座椅,所以任何种族的孩子都能坐下,不用担心角和尾巴没处放,把手可以保证孩子们不受伤。我天天陪孩子们玩耍,应当早想到这个设计才对。
“保育员先生。”盲眼的萨科塔小孩打断他的思考:“不要走神呀,坐在跷跷板上,陪我玩吧。”
“好的。”安多恩温和地回答。他按照孩子的指示,乖乖跨上跷板较低的一侧,先把双手扶在金属把手上,而后压低腰,坐了上去。
臀部刚下压,安多恩就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肥软的肉逼因体重被压在木板上,两片阴唇紧贴木板,那些防滑用的凸起则隔着衣物,戳到穴内淫肉。最可怕的是,他幼嫩敏感的花蒂也压在身下,此时被那些凸起硌得发痒发烫,好像一点灼烧的淫核,源源不断往身上输送情热。不用掀起衣物看,安多恩也知道他的花蒂一定红肿得更厉害了。
他像是被火烫了一般,连忙翘起屁股抬高腰身,让小穴远离跷板,全然不顾这个姿势有多么淫荡欠肏。在跷跷板的翘起的另一边,金发目盲的萨科塔小孩笔直地站在板上,如同一只轻盈的羽兽。他饶有兴致地歪了下头:“保育员先生,你不想和我们玩了吗?”
“……不,不是的。”安多恩下意识否定道。他脸颊布满红晕,抽着气小声说:“我只是有点……”
“那么保育员先生,就请坐好吧。”目盲的萨科塔小孩说道。他如羽兽一般轻巧跃起,又带着可怖的力量坠向跷板。祂的声音在坠向跳板时逐渐变得怪异、神圣而宏大,仿佛一千台管风琴同时嗡鸣:“我们会一直玩跷跷板,哪怕保育员先生求饶都不停下来哦。”
“不,等等……”安多恩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骤然弹起的跷跷板撞碎了。这比刚才更加刺激,更加过分。跷板猛力拍打在毫无防备的肉逼上,凸起的颗粒直接嵌入穴内,随着跷板升高,那些颗粒裹着衣物布料在穴内摩擦,给他带来触电一般的快感。
这些凸起……是不是太高了,坐上去会伤到孩子们吧。安多恩在情欲中挣扎时,还模糊地想到这点。
很快,跷板升到了最高点,安多恩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高高抛起,逼的他只能伏下身体,握紧把手,并用双腿尽力夹紧跷板两侧。
但这只是给施虐者更多折磨他的机会。萨科塔小孩再次跃起,于是在重力的加持下,安多恩与他身下的跷板一起坠向地面。短暂失重后,他的臀部再一次拍到跷板上,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但听这声音,便能让人想象到那只臀是如何被木板苛责,两瓣臀肉是如何被拍出肉波,皮肉又是如何被拍红拍肿的。
与臀肉撞击声同时响起的,还有安多恩从嗓子里挤出的一声尖叫。他的肉蒂因总是淫荡地翘在外面、不肯接受阴唇保护而遭了报应,在下落时,一粒略尖的玉石凸起正好抵在肉蒂上。霎时间,安多恩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因承受不了尖锐的快感而离开了身体。
他因自幼苦修,从未碰过女穴,也不曾自渎。那颗花蒂娇嫩无比,连被风吹过都会发热发胀,哪里受得了这种淫刑。霎时间,下身的花穴抽搐成一团,把戳在穴内的玉石颗粒吮得更紧的同时,吐出了大量淫水。竟是瞬间达到了高潮。
安多恩感到大脑一片空白,尚还是处子的身体承受不了第一次阴蒂高潮的快感。等他回神后,发现自己双腿夹紧跷板,腰肢低压,小腹几乎垂到翘板上,胸口和臀部却高翘起,整个腰身绷紧如同一张弓,大量的淫水顺着翘板和双腿流下。
“不……啊……等一下……咿!”安多恩喘息着说,但另一半的孩子已经再次从半空中坠下,如同一只凌空扑击的羽兽。跷板再次高高抬起,碾过刚刚高潮的蒂珠和肉穴,拍在肉棒和臀上。他只能尽量抓紧扶手,夹住跷板,尖叫着再次忍受快感的侵蚀。
孩子们沉默地观看着这诡异而色情的一幕:他们敬爱的保育员先生,此时正在跷板上摆动腰肢,被一次次送上高潮。每次跷板与他的臀部接触,都会带来淋漓的水声和响亮的拍击声,紧接着他们的保育员先生就会张开嘴,自双唇中吐出一些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胡话,哀求孩子们停下来。
虽然他哭的那样凄惨、哀求的那样真诚。但他们——但祂——是不会停下的。祂必须严厉而一丝不苟地执行这次模拟的内容,直到这个倔强又虔诚的天使放弃他的理想,彻底变成一个只知道用雌穴喷水的荡妇才行。
更何况,他外罩的白衣因为扣子不曾系好,已经从身上滑落到大腿根,露出他被黑丝包裹的身体。一个乳头红肿挺翘、肉棒涨的发紫、臀部和雌穴被拍击的烂熟红艳的人,怎么可能是真心在拒绝呢?从他雌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是如此之多,甚至从跷板上流下,在地面积成一个水洼。他们或许之后该逼的他跪在地上,把他自己喷出来的骚水都舔干净才对。
“不……求你……拜托请停下来……啊啊啊啊……”安多恩再次被跷板送上高潮。他的下身火烫一片,跷板自带凸起和光滑的木板,让他仿佛同时被肏着和责罚抽打着。他若是向后坐,熟红肿大的臀肉就会再次被拍打,带来奇异的痛和麻。往前坐,被衣服箍在小腹上的肉棒又会受到无情的苛责,敏感的龟头碾过小的凸起颗粒,让他几乎快要疯掉。
他的肉棒一定是坏了,因为被束缚住无法射精的缘故,每次被拍打过之后都只会断续吐出一些淫液,并带来如同憋尿一般的酸胀痛感。
最糟糕的是雌穴,无论他怎样变换位置,总会无可避免地受到责打。他的大小阴唇在一次次抽打中已经有两倍大,尚是处子穴现在却肥润红肿如熟妇,谁能想到这口淫窍唯一吃过的只有木石所做的跷板。
每次被打上逼肉,都给安多恩带来灼烧般的痛苦。但此时玉石又体贴地戳刺在穴内,抚慰着穴里肉壁,令花穴吐出更多淫水。偶尔玉石凸起撞上阴蒂,更如同给下身火烧的情欲泼上热油,让他扭着腰潮喷得一塌糊涂。
过量的快感已经把安多恩的大脑搅得无比混乱。腰部以下的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而变成了一团只要遭到责打就会抽搐喷水的淫肉。子宫每次高潮时都会收缩着想吃下应有的精液,却不曾想到它的主人竟如此敏感淫荡,只靠抽打穴口就高潮不断。这只淫袋只能无望地抽缩,连带着小腹处都分外空虚,只希望有什么东西能肏进来解痒。
可现实只有冷漠地观察着安多恩的孩子们,不断跃起的萨科塔小孩,以及不知疲倦地向他施加淫刑的跷板。在情欲的灼烧下,安多恩下意识扭着腰把中心后移,几乎是趴在了跷板上,想让肉棒和阴蒂更多接触到玉石凸起。
“啊……不行的……痛……”
又一次下落。安多恩尖叫着拒绝,身体却自发地弓起腰,把肉棒和肉蒂往跷板上顶。他的脸上一片潮红,呈现出迷茫、痛楚却快乐的痴态,泪水和涎水覆盖了平时温和圣洁的面孔,平日里讲述智慧和慈爱的双唇,现在也只能吐出喘息和破碎的词句。那两块被黑衣束缚住的软肉已经成为他精神世界的全部,唯有下体的痛苦和快感才是真实的。这具初尝淫事的身体已经彻底开了窍,会在下落时特地抬高臀部,好让那些凸起撞的更重些,而后一边摆动臀部碾过凸起,一边抽搐着再次高潮。
太过了……安多恩迷茫地想: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要疯掉了,要坏掉了。这样下去……一定是不行的……
他已经忘了身在何处,忘记了孩子们。只凭借着本能,如同发情的母兽一般骑在跷板上,追求更多快感。唯有嘴里尚还遗留着清明,吐出拒绝的词句。
“咿啊啊啊……又要……不行……停下来……”安多恩扭动腰肢蹭过酸胀无比的肉棒和蒂珠,再一次达到高潮。他急促地喘息着,涎水从大张着呼吸的嘴里淌下,滴在挺翘的乳尖上。就在此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叫回他的神志:“保育员先生,您在做什么呀。”
“呜……快停下。我已经……”安多恩下意识抬起头,回应他的孩子。在因泪水而朦胧的视线里,他看到一个金发目盲的萨科塔小孩,如同幽灵或是大理石制成的神像那般,立在他身侧的地面上。
安多恩的大脑开始工作了:“等等……你不是……”他惊讶地说。那孩子点点头,声音平静且冷酷:“是呀,保育员先生,从很久之前,我就停止踩跷跷板了哦。”
“呜,不对……”安多恩从喉间挤出一声痛苦的悲鸣。但他的身体尚还残留着肌肉记忆,双脚点地,支起上半身,而后腰肢又重重下塌,把下身拍到跷板上。他的小穴咕叽咕叽地吃下凸起,肿大的臀肉把板上多余的水液从两侧挤下,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面上。这一下又重又急,安多恩无比清醒的意识到,他是怎样在孩子停止玩耍后,自己把小穴和肉棒撞向静止在地面上的翘板。骚浪的肉蒂是怎样在这种凌虐下获得快感。他又是多么淫荡,仅靠挤压肉棒、吮吸跷板上防滑的凸起,就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的。
孩子们在目盲萨科塔小孩开口后,仿佛听到了发令枪的羽兽,又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保育员先生真狡猾,居然自己玩的这么开心”,“保育员先生叫的好奇怪”,“仅仅把屁股往翘板上撞就这么开心?好夸张哦”,“保育员先生一直在不停流水呢,翘板都湿透了,这下怎么玩呀。”,“他是尿了吗?这么大人还会失禁。”,“你们快看,保育员先生又要尿了!”
在极度的羞耻、自责、痛楚下,安多恩歇斯底里地高潮了。他机械性地把身体撞向跷板,不断哭泣着,颤声叫着“对不起”,并从身体的所有孔窍都喷出水来。雌穴中的淫水甚至高高喷起,真像是失禁的尿液。
最终他失去了意识,滑下跷板,倒在他自己制造的那摊淫水中。淫液打湿了他的发,灰紫色的发丝黏在他雪白的腮边,秀美的面孔像一朵沾着露水的百合,半截艳红的舌来不及收起,噙在双唇间,正如同甜蜜的花蕊。他的脸上还残留着痛苦、羞愧与悔恨,眼睛闭合,眉头皱起,双颊布满泪痕,如同受难圣者的雕像——如果忽略他淫乱的身体的话。
萨科塔小孩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目盲的双眼中闪过金色的数据流。他抬起脚,轻轻踢了一下安多恩被黑丝包裹着的、肿胀熟红的骚逼。那团软肉立刻被快感和疼痛驱使,瑟缩着抽动起来,高高的喷出大量情液。
“很漂亮的小喷泉。”祂评价道,而后转头对孩子们说:“他弄脏了我们的跷跷板,作为补偿,他自己将会成为我们的玩具。”
[模拟集“雌堕天使”的第1237次模拟结束]
[目标最后成为孩子们的新玩具]
[目标被裹在黑衣中,以双腿大张、露出肉棒和雌穴的姿势,捆绑在育婴堂游戏厅内]
[孩子们会用玩具铳,以特制的橡皮子弹在规定距离外射击他的肉棒或阴蒂,并比较谁能使他的淫水喷的更远]
[这成为育婴堂孩子们最流行的游戏]
[孩子们还发现,如果把细丝插入安目标的乳孔,并在细丝末端坠入小型靶子。当射击靶子时,细丝会在乳孔内钻的更深。目标也因此会哭泣、求饶更多]
[目标的泪水与淫水代表着他肉体的欢愉]
[孩子们爱保育员先生,孩子们希望他能获得更多快乐,直到灵魂被快乐淹没、被肉欲侵蚀。直到他彻底沦为孩子们的玩具,与孩子们一起在地上天国中享有永恒快乐。直到源石封存大地。]
[自此,安多恩永不清醒]
[模拟结果符合预期]
[模拟集“雌堕天使”的第1237次模拟已被保存]
Notes:
碎碎念:为庆祝安导夺冠蒸好馍,特此写文。安导这么好嬷怎么没人写这种梗啊(发出不甘不愿割腿肉的声音)
大概是一个长剧情,预计有四五章,每章都是主机根据上一次副本的推演而优化的版本。如果按照机械学习来讲,一章就是一个epoch。也就是说一次比一次洗脑的更彻底,剧情也会比上一次更淫乱(目移)这个人学ML还是学疯了,主机里的error message都是我自己代码报错时顺手抄上去的
目前想的有为了孩子们而被萨卡兹侵犯的保育员,壁尻神父,为了诞生仪式不断收集精液的修女。还有为了孩子们而自慰榨乳的孕天使……嗯,我真的很喜欢神父修女play。安导算是到我好球区了。
写的时候有一些有趣的事,比如脑子里想这圣堂咋穷成这样了,里面黑衣薄的要死,外衣里子还勾丝。再比如说搜个跷跷板结构图,结果搜出很多物理题导致瞬间萎了。
顺便能因为这里是主机制造的副本,除了安多恩以外都是主机扮演的npc人。小孩都是假小孩!能看出来吧?我不打炼铜tag没问题吧?
如果有什么好梗也请在plq告诉我。但我有可能会咕,请看另一片胎死腹中的老马文()
请评论喵,请多多评论支持喵
Chapter 2: 被照片威胁的保育员
Summary:
在此次推演中,主机决定捏造一些不堪的照片,并以此威胁安多恩……
总结一下就是在午睡的孩子们的隔壁被中出的保育员先生(笑
Notes:
十分恶俗的产物,不含一点感情全是瑟瑟。重振mob荣光吾辈义不容辞.jpg
ooc是肯定ooc的要不然怎么操安导啊_(:з」∠)_
安导对不起,安导我爱你(宣爱恋ing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0_simulation_minValError.laterano】
[目标已锁定]
[目标性欲与敏感度已提升]
[此次为模拟集“雌堕天使”的第1493次模拟]
安多恩行走在育婴圣堂地走廊中时,被他的同事叫住了
“安多恩先生,这里有你的信。”带着白色兜帽、身材娇小的保育员对他说,递给他一个白色的信封。
“谢谢。”安多恩点头接过。信封入手颇有分量,手感很硬,似乎装了许多明信片一样的东西,封皮上寄信人的地址显示为伊比利亚附近。
会是谁找我呢。安多恩一边思考着,步履不停地向孩子们活动的休息室走去。在他脑海中,关于伊比利亚的回忆只有幼年时期较为清晰。成年后他似乎也在那里往返过,但那些记忆模糊不清,如同笼着纱帘的窗子。
他打开信封,取出里面的“明信片”。
安多恩的脚步停滞了。他僵立在走廊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明信片”是一张张极为暴露、香艳的照片:一名赤身裸体的萨科塔被许多种族的人包围着,摆出各种色情的姿势,下体两口穴都被奸的艳熟,身上布满下流的液体。
最让他震惊的是,艳照上那位萨科塔,正是他自己。
我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事情……安多恩的脸色因羞耻和恼怒迅速涨红了。但很快,脑中那些关于伊比利亚模糊的记忆变得清晰,笼罩在窗子上的纱帘撤去了,露出窗外光怪陆离的景色。
是的,他和歧法自伊比利亚回到拉特兰时,一并带来了大量难民和孤儿们。
是的,在途中,一行人曾经遇到过物资不足的情况。
是的,当时他为了孩子们不至于挨饿,曾答应了那些人的条件,用身体换取口粮……
那些人是谁?到底为什么他会同意这样荒谬的请求?这些疑惑在安多恩脑海中蜻蜓点水般地划过。很快,他就对这段新记忆、连带着手中这些照片都再无质疑。
他红着脸把照片们塞回信封,却又在信封内部还发现一张薄薄的信纸。展开信纸,上面写着:“如果不想让这些照片被传的到处都是,下午一点来二层休息室旁边的杂物间见我吧。”
下午一点。
安多恩把最后一个孩子也哄上床睡午觉。他直起腰看了一眼孩子们,他们各自躺在小床上,带光环或不带光环的头安然枕着枕头,双眼紧闭,已经陷入了甜美的梦乡。
他穿过一排排小床,把某个捣蛋鬼的被角掖好,又把某个快掉下床的孩子往里推推。做完这一切后,才悄悄离开休息室,走向旁边的杂物间。
那封信就在他兜里,硬质的照片硌得他发痛。但安多恩无论如何都会守护他与孩子们相处的时光,因为这是他实现他的“道”的唯一方式。无论寄照片的人出于何种目的,都无法阻止他继续在育婴圣堂工作。
安多恩抱着这样坚决的心情,推开了杂物间的大门。
杂物间有许多大置物架,上面堆放着孩子们的玩具,打扫的十分干净整洁。一个雇佣兵打扮的萨卡兹站在置物架中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你总算来了,比约定好的时间晚了十五分钟。”雇佣兵看了眼手表说道。他有一张平凡到转眼就会淹没在人堆里的脸。但不知为何,安多恩莫名觉得他很眼熟,似乎在口袋中的那些照片中出现过。
想到照片,安多恩脸色冷下来:“我要照顾孩子们。”
“哦,是吗?”萨卡兹扬起嘴,露出包含恶意的笑容:“那些孩子不知道,照顾他们到保育员居然是这样一个欠肏的婊子,对吧?”
“我们当时只是交易!”安多恩说道,从口袋里掏出那些照片:“你们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拍照……”
“只是交易?”萨卡兹雇佣兵粗暴地打断他的话,从照片中捡出一张,在安多恩眼前晃:“好吧,你猜我如果把这张照片贴满育婴圣堂,其他人会怎么看你呢?”
安多恩面红耳赤,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在照片中,他被许多人围着,正面朝向相机蹲坐在地上。下身两口小穴贪婪地把肉棒完整吃下去,穴内的肉棒隔着皮肉在单薄的小腹凸起形状,属于他自己的肉棒反倒低垂,显然早已射不出什么东西来。白皙的胸口满是指印、浊液与咬痕,两颗乳珠被玩到肿大挺翘。最过分的是,照片中的他双手左右各捧着一根肉棒,脸上一片红晕,双眼因快感而翻白,一副爽到失神的痴态。却还是尽职尽责地半张开嘴、舌头探出,正要把右边的肉棒吃到嘴里。
萨卡兹发出刺耳的笑声,对他说:“你的同事们只会想:‘啊,他可真是个淫荡的骚货,下面被两个肉棒肏着不够,上面的嘴还要吃一根’。孩子们又要怎么看你呢?妓女也可以当保育员了吗?”
“……够了。”安多恩急促地呼吸两声后,急匆匆打断对方:“你到底要做什么?”
萨卡兹把照片们收拢起来,缓缓说道:“很简单,让我再插一插你那个骚穴就好了。反正上次你也被插的很爽,不是吗?”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放肆地摸上安多恩的腰。
安多恩感到萨卡兹粗糙、火热的手在他身上游走。那两只手自他的腰开始向上爬,揉捏他的胸部,时而玩弄他的乳珠,又时而又打着圈抚慰柔软的乳晕。
他的身体似乎立刻唤醒了当初被无数人奸淫的记忆,变得敏感而多情,稍微拨弄几下就违背其主人的意愿开始自顾自发情。他的胸口一片酥麻,乳尖迅速充血肿胀,每次被触碰时,下身肉逼也忍不住阵阵收缩。
安多恩抿紧嘴,不想泄露出喘息。但他的这幅作态在萨卡兹眼里只觉得好笑。萨卡兹只是揉捏了两下乳头,手下的身体便开始轻颤不止,素白如百合花的脸上也浮现红晕。背后三对精美纤细的指针样翅膀微微颤抖,仿佛蝴蝶正在抖落被雨水淋湿的双翅。如此美丽,又如此的令人想要摧毁他。
两只乳尖已经在衣物下鼓起,形成如同花苞一样的两点小尖。萨卡兹忍不住用手把左乳软肉挤成一个小山包,将头埋入胸口,品尝保育员淫荡挺翘的乳头。
“呜……”安多恩感觉左侧的乳珠快被嚼碎了。尖锐的犬齿隔着衣物刺激着乳头,每当乳头已经痛到麻木时,萨卡兹便用舌头有力地扇打乳晕,带来触电般又痛又麻的快感。萨卡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像对待玩具那样肆意蹂躏着他的乳尖,使劲把那块小小的软肉捏尖按扁。
不能……不能再这么被玩弄下去了。安多恩努力把喘息吞下去,在内心暗暗想:我的下面……已经湿透了……
胸口的疼痛终于停止,安多恩尚未来及松一口气,萨卡兹把整个乳头连带着乳晕吃到嘴里,猛力一吸。
娇嫩的乳头被蹂躏这么长时间,此时已经肿痛难耐。被前所未有的粗暴对待后,安多恩只感觉仿佛有电流自两只奶子间穿过。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仅剩的理智告诉他隔壁就是孩子们午睡的休息室,于是他在用最后的力气捂住嘴唇后,彻底攀上极乐的巅峰。
“……真可爱啊。”雇佣兵满意地欣赏眼前的美景。白袍的萨科塔满面潮红,双眼失神,可怜兮兮地捂着嘴高潮了。他只顾用手压住声音,却忘了遮掩一下挺立的乳头和下体的湿痕,简直像在邀请别人进入他一样。
“被玩一下乳头就射了。”萨卡兹把手伸进裤子,摸了一把:“骚穴也湿成这样,这么想被肏吗?”
他把安多恩的身体翻过来,摆成身体正面对墙、背身对他的姿势,而后一层层剥去下身的衣物。萨科塔已经湿的彻底,在脱下内裤时,精液和雌穴流出的淫水拉出黏连的丝线。不断还有多余的淫水顺着苍白的大腿内侧向下流,刺激得腿根颤抖,身后的光翼也跟着一抖一抖。
当萨卡兹灼热坚硬的阴茎抵到花穴口时,安多恩终于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他的腰被对方扶住,手抵着墙,一想到一墙之隔的休息室内,孩子们还在睡午觉,他便感到一阵恐慌。
“拜托……呜……请不要在这里,离孩子们太近了……”安多恩压着声音恳求道:“离开育婴圣堂的话,怎么样都行……”
“现在还在提要求,看来你完全没明白自己的处境啊。”萨卡兹冷声道:“忘了那些照片吗?你应该求着我肏进去才对,保育员先生。”
“照、照片?”安多恩因高潮而眩晕的大脑迷茫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可悲的是,因为想到照片里他色情的样子,小逼忍不住夹紧,又吐出一股爱液滴在萨卡兹的肉棒上,像一只贪吃的小嘴正在流涎水。
萨卡兹扬起嘴角:“保育员先生,你也不希望孩子看到那些照片吧?”
安多恩的身体僵住了,萨卡兹的角度看不清他的脸,唯有颤抖的光翼显示他不平静的内心。几秒后,手中僵硬的身体再次软化成一摊春水。安多恩小声说:“你、你……请便。”
“太不像话了!”萨卡兹打了眼前白嫩的臀肉一巴掌,满意地看到身下的身体一颤。“我们当初在伊比利亚的时候教过你吧!给我回忆起来,现在该说什么。”
这都是为了孩子们。安多恩在心里痛苦地想:不能让孩子们知道他们敬爱的保育员先生是这种人。所以我必须……
他低下头,连耳后和脖颈都因羞耻而染红了,低声说道:“求……求主人用精液……净化我淫贱的小穴……”
萨卡兹猛地挺腰。花穴因为太久没被肉棒光顾的原因,已经彻底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只能勉强吃进一个龟头。天使轻轻“啊”了一声,又连忙再次用手捂住嘴唇,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但他后背绷紧的脊柱,和不断流水的雌穴已经完全暴露了他的状态。哪怕嘴上再怎么否认,他淫荡的身体还是因肉棒的插入而欢庆鼓舞,连后穴都回忆起当初被奸淫的快感,自发抽缩起来。
作为一名神父和保育员,安多恩的小穴呈现出不符合其主人职业的淫态,当萨卡兹想把肉棒抽出来时,却发现那口穴如同一个吸力极强的泉眼,恋恋不舍地不想让肉棒离开。“饥渴的骚货,多久没吃鸡巴了?别咬的这么紧!”萨卡兹低声咒骂道,如同驯马师对待不听话的驽马一般,又左右开弓抽了安多恩的屁股几巴掌。
安多恩的臀部火辣辣的一片,他只觉得自己像育婴堂那些被抓起来打屁股的顽皮小孩,可什么样的小孩会撅着屁股、雌穴里插着肉棒呢?他的小逼被撑的酸胀无比,淫液失禁一般地滴落,却还要强忍着羞耻,努力放松穴肉。
那根肉棒终于离开了,嫣红的穴口像一只被外力刺激的鲍一般努力收紧,想缓解被撑大的胀痛感。但萨卡兹不想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他对准身下的花穴猛力挺腰,同时用手箍住天使白净纤瘦的腰,用力往自己的阴茎上按去
这一下彻底把安多恩的雌穴肏开了,里面的缩在一起的媚肉被层层破开,瑟缩于阳物的伟力下,连殷红的花唇也无比驯服地贴上阴茎。萨卡兹身下的天使哀哀地叫了声,语带泣音,显然已经痛极。但花穴却和他表现出来的完全相反,抽搐着包裹住肉棒,并从内里喷出一股温暖的水液浇在龟头上,竟是短时间内再一次雌性高潮了。
萨卡兹身心愉悦,畅快无比。自从上一次肏到这口美穴,他已经禁欲多久了?三天、一个月、还是■■年?这些模糊的记忆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他重重吐气,掐着安多恩的腰,不断地抽送肉棒,用自己傲人的性器碾过对方脆弱的花穴,鞭笞他敏感的淫肉。
安多恩呼吸急促,吞不下的涎水挂在嘴边,打湿了捂住嘴唇的手指。萨卡兹的肉棒粗而坚硬,上面还长着零星的源石结晶,插入时内里淫肉被不断刺激着发痒,拔进去时源石结晶刮擦着,几乎要把整个花穴倒剥。他的花穴酸麻难忍,仿佛要被肏坏了一样,只知道不断抽缩着分泌淫液。
天使本长着一张圣洁的好相貌,皮肤瓷白,眼瞳深邃,光环和光翼的形状精致和谐,眉目低垂时显得慈悲而温柔,仿佛伊比利亚教堂里挂的宗教油画。但此时,他身上育婴堂的白袍被撩到腰后,露出一只白生生、因情动和掌掴而布满红晕的屁股。臀部耸动间,正中花穴被萨卡兹粗黑的肉棒抽插着,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小逼被凌虐得肿起有之前两倍大,肥厚而红艳,连殷红花唇被都过多的淫水黏在逼穴两边,无法合拢。嫩红的媚肉有时被肉棒带出穴口,随着肉棒插入又再次被肏进去,随后天使就低声细细地抽一口气,穴肉抽缩,大腿打颤,连带着光翼都不断颤抖,似乎又在经历一个小高潮。
因为隔壁就是午睡的孩子们,安多恩只敢用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用来压住声音。但细碎的喘息和呻吟还是从指缝中漏出,传到萨卡兹耳中,让他想起他养的那条会在脚边嘤嘤吠叫的小牙兽。他的内心一时间涌起巨大的爱怜,像抚摸宠物牙兽的肚皮那样,顺着天使雪白的脖颈往下,抚过滚动的喉结、肿胀硬挺的乳尖,不断绷紧的小腹,直到会阴处软下的阳根。
“啊,我居然忘了照顾这里。”萨卡兹兴高采烈地说,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天地:“保育员先生,这真是对不起。”
他在说什么……安多恩在内心迷迷糊糊地想到。他垂下眼睫,准备承受下一轮冲击,努力放松的花穴却没能等到灼热的阳具。
安多恩下意识地转过头,像一只迷茫的蹊兽,想确认捕食者是不是放过自己了,却正巧看到萨卡兹扶着他的臀部,把紫黑的肉棒凿入进他的后穴。
“唔呃……”安多恩悲鸣着,发出仿佛被呛到地声音。后穴一点点被灼热粗大的肉刃破开,直顶到结肠口。他感到整个人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内脏几乎都要被捅穿,只能大张着嘴,试图汲取更多空气。
很快,后穴很快变得粘稠而多情,在肉棒碾上一个栗子大小的硬块后,更是疯了似的抽缩收紧。安多恩低喘一声,灼热的快感从后穴的骚点传来,他的肉棒被刺激地挺翘,酸胀的小腹抽紧,今天第二次射出白精。身下雌穴在没有任何插入的情况下高潮了,大量的爱液“呲啦”一声喷出,仿佛失禁一般滴在木地板上。
还没等他喘口气,阴茎再次插入后穴,上面的源石结晶嵌入骚点,下身刚射过一次肉棒再次颤颤巍巍地抬起头。萨卡兹把他面部上捂着嘴的手剥下,又带着那只手一起撸动他的阴茎。被强行再次勃起的阴茎酸涩肿胀,像一颗被催熟的果实,轻轻触摸就带来难忍的痛苦。但安多恩的身体早已分不清痛楚和快乐,他的手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始动作,追逐更多快感。
“你的手应该用来干这个,而不是捂住嘴。”萨卡兹满意地说,再次顶上他后穴的骚点:“来吧,现在叫一声我看看。”
“唔呜呜呜……”安多恩低声喘息着,即使是现在,他也耻于发出任何叫声。刚才激烈的性事已经让向来清心寡欲的天使无法承受更多快乐,他腰肢颤抖,每次被肏到前列腺,都仿佛一根带电的鞭子抽中,叫他忍不住扭动腰臀,瑟缩着躲闪。附在肉棒上的手却忍不住加快动作,甚至如同奶农榨取乳牛的乳汁一样,虐待般地挤压肉棒,自顾自地期待下一次高潮。
在萨卡兹看来,就是身下这个婊子正一边自慰一边摇晃着屁股,被肉棒干的得了趣。“什么保育员,简直是一只发情的母狗,要是不插进去堵住,你小逼里的骚水都快把地板淹没了。”萨卡兹狠狠的骂道,抽出肉棒,又重新插入前面的花穴。
不是的……安多恩在内心反驳道。但他小批喷出来的水的确那么多,顺着两条腿流下,把他的鞋袜都打湿了。哪怕萨卡兹再怎样粗暴奸淫,被冷落过的花穴也展现出比刚才更加热情的姿态,把肉棒越吃越深。
最终,他感到身体内那根肉刃进的前所未有的地步,怒胀的龟头撞在穴内深处一块软肉。“咿啊啊啊啊……”安多恩悲鸣着,剧烈的酸胀和快感袭来,理智仿佛一叶轻舟,彻底覆没在欲海的浪头。他双眼翻白,四肢酸软,身后的繁复美丽的光翼瞬间扬起至肩胛骨以上的位置,又无力地垂下,如同一只被猎人击中时垂死的羽兽。他再也无力支持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跪在地上。
萨卡兹明白他肏到这个骚货的子宫了。他揽住安多恩向下滑落的身体,像对待性玩具那样,抓着白团团臀肉把天使再次按到阴茎上,猛力凿击那块软肉。天使已经彻底丧失理智,那张嘴再也锁不住任何喘息,不断发出模糊的哭叫,扭动腰肢想要逃脱,却又一次次被按回恐怖的肉刃上。
“骚逼怎么这么松,都肏到子宫了,想不想让我把精液射进去?”萨卡兹伏低身体,牙齿厮磨着天使的耳垂问道。
“不……别进去,真的会怀孕的……不行。”身下的天使瞪大眼睛,身下花穴瞬间收紧,显然已经被想象中的场面吓到。
萨卡兹绘声绘色地描绘未来的场景:“到时候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最开始还能用衣物掩盖,直到后来再也掩盖不了。大家都发现,令孩子们敬爱的保育员先生是个饥渴的骚货,居然会在孩子们午睡的隔壁被肏得潮喷,连子宫都被射满了……哎呀呀,大家会怎么看你呢?是鄙视你,还是都想插一插你的骚逼?”
“不……咕呜……那样不行。”安多恩的耳朵都羞得烧起来,但他的小穴却被这番话刺得收缩喷水,连手上撸动肉棒的动作都加快了。
“什么不行,明明是很期待吧!”萨卡兹再一次狠狠顶上子宫口,如愿听到身下人低吟婉转的泣音:“还要辛苦保育员先生捧着孕肚,大张着腿被同事们的肏干。两只奶子也会被操到产母乳,到时候身下插着同事的肉棒,双手还要捧着奶子让孩子吸奶。大家都要夸赞你,不愧是最好的保育员,连奶都是自己产的呢。”
“嗯……不要……哈啊……不要再说了……”
安多恩的身体如同坠熔炉间。炉子以情欲为火,以萨卡兹无情的羞辱为柴薪,只把这个自幼虔信禁欲、如洁白无瑕的圣像一样的人烧红烧热,烧成一团臣服在淫欲之下的雌兽尚才罢休。
在意识模糊、神思飘渺间,安多恩却听见墙的另一边隐约有说话声传来:“喂,到底是什么声音啊。”
说话声很小,只是因为那是孩子的声音,他对此分外敏感才捕捉到的。安多恩的理智回来了,他被吓到浑身僵直,连呼吸声也减弱了,唯有一颗心怦怦乱跳,身后的萨卡兹也分外配合地放慢了动作。安静的杂物间内,他听到隔壁的另一个孩子说:“不知道呀,应该是杂物间的声音。”
“好像有人在哭呢?”
“应该是错觉。”
安多恩尚未来及放下心,就听到第一个孩子说:“我有点睡不着了,我们去楼下大厅玩吧!”
“好呀,我去储物间拿玩具铳和靶子。”
随着床垫的吱呀作响,两个孩子下床啪嗒啪嗒地跑开了。而后,储物间的把手开始转动。
储物间的门在安多恩进来时就被他锁上,但孩子们被温柔的保育员宠坏了,秉承着小孩子特有的执着,还在一味的转动把手。金属门锁碰撞声一声声传来。
这声音在安多恩耳中与催命的丧钟无异常。他扭头望向萨卡兹,脸上情热的红晕尚未褪去,眼角含着生理性泪水。因不敢出声的缘故,只好用那双鸢尾色的眼睛,恐惧又哀切地看着对方。
他所想的事毫无疑问地落空了。萨卡兹脸上的笑容恶劣,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别让孩子们等着,跟他们解释一下吧,婊子保育员。”
下一秒,安多恩被萨卡兹搂住腿弯,摆出如同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这下萨卡兹的阴茎彻底顶在子宫口,仿佛随时会摔下去的失重感让安多恩忍不住夹紧肉棒,却被上面的源石结晶磨的花心颤缩,双眼翻白。他尚未来及尖叫,就被萨卡兹抱着走近储物间的房门,距离那两个孩子只隔着一层木板门。
“不行……不行的。”巨大的恐慌吞没了安多恩,他用气音哀求道:“回去!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说两句话嘛,把孩子打发走。”萨卡兹的声音不高,但绝对没有特意压低声音。门口的孩子们已经听见,疑惑地问同伴:“刚才是不是有人再说话?”
“好像还是个成年人。有陌生人进来了吗?”
安多恩迫不得已,他深呼吸,努力平稳自己的声音说道:“没事……是、是我在里面。”
“是保育员先生!”孩子的声音明显雀跃起来:“你在里面做什么呢?”
“我在……咿啊!”安多恩的话语被自己的淫叫声打断。身后一直没有动作的萨卡兹,居然在他说话时突然把他拎着腿弯举高,再重重按下。重力加持下,穴内那块紧缩的软肉如同一只河蚌,终于被凄惨地撬开一道缝。从未被外物接触过的嫩肉此时被龟头摩蹭着,产生尖锐酸涩的痛。痛感中又带着些钻心的痒意,恨不得让肉棒彻底肏穿这口淫浪胞宫,在剧痛中彻底平息麻痒,继而沉沦在欲海孽潮中。
安多恩咬着唇,努力找回自己的意识。孩子们的声音在耳边如此遥远,他拼尽全力才听到孩子说:“……没事吧?保育员先生,我们马上进来帮你。”
“不,我没……哈啊……我没事。”安多恩惊慌地说,与此同时,萨卡兹还在一下下肏干花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烧红了脸,暗自祈祷外面的孩子没听见这声响。
“但是保育员先生的声音好奇怪,是生病了吗?”
在紧张的情绪下,嫩逼更加用力收紧,毫无廉耻地吮吸着肉棒。安多恩瞪大双眼,他感到身体内部那个肉环逐渐被一点点凿开,仅仅是半个龟头探进去,掺杂着痛苦的快乐就让他几乎发狂。
必须赶快把孩子们打发走。如果被彻底插进去的话……我一定压抑不住声音的。安多恩焦急着想。他连忙对孩子们说:“我没生病……我在……呼啊……在做事情……别……”
“可是……你的声音听起来好痛苦。”孩子们犹豫着。
“不用,我……咕啊啊啊!”
那颗凶戾的龟头彻底撬开了子宫口,带着硬质源石结晶的肉棒鞭笞着幼嫩胞宫,占领了这口水汪汪的桃花源。安多恩被恐怖的快感折磨得快要死去,他扬起脖颈尖叫,光环像短路的灯泡一样忽明忽暗,两条纤瘦细白的腿在空中胡乱踢蹬,脚尖绷紧,逼水好像喷泉一样从小穴喷出。
“保育员先生!”孩子们被他的尖叫吓到了。门把手再一次转动。但这次,安多恩听到一声“咯噔”的金属声。在他模糊地视线里,原本卡在半途的把手彻底压了下去,而后门缓缓开了一条缝。
门锁被弄坏了。要被看见了,这幅样子……要彻底被孩子们看见了啊啊啊啊……
红肿肉逼再次抽缩,安多恩不加掩饰地哭叫着。明明自己下流的淫态要被孩子们看到,明明马上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个被肏进子宫的骚货,但他的手就是停不下来,虐待似地撸动自己的阴茎,甚至隔着保育员制服捏上肥润的乳头。
“被操进子宫了……呜……被看见了,被孩子看见一边撸肉棒一边被插着子宫高潮了……啊啊啊啊……”
“吵死了,那是我用源石技艺骗你的。”萨卡兹看了一眼紧锁的房门,再次把阴茎埋入肉穴中。而天使已经丧失理智,每次被肏进去时,都会放荡地呻吟出声,并吐出些破碎的胡话,其内容连伊比利亚最下流的娼妓听了都要脸红。
“又要……咿呜呜呜,子宫被插的好酸……嗯啊……不行啊啊啊,尿了尿了被操尿了……”
安多恩的阴茎像一节坏掉的水管,无论怎样挤弄揉搓都只能流出稀薄的水液。最后,居然射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流,直直打在门板上。萨卡兹把天使按在肉棒上,像使用飞机杯一样使用他。雌穴里那个肉壶简直是天生的名器,子宫口正好箍在冠状沟处,内里湿润又紧缩,饥渴地不断地吮吸男人的阳物。
“嘬的这么紧,这么想要精液?现在就射给你……给我怀孕!”他咬着牙,用力把自己的阴茎埋入子宫最深处,而后痛痛快快地射了精。身前的天使发出一声羽兽被箭矢射中般的哀鸣,身子僵硬,连呼吸都忘记了,如果不是肉逼仍在痉挛般地收紧,他会以为天使在濒死的边缘,而不是因交合的快感而过载。
在最后一滴精液也灌入那只肉壶后,他像丢一只用过的避孕套一样把天使丢到地上。萨卡兹喘着粗气,发了片刻呆。他感到全身舒泰,大脑空明无比,四周一切都异常不真实。正当他穿好衣服,正准备出门时,却被细微的呻吟声打断了。
萨卡兹低头,看向地上的安多恩。对方依旧保持刚才被掰开挨肏的姿势,双腿大开地趴在地上,双目失神,舌尖半吐。一对光翼如同雪白的披纱一般披在裸背上,映着晶莹皮肉。下身的臀肉被人又掐又捏的布满红色指印,肿的老高,下面的后穴和花穴还在不断抽缩,显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每抽缩一下,脂红花穴就会挤出大团白色浓精,挂在穴口色情无比。再下面,绵软下垂的肉棒被压在身下,露出半截茎身和红肿龟头,依旧失禁着吐出淡黄色尿液。
萨卡兹叹口气,他又想起他的那只牙兽了。好吧,很俗套的的故事,他曾经在伊比利亚那个鬼地方也有个家,谁都不待见他,他就自己一个人住在山坡上,还养了一只牙兽,叫“吠吠”,直到天灾来临……
天■……来临……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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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景啊!”萨卡兹嬉笑着靠近天使,揪起安多恩银灰色的短发,把他的头从地上拎起来,另一只手拿起相机:“合个影吧,来。”
相机闪烁,把天使满面潮红、舌头都收不拢的痴态记录下来,也映出萨卡兹眸中金色的数据流。
“漂亮的照片,就把照片放在这里了,以后还要多多照顾,婊子保育员。”
Notes:
我是个品味十分低俗的人,我就是想对安导说出那句“你也不希望……”
咳咳
可以看出写到后面作者已经燃尽了,而且进入了贤者时间搞了点文艺。大概就是这个萨卡兹曾经在伊比利亚生活而且养了小狗,因为直面天灾得了源石病晚期快死了,被主机吸纳当npc,点一下你游特有的大地吃人主题。
死前草到安导,完全算是安乐死啊……让我能草到安导就算得源石病我也愿意(并不
后面应该还有一个很短的play,大概是“如果想让我销毁所有照片,就坐在这个假■■并下蹲100下,如果中途不高潮就算成功”……嗯,经典恶俗小play……
虽然嘴上说着会咕,但按照作者最近的学习压力来看应该是要长长久久地产出下去了。如果没有产出就说明作者的毕设有了突破性进展(目移
请评论喵。作者有点社恐所以不太敢回复大家的评论但是每个评论都会让作者很开心的喵。如果学习压力一直这么大,那么大家的play我之后也会写的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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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z (Guest) on Chapter 1 Mon 19 May 2025 12:35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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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z (Guest) on Chapter 1 Mon 19 May 2025 12:40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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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zhuazhua on Chapter 1 Tue 20 May 2025 07:56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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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vi_DeepOnes on Chapter 1 Wed 21 May 2025 01:51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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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loth on Chapter 1 Wed 21 May 2025 02:41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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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Yuki on Chapter 1 Thu 29 May 2025 06:51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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