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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ac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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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5-05-17
Completed:
2025-05-21
Words:
12,560
Chapters:
2/2
Comments:
2
Kudos: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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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its:
1,631

【黑花】养狗需谨慎

Summary:

囚徒后续,该系列为520贺文,希望能在520前后讲完这个故事
避雷:双性 m1s0 纹身 狗奴 言语侮辱 共感玩具 监控

Chapter Text

黑瞎子是被疼醒的。

刚恢复意识就感到小腹皮肤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随即便是过量的记忆涌入大脑,他猛然睁开眼,感到一阵恍惚。

“醒了?”

墨镜被摘掉了,取而代之的是遮眼的黑纱,并不影响视物,此时那美人正托腮半躺在身侧,笑眯眯地打量着他。

解雨臣。

他心底默默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眼前的青年熟悉又陌生,五官完全长开了,褪去稚嫩多了几分妖媚的味道,眉眼间有了上位者的锐气,整个人的气质与分别前大相径庭。

黑瞎子当然知道这是位从前便是收着爪子装无辜的主,背地里的雷霆手段他也清楚,只是他从未拆穿过那人楚楚可怜的面具。或许解雨臣是想要利用他亦或是希望在他面前有个好形象,他从未在他面前露出过充满攻击性的一面。

如今因着这意外倒见了这小家伙恶劣的真面目,他可没忘了昨天解雨臣诡异的亢奋状态,从相处时解雨臣的精神状态就并不乐观,藏在温顺柔和的表象下充满了偏执的控制欲和极端的自毁倾向,用一个很俗套的比喻他简直就是一朵脆弱又致命的食人花。

二人蜜里调油的时候,他能看出来解雨臣在感情中堪称献祭的姿态并非伪装,他也更喜欢在性事里被粗暴的对待,黑瞎子知道他的症结所在,可当时他那个尴尬的身份……罢了,现在既然落在解雨臣手里了,如果说这样能让他好受一点的话,他不介意陪解雨臣玩这个养宠物的游戏。

“你做了什么?”他呲牙咧嘴作痛苦状,小腹疼痛无比,他又发现自己无法控制双手,两只手像戴了一副厚重的橡胶手套,手指完全不能动弹。

“你?我强调一下,从现在开始要叫我主人。”解雨臣挑了挑眉,似乎是被他此时茫然的样子取悦到了,心情很不错地补了一句:“不过第一次我可以原谅你的无礼。”

黑瞎子掀开被子,绕是他见多识广,眼前的一幕还是令他额角青筋直跳,他的四肢被包裹在黑色的胶衣中,手和脚都做成了狗爪子的形状,除此之外身上的遮挡物只有几根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的橡胶带,分别箍住腿根和腰间,腹部疼痛的地方开着一枝艳丽的海棠花枝,不用想都知道出自谁手。

“喜欢吗?”解雨臣拨弄了一下他项圈上的铃铛,清脆的铃声响起,象征着他的身份。

如果指的是纹身的话,他若不是还要装作失忆的样子他几乎立刻就想答喜欢,他自然明白纹身于二人间的意义,更是欢喜于解雨臣还念着这个,可若是指这身打扮的话……

“你是变态吗?”

黑瞎子这话是发自内心的,如果这一身穿在解雨臣身上想必是十分养眼的,可若是套在自己身上他并不觉得有多美观。

解雨臣眯了眯眼,面露不悦:“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多费口舌,当然,驯服不听话的狗这个过程应该也会很有趣。”

“好吧,我的主人,您说什么是什么。”

“你不再挣扎一下吗?”

“那我配合一下?我还是挺惜命的。”

解雨臣觉得有些无趣,昨天黑眼镜激烈的态度显然令他更新鲜一些,这人此时的反应倒有了点之前先生那副不拒绝不接受的劲儿了,真是不管脑子清不清醒都一样招人讨厌。

“下去,蹲好。”

男人听话地下了床,蹲了下来,可显然他的主人并不满意,玉足轻点他的肩头,皱着眉道:“屁股贴地,狗是这么蹲的吗?手放前面,挡着点你那玩意儿,不知廉耻。”

脚下的肌肉骤然绷紧了,那人看起来还是不太能接受这种羞辱的行为,解雨臣并不急,静静地看着他,只是踩着他肩膀的脚微微施力。

黑瞎子面上隐忍,可黑纱下的目光却落在那两条白腿间,因着解雨臣的动作那条自己留下的黑蛇纹身若隐若现,他还是穿着那件不合身的睡袍,他记得这件衣服是自己曾经的那件,他曾无数次穿着这件睡袍与他欢好。

见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解雨臣露出满意的神色,夸奖道:“真乖。”又下床去不知道翻找着什么,黑瞎子直觉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倒要看看解雨臣还能搞出什么花样。

解雨臣找出一套毛绒质感的狗耳头饰和尾巴,以及一个长筒嘴笼子,耳朵是立耳,尾巴是长尾,都是毛量很多的款式,他猜品种应该是德牧。

“其实杜宾也比较合适,但我更喜欢毛绒绒的狗。”他将耳朵夹在了黑瞎子的头发上,这个夹子固定地很牢固,扯的他头皮都有点疼,解雨臣活动了一下确定不会掉下来,又绕到他身后将尾巴夹在后腰的带子上。

原来这带子是这么用的。

紧绷的橡胶带贴紧皮肤,尾巴被固定在后面倒像真的是长出来的一样,垂落的皮毛扫在身上还有些痒痒的。

“嗯,真可爱,现在是一条完美的狗了。”

解雨臣把玩着手里的嘴笼子,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个曾经深不可测的强悍男人此时顺从地蹲坐在地,四肢被特质的黑色胶衣覆盖,勾勒出紧绷地大块肌肉,手脚是狗爪子,俨然失去了做为人类的灵活性,躯干裸露在外,隐私部位一览无余,作为主人他可以直观地看清楚他的狗奴是否发情。

黑瞎子真的怀疑当年是不是没给解雨臣做美学教育导致如今审美长歪了,自从与解雨臣重逢他不知听了多少次了,活了这么多年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与这个词形成了强关联。

“先生?”

熟悉的称呼令黑瞎子下意识地起了鸡皮疙瘩,这时才后知后觉有了些羞耻的感觉,耳边传来玩具活动吱嘎吱嘎的声音,他身后的尾巴竟然听了指令摇了起来。

“噗……”解雨臣没忍住笑了出来,这声控玩具还真挺敏感的,男人此时的表情掺杂着震惊与羞耻不似作假,他简直要爽翻了,积压在心底的郁结之气终于有所排解。

先生,你也有今天。

他又拍了拍手。

“吱嘎吱嘎……”

“大狗狗?”

“吱嘎吱嘎……”

……

黑瞎子被这幼稚的行为搞得麻木了,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玩儿童玩具玩得不亦乐乎的人,不知是那句话会触发,有时候头上的耳朵也会动,解雨臣玩了好一阵才收手。

“好了乖狗狗,我该去工作了,你留在家里好好看家。”解雨臣正色道,将手里的嘴笼子给他戴上,模拟着犬科动物的嘴筒子,拍了拍他的脸,说:“放心,我不会苛待我的宠物,前提是你得当一条听话的好狗。”

“听着,在家里你可以随意活动,不过只允许爬行,狗是不可以站起来的,刚才已经给你打了营养液了,饿了的话忍忍等我回来喂你,厕所在楼下,狗怎么排泄不需要我教你吧?”

被当狗一样羞辱,男人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像是在忍耐,解雨臣看不见他黑纱下的眼神,只能通过他抿平的嘴角判断出此时男人大致是在压抑着怒火。那美人注意到后便扬起一个恶劣的笑容,赤裸的脚狠狠地碾在了男人裸露的性器上,男人顿时倒吸了口凉气,闷哼出声,那身后的尾巴听了声音又一次欢快地摇了起来。

脚下的阳具在疼痛的刺激下居然瞬间硬了,滚烫的肉柱在美人白皙的脚掌下兴奋地抬起了头,解雨臣用脚心磨蹭了两下便收回了脚,凑在他耳边威胁道:“收起你那硬脾气,我现在没时间调教你。”

解雨臣丢下他,转身去了浴室,简单洗漱一番穿着正装出来了,手里捧着一个大盒子放在了离黑瞎子很远的地上,冲他吹了个口哨。

“过来,送你个礼物。”

黑瞎子不为所动,被解雨臣这么折腾一下他大脑有点过载,身下的欲望还没消减下去,对于这类玩法他不排斥,解雨臣想做的话就随他搞吧,可他没想到被这样对待后他身体居然也跟着兴奋起来了,这令他自己也感到诧异。

解雨臣抬腕看了看表,确实快要迟到了,他不悦地皱起了眉,可他刚刚站稳脚跟还有很多麻烦事要处理,只好留下一句警告匆匆离开。

“我会盯着你的,若是被我发现你不听话的话就等着挨罚吧。”

 

听到楼下关门声响起,黑瞎子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面对现在的解雨臣他还是有些压力,再加上刚刚恢复记忆脑子还有些混乱,现在他得捋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目前看来,他们分别了两年,而自己是在几个月前头部受创后失忆的,失忆这段期间也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在贫民区打零工过活,也就是这段时期他丧失了反侦察意识被解雨臣抓到蛛丝马迹绑了回来。

黑瞎子这个代号是他在道上的诨名,他们这一行向来是拿钱办事靠本事过活,只谈道义不讲忠诚,几年前他以继承人们的教导先生身份潜入解家,目的是除去解家的老当家,而他的雇主会扶持所选的继承人上位,进而吞并解家,本质上就是两方黑吃黑,他无意牵扯其中。

“事先说好,我只负责取那老头的命,其他的可不归我管,若是坏了规矩这我以后的饭碗就砸了。”

而解雨臣便是他职业生涯中的一个意外。

解雨臣是现任家主兄弟的孩子,父母去世过继在他名下,即便是有继承权,也是名存实亡,何况他那孱弱的身体与怯懦的性格没任何人将他放在眼里,他们的初遇也是在一次教导后解雨臣被另一位继承人欺负时被他凑巧撞到。

“花妹妹,你这细嫩的小手不适合动刀动枪,若是跟了哥哥今后可不用吃这个苦了。”那酒囊饭袋带着几个跟班,神色猥琐,年纪轻轻的脸上却有着令人不适的油腻恶心,解雨臣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黑瞎子阅人无数怎么会错过这孩子在被言语冒犯后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戾?他静静地观望着,有些好奇这个收着爪子的野猫会作出什么举动。

只见解雨臣只是不卑不亢道:“不劳二哥费心了,我无意间参与这场争斗,凭我的本事也无力与兄弟们一争高下,只想混个日子罢了。”

“诶,混日子也得混出个名堂来,我听说你……天赋异禀,不如……”那人的目光自上而下打量着他,像是审视一个物件,目光停留在他的下半身,不怀好意地停顿下来。

“无稽之谈,二哥怎么会信如此荒唐的事?”

“荒不荒唐看看不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示意手下摁住解雨臣,黑瞎子注意到解雨臣本能地想要反击,下意识的动作是长期受过专业训练的本能反应,但是他没有反击,任由对方将他控制住。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哟,这是怎么了?我记得当家的立了规矩禁止私斗,不是吗?”黑瞎子还是没忍住制止了这场闹剧,由于他特殊的身份和深不可测的实力,在解家这里的话语权不小,解家老二只好堆笑道:“先生,我们就是闹着玩呢,哪叫私斗呢,跟小弟开个玩笑而已。”

“是吗?”他看向解雨臣,那小孩垂眸轻轻地点了点头,解家老二借势找了个借口开溜了,仅剩二人相顾无言。

“齐先生,我的确有一个秘密,不知先生有没有兴趣。”

自此,二人的孽缘便开始了。

黑瞎子知道,自己也是解雨臣的猎物之一,可他甘之如饴,漫长的生命中他见了太多事了,已经没有什么能激起他的新鲜感了,而解雨臣的出现就如同一条游入平静死水中的一条鱼,搅得他心神不宁,注意力不可避免的被他吸引着。

他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狗爪子,苦笑了下,落到这地步也怨不得别人,谁叫他自己去招惹那位祖宗的?

 

解雨臣又一次翻看手里的报告,事实上他已经看了无数遍了,唯独这一次心情没有这么烂。

这是自那人失踪后的调查结果,他的先生,齐,真实身份是外人插入解家的卧底,作为雇佣兵受雇于某一新兴暴发户势力,而这个势力与他那个蠢货二哥联系紧密,显然齐埋伏于解家的主要目的是里应外合扶持解二上位,在解二被他除掉之后,齐先生也无故失踪了。

解雨臣虽迷恋过他,他知道齐先生目的不纯,但也只认为他属于老当家那边,解雨臣有自信会让他站在自己这一边,他们也热火朝天地过了一段疯狂的日子,但他真没料到齐居然会支持那么一个蠢货而背叛自己。

解雨臣不会轻易信任一个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背叛,他又不肯相信先生真的是那种人,这位向来精密如机器的年轻当家人少见的情感压过了理性。

他搁置了那象征着残忍事实的证据,发誓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亲口问他,可如今这个情况倒也问不出来什么了,但他心底积压的怨气并不会因此平息,先生此时任人摆布的姿态大大满足了他阴暗的掌控欲,他要将这两年的精神上受的折磨变本加厉地补偿回来。

解雨臣瞥向桌上的另一台显示器,上面赫然是家里的监控视频,他刚刚抓回来的狗奴仍在原处,并没有要挪窝的意思,像是靠着墙睡着了,这可有些没意思。

“喂,懒狗,你就打算这样睡到主人回来吗?”

屏幕里的人猛然抬头,身上的毛绒尾巴闻声摇摆起来,他疑惑地看了看四周,似乎在寻找声源,最终在天花板上看到了镶嵌的音响和摄像头。

当然,这屋子里并非只有那一个摄像头。

“我说过,我会一直盯着你的,怎么?对礼物没兴趣吗?”他的嗓音清亮好听,即使是这种压迫的语气尾音也带着丝勾人的调调,挠得男人心里痒痒的。

男人透过黑纱直直地盯着摄像头,他弓起身子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遒劲的四肢包裹在紧绷的胶衣中,勾勒出那堪称恐怖的肌肉量,解雨臣被那目光看了一眼就湿了,即使他知道屏幕里的人根本看不见这边。

“爬过去,用嘴拆开,你会喜欢的。”

解雨臣调开一个仰视角的摄像头,在这个视角男人下身的变化完全逃不过他的眼睛,话音刚落就看到那垂落在男人两腿间的阳物微微抬头,他满意地勾起嘴角,静静地等待着男人的动作。

男人终于动了,他的四肢被特制的材料保护着,爬行时并无任何疼痛感与摩擦感,想必这套衣服的设计也考虑到了爬行时的舒适度,是为狗奴而量身定制的。脖子上的铃铛随着男人的动作轻轻晃动着,发出悦耳的叮当声,身后的尾巴垂落着,却根本挡不住那健硕的臀大肌,只要他发出指令,那根尾巴就会听话地摇摆起来。

这点运动量对于那个人来说不值一提,可男人却发出了粗重的呼吸声,他每爬一步下体便更硬一分,待他爬到那个箱子前,阴茎已经半勃了,在镜头的特写下微微颤动着。

“真是条色狗,爬两步就硬了,调教起来还怪省力的。”

男人笑了,开口道:“冤枉,是主人太骚了,光是听了主人的声音我就要发情了。”低沉的声音落在他耳中宛若催情药一般,解雨臣难耐地夹了夹他提前放入体内的假阳具,伸舌舔了舔唇,催促道:“嗯……把盒子打开,不许用爪子。”

黑瞎子脸上戴着嘴笼子,他也无法用嘴,只好用嘴笼子的顶端拱开盒子,那伏在地上的姿态真的像一只觅食的狗。

盒子里的东西居然是一个橡胶倒膜,一比一复刻了他那位欲求不满的主人小巧的肉逼与丰腴的臀,看到这东西他立即硬了,听见那人又道:“送你的玩具,喜欢吗?哦,你的狗屌已经替你回答了。”

羞辱的话语让他的下身硬地发胀,他顶了顶腮,他感觉自己仿佛真的像是一条被肉包子牵着跑的狗,心底狠狠地记了解雨臣一笔。

“乖,跟它玩去吧,让主人看看你是怎么骑的。”

此时他就如同一只即将配种的公狗,被主人催促着去骑母狗一样,黑瞎子勾唇,他听得出来解雨臣话语中的急不可耐,凭他对那人的了解,这小馋猫在那边可免不了偷吃,这东西八成是另有乾坤。

黑瞎子慢悠悠地爬过去,他发现了那个藏在玩具附近的摄像头,真的如狗一般抬起一条腿,冲着那个摄像头露出狰狞的阳具,骑跨在那橡胶玩具上,但并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用龟头轻轻蹭着逼口。

解雨臣难耐地舔了舔唇,他定制了一套全包裹的玩具,阴唇也被包裹在其中,此时清楚的感受到压在逼肉上传来挤压感,可埋在身体里的假阳具纹丝不动,他红着眼紧盯着屏幕里的家伙,不耐烦道:“蠢狗,磨蹭什么?怎么操还需要我教你吗?”

“主人,太小了,进不去啊。”他毫无章法地顶撞着逼肉,解雨臣轻轻哼了一声,颤着声道:“嗯……你……别乱顶,笨死了……啊!”猝不及防地顶入让解雨臣惊叫出声,他立即关了麦,可那一声媚叫还是传到了黑瞎子耳朵里,尾巴被那声音唤醒,愉悦地摆动着,他满嘴淫词浪语:

“主人,进来了,好紧……”

“哈,里面还会动,好会吸……”

屏幕里的男人跪伏在地上,下身不停地耸动着,如动物交配一样操着那个橡胶倒膜。解雨臣双目失神,体内的假阳具被激活了,以同样地频率震动起来,他大张着腿瘫坐在办公椅上,西装裤晕出一抹深色,耳机里全是男人粗重地喘息声和身体撞击的啪啪声。

“主人……你喷了吗?这东西操不出水啊,还是主人的逼操着舒服……”

解雨臣本来还没到,可听了这句话几乎立刻喷了,止不住的花液顺着玩具的缝隙里溢出,流得满屁股都是,西装裤整个裆部都湿透了,连皮质办公椅上都是湿滑的液体。

“啊啊……先生、我的狗……好狗狗……真会操……”

他解开腰带,直接把湿透的裤子脱了,光着下身敞开腿蹲在椅子上,秀气的阴茎高高翘起,下面的阴户被一个粉色的橡胶玩具整个包裹住,边缘正不断渗出清液,解雨臣直接扯掉这层束缚,仅留那跟仍在动作的假阳具在体内,被堵住的淫水如泄洪般喷到了椅子上。

阴唇失去束缚顿时开了条缝,肿大的阴蒂颤颤巍巍探出了头,他手法熟稔地玩弄着那里,另一手撸动着阴茎,过量的快感电流沿着脊髓冲向头顶,他已经无瑕顾及身处的环境了,在办公的地方忘情地浪叫着,办公室是单向玻璃,他只需抬眼就能看到另一侧是数名正在办公的员工,而这些员工,他们不会知道自己的老板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光着屁股一边抚慰着自己一边被假阳具操得失神。

“呃、啊……这死狗、还没完吗……”

体内的冲撞终于停了下来,画面里的男人缓缓退出,带出来浓稠的白浊,解雨臣喘匀了气儿才又一次连上麦,命令道:“玩完了?过来。”

黑瞎子发现墙上某一处亮了灯,他丢下那个假屁股,向那个方向爬去,又听见解雨臣道:“停,就在那,正对着我,跪着,腿分开,爪子给我举起来,让主人好好看看你。”

屏幕上的男人将双手举在耳边,汗湿的发贴在脸颊,低着头看不清神色。身体毫无遮挡地裸露在镜头下,汗水顺着精壮的胸膛淌下,浇灌在腹部盛开的海棠花上,腿间刚刚发泄过的器官在这种羞耻地袒露身体后隐约有了抬头的趋势。

“很好保持这个姿势,真是条色情的好狗,这条尾巴算是给你安对了。”解雨臣简直挪不开眼,连忙存了几张照片,没注意到男人微微勾起的唇角,落在黑瞎子耳中,那故作强势的话语也掩盖不住飘忽的尾音,显然是被操舒服了。

“主人,想你……什么时候回来?”

沉浸于性欲中的男人声音低哑,伸舌舔了舔下唇,对着摄像头顶了顶胯,在解雨臣的注视下又一次挺立起来。

“哼,等我下班回去溜你。”解雨臣脸颊微微发烫,这人怎么回事,也太接受良好了吧。他感到主动权渐渐流失,这很不妙,他清了清嗓子道:“我回来之前不许自己玩,管好你这根狗屌,听到了吗?被我发现有你好看的。”

“好残忍啊主人……”

解雨臣切断了连线,他还要很多工作要处理。他作为一个养子虽靠铁血手腕夺了权令部分人被他的狠厉所折服,但仍有部分势力蠢蠢欲动,他那看不清楚形势的废物二哥早就成为海里的鱼食了,可老奸巨猾的大哥还不知蛰伏在哪里准备咬他一口。

而大哥的身后显然多了一股势力,这熟悉的作风让他想起……他看了看屏幕上趴在地毯上准备歇息的“狗”。

门外响起叩门声,解雨臣瞥了一眼此时还一塌糊涂的下半身,淡然地坐在椅子上,巨大的办公桌能将身体挡个严实,上身穿戴整齐,完全看不出他刚刚在办公室做了什么。

“进。”

秘书走了进来,在门口几步的位置停下了,解雨臣不喜距离太近,汇报工作的话一般都要保持较远的距离。

“解总,关于南边那块地,那边咬得很死,他们提出要与您当面谈谈。”

南边那个地区有很多盘根错节的灰色势力,而他这位失忆的先生也是从那边找回来的,但也正因为这片地区的特殊性他并没有办法去彻查,上次行动亲自出手也是无奈之举。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安排吧。”

“是。”

解雨臣清楚这并不是依靠钱财贿赂就能拿下的地方,可若是想查与先生有关的事就必须要得到那边的支持,他也清楚惦记着南区的可不止他一个,尤其是先生的前任雇主也盯着那里,这场谈判注定不会轻松。

呵,黑瞎子失踪了,想必那些雇主可急坏了。

“先生啊先生,你就好好的做我的狗吧,我可不会允许那些人把你抢回去的。”

 

Chapter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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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m1s0,狗奴,爬行,鞭打,尿身,失禁

Chapter Text

 

黑瞎子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地板上小憩,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空精神去休息了,他信任解雨臣的能力,既然能让这个多疑的小鬼放心的把他一个人丢在这,这个房子周围一定安全到连个苍蝇都飞不进来。

“我会在半个小时之后到家,你知道该怎么做。”

“嗯?好吧主人,我不会让您失望的。”他懒懒地应着,抻了个懒腰,似乎对自己的身份接受良好,倒是作为主人的解雨臣更不习惯。

熟悉的人和陌生倒错的关系令他感到怪异,他的征服欲还未得到满足黑瞎子便已经放弃抵抗了,凭他对黑瞎子的了解,这个男人绝对是个难啃的硬茬子,即便是失忆了,本能流露出的气场也够他腿软一下的,现在这样如此轻易地就能令他服从这显然不符合解雨臣的认知。

难道他……已经恢复记忆了?

解雨臣蹙起眉头,若是这样他或许是在放松自己的警惕,要验证这个想法看来是要加大调教力度了,他指尖抚上屏幕摩挲着男人的脸,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

“先生,今晚我们好好玩一场吧。”

 

门锁开启的声音响起,黑瞎子见门开了慢悠悠地冲门口爬去,果不其然看见解雨臣一瞬间错愕的神情。

“欢迎回家,主人。”

强壮的男人四肢着地向他爬过来,这具拥有多年战斗经验的身体作出这种姿态也是威胁力十足,胶质的爪子悄然无息地落在地板上,如一头迅猛的猎豹,在晃神间便会扑上来要住敌人的喉咙将其一击毙命。

解雨臣竟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他本能地在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威胁,可对方也只是趴在他腿边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西裤,仰着头道:“你不喜欢吗?”

炽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西裤传来,解雨臣几乎浑身都在颤栗,男人身上散发的性张力与此时归顺的姿态令他爽得头皮发麻,他轻抚男人脑后的头发,解开了束缚在脸上的嘴笼子。

“你做的很好,就这样。”

黑瞎子埋在他的腿上深深吸了一口,鼻尖满是那人身上的香气,想必在公司已经洗了个澡才回来的。他用嘴解开了主人的西裤,带有情欲意味的馥郁气息散发出来,他隔着内裤舔舐着那秀气的玉茎待那里完全挺立后又仰起头舔舐着藏在后面的小缝,内裤被浸得湿漉漉的,不知是他的口水还是他欲求不满的主人又湿了。

“嗯……你这色狗……别舔了!”解雨臣被舔到腿软,几乎站不住了,被男人挤在墙上,全身大半的重量全压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他扯了扯他的头发,他可不想在还没开始的时候就没出息地吹一次,可那人居然变本加厉地钻进他腿间,埋在那里闷声道:“主人,好饿……想吃主人的逼水。”

敏感的器官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对待?解雨臣几欲尖叫却为了死撑着主人的面子咬着唇咽了下去,腿根夹紧了男人的脸大喘着气抵抗着过激的快感。

男人身后的尾巴摆动着,此番姿态到是真像一个被本能驱使着的动物,饥渴地吸吮着那流出琼浆玉液的肉嘴,尖锐的犬齿隔着一层湿透的纯棉布料刮蹭着敏感的肉珠,舌尖绕着圈伺候着那个给为快乐而生的小家伙,扯着他头发的手愈发用力,他知道解雨臣快到了,反倒卸了劲,慢条斯理地舔了两口就要撤出来。

解雨臣正在兴头上,此时被吊在不上不下的位置恼怒不已,他死死扣住男人的头压了上去,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用力磨蹭了几下,直到喷了男人一脸才松了手。

“主人,还满意吗?”男人脸上挂着晶亮的液珠,脸上的黑纱已经湿透了,仰着头勾起嘴角,似乎刚才耍坏只是一个错觉。

解雨臣冷冷地盯着他,抬起他的下巴威胁道:“我不需要自作主张的狗,再有下次可别怪我心狠。”

“主人……”

黑瞎子蹭了蹭他的手,鼻尖委屈地哼了两声,像是在撒娇一般,解雨臣意识到了这一点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立即抽出了自己的手红着脸道:“老实呆着,等我回来。”他丢下黑瞎子转身逃也似的进了浴室。

“呼……”

心中的躁动久久不能平静,解雨臣脸还是火烧似的烫,他恶补了很多理论知识可面对主动出击的男人还是有些无法招架,眼看主动权要被夺走了他只能逃离现场。

今天为先生准备的游戏还没开始呢,他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败下阵来。

解雨臣脱光了衣服,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服饰。这是一件黑色齐逼包臀连衣裙,有两条丝袜,一条是裆部开口的情趣款,他思索了一下最终选择了那条普通丝袜。

以男人的性子来看应该更喜欢自己撕。

他戴好一顶长卷发,裙摆下大腿包裹在丝袜里,依稀可见腿根的纹身,蹬上一双小高跟,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满意地笑了笑,拎上挂在门口的小包走出了浴室。

高跟鞋敲击地板的清脆声音瞬间吸引了黑瞎子的注意,黑衣雪肤的“主人”径直走到他面前,那人纤细瘦削的身材宛如还未发育完全的少女,可成熟魅惑的衣着又充满着不符合外貌的情趣,这件裙子的胸口是半透明的蕾丝质感,挺翘的乳尖若隐若现,裙子短得在他的视角只要抬眼就能看到真空丝袜下的隐私处。

解雨臣拿出一条狗链拴在了黑瞎子的项圈上,忽视掉男人精神的下半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到了散步时间了,我们出去逛逛吧。”

出去?这样出去吗?

黑瞎子懵了一下,被解雨臣扯了一下链子只好跟上。算上昏迷的时间,他已经被解雨臣囚禁在屋里快一周了,久违地呼吸到了室外的空气。

傍晚时刻,微风习习,空无一人的花园中身形纤细的少女牵着一个几近赤裸的强壮男人在悠闲地散步。男人如狗一般在地上爬行,若是走近了看,与他低贱的姿态相反的是他昂扬挺立的下半身。

事实上,在看见解雨臣这副打扮的时候他就硬的发痛了,裸露着下身在室外被解雨臣当狗一样牵着爬更是格外的刺激,即便是他也会感到些许羞耻,他不得不承认男人真的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还没爬几步羞耻心已经逐渐被兴奋取代了,他现在只想把他这近在咫尺的小主人扑倒在地亲热一番。

“这条路你有印象吗?曾经在这里你救过我一次。”

这是当时解雨臣被那个废物二哥带人欺负的那条小路。

黑瞎子摇了摇头,露出茫然的神色。

解雨臣并没有低头看他,停下脚步自顾自地继续道:“我偷偷告诉你吧,那次并不是偶遇哦,我知道你喜欢在那里躲清静,故意来找你的,谁知道会碰上那个废物东西。”

“你说,他也是来找你的吗?嗯?”

脖子上的束缚骤然拉紧,被束缚着的男人被迫抬起头,迎面而来的便是那引人遐想的秘密花园,鼻尖萦绕着潮湿的芬芳令他心神荡漾,可隐藏在黑纱下的眼神却锐利无比,嘴上却茫然道:“主人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他是谁?”

解雨臣死死盯着他的脸,试图找出破绽,可男人只是微张着嘴一副痴迷的神色,失去了记忆的他被自己拔去爪牙,好似沦为了一条只知道发情的狗,被性欲裹挟着满心满眼都是自己。面对这种质问黑瞎子只是讨好的蹭着他的腿,鼻尖不老实地往腿间拱,热乎乎的鼻息扫过阴户,真空丝袜下的肉缝又一次潮湿了。

解雨臣松了劲儿,轻轻道:“不重要了。”他将手中的链子绕在手腕上,一手托起男人的脸,另一手细细摩挲着他脸上的每一寸,似乎要把他的面容刻入心里。

“先生,我真的恨啊……可你现在还是我的先生吗?”

“你希望我是吗?”男人平静地反问,如果说两个人那不合时宜的相遇,他的立场的确与解雨臣不同,解雨臣接近他的时候也是别有用心,他清楚他的野心,也凭借着自己模糊的身份牵制着那两方势力导致之后被前东家追杀。

他与解雨臣又是怎样一种关系呢?

即便是收着利爪与獠牙,具有充满欺骗性的容貌,解雨臣仍是一只猛兽的幼崽,他当然能看穿那双眸子里隐藏在爱欲与依赖下的野心勃勃,解雨臣需要他,但也并不信任他。
解雨臣也是一个理性至上的人,当所有证据都指向背叛,解雨臣是会相信他黑瞎子,还是相信切实的证据和自己的推理呢?

黑瞎子不在意,他更相信自己的直觉,他一眼选中了解雨臣,他愿意遵循自己的本心去靠近他、了解他,即便解雨臣不信他。

“我……”解雨臣顿了顿道:“我不知道。”

“你恨他。”男人吻了吻他的手指,温柔道:“那如果我是他的话,一直保持这个样子,你会高兴吗?”

“不……我……”解雨臣眼底闪过一丝挣扎,他虽然有过这个阴暗的想法,如果黑瞎子永远都想不起来了,那他可以将他锁在身边将他调教成完全属于自己的宠物,这样他就永远不会离开自己了。

可明明他的欲望已经被满足了,为什么心里还是感觉空荡荡的呢?

“不,我希望你想起来。”

“哦?现在这样不好吗?”

解雨臣听罢恶劣一笑,抬脚抵在他腿间,高跟鞋前端磨蹭着男人的阴茎,男人的呼吸顿时沉重了,他俯下身,将男人半长的发别在耳后,隔着黑纱注视着他的眼睛,道:“不好,我更想看看我那个爱端着的封建先生知道自己沦落成狗奴后的反应,想必一定很精彩。”

……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宝贝,你对先生脸皮厚的程度一无所知。

黑瞎子挺了挺胯,操起了他的脚,湿漉漉的顶端磨蹭着裸露的脚面,浸湿了丝袜,解雨臣抽回了脚,像是被烫到了狠狠哆嗦了一下,惊叫道:“你!你他妈是泰迪吗?真是……不知廉耻!”

“主人,我想要了……”

解雨臣完全无法把现在这个欲求不满的狗与以前的先生联系在一起,那种微妙的怀疑与警惕瞬间烟消云散,他红着脸扯着狗链子迈步离开。

“你这色狗,刚出门几步就忍不住了?”

“主人……你太香了,丝袜都湿透了吧,每走一步都能闻到那里的骚水味儿,好想吃……”

“呵,不是刚喂过你吗?忍着吧。”

真是个恶劣的家伙,黑瞎子认命地爬着,毫不掩饰对解雨臣的渴求,视线如同实质一样将那人身体舔了一遍,解雨臣被那直白的眼神看得浑身燥热,不自在地夹了夹腿,这微小的动作自然也逃不过黑瞎子的眼睛。

真馋。

他回想起他们的第一次,他知道,解雨臣的身体构造与常人不同,伴随而来的是更强的生理欲望,在常人十六岁时对性还朦胧的探索阶段,解雨臣已经饱受性瘾折磨,他清楚自己身体对男人的吸引力,也需要一个人为他排解欲望,而他便是他最合适的选择。

解雨臣的每一个选择都是经过精密计算的,他会将风险把控在自己能处理的范围内,不会影响最终的结果,道上了解他上位经历的人都会感慨一句他是天生的掌权人,绝对的胜利者。

解雨臣啊,既然你已经笃定了我会背叛你,为何还会这么痛苦呢?曾经我们每一次相拥,你是否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有过真心?如果你再信任我一点……罢了,如果这样能让那个没安全感的孩子能安心一些,他不忍强行撕下他自我保护的外壳。

不过,坏孩子也是需要受到惩罚的。

狗狗做什么都应该被原谅的,对吧?

 

解雨臣牵着黑瞎子来到一片空旷的草场,远处有一排靶子,这里是当年他们进行体能训练的地方。他随手拿起一把枪,略微瞄准便击中了靶心,他放下枪甩了甩手道:“当年,你就是在这里训练我们的,不过那几个家伙实在是太笨了,我藏拙了都怕比他们射的准,只能装作拿不动枪。”

黑瞎子心底赞同地点了点头,这是实话,教猪真是折磨,他还是更喜欢像解雨臣这样聪明的小孩。

“上身直起来,跪好,腿分开。”

好吧,太聪明也是有点招架不住。

解雨臣解开了他项圈上的狗链,对折了几下,这个链子是软皮质感,内里并没有铁链,无实际束缚功能,现在可以用作一个简易的鞭子。

一阵破空声响起,软皮鞭子狠狠抽在他赤裸地胸肌上,苍白的皮肤上瞬间留下一道红印子,解雨臣调整了下角度又下了一鞭抽在了一侧乳头上,那里瞬间红肿充血挺立了起来。

“好大哦……你哪里都很大呢。”软皮轻轻磨蹭着男人肿胀的乳头,解雨臣盯着那里突然有了一种想要缩在他怀里吮吸的冲动,可此时并不是合适的时机,以后再找机会跟他玩玩当妈妈的游戏吧,曾经玩的时候他叫过先生爸爸,他很期待以后叫他妈妈他的反应。

这种程度的疼痛对于黑瞎子不痛不痒,这种摩擦带来的丝丝痒意更为难耐,解雨臣那样子看来又是在憋着什么坏呢,随即到来的便是暴风骤雨般的鞭打。

“嘶……”

软鞭抽在下体,男人没忍住倒吸了口凉气。

这小混蛋……

疼痛并没有令情欲消退,经历了多年刀尖舔血的生活,他的身体在痛觉下本能地激素飙升进入战备状态,冷汗浸湿了他的额头,他咬紧牙关,喉咙发出隐隐地低吼,全身的肌肉紧绷,若不是自控力惊人他恨不得直接扑上去。

解雨臣变本加厉地抽打着男人身上的敏感处,那勃起的下体本就十分可观,在软鞭的蹂躏下肿大到一个狰狞形状,极致的羞辱带来的是更加折磨的快感,在男人即将到达临界值的时候,解雨臣却收了鞭,将那条沾湿的皮带扔在草坪上。

“哈,不愧是你……这都能忍下来,太棒了……”解雨臣眼神痴迷地拂过他抽打过的地方,轻轻地笑了笑,说:“好狗狗,想玩个游戏吗?”已经被激起欲望的男人此时如同一只蓄势待发地猎犬,喘着粗气盯着他,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这正如他所愿。

捕猎游戏,很好的主意不是吗?

解雨臣脱下了高跟鞋,走远了几步,说:“如果你能成为一条合格的猎犬,抓到我,你想怎么吃都可以。”

“记住,你现在是一条狗,应该用狗的方式追上来,如果我发现你站起来了,那游戏就不作数了,了解了吗?”

男人吃吃地笑了出声,哑着声道:“遵命,我的主人。”

当指令开始,解雨臣拔腿狂奔,他身形灵活如同一只迅捷的小鹿,而身后的男人起步时虽然稍有不习惯,可强大的反应力几乎立刻适应了这种行动姿态,二人的距离逐渐缩短。

解雨臣的胜负欲起来了,他开始进行转弯绕行,可无济于事,他虽然足够灵活,但耐力还是欠缺,反观黑瞎子变态的体力几乎完全完全没有损耗,他已经快力竭了黑瞎子的呼吸都没有乱了一分。

终于,纤细的‘少女’被猎犬扑倒在地。

二人摔在柔软的草地上,解雨臣整个人被笼罩在男人壮硕的身躯下,炽热的呼吸扫过他的后颈,推搡间短裙早就被推至腰上,真空的下身隔着一层丝袜与男人的肉棒紧贴,饥渴的小嘴一张一合舔吻着那即将到来的入侵者。

“抓到你了,主人。”

黑瞎子用鼻子拱开解雨臣凌乱的假发,伸舌舔舐着他白皙的后颈与背,留下几道明显的水痕,潮湿的痒意令解雨臣难耐地哼道:“别乱舔,你怎么真跟狗一样……啊!”

“我要开动了。”

臀部被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道推了上去,解雨臣不得不以一个同样狼狈的姿势跪伏在地上,像一只被驯服的雌兽。男人尖锐的犬齿撕开了裆部的丝袜,他没有做任何前戏,直接挺身没入那馋的流水的肉逼。

“啊啊……好大……进来了……”

解雨臣的双手被身上人的橡胶狗爪死死压住,两人如同交欢的野兽,以一种原始的姿态进行交合。黑瞎子忍耐了太久了,在胀痛的下体被熟悉的紧致绞住,理智瞬间断了线,身体失控地操着那个软烂的花穴,他好像真的沦为一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狗,毫无章法仅凭蛮力挺进最深处。

“啊啊啊……慢点!哈、等等!”

“慢点?慢点你会满足吗?”

在男人堪称疯狂的抽送下解雨臣再也发不出完整的话,上身紧贴着草地,臀部高高翘起迎接着那蛮横的冲撞,恍惚间他脑海中浮现出上午男人伏在地上操那个假屁股的画面,
此时的他也成为了男人释放欲望的玩具,腹部被撞得酸麻,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此时被他亲手释放出的野兽撞的稀碎。

“好爽……操我……啊啊啊先生!先生!”

凌乱的假发糊了满脸,黑瞎子咬断了他脑后的带子,将假发丢了出去,这东西太碍事了。

“我要亲你。”

解雨臣听话地扭过头,顺从地与身后的男人唇齿交缠,这个主动的吻几乎将他的魂都吸走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主动扭着屁股去吃男人的肉棒。

他不知那人在他肚子里射了多少次,小腹都已经鼓起了,男人还没有停下,他们就一直以这种野狗交配的姿势做了一次又一次,解雨臣几乎觉得他会被男人操死在这里。

“不行了……停下,快被操死了……”

“不会的,宝贝,你耐操得很呢。”

天色渐晚,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终于停了,黑瞎子长长舒了口气,最后一次射进那被操烂了的肉逼,阴茎终于软了下来。

“主人,谢谢款待。”

压制在身上的力道终于松了,解雨臣脱力地趴在地上,被操得断了片,这句话他现在已经听不到了,翻白着眼,剧烈地喘息着,眼泪和口水糊了一脸,身体仍处在不应期内微微颤抖着,而臀部仍因着惯性高高撅起,大量的粘稠白浊从合不拢地穴口流在了草地上。

真是……太色情了。

黑瞎子现在心情大好,自打醒来就被解雨臣折腾一通,见解雨臣此时毫无防备的样子,他骨子里的恶劣基因也觉醒了,他凑到解雨臣耳边黏糊糊道:“主人……我想尿。”

解雨臣混沌的脑子因这句话被唤醒了,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回头,胡乱道:“不行……别、你别这样……”

男人咧着嘴恶劣地笑了,他双臂撑在解雨臣身侧,像狗一样抬起一条腿,大量灼热的液体浇在了他的屁股上,浓重的腥臊味道在二人之间漫开,解雨臣崩溃地大叫:“混蛋!脏狗、不许尿、啊别压那里!!放开我!”

更令他崩溃的是他的小腹此时被男人的手用力挤压,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黑瞎子立刻托着他的一条腿高高抬起,将他被迫摆出一样姿势,一股热流从女性尿道口喷出,也浇了黑瞎子一身,在人前失禁又一次让解雨臣达到了精神高潮。

“好会尿啊,主人才是最棒的小母狗。”

 

裙子和丝袜已经湿透了,解雨臣两腿抖的根本走不了,眼见天要黑了,气温转凉,黑瞎子哄着他回屋,可他这任性的主人却说道:“我走不了,你驮我回去。”

“骑大马?”

“对,你不愿意?”解雨臣难得地表现出了孩子气的一面,幼稚地坚持着。

黑瞎子无奈地笑了,趴得低了点,方便他骑上来,语气宠溺道:“遵命,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