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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邪/瓶邪/黑邪】乖孩子(R)

Summary:

吴邪想要,于是张起灵和黑瞎子就给他全部。
已完结

 

一句话概括:
瞎子是嘴炮贱侠,小哥是行动派,小吴是一只喝醉酒的、满含欲望的、不知天地为何物的、色胆包天又害羞的小吴,嘴巴和身体被两个人欺负的很惨。
如有不适,请自行避雷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notes.)

Chapter Text

张起灵皱着眉看着吴邪。

那人喝醉了,瞎子扶着他走进来,不受控制的歪歪扭扭,抓住张起灵的衣服要往沙发上倒,被张起灵拦住了。

“不关我事。”黑瞎子摆脱了巨型人肉抱枕,累得摊在沙发上活动肩关节,“他自己要喝酒的 ”

一开始张起灵是真的担心他,他扶住吴邪的后腰,把他带到厨房,倒了一杯水。

结果吴邪不肯喝,他用下唇蹭着玻璃杯的杯口,唇肉被摩挲成不自然的嫩红,像饱满的樱桃果肉。咬住玻璃杯,然后缓慢,缓慢地吞咽空气。

“我好渴啊,小哥。”吴邪看起来是有些不得其法,张起灵怀疑不是对杯子。思索他真正渴求的究竟是什么。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焦灼,未说出口的期待和一些微妙的难以言喻的隔阂。

黑瞎子突然笑了,手掌重重拍在张起灵肩上,眼睛却一直盯着吴邪。“这是想了。”他在嫣红舌尖探过下唇的瞬间说,带着点促狭的意味。

吴邪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瞪他,舌尖扫过下唇,留下一道水光。

“你闭嘴。”他咬牙道,眼睛瞪得乌亮溜圆,黑眼珠像两颗浸了水的黑琉璃,滴溜溜打着转。视线总是不自觉地往下滑,又做贼似的飞快收回来,嘴角还抿着点自以为藏得很好的窃喜。

黑瞎子心头简直要开出花来。这副模样太招人,活像只偷到肉骨头还假装无事发生的小狗,让人忍不住想更过分地欺负他。他故意往前倾身,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角。“怎么,我说错了?还是说……”他拖长了调子,眼神意有所指地在吴邪和张起灵之间扫一圈,“有人管不住嘴,现在反倒怪起我了?”

吴邪被他噎得说不出话,下意识瞥了张起灵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张起灵依旧沉默,但眼神微微沉了几分,向前迈了半步,袖口擦过吴邪的手背。他记得上次吴邪这样烦躁时说过的话,关于往那张总是说个不停嘴里塞点什么。

呼吸乱了节奏,喉结滚动着,吴邪却仍固执地抿着唇。

一只手却忽然捏住吴邪的下巴,迫使他微微仰头。张起灵无声地靠近,他一贯的没有声响。
用指关节撬开嘴巴,用的巧劲,指腹迅速略过一排整齐白净的牙齿,手掌托住吴邪的后脑,拇指抵在他下颌轻轻施力。吴邪被迫仰起脸,低低呜咽一声,却只能像小孩子看牙科医生一样被他撑开嘴巴,一种被完全掌控的微妙恐惧扩散开来。

“真会挑时候查岗啊哑巴。”黑瞎子的声音带着懒散的笑意,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着节拍。

张起灵的指节探入吴邪齿间,指腹擦过柔软的舌面。吴邪的睫毛剧烈颤抖,鼻息变得紊乱,湿热的气息喷在对方手腕内侧。黑瞎子眯起眼睛,看着吴邪无意识舔弄的动作,喉结跟着动了动。

“还吸烟了。”是肯定句,却不是对着吴邪讲,张起灵瞟了黑瞎子一眼,意思很清楚了,要他给个答复。

手指仍撑着嘴角,两根发丘指夹住舌头,牙齿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一排排像漂亮的白色小贝壳房子。舌尖无意识地抵着入侵的指节,却没能阻止对方探入的力道。

黑瞎子歪着头欣赏这幅景象,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慢悠悠地比划着,指尖在空中划出个指节大小的长度。“就这么长,”他压低声音,“夹在指间会烧到手指的那种。”

Chapter 2

Summary:

只是接吻和灌水,没什么可以预警的

Chapter Text

张起灵的手指在吴邪口腔里轻轻搅动,仿佛再确认一遍,带着一点淫靡的银丝。吴邪的耳尖红得滴血,呼吸彻底乱了节奏。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张起灵的手腕滑落。

“没……”吴邪的辩解被搅得支离破碎,小腹硬的发烫,在他意识到自己撒谎的羞耻之前情欲就翻涌上来。只有半根,是王盟递来撑场面的。连在肺里过一圈都没有,他深知这种罪名可不能被坐实,不然自己会死得很惨。

黑瞎子站到吴邪身后,手掌覆在他的后颈轻轻揉捏。他低头凑近吴邪发红的耳廓,声音带着笑意:“不是渴了吗?”吴邪的脊背绷紧,手指无意识地绞紧张起灵的衣摆,布料在指间皱出凌乱的纹路。

空气静了一瞬,张起灵从桌上拿起水杯,指节抵在杯沿,目光沉沉地落在吴邪泛着水光的唇上。黑瞎子适时地接手钳制,两人配合太过默契,要不是折磨的是吴邪,就连他自己都要夸一句天衣无缝。他转而用拇指抵住吴邪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

黑瞎子指节故意压着他的舌根,模仿某种进出的节奏,一直探进喉口。吴邪的喉咙收缩,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眼眶泛红,嘴巴像是真的被什么撑满了一样不断缩紧又扩张。“乖徒弟,”黑瞎子的声音带着某种恶劣的愉悦,“再张大一点。”

杯沿贴上吴邪的唇,冰凉的触感让他轻轻一颤。张起灵缓慢地倾斜杯身,水流顺着他的唇缝渗入。吴邪本能地吞咽,喉结急促地滚动,却仍有水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他想推拒,但是喉间只有一句模糊不清的“小……小哥……”

空气粘滞得几乎粘稠,时间被一秒秒拉长,两个人都没有管他。黑瞎子指尖抵住他的下巴轻轻一抬,另一只手拿起水杯含了一口,俯身凑近。吴邪下意识往后仰,后脑却抵上了张起灵的掌心。

“别躲。”张起灵的声音贴着耳根传来,手掌稳稳托住他的头颅。黑瞎子已经欺身而上,唇瓣相贴的瞬间,冰凉的液体渡了过来。吴邪被迫仰着头吞咽,水珠顺着唇角滑落,被黑瞎子的拇指抹开,沿着颈线一路蹭到突起的喉结。

“咽干净。”张起灵的声音很低,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力道不轻不重地扣住他的后脑,迫使他仰得更高。吴邪的眼睫湿漉漉地颤着,水光在眼底晃动,小腹一跳一跳,他几乎要发狂了。

张起灵转而扣住吴邪的手腕,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黑瞎子立即会意地松开钳制,还假心假意地推了一把,直把人推得一个踉跄跌进怀里。张起灵就着方才水杯的位置抿了一口,却有意无意让半杯水都洒在吴邪前襟。湿透的布料黏在皮肤上,隐约透出底下的肉色。

“弄湿了。”张起灵陈述着,平铺直叙的声音,倒像是在怪罪吴邪了。指尖划过吴邪锁骨处的水痕。黑瞎子适时递来新的水杯,这次是张起灵含住杯沿,在倾斜的瞬间扣住吴邪的后颈。

水流从两人交叠的唇缝间溢出,分不清是喝下去的多,还是沿着下巴滴落的多。吴邪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吞咽声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黑瞎子伸手接住从吴邪下巴滚落的水滴,顺着脖颈线条一路下滑,在锁骨凹陷处打了个转。“怎么连喝水都不会了?”指尖沿着吴邪的颈线滑下,故意在喉结上轻轻一按,逼得他又是一阵吞咽。“漏这么多,”他声音里带着恶劣的笑意,“得好好补补。”

Chapter 3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吴邪仰着头,视线模糊地游移在两人之间。张起灵的呼吸很近,带着熟悉的冷静感觉,而黑瞎子的体温却灼热地贴着他的后背,水液交缠在唇齿间溢出又吞咽,吴邪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张起灵的衣角,指节发白。

黑瞎子突然哈了一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回响,倒是把吴邪吓得一抖。他的气息喷在吴邪耳侧。“抖什么?”声音压得很低,带沙哑的戏谑,“不是你自己要的?”

吴邪的指尖收紧,他当然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是这种温吞的折磨和坏心眼的抚弄,他想要更多————他想要张起灵的手指更深地压进他的唇缝,想要黑瞎子的掌心更用力地贴住他的腰,想要他们用那种近乎折磨的耐心,一寸寸确认他到底能承受多少。

呼吸彻底破碎了,他像张被拉满的弓一样挤在两人之间,声音带着细微的颤。张起灵的指腹蹭过他舌尖,他下意识含住,齿尖轻轻磕在对方指节上,是一种讨好的舔弄姿势,含住指节仿佛吮吸棒棒糖。

齿尖偶尔蹭过指节,带出细微的痒意,他立刻放轻力道,改用柔软的舌面去裹。瞎子的手掌顺着他的脊椎往上抚,丈量一寸寸绷紧的肌肉。

两人的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水流、呼吸、触碰,全都成了隐秘的驯服,而他是唯一的臣子。水液顺着唇角滑落,吴邪没去擦。他闭了闭眼,喉间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此刻他甘愿做那个被驯服的臣子,只要他们继续用这样的方式,确认他的欲望到底有多深。

黑瞎子倚在桌边,拇指蹭过吴邪的下唇,指腹沾上一点湿润的水液。“喝不下了?”他的嗓音低哑,带着调侃,暗示着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谁说我喝不下?”眼神往下飘,偷着看了好几眼,真的好大一包,突兀地鼓在两人下腹,裤子几乎兜不住,怪异的往外凸。睫毛狂乱地眨,吴邪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黑瞎子故意往前倾了倾,让那处轮廓更加明显,在吴邪眼前勾勒出令人脸热的形状。

“看哪儿呢?”黑瞎子的声音带着促狭,拇指撬开他的齿关,蹭过他的舌尖,“不是想要?”

血液在耳膜里隆隆作响。黑瞎子又逼近半步,那处几乎要贴上他的小腹,烫得他双腿发软。这时张起灵的手搭上他的后颈,指节轻轻摩挲着他的皮肤。吴邪下意识地缩了缩,却没躲开,反而往他的方向靠了靠。黑瞎子俯身,鼻息喷在他耳畔:“想尝尝别的?”

室内灯光昏黄,将三人的影子投在墙上,纠缠成模糊的一片。吴邪突然抓住黑瞎子的手腕,热气扑在黑瞎子虎口:“……你们故意的。”

黑瞎子顺势扣住吴邪后颈,南瞎北哑两大传奇人物的手指一同在吴邪的喉咙上收紧,他突然想到,不知道道上的人会不会因此高看我三分,吴家小佛爷,同时对抗两尊大神的能力,听着多带派。

窒息感突然涌上来,瞎子收紧手指,还笑盈盈地讲:“是啊。”他又重复了一遍,鼻尖蹭着吴邪的颈侧,“你不高兴?”

酒意让他的反应比平时迟钝,可身体却诚实地发烫。吴邪又抿了下唇,这次记得把舌尖收回了,似乎打定主意不跟两人胡闹。黑瞎子绕到吴邪另一侧,手指勾起他的一缕头发。

“嘴太硬。”黑瞎子指着那张嘴对张起灵说,“哑巴,不如看看能塞点什么进去?”

Notes:

终于到了脖子以下!,下一章正式开启不做人。是不是有点太泥了……

Chapter 4

Summary:

【预警:内含咬】

Chapter Text

喉头不自觉地吞咽,舌根泛起酸涩的津液。酒意混着燥热往小腹沉。吴邪在脑内勾画那大家伙的形状,是如何撑开自己的黏膜与内壁。上次被填满时,撑开的褶皱如何裹住进犯者。他偷偷咬了下唇,努力夹了下腿。于是黑瞎子顺了他的心意,扯着吴邪的手放在裆上,热烘烘的东西隔着布料彰显存在感,蛰伏的活物在他掌心弹跳了一下。

他的指尖下意识蜷缩,却被黑瞎子强硬地按平,整个手掌都覆了上去。瞎子被他摸得满意,“不能让哑巴吃醋啊。”

黑瞎子几乎贴着吴邪的耳廓,手指扶着吴邪的腰。吴邪了解那双手是怎么轻易掰开他的膝弯,粗粝指腹碾过腿内侧的嫩肉。那双手的力道,指节抵进他腿根时那种近乎疼痛的压迫感,酒精放大了身体的热度,皮肤下的血液在躁动。

于是他又咬了下唇,齿尖陷进下唇里,留下一道泛白的印子,很快又充血成更深的红。张起灵发现吴邪今天咬唇的频率非常高——吴邪太醉了,光引着他的手摸就细细地吸气,眼睫盖住圆圆的狗狗眼,目光垂下来东瞟西飘,不一会吞下去一大口口水,咕咚一声,在屋子里极响。

吴邪又低下头了,张了张嘴,还是没说话,只握住张起灵的手,屏住气牵它来到自己胸前。他抓着那只手在自己胸上捏了两下,轻轻的,隔着层布料灼热又冰凉,可是又软又嫩的两捧,陷在指缝里。他感受到张起灵的呼吸立刻就呆了。站着揉了两下,也引着吴邪的手往裆上摸,火热的东西隔着布料蹭了两下掌心,立刻就被人压着手背握住。

现在吴邪的两只手都被占住了。

他顺着裤缝摩挲两人的性器,轻微得好像搔痒般的力道,立刻就得到两倍的不满——黑瞎子很用力地啧了一声,而张起灵则完全是实干派,他用手掌包裹住吴邪的手背,像小孩子学写字时的姿势,引导他收拢虎口,在茎身上施加恰到好处的压力,施迫者心满意足,被迫者却浑身滚烫。

黑瞎子立即也带着他上下滑动,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顶端,带出黏腻的水声。手腕被一左一右牢牢扣住,被迫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

摸也摸得不够尽兴,黑瞎子看着吴邪的脸一点点红到熟透,正想开口再推他一把,看他这个端庄持正的吴小郎君能放浪到什么地步。就看见吴邪突然扭了一下腕子,揉了揉鼻子,眼神一下子直了,瞳孔扩大,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两边人都没按住他的手,看着他往张起灵那边挪了两步,夹着腿站都站不稳,张起灵正想去扶他,就看见吴邪突然跪坐在他面前,隔着裤子直直吻上张起灵的阴茎,整张脸都埋进那片散发着浓郁气息的领域。

第一下没找对地方,裤子里的一大包顺着吴邪酡红的脸颊滑下去,在锁骨处留下湿润的压痕。吴邪不满的嘟囔了一句,费洛蒙的味道让他有点上头,他把整张脸都埋进张起灵的裤子,鼻翼剧烈扇动,杂乱地用嘴唇隔着裤子舔吻龟头,隔着布料吸进去一部分慢慢地含。口水把布料浸湿,而吴邪的鼻子压在张起灵身上费洛蒙最重的地方,鼻腔里充满味道,眼睑半阖,瞳孔不正常的涣散,整个人融化在这令人窒息的费洛蒙里。

张起灵的手悬在半空,最终落在吴邪发顶。指节陷入柔软的发丝,力道不轻不重地揉了揉,只一下就让吴邪剧烈地抖起来。鼻尖沿着湿润的布料一路深入,最后停在跳动的性器根部,深深地、颤抖地吸了一口气。浓郁的气息瞬间灌满鼻腔,混合着汗水与情欲的味道让他眼前发白,夹了一下腿,吴邪呜咽一声,竟是射了。

Chapter Text

液体一点点濡湿裤子,有几滴顺着小腿滑下来,极清晰的滴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滴答滴答声。

黑瞎子低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就受不了了?”张起灵的手指仍在他发间流连,指腹轻轻刮过头皮,引发新一轮细微地颤栗。吴邪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整个人脱力般伏在张起灵腿上,整个人还沉浸在射精的恍惚中,白光在他眼前不停地闪,吴邪没力气了,他甚至还在无意识地往张起灵裆部蹭,想再吸一口费洛蒙,好让自己欲仙欲死。

于是他也没有力气反抗两人褪下他的裤子和内裤,黑瞎子沾了一点吴邪的精液,黏滑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滑下来,被恶意地抹在吴邪唇边。

“干得不错,徒弟,自娱自乐很嗨皮。”他抽了一张湿巾给吴邪擦拭,用粗糙的布料裹住龟头揉搓,擦拭的动作慢条斯理,湿巾每掠过铃口一次,吴邪的小腹就痉挛一下,还在不应期的性器可怜地跳动一下,吐出一小股清液。

张起灵的手掌顺着他的脊柱往上抚,最后停在微微凸起的肩胛骨。吴邪像只被撸顺的猫,鼻尖又往对方胯间蹭,尽管已经闻不到多少费洛蒙的气息。

两个人放任他瘫着缓了一会,同时抚摸过全身蒸红般仍不断痉挛的皮肤。吴邪任由两人把他翻过来折磨,黑瞎子顺势揽住他的腰,带着他往沙发走去。吴邪的脚步虚浮,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他的两只手仍被占着,抚摸着两人的欲望,掌心发烫,指尖发颤。

瞎子把他放在沙发上,上下左右揉搓一番,大大咧咧敞开腿坐下,抚摸着吴邪的发旋。身下人细细喘了一会,抬手挡住他作怪的手,声音闷闷地从底下传过来:“你真的好烦。”

瞎子哈哈大笑,把吴邪的脸掰过来奖励他一个吻,一触即分,但是发出很大声的啵的一声:“现在缓过来了?”声音还是闷闷地,像得了重感冒的人:“……没有。”

瞎子的笑声震得胸腔嗡嗡作响,吴邪把脸更深地埋进抱枕里,只露出通红的耳尖,声音闷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们太过了。”

“那不得先让小三爷您爽了才行。”京片子都出来了,吴邪撇了一眼黑瞎子裤子鼓出的包,知道他忍得不爽,黑瞎子顺着他的视线看,目光像是勾引,他吹了声口哨,弹了弹自己的皮带扣,手指向下弯曲,摆出一个下流的动作。

吴邪知道那是什么意思——那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暗号,是欲望彻底失控的前奏。之前的种种撩拨都不过是开胃小菜,而现在,才是真正的主菜上场。代表着之前对他的折磨都是小打小闹,现在他得拿出点真本事来应付了,也就是说,他逃不掉了。

死就死吧。死在这俩人手里,看起来也不亏。

他转头来摸索黑瞎子的大腿,顺着大腿的肌肉线条摸上去,黑瞎子嘿嘿笑了两声,抱着他的腰把他掉个个,脸正对着张起灵:“先跟哑巴讲。”他意有所指地往前推了一把,“刚才不是爽完了就赖着不动弹了吗?”

Chapter 6

Summary:

【避雷:本章有粗口,黄腔和羞辱】

Chapter Text

于是吴邪很痛快地往前爬,跪在张起灵面前的地上,臀肉挤压脚趾,大腿向两侧分开,很标准的鸭子坐,裸露的膝盖碰撞瓷砖的地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黑瞎子很大声呦了一声,吴邪白皙的脸胀得通红,眼睫乱抖,不敢去看他。

他先用眼睛去瞧张起灵的脸色,看见他一如既往的淡定,好像刚刚没有人吸着他的屌就一头栽进他的裤裆里高潮了一样。张起灵察觉到视线,垂眸看过来时,吴邪立刻别开脸,耳尖红得能滴血。

他垂着眼睛解开张起灵的裤链,性器立刻从内裤里弹出来,划在吴邪脸上留下一道湿痕,他又咬唇了,张起灵看着他的动作,把手指搭在吴邪肩上。“……谢谢……”圆润的顶端蹭过嘴角,吴邪探舌舔了两口,又压着舌头给张起灵深喉了一次,才磨磨唧唧地把后半段话吐出来:“谢谢小哥……谢谢哥……喂我……吃……”

说完又好像受不了羞耻般连忙低下头,尽心尽力给张起灵舔了一会,直到喉咙口发出窒息的声音才被人捞起来,张起灵把他引到沙发上,擦了擦嘴边的涎液,把他往瞎子那里带。

这俩人还挺礼尚往来的。吴邪在心里暗骂。瞎子可不是两句话就能糊弄掉的,这家伙让他先爽了一发,必定是有后招在等着。果然黑瞎子掐着他下巴转过来,拇指撬开他湿润的唇缝:“这么馋?”

他偏要做那个坏人,金属皮带扣弹开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他慢条斯理的动作带着刻意的拖延。拉链拉下就把他裤裆里的家伙掏出来,又粗又硬直往上戳,嚣张地昂着头,尺寸骇人到让人腿软。就看吴邪眼神偷着往下飘,又急急收回来,喉结上下滚动时牵出颈侧绷紧的线条。

一巴掌轻轻拍在脸颊上止住吴邪动作。“懂不懂规矩?”黑瞎子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恶劣的笑意,“师傅大发慈悲喂饱你,连句好听的都不会说?”

吴邪眉头蹙起,眼尾还泛着红。他张了张嘴,先把黑瞎子的手掌掰过来靠在自己颊边,用嘴唇轻轻吻了几下,嘴唇沿着掌纹游移,从腕骨吻到指节,潮热的触感贴在面皮上,那句羞耻的话在舌尖滚了几圈,最终混着喘息漏出来: “……谢谢师傅……”

“看都看了。”黑瞎子明显不满意,用虎口卡住自己勃发的性器,青筋盘踞的柱身弹在吴邪鼻尖前,“装什么乖?”

他拇指蹭过顶端渗出的清液,在灯光下扯出半透明的细丝,把前液抹在吴邪颈侧,吴邪受不了般避开,闭了闭眼,最终还是讲出来:“……谢谢师傅……喂我吃……鸡巴……”

黑瞎子闷笑着松开钳制:“乖。”他挺腰向前,抵着吴邪唇缝的物件又胀大几分,“爷赏你的。”

Chapter 7

Summary:

【预警:双龙口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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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张口的瞬间被黑瞎子掐着下巴加深了这个动作,柱身直接顶到喉口。生理性泪水立刻涌上来,他抓着张起灵裤管的手指节发白,吞咽时带动喉管规律的收缩。黑瞎子从胸腔里震出满足的叹息,另一只手插进他汗湿的额发:“对,就这样吃下去。”

吴邪下意识收拢腿根,皮肉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张起灵垂眼看他,手指穿过他汗湿的发丝,力道不轻不重地扣住后脑。湿热的吐息喷在勃起的茎身上,他睫毛抖得厉害,“含住。”张起灵的声音落在头顶,同时按住他绷紧的肩胛。

太深了。吴邪的喉口条件反射地收缩,眼角瞬间逼出泪花。黑瞎子粗喘着往前顶了顶,龟头擦过上颚的软肉,惹得吴邪一阵干呕。

黑瞎子开始小幅度抽送,每次退出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张起灵的拇指按在他鼓起的脸颊上,感受着口腔内壁的蠕动,他将自己的性器贴上吴邪的脸侧。

吃不下去的。吴邪在心里大叫,他瞪大眼睛露出一点哀求的目光,用手去推两人的腿根,却被反手抓住,三个人的指头交缠在一起,慢慢探向他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黑瞎子带着他的手揉搓顶端,张起灵则用他的手背掂弄着囊袋,每一下触碰都让他腰眼发麻。

跪着的膝盖已经发红,嘴角火辣辣的疼,他想要抹一把看看有没有流血,却被两人同时制约住。两根滚烫的柱体夹着他潮红的面颊,前液和唾液混在一起,将皮肤浸得湿亮。

发丝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头上,吴邪半阖着眼,汗水不断从身体各处涌出来。这太疯狂了,他根本无法掌握分毫。他的身体先他一步,主动偏头去够张起灵的顶端,磨红的唇堪堪含住半个龟头。

太过分了。他一边崩溃地想,一边难以抑制的意识到,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东西,这就是吴邪希望张起灵和黑瞎子对自己做的事情,这太好了。在这近乎羞辱的境地里,他竟然感受到一种扭曲的快意——就像长久以来的隐秘幻想终于成真。

两根滚烫的性器同时抵上他的舌尖,过分充血的黏膜能清晰感受到每道凸起的血管。吴邪咕哝着惊叫,头向后仰想避开二人,黑瞎子故意用冠状沟磨着他的上颚,而张起灵则往更深的地方顶了顶。喉咙本能收缩,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放松,徒弟。”黑瞎子摸了摸他的头发,鼓励性的摩挲吴邪已经发烫的额头。吴邪抬起眼睛往上看,眼里已经全是水雾,嘴巴感觉要被劈开了,被两根巨物绷成一个夸张的椭圆,涎液混着体液往下滚,把胸口搞得乱七八糟。他抽噎了一下鼻子,嗓子里发出点带着哭腔的声音:“师傅……”吴邪眼睛里有一捧眼泪滴下来,眼睫一眨,在皮肤上拖出一道湿亮的痕迹。他又挣动了一下:“……不……不要……”

Chapter Text

完蛋。黑瞎子心想,坏事了。张起灵已经把性器抽出来,他盘腿把吴邪抱在身上,一下下顺着脊背抚,手指插进发间,指腹微微用力,按揉吴邪汗湿的头皮,似乎打算今天就此停手了。

石头发芽铁树开花,就连哑巴张也得栽在心软上面,黑瞎子摇了摇头,也把性器抽出来。从沙发下面捞起吴邪的外套,向张起灵扔过去。张起灵用衣服擦了擦吴邪胸前的水液,把他裹起来。

吴邪还在不断的抽噎和吞咽,说不出话来,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掉,砸在布艺沙发上晕开一个个深色的点,模样可怜极了,黑瞎子有点拿不准,真的欺负的狠了吗?他性器还挺在吴邪唇边,挺腰顺着脸颊蹭了两下,吴邪下意识去追,又不情不愿地离开。手立刻捂住自己嘴巴,气愤地用眼睛瞪他。

那些小动作可瞒不过黑瞎子,他叹了口气,心道这可怜的小徒弟还是放不开。那这时只好师傅出马一个顶俩,他又看了眼已经把吴邪拢在怀里接吻的张起灵,一下下轻啄落在吴邪的脸颊,吴邪则很受用地闭起眼睛,甚至往前凑了凑。

啧,小没良心的,养徒弟也不防老年痴呆啊。黑瞎子心想,这种时刻就连哑巴也靠不住。哎,恋爱脑害人不浅啊。他站起来,走到酒柜边倒了一杯威士忌,自己加一点冰。

看师傅怎么治你。

端着杯坐回沙发上,黑瞎子拎着后腰把吴邪从那对已经变成情意绵绵你侬我侬的纯爱小情侣里拆出来。吴邪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冰凉的酒液就顺着他的喉咙滑进来。黑瞎子的唇就堵着他的嘴,把融化的冰水往喉管里推。

那酒太烈,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发烫。吴邪从没喝过这种喝法,更别说他今天已经在酒精里走了一遭。酒液和化掉的冰块顺着食管往下滑,他便犹如火烧一般燥起来。最终那些液体变成一团火,在他胃里滚,不断窜着,往下腹汇去。

黑瞎子满意地观察了一下吴邪的反应,无视他瞪自己的目光,冲吴邪摇摇头开口道:“我教过你什么?还记得吗徒弟。”他抚了抚吴邪涨红的脸颊,“你现在的角色是什么?你要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

吴邪喘着粗气别过脸,整个人软绵绵地往茶几上趴。黑瞎子和张起灵交换了下眼神,他努努嘴,示意张起灵乘胜追击,把剩下半杯酒也给吴邪灌下去。张起灵回以一个细微的不赞成的表情,黑瞎子露出一口大白牙,无声的笑了,他用嘴型冲着张起灵说:“没——事——”

屋子里安静了半晌,只剩吴邪还小声的喘。正当黑瞎子都以为张起灵不会有动作的时候,他突然动了。

他仰头含住那半杯琥珀色的液体,一把将瘫软的吴邪从地上捞起。在吴邪还没反应过来时,张起灵已经俯身,温热的唇舌包裹住了他挺立的性器。

吴邪吓得呀得大叫一声,伸手去推,手指只能推拒着张起灵钢铁般坚实的肌肉,麒麟在情欲中烧起来,耀武扬威地立在张起灵肩头。吴邪的脑袋无力地后仰,栽在黑瞎子身上,屁股被张起灵托起来,黑瞎子立刻抱住吴邪的脖子,酒味又凑上来,他顺势又渡了一口酒给吴邪。

张家人一贯的憋气能力强,张起灵含了一会,也不吐出酒液,就那样潮湿的包裹住吴邪的性器,开始为他深喉。吴邪简直要疯了。热辣的酒刺激着性器的黏膜,更让他欲罢不能的是张起灵对喉部肌肉的掌握能力,手指挤在臀肉中间,好像面点师傅伺候一块老面团一样大力揉捏着,同时喉部绞紧,几下便让他射了出来。

这次太快了,吴邪眼前还闪着白光,他的性器半软不软的立着,头部滴着酒液,裹着一层淫靡的水光。他几乎没射出什么东西。只有一点点清液,却感觉到从腹腔涌上来的一股股酸麻无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鲜明。

张起灵还含着那口酒,他牵着手把吴邪拉过来,缓慢地把那口已经温热的酒渡进吴邪嘴里。

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正在被一寸寸填满,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滑落,在下巴汇成一道晶亮的水痕。鼻腔里满是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混合着情欲的咸腥,熏得他头晕目眩。

更可怕的是他竟为此感到快乐。一种被完全占有的满足感从骨髓深处涌上来。那种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让他浑身发抖。喉管不受控制地收缩,将侵入的异物更深地吞进去,舌尖缠绕着柱身,仿佛这才是他生来就该做好的事。

疼痛混着快感窜上脊椎,吴邪的脚趾蜷缩起来,指甲在沙发面料上刮出细微的声响。这是我好喜欢的布艺沙发呢。他想着,看见自己穴里不断有浑浊的液体滴落下来——明天得用清洁剂好好打理一下。

这个念头很快被撞得粉碎。

张起灵的手指插在他发间,力道不轻不重地拽了拽,迫使他抬起头。吴邪这才发觉自己走神了,在这么生死存亡的时刻走神不是个好兆头。那双漆黑的眼睛居高临下地望过来,吴邪恍惚间觉得自己正在被分食。

黑瞎子从后方抵上来,手指缓缓推进,指节碾过敏感的内壁。当第二根手指加入时,吴邪闭起眼睛。

他摩挲着抓住黑瞎子的手腕止住动作,黑瞎子半个手掌还在他身体里,惊悚又刺激。

“瞎子。”吴邪仰起头,又像是找到依靠般抓住张起灵的手腕,将发烫的脸颊贴上去蹭了蹭,“小哥”。后脑勺抵在黑瞎子肩上,露出脆弱的颈线,终于做了欲望的俘虏:

“直接进来,受不了了。”

三个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混合着酒精和情欲的味道。费洛蒙穿插在气息中,像装饰在精致甜点上的叶子。张起灵的唇舌在他胸前流连,将两颗乳粒都吮得红肿发亮。吴邪感到自己正在融化,变成一摊春水,被人肆意搅弄。

被撑开的瞬间绷紧了全身。张起灵的唇舌在他胸前流连,将两颗乳粒都吮得红肿发亮。黑瞎子咬着他后颈的软肉,胯骨撞出清脆的拍打声。张起灵则掐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按,每一下都进得又深又重。吴邪被夹在中间,像块融化的饴糖般软成下去,掉在两人的肩颈上摇晃。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分不清是疼还是爽。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在体内交汇,过载的快感让眼前炸开斑斓的光点。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手指在空中胡乱抓握,终于捉住一只手腕,也不管是谁的,胡乱地往胸前按,让掌心重重碾过早已挺立的乳尖。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里,他仰起汗湿的脖颈:“再、再摸下……”尾音被喘息扯得支离破碎。

黑瞎子故意用指甲刮过那处敏感。吴邪立刻呜咽着缩了缩,却把胸膛送得更近,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张起灵的手不知何时也抚了上来,两根手指夹住另一边乳尖轻轻拉扯。

“……还要。”吴邪含糊地嘟囔,带着对方的手在自己胸前画圈。

“受着。”张起灵突然开口,他拇指按上吴邪翕张的唇,将那些破碎的喘息堵回去。黑瞎子在他身后低笑,手掌覆上他颤抖的小腹,恶意地往下压:“摸到了吗?我们在这儿。”

他引着吴邪的手去摸,指甲有些长了,划过吴邪皮肤的时候留下白色的痕迹,仿佛有人把他解剖又重新拼凑起来。他在酒精中破碎了,又因为快感被重新粘合。显然两个土夫子手工都不是很精细——吴邪感到自己的感觉倒错,明明这里不应该产生快感的。

“这里是你师傅我……”黑瞎子按下去,满意听到一声无法压制的尖叫。他的指尖能摸到那处不正常的凸起,随着黑瞎子的动作在薄薄的肚皮下滑动。张起灵沉默地将手移到他侧腰,黑瞎子像鉴赏出土精品文物般继续解说:“这里是哑巴。”

他被填得太满,小腹都微微鼓起,能清楚地感觉到体内两根东西的形状。酒精彻底烧毁了他的理智。过分饱胀的痛苦与快感撕扯着神经,酒精却把这份折磨酿成甘美的毒药。他发疯似的扭动腰肢,贪得无厌地吞吃着,体液把沙发浸得一片狼藉。

两根性器在他体内交错摩擦。吴邪的视线模糊了,天花板在眼前摇晃。他感觉自己被拆解又重组,每一寸皮肤都在燃烧。黑瞎子掐住他的下颌,强迫他低头去看自己狼藉的下身——嫣红的穴口可怜兮兮地含着两根粗大的性器,随着抽插不断吐出透明的肠液。

“看清楚,”黑瞎子的呼吸喷在他耳后,粗糙的指腹带着吴邪的手,强迫他触碰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让他感受自己是如何被一点点撑开、填满。“是谁把你操开的。”

吴邪的指尖在发抖,被引导着划过两人交合处溢出的水光。“是、是师傅。”

“真乖。”他把吴邪拉过来接吻,一个带着酒气的吻堵住他的呜咽,在肺里的空气被榨干前才被松开。

身体突然落入张起灵怀中,紧接着就是毫不留情的贯穿。张起灵在这时突然整根拔出又重重撞进来,吴邪的惊叫卡在喉咙里,化作一串急促的抽气。

“现在呢?”他逼问到,吴邪睁大眼睛,快感像浪潮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得到双倍的快乐就要承受双倍的痛苦,他低下头捧住张起灵的脸,虔诚地吻上去:“是……小哥。”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猛烈的顶弄。吴邪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脚背绷成一道脆弱的弧线。黑瞎子在一旁低笑,手指卷着他汗湿的发丝:“真会讨好人,是不是?”

两根性器开始以不同的频率操干他。他们又轮番开始提问,像好学的学生一样孜孜不倦探索起他的身体,一轮又一轮。吴邪的腰猛地弹起,又被两人牢牢按住。他无意识地抓挠着自己的小腹,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体内可怕的饱胀感。

指尖终于摸到那个不可思议隆起的地方——黑瞎子的性器正隔着薄薄的肉壁顶着他的手指。这个认知让他浑身发抖,后穴不受控制地绞紧。黑瞎子嘶声地笑起来,故意往他手指按着的地方顶弄:“对,就是这儿……”

张起灵扣住他的另一只手腕,也引导他去感受自己抽插时在吴邪体内造成的起伏。他自己的双手被按在自己身体不同的位置,指尖陷入柔软的腹部,能清晰地描摹出性器进出的轨迹。这种近乎残忍的清醒让他崩溃地摇头,瞳孔骤然扩大,高潮来得猝不及防。他弓着背剧烈颤抖,脊背反弓成一道脆弱的弧线,前端可怜兮兮地吐着清液,后穴绞得死紧。

黑瞎子闷哼着往里顶了顶,掐着他大腿根射在里面,滚烫的液体尽数灌进去。张起灵则按住他后脑勺,将他的脸压在自己腹肌上,精液溅在他泛红的脸颊和睫毛上。浑浊的液体顺着颤抖的大腿往下流,在沙发垫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吴邪恍惚间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容器,盛满了两人给予的一切。他在灭顶的快感中模糊地想,这块污渍大概永远都洗不掉了。

他们没给他清理,就让他这么浑身狼藉地瘫在沙发上。吴邪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后穴还在无意识地收缩,挤出一点白浊。黑瞎子用手背碰了碰他发颤的大腿:“还喝不喝了?”

吴邪摇摇头,湿漉漉的眼睛却诚实地望向酒瓶。

新一轮的惩罚与奖赏,才刚刚开始。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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