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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
Fandom:
Relationships:
Characters:
Additional Tags: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eries:
Part 1 of 就这个狗叔爽
Collections:
Anonymous
Stats:
Published:
2025-05-05
Completed:
2025-06-10
Words:
15,566
Chapters:
5/5
Comments:
300
Kudos:
974
Bookmarks:
140
Hits:
14,031

【主晏】那你报警吧

Summary:

现pa/第一人称/已经谈上了的背景
挺烦人的大学生狗 x 狗觉得挺烦人的特警叔

狗有时候很想报警把江晏抓起来,但报警也是江晏接电话。
江晏有时候也很想报警,可他自己就是警察。

P1 《江警官homemade黄片》
江晏绕到我背后,一只手越过我去拿酒,一边往屏幕上扫了一眼,评论道:“我都怕网安哪天扫黄把我俩扫进去。”

P2 《防爆冲P链测评》
他问我: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我说,知道啊,P链,狗不听话就这样一勒。
我把穿过圆环的链条往下一拽,原本松松垮垮的链子瞬间收紧。

P3 《江叔要是来看我不要走那小路来》
我刚松了口气,就看见他撑起身,从旁边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两个套。
操,他还是来送炮的。

P4 《清纯男大半夜报警为哪般》
我说江叔你什么时候醒的?是不是那种,就是猝不及防地爽醒了?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说:你一上来就坐我身上了。

P5《小狗小狗几点了》
我说江叔我不做,我还要写作业呢。

Chapter 1: 江警官homemade黄片

Summary:

江晏绕到我背后,一只手越过我去拿酒,一边往屏幕上扫了一眼,评论道:“我都怕网安哪天扫黄把我俩扫进去。”

公职人员拍点黄色录像怎么了,大不了你报警吧

* 狗被骑哭预警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小长假本来我没打算出门,我是这么想的。

清河本来就是旅游城市,一放假人更多,手机都收到短信说让本地居民减少不必要出行。我是好青年,我响应号召,本来打算在学校里消消停停地呆上五天,反正家里也没人等我。

耐不住舍友非说要去沿江步行街看看,说最近免签来了好多外国人,他去练练口语说不定下回四级就过了。我说四级口语不算分。他说那你去不去?我说去。

 

可能人有时候就是贱。小时候我被家附近散养的大白鹅叨得跑出二里地,第二天还不死心去招惹,非得再让它往屁股上叨一口才能消停,鬼哭狼嚎地回去找江叔。

江叔被嚎得脑袋疼,一边拿药油给我揉屁股一边说:来,现在开始谁先出声谁就输。

我立刻把嘴巴闭得死紧,决定从现在开始当哑巴。然后发现江晏此人可恶至极,他就纯粹随口一说,转头就把这事忘了。我找他要解释,他说他是裁判,解释权归他所有。我气得吱哇乱叫,说你欺负小孩!我要报警!我要打110把你抓起来!

江晏正挽着袖子择菜呢,闻言沾着水的手指头往我额头上一弹,轻飘飘地说:那你去吧。

烦人,江晏就真烦人。

 

我现在也烦人,字面意义上的烦人。我就没在清河见过这么多人,过个红绿灯都要等两批。天气又热,到处都是一股人味儿。

舍友这时候倒知道打退堂鼓了,说要不回去吧,我想过了,四级口语确实不算分。我热得恨不得把舌头吐出来喘,扯着领口四处扇风呢,瞄到红绿灯对面的沿河步道,立刻把手放下来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说:别啊,来都来了,多好的机会。

红灯转绿,我头也不回地往马路对面人最多的地方去。

 

怪不得人多呢,合着是清河文旅在这打窝,靠出卖特警色相拉动旅游GDP。我一眼就看见站车边那个,斜戴着贝雷帽,袖子挽到手肘,防弹背心武装带,端一把05冲。

有人要和他合影,他就捂住枪口微微俯身屈腿,想来是知道自己个子太高。

我在旁边等前面几波排队的拍完,这才过去。

 

“警察叔叔,”我说,完全一个清澈愚蠢的大学生,“这附近有厕所吗?”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伸手示意:“前面二百米右转。”

我又掏出手机,满脸崇拜:“警察叔叔你好帅啊,能和你拍张照吗?”

他没说什么,由着我自拍了一张,这次倒不用屈腿,就是表情有点儿皱眉。

 

江晏这时候也在皱眉。

“别拍了。”他说,拿手背挡着脸,颧骨上的潮红还是从指头缝里漫出来。我知道他不是真不乐意,他就是有点羞,他要是真不乐意他能把我打得按在地上揭都揭不起来,还没法报警,报警也是他接电话。

可我太了解江晏了,我知道他的度在哪儿,这还早着呢。我黏黏糊糊地拿嘴唇去蹭他掌心,说警察叔叔,现在怎么不让拍了,白天不是还能拍吗?

他的手指曲了一下,估计换个人要直接被抠眼珠子了,但偏偏遇上我,我猜他现在应该也挺想报警的。

 

我见好就收,又小狗似地去咬他手指头,低声说江叔……江叔,让我看看,我想看嘛。

他果真把手慢慢放了下来,眉毛还是微微皱着,圆眼睛湿漉漉的,有点雾。

我在取景框里看他,他也在里面看着我。他总这么看着我,小小一方屏幕里面一双含着情欲的眼睛,眼角一颗小小的痣。有时睫毛上沾着精液,有时候包不住生理性的泪,有时候就是纯瞪人——这是真要生气了,最好赶紧卖乖,不然有我好受。

再往下一点就是胸,练得很好,一只手都包不住,乳肉会从指头缝里溢出来。胸口上有凸起的刀口缝线,还有枪疤,我以前问过他来历,他不肯说。但只要我舔一舔或者摸一摸,他就会嗓子里哽住似地抽气,乳头也立起来,他胸口很敏感。

我挺想摸摸他的,但现在实在腾不出手来。我另一只手还插在他穴里呢,里面又紧又热,紧紧咬着我的手指,润滑挤得多了些,稍微一动就是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知道收音能不能收到,反正我们都听见了。

他显然对这水声感到有点羞耻,又想捂脸,但忍住了,只是透过镜头看我,是让我快点进去的意思。

我有时候怀疑他的眼睛是不是看狗都深情,好像能从屏幕里溢出来,不进演艺圈真是可惜。后来我偶然刷到了他们官号,他被拉去录宣传视频,一板一眼地背词,热评第一是:帅哥背后是有人拿枪指着你拍的吗。

哎呀,哪有什么看狗都深情,江叔就是喜欢我呀。

 

一想到这儿我就开心,忍不住又凑上去和他亲嘴,膝盖分开他大腿把自己顶进去。里面热乎乎地夹着我,舒服得叫人头晕。江晏贴着我的嘴唇闷哼出声,伸手抓我胳膊。

他刚开始那阵害羞劲儿过去了,现在主动挺腰抬臀往我鸡巴上送,让我操得更深,人鱼线绷出一个明显的V,收束到分量可观的一根上,可惜现在除了被我舔就只能被操到可怜兮兮地吐精射尿,也算物尽其用。

我亲够了,没敢拿自己被校园跑拉练出来的肺活量和他比,亲到缺氧这事儿丢脸一次就够了。我抓住他的手去摸他小腹,镜头又低下去,解说似的,说:现在是操到这里。

然后我抽出一点儿,又慢慢操进去,回到他手按下去的位置。我跟有指标似的,不紧不慢地操着他,非要每一次都操到他手按着那儿,顶出一点凸起,还非抓着他不让他抽手,我也觉得我挺烦人的,有本事他报警。

这不是江晏喜欢的节奏,但他前面还是被操得流水了,湿漉漉地沾在小腹上,一晃一晃的。他有点儿不耐烦,伸手捏我胳膊,说快点。我装傻,说:啊?警察叔叔你说什么?

我知道他不好意思说第二遍,干脆镜头移上去拍他的脸。他眼角到颧骨一片全红了,色得要命,这时候直视着镜头忍着气似地看着我,没再开口。他江大警官好意思说吗?没被操爽所以生气了?

我依旧不紧不慢地操他,顶着他前列腺蹭,光拍他又生气又欲求不满的样子去了,真可爱,还问他:警察叔叔,有我能帮忙的尽管开口,这是每个好市民应尽的——啊!警察打人啦!

 

我被他整个掀翻在床上,一边哀嚎警察打人了一边被拽着两条腿把人扽直了,然后江晏长腿一跨握着我的鸡巴吃下去,先狠狠坐了几下把自己操爽了,这才喘着气捞过甩到旁边的相机,虎口卡着我的下巴掰过来正对着镜头,问:你说什么?

我腮帮子被他捏着,酸得直流口水,含糊不清地说:警察欺负人……

他手上又用了两分力,穴里还夹了一下我,我爽得头皮发麻,哭似的抽噎了两声,又听见他问:说清楚点,谁欺负你了?

我抽噎道:“清河特警大队队长江晏,警号092——呜啊!”

 

没说完是因为他开始骑我了,又狠又快,把我当马骑似的,硬起来的那根东西湿漉漉地拍我小腹上,叫我肚脐眼下边都红了一片,黏湿得能拉出丝来。可怕的是江晏的手还稳得很,镜头一直对着我的脸,这就是端过枪的本事吗?

他嗓子里低低地嗯着,看来是爽到了,连脖子都红了,又把手往后一撑改跪为蹲 ,身子往后仰,大腿就全打开来,我能清楚看见我的鸡巴是怎么被他那口湿红的穴吞吐的,穴口都拍出了白沫子。

里头软肉裹着吸着,火辣辣的爽。我舌头都快吐出来了,眼泪汪汪地看着眼前的镜头,试图通过取景框感动江晏——谁叫之前我没对江晏心软过,现在全报应到了自己身上,江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为所动。我被他夹得脑袋缺氧,没坚持多久就射了一次。他也没起身,含着我继续摇来晃去,一点精液从穴口漏出来,又被他的动作蹭开。

 

我这次是真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着镜头嚎:江叔……好江叔……你起来我错了……我不行了……

不应期被这么弄实在难受,我边哭边乱蹬,伸手想挠他,被他一只手制住了。我还听见江晏在闷闷地笑,夹在他的喘里头。就说江晏烦人吧。妈的,打110没用,迟早打市长热线举报他。

但我的鸡巴也实在不值钱,被他蹭了一会儿又精神了起来,硬邦邦地顶在他肚子里,被他继续吞吃缠裹。

江晏又笑了一声,问我:不哭了?

我恶狠狠地瞪着镜头,一副誓死不向邪恶势力低头的样子,但邪恶势力实在太爽了,我很快放弃抵抗,眉头一松,拿上目线看他,一边曲起手指挠江晏手心,撒娇道:江晏……江叔……你过来嘛,我想亲你。

江晏把相机放到一边,伸手往我脸上抹了一把,有点嫌弃:脏小狗。

 

我立刻左右扭头往枕头上蹭干净了,被他拽着胳膊拉起来,捧着我的脸亲。我抱着他的腰,又掰开他大腿往上颠。他被操得从喉咙里哼出拖长的呻吟,被我囫囵都吞了下去。他的那根夹在我们小腹中间,硬得直淌水,我小声说:叔你还没射呢。

我伸手想去帮他摸,被他一把拍掉。江晏揽着我的肩,闷着声音说:你快点。

他的脸贴在我脖子上,滚烫,这种温度似乎随着脉搏的震颤一路延伸,将他的呼吸和我的心跳融为一体。

怎么说呢,如果我有尾巴,这个时候应该摇得能敲坏三个不锈钢盆。

于是我很高兴地说:遵命,江sir。

 

后半段相机不知道被我们谁碰了一下,歪到了一边,只能听见江晏高潮时低声喊我的名字,以及我的抽泣——我又哭了,爽哭的,混杂在黏腻的拍打和水声里,听着像有只狗在喘。不过后来我又补拍了一段,江晏跪在床上,精液从被操得红肿的穴里一小股一小股地吐出来,那穴口还微微翕张着,色情极了。

江晏洗完了澡,头发还有点湿,正在阳台上抽烟。我早在这儿等他了,抱着电脑窝户外椅上处理素材,还提前给他开了罐啤酒,我喝第一口,我的特权。江晏绕到我背后,一只手越过我去拿酒,一边往屏幕上扫了一眼,评论道:“我都怕网安哪天扫黄把我俩扫进去。”

 

我脸颊一烫——江叔知道他在说什么糟糕的话吗?但心里的尾巴又因为他这话开始猛敲不锈钢盆。扫黄,我俩,哎呀,被拉去当文旅门面拍宣传视频的江队,他就是这么爱我呀!我蹭着他的胳膊,哼哼唧唧地说我双重加密了没有备份绝对安全,江晏不置可否,抽回手揉了把我的脑袋,看起来也没有真的很担心。

我心情轻快地整理好素材,拖进隐藏文件夹的目录底下,不是吹牛,我的文件管理绝对是档案馆水平的,江晏看了都挑不出错。拔下移动硬盘,我起身从后面扑住江晏,他拿胳膊肘捣了一下我,说热。我不撒手,狗似的往他脖子上蹭,说江叔我好喜欢你呀。于是他也就让我抱着,没有再推。夜色四沉,城市高楼林立,万家灯火被装进一个个小格子里,我和江晏也是其中一格。我闻着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觉得自己此刻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幸福的一只小狗。


Notes:

可能有后续吧,叔从警犬大队拾勒条P链,有人挺迫不及待的
期待评论和Kudos!

Chapter 2: 防爆冲P链测评

Summary:

省流:产品没问题,但狗太犟了,勒得眼睛都爆血丝了也拦不住爆冲。

*
他问我: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我说,知道啊,P链,狗不听话就这样一勒。
我把穿过圆环的链条往下一拽,原本松松垮垮的链子瞬间收紧。

预警:
训狗,狗链,窒息,体内射尿,公开场合宠物Play(?)

Notes:

xhs:吃🥑不吐🥑核 老师有对此篇十分美丽的三创,大家请去看好吗好的,狗狗叔叔的小情趣喝喝,我号无了只能在这里大喊大叫表达感谢了😭(高兴得跑来跑去)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我在江叔身上闻到股狗味儿。

真是狗味儿,我招猫逗狗经验丰富,知道那些小东西看着毛茸茸胖乎乎,其实埋脑瓜上一吸能熏人一跟头,又臭又香,十分上头。

江叔没跟我多讲,他今天下班早,一回家就洗澡去了。我屁颠颠地跟在后头把他的衣服拿去洗,裤子上沾的全是毛,我拿滚筒粘半天,猜他是不是背着我去玩警犬了,看颜色都能猜出来,灰棕的是德牧,白的是史宾格。

连上衣领口都沾了一圈,估计是被狗扑上来舔了脸。

再一掏兜,掏出一条银色链子,两头拴着环,里头还夹着几根狗毛。

 

他把这东西带回来干什么?

暗示我?

我一想就忍不住拿一边嘴角笑,自觉看透了江晏的心思。

 

于是等他擦着头发出来,那链子已经套我脖子上了。

“你戴这东西干什么?”江叔的表情看上去很无奈,跟看我小时候滚得一身泥回来的时候似的,“摘了。”

“我不,”我理直气壮,“你带回来不就是给我的吗?”

 

江晏确实是给我带的,他知道我从小就爱捡点小破烂,从漂亮石头到啤酒瓶底,嫌家里不够乱似的。下午去警犬基地借狗,顺手就捞了条链子回来给我玩——字面意义上的玩,江晏觉着这东西家里小孩估计喜欢,但正确的归宿应该是和破石头和啤酒瓶底一起,而不是套我脖子上。

毕竟这东西是真是基地的罗威纳淘汰下来的,我也是穿上警犬原味了。

他问我: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我说,知道啊,P链,狗不听话就这样一勒。

我把穿过圆环的链条往下一拽,原本松松垮垮的链子瞬间收紧,差点把自己勒得看见黑白无常,于是立刻撒手,装作若无其事。

 

他看上去更无奈了,以前每个月给我清小卖部的帐的时候就这表情。寒姨拿话刺他:知道清小卖部的帐怎么不清清你在我这儿挂的帐。江叔一脸正色地说我能欠账,小孩不能。

寒姨看我俩就烦,往门口一指,说走,你俩都走,把门口垃圾带上。

 

这表情一出来我就知道事基本成了。江晏总这样,看上去冷冰冰的是他,实际上最好说话的也是他。我说要打110把他抓走那都不是真心话,我发誓。我的世界就是由他开始浇筑的,一直塑造成今天这个样子,起点永远是他。

江晏教我何而为人,我又从中学会思念和爱。

所以他中间丢下我好几年音讯全无,我不怨他。江晏有他要做的事,我充分理解并支持。警嫂光荣,我应该的。

至于他,我不管,他要是因为这个心疼我,我说什么他都答应,那我也觉得他应该的。

 

当然这混账理论我没跟江晏说,我怕他听了把我扔坑里。小时候我拿摔炮追着大鹅屁股后头炸,江晏也不骂我,拎着我就扔坑里去了。他们训练场练400米障碍的大坑,两米来深,我在坑底哭哭啼啼:江叔我知道错了我们和好吧我再也不拿摔炮炸大鹅了。

江晏抱着胳膊站在坑边,冷酷无情地说:你爬上来我们就和好。

最后还是他跳下来把我抱上去,带我去小卖部买QQ糖。

 

他总是对我心软的。

就像现在,他还是一副又嫌弃又无奈的样子,但没再逼我摘下来,只是说:狗带过的你也不嫌弃。

我早把链子涮干净了,毕竟一想到我要让江晏承认我是他的狗这件事就好像自动有了领地意识,他不许沾别的狗一根毛,有编制也不行。我抬头冲他汪了一声,扑过去就舔他下巴。银链扫到江晏颈侧,他被冰得躲了一下,又被我追上去亲,大型犬扑人不过如此。他躲无可躲,叹着气张开嘴让我吃他舌头。

我把自己亲得浑身发热,干脆摸到垂下来的那个环塞进江晏手里,说:你扯我就停。

他不愿意接,但我硬塞过去,又逼着他扯一次试试。江晏没办法,只好顺我的意轻轻扯了一下,力度控制得很好,只有一点收紧的感觉,连窒息感都没有。

我江叔就这么爱我。

那圆环勾在他食指上,戒指似的。我一想到我的狗链在他手里我就想摇尾巴,兴高采烈地去舔他的胸,把上头的伤痕舔得湿漉漉的。江叔开始有点压着喘了。我又对着乳尖又吸又咬,舔得它在我舌头底下立起来,没忍住拿牙尖去磨。

脖子上传来收紧的触感,我立刻松嘴抬头,得意洋洋道:说了你扯我就停,我听话吧。

江晏被我逗笑了,晃了晃手里的链子,说:好小狗。

 

我笑嘻嘻地凑过去讨了个亲,继续埋头乱啃。他好像开始觉得有点意思了,时不时轻轻扯一下,专叫我去亲他舒服的地方。胸口,小腹,腿根,到处被我舔得湿答答的。我当狗当得不亦乐乎,他让我舔哪儿我舔哪儿,他一扯我就停,还非逼问他:我是不是世界上最好的小狗?

江晏眼里带着笑,把我汗湿的头发往后捋,故意不答,只说明天让你去警犬基地报道。

烦人。

我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小狗。我嘟嘟囔囔地往他怀里拱,他顺势揽住我的脖子,揉我的后脑勺和耳朵,完全和撸狗一个手法。

 

等到终于操进去的时候他没忍住发出一声喘息,半眯着眼睛看我,问我:是不是好小狗?

我被他又紧又热的穴夹着,不假思索地汪了一声。

江晏勾着链子拽了拽,说:深一点。

 

我要疯了。江晏要不要听听他在说什么?我只觉得脸烫得像发烧,脑子里嗡嗡响。他甚至主动抬了抬腰方便我动作。我是好小狗,我听话。我把他一条腿架到肩上,又快又狠地往他腿心凿,里头软热的肠肉绞缠着推挤我的鸡巴,又被我不管不顾地破开捅到深处。链子甩得哗哗响,他的小腹都被顶得鼓了起来,几乎能透过皮肉看清底下的动作,前面那根已经硬得不停流水,沾得到处湿漉漉。

江晏有点压不住呻吟了,急促地抽着气,伸手下去摸,我先他一步握住,从下一点一点往上挤。他抓着我的胳膊,喉咙里发出哽住似的一声,眼皮都爽得红了,脖子往后仰,腿根止不住地颤抖。

他没扯链子,他喜欢。

 

江晏在我手里射了,高潮的时候里头紧紧咬着我,我费力地抽出一点,又撞进去,撞出来一声呜咽。我把精液全抹到他胸口,又低头去舔干净。俯身的动作让我操得更深,可能是之前都没进到过的地方,紧热地裹着缠着吃着我的鸡巴。

江晏终于有点受不了了,他好像说了些什么,但我根本听不见,我只觉得被他的穴吸得耳朵里都是刺耳的蜂鸣,我想操死他,操穿他的肚子,叫他不准再丢下我,不准再看别人,他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喉咙好像被人扼住,气管被挤压,我呼吸有点困难,他在拽链子吗?他不愿意了?他不能不愿意。

我看见他胸口剧烈起伏。脖子上链条收紧,我被扯的弓腰俯身,掐着他的腿根继续往下压。我快喘不上气了,视野都有些模糊。他这么想让我停吗?他又要丢下我了吗?我咬牙顶着强烈的窒息感继续干他,动物本能似的,什么也听不见,甚至都快看不清他的脸,他哭了吗?是痛还是爽?

他不愿意也不行,他十九岁把我带回来他就得管我一辈子,他不能不愿意,不能丢下——

江晏把链条往手腕上缠了两圈,用力一拽。

 

我可能失去了一会儿意识。

总之清醒过来的时候还有点儿耳鸣,气管火辣辣地疼,但高潮的余韵还在,浑身都在发麻。我觉得这可能是我最爽的一次高潮,爽得我忘都了到底是怎么射的了,估计是大脑的保护机制。我用力眨了眨眼,看见江晏睫毛湿成一簇一簇,脸上滚着两道泪痕,腿间更是乱七八糟,一股股水从里头流出来,床单都湿了一大片,我觉得我应该射不了那么多。

我狗似的四下嗅嗅,发现我好像尿他里面了。

完了,这下真要被扔坑里了。

好在我现在长高了,江晏能爬上去,我也能。

但江晏根本没管,他只是爬起来跪在我面前,有点紧张地用高潮后还有点发抖的手拨开我脖子上的链子,一点一点地揉我的喉咙,叫我呼吸,吞咽,命令我:说话。

我说:江叔。

然后我发现自己破音了。

江晏的脸色不太好看,伸手要去解那条狗链。我立刻回过神来一把护住,他不让我当他的狗了?不行不行不行。我想说话,但说不出来,只能猛猛摇头表示强烈反对,用破锣嗓子冲他汪了两声。

他不想理我了,自己下床去洗澡,没叫我。

 

好在江晏这气也没生多久,晚饭还叫了砂锅粥,估计是看我这情况只能吃点流食。我喝了个水饱,让他领我下楼遛遛,他看看我身上的长袖卫衣,说你不热?

我撸起袖子给他看被他挠得一道道的胳膊,江晏又不说话了。

 

我们下楼散步,正是饭后时分,小区花园里很多人遛狗。江晏遛我就行了。我把手缩进袖子里抠来抠去,把链子沿着袖口顺出来,去勾江晏手指。江晏碰到那圆环时有些错愕,我让他看路边的绿化带上插着的标语:文明养狗,出门牵绳。

他瞪了我一眼,甩开我的手。我追上去,又把狗链往他手里塞。他再甩,我再塞,最后他不情不愿地牵住链子,终于愿意当一个文明养狗人。

这是夏天前最舒服的时候,不冷不热,有点小风。天是粉紫色的,风里有石榴花的香味。文明养狗人领我遛了两圈,我确实穿得有点多,用破锣嗓子说江叔我想喝可乐,冰的。江晏看我一眼,不是很赞同。

于是我站在原地不肯走了,他也只好停下来。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最后江晏无奈地哼了一声,勾勾手里的狗链,说:走吧。


Notes:

这个pa想写的差不多啦,以后如果有适合的梗再继续,欢迎评论区集思广益!么么么么😗
接下来可能会写一个原作向的连载吧,但主要还是搞黄,天啊我的人生就是为了搞黄

想要评论和kudos!感谢大家!

Chapter 3: 江叔要是来看我不要走那小路来

Summary:

小路上的毒蛇多,我怕咬着江叔的jio

我刚松了口气,就看见他撑起身,从旁边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两个套。
操,他还是来送炮的。

一点回忆杀里的鬼狗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江叔来找我的时候我已经在田间地头疯狂刨了半个月土。一切要从一位热心村民在山里一铲子下去挖出一块写着字的碎陶片说起,我导听到这事直接就疯了,带着师兄师姐全军出击,顺便从本科生里薅了几头好使的驴去干苦力,我就是其中之一。

真是干苦力,什么机关密室人点烛鬼吹灯都是艺术加工,我拿着镐头给遗迹找边的时候常常产生一种正在工地打灰的错觉,区别是工地打灰一天二百,我只能挣点学分。

因此出发前我心情沉重,缠着让江叔给我多拍两条视频我兑水喝,毕竟要去那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最近的镇子都有几十公里,不看点江队的小黄片都不知道怎么度过漫漫长夜。

我在他身上拱来拱去撒泼打滚,江叔吃了我一嘴头发,烦不胜烦,往我天灵盖上锤了一记。

我眼神瞬间清澈了。

而且我总感觉,送我去车站那天,他好像心情挺好的。

 

总之这些天下来我已经完全沉浸在打灰的艺术里了,刚开始还有心情给江晏发小作文,后来干完活回来直接倒头就睡。那天刚好下了雨,一群人欢天喜地地给工地盖布收工,我回去的时候一身土已经浇成了泥,一推开门,江叔在我床上坐着。

我退出去,关上门,再推开,再退出去。

江叔把我拉进来,擦了把我脸上的水,说去洗澡,别感冒了。

我脑袋宕机地被推去洗澡,直到被冷水浇得一激灵,才回过神来。

房子是学校出面安排的当地农家院,装的太阳能热水器,今天天阴,估计是热水用完了——不是,我刚是不是看见江叔了?江叔怎么在这?

毕竟我们来的时候都是提前安排的农用三轮,分了好几批运牲口似的颠了多半个小时才到的地方。

 

然后我又想起来,江晏回来的时候,也是这么突然出现的。

 

他回来那年我刚上大学,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他的个人一等功和打着石膏的手臂。周末我一开门就闻见了饭菜的香味,厨房里还炖着汤,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我站在门口,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直到江叔走出来,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叫我过来吃饭。

他瘦了很多,眼睛底下都凹了下去,下巴上冒出青青的胡茬。我浑浑噩噩地跟着他进去坐下,桌上都是我小时候爱吃的菜,我都不知道他吊着一只胳膊是怎么忙活出这一大桌子的。

江叔做饭还是以前的手艺,但我只觉得胃里堵着,味同嚼蜡。江晏没话找话,说回来的时候看见寒香寻的店关了。

我说:被举报了,消防检查没通过,寒姨说她不伺候了,要回去干医美。

我扒了一口饭,有点咽不下,端起汤来猛灌两口,又说:都好几年前的事了。

江晏没再说话,我也没有。

 

吃完饭我去厨房洗碗,好久没洗这么多碗了,平时我做饭都直接端锅吃。我手上全是泡沫,脑子里一团乱麻,想江晏回来了?他就这么回来了?我别不是撞鬼了吧?

会不会他其实是死了,刚好今天头七,专门回来给我做顿饭吃。说不定待会儿就能接到公安局电话让我去参加他的送别会,铁骑开道,考斯特打头,路边挂黑横幅:浩气存千古,壮志永传承,欢迎烈士回家。

 

我洗完碗出来,江晏在客厅坐着,没开灯,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说: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他抬头看我,过了一会儿,才说:你长高了。

 

哈。

他才发现吗?他也不看看自己走了多久。我何止长高了,这些年寒姨的店关了,我的小跟班走了,有人为了我蹲了局子,他知道吗?他不知道吧。他更不知道我喜欢他,不是小孩那种喜欢,我第一次梦遗梦见的就是他,我想亲他,想操他。

我用力深呼吸,说:就这个吗?

江晏不说话了。

我心里有股气直往上冲,冲得鼻酸眼热,我闭了一下眼睛,尽量平静地说江晏,我成年了,别把我当小孩了,有什么可以跟我说的。你这次回来多久?是不是又准备伤好了一声不吭地走?你至少和我说一声,别把我傻呵呵地蒙在鼓里,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哪天接到电话就是你死了?你准备让我怎么办?对着记者说我要向你学习吗?我做不到,江晏,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做鬼也要去找你。

我说到后面已经有点颠三倒四了,喉咙一阵阵发紧,喘不上来气。江晏的表情有点惊愕,他沉默了一会儿,艰难地,似乎是在斟词酌句般地说:别这样。

他喊了我的名字,说:你总要长大的,我不可能一直陪你。

这不一样,这不一样……我说。我快哭了,也可能已经哭了,我不知道,我只觉得今天我不把这话说出来我就要死了,我看着他的眼睛,说:江晏,我喜欢你。

 

然后我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

江晏愣了片刻,揪着我的领子拽开,给了我一耳光。嘴里出了血,咸的涩的腥的,我没管,又扑上去亲。

事实证明江晏吊着一只胳膊也能把我按在地上,他的膝盖压着我的脖子,抓逃的动作,我挣扎不开,说不出话,只是哭。

脖子上的力度慢慢松开,窗外月亮升起来了,我看见江晏的脸,嘴唇被我磕破了,眉头微微蹙着,眼神很困惑。

我觉得我可能精神有点问题,这时候还能想他眼睛从下面看原来这么圆,好可爱啊,以前怎么没发现。

于是我哭着哭着没忍住笑了一声。

江晏看起来更茫然了,他松开我,起身回了房间。

我在客厅躺了一夜。

 

第二天我们两个人脸色都像鬼一样,江晏还在病休,而我翘了课,一整天就是直勾勾地盯着他,随时要掉眼泪的样子。这房子小,一室一厅一厨一卫,他走哪儿我都能看见。江晏还想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呢,不可能。

到了晚上江晏终于投降,可能是想到今早一开房门发现我在地上躺尸的冲击,他脸色很疲惫,手放在门把上,说:进来。

我连滚带爬地跟了进去。

 

这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反正现在我知道且确信他爱我,至于这爱是不是曾经发自妥协、愧疚或者退让,我不管,我会像鬼一样紧紧缠着他。

更何况他都跑到这荒山野岭来找我了,谁能说我江叔不爱我。

我心里美滋滋的,往镜子上看了几眼,这些天头发长了,人也晒得有些黑,像只土狗。唯一可喜的是因为猛干了半个月体力活,腹肌好像更明显了点。打灰万岁。

 

我洗完澡出去,江叔已经把我的狗窝收拾了一遍,正借了小煤炉在屋檐下给我煮面,活像个田螺姑娘。我凑过去蹲在锅边,他推了推我的脑袋,说还没好,你要饿了先吃点水果。

我这才注意到他带过来的行李,进屋一翻,除了我爱吃的零食水果,还有衣服和药,他甚至把游戏机都给我带来了,在这外卖都叫不到的地方简直是朝廷发的救灾粮。我眼泪汪汪地出去,想抱着他哭,他又把我推开,说面好了,先吃。

我含着眼泪稀里呼噜地吃面,吃到一半才想起来问他怎么来了。

江叔坐在小凳子上,两条长腿屈着,伸手去逗房东养的小猫,说怎么?不想我来? 

我差点呛着,猛猛摇头,生怕他误会。

“队里放了几天假,在家也是闲着。”他说,挠着小猫的下巴,不想多说这个话题似的,问:“这猫叫什么?”

我犹豫再三,说:叫阿浪。

江叔的表情变得很微妙,我没告诉他这是我自己起的,房东只管它叫猫。

 

说起这事我就来气,他以前净骗小孩呢,连真名都不告诉我,不过看在他来找我的份上,可以下次再报警抓他。

我吃完了面,到灶间把锅洗了,回来和他一起玩猫,期间住隔壁的师兄出来吃饭,和我俩打了个照面。我说这我叔,来看我,回头我给你拿点吃的。其实我想说我对象,但我怕江晏打我。没关系,口头上的便宜不占也行,我不是小气的人。

这雨下得像停不了似的,我坐着坐着就有点困,头一点一点。江晏领我进屋睡觉,被套他也帮我换了,家里带的,有熟悉的洗衣液味道。我埋在被里看他,拽他的袖口,他叹了口气,脱了衣服躺进来,让我钻他怀里。

他等我的时候洗过澡了,我闻着他皮肤上那点温暖的气息,说:江叔,我好高兴。

江晏嗯了一声,轻轻拍我的背。

 

……然后我发现我被他拍着拍着拍精神了,有点压不住枪。

江晏也感觉到了,鼻子里哼了一声,嘲笑似的。我大窘,想翻身往后滚,但他的手还放在我背上,我滚不开。我急的跟条鱼似地扑腾,说叔我自己弄,这里没东西。

他放开了我。

我刚松了口气,就看见他撑起身,从旁边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两个套。

操,他还是来送炮的。

 

我脑子又宕机了,看着他把包装撕开给我戴上,手指握着我慢慢往下捋,低声说:来。

我这才回神,心里又酸又胀,又有点想哭。江晏真烦人,玩弄我情绪跟玩狗似的。不过狗绳也是我硬要塞他手里,谁也别说谁。

自建房隔音不好,操进去的时候他捂着嘴,光露出一双眼睛,就这么看着我。我低头去亲他眼角的痣,鼻骨上的疤,又隔着手背去亲他的嘴唇的位置,没忍住小声说:江叔,我怎么觉得现在好像偷情啊。

他不乐意听这个,往我脑袋上拍了一下,下面倒像是被这话刺激到了,又软又热,一阵阵地收缩,我没忍住往里顶了顶,他就从指缝里漏出一声捂不住的喘。我们平时不怎么戴套做,感觉有点不适应,新车上路似的,又当一回处男。

我没忍住嘟囔了一句,江晏把手放下来,眼皮有些红,然后他轻声说:那摘了吧,没事。

真是,我怀疑哪天我说我要天上的星星江晏都能给我摘下来。他就惯着我吧,惯出一个不知好歹无法无天想把他活吞了的坏狗全是他活该。好在我脑子还清醒,摇摇头说算了,热水器没水了,晚上挺冷的,江叔你别着凉。

他没再坚持,垂着眼睛手往下伸,去摸我操他的地方,看上去像自己掰开了穴让我进去似的。我眼睛都要红了,低头去咬他的嘴。他的嘴唇上头也有道疤,颜色很浅,平时不太明显,亲上去时才能感觉到发硬的触感。江晏揽着我的肩膀和我接吻,被操得断断续续出了一回精,小腹痉挛,里面缠咬似地夹紧,我掐着他的腰又往里狠操了几下,射在套子里。

高潮后人懒洋洋的,我拿纸把套包起来扔了,又趴下去给他舔干净。江晏的小腹还微微抽搐着,刚才光顾着忍住不能出声,眼神还有点散,雾蒙蒙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摸我头发。我拱进他怀里,被他抱着,没出息地又掉一回眼泪。

 

第二天早上雨已经停了,天空像被洗过,是种浅淡的蟹壳青。我送江叔出门等车,小猫醒得早,蹦蹦跳跳地围着人的脚转,我拨了它几下没拨进去,急得求它:猫,猫,你听话!

说完才想起江叔就在旁边,我连忙去看他,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提脚先走了。我手忙脚乱地把猫拎回院子里,追上去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江叔伸手接住我,我顺势往他手臂上一挂,装哭道:晏子——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啊晏子——

江晏往我脑门上弹了一记:没大没小。

他叫的车快到了,远处有隐约的鸣笛声。江晏理了理我有点长的狗毛,我长高了,他现在做这动作得抬手。我瘪瘪嘴,忍不住又要掉眼泪,但他先捧着我的脸亲了我一口,说:行了,家里等你。

 

Notes:

一写狗叔谈恋爱就感到非常幸福,虽然狗叔谈上恋爱的过程一般都很胃痛,所以先写点幸福的调理一下

想要评论和kudos!感谢大家!

Chapter 4: 清纯男大半夜报警为哪般

Summary:

我说江叔你什么时候醒的?是不是那种,就是猝不及防地爽醒了?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说:你一上来就坐我身上了。

睡煎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半夜十二点,我怒打了一通报警电话。

江晏今天值班,把我流放回学校坐牢。晚上我从图书馆出来买宵夜,等饭吃的时候隔壁桌吹牛的大哥夸差躺地上了,上菜的服务员吓得猛退两步,烧烤签子差点戳人头上。我赶紧扶住人,说我来我来!我来打120!

 

救护车来得很快,门一开,下来一个熟人。

我陈叔挂着俩大黑眼圈,下来看了一圈,扭头问:谁打的120?

我赶紧举手。其实他也早看到我了,这时候走过来,和蔼地对我说:就是酒蒙子,酒蒙子你知道吗?我以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知道酒蒙子是什么的人了,不知道可以回家看看。

他语气很柔和,但人看起来怨气比鬼还重。天气热,他从白大褂兜里摸出把扇子给自己扇风。从前我见他拿的都是一把文人扇,细细的扇骨撑开,漆面上的光都闪着一股钱味,江晏看出我又馋漂亮玩意儿了,但这个他真买不起,遂把我眼睛一蒙,打发我回去写作业。

我走之前偷偷看了眼空调遥控器,开着的,十八度。

 

至于现在,这塑料扇子被他扇得哗哗响,上头性感美女旁边是男科小广告,不知道从哪儿路边揣来的,半点没有文士风流,只有一个苦命的随车医生。

我虚心受教,说那现在怎么办?他摇着扇子,笑了一声,说好办,太好办了,你找江晏啊,这边的建议是医疗资源可以留给更有需要的人。

我想说江晏可能管不了这个,特警要来了可能就是物理醒酒了。但他显然不想和我掰扯江晏的工作范围,把出车记录让我签名,然后扇子往兜里一揣,wer哇wer哇地跑了。

服务员小姑娘怯怯地问:那现在怎么办?

 

报警吧,真得报警了。

等派出所来人的时候我接到江晏的电话,问我还回不回去。我听他声音有点累,估计也是刚回来,要是我说一句今晚住学校,他大概会立刻把电话一挂就把他的养子兼对象兼狗丢外头自己睡觉去了。我不准他当这么没良心的人,不然我待会儿一定要跟警察说他抛夫弃子,我不想活了,警察同志那个人只是喝醉了你先给我做主。

我望着外头路灯下团团的小飞虫,说:还在外面呢,可能要晚点回去。我刚见到陈叔了。

江晏果然立刻问我遇到什么事了,我简单说了一遍,略过了酒蒙子的部分,问他:陈叔怎么去跑120了?

他听起来松了口气,只说不清楚,应该是要评职称。

我的敬佩之心油然而起,毕竟一个人天天开着辆玛莎拉蒂去上六千块钱的班还要努力评职称,这一刻我透过男科医院的小广告望见了希波克拉底的光辉。

江晏像是有点困了,我听见被子摩擦的声音,但我实在不想挂电话,我说:好吧好吧不说这个了,江叔你现在穿着衣服吗?

他把电话挂了。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跟他讲陈子奚,实在是每次见到陈叔我心情都有点复杂。我觉得不能算吃醋,毕竟我把江晏亲也亲了睡也睡了再吃这种醋显得我很小心眼,可是每次我一触及到江晏过去那些没有我参与的部分我就觉得难受,他看着我长大,我的一切在他面前都像是透明的,我不怕他知道,我甚至想全部让他知道,我恨不得把我自己整个的、完全的塞给他。

与此对应的,我也迫切地想要知道他的一切,尤其是我没能够参与的部分。

我好想知道,想得抓心挠肝,恨不得跑我爹坟头说爹地开门,我是儿子。

 

可是我爹坟头连照片都没有。小时候清明节江叔领我去扫墓,我那时候根本不懂死亡意味着什么,光探着脑袋到处看,发现江叔领我来的这个坟头和别的不一样,别的上头有照片,这里没有。

我又去看字,煞有介事地从上到下,假装自己能看懂,其实就认识个王。

我问:这是谁?

江叔说:这是你爹。

我又问:为什么?我都没见过他。

江叔沉默,像是不知道怎么跟我解释,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地说:生物学上是这样的。

 

这事儿可以说是我的存在主义启蒙了,我爹是我爹,因为这是客观存在的。江叔是我江叔,这是他人为选择的。他可以人为选择当我江叔,那我也可以人为选择他当我对象。人类的赞歌就是勇气的赞歌。

 

后来这事有过一次callback,上小学写作文,写我的爸爸,我去问老师,说一定要写生物学爹吗。其实我想写江叔,毕竟我连我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老师的眼神看起来很同情,她说:没关系的,如果实在写不出来,可以写我的妈妈。

我又问:老师,一定要写生物学妈吗?

 

那次作文我还是写了江叔,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叫江晏。我掺着拼音写:浪浪叔是我最重要的人,他教我写字,给我讲故事,帮我打大鹅,给我扔坑里。长大以后我要对浪浪叔好。

 

江晏确实是我最重要的人,他的可怕之处在于他占据着我世界的起点,就像一颗种子,由此未来生长出的所有枝桠都将与他有关。关于爱或者性,或者再上升一点,关于人到底应该怎样活着。这些可能性里头,任我怎么想,想到的第一个都是他。

但其实我之于他也是如此。

他从很早以前,比我想得还要早的时候开始就把我划进了未来的人生里,爱情与这重量相比都只能算很轻的一部分了。我后来才知道我爹死之后他差一点就要成为另一方小小的、没有照片的墓碑,是因为我,是因为还裹着尿布的我攥着他的衣袖,硬生生把他拖了回来。

虽然他比我大十九岁,在此之前经历过很多事情,或许那些我都无法参与,但我已经是他生命里很重要、很重要的一块。

而关于爱情的可能性,也确确实实是由我不知死活的勇气开始的。

我抓住了这一点,于是过往的那些可以大度地既往不咎,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我回家的时候屋子里黑着,江晏背对着我躺在床上,已经睡熟了。我洗了澡,轻手轻脚地爬过去往他脸上亲了一口。本来打算就亲一口的,但他睡着的样子很有迷惑性,眉头松着,连鼻骨上的疤都柔和许多。我往手上倒润滑的时候还有点提心吊胆,怕他突然给我一记过肩摔。他的衣服已经被我推到胸口上,乳尖被含得湿漉漉地立着。我动作很轻,于是手上搅出来水声听上去也闷闷的。操进去的时候他前面已经半硬起来,屁股里窝着水,肠肉迟钝而熨贴地裹含我,软得像熟过头的果子。

江晏发出一点模糊的呻吟,眉毛也拧起来,我赶紧去亲他,舌头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就探了进去。我亲了一会儿,咬一口他嘴上浅浅的疤,说:江晏,别装睡了。

他睁开眼睛,脚后跟往我背上敲了一下,躺在枕头上,把被我蹭得乱糟糟的碎发往后捋。

我赶紧抓住他的小腿,趁势又往里头挤了一点,求知欲大爆发:江叔你什么时候醒的?是不是那种,就是猝不及防地爽醒了?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说:你一上来就坐我身上了。

 

我努力回想——我真坐他身上了?那他干嘛还装睡,他是不是就是故意勾引我,想挨操了不是。我想的话没一句能说出来的,江晏倒是很乐意看我哑口无言,但不乐意看我效率低下,他把我按倒在床上,跨上来,拿屁股操着我鸡巴,说快点吧,刚才就看你磨蹭半天了,明天还上班呢。

他声音还有点哑,带着倦意的,骑了一会儿看我皱眉瘪嘴又要哭,有点无奈:怎么了?

他低头看看,我胯骨都被撞红了,小腹也被他淌出来的前液沾得湿漉漉的,江晏沉默片刻,直起身,说:行了,还你来行吗?

我气终于顺下来了,掰着他大腿把他拉回我鸡巴上,他被撞出一声低喘,抓住我的肩膀。

我委屈地说:你都没亲我。

 

我在他里头射了一回,可能是怕我又作妖,高潮时他捧着我的脸一遍遍地亲,从额头到嘴唇,从眼睛到鼻尖,前面不用摸也射了,精液在我小腹上黏糊糊地往下淌。他感觉到我完事了,毫无留恋地结束了这个过于零碎的吻,倒头就要睡。我拉他去洗澡,他不想动,闭着眼睛说明早再说。

我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今晚要是打120来的可是我陈叔。

江晏睁开眼睛看我,我觉得在他想象的那几秒里已经准备到陵园买个坟和我爹作伴了,照片也是不能放的,和我爹不一样,他是没那个脸。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早,江晏醒的时候没注意撞到了我的下巴,我眼泪差点飙出来,他托着我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说:没事。

我说有事,我吐血了,你要对我负责。

江晏说:你是咬着舌头了。

 

他松开我起身,换好衣服回来见我还在坐着,又过来掰我的嘴要再看看,不明白怎么咬个舌头给人咬傻了。我避开他的手,把脸埋他肚子上,环抱着他,含含糊糊地说江叔,江晏,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我要是不是我,我要是没有变成很厉害的人,你还会喜欢我吗?

其实我是做了个梦,梦里我拨开血和雨,拨开剑影和火光,拨开现实与虚妄,伸出手,想抓住一只远飞的燕子。

我无法描述这个梦境,我甚至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我是我吗?过去与未来,它是否会决定着我成为怎么样的人?

听起来实在像嗑大了,我怕江晏说我玩手机玩的。

但他的手插进我的头发里,一下一下地梳理着,像摸一只狗。

江晏说:你是你就够了。

 

他并不能完全解答我的问题,或许总有一些东西需要我向自己探寻才能找到答案。周末我们大扫除,我从江晏抽屉里翻出一本带锁的本子,嫩黄的封皮上闪粉掉了,光秃秃地印着卡通字:To the Bravest Puppy.

江晏看了一眼,说:你小时候说要写日记,写了两天就没写了。

他一直替我收着。

 

我实在忘了我小时候最重要的四位数是什么了,不是我的生日,也不是江晏的,可能是赛尔号,或者摩尔庄园。我拿老虎钳暴力破拆,扉页是歪歪扭扭的铅笔字:江无浪不许看。除了以后的我谁也不许看。

我看一眼江晏,江晏没有回避的意思,我于是丝滑地背刺了从前的自己,翻开下一页,铅笔画的小花和蝴蝶围住四个字:我的yuan wang,右下角一个小小的箭头。

我已经忘了那时候我写了什么了。六岁的我刚从幼儿园毕业,攥着一支钝头的铅笔,向未来的自己发出一声遥遥的叩问,穿过了十数年,轮到现在的我作答。

 

江晏同我一同看着,我翻过一页,上头写:我长大要娶江叔当老婆。

 

Notes:

是之前的一些草稿,想了想还是整理一下放上来了。
以后应该不会写狗叔了,祝大家生活愉快吧

Chapter 5: 小狗小狗几点了

Summary:

有人期末周发神经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期末周委实把我蹂躏得不太像个人了,三门考试,五门论文,我感觉我整个人像个被嗦完的芒果核,精气都被吸干净了。我从图书馆回来,江晏刚洗完澡,头发梢还挂着点水,说他明天要去护学岗,得早起。这其实是句邀请,意思是我要是想做现在就可以去床上。可惜我已经是个芒果核了,芒果核是理解不了低级趣味的,我靠在门边,阴阳怪气:孩子死了知道来奶了,我上学的时候怎么没这种好事呢,我高考都是自己去的。

江晏擦头发的手一顿,走到我面前:期末太累了?

他也不用我回答,看我这死出就知道八九不离十,直接把我按到了他怀里,揉了揉我的后脑勺。皮肤上头混着沐浴露的清爽味道笼罩上来,叫我立刻皱眉瘪嘴鼻酸眼热,环着他的腰扎进他胸口猛吸了一大口才没哭出来。

我在他怀里埋了一会儿,江晏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我的头发、后颈,把一颗芒果核重新搓得毛绒蓬松,又来捧我的脸:好了?

我还栽在他胸口,含含糊糊地说论文马上要交了,江叔要不你明天别护学了先炸了我学校吧。

 

炸学校这事江晏爱莫能助,毕竟他是阻止人炸学校的那一拨。但他给我泡了咖啡,还没完事,又往里面兑了酒,也没专门注意份量,起码得有两个shot。

我也是喝上江晏特调了。这还是减配版,原版还要再加半罐红牛,他以前期末就这么干。我捧着杯子叹为观止,说这陈叔看了不得发出尖锐爆鸣,江晏把咖啡罐子放回原位:他期末他也这么喝。

 

怎么说呢,我一想到江叔也被期末折磨过我心里就像撒了一袋跳跳糖,江叔不是生下来就是我江叔的,他也有过背不下来书猛灌两杯咖啡兑酒、恼羞成怒地去骚扰宿舍楼底下的流浪猫的时候。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好像我短暂地无视了时间与空间,发现了一颗他留下的彩蛋。

 

我捧着杯子回到沙发前,电脑摆在茶几上,江晏陪我坐了一会儿,我不大好意思在他眼皮子底下四处剽窃,只好催他先去睡觉,再三保证我很快就写完过去。他看起来不太相信,但到底没说什么,只是走之前又拍了拍我的脑瓜,多少有点怜悯了。

我的保证完全就是屁话。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正在电脑前枯坐,过了一个多钟头,文档依旧空空如也。江晏特调确实带劲,意思是我现在连嘎巴一下昏迷过去的权利都丧失了,脑袋空得能听见回声,可眼睛还瞪得像铜铃。我往客厅里踱了几圈,觉得不行,又轻手轻脚地进了屋。江晏睡觉浅,我掀被子的时候他就醒了,感觉到我在摸他,把腿张开了一些,带着点困倦的鼻音:写完了?

我不说话,鼻子去拱他胸口,衣服推上去,对着奶尖又吸又咬了一通,舔得他低低地喘息起来,手上也不老实,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几乎是吸着我的手心,我又摸了两把,捏了捏,才说没有,我回去继续写了。

我恋恋不舍地往他腿根又捏了几下,起身下床,顺便帮他把门带上了。

 

可能江晏还是比江晏特调带劲,我猛吸了一通,觉得神清气爽,像是突然被文曲星摸了顶。我埋头写到凌晨三点,上了个厕所,再回到电脑前又开始坐立不安,好像buff过劲了儿,只好又偷偷摸摸地溜进房间,一头埋进江晏怀里。

江晏今晚被我弄醒了两回,实在有点不耐烦了,见我埋头四处乱拱,干脆自己把衣服往上拉开,眼睛半眯着,显然是还困得很:要做就快点做。

我手里包着溢满的乳肉,埋进去大吸了一口,又从胸口一直蹭到小腹,最后往他肚脐下头舔了一记。舌头底下那一小块皮肤被我舔得绷紧起来,微微地发着颤,我只觉得脑子前所未有的清醒,浑身又充满了牛劲。

我摇头,贴心地把他自己拉着的衣服放下来,被子盖好,最后往他眼睛上亲了一口,说:我不做,我还要写作业呢,江叔你睡吧,晚安么么。

 

再一再二不再三,没等我骚扰他第三回,江晏开门出来了。

他先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三点过半,夜色沉沉,只有沙发边开了盏暖黄的落地灯。他脚步停顿了片刻,转向了我,走到我身侧,伸手摘掉了我的耳机。

一声喘息传了出来。

播放器小窗里放着我的珍藏小视频,屏幕里头江晏被操得皮肉泛红,跪伏在床上低低地呻吟,屏幕外头江晏拎着我的耳机,半垂着眼睛看我。

我立刻表示我真的在认真学习,听这个当背景音写得特别快,真的,注意力特别集中。他不置可否,转过电脑屏幕看了一眼,见我确实在好好写论文,随手按了暂停键。

 

喘息声停下了,但现在有更不妙的事情。

刚才当背景音的时候我是的的确确心如止水,可是现在江叔在我边上,手臂绕过我去看电脑屏幕,我又能闻见他身上那种叫我精神一振的味道了。

可惜现在大头还没累,那精神的只能是小头。

我悄悄把两条腿屈到胸前,但这点小动作瞒不过江晏的眼睛,他轻哼了一声,踢了踢我的脚踝:怎么回事?

我感觉到我那地方因为他这动作又硬了一点,实在难办,我垂着脑袋,装作也刚发现,嘟嘟囔囔什么哎呀刚才还不这样呀这是怎么回事,江晏看我表演了一会儿,没有发表评价,只是半蹲下来掰开我的膝盖,把我的鸡巴解放出来,低头含住。

我江叔跪在我腿间给我口——光想到这一点就叫我想把脑浆子都射出去,沙发和茶几中间就这么大点地儿,我低头看他,他按着我的大腿,吞咽时额发垂落下来,又被他随手往后拨开。我感觉我的魂都快爽飞了,结结巴巴地说江叔,江叔……你是不是往我咖啡里下药了?

他喉咙里噎了一下,掀起眼皮和我对视一眼,实在不想理我,只换成含住前面一截,软的舌尖在精孔上头打着圈地舔。江晏嘴里又软又热,爽得我脑袋里一团浆糊,还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突然奖励我,难道因为我写论文写到三点半?早知道有这种好事我还不三年杰青五年长江学者。未来的长江学者在他开始吮吸的时候丢脸地叫出了声,抓着桌沿,只知道呜呜咽咽地喊江叔,江叔。江晏不为所动,手指圈住没吞进去的部分上下滑动了一下,比划着,觉得自己应该能吃得下,接着便毫不犹豫地给我来了个深喉。

柔软的咽喉紧紧包裹着我,江晏吞咽时发出一点模糊的声音,我第一次体会到爽到眼冒金星是什么感觉,脑子里好像炸开了烟花,下意识地挺腰往他嘴里顶。他喉咙里呛了一声,没吐出来,反而又用力吮了一口,把我榨得脑浆子都射出来了才罢休。

我撑在茶几上大口喘气,感觉自己这次真成了被嗦干净的芒果核,背后湿漉漉的,一滴也没有了。江晏慢吞吞地起身,往桌上找了一下纸,没找到,只好把嘴里含着的东西先吐到掌心。色情得有点过分了。我现在看他伸舌头还觉得腰眼发麻。他手指头微微曲着,起身时小心地不叫手里的东西滴到地上,又看我一眼,说:写吧,别忘了保存。

我听见水龙头打开的声音,这才提起精神看了眼屏幕,霎时血都凉了,文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压出一片乱码,可能是刚才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的真实写照。我手忙脚乱地撤回,撤不动,又冷汗涔涔地去翻历史记录——

上次保存时间凌晨三点半,我江叔顺手给我存的。

 

Notes:

祝还需要期末的朋友们期末顺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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