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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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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5-05-04
Updated:
2025-05-04
Words:
14,689
Chapters: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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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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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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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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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9

【剑三/羊灯】同行是妖精怎么办

Summary:

羊灯BL,很纯粹的肉文,就是想看算命组doi

Notes:

气咩X狐妖灯

灯是双性注意

很没品很没有内涵的肉文

包含强制、银纹、恶堕、宫交等令人不适的元素

如果能接受的话请吃

Chapter Text

【一】收妖

 

秋凉如水,青色的砖石中央,一个雪白的身影倒在素色的绒毯上,略显急促地喘着气,在其之上,有一道士模样的男人正不动声色地俯视着。

符寒舟一手持剑,一只脚踩在地上那人的胸口处,脚尖稍稍用力,嘴角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容。

“唔……”

脚下的年轻男子发出一声呻吟,符寒舟端详着自己的战利品,只见那散乱的银白发丝中露出一张精致脸庞——眉头紧蹙,眼角微红,痛苦的表情反为其增添了几分诱色,简直称得上美艳。只不过这美人头顶上,竟长着一对又大又长的白色狐耳。

“…臭道士,居然耍这种花招…卑鄙无耻…”

脚下的银发狐妖艰难地吐字谩骂,他的双手被符咒缚在身后,一团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地上不甘地扫动着,白紫织金的衣袍已经略显凌乱,可见他在刚刚的斗法中有多么的狼狈,交叠的领口在黑色锦靴的肆虐下散开,露出半截白皙的锁骨。

“你要是答应同我定下主从之契,我也可以考虑不杀你。”

“…呸!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要让我受制于你,做梦…”

符寒舟倒也不恼,似乎早就料到会有如此回答,他收回了踩在对方身上的那只脚,气定神闲地用长剑挑开松散的领口,锋利的铁刃在脂玉般的肌肤上游移着,从肋下一路缓缓滑到肚脐,稍一用力,便挑断了阻拦的腰带,白皙的紧腰被吓得冷不丁一抖,怎知剑锋只是继续向下滑去,沿途的衣帛尽被切开,直至连柔软的小腹都暴露在人前。

“听说狐狸的内丹吸收了天地灵气,是炼丹的好材料…莫青漓,你说,从哪里开始把你剖开比较好呢?是这里,还是这里?”

符寒舟点动着长剑,在莫青漓胸腹处嘲弄地比划着,每次剑尖触到皮肤,莫青漓的颤抖就更添一分,不知过了多久,那冰凉的利刃抵在了他的左胸心口。

“要是从肚子切进去,肠子流出来就不方便了,还是这边稳妥些…”

符寒舟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加重手中力度,原本针尖般的一点触感逐渐扩大,莫青漓不敢看下去,只得侧过脸紧闭双眼,但下一秒,眼前的黑暗中又兀自冒出被刺入胸口幻象。他死死地咬住嘴唇,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随着那一点凉意逐渐凝结成痛楚,莫青漓仿佛看到了从剑锋尖端处涌出的血珠。

“…等、等等!我反悔了!”

尖锐的触感耐人寻味地停了下来,像是在掂量要不要给他辩白的机会。莫青漓咽了咽嗓子,目光闪躲,就差把怕死写在脸上了。

“与其被剖丹而死,不如随了你的意…认你为主,只要别动手就行,不过事先说好,我可没什么能耐,你要让我做太难的事我可不……”

兴许是觉得莫青漓死到临头了还讨价还价,符寒舟微微挑眉,握剑的手又逼近了一分。

“…!”

莫青漓被吓得挣扎着双腿向后退去,只听嘶啦一声,本就被从中间割破的衣服这下彻底四散裂开,白玉般的胴体瞬间一览无遗,只剩下半截袖口堪堪挂在肘臂上,莫青漓赶紧用尾巴蹭住一片残衣试图遮蔽身体,可惜那零碎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围住纤腰的尾巴反倒显得他更加诱人可怜。他警惕地盯着符寒舟手中利剑,全然没发现自己的私处已经毫无遮拦,正对着面前的男人被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半弓着的两条修长玉腿中间,泛着些微粉嫩的玉柱低垂着,与大部分人类男子不同,根部没有毛发,本该是精囊的地方只有两团不明显的光洁软肉,再向下看去,软肉竟长成了两片丘瓣,一条粉幽幽的窄缝深嵌在正当中,完全就是女子性器的模样。

“没想到你这狐狸还是个双儿。”

察觉到失态的莫青漓赶紧并起双腿,半羞半恼地回顶道:“你都知道我不是人了,这处长得跟你们不一样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莫清漓的大腿并没有丰腴到可以用脂肉填满缝隙,符寒舟没有理会他那似是而非的歪理,用佩剑伸进腿缝深处,但他这次动作轻柔,只是将剑压着腿根内侧,将其重新分开,莫青漓怕他突然翻脸,只得顺着他的动作打开膝盖,再次将青涩的性器展露人前。白嫩的阴户微鼓,如一只新蚌一样半闭着,露出两片晶莹绯粉的蚌肉,细看下,其间还隐隐夹着一颗肉珠,玉柱如同春风中的桃树嫩枝般不安地轻颤着,仿佛在等待着有人用爱抚使它抽芽成熟。符寒舟没曾想这狐狸精连私处都长得这么漂亮,道心不稳,一时竟看出了神。

“你看完了没有…我都答应你了,你到底要怎么样?”

莫青漓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态,就这样被肆无忌惮地视奸着,清秀的脸庞上浮起淡淡的红霞,他打心底里祈求符寒舟能快点放他把衣服穿回去,最好还能赔他一套新的。

“别急…”符寒舟被叫回了神,冰晶般冷彻的眸子里有了一丝欲火,他俯下身来,一手撑在身下人的腰侧,下一瞬,莫青漓就感到下唇被温热地咬住,他吓得紧闭双眼,霸道的舌头撬开贝齿,侵略着他每一寸口腔。舌尖突然传来一丝细碎的疼痛,莫青漓睁开眼,符寒舟锋利的眉眼近在咫尺,火热的触感刚从唇上离开,两根修长的手指又捣了进来。

符寒舟食指并拢,在莫青漓的舌尖取了些许刚刚咬破的鲜血,从怀中拿出一张黄纸,在上面快速写了些什么,结了几个手印,符纸在指间被点燃,瞬间烧成了金粉状的灰烬,凝结在指尖,又仿佛融进皮肤般地消失不见了。

“还差打上契印,就完成了…”

声音轻轻在耳畔拂过,符寒舟又重新吻上了莫青漓的嘴唇,与此同时,莫青漓感受到对方刚刚那只掐诀的手开始在身下游走,剑已被放下,取而代之的是覆在肉壶上的手掌,大手将外部的软肉稍作揉捏,便毫不客气的将一根粗粝的手指探进了柔嫩小缝。莫青漓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身体一僵,动也不敢动,符寒舟一边长吻,一边毫不在意地继续探索,不给莫青漓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的手骨节分明,持续而有力地在女穴口捣弄着,触感逐渐变得出水黏腻,探进穴芯的手指也越陷越深,直至被一层薄薄的软膜拦住去路。

“…还没做过?”

莫青漓被吻得晕头转向,含糊地回道:“我修成人形才不过几十年,哪像你们人类那般不知节制…”

符寒舟轻笑一声,转而将更多的手指塞入阴穴中,两根,三根,抽送的力度也逐渐加大,苍白的小臂上现出青筋。娇嫩的小穴第一次被他人这样对待,楚楚可怜地沁出水露。事到如今,莫青漓也明白符寒舟正在干什么,无力反抗的他只能紧张地任凭对方摆布,他把脑袋深深埋进符寒舟怀里,一双狐耳耸拉着,因羞怯而泛出的红晕甚至把耳尖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不知道插弄了多少下,手指的动作带起的水声也越变越大,咕叽作响,符寒舟拨开青涩的肉瓣,用拇指挤按着花核,指节处的剑茧不断在未经人事的蕊珠处摩挲,莫青漓耻骨间逐渐酥麻,一种陌生的快感自会阴深处涌现,让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随着穴芯一热,莫青漓双腿一颤,在脑海中发出了无声的喊叫,他紧紧抿住嘴唇,不敢向下看,刚刚那一下似乎喷出了好多水,花芯里湿答答的,花唇上也有湿润的凉意。

符寒舟将手指从温热的花穴里抽出,抬头将这幅淫靡的美人图尽收眼底。莫青漓眼尾泛红,不情愿地拧着眉,清瘦的身子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胸口的两枚乳晕的色泽愈发艳丽。腿心处,白嫩的腿肉连着花唇一起舒张着,中间的蕊房微微绽开,晶莹湿润,涂满了蜜液,一看便知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符寒舟的气息变得深沉,他解开腰带,探出硬得发胀的肉茎。莫青漓第一次看到其他男人的阳物勃起,谁能想到符寒舟看着长身玉立的,尺寸却着实不俗,鸡蛋大小的龟头高高仰起,前端已经硬得溢出了些许腺液。一想自己将要被这副可怖的刑具侵占,莫青漓不禁下意识地咽了咽嗓子,用微弱的声音开口恳求。

“轻点…求你…”

“放心,我慢点进去。”

话音刚落,一个滚烫滑腻的触感就抵在了莫青漓小唇中心。符寒舟稍稍用力,柱头缓缓推挤开青涩的黏膜,向前挺进了一小段,动作间,莫青漓感觉下身仿佛正在被一根粗大的铁棍洞开,肉洞口被撑得满满当当,翻卷着接纳逞凶之人,然而对于窄小的耻骨间隙来说,吃入这样的庞然大物还是过于极限了。莫青漓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清丽的脸庞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符寒舟见状便先缓了缓,再次用两指搓揉起因穴口被过分撑开而挤出的花核。

莫青漓被揉弄得呼吸一滞,忍不住发出一丝呜咽,紧缩的花穴终究是放松了一点,肉柱抓住机会又滑入少许,顶上了尚未被破开的娇嫩肉膜,若是再往深处便是那从未有人开发的丰润秘道。符寒舟加大力度按摩着小逼,总算是在阴穴急促的收缩下为肉刃争取到了前进的空间,他屏气凝神,借着肉壁析出的股股淫液一口气挺入,给这磨人的狐狸精开了苞。

“啊…!”

莫青漓吃痛,惊叫一声,花穴瞬间被入侵到最深处,还来不及缓解被破瓜的酸楚,穴内粗壮的阳茎便开始了迫不及待的抽插,莫青漓霎时间感到性器深处又酸又烫,刚刚被符寒舟指奸时的酥麻快感又再度苏醒。

“哈啊…你不是…说…呜嗯…会慢点…进来…啊嗯…!”

花穴被插得饱胀,莫青漓再也抑制不住,淫媚地喘叫起来,调子浪到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符寒舟没有回应他的嗔怪,继续大力将阳物顶入,健硕的小腹和睾丸不断击打着饱满的阴户,发出快速而响亮的啪啪声。无需特意探寻,撑满整个甬道的粗大柱身蛮横刮擦着穴壁另一侧的阳心,双性狐妖那小巧的粉色玉柱被插到颤巍巍地翘起,才过几十下,莫青漓便又到了高潮,他那对漂亮的深紫色瞳仁轻微涣散,秀美的脸蛋被情欲染成一片绯色,朱唇半启,从中伸出一段嫩红的软舌。小巧的玉柱射出一道精白,后方的女穴含着鸡巴颤抖着,止不住地涌出大团的淫液。

“记好了,这是你第一次被男人肏到高潮时的位置…”

还在发抖的小腹传来手指触碰的温感,莫青漓透过涣散的双眼,依稀看见符寒舟那只引燃过契纸的手,正在轻轻抚摸着自己肚脐下方某个柔软凸起——那是对方还嵌在自己花穴里的阳根顶端。莫青漓身形纤瘦,紧致的肌肉上只覆了一层薄脂,被符寒舟那样的尺寸肏进来,免不了要在肚子上印出轮廓。还没等莫青漓反应过来,下一秒,符寒舟并指掐诀,一道金色的灵气随着抵住肌肤的手指进入身体,瞬间化为契印打在了莫青漓白皙的小腹上,正正好印在两人性器交合的顶点,近乎贴近宫腔。结契带来的灵力波动以此处为中心扩散开,近在咫尺的小穴被震得瑟缩不止,唇肉猛烈地痉挛,连阴蒂都被震得剥了出来。刚刚才高潮过的敏感花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莫青漓纤腰乱抖,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终于忍不住从穴芯深处喷出大量的淫汁,尽数浇灌在滚烫的龟头上。汁水冲灌过肉柱,又从蕊珠处放尿般地溅射而出,将两人交合处淋得湿透。刚开苞的肉逼又紧又嫩,激烈地收缩着,连包裹着的肉棒也被夹吸得又胀大了几分。短时间内迎来两次高潮,莫青漓舒服得意识一片模糊,小腹上还有些许残余的灵气,飘然地提醒他,契约已成,符寒舟往后将是他的主人了。

“第一次就泄了这么多水…就算是妖,你莫青漓也是天生就该住在床上服侍男人的妖。”

符寒舟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戏谑地嘲弄,他玩味地抬起狐狸精那因快感而失神的脸,漂亮的桃花眼双目迷离,面中泛着绯红的春色,生理性眼泪在眼角留下楚楚可怜的水痕。

“往后你若再被我肏到此处,契纹便会变成金色显现…不用怕,我现在还不会强迫你去做什么…”

硕大的肉棒还在下体内鼓动,莫青漓逐渐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原来与人欢爱是这样的舒服。莫青漓被挑起了身为妖物的淫性,竟开始下意识地迎合着插入的节奏,主动抬起肉逼往对方腿间送去,而后又像是嫌弃还不够似的,用修长的双腿环住了符寒舟的腰,试图吃得更紧,红润的小口中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好一副痴态了得。

“骚狐狸…”

符寒舟轻骂一句,解开了莫青漓双手的束缚,又抬起他的雪臀顶在腰处,莫青漓长喘一声,似乎是被符寒舟突如其来的举动顶到了要害,他伸出双臂环住符寒舟结实的肩膀,残挂在臂弯处的宽大的紫金衣袖,从侧面半遮住因动情而泛粉的身体,毛茸茸的狐尾从臀缝后探出来,勾住了符寒舟的腰,将两人的私处紧紧地贴在一起。

“被肏得舒服吗?”

“好…舒服…啊…哈嗯…再…深一点…啊…”

莫青漓淫荡地喘叫着,整个人近乎挂在了对方身上,不久前才被插射的小玉茎被挤在两人小腹间用力摩擦。符寒舟加快了抽送速度,阳柱青筋暴起,在紧窄的嫩穴内高速冲刺着,狠狠地冲撞着褶状的甬道的最深处,尽头那条尚未被突破的小缝被撞得逐渐敏感,微微啜吸起柱峰尖端,符寒舟再也不想忍耐,抵住宫口狠狠地射了进去。

“啊…!”

小穴直接被初次射入的精液冲刷到高潮,穴肉紧紧绞住还在喷吐的肉茎,试图一滴不漏地全部榨取,塞满下体的柱体博动着,整根硬得发烫,精囊结实地堵住穴口,突突地将大量的精元从肉柱顶端注入花芯。莫青漓第一次做爱就被人内射,大脑舒服得一片空白,狐妖的本能让他想要更多带着浓厚阳气的精元,妖异的花穴贪婪地吞吃着,让莫青漓感到了一种陌生却舒适的饱足,仿佛用小穴吸食男人的阳根才是正确的进食方式。

符寒舟将莫青漓从绒毯上亲昵地抱起,将人一丝不挂地放到隔壁床塌上,小穴被暂时抽离了粗长的肉棒,念念不舍地发出了啵唧水声,还未吃完的浓厚白浆从红艳的穴口处溢出,融进了两人腿间淋漓的清液里。

莫青漓满脸欲色地望向符寒舟胯下那仍旧耸立的巨物,一副还没被肏够的模样,符寒舟示意他侧身躺下,乖乖地抬起上边那只大腿,掰起半片阴唇准备再次接受男人的插入,莫青漓顺从照做,银白色的大尾巴翘得老高,仿佛在期待主人那滚烫的赏赐。

符寒舟抚摸着狐狸锦缎般光滑的肌肤,在他身后躺下,坏心眼地绕住雪白的胸部,伸出手搓弄晶莹乳珠,莫青漓的两只乳尖被逗弄得殷红充血,在灵巧的指腹下傲然挺立, 但他还是不得不保持掰开大腿的姿势等待着,双乳的刺激让阴穴也起了反应,娇嫩的肉瓣小幅度翕动着,渗出些许腥甜的花汁。

“别玩了…快放进来…”

雪白的狐耳抖动了一下,莫青漓半回过头,埋怨地瞥着身后不安分的男人,似乎早就忘了自己半个时辰前还大言不惭地嫌弃过人类不知节制。

“你真该看看你现在不知廉耻的样子,怕不是过了今晚之后再也扮不回人了。”

符寒舟一边嘲谑着,扶起坚挺的阳茎再次捣入紧窄的花穴,与初次被插入不同,乖顺的唇瓣刚刚接触到滑硬的龟头就颤抖着打开,张开淌着蜜水的穴口。无奈莫青漓的穴还是太小,符寒舟无法长驱直入,还是得吃力地向深处挺进。莫青漓的花穴内部并不平整,而是布满了一圈圈缠绵的肉褶与肉粒,以方便狐妖榨取更多阳精,这同时也让性器的敏感程度变得远超常人,若是肏熟了,光是在小缝间蹭蹭便可淌出水来,只是眼下这阳物太大,穴肉几乎都被撑开了,逼口被撑得严丝合缝,只能无力地痉挛。符寒舟满意地肏入着堪称尤物的美穴,肉壁紧紧地吸附在茎身上,像有许多张小口同时舔吸一般,着实舒服,符寒舟仿佛要照顾到每个角落似的,时缓时疾,从容不迫地侵犯着整个花穴。

莫青漓被插得淫水直流,又高潮了数次。妖精终究是妖精,一挨肏就骚得不行,莫青漓一边掰开自己白嫩的腿根,一边扭腰摆尾向后挺送着自己的屁股,恨不得哭求着符寒舟快些射给自己,那淫贱的模样,怕是连城里最浪荡的妓子都比不上他三分。符寒舟啪地一掌掴在他浑圆的肉臀上,如新雪般白皙的臀瓣上瞬间浮起一个红色的掌印。

“老实点,想要就自己夹出来。”

莫青漓被拍得穴肉一缩,朱唇里漏出几声细碎的呜咽,他整个身体都被符寒舟从身后顶得晃动颤抖,紧绷的小腹上鼓起被阳物挺入的形状,金色的契纹被撑得时而大时而小,不住地凸动着。靠近下腹的地方,扬起的绯嫩花枝也随着撞入上下甩动,顶端偶尔吐出点清汁。最下方腿心处,一条粗大的肉柱正在媚缝间猛烈进出着,拍击出淫靡的水声,莫青漓高抬起一条腿,同时用一只手从大腿下方掰开自己的腿根,指节在激烈的性爱下被熬得发红,符寒舟命他一直抬着,莫清漓便也不敢放下,他低头便可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女穴正在如何被狰狞地抽插,竹筒粗的鸡巴被艳红的小穴艰难地吞吃着,穴口被极限撑开,撞入的每一下都狠捣出汁,连花唇都被磨肿了,但花芯深处那酸麻的快感却越来越强,莫青漓被肏得宫口都降了下来,恨不得马上被射满整个穴腔。

符寒舟感受到了肉穴急迫的挤压,便也不再客气,对着臀心开始大开大合地冲撞,雪白的臀瓣被拍出肉浪,莫青漓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肏到要处,仰头娇喘着小去了一次。娇嫩的宫口在肉刃持续不断地戳击下脆弱地痉挛着,肉环催促般地着按摩铃口。符寒舟调整位置,对准此处大力猛肏,敏感的肉环的被撞得被迫张开,符寒舟蓄力抵住环心,烙铁般的柱头挤开肉缝,向着穴腔深处探去,随着几记猛烈的突刺,硕大的龟头终于戳入宫腔。

“嗯啊…!”

莫青漓双眼翻白,被彻底肏进子宫,宫壁猛烈收缩着,包裹住狰狞的柱头。宫口嵌在与柱身相连的缝隙处,腔内媚肉紧绞。莫青漓被激烈的宫交爽得浑身颤抖,腿根处痉挛着喷出大量淫液,高抬的玉腿再也扶不住,被符寒舟干脆一把拉开,扯着脚踝向肉逼猛烈狠肏。

“…别…哈啊…要坏了…不要…”

凶暴的阳具在穴中肆虐,每一击都锤捣着柔嫩的宫腔。莫青漓高潮不断,口中连连呼出靡艳的痴吟,粗大的肉杵在肉壶上打出飞溅的白沫,敏感的花唇奋力地张合着,夹得肉棒越来越热,插入的节奏也愈渐加快,精囊剧烈搏动,终于从顶端爆发出滚热的白浆。

莫青漓被抵着宫壁射爆,又一次爆发出激烈的情潮,符寒舟进得太深,连肚脐都被顶了起来,大量的浓精灌入宫腔,滚烫的精汁让花穴舒服得都要融化了,小腹抽搐着被灌到鼓起。莫青漓下意识地吸取着腹中的阳气,眼前一片白光,他面色绯红,小嘴半开着露出湿润的舌尖,从嘴角溢出晶莹的口涎,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籍,初次承欢的小逼被肏得太久,肉穴红肿不堪,花唇被插得高高肿起,没有一两天的时间是合不拢了。红嫩的蕊豆在淫汁的浸淋下泡得发涨,被肉棒碾磨到敏感得无可复加,只要轻轻触摸一下就会让这幅身体痉挛着达到情欲的巅峰。

被做到这个程度,纵使莫青漓是非人之躯也无法承受了,符寒舟还不满足,他先是把莫青漓翻过去背对自己,随后将他的臀部抬起,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小狐狸被奸得骨头都酥了,头顶的耳朵向脑后低垂着,漂亮的大尾巴蜷成一团,塌着腰不住地打颤,于是只能乖乖地被捉住双腿,对着身后向主人打开被磨得艳红的阴户。

符寒舟一手扶住莫青漓的柳腰,另一只手把住雪白的尾巴根,顶着肉臀再次进入,水肿的花穴颤抖着将肉柱吃下,光是塞进去就磨得莫青漓抖着腰哭叫告饶。符寒舟享受着战利品被自己征服蹂躏的快感,一边把莫青漓腿间小柱撞得摇摇晃晃,花柱一直被重复地插到疲软又挺起,本就不成气候的精关早已无物可射,只能抽搐着甩出几滴清液。原本白皙的玉臀被撞得发红,在猛烈的拍击下被打出粉色肉浪,莫青漓被肏得股间尽是浑浊的水渍,腰上腿上全是掐出的红痕,整片大腿内侧都湿淋淋的,爱液甚至顺着肌肤延淌到了脚踝,身后的水声打得飞快,似乎永远不会停歇…

激烈的交合还在继续,就这样被强迫着不知过了多久,莫清漓又被揪着尾巴射了进去。

“呜…吃不下了…要坏了…啊嗯…求你…”

求饶的哭声逐渐微弱,莫青漓已经记不起自己究竟去了多少次,清丽的脸庞上挂满泪痕。恍惚间,符寒舟将他抱进怀里,莫青漓嗅到一缕令人安心的淡淡檀香,他终于支撑不住,在主人怀中昏睡了过去。

初夜还长,就让这狐狸精休息片刻吧,毕竟以后要他好受的事还会有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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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一下两个人的设定,只想看肉的可以跳过

符寒舟

纯阳外门弟子,虽然看上去心思深沉的样子,但其实才刚过二十。很小的时候就被捡回纯阳,天资聪颖,做什么都很有天赋,但天生离经叛道,没有师缘,后来因为擅自翻看术法禁册,被罚了出去,虽然还保留在弟子名册里,跟被赶出门也差不多了。

混迹江湖的时候看到了万灵的乘黄,于是产生了也想给自己整一只灵兽的想法,契约的术式也是自己改的。刚开始是真的想杀了莫青漓,但是既然已经见色起意了,不如就试验一下自己的发明好不好用好了。

从小就被遗弃造就乖戾的性格,加上在外面混久了,算是比较坏的羊。

 

莫青漓

真身是只青白色的狐狸,一直待在衍天没出过宗门,化为人形之后一直很想出去看看但宗门不让,最后是偷溜出来的,还没到一百岁,属于非常年轻的妖精了。

虽然是狐妖但是过得跟人也差不多,甚至在宗门里也是资质平平,疑似被封住了一些能力,但是本人(狐)不记得了也不是很在意,觉得做人就挺好,实际在一些细节上并没有人的道德与常识。

喜欢耍心机但总被别人看穿,完全没意识到大家是看在脸的份上才没跟自己计较。

Chapter 2

Notes:

不太像小情侣的小情侣花朝约会

前面有3000字左右的咯噔文学,只想看肉的可以直接下划

本章包含野外、尿道play等令人不适的元素

能接受的话请继续

Chapter Text

【二】桥洞

 

春寒料峭,临近花朝时节,街上行人熙熙攘攘,桥尾卦摊上,莫青漓正在对着排好的卦解说卦词,对面的女子听得聚精会神,时不时回以一两句问询。

“…注意这些方位,如此便可趋吉避凶。”

“有莫公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也不枉我忙里偷闲找过来…还是您以前在桥头的时候方便,怎么现在换到桥尾了呢?”

“……桥头的位置我让给徒弟了,他资历尚浅,在人多的地方历练一下也好。”

“徒弟?公子是说桥头的符道长?”

“是了,他去年秋天来我府上说想拜我为师。既然做了师父,也不能亏待他,就把桥头的位置让给他了。”

“年纪轻轻就有人慕名拜师,莫公子果然占术高明呀。”

“那是自然,我那徒儿还有很多要学呢…”

与客人告别,莫青漓立刻卸下那副一本正经的姿态,用手撑住脸,忿忿地趴在了卦摊桌子上。那桥头靠着闹市的位置本该是他的,可恶的符寒舟争抢摊位不成,假装拜师来骗他,结果一时不察被他设计陷害。那家伙居然还有脸说是自己行有不端,他是前来降妖卫道。害得自己不仅在他的术法下现了原身,还被他…

莫青漓双颊一热,决定略过这段回忆,他不服气地小声嘀咕,卖点水晶珠子算什么行骗,集市里的酒摊还掺水呢,怎么不见他符寒舟去那里斩妖除魔呢。

“你说我要去哪里斩妖除魔?”

“…!”

莫青漓被这熟悉的声音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去,果然是符寒舟那张令人生厌的帅脸,整天神出鬼没的,就知道吓唬他。

“没、我就随口说说…”

“是吗?…明天是花朝,酉时在桥头等我。”

“我不是前天才刚和你…总之明天不行,会酸的。”

符寒舟动了动眉毛,“谁说是要来找你共赴巫山了?明天灯会,晚上没有宵禁,带你去逛逛。”

莫青漓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不知符寒舟是何用意,一时间竟忘了回答。

“这邀请很奇怪?不愿意的话,明晚还是在你家见好了。”

“不是不是,一点都不奇怪,”莫青漓赶紧摇头,“…只是逛灯会不太像你会做的事…”

“难道你眼中的我是个冷酷无情的人?昨天不是还给你带了好吃的吗?”符寒舟的话听上去像是在讨好,可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化。

“听说这里的花朝灯会连隔壁城镇的人都会慕名而来,机会难得,我不过想要孝敬一下师父罢了。”

“…你…你刚刚都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了?”

“没什么,那就明天再见吧。”

也差不多到了收摊的时辰,莫青漓收拾好东西,飞也似地离开了。他才不相信符寒舟会无端地这么好心,只是除了答应也别无他法。

自莫青漓被迫与符寒舟定下契约以来,符寒舟倒也没有太过苛待他,本以为这臭道士会把他当作使役一样呼来喝去,结果符寒舟只是隔三差五来找他行些云雨之事罢了。莫青漓本就是狐妖精魅,对人的伦理纲常没多少深刻的感知,几番寝合过后对情事也逐渐习惯,只是两人每次行欢一夜,第二天莫青漓总会浑身酸痛,被累到爬不起来,也就不能出门开张算卦了,这一来二去,终究是拿下了桥头的符寒舟生意占了上风,莫青漓本就不善储蓄,如今更是雪上加霜,好在符寒舟还算有点良心,会带给他一点吃的用的以作接济,要是他偷跑出宗门还饿死在外,那就太丢脸了。

说到偷跑,莫青漓也不是没想过一逃了之,但符寒舟在他身上打下的契印实在厉害,不仅能作为媒介被主人定位所在之处,光是动一下逃跑的念头,就会使契纹处感到如火焰灼烧般的痛苦,瞬间就能让莫青漓失去一切力气瘫软在地,只好作罢。不过既暂无性命之忧,就这样与符寒舟周旋也未尝不可,况且汲取精气的快感对狐妖来说如同情毒般难以抗拒,莫青漓无法违背自己的本能,也只能先过一天是一天了。

次日,莫青漓依照与符寒舟的约定来桥头找他,哪知道刚一见面,他就被符寒舟的态度惊得不轻。

“师尊,你终于来看寒儿了吗?”

符寒舟一脸端正的微笑,与他平时那副阴险的模样判若鸿沟,莫青漓呆愣当场,怀疑是不是自己认错了人。

“符道长,这位就是你的师父吗?果然是出尘绝俗,气质不凡啊。”

“正是,师尊法力了得,占术高明,能拜到他门下真是我三生有幸…”

符寒舟正跟一个客人交谈着,只是这个内容配上符寒舟那副道貌岸然的假笑,让莫青漓顿感不妙,遥想当初也是这样被他假装恭敬的态度欺骗,这背后定是有什么阴谋。

“…是不是啊,师尊,您怎么都不跟寒儿打声招呼呢?”

“…好…好寒儿,我的好徒弟…”

莫青漓不是该如何回答,只能尴尬地挤出两句客套话,待其他人都被打发走了,莫青漓立刻翻脸道,

“符寒舟!你昨天果然听到我跟别人说话了吧?有什么不高兴的可以直说,大不了我给你道歉就是。”

“师尊在说些什么,本就是我先来求你收我为徒,难道不该这么称呼吗?”

莫青漓被堵得无话可说,他知道符寒舟绝对是在为昨天的事情阴阳怪气,可自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了别瞪了,先换上这身看看…”

符寒舟说着从摊子里拿出一个锦盒,打开一看,竟是一件衣裳,用料精致,看上去价格不菲。莫青漓被催促着半推半就地找了间屋子换上,他平时一直穿着宗门服饰,头上戴着紫金钗,一看便知是衍天弟子,难得穿一次别的衣服。符寒舟还挺会挑,一袭白衣衬得他飘飘欲仙,人类样貌的莫青漓黑发如墨,星河般泼洒在肩上,当真是应了那句出尘绝俗的夸赞,眉眼上还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狐媚,绸缎如月光束在美人纤细腰间,勾得眼前人浮想联翩。

莫青漓不知道符寒舟上哪里弄来的衣服,竟没找他量过就能裁得如此合身,符寒舟还是那副揶揄般的腔调,莫青漓无法多问,只好顺着他的意思陪他出去逛街。华灯初上,两人在日暮时分的闹市街上一前一后地走着,倒真像是仙山上的师父领着自己的弟子来坊间观花赏月,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符寒舟像是认真想要陪莫青漓散心一般,一会看看吃的,一会看看玩的,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众人祈放河灯的码头,月上东墙,星星点点的光尘顺着流动的黑曜石般的河水晃动而下,莫青漓不禁在岸边看出了神,将一河灯火都倒映成了眼中星光,连符寒舟牵起了他的手都没有发觉。

“…原来和师父一起逛灯市是这种感觉…”

和他人一起这般亲密,是生来第一次。

莫青漓见符寒舟还在说怪话,猜到他是打心底要膈应自己一晚上,便半恼地应道,

“我还没说我第一次看灯会,就被个臭道士在旁边恶心了一路呢…好了!跟别人说桥头的摊子是我做师父大方才让给你的确实不对,是我学艺不精,输你一筹……是献给你的,用‘献’字总行了吧?”

符寒舟看到莫青漓张牙舞爪地道歉,脸上那副面具般的笑容总算是收了回去,恢复到了平时好像总是在算计什么的深沉模样。

“好好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都这个时辰了,逛也逛累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啊…”

“不行,都到这里了,先放个花灯再走,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对面摊子上买一个。”

“好…”莫青漓故意拖长了声调答道,他搞不懂符寒舟那个神秘兮兮的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反正也只能听他的,就陪人陪到底好了。

莫青漓百无聊赖地走到近处一书摊前,随手抓起一个话本子读了起来,结果没看几行字,整张脸就变的通红,只见那话本上写的全是某个清冷师尊如何被心怀邪念的徒弟诱骗奸淫的故事,字里行间全是淫词艳句,莫青漓翻到的那章,师尊不情愿地被灌下生出女穴的丹药,被迫与徒弟媾合,徒弟忘情地索求着师尊的身体,希望能让他能怀上自己的孩子,而他身下的美人师尊也似乎即将在情欲中沉沦…

“在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

符寒舟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莫青漓啪地一下把书关上,丢回了摊子上,但符寒舟还是眼疾手快地捡了回来,他当着莫青漓的面打开了话本,一边不动声色地翻阅着书页,一边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微微点头,莫青漓内心警钟大起,双手拧着袖口,把指尖都揪红了。

“看到哪一页了?”

“还、还没来得及看清呢…上面写的是什么我一句话都不知道…”

符寒舟越过书脊扫了莫青漓一眼,似乎不想拆穿这过于明显的谎言,他放下话本,准备带着莫青漓离去。

“帅哥看了这么久,真的不买一本吗?现在这个系列很流行的…”

“抱歉多有打扰,暂时先不买了。”

角落里响起了书摊老板的叫卖声,听到符寒舟拒绝的回应,莫青漓才终于舒了一口气。符寒舟带着他再次来到岸边,将花灯递给莫青漓,彩纸做的桃花瓣里,层叠包拢着暖色的火光,莫青漓想起了自己那把魂灯,微微出神。

“确实没你的魂灯漂亮。”

难得符寒舟会说一句人话,莫青漓惊讶地侧过眼,又像怕被发现似的赶紧看了回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慌张。

花灯流入河中,和万千光点汇为一体,莫青漓本以为这就是今天的最后了,符寒舟却拉着他说还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两人沿着河滩,一路向下游走去,月朗星稀,逐渐不见人烟,半刻之后,居然走回了平日里摆摊的长桥旁,河灯陆陆续续地顺着水流漂流到此处,从离河滩最近的一侧石桥洞下浮游而过,符寒舟带着莫青漓走了进去,灯火的光亮在通过时会照在石壁上,映得二人身影闪动明灭。

“我们刚刚放下的那只,也从这里经过了吗…好美…”

好美,符寒舟再也无心观赏河畔灯火,倾身低头吻住莫青漓那琉璃般的嘴唇,莫青漓被吻得微微一惊,但温顺地没有反抗,两人用唇舌缠绵悱恻了片刻,符寒舟放开怀中人,只见莫青漓眼尾微红,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尖还牵着晶莹剔透的银丝,正茫然无措地看着自己,符寒舟撩起对方的鬓发,拉开衣襟,从耳垂处一路吻了下去。

“还在外面呢…”

“都聚在上游祭花神去了,这边不会有别人的。”

莫青漓略显窘迫,然而符寒舟只是继续把襟口拨得更开,露出纤瘦白皙的肩头和肉感软嫩的胸脯,他轻咬着一侧茱萸,另一侧用手指划着圈搓弄,很快就让两枚乳尖发硬挺立,莫青漓咬着嘴唇,被舔得直往后缩,但符寒舟一只手牢牢掐住了他的腰,让他无法动弹。

“别…!”

乳珠被挤按着,红润充血,乳孔被符寒舟用指甲盖来回刮蹭,莫青漓的身体本就已经被符寒舟调教得敏感乖顺,仅仅是被逗弄一下胸部,腰间就已经开始微微颤抖,身体记忆连带着双腿也不自觉地夹蹭了起来,乳头持续不断地被灵巧的软舌侵犯吮吸,脑子开始变得晕晕乎乎。

“已经起反应了吗,很好…”

“…臭道士…还说今晚不是来找我偷欢…哼嗯…骗人…”

奶子被玩弄的感觉让莫青漓爽得发出轻哼,花穴开始湿润,光是一想到等会要被阳物整根肏入,腿心就止不住地发软,不过片刻,整个身子如同一汪春水般倒在了对方的臂弯里,符寒舟顺势要将人放倒,莫青漓惊慌小唤了一声,埋怨道,

“河边好湿…地上还有青苔…我们回床上做好不好…大不了我多让你一个时辰…”

“腰都浪软了还走得动?尽瞎说。”

符寒舟将莫青漓的裤子鞋袜整个解下,露出美人的双腿素足,接着又让莫青漓背对着坐在自己腿心上,尽量不让对方的衣摆沾染到太多泥尘,他低头靠在莫青漓肩处,亲吻他那雪白的脖颈,双手不安分地从衣褶间伸入,抚摸起对方光洁的小腹。

“自己把腿打开。”

莫青漓被前戏玩得面色潮红,他背靠着身后宽阔的胸膛,不情愿地将双腿向两侧折起,虽然他不想在这种随时可能被别人看到的地方和符寒舟贪欢,但眼下似乎已成定局,莫青漓无法压制身体深处对情欲的渴望,只好咬着嘴唇任凭对方挑逗。

符寒舟顺着滑嫩的腹股沟向下探去,少顷,一枝温热的新芽就顶上了他的手掌,大手像是打招呼般地捻动了两下芽芯,引得芽枝连连打颤,符寒舟没有过多停留,而是直接摸向了莫青漓腿心那朵湿润的雌花,经过近半年的悉心灌溉,原本青涩的花唇已然吃得丰润肥厚,虽然还是粉里透红的好看颜色,但比起以前明显饱胀了许多,已经成熟的蜜蕊在鼓囊囊的唇瓣间吐露着,符寒舟将手指探入敏感的雌心,挤按出正在分泌缕缕情液的蕊珠,看这大小和色泽,这几个月来想必受尽了疼爱。

“师尊这口风流穴怎么已经馋得渗水了,徒儿还没喂进去呢。”

符寒舟坏心眼地复述着刚刚街市话本上的念白,怪罪般地拧了一下靠近穴口处的唇肉,激得莫青漓呜嘤一声,嫩穴往回一缩。

“…刚刚不是跟你道过歉了…啊嗯…别拿书上的话欺负我啊…呜…”

“怎么欺负你了?明明都快看完了,还骗人一个字都没看,色狐狸…”

符寒舟隔着衣料,用已经胀得生硬的阳根,持续地磨蹭着紧贴在上的光裸阴户,莫青漓张着腿坐在这火热的茎身上,性器被磨得又酸又麻,只好从腿心淌出更多温热的淫汁,洇得股间的布料都变成了深色。

“师尊想要徒儿放进去吗?想要的话,就像话本里那样念着名字求出来。”

莫青漓几乎要被隔着衣服蹭到高潮,他下意识地扣住符寒舟的手腕,想要阻止他玩弄自己敏感的穴口,但由于力量悬殊,动作看上去反而像在牵借着他人之手忘情自慰一般,香艳无比。两侧小唇被粗布磨得不自觉地快速翕合,一边抖动着涌出小股春泉,莫青漓难以自持,瞳底都恢复成了妖异的紫色,想要被阳物肏干的欲望达到了巅峰。

“…念…我念…别弄了……寒儿…哼嗯…师尊求你…放进来吧…呜嗯…下面…好难受……”

莫青漓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将回忆中的荒淫语句还原,随即花穴就被硕大滑腻的柱头进入,被撑开花唇从下面满满当当地肏到了顶端,莫青漓舒服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整个人像是被鸡巴支在了符寒舟的腰上,被顶得极深,花穴被奖励得又酥又胀,没过几下就被轻松地肏进了子宫,两颗颇具规模的肉囊挤撞着穴口,小唇于交合处不停地发出咂咂水声,敏感的宫环被粗大的阴茎鞭挞,很快便让莫青漓到达了高潮,他高仰着身子,痉挛着从双腿间潮喷出一片水花,纤弱的双肩不住颤抖,薄衣之下,小腹上的契纹清晰可见。

“师尊说要让我多多历练,结果自己就只有这个程度?”

莫青漓还想回辩些什么,但自身下而来激烈的顶撞容不得他有半点暇隙,美人狐仙面色灿若桃花,满脸被情事激荡得如痴如醉,莫青漓半吐出粉艳艳的舌尖,止不住地从中溢出甜腻的喘息,他下意识地将双手撑在腿间,熟捻地摆动着自己的雪臀,食髓知味的身体上下颠簸,浪荡得好似堕尘仙子沦为小巷街娼。

白锦缎的衣襟自肩胛摇晃散下,露出线条如月辉般优美的脊背,符寒舟轻柔地抚过莫青漓敏感的腰窝,白嫩软弹的臀瓣在下方挺动起伏,裹得严厉的主人很是受用,他顺着尾椎末端的臀沟继续深入,触摸到那朵隐秘的嫩菊,开始轻轻揉弄扩张,莫青漓前穴吃着一个,后穴又被手指亵玩,舒服得喘着胸口发出软媚的哼吟。

“既然不愿回答,那接下来可要吃点苦头了…”

符寒舟挽住莫青漓折起的双腿,两臂从他膝盖下方穿过,从身后一把将他捞起,莫青漓还没来得及惊呼一声,就又被放了下来,股间凶恶的阳具抽离了温暖的雌径,又抵在了柔润的菊芯,符寒舟稍稍用力,从谷道再次进入了莫青漓的身体,这一出一回,晃得莫青漓双脚一空,上身还勉强挂着的一点衣服彻底落到了腰下,袖口里的蓍草签子掉了出来,在石滩上散了一地。

符寒舟坐在水边,将怀中的狐狸如同把尿般向前抱起,开始激烈地撞入狭紧的后穴,肉柱驾轻就熟地找到了阳心所在,柱头随着突撞的节奏细细碾动,顶得可怜的肠壁只能颤抖着紧紧吞含,深处的腺体被顶得酥酥麻麻,腹沟前隐隐发胀,有什么似乎将要急涌而至。莫青漓感觉自己如同一只无法逃脱的脔兽,被架着双腿露出肚皮任人狎弄,这销魂的滋味让他既害怕又沉迷,只能放弃抵抗,任凭涣散的目光向上滑去。

嫩枝一条临水盛开,莫青漓倚靠在符寒舟身上,抖动着双肩,情难自抑地抬起脸,露出白皙的咽喉,修长的小腿被撞得凌空晃动,连紧绷的足踝都在微微颤抖,如果此时有人从桥上经过,定能听到自下方桥洞内回响而出的情艳喘叫。符寒舟借机握住扬起的花柱,一边用掌缘揉搓着小小的囊袋,一边用拇指堵住铃口。莫青漓几欲发泄,却被堵得严严实实,清丽的脸庞泫然欲泣,眼周的肌肤都憋得变了绯红,羽睫缝隙中透出点点泪光。

“这蓍签大半都撒到河里去了,既已无用,剩下的几根也不能浪费,我看就用来定住师尊这不听话的小孔吧。”

莫青漓还没意识到符寒舟要做什么,花柱顶端就传来一道清晰的痛楚,激得他惊叫出声,原来竟是符寒舟捻了一根纤细的蓍签,径直肏进了他那细嫩的精孔。

“叫什么?这里又不是没用过。”

敏感的小口被强行嵌入,痛感连带着巨大的快感一并袭来,莫青漓紧绷着身体,薄红的额角沁出汗珠。蓍签在符寒舟缓缓的捻动下,转着圈沉入了玉柱深处,旋转的签条挤着脆弱的黏膜,撑得小茎僵直无比,根部和囊袋恳求似的地痉挛着,又被符寒舟牢牢固住,不肯放手。

“…不要…太深了…要堵在里面了…呜啊…好涨…嗯…啊嗯…”

蓍草顺着精道一路深入,连腺体都几乎有了触感,莫青漓以为自己要坏掉了的时候,尖锐的挺进终于停了下来,符寒舟怜爱地捏了捏胀成通红的小柱,弄得莫青漓又是几声软吟,他将那新绸纺成的腰带抽下,叠成一团塞进莫青漓的口中,又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脖子。

“衔好了,省得待会咬到舌头。”

莫青漓无助地瞪大双眼,微微侧过脑袋回望,红通通的眼眶里尽是泪水,他被茎根处的酷刑折磨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面对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狎戏,颤抖着身体连手都抬不起来,对方却像是很喜欢他这副模样似的,非但没有怜惜,还继续大力抽送起深埋在后穴中的阳具,把还插着草签的玉柱干得悠悠晃晃。

“嗯唔…哼嗯……”

莫青漓整个人软摊在符寒舟身上,高仰着下颌,顺应着对方的攻势,从被塞住的嘴里发出阵阵淫媚的闷哼,如墨的黑发被汗水浸湿,紧贴在白皙的后颈上,一股熟悉的水涨感从下腹深处涌起,莫青漓不自觉地想要夹紧腿心,但玉茎里的草签进得太深,让他不敢轻易动弹,只能求饶似的用头轻蹭符寒舟的颈窝,示意他取出异物放自己泄出来。身后的男人哪有这么容易心软,符寒舟看出这狐狸精是快被肏尿了,又去抠弄他那闲下的花穴,高潮过的穴口还在咕唧咕唧地冒出黏腻的水液,贪婪的肉缝不知廉耻地翕合着,将绯润的花唇绽成一朵春雨芙蓉。

“师尊就用雌穴那边尿出来吧……前边这里今后只能用来被徒儿肏射,听懂了吗?”

符寒舟蛮不讲理地蹂躏着花穴上方那颗柔嫩的肉核,拨开尚未通畅的女穴尿孔,莫青漓猜到他准备干什么,但也只能摇着头呜咽,少顷,符寒舟又捏起一根蓍草,对着孔心戳了进去。

“呜嗯…!”

尿孔被贯穿的刺痛折磨得莫青漓眼冒金星,衔着布团发出了沉闷的悲鸣,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地从鬓边滑落,妖物的体质却令他无法干脆地晕倒了事。随着草签一点一点地送入深处,莫青漓感到腹腔内仿佛凭空被凿出了一道细口,后穴中的肉棒毫不客气地对着阳心用力捣去,似乎在催促满溢的膀胱赶紧释放。就这样抽插了一阵,莫青漓腿心的痛感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媚肉被抚慰的舒愉,雌穴的尿孔似乎被开发得差不多了,紧绷的阴户又重新松软了下来。

符寒舟见时机成熟,便压住末端一把将签条抽出,草签从敏感的蕊蒂上方碾过,尿道内被划得一抖,莫青漓又是一声急呻,终于用女穴尿了出来,热流从双腿间倾泻而出,形成一小道水弧向着河流汇去 ,小腹内的坠涨减轻了不少。排泄带来的羞耻与舒畅的快感交织,让莫青漓的意识向着兽性的深渊沉沦而去。

符寒舟抚摸着怀中灵兽的乌发,似乎对他刚才的表现颇为满意,莫青漓叼在口中的绸布已经几近散落,符寒舟干脆将其揪出,与狐妖旖旎地缠吻了起来,阳茎趁此机会又在湿润的肉穴里耸动了几下,随即将大量的浓精灌入其中。瞬间的震颤让细腻的菊瓣咬紧,后穴深处被滚热的精水浸刷,莫青漓爽得尾椎都酥了,张开小口伸出嫩红的软舌向主人索吻,玉柱根部涨得发疼,插着草签的铃口生硬地抽搐着,可怜得仿佛快要坏掉一般。

符寒舟扶起肿胀的玉枝,将嵌入精道内的蓍草缓缓拔出,莫青漓在高潮的状态下连续受到刺激,脑子舒服得快要融成一团浆糊,挺着颤抖的纤腰紧跟着射了出来,用稀疏的水液喷了符寒舟一手,爱液淫汁糊满整个腿心,湿答答地痉挛着,后穴里还插着一根没射完的鸡巴,样子淫贱极了。

符寒舟将手指按进对方红润的小口中,莫青漓妖冶地舔舐着沾染了自己精液的手指,咸腥的气息从舌尖弥漫到喉腔,令他堕落得更加沉溺。符寒舟把狐狸翻了个面抱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腰间,粗大的肉茎从穴心拔出,再次被夹在了腿缝根处,浊白的流液从还未合拢的菊口溢出,莫青漓搂住符寒舟的肩背,将自己的下腹紧紧地与对方熨贴,不知足地攫取着交合之处残余的阳气。不过片刻,熟悉的硕物再次整根没入花径,在肉穴中大开大合地驰骋起来,媚肉绵密地攀挤着柱身,互相抚慰着对方的敏感要处,快感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

两人在这欲海中沉溺了半晌,月色徐徐向西偏去,莫青漓光裸的后背逐渐感受到凉意,他下意识地想在眼前人的怀中钻得更深,双腿却被繁骤的云雨累到动弹不得。

“…寒舟…我好冷…”

一声轻唤让符寒舟心跳微微一滞,莫青漓吃力地抬头,用涣散的目光恳求着,散乱的鬓发从额角滑落,眼角洇得水红。符寒舟低头在眉心轻轻一吻,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好,太阳出来我们就回去。”

……

待莫青漓再醒来,已是日出时分,天边一角露出的几缕柔和晨光将桥下的灰石照亮,莫青漓缓了缓神,发现自己披着两件衣裳,其中一件是符寒舟那件蓝白相间的外衣。周身好像环着一圈暖意,他扭过头,看到了符寒舟正抱着他睡在一边,挺拔的鼻梁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果然还是不说话的样子顺眼多了。

“看什么呢?”

“你没睡?又骗人…”

“到底是谁爱骗人,你这两天说的大话要我帮你再背一遍吗。”

“你也没少诓我啊,明明说好昨晚只逛街的,结果还折了我一筒签子…真过分…”

两人拌嘴了几句,察觉到天色渐明,桥上即将迎来早起开工的贩夫走卒,决定趁现在四下无人先行离去,莫青漓艰难地撑起身,白皙的肌肤上还印着昨夜的绯乱残红,下身酸楚,动一下便磨得穴心肿痛,估计不休息到后天是好不了了。

符寒舟将莫青漓一把抱起,白玉般的双腿缠着轻盈的绸边,在空气中晃出一道优美弧度。莫青漓横躺在温暖的怀中,想到一会也不用出摊了,还能再睡个回笼觉。

“这两天出不了门了,记得带点吃的给我,快被你害的饿死了…”

“好好好,给你多买几个肉夹馍…”

春雾晨曦中,两道身影暧昧地重叠着,逐渐向着远方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