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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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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5-05-03
Words:
11,146
Chapters: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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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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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9

【三潘】狐狗初度风雨情

Summary:

原作盗墓笔记,吴三省左位潘子右位cp向,作者造谣里面两个角色吴三省和潘子确认关系后第一次睡了的故事,全文1.2w字。
作者文笔非常差,剧情非常恶俗,人物形象非常ooc,此文只是为了满足作者的恶俗低劣xp,涉及对右位下流的话性羞辱,狗剧,对镜剧,口交,后穴插入等请注意避雷。
作者不是角色黑,很喜欢两位角色,只是文笔水平和xp如此恶俗低劣,提前道歉。
三潘99🦊🐶长久久在一起.

Notes:

谢谢你愿意点进来😭全文1.2w字有点长对不起我太能拉了,文字真的很差角色也被我写的很ooc剧情也特别低劣恶俗真的很抱歉。如果您对右位语言性羞辱,右位狗游戏等感到不适的话请避雷快逃,作者的xp小众且恶俗,文笔也是非常差。前文是在lofter上发的不过看不看都无所谓不影响看这个,总之非常谢谢您愿意点进来!
总之三潘99🦊🐶生世世在一起.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more notes.)

Work Text:

自通通心后,或是近乡情怯,亦或是平时就够腻乎,二人处起日子来和以往竟无半点差别.

三爷对此没多大反应,年近不惑,身上背负能谈不能谈的都太多,对儿女情长也麻木了.

但潘子不行,他才三十出头,兴致勃勃跟条成年大公种狗似的,炙热得很.

以往隔层纱,爱人做点够他背地遐想的小动作,自己悄摸打一发,便心满意足;如今纱被捅破,胃口也愈大,就愈想变本加厉在床上大动干戈。

奈何三爷态度冷淡,对着手又舔又啃他只说潘子你给老子擦干净了,一边子去,跟条狗样.

潘子真是条大公狗也得先是条三爷的疯狗,三爷想做的就是他潘子要做的,三爷不愿做潘子也绝不叫三爷别扭。得,忍着!

真要说三爷性冷淡可太冤枉他。吴家三爷,天生潇洒不羁。岁月,宿命,都磨灭不了他骨子里的狂热。照他自吹自擂的话说他就是到了七八十岁胡子发白掉干净了,内心也是个火热的二十岁大小伙。

快四十岁的大小伙对感情的热烈不比疯狗少到哪里去,只是难得俩大老爷们第一次摸索,倘若像自家疯狗那样仅凭心情胡乱啃上一顿,爽是爽了,可太简陋,以后追忆起来未免太俗气。

他与潘子怎么说也是长沙倒斗界的风云人物,无论做什么都该轰轰烈烈,留的一段佳话才好.

风流之外,三爷也有私心,他们这辈子注定命途多舛,不知何时就跟前朝遗址埋一块去。双双殒命都还算好,要是一个失了踪,只剩下一个人,求活不得求死更不得。

还是得怪丢了的那个人太张狂,以为自己非凡人之躯,能掌控一切,不留给自己也不给相好留退路。既然知道自己必定走上死路,好歹也该给对方留下些深刻回忆聊以慰藉。

天时地利人和,三者只缺一样都凑不出一段佳话。于是二人就此心怀鬼胎,强压身下燥热,继续相敬如宾,仿佛互通心意其实只是说要做了十辈子好兄弟一般。

直到三爷谈了笔大生意,客户是洋人,不方便到内陆,便邀请三爷带人来海南验货,顺便请他们在当地玩几天。

打听过洋人就是个收藏爱好者,富二代,没有麻烦背景,三爷就带了几个年轻伙计去玩,自然还有二把手潘子。他俩平时就跟块吸死的磁铁一样,白手起家挨刀子的日子一块扛过的,现在享起福来更没有分开的理由。

价格谈的很顺利,大家喝了点酒,洋人也很爽快,急急收货留钱,给他们找好酒店娱乐便要打道回府。礼尚往来,由不醉的伙计开车送人去机场,路上一问才知道,洋人刚办完婚礼,赶着度蜜月,这次收东西也是想给妻子惊喜。

伙计里刚好也有带媳妇来玩的,便跟洋人打听起哄女人来,几个爷们天南海北,聊起女人瞬间共度地球村,话题也转到夫妻情趣上,洋人一口一个“罗曼蒂克”说的人怪心痒。

潘子看手下人年轻,万一说错话坏了三爷生意,也凑过去搭腔。有潘子去管教,三爷不用多废心思,只放松神目,有一搭没一搭听着,一会便睡去。潘子心疼三爷饮酒晾汗,脱下外套盖三爷身上,三爷也不避嫌,搂着衣服接着睡。

洋人说要是想饭太稀,可吃生蚝食补。潘子暗笑这老婆真不贤惠,饭熬稀了吃不饱,可不得加点菜弥补。再一听饭太稀原来是极好的,讲夫妻情趣的。

平常他大老粗一个,听这些也就当个乐呵,最近情况特殊,不禁一阵臊,回头瞅三爷一眼,三爷已梦里云游四海。

害,别说饭太稀还是太干,自己想吃都吃不上。潘子这样想着,看三爷的眼神不禁哀怨起来,猛的从后视镜瞧见自己,一副想男人的媳妇样,肉麻。

连忙回过头来,心里还念叨自己要是能和三爷吃上饭,三爷想饭太稀就太稀,想太干就太干。三爷得劲就行,他都依三爷的。

得,真把自己当成三爷的媳妇了.

送走洋人,三爷也睡醒了。几个爷们便张牙舞爪地张罗起怎么玩来,最后商量着前几日爱怎么玩怎么玩,玩的尽兴点,最后一日有节目,吃点自助喝点小酒,唱唱歌洗洗脚就打道回府。

几个伙计有对象的和对象开一间房,没对象的就凑合挤挤.潘子跟三爷睡一间,也没人觉得奇怪。

三爷刚刚睡了一觉,潘子也不困。三爷说他要一个人转悠,先洗澡,潘子溜过去,以为要发生点啥。三爷把浴巾一挂让他滚出去,说老子先洗你抢个鸡毛,想造反啊你?

挂浴巾的位置很刁钻,刚好看不见里面人的裸体。潘子耐心等三爷洗完,也学着三爷挂浴巾,三爷给浴巾扯走,冠冕堂皇道:

“这浴巾挂里面都潮了.”

“您刚刚不也挂里头.”

"废话,我就是因为知道会潮才不叫你挂."

这理由倒是无可挑剔,潘子笑了笑,还是从了三爷。他粗人一个,平常洗完顶多抹一把,裸着就睡觉,醒来干了换上衣服直接出门。三爷过得讲究,才会穿浴巾。

洗身子时隔着透明墙板隐约看见三爷坐床上的轮廓,不知道是否在看自己。洗头闭了会目,睁眼不见三爷的身影,潘子连忙冲完水出来,三爷已换身衣服出了门。

有些颓唐,鬼使神差摸到床上凹陷的一块,学三爷的模样坐下,确定这个位置能看清浴室里的人后,心情也好些。

三爷还没回来,潘子有股冲动.他自己带了几碟光盘,插电视底下,看着电视里的肉体试图释放起来。

换了好几碟,还是闷着慌,上下都没得出来。刚洗完澡后背又发黏,空调开低也无事于补。又换了一碟,播的是下属跟上司出差住酒店,洗澡时发现上司一直在窥伺自己。潘子咽了咽口水,手上动作快了些。

剧情又俗又傻气,下属说不要啊我一直把你当长辈,上司说别说傻话了我爱你很久了今天我必须得到你,然后两人开始亲嘴,两团肉体就滚在一起。潘子兴趣盎然,浑身燥动起来,但还是不太得劲,再怎么撸动也是隔靴止痒。

最后上司接了个电话就走了,留下属一个人独守空房自慰。下属叫的很厉害,浪的很。叫得潘子起反应了,下边直发涨,但还是有点不得劲,脑子也迷糊。想释放出来,想更舒服些。他突然身体颤栗,前所未有的想法进入脑海。他感觉自己就是那个下属,在乞求三爷日他,他竟然要射出来了。

羞愧难当,越羞下面越涨。下属还在浪叫,潘子喉咙也跟着发痒,情不自禁喊出平常张口就来数万遍也习以为常的名字,这次身下却似有电流划过,爽的要死,片里的人爽了会浪叫,他也想叫。

“三爷...三爷……”

试着又喊了几遍那人的名字,每喊一声都激起一片浪花扫遍浑身。里面的人开始抚摸自己的胸部,然后是小腹,最后到私密的穴口。潘子有样学样,只是身上肌肉遒劲,伤疤太多,摸起来十分粗糙并不类片里人那么细腻。即便这样,平时他俩胡乱腻歪时,三爷还是会细细摸遍他身体每寸疤痕,夸他是只乖狗。

“唔......三爷……”

他属于身材健壮的那批人,第一次做如此阴柔的动作。抓揉胸部羞耻带过的爽感高于动作本身。分身不必揉搓也高高抬起,吐出些水来。身下私密处微微收缩,手指探拭又立刻收回,这儿还是该三爷先碰才合规矩。他又学着片里下属的音调喊了几声三爷,比起纵欲发泄更像被驯服的野兽找主人做依靠。

"喊我干嘛?怎么叫得这么恶心……”

面面相觑。三爷猛得关上门,眼睛瞪老大。

“啊...三爷我洗完澡换衣服呢。”潘子刻意把声线压得比往常低好几度。

身下分身发泄而出,替他向三爷如实道来.

三爷胡乱应了几声,急急换了鞋,躺床上背对着潘子,眉毛紧皱但又谈不上生气.

电视里下属还在叫,潘子心里怒骂他娘的真持久,怪不得能干这行。讪笑道三爷我这就去关了它。三爷看了看电视里的瘦削裸体,又看看眼前欠儿不登的裸身壮汉,眉毛舒展开来,但表情还是木木的。

他点点头,潘子飞奔去拔了光盘.三爷对他道:

"我之前也看过这个片子."

潘子愣住,半晌没回话。三爷有些愠怒,叫他快去洗澡,难闻得要死。潘子挠挠头,洗完意识到三爷刚刚是想找话题解围,自己闷声不响反倒叫三爷不好意思了。

再找三爷搭话,三爷却背过身子装睡。潘子自知理亏,脑袋贴三爷手上,蹭来蹭去,像往常那般讨好三爷。却被三爷反手推开,再蹭,一来二去,才捋好狐狸毛。少爷脾气得很。

就这样又嬉闹会,二人钻一个被窝,枕彼此怀里,好得不得了.三爷捏了捏潘子的耳朵:

"你这小子,怎么这得馋?"

"害,别提这事了,三爷,您忒爱捉弄我."

"嘿,你这话说得,三爷我何时捉弄你了."

说着便拿手抵上对面嘴唇,那人怔住。得到三爷带笑纵许的眼神后,犬牙咬住三爷的手指,轻轻吮吸,像狗啃咬着心爱的玩具。

"您只需站在我面前,就是在馋我捉弄我""

“这话你说出来也不害臊!”

三爷实际受用得很,说是要罚他,手指伸潘子口中,不好说这算惩罚还算奖励。潘子舍不得咬,像口交那样缓缓吞咽,指尖划过喉咙内壁的感觉令他眉头皱紧,眼角也泛起湿润,大老爷们这幅模样却还在挂着笑。

你自己不也勾死个人,三爷心道,他被狗迷了眼。潘子自知逮住好机会,揽住三爷的腰,眼瞅三爷还没回神,试探着向下抚去,沿着皮肤肌理摸到布料的触感,正要扒下,却被三爷喝止。

"你先等着."

等,等什么?要等多久?还没来得及发问,身体却狗性大发习惯先一步点头道好,手中动作也乖乖停下。待三爷抽回手指,口中失去被主人填满的安心感,方意识到今夜春宵一度的美梦泡汤。

“咋还要等!”

潘子急得要跳起来.三爷眼一瞪,他又缩了回去,连叹好几声粗气。

三爷心知自家伙计倔脾性,既然确认了关系,总不能这么吊着,他这幅委屈样看着也蛮可怜。再者今天确实尴尬,要是哄不好,怕是会给潘子留下心理阴影,别以后硬不起了。

话又说回来,就算硬不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他以后也用不着这地方.

总之是该哄哄。推了疯狗两下,狗壮实得很,推也推不动,铁了心要闹脾气。还噘着嘴瞧他,浓眉大眼的倒是会耍赖。

"难道你心眼里认为你三爷我是不守信用的人么?"

三爷故意埋怨道,他一心想哄人,可话说出口,又是副要教人惯着他的样子.

“三爷!我怎会不信您!”

潘子猛得爬起身,握住三爷的手,像献宝似的小心翼翼贴自己胸口。他就是想翻翻肚皮,跟三爷闹闹。就算三爷不搭理他,第二天照旧还是要围着三爷打转的。可三爷这么说,就算是谈笑话,都叫他恨不得剜开心口递给三爷看。

“猴急。”三爷训斥道,手却也不松开,在潘子饱满结实的胸肌上捏了几把。潘子脸红起来,心知今天开不了荤,三爷又在捉弄自己。只得轻叹一声,挺起胸膛任由三爷把玩。谁叫他爱上的是自己东家。

“你知我心,我又何尝不知你?只是你小子只知道埋头苦干,实在太没情调。要是让你来,以后咱俩老了追忆往事,那点气氛都得被你给毁了!”

三爷说罢点了潘子脑门,心道你小子平时跟条狗精似的,也不知道这会能否琢磨出老子的言外之意:

"横竖你就先等着,老子我来安排妥了!"

潘子被狐狸迷得七荤八素,笑开了花.

嚯,三爷不愧是三爷,还与国际接轨,玩上饭太稀了.

"笑得够傻气,睡你的觉去!"

好嘞三爷!

接连几日,都是踏沙玩水,闲情逸致,清淡的很。潘子偶尔跃跃欲试,偷摸找几部小电影,学着下面那位拔尖嗓子嚎几声,嚎完感觉不是那回事,过会又臊得要死。

三爷问他:"你小子这几天讲话声音怎么这么低沉?"

一直到最后一日,大伙聚一起吃喝玩乐。潘子端了两盘子生蚝,盘算怎么和三爷食补。撞见三爷也端两大盘生蚝朝他走来。

于是食不知味,回房,上锁,急急扒了衣服,嫌手上速度太慢还要动嘴来咬,咬撒欢了不小心啃到三爷肩膀,三爷只轻弹他脑门,纵容自家大公狗胡乱发狗疯。

毛躁。

三爷身上就剩一条内裤.即便已将近四十依然体格精壮,瘦削又不失力气。潘子感觉有点热,赔笑道:

"我知错,要不...您也来?”

潘子朝后一仰,半躺在床上,倚着床头墙面张开双臂,让浑身肌肉全部舒展来。他就穿了一条短裤,上身套了件工字背心,出了些汗,工字背心贴身勾勒出健壮的肌肉线条。耐看得很。

“不找个姘头?可惜了。”三爷也不绕弯,直接用手指勾上衣领,看着身下壮汉紧实的公狗腰线,刻薄地赞叹道。

“不找了,这辈子跟定三爷了.”潘子笑道。

这话倒是中听,三爷爷着潘子衣领往上扯,骨节分明的手掌捏压过潘子宽阔的背肌,搂进怀里:

“笑得够傻,憨成这样以后得被三爷害死.”

死也跟着三爷.

三爷神色一瞬凝重,撞见潘子明亮的眼睛,释怀般轻笑了笑,扶住潘子后腰,沿着遒劲的腰部肌肉向下抚摸:

狗才死跟着主人.

"那我就是三爷您养的狗,您让我咬死谁我咬死谁."

潘子说完闻闻三爷脖颈处,痱子粉的味道,咧开嘴吐舌舔了口。三爷脖颈发麻,发泄般扯掉潘子的衣服,潘子不禁后倾顶腰,胸肌险些撞三爷脸上。

"还没等到你咬死人,老子先被你舔干净了."

三爷拍拍潘子屁股,一把扯掉他的短裤,私密处一览无余,塌三爷腿上。三爷捏着他后脖领,把他又压回身前,近的很,能听到疯狗喘气的声音。他轻声揶揄道:

坏狗。

身上壮汉喘息又粗重了几分,分身擦过三爷的大腿挺立。三爷想推开潘子,反被对方强劲的胳膊紧搂住。潘子弓起腰,头依三爷锁骨间,讨好地蹭。

不仅看着像狗,脑瓜子里面也跟条狗一样,天生得有人训着.三爷哑然失笑:

"就说你毛躁,不脱裤子咱们怎么办事?"

潘子也回过神来,太臊皮了,这前戏都还没开始,刚脱个衣服,枪就先擦起火。在三爷眼里,自己不得跟个欲求不满的雏儿似的。

他尴尬地笑道三爷教训的是,起身抬手要替三爷脱裤.手却被三爷打走。

不知三爷为何突然发难,只见三爷拍拍他脸,跟逗狗似的:

"刚才不是挺能咬吗?"

用嘴来。

潘子张口含住内裤裤襟,毕竟机会难得,他也不害臊,都到这一步了再去扭捏也显得太矫情.

嘴含着轻轻下拉,即使是三爷的衣物,潘子也舍不得下重口,更别说这是三爷的贴身内裤,还带着男人的热气,含在嘴里,三爷的味道闷得脑袋都发烫。

还要往下扒,嘴唇难免与肌肤相碰,每次触碰身下分身都要再涨个几分,似有电流划过高高挺立.潘子想去撸弄发泄,却又舍不得三爷的味道,只能狠狠亲吮几口三爷分身解馋。

可三爷的气味越是充斥口鼻,下面越是发涨,脑子被三爷填满,身体逐渐不属于自己,为三爷所支配。待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像片里的鸡一样跪在三爷两腿间吮吸三爷的性器。三爷讥笑着看潘子,像在看一条驯服的大狗。

只给男人脱内裤就骚成这样,老子还真是狗一条。潘子腹诽道。但话又说回来,那可是他的三爷!能给三爷脱内裤,难道不值得这样么?

于是没了顾虑,大口吃起三爷吊来,三爷猛得抽气,下身硬直几乎要穿透潘子喉咙。他不禁干呕起来,呕完也舍不得吐掉,还要吃。吸得三爷收不住力发泄出一些,潘子一口吞掉,尝到了甜头,更是卖力吮吸起来,要把三爷藏里面的好东西都吃到。

三爷也是第一次被人吸吊.吃就算了,吃完还要吸,跟潘子用口穴强奸了他的几把似的。

"你这死狗疯了!"

潘子本来脑子都晕了,变成只知道吃鸡吧的骚货。听见三爷骂他竟笑出来,失神的瞳孔多了几分得意。他含着三爷的几把,口齿不清:

“啊...三爷您……难道不知道上的都叫我什么?”

您的疯狗.

疯狗听话不再吃吊,却恋恋不舍,还要叼着从三爷身上扒下来的战利品向主人炫耀。三爷伸手讨要内裤,潘子一偏头,不给,喉咙呼噜呼噜地响。

“你也不嫌脏!”

“上面有三爷的味道.”

眼前魁梧汉子全裸跪在三爷胯下,与凶悍长相大相径庭的神情满是乖驯与臣服。只是口含主人的内裤,这种动作换正常男人早就羞愤暴怒,潘子却气喘吁吁,欲仙欲死,还时不时瞥着三爷,偷偷吮吸一口,享受得很。三爷心想这小子真有做狗的天赋。

老子的疯狗.

第一次见面,潘子也是如此跪着,在三爷面前,健壮的男人像一座山。三爷夸潘子名字好,教潘子以后跟着他。男人抬头望向三爷,眼睛亮了一瞬,咧开嘴笑道三爷好。

同生共死这些年,三爷也许还是以前的三爷,狗依然是那只狗,只要三爷给一点好,就要连命都交给三爷。

蠢狗,既然连命都能交给三爷,劳什子脸面尊严更已是身外之物。想到这里,三爷心满意得,晓得自己买来的那些玩具算是有用武之地。

他是希望一身邪火轰轰烈烈要发潘子身上,要热烈一些,耍狠一些,要雕镌进对方皮肤骨肉里,日日夜夜回味到死也忘不掉自己是为三爷所有所用。三爷知晓潘子绝无可能违背他的的意志。

但他更希望潘子打心底里自己愿意,虽然三爷也难以打包票分清是不是只要是自己,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潘子都打心底里愿意做。

说到底即使潘子心底有一丝不乐意,三爷也不愿强迫潘子为他让步。只不过坏心眼狐狸自信够把大公狗迷得神晕目眩稀里糊涂,就心甘情愿主动跟三爷讨要上这种玩法。

潘子不知三爷心思,只见三爷心不在焉,愈发深思,以为惹恼了三爷,心里也跟着五味陈杂。轻轻将嘴里的内裤含三爷手上,三爷嫌埋汰,一把丢了出去。潘子连忙爬过去咬起来又叼给三爷。

这幅训练有素的巡回模样倒真像条狗,三爷一肚子坏水,接过内裤,摁潘子脸上,潘子也不躲,只是鼻翼微动,嗅闻三爷的气味,表情暧昧享受得很。见他这样,三爷乐不可支,试探道:

"怎么,你小子今天真想做只狗不成?"

潘子闻声,茫然的双眸重新聚焦于三爷,他摊开双臂抵地上发力,肌肉腰线拉直,腰窝下沉,身体借力抬起,脖颈也伸直,凑近了盯着三爷看。三爷以为潘子有话要说,附身也凑近一些。潘子吐舌舔了舔三爷嘴巴。

他舔得很轻,即使舌头粗糙,三爷也只是觉得痒痒的。这个动作更像是一种信号,二人下斗多年来养成了不少暗语习惯,默契的很,一切便不尽于言中,三爷轻摁住潘子肩膀,潘子也听话地停住身子,等三爷轻吻他的嘴唇。

潘子嘴唇很厚,触感很紧实,三爷曾经想这人身上是不是没有一处软弱的地方。如今二人双眸相对,捕捉到潘子眼里的留恋,他得到了答案。

吻罢三爷起身去取物,潘子舔舔嘴唇,跟上去看三爷拿的东西。一对狗耳朵,潘子心想三爷终于玩上浪漫了,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吃什么饭?

不管,反正是要跟三爷得吃,潘子嘻笑道三爷您要整饭太稀了。三爷白瞪他一眼骂道你小子有没有文化,那叫极好的。说罢俯下身子便把狗耳朵戴潘子脑袋上,潘子还在那傻笑,狗耳朵软踏踏趴他头上。潘子一头短寸,毛糙毛糙的,看着倒像真从他脑袋上长出来一样。

潘子满意极了,三爷也满意得很.他走到潘子身后,潘子回头,被三爷把握住脸颊往后一推。

"趴下去.像狗那样。”

潘子服从照做,脖颈处一阵发凉,他微微发抖,但也不躲。三爷扣上项圈扣,很满意身下大公狗乖驯的态度,抬手抚搓潘子下巴胡茬,又沿着伤疤抚上嘴角,潘子舔了舔三爷手指。

三爷被讨好到,大悦,另一只手拿起狗尾巴,拍拍潘子屁股:

“把腿打开.”

“啊?”

潘子愣住,说话间舌头失去了指尖摩挲的口感,连忙又赶紧伸舌缠住,舔的格外卖力。三爷看自家疯狗被吓得一哆嗦还不忘讨好主人的样子更是满意,他恶劣地拿狗尾巴的根部在潘子腰窝前后摩擦,让潘子提前感受到插入物的触感:

"没听到吗?把你的屁股掰开,老子要用狗尾巴插进狗屁股里。”

“我操!”

看来潘子确实听到了.

潘子不擅长撒谎,平时脑子想的嘴上说的基本一致,现在也是如此。大脑停止思考,身体只得凭习惯听从三爷命令。健壮的大腿缓缓拉开,感觉还是有些狭窄,结实的双臂也朝后掰住屁股打开一些。

他一身遒劲肌肉,长相浓眉凶眼,一身弯曲缠绕的伤疤更是凶悍无比,如此强悍的男人摆出求欢的姿势,野性十足,倒真像一条没有规矩的粗鄙野狗。

就当再一次把野狗教育成老子的乖疯狗了.

三爷拿起狗尾巴,故意在潘子后穴周围点了点。潘子浑身猛得痉挛回头,皱眉,眼睛瞪老大,一身凶气释放,张嘴说话却还毕恭毕敬:

“三爷...别。”

三爷挑眉,表情没有多大改变,声音却低沉起来。平时恨不得抱住老子裤裆直接啃,真到了真刀真枪干起来,这条野狗怎么反而来毛病了。

“你想干嘛?”

潘子心虚地咽了咽口水,三爷虽然平时发怒大呼小叫拍桌骂人,他也不怕,只是心疼三爷手疼不疼嗓子累不累。三爷这样面无表情压低声音反而是真动怒了,即使是不要命的疯狗,还是怕惹恼主人的。

他索性闭上眼,眉头拧紧,脸朝着三爷却不敢看:

“我想您亲自来。”

"臊不死你!"三爷抬高嗓子骂了一声,潘子这才敢睁眼,只见三爷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般,自己耳垂也是滚烫,潘子傻笑起来。三爷手里拿着一瓶润滑油,正涂抹在手指上:

“不润滑怎么做?”

三爷解释道,看潘子还是傻笑,他感到被挑衅,略微恼火,在潘子屁股上狠抓一把,手指不打招呼之后深入后穴,潘子闷哼一声,身体也僵住。后穴首次体会到异物感,十分不适。他手臂青筋暴起,硬撑住身体,强行控制住因疼痛而试图脱离的条件反射。

三爷心疼潘子,加快戳弄,直到听到沙哑的嘶吼多了几丝媚意,逐渐变为呜咽,心知已找到敏感处,便围着那块软肉揉搓起来。

先是点触逗弄,听着身下男人喘息声愈加焦急,便恶作剧般绕着软肉打转,偏偏在触及意乱情迷处浅尝辄止。潘子欲望难以满足,只能自己扭屁股试图去蹭到三爷手指,后穴肉已开始主动吮吸指尖。

三爷又将二指插入,狗穴已熟悉三爷,即使不刻意按摩软肉也主动去吸附三爷手指,潘子的屁股逐渐抬高,喘息声越来越大,嘶嗬嘶嗬的,像野狗一样,没半点教养。潘子大概也是已意乱情迷,愈发没了分寸,还回头催促三爷:

"您快点,手指都插进来."

三爷不满潘子这幅被操野了的态度,双指用力张开,还觉得惩罚效果不够,又加一指,三指来回猛然扩张后穴,要把狗穴硬生生用手指草开:

"狗会说话吗?"

他本意是教野狗服从管教,没想到潘子后穴刚刚就被三爷用手指调教好了,这么一来反教他整个人当场瘫倒在地,浑身痉挛,双眼发直,口水也乱流,下面分身直接射了出来。

潘子被三爷用手操高潮了.

他这么想着,要说点心窝子话,又想起三爷的教训,于是咧开嘴呜呜咽咽地狗叫起来。他也不是真怕三爷继续调教他,反而求之不得三爷用手指操死他,只是他早就想给三爷当一条狗了,既然是狗哪里能说话?三爷教训的是。

三爷心知潘子打算,也不再拘束,放开了玩。狗穴已被操开,别说三指,就是四指进入也能被轻松接纳。三爷将狗尾巴插入潘子后穴,还得叫他屁股夹紧些。

潘子已无心智回话,只会呜呜地吠叫,意识到三爷起身,连忙犬伏状爬到三爷脚边,脸上口水汗水生理性泪水挂着还要去蹭三爷脚踝,三爷骂句脏,他又忙不迭垂下头给三爷舔干净。这下真变成一条狗了。

三爷拿起牵绳,扯着狗项圈朝玄关处镜子走去。潘子紧跟着三爷爬过去,他刚刚射了一次,几把还是涨得很。狗爬时龟头摩擦地面,却反复不得高潮点,难受得很。待爬到镜子前,表情淫荡得已经没法看了。

三爷揽住潘子脑袋揉搓他的短毛,潘子半蹲在三爷身下,大腿张开,几把下垂,龟头几乎要触地,他来不及蹭搓龟头,只急得抬起胳膊垂下手,像狗讨好主人一样,呼噜呼噜地喉咙发响。

"这是谁家的狗啊?"三爷把握住狗脑袋,双手上抬,虎口摁压在潘子下颌线,大拇指来回揉搓潘子耳下软肉,时不时捏一下腮帮。他推潘子去看镜子里他的模样,潘子脑袋却埋他怀里,讨好般哼叫。

三爷晓得潘子大概还过不去心里那道线,真看了镜子,就要连最后一丝理智都没了。无妨,训狗最重要的是耐心,他可以等。便纵容潘子在自己怀里闹挺,指腹摩挲狗脸,给足安全感。潘子意识到三爷在安抚自己,又呜啊叫了几声,便钻三爷怀里去。

约莫摸了有一会,三爷只感觉怀里的大狗已经酥软了,连肌肉都放松,整个人软踏踏地堆三爷身上。狗壮实的很,沉甸甸的,三爷揽一会便觉得力不从心,狗舍不得三爷受累,自己打个摆子趴地上翻身,四肢也蜷缩起,冲三爷翻肚皮。

三爷十分受用,摁压潘子小腹。潘子并不闪躲,这个动作对他这种战场下来的兵痞来说,多少会勾起一些危险的回忆,当三爷手掌抚上身体,危机感却被三爷粗糙又熟悉的掌痕抹去,过往战场上的地狱般的回忆被与三爷的日日夜夜朝夕相守所替代。三爷沿着腹肌向上一直揉压到胸部,两手压在潘子饱满的胸肌上,四指分开抓握奶子,拇指指腹恶趣味地在乳头处打转。

潘子从一开始就在后穴用力夹紧狗尾巴,末端时不时勾划到敏感软肉,前面早已高高挺起,龟头经这一顿磨已经流水,前后交替折磨,射又射不出,后穴高潮又不得要领。早已被折磨得意识模糊,如今被三爷又这一把玩,直接彻底沉沦。

他口中呜呜哎哎,求饶般嚎叫着,健壮的身体却犹如受伤的大兽般蜷缩至三爷身旁,下身紧夹着三爷小腿摩擦,求三爷让他射。

“射吧。”

三爷抬手在潘子胸部抽了一巴掌,蜜色的奶子染上绯红一片,获得主人的许可,刺激之下,潘子终于释放出来。三爷附身掐住潘子脖子,他只驯服地偏头倚在三爷手掌心里。

如此便得以窥见镜中自己如狗放尿般抬起一条腿,浑身痉挛的姿势,真是白长了一副壮硕皮囊。表情更是不成人样,精液乱射,脸上精液唾液泪液模糊在一起,舌头不知何时已探出,双眼翻白不能直视,嘴角却还吐舌带笑,淫荡得不行。

刚刚三爷是在抚摸这样的自己吗?耻感唤回些许神智,潘子不禁失笑,心中自嘲老子上次这样毫无尊严躺在地上是什么时候?

三爷初出茅庐,还未在长沙站稳根基,他也是个不要命的毛头小子。跟着三爷去打架,他被人用钢管敲了个闷棍,他倒地,那狗娘养的还要放黑手,三爷不顾危险冲上来给人摁住,接着他起身,给那个人一拳拳活生生打到死。他这样的人,居然会甘心如此下贱俯身做狗,可谁叫狗主人是他的三爷。

想到三爷,便又想起三爷待自己好来,抬头撞见三爷深沉的眸子,身下又不禁挺立卸了水来.

"哟,光是摸就能摸尿了."

"这么骚,果真是一条发情的公狗."

潘子也如三爷所讲般那样心说道。他平日里就听惯了被人嘀咕他是三爷的一条狗,做狗有什么不好,就要做三爷的狗,还要做三爷的疯狗,把那些胆敢染指三爷的人全都咬死。

狗本来就是该随地撒尿。潘子心想,于是翻至三爷脚边又蹭又咬,喉咙也扯起嗯呜一番,粗眉皱紧,眼瞪得大,盯死三爷不放。三爷感到好笑,搓弄搓弄委屈大狗脑袋,潘子又咧开嘴笑起来,好哄得很。

三爷看狗已被哄好,便坐在床脚,镜前,岔开大腿,胯下之物高高耸立。他招呼一声潘子,潘子随即以狗爬的姿态凑了上来,傻盯着三爷性器流口水。

“想不想吃?”三爷恶趣味地抬高身子,让性器抖了抖,潘子视线也跟着性器转动。

“想吃自己点点头.”三爷考虑到狗不会说话,贴心道。

狗哪会点头,狗想要获取什么只会张开嘴,吐出舌头,撅起屁股围着主人打转讨要。潘子如此闹腾一会,逗得三爷乐不可支,直笑道野狗发疯了。便跪在三爷面前,唇舌交织三爷的性器。再强硬的汉子口舌里面都是软的,三爷只觉身下被温暖一片包裹,舒服得很,不自觉向上顶去。潘子感觉喉咙被三爷贯穿,三爷的气息再一次控制了他。

第一次与三爷见面,也是如此,三爷坐着,他跪着。鼻翼微动便能闻到三爷身上的檀香,安稳心神,过往种种苦楚都融化在檀香里,天地下只余他二人。

后来他第一次重伤,也是三爷将他扶起,空气中除了血腥味与肃杀气,还有三爷的味道,居高临下。他从此忘不掉三爷的气息。

潘子不仅是在吃三爷的性子器,还是在吃三爷的气息,他吃的很认真,前几日有专门跟着av学口交技巧.三爷不必托住潘子脑袋,潘子自己就会来回吞吐,舌头用力环绕柱身摩擦舔食。没一会性器便涨大到沾满整个口穴,舌头已无法随意移动。

三爷爽的直喘气,下面沉甸甸硬得不行。他看到镜子里狗的后穴正剧烈收缩,像口穴吮吃性器般吞吐狗尾巴,看起来潘子就像一只大壮公狗吃到了喜欢的东西,在兴奋地甩尾巴一样。

三爷也觉得潘子真的是一条狗了.

他吹声口哨,潘子虽然依依不舍口中巨物,仍服从地吐出性器,低着头看不出情绪来。三爷托起潘子的狗脸,他其实并不确定潘子是否喜欢这样被折辱,潘子平时给人的印象是个暴脾气硬汉,即使在他面前收敛脾性,做个好玩的忠犬,骨子里的野性时不时还是会扑出来。

直到三爷看到潘子口穴舌尖净是精液,嘴角还挂着拉丝,舌头伸出还在窥伺着想舔三爷的性器,舔不到就舔舔嘴角聊已解馋。潘子看着三爷,他脸上挂满精液,眼神也失了分寸,对三爷的占有欲野心显著颜表,眉头扩开,粗眉高抬,嘴咧得老大舌头露外面,笑得格外淫荡。三爷擦擦狗脸,指腹每触及肌肤一下,这张凶脸上随处可见的伤疤便颤动一下。

三爷大笑起来,狠狠地亲了潘子脸颊,也不嫌埋汰.他像提狗那般揪住提起潘子的后脖领:

"老子爱死你了."

潘子盯紧三爷,眼睛瞪老大,喉咙嗬嗬地喘粗气,眼角都有些湿润,兴奋地要死。三爷指了指自己胯下性器,潘子连忙转过身,屁股夹住三爷性器,腰身上下抬沉来回地摩擦,一副求操的骚狗样。

三爷整了一堆样板前戏,为了凑排场让下面活受罪,早就憋的不行,一把拔出狗穴里的尾巴,穴肉被刚刚种种如此哄弄已经大开,只依存了尾巴一瞬,便开始来回收缩乞求三爷性器的插入。

三爷摁住潘子健硕的背肌做搭手,硕大的性器填满整个后穴,潘子感觉自己被三爷取走了.

三爷不是性情温吞的人,欲望积压已久,动作也大张大合,身下壮汉粗气喘的急促,喉咙嘶哑带上哭腔,他也不松手,还要在潘子背上留下好几道抓痕,血糊糊的,抓完还要咬,咬的皮肉都红肿起来,压抑太久的恶劣脾性通通发泄在身下壮汉身上,全然不在意潘子死活。

潘子也不在意自己死活,他只在意是否服务好了三爷,不扫三爷兴。三爷把他咬得越疼,说明三爷越尽兴,三爷越尽兴潘子也越兴奋,他恨不得自己多疼些,连身上的肉都被三爷生噬掉。

他本就是三爷从战场死人堆里捡回来的,最好三爷将他活生生吃掉,这身皮囊从三爷那里取来再归还给三爷,潘子的世界里天地从此只余二人。

这样想着,后穴不禁骚痒难耐,还好有三爷性器冲撞泄欲.他是狗,三爷是他的恩人,也是他的主人。

三爷对他很好,给他吃饭的本事,还给他房子车子票子,他身上除了贱命一条一无所有,只能拿命去回报三爷。他是只有三爷才能拴住的一条不要命的疯狗。”

三爷还为他亲手戴上项圈,亲自爱抚他,满足他的欲望。他看向镜中的男人,一身腱子肉,可怖疤痕布满躯体,在肌肉之间犹如蛇般流动,颇为硬派的面容上横跨几道刀疤,横眉压低凶悍的不行。即使这样粗野的男人,身后也有他的主人愿意用他来做泄欲工具。把他操的涕泗横流,口齿不清,眼球翻白,舌头吐出,浑身痉挛抽搐发抖,三爷也不嫌弃他。可见他是一条很幸福的狗。

潘子抬头看到镜中狗主人一脸得意,神采飞扬,他也不禁与有荣焉。他是一条好狗,只有好狗才会让狗主人这么满意。主人高兴,狗也跟着高兴。潘子被三爷操的欲仙欲死,狗爽了就要汪汪叫,喉咙也咕噜咕噜响,狗耳朵也来回地摇,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淫荡模样,已毫无人理羞愧心,只有自满。三爷喜欢。

三爷瞥见潘子喘着粗气也望着镜子,身下欲望以快要绝顶,公子哥脾气顽劣程度更上一层楼,他一手抵住潘子公狗腰,一手捏住潘子下巴,摩挲他的胡茬,恶劣地笑道:

"潘子,跟镜子里的这条骚公狗说两句话."

潘子被三爷操到高潮,从软烂的后穴到浑浊的脑子都被三爷操穿占满,大脑面对三爷本就迷迷糊糊,如今更是毫无思考能力。他开始不记得自己究竟是谁,只晓得自己是三爷的狗,狗面对镜中另一条狗,还是和自己一样被三爷操傻的骚货,要占地盘抢三爷,总是要叫的。

他冲镜中的骚公狗大声吠叫,牙齿磨得咯咯响,喉咙里发出嘶哑凶狠的吼声。表情却淫荡得很,又浪又骚。一条强悍的野狗,就这样被三爷操成了后穴没了三爷几把填满就发骚的家犬。

三爷也达到顶峰,射在潘子体内。他环抱住潘子,把他揽身上。潘子一身腱子肉,要比三爷壮硕一圈,怕压着三爷,用脚趾抵住地撑力。俩人就这样抱在一起,空气中只有二人喘粗气的声音。

三爷有点文人毛病,大鱼大肉后总想说点闲情雅致.他眯起眼睛,回味道:

"怎么样,老子安排的妥不妥,你喜不喜欢?"

潘子脑袋还是一团浆糊,仍分不清自己是人是狗。就冲着三爷淫荡地哈气,口水都要掉三爷胸口。三爷深知惯狗如杀狗,也不愿惯着他,抬手打了潘子一脑瓜子:

"老子跟你说话呢!"

潘子这才反应过来,哦,完事了。意识到自己在三爷面前掉脸面,臊皮劲也泛了上来。刻意压低嗓子,粗声粗气道:

"啊,哦!好嘞三爷!”

三爷又发问,得意得很,狐狸耳朵都要冒出来:

"老子问你,够不够饭太稀?"

他故意学潘子说话,打量潘子反应,潘子却说没注意饭怎么样,光顾着吃肉了.

三爷问他你吃的什么肉,潘子就故意卸了脚力,屁股压三爷身上。性器还未拔出,他用屁股夹住性器,上下动动道:

“三爷还被我吃着呢.”

三爷今天操狗操得风水起,被狗逗乐,心情也好,破例惯着疯狗,故作诧异,调笑道:

"原来三爷是盘肉啊,你要不要多吃上几口."

潘子转身轻摁住三爷,得到三爷默许后,整个身子都压三爷身上,隆起的胸肌将三爷包裹。他吻上三爷的嘴唇,很薄。潘子轻轻地舔,他的嘴唇很厚,舌头也粗糙,怕给三爷磨坏了。二人唇舌交融,潘子尝到三爷的味道,檀香与烟草味在口中微微发甘。

“好吃”。

Notes:

谢谢您愿意读完!!😭😭😭非常感激您!!特别特别地感激啊!!如果没有想骂我的想法的话其实作者也在lofter画了一些三潘cp向图,还有一些三潘cp向h图屯在手机👉👈要是有人来看的话就更好力!
总之还是三潘99🦊🐶生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