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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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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ionships:
Characters:
Additional Tags: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eries:
Part 3 of 不做语文课代表好多年
Collections:
Anonymous
Stats:
Published:
2025-04-15
Completed:
2025-04-20
Words:
9,830
Chapters:
4/4
Comments:
42
Kudos:
71
Bookmarks:
12
Hits:
2,050

【龙胖】五里雾中

Summary:

迷津久陷终失渡,堕君五里雾中行。

 

*OOC🈶,骨科🈶,狗血🈶
*在PWP中不小心加入了过量剧情
*很雷很恶俗,但又说不好具体有哪些点需要避雷,请谨慎点开及时退出

Chapter Text

人总是不可避免地被过去所塑造,从某种意义上讲,也许每个人都活在过去。

六岁的时候,母亲和父亲结婚了,这件事当然没有通知樊振东,毕竟他们一直试图在他面前扮演一对正常的夫妻。母亲到底有没有得到一场正式的婚礼呢?樊振东没有印象了,他只记得有一天下午放学回家,母亲特别特别高兴,一边做饭一边哼歌,他至今都记得那段隐隐约约的歌声。

十岁的小年夜,母亲准备好一桌饭菜后离开,父亲领回来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那个时候樊振东已经知道很多事情了,比如他的父亲是传说中的“黑社会”,所以那些穿着中学校服、蹲在小卖部门口守株待兔的大哥哥从来不让他“请”汽水;又比如他有一个大他九岁的哥哥,用中考逼着自己的妈妈离婚并最终如愿以偿,这才是四年前那个下午的真相。父亲介绍马龙,说他是A大高材生,介绍樊振东,说他也是个很聪明的小孩,又说他们兄弟俩以后要互相扶持。话说到一半,烟抽没了,父亲去下楼买烟,马龙站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在他贴了满墙的竞赛奖状前站定,他说我家和你家简直一模一样,除了我从不把奖状贴到墙上。一个大学生为什么要和小孩子讲这些?马龙不喜欢他,樊振东察觉得到,但他完全可以理解他的立场。

十五岁,十五岁那年发生了好多事,先是去参加奥数集训并拿了奖,回来后就被告知他的父亲因涉黑被捕,判决很快公布,母亲作为从犯也未能逃脱。他去探视过母亲,母亲隔着玻璃看见他的奖状,又哭又笑,叮嘱他拿着这个去找省重点的老师们谈学费减免,然后不要想她,不要回来,走得越远越好。母亲是念过大学的高材生,本应前程似锦,奈何中了邪似地爱上了他父亲,她的聪明才智全都用在了给父亲出谋划策上,从来没有理智地审视过自己的生活并做出正确的选择,爱情真是一件好可怕的事情。

他听了母亲的话,去上寄宿制的高中,第二年年初叔叔来学校看他,告诉他父亲已被执行死刑,同一天母亲因突发心梗死在狱中,弥留之际说不要通知他,不要让他回来。马龙回来处理后事,也听说了他的事情,因工作匆忙未能来省会见他,但给他留下一张银行卡和一串电话号码。叔叔说你安心学习吧,不要辜负了你哥哥的好意。这也是叔叔最后一次联系樊振东,或许是因为母亲的缘故吧,叔叔和姑姑们对他称不上亲近,似乎是觉得没有他母亲献言献策,父亲不至于犯下那么多弥天大错。

倒是马龙,不仅按季度往卡里打钱,每年过年还都会给樊振东发消息,虽然他们聊不了几句就无话可说,默契地让对话框结束在几个黄豆脸小表情处。马龙的朋友圈里也只发工作上的事情,他好像在从事投资相关的职业,遣词造句符合一切对于金融精英的刻板印象。除此之外,樊振东对马龙没有任何的了解,只剩下小时候“他好像不喜欢我”的印象,他相信马龙也不了解他,更想不通马龙为什么要打钱给他,血缘关系真的可以解释一切吗?可是他的亲生母亲爱那个毫无优点的父亲胜过爱他。又或许马龙只是把我当做了一笔极具性价比的长期投资?樊振东很快就给自己找到了一种合理且清爽的答案,然后不再思考这个问题,毕竟刚发下来的作业卷上还有很多题等着他去解答。

为了省钱,樊振东提前一年参加高考。收到A大数学系录取通知时,他有考虑过要不要告诉马龙,但他们从没聊过这些话题,他不确定马龙是否在意这种事情。樊振东没有社交障碍,正相反,他很受欢迎,有很多朋友,并且善于维持轻松活泼的聊天氛围,只是一想到要和马龙开启对话,就别扭得想啃指甲。他既没有办法像对待朋友一样和马龙撒娇玩笑,也无法像真正的亲人一样毫无顾忌、无所保留,他似乎对马龙保有某种期待,但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在期待些什么。

还是算了吧,先攒够钱还他再说。樊振东最终没有向任何人诉说。

又是一年高考季,马龙给他发来勉励加油的消息,樊振东没有回复,马龙也没有追问。对于下一次聊天而言,消息记录停在这里略显尴尬——如果樊振东没有隔着餐馆的玻璃门看见马龙走过的话。

那时樊振东结完账正要离开,门外恰好有男人经过,五官身形像极了马龙。樊振东走在男人身后,目送他走进不远处的酒吧,并鬼使神差地跟了进去。

“你好,喝点什么?”调酒师推来一本酒单。樊振东选择在吧台落座,既方便扫视全场,又是离开的必经之路,不会有漏网之鱼。他暂时安下心来,开始阅读酒单上的介绍。

“给他一杯巧克力朗姆,记我账上。”好熟悉的声音,樊振东猛然抬头,现在他确认了这就是他的哥哥马龙。接下来他要和我说点什么?他会批评我来酒吧吗?樊振东无意识地捏紧了酒单。

见他久久不语,马龙凑过来看一眼酒单,很轻地笑了一声,嗓音暧昧不清:“还是说,你想试试翻云覆雨?”

——酒单被樊振东翻到这一页:Hanky Panky(翻云覆雨/阴谋诡计)。

他没有认出我来,不过这也没什么的,说到底,他也只在我十岁时见过我一次,哪怕是朋友恋人,大多数人也很难认出对方儿童时期的照片,不是吗?

但是,是他邀请的,我只是同意了。

樊振东盯着马龙,缓缓露出一个笑容,很多人都夸过他笑起来好看,他知道的。

他听见自己回答:“对。”

迄今为止他的生活总是由一道又一道待解答的题目构成,偶尔给别人出一道难题也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吹风机的轰鸣结束,镜子上的水雾尚未消散,樊振东随手抹了一道,映出一双太过清醒的眼睛。这样不行,他又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接下来要做的事,用力搓红双颊,假装醉意仍在肌肤之下游走。

马龙半倚着床头在听同事的电话,见樊振东走出浴室,指着手机做出一个抱歉的口型。樊振东没有理会,从床尾钻进被子里,摸索着解开马龙的浴袍,用牙齿咬着布料往下褪,半勃的性器打在脸上,停了好一会儿才张口含住。可惜他的口活毫无技巧可言,在发现自己既吞不了多深又收不好牙齿后不得不选择放弃,改用舌头到处乱舔,时轻时重,毫无折磨人的自觉。

“好,那先这样,剩下的周一上班再说。”电话终于挂断,不等马龙把人捞上来,樊振东就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桃花面上缀着一双天真的眼:“你是同性恋吗?”

马龙失笑,用指腹擦去他脸上被蹭到的腺液:“那不然呢?现在才问是不是有点晚了?”

“那怎么办呀。”樊振东很委屈地把脸埋在马龙颈间,握着他的手往自己下身探去,绕开阴茎,滑入软缝,触到两篇细嫩的唇后就听天由命般得不再动作,反被马龙抓住手指试探着往小口里送,可惜那里紧涩难行,只好抽回手来向上摸索,从软肉中剥出小巧的蒂珠,先是拿指甲轻轻碰了碰,等它充血变硬后又转着圈往里摁。樊振东受不得这刺激,扭着腰向后逃,被马龙一巴掌抽在屁股上按了回去,然后那只手就再也没松开,像捏毛绒玩具一样把玩他的臀肉。

樊振东搂着马龙的脖子越贴越紧,隔着一层薄薄的眼皮,马龙感受得到那对漂亮的眼珠子不受控地颤动,最终在高潮时沁出一点泪来。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整个世界似乎都离他很远,只有他们紧密贴合的肌肤是宇宙中唯一的存在,现在樊振东有些理解皮肤饥渴症患者了。

“不要戴那个好不好,”他不想让任何东西把他们隔开:“我还是第一次,很干净的。”

“但你这里……”马龙顶了顶穴口。

“没事的,”灼人的热度在相贴之处互相传递,樊振东的声音越来越小:“发育不完全,你进来就知道了。”

在屁股上扇两巴掌,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马龙的手指继续开拓小穴:“第一次就这么会发骚?”

樊振东咬紧嘴唇,手臂盖着眼睛说不出话,房间里只剩下喘息声和滑腻的水声,他被塞进三指玩弄到小腹酸痛,忍不住挺了挺腰示意马龙快点进来,但真正被进入的时候又是另一种胀痛。马龙观察樊振东的表情,捋着他前面那根东西帮他分散注意力,同时调整下身抽插的节奏,一遍又一遍地碾过他的敏感点,很快便逼得他出精,然后在他漫长的不应期中叩击那处更隐秘的入口。

樊振东眼泪乱飞,摇着脑袋求他:“哥哥,我吃不下了。”

“是你要我进去的,”马龙语气温柔,但毫不心软:“别咬那么紧,放松一点就可以了。”

抹去眼泪,抽噎着尝试深呼吸,雪白柔软的腹部鼓起又落下,樊振东惶然地求助:“不行,找不到位置在哪儿。”

马龙叹一口气,握着他的手覆在小腹:“你摸,就是这里。”言毕一边下压掌心一边硬生生顶了进去,在一声尖叫中用冠状沟卡住宫颈往外退:“现在你感受到了吗?”

又痛又爽,樊振东说不出完整的话,断断续续地喊着哥哥,所幸马龙还是对验证他是否撒谎的兴趣比较大,不再折磨他敏感的宫口,转而在发育不良的宫腔四处探索,仔细检查过每一个死角盲区。

樊振东完全被肏成了一个乖娃娃,受不住了也只会软软地抱着马龙的胳膊:“哥哥,停一下好不好,我想去厕所。”

马龙却要他别担心:“那不是尿,你要潮吹了。”

你要潮吹了。

仿佛是一个指令,话音未落,爱液就兜头浇下,马龙的阴茎在狭小的腔体里跳了跳,但仍然很耐心地等打着细颤的樊振东平复下来,才一股股射在他体内。



次日清晨,马龙叫酒店把早餐送进房间,他向来胃口欠佳,划看着手机消息,磨磨蹭蹭地喝完白粥,一抬头,对面的樊振东已吃完他的那份,抿着嘴看向自己。这小孩眉高眼深,自有一股少年英气,完全不复昨夜的痴色,倒是两颊的软肉看起来依旧好捏,马龙忍不住伸手却被他扭脸躲开。

“不高兴?”

他撇撇嘴,充满撒娇的意味:“哥哥,你都不想要我电话的吗?”

“怎么会,我是看你吃东西的样子太专心了……好了,你说吧。”马龙一字一字地按下数字,却在对方报出最后一位号码时停下手指:他的拨号页面赫然显示出“樊振东”三字。

“哥哥,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马龙的目光转向自己的一夜情对象,他在冲他笑,笑得非常纯洁无辜,宛若一位一尘不染的魔婴。

“没什么。”僵硬只是一瞬间的事,马龙很快恢复正色,可惜这点表情变化逃不过樊振东的眼睛。

真有趣,他早知道他的哥哥是那种能在鲨鱼出没的海域悠然航行的人,演起戏来滴水不漏。樊振东嘴角又翘了翘,接起手机上的陌生来电:喂?你是?

——Captain,叫我Captain就好。

——好的,Captain。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樊振东打量着面色如常的马龙,应该夸一句聪明细心的,在这种时候都能想起这个问题,接住他的对手戏。

——小胖,朋友们都叫我小胖。

像是玩腻了这种幼稚的游戏,樊振东挂掉电话,指了指手机:

我的微信也是这个,记得加我哦,哥哥。



回去的路上,樊振东收到一条新的好友申请。确认通过后点进朋友圈翻了翻,这是一个生活号,马龙之前显然是用工作号在和他的弟弟聊天。

樊振东笑了笑,退出页面,Captain给他发来大段文字,绕来绕去的,总结一下不过是劝他以后不能这么玩了,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一定要让对方戴套。

想了一想,樊振东回复:

不会有别人的,哥哥

Chapter Text

Captain没有发来消息,马龙也没有,难道逃避就是他的答案?黑色奥迪停在樊振东身边,车窗落下,露出马龙那张令人捉摸不透的脸。

“这么巧,你在等车?”马龙见他背着书包站在小区门口,时不时看一眼手机。

樊振东乖巧地笑了笑:“没有,等我舍友。”

“回学校?我送你们一程。”

“不用啦,我们先去吃个饭。”他摆摆手:“而且你这不是要回家吗?”

车子慢慢启动,在后视镜中,有个男孩向樊振东跑去,手中的可乐罐贴在他后颈,冰得樊振东缩脖子直笑,男孩亲昵地搂着他的肩膀,两人挤挤挨挨地从反方向离开。

三个小时后樊振东更新了一条朋友圈,少年人的聚会热闹非凡,为了挤到镜头里,马龙下午见到的那个男孩几乎要倒在他怀里,对着镜头笑得开心。

照片放大又缩小,Captain点开和樊振东的对话框。

——到宿舍了?

——没有,刚上地铁

——来我家吧

——?不要,今天好累

——不做别的,纯睡觉。下一站是哪儿?我去接你

纯睡觉?奇怪,这人到底想干嘛。



洗漱、上床,没有多余的步骤,除了躯干同一床被子所掩埋,一切都像一次正常的借宿。

可他们之间又不是什么正常的关系,摸不透马龙的态度未免会陷入被动,樊振东翻身,撞上他黑漆漆的眼睛:“要接吻吗?上次没试过。”

“随你。”马龙只是盯着他看,却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好整以暇的原地等待。樊振东一点一点靠近,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触感和亲吻博物馆的玻璃展柜没什么区别——很礼貌,很冰冷,右上角端正地张贴着“请勿倚靠”的文明标语。

这和樊振东预想的不一样,但也不能排除这才是哥哥对待弟弟的正确反应。

“没意思。”樊振东缩了回来,“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我了?”

马龙舒展手臂,把人揽在怀中,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抱枕全都洗了,只好找个人抱着……你不是累了吗?快睡吧。”

什么破借口啊,但他不得不承认,拥抱是一件相当舒服的事情,不过也许换个人来也没什么区别,该找谁陪我试一下呢?他在马龙的怀抱里思考着这些问题,然后沉沉睡去。

生物钟比闹钟早一步唤他醒来,他以一个相当亲密的姿势蜷缩在马龙怀中,马龙早醒了,温热的吐息打在他发顶:“还睡一会儿吗?”

“不要,硌得我难受。”樊振东往后退了退,真是一位来借宿的豌豆公主。

马龙的心情看起来比昨晚好了很多,甚至开起了他的玩笑:“早晨的生理反应,你没有吗?”

本来没有的,被他这么一关心,好像有点……樊振东夹了夹腿,彻底离开马龙的怀抱:“不和你闹了,早上还有课。”

“大周末的,上什么课?”

“给高中的小孩补数学,就在你们小区。”樊振东的脑袋从领口钻出,仰着脖子把T恤往下拽,“不然你以为我昨天为什么会来?”

“为什么要去做家教,你缺钱花了?”

“没有,我欠了钱。”

马龙眉心一跳:“欠钱?你欠了多少?”

“不确定,断断续续三年了。”樊振东穿戴整齐,把枕头摆回原位,抬眼看向马龙:“这种情况一般怎么算利息啊?”

“没有提前约定的话可以不算,”马龙顿了一下,“说不定他就没想让你还。”

“是吗?那就不知道了。”他走出卧房,声音从远处飘来。



盯着高中生磕磕绊绊解题的过程漫长又无聊,樊振东很自然地神游天外,开始思考他自己的题目:马龙昨晚是什么意思?说不用还钱是什么意思?生理反应又是什么意思?在他的剧本里,他们到底是亲人还是炮友?不然再试一次确认一下好了,第一次的时候,他还不知道他是他弟弟,这一次他还会表演得天衣无缝吗?

可是,第一次可以说是为了恶作剧,那第二次又算是什么?樊振东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

下课后,他敲开马龙的家门:“要做吗?”

未及说出的问候凝固成一个讶异的表情,樊振东后退半步:“不做算了,我走了,再见。”

锁舌咔哒一声吻住锁盒,他被拉进屋里。

鼻尖逼近,视线逼近,审视很快转为愤怒,滚烫的呼吸灼得人两颊发热,樊振东不由自主地想拉开一点距离,但马龙用虎口卡住他的下巴,指尖陷入饱满柔软的脸颊,他像个被捕兽夹抓到的小动物一样动弹不得,被迫承受唇舌的碾压。

原来这才是接吻吗?

下唇被咬破,鲜血令人更加兴奋,淡淡的铁锈味顺着交缠的舌尖传递,上颚被轻轻扫过,从脊柱蹿起的电流让樊振东浑身颤栗着抱紧马龙。来不及吞咽的涎液从嘴角滑落,呼吸完全被马龙接管,樊振东不得不在窒息前用力推开他,却又踉跄着向前栽倒,胸口的两团软肉贴在马龙身上,随着喘息的节奏剧烈起伏。

马龙从善如流地伸出手去,轻轻柔柔地捏着雪团似的乳肉:“喜欢吗?”

樊振东眼神涣散,用哼哼唧唧的鼻音作答,顺从着脱掉上衣。“胖儿的奶子喜欢怎么玩啊?”他听到提问,竟然垂着眼睛认认真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没试过,不知道,怎么玩都可以。”

如此回答的的下场是奶子被扇了十几下,不疼,很痒,很羞耻,雪白的肌肤很快泛起一片潮红,像桃花上落了层新雪。马龙的舌头绕着乳晕一圈圈打转,偏偏绕开了硬胀的肉珠,又坏心眼地吹出一口轻飘飘的凉气,樊振东忍无可忍,捧着胸送到他口中,欲求不满地剐蹭那粗糙的舌面,并在突如其来的吮吸中崩溃大哭。

裤子被扯掉,精液和腺液黏黏糊糊地蹭得到处都是,前面那根东西还在断断续续地往外射精,马龙好心帮他撸了两下:“吃个奶子就高兴成这样,嗯?爽到前面都丢了,这里也丢了吗?”

“没有……没有的……”

太羞耻了,瘫坐在鞋凳上向人展示嫩红糜乱的小逼,在马龙的注视中翕张收缩,吐出一汪淫液,那张脸开始靠近的时候,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凑了上去,无师自通地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寻找能让自己快乐的解药,很快又被他轻而易举地制服,充血的肉粒被舌尖快速击打,他尖叫着吹了他一脸。

潮液亮晶晶地挂在下巴上,马龙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樊振东变成了一块化掉的太妃糖,亲亲热热地黏到人身上,带着撒娇与讨好的意味,像是要用那柔软多情的乳肉帮他擦干净似的。

“现在满意了?”马龙搂着人起身,落在唇角的吻一开始很轻很轻,却被勾引着不断加深。樊振东趁机解开他的裤子,握着已经完全勃起的阳物抵在穴口,马龙钳住他的手腕:“爽过了就到此为止吧。”

僵持片刻,樊振东再开口时带着委屈的鼻音:“你不喜欢我了,是不是?”

“你什么都不懂。”语气依然冷硬,手指却慢慢卸掉力气,雪白的腕子上留下几道鲜红的指印。分不清是他们谁先主动的,阴道被一点点填满。

“我什么都知道的,哥哥。”少年人总是这样,总是对什么都不服气。

“别叫我这个。”马龙掐住他的脖子,逼得人不得不向后仰去,但樊振东没有挣扎,只是露出很困惑的表情,无声地张了张嘴。

爸、爸。

阴道有规律地绞紧,涨大一圈的阴茎控诉着他的道貌岸然,他松开手,不再说话,

做到后半段,樊振东腿软得站不住,马龙不得不把他压在玄关镜上,从后面肏他。云蒸霞蔚,七情上面,借着一层银镜,得以看清彼此的表情,马龙皱着眉头,不愿因沉于欲海而显出几分狞相,樊振东却盯着他失控的样子看个没完,晕晕乎乎地想去吻他略带凶狠的脸,可无论怎么努力他都只能亲到镜中的自己。亵玩到硬挺发红的乳尖被压在冰冷的玻璃上,翘起的阳物乱蹭一气,稀薄的精液顺着镜面下滑。

“怎么办,弄到镜子上了,哥哥以后照镜子的时候会想我吗?”

牙齿嵌进皮肉,马龙咬着樊振东的脖子含混不清地回答:“真应该把你拴在这里,以后一进门就让你给我叼着。”

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顶着满腔的水液射进去时,樊振东双眼发直,呆滞地凝视着镜中人的眼睛,口中喃喃自语:

哥哥、哥哥……

Chapter 3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樊振东实在是很有意思。

上床的时候骚得不行,下了床又装得不行。好吧,这么说也不太准确,他会和你撒娇对你笑,但也会坚定地拒绝,不动声色地保持界限。他看起来很擅长把自己抽离出去,冷眼旁观地打量这个世界,包括几小时前,那个被操得没了脑子的他自己。

这倒正合马龙的意,他还没想好怎么向樊振东摊牌,靠得太近难免会露出破绽。一个荒淫无度的暑假过去,秋季学期开始,樊振东的课业忙了起来,两人见面的机会陡然减少,交流都转在微信上完成,日程表对得上就约着吃个饭散散步,樊振东甚至会在梧桐叶飘落的时刻跟他谈论数学。这种相处模式定义成谈恋爱也可以,说是在养弟弟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除了一个普世意义上的弟弟不会替他口交之外。

樊振东吃东西的表情向来很认真,这种时刻也不例外,总是微微抿起的嘴巴被撑成一个圆圆的O型,唾液顺着下巴滴到床单上,下意识的吞咽动作让阴茎进得更深,他流着泪把东西吐了出来。

就这么安静地流了几滴泪,便足以让马龙心软:“现在知道难受了,不瞎玩了吧?”哪知他连眼泪都顾不上擦干,就用那张粉红娇嫩的脸蹭蹭青筋怒张的巨物,瓮声瓮气地坚持:“不难受,再试试,我可以的。”言毕又伸出舌尖舔过龟头,勾弄系带,唾液顺着柱身流向囊袋,在把人惹恼之前又吃了进去。

马龙无奈,手指落在他因汗出而变得滑腻的后颈:“你今天是怎么了?不开心?考试没考好?”樊振东呜咽着摇摇头,喉头的软肉被龟头挤开,顶出吞咽的咕啾声,喉管卖力地收缩挤压,马龙不忍心叫他受苦,精关一松便射了。

他被呛得咳嗽,好容易顺过气来,又伸舌头把溅在唇角的精液舔了咽了,才扑到马龙身上要亲要抱,抓着他的手玩自己的胸,在乳头根部留下一对半月形的甲印。马龙把娇小可怜的乳粒含在嘴里咬了咬:“就这么爱吃疼?”

“嗯——”一听声音就知道,他已经爽飞了,甚至开始胡言乱语:“喜欢、喜欢,疼点……长记性……”

湿淋淋的花唇夹着挺立的性器,樊振东太心急了,过量分泌的爱液反而让阴茎数次从穴口滑走。“怎么出了这么多水?”马龙不得不把着他的胯骨往下按,才进了一截,他就双腿一软跪在马龙身上,突然撞击宫口的刺激让两人同时吸气,樊振东更是抖得不成样子,断断续续的喘息听起来有如啜泣。

“别咬。”马龙捏着他吐出个小尖的舌头玩了玩:“还可以吗?”

双眼失神地含了一会儿手指,樊振东才缓过劲来,腰眼一沉继续往里吞。见他这副痴样,马龙也收了那点怜惜,掐着他肉感十足的屁股快速挺胯,用力顶开宫口,把人肏得在他身上乱颤,托着一颠一颠的奶子喊疼,然后尖叫着潮吹。

马龙没那么好心,硬是让他在高潮的余韵里翻了个身,青筋贲张的柱身在抽搐痉挛的阴道里狠狠擦过敏感点,樊振东被人压在身下继续承受无休止的挞伐,花穴被玩成一口艳红的肉环,随抽插的动作往外涌着白沫。马龙犹嫌不够,指尖拨弄起了挺立的蒂珠,过于尖锐的快感总算让樊振东也开始感到害怕,伸手去掰马龙的手指,可惜频繁的高潮之下他已失了力气,不仅没能阻止这场恶行,倒是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个欲求不满的婊子,在被操的间隙还要人抠弄自己的阴蒂才能罢休。

被扣住髂骨最后顶了几下,樊振东的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尖叫,精液灌入的地方好像不是他的子宫,而是攀着脊柱直冲天灵盖,每一个毛孔都战栗着舒展开来,迎接来自马龙的拥抱。

小腹鼓胀,精水,潮液,或者还有些别的什么被堵在狭小的子宫里,正是有了这点轻微的不适,才能让樊振东感觉到自己尚处人间。

樊振东躺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一点点漫过身体,马龙一手帮他揉肚子,一手引导着混杂不清的液体往外排,可惜收效甚微,樊振东的腿又分开了一点:“插进来吧。”于是他们换了个姿势,马龙埋在他身体里很轻柔地抽插,水面上很快有精絮漂浮:“今天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樊振东摇摇脑袋,又问:“你不喜欢这样吗?”

马龙捏捏他的脖子:“这个问题暂时不好回答,因为比起喜欢,今晚我对你的担心好像更多一点。”

氤氲的水气之中,樊振东笑出了两个浅浅的梨涡:“那你就抱抱我吧。”

第二天分别之前,他们俩很黏糊地在门口吻了又吻,樊振东微笑着挥手道别,马龙目送他走进电梯,然后在收拾床铺时,从樊振东枕头底下摸出一张很眼熟的银行卡,背后还有张便签:密码没改。

他的两个账号分别收获了同一个红色感叹号。



“胖儿,有学长找你。”

樊振东闻言抬头,“学长”穿着米色风衣,堵在自习室门口,温温柔柔地冲着他笑。

他点点头,合上电脑,收拾好书包,向马龙走去:“走吧,请你喝咖啡。”

开在校园里的咖啡店,咖啡师通常由学生兼任,水平是可以预想的普通,马龙尝过一口就放下杯子:“你看起来一点儿也不意外,就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你需要我对哪个部分作出解释?”

“先从为什么拉黑我开始。”

樊振东今天带了黑框眼镜,他没有因此而显得古板,反而奇异地增添了几许青春活泼,特别是当他笑起来的时候:“你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这有什么好解释的,留着多尴尬啊,你不觉得吗?”

“不觉得,否则那天我就不会让你进门。”常年与鲨鱼共舞的野心家早就放弃了一切安全退出的机会,马龙足够果决,也足够败类。

樊振东若有所思:“你想好怎么和我坦白了吗?”

“没想好,但你得给我点时间。”他话锋一转:“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使人愚蔽者,爱与欲也,马龙是这么聪明的人,居然没有对他产生过怀疑吗?樊振东抠了抠手上的倒刺:“从第一次叫你哥哥开始。马龙,你难道就没想过,你不记得我,但我还记得你吗?”

恼怒和心虚交替闪过,他应该恨樊振东骗了他,还是应该感谢樊振东骗了他?真是一笔糊涂账。

“一开始我有点不高兴,所以顺水推舟地策划了这场恶作剧,可是我把它玩砸了。”樊振东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很冷静,很严肃,很困惑:“我发现我好像有点离不开你了,有时候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很想和你在一起,可是没有谁离了谁会活不下去,应该这样才对。”爱让人变得软弱,变得愚蠢,变得一点儿也不像自己。樊振东日复一日地检修自己心中的堤坝,一旦被击溃,那种像毒液一样的东西就会涌入心脏、扩散至全身,他会因为血液凝固而死掉的,

“没有谁离了谁会活不下去,但对的人在一起可以活得更好,我可以等你慢慢想明白。”马龙深吸一口气,覆住他紧握的拳头。

樊振东低头想了很久:“你就是正确的答案吗?”

“你也可以试试,但至少在我面前,你不用再把自己解剖一遍。”虚张声势也是一种谈判策略,“但别以为之前的事就这么翻篇儿了。”

樊振东笑了,指尖在马龙掌心轻轻挠了挠:“那好吧,哥哥,你可以惩罚我。”

马龙猛然攥住樊振东的手腕。

Notes:

有很多伏笔没有回收得太好,但一想到我的初心是PWP就这么原谅了我自己……

还有一个短小的番外明晚发,由于比较恶俗所以提前预警一下,接受度不高的宝宝们明天就别来了,但是大家最好也别抱有什么期待,毕竟我常常因为自己不够恶俗而感到与大家格格不入(x!

Chapter 4: 番外·惩罚

Chapter Text

等电梯的间隙,马龙刷到一条萌宠视频,内容模板是主人开门回家,假装无视围在脚边打转、热情求抱的毛孩子,冷血无情地等待狗狗们或迷惑或委屈的可爱反应。

呵呵,都是演的,他敢打赌他的小狗才是冷血无情的那一个。

走出电梯,推门进屋,玄关镜前果然拴了一只小狗,毛绒绒的大尾巴,毛绒绒的大耳朵,连着牵引绳的皮质项圈,以及,呃,一件被汗水打湿的白T恤,很端庄地跪坐在那里,压根没有任何欢迎回家的意思。

马龙也不和他计较,慢条斯理地挂好钥匙,脱了大衣,涂完手消,才走过去摸一把耳朵上的白色茸毛,捏着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仔细端详。终究还是不舍得就这么让他含,但机会难得,对着这张又娇又倔的小圆脸什么都不做又未免太过可惜,马龙便退而求其次地用阴茎在他脸上抽了几下,他面皮薄,双颊很快就浮现出几道淫艳的红痕。

“来,叫一声听听。”马龙夹着他的软舌玩弄,手指立刻被咬了一口:“嘶,你怎么还咬人啊。”

“会咬人的狗不叫。”乌溜溜的黑眼珠,含怒瞪马龙一眼。

马龙被他的伶牙俐齿逗笑,挠一挠他的下巴,眼神意味深长:“你最好是真的很会咬,也最好真的不要叫。”末了还不忘捋一把雪白蓬松的大尾巴:“主人先去洗澡了,小狗不可以进卧室哦。”

小狗不可以进卧室?切,待会儿还不是要把小狗往床上带,现在不进去过一会儿说不定就要爬过去了,坏心眼的马龙什么事干不出来?他才不傻。

洗完澡出来,马龙果然是在床上找到他的,侧躺着把脸埋在枕头里,双腿死死夹着被角,后穴里传来嗡嗡的响声——尾巴的另一端连着一枚跳蛋,遥控器就握在马龙手里。这个很坏的马龙还冷不丁地把被子抽走,磨得小逼一阵酸痛,害他差点就叫出声来。

“果然是小狗,到处撒尿。”马龙把湿透的被角扔在一旁,捡起牵引绳在掌心试了试力度,猛然抽在他已经涨成深红色的阴茎上——和樊振东做爱时,马龙一般都会很有服务精神地帮着撸出来或口出来,先把人伺候爽了再说,但小狗可没有那么好的待遇:“要抽射还是操射?”“操操操!”

真的很难不怀疑他是在借机骂人。

不过马龙不在乎,马龙只是要小狗转过去跪好。他的腿根还在不停的发颤,全靠核心肌群才能艰难稳住身体,可那人又开始挑刺:“真是养不熟的狗崽子,见到主人都不知道要摇尾巴。”说着便在屁股上结结实实给了几巴掌,眼见着雪白的绒毛被夹不住的肠液和润滑打湿成绺,马龙方觉满意,“啵”的一声拔去碍事的尾巴,右手大指揉着后穴,其余四指帮他扩张阴道,左手揽着他塌下去的腰,还时不时摸一把他硬挺的阴茎,没一会儿就把他玩吹了,哭着趴在枕头上倒气。

“换个姿势吧……”他带着泣音求他。

“为什么?用小狗的姿势挨肏不好吗?”

“也有小狗是四脚朝天的呀,”他羞得耳尖发烫,最后几个字囫囵着说完,又做足了心理建设才继续撒娇:“而且小狗的肚皮可以给你揉。”

卖萌可耻但有用,何况他好像真的跪不住了,马龙在他腿根咬了一口,默许他翻过身来。小狗的脸果然憋红了,眼泪流的乱七八糟,咬着下唇向他伸伸手,这是又要抱呢。他在床上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光着身子往人怀里钻,如此说来倒真有点像黏人的小狗了。马龙没有拒绝过这种要求,和他抱在一起,听他急促的喘息慢慢平稳下来,肉乎乎的小腿也开始往马龙腰上缠,然后——

天旋地转,马龙被樊振东压在身下,双手又被牢牢铐住——樊振东说要保留惊喜感,道具都是他挑着买的,马龙根本不知道套餐里还有一双毛绒绒的情趣手铐!

“樊振东?”

“我后来又想了想,觉得还是你有错在先。”樊振东解开项圈,咔哒一声扣到马龙脖子上:“而且你玩得也太过分了,所以现在,轮到你了。”

马龙把牙咬得咯吱咯吱响,樊振东还逗他说要看小狗呲牙,气得马龙狠狠一口咬住他的指根,不过樊振东也大人有大量地原谅了他,展示结婚戒指似的给他看了看那圈齿痕:“也行,也算是平账了。”

蹭歪的兽耳发夹被樊振东取下,端端正正地戴在马龙头上,退后一点确认整体效果,他非常满意地拽着牵引绳迫使马龙靠近:“好了,乖狗,现在你可以来操你的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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