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k Text:
文/皮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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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仍在继续。
我以为村民的尸体会永远像死去的蛾子那样躺在那儿,但他们没有,我注意到那些尸体开始从蛾子的形态,逐渐蜕出人形,密密麻麻的蜕变,这是一个很恶心的过程。
我原本希望雪能继续下一会儿,它们能像裹尸布一样把尸体覆盖住,但很快,我又在这水面摇晃版的恍惚里想到,这是幻境里闷油瓶的化身,情况混乱,随时可能发生变化,他不会现在就清理现场的。
在我意识到那些雪花就是闷油瓶本身的时候,它们开始聚拢起来,没有魔幻电影那样花里胡哨的音效和光影质感,它们只是平静地聚成一具人形,然后如同一层瞬间烧尽的雪壳,融褪下去。
闷油瓶的脏面从那片雪的背后露了出来,那是一张用语言绝对无法形容出来的面孔,它涵盖了人类能够想象到的最极端的恐惧。甚至这一瞬间,我连对闷油瓶气息的感知都消失了。
这个念头让我的心脏突然猛地抽搐一下,我几乎想立刻就弹起来,或者对耳机确认一下,它究竟是张起灵,还是一个邪神背后更加恐怖恶心的,不可名状的未知事物。
这个描述挺咯噔的,可能因为胖子这两天克苏鲁小说的有声播客听太多,他听洛夫克拉特的效果,堪比我当年听英语四级听力磁带,最终的走向,都是获得婴儿般的睡眠。
我没来得及做任何确认,闷油瓶就开始缓慢地向我靠近。与其说靠近,不如说是压逼过来,他弓起背,肌肉的动作完全是一头大型的猫科猛兽。月光下,黑色紧身衣将他的肌肉线条,崩得如同拉满的弓,有种令人背后发冷的力量。
而我现在仰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双腿岔开着,甚至呼吸也十分慎重。这实在是个相当不雅的姿势,我之前在床上也很少对他摆这个姿势,感觉我骨子里还是没那么开放,上床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敏感部位应该打个码。
更别提现在这件衬衫太紧了,扣子已经不剩下几颗,好怕等一下再蹦出去一颗,弹进脏面的洞里,会不会像给老式摇摇机投币,闷油瓶很快会戴着脏面唱鲁冰花?
我只得谨慎地保持这个姿势,一边往后挪动,一边试图判断他的状态,万一他那边的幻觉里,我现在其实并不是我自己,而是一个其他陌生的造型,他很可能会因此对我发动攻击。
鉴于现在的姿势,我希望自己在他眼里应该不是一个一米八一的狂暴螃蟹,那太丑了,而且过于猎奇,他一下子就能辨认出来,邪神不会搞这么低级的把戏。
他从脏面背后发出咯咯咯的声音,我知道他是在试探我,看我会不会根据他的指令作出回应,但这里实在太邪乎,我在幻境里做的事,未必是现实里做的事。
我必须找一个足够证明我是吴邪的动作,让闷油瓶能在一秒钟内认出我。其实有个动作是百分之百可以的,那就是突然抱上去强吻他,尽管现实里,闷油瓶可能只会看到我冲上来咬人。
不过我相信闷油瓶的水平,他在近距离控制目标时,通常都不是直接把人掐死的,真正精于实战格斗的行家,打架用招,一定会在第一招后附加许多小钩子,而这些后续的动作,往往可以用来作为反击的契机。
果不其然,我刚冲出去不到三秒,脖子就猛地一紧,巨大的窒息感从脖颈向上灼烧,眼珠底部都跟着烫起来。蛇打七寸,可能打的就是这个位置,我在半空被闷油瓶像捏一条蛇一样凌空捏住。
不过要的就是这个瞬间,我几乎甩尾似地,把自己整个绕在了闷油瓶身上,并且打算趁机在他裤子口袋里掏一些东西,实体的东西是幻境里绝对不会发生改变的,这是最实用的信号,结果我摸出来的,是一把喜来眠的发票。
好吧。我心想,这家伙挺敬业的,是我这次太乱来了,事发突然,把他们从店里摇出来还是太仓促。
这一愣神的功夫,我已经被闷油瓶攥着脖子掀到了地上,我祈祷衬衫扣子不至于全部阵亡,同时心中警铃大作,他卡的这个位置太要命了,必须做点什么,把他从幻觉里叫出来。
但我失败了,在调动意念的一刻起,暴烈的疼痛就把脑子轰得七荤八素,眩晕过后,我意识到,我的鼻粘膜久违地开始流血。
那血简直止不住,顺着滴到闷油瓶的手背上去,只要吸气,就会呛进喉咙里。闷油瓶用手肘压在我的胸口,我连咳嗽也做不到。
人缺氧的时候,理智是完全不同的,事后回想,我们平时其实也偷偷玩过一两次轻度的窒息play,不过都是浅尝辄止,闷油瓶始终非常谨慎,在忌讳什么的样子。
我知道他是在顾及我的玻璃呼吸道,才没敢真下手,效果过于温情了,还不如我自己用嘴去堵他的几把,每次口交的时候,他的费洛蒙简直是在往我脑子里灌,他操的不是我的嘴,是我的脑子。
我很难描述闷油瓶的费洛蒙,他的费洛蒙十分特殊,应该是由于他的特殊血脉构成,他闻起来像泼在暴风雪里的血,有一点挥之不去的,清淡而凌厉的草药香。我每次给他口的时候,喉口开得很快,最多不超过十分钟,就可以给他深喉,而在深喉的过程中,又很容易被费洛蒙冲过了劲,含着他犯迷糊。
这种时候,闷油瓶不得不强行用手指掰开我的下巴,把我的舌头拽出来,我不知道他的意思是怕我憋死在他的几把上,还是怕我真把他的几把吞下去。
往常,在我有窒息风险的时候,闷油瓶会给我顺气,我一向认为,那是一种颇具他个人特色的体贴,还对别人说过他其实很会替人着想,现在,他终于开始百分百发力,我大概明白了其他人在听我说张起灵是一个体贴之人时的内心活动。
我整个人应该像极了一条企图疯狂把自己甩出去的蛇,而闷油瓶的手始终卡在我的脖颈上,鼻血有一部分开始流进我自己的嘴里,我咳嗽着,半探出舌尖,想从那些黏着腥冷的血浆里寻找一些空气。但我的脸很快被闷油瓶捏住了,舌头只能像信子一样,吐了一截在外面。
他低下头俯视我,那张恐怖的脏面和我几乎贴在了一起,压迫感之强,极难用语言形容,我蜷着的膝盖竟然跟着微微抖了起来,不是恐惧,我非常清楚,那是一种极端的兴奋。
啊,如果舌头再长一点就好了,不知道能不能直接去舔他的脏面,飞坤巴鲁会因为被性骚扰宕机吗。
闷油瓶没给我这个机会,他那两根奇长无比的手指,已经这么塞进了我的嘴里,夹住了我的舌头。他在搅弄我的口腔,我试图发出抗议,鉴于现在的状况,发出任何的声音,都可以说是十分不堪,只好破罐子破摔地顺从。
他的手指捋过我烟头烫过的位置附近,那里的伤口还在,我下意识要把舌头往后收,去挡他的手,结果只是用舌头卷住了他的手指。
这一下就尴尬了,实在太像性暗示,我感觉他的动作也顿了一下,难道因为这个动作,他把我认出来了?不应该啊,按常理来说,不应该是通过一些非常有生活细节感的、心有灵犀的小动作认出对方吗,怎么是这样,我们平常的生活是不是太淫乱了?
不管怎么说,能认出来就是好事,我舌头大概是我全身上下为数不多灵活的部位,于是我像平时给闷油瓶口交一样,舌身绕着他的手指转了一圈,然后用舌尖去轻轻勾他的指腹。
其实研究之后才发现,指腹是发丘指探墓的一个关键部位,由于必须要保持类似高精尖探测仪器的灵敏度,本身其实相当敏感。在我进行这一步动作后,闷油瓶短暂地停下了动作,挺好玩的,有点像系统加载到一半卡住了。
烟烫伤的位置其实还在痛,但我现在没什么心思去管了,只恨不能用舌头给他打串敲敲话。我有了点得寸进尺的心,卷着他指尖玩了一会儿,就用牙去咬,力度不重,我顺着指尖,一路向指节轻轻咬过去。
他的手指在我喉咙里越插越深,那股大雪的味道直接往我身体内部灌,从烟灰燎过的位置上空掠过,原本的灼痛被另一种奇怪的感觉代替,有点难以描述,是一种散发着凉意的空洞,有点像盛暑天气里,群山深处的山洞,注视着它们时,会总没来由萌发去填补那散发凉意的幽黑的冲动。
在这种感觉的蛊惑下,我的脑子开始恍惚,不知不觉中,感觉下巴突然一酸,紧跟着,有人拽着我的后颈,把我从闷油瓶的手上拽了下来。回过神的瞬间,首先迎来的是剧烈的咳喘,眼前一阵发花,我咳了大半天,一时间连思维也停滞了,咳完才想起自己刚才居然忘了用鼻子呼吸。
我稍微缓了一下,视线重新对焦,率先定格的地方是闷油瓶的手指,上面有非常清晰的牙印,我居然都吞到他的第二个指节了,这个喉咙是真的被开发得很彻底。
闷油瓶倒是还戴着脏面,恐怖依然,他的脏面和小张哥他们的都不像,离得越近,越有强烈的非生物感,看不出任何表情,我盯了他两秒,咽了下口水,感觉他压在我胸口的手臂已经松劲了。
他可能确实认出我来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反应过来的,一回神就发现我像个变态一样,在这里给他的手搞深喉,大庭广众,旁边还有一堆尸体,无论这里是幻境还是现实,对他来说,应该都是有点超过了。
我吸了口气,觉得应该跟他确认一下,这时才发觉嗓子一阵火烧火燎的发紧,说话大概率会像破锣,只会起到反效果。于是抬手,在闷油瓶虚钳在我身前的手臂上敲了几下,意思是:醒了吗?
这句敲敲话,是我们两个的小秘密,胖子不知道,当然,他要是知道这是什么场景下发明的,肯定也会希望自己不知道比较好。
他终于给出了回应,一只手迅速沿着我的胸口附近检查一番,我现在已经知道他是在检查我的内脏情况,应该没有很糟糕,之后简单地在我手心敲了一句:007完成任务。
我想起我和胖子合伙整蛊他的这个代号就想笑,多亏他居然还愿意陪着我闹,这个名字总让人联想起美国电影里的那个同名男主,他身边经常更换大深v胸妹。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衬衫,只有最下面两颗扣子是扣着的,实在太恶俗,没想到自己现在成了动作电影里的卖肉担当。
感觉等会警察或者护林员来了,看到这幅场景,估计还会以为这里的邪神要在找个倒霉蛋上身出去溜溜,没想到溜到同性恋身上去了,还能趁机签单,就卖当地的中药,也是赶上时代风口。
我的恶趣味在这个时候突然苏醒了,一把按住闷油瓶在我身上四处检查的手,抓过来按在了我的胸口。闷油瓶没说话,我又按着他的手,在我胸口捏了捏。
“我练的。”我对他说:“手感怎么样。”
他没回答,但手上的动作突然加重了,我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陷进我的胸口,胸肉在他的指间鼓出来,一定会留青红色的印子。我被他揉得有点又痛又爽的意思,自觉地把胯他那边送,他攥住了我的腿,我条件反射想要踢开,他居然顺着就往下摸了一把。
他摸的位置和触感都十分不对,我短暂一愣,批?不对,为什么我他妈的会长一个批?就因为这是淫祀吗,不应该如此简单粗暴吧?
我看着闷油瓶,我知道他正盯着我看,视线隔着脏面,毛刺刺地向我的后颈蔓延。人在走夜路的时候,常会觉得身后有一只眼睛盯着自己。
而我现在的状态,好比同时被几十只眼睛盯住,而它们全都属于同一个个体,无论我走到哪里,始终都会笼罩在一个不可知的来源的注视下。
而这个来源,是闷油瓶。
这劲比邪神大太多了。我想,既来之则安之,反正闷油瓶在现实里已经坚壁清野,这傻逼玩意给了我一个批,那我就先玩玩,反正老子已经号称九门霸王餐专业户了,霸王餐吃得,霸王弓也上得,会害臊的人应该不是我。
我这两年大腿肌肉练得还不错,直接一下子把闷油瓶的手夹在腿间,几乎带着点挑衅的语气,对他笑了一下。
“怎么。”我说:“没摸过,要不再多摸两下?”
闷油瓶毫不客气,隔着那片布料往下按,他只这么一会儿就摸明白了那里的结构,拉开我裤子的拉链,手指探进去,直接按在了那一点新生的发育不完全的阴蒂上,这个部位带来的刺激远超我想象的效果,我腰几乎立刻弹了起来。
刚才的那次窒息过程中,我其实已经硬了,充血的那个部位同时被他带动的布料摩擦,一时间整个人从头皮麻到了小腿,同时感觉下面有点异样的动向,我的内裤好像有点黏,伴随闷油瓶丝毫没打算停下的动作,这种黏腻感还在继续。
与此同时,非常不妙的一点,是我觉得我的内裤,要被闷油瓶顺着那道新长出来的肉缝揉进去了,我已经感受到嫩肉摩擦布料的那种特有的感觉。粘稠的异物感让我当机立断,抬脚轻轻在闷油瓶的身上点了点。
他没有理我,手指勾出来一点布料,拇指按着阴蒂,同时另一只手开始撸我的阴茎,我在这阵突如其来的多方夹击中,一下子头皮炸开,快感多得大脑一时间无法辨别,只能让我喘息的声音越发大起来,下意识往他手里顶,他剩下的手指,还在不慌不忙把那些布料塞进我的穴道里。
下次绝对不会再买除了好看啥用没有的细裆内裤了,他妈的,勒进去的时候在我下身勒得三面楚歌。我恨不得拽住闷油瓶,跟他说别玩了,但一看到他的脸,又诡异地闭了嘴。
大学偶尔会在网上刷到一些乱七八糟的片子,现在会统一称之为人外,我当时根本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觉得猎奇,做贼似地看完,然后清空浏览记录。现在和戴着脏面的闷油瓶面对面做这档子事,一下子有点悟了那类片子的受众。
一阵猛烈的刺激打断了我马上要飞出两里地的有端联想,闷油瓶的手指已经顺着布料插了进来,那种粗糙的摩擦感顺着神经一路向上爬,我的脑子都被细细碾成了滚烫的颗粒,每一粒之间都在噼啪静电。我放弃挣扎,索性闭着眼喘,没来得及回过劲,前端就传来了十分诡异的刺激。
非要描述的话,我以为自己蹭到了一条大蛇的皮肤,冷,无机质般的滑,能感应到鳞片下的肌肉,伴随每一次无声的呼吸和动作起伏,带来与常温哺乳动物动物截然不同的、不可控的触感,产生近似于恐怖谷效应的战栗。这种感觉,和敏感部位的接触是非常极端的,尤其对于我这种曾经一度与蛇类长期亲密接触的人而言,整个人一抖,格外清晰地感到下身的穴肉,在这个瞬间,全都绞紧了闷油瓶的手指。
我猛地睁眼,抬着上半身往下看。
是闷油瓶用脏面蹭了一下我的阴茎。
这个画面的冲击力太大了,我死死盯着他,舌根刚才被他按过的地方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隐隐发酸,正在分泌口涎,闷油瓶没有停止手指的动作,他保持着那个姿势,另一只手滑过我的胯骨,开始向上捋。
我们最开始几次上床的时候,闷油瓶其实一度不太能找到妥善放置两只手的位置,根据他平常训练的样子,我大概估计过,他要是尽全力,应该可以仅凭虎口用力,直接捏碎我的内脏。
闷油瓶的确是一个控制能力强到变态的人,但根据我对他的了解,我们俩敦伦的时候,他也是会出现情难自制的情况的,说起来,我对他这种微妙的心态变化,还稍微有点小爽。
现在,闷油瓶正从我的小腹,重新摸回我的脖颈,像在捋平一条蛇,蛇无声抽搐,梗着脖子,牙和舌头露在外面,毒液从蛇的颈部,几乎是压榨似地流下去。
充血的酸胀感都在极速膨胀,分不清源自是阴茎还是那个新生的阴蒂,我下面已经被搅出了水声,快感开始往一个不妙的峰值攀升,又悬在上面,迟迟不落。我一把抓住闷油瓶的手,想让他往下摸,把我从那种快感里解放出来。
但握住他手腕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我有了别的主意。
我握着闷油瓶抚在我脖颈上的手,开始用力。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感觉到他的手如同磐石,显然在抵制我这种极不正常的行为。
这人真是的,我突然想笑,也确实笑了出来,抬腿往他腰上一勾,把我们两个拉得更近,然后用空着的那只手,往闷油瓶裹在黑色紧身衣里的胸肌上捏了一把。
我说:“这是幻境,我们玩把大的。”
他没理我,我以为我没表述清楚,打算再做点胆大包天的行动,结果他突然伸手,在我单边的乳头拧了一下,应该是在表达不满。可能是在脏面这种状态下,闷油瓶会有一些比较直接粗暴的作风,和平常整体上的风格相悖,我始终觉得,张家的脏面,会让人褪去外界赋予的壳子,比较接近于原本的,未经任何驯化的动物风格。
这很好,我很欣慰,尽管不知道他这算不算同意了,而且他他妈的用劲确实挺大的,老子的胸要肿了。
然而我还是错误地估计了闷油瓶的强悍,以及这个幻境的一些特殊效果加成,他轻而易举地把我翻了过来,按在地上,用我们习惯的位置操进来。
我整个人,从脑子到神经,都剧烈地陷入一片空白,如同有更高维度的东西在我的大脑植入了一片暴盲,刺穿了我全部的感官。如果在古代,会不会有人记载,和恶鬼交媾,会导致短暂的疯癫与失去意识,胡言乱语,不受控制。
等我再次从那个一片空白的世界被抛回来,我的身体已经处在了一个完全不受控的状态,我拱起背,如同一条发动攻击的蛇,听到有人的嘴里不断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叫声,大脑才滞后地意识到,这个人就是我。我的腿内侧和腰,都在带着诡异的麻痒抽搐。
我意图扭动着离开这个狼狈的困境,这是我在过去的这么多年里留下的副作用,但紧跟着,我摸到了身下的一片濡湿。
我刚才居然在闷油瓶操进来的时候,就射了,或者说,我觉得射精的内容不大,主要的是,我好像用那个新长出来的批潮吹了。
闷油瓶摸了一把我吹出来的东西,谢天谢地有脏面,他没像有回突然开窍一样,舔掉我阴茎上残留的精液,我当时还硬着,直接又射了在他脸上。
当我意识到他用那些我自己吹出来的东西,在我后腰上画了几笔之后,他好像直接在我背上画了一个符,这实在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恶俗。我想扭头去看,他攥着我的大腿根,把我猛地往他那里一拽,我腿根现在什么水都有,黏糊得要命,
“你给我画了什么。护身符,淫文?”
我被他操得上气不接下气,里面又空得烧心,断断续续地开始主动摇着屁股,去尽职尽地接近闷油瓶。
我的脖子被闷油瓶从后面夹住,下面的穴里拧得直流水,恍恍惚惚间,我旁边摸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翻开手心,发现那是一枚金属扣。
我意识到,那是一个村民的扣子。
这太不现实了,我费力地喘着,捏紧那枚扣子,被顶得往前跌爬,闷油瓶显然不是很满意,他的做法,是直接扣着我的腰,把我拖回来。
我的胳膊肘在地上拖出两道血的迹象,但我忙里抽空地观察了一下,我身上再也没有其他的血迹和伤口,这是幻境凭空生出的,而附近的尸体,似乎也在随着我和闷油瓶做爱的用力程度,逐渐增加。
我盯着满地纽扣,被闷油瓶操得一时拿不稳,只能握在手心里,但那种感觉,似乎又十分微妙,更新鲜的陌生快感开始从身上的每一处细胞爆裂开来,我不得不仰着头大口喘气,怀疑自己快被陆续起伏的性快感逼得想翻白眼。
我有个想法,或许这个环境里出现的东西,就是我作为环境主人公,身体里欲望最就地取材式的表现。
早点想到就好了,我刚要暗骂,忽然觉得不妙,因为身后的闷油瓶发现我自己走神,那一下差点连带着那个发育畸形的子宫口都快顶到了,我几乎干呕出声,小腹内侧的神经在疼脱过后居然开始一阵发酸的甜蜜,只可惜,张起灵操的这几下大概力度有水平地还原了一下某种我有点不好说的体验,回家真的要跟我妈磕个头,她生我真的好辛苦,我被操两下都要痛弱智了。
我捂着小腹断断续续地叫:“怎么不操里面。”
闷油瓶终于空出手来,在我那个应该是子宫的位置上摸了一下,那里竟然已经操出了一个凸起。
我有点茫然,说:“不会怀孕吗,”
闷油瓶摇了摇头,我知道他这个时候一定是可以和我讲一些家族秘辛哥八卦了,但碍于脏面不能说话。这家伙小时候默不作声,实际上也知道不少的张家八卦,这种黄色知识不知道是好说的,如果张家有统一的性教育,那真是太淫乱了,小孩子不能听。但张起灵小时候没有父母,所以他可以随便听。这经历真的我见犹怜。
下一秒我又怜不出来了,他简直是在这个动作后加上了那种能把粽子甩出七八米的力度,我觉得我下面已经被他操得汁水淋漓,呻吟已经彻底变成了浪叫。
知道这个幻境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我什么都敢喊,什么都敢叫。闷油瓶大概听不过耳,一把捂住我的嘴,用肩颈的力量,直接把我往他怀里带。
我几乎是整个人被他夹在怀里,像操一个飞机杯那样操,他同时完全不放过我的乳头,掐,拧,弹,压,可见天蝎男的确是异常记仇,我胸前的燥热,已经抵不过下面响个不停水声。
他又把我活生生操射了。
闷油瓶用脏面的时候,用的是最恐怖直接的方法,因而投射在幻境里的血似乎格外的多,我跌跌撞撞无处发泄,在碰得到的每个尸体的口袋里,我都翻出了一些金属扣,纽扣上的血黏稠亲昵地粘到手上。我握着那些硬币,突然感觉自己下面传来了陆陆续续的高频率刺激,闷油瓶从脏面后发出咯咯声,显然是不赞成我的走神,我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下一秒,我就被闷油瓶反剪双手,猛按在了地上,他一只手就能把我按得死死的,紧接着,他在我绷得过紧的屁股上毫不客气怜惜地抽了一巴掌。
我很少有羞耻心,何况都到这份上了,一声卧槽就要转过来,但他马上发出了警告的声音,万万没想到我们俩初次接触bdsm play类别的这种东西,安全词竟然是闷油瓶的粽语,我的敲敲话甘拜下风。
也可能是他的这个鬼哨能力用在这种场景,实在让人浮想联翩,我对心里更难以启齿,那就是对闷油瓶的严肃警告,已经成了一种深深烙印我在骨子里的奴性,他一抬手,我就知道他马上要冲我屁股再来一下,毕竟我这次真是把他惹出脾气来了,还是得顺着毛捋。
没想到他这次直接用那两根手指往我批上抽。他的力度实在是太精准了,我觉得他是应该去做bdsm专职调教师的,想来这种老古板怎么能做无趣的工作做这么多年,总得有个副业吧,我有的大学同学跨专业考上中传,现在除给导师放牛做马之外,最多的副业都是去微信朋友圈当烟代,或者去做短视频运营的,他俩一直说,工资窝囊,但能算得上好看。
闷油瓶的技术不是一般的好,按他当年拿鞭子抽人下巴那段我就惦记这一口,他的手指就像鞭子,我能清脆听到皮肉与他手指起伏接触,转瞬之间黏连弹起,又肿胀发热的声响,渐渐的,开始故意往我穴口和阴蒂附近抽,甚至有几次,他绝对他故意蹭抽到了我阴茎的底部。而我躺在那,整个下半身在火辣的泥沼中,战栗着渴望。
终于,在我即将被闷油瓶的手指就抽到潮吹之前,他完整地操了进来。
我们两个现在完全是野兽交配的姿势,我被他严丝合缝地压着,闷油瓶按着我的脖子往地上操,费洛蒙的浓度一下子冲爆我的鼻子,我喘不过气,鼻血只能糊得满脸,但一抬眼睛,就看到那张丑陋不堪的邪神脸。
我在冲撞和颠簸里精神涣散地看着邪神的头,它刚才是闷油瓶用手指拽下来的。身下的土是松软的,我或许该往里面钻,但闷油瓶的虎口已经卡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只能像蛇一样,徒劳地弓起身体,整个人被前所未有的性快感冲击灌满,胸口露出来的部分全是泥水和新土。
最冲的还是血腥味,铺天盖地的血腥味,我现在明白了,那血腥味就是我们的情欲在这个空调里的实体,蔓延在地上,蔓延在我自己身上。我觉得被顶得往前爬,快碰到邪神的头了。我一把抓住闷油瓶的手,再次让他去摸自己的喉管,闷油瓶安抚性的摸了两下。
紧接着,不知道他按了什么穴位,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急促地喘息,但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没有气流从我的喉咙里通过,整个人像电流击中一样抖了起来,一次性窒息和干性高潮后,整个幻境似乎都在扭曲着变化,闷油瓶越操,我离那个邪神的头越近。
我觉得自己的眼部以下简直都成了性器官,这个想法让我很快又陷入了危机,但最后,我还是很快又在那个无头死尸的面前,崩溃地被闷油瓶操吹了,从来不知道这东西这么能喷,我完全只能听见水肉交融的声音,而闷油瓶似乎不打算一次就放过我,他单手按在我的脖子上,又按了一下。
这种性窒息带来的快乐比窒息、扼住脖子都要剧烈,我的命,在这个瞬间完全有闷油瓶掌控,他是我的,我是他的,我的生和死,我们的生和死,全都挂在这条无形的,勒紧喉咙的红线上。
我的舌头吐在外面,根本没力气收回,脑子和眼前全都发白,我可能在尖叫,可能在惨叫,可能说了更多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言,但我好像又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我的阴茎失禁了,流出来的却只有水,它现在成了和批在功能上最相近的部分。
我的大脑终于停摆了,闷油瓶沿着那条他在我脖子按出的痕迹,像条蛇一样滑上来,我盯着他那张世界上最恐怖的面孔的极限,几乎忘记了呼吸,轻轻抬起小臂,双手捧住了那张脏面,我觉得这一刻,好像我的确完成了某种对邪神的献祭。
脏面忽然开始以漩涡般的速度极速收缩,它向上翻卷,如同一个漩涡,沥尽了世间一切的事物,在这翻涌着无数邪恶的深渊尽头,我终于见到了闷油瓶的脸。
他注视着我,眼睛黑而沉。他好像一只鬼,我摸了摸我的心口,烫得能够点一把比我纵火烧山更大的火,让我们两个抱在一起化成飞灰。
“你想出去吗。”他说。
不知道是我们谁先拽住了对方的脖颈,开始了下一场厮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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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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