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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你是个普通的社畜，努力工作几年省吃俭用盘下了一间位置不错的小铺面准备开个咖啡店。前屋主还连带赠送你一个废弃仓库。虽然你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免费的东西不拿白不拿。用来当做杂物仓库或者改成一个小工作室出租也是好的。
这天是咖啡店预定开业前三天，你打算去收拾一下仓库，好在这里囤点物料。今天天气不太好，加之入冬的寒潮来袭，天降暴雨，手里的伞被不间断的雨滴击打得狂震。你的心跳得厉害，总有股不安的感觉盘踞在心头，可能只是开业前的紧张感吧，你想。
去仓库有两条路，一条大路一条小路，小路要途径一条窄巷，比大路省约摸三分钟。雨实在太大了，你没有多想拐进小巷，潮湿的石板和丛生的青苔在雨天里散发腐朽渗人的味道，你裹紧身上的雨衣加快脚步往仓库走去。
“呃 ！…”一个黑影掠过，你的肩膀被对方坚硬的肌肉撞得生疼，伞被撞翻在地。这人很高，一身纯黑，头戴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根本看不清长相。
“喂！——”你叫住他。
黑衣黑帽的人停住，转头瞥向你，他的眼瞳是渗人的鲜红色，像某种大型食肉动物。你有些害怕，叫他给你道歉是不可能了，你也不敢。
你捡起地上的雨伞递给他：“给你。”
那人没有动，你拉过他的手把伞塞到他手里：“别跑这么快了，伞给你，慢慢走吧，再撞到人就不好了。”
那人屹然不动，红瞳带着困惑盯着你。
“我还有雨衣，而且快到地方了。”你指了指身上套着的一次性粉色雨衣，冲他挥挥手然后转头冲进雨幕。
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有病，被撞了该给他拿伞是什么意思，傻子才会这么干吧，当自己是偶像剧女主角吗？你只当是为三天后小店开门行善积德了。
你在暴雨里竭力跑着，没有雨伞遮挡，脸上被淋得满是雨水。
“呼————”你打开仓库门，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深深呼出一口气。仓库的顶灯点亮，带来了不属于这个雨天的温暖。
你正准备脱下雨衣，突然背后贴上来一具健壮的躯体，一只宽大的手掌覆盖住你的口鼻，另一只手钳住你两个手腕。
一瞬间你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
“这位小姐，你好善良啊。一把雨伞可不够，可以收留我吗？”
「绑架」你脑子里瞬间闪过这个词。
“呜呜！！———”你扭动身体挣扎，下一秒捂在口鼻上的手掌收得更紧，仿佛要把你的下颌骨捏碎。
“不要叫，虽然这附近没人，但是我不想找麻烦，你也不要给我找麻烦，如果敢叫，我就把你的下巴卸了。”他威胁你。
你点点头，他放开你脸上的手，捉着你的手腕把你翻了个面。你被吓坏了，根本不敢叫，就像他说的，这附近根本没人，不听话的第一个下场就是被卸掉下巴。
“你…你要……做什么…要……多少钱……”你舌头打结，磕磕巴巴地说完这句话，希望他不要勒索太多，你已经没多少积蓄。
“我不要钱，我说了，要你收留我。”他的指尖挑起你眼尾的泪珠，然后碾碎。
“我要怎么收留你，我给你钱……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你觉得他的要求不知所云，要你收留是什么意思，要跟你长期相处吗？你不敢想象，你此刻只想破财消灾而已。
“小姐，我说了不要你的钱，我要你收留我，我要住在这，听懂了吗。”他拍拍你的脸，你登时吓得直抽气。
“好！！可以……求求你了，我把钱都给你好不好，这个仓库也给你，你放了我。”听到这里你大喜过望。反正这个仓库也是送的，不要就不要了，至于钱财，希望他现在就放了你，你可以把钱都给他。
“嗤………”黑衣人嗤笑一声，盯着你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那可不行，我看中的是你，又不是这个仓库，更不是你的钱。”
这句话瞬间把你打进地狱，你被他盯上了。
见男人准备摘掉口罩和帽子，你赶紧闭眼偏过头去，看到绑架犯的脸你肯定会被灭口的。
“……睁眼，看我。”男人有些无语，新玩具还怪可爱。
你闭着眼睛使劲摇头：“我不看……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了我吧……”
“三”
“二”
你在「一」出口之前睁眼看向他。
你的心跳得很快，这个罪犯长着一张完全理想主义的脸，可是一想到他依然是个威胁你人身安全的罪犯。你因他完美脸蛋产生的一点爱慕瞬间消失。
“收留我？”他又问。
你依然使劲摇头。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冷：“小姐，我给过你很多的机会了，为什么不珍惜呢？”他大力揪起你的后发：“本来你只要答应收留我就好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来收留你，不，收养你。你来做……”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突然大力扯开你的衣服：“我的狗。”
最外面的粉色雨衣连带着外套和毛衣被他扯成破布，两只手腕被他按在头顶，你的裤子很快继承了上衣的命运。最后你浑身光裸地暴露在他眼里。
“放开我！！……不要碰我！！我答应收留你！！放开我，求求你了！！！”你蹬着腿使劲在空气里扑腾踢打却碰不到他分毫。
他的视线很快被你的下身吸引，那里光滑一片，没有任何毛发遮挡。
“天生的？”粉嫩的肉丘被他肆意揉捏。
你嘴里依然重复着放了我，求求你之类的话，他被你念得头疼，扇了你一耳光：“回答我，是不是天生的？”
“呜呜……是…是天生的。”你从小到大都是个乖顺的女孩子，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从来没有挨过打，更别说巴掌。
“天生的母狗。”他残忍地羞辱你。
你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要这样对待你，你明明给了他雨伞，为什么他要恩将仇报闯进来绑架你羞辱你折磨你。
“以后这就是你的窝。”男人拖着你来到仓库的一个角落，这里有一张破旧的床垫，上面铺了几张报纸。“这是我这两天睡过的，现在让给你了。怎么样？”
不指望你回答，他把你推翻在床垫上，架高你的腿细细观察你的屄：“这么嫩，这屄真是会长啊，我今天把它插烂，好不好？”
“不……不要强奸我……我有病的，对，我有病，你强奸我会传染给你的。”你自以为抓住了救命稻草，他肯定会因为这个放过你的吧？毕竟没有人不惜命。
“……”又是一声嗤笑，男人同情地看着你：“你不知道你屄里有一种味道吗？”
他双指撑开你的小洞：“处女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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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白发男子解下皮带把你的手腕捆在头顶，然后拉开裤链，露出他硕大的性器：“念在你是第一次，就不让你舔了，这是你的小主人，以后你要用心伺候它。”你的头皮被他扯得生疼，巨大的性器拍打着你的脸颊留下一连串的水渍。
“说「主人，母狗知道了」骚货。”他又扇了你一巴掌作为警告。
“主人……母………知道了。”太侮辱人了……你故意念得含糊不清。
“不听话？要我把你的喉咙先捣烂吗？”他俯视你，像看一只可怜的流浪狗，随意就能决定你的命运。
“主人……母…狗，听话……”被巴掌扇得头昏脑涨，你在他的威胁下承认自己是条母狗。
男人扶着肉棒在你光滑的外阴上磨蹭，渐渐的，你的穴口慢慢积聚一滩透明的淫水。知道你进入了状态，男人对准小小的肉洞口插了进去。
“啊！！——疼！——出去啊！！——”你尖叫着想要逃离他的侵犯，双腿又开始不听话地扭动起来。
“老实点！”男人抬手扇你的乳肉，他也被夹得难受，从未受到入侵的穴肉过于敏感紧致，像是禁锢野兽的笼子一样。他揉搓着你的阴蒂让你分泌更多的淫液来润滑。
“呜………呜……”你只知道哭泣，这场暴虐的性里你始终都是受害者。
揉了许久也不见你放松，男人咒骂一句，摁着你的大腿根，不管不顾地挺入。
“啊！————”很痛很痛，可是你的尖叫不似一开始那样尖利了，你感觉身体被竖着劈开，所有的力气都从那个缝隙里流走了。
一口气顶破了穴口的薄膜，恐怖的肉棒被子宫口拦住了去路。男人看着露在外面的一大截肉茎评价：“屄这么浅，刚夸了母狗的屄真会长，就这样报答主人的？长一口这么浅的屄只顾着自己爽了。”
穴里的巨物开始大肆征伐起来，干涩的甬道终于妥协，开始分泌水液润滑讨好这位贵客。
“疼……好疼………嗯……救……救我……谁来……救…救……我………”你只能间断地发出气音求救。
“第一次都会疼的，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也很疼，只不过，疼的都是别人。”他附在你耳边低低笑着，说出来的话残忍又过分。
两团奶子因为强烈的冲撞摇晃个不停，被男人揉捏着扇来扇去，然后又拧着乳头拉起来。
“呜……嗯………疼……要死了………”你神志不清地叫着，一个小时过去了，男人不停变换着插穴的频率，好像真的要把你的屄插烂掉一样。
不知道又过去多久，男人的动作突然加快：“主人要射在你的小狗穴里了，接好了。”猛烈的近百下肏干后，你感觉有一股热流冲刷在子宫口，然后你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男人抽出半软的肉棒，精水混合着血水瞬间涌了出来。“真美。”男人掏出口袋里的相机，「咔嚓」几下记录下破处小屄流精的画面。
“留给你做纪念，可别丢了。男人把照片卷了卷，塞进你还在流精的屄里。”
原地欣赏了一下你收到侵犯后的淫靡的的姿态，男人从仓库的箱子里找到一根锁链，锁在了你的脚踝上，另一端被他用奇特的能力镶进墙里。
“嗡……嗡………”你破碎的衣服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男人捡起来，拔掉你的电话卡折断。
看来这里不太安全了，得找个新据点。
男人带上口罩和帽子离开仓库锁上大门，然后催动一团黑红的雾气融入门锁里，确认附近没人后离去。
第二天早上男人才回来，仓库里弥漫着精液的味道，你还蜷缩在那张床垫上，面色潮红，嘴唇发白。
男人探了一下你的额头，很烫。
“……人类真麻烦。”他抱着你坐起来，拍拍你的脸：“醒醒。”
你不知道在做什么梦，一直在呢喃「不要」「好痛」「妈妈救我」
男人捏开你的嘴巴，往里面灌了点水，你喝得急了呛得咳嗽起来。
“妈妈……好难受……”
“我不是你妈妈，我是你主人。”
你没有听到他这句话，烧得昏昏沉沉一直睡不醒。男人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你身上，又搜了几个木箱子，终于搜到一条毛毯，把你细细裹好后，又出门去了。
回来时左手拎着一大袋东西，右手抓着一个背着药箱被黑布蒙住头的人，看打扮应该是医生。
“把她治好。”男人掀开医生头上的黑布，把他推到了你床边。经过诊断好在你只是有点发烧，打过退烧针很快就能好。男人又蛮横地抢走医生的药箱，给他头上重新套上黑布，送回了他的诊所附近。
等你醒来已经是傍晚。一睁眼身边坐着昨天侵犯你的男人，吓得你蒙上毯子缩在墙角一直抖。
“躲什么，过来。”他力气很大，扯得你直接摔进他怀里。
他的身上一直有股似有似无的血腥味，难道他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杀过人吗？他也会杀了你吗？脑子里想着嘴里不自觉问出来：“你会杀了我吗？”
“嗯？”男人奇怪你这么问，又生出逗弄你的心思：“看你表现，听话就养着，不听话就……”有什么锋利的东西抵上脊骨，你被扎得毛骨悚然。
“不听话就肏烂你，肏死你。”男人拉下毯子，拨开你的腿，你以为他又要肏你，吓得想合上腿又想起他刚刚警告你不听话就把你肏死肏烂的话只能任由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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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恢复得不错。那些药派不上用场了。”他拨弄着你的穴肉，里面依稀还有残存的精液。
他一挥手，不知道用了什么魔法，你脚腕上的链子断开。你更害怕了，他好像根本不是人，起码不是正常人类。
“我要带你离开这里。”他这样告诉你，然后你的脑袋上被套上了黑布，他用毯子裹着你扔进了车里。你没法反抗也没力气反抗，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直觉他这么大费周章应该不是想把你带走杀掉。
如果给你重来一次的机会你肯定不会选择走小路。
男人带你去的地方是一处废弃的庄园，说是废弃实际上只是有些老旧。
“我想洗澡……”
“浴室在二楼左转第三个房间，自己去洗干净。”他说完就向另一个方向走去，突然想起什么，男人又回头警告你：“别想着逃跑，你知道下场。”
你拉紧身上的毯子晃晃悠悠去了浴室。泡在热水里，你舒服得想哭，一想到昨天经历了什么你就更想哭。退了烧的脑袋依旧很痛，你需要缕清现在的状况。这个魔鬼不仅绑架你侵犯你现在甚至把你带到了这个陌生的庄园，他是要囚禁你吗？据说这种变态杀人犯都是把人玩够了再杀掉……一定得想办法逃出去。可是他好像有非常可怕的魔法。
明明你好不容易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了，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你忍不住掩面哭泣起来……听着耳边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你丧气地把自己整个人都浸到水里。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头好痛……身体也好痛………意识逐渐远去……
「哗啦」你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着头发从浴缸里拎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你一边咳呛出清水一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感受着劫后余生的侥幸。
“想死？我的狗胆子还挺大，死都敢了，还有什么不敢的？”男人薅着你的头发，面色冷得像个鬼一样，他刚刚警告过你别妄想逃跑，倒是没料想你会去死。
“放开我……好疼…咳……咳咳…你放开……”你呜呜地哭着，下意识把手护在胸前。
男人暴力地把你两只手都拽到身后捏住，你像个小鸡崽一样被他拎到了一个特殊的房间。
“正好，这间房就是你现成的窝，以后你就住在这，什么都不用做。每天等着我来肏你的屄。”他把你甩在地上，你又饿又累，还在呛了水，在地上趴了许久你都使不上力气。
你看着满墙的凌虐道具，各种恐怖的鞭子、锁链镣铐、奇怪造型的椅子还有角落里巨大的铁笼。这些东西完全超出了你的认知，你只知道被他囚禁在这里的日子只会比昨天被强奸的时候更惨。他不仅给你带来噩梦，还要用这些刑具来装点这个噩梦，把这个噩梦无限延长吗。
“你杀了我吧......”你伏在地上呜呜地哭，你有什么办法呢，你只是个普通人，你打不过他逃不出去，如果要你长期遭受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奸淫，你宁愿现在就死了。说话间穴里没排尽的精液还在汹涌地地流着。男人的脚踩在你的小腹上微微用力，残余的精液噗噗地喷出穴口掉落在地。
“杀了你？我还没玩够，不想杀了你。”他的唇很好看，只是他每次开口不是侮辱你就是抹杀你活下去的欲望。
你躺在地上静静地流泪，任由他踩着你的肚子。
“想我放你离开这里？”见你不说话他又开口问你。你的眼珠微微动了动，任然不说话。
“我可以放你出去，不过，你要想跟我去一个地方。”他扔给你一个袋子，里面是一套并不合身的全新女装。你不想放过任何一丝逃生的机会，套上衣服，连头发都没想着吹干就被他套上黑布塞在了副驾。
这次等到下了车他也没给你摘下头套，只是又披了一件外套在你身上：“不要想着能趁乱跑掉。”他自顾自地往前走去，你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什么东西绑住了，被他拉着向前走。
进入一扇大门后，温暖的空气迎面扑来，头上的黑布也被男人拿掉，你的眼睛适应不了突然亮起的灯光只微微睁开一条缝，然而只是这么一线视野也给你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直到眼睛慢慢适应了光亮，你才完全看清了这是个什么地方。这里有人站着有人跪着还有人爬着，站着的人衣冠楚楚，手里握着一条狗绳。跪着爬着的人不是赤身裸体就是满身淫具，无一例外脖子上都戴着一个狗项圈。你被吓得浑身抖个不停呆立在门口，脚上像是灌了铅一样被钉在原地。
“再站着不动你也跪下爬。”男人扯动你手上连接你的无形绳索拽着你继续往里走。你们在一个位置极佳的卡座落座，这里似乎将有盛大的表演开幕。
不多时，主持人上来开始介绍今天的节目，你一句话也听不进去，房间里暖气十足但是你却一直抖个不停。男人看你抖得不正常把你揽到他胸口靠着：“现在就害怕了？你可以留着力气一会儿慢慢抖。”
远远看去你偎着他，他揽着你，暧昧的姿势会让所有人误以为你们是一对感情极佳的爱侣。
实际上这个男人昨天刚刚强奸了你。
很快，主持人退下，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牵了出来，接着就是鞭打和各种折磨得刑罚，你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台上的表演。你倚靠着的男人享受地看着你的发顶，你绝望害怕到发抖的样子比台上的表演更精彩。
耳朵里不断钻入女人的惨叫声和观众的欢呼，你无法理解为什么这群人要聚集在一起享受这么残忍的表演。
然后当主持人宣布额外节目是要挑选十个人上台享用女奴的时候，你崩溃了，任凭你再如何没有性经验你也知道这个享用是什么意思，无非是十个人轮奸她。台下的观众们也加入到了这场淫乱的派对里，纷纷开始交配。你捂紧耳朵蜷缩成一小团，淫靡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比浴缸里的水还呛人。你哭得快要失去力气，男人却拉下你捂着耳朵的手在你耳边说：“不愿意当我的狗的话......把你卖到这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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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话摧毁了你最后一点逃生的希望。原本你以为他带你来这里只为折磨羞辱你，等你熬过这道残忍淫靡的刑罚就可以重得自由，你把他想得太善良了。
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你下意识地摇着头，嘴里重复喃喃着「不要」。男人看着你只觉得你可怜又可爱，随便吓唬两下就害怕得缩成一团抖啊抖。像只小奶猫一样，无害但会挠人，可惜爪子太软像给自己抓痒。
“不许抖！”男人拽着你的头发强迫你抬头看他，你的眼泪流了满脸，眼睛红肿着像个核桃，嘴唇随着哭泣不断喘气翕张，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全部淹没在大厅此起彼伏的交配声里。
“想好了吗？是选择被卖到这里？还是跟我回去做我的狗？”他抹了一把你的眼泪看着你的眼睛问。男人的眼睛是残暴的红，你从没见过这样的眼睛，第一次看到这双红瞳的时候你就预感自己会被撕碎。现在，你有和这双美丽又妖冶的红瞳对视着，他的主人用一道无解的选择题来强迫你作答。
你已经吓得不会回答了，呜咽里夹杂着一两声「不要」。男人听不清你说话，把耳朵贴近你的唇。
“那就把你卖了吧。”男人拖起你往二楼走去。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呜呜……我不认识这个人！谁来救救我！”你挣扎着大喊。其实你的声音很小，即使用尽全力你的呼救也只够你和你身边几个人听到。大厅里无人理会一个女人孱弱的呼救，他们是被情欲支配的奴隶，一味地沉湎在交配的快感中。
“等一下！”二楼楼梯口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拦住了你们。
“这么漂亮的奴隶……不知道阁下愿不愿意共享？”胖子打量着你的脸猥琐地询问你身边的男人：“或者我可以出钱买下她。”
“哦？你想要么？可惜这个奴隶还没有被调教过，怕是……”男人下意识揽住你的腰，睨了你一眼：“伺候不好人呢。”
胖子一听大喜过望，他最喜欢毒打新人奴隶，此刻你在他眼里的身价又暴涨数倍，今天算是走运了。
“那就一起来吧。”男人接受了胖子的请求歪歪头示意他跟上。
男人打开一间调教室的门把你扔到沙发上，胖子跟进来殷勤地锁好调教室的门。你已经绝望到失去了挣扎逃脱的力气，睁着眼躺在沙发上等待着即将降临的残酷命运。
反抗不反抗又有什么区别呢，就像你被男人强奸那天，你反抗得多厉害啊，最后的下场无非是被强奸再额外挨了几个巴掌。这次也不会有什么区别的。
妈妈……我好想死……
你的眼泪仿佛流不干了，它们顺着脸颊流到鬓发里，灌进脖子里，湿黏黏的贴着你的皮肉。你闭起眼睛重新蜷缩在一起，幻想着自己回到了妈妈的子宫里，眼泪就是包裹着你的温暖羊水。
就这样死去吧……
“啊！！！———”惨叫声冲击着你的耳膜，把你从幻想中带回现实。一睁眼，那个胖子已经躺在了地上，男人的手里还握着他尚在跳动的心脏。
“啊！——呜——”男人扔掉那颗心脏，带血的手捂住你的下半张脸：“闭嘴。”
你听话地点点头，看向他的眼神里带上了对死亡的恐惧。亲眼看到一个活人变成一具尸体的心理冲击力是很强的，上一秒你还祈祷着死亡，下一秒你突然庆幸自己还活着。
调教室的墙壁和天花板都做了隔音，任凭你再怎么尖叫也不会有任何的作用。男人捂住你的嘴纯粹是因为不想听。
你的心脏跳得飞快，看着男人躲在地上搜刮胖子身上的财物，你的脑子快速运转着：这人真的会杀人，还用手把人心脏挖了出来，他绝对不是人。
如果趁现在逃跑……
“不想被杀的话，你最好乖乖坐着。”男人没有回头继续清点着胖子的财物，手上动作就像是在翻一块肥腻的猪肉。
你很想吐，但是你已经很久没吃饭了，肚子里是空的，干呕也不敢，你怕惹他不高兴被杀。
男人起身踱到你身边，摸摸你沾满血迹的下半张脸：“你这张脸和红色很配，我不想它这么快变成死人的灰白，所以，你明白要怎么做。”
在你耳边警告完毕，男人拽着胖子的一条腿把他拖了出去。你脸上的血迹在他的触碰后变成黑红色的雾气消散，粘稠血腥的气息也随之消失。
你不敢逃跑，你猜测他之所以这么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肯定是因为他有足够的后手可以困住你，或者说逮到你。
困饿交加下你虚弱地睡了过去。
男人消失了大概半个小时，回来看到你居然睡倒在沙发上突然心情大好，躲在沙发旁就这么静静看着你。
肚子饿得太疼了，你捂着肚子醒来，看到男人直勾勾地盯着你被吓了一跳，又连滚带爬地缩到角落。看到你小猫一样的行为男人生出了些逗弄你的心思：“这么好的机会不逃？看来是真想留在这里。”
你抓着他的手求他：“不要，不要把我卖到这里……”
“那是选择回去给我当狗了是吗？”男人歪着头戏谑地笑着。
你犹豫地摇摇头，你不想当狗，你想当人，也不想和这个强奸你的人再扯上任何关系。
男人的脸色又重新变冷：“你很贪心，就像我第一次问你要不要收留我一样，你浪费了所有我给你的机会。”
他甩开你：“我已经和老板谈好了价码，等晚上就可以让你上台了，开心吗？”
上台……
你脑子里闪过那个被抽得皮开肉绽又被轮奸的女奴。
“不要！！不要！！我跟你回去，做你的狗！！不要卖掉我……呜呜……求你……”你爬过去拉男人的袖子被他躲开。
“我第一次肏你那天，你好像也是这么求我的。其实你既想要给我当狗又想留在这被人轮奸对不对？”恶魔故意曲解你的回答。
“求求你带我回去吧……我愿意……我愿意给你当狗……”你卑微地祈求着，要给这个男人当狗。
“叫我什么。”男人捏着你的脖子，像是捏着只濒死的幼猫。
“主人……我……我愿意给主人当狗……求求您带我回去。”你好痛苦，作为一个人为什么要被逼成为他的狗……
“还想着要去死吗？”他尖锐的指甲抵着你的劲动脉，你知道那个触感不属于人类。
“不敢了，我不敢了………”
男人轻笑一声：“以后不要我啊我的，你是狗啊，是我的母狗。”
“主人带你回家。”你不再挣扎，温驯地被他抱起，饥饿和困乏让你脆弱的神经垮塌，闭上眼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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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你躺在一片黑暗里，身上盖着从仓库里带来的那条厚毯子。手腕和脚腕上沉重的感觉和金属碰撞的声音给你带来了噩耗——你被锁住了。

你挣扎起身，才发现脖子上也被戴上了锁链。

“有人吗……有没有人……”你的嗓子沙哑得厉害，两日未进食的身体还带着病，如今还赤身裸体地被锁住。那个魔鬼还不如直接杀死你。

沉重的铁门打开，门轴带出腐朽的吱嘎声。一个背着光的高大身影缓缓踱步向你靠近。

刺目的灯光突然亮起，你下意识用手去挡，扯得手腕上的链子哗啦啦地响。

“小母狗醒了？”他在你面前半蹲下，托着下巴望着你。

眼睛终于适应了光线，你才认清了你身处那个「刑房」的笼子里。男人的靠近让你忍不住裹着毛毯往角落里钻，眼眶中不自觉蓄满了泪水。

“认得我吗？”男人看着你。

“认得……”你的嗓子好像被人撕碎了，只能发出点气音。

“要叫我什么？”男人晃晃手机的牛皮纸袋，麦香味和焦糖味顺着呼吸入侵你的内脏，胃肠比你的嘴巴率先一步做出回答，发出咕噜噜的肠鸣音向恶魔讨饶乞怜。

“主人……”你艰难地开口。

“终于学乖了？你要好好记住，你的主人是秦彻。”看到你听话的男人心情大好，甚至告诉了你他的名字。

秦彻，这就是眼前这个绑架强奸囚禁折磨你的恶魔的名字。

“吃。”秦彻把牛皮纸袋丢进你的笼子里，你捡起来打开，里面是一块夹着肉的面包。

饿了两天的小狗赶紧把面包往嘴里塞，边吃边哭，眼泪成了佐餐的饮品。

“不许哭！”秦彻被你哭得心烦，踢了一脚笼子警告你。

你缩了缩身子，没出息地把气撒在了面包上，每一下都嚼得格外用力，想象自己在嚼这个恶魔的血肉。

仅仅一个面包下肚远不能填满你空虚两天的肠胃，你不想向他乞食，因为这会让你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条狗。

“主人……可不可以放小狗出来。”母狗这个自称太过羞耻，你悄悄地改成了小狗。比起吃饱，脱离这个笼子才是当务之急。

“小狗？我养的不是母狗吗？”你的小心思被秦彻堪破尔后毫不留情地揭穿。

“主人，可不可以放母狗出来……”你的声音越来越小，泪水又顺着脸颊啪嗒啪嗒地掉。

“出来做什么？这是母狗的窝，狗天生就是要被关在笼子里的，以后也不例外。主人心情好也许能放你出去溜溜。”秦彻把玩着笼子的锁头，随意地决定了你日后的命运。

“求求您……母狗想跟在您身边，母狗独自在这里会害怕……”你做出最低贱的姿势，跪趴在地上祈求他，这是你在那个恐怖的大厅里从被轮奸的女奴身上学到的。无论如何，只有先离开这个笼子才有机会逃跑。

“哪儿学的？连这个姿势都知道？不会是刚才跟台上的奴隶学的吧？”秦彻玩味地看着你，“学得倒挺快，不如……”

“过来，我带你去多学一点。”他突然大发慈悲打开了笼子。

你以为他又要带你去那个恐怖的地方，死死扒着笼门不松手：“主人……主人…母狗听话，母狗不出去了！母狗一辈子待在这儿主人……我不要……我不要去………呜呜………”禁锢母狗自由的笼子在此时突然成了你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可怜的小狗害怕得语无伦次，那是比笼子更可怕的地方。

秦彻看着你恐惧的样子，意识到自己似乎找到了拿捏你的命门。

“不是带你去俱乐部。”他把你强行拖出笼子，“不过你要是再不听话，就把你卖到那里去，知道你这只满身骚味的母狗惹来多少觊觎的人吗？不只是那个胖子，连俱乐部老板都想开高价买你，要不是主人舍不得你，你现在都上台了。”他缠紧你脖子上的链子，向你讲述你昏迷后他遇上的麻烦事，那语气好像真的有这样一位老板想要重金买下你，而「善良」的主人不忍让你受苦才保住了你的小命。

“哦，对了，我骗他们，你是处女。你猜猜，如果他们买下你结果发现你不是，又找不到我算账，他们会把气撒到谁身上？”看你被他编造的故事吓得瑟瑟发抖，秦彻心情难得愉悦起来。

“以后在房间里你只能在地上爬，被我看到你站着走路。我不介意让俱乐部的人帮我调教你。”秦彻过分的要求在「把你卖去俱乐部」这件事的衬托下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你又做出那个从女奴那里学到的姿势哀求他：“母狗知道了，母狗愿意学……”

秦彻拽着你脖子上的铁链把你牵了出去，门外粗硬的大理石地面不适合奴隶爬行，手掌和膝盖都在爬行中失温硌痛。好在地方不远，你勉强完成了初次爬行任务。

秦彻带你去的是一间影音房，除了正对沙发的墙上挂着巨大的显示屏外，其余的墙上面像那个恐怖的「刑房」一样挂满了各种恐怖的刑具。

他真是个变态吧……为什么每间房间都有这些东西。可是出了那个房间起码不会被关在笼子里了，你安慰自己。

你被秦彻拽着手腕拉起来甩到沙发上：“坐好。”

“啊！……”他的力气很大，你的手腕被捏得通红，按照他的指令你乖乖坐在沙发上，手掌包着磕红的膝盖，两个可怜的部位抱在一起相互安慰取暖。

“痛？”秦彻听到你的痛呼浅浅皱眉，尔后他注意到了你被磕红的膝盖，从上衣兜里掏出一管药膏丢给你：“自己涂。”然后他不再理会你，开始调试屏幕。

“啊！好舒服～～主人，打死母狗～打烂我………”屏幕里传来不输给俱乐部大厅现场表演的淫叫，你涂抹药膏的手一顿，扯过沙发上的盖毯把自己藏了进去。

“三”

“二”

你一听到倒数就害怕，慢吞吞地掀开盖毯露出脑袋。眼睛一直朝下看着不敢直视屏幕。
在被他强奸之前，你虽然是处女，可是也看过一些成人电影，你喜欢那种温柔缱绻细水长流的性爱场景，有接吻，有互相爱抚，然后才是温柔的做爱。你不懂为什么会有这种恐怖又变态的成人电影，还有人为此成立俱乐部甚至……

“抬头，看屏幕。不要让我说第二遍。”男人的声音混杂着影片里女人的媚叫传来。

你听话地抬起头看向屏幕，影片里的女奴依然在遭受无情的鞭打刑罚，她的痛苦的表情里为什么又带着欢愉呢？你不懂，只是麻木地盯着屏幕。

男人按下暂停键，中止了淫靡的叫床。

“今天把这个电影背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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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几乎是麻木地盯着屏幕，秦彻离开房间之前恶狠狠地威胁你：“晚上我会回来验收你的学习成果，如果不好好学或者是想着逃跑……”然后你又感觉上次那种非人的冰冷触感抵在你的后腰上。
你又哪里逃得出去呢，项圈、镣铐、门锁、荒无人烟的破旧庄园，还有怪物一样的绑架犯。

屏幕里的影片播放了一遍又一遍，你看着女奴满是欢愉的面庞满心困惑，为什么被那样对待也会有快感呢？

你从房间里找出来纸笔，把里面的台词全数记在上面，小狗脸红的模样像是在抄写情书般，只是落笔之处全是「请主人用力些」「好舒服」「肏坏母狗」这样可怕的淫词浪语，乖巧的小狗连抄录这些词的笔迹都工整漂亮，你觉得自己好像是在给变态情诗赏析批注。

…………

晚上，秦彻回来了，还带来了你的晚餐。

“寿司……”你扑到沙发上狼吞虎咽，今天你只吃了一块面包，其余时间只能靠喝水饱腹。

“……吃饭倒是很像狗。没人跟你抢。”秦彻嗤笑一声，随后坐到了你侧边的沙发上观察你进食的模样。

寿司是你被他囚禁之前最想吃的东西之一，你早就想好了，等收拾完仓库要去日料店大吃一顿好好犒劳自己。可是……可是……想到这里你又哭了。

“啧……不许哭！”秦彻不喜欢你哭，你一哭总是没完没了。而且你一哭那个小动物一样的呜呜声总让他想到第一次肏你时候的场景。他不耐烦地用鞋尖踢了踢你蜷缩的膝盖。

你被他一吓立时止住了哭，只剩睫毛上悬着半滴泪。没出口的呜咽声和混着眼泪的寿司被你嚼烂，你小声嘟囔了一句：“哭都不让哭……”

“这个很好吃吗？”秦彻没有理会你的抱怨，他的注意力全在你的进食动作上。你现在虽然吃相有点难看，但是不得不承认你吃寿司的模样真的让他对这种食物产生了兴趣。

“好吃。”你对着他点点头，眼角的泪痕还未干唇角还全是饭粒。内心挣扎一番，你把剩下的其中一个递给了他。

“……真可爱。”秦彻惊讶于你的单纯天真，刚刚还被自己吓得不敢哭出声，现在又能毫无负担地把食物分享给自己。可怜的小狗不知道，就是这份单纯天真才把她害成这样，如果她没有递给自己那把伞，那，你们的生活应该一直不会有交集。

暴雨、青苔和暗巷，小狗亲手递出的雨伞织就了此刻的镣铐。

秦彻勾勾唇角接过你递来的寿司一口吞下，喉结滚动的弧度让你想起蛇类吞咽猎物的画面，生冷米粒在他齿间消失得毫无声息。他舔舔唇角的动作像在清理沾血的獠牙：“一点味道也没有，难吃。”他这么评价你口中的美味。

“你嚼都不嚼就吞下去当然没味道。”你忍不住反驳他。这人，暂且称他为人吧，真的好奇怪。

“这么小的东西需要嚼吗？”秦彻的回答更奇怪，你瘪嘴看他一眼继续吃你的寿司。

“我明天一定要吃寿司，三文鱼寿司、金枪鱼寿司、海草寿司还有鳗鱼饭寿喜锅我要把菜单上的全部都点一遍。”你听到秦彻在你身后机械地说出一大串耳熟的话。一回头，你才发现他的手里拿的是你的手机，他在读你的备忘录。

“还给我！”你扑上去抢，锁在你四肢上的链子叮当乱响“那是我的隐私！你不许看！”

“这么精神。”然后你被秦彻被反剪手腕按在沙发里，他投下的阴影覆盖了你整个视野。手腕上的链子凉嗖嗖的贴着你饱餐胃部又硬又疼。

“吃饱了的话，不如来验收一下你的学习成果。”秦彻把你翻了个面：“都背会了吗？”

投喂与驯化本是同种仪式的两面——就像野兽在进食后会格外热衷标记领地。

你耳尖通红地揪着链子，视线在地板和天花板之间来回逃窜：“没……太长了，我记不住……”你看着秦彻的脸色逐渐变冷又补充：“但是我都记了笔记的！”你指了指桌子上的几张纸。

“去拿过来。”秦彻松开钳制的手掌允许你去拿你的那叠「赦免诏书」。

你赶紧去取过来递给他：“我有好好记下来的……”

“……”秦彻不动，就这样靠坐在沙发上看着你，看得你头皮发麻。你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只是感觉自己恐怕要完蛋了。

“主人教给你的规矩你都忘了，片子里的东西你又能记住多少。”秦彻冷冷开口，房间里的空气仿佛被他的气场凝结住。你后知后觉地朝他跪下然后双手奉上你的尊严：“小狗……母狗错了，请主人饶恕母狗”

秦彻依然没说话，皮鞋尖挑起你下巴的力度让你想脑子里闪回无数画面——雨天的仓库，恐怖的刑房还有男男女女疯狂交媾的俱乐部大厅……

"母狗该用什么方式认错？"他很久才接过那几张纸，翻动纸页的响动在你听来像食肉动物戏弄濒死的猎物：“记得倒是认真。”

你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影片里犯错的女奴主动拉开主人的拉链用嘴巴……你做不到。这种比被进入还要耻辱的行为，怎么可以用嘴巴去接触那么脏的地方……

“请主人赐下鞭子……好让母狗长记性……”你背诵着其中一句台词，比起嘴巴被开拓成面前之人的欲望容器，皮肉之痛反成了救赎。

“你很幸运。”秦彻突然开口，被卷起的纸张轻拍你的脸：“那些鞭子和道具都是别人用过的，在我把它们全部替换掉之前，你不会挨鞭子。”

你的后路被切断，只能选择用嘴或者是那里讨好秦彻来赎罪了。你难以抉择，两个选项你都不想选。为了不显得自己那么卑贱，你只好把选择权送还给秦彻。

“请主人……请主人随意责罚母狗。”这是你随意编造的台词，影片里并没有，希望你拙劣的临场发挥不会被秦彻拆穿。

"倒是学会递空枪了。"他抓过你后脑的头发，发丝在他指尖逐渐收紧，"可惜了，扳机从来不在你手里。"后颈又袭来那种非人的冰凉触感，你被吓得汗毛倒立，眼泪扑簌簌涌出，你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哭出声，你知道惹怒秦彻只会让你今夜更加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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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你咬着唇呜咽，试图压抑住那奔涌而出的哭声，秦彻不喜欢你哭，他刚才还因为你哭凶了你一句。小狗的泪水顺着眼角流淌，最后滴在了秦彻的手上。

“怎么这么喜欢哭。”他重重地拭去你脸上的泪珠语气里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笑意：“我都还没有对你怎么样。”

“可是你……可是……呜…可是你……马上要……呜呜……对我怎么样了……”预知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你的呜咽变成了抽噎。

“……那你说说，主人接下来要对你做什么？”秦彻嗤笑一声，红瞳攫住你，其中透露出让你胆寒的压迫感。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声音冰冷且带者警告：“不要再让主人听到你说「我」字，再犯错……”

后背坚硬冰冷的东西开始顺着脊柱往上爬，如同一条冷血的蛇，然后停在你的劲动脉处。

“作为母狗应该明白，讨好我一个比讨好一整个俱乐部的人要轻松得多。”秦彻的眉头微微蹙起，嘴里的话是淬火的利刃。

你不敢直视秦彻那充满压迫感的目光，四处乱瞟的眼睛隐约瞥见抵在你劲动脉上的「武器」，黑色的粗糙的类似于铠甲一样的东西。它散发着一种冰冷而邪恶的气息，你相信只要秦彻轻轻一动，就能轻易地取走你的性命。

“主人……呜呜……母狗错了……不要……不要杀我……不是……不要杀掉母狗…呜呜………”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恐惧腌制过的喉咙挤出变调的颤音，秦彻还未动手就已经瞬间剪断了你所有的倔强。

生命遭受威胁的感觉会让人在极短时间内触发求生本能。可怜的小狗弱小又无助，在主人面前的反抗能力约等于零蛋，只能在言语上不断讨饶。

“那母狗是打算用什么来换命？”秦彻觉得你不断落泪的样子非常有趣，虽然哭起来聒噪了些，但是宠物么，对主人有惧怕的情感是与生俱来的本能。看着小狗被自己操纵情绪，比在外面杀人好玩多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变态的愉悦。

“用……用母狗的下面……”你抖着唇掉出来几个破碎的音节。

秦彻没有答话也没有动作，就这样看着你，看得你心里毛毛的刺刺的。你大概知道他不满意你的回答。

“请主人……主人……使用……母狗的……骚屄……呜呜……”你只记得影片里的女奴是这么说的。

“嘴上让主人使用，腿并得这么紧。有你这样子邀请的吗？”秦彻松开钳制你的手坐到另一侧沙发上，等待你的下一步动作。

你认命地翻面跪趴在沙发上，脑袋深深埋进臂弯里，把小屄对着主人再次邀请：“呜……请主人……使用……母狗的……骚屄……呜呜……”你真的有好好在记那些淫秽又羞耻的片段，你记得女奴邀请主人使用自己下面的时候，屁股翘得很高，还像狗一样左右摇晃。

“自己把屄掰开。”秦彻很坏，他要碾碎你所有自尊。

“主人……主人……链子太短了…”你尝试了一下，可是小狗手腕上的链子不够长，这个姿势根本没办法把手绕到身后更别说掰开小屄。慌乱的小狗左右扯着链子，喉咙里发出微弱而急切的声音，不知道如何是好。

「咔哒」一声脆响，一道残影划过，你手上的链子从中间齐整整地断成了两截，连横截面都干净利落。

你又哭了，太可怕了，这么粗的链子就这样断开了。你甚至没看清秦彻用了什么东西来斩断这根链子。

你闭上眼睛抖得像只落水受凉的小狗，努力掰开嫩生生的小屄给身后的主人展示，这里即将迎来第二次入侵。

预想中的疼痛和胀感没有袭来，秦彻的左手摁在你臀上，温热的呼吸吹拂着你的小屄，痒痒的。他的手指正在检查新拆封的玩具般，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小屄的嫩肉，一会儿捏捏一会儿蹭蹭，好像把你当成了玩具。

“真可爱。”你听到秦彻这么评价。你不知道他说的是你还是你的小屄，这区别对你而言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你的大脑已经被他的动作所带来的奇异感觉占据，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去思考他话语背后的含义。你只知道小屄里怪怪的，小腹有些酸酸的。

“呜……嗬……嗬……呃……”你断断续续地发出一些气音，无意识地弓起背脊，脚趾把空气绞出凌乱的褶皱。你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秦彻的手弄得好奇怪……

“主人……主人……呜……”你不知道要怎么表达，你很怕秦彻生气，一想到刚才那根铁链的下场你就止不住流泪。你也觉得自己太爱哭了，万一再惹秦彻不高兴真是把小命给哭没了。

“啊！”秦彻突然把你翻了个面，你整个人都暴露在他的视线里，虽然你从回来到现在一直都没穿衣服，直到现在你才突然萌生了那种被人彻底窥视的羞耻感。

“手放在两边，不许挡着。”秦彻在你行动之前把你的手腕摁在头顶。遇到危险遮挡自己的身体是下意识的本能，秦彻不允许你在他面前还保留这种本能。

“真可爱。”他又重复了一句。

“粉色的，像楼下的花。”

膝盖不自觉地想要合拢，却被早有预料地抵住。

"别动。"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最敏感的阴蒂，你猛地咬住下唇，喉咙里漏出半声呜咽。

你自从来了这里就没下过楼，早就忘了来时的光景。你也很少观察自己的下面，你只知道它有些与众不同，对于男女之事你也是保持着观望和恐惧的态度，作为一个保守的乖女孩，在被秦彻侵犯之前，你和异性最亲密的行为也只不过是牵手而已。

他似乎对你的小屄很好奇，又是看又是摸，像猛禽打量爪下猎物一样专注。

秦彻突然用指甲刮蹭你的蒂珠，奇特的酸胀感突然从尾椎窜上来，小狗慌忙摇晃着脑袋想要甩掉这种奇特的感觉。

你从腿缝里瞥见他的脸。你不懂，像他这样手段恶劣行事残忍的男人为什么会露出这样有些天真好奇的表情。像什么呢？

对，像小动物，吧？

“啊！不！……”秦彻的舌头舔上你的小屄，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你的双腿之间。

你不敢看他的动作，一是出于害羞，还一个是出于害怕。但是下体传来的快感让你忍不住瞟向腿心的方向。贴在小屄上的舌头给你最大的感觉就是「非人」。尽管你从没有被人舔过小穴，但是舌头上密密麻麻的肉刺实在让你难以忽略。

太舒服了，你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你甚至不害怕那些肉刺了，你本该惊惧着逃离的。

“呜……脏……不要舔……主人……不要舔……”你抖着腿哼唧着，把手指咬得满是牙印。影片里的女奴没有被这么对待过，你不知道怎么回应秦彻的行为，只是一味地讨饶。小狗的理智被快感和羞耻轮流入侵，两条被主人掰开的腿抖啊抖，挣扎着想要合上。

“不要……呜……啊！！……”秦彻突然轻轻咬了一下你的蒂珠。敏感的小狗双腿抽搐着夹紧了主人的脑袋。

“酸的。”秦彻抬起头，他的嘴唇和下巴湿淋淋的，本就性感的唇形沾染了水色之后显得更加色情。

“呜啊！……”那些水液统统来自你的小屄。意识到这个事实，你惊叫着捂住自己的脸，只敢从指缝里悄悄看他。

“躲什么。”秦彻拉着你的手把你将你从原本蜷缩的姿态中拽了起来：“不许捂着，看我。”迫于淫威，你只得把另一只手也从脸上挪开，第一次被舔的小狗脸上红得冒烟。

“主人舔了你，作为回报，母狗也应该舔主人。”秦彻说话略略带着性感的鼻音，被舔出情欲的小狗感觉主人的声音好像钩子一样，把自己的心勾得乱七八糟，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他的手指点在你的唇上，那里还沾着你小屄里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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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秦彻的手指顺着你的舌头伸进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搅动着你的口腔内壁，一下又一下，探索着每一处角落，一直朝着喉咙口的方向深入。

你本能地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声音，“呜……嗬……呃……嗬嗬………”秦彻生得高，手掌宽大，连带着指节也比一般人更大，光是伸进你嘴里的两指都足以填满你的口腔。他的动作谈不上温柔，但是也比初次要收敛得多。你想起在仓库的第一次，他的两指粗暴地撑开你的屄口……那种强烈的异物感和被侵犯的感觉至今仍深刻地印在你的记忆中。

和你的屄一样浅。”秦彻把手指抽回来，在你脸颊上蹭了两下，带着一种别样的亲昵与侵略性。

“咳咳……咳……”你趴在扶手上咳嗽起来，被撑开喉咙的感觉好难受，嘴里若有若无还残留着自己淫水味道的感觉太过羞耻了……简直比被侵犯下面还难堪……

“过来。”秦彻岔开双腿坐着，等着他的奴隶的第一次口舌侍奉。

看了一眼手腕上断成两截的铁链，小狗已经知道要乖乖听话了，温驯地爬到主人的两腿间，一点点拉开主人的裤链……

“磨蹭？”头顶冷不丁传来警告。秦彻看穿了你的伎俩，你确实是服从命令了。然而在这服从的表象之下，你悄然打起了别样的小心思。

“母狗没有！”你瘪着嘴摇头，原本磨磨蹭蹭只拉下了三分之一的拉链被你一下子拉到底。手指触碰到布料下性器滚烫的温度微微瑟缩，小狗有些不知所措，又怕又急。努力回想影片里女奴服务主人的步骤，先是把内裤拉下，然后双手捧着主人的性器慢慢揉搓……

淫秽的画面在脑中回放，成了此刻最好的教学指导影像，认真学习的小狗总算得到了回报，在慌乱中找到了一丝指引。你暗自庆幸自己认真观摩了每一帧画面，努力记下每一句台词，单纯的小狗甚至没有发觉这是一种自我洗脑式的心理安慰。

“好大……太可怕了……”你小声喃喃着，眼神又在四处逃窜，你连自己的性器官都没有仔细观察过，更不要说是异性的。看了一整天的片子，你脑子里对异性性器的印象就是又恐怖又丑陋。秦彻这根这和片子里不一样，它没那么丑陋。

它更恐怖。

肉红色的肉棒已经完全硬起，柱身上血管缠绕，龟头上还冒着水液。你一只手根本圈不住粗大的柱身，要两只手一起握住上下抚摸。小狗的手也是嫩生生的，手指因为被肉棒灼热的温度炙烧而微微颤抖。

“摸够了没有。”秦彻突然轻扇了一下你的脸，这是比口头威胁更高一级的警告。你抬眼看秦彻，他脸上写满了不快，似乎已经对你的磨蹭忍耐到了极点。

“知道了……知道了……呜……”小狗声音里全是委屈和颤抖，眼泪蓄满眼眶，你在保命和保住脸面之间选择了前者，认命地闭上眼睛然后尽力张大嘴巴含住肉棒。

仅仅进入一个龟头你就感觉口腔被性器和陌生气味同时塞满，龟头抵在上颚甚至让你有种轻微的窒息感。怎么办……怎么办……影片里的女奴明明游刃有余地侍奉这根东西，为什么自己吃进去就动不了了……小狗只能尽力张大嘴巴去含住肉棒，舌头却抗拒地往后缩，龟头上的孔洞里流出来的液体让你从心理上无法接受。

那里是尿尿的地方……

可是秦彻也舔了你尿尿的地方……

“牙齿收起来，敢咬到我就把你的下巴卸了。”秦彻提前警告你，一只手揪着你的头发把你的头往肉棒上摁着。突然深入喉头的恐怖入侵感引发了你一连串的干呕。

被性器窒息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眼泪混着口水滚滚落下，你求助般地去拽他揪你头发的手，一下一下像是小猫爪子挠人，一点威胁性也没有。秦彻也清楚你无法做到他满意，收到你求饶的信号就慷慨地松开了手。

“呜……咳咳……咳……主人……主人……把母狗下巴卸了吧……呜……做不到……太大了……真的太大了……”你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艰难挤出来的。

“……真可爱。”秦彻又笑，从来没有人这么求过他，提的还是这么离谱的请求。

“上来。”他对你招招手，随意而轻慢。真的像是在招呼一只宠物。

你抬头看向秦彻，只觉得他这张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尤其笑起来的时候，棱角分明的冷冽里又带着一种温柔的气质。

秦彻笑得真好看，起码不像个坏人。你想。

如果他没有强行侵犯过你，没有把你囚禁在这个如同牢笼般的地方，也许你真的会对他一见钟情。只可惜他是个不讲理的怪物，可能这个笑也只是他的伪装，就像是初遇那天他装成一个没带伞的赶路人一样，骗取了你的同情，侵犯了你绑架了你囚禁了你，让你在他的淫威下挣扎求生。

也许是他过分出挑的外表迷惑了你，亦或是迫于他的威压，小狗没有任何犹豫，手脚并用爬上沙发跪在主人身侧。你的身体微微颤抖，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惹得主人不高兴。秦彻拉过你，两只手的虎口精准地圈住你的脖颈探查起来。

脖子被人掌控的感觉很不好，你又回忆起刚才被那根冰冷尖锐的东西抵住颈子的胁迫感。小狗清晰地感受到动脉在他虎口下搏动，一下又一下，像是死亡倒计时。

完了……要被杀掉了……你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被掐死会不会很难受，死得会很难看吗？会不会像那些恐怖故事里描述的那样翻白眼？而且你现在浑身赤裸，等你死了秦彻会给你穿衣服吗？你不想死后被人发现是光着身子的，一点都不体面，很丢人。

恐惧像细密的蛛网裹住思维，你闭着眼苦着脸思考身后事，恐惧的眼泪源源不断，为了死后能保留最后一点体面，你不得不和秦彻打商量：“秦彻！呜！……”小狗豁出去了，大着胆子叫主人的名字，声音因为哭泣而变得有些沙哑。

“……”秦彻的手微微掐着你的脖子作为警告：“允许你喊主人的名字了吗？”

“秦彻……你把我掐死后……能不能……能不能……给我穿上衣服……呜呜……我不想死啊……能不能别掐死我……呜……”你嘴里乱七八糟地说着，又哭又闹，反正都要死了，不如直接把内心的恐惧和不满发泄出来。

“不许哭！”秦彻捂住你的嘴，眉头皱得很深，他真的是被你吵得耳朵要聋了。

“呜！呜呜！呜啊啊！！”你用力拍开他的手掌：“我就哭！呜……反正都要被你掐死了！你真的很讨厌！为什么要侵犯我！为什么要绑架我！为什么还要把我关在这里！！还锁着我！呜呜……没想到我最后一顿饭是寿司……还被你分走一个！凭什么！凭什么！呜呜…………”你继续毫无顾忌地宣泄着自己的情绪，如果不是因为怕得发抖你甚至想要上手打他两下。

“谁说我要掐死你，主人只是给你量量尺寸。”秦彻钳制你后颈的力道突然放轻，扯着你的脸颊肉嘲笑你：“有主的母狗当然要戴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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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泪悬在一半，脸皱成一团，像是一个被人突然点醒的傻瓜。刚才你不要命地叫了秦彻两次。他会不会……

你甚至开始脑补他干脆把你扔进庄园外的荒郊野岭喂狼……

“主人……主人……母狗错了！”你膝盖一软，几乎是本能地“噗通”跪下去向秦彻认错，然后又调转身体背朝他：“请主人使用母狗的骚屄！”小狗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连带着哭泣都止住了。

“这么乖？”秦彻的声音低沉而嘲弄，他走到另外一边的长沙发旁按动开关，折叠的沙发软垫自动摊开变成了简易的床垫。小狗心里有一丝庆幸，求饶认错好歹有用，秦彻没立刻要你的命。

“躺上去。”秦彻命令你。

小狗彻底听话了，爬过去翻身躺下，自觉地屈起双腿：“主人……请主人使用母狗……”

你故意重复了一遍来讨好秦彻，他喜欢你这么说。你现在感觉秦彻也没有那么坏了，你犯了这么大的错，他也并没有要拿走你的小命。只是你瞄到他的性器还是心里发怵，也许多说点他爱听的话对你自己也有好处，如果秦彻高兴了的话，希望他可以轻一点插你的小屄。

“挺自觉。看来母狗确实好好记住了。”他的性器在你湿漉漉的小屄口上蹭来蹭去，滑腻而滚烫。你知道这个触感有一部分是因为你的口水，刚才被迫舔它时，那怪异的味道几乎让你作呕，直到现在你嘴里还感觉残留着那股腥气。

“呜……谢谢主人……”你也记得这一句，要记得谢谢主人。小肉蒂被秦彻磨得很舒服，穴口滴落了晶莹的泪珠，小屄也知道它和侵犯自己的粗大肉棒再次相遇了。

“啊！！……疼！……主人……母狗要死了……”你本来被滑溜的龟头磨蹭得灵魂都浮起来了，突然之间被入侵小屄，把你疼得脸色刷白。指尖毫无血色地抠进沙发的衬布，眼泪又不停奔涌出眼眶。你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胆怯的小狗十分在乎主人的反应，害怕他嫌弃你哭得太吵又要杀掉你。

“放松！”秦彻也被你绞得难受，他粗暴地扯起你的腿，将你的臀部抬高。只被肏过一次的小屄又紧致如初，裹着他的肉茎像是绞刑架。

“呜呜……裂了……要坏了……疼！呜！好疼！……”被侵犯的耻辱感再次袭来，娇气的小狗再也忍不住声音。挨骂也哭，挨肏也哭，眼睛已经哭肿了。

秦彻的耳朵灵敏，他是真受不了你没完没了的哭。只能皱着眉从小屄里退出来。

“真没用。”秦彻也想不管不顾地肏你一顿，可是这里太偏了他担心娇气的小狗又发高烧来不及治就死了，他现在还不想把这么中意的宠物玩死了。

你瘫在沙发上，泪眼模糊地装死。直到秦彻掰开你的腿往里面挤进一管粘稠的东西。

“主人……是……是什么呀，好凉……”你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口，不知道秦彻到底往可怜的小屄里挤了什么。

“润滑剂。”秦彻的手指伸进小屄里来回抽插扩张，两个手指足以撑满你的小穴，你想着如果秦彻的肉棒也只有这么粗就好了，起码自己不会那么疼。不过他终于肯对你温柔一点了。

“嗯……嗬……嗬……嗯…主人……主人……”你渐渐觉得小穴酸软得奇怪，身上的皮肤像是被点燃，每一寸都在渴求触碰。

“主人……呜……”你抖着腿去夹秦彻的手臂：“还要……里面还要……”

“怎么突然这么骚。”秦彻抽出手指，硕大的肉茎抵在你的穴口。插入前他停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恶劣的兴味：“再说一次。”

恶劣的主人非要逼迫你再次发出邀请。

“呜……请主人使用……使用母狗的骚屄……啊！好满……呜……”你喘息着回答。

秦彻又进来了，这次不同于刚才这次没有疼痛，只有满溢的舒服。

“主人……嗬……好舒服呀……再深一点……好舒服……”小狗迷迷糊糊地哼着，声音比被肏坏的小屄还软。

秦彻心里起了疑，他低头看着你那副和上次截然不同的模样，又瞥了一眼手边那管润滑剂，眉头微蹙。

那老变态的东西果然没一个正常的。

秦彻本想让你的小屄轻松一点，好方便自己享用，没想料到润滑剂里还有别的东西，把你变成了这副淫态。小狗娇滴滴的哭声变成了媚意十足的呻吟，秦彻没见过你这副模样觉得非常有趣，于是又挤了一管在你们的交合处。

“嗬……好舒服……母狗里面好满……又变凉了……呜……”小狗一味地沉浸在那股扭曲的快感里，心底的害怕和羞耻被催情剂烧得一干二净，只剩一片空白的臣服。

秦彻眯起眼，手指掐住你的下巴，逼你看向他，眼底闪过一丝恶劣的兴味：“看来母狗还挺喜欢。”他故意加重肏入的力道，想看看你能骚到什么地步。你被他肏得神志不清，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心底却生出一股奇怪的满足。只知道胡乱地点头又摇头，像只被彻底驯服的雌兽。

“呜…啊！……主人……主人……好舒服……还要……好痒……不够…不够……再深一点……”你迷迷糊糊地哼着，声音里带着一丝莫名的依赖。

明明已经凿到宫口了，贪吃的小狗依然扭着屁股去撞主人的下腹，秦彻的裤子被你的淫水染透。

“母狗真的骚透了，只可惜你还没能力把主人这根全吃进去。”秦彻手掌狠狠掴了下你的臀部，手劲大得让臀肉剧烈颤动，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皮肤火辣辣地疼。

这一巴掌像火上浇油，你尖叫一声，身子猛地弓起。小屄痉挛着夹紧他，痛感在催情剂的作用下瞬间转化为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几乎将你逼疯。你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乳沟滑落，眼神迷离地看向他，吐出一串破碎的呻吟：“啊！主人……母狗好疼……好舒服……”

“主人……呜……”你抖着腿去夹他的腰，大腿内侧的肌肉痉挛着：“还要……里面还要……屁股也要……呜……屁股也要……”

“……”秦彻闷哼一声：“被打屁股都浪成这样？”你好像在片子里听到过这句话……

来不及思考，你能感觉到他的性器在你体内变得更加滚烫，龟头硬得像石头，顶得你宫口一阵阵酸胀。突然，他的肉茎微微一颤，表面有什么细密的东西长出来，像一圈圈火热的倒钩，带着微小的凸起，在你敏感的内壁上轻剐慢蹭，带来一种既陌生又强烈的快感。

“咿……啊！！……”你尖叫出声，身体猛地一颤，高潮了。奇特的感觉蔓延四肢百骸，灵魂都被抽离。 可是与此同时，小屄被撑得几乎撕裂，内壁火辣辣地疼，却又痒得让人发狂：“啊！……主人！……什么东西……好奇怪……好舒服……”

“趁着药效，不如让母狗好好享受一下。”秦彻语气里满是恶意的兴味。

秦彻终于放开了一直压抑的本能，肉刺在小肉屄里完全展开，密密麻麻地布满肉茎，像某种异兽的器官，每一下抽插都在你内壁上划出一道道火热的痕迹。你抓紧沙发的衬布，指甲嵌进布料，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到脖颈，滴在胸口上，嫩红的乳尖也被刺激得硬得发疼。

“主人……太深了……要坏了……呜……好舒服……”你哭喊着：无数肉刺刮弄着你最深处，每一下都让你灵魂颤抖，小腹鼓起又塌下，像被他彻底凿穿。

“这就坏了？不经操的母狗。”秦彻拍拍你的脸。

然后他猛地加快了节奏，胯部撞上你的耻骨发出“啪啪啪”的脆响，每一次撞击都让你的身体往后倒然后又被他掐着腰拽回来。

你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总之你的小屄一直在淌水。

“呜……啊！母狗的下面坏了……奶要抖掉了……啊！嗬……”两个鼓鼓的奶包被撞得抖啊抖，小狗只能用手托住它们来稳定。肉茎每一次抽出都勾住你内壁的软肉，带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水，每一次插入都直捣你的宫口，顶得你小腹一阵阵痉挛。

你尖叫着，声音高得几乎刺破耳膜：“啊！……主人！……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你的双腿抖得如筛糠，小屄被撑得红肿不堪，突然一股水液喷出，你歪着头喘得像搁浅的鱼。下身穴口外翻，淌出淫水混着些血丝。

秦彻丝毫不在意你的高潮，只是一味地肏你的小肉洞。

“还会喷水？又流血了，母狗怎么又破了一次处？”邪恶的声音钻进你的耳朵，你被快感推挤着在海里沉浮，已经无法分辨秦彻到底在说什么。

你抓着秦彻的手臂，指甲在他皮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鲜血渗出，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痛，只是低头欣赏你那副被彻底肏坏的模样。

突然，秦彻停了下来，肉茎依然深深埋在你体内，肉刺卡在你内壁上，微微颤动，刺激着你最敏感的嫩肉。

小狗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脖子滑落，眼神迷离地看向主人，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呜…呜……主人……怎么……怎么停了……”你的声音软得像撒娇，小屄不自觉地收缩，渴求他继续入侵。

“母狗还想要？”秦彻把你从沙发上捞起来靠在他胸口，故意放慢语速，声音沙哑而低沉，震得你的头脑更加昏沉。

“要！主人肏母狗！……好舒服……快肏母狗的骚屄……”淫浪的话语出口，不知是小狗在背诵着台词还是出于本能。主动磨着主人的肉棒，期待地看着主人。

秦彻作恶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伸进你的小屄，和那硕大的肉茎一起撑满你。你的穴口被挤得几乎变形，内壁火辣辣地疼。

“啊！……主人……不要！……母狗错了……撑不下了……求求主人！呜…好满……要裂开了……坏了……啊！……”你尖叫着，身体猛地弓起，双手推拒着秦彻的胸口，却摸到了一块硬质的东西，你来不及思考那是什么，因为小屄里满胀感让你几乎崩溃。

可你的身体却背叛了你的理智，双腿抖着继续缠紧他的腰，大腿内侧的皮肤被磨得红肿不堪，像在无声地邀请他继续。

“母狗的屄真贪吃，一根吃不够，居然还能继续塞。”秦彻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他的手指退出你的小肉洞，然后阴茎猛地抽出一半，肉刺勾住你内壁的软肉，带出一股泛红的黏腻的淫水，又狠狠撞了进去，直捣你的宫口，顶得你小腹鼓起一个骇人的弧度。

你尖叫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混着汗水淌满脸颊，可那哭声里却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快感：“主人……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好舒服……呜……”你的声音断断续续，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秦彻低头，牙齿咬住你的颈侧，尖利的牙齿刺破皮肤，渗出一滴鲜红的血珠，他舔舐着那滴血在你耳边低声呢喃：“母狗叫得真好听。”他的气息烫得你耳根发麻，下身动作却截然相反，肉茎上的肉刺却毫不留情地在你体内肆虐，每一下都像是火热的烙铁，烫得你小屄一阵阵痉挛。

你抓着他的背，指甲深深嵌进他的皮肤，鲜血顺着他的脊背流下，秦彻毫不在意，只是更加用力地撞进你的深处，像要将你彻底撕裂又重组。

秦彻的呼吸变得粗重，猛地加速，胯部撞上你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脆响，肉茎上的肉刺完全展开，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黏腻的淫水，每一次插入都直捣你的灵魂。

“主人！……母狗要死了……真的会死的…呜啊……”你的双腿抖得像筛糠，小屄被撑得几乎变形，穴口外翻，淌出一丝血丝混着淫水，快感却像海啸般袭来，几乎将你逼疯。

“呜……啊啊啊……母狗错了……真的不行了……呜……疼……主人…呜……”你嘴里的话从引诱变成求饶，秦彻的动作越来越快，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肉茎在你体内膨胀到极致，纵然有催情药的加持，你也受不了这样狠厉的肏干。

终于，秦彻再次狠狠咬住你的脖子，猛地撞进你的最深处，肉茎上的肉刺像是活物般颤动，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烫得你尖叫出声：“啊！……主人……烫……烫死了……”精液像熔岩般灌满你的小屄，内壁一阵阵痉挛，小狗的水液被堵死在小洞里。混着精液小腹鼓起像有孕般，你被他彻底填满了。

“呜……好多……好烫……为什么这么多……呜……不行……不要再射进来了……”人类不可能有这么持久的射精过程和精液量。你感觉到了不对劲，挣扎着想要脱离恐怖的肉茎，但是小屄却违背你的意志紧紧裹住它，或许应该说是小屄被阴茎牢牢抓住了。

“不许乱动！”你试图逃离的举动引起他的不满，秦彻狠狠扇了下你的乳肉，然后他又好像是找到了新奇的玩具一般对你的奶包又捏又揉：“母狗这里也很可爱。”

恐怖的射精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你早已失去意识。秦彻终于从你身体里退出。硕大的肉茎上还沾着你的液体和血丝，然后那些肉刺缓缓收起，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小狗的小屄红肿不堪，淫水混着精液淌出，顺着臀缝流滴滴答答流了一屁股，你几乎昏迷，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浑身青紫，脖子上还有个带着血的牙印，狼狈不堪。

餍足的主人眯起眼，把外套扔在你身上，语气难得带着一丝温度：“表现不错，好好休息，别死了。”

可怜的小狗被当做泄欲工具似的用完就丢。半夜又发起了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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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小狗又发起高烧。社畜时期熬夜加班留下的虚弱底子，加上两次侵犯的折磨和数日的饥饿，终于将你彻底拖垮。你你昏昏沉沉的，裹着那件单薄的外套缩成一团在沙发角落，意识如坠雾中，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妈妈……妈妈……”这两个字是潜意识里最后的庇护所。

梦里，你回到了小时候，妈妈抱着你，轻拍着你的背哄你入睡，把所有的恐惧和寒冷都挡在外面。可梦终究是梦，现实中的你，只有冰冷的沙发贴着脊背，只有逃不掉的黑暗像深渊巨口，将你吞噬。

第二天早上，秦彻推门进来，看到你脸色苍白，眉头紧锁嘴里还一直嘟囔着什么。

他伸手摸了摸你的额头，烫得吓人，比第一次还严重。

秦彻皱起眉，鲜红的眸子闪过一丝不耐：“又发烧了，怎么这么麻烦。”秦彻很少生病，即使偶尔不适，以他的体质也能迅速自愈。人类的脆弱对他来说既陌生又麻烦。这里太偏僻了，如果像上次一样抓个医生回来给你看病，一来一回耗费太多时间，也不知道你撑不撑得到。看着你昏迷的样子，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解开你手脚上的锁链，随意给你套了一件衣服。想了想又给你裹上毯子，然后抱起你驱车前往医院。

医院对秦彻来说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他五感敏锐，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像无数根细针扎进鼻腔，让他不适地皱起眉。人来人往的嘈杂声在他耳边嗡嗡作响，像一群恼人苍蝇在盘旋。他抱着你站在大厅中央，眼神冷冷地扫视着周围，像个单纯的孩子，却又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疏离感。一个护士小姐看到了他，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走过来。

“先生，您怀里的人怎么了？”护士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关切。

秦彻低头看了看你，语气冷淡：“她发烧了，昏过去了。”

护士带着他去了急诊室，秦彻抱着你，步伐僵硬地跟在护士身后。他能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像粘液一样粘稠恶心。他讨厌这种感觉，讨厌满怀探究的注视，更讨厌这里的一切规则和流程。他只想快点把你丢给这些人类，让他们修好你，然后带你回去。

医生很快诊断出你的情况：高烧、营养不良、肠胃功能紊乱，还有……阴道轻微撕裂。听到最后一条时，秦彻微微一怔，护士突然转过身，直直地盯着他，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秦彻站在一旁，抱着手臂，目光阴沉。他觉得你很麻烦，一个脆弱的人类，随随便便就会病倒，还要他亲自跑一趟医院。可他又舍不得就这么让你死掉——你是他新找到的玩具，手感正好，丢了未免可惜。

医生离开后，一个年轻的女护士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叠检查报告。她看了看你身上的淤青和下体的伤痕，又抬头打量了一下面无表情的秦彻，眼神逐渐变得严厉。

“你是她什么人？”护士的语气带着质问。

秦彻皱了皱眉，没说话。他不喜欢被人盘问，更不喜欢这种带着审判的语气。他的沉默让气氛更加凝重。

护士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继续说：“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她现在的状况很糟糕。阴道有轻微撕裂，明显是被强迫的。你知不知道，这种事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有多大的伤害？她营养不良，肠胃也有问题，整个人虚弱得一阵风就能吹倒。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该好好照顾她，而不是让她变成这样！你以为女朋友是你的东西，可以随便糟蹋吗？！”

秦彻站在那里，眉头越皱越紧，眼睛微微眯起，透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但他依然一言不发，只是低头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你。

他却觉得护士的警告有些可笑又难以理解。良心？照顾？他从不需要照顾什么，也没人要求过他去照顾什么。看着你要死不死的样子，心里却莫名升起一种怪异的情绪——他不想你死，至少现在不想。

医生说你必须住院观察，秦彻的第一反应是拒绝。他觉得你麻烦，怕你醒来后向这些人类告密，把他暴露。但当医生提到你可能会因为身体太虚弱而撑不过去时，他又沉默了。他舍不得你就这样死掉，你是他的玩具，好不容易找到的、趁手的玩具。他也不想就此暴露身份，他讨厌麻烦，却更讨厌失去掌控感。

最终，他点了头，同意让你住院。但提出了一个条件：“单人病房，我不想跟别人挤在一起。”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股天然的威压。

医生和护士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或许正是因为他对你的“特殊待遇”要求，护士才没有选择报警，而是将怀疑压在心底，继续观察这个冷漠而诡异的男人。

秦彻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修长的腿随意地交叠着，警惕地盯着病房门口，像一头守着猎物的猛兽。他心里盘算着怎么让你闭嘴，怎么让你继续乖乖听话。他并不在意护士的警告，对他来说，这些人类不过是多管闲事罢了。

“你进来，关于病人的情况我有些话要跟你说。”还是那个热心的护士小姐，她看到秦彻坐在门外一副惬意的模样，心里生出一股无名火。秦彻一愣，鲜红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耐，但还是起身跟了进去。

“你得留下来陪她。”护士一边配药一边嘱咐他：“她现在还在昏迷，所以暂时只能输营养液，不要随便给她吃东西。如果病人有任何不正常的反应就按铃。”她指了指床头的按钮，目光严厉地扫了他一眼。

护士给你挂上点滴，透明的液体缓缓流入你的身体。过了一会儿，你的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

“过来缴费，还有，你等下拿着这份单子去把东西买齐，以后要给她好好清理私处。作为她的男朋友，你应该好好……”护士看他一句不答以为他是心虚，继续念叨。

"啧……”秦彻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已经为你忍了很久，“我知道了。”

护士看他冷着脸的样子着实有点吓人，悻悻地闭嘴。她摇摇头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低声嘀咕：“真是冷血的家伙。”

秦彻决定留下来陪护你，或者更准确地说，监视你。他不能让你有机会向别人求救，更不能让你有机会逃跑。他坐在病房里，背靠着椅子，鲜红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像两团燃烧的火焰。

深夜，病房里只剩下一盏昏黄的灯。你终于醒了过来，眼皮颤了颤，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却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魔鬼般的红色眼睛。黑暗中，秦彻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直勾勾地盯着你，目光冷冽而危险。你吓得心脏猛地一缩，喉咙里几乎要挤出一声尖叫，但他的动作比你更快，一只滚烫的手掌迅速捂住了你的嘴，手掌的力道强硬得让你无法挣脱。

“不许叫！”他俯下身，贴在你耳边，低声警告道。声音冷冷的，带着极度的不耐钻进你的耳朵，“你除了叫还会什么？不要给我惹麻烦。”

你瞪大了眼睛，秦彻的脸近在咫尺，鲜红的双瞳在昏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亮得出奇。你百分百确信，如果刚才要是叫出声他会立刻将你嚼碎。你想挣扎，却发现身体虚弱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点滴管里的液体还在缓缓流入，能感觉到一丝凉意顺着血管蔓延，才回过神自己是在医院里。

这人？暂且算是人吧，好像也没那么坏。

秦彻松开手，直起身子，冷冷地盯着你。他的目光像在审视一件物品，带着占有欲，没有一丝温情。他坐回椅子上，出声警告：“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想着求救。如果敢不听我的话，我就让你后悔醒过来。”

你不敢动，只能缩在被子里，眨巴眨巴眼睛望着天花板。病房里静得可怕，只有点滴落下的声音和你虚弱的心跳声。你有些不习惯这种尴尬的气氛，壮起胆子开口。
“你……你在这儿干嘛？”你声音颤抖，小得像蚊子哼哼。

秦彻没有理会你。

“咳咳……我想喝水……”你清了清嗓子，感觉嘴巴干得难受，声音嘶哑，带着祈求和讨好希望秦彻能帮你接杯水。

秦彻难得没有说什么，起身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温水递给你。

“我怎么喝呀，我…我没有力气，而且我躺着诶……”小狗小声嘀咕，语气里带着点得寸进尺的试探。

秦彻叹了一口气，左手插进你后背与床的缝隙，轻而易举地把你捞起来靠在床头：“喝。”

你咕嘟咕嘟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个精光，喉咙被滋润后舒服了不少。秦彻见你喝完也很配合地抽回手，又坐在那翘着腿一动不动，血红的眼睛再次锁定了你。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椅子扶手，像在思考什么。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本子开始写东西。

“你在写什么？”你很好奇，秦彻会写什么，记账吗？记你这次生病花了他多少钱？

“你很闲？还有，你该叫我什么？”秦彻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你，你突然觉得秦彻好像不那么可怕了，毕竟这是在医院里，你稍微皮一点应该也不会被怎么样。

“我现在是很闲啊，我叫你秦彻。秦彻！”嗓子被水润过，你叫得脆生生。至少在外面你不想叫他主人，毕竟你又不是真的狗。

“……”秦彻没和你计较，继续在本子上写着。

过了一会儿，你捂着肚子，小声叫他：“秦彻，我肚子饿了。”

秦彻头也没抬，冷冷地回了一句：“你不能吃饭。”

“为什么呀？我饿了嘛……”你皱着眉，声音里带着点委屈。

“医生说你只能输营养液，肠胃太弱，吃东西会吐。”他终于抬头看了你一眼，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是在重复医生的嘱咐。

他勾勾唇角却并不带笑意地再次警告你：“别给我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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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静得让人发慌，只有窗外的风偶尔吹动窗帘，发出一点轻微的沙沙声。你躺在床上，只露出一双眼睛偷偷瞟着秦彻。

你手背上插着针，点滴一滴一滴地流进血管，冷得和床边秦彻的脸一样。高烧刚退，身体虚弱得像被抽干。手指头抬一下都费劲。你睁着眼，盯着天花板上，心里空空的，胃里也空空的。

好饿……好想吃东西……

你咬着嘴唇，手攥着被角，在心里把秦彻从头到脚咒骂了好几遍。

混蛋秦彻！强迫你给他做狗也就算了，连饭都不给你吃饱！

吃饭和逃跑这两件人生大事在心里翻来覆去地滚。你摇摇头，不能再想吃的了，得好好计划该怎么跑，得找机会。医院里人多眼杂，他总不敢明目张胆对你怎么样吧？正好趁着住院这段时间，或许能找到逃脱的办法。

缺心眼的小狗想着想着眼皮就开始不自觉地打架。你连一点逃跑计划都没来得及做，就沉沉地睡着了。甚至连梦里都只有大餐没有计划。中途护士巡查了几轮，换了几瓶新药水，你睡得像块死木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第二天早上，你迷迷糊糊睁开眼，头沉得像灌了铅。第一眼就撞上秦彻，他仍然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随手拿着一本医院发的健康宣传册翻着。他没看你，可你能感觉到他的注意力一直在你身上。

他就这样在那里坐了一夜吗？

你本想关心一下他饿不饿的，可是你一想到他昨晚恐吓你的那些话，你就你不想搭理他，也不敢开口。秦彻看你醒了也没打算理你，只是偶尔翻页时发出轻响，故意提醒你他的存在。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味道，混着窗外的冷风，让你鼻子里酸酸的。你缩在被子里，尽量让自己不起眼，谁知道秦彻这种阴晴不定的人会突然对你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病房门吱吱推开，护士推着小车进来，车轮在地板上滚出刺耳的声响。她停在床边，手里拿着一袋新点滴，看了你一眼，露出一个温暖的笑：“醒了？感觉怎么样？”她的声音挺温柔，和梦里妈妈哄你睡觉的语气有点像。你心里一暖，眼眶有点热，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声音沙哑：“谢谢，好多了，就是头有点晕。”

“私处还疼吗？昨晚看你还睡着就没给你换药。”护士的语气随意里带着关切，却给你说得面色通红。

“没……没…好像……有一点疼……”你结结巴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昨晚醒过一次，被秦彻吓掉半条命，剩下的半条命注意力都在咕咕叫的肚子上。这会儿被护士一问，你确实觉得下面有些刺痛。

脑子里闪回昏迷前的画面——昏迷前被射得满满当当的小屄，脖子上的牙印还有……几乎羞得要晕厥过去。你又开始脑补自己是不是赤身裸体被秦彻带到医院的，你满身淤青和爱痕的模样是不是都被护士看到了？她们会不会在背后议论？

“等下我给你换药。”护士点点头，走过来给你换点滴，她熟练地拔下旧针，又插上新的。你看着她忙活，突然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她不就是最佳求助对象吗，热心又善良。如果你开口求救，她一定可以帮你报警。

小狗心跳一下子快起来，手心冒汗。可怎么开口？秦彻就在这儿，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你，你一动他就能看出来。

你咽了口唾沫，抬头看了秦彻一眼。他依然低头闲闲地翻着册子，眉头微微皱着，像对上面的字不感兴趣。你咬了咬牙给自己做心理准备，小声说：“秦彻……我口渴，能不能帮我倒杯水？”

秦彻抬头看了你一眼，眼神冷冷的，像在掂量你这话有几分真。他没说话，站起身走到饮水机那儿，拿了个纸杯接水。

你没注意到他的动作故意慢悠悠的，像故意帮你拖时间。

护士还在低头弄点滴管，你趁机凑过去，压低声音：“我……我有事想跟你说，能不能……”你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歪头瞄着秦彻的背影，一想到马上就要重获自由，你的心就跳得要蹦出来。手指因为太过紧张攥着被子，指节泛白，手心汗黏糊糊的。

“水。”秦彻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打断了你。他端着杯子走回来，站在床边，低头看着你。

你明明就少看他一秒……怎么就突然就到跟前了……

他的眼神有点怪，像笑又不像笑，嘴角微微上翘，带着点戏谑。像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你心里一沉，难道他看出来了？

“你怎么这么快……哈…哈哈……”你尴尬地笑了两下，用没扎针的那只手接过杯子，却抖得差点洒出来。

护士抬头看了你们一眼，没说话，继续忙她的。

只是手上的冷汗实在出得太多了，引起了护士的注意。

“你的手怎么这么越来越凉？怕打针？没关系，闭上眼睛就好了，或者跟你男朋友说说话转移一下注意力。”

你刚喝了一口水，凉得牙疼，听到「男朋友」三个字直接呛得喷出来，咳得眼泪流。

“怎么了？呛到了？”秦彻突然闪身过来拍拍你的背帮你顺气。手劲不轻，拍得你背疼，动作却装得温柔。

“咳咳…咳………这水有点凉……”你确实是呛到了，“咳……咳咳……秦彻再…咳…帮我倒一杯温的吧。”你咳得满脸通红，眼泪汪汪看他，心里发毛，他演给谁看？

“好。”秦彻对你笑得很温柔，很快，一杯温水又递到了你嘴边。

你被秦彻的笑刺激得头皮发麻，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俩感情还挺好，怎么房事就不知道节制呢？还有你这身上，全是淤青，他昨天把你抱过来的时候我差点报警！下次可不能再……”护士看着秦彻对你的贴心照顾，嘴里又开始数落秦彻的粗鲁行为。你听不进去后面的话，只听到了她说「差点报警」四个字。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你脱口而出，声音激动，嗓门大了些。护士一愣，看你，又看秦彻。

“好宝宝，你真想让人把我抓紧去？”秦彻捉着你另一只手揉捏，语气从未有过的温柔，“我进去了，谁照顾你？”他微微使力就捏得你手腕发麻。

你汗毛倒竖，胃里直犯恶心。他把你的手腕攥得死紧，让你根本挣脱不开。

医院里情侣、夫妻不少，秦彻五感异于常人，在你昏迷期间光是听就听了一大堆八卦和情话。现在应付护士，顺便拿捏你，也是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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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的事儿我可不掺和。”护士看着秦彻抱着你那副黏糊的样子摇摇头。她手里拿着一包新的纱布，语气平淡却带点揶揄，像是在看八点档的狗血偶像剧。

“来，给你下面换药。”护士走到床尾掀开你的被子，示意你支起腿。

实在是太尴尬了……护士已经默认秦彻是你男朋友，甚至还认定你们在床上玩得挺“花”。

小狗脑子转得飞快，再试一次，再试一次！你放下杯子，装作肚子很难受的样子挣开他，皱着眉说：“秦彻，我饿了，能不能帮我买点吃的？好久没吃饭了，胃里空得难受。”

你甩着被他捏到麻痹的手指，龇牙咧嘴地抽气。瞪又不敢瞪，骂又不敢骂，只能憋在心里。

秦彻没动，就只是站在那儿盯着你，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像在看一只笼子里扑腾的小鸟，你越是挣扎，越像是撞在笼壁上自取灭亡。

“饿了？想吃什么？”他慢悠悠地开口，尾音里藏着点逗弄。他在等，等你自己露馅。

你咬了咬嘴唇，心跳得更加厉害，半天才硬着头皮开口：“炸鸡好了，我想吃热的，炸鸡挺好的。”你说完抬头对他笑，眼里装出点期待，希望这样真诚的表演能骗过他……小狗心里慌得要命，刚才已经失败一次了……这次一定要成功！

不成功便成狗！

你猜测有外人在，他不敢怎么样。只要把他支出去，哪怕一分钟，你就能求救。

护士停下手里的活皱了皱眉，看了秦彻一眼：“别去买了，她刚醒没多久，肠胃还虚着，不能吃油腻的东西。医院给高级病房的病人都配有营养餐，挺好消化的，等会儿就送来。”她的语气严肃正经，明明是为你着想的关怀，却切断了你唯一后路。

小狗心里一凉，这简直就是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你甚至连换药的尴尬也顾不上了，逃跑的希望刚冒了个头就被掐灭，你咬着嘴唇，眼眶热得要命，可又不敢真的哭出来。

秦彻站在一旁，歪着头看你，嘴角的笑意更深，猎食者最喜欢欣赏猎物垂死挣扎的蠢样。因为你看到他的眼神明晃晃地写着：你完了。

小狗心虚地闭上眼头往枕头上一靠，蒙上被子装作累了死了不想说话。你不敢看秦彻，也没脸看护士，只能缩在被子里装鸵鸟。小狗心里全是绝望，求助计划甚至还没出口就胎死腹中……老天，你真的站在秦彻那边吗……

护士收拾好东西，又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就关上门走了。「砰」的一声，门合上的声音像法槌敲下，给你判了个无期徒刑。房间里又只剩你和秦彻，小狗闭着眼，心脏狂跳，脑子一片混沌，像掉进了一个黑洞，怎么爬都爬不出来。

秦彻没急着兑现「让你后悔醒过来」的威胁，他拉过椅子坐下，腿随便一搭，双臂抱胸低头盯着你，嘴角还挂着那抹渗人的笑，眼神却异常冰冷。由于刚刚欣赏完一场蹩脚的独角戏，他心情颇好。

小狗依旧紧紧闭着眼，可还是能感觉到秦彻的目光隔着被子，像刀子一样扎在你脸上。你咬着牙发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没好好计划就贸然求救的蠢行，如果现在给秦彻下跪求饶他会放过你吗？

“装睡？”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嘲弄，短短两个音节就激得你头皮发麻。

“挺会演啊。”他顿了顿，往前倾了倾身子，声音压得更低，“刚才是想干什么？嗯？跟护士告状？”

你依然躲在被子里不吭声，祈祷装死能蒙混过去。他猛然拽下你蒙在头上的被子：“让我倒水，买饭，还要吃炸鸡？母狗脑子转得挺快啊，可惜笨了点。”回味了一下刚才你拙劣的表演，他又笑了出来。

你瘪着嘴，眼泪憋不住地往外涌。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给他跪下……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挺能编吗？”他看着你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笑得更为「和善」

你终于忍不住了，睁开眼对上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真的没想干什么……我就是饿了……真的只是饿了而已……。”小狗知道这话站不住脚，仍然硬撑着，眼里混着畏惧和不甘。

秦彻盯着你看了几秒，眼神越来越冷，嘴角的笑也慢慢收了回去。少了嘴角的弧度，他看起来更不好惹了。

小狗在心里求神拜佛：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他站起来，踱步到床头，继续用看狗一样的眼神看着你。秦彻个子很高，俯下来时像座山压过来，小狗吓得往后缩，可被床头挡着，退无可退。

“饿了？”他重复了一遍，语气慢悠悠的，细细咀嚼你的谎话，“你当我跟你一样蠢？”他伸手捏住你的下巴，手劲不大，也吓得你一哆嗦。他的脸逼近你，鼻尖几乎和你的贴在一起，红色的眸子里仿佛有岩浆在滚动，“我跟你说过什么，记不记得？”

你眼睛因为紧张而疯狂眨着，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心跳得要炸了。你记得他说过“不许叫，不许给他惹麻烦”可小狗刚才的行为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你抖着声音说：“我没……我没说……”

“没说？”他打断你，声音冷得像冰渣，“没说你支我出去干什么？想让护士救你？”他松开手直起身子，低头看着你，眼神里全是警告，“我再告诉你第二次，你要是敢乱说话，我就让你后悔醒过来。”

你吓得连连点头，眼泪掉得更快了。你完全明白秦彻不是吓唬你，他真干得出来。毕竟你亲眼见过他杀人。

秦彻站在那儿盯了你一会儿，见你哭得差点背过气去，皱了皱眉，像有点烦。他转身靠着椅背坐下，手插在兜里，又变成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随即踢了一下床腿：“哭什么？没死就老实点。”他的语气永远带着不耐，却没刚才那么凶，估计是懒得跟你计较了。

小狗咬着手指，强行把眼泪憋回去。

过了会儿，病房的门开了，送餐的阿姨推着车进来，放下一份营养餐。你睁开眼，看了看那份餐食，心里一阵堵。

好想吃炸鸡啊……热乎乎的、油滋滋的炸鸡……

秦彻抬头看了你一眼，冷冷地说：“吃。”

你慢吞吞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塞进嘴里，一点味都没有，像在嚼纸。你又夹了几片萝卜嚼吧嚼吧咽下去，眼泪差点又掉下来，想逃跑是真的，想吃炸鸡也是真的。

秦彻观察了你一会儿你的进食状况，然后又拿出那个本子开始写东西。

“营养餐也要另外算钱吗？”你觉得他就是在记账，忍不住出声嘟囔一句。

“再多嘴一句，下次我就当着护士的面肏你的小屄，让她们都看看我们玩得有多花。”

“咳咳！……咳……不要！我再也不多嘴了！”你被他的话呛到，又开始咳嗽。为什么他能这么自然地说出这么粗俗的字眼！

“怎么了？宝宝——？”秦彻歪着头逗你，故意把宝宝两个字拖了个长音。

你埋头吃饭，再也不敢回话。

吃完饭你又只能躺着，想看电视被秦彻嫌吵。实在太无聊了，你又沉沉睡去。一直到傍晚，秦彻也没离开半步。

醒了的小狗开始抠指甲玩，除了睡觉，你没有打发时间的其他办法。护士每次给你换完药就会离开，唯一能和你说话的就是秦彻。

小狗灵机一动——把他烦走的话，你会有机会求助吗？威胁和警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你又开始招惹起秦彻。

“秦彻……”你试探着开口。

“……”秦彻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在本子上写着。

“秦彻你无聊吗？”

“你不用吃饭吗？”

“好像也没见你睡觉？”

“秦彻…你是不是人啊？”

“要我把你的嘴巴塞住吗？用这里。”秦彻被你烦得不行，他的手按在腰间，仿佛你再多说一句他就会解开腰带用那根恐怖的肉棒塞满你的嘴。

你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头摇得像拨浪鼓。

敲门声突然响了两下，护士照例来巡查病房。

此时的护士小姐在你眼里简直就是救世主。有她挡在你和秦彻之间，有安全感多了。

“护士姐姐……我想洗澡……”你扯扯护士的袖子小声对她说着，希望再创造一次求助机会。

“洗澡？让你男朋友帮你洗啊。啊！你是不是担心受凉？那擦一擦就好了，别用淋浴。”

“还有你私处也还没好全，你俩在浴室里不许做坏事哈！”护士对你眨眨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随后离开。

“…………”你认命地闭上眼，为什么她要先入为主地默认秦彻是你男朋友呢？事到如今你也不好再解释，不仅可能越描越黑还容易出人命，毕竟秦彻的脾气并不好。

你和秦彻再次回到了独处的状态。

“不是要洗澡吗？进去。”秦彻起身就要来抓你。

“我不洗了，我…我感觉有点晕……”小狗立马缩到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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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洗澡吗？进去。”秦彻起身就要来抓你。

“我不洗了，我…我感觉有点晕……”小狗立马半张脸缩到被子里低声嘀咕，试图找个借口搪塞过去。确实，头有些昏沉，但更多的是心虚。

“晕？是不是被你自己给熏的？几天不洗澡，都酸了。”秦彻勾唇笑你。

你是真的晕，秦彻一笑你就晕，心跳还有点快。谁叫他长着那样一张脸，即便有时候笑得很渗人也有种别样的魅力。虽然你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他的存在本身对你来说就像一场无法逃脱的风暴。

“没有啊！哪里酸了？！”为了掩饰尴尬和那股莫名的慌乱，你甩着脑袋在自己身上左闻右闻。鼻尖却只传来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哪里有什么酸味？

“真像狗。”秦彻低笑出声，听着他低沉又略带纯然的笑，你的心跳更快了。

“是你自己身上的吧！你不也没洗澡！”怎么又说你是狗！你不甘示弱地反击，秦彻天天在这盯着你，也没见他洗澡。他闻到的酸味肯定是他自己身上的。

“我洗过。”秦彻淡淡地说，弯腰拎起脚边的包，从里面拿出来几套一模一样但是全新的衣服，无一例外都是全黑。

“你的衣服怎么都一样？”你有些失语，这人是不是有病呢？怪不得他每天穿的都一样，原来他只买一模一样的衣服。你盯着他，突然觉得他这怪癖有点可笑，又有点莫名其妙的可爱。

“穿什么样的衣服很重要么？不都是蔽体。”秦彻语气依然平淡，像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他从包里拿出一套女装，随手丢给你，跟你之前穿的那套一模一样，单调得让人提不起兴致。

“起来，去洗。”秦彻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仿佛刚才的调笑只是你的错觉。

小狗心不甘情不愿地从被子里挪出来，即使知道接下来没什么好事，你也想尽力拖延时间，让这个不怎么好的下场来的更晚一些。

“三”他只说了这一个字，却把你吓得够呛。

这个字的意味不言而喻，下一秒小狗一下子窜到地上。

“呜啊！”不知道是饿的还是吓的，你的腿软得很，一下床就歪在地上起不来了。你抬头可怜巴巴地望向秦彻，希望他能看在在你站都站不起来的份上放过你。

“……”秦彻不耐烦地叹了口气，单手拎起你夹在腋下，“母狗比那些片子里演的好。”

“你放过我吧秦彻，我真的不是装的，我…我真的腿软！我不洗澡了！等下着凉了还得住更久的院，花你很多的钱！我会还不起的…求求你了……你是好人…放过我吧……”

“好人？刚才不还问我是不是人吗？”秦彻冷笑了一声，“我得好好给你展示一下我不是人的样子。”

“呜……我错了……”你又哭了，没事找事说什么要洗澡。你就应该乖乖地躺着装死，逃不掉就逃不掉吧，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再次和他亲密接触。

“好痛！呜……”秦彻把你扔在卫生间地上，像丢垃圾一样。病房和卫生间的门被他一并锁上，咔哒一声，隔绝了你最后的希望。

卫生间本来并不逼仄，但是秦彻太高了，那么大一只，再加上他周遭散发的危险气息把你逼得不住往角落缩。

“躲？”他就站在那，一个字就止住了你往后缩的行为。

小狗认命地停住动作，犹豫了不到一秒，讨好地爬向主人，跪着认错：“主人…母狗错了……”

你终究还是屈服了，你接二连三地在秦彻眼皮子底下作死，还每次都被他逮个正着，他真的会把你杀掉。

“主人不要杀掉母狗……母狗还有钱的！”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你抱着秦彻的大腿哭着求饶。

“谁要你的钱。”他蹲下来，离你很近，近到你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秦彻的手指一粒粒解开你病号服的纽扣，动作慢条斯理，像在拆一件礼物，“你的学习成果我还没有验收完毕。”

“呜！疼！”左边的乳头被他重重拧了一下，痛得你身子一抖，眼泪又涌出来。

“解开。”

小狗的手颤抖着去解主人的腰带，把那根恐怖的肉茎释放出来。半软的柱身垂落在小狗面前，存在感十足。

“不想挨肏就乖一些。”秦彻用手背拍了拍你的脸。

“手给我。”下一秒手被他捉住覆盖在巨大的肉茎上。热烫的温度透过手心，你几乎脸红得要炸掉。

“不是说…要给我洗澡的吗……”小狗可怜兮兮地望着主人，说好的洗澡怎么变成了这样……

“主人给你洗澡，当然要先收取报酬。”

你就知道，秦彻不会这么好心帮你洗澡。

“可是我身上很脏！对！都臭了！”只要能打消秦彻肏你的念头，臭就臭吧。

“你身上不是臭味儿。”他俯身拍拍你的脸，“是骚味儿。”

“睁眼。伺候好你的小主人。”有了秦彻的命令，你不敢再闭眼，巨大的肉茎直挺挺地对着你的脸，马眼上的液体滑落进手心，黏腻的触感让你的脸更加热烫。

“真软。”小狗的手心肉肉的软软的，主人对它十分满意。可是得了夸奖的小狗多少有些不知好歹，仍旧流着泪，手上的动作也磨磨蹭蹭的。

“呜！”脸上传来剧痛，疼得你哆嗦。

“就这么报答我？主人可是救了你的命。”秦彻逐渐没了耐心，他捏紧你的脸颊，红眸里温度降到冰点。

“用嘴。”他掰开你的嘴强行进入，把它当成了泄欲用的工具。

“呜！呜！……”你再一次被这根恐怖的肉茎填满口腔，眼泪从眼角挤出来。

“好好舔，牙齿收起来。”这个命令让你无所适从，你的嘴巴已经被撑到最大了，舌头都被挤得没了位置，更遑论做出「舔」这个动作。

你痛苦地推拒着他的小腹，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哀求。肉茎的主人不为所动，反而变本加厉地进入更多。随后这份推拒变成了抓挠，这是来自即将窒息濒死的小狗的反抗。但是在秦彻眼里，却只是可笑的挣扎。

秦彻拔出肉茎，然后「啪」一个耳光打在你的脸上，清脆的响声在卫生间里回荡。

“呜……呜…咳…咳……”你哭着趴在地上咳嗽着，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被入侵喉咙的痛苦让你崩溃，你感觉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只有你们俩的老旧庄园里，阴冷、压抑、无处可逃。

“主人……母狗错了…呜呜…不要打…好痛……”小狗脸上浮起一个明显的红色巴掌印。你边哭边哀求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乖一点，就不会挨打。”秦彻从地上把你揪起来，头皮被他扯得生疼。

“我没什么耐心。还有，别以为我在医院里就不敢怎么样。整个医院的人……”墙上的镜子莫名裂开几条纹路，“我都可以让他们全部消失。”

“就从你最喜欢的那个「护士姐姐」开始，好不好？”然后你看到一条黑色的巨尾缓缓出现并缠绕在你的腰上，隔着衣服你都感受到它的冷硬，以往那些冰冷可怖的非人触感皆来自于它……

此刻你终于明白过来，原来秦彻说「好好给你展示一下我不是人的样子」是这个意思……

Chapter Text

“呜…呜……主人……母狗错了……不关其他人的事……母狗会听话的……呜…真的真的不会再求救了……”腿一软，整个人歪歪斜斜地靠在他腿边。恐惧像冰水一样漫过全身，你甚至能感觉到膝盖在微微打颤。事到如今你必须用行动证明自己的顺从，你哆嗦着伸出手，主动捧起那根粗硬的肉茎，往嘴里塞去。口腔被撑开，龟头几乎顶到喉咙口，带来一阵窒息般的压迫感。你干呕了一下，却不敢停下。

“母狗真善良，就是因为你的纯真才给你带来我这个麻烦，知道吗？”秦彻低头看着你，慢条斯理地说着，语气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戏谑。他红色的眸子里满是嘲讽，嘴角微微上扬，闲闲地欣赏着你的痛苦。小狗眼泪汪汪，鼻尖泛红，脸上的慌乱和急切在他眼里不过是可笑的挣扎。你的天真善良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反而变成了囚禁你的牢笼。

你喘着气，吐出嘴里的肉棒，眼泪汪汪地看秦彻，突然跟他打起商量：“能不能…不要这么叫我……”你真的不喜欢这个称呼，你明明是人，不是狗。

“母狗是主人给你起的名字，不喜欢也没用。”他冷冷地打断你，手掌毫不留情地按住你的后脑勺，又把你的脸往肉茎上撞，“舌头好好舔。”也许是你舔得不错，他并没有过多计较。

锋利的尾巴尖抵在你的颈动脉上，每次呼吸，你都能感觉到那冰冷的触感，像死神在耳边低语。小狗只能含住龟头，伸长舌头笨拙地舔，生怕一个不小心触怒他。

“手别闲着。”左手被他摁在囊袋上，“主人多疼母狗啊。”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温柔，“让我射出来，今天就放过你。”

软绵绵的手心碰触到一片奇妙的皮肤，开始轻轻揉捏。

你低着头，手指僵硬地动着，口腔里满是黏腻的触感。

“这嘴真没用，舔了这么久都吞不进去。”秦彻嫌弃地说，可他的嘴里却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小狗直到这声音意味着主人心情不坏，于是更加卖力地舔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试图讨好他。

“真想肏母狗的小屄，嫩得像花苞。”秦彻想起你腿间软嫩的粉肉，虽然不太经肏，但是嫩得不像话。他语气里甚至带着几分怀念的遐想。

你下意识夹紧双腿，想起自己可怜的小屄被他粗暴对待的画面，心头一阵发慌。“你觉得护士给你换药的时候，会不会以为这里是被我特地弄干净的？”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像是突发奇想，紧接着撤出肉棒，单手抓住你的脚踝，毫不费力地把你倒提起来。

“啊！”你像个玩具似的被他拿在手里，手忙脚乱地挣扎着。秦彻低头一看，眼神变得更暗了：“湿了？才挨过两次肏，我说过的，你是天生的母狗。”他的手指捅进你的小屄，进入得意外顺畅，胡乱搅弄了两下随后抽出，拉扯出一条暧昧的粘液，上面还带着着淡淡的药味。

这片隐秘的领土如今却被他反复侵占，留下了他的痕迹，无法抹去。

“主人…主人…母狗的小屄还很痛，不要插啊……真的好痛……”你回忆起被他侵犯的撕裂感，眼泪又涌了出来，双腿不自觉地乱蹬。

“老实点。”他皱眉冷硬地警告你，然后把你夹回胳膊下，像对待一只不听话的宠物，打开门把你扔回到病床上。

“乖一些，我也让母狗舒服。”下一秒嘴里又被阴茎填满。秦彻的双指插入小屄深处。

“呜！……”他的大拇指揉在你的阴蒂上，激得你直颤。你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口腔被堵得满满当当，只能从鼻腔挤出细碎的气音。

“这里？”阴蒂被他的食指拇指猛地捏起再用力一扯。

“啊！……”你拼命摇头，口腔里的肉棒滑了出来，身体剧烈颤抖着迎来高潮。穴里的手指被一股热流包裹，他抽出手时，水液顺着指缝滴下来，湿淋淋地淌在床单上。

“又光顾着自己舒服了。”秦彻嗤笑一声，抬手轻轻扇了你一巴掌。你脸上沾了自己的水液，像一层甩不掉的羞耻，显得更加淫乱。

“呜……呜…你缩着身子瑟瑟发抖，双腿紧紧交叠在一起，试图缓解这种可怕的快感。

秦彻低头看着你，红色的眸子冷笑着嘲弄你的不堪。他的手指在你脸颊上抹了一下，把湿液涂得更开，黏糊糊的触感让你头皮发麻。然后，他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抬头，“舒服够了没有？”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却带着一股让人发寒的意味，“该轮到主人了，真是不懂事的母狗。”

你的脑子里仍然一片空白，刚才的高潮让四肢酸软，连呼吸都还没缓过来。秦彻的手已经按住你的后脑勺，五指插进你的头发里，抓得你的头皮一阵刺痛。另一只手握着那根依旧硬挺的肉茎，粗壮的柱体在你眼前晃了一下，对准你的嘴，“自觉点。”他命令道，语气冷得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呜……主人……母狗……”你想求饶，声音却沙哑得卡在喉咙里，细得几乎听不见。刚才的高潮让你全身发软，口腔还残留着酸麻的感觉，嘴角甚至有些撕裂的刺痛，根本没力气再承受一次。

秦彻的手不容拒绝地按下来，你的下巴被他掰开，力道大得像要把关节卸下来，下一秒，那根粗壮的肉茎直接顶了进来。

“呜！”口腔被强行填满，龟头撞到舌根，带着一股浓烈的腥咸味，直冲你的喉咙，把舌头压得动弹不得。你干呕了一下，喉咙猛地收缩，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又滴在胸前。嘴角被撑得几乎撕裂，你甚至能感觉到口腔内壁被摩擦得火辣辣的。

“牙齿收好，别让我再说一遍。”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不耐烦，“再磨蹭，等护士来了我是不介意让她看到。”

如果被外人看到那你就真的别活了……

你吓得一哆嗦，赶紧放松下颌，生怕牙齿碰到他惹来一顿巴掌。可口腔已经被撑到极限，嘴唇绷得发白，舌头被挤得没地方放，只能贴着那根肉茎，感受到它的每一寸纹理——滚烫、坚硬，表面微微凸起的血管跳动着。

他没给你适应的时间，手指抓着你的头发，像抓着没有生命的器具，强行把你的头往前推了一寸。龟头撞到喉咙深处，堵得你喘不过气，喉头的肌肉被顶得发紧，几欲裂开。你发出模糊的呜咽，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里，指节用力到泛白，鼻腔里也只能挤出细碎的气音，一如濒死的喘息。

“母狗的舌头也动起来。”秦彻命令，手指在你头皮上收紧，把你的头又往前拽了一些。你不敢违抗，舌头僵硬地动了一下，舔过龟头的边缘，马眼上渗出的液体滴在舌尖上，咸腥的液体在嘴里散开，刺激得你皱紧了眉。嘴里的味道浓得让你胃里翻涌，你强压下干呕的冲动，强行逼迫自己的舌头努力摆动。

小狗努力回忆着片子里女奴的动作，舌尖绕着龟头打转，又往马眼里钻，顾不得那股让你难受的味道，你得尽量舔得更仔细才能取悦秦彻让他赶紧射出来。
随着舔弄，小狗口腔里满是黏腻的液体，嘴角溢出一长串口水，顺着下巴滑到脖子上。

“看着我。”秦彻突然开口，右手掐着你的脸颊逼迫你仰起头。小狗含着肉茎的姿势狼狈不堪，眼泪挂在脸上，可怜兮兮的。

仿佛是突然起了捉弄你的心思，秦彻的拇指擦过你的眼角，把泪水抹开，指腹按在眼皮上，力道重得让你眼眶发酸。你不敢闭眼，只能直视他，羞耻和恐惧交织在一起，脑子里一片空白。

“第二次了，收好牙齿不许咬到主人。”脸上又挨了一巴掌，你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却还是努力张大嘴巴去容纳这根肉茎。紧接着，秦彻开始猛力在你嘴里冲刺，你不敢推拒也不敢反抗，只能死死抓着自己的大腿，被深喉的感觉过于痛苦，你甚至把自己挠出了血痕。眼泪和口水不断低落在乳肉上，变成淫靡肮脏的证据。

秦彻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指抓着你的头发残忍挺动腰腹，肉茎在你嘴里飞快进出，柱体摩擦着口腔内壁，发出低低的湿响。你感觉自己的嘴也变成了小屄，只能忍着羞耻被他插弄。鼻腔里满是秦彻的味道，苦涩中带着一丝血腥味，像某种原始的标记，浓得让你头晕。

“吞下去。”在即将窒息之前，你听到主人的新命令，他的手抓着你的头发往前一按，肉茎顶到最深处，龟头卡在咽喉口跳动，堵住了你的呼吸。下一秒，精液喷涌而出，直冲你的咽喉，更加苦涩咸腥的味道在嘴里炸开，浓得让你胃里翻涌。你干呕了一下，想吐出来，却被他的手捂住口鼻：“吐出来一滴，我现在就肏烂你的小屄。”

你乖乖地咽下满嘴的精液，看到你的喉咙动了一下，秦彻才撤走捂在你口鼻上的手。眼泪和口水还在不停落下，你在苦涩的精液里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你的喉咙被肏出血了。

“咳咳咳……咳……咳…呜……”你又是咳嗽又是干呕，还带着委屈又痛苦的呜咽。
“呜……呜……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要欺负我，逼我吃这种东西你真不是人！医生说我肠胃很弱，吃了这个肯定会死的！”你不计后果地放声大哭，好像要把这段时间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再哭，护士就来了。”秦彻刚发泄完，声音里带了几分懒散的愉悦，竟没有恐吓你，也没有追究你话里的指责。他甚至拿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给你擦了擦嘴角，像在哄一只闹脾气的小孩。你一听“护士”两个字，哭声戛然而止，喉咙里还卡着半声呜咽，硬生生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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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秦彻扔下两个字然后拎起你径直朝浴室走去。

“我不洗…我不洗了……”以为他还要再逼着你吃一次精液，满嘴咸腥黏腻的余韵让你胃里一阵翻腾。你下意识又开始扭动挣扎，病号服里垂下来的乳肉在空中晃荡，细瘦的小腿无力地乱蹬。你此时的模样骚得不像话。

「啪」狠狠一巴掌打在你的屁股上。

“好痛！我不是小孩子了！不要打我屁股！”你尖叫出声，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愤怒。你被他拎着像个小挂件，手臂乱挥着想捂自己的屁股怎么也捂不到。

“不洗等护士过来闻你满身的精液味？”秦彻语带嘲弄地说。你下意识瞄了一眼他胯间依然挺立得嚣张的性器，喉咙一紧，口腔里那股挥之不去的味道又涌上来，脸上尴尬地红了一下。你咬住下唇别开视线，不想让他看出你此刻的窘迫。

这次秦彻确实没有对你做什么，只不过他洗澡的手法十分粗暴随意。他三两下剥光你的病号服，然后往你身上冲水。还未完全加热得当的水流从花洒冲下来，猝不及防砸在你皮肤上，冷得你打了个哆嗦。

还没来得及抱怨，他已经挤了一大坨沐浴露，胡乱往你身上抹开。泡沫在你身上堆积，他的手掌像刷墙似的在你身上来回搓，毫不温柔。肋骨处的皮肤甚至都被他搓红了。

你低头看着自己被他摆弄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宠物店里被搓洗的小狗。你甩甩头，水珠从发梢飞出去，溅在瓷砖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什么小狗？神经病，被秦彻叫多了，真把自己当狗了。
“真像狗。”秦彻冷不丁开口，像是听到了你心里的自嘲，“狗就是这么甩毛的。”
“……”你瞪他一眼，决定不搭理他。

你现在似乎是有些摸清了秦彻的脾气，他在「饱餐」之后相当一段时间内并不会计较你有些「出格」的行为。

“我是真的想吃炸鸡……”你垂着眼睛嘟囔，医院的饭菜寡淡得像白开水，病恹恹的米粥配上几片煮得发黄的青菜，还有几乎没有丁点油腥和调料味道的肉片……你吃了一顿就再也不想碰第二口。

“好。”秦彻答应得很爽快。

“真的吗？！”你声音陡然拔高，惊喜得差点从他手里滑下去。

“什么时候给我买？”

“我肚子已经叫了……”

“等洗完就去。”秦彻淡淡地说，连你连珠炮似的聒噪追问都忍了。

为了能早点吃上炸鸡，你也不再抗拒洗澡，甚至主动上手搓洗自己。想起刚才吃了一嘴的精液你有点犯恶心，你皱着眉，捧起一捧水胡乱往脸上拍，又含在嘴里漱了几下，想把那股味道彻底冲走。

不知道是因为马上可以吃到炸鸡所以兴奋过头了还是秦彻的精液真的有毒。你逐渐觉得水声越来越闷，呼吸也越来越热，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你抬起头，视线里秦彻的身影开始模糊，他站在灯光下，水汽缭绕里，他整个人像是被扭曲了，旋转着晃得你头晕。

“秦彻……你怎么……在…转啊……”你的声音越来越飘，身子一歪靠在他身上晕了过去。

“……”秦彻拍拍你的脸，“别装死。”你依然没有丝毫反应。

“真晕过去了，嘴巴也不禁肏。”可你毫无反应，眼皮紧闭，连呼吸都变得细弱。他皱了皱眉，确认你不是装的，才快速给你冲掉身上的泡沫，捞起一条毛巾胡乱擦干，然后把你抱回床上。

他随手抓起你的病号服给你套上。你的头发还湿着，滴滴答答地淌水浸湿了枕头。秦彻盯着你濡湿的脑袋看了几秒，想起护士之前叮嘱过不能让你着凉，眉头微微一紧。他把你抱起来，扯过一条毛巾开始擦你的头发。

秦彻不想你继续病着，他想早点回去只有你们两个人的老庄园了。

一条毛巾不够，他又抓起床边还没拆吊牌的新衣服接着擦。擦到最后，头发还是有点潮，他干脆甩出一团黑红色的雾气裹住你的发丝，乱搓一通。等雾气散去，你的头发已经干透，却炸成了一个鸡窝，乱糟糟地翘着。他瞥了一眼，嘴角似乎抽了一下，随手把你整个塞进被子里，连头都没露出来。

秦彻站在床边，低头思考着什么。犹豫了几秒他掀开些被子把你身子摆正，捏住你的脸颊，指尖一用力，一小团雾气从他掌心飘出，钻进你嘴里。他盯着你看了几秒，才锁上门离开。

熟悉的、透骨的冷意冷意像潮水一样，从脚底慢慢侵蚀上来。意识模糊得像一团乌云，你感觉自己独自一人行走在冰天雪地里，刚才好像是秦彻在给你洗澡，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你不记得了……
“秦彻……秦彻……好冷……”你在被子里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睡梦里一直念着秦彻的名字。
好冷好冷……你从来没觉得这么冷过，可是脖子上有块皮肤又好热好烫，像是被烙铁灼烧过。

一个多小时后，秦彻提着一大袋食物回来，塑料袋里隐约透出炸鸡的香味。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起来，你的炸鸡。”
你缩成一团哆哆嗦嗦的，脸上红扑扑的。他伸手捏了捏你的后颈，掌心立刻被一股骇人的热度烫到。他皱眉收回手，解开了封住你声带的雾气。

你迷迷糊糊感觉到有热源靠近，下意识翻身抓住他的胳膊，死死攥着不肯松开。烧得脑子昏昏沉沉，你只觉得他是唯一能驱散寒冷的依靠。

又发烧了。似乎每次秦彻在你身上发泄完后，你都会发烧。

秦彻抽回右手，给你盖上被子，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医生和护士很快赶到。

“她又发烧了。”秦彻简短地阐述了你的情况，他的态度跟你刚入院时如出一辙。他低头看你的眼神，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好好的怎么又烧起来了？”护士一边给你测温，一边嘀咕。体温计“滴”了一声，她扫了一眼数字，脸色一变，“糟了糟了，比上次还高！”她掀开被子一角，发现你身上换了件衣服，眉头皱得更深，“估计是洗澡着凉了，早知道应该严禁你给她洗澡。”

“先把烧退下去再说，我先去开药。”医生观察了一下你的情况后率先离开。

“你跟我来。”护士丢下一句话，带着秦彻走出病房。房间里又只剩下你一个人。

意识沉入更深的梦境，过往的画面像老旧的胶片，一帧帧闪过。从学生时代穿着校服奔跑的自己，到社畜时期加班到深夜的疲惫，最后画面定格在一座废弃仓库前。

下雪了？你站在仓库门口，呆呆地想。可下一秒，你又觉得不对，那天明明是在下雨。

你闭上眼睛，试图理清记忆。对了，你好像在冰天雪地里走了很久，才走到这里。太好了，终于走出来了。

“好吗？”一个声音问你，“可是你在这里被一个男人侵犯了。”

你猛地一震，甩头想把那个声音赶走。再次睁开眼，你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仓库里。空气里漂浮着霉味和细小的烟尘，鼻尖冷得发麻。秦彻远远站在仓库门口，背对你，本就高大的身影被昏暗的光线拉得更长。

“秦彻？”你试探性地喊了他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仓库里回荡，显得格外空洞。

「秦彻」没有回头，径直朝外走去。

“秦彻！等等我！”你拔腿追上去，可无论跑得多快，你们之间的距离始终拉不近。你喘着气，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眼前的景象却突然一闪，变成了人声鼎沸的SM俱乐部。

人群熙攘，空气里混杂着酒精和肉体淫靡的气味。秦彻站在二楼的楼梯口，低头俯视着楼下。你挤开人群，跌跌撞撞往里走，“秦彻！秦彻！”你喊着他的名字，你明明害怕这个地方，却还是忍不住追上去。

你记得，当初就是他把你从这里带走的。

“秦彻……秦彻……”你嘴里喃喃。

护士正在给你挂水，针头刺进皮肤时你皱了皱眉。她低头看了你一眼，又瞥了眼站在旁边的秦彻，摇摇头嘀咕：“感情是真好，也是真不知道节制。”你脖子上的咬痕因为发烧重新显现，红得刺眼，显然被她误会了什么。

“你别出去了，多陪陪她。有什么要买的到时候雇个跑腿的给你们送来就行了。”护士颇有深意地看了秦彻一眼，“她应该真的很喜欢你。”

秦彻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眼神有些不自在。他知道“喜欢”是什么意思。

可一个人会喜欢上侵犯自己的人？这在他看来，荒唐得不可思议。

梦里，你追着秦彻跑了很久，嗓子喊得沙哑，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可他始终不回头。明明你应该趁机逃走的，无形中却有种莫名的力量在鼓动你朝着他追去。

好累好累……没有力气了……你终于跑不动了，蹲在一片纯白的雪地里哭泣。泪水滴在雪面上，瞬间冻成冰珠。

“秦彻，我好像看到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人。”

你听到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声音响起。

一男一女从走廊那头朝你走过来，男人长着秦彻的脸，女人…是你？她怎么长相也你一模一样？

面前的「秦彻」有着完全不一样的气质，他穿着高定西装，沉稳内敛，身上也没有那股血腥味。「你」和「秦彻」十指交握，又抱着他的手臂撒娇。

「秦彻」笑着摸摸「你」的脑袋，眼睛里是前所未见的温柔，跟你认识的秦彻判若两人。

他们似乎没有注意到你，径直走进了电梯。

画面一转，「你」脖子上戴着项圈，赤身裸体浑身是伤地跪在「秦彻」腿间为他口交。「你」神情迷醉，仿佛在享受这种折磨。

雾气弥漫下，周遭又变成了浴室，「你」和「秦彻」相拥接吻，难舍难分。「你」身上的伤口被他一一吻过，上药包扎。他抱着满是绷带的你走向卧室。

再一转，「秦彻」抱着「你」读诗，嗓音像歌谣般缓缓流淌。一点也不像你平时听到的那么凶。一首诗结束，「你」仍然不肯睡觉，闹着要亲亲要抱抱，「秦彻」一声声“小猫小猫”地哄你，床上的两个人又腻歪了很久，情话甜得你的耳朵有些发烫。

你突然有点羡慕她，羡慕那个拥有温柔秦彻的自己。

随着灯光熄灭，你又回到了纯白的天地间。

秦彻……秦彻……你不要丢下我……

“秦彻……秦彻……你不要丢下我……”你在梦里哭喊，脖子上的印记烫得惊人，仿佛要烧穿皮肤。

一只滚烫的手掌伸进被子握住你的手。你眼皮底下乱转的眼珠终于停歇，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在枕头上洇出一小块湿痕。

Chapter Text

你蹲在原地大哭，寒意像针一样扎进你的皮肤，让你的呼吸都带着颤抖，泪水却烫得脸颊生疼。“秦彻……”你低声呜咽着他的名字，想要在这片虚幻的梦境中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四周的一切仿佛都在崩塌，现实与梦境交织成一团乱麻，唯有思念和失落清晰得让人窒息。

然后，他出现了。

秦彻半蹲在你面前，像是从你的泪水中凝结而成。他的身影那么真实，却又带着一种不属于他的温柔。“哭什么？”秦彻的声音带着柔和的笑意。他伸出手，指尖轻抚过你的头顶，带着安抚的意味。你注意到他手指上戴着一枚黑曜石戒指，幽暗的宝石闪闪发光，吞噬了周围的光线。

“秦彻？”你吸吸鼻子看着面前的秦彻，他的脸庞一如既往，棱角分明的下颌，深邃的眼眸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你不是秦彻……你只是长得跟他一样……”你摇摇头继续哭着。

眼前的秦彻像是被风吹散的雪粒，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远处另一个身影。一身黑衣的秦彻站在那里，沉默地注视着你。他的轮廓在雾气中显得冷峻而遥远，像一座无法靠近的孤岛。

“秦彻！”你喊出声，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朝他跑去。你好怕他再一次消失，怕他再一次把你丢在这片空茫的世界里。

“囡囡！身后突然传来另一个声音，熟悉得让你心头一震。你猛地停下脚步，缓缓转身。“妈妈……”

她站在那里，穿着你记忆中那件旧毛衣，脸上带着你小时候最熟悉的笑。“妈妈……”你哽咽着扑进她怀里，泪水浸湿了她的肩头。“我好想你……”你紧紧抱着她，像个孩子般在她怀里撒娇，断断续续地诉说，“我想回家，我想吃你做的饭……我想回去……”

还没等你抓住这份久违的安心，一阵冷风吹过，她的身影就像泡沫般破碎，散落在空气中。“为什么……为什么都不要我……”你低头看着空荡荡的双手，眼泪一滴滴砸在掌心，烫得发疼。

远处，那个一身黑的秦彻依然静静地看着你。他的目光像一潭深水，看不出喜怒。你试探着迈出一步，心底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可就在这时，他的胸口裂开一道狰狞的纹路，像宝石碎裂的痕迹。紧接着，寒风裹挟着雪花呼啸而来，将他撕扯得无影无踪。

“秦彻！”你大喊一声睁开眼。

梦境崩塌，现实扑面而来。你的背靠着什么温暖而坚实的东西，耳边传来秦彻懒散的声音：“别吵……”

“秦彻……”你扭过头，泪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涌出，“你刚才去哪里了……”

哭着哭着你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你们现在的姿势很奇怪，甚至可以说得上暧昧。秦彻从后面整个抱住你，握着你的手。单薄的病号服卷起到胸口，两团乳肉挤在一起黏在他的手臂上。

“干…干什么！！”认清情况后你不自在地挣扎起来，虽然你们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可是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却让你感到一种陌生的羞涩。

“你的嘴就不能老老实实闭上一会儿吗？”秦彻烦闷地叹口气，“梦话就没停过。”

“要我给你把事情经过仔细说一遍？”秦彻非但没有放手还把你抱得更紧，胸膛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你猜猜是谁梦里一直喊「秦彻」「秦彻」？拽着我的手就不肯放，还说什么「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你的脸瞬间烧得通红。梦里的片段像潮水般涌回——你追逐着他的身影，声嘶力竭地喊他的名字，害怕他像其他人一样消失。在那个白茫茫的世界里，仿佛秦彻是你唯一的依靠，仿佛只要抓住他就能逃离一切。

“我……我……”你支吾着，声音越来越小。他的气息喷在你耳后，你甚至在他身上闻到了除血腥味之外的其他气息。让你忍不住贴近。

“再后来，抓着我的手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哭着说「好冷好冷」，闹着要我抱你。”秦彻继续漫不经心地说着，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你的指尖，动作轻佻却带着占有欲。

“母狗梦到什么了？”

淫秽的称呼给你泼了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所有旖旎的情绪。你生气地挣开他：“不许这么叫我！讨厌死了！”

为了避免秦彻再对你做什么，你又补充了一句：“换个称呼我就…我就……”

“我就老实一点……”你小声嘀咕，底气不足。

“……”秦彻没搭理你。他松开手，起身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襟。他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淡漠，看不出情绪起伏。你以为他要发火，正暗自提防时，秦彻却递过来一个纸盒：“小狗的炸鸡。”

炸鸡！你的眼睛瞬间亮了。行吧，好歹换了个称呼，算是成功了一小步。你正想接过，秦彻又把盒子高高举起：“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

“有什么好说的……”你嘟囔着，目光却离不开那盒炸鸡，“反正你都听到了……”

秦彻不为所动，依然举着盒子，摆出一副不配合就不给的架势。你无奈地叹了口气，为了这顿来之不易的美食，只好妥协：“好吧……”

秦彻终于把盒子递给你。你迫不及待地打开，香气扑鼻而来，勾得你口水直流。你咬了一口，油润的鸡肉在嘴里化开，眼泪却不争气地涌了上来——不是感动，而是……“怎么是冷的！”你瞪着秦彻，觉得自己这笔交易亏大了。

你气鼓鼓地指着柜子上的微波炉，对秦彻颐指气使：“帮我热一下！”

“嚣张过头了吧。”秦彻斜了你一眼，语气凉凉的。可他居然真的起身，拿过盒子走向微波炉。

“你竟然会用微波炉？”你有些惊讶。秦彻这副冷峻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会踏进厨房的人。

“我认识字。”他头也不回，冷冷地怼了回来。

你吃着不算美味的炸鸡，酱汁沾了满嘴。你不禁闭上眼，感受着鸡肉的香气在舌尖绽放……突然鼻子一酸，现在想想这是你住院这几天吃到的第一顿像样的食物。秦彻拿着那个小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也不急着催你。

等一个鸡腿下肚，你终于开口。

“其实我也没梦到什么，就是…就是梦到了另一个你……”你托着下巴若有所思，“怎么说呢？应该说跟你长得很像，但感觉完全不一样……呜啊！你干嘛！好痛的！”

秦彻突然拽住你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你吃痛。他的眼神冷得吓人，像是藏着什么急切的情绪：“你说什么？”

“先放开啦！”你挣扎着去拍秦彻的手背，抢回自己的手腕后心疼地揉着，这人真是莫名其妙，老是来硬的，一点都不文明！

“说。”秦彻的眉头突然皱得很深，他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你梦见了什么。

你往床另一侧缩了缩，又拿起一个鸡腿塞进嘴里嚼着，含糊不清地继续讲：“真的，你在梦里好不一样，穿着特别高级的西装，住特别豪华的房子！最…最重要的是……你对我特别好……”在你看来，梦里的人应该就是秦彻和自己。

至于“特别好”这件事，除去你满身的伤痕和给他口交这件事……算了，对比起面前这个动不动就冷脸的男人来说，梦里那个确实已经很好了。

“你怎么也会梦到这些？”秦彻皱着眉，“还有吗？”

你眨眨眼委屈：“还不都是你！我一直追着你喊你，你就是不肯回头等等我。我追了很久，你消失了，再后来我就梦到这些了。”

“那个秦彻的房子是不是叫暗点？”秦彻又想去拽你的手腕，看到你腕上的红痕又收了回去。

“我…我不知道呀……”你呱唧呱唧地嚼着炸鸡，刚才在梦境里的记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我只记得他的房间很黑，没有阳光……哦对了，还有一只乌鸦，嘎嘎叫的很烦人，但是眼睛特别亮。”

“我也梦到过这些。”沉默了许久，秦彻突然冒出一句。

“真的？”你的眼睛一亮，好不容易找到点打发时间的谈资，“你听起来梦到的比我多诶！快告诉我！”你凑近了些，期待地盯着他。

“不告诉你。”秦彻瞥了你一眼，语气里带着点故意的恶劣。

“哼……幼稚。”你又啃完了一个鸡腿，舔了一下指尖残留的酱料气鼓鼓地蹦出两个字。

秦彻又掏出本子开始动笔，他写字的速度极快，写字的沙沙声刺激你的好奇心，你十分疑惑他到底在写些什么。

于是你垫着脚伸着脖子想去看，却被他一下子逮住后颈像拎小猫似的把你拽到他腿上坐下。

很好奇我写了什么？”秦彻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危险的意味。他夹着那个小本子，修长的手指在你眼前晃了晃。

“没…没有啊！”秦彻的手指十分好看，骨节分明还带着些性感的纹理，你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有病才会觉得他的手很对味，刚才这只爪子可是把你手腕都捏红了。

看你发呆的模样，秦彻突然勾着唇笑了一下：“那我告诉你。我梦到过你被我拿鞭子打得遍体鳞伤，梦到过你求着我牵着你的狗绳不要丢掉你，还梦到过你的乳头不停溢奶。”秦彻越说你的表情越难看。

你开始捂着耳朵摇头：“不许说不许说！太龌龊了！”

“不是想看我写了什么吗？”秦彻掰着你的下巴强迫你去看本子上面的东西。

你简直想要打死刚才好奇心过盛的自己，因为那页上写满了你每次性爱里的反应，你的喘息、你的颤抖、甚至你无意识的低语，全都被他记录得清清楚楚。你闭上眼睛别过头，羞耻得眼泪都泌出。

“睁开眼。”秦彻扇了你一巴掌，“正好，母狗好好看看出院以后要怎么伺候主人。”本子被他翻到下一页，你不敢仔细去看上面的内容，秦彻的字迹出乎意料的好看，后面的内容你只是略微一瞥，就感到了深深地绝望。

“呜……主人……”脖颈在他的掌心里颤抖，每当你快忘记秦彻凶狠的本性的时候，他总会适时唤醒那些残酷的记忆。

“鞭子还有项圈，我已经全部定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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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错了……呜……可不可以不要用鞭子……”你哭着求饶，从小到大你都没挨过打，甚至连父母老师的责骂都屈指可数。被秦彻肏小屄已经很痛了，你无法想象被他拿那些恐怖的鞭子抽会是什么滋味。

秦彻的手指轻轻点在你的手臂上，隔着病号服，你都能感觉到他股灼热的体温，像是要把你的皮肤烫出一个洞。

“哭什么，你难道没梦到过自己满身鞭痕的模样吗？我记得你可是很喜欢的。”秦彻循着记忆中的画面，手指顺着你的手臂往上，慢悠悠地滑到你的肩头，然后停在你的胸口轻轻点了点，“这里会溢奶。”他的指尖点了点你的乳头。

病号服下的乳头背叛了你，它居然迫不及待地开始回应起秦彻的碰触，逐渐挺立起来。你觉得身体已经被秦彻下了咒，不听使唤了。

“梦里的你还喜欢被抽小屄。”秦彻突然把你拎起来，膝盖直直撞上你的穴肉。
“呜啊！”小狗惊叫着流泪，病号服的裤子没有内裤遮挡，薄薄的布料被他的膝盖顶得紧紧卡在花唇间，磨过前不久刚被他折磨得红肿不堪的阴蒂。一股尖锐的刺痛夹杂着莫名的酥麻，让你整个人都僵住了。

“咻！”他咬着你的耳朵吹气，模仿鞭子破空的声响，“阴蒂被打得烂烂的，水流了主人满手。”

“噫……”你咬着下唇只敢吐出一个模糊的音节，秦彻的体温很高，烫得你头昏脑涨。

“主人……不要再说了……”小狗闭上眼睛，可是隔绝不了主人的声音，秦彻那些下流的话依然往你耳朵里钻。

“这里一缩一缩的是发情了？”秦彻看了一下抵着你小屄的膝盖，那里的布料被洇湿了一块。他这些毫不遮掩的羞辱砸在你本就脆弱的防线上，让你的眼泪掉得更快。

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被肏了两次，身体却像是被他调教得开了窍似的，连你的脸面也不管了。昨天被秦彻捏了一下阴蒂就喷得不成样子，今天只是被他用膝盖顶了一下就又流水了。

秦彻捉住你的胳膊，猛地一拽，把你拉得离他近到几乎和他贴在一起。他的鼻息喷在你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母狗还求主人把你关起来。梦里的你可听话多了，叫得也比现在好听。”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满足，眉梢微微上扬，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愉悦的画面，“嗯，也许是真的喜欢被鞭子管教，多打几次就会乖了。”

到底谁会喜欢那种感觉啊！你在心里呐喊……秦彻肯定是骗人的！可他的语气那么笃定，像是真的窥探过你的内心深处，挖出了你连自己都不知晓也不敢面对的秘密。

“呜呜……母狗会听话的……不用鞭子也会听话……”你大着胆子用脸去蹭他的手心，好像小狗就是这样表达亲昵的，泪水模糊了你的视线，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凭感觉去揣摩他的情绪，“以后主人要肏母狗哪里都可以，再也不会扫主人的兴了……真的…主人……我错了……”小狗的哀求里带着浓浓讨好的意味，毕竟你前几次就是这样哀求他才让他稍稍“心软”了些。这次也一定会有用吧？

“……”你满嘴的油星蹭了秦彻一手，他皱了皱眉嫌弃地推开你的脸，“蠢。”

小狗瘪着嘴，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你只能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好话都说尽了，秦彻却一点和缓的意思都没有。

“那打的时候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轻一点……母狗很怕疼的……”你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指，指甲已经被你咬得参差不齐。挨打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你只能寄希望于他能手下留情，好歹轻一些让你能少受点罪。

“还有……打之前能不能先让我吃点止痛药……”止痛药应该也能止这种痛对吧？
“药的钱我可以自己出……”你越说越没底气，因为你感觉到秦彻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古怪。你猜不透他，只能偷偷地瞄一眼又瞄一眼，试图分辨主人究竟是生气还是非常生气。

然后，你听见秦彻毫无征兆地笑出了声。他的笑声低沉而畅快，像夏夜里突如其来的雷鸣，带着一种肆意的张扬。你从没见秦彻这么笑过，他的脸上不快尽散，红宝石般的眼眸闪着光，唇角勾起一个极为明显的弧度。平日里的秦彻总是冷着脸，眉眼间带着生人勿近的威压，此刻却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你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像是要从胸口蹦出来了。

“主人……”你小声唤他，声音里带着一丝试探。秦彻的笑声让没能松一口气，心底的恐惧反而越积越多。你总觉得，他笑得越开心，接下来对你的“惩罚”就越可怕。

“亏你想得出来。”秦彻本就是吓唬吓唬你，你一退再退的底线在他眼里的确可爱得不行。

你坐在他怀里不知所措时，护士突然敲门进来。

“感情不错啊，在门口就听到你们在调笑。”她看你坐在秦彻腿上亲密的样子忍不住揶揄，“唉，我也希望有这样的大帅哥可以在我生病的时候陪护我。”

你还愣愣的，听到她的话马上脖子跟着脸一起红了：“呃…嗯……不是，不对……我……”解释的话语在舌尖打结，你乱七八糟地吐出几个无意义的文字。

“我给她赔罪呢，连着发烧两次让我心疼坏了。”秦彻的语气温柔得滴水，像是真的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女友。他低下头鼻尖蹭了蹭你的颈窝，声音低哑：“原谅我，宝宝。”

小狗浑身一抖，鸡皮疙瘩瞬间爬满手臂。秦彻的亲昵不仅没让你安心，反而让你更加提心吊胆。上次秦彻也是这样，在护士面前装得像个体贴的男友，等护士一走，他就露出了真面目，把你吓得连医院难吃的营养餐都吃得精光。

“她可不可以出院了？”秦彻抬头看向护士，语气瞬间平静，一点都看不出刚才和你亲昵的迹象。

“哦对，差点忘了正事儿。”护士拿出你的检查报告，“身体恢复得很好，入院时的几个异常指标现在都正常了，说来也怪哈，照理说营养不良这个病应该得长期调理，你这怎么入院不到一礼拜就自己好了？”

“难道是医院的营养餐？不对不对，不过你的营养液跟别人的也是一个批次的啊……”她皱了皱眉，自言自语着。

她突然抬起头，看看你，又看看秦彻，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是爱情啊。”

什么爱情啊！护士姐姐你没看到我眼里的求救吗！你瞪大眼睛看向护士，可惜纯真的小狗眼里只有愚蠢的清澈，完全传递不出半点信息。

而你旁边坐着聪明的秦彻。

“嗯……指标正常了，烧退了，私处也愈合了……”护士翻看着你的检查报告又确认了一次，“总之，出院的话随时可以。不过你脖子上的伤倒是……”

护士有些奇怪，这个伤看上去挺深的，而且还是新伤，却从没见你对此有过反应。她一边说着一边瞄向秦彻，也许这是你们之间的情趣也说不定，她不好去掺和你们俩的私事。

“脖子上的伤我会自行处理。”秦彻把你放回床上，挡在你和护士中间就开始收拾东西。

完了……完了……秦彻要带你回去了……难道你真的只能回去做他的母狗吗……你坐在床上暗自神伤，你不能开口求助，秦彻性格残忍，搞不好真的会殃及护士姐姐。

“这是给你们的出院礼物。”护士递过来一个纸袋，“里面有膳食指导手册、蛋白口服液、电子体温计、还有一些补剂和其他一些东西。对了，里面有一张我的名片，如果遇到紧急病情什么的，打上面的电话，我可以给你们做急救指导。”

“你们这里有没有产乳药？”秦彻收拾完东西突然回头问了一句，就好像在问这里有没有卖矿泉水。

“啊？？？”护士愣住了。

你也愣住了。

“啊啊！是我远房表姐！刚生了孩子没有奶水，所以想要催奶，我本来想问问医生呢……但是没好意思说出口……他…他就帮我问了……哈…哈哈……”你率先反应过来，噌的一下从床上窜起，胡乱把谎给圆上了。

“产乳药的话有是有，不过这个副作用会比较大，建议还是本人到医院就诊。”护士拍拍你的肩膀，“恭喜出院！”

“护士姐姐……”你眼里噙着泪，半天只憋出四个字。

“怎么了？”护士有些疑惑地看着你。

“没什么……我要走了，再见……”你又躲回秦彻的阴影里，因为你看到他的表情不太高兴。

护士离开后，病房里又陷入一片死寂。阳光在病床上投下秦彻的影子，像一只巨大的怪物，随时可能将你吞噬。

“挺聪明的。”秦彻扯了一下你的脸颊肉，一下不够，他又坏心地加重力道捏了捏，“远房表姐？”

“你打吧，我不要产奶，死也不要。”你别开脑袋生无可恋地开口，你又没孩子，干嘛要产奶。反正横竖要挨打，打不了打坏了再进医院。

“不求我轻一点了？”秦彻觉得你这副模样有趣得很，上一秒还怂得要死，下一秒就敢甩脸色。看来小狗并不全然是个小怂包。

“止痛药呢？”秦彻继续逗你，语气里带着几分恶劣的笑意。

“多买两盒……”你继续抠自己的指甲，小狗的倔强只坚持了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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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彻……”你亦步亦趋地跟在秦彻身后，盯着他宽阔的脊背蚊子一样叫着，你期待他的回应，又怕他回头给你一记冷眼。

医院的走廊一贯阴冷，刺鼻的消毒水的气味，混杂着来往脚步的回响让人不安。你的肚子适时地“咕咕”叫了两声。

“我饿了……”饥饿你的胃里肆意抓挠。秦彻没理你，并不耽误你继续说出自己的诉求。

“你怎么这么能吃？不是一整盒炸鸡都被你吃完了？”他终于停下脚步，你一个没留神，额头“砰”地撞上他的后背，额头与他宽厚的后背来了个亲密接触。

“可是我真的饿……”你捂着额头退后几步，也顾不得疼了，填饱肚子比较重要。

“秦彻秦彻……”从医院走廊到停车场，你像个小尾巴黏在秦彻身后，坐到副驾驶位置上还不肯罢休。

“养狗也得管狗吃饱，对吧？”你眨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秦彻，试图用这样的比喻打动他。

“你带我好好吃一顿吧……我保证再也不跑了。”你突然觉得在秦彻身边也没什么不好的，好奇怪啊……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被那个梦影响了吗？

梦境中的温暖像小小的种子，悄无声息地扎根在你心里。你一直记得那个梦，虽然具体的记忆有些模糊了，但是你记得梦里的秦彻虽然也有点那种爱好……起码不像现实中这个这般冷漠，他的眼神温柔得能泛起涟漪，会藏着说不出的珍视。

依赖会让人丧失自我，但是在秦彻身边，这种依赖却让你有了一种奇怪的安全感，心里开始滋生出一种诡异的安心。

你开始怀疑，是不是饿得太厉害，脑子才编织出这样的幻想。还是……你潜意识里，其实渴望被他这样温柔地掌控？

不可能吧……这个想法连你自己都觉得荒唐。

其实随遇而安的小狗也没什么志向，吃饱睡好就是你最大的梦想。如果还有一个的话，那就是有花不完的钱。因为花不完的钱可以支撑你前面两个愿望。

当然了，如果能许愿让秦彻再对自己好一点的话就再完美不过了！

小狗自己都没有发觉，许愿许的是“秦彻对我好”而不是“我要逃离秦彻身边”。

你嘴里继续念叨个没完：“秦彻，咱能不能别这么早回去？要不……你给我买点宠物用品吧？”你心里清楚，秦彻一直把你当做小狗看待，所以这样说也许能更贴近他的思维，让他更容易答应你的请求。

“宠物用品？”秦彻停下脚步，侧头看你，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你被他看得有点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对！吃的、喝的、还有穿的！”

“穿的？”他挑眉，语气里带着点戏谑，“狗需要穿衣服？项圈就够了，再配条锁链，方便我遛狗。”

“你！”你瞪圆了眼睛，气得想跳起来咬他一口。可一对上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你的气焰立刻蔫了下去。

“我？怎么。”秦彻点了点方向盘，似笑非笑地看着你，悠闲地等一只小狗的的怒火。

惹毛了秦彻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他真生气了，不管不顾地在车库里肏你一顿，再被过路的人看到那不完了么……你赶紧打住这个可怕的念头，换上一副讨好的语气：“你……你不能这么当主人的呀！”该怂就得怂，只要不惹秦彻生气，什么都好商量。

“对宠物不好的话，宠物会生病的。就比如你那个…那个什么我之后我就生病了对不对！生病了就要花钱，搞不好还会死掉。死掉了，就没了……你去哪里找我这么听话的宠物。”你一口气胡诌了一堆，用自己的一套逻辑忽悠着秦彻。

不过你说的也是很有道理的！电子宠物还能养死呢，更何况你这样子活生生的……呃…人。

“我发现你的思维好像跟一般人不太一样。”秦彻心情颇好地勾着唇角，“生病，花钱，死掉。”他挑了你话里的几个关键词重复了一遍，像在品味什么有趣的东西。

“哪里不一样？”你歪着头，一脸疑惑地看着秦彻。

“知道自己逃不过鞭子就决定吃点止痛药来对冲疼痛，明白在我手里翻不出花又能自觉放低姿态讨好我。”

你刚反驳，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好像……还真有点道理哦？可秦彻这家伙说话怎么老这么气人呢！你瞪了他一眼。

“你……”秦彻突然很有想要抚摸你脑袋的冲动，他伸出手来停在半空，最后还是放在了你的头上随便揉了两下。

油门发动，秦彻的声音淹没在引擎的轰鸣声里。你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只隐约的辨认出，那个口型好像是在说「可爱」？

秦彻……会说你可爱？开玩笑吧！你宁愿相信自己眼睛出毛病了。

“主人带你去买吃的喝的穿的。不过不许给我找麻烦，我只说一次。”驱车驶离医院停车场，秦彻右手轻轻一挥，黑红的雾气缠绕在你的脖子上。

“什么嘛！这是什么临时项圈吗？”你翻下副驾的化妆镜左照右照，看着自己被套住脖子的样子，心里觉得就像秦彻说的狗一样，又气又无奈。

“嗯，防止你不听话用的。”秦彻瞥了你一眼，右手轻轻一拽，那雾气收紧了些，扯得你晃了晃，“敢不听话，我就勒死你。”

你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扮作被勒死的厉鬼瞪着他，气鼓鼓地嘟囔：“狗都没这么惨……”可话虽这么说，你心里却没多少反抗的念头。逃是逃不掉的，再说，饿着肚子哪有力气逃？你的心思很快又回到了吃的上面。

“秦彻，你知道应该去哪里买吗？”你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随口问道。这一片你并不熟悉，路边的高楼和广告牌在夜色中显得有些陌生。

“你以为我像你这么傻？当然是去人最多的地方。”秦彻没有分给你任何眼神，只是右手时不时拽一下那根红色的雾气。

汽车在马路上风驰电掣般地行驶着，仪表盘上的数值飙到120。

“超速了超速了！你没看到上桥那块牌子写着限速80吗！”你惊恐地指着窗外的限速牌大声喊道。

“哦。”秦彻淡淡应了一声，油门踩得更狠了。

你吓得脸都白了，突然想到一个更可怕的问题：“等等……你有驾照吗？”

“什么驾照？”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下车！”你惊恐地尖叫起来，双手紧紧抓住座椅。

“吵死了。”秦彻皱眉，雾气一闪，黏住你的嘴。你只能瞪大眼睛气得直拍座椅，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他轻笑一声，继续专心开车，完全没把你的抗议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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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你熟悉的某个商场附近。脖子上的奇怪锁链已经被提前隐去，你乖乖跟着秦彻走入熙熙攘攘的人潮。

“要吃什么？”

嘴上的雾气被解开，你费劲地“呸呸呸”了几声，闻着空气里混杂着食物的香气，含糊不清地说：“想吃肉！”然后转向秦彻，眼睛亮晶晶地问：“秦彻你喜欢吃什么肉呀？”

“生肉。”秦彻简洁地回答，他还是不太喜欢这种人多的场合，莫名的焦躁让他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人群。

“那去吃牛排？”你提议道，可马上又想到在店里吃生牛排似乎很奇怪。“嗯……牛排好像没有0分熟的吧……”

“对了！吃日料吧！刚好我也想吃！”你想起上次只吃了几个寿司，心里不得劲得很。

“你就只是自己想吃吧。”秦彻看穿了你的小心思，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怎么会呢！”你赶紧摆手，挤出一个讨好的笑，“我是想着你喜欢吃生肉才这么提议的呀，不然你选也可以啦。”你一边说着，眼睛一边往一家日料店的招牌上瞟，这是你常去的那一家，寿司和刺身都好吃得让人流口水。

秦彻顺着你的目光看过去，掏出你的手机，翻到备忘录：“这家，对吧？”

你顾不上回答，脚已经不受控制地往店里冲。

包厢！必须抢到最喜欢的包厢！

刚跑出两步，脖子上的雾气一紧，你整个人被拽了回去。

“呜啊啊啊！你干嘛！”

“不许乱跑，跟在我身边。”秦彻冷冷地在你耳边说，他的手却轻轻扶了你一把。

“哦……”你瞄了一眼秦彻的表情，委屈地低下头，又挪到他身后乖乖地跟着。

店里暖黄的灯光和舒缓的音乐让人放松，空气里飘着的海鲜鲜香让你更饿了。

“您好，这次一共两位吗？”服务员迎上来，笑得热情，“女士您很久没来过了，这次是带男朋友一起来了吗？”你刚刚跑进店里的时候就被服务员认出来了，此时就算你躲在秦彻身后也不妨碍她跟你打招呼。

“？？？”为什么她们老是要默认秦彻是你男朋友呢！

“一个普通朋友啦！”这次你一定要破除这个错误认知，“他喜欢吃刺身，所以我这次带他一起来了……还是老位置，哈哈……”你总要尴尬地笑两声来缓解这种被误解的窘迫，但是总会让本就尴尬的气氛里掺入诡异，让人更加无措。

走入熟悉的包厢，一想到接下来能吃好多好吃的，你几乎幸福得要流泪。

“诶，对了，我有这家店的会员，等级还挺高的嘞！我看看哦……”你突然想起自己有会员不仅可以打折还可以积点，兴奋地说道。

“不用那么麻烦。”秦彻不以为然，继续翻看着菜单。

“能不能节省一点！我有会员！”你着急地说道，心里想着能省一点是一点。

“没关系，等结账的时候出示一下会员码就可以了。”服务员礼貌地对你笑笑，却莫名让你感到尴尬。

“嗯嗯好。”你下意识去掏自己的口袋，突然想起来手机被秦彻没收了……

“不好意思啊……我手机坏了刚在楼下送修了…记性太差了……”你不好意思地对服务员笑笑，又用眼神向秦彻求助。

秦彻只是噙着笑看你窘迫的模样，双手抱在胸前，丝毫没有解围的意思，那笑容仿佛在看一场有趣的表演。

包厢里的气氛过于诡异，秦彻终于开口打破沉默，“这两页招牌菜都上两份，还有这个……”他熟练地翻动着菜单，看起来比你更加有经验。

“秦彻…秦彻……”你用一只手挡着脸，偷偷给秦彻打招呼：“你饭量大不大呀！大的话我们选自助模式……”

“又不是花你的钱，急什么。”秦彻抬眼轻嗤一声，他是真的对你的抠门态度感到无语。

那社畜精打细算不是好品质吗！这就叫代沟！

“亏死你！”真是好不听劝的人！你气呼呼地看着他。

“轮到你了，点吧。”秦彻合上菜单在你脸上戳了戳，他觉得你气鼓鼓的模样有点像菜单上印的那尾河豚。

你接过菜单放在一旁，嘴里报出一串菜名，顺便附加了一句：“对了！刚才他点的那些鱼类刺身，请多上鱼腩部位的。”服务员飞快记下，笑着退了出去，把独处时间留给了你们。

每次你和秦彻单独待在一起，气氛总会安静得有些微妙，你偷偷瞄了秦彻一眼，发现他正低头看着手机，眉眼间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

他不会又在翻你的备忘录吧……你心跳莫名加快，赶紧低头假装研究桌上的酱料瓶。

“你们看起来很熟了，不求救？”秦彻突然开口，他是在嘲笑你向护士求救的事情。

“哼……先把你吃穷了再求救！”你故意昂起头，装出凶巴巴的样子，“到时候你连油都加不起，看你怎么抓我！”

秦彻笑着摇摇头：“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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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狸不太明白这个时间线，我捋一捋吧。会有一点剧透。
龙彻不知为何来到这个世界，他做梦梦到许多自己和你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秦彻这个名字的由来、你拿着一把重剑插进他的胸口、你和他美好的过往和各种性爱片段。他的性启蒙也来源于此，由于并没有真正经历过这些事情，龙彻对你并没有多少感情，他印象最深的还是你杀了他的那个片段。之后龙彻开始钻研这个人类世界的一些规则和知识，他学得很快，几乎是立即就适应了这个陌生的世界，但是他的性格注定了他是一个孤傲冷僻的“人”。
龙彻会学习并模仿人类的行为，有一天他跟随人群来到SM俱乐部并且抢走了一个会员的邀请函，他发现这里面发生的一些情节和梦里的一些场景很吻合，于是留下来看了很久。后面龙彻在俱乐部里认识了更高级的会员——公爵，并潜入他家将他杀害后取代，对外只说是继承人。
你和龙彻之间的联系如同一根无形的链路，他在某种指引下和你相遇，看到你长相的瞬间，他知道，他做的那些梦都是有寓意的并且有可能在现实中应验。即使梦境里你和他有温存时刻有极为深厚的感情，但是对于一个丝毫不懂情感的龙来说，你的存在之于他而言只是一把刺向他的利刃，他对你防备又好奇，所以在玩弄你身体之余他并不想直接杀掉你以绝后患，他想看看那些梦境是否会一一实现，或者说他想验证一下这个命运。
你大概也猜不到，你遭遇的一切只不过源于一场梦，即使那个雨天你没有递出那把伞，未来的某一天，你也会深陷这个名为秦彻的牢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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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夹起一块三文鱼腩，蘸了点酱油和一小抹芥末，送进嘴里，细腻的口感在舌尖绽开，幸福感像潮水般涌来。你忍不住闭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发出满足的低吟。

“吃饭的时候为什么要闭着眼？”秦彻斜靠在椅背上，筷子在指间随意转动，目光却牢牢锁在你陶醉的表情上。

“因为……”你又夹了一片鱼腩蘸上调料送进嘴里，“睁着眼睛会好吃到哭出来！”

秦彻挑了挑眉，似乎对你的夸张回答并不意外。

“你干嘛盯着我？你不是最喜欢吃生肉吗？吃啊。”你本想夹一块鱼肉放到秦彻的碟子里的，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自己这样未免太殷勤了点吧，虽然这顿饭是他请，可是……自己怎么老跟只摇着尾巴的小哈巴狗似的，总是忍不住想讨好他。

“……”

你刚把鱼肉送进嘴里，秦彻的碟子就端在了你面前：“不是要给我的？”

你嘴里还含着鱼肉，瞪圆了眼睛看着他，脑子里却突然冒出一个恶劣的主意……你的表情管理向来很差，所有情绪都明晃晃地写在脸上，此刻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一抹堪称“狰狞”的笑意。秦彻显然注意到了你的异样，他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嗅到了什么阴谋的味道。

“刚才那块不够肥，我给你挑一块肥的！”你拿起一双干净的筷子挑出最为肥美的鱼腩，慢条斯理地在两面抹上厚厚一层翠绿的芥末，又象征性地蘸了点酱油糊弄几下，装出一副专业美食家的模样：“这是我研究的最好吃的吃法！”你毕恭毕敬地将鱼腩放进秦彻的盘子里，强忍着笑意，摆出一脸真诚：“请用餐吧！”

秦彻低头看了眼盘子里那块被芥末裹得严严实实的鱼腩，又抬眼瞥了你一眼。你努力保持着无辜的表情，可眼角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他没说话，只是用筷子轻轻将鱼腩一分为二，夹起其中一半，毫不犹豫地送进嘴里。

？？？”你瞪大眼睛，筷子差点从手里滑落。秦彻面无表情地咀嚼着，喉结微微滚动，仿佛吃的不是满是芥末的鱼肉，而是一块普通的刺身。

“好……好吃吗？哈哈……哈…哈……对吧很好吃吧！”你本来是想看秦彻被辣得皱眉、咳嗽，甚至跳起来的画面，可为什么他可以这么自然地吃掉这种东西！

“挺好吃的，就是蘸得太少了。”秦彻夹起剩下的一半鱼腩在芥末酱里滚了一圈，翠绿的酱料裹得比你刚才还厚一层，然后他将这块“致命”的鱼腩放进你的盘子里，语气轻描淡写：“这样应该更好吃，你也试试。”

“哎呀，我…嗯……我就……哈哈……”你今天已经尬笑了无数次，可这一次，连尬笑都掩饰不住你的慌乱。看着盘子里那块绿油油的鱼腩，你在心里疯狂呐喊：我不要吃这么多芥末啊！

秦彻显然看穿了你的抗拒，轻轻捏着自己的食指指节，微微一用力，发出“咔啦”一声脆响。动作看似随意，语气却带着满溢的威胁：“不是你自己说的，这是‘你研究的最好吃的吃法’？如果你不吃……”他顿了顿，眼神冷了几分，“那就是故意戏弄主人。”

“我吃我吃！”你夹起鱼肉扔进嘴里芥末的辛辣瞬间在口腔里炸开，你甚至不敢咀嚼，囫囵吞枣般咽了下去，可那股呛人的余味还是如影随形，霸占了你的味蕾。为了掩饰不适，你紧闭双眼，双手握成拳，用力对抗着鼻腔里的灼烧感。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咳嗽，眼角不争气地渗出泪花。

“看来确实很好吃，眼睛闭得这么紧。”秦彻托着腮，闲闲地看着你，嘴角挂着一抹恶意的嘲笑，欣赏着你自作自受的模样。

好辣……好呛……你咬紧牙关，从鼻子里挤出一点细碎的咳嗽声，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淌。你想开口反驳，可一张嘴，辛辣的味道就更肆无忌惮地在口腔里横冲直撞。你只能用力吸鼻子，抓起桌上的果汁猛灌了几口，试图缓解这股折磨。

“不是说，睁着眼睛会好吃到哭出来吗？闭着眼睛也会？”秦彻露出大获全胜的姿态，慢悠悠地夹起一块新的鱼肉，蘸上厚厚一层芥末送进嘴里，脸上依然没有一丝不适。

咳嗽终于停了下来，可紧接着是一连串抑制不住的喷嚏。你揉着通红的鼻头，眼眶湿漉漉的，嘴唇也被辣得有些肿了，像只被欺负的小动物。终于，芥末的刺激感渐渐消退，你觉得自己像是被辣掉了半条命。

你上窜下跳的表演是秦彻进食时最好的佐餐酒，他就着你这副模样，悠闲地吃掉大半刺身，无一例外都在上面裹满了芥末，他似乎真的对你的说辞深信不疑，只是他没有丝毫不适，把你呛得死去活来的芥末仿佛在他嘴里被驯服成了乖顺甜美的糖蜜。

“缓过来了？”秦彻夹走最后一块鱼肉，给你留下空有鲜花和冰块的摆盘。
可恶啊！这人怎么就全吃完了！你才吃了一二三，三块半的鱼肉！

一点也不想理秦彻！你撅着嘴赌气，筷子用力地戳着盘子里的寿司和肉排，再送到嘴里嚼得嘎吱嘎吱响。

很快，服务员又端上来两大盘新的刺身拼盘。你眼睛一亮，刚才的郁闷瞬间烟消云散。吸了吸通红的鼻子，你重新燃起斗志，认真地吃起来。这次你学乖了，坚决不碰芥末，只蘸一点酱油就送进嘴里。鱼肉的鲜甜在舌尖绽开，你满足地眯起眼睛，觉得自己像是从地狱回到了天堂。

秦彻格外喜欢观察你进食的模样，他用手支着脑袋，眼神在你和食物之间来回逡巡。

“你不吃了吗？”本来是不打算理他的，可你被他盯得有些不太自在，只好开口说点话来减轻这种尴尬。

“不是说蘸满绿色酱料才是最好吃的吃法么？为什么不蘸了？”秦彻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显然他已经勘破了你的诡计。

“蘸多了容易腻……”你小声嘟囔一句，你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刚才想捉弄他，虽然已经被“报应”得够呛，可嘴上怎么能认输呢？

秦彻嗤笑一声，靠在椅背上拿出他的小本子又开始写写画画。你再也不敢好奇了，那个本子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老实吃饭吧。

你拿出吃自助餐的气势，埋头扫荡桌上的食物，一直吃到肚子撑得邦邦硬。你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像一滩液体般瘫在椅子上，满足地感叹：“呼……好爽……好满足……”滩液体一般挂在椅子上。

秉承着不浪费食物的精神，你要了几个打包盒，把没吃完的食物全部打包，装了满满一提。虽然肚子有点撑，但是并不妨碍你对别的东西流口水，比如糖葫芦，你缠着秦彻买了两串。

“难吃。”秦彻却皱着眉，咬了一口后嫌弃地吐出糖壳，“为什么外面要裹一层这种东西？”

“为了中和山楂的酸味呀！你不觉得酸酸甜甜的，搭配得正正好吗？”你左右两个腮帮子各塞了一个糖葫芦球，酥脆的糖壳在齿间爆开，发出清脆的咔咔声。
秦彻没说话，只是用手指捏碎糖壳，剥出里面的山楂，面无表情地放进嘴里。
“？？？”你瞪大眼睛，脖子不自觉前倾。看了刚才吃芥末面不改色真不是秦彻演出来的，毕竟这么酸的山楂他也能云淡风轻地吃下。

“多此一举。”秦彻看着竹签上剩下的几颗糖葫芦评价了一句，“这个山楂蘸那个绿色的酱料应该会更好吃。”

“…………”你正嚼得开心呢，听到秦彻的话差点咬到舌头。糖葫芦蘸芥末？这是什么地狱级别的吃法？你盯着秦彻，试图从他脸上找出开玩笑的痕迹，可他一脸认真，仿佛真的在考虑这个“创意搭配”。

“秦彻，如果你生在古代高低是个刑部尚书。”

“那是什么？”

你顿了顿，憋着笑回答：“嗯……就是很喜欢吃山楂蘸芥末的人……”

“是吗？”秦彻没再追问，只是又捏开一颗糖衣，将山楂放进嘴里，嚼得若无其事。

“您好！本店新品要不要尝试一下~”逛着逛着，你们被一个穿着人偶服的工作人员拦住去路，一旁的店员递上一个托盘笑着向你们介绍他们店的新品，“我们店的‘王炸新品伏特加凤梨奶昔’今天做活动买一送一哦~”

你眼睛一亮，免费试吃这种事你向来不会放过。你接过小纸杯，一口喝光，甜中带点微醺的果香在充斥口腔。

你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转头对秦彻说：“秦彻！这个好喝诶！”

店员很有眼力见地给秦彻也递上一杯试喝。

“这么没有防备心，不怕被毒死？”秦彻抱着双臂并没有要接过的意思，一时间气氛变得十分尴尬。

“哎呀！这位帅哥好幽默呀……本店的饮品都是现场制作哦~操作流程也是公开透明的，绝对不会有投毒这种事情发生的~”店员赔着笑脸试图缓和气氛。

“哈哈……买一送一就试试呗……对吧！”尴尬的不止有店员，还有你，“给我们来两杯吧，我要三分糖就好了，秦彻你呢？”

“随便。”他语气依旧冷淡。

“那还有一杯不要加糖。”从刚才的举动来看，秦彻似乎很不喜欢吃甜的，倒是很喜欢吃算了。

而且秦彻似乎对食物不是很感兴趣，每次吃一口就会很嫌弃地丢开，好像除了糖葫芦里的的山楂，他就没有吃完过别的零食。

也许你也需要一个小本子来记录一些秦彻的喜好。

虽然秦彻嘴上不说，但是他似乎挺喜欢这个‘王炸新品’，你偷偷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杯子里的水位线快速下降着，

你怀里抱着一堆打包的食物，蛋糕、卤味、寿司……满满当当。商场里的电子屏显示已经十一点了，你感叹道：“哇，已经十一点了……”话音未落，一丝莫名的难过涌上心头。

你突然意识到，自从遇到秦彻后，你好像再也没回过“家”。那个所谓的“家”早已模糊，变成了一个遥远的概念。而现在，和秦彻待在一起的日子，陌生却又熟悉，像是某种新的常态。

“该回去了。”秦彻随手将喝完的杯子扔进垃圾桶，拽着你的手腕就往停车场走。他的手劲很大，把你捏得痛叫起来。

“等一下……等一下……秦彻…不要这么快回去好不好……还有很多东西没买……宠物用品还没买拉！”你蹲在停车场入口，抱着打包袋不肯动，不想回去那里……秦彻在那里对你很凶，在外面至少会对你好一点。

“你越来越喜欢挑战我的底线了。”秦彻停下脚步，他没有再动手抓你，只是语气变得很冷。

“秦彻……刚才我们喝的东西里有酒，不能开车。”你看着从身旁开过的车辆，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

“王炸新品”你真的是王炸呀！

“您好，请出示一下证件。”前台小姐的声音礼貌而疏离，带着职业化的微笑。

你躲在秦彻身后低头吸溜着“王炸”，刚刚你缠着秦彻又哭又闹不肯回去，秦彻就拽着你到了这里。

秦彻把一张金光闪闪的卡拍在桌子上。那张卡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像某种不容置疑的权威象征。

“啊！请稍等。”前台小姐愣了一下，赶紧接过卡在机器上刷了一下，屏幕上跳出一串信息。她抬头，笑容更恭敬了，“四楼以上都有空房，请问您需要哪一间？”

“418.”

““好的，请收好您的卡片。”前台小姐双手递回金卡，态度小心翼翼。你偷偷瞄了一眼那张卡，金属质感，冷冰冰的，和秦彻给人的感觉如出一辙。

你跟在秦彻身后时不时就踉跄一下，因为他一直坏心眼地扯那条奇怪的红雾。

混蛋秦彻！你在心里暗骂。

“脱。”秦彻锁上门头也不抬地命令你。

“你怎么吃饱了就想做这种事！”你抱着胸躲到窗边。

“撕烂了明天你光着身子回去。”秦彻自顾自地脱掉外套坐在沙发上紧紧盯着你，他姿态慵懒却充满压迫感，像只蓄谋已久的恶狼，你就是那只被他骗进狼窝的小羊羔。

“我们看看电视嘛……看看电视……”慌乱地四处张望，试图转移话题，目光落在墙上的智能电视上。你喊出房间里的智能助手，开启了电视。

屏幕亮起，紧接着，一阵刺耳的呻吟从音响里传出。屏幕上，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

“……”

你和秦彻皆是一愣。

“嗯，这几天住院耽误了学习进度。”秦彻看看屏幕里两具交缠的肉体又看看你，“主人陪着你学。”

“我不看！我不看！”你尖叫着捂住耳朵，恨不得埋进被子里。

秦彻起身慢悠悠地地走过来，每一步都像在你心上踩了一脚。你退无可退，背贴着冰冷的玻璃，奶茶杯被你攥得变形，吸管都被咬扁了。

“我都说了……每次和你……那个之后……我都会……”你吸吸鼻子不敢看秦彻的眼睛，“生病……”为了掩饰尴尬你又拿着杯子狠狠吸溜两口。

“是么？反正这里离医院不远，我会留着你的命慢慢玩。”秦彻停下脚步，离你只有一步之遥，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我对你已经足够有耐心了，再不听话……”他顿了顿，充满恶意地笑了一下，“小屄被破处的照片，我多打几张出来。”

“你你你！！你怎么能拿这种事来威胁我！好过分！秦彻！你不是人！”你气得差点跳起来打他的膝盖。

秦彻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我本来就不是人。”他轻嗤一声，“吵架都不会。”

“那种东西你不可以打出来不可以给别人看！呜呜……你真的太讨厌了！”泪水夺眶而出，你又气又怕，第一次被他侵犯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疼痛、羞耻、恐惧……你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可他轻飘飘一句话，就让那些伤口重新裂开。你又哭又闹，也不管秦彻会如何教训你了。

“吵死了。”秦彻突然上前一步捂住你的嘴，“你就跟刚才商场里那个摇摇车一样，一直叫。”

“呜呜！！！呜！”你不服气地拍着他的手臂抗议，泪水顺着脸颊滑到他的手背上，黏糊糊的，像你此刻的心情。

“还有，谁说我要打出来给别人看？”秦彻松开手，把你的眼泪和口水蹭回你脸上，“以后我每次肏完，就塞一张进你的小屄。”

你想骂他，想打他，可又不敢，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眼泪止不住地流。

秦彻在医院里帮你穿上衣服，现在又亲手脱下它们。你只能安慰自己，至少没撕烂，你明天不用光着身子回去。

“那……那你要用这个……”你知道今晚逃不过，声音颤抖着，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果然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避孕套，五颜六色，包装花哨得像糖果铺。

“这是什么？”

“避…避孕套啊……”你随手拿了一个丢给他，“你自己戴。”

“我没用过，不会。”秦彻把避孕套丢回给你，慢条斯理地坐下，双腿分开，腿间勃起的性器直挺挺地散发威胁。

“你帮我戴。”秦彻笑得渗人。

你瞪大眼睛，脸红得像要滴血。帮他戴？开什么玩笑！你连自己都搞不清楚这些东西，更别说……更别说面对他那根……你咽了口唾沫，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他胯间，粗大的阴茎直直对着你，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感。

你认真地看了一下上面标注的型号尺寸，颗粒、螺纹、超薄、延时款、温感变色、玻尿酸……什么乱七八糟的……就不能有正常一点的吗……

“拖延时间？”秦彻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能不能不要这么“大方”啊！你在心里大喊，尺寸是很傲人，但是那又怎样？对着自己炫耀什么！

“知道了……”听到秦彻的声音你一个激灵，只能挑了一个最大号的，也顾不上看其他标注就拆开。

哪一面朝外来着？算了，随便了……

你咬咬牙，硬着头皮凑过去，手指刚碰到他的阴茎，就烫得缩了回来。他的皮肤滚烫，带着一股危险的温度。你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再次尝试，可避孕套比他的尺寸小了一大圈，根本套不下去。

你换了一个又一个，忙活了半天，额头都渗出细汗了，还是没成功。避孕套要么太小，要么一拉就破，散了一床的包装碎片，

“避孕套太小了！你太大了！”你故意大着声音掩盖尴尬，眼睛已经开始蓄泪。怎么有这么坏的人，逼自己跟他做这种事还要帮他戴避孕套。

这些个避孕套就跟你的小屄一样，本来就不适配秦彻的尺寸，可还是被他强行开了苞。想到这里你又委屈地哭起来。

“嗝……”你哭到打嗝，一打一嘴的酒味。奶茶里掺了酒，你喝得太多，脑袋晕乎乎的。

秦彻显然不想照顾你的情绪，他把你抱起来，并拢双指探进你嘴里，沾了些口水，湿漉漉的指尖滑到你腿间，熟练地揉弄起来。

温热的指腹揉着你的阴唇，又捏又掐，那里没有毛发的覆盖，软得像两片果冻，手感异常光滑好捏。

“呜！”穴口被拓开，仅仅两根手指也让你苦不堪言，眼泪吧嗒吧嗒掉得更多。

“湿透了。”秦彻的声音低沉，贴着你的耳朵，震得耳廓发麻。小屄涌出更多水液，泡皱了他的指腹。

身体却在酒精和他的触碰下逐渐松弛。穴口的湿润成一汪春水，黏腻地裹住他的手指，发出轻微的咕啾声。双手却软绵绵地抓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穴里的手指逐渐增加到三根，四根，你被撑得难受，哭哭啼啼地喊着可以了。

“趴好。”秦彻突然抽出手指，在你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软绵绵的臀肉被打得晃了两下，留下一片红痕。

“呜啊！等等！”你慌忙抓过床头的奶茶，狠狠吸了一口，把杯子里的液体喝得一干二净，“好了……”酒精在胃里翻腾，给你壮了点胆，却也让脑袋更晕了。

这次扩张比前几次有耐心，再加上秦彻的尺寸你已经适应得差不多了，你终于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哭得让秦彻心烦。

“慢……慢一点……主人……”细若游丝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从唇缝间漏出，“肚子疼……吃太饱了……好难受……”你后悔晚餐时贪嘴吃了那么多，后入的姿势让胃部酸胀不堪，像有一块石头往下坠。每当秦彻的肉棒顶入，沉重的撞击就碾过你的意志，让你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你双手扶着床头的柱子，身体被撞得摇摇晃晃，像一叶在暴风雨中颠簸的小舟。

“一捏就叫，一肏就叫，还会又哭又叫。”秦彻的声音低沉，带着揶揄，他故意用力顶了两下，肉棒的青筋擦过穴壁的褶皱，激起一阵尖锐的快感，“你跟商场里那个摇摇车有什么区别？”

“呜呜……没有……”你拼命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滑到枕头上，洇出一片湿痕。你的手臂早已酸软，支撑不住身体，只能软塌塌地趴下去，胸口贴着冰凉的床单，臀部却被迫高高撅起，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主人……肚子难受……”你伸出一只手，颤巍巍地向后，讨好似的摩挲他的手臂。

“还是有的。”秦彻的声音贴着你的耳廓响起，带着一丝低哑的笑意。他一把将你拽起，胸膛紧紧贴上你的背，汗湿的皮肤相触，发出黏腻的摩擦声。他的呼吸喷在你的耳垂上，温热得像一团火，烧得你耳根发烫，“你这个摇摇车有主人，只能让主人骑。”

秦彻的话里满含的占有意味让你心脏漏跳一拍。其实你喜欢他的长相，喜欢他的声音，也喜欢他的身体，更何况你们现在还做着如此亲密的事情，让你有了一种和他相爱的错觉。只是你仍然有些恐惧他，秦彻喜怒无常，还喜欢欺负你，惹你哭。可是他偶尔也会对你好，你做噩梦了，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他，梦里哭喊的是他，醒来后一睁眼看到的人还是他……

你觉得自己是个肤浅的人，仅仅因为秦彻的外在而心动。是的，你肯定只是喜欢他的皮囊而已，绝对不是因为他在医院照顾你也不是因为他带你吃好吃的……可心底的酸涩却提醒你，这份感情远比你想的更复杂。

“说，你的主人是谁。”秦彻掐着你的下巴逼问。

“呜…呜……母狗的主人是秦彻……呜……啊！”你委屈地哭着喊，声音哽咽得像要断掉。泪水模糊了视线，牙齿在唇肉上留下浅浅的血痕。为什么一定是主人呢，为什么不可以是其他身份。

比如恋人。

“主人……要抱……要抱着……”你的目光不自觉地瞥向电视屏幕，里面的女人坐在男人怀里，挺着胸脯大声呻吟，姿态亲昵而缠绵。你羡慕那种亲密，哪怕只是假象，也比此刻的后入姿势更像爱。你想被秦彻抱着，想感受他的温度，想假装你们是相爱的。

秦彻似乎听懂了你的祈求，拉着你的手臂将你转过身，肉棒依旧牢牢插在小屄里，青筋擦过你穴里的沟壑，让你不住地颤抖。

“呜……”你学着影片里的姿势，双手环住他的颈项，脸埋进他的肩窝。泪水打湿了他的肩膀，混着汗水的咸味，在你心里洇出一片暗色的痕迹。

秦彻每次进入小屄都会让你疼好久，可是过一会儿又会变得有点舒服……就像是你对秦彻的感情，他好像一点也不喜欢你，可是却非要强迫你做这么亲密的事，你很抗拒很害怕，却在每一日的相处里，每一次的肉体欢愉里对他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感觉。

你迫切地想知道一个答案，这种感情究竟是什么，是喜欢吗？你嘤嘤哭泣，喉咙里发出有一阵没一阵的哀叫。

“秦彻……”你仰头看向秦彻，他的眼神里饱含情欲，却依然凌厉，每次对上他的眼睛你就会有种熟悉又心悸的感觉，额角滑下一滴汗，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流到喉结。那颗喉结微微滚动，像一颗禁果，诱惑着你靠近。你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唇瓣轻轻咬住那片温热的皮肤，舌尖尝到一丝咸涩的汗味。

“……”秦彻的呼吸骤然加重，掐在你腰上的手指收紧，他猛地将你摁倒在床上，整个人笼罩住你，像一头即将吞噬猎物的猛兽，“喝醉了？胆子很大。”

“秦彻……”你不想再叫他主人了。

“秦彻……”你哭着喊他，“不要凶我……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眼泪把你的脸搞得一团糟，就连视线都被模糊了，你黏黏糊糊地喊他的名字，哭诉自己卑微的愿望。

“呜！……慢一点……嗯……慢……秦彻……”也许秦彻也有同情心，他肏你的力道真的轻了一点，你蜷着脚趾去磨蹭床单，“不要刺……不要那些刺……嗯……不要再顶那里了……会痛……”

你记得上次的肉刺，细密而尖锐，扎得你尖叫连连，痛楚与快感交织，让你羞耻地失禁。

秦彻的纵容给了你更加放肆的底气，你从他的喉结舔到下巴，像小狗标记领地。也许他说的没错，你真的很像小狗，一点点好就能让你开心好久。

你盯着他微张的唇，描摹着那颗饱满的唇珠，鬼使神差般地贴了上去，即使借着酒劲，你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分开。

“秦彻…我…喜欢……我……我……呜！怎么又有好多刺……呜呜……”你哽咽着，话没说完，体内的肉茎突然长出细密的肉刺，像无数小钩子勾住内壁，带来一阵尖锐而酥麻的快感。你的身体猛地一颤，穴里涌出一股热流，湿漉漉地淌到床单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秦彻的唇带着掠夺的意味贴了上来，他叼着你的唇瓣啃噬，吻得毫无章法，像野兽在撕咬猎物，把你的呻吟嚼得支离破碎。

牙齿磕破了你的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混着水果的酸涩和酒精的微苦。你呜咽着，双手推拒他的胸膛，指尖在他结实的肌肉上划出浅浅的红痕，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穴口收紧，裹住他粗壮的肉棒，贪婪地索取更多。

你哭喊着，泪水混着血珠滑落，洇湿了枕头。肉刺随着他的抽插刮擦着敏感点，点燃深埋的欲火，烧得你意识模糊。

心里的酸涩变得怪异，在眼泪和野兽一样的啃吻里泛起一丝腥甜，也许那真的只是因为你尝到了被秦彻咬破嘴唇所流出的血液而已……

眼泪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呜咽变得断断续续。细密的肉刺随着抽插刺激穴壁上的敏感点，更可怕的是似乎有什么东西沿着宫口钻进去了……

“呜……秦彻……”你的嘴唇好不容易从他齿间逃脱出来，“什么东西……进去了……”你恐惧地摇头，手却紧紧抱着秦彻不放。

“别怕。”秦彻唇瓣再次啃上你的，齿痕刻满你的双唇，像是野兽在标记领地。他的吻不带温柔，只有掠夺和占有，舌尖探入你的口腔，卷走你的呻吟和呜咽。你喘不过气，胸口剧烈起伏，汗水从额头滑到眼角，混着泪水刺痛了眼睛。

“别咬……好疼……下面……也好听……呜…慢一点……”顾上不顾下，你抗议着秦彻在你唇上的野兽行径，又哀求他轻点肏可怜的小屄。

满是酒味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你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汗湿的前发黏在额前，嘴唇肿胀不堪，血珠渗出，泛着湿润的光泽。

“乖小狗。”他第一次在性爱里叫你小狗，带着一丝莫名的情愫。你愣了一下，心底的酸涩被这称呼冲散了一点。小狗也行，至少比“母狗”好让人接受。

“呜啊！”温柔只是一瞬。他死死压住你，腰胯像打桩机般狠狠挺弄，肉刺在穴内如钓钩般乱勾，刮擦着每一处敏感的褶皱。你被这无法承受的力道肏得几乎失声，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尖叫，穴里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水液，温热的液体淌过你的腿根，洇湿了身下的床单。

“嗬……呃……”你的眼睛失去焦距，瞳孔涣散，胸腔剧烈起伏，像一条搁浅的鱼。口水沿着嘴角溢出，滑到下巴，黏腻地拉出一道银丝。你被肏得几乎神志不清，意识像一团被揉碎的棉絮，飘飘荡荡。

“……”秦彻被你绞得难受，龟头泡在暖融融的淫水里，几乎要融化他仅存不多的克制。

“舒服完了？”他舔了一口你唇上的血珠，舌尖在伤口上轻轻一扫，带走一丝咸腥。他的声音低哑，呼吸间全是迷人的荷尔蒙气息，“夹紧主人。”

你无法回答，只是半阖着眼皮发出一些破碎的声音，酒精麻痹了你的语言系统，却让快感更加明晰，不应期这种东西不存在于你和秦彻的概念里，一次又一次，龟头前段卡进宫口又退到穴口，细密的肉刺把粉肉都要抓到穴外去了，回过点神来的小狗哭喊着求饶，却被主人含住舌头。

“唔……嗯……”这个吻，姑且算作吻吧，吞没了你的痛呼和求饶。涎水裹着你的呜咽，被秦彻尽数吞噬，他舌头在你的口腔里肆虐，像要连你的灵魂一起掠夺。你的舌尖被他缠住，吮得发麻，像是真的要被他吃掉。你喘不过气，胸口像被巨石压住，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哀鸣。

秦彻，你真的太讨厌了。

剧烈的肏弄里你被撞得昏昏沉沉，只知道哭喊和哀求，精液喷发在宫口，粗壮的茎身把所有都堵在你的穴里，你的淫水、你的痛苦、你的委屈还有你的爱。

你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撑破的皮囊，身体和灵魂都被他填满，胀得几乎要炸裂。眼泪混进唇齿间，冲散了酒气，高潮后的你终于寻回点理智。扪心自问，你真的讨厌秦彻吗？你只是讨厌自己过于轻易地喜欢上他他的脸、他的声音、他的温度，都像毒药，悄无声息地渗进你的血液。你恨自己心动得毫无尊严，恨他在占有你的同时，却只把你当一只宠物。

秦彻，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他总是这样，就算此刻相拥，你们的心却也像隔着千山万水。

你说不出口，太累了也太难过了，激烈的性爱耗尽了你的体力。

“秦彻……”你在他的唇瓣间挤出两个短促的气音，声音虚弱得像即将被吹灭的烛火。意识像一团被揉散的雾，逐渐消散。你闭上眼睛，泪水滑过眼角，洇进发丝，带着未说出口的愿望，沉入无边的黑暗。

Chapter Text

“嗯……不…别弄那里……”

“别按……呜……”

“都怪你！射那么里面……”

你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氤氲，「你」坐在「秦彻」怀里双腿大开，脑袋歪在他肩膀上哼哼唧唧地撒娇。「秦彻」的手指在你穴里抠弄，带出一串浑浊的液体。

“怎么还没好……”「你」故意用毛茸茸的脑袋去蹭他的颈窝，蜷起的脚趾在空中抓了两下。

“好，都怪我。小猫乖，我下次不射进去了。”「秦彻」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哄人的笑意，尾音微微上扬，像羽毛轻挠着你的耳廓。他低头吻在「你」的脸颊，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

“不行！”「你」夹紧他的手腕，“必须射里面！”

天呐，什么糟糕的对话？

不对，这是……梦境？又梦到了，温柔的秦彻和自己，真的好羡慕「她」可以拥有「秦彻」的爱，应该是爱吧？温柔的亲吻和贴心的事后清理，还可以肆无忌惮地向对方撒娇。

你想起昨晚未能说出口的表白，心里钝钝地痛起来。

秦彻，你会不会梦到这些呢？

秦彻，昨晚的亲吻里有没有别的感情？

秦彻，如果我又生病就好了，我愿意回医院里吃那些难吃的饭菜。

水汽蒸腾间，像轻纱般缠绕在空气中，湿热得让人喘息都带着潮气。眼前的场景变换，坚实的胸膛占据了你的视线，浴缸里的热水拍打着皮肤，温热的水流在脚踝间轻挠。此刻你正趴在秦彻怀里，被他面对面抱着一颠一颠地上下起伏，意识回笼，你才发现体内还插着他的肉茎。

“别射里面……秦彻……”猝不及防又被颠了一下，你仰头看向秦彻，灯光透过水汽，在他脸上投下柔和的光晕，隔着一层薄雾，秦彻的五官也变得柔和。他的睫毛湿漉漉地垂着，水珠顺着睫尖滑落，滴在锁骨上，亮晶晶的。

“不是你刚才喊的？‘必须射里面’？”他掴了一下你的臀肉，水流稀释了大部分力道，轻得像是调情。

“不……不可以的……”你哭着黏在他身上，声音被水汽熏泡得绵软。借着最后一点醉意放肆着，转念一想，你又改了口，“好……”

热水在肏弄中拍打着背脊，水流顺着脊椎滑落，凉热交织，激得你皮肤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你被肏得声音都有些哑了，秦彻在射精前总是会把你抱得很紧，性感的低喘过后，秦彻终于又射在了小洞里。熟悉的热流在宫口流淌。本就饱胀的肚子现在更加显得鼓鼓囊囊。你有些不自在地推了推他，想要去浴缸另一头躲着。

软绵的力道对于秦彻来说就像是小猫踩奶，你被禁锢在他怀里逃脱不得。就这样沉默了几秒后，秦彻从你身体里退出来，热烫的液体随着阴茎的撤出一点点外溢，混在水里，泛起细小的泡沫，像散落的贝珠。紧接着秦彻的手指钻进来，拓开你的穴口，将更深处的精液抠挖出来。

现下的场景和梦中几乎要重合，你噙着泪喃喃：“秦彻……你真的是秦彻吗？”

秦彻手上的力道有些重，指甲不小心刮到敏感的内壁，痛得你呜咽了一声，身体本能地抖了抖。泪珠一颗接一颗滑落，汇聚在他的肩窝，像是被他的体温蒸发，化作一缕缕热气继续蒸腾在这间满是氤氲的玻璃空间里。你的脸红得有些不正常。烫得吓人，鼻尖也酸涩得像吸进了柠檬的汁液。

听到你的痛呼，穴里的手指轻了些。你的小屄很浅，秦彻能轻易触到那团嫩嘟嘟的宫口。指尖的纹路粗糙却温柔，像在轻磨一块软玉。那里被他欺负得狠了，一碰就瑟缩着往后躲。

“真胆小。”秦彻突然来了一句。在你听来，这句话意味不明，无所谓了，反正你确实胆小。胆小到不敢表白，胆小到只能在梦里幻想他的温柔，胆小到连此刻的温柔亲密都觉得像从另一个自己那里偷来的。

“真好，我的愿望实现了……”你开始欺骗自己，滚烫的脸颊蹭着他，满含依赖，“我是不是把你换过来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酒精在体内作祟，烧得喉咙像吞了炭火，水果的酸涩味从胃里往上涌，哽得你喘不过气：“你…你是……暗点…的…呜…秦彻，嗯…对不对？”

“……”

“你是真的想死了。”秦彻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他掐着你的臀肉，带来细密的疼痛。

“什么嘛……原来还是你……”你扭着腰摆脱他的掐弄，这句威胁非但没能吓哭你，反而让你露出一个满足的的笑，带着点湿漉漉的柔软，“阴魂不散……”

“认清楚，我才是你的主人。”秦彻逮着你的后颈，眯着眼睛警告。

你抬起眼去看他。秦彻的眼神阴沉，眉梢微微挑起，这是风暴来临的预兆，你好像踩到雷区了。

“痛！”似乎是觉得没报复够，秦彻又恶狠狠揪了一下你的阴蒂。

“小气鬼。”你不甘示弱，报复性地在他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穴里的精液终于被抠挖干净，浴缸的换水功能启动，浑浊的水被干净的热水取代。你突然意识到，这是秦彻第一次在性爱后如此耐心地帮你清理身体。他以前从不会这样，甚至连多余的温柔都不曾给你。他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呢？

“秦彻……你是不是……也梦到了？”你试探着询问他，渴望得到一个期待中的回答，如果秦彻能梦到一样的场景，是否意味着你们之间确实有种奇妙的连结？

“没有。”秦彻回答得很干脆，“护士告诉我的。”

“哦……”你轻轻笑了一下。

秦彻，你真笨，我根本没有问你梦到了什么。

“你什么时候才肯放我走……”头上被秦彻强行套上个浴帽，歪歪扭扭的，显得你像个傻瓜。你知道他现在心情肯定不错，才肆无忌惮地问出这个问题。

“玩够了就放。”秦彻随口敷衍。

你没再追问，捡了一颗沐浴球扔在浴缸里，粉色的小球咕噜咕噜冒着泡，在水面上游来游去，最后耗尽力气变成满缸的泡沫。浴缸里的水变成漂亮的粉色，细碎的金光在灯光下闪耀，像童话里的魔法汤泉。

“秦彻！好漂亮！”你没有泡过这么漂亮的汤，兴奋地撩起水泼在自己和秦彻身上。他没有理你，只是靠在浴缸边缘，静静地看着你玩水。

玩了一会儿后，你的脸越来越红，面前的秦彻开始变成重重叠叠的影子。酒精和疲惫让你头晕目眩，你主动靠向他，坐在他怀里，垂着脑袋昏昏欲睡。

“秦彻……”你低声唤他。

“嗯。”浴缸里粉色的泡沫变成清澈的新水，如同少女的梦境被终结。秦彻用浴巾裹着你把你抱回床上。小狗话很多，闭着眼意识模糊，却还是止不住地絮叨。

“你对我一点也不好……”

“讨厌鬼……”

“我明天……还…还想喝那个奶昔……”

“不要…不要按我肚子……好撑……”

“不想回去……呜……不要……把我关起来……”

“秦彻……你会梦到我吗？”

再发一次烧吧……想再去一次医院，想再骗秦彻吃一次芥末，然后吃很多好吃的。

Chapter Text

我在一片花海中醒来，一直向西飞行，太阳落下，夜晚即将到来。太阳东升西落，日夜交替轮转，这个世界似乎也遵循这样的规则。

人类，一种奇怪的生物。他们没有角也没有尾巴，总是成群结队地出现。不过他们对于夜晚的开发比原来那个世界更加深入，灯光比阳光还刺眼，真讨厌。

这里也有森林、草原、沙漠，都离人类的聚集地很远。我并不在意人类，只要他们不主动入侵我的领地。是了，这片花谷从现在开始属于我了。

秦彻，听起来很像我的名字，他的长相和我一样，秦彻和他的小狗总是一起出现在我的梦里，他们的行为很奇怪，我无法理解。

我很好奇他们行为的根源。

也许我应该了解一下人的行为模式。

龙角、龙尾、龙翼，我把它们收起来，让自己看上去和人类无异。河流里的倒影映出我的模样，确实一点也没有龙的影子。

曾经有一只小龙想要变成人类，他拿着匕首砍刀，千方百计去割掉自己的龙角，一次又一次，割掉又长出来。随着年龄增长，他那时竭尽全力也无法触及的愿望如今轻松实现了。

倒影泛起涟漪，我被一条鱼甩了一脸的水，尾巴下意识显形将鱼刺穿勾起，这是龙的杀戮天性。

我尝不出人类食物的味道，这条鱼也一样，吃起来干巴巴。

龙有自己的食物，龙谷里有很多果树，本来我已经吃腻了，来到这个世界，饥饿却让我有些怀念它们。

如果说还有一种食物，那就是人类的欲望和灵魂。但是这种东西也不都是能下口的，我喜欢干净的灵魂，他们产生的欲望更纯净也更可口。可惜大部分人类的灵魂都浑浊肮脏，难以下咽。

这身衣服也应该换掉，否则会太引人注目。

钻石，一种亮晶晶的宝石，我的龙窟里有很多，人类似乎对这种石头情有独钟，它的价格也非常高昂。我无法理解，这种石头不就是用木炭捏成的吗？我抓了一把木炭随手一捏，再展开，掌心里的钻石闪着细碎光芒。

我用钻石交换了人类世界的通行证——货币。

我是一只伪装成人类的龙，只是人应该不会相信这世界上会有龙。

除了伪装出来的外在，现在的我几乎和人类无异。可总有一些微妙的区别，我不懂。

梦里接连出现秦彻和他的小狗，他像是彻底融入人类世界的我，这是某种预示吗？这把捅入我心口的剑是否也在提醒我提防命运？

我开始在意这些梦境。

BDSM，一种人类行为。在学习了人类的各种知识后我开始深入了解梦里的那些场景。

我去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在那里了解了很多未曾接触过的知识。有个自称是公爵的男人邀请我参观他的庄园，与他一起的，还有他的侄子。

他们的所图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掠夺，比创造财富更简单，就像那些人类千方百计讨伐我，想夺走我龙窟里的宝藏。前辈亲自把财宝送过来，后辈又要抢回去，多此一举。

我替代了公爵的侄子成了继承人，获得了这个庄园的所有权。很好，这里也是我的领地了。

人类的世界和龙的并无不同，大部分时间都是千篇一律。乏味的日子里，我开始期待梦境，期待秦彻和他的小狗。

这间仓库出现在我梦里，雨天，仓库，再无其他。这次没有了秦彻和他的小狗。我第一次在现实里抵达了梦境里的场景。

我在这里入眠，试图更加靠近梦境。

一夜无梦。

小狗和秦彻没再出现。

小狗居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递给我一把伞，自己穿着单薄的雨衣却淋得湿透。我看到了她澄澈的灵魂，闻到了食物的香气。

我想起梦里那些残暴对待她的场景，又想起她刺向我的那一剑。她会将我再封印1700年吗？

我并不恐惧命运，恐惧是弱者的情绪，我只是好奇，她这么纤细的手腕要如何挥动巨剑来斩杀恶龙？更何况，我需要合乎口味的食物，她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她真是命运安排给我的宿敌，那再好不过，我想亲眼见证她的成长。

只是，我们是宿敌，那梦里的秦彻和小狗又是什么关系？

人类似乎把这种亲昵称之为“爱”。宿敌之间会产生爱吗？

一种奇妙的冲动指引着我跟上她潮湿的背影。

人类又把交配称为做爱，爱，原来是做出来的么？我强迫她和我做爱，说着影片里学来的台词，有种极为陌生且舒畅的快感涌进我全身的血液。她的灵魂飘飘荡荡，欲望尝起来也是异常苦涩。

我不喜欢这个味道，我喜欢甘美香醇的欲望，是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记忆里的秦彻就是这样对待小狗的，是她适应得不够好。

我用相机记录了这一切，人类遇到新奇的事物时就会这样记录。

她生病了，灵魂缩成一团。为了我的口粮，我抓来一个医生给她治病，太脆弱了，人。

阳光里从窗口照进来，无数烟尘在光影里飞舞。这个仓库并不适合我居住，而且如果有人找过来那会更加麻烦，我讨厌麻烦。

那座庄园现在已经变成我的龙窟，偏僻、寂静、远离人类群居的地方，符合我对巢穴的一切偏好。我将在这里继续观察我的小狗，我的食物。

Chapter Text

又做梦了，黑暗和梦魇织成一张无形的网，你蜷缩在梦的中央冷得发抖。周围没有光，没有声音，依然只有刺骨的寒意从四肢百骸渗入，冻得你牙齿都在打颤。你蜷缩成一团，双手抱紧膝盖，试图从自己的身体里汲取一点微薄的温暖，可那寒冷像是活物般，钻进骨头里，让你连呼吸都觉得疼。

“秦彻……”你哭着呼喊秦彻，可是嗓子涩得发疼，连你自己也听不清。

“为什么……为什么……又…丢下我……”你在黑暗里哭泣，泪水却在滑落之前凝成冰珠，啪嗒一声落在无尽的虚空里。你伸出手试图抓住什么，却只触碰到冰冷的空气，心底的空洞被无限放大。

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得这么凶。或许是因为梦境里的孤独太真实，仿佛将你这些日子压抑在心底的恐惧尽数撕开。你害怕被抛弃，害怕那个冰冷的庄园，害怕秦彻的冷漠目光。可更害怕的，是你对他的依赖，那种明知危险却无法抗拒的依恋。

一个暖暖的热源贴了上来，像冬夜里突如其来的炉火，温柔地驱散了周身的寒冷。你感觉自己坠入一条温暖的河流，柔软的触感包裹着你。那是什么？一条尾巴？是谁的尾巴？你脑子一片混沌，无法思考，只知道本能地依偎过去，紧紧抓住这唯一的热源，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

“唔……不回去……不回去……”你缩在秦彻怀里嘴里模模糊糊地嘟囔着，秦彻莫名其妙不见了，又莫名其妙出现要把你带回庄园。

“秦……秦彻！”你刚睁开眼就感觉周身一股诡异的气息，不用多说，这股气息的主人肯定是秦彻。紧接着，你猛然后退的身体被秦彻轻而易举地抓了回去。

“终于醒了。”

“半夜又哭又闹，还敢动手打我。”秦彻弹了一下你的脑门，“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才没跟你计较。”

你愣住，脑子还没完全从梦境的余韵中抽离，傻乎乎地重复：“什么？生病……我又生病了？！快送我去医院啊！”你眼睛亮闪闪地看着秦彻，兴奋的模样，哪里像个病人该有的，分明像个收到“放假通知”的社畜。“生病”意味着可以暂时不用回去那个冰冷的庄园，甚至回到医院。

“这么想去医院？”秦彻被你的反应噎了一下，他的手很大很烫，一下子扣住你下半张脸左摇右晃。

“唔！……”你的嘴被捏成一个滑稽的“O”型。

“放开放开！！”你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像一条被捞上岸的鱼，扑腾得厉害。

“呜！……捏这么重！你把我腮帮子捏坏了以后怎么吃饭！”你瞪他一眼，双手捂住被捏出红痕的脸颊，O着嘴使劲哈气。

“像猫。”秦彻突然说，他微微偏头扫了你一眼，“酒劲还没过？”

“干……干嘛……”原本捂在脸颊上的手一下子护在了胸前。

“现在是大白天……”你越说越小声，昨晚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他的吻，他的触碰，还有你半推半就的顺从。那些暧昧的片段在脑海里闪回，让你脸颊发烫，心跳乱速。

“去洗漱。”秦彻没再逗你，拎着你的后颈，像拎小猫似的把你带到洗脸台前。你低着头，不敢看镜子。

镜子里是你赤裸的身体，还有他同样坦荡的模样。而且……而且秦彻压迫感太强了……

你低着头拆出一次性牙刷，挤上牙膏挪到角落里背对着他慢吞吞地刷牙。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在医院时，他从不允许你关门，他的目光像鹰隼般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连刷牙洗脸这样的小事也不放过。此刻你背对着他，也算是一种无声的抗议。这点小小的倔强已经是你能做到的最大反抗了，真的已经非常了不起了！毕竟，你打不过他，也不敢真的违抗他。

“过来。”秦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假装没听见，站在角落里继续面壁，牙刷在嘴里机械地动着，泡沫在嘴角堆积。

“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三次。”秦彻的声音冷了几分。

“到！”你猛地转过身，嘴里还含着满嘴泡沫，举起手敬了个滑稽的礼。

“……”秦彻的嘴角也沾了点泡沫，就是这点微妙的生活气息，让他看起来不那么高高在上难以接近了。

“梳头。”他递过一把齿梳，语气简短。

“哦……”你甚至都没来得及漱口，就准备去接秦彻手里的梳子，结果这人坏心眼地举过头顶去了。

“我给你梳。”秦彻把你肩膀扶正面向镜子。

你木木地刷着牙，偷偷去瞟镜子里的秦彻，他微微皱眉垂眸，齿梳在你发间穿梭，除了带起一阵酥麻，还让你心里怪怪的。这样的他，和以往那个凶残的秦彻重叠在一起……你隐隐不安。最近他对秦彻……似乎好得有点过头了。

嗯，按照他平时的行事风格来说，确实……好过头了。你不敢问也不敢动，只能偷偷观察镜子里的他，试图从他的表情里找到答案。

“秦……”你刷完牙刚想开口，秦彻就开口打断了你：“穿好衣服，走了。”

“就要走了？我不要……我不想这么早回去……”你有点急了，心里又开始抓挠似的疼。明明秦彻刚刚还对你那么好。

“回去又出不来了……你肯定会把我关起来……”你没忘记自己第一次在庄园醒来的场景，一睁眼就是一片漆黑，然后就是刺眼的白光和冰冷的笼子。

“逼我看那些影片……还要强迫我学……学那些……呜呜……”你回忆起那些恐怖的过往，马上开始哭嚎。

“……”

“再哭一声就马上回去。”秦彻最受不了你的哭嚎，每次听到你呜哇乱叫他心里就会有股非常微妙的烦躁。

“呜啊！”你非但不停，还越哭越大声，泪水不要钱似的肆意流淌。你故意哭得很夸张，也许是压抑太久的情绪终于找到出口，也许是秦彻的反常让你觉得可以任性一次。

“啊？不哭就可以不回去吗？”回过神来的你吸吸鼻子，快速拿起一张一次性毛巾打湿后在脸上胡乱抹了几下。等等！我还没洗脸！”

“你抱着衣服，哒哒哒跑到秦彻面前仰头确认：“现在不回去，对吗？”

秦彻没回答，只是低头看了你一眼。

你不死心，追着问：“秦彻秦彻，你再说一遍，说清楚一点，现在不回去是吗？”你一边穿衣服一边问，系鞋带时还在问，甚至在走廊里还在喋喋不休。

“……你真的很吵。”秦彻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点无奈。他有无数种方法能让你立刻闭嘴，但他却没用。你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关键信息——他真的没有立刻带你回去的意思。

“耶！”你心底一松，雀跃地跟在他身后，小跑着追上他的步伐。虽然不知道他要带你去哪，但你愿意相信他，愿意多争取一刻自由。

“你要带我去哪？”

“喝奶茶？”

“吃火锅？”

“……”

“你除了吃还会什么？”

“我会煮咖啡哦！”你脱口而出，语气里带着点骄傲。是呀，你会煮咖啡，你甚至用所有的积蓄还有父母的遗产盘下了一间门面，可是你的店铺……花都订好了，你没有通知朋友，应该是你根本没有什么经常联系的朋友，连花篮都是你自己订的。

“秦彻……”

“我想……我想……”你思忖了一会儿，抬头看见他冷冰冰的表情一下子没了底气，“没什么……”

他好不容易松口不那么早回去，你没有必要这么快惹他生气。

“秦彻……只要不回去，我都听你的。”

出了酒店，你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秦彻身高腿长，走在前面头也不回。

“慢一点啦！慢一点！你不怕我跑了吗？”你小跑着跟上秦彻，手掌几乎是下意识地握住他的指尖，温热的触感一下子袭击了你。

“你不会跑。”秦彻看了一眼被你握住的指尖，勾了一下唇角，“或者说，你跑不掉。”你有些尴尬地想要抽回手，却被一道黑红的雾气缠住了手腕。昨天还缠在你脖子上的锁链今天却像是牵住你们的红绳。

目的地又是你经常去的那个商场。

“你喜欢看电影？”进了商场，秦彻突然开口。

“没有啊……”你想都没想就否认。

下一秒，你的手机备忘录被怼到面前。屏幕上是你密密麻麻的观影清单，从文艺片到爆米花电影，一应俱全。

“秦彻！”你大喊一声，在接收到周围人群探究的眼神之后，你才压低声音，“你到底是怎么破解我的密码的！不许偷看我备忘录！还有浏览记录也不许看！”虽然你压低了声音，也不忘记带上点凶狠。

“命令我？”秦彻微微俯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你。他的长相优越得过分，连仰视的角度都让人觉得他美得不可方物。秦彻眼睛微微眯起，仅仅三个字，就让你刚刚佯装的凶狠气势烟消云散。

“啊哈哈……我开玩笑呢，求求你啦，好秦彻，这些都是人家的隐私捏～不要看好不好～”谄媚的模样说扮就扮，你捏着嗓子扯着假笑讨好他，你知道秦彻吃软不吃硬，可你的“软”，实在装得有点过火，假得让人一眼看穿。

“我饿了，秦彻，我饿了……”走进电梯前，你瞟了一眼电子屏，已经十点半了，你却连早饭都没吃。

“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秦彻上前一步，把你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啊？”你下意识往后缩了一步，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让你有些不知所措。怎么回事！为什么脑子老是不受控制地闪回那些羞耻又亲密的片段。

“什么……什么再说一遍？”你也没说他坏话啊……怎么莫名其妙要求你再说一遍，你咽了咽口水，仔细回忆刚才说的话，试探着开口，“不要看我备忘录？不要看我浏览记录？是…是这样吗？”

“求求你，好秦彻，这些都是人家的隐私，不要看好不好。这句话，再说一遍。”秦彻重复了一遍你的说辞，他的表情淡淡的，语气也淡淡的，唯独唇角的一点点弧度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我喜欢你这样说话。”

“喜欢”二字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你心底激起层层涟漪，又伴随着心跳声在你脑内反复回响，狭小的电梯里弥漫着沉默，犹记得昨夜你情不自禁却被打断的表白，在你最需要他回应的时候，情感隐没在了唇齿间的纠缠里，淹没在了交合的欲海里。

“我不说……”你别扭地转过身去。

“说了就把手机还给你。”秦彻精准地抛出诱惑。

！

你眼睛一亮，几乎没犹豫就重复：“求求你啦，好秦彻，这些都是人家的隐私捏～不要看好不好～”你知道自己很容易被收买，秦彻的一点点小恩小惠马上就能让你缴械投降。

手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稳稳落在你手心。你心心念念的小手机，现代人的电子灵魂，你不可或缺的伴侣！

“秦彻你真是个好人！”你兴奋地点开阔别已久的手机，却发现无论怎么点，漆黑的屏幕上都只有一枚红色的电池图标。

“没……没电了？！”你傻眼了，抬头看向秦彻，声音里满是控诉，“秦彻！你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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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故意的。”秦彻突然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轻弹了一下你的额头，力道不重，触碰的瞬间像有电流窜过皮肤，你下意识地捂住额头，瞪圆了眼睛。

“秦彻！”你气鼓鼓地叫他的名字，声音里自然而然地带上了撒娇的意味，“你干嘛老欺负我！”你揉了揉额头，微弱的抗议在他面前显得无力。

“哼，算了，不跟你计较。”算了，反正也不疼，而且还是不要太得寸进尺的好，万一手机再被他没收不就白白挨这一下了吗。毕竟手机现在对自己来说太重要了，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还得靠它办事儿。

“咳咳……秦彻呀！我们要抓娃娃吗？”瞥见电梯里张贴的娃娃机海报，你眼睛一亮，迅速转移话题试图来盖过这件事，等下一定要找机会给手机充上电，然后……然后干嘛来着？你挠了挠头，一时竟想不起来了。

“又在想怎么逃跑？”你四处乱转的眼珠子明显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秦彻抬起手腕，那道黑红的雾气把你的手也带了起来。

“干嘛干嘛啊！你手别抬那么高！哎哎哎……断了断了！我的手要断了”秦彻的手慢慢举过头顶，你只剩脚尖还勉强和地面接触着，整个人就像一只被拎起的小猫。

“抓娃娃。”秦彻淡淡地开口。

“？”

“我现在就在抓娃娃。”脚底腾空，秦彻一下子托住你的腿根把你抱坐在自己手臂上，“怎么样？”

“不抓了不抓了……”你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在意识到这个动作过于亲密后，你又把手缓缓挪到他的肩膀上轻轻推拒着，“电梯要到了……快放我下来好不好？”这个角度看秦彻有种奇怪的错觉，他的眉眼不再只有凌厉，居然带着一种微妙的柔和。

你不适应这样的亲昵，甚至有些恐惧。秦彻的温柔总是来得毫无征兆，如同日落前的涨潮，短暂却汹涌。你害怕自己会在这种温柔里越陷越深，害怕他无法回应你的感情，害怕自己会在他偶尔流露的纵容里沉溺，最终被这份无法掌控的情感淹没。

“求求你啦，放我下来好不好？”你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服软对秦彻来说是最有效的诱饵，只不过他在放下你之后又坏心肠地捏了一下你的脸。

叮，电梯门一开你就飞速冲出电梯，和秦彻待在一个密闭空间的感觉有点奇怪，他的存在像一团浓雾包裹着你，让你忍不住胡思乱想，各种念头在脑海里乱成一团，理不清头绪。

“秦彻秦彻！这个娃娃机里的娃娃好大！”你像块橡皮糖似的黏在娃娃机前，眼睛亮得像是点燃了两盏小灯泡。里面一只巨大的暹罗猫玩偶吊在一根细线上，毛茸茸的耳朵直挺挺立着，圆溜溜的眼睛显得非常呆萌。

“想要？”秦彻走过来，双手插兜，语气随意。

“想要！”你用力地点点头，眼神里满是渴望。

秦彻没多说什么，从旁边的兑换机里换了一小筐游戏币，递到你手里：“想要就自己抓。”

你兴冲冲地接过游戏币，满心以为自己能大显身手。可现实总是残酷的，你的每次操作都笨拙得要命，刀口要么轻轻擦过细线，要么连擦都擦不到。一筐游戏币很快见了底，你却连暹罗猫的毛都没摸到。

从头到尾，秦彻只是站在一旁，双手环胸，静静地看着你忙活。他什么都没说，但你总觉得他那微微上扬的嘴角藏着几分嘲笑。

“………””又浪费了两个游戏币，暹罗猫玩偶依旧稳稳当当地吊在那里，纹丝不动。你泄了气，垂头丧气地从机器前挪开，嘀咕道：“还有六个，我不玩了，让给你玩……”

“过来。”秦彻拽住你的手腕把你拉回去，还没等你反应过来，他已经从身后贴近你，整个人将你笼罩在怀里。他的手掌宽大而温热，覆盖在你的手上，带着你按住操作按钮。

“你……你自己玩就好了……”你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心跳瞬间乱了节奏。在你的记忆里，这种亲密的姿势只在某些特定场景下出现过，伴随着你的哭泣、剧烈的疼痛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那些回忆让你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你结结巴巴地找了个借口：“秦彻，会有人看到的，你不是不喜欢被人盯着看吗？不要这样好不好？”

“不是想要？最后三次机会，把它抓出来。”秦彻的声音就在你耳畔，震得你心脏发麻，他的手稳稳地握着你的，带着你调整爪子的位置。此刻的他身上少了血腥味，只有和你一样的沐浴液气味，你不敢呼吸了，脸颊憋得通红。

“放松一点，我不会吃了你。”你的状态实在太过奇怪，秦彻嗤笑一声，他觉得是安抚的话在你耳朵里听起来却像是威胁。

“……手抖什么。我哪里都不可怕吧？”秦彻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剩最后一次了。”因为太过紧张，加上秦彻的帮忙，前两次也都以失败告终。暹罗猫玩偶仍旧稳稳地吊在那里，一动不动。

“再抖……”秦彻的语气突然一变，带着点恶劣的笑意，“我就把你也挂进去。”

“不不……不抖了！”你吓得头摇得像拨浪鼓，脑海里甚至浮现出自己被挂在娃娃机里的滑稽画面。秦彻真是太可怕了！这台机器估计还真能装下你。

不抖的效果总算有了点回报，爪子终于对准了细线，成功勾住。可惜力道不够，最后一根细芯依然牢牢拽着娃娃，岿然不动。你失望地垂下头，正准备放弃，。红雾从边缝里悄然钻入，毫不费力地铰断了绳芯。

“哇哇哇！！！秦彻你太厉害了！”眼看着秦彻作弊，你却有种心虚又兴奋的感觉，娃娃落下的一瞬间，胜利的喜悦却让你忘乎所以，情不自禁地蹦到了秦彻身上，一点也没有刚才那种不自在的情绪。

“嘿嘿嘿，逼罗猫逼罗猫，我终于得到你了哈哈哈哈哈……”

“不害怕？”秦彻稳稳地托住你，任由你挂在他身上。

你很善变，明明刚才在电梯里还不自在，现在却也用这种亲昵的方式主动对秦彻示好。

“啊？害怕什么？”你愣了一下，沉浸在喜悦中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难道自己刚才表现得很明显？

“之前看到我的尾巴不是吓哭了？”秦彻伸出一只手，指尖上还萦绕着一缕红雾，黑色的粒子在里面不断穿梭，时不时发出爆裂的闪光。

“哦……那是因为你威胁我……”你仍然沉浸在抓到娃娃的喜悦之中，感应门自动打开，你抱出娃娃，双眼亮晶晶地看着秦彻，“现在不一样啦！好厉害呀秦彻！”

秦彻拿过娃娃看了两眼，又塞回你的怀里：“看起来一样傻。”谁和谁一样傻自然不必多说，被他嘲笑多了，你也不在意，秦彻确实有资格说你傻。毕竟在他面前，你总是那么容易上当受骗。

“居然还有大头贴机器？”不过两秒，你又被另一侧的大头贴机器吸引，这么复古的东西居然又出现在了商场里，果然时尚是一个轮回。

“我们也拍一个好吗？”趁着秦彻心情好，你又向他提议，如果他不答应，你就自己去拍。

“随便。”今天的秦彻格外好说话，他难得这么纵容你的得寸进尺。

你拉着他走进大头贴机器的小隔间，围布一拉，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你们两人。显然你还是高兴太早了，你原本只是想拍几张搞怪的照片，可秦彻显然不打算让你如愿。他的手随意地捏住你的脸，搓圆捏扁，硬是逼着你拍下了一堆被他“欺负”的照片。

照片打印出来后，你一张张仔细翻看。片刻后，你选出你们最亲昵的一张，想了想又换成了另外一张被秦彻捏脸的，小心翼翼贴在了手机背面，然后又套上了手机壳。

这张最亲昵的，你想好好收藏起来。

“这是干什么？”

“就……就想发挥它的作用啊……拍了不用好可惜的！”你不自在地把手机藏到身后，连说话的时候都不敢去瞧秦彻。

你在害怕，害怕自己会误读他情绪，害怕自己沉溺，害怕自己无法脱身……所以只能小心翼翼地藏着这份心动，如同捧着一盏微弱的灯，怕它在狂风中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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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香的味道！秦彻，我要吃爆米花！”你鼻尖微微耸动，嗅着空气中甜腻的焦糖香，刚刚还萦绕在心头的伤感瞬间被吹散。你转头看向身旁的秦彻，眼睛亮晶晶的。

秦彻挑了挑眉，语气里仍然带着一贯的淡漠：“有什么是你不吃的？”自从你住院以来，对食物的狂热简直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秦彻甚至相信，一盒寿司恐怕就能把你哄得团团转。

“唔……好像还真没有诶……”你歪着头认真思考了片刻，食指轻轻点着下巴，“我真的什么都吃啊，院长妈妈说我们这种小孩是没资格挑食的。”吃不饱饭的小孩自然会对食物异常着迷，对你来食物不仅是填饱肚子的东西，更是一种稀缺的安全感，一种能让你短暂忘记不安的慰藉。所以，当初你才会毫不犹豫地分给秦彻一个寿司，哪怕自己不够吃。

你爱食物，因为它让你感到活着。这种对食物的执念，像藤蔓一样缠绕在你的生命里，早已成为本能。你对食物的热爱，源于那些匮乏的岁月，也源于对温暖的渴望。

“焦糖和巧克力味啊……好难选啊……”你站在柜台前，隔着透明橱窗痴痴地盯着那些裹着糖壳的爆米花。美拉德反应让焦糖和巧克力散发出诱人的光泽，在暖黄的柜灯下交相辉映，香气扑鼻，甜得让人心动。选哪个呢？你咬着嘴唇纠结着，仿佛在做人生重大抉择。

看到你苦恼的模样，店员上前向你推销起来：“您好，这边购买情侣套票的话可以赠送一份小食哦！”

“真的吗？”你眼睛一亮，“那我们就买这个吧！”你转头看向秦彻，语气里满是期待。秦彻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掏出钱包递给店员，动作一如既往地干脆。

“比起购票加买小食省……唔……我算一下哦……”你掰着手指快速计算着，“省十二块八！”

“快点快点，秦彻！电影开场了！””你一手抱着装满爆米花的纸桶，一手拽着秦彻的袖子，兴冲冲地往影厅跑,刚好踩点入场。

上午的影厅冷清得像座空城，整场只有你们两个观众。你忍不住感叹自己的好运气：“花了一份套票的钱居然包场了！而且……”你低头看看手里的爆米花桶，店员贴心地把焦糖和巧克力双拼装在一起，完美解决了你的选择困难症。你满足地往嘴里塞了一颗爆米花，甜腻的滋味在舌尖绽开，幸福感瞬间爆棚。

秦彻不喜欢甜食，这些美味自然全归你。你一边嚼着爆米花，一边偷瞄他。秦彻靠在座椅上，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立体，眼神却有些游离。你没多想，只顾着享受这难得的轻松时光。

可好景不长，影厅的灯光骤然暗下，屏幕上诡异的背景音乐缓缓响起，幽幽的蓝光打在你和秦彻的脸上。你心头一紧，抱着爆米花的手不自觉收紧：“秦彻……秦彻……怎么是恐怖片啊……”你声音里带着点颤抖，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他身边靠，胳膊紧紧贴着他的手臂寻求庇护。

你翻出票根，借着屏幕的微光看清上面的片名——《彻夜不眠》。这名字怎么听起来都不应该是恐怖片啊！你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这不应该是爱情片吗？！

“啊！”屏幕上突然闪过一张狰狞的人脸，你吓得尖叫一声，手里的爆米花差点撒了一地。你心跳骤然加快，下意识抓起秦彻的手挡在自己脸上。同时，你也察觉到不对劲——秦彻的手烫得吓人，像块刚从火炉里拿出的铁。

“秦彻？你怎么了？”你转头看他，声音里多了几分担忧。他的脸色依旧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但呼吸却沉重得异常，胸膛起伏得像在压抑什么。你贴着他的手心甚至感觉到一层细密的汗。

秦彻没回答你，只是突然站起身，反手抓住你的手腕：“跟我回去。”

“等等！我不要！我不要回去！！”怎么好好的突然要回去了，你不要回去，你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你是打算一直用借口来拖延回去的进程的，计划赶不上变化，电影还没过半，秦彻居然决定在这个时间点回去。

“你是不是生病了？秦彻，我们去医院好不好？我可以照顾你……”你试图挣扎，但你的力气在秦彻面前如同只绵软的小猫一般毫无反抗之力。他连拉带拽地把你拖到影厅入口，你甚至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热度透过皮肤渗进你的骨头里。

“……你见过我杀人的。”秦彻突然停住脚步，冷淡的声音明显带上了一些不耐。他整张脸隐匿在黑暗里，诡异的蓝光给他的脸镀上了更深一层的疏离，他的言外之意你听得懂，你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很有可能这个商场的人都要遭殃。

“每次都这样……”你垂着头自言自语，秦彻总是用这种方式让你屈服，可是你没有办法。你的反抗不过是蚍蜉撼树，或许是这段时间他对你太过纵容，才让你生出一种错觉，以为自己能和他和平共处。

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秦彻来到停车场的，心脏像被什么堵住，沉甸甸的，鼻子酸得发胀，喉咙一阵阵发紧，所有一切生理反应都在预告眼泪的到来。你没能忍住，坐在副驾红了眼眶，窗外风景飞驰，你没了来时那种和秦彻斗嘴的心情，风从车窗缝隙钻进来，吹得你眼睛生疼。终于在一个急转弯处把摇摇欲坠的眼泪吹落。

没错，一定是风太大了，你不是故意想哭的。

“待在这，别来烦我。”也许是不愿意面对被强行带回来的事实，你一路上都是浑浑噩噩的，直到秦彻把你推进主楼二楼的一间房间里你才微微回神，看着被一起丢进来的几袋零食你愣了一下。秦彻还是有所改变的对吗？至少他没有把你关在那个恐怖的刑房。

这个房间的装饰和庄园的阴森氛围格格不入。蕾丝窗帘轻垂，床单上绣着细腻的荷叶花边，空气中甚至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薰衣草香。

不必被强行戴上镣铐也没有再被关进笼子里，这让你松了一口气。但秦彻的喜怒无常像一团乌云时刻笼罩着你。你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再次把你关进那个让你恐惧的地方。

也许，你真的应该逃出去。

你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全是秦彻的样子。他的手那么烫，呼吸那么重，他真的只是生病了吗？还是……有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在发生？秦彻应该没事吧？也许他只是先把你带回来，然后自己去医院了。

“混蛋秦彻！”你踢开脚下的石子，气鼓鼓地骂了一句。秦彻这个坏家伙就这样把你丢在这里，像丢弃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一样！

“充电器？！”午饭时间到，你又开始翻着购物袋随机搜寻一包幸运儿，意外发现一个崭新的充电器。

肯定是秦彻买的……秦彻……秦彻其实挺好的……你握紧那个充电器，他似乎没有那么提防你了。你就是这样好哄，秦彻给你十个巴掌，但是如果打完最后一个巴掌后，他展开的掌心躺着一颗糖果，你也会马上忘记刚才的疼痛。

“对了！秦彻！他到底怎么样了……”一个小小的充电器给了你莫大的勇气，你给手机接上电源，趁着充电的间隙打算去看望一下生病的秦彻。也许你能帮得上忙也说不定呢！庄园的主楼并不复杂，你领着一小袋药品挨个房间探查，最后在顶楼的主卧里发现了秦彻。

“秦彻？”门没锁，你拧开门把小声问了句。房间里黑黢黢的，还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秦彻没有回答你，寂静的空气里只传来一阵阵粗重的呼吸声。

刚才因为充电器而鼓起来的小小勇气此时烟消云散，你有点想退缩了，可是秦彻似乎还病着，你好歹开口问了句：“你……你怎么了？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是让你别来烦我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秦彻的嗓音听起来和往常不太一样，两种音色交叉缠绕钻进你的耳朵，明明声音不大却震得你耳膜发疼，仿佛面前的黑暗里藏着两个魔鬼。

这人怎么这样！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冒。关心他却被当成打扰，你找遍整个主楼，就换来这么一句冷冰冰的指责。你也来了脾气，秦彻一点也没变！他买那个充电器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说不定是想用数据线勒死你！反正秦彻此时病了，正是逃跑的好时机。

“我过来是想告诉你……我要走了！”你把药袋放在门边，语气里带着几分赌气和委屈，“还有，这是上次我没吃完的药，也许对你有用。”

“你要去哪里。”秦彻说话间依然掺杂着粗重的呼吸和类似兽吼的声音，像在压抑某种狂躁。

你往后退了一步，彻底退出房间，阳光洒在你的背上暖洋洋的，面前的房间却像是黑暗深渊巨口。在这里和他划清界限吧……

“回去继续过我的正常生活。”你鼓起勇气回答他，你一直知道的，和秦彻继续生活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你害怕这里，阴森恐怖，全是不好的回忆。秦彻也不会回应你的感情，你太胆小也太笨，喜欢的话说不出口，也不敢出口。和秦彻多待一天这个症状就会越严重，痛也会更深一分。

秦彻的气息突然逼近，你想解释，可是身体率先作出反应拔腿就跑。

你感觉到了，秦彻不想让你走。你一直知道的，他一直把你当宠物，圈养在身边，不允许你有任何逃离的念头。

你慌不择路地拐进一间房间，反锁上门。开灯的一刹那你傻眼了。

糟糕！这里是那个恐怖的刑房啊！地上散落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器具，甚至连窗户都没有，跳窗逃走是不可能了……

“砰！”门被一脚踹开，四分五裂。你尖叫一声，腿软得几乎站不住。那扇门你推都费劲，秦彻却能一脚踢碎。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眼睛红得像染了血，目光里带着一种骇人的疯狂。

“别……别过来！……”一瞬间，那些可怕的记忆把你吞没，在这里，秦彻曾剥夺你的尊严，把你囚禁、折磨……

“又想跑？我就知道，这里的笼子很适合你。”秦彻的眼睛红得可怕，红色的湍流在他眼里奔腾。

“不！不要！”秦彻渐渐逼近，你连滚带爬地在房间里四处乱窜。如果被他抓到一定会被关进笼子里的！

“啊！！！”一股黑红色的雾气缠上你的脚踝，拖着你摔在笼子边。秦彻揪住你的衣服，像提小鸡一样把你扔进笼子。他面色阴沉地走进笼子，一步步逼近缩在角落的你。

“真会跑。”秦彻捏着你的脸颊，他的手臂变得很奇怪，此刻已经覆上了一层诡异的硬甲，就像那条尾巴一样。

“不要！……”你声音颤抖，眼泪夺眶而出。就在你以为他要给你“教训”时，秦彻的身体突然一歪，重重倒在你身上。

“秦……彻？秦彻？”变故来得太快，你推了推秦彻，却发现他毫无反应。你的眼泪还挂在脸上，罪魁祸首却昏迷了？

“秦彻！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秦彻倒下的一瞬间，你居然是更担心他，而不是因为危险消失松了一口气。

“秦彻！秦彻！你不要死啊！呜呜……”你捧着他的脸，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你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气。

你不希望秦彻死，虽然他凶你的时候很可怕很讨厌，可是，你喜欢他。

你摸摸他的额头，好烫！发烧了吗？

秦彻…这是不是你欺负的报应啊？你偷偷地想，既然秦彻现在昏迷了……哼哼哼，必须让他也尝尝被关在笼子里的滋味！

你搜寻了一下房间，找到一根粗重的链子，把秦彻的手腕捆在一起。做完这些，你锁上笼门就准备逃跑。

你没有什么好带走的，只回到房间拿走了手机，就算这里再偏僻，你也一定可以走出去。

站在庄园大门前，你回头看了一眼，喉咙发紧：“秦彻……等你醒了，不要再找我了。”

郊区路况不太好，你一路走得跌跌撞撞，脖子上某处皮肤烫得发疼。你下意识摸了摸，那块皮肤的热度让你想起秦彻滚烫的身体。他只是发烧了吧？应该不会有事……对，他肯定会好起来的！

“不对！不要再去想他了！秦彻不是什么好东西！蠢死了！他那么对你！”你一路自言自语地走着，还时不时敲一下自己的脑袋。

秦彻……好像第一次看见他这么虚弱……他应该会没事吧？可是……可是我把他锁在了笼子里……如果他醒了没有东西吃，或者发烧太厉害……

说到发烧，你也发过烧，当初还是秦彻送你去的医院，一直陪着你照顾你……现在情况反过来了，回想起他倒下前那虚弱的模样……你突然停下脚步，心脏像被什么揪住。就这样放任他生病，没有药，也没有食物，更没人照顾……说不定……说不定他真的会出事！

“我并不是舍不得……”

“我只是……只是不能见死不救！”似乎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你转身朝着庄园的方向狂奔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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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蹑手蹑脚溜进庄园，胸口还在因为刚才的狂奔而剧烈起伏，汗水浸湿了衣衫，额前的碎发黏在皮肤上，略微刺痒。哼哧哼哧跑了一路，消耗了不知道多少包薯片，等下一定要吃回来！庄园里依然寂静得可怕，虽然今天阳光很好，但是也依然晒不化笼罩庄园的那股阴郁。

走到那间“刑房”前你又后悔了，脚步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真的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啊！虽然很担心秦彻，可是自己的小命也很要紧，等下要怎么跟秦彻解释？

“咳咳！秦彻……我…我刚才是肚子疼去上厕所了！”

“不行不行！等下不让我吃东西了怎么办！”

“嗯……秦彻，我刚跟你开玩笑呢，我给你拿吃的去了！”

“谁会信啊……算了算了，不想了！等下他再凶我，我就……我就再跑！”

你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推开铁门。门轴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响，反把你吓了一跳。你猫着身子，只敢露出半张脸往里窥探，眼睛瞪得圆圆的。

“秦彻？”你压低声音喊了他一句，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逐渐被黑暗吞噬。

房间里静得诡异，只有你自己的心跳声格外清晰，你眯起眼睛试图看清笼子里的情形，可昏暗的光线让一切都显得模糊不清。

看来还没醒……不过也不能放松警惕！秦彻不会是故意装睡，想骗你进去再抓你吧？你咽了口唾沫，决定试探一下。你又捡起刚刚散落在地上的发卡，瞄准铁笼的方向，用力丢了过去。

“铛！”发卡精准地撞上铁笼的栏杆，发出清脆的响声。你立刻缩回门外，屏住呼吸，耳朵贴着门缝听里面的动静。半晌，房间里依旧没有一丝声响。你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挪进房间开灯。

灯光亮起，房间的景象一览无余。秦彻趴在笼子里，身体一动不动，像是某种沉睡的大型动物。他的脸埋在手臂间，凌乱的白发遮住了半边侧脸。

“秦彻？秦彻？你醒了吗？”你趴到他面前试探性地开口，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你鼓起勇气伸出手，轻轻触碰他的额头。“好烫！”你吓得缩回手，手指还残留着那灼人的温度。秦彻的额头像烧红的铁块似的滚烫得吓人。你慌了神，喃喃自语：“不行，不能让他这么烧下去……得先给他吃退烧药。”

你跌跌撞撞地跑向主卧，门口的地上散落着各种药品，它们因为秦彻之前的暴怒凌乱一地。你手忙脚乱地把药品都塞回纸袋里。想了想，你又顺手抱了两条毛毯和一个枕头，踉踉跄跄地跑回“刑房”。

“呼！累死我了！”回到秦彻那边，你留把被子放在地毯上然后趴在上面呼呼喘气，等秦彻醒了一定要让他好好请你吃一顿！必须把所有菜第一口都让给你吃！

只喘了几口气，你没敢休息太久，赶紧起身给秦彻喂药。
你小心翼翼地打开笼门，蹲在秦彻身边，轻轻托起他的头，放在自己腿上。他的头沉甸甸的，压得你腿有些发麻，可你不敢有半点抱怨。

“成人药量按照体重计算……”你坐在秦彻身边念着说明书上的注意事项，“哎呀…这怎么算嘛，我怎么知道秦彻多重啊……”

你从头到脚扫视了一眼，秦彻身高腿长，身上还全是肌肉，肯定重得不行。

“算了，就按照两个我的重量计算好了……”你拧开药瓶，倒出四颗药丸，又从旁边的水壶里倒了点水。看着那杯凉水，你皱了皱眉，不是温水……应该没事吧？小时候生病都得喝温水，可现在没条件，秦彻你就先将就一下吧。

秦彻的喉结滚了一下，把药尽数吞下。

看来病得没想象中那么严重嘛，还以为吞不下去要嘴对嘴喂呢……毕竟你都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了……

有点小遗憾是怎么回事？

不对，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啊！你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狠狠掐了自己手臂一把。

喂完药，你扶着秦彻的头放到枕头上，在他额头上贴了一贴退烧贴，最后把一条毛毯盖在秦彻的身上。

做完这一切，你裹着毛毯，面对着秦彻在笼子外躺下。灯光昏暗，映照着他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他的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哪怕在昏迷中，依然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贵气。

你盯着他的脸，忍不住小声祈祷：“秦彻……快点好起来吧……保佑秦彻快点好起来……等你好了我就能放心走了……”

“你会放我走吧？秦彻？你救过我一次，我也救你一次。”这样就互不相欠啦。

为了能更方便照顾秦彻，你打算就这样在这里过夜。

为了方便照顾秦彻，你决定今晚就睡在这里。跑了这么远的路，又忙着照顾他，你早已筋疲力尽。不过等他好了，你就可以走了。你不禁开始畅想离开这里的新生活，要好好经营咖啡店，然后好好生活，每周吃两次三文鱼好了……三文鱼、寿司、秦彻……脑海里却全是秦彻的影子，他的脸，他的气息，他那双冷冽又危险的眼睛……你猛地睁开眼，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怎么又是秦彻！你疯狂甩头，自欺欺人地将手掌挡在眼前，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他。

秦彻……秦彻……真的好漂亮呀，就是有点凶……想到这里你又拿出手机偷偷地拍了好几张秦彻的照片。息屏后你摸到手机背后的一点凸起，那是上次你们一起拍的大头贴。

权当留作纪念吧。

秦彻的模样在你脑子里挥之不去，你只好放弃幻想，强迫自己睡过去。

“秦彻！”不知过了多久，你猛地从睡梦中惊醒，额头满是冷汗。黑暗中，笼子里的秦彻依然沉睡，呼吸平稳却没有苏醒的迹象。你爬到笼子旁，手指紧紧扣着栏杆，声音颤抖地喊道：“秦彻？醒醒！你还没退烧吗？”你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怎么会……越来越烫了！”

你的脑海里顿时一片混乱：“怎么办……怎么办……要去医院……”你手忙脚乱地打开笼门，扑到秦彻身边，用力摇晃他的肩膀，“秦彻！秦彻！你快醒醒！秦彻！不要吓我！”眼睛里不自觉落下泪珠，一想到秦彻可能会死，你就感觉心被剜掉一块疼得发颤。

秦彻呼吸粗重滚烫，被你晃了两下只是微微蹙了蹙眉，你此时居然期待他可以突然醒来，然后狠狠瞪你一眼，最好再不耐烦地捏捏你的脸。

不能慌，现在只有你能帮秦彻，你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对了！打电话！”你突然想起出院时护士塞给你的一张名片。你把纸袋里的药品都倒出来，翻出那张皱巴巴的名片，手指颤抖地拨通了号码。

“嘟——嘟——”电话的等待音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着你的神经。你攥紧手机，在心里默念：“快接电话，求求你快接电话……”

“喂？”电话终于接通，护士温和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护士姐姐！我是…我是715病房前两天刚出院的病人！”你哽咽着，话像连珠炮似的往外蹦，“秦彻他发烧了……好烫好烫……给他吃了退烧药也没用……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我…我想带他去医院的……可是我背不动他……呜……呜呜……”说到最后，你已经泣不成声，泪水也模糊了视线。

“你先别急，可能是退烧药还没起效，我……嘟嘟嘟——”

护士的话还没说完，身后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喘息。你还没反应过来，一双滚烫的手臂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你。手机被一把夺走，通话被生生切断。

“啊！”你尖叫一声，心跳得更快。

“又在向谁求救？”秦彻的气息像熔岩一样滚烫，你感觉自己的脖子像被架在滚烫的开水上，他每呼出一口气，你脖子上的动脉就会猛然跳动一次。

“秦彻……你醒了？太好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你发烧了，好烫好烫，我打电话给护士了，我们先去看医生好不好？”你被他箍在怀里有些疼，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秦彻醒了，至少让你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我不需要医生。”湿腻的触感划过脖子上的印记，你心中警铃大作，这分明不是人类舌头的触感！身体本能地想要挣脱，可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牢牢锁住你。

“我需要你。”秦彻把你翻过来压在身下，沙哑的声音里藏着危险，“像以前一样。”你看向秦彻，他的眼睛里酝酿着风暴，闪烁着细碎的红光，像一头即将捕食的野兽。你一眼就看出来，那是欲望，赤裸裸的、无法掩饰的欲望，就像第一次在仓库里那样。

“什么？”你愣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饿了。”说完，他的手已经掀起你的衣服，握住了你的胸口，尖利的爪子轻轻划过皮肤，带来一阵战栗。

“你！你你你！怎么生病了还想着这种事……”你不自在地扭动身体，试图推开他，“不要开玩笑了！先去医院……”

“听话一点。”湿热的舌头继续舔舐你的脖颈，上面布满了肉刺。勾着你脖子上的小绒毛，刺激得你头皮发麻。

“不是生病，我需要进食。”秦彻直起上半身，尖利的爪子点在你的乳头上，“这就是治疗我的方式。”沙哑的嗓音无比性感又蕴藏着难以捉摸的危险气息。

“我……”你明白秦彻想要做什么。可这又算什么……发烧应该去医院，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不行……我不想要……”你才不信，这是什么治疗他的方式，他只是又想戏弄你，就像从前那样。

秦彻没有理会你的拒绝，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忽明忽暗，像在压抑某种冲动。你注意到他的手臂上覆盖着一层暗色的龙甲，鳞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的手心虽然没有那么坚硬，但你依然能感受到那股非人的力量。你心底一颤，意识到他现在的状态极不正常。

你只知道，秦彻并不是人类，可秦彻究竟是什么呢？他从没有告诉过你，你也从不敢问。从头到尾，他都只把你当做宠物小狗来对待，要逗就逗，要肏就肏，不会征求你的意见，这次也不会有什么区别。

“秦彻，你先放开我好不好？你发烧了，需要先治病……”你强忍着恐惧，试图和他商量，语气里满是担忧，倒显得比他本人更关心他的身体情况。

“听话。”秦彻难得没有威胁你，这两个字只是轻微的警告。

“我不想再当你的宠物了！”所有情绪挤压着你的大脑，为什么他就是不肯去医院，为什么你累了这么久他却不当回事？什么听话，你不想听话，你不是他的狗，你想过正常的生活，你不要再这样沦陷下去。

“我说过，不要来烦我。”秦彻的语气冷了下来，他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与他直视。他的瞳孔竖成一条细线，红色的虹膜像是燃烧的火焰。

是啊，是你自己非要跑过去告诉秦彻自己要离开了。

“既然你选择走进野兽的笼子……”秦彻微微一拽，困住他的锁链另一端就像瓷器一般碎裂。

你怎么就忘记了，锁链这种东西根本困不住秦彻！

“呃！”秦彻突然闷哼一声，身体一顿，似乎体内有什么在翻腾。他松开你，重重地靠在笼柱上，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你趁机爬出笼子，跌跌撞撞地站起身，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

“又想跑？”秦彻疲惫又压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靠在笼柱上，紧紧盯着你，他的眼神和表情都没有丝毫松动，只是他似乎在竭力控制自己的行为。可他没有追上来，只是额头的冷汗越来越多，脸色苍白得吓人。

“跑远点，最好祈祷不要被我抓住。”虽然说着威胁的话，可是秦彻却没有要来抓你的意思。你看着他忍耐的模样，心底的恐惧和担忧交织在一起。

“秦彻……我……等我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最终，你还是心软了。你咬了咬唇，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片刻后，你遵守承诺回到了秦彻面前。

“回来做什么？求饶？还是报复？”秦彻依然维持着之前的姿势，看到你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没有惊讶，也没有期待。

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坐在秦彻身边：“我答应过我会回来的。”你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然后把藏在身后的润滑剂递到了他面前。

“但是只能做一次……”你红着脸不敢看他，“然后我们再去医院好不好？”

“发烧久了会死的……你听我一次好不好？”生怕秦彻拒绝，你握住秦彻的手有些激动地补充，语气里满是恳求。

“我……我真的很怕疼……之前用了这个……好受一点……”你看着那支润滑剂，眼眶红红的。

几乎是瞬间，你本就不成型的衣服彻底化为齑粉，那管膏体带着凉意尽数挤入体内，随之进入的是秦彻恐怖的肉茎。

“呜……轻一点……”你咬着手指哭泣。

哀求一个几乎要失去理智的病人温柔对待自己似乎显得有些多余。秦彻没有理会你的请求，继续深入。你疼得眼泪直流，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你讨好地抚摸着他手臂上的龙甲，低声呢喃：“秦彻……慢一点……”

“呃！慢……嗯……秦彻！……啊！！”你在这个时候总是喜欢喊他的名字，但是秦彻只是紧紧盯着你的脸，灼热的呼吸喷在你脸上，提醒你他还在“发烧”的事实。

“疼！好奇怪……嗯……不！怎么又！呜！……好可怕……啊！”那些恐怖的肉刺又钩上了你的内壁，痒痒的，麻麻的。没有那么疼了，秦彻也很难受吧，如果这种事可以让他舒服一点的话，你可以忍着。

初期的不适应过后，你开始感受到了快感，你的声音里也少了点哀叫。润滑剂里的药物开始起效，你的身体似乎迷恋上了这种被侵占的感觉，主动往他怀里靠去。你时而哭喊，时而低泣，身体像个玩具般任由他摆布。终于，你迎来了高潮，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瘫软在地毯上。

“嗬呃……秦……彻……等等……”刚经历高潮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用抽搐来回应秦彻毫不停歇的肏弄，你已经累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不懂什么叫不应期，只是觉得心情更加低落，累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即使是催情的药物，也无法掩盖你心底的空虚。身体十分疲累，但是脑子却格外清晰。秦彻仍然在不知疲倦地肏弄你的小屄，每一次都带得锁链哗啦啦响。

你从来没有毫无顾忌地享受过和秦彻的性爱，每次你都那么狼狈，仅仅作为一个发泄欲望的载体。

而秦彻也从来没有表达过他的情感，但是在一天天的相处中，你竟然对他产生了一些病态的依恋。

你感激他送你去医院，却忽略了他是你生病的罪魁祸首。

你迷恋他的美貌，却忘记了他毫不留情的巴掌。

你渴望他的回应，却自欺欺人地逃避他非人身份的事实。

你在喘息中努力让自己忘记这些真相，忘记吧，忘记才能幸福。忘记不堪的第一次，忘记自己是个被害者，忘记秦彻不会属于你的事实……

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回荡在胸腔，你抱着秦彻的肩膀，把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让咸涩的泪水融在他的热汗里，让自己见不得人的感情蒸腾在他灼热的体温下。

锁链困住了秦彻的肉体，可是秦彻困住了你的心。

秦彻挣脱锁链多么轻而易举，你摆脱不了他，因为你是自愿的。

可是秦彻，你会挣脱我吗？应该不会吧……因为从始至终，你都没有被困住过……你这样想着。

再也无法逃避，你捂着脸崩溃大哭起来。秦彻的动作却不停，撞得你的眼泪跟着心一起四分五裂。

为什么要往回跑？为什么秦彻给了你逃跑的机会，你还要回来？

“秦彻……你也喜欢我好不好……喜欢我就亲我一下好不好……”你张着嘴喃喃自语，把上次未能出口的表白完全吐露，可是声音却小到甚至连自己都听不清。

秦彻的唇覆上来，轻轻盖在你的唇上。几乎是一瞬间，你的眼角的涓流流入鬓发里，心脏也停了一拍。随后就是肾上腺素的狂欢，你感觉身体不受控制了，连思维也被秦彻左右。

“不是巧合对不对？”你讨好地含着秦彻的唇询问，舌尖小心翼翼地想要撬开他的唇舌来寻找你想要的答案。

秦彻，不要戏弄我……秦彻……

不知是谁先主动，四片嘴唇被涎水濡湿得乱七八糟，你一直在模糊不清地呼喊着秦彻，双手不自觉拥紧了他坚硬的背甲。

“秦彻……我喜欢你……”你悄悄地把表白藏进唇间，秦彻。你听得到吗？你老是说我吵，所以我连表白都不敢大声。

听不到的话，都怪你。

这是第一次，你用无声的哭泣表达了身体的高潮。粘稠的空气里浸润了蜜糖，你舔了舔嘴唇，尝到了眼泪的味道，似乎没有那么苦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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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识在一片混沌中挣扎，像是被困在浓雾里，身体却清晰地感受到一种陌生的、强烈的存在感——秦彻的存在感。他的性器在你体内肆意驰骋，每一次挺进都让你酸胀得几乎喘不过气，柔软的小腹像是被撑到了极限，内壁被肉刺勾扯着，带来一种既痛又麻的异样快感。你试图抓住些什么来对抗这股汹涌的浪潮，却发现自己只能无力地呻吟。

“呃！太快了……秦彻……慢一点！……好多刺……呜呜……秦彻……”你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从喉咙深处挤出。不是梦境，绝不是梦境。体内的炽热和刺痛如此真实，每一下撞击都要把你的灵魂从身体里撞出去。

“进不去了……不！……”你试图推开他，可双手软绵绵地落在他的胸膛上，指尖触碰到的是冰冷坚硬的红色硬甲，像是某种非人的生物。你甚至分不清那是他的皮肤，还是某种甲胄。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宫口被猛烈撞击着，你的身体本能地抵抗，却又在那种侵略性的快感中逐渐沦陷。

“呜啊！真的不……不……可以……”你尖叫着，声音却被自己的呜咽打断。软嫩的宫口是你身体的最后的防线，仍然顽强地抵御着他的入侵，可每一次撞击都让你的意识更加模糊。指甲无意识地抠进他的肩膀，试图寻找一丝支撑，却只换来他更深的挺进。

“呃！……哈…好烫……好涨……”突然，一股炽热的液体在你体内喷涌而出，秦彻死死按住你的腰，让你无法逃离那根恐怖的肉茎。体内的肉刺像是活过来一般，勾住你的内壁，牢牢锁住你。你彻底成了他的雌兽，被灌满，成为他的精液容器。

“好多呀……怎么这么多……”你摇着头抽噎着，声音里带着恐惧和无助。精液多到夸张的地步，娇嫩的子宫被灌得鼓胀不堪，你甚至能感觉到小腹微微隆起。你慌乱地捂住肚子，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触碰到硬邦邦的触感——是他的性器，还是那些液体？你已经分不清了。

“肚子疼……好疼……秦彻……别再射了……”你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完全耗尽了力气。你害怕地想着，这么多……你会怀孕吗？可秦彻似乎不是人类……这个念头在你脑海中一闪而过，混杂着迷雾般的困惑。你试图理清思绪，可体内的性器再度开始征伐，毫不留情。

“秦彻……”你费力地挤出一丝声音，喉咙干涩得发疼，“我们……去医院……秦彻……”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在坚持这个念头，也许是因为他昨晚烧得那么厉害，你害怕他真的会出事。“秦彻……生病了……不能死……”

“不做了……嗯……啊！……”你甩着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却因为体力耗尽而显得微不足道。你的挣扎像是困兽的最后反抗，可秦彻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他的血红色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诡异的光，像是某种野兽在注视着猎物。

恍惚间，你的视线扫到笼子的另一侧。你看到了她，有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被束缚在笼壁上，坐在另一个“秦彻”的怀里。她的脸上没有痛苦，只有满溢的幸福，潮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让她看起来像是沉浸在某种极致的愉悦中。她也在哭喊，也在尖叫，可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让你陌生的满足。

你被突如其来的幻觉钉在原地，羞耻和困惑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观看一部以自己为主角的成人影片。你想捂住眼睛，却又忍不住着迷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身体随着“秦彻”的动作起伏，柔软的腰肢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操控，脸上却带着一种让你嫉妒的幸福。

她似乎也注意到了你。被束缚在头顶的右手微微抬起，朝你缓缓挥动，像是在招手，又像是在告别。那一刻，你突然觉得她是你的一部分，那个你不敢承认的、渴望被秦彻完全占有的自己。

还没等你反应过来，颈侧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秦彻咬了你一口。

“呜……不要咬我……”你哀叫一声。秦彻似乎察觉到你的走神，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故意惩罚你的分心。他的舌头在你的脖颈上来回舔舐，带着一种野兽般的贪婪，利齿轻轻磨着你的皮肤，随时会撕咬下去。

“秦彻……呜……秦彻……吃人了……救命！……”你的声音越来越弱，恐惧和疲惫让你几乎崩溃。他的嘴唇移到你的胸前，利齿磨着你的乳肉，叼起脆弱的乳头轻轻拉扯。你尖叫了一声，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如同被某种禁忌的快感攫取。

“医院……秦…彻……”直到此刻你还挂念着秦彻的“病”，然而高强度的性爱已经耗尽了你的精力，眼前的秦彻逐渐变成一团模糊的光影。终于，你的意识散尽，只有肉体还随着秦彻的动作起伏。

意识凌乱地散落在黑暗中，然后坠向一个没有尽头的深渊，而秦彻是那个拉着你一起坠落的人。

好累……好饿……好重……

不知道第几次醒来，你费劲地睁开眼皮，入目的就是秦彻血红的眼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逃避的压迫感。你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却发现自己被他紧紧箍住，腰侧传来一阵刺痛，显然被他的爪子掐出了深深的印子。你的所有力气已经在性爱里耗尽，自然什么都反抗不了。

“呜……我要死了……呜呜……”你低声呜咽，嗓子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音。你明明记得他说过，做一次就去医院，可秦彻却像是忘了承诺，压着你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你的身体像是被拆卸重组，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疲惫。

“不要再……呜……不要…欺负我……秦彻……”秦彻太坏了，利用你的心软，入侵你的身体，根本就不会听你任何的哀求。你知道他不是人类，可还是忍不住埋怨他的无情。他的脖子、肩膀、小腹上覆盖着红色的硬甲，像是某种古老生物的铠甲，冰冷而坚硬。你甚至不敢去看他的脸，害怕看到那双不属于人类的眼睛。

“秦……呜……”血红色的眼睛在你面前逐渐放大，然后淡淡的血腥味充斥了你的口腔，秦彻无师自通地用舌头舔弄着你干燥的唇瓣，然后一点点探入，直到用上面的倒刺勾住你的舌头。

“嗯……嗬……”秦彻的舌头打着卷勾弄你的，引得你的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秦彻在吻你。或者说，你和秦彻在接吻。

你的脑海一片空白，身体却本能地回应着他的动作。他的吻并不温柔，带着一种侵略性的掠夺，可你却在这种掠夺中感受到了一丝莫名的安心。你告诉自己，这不对，你不该沉溺其中。

`可是……就这一次吧……就原谅他这一次吧……谁叫他是病人呢……

你在迷幻的幸福中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可你却不想再次昏睡过去。也许等秦彻清醒过来，等他的“病”好了，你就再也无法像现在这样，短暂地感受到他的回应。

“嗯……咝………好痛！”你从沉睡中醒来，轻轻转动了一下身体，铺天盖地的疼痛从肌肉里喷涌而出，还有无数根针在扎着你的骨头。腰上有一双紧箍的手，准确地说，应该是爪子——坚硬、锋利、危险，却让你有种被保护的安心感。

“秦……嗯……秦彻……”你艰难地开口，喉咙像是被强酸腐蚀了般只能发出粗嘎的气音。

“哇！”你发出一阵惊叫，却因为沙哑的嗓音显得格外滑稽。再回神，你已经坐在了秦彻身上，和他四目相对，秦彻已经完全变了一副样子，脸还是那张脸，但是他的头上长出了一对尖尖长长的角，胸前正中央有一颗美丽的红宝石，延伸出许多条怪异的纹路。

你眨巴着眼睛盯着他看，眼神里满是好奇。怪……怪好看的……你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虽然他的模样诡异得不像人类，可那颗红宝石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光，竟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魔力。

经过这么一折腾，秦彻和你都清醒不少。你环顾四周，才发现这是他从外面回来后给你安排的房间。粉色的床品和他的非人模样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反差，让他看起来格格不入。你尴尬地移开视线，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破烂不堪，身上满是暧昧的痕迹。

“秦……咳咳……”你一开口就是一阵咳嗽，嗓子实在是太难受了，“我……要……喝……水……”你张开嘴指指喉咙又做了一个喝水的动作，试图让他明白你的窘境。

秦彻的视线越过你，停留在门口的柜子上。他抬手轻轻一挥，一道黑红色的雾气裹挟着一瓶椰子水落在他手中。

你愣了一下，来不及细想他那诡异的能力，注意力全被那瓶澄澈的椰子水吸引。他用爪子扣开瓶盖，递到你手里，动作利落得像是做过无数次。

你接过瓶子，“吨吨吨”地猛灌，椰子水的清甜顺着喉咙流下，带来一丝久违的舒爽。你喝得太急，余光却瞥见秦彻一直盯着你，眼神灼热得像是能把你烧穿。你心里一咯噔，喝水的动作不自觉地慢下来。

等喝到一半，你看看秦彻又看看瓶子，还是把瓶子递给了他：“给你喝……”

秦彻看看瓶子，又看看你，目光最终落在你的脸上，像是想从你的表情里找出什么答案。

接啊……怎么不接啊……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嘛……你在心里嘀咕，脸上却装出一副大方的样子。

“啊……不好意思，那我擦擦。”灵光一闪，你掀起自己破烂的上衣下摆使劲擦了擦瓶口。你觉得自己可聪明了，秦彻一定是觉得喝你喝过的瓶嘴难以接受吧，“喏！这样就干净了。”

秦彻的眉头越皱越深。

“你又发烧了？”他眯着眼睛打量你，“还是喝醉了？”

“发烧的是你好不好……你不是嫌弃我喝过才不喝的吗？现在我给你擦干净了，我知道你想喝，这个很好喝的，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心想，最好他别喝，这样你就能把剩下的都喝掉。

“你的衣服就很干净？”秦彻垂眸扫了一眼你破烂的衣摆，语气里带着点嘲讽。

“那我自己喝。”你赌气地拿起瓶子，又是一阵“吨吨吨”，把剩下的椰子水一饮而尽。喝完最后一口，你鼓着腮帮子，挑衅地瞪着他，头发乱蓬蓬的，脸颊鼓鼓的，像只松鼠。

还没等你得意多久，秦彻伸出手，轻轻一戳你的脸颊。“噗嗤”一声，满嘴的椰子水喷了出来，淋了他胸前那颗红宝石一身。水滴顺着宝石滑落，反而让它看起来更加璀璨。

“对不……呃！”你下意识想道歉，手已经伸向他的胸口，想帮他擦掉水渍。

“叫得好难听。”没等你道歉完，秦彻右手一转，包裹着硬甲的手指掐着你的脸颊逼迫你张开嘴巴检查喉咙。毕竟不是人手，再加上秦彻的力气不小，把你掐得吱哇乱叫。

“都……咳咳……怪你！”你掰开他的手，心疼地揉着自己的脸，话说到一半，你又因为喉咙的不适咳嗽起来，“都……咳咳……说了……不要捏我！咳咳……我嗓子喊哑了！都怪你！”

你早就知道秦彻非人的身份，时间久了，倒也不觉得有那么可怕了。可你还是忍不住想用人类的逻辑去理解他，想从他的动作里寻找一丝异样。他那双血红色的眼睛盯着你，仿佛能洞穿你的灵魂。你突然有点慌，赶紧转移话题：“对了，你还烧吗？”你伸出手，分别探上他和自己的额头，“好像不烫了……”

“我饿了。”你心里其实有些乱，你好想追问秦彻昨晚的亲吻算不算数，又怕自己只是自作多情。

“不打算解释清楚？”秦彻的声音突然响起，平静却带着一丝压迫感。

“什么？”你愣了一下，装傻。

“你昨天说的，你要离开。”他的语气平静得像是陈述事实，可你却听出了一丝责问。

“哈哈哈……我不是回来了吗……”你干笑两声，试图搪塞过去。可笑着笑着，你的心里却泛起一阵苦涩。你回来了，回来“救”他。可你好像什么都没做成，反而被他压着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现在他的“病”似乎好了，只剩下你的心病潮湿黏糊地堆在那里，说不出来，也治不好。

“秦彻，昨晚……”你试探着开口，秦彻会记得吗？会记得肉欲纠缠里那个纯粹的吻吗？会记得你呢喃的告白吗？会记得你喜极而泣的眼泪吗？可你刚开口，就被他打断。

“什么。”他的语气冷淡，像是根本不在意。

“没什么……”你轻轻笑了一下，眼眶却不争气地湿了。果然如此，他不记得了。都是你一厢情愿，异想天开。你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试图掩饰眼里的泪光。面前的红宝石被泪水模糊，像是蒙上了一层光晕。

“是这个么？”淡淡的血腥味再次靠近，秦彻的嘴唇贴上你的，他的嘴唇因为晨起有些干燥，两片薄薄的唇因为沾染了甜蜜的椰子水，竟然也显得温柔起来。

“味道不一样。”秦彻的唇离开了一会儿，他自言自语似的说着：“为什么会不一样？”

昨晚的吻，那么浓烈的苦涩，如同毫不相干的两个灵魂的碰撞。可今天的吻却带着一丝温柔，像是清晨的微光。你不敢相信，秦彻竟然记得昨晚的吻。

这是第一次，你和秦彻在清醒的状态下接吻。没有情欲，只是纯粹的亲吻。

“呜……”你没能思考太多，一个粗暴的吻把你的心再次搅乱。这一次的吻不再温柔，带着一种强烈的占有感，把你的心搅得乱七八糟。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推开他，声音颤抖着，眼神却不敢看他，“这是互相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

在你心里，接吻和做爱都只能和喜欢的人一起。可你和秦彻之间，先是肉体的纠缠，然后在情欲里莫名其妙地接吻，甚至现在还能在清醒时吻你。你告诉自己，这不理智，不能继续沉沦。可你的挣扎里，总是带着一丝侥幸。

万一呢？万一秦彻也是喜欢你的……

“什么叫喜欢？”秦彻认真地问，像是真的不明白。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探究着你的情绪。

你心里憋着一股气，连喜欢都不懂的人，昨晚为什么要亲你，害你空欢喜一场。

哦！不对，秦彻根本不是人类。

你只能胡乱地擦了擦自己的嘴，赌气似的瞪着眼睛看他，强忍着情绪向他解释：“喜欢就是想一直和他在一起，想要亲近他，想让他开心，看到他生病会担心，还会着急地跑回来想要照顾他！”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声音哽咽得有些模糊，鼻腔和喉咙里的酸涩几乎就要把你杀死，“最重要的是……最重要的是，想要他也喜欢自己……”你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委屈。秦彻给了你希望，又让你失望。你宁愿他从没吻过你，这样你就不会抱有任何期待。

如果秦彻没有给过任何回应，你还可以忍受，偏偏昨晚他在你的祈愿后亲吻了你，又在清醒之后忘记一切。

秦彻，你好讨厌，秦彻，你最不好了……

“我听到了。”秦彻抬起手，擦掉你脸上的泪水。他的手背带着硬甲，轻轻一蹭就让你的脸颊红了一片。

“秦彻，你也喜欢我好不好。喜欢我就亲我一下好不好。”他突然开口，原封不动地复述了你昨晚的告白。

“秦彻，我喜欢你。”他继续说，语气平淡得像是念课本。

？

你呆愣在原地，另一边脸颊也如被他的手背刮蹭过似的红起来。眼泪还在啪嗒啪嗒地掉，心跳快得像是失控的鼓点，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完全傻掉了。

“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想亲近你，想要让你开心，看到你生病会送你去医院。”秦彻语气平铺直述，不像是告白，倒像是拿着课本照读。

“至于最后一条，你已经喜欢我了，我也算是达成了。”

大脑一直在宕机，眼睛慌张地不知道朝那里看，你在一瞬间突然意识到了一些事情，比如你和秦彻现在肉贴着肉，几乎都是衣不蔽体。比如你感觉秦彻留在你身体里的东西正在缓缓流出。比如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吃饭了……

于是，你的肚子适时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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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嘛！”你有些难为情地推开他，用拒绝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声音里也带上了几分佯装的镇定。你的手在被子上无措地攥紧，试图抓住些什么来平复那颗乱撞的心。毕竟，在如此旖旎的氛围里，这肚子也太不懂事儿了……

秦彻却毫不在意你的尴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做‘对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情。”他的声音低沉而自然，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就像吃饭喝水般稀松平常。一道毫不避讳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你身上，深邃得像是能穿透你的灵魂，紧紧捆绑住你。

逃无可逃，你低下头，避开他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心跳得更厉害了。“秦彻……你……你真的喜欢我吗？”喜欢？这个词对你们之间来说太过沉重，尤其是对秦彻这样的人——或者说，不是“人”的存在。你心里苦涩，甚至不确定他是否真的懂得“喜欢”的含义。或许，他真的只是戏耍你呢？凭什么他会喜欢你？仅仅因为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吗？

秦彻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你。他的眼眸里仿佛藏着两颗最璀璨的红宝石，闪烁着一种让人心动的光芒，甚至掩盖过了他胸前那颗。你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眼珠子左瞟右瞟，试图掩饰自己的局促。最终，你还是鼓起勇气，抛出了那个压在心底最深也是最在意的问题：“我连你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你勇敢了一次，然后呢？并不是所有困难都会像电视剧或者小说里那样，因为主角的勇气就迎刃而解。

你悲观地想，也许自己太草率了，被一时的情欲冲昏了头脑。那张让你心跳加速的脸，那双让人沉沦的眼睛，就这样轻易地让你把整颗心都奉上。

你的手小心翼翼地在被子上游走，指尖轻轻触碰到秦彻的手背。他覆着硬甲的皮肤坚硬却带着一丝温热。你轻轻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让你感到一丝安稳。“秦彻，你为什么会选中我？”你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丝颤抖的真挚。

你从未忘记过你们不堪的第一次相遇。那时的秦彻带给你不是心动，只有深刻的痛苦。你爱上他，是真实的；他曾伤害你，也是无法否认的。你骗不了自己，那些记忆像刀子一样刻在你的心上。

“你的灵魂很漂亮。”几乎是瞬间，秦彻就回答了你，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这个回答显然出乎你的意料，你不明白这到底什么意思。

“灵魂？”你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皱着眉头试图理解，“那我呢？我不漂亮吗？”你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拿起床边的镜子，对着自己左看右看，一会儿皱皱鼻子，一会儿努努嘴。大抵女孩子总是会多多少少在意自己的外貌，尤其是在喜欢的人面前。你多希望在秦彻的心里，自己是美丽的，不仅仅是一个抽象的“灵魂”。

秦彻没有直接回答你的追问，只是微微侧过头，目光依然流转在你身上，像是打量又像是探究。他的手抬起，似乎想捏你的脸，但半途停了下来，转而拿过一旁的薄毯，将你裹得严严实实。

“啊？”你有些茫然地抬头，恰好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睛。

“为什么要回来，你明明已经逃走了。”秦彻眼里带着深深的疑问和追寻，认真到你感觉心里的爱意又开始涌动。

“我……我不想你死……”喜欢你，所以不想你死——这句话在你心里翻滚，却始终没有说出口。你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你发烧了，肯定很难受……需要有人照顾你，陪在你身边。就像……就像之前我发烧时，你送我去医院一样。没有人照顾的话……可能会死的……但是……但是你太重了……我背不动你，不然我也会送你去医院的……”

你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哽咽到干涩。你想在医院的点点滴滴，那时候的试探与博弈，如今想来却带着一种甜蜜的酸楚。

“如果我死了，你就自由了。”秦彻的声音依旧平缓，却带着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冷漠，仿佛生死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你猛地抬起头瞪着他，眼里闪着泪光：“秦彻，喜欢一个人是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死掉的！”你从薄毯里挣扎出来，双手捧住他的脸，认真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遇到他灼人的体温，化作迷蒙的水汽，模糊了你的视线。“你知不知道，昨天我有多害怕……”

“可我不是人。”秦彻的语气依然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你气急败坏地喊道，“从你第一次展现你那些不可思议的能力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觉得自己像一只被逼到墙角走投无路的小猫。

“觉得我这样的人很可笑也很可悲……莫名其妙爱上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可以跑掉结果又脑子坏掉一样跑回来自投罗网。我也知道自己很蠢……我不需要你提醒我！”在秦彻嘲笑出口之前，有只小猫竖起了浑身的毛来佯装自己的强大。

“可是感情这种事情就是说不清楚的……我控制不了，我就是喜欢你……你太坏太讨厌了秦彻……为什么一直对我那么坏……为什么要我承认那么多次自己的感情……”

虚张声势总是会原形毕露的，你的声音越来越小，泪水却止不住地滑落。你恨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这份感情，恨秦彻为什么总是那么坏，总是强迫你一次又一次地承认自己的心意。甚至不需要主人开口，竖起的猫毛被他的呼吸一捋就乖乖地柔顺下去。你只是一只粘人的，呆呆的小暹罗，想要永远挂在喜欢的人身上，窝在他怀里。

“虚张声势。”秦彻难得地笑了出来，四个字精准地戳破了你的伪装。他的手指轻轻擦去你脸上的泪水，动作温柔得让你有些不适应。换作以往，他要么冷着脸威胁你，要么直接用尾巴尖抵着你的脖子，逼你把眼泪憋回去。可现在，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柔和。

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地改变。

“肚子都叫了，还这么有力气。”他的笑意越来越深，甚至拿你刚才咕咕叫的肚子打趣。

“不许笑我！”你哭得正委屈，撒娇似的摇了摇他的手臂，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鼻音。你擦了擦眼泪，继续追问：“那你呢？你当时为什么要让我别来烦你？其实你是怕我担心，怕伤害我，对吗？”你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欣喜和期待。你回忆起那时候秦彻凶你的态度，似乎和平时的冷漠有些不同，似乎带着点……克制？

“对。”秦彻一点都不带犹豫地回答你，“我怕你哭得太大声吵到我睡觉被我吃了。”你知道这个回答是骗你的，只有那个“对”才是他的真心话。

你擦了擦眼泪，情绪渐渐平复，目光却忍不住在他身上游走。你的视线落在他头顶那对尖利的角上，好奇心又冒了出来，“秦彻……这个是角吗？我可以……摸一摸吗？”

“我不喜欢有人碰我的头。”秦彻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一丝抗拒。

“哦……好吧……”你悻悻地收回手，撇了撇嘴，想了想你又补了一嘴，“很酷哦！”

也许是看你刚才哭得太可怜，秦彻微微低头，露出一小截头顶的角，向你传达了一种无声的“允许”。你的嘴角立刻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手指在破烂的衣摆上搓了搓，又想起他曾说过你的衣摆也不干净。情急之下，你鼓起勇气，踮起脚，轻轻吻了一下他右边的角。

这个动作明显出乎秦彻的意料，他怔愣了一下，随即有些诧异地看你一眼，他的嘴唇动了动却始终没有吐出一个字。

“对……对不起……”你立刻慌了，低头道歉，生怕自己又惹他不高兴。即便你们已经互相表明了心意，你还是习惯性地观察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揣摩他的情绪。

“这是代表喜欢？”秦彻突然开口问你，他低头看着你乱蓬蓬的头顶，学着你的动作，轻轻吻了一下你的发顶。他的动作小心而克制，仿佛在探索一个全新的领域。

“亲吻，就是喜欢？”他又吻了一下你的额头，然后是眼角。他的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

你突然心里酸涩得发疼。你不想再执着于追寻秦彻是什么，只觉得他是什么都无所谓，只要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你知道秦彻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他的存在挑战了你对世界的所有认知，可你却无法抑制地被他吸引，甚至你的世界观都可以因为他而重建。

眼睛变得湿漉漉的，泪水又一次涌上眼眶，你抓着秦彻的手眼睛都不敢眨：“太犯规了秦彻！呜……”

“秦彻……你不要耍我……昨晚到现在……我感觉就像做梦……嗝……做梦一样……”说到一半，你的眼泪又唰唰唰地落了下来。

“你不可以……呜……不可以骗我的……如果你以后……呜……还像嗝……之前那样欺负我的话……我宁愿你不要这样对我好……”边哭边打嗝，你已经无措到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明明这样的秦彻是属于另一个小狗的，可是他却真真切切出现在你面前了。

秦彻无奈地叹了口气，抽了几张纸巾摁在你的眼睛上。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但比起以往的粗暴，已经温和了许多。“不许哭。”他依然是那生硬的三个字，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你的身体像是条件反射般，立刻止住了眼泪，却因为憋得太狠，闷咳了两声。

第二瓶椰子水立马随着红雾飞到秦彻手里，他依然用那奇异的方式扣开瓶盖然后递到你嘴边。你被他两次独特的开盖方式方法逗笑了。

“哪有人这么开瓶盖的……”

“不方便。”秦彻摊开他的手给你看，尖利的爪子上布满了错落的细小钩刺。

“哦……所以秦彻，你到底是什么？”说不好奇是假的，你喝了一口椰子水，又追问一遍。

“龙。”

“噗！———”椰子水又喷在了秦彻胸前。

“哇啊！对不起对不起！”你惊得手忙脚乱去帮他擦水渍，然后秦彻的尾巴卷着你把你提了起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上次被他的尾巴提起来好像还是在医院的时候，你下意识捂着眼睛求饶。

“……”几乎是一瞬，你就从尾巴的桎梏里脱离。稳稳落在了秦彻怀里，他一只手“轻轻”拍着你的脑袋，把你拍得晕头转向。

秦彻这是在安抚你吗？可是这下手也太重了！你的脸贴在他胸前，脑袋里传来梆梆梆的敲击声，脸颊被他胸前的红宝石硌得发疼。

“秦彻……你快把我拍死了……”你最终忍不住出声，“秦彻，你真的是龙吗？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龙啊？”

“我不属于这里。”秦彻的手停了下来，他的回答又变得没有任何波澜，没有对过去的怀念，也没有对未来的向往。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你从他怀里钻出来，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对他的来历越发好奇。

听到这个问题，秦彻皱了皱眉，似乎并不想提及。

“那你现在属于我了，好不好？”你试探性地问他，带着一丝期盼和忐忑。小小的手包着大大的手放在胸前，你想成为秦彻留在这个世界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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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你的全部。”你凝视着秦彻胸前那颗深红的宝石，它闪烁着妖冶的光泽，藏着秦彻不可言说的过去。你俯下身，嘴唇轻触那冰冷的表面，虔诚地印下一个吻，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郑重。秦彻红色的眸子在微微亮起，像是两团燃烧的火焰，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

下一秒，他的唇压了下来，四片嘴唇交叠，带着一种急切的试探。你故意用牙轻咬他的下唇，带着点试探的意味，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秦彻却学得极快，他模仿着你的动作，逐渐掌握了主动，吻得愈发深入。他的牙齿啃噬着你的唇瓣，力道并不轻，带着一丝野性的掠夺感，你的唇上很快便布满了细小的刺痛。

“呜……秦彻……别咬……”秦彻无师自通地吻上你的脖子，吮吻着那里的嫩肉，薄薄的皮肉下面是你跳动的血管，里面汹涌着小狗最纯粹地爱意。

在留下数个红印，宣示这里由他占有后，头上长角的恶魔终于转移注意力到了你的胸前。

秦彻轻轻拢着你的两团乳肉，坚硬的龙甲触碰到敏感的乳头，旋即把它刺激得皱缩挺立起来。你咬紧下唇，试图压抑住喉咙里的呜咽，却无法阻止身体的本能反应。

“痛？”秦彻第一次开口询问你的感受，以往他是不会在意你痛不痛的，你对于他只是食物而已，也仅仅是一种用来满足欲望的存在。而现在，他似乎在试着理解你，模仿你的行为，甚至是你的情感。

从未被这样对待的小狗咬着唇摇头，眼神躲闪，害羞得不敢直视那双赤红的眸子。

“不！……别这样……秦……秦彻……呜……”乳头被他含住，带着肉刺的舌面滚过充血的乳头，打着圈戏弄似的缠上去。你感觉小屄里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像坏掉的水龙头般。你试图夹紧双腿，阻止那股湿意外泄，可是胸前的攻势愈发地得寸进尺，秦彻指尖拧着没有被照顾到的另一边乳头揪拉，它在坚硬的龙甲下瑟瑟发抖，又忍不住挺起乳肉渴望更多的快感。

“秦彻……别、别这样……”你低声哀求，声音里带着一丝羞耻和无措。你的身体在渴求更多，可理智却让你抗拒这份过于强烈的快感。你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轻易地沉沦，甚至开始期待他更进一步的触碰。你觉得自己真的是被驯化了……明明你一开始还那么抗拒被他粗暴地对待，可是现在你居然希望他可以再重一点，甚至渴求秦彻可以碰一碰你的小屄……

似乎是吻上瘾了，放过了乳头以后，秦彻又啃咬你的乳肉，把白嫩的皮肉吮得“伤痕累累”。

你模模糊糊地想着，龙也有口欲期吗？

“秦彻……”再也受不住这漫长的前戏，你睁开迷蒙的双眼，颤抖着拉着他，把他的手夹在腿间，“帮帮我……”

你觉得自己有点傻。秦彻的手臂覆满了坚硬的龙甲，根本无法像人类的手指那样灵活地触碰你。可你太急切了，急切到连思考都变得迟钝。

“过来。”一双红色的眸子盯着你的腿缝看了许久，秦彻拽着你的手臂把你抱进怀里，他的利爪覆盖住你的手，然后……

“呜啊……”秦彻竟然握着你的手开始抚弄着湿软的小屄。

你并不是没有自己弄过，只是自己摸和被人把着手揉自己的小屄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境和感觉。

“呜……”你靠在秦彻肩头闭着眼睛呜咽，小屄却因为这一点点轻微的刺激已经在不停流水了。

“秦彻……”你轻声唤他的名字。

“嗯。”秦彻应了一声，握着你的手指抵住肉蒂揉搓。

“不要了……秦彻……”你的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微微颤抖着想要合拢，却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按住。

“听话些。”秦彻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却让你听出了一丝莫名的温柔，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你的小肉屄，那里光滑细嫩，肉嘟嘟的泛着粉，现在水光淋漓地散发着淫媚的气息。龙觉得，这一定比龙谷里熟透的果子还要多汁美味。

“别看…不要看……不好看的……”你喘着气哀求，羞耻感几乎要将你吞没。空气中情欲的味道已经足够让你无地自容，更何况是被自己喜欢的人从头到尾凝视着你最私密的地方。

“为什么不好看？”秦彻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他握着你的手指猛然插进了小肉洞里，“你需要一面镜子。”

“呜！”层层叠叠的褶皱紧紧裹住你的指腹，两指进入已经让逼仄的甬道有些不堪重负。你不禁开始幻想，如果是秦彻的性器进入，会不会将这些褶皱全部撑平……

“感受到了吗？”他低声问，手指带着你的手继续深入，“你身上最美妙的地方。”

“不要说……”你羞得几乎要哭出来，声音里带着颤音，“不……”为什么他能如此淡然地说出让人几乎死去的话。

“喜欢的人之间不能说这种话？”秦彻低下头亲昵地蹭了蹭你的脸颊，他脸上也有部分皮肤覆盖着硬甲，磨着你却没有了冷硬肃杀的感觉。

太犯规了，他明明知道的，他明明学得那么快，现在却反过来问你。你只是需要习惯一下，习惯自己和他已经不是宠物和奴隶的关系，他说这些话，也并不是为了羞辱你。

你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举起另一只手讨好似的去触碰他的手臂。

是的，你需要一面镜子。如果面前摆有一面镜子，入目的不仅有你嫩红泛滥的小屄，还有你的爱人，你的龙，你的秦彻。他会从镜子里看到你的全部，你的哀求你的泪水你的羞耻还有你的情欲。

“有东西……有什么流出来了！”小屄里奇异的湿润感让你警觉，可快感又让你迷乱。你一边恳求，一边咿咿啊啊地叫着，连自己说了什么都记不清了。秦彻的名字在你喉咙里来回滚动，牢牢拴住你摇摇欲坠的理智。

小屄里的嫩肉被你自己的手指捣烂，最后伴随着尖叫和喘息，快感被生生打断，然后挂着一串黏腻淫液的手指被秦彻拿到面前仔细观摩。

细嫩的手指被淫液泡得微微泛白发皱，甚至还在微微打颤。

“别看了……”你羞臊地用手肘向后顶了一下，自然而然地撒起娇来。

一股温热的，痒痒的触感缠绕上你的手指。带着软刺的舌头卷走上面的淫水，在你的指缝里嬉戏。龙尖利的牙齿坏心地咬你的手指关节，故意在上面留下点点痕迹。
你的大脑一下子失去了思考能力。再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可是你就是招架不住这种带着懵懂试探的亲密。

“不……”你低声抗议，却连自己都听不出几分真心。

“嘘……”秦彻吐出你的手指，眯着眼睛佯装警告，“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拒绝我。”

“秦彻别，秦彻不要，不可以，那里不行。”他微微抬起下巴睨着你，显得疏离又冷漠，“再拒绝我，我就……”

“不喜欢你了。”

很有用的威胁，你几乎一下子就屈服了，眼泪汪汪地去摇他的手臂：“不行！”两个字一出口你就想起秦彻刚才的警告，只好改口，“我会听话的……秦彻你要一直喜欢我好不好？”秦彻怎么可以这样呢，才刚刚告诉你他也喜欢你，转而就把这份还没捂热的喜欢收回去。

可怜的小狗还不知道自己中了恶龙的圈套，现在还心甘情愿地露出脆弱的肚皮方便恶龙进食。

“自己抱着腿，躺下。”秦彻毫不客气地命令你，你有种错觉，仿佛你又变成了初遇时他的母狗。然而下一句话一下子搅散了你的这个错觉，“哭得像小猫一样。”

小猫和母狗是不同的，小猫是宝贝，母狗是性奴。你又惊又喜，乖乖照做，摆出羞耻的姿势，露出艳红的小肉洞。你模模糊糊地想起一些片子里的场景，觉得自己应该把腿尽量打开，这样秦彻才会喜欢。而你喜欢秦彻，所以愿意不顾一切地迎合他，哪怕再羞耻，你也能忍受。

“这样……这样可以吗？”小狗邀功似的开口，如果这时候秦彻命令你把小屄掰开你也一定会乖乖照做。

“呜啊！”你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秦彻掐着你的腰把你拖向他，然后含住了你的小屄。龙的舌头异于常人，像是专门为了取悦伴侣而生，时而粗粝硬挺时而灵活柔软。

“呜……”抱着腿的手臂因为强烈的快感变得软绵绵的，你很想大喊“不要舔”，可是又怕惹秦彻生气，怕他真的不喜欢你。一头扎进爱情里的少女会把恋人的感受放在第一位，甚至愿意压抑自己的羞耻，一切都为对方着想，小心翼翼，患得患失。

布满软刺的长舌先是舔过肥嫩的阴唇，卷走上面残留的淫液。似乎是格外喜欢这里软嫩弹滑的触感，龙在这里玩了好一阵。

下方的小肉洞噗噗冒着水，染湿了秦彻的下巴，他玩得认真，似乎对于这个美妙的器官充满了好奇心，你的叫喊声和下身的状态成了他调整力道和角度的依据。

一股股过于强烈的快感冲散了你的神智，你感觉自己的灵魂轻飘飘地荡在空中，脑子里浮现出了某个夜晚的记忆……

印象中，秦彻对你做过一次这样的事情。他舔了你，于是要求你也要舔他。可是秦彻的性器太大了，把你的喉咙都要捣烂了……当初你只觉得痛苦，可现在，你却开始怀念那种感觉，因为你记得他脸上露出的愉悦表情。

身份的进阶和情感的交融带来的是心态的变化，你从非自愿变成了自愿。你想，如果秦彻舔完你后再提出那种要求，你一定会努力照做的，只为了看到他满足的神情。。

“不喜欢我这样对你？”秦彻看你一直咬着唇不吭声，停下动作问你。

“喜欢的！喜欢的！”你怕拒绝又会换来秦彻的冷漠，只能承认自己确实喜欢他这样对你。

“呜……轻一点……秦彻……我…呜……想尿尿……”上面哭下面也哭，眼泪和小屄里的湿意一起涌出，让你几乎崩溃。

你大着胆子握住秦彻的龙角，哀求他别再继续。

“你插进来都好……肏我吧……不要再舔了……我…我真的会尿出来的……”笨蛋小狗对情爱一窍不通，这么久了甚至都分不清自己是潮吹还是失禁。

你柔顺地转过身趴好，高高撅起屁股，甚至掰开被舔得一塌糊涂的小肉洞主动求欢：“主人……肏……”最后两个字你却怎么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肏…肏母狗的小屄……”你发现秦彻的性器因为听到“主人”二字更加硬挺，于是把剩下的邀请脱口而出。

“秦彻！秦彻！呜……太大了！”一插进去，你又哭了。

“胆子真大，还敢这样发骚。”秦彻紧紧贴着你的脊背，将你的耳垂嚼进嘴里，他的声音里有难以抑制的兴奋与邪恶。

“是你……明明是你逼着我学的……”你委屈，是秦彻强迫你这样放浪地摆出姿势，也是他逼迫你这样自称。

“一直哭。”秦彻轻轻笑了一下，你感觉他的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脸颊，激起你心中一阵涟漪。然后腰上的力道突然加重，他又狠狠挤进一段肉棒。

“不！……啊！”你尖叫出声，身体被撞得向前一倾。

“哭得好可怜。”秦彻没有计较你的再次拒绝。

“好紧。”左侧臀部传来清脆的巴掌声，接着是一股疼痛泛起，一点点荡开，只留下麻痒。你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秦彻肏坏了，才会觉得这一巴掌舒服得让人战栗……

小狗握起拳头放在自己唇边低泣，呜咽声断断续续。你不会在性爱里说那些让秦彻舒心的话，只会咿咿呀呀地乱叫，时不时脱口而出一些让秦彻“生气”的词。唯一能让他舒服的，只有你嫩生生的、紧致的小屄，你要确保他在肏你的时候不会被你的嘴巴扫兴。然而，你的这一侥幸也很快被夺走。

“我记得你的学习成果，我还没验收完全。”秦彻语带戏谑地开口。

“呜……我…不……母狗都忘了……忘记了……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捕捉到几个关键词，迷迷糊糊之间，你又把秦彻当成了主人。

“不想当母狗了……想要当秦彻的宝贝……”你一边哭一边往他怀里钻，眼泪又全部蹭在他胸前的红宝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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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看你表现了。”秦彻的声音淡淡的，似乎完全没有被情欲影响。他的目光落在你身上，深邃不可见底，瞳孔里藏着某种让人心悸的试探。

“我要怎么做？秦彻……教教我……”你继续黏在他的胸口撒娇，柔软的身体几乎要融入他坚硬的轮廓。秦彻吃软不吃硬，你软和一些他才不会对你那么凶。

“要我教你？都忘光了？那我怎么验收你的学习成果？”秦彻捏着你的后颈肉，像捏小奶猫似的。

“那些不好……我不想学那些……我想要别的……温柔的……”你从来没有这么大胆过，更别说面对的还是秦彻。

“秦彻……好秦彻……不要不说话呀……”你没办法了，情急之下只得夹紧穴里的肉茎，试图用这点微妙的刺激撬开他的反应。

这一招属实是有点用的，秦彻好歹给出了反应，他虚虚掐着你的脖子，喉间难耐地逸出一声低哑的喘息，“为什么说喜欢我。”

“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这样问，你爱上他是不应该的，非要深究只会痛苦。

“为什么会喜欢我。”又一声追问下，你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只好抿紧双唇继续装聋作哑。

“说。”恶龙故意玩弄垂死的猎物，他的手指撩起你的一缕鬓发，轻轻缠绕。发丝载着似命令又像诱惑的一个字叩开了你的唇。

“不知道……呜呜……就是……嗬啊……喜欢……”你终于崩溃了，泪水模糊了视线，声音断断续续。情急之下，你开始主动吞吐体内的巨物，试图用快感掩饰自己的混乱。

“是不是想用这招来松懈我。”秦彻可没有忘记，梦中巨剑穿心的那种真实感。所以他对你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警惕。

可是对上你泪涟涟的双眼，所有防备似乎都在瞬间瓦解。单纯的、善良的小狗，拥有自己见过的最纯净的灵魂，她在逃离恶龙巢穴后又决然返回。

蠢货。

恶龙被这种难言的心情折磨得不行，于是愤懑地咬在你的脖子上。

“呜啊！不要咬我……秦彻……你别把我吃了好不好……我会听话的……”你带着哭腔哀求，心里却清楚得很，秦彻根本不会真的伤害你。他只是喜欢用这种方式吓唬你，而你也乐于配合，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换做以往，应该是尖利的龙尾抵住你的颈动脉让你害怕到瑟瑟发抖。

你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突然心生一股勇气。你捧着他的脸，指尖轻轻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喜欢这里……”

“还喜欢这里……”你凑近，一个带着泪水的吻落在他的眼睛上。他的眼眸是那么漂亮，像是有一整片未知的宇宙，藏着你读不懂的情绪。

“都喜欢……喜欢这里……”你捧着他的脸，温热的呼吸浅浅喷在他脸上，最后在他美丽的上唇珠上落下一吻，像是吻在一朵盛开的花瓣上。

“我喜欢……秦彻……”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真挚。

真的很喜欢，喜欢到心底发疼。可是喜欢秦彻意味着背叛了那个曾经痛苦的自己，她会永远被困在那个潮湿的充满灰尘的废弃仓库里。而你却义无反顾地走向了秦彻，走向了这个危险又迷人的恶龙。

“嗬嗯……想要和秦彻一直在一起……”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真心的表白。你只是这样说着，仿佛是给“我喜欢秦彻”这份感情找个最终的归宿，描述着你臆想的未来。

“只要秦彻不欺负我……”末了你又加上一句。其实他欺负你也没关系的，你的底线随着他而改变，就算他手里捏着你的心脏，紧紧攥出汁水，你也只会错认为是幸福的眼泪。

恶龙的想法与众不同又难以捉摸，他的吻像撕咬猎物，利爪紧紧裹住你，肉茎停留在你最深处，猛然长出肉刺。

“呜啊！！！”泪水伴随着挣扎落在他唇间，恐怖的肉刺再次提醒着你，和他在一起需要承受多大的代价。

“轻……轻一点……秦彻……你……”你不要欺负我……你本想说。突然你开悟了一般，一直以来，你只告诉秦彻不要怎么样，却从没告诉他你喜欢他怎么样，他从你这里得到的都是否定与拒绝。

他是龙，不是人，在感情和性爱里，他需要你的指引。

“我怕疼的……你轻一点……好秦彻……我不跑了也不走了……我真的很喜欢你……”

“想要活着就闭嘴。”秦彻依然恶狠狠地威胁你，只是紧接着这句话的吻泄露了的情绪。他抱着你翻了个身让你趴在他胸口，双手掐着你的大腿根开始肏弄。

“嗯……嗯……”你攀住他的肩膀，在他身上被肏得一晃一晃。秦彻的动作确实缓和了许多，不然你也不会只哼哼唧唧地撒娇。

“舒服了？”

你努力抬起脸看向他：“嗯……舒…舒服的……”其实和秦彻做这种事向来都是很舒服的。毕竟他“天赋异禀”，随便就能把你塞得满满的，虽然有时候一开始会比较难受，慢慢的多少也会感觉到快乐。只是一直以来你都渴望与他互通心意，在被他粗暴又随意肏弄的时候，身体越是舒爽，内心就越是酸楚。

秦彻戛然而止得让你有些猝不及防。

“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你捧着秦彻的脸贴上自己的。

他盯着你的眼睛缓缓开口：“如果在你很饿的时候，出现你最喜欢的食物……”你感到脊骨酥酥麻麻，秦彻的利爪从你的后背轻轻滑到你的尾椎，然后性器又故意往里深入了一些。

“嗬……呃……不！”这一下深入让你几乎直不起上半身，又重新瘫软在他身上。眼角的泪珠又被逼出来一些，你攥着拳放在唇边，试图阻止自己更加失态。

“又拒绝我。”带着软刺的长舌刮过你的脸颊，在眼泪落下之前，全部收走。
“我想大快朵颐，懒得细细品味。”秦彻接着刚才的话茬，肉棒缓缓撤出，然后又是一记深顶，可怜的小狗就呜呜地哭了出来。

“可是这样我就会错过她最美味的时刻。”有一双美丽的红宝石眼瞳在你面前放大，“闭上眼睛。”你感觉秦彻的眼眸弯了一下，他好像在笑。

一头恶兽的温柔是致命的，尽管他浑身都是利刃坚甲可以随时取走你的性命，但是你会自愿躺在他柔软的肚皮上献出自己的全部。

秦彻身上龙的特征逐渐褪去，他又变成了一个“普通人类”的模样。窗外的阳光正好，顺着窗帘的缝隙漏进来一些，洒在你弓起的脚背上，秦彻抱着你一边肏一边吻，他似乎正在用你教授的方式在回复你。

喜欢哪里，就要用嘴唇亲哪里。比如你身上最软嫩脆弱的地方，胸部。

“嗯……呃……”你咬着唇泄出一点声音，因为你的乳肉被他的手团住轻轻揉捏着，还没等你回神，敏感的乳头已经被他的舌头卷进口腔。

你有些欣喜，觉着秦彻一定是喜欢这里，穴里湿得更厉害，滑腻的内壁讨好地裹紧粗硬的肉棒，自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它收回进攻的肉刺。

事与愿违，肉棒的主人发觉你的动作，故意又往里入侵一些，他圈着你的手臂更加用力，让你仰着头哭泣的同时又要挺着圆嫩的乳肉主动送进他的嘴里。

你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只能虚虚地举在半空中。两处最要紧的敏感点被喜欢的人威胁把持着，你几乎就要舒爽到崩溃。
可是还不满足，你想要哭喊出来，尖叫出来。

“秦彻……秦彻……”你喘着气去抓他的肩膀，“肏我！”你颤抖着说完这句话，然后蒙住自己的脸再也不敢看他。明明再羞耻的话都说过了，为什么还会觉得这两个字那么羞耻。

“不要舔！呜……求你……我受不了的……”明明不想拒绝他的，再原谅我一次吧，秦彻不要怪我……

“口是心非，你的身体明明在说你很喜欢。”利齿磨过红肿的乳头，他恶劣地咬下一口，拆穿面前之人拙劣的谎言。末了，他又补上一句：“你的灵魂也这么说。”

“呜……”最后的最后，你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因为你和秦彻的嘴唇又交缠在了一起，如野兽一般啃食着对方。

心脏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似是酸涩，似是欢喜，有什么从里面破出，然后生长到了一起。两颗懵懂的心在情欲中互相吸引靠近，被你纯净的眼泪浇灌生长，生长成一种无法名状的情感。最后的结局你并不在乎，只要是和秦彻在一起就够了。

思绪在脑子里迷迷糊糊地乱窜，你张着嘴胡乱叫喊着，本来希望的温柔性爱也在逐渐膨胀的爱意里变得粗暴和狂热。没有了心防，一切变得理所当然，又或许你只是被秦彻给肏坏了，所以也喜欢上了这种粗暴的性爱。因为那是秦彻，是你喜欢的秦彻。

喜欢一个人，所有喜好都可以因为他改变，连底线也可以为他再三退让。

你好喜欢秦彻，以至于你的每一句哭喊里都带着他的名字。

“秦彻……秦彻……我…呜……我不行了……好深……呜呜……好深啊……”

“都是刺！不要！不要刺……救救我……救救我吧……呃嗯……”

回应你的只有不间断的肏弄和秦彻浓重的喘息。大概是你疯了，或者你被秦彻同化成了野兽，竟然会觉得他这幅模样除了危险还迷人得要命。

龙只觉得今天的小狗格外好吃，每个毛孔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纯净的灵魂染上浓烈的红色，像你被性爱蒸腾的脸颊一样。

所有的痛苦和欢愉都被包裹在柔软的波浪中，在名为秦彻的欲海里翻滚。一次又一次，秦彻不间断地侵入你的身体，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击你最敏感的深处。身体被彻底填满，穴内的每一寸都被他占有，湿热的内壁被撑开到极致，滑腻的液体不断涌出，顺着你颤抖的大腿流淌，少女钟情的粉色床单被彻底弄脏，你盯着床幔上的蕾丝花纹，唇角不断滑落痴傻的涎水。

漂亮的红宝石眼瞳再次在你面前放大，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炽热，恶龙在凝视自己最珍贵的宝藏，随后他又吻上你的唇。虚弱的神智再也支撑不住，面前的秦彻分裂成两个虚影，你用劲最后的力气眨了眨眼，低低呢喃了一声“秦彻”就彻底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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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彻向来是这样，他的欲望一旦开始，就如同被点燃的野火一般，烧得没完没。非得把你的身体折腾到极限才肯罢休。你的小肉洞被他肏得红肿破皮，隐隐作痛，却又带着一种被彻底填满的满足感。平坦的腹部里灌满了他的精液，鼓胀得像是要溢出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你发现自己泡在浴缸里。水温刚好，温热的水汽网住你的思绪，包裹着你疲惫的身体。秦彻好歹记着要给你清理，他的手臂环在你身前，你靠在他宽阔的胸前，迷迷瞪瞪地望着头顶那盏吊灯。灯圈晕开一层柔和的光晕，像极了夏夜的满月，却晃得你眼睛有些酸涩。你等着被肏散的意识慢慢回笼。

“唔……”你抬起手搓了搓脸，继续惬意地把秦彻的胸肌当成靠枕，肌肉的纹理硬实而温热，像一块被阳光晒暖的岩石。你真的没有那么害怕他了。相反，和他靠在一起时，有种奇妙的安心感涌上心头。这份安心来之不易，它是从恐惧的深渊里，一点一点抠出来的。

“秦彻，你记得这个浴缸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皮肉了——吻痕、咬痕、指印，层层叠叠地布满。你甚至懒得去在意那些痕迹，也许是早就习惯了。你看着这些痕迹开始回忆起来，“我第一次在这个浴室里洗澡那天，我想死掉来着……”
“就差一点点我就去见妈妈了……”

“你那时候好凶好凶呢！”你侧过身捏了捏他的脸，“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拽出来，凶死了！”放在以前，这你是万万不敢做的。你下手很又分寸，一怕弄痛他，而怕惹恼他。

秦彻却毫不在意，他没有躲开你的纠缠，只是静静看着你，被捏着脸却丝毫没有滑稽感，他捉住你的手腕，用差不多的力道揉捏，然后淡淡吐出一句话：“你应该谢谢我，不然，你就真的死了。”

“哼，强词夺理！”你恨恨地锤了他一下。然后把自己埋进水里，只露出眼睛，气泡从你嘴里咕噜噜冒出，升到水面破裂成细碎的泡沫。

脑后传来他的呼吸声，你偷偷瞄了一眼，他没动，就那么坐着，任由水珠从他的肩膀滑落。你浮上来，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明明这次我也算是救过你了。不是救命恩人也算扯平了吧……”你有些底气不足，这样算起来秦彻救过你好几次，怎么也算不得扯平。

“好像还有一次，刚出院那次，嗯……也是在浴缸里。我拿了一个粉色的沐浴球……”

“那个颜色好好看哦！”你怀念起那时候满室的粉色泡泡，还有让你微醉的凤梨酒。那一次是一道意外的温柔，渗进你和秦彻之间的裂缝。

“你有没有在听啊？”你转头看他，水珠从睫毛上滴落，砸在水面，溅起小水花。

“嗯。”他简短地应了一声，眼睛望着水面，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嗯是什么意思？不听算了。”你本来是想找些话题，继续加深你们之间的情感纽带。可他从头到尾没给什么回应，不免让你有些挫败。心口像被什么堵住，闷闷的。你低头看着水面，自己的倒影晃荡着，模糊不清。你想，也许龙天生不善言辞，可你还是委屈，觉得自己像在对空气独白，话说到一半，就卡在喉咙里。

没错！再好捏的软柿子也是又硬芯的！

秦彻掬起一捧水哗啦啦淋在你身上：“我在听。”

软柿子的硬芯被恶龙嚼吧嚼吧咽了。一时间，两人都没了声音。你靠回他胸前，感受他的心跳，渐渐同步。

“秦彻，我想吃刺身了！”半天，你又憋出一句，声音忽然雀跃起来。没看完的电影、又辣又呛的芥末、逆着风狂飙的汽车……现在想来，这些回忆虽不美满但是也不讨厌。

“嗯。”怎么又是‘嗯’呢？“‘嗯’是什么意思嘛！”

“知道了的意思。”他平静地说，手指轻轻拨开你额前的湿发，露出你圆溜溜的眼睛。

“讨厌讨厌讨厌！”你撩起水花泼向他，“早知道就趁着你发烧把你的钱都抢走！”

“？！”哗啦一声，你没注意到头顶凝聚出一个水球，突然浇了你满头满脸。
“秦彻！”你像小狗崽一样甩了甩头，怒瞪他，“怎么作弊！”

“等你病好了，我就病给你看！到时候又去医院，狠狠敲你一笔！”

秦彻都无需伸直手臂，食指轻轻点着你的额头就能让你的挥拳全部落空：“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你不饿了？”

“啊！我是饿了……我想吃点……嗯……吃点热乎的，最好带着汤的！”你的情绪总是整理得很快，转眼就忘了刚才的“恩怨”，转而又想起了零食堆里的那袋泡面。明明当社畜的时候最讨厌吃泡面了，加班吃，没空做饭吃，懒得出门也吃。你吃遍了各种口味，明明再也不想吃了的，如今却有点想念。

“又不想吃你的刺身了？”秦彻好笑，明明刚刚还嚷着刺身，结果没过五分钟就变卦了，又成了想吃带汤的热乎的。

“秦彻，这里有没有锅？大概这么大！”你想起之前顺手拿的几包泡面，边说边比划大小。

“先去把头发烤干。”秦彻并不回答你的问题，洗得也差不多了，他给你捋着湿漉漉的头发，用一旁的浴巾把你卷成一个鸡肉卷，只露出一张红扑扑的脸。

壁炉旁铺了厚厚的毯子，毛绒绒的，像云朵。火苗在炉膛里噼里啪啦地跳着。你披着一件不合尺寸的外套，袖子长得盖住手掌，领口松松垮垮，露出锁骨。你蜷在毯子上烤火，热浪扑面，驱散了身体的寒意。火焰的热量渗进皮肤，你闭眼叹息，感受毛毯的柔软摩擦着小腿，空气里弥漫着木柴的烟熏味。秦彻告诉你，在这好好待着，然后就离开了。他的脚步声渐远，你听着，心底涌起一丝空落，他走后，房间忽然安静得像空壳，只剩火声陪伴。

秦彻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个小锅和你的零食袋子。

袋子鼓鼓的，你一眼认出那些熟悉的包装。一看到袋子，你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差点原地蹦起来：“秦彻你真好！”话音刚落，肚子也适时咕嘟了一阵。

确实是饿坏了，光是看到吃的你就已经被收买。比起闷泡的方式，你更喜欢吃煮出来的泡面，最好能再卧个蛋，加几片青菜，在煮面过程中忙碌的感觉会让你感觉到生活的意义。

可惜这里没有蛋，也没有青菜，只有几包泡面，几瓶水还有一些零食。

“秦彻你要不要吃呀？”你数了数泡面的数量，计算着如果秦彻也要吃的话应该放几包。

“我不吃这些。”秦彻坐到你身边，看着你忙碌。然后操纵雾气把小锅送进炉膛里。

秦彻似乎很喜欢你的头发，用雾气控制着锅子的同时，还一直帮你不停地捋顺湿漉漉的发尾。锅里的泡面咕嘟咕嘟冒着泡，香味飘散出来，让你有些恍惚。

“好幸福呀！”你靠在龙的肩膀上发出一句感慨，“好想这样一直下去……”好幸福呀，洗完澡舒舒服服地在壁炉边上烤火，停着火焰噼里啪啦的声音，等待着即将出锅的热气腾腾的泡面。也不需要担心明天的工作，等吃饱了，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最重要的是还有自己喜欢的人陪在身边。

嗯，姑且算是陪吧，关在身边也行。你偷偷想着。

“幸福？”秦彻不明白什么叫幸福，在感情方面，他只是稍微理解了一点喜欢的含义。

“嗯！”你用力点头，头发扫过他的手背，痒痒的。

“比如我现在就很幸福啊，因为洗了澡，把黏糊糊的感觉洗掉了，还有我的面马上就可以吃了，而且还不需要我自己拿着锅诶！明天还不需要上班，想什么时候起床就什么时候起床！嗯……总之，就是觉得很舒服的时候！”你滔滔不绝地说着，双手兴奋得乱舞。对你来说，幸福是这些小确幸的堆积，没有天崩地裂的浪漫，你拥有的只是锅里沸腾的，即将入腹的热意。

“你在医院的时候幸福吗？”那双滚烫的手停留在你耳后，轻轻划过你的脖颈。

“啊？”你明显愣了一下。

“你总是吵着要去医院。”秦彻轻轻瞧你一眼，带着属于他的疑问。

“啊？我……这个……我……”一时间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我之前说想回医院，是因为你在那里比在这里对我好……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抓住他的手，着急地向他解释，“因为我现在就很幸福！比在医院的时候要幸福很多很多……”

“希望秦彻也幸福！”末了，你包着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不！我一定会让秦彻幸福！”这句话脱口而出，却带着颤抖。你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或许是火光的温暖，或许是锅里飘来的香味，让你觉得，为什么不行呢？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火苗的噼啪。你看着他，眼睛里盛满期待和恐惧——期待他懂，恐惧他不懂。

他的手被你握着没抽回，反而反握住你，这即是回应。

秦彻此时的心情非常奇异，像被小猫爪子轻轻挠着，锋利的爪尖配合着软乎乎的肉垫在心脏上抓来抓去。继表白之后，这份许诺来得太以至于让自己觉得那个梦就仅仅是一个梦而已，那把巨剑其实是小猫爪子变的，或者压根没有巨剑，是自己看错了也记错了。

“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很幸福。”秦彻的眼底映着跳动的火苗，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让你心潮澎湃的回答。龙是真的不会说情话的，也正是因为他对情感的一窍不通，所以每次都坦坦荡荡地向你展示他的“学习成果”。生涩，却真挚，像孩子递上的野花，茎上还带着泥土。

你愣得有些久了，因为眼泪太多，急着冲出眼眶。你要忍着酸楚的幸福把他们都憋回去。害怕这份干燥的幸福被眼泪泡发，也怕在泪雾里看不清他。

两颗好不容易靠近的心总是这样小心翼翼，你害怕秦彻的心也裹着带刺的龙甲，怕自己过于自大，过于越界。还好他没有拒绝你，还握住了你的手。

秦彻低头，看着你微颤的唇，没有犹豫地吻了上去。一个浅浅的吻后，你再度睁眼看向秦彻，他的唇还留着湿痕，暧昧又色情。

“哇啊！我的面！”爆沸的刺啦声在耳边响起，你终于想起了垂涎已久的泡面。

龙挥动雾气从书架上取了几本书在你面前垫成一个小桌子，然后把锅放上去。

你又一次为他奇异的能力鼓掌：“天呐！秦彻太好用了！”

“我是说，你的能力太好用了！”你拿起小叉子，对着秦彻谄媚地笑笑，然后吸溜起面条来。

“好烫好烫！喔喔喔喔！太好吃了！”小叉子卷起些泡面，你吹了两下就囫囵送进嘴里。面条烫嘴，你哈着气，舌尖麻麻的，却停不下来。汤汁咸鲜，带着一丝人工的化学味，却在这一刻成了世间最美味的东西。叉子在锅里搅动，发出细碎的声响，你吃得狼吞虎咽，汤汁溅到唇边，擦也不擦。

秦彻像往常那样看着你吃东西。不知怎么的，你想起了自己常喂的几只流浪猫，你也喜欢在小猫吃罐头的时候观察它们。秦彻不会也是一样的想法吧？

“寿司、刺身和面，哪个好吃？”秦彻又问。

“都好吃都好吃的！”你含糊不清地说，叉子卷起下一口，嘴巴鼓鼓的像仓鼠。真是的，哪来这么多问题嘛。

“我带寿司回来那天，你也是这么……好像吃慢了就会被抢。”秦彻好奇，怎么会有人对吃这么执着。

“哎呀，没办法啦，小时候吃太慢真的会被抢的！”曾经不太美好的遭遇被你一句带过，你反问秦彻，“你呢？秦彻，你们龙吃饭会不会靠抢？”

“祂们抢不过我。”秦彻目不转睛地盯着你，“我现在也不需要抢。”

“呃哈哈，你就算要抢我也不给你吃！”他的目光太直白灼热，烧得你心口沸腾，你端起小锅转了一圈，半干的头发垂落下来，挡住了你的侧脸，幸福的眼泪落在面汤里，又被你吃进肚子里，一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