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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日】坏孩子

Summary:

师生

宫侑、宫治、赤苇京治、木兔光太郎x老师 日向翔阳
及日提及

xp堆积产物,预警。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notes.)

Chapter Text

太阳渐渐升起,天边火红的炽热舔舔漫过柏油马路尽头。
日向翔阳匆匆提上公文包,临走不忘接过日向夏准备的午饭便当,快步上车,点火,开启导航,赶往学校。

 

教师生涯过了5这个整数,日子好像变得漫长。
当然。前提是忽略日向翔阳起不来床屡次卡点到校的情况,每次都告诉自己在睡5分钟就5分钟,再睁眼距离上课只差5分钟。

 

今早不算极限,还有20分钟。握着方向盘脑子里算着今天的课程,期中考刚结束,课程安排不紧。
他想,哼起调,教高二就是这点好,不用着急,学生度过高一,规矩都懂。

 

沿路和学生、同事打过招呼,日向翔阳放好物品,拿着教材走向第一节课所在的教室。

 

今天也要元气满满的教学哦!

 

“你睡了吗...”

 

“睡着了。”

 

“神经病。”

 

“你先问的吧?”

 

宫侑靠在椅背上浑身没劲,宫治则单手撑下巴,笔尖胡乱戳笔记本。
兄弟两自上次打架后被班主任罚坐同桌,在最后一排摆烂做大爷。当然学习成绩依旧名列前茅。

 

炎炎夏日却选择坐到靠走廊的一侧,热风打窗缝里漏进来。
他们的视线盯着窗外,耳边数学老师的讲课如同树杈间聒噪的蝉鸣。

 

离下课还有6分钟,马上,就快到了。
秒钟落到分的终点,隔壁1班的教室门打开,走出橙发的熟悉身影,他正迈步向办公室。

 

日向翔阳的习惯,早上第一节课留给学生分钟自修,睡会也可以。
兄弟俩身子坐直,在隔壁桌尾白阿兰疑惑的注视下快速打理自己的领结。

 

日向翔阳要来了,标准的微笑,走过时朝里边瞥了眼。
人走后,趴桌撑下巴的速度比泄气的气球还快,尾白隔空投来鄙夷的眼神。

 

装货。
还是日向翔阳老师限定版。

 

下课后,教室、走廊间吵闹起来。
课间总计10分钟的时间,走廊外的吵闹一下安静,细碎的杂音钻进玻璃。

 

两个害怕的女生砰声撞到宫侑靠的玻璃窗,他没好气的转头,几个扮相夸张、凶神恶煞的家伙打横走在过道正中央。
因为丑的别致,宫侑和宫治脑子里难得对手下败将有印象。

 

高一那帮追随别校高三老大哥扬言要打翻他们两个,结果夹着屁股回去找妈咪的家伙吗?
在走廊惹出这么大动静,也不怕巡逻的教导主任碰见。谢顶的中年男脾气正大着呢。

 

两人不出声,默默影入视觉死角。
跟这些没品的家伙打架半点爽感没有,打不过不是叫人就是耍阴招,想到上次他们底裤打稀烂光屁蛋的场景,两兄弟不约而同笑出声。

 

尾白阿兰有时候会跟双子顺路,但是对走廊的家伙没印象,而且,怎么会有人笑这么猥...
想罢,他推开椅子打算上厕所。不知道时间还够不够,他看看手表,开门走出。

 

刚转弯,碰见那伙长的乱七八糟的家伙堵在4班前门口,隔大老远能听见相当暴脾气的语调。
好像是在和人吵架,反正是哪个闲得慌的家伙吧,尾白没想管,赶时间,从那伙人左边走过。

 

“请回到自己的教室,马上就要到上课时间了。”

 

笔直站在不良前的小个子昂着脑袋,额间滚过的汗水显示他内心的慌张。
尾白一愣,这不是日向老师吗,竟然在管教比他高一头的不良吗!好勇敢。

 

尾白个子高挑的很,加上不同于亚洲人黄皮肤的深色肤,日向翔阳余光瞥见了他。
看尾白呆呆的样子,日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说吓到转校生了吗!教导主任肯定会说他这个老师不尽职!他可再也不想写报告了。

 

“阿兰同学,没事的,快去做你的事情吧!”

 

瞧日向抬起脑袋信誓旦旦的说道,尾白反而愣住了,不良们感觉到被羞辱,脸色差劲,就差来把火点燃。
原本只是想赶在上课铃响之前上个厕所,怎么莫明奇妙卷进去了。

 

“好的好的,日向老师。”尾白答应着,转身要走,那帮不良不乐意了。

 

“喂喂喂,你个家伙羞辱完我们就想走啊——?”

“呦,真是,看不起我们兄弟几个!”

“就说你呢,大黑个!!”

 

“这种称呼非常不礼貌!请停止并道歉!”

 

日向翔阳的个子在男生群里算正常,对面的不良里为头的大概180出头。日向气冲冲的仰头,眉头皱起,睫毛弯弯,尾白越瞅老师,越觉得像毛茸茸的玩偶。
似乎有些理解宫喜欢的原因了。尾白不甚在意绰号,见日向翔阳定要给自己出气,手叉腰严肃的教训着,心里暖暖的。

 

“你个矮子是老师?长的小屁孩一样!”

 

为首的家伙嘲讽,日向翔阳气的脸鼓起来,平生最大的雷点踩遍,要不是他守师德,真要开骂了。
一伙人怪笑,廊道间看热闹的学生逐渐聚集,远远隔着一两米。尾白沉下脸,慢步走至日向翔阳身后,阴沉的如背后灵,不良的笑声僵住了。

 

“我可是老师,会原谅你们的调皮,现在给阿兰同学道歉,然后回自己教室去!”

 

日向翔阳直直伸出手指向高一教学楼的方向,不良的脸色僵硬,吃了死耗子似得的紧闭嘴唇。以为是他们感受到自己的威严了,日向哼一声。
没等他再张嘴,上课铃叮铃铃响起,不良们回神,飞也似的逃走,还不忘留下“你给我等着”落荒而逃的反派似得发言。

 

果然是老师的威严在起作用呢!
日向翔阳回头,尾白阿兰望向不良逃走的方向,发现老师看着自己,于是低下头。

 

“阿兰同学下次会让他们给你道歉的!”

 

“没事的,老师,我习惯了。”

 

“怎么能说习惯呢。”日向翔阳握紧拳头,轻轻的碰尾白肩头,半抹温热蔓延至脸畔,小个子老师笑得灿烂;“要相信老师我啊。”

 

尾白没打算把事情告诉双子,照他们的性格,欺负日向翔阳的罪名够高一的不良今天放学进ICU。
怕转学生会被不良堵校门口,日向翔阳特意询问了宫能否陪阿兰回家。两个家伙爽爽快快答应,还坑了尾白几个可乐饼。

 

三人咀嚼着街边小店买的可乐饼,宫治自己两个不够,又掏钱买了两个,宫侑趁他不注意,噶口咬走半个,还没到尾白家,兄弟俩差点闹起来。
所以说日向老师还是太爱操心了,尾白瞅瞅他们,吃完最后一口,无奈叹气。

 

吵吵闹闹走到平常放开的小巷差口,尾白转头。

 

“你们回去吧,不用陪我。”

 

“唉?软弱可欺的尾白同学不需要我们陪同吗。”

“走可以,你要跟翔阳说我们把你送到家门口了。”

 

两个家伙吊儿郎当的手插屁兜,乱七八糟的背着包,看得出来,他们本来也没打算送尾白到家门口。
尾巴心里叼几句,嗯嗯应道好好好,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凉风飕从胯间窜过,灰溜溜钻进遮不住脚踝的裤腿,沿直筒裤笔直向上,小巷狭长,宫治回味嘴里可乐饼的味道,脑子飘到中午翔阳给的美味冰面包。
宫治念叨着琐事,侧脸,作为兄弟宫侑一眼就看出对方压根没听自己说话,他假借着舒展身体,手探向宫治后背,刚想重击,尾白突然被拽进不远处的分叉口。

 

二人拧眉,跨步朝巷差口走。
阴暗潮湿的小道鲜有人迹,两边零散堆叠饱满发臭的垃圾袋,有些破损的吐出不少压扁的易拉罐。尾白的衣领被眼前人扯起,原先白净的领子变得皱巴巴,粘上灰尘。

 

嘴角下垂,尾白心情明显的变坏,要知道,衬衫他昨天才刚熨过。
宫双子总至巷口,背光使得二人的脸及全身挂上阴沉的影,为首的不良高亢嘲讽尾白,丝毫没注意巷口来人,他身后的小弟朝巷口指,张大嘴巴五官因愤怒飞扬。

 

“宫!”

 

满载的书包犹如重炮狠狠砸在报信小弟的脸,人依惯性大步后退,旁人立马上前搀扶。

 

“名字是你能叫的,臭猪。”

 

巷间的火药味瞬间暴涨,简单的挪动步子都能引爆蓄势待发的不良。
虽然日向翔阳跟宫千叮咛万嘱咐不可以打架,但如果是对方先出手的话,算是自卫,不算违约吧?宫不动手,尾白居高临下静静注视扯他领子的人,他显然认识宫,或者听闻过宫的名号,打着牙颤却迟迟不动手。

 

僵持间,赶着回家吃饭的宫治忍不住了,磨磨唧唧的耽误时间,宫治卸下书包,狠砸向尾白。尾白突然转身,书包突起的底部正中不良的脸。都和双子玩一起了,真当他尾白不打架吗?不良小弟们显然没跟上动作,呆滞几秒后才拿起武器冲上前。

 

打群架倒是方便,随随便便你蹬我踹,不良们握着武器纷纷后退,嚣张的气焰消了大半,大部分鼻青脸肿。
宫侑抬脚用倒地家伙的衣服擦刮花的皮鞋,细长的划痕毁了大半的好心情,回家还要和爸妈解释,相当的麻烦。

 

“尾白如果没事我们先走了。”

 

“我1V10?你们就算是英雄救美也给我救到底啊喂。”

 

“准确来说是1V7啦,不轻轻松松?”

 

“已经到饭点了。”宫治掏出手机看看时间,眼里尽是厌烦。

 

“行...丢下兄弟一人面对敌人,真是太过分了。”尾白抹去不存在的眼泪,捡起地上的钢管说。

 

双子无语了,论战力的话阿兰1V20胜算比他俩还大,这时候道德绑架起来了。
算了,谁家他们是朋友呢,而且要是他和翔阳说的话,那可就不妙了。秉承着好兄弟互帮互助的原则,宫侑和宫治还是选择了留下收尾。

 

三人脸上带着不耐烦和些许的无聊,人群中一个高个面色乌黑,咬牙掏出把小刀,怪叫着朝三人扑去,似乎打算一换一了,闭上眼冲刺。
所以说讨厌和菜鸡打架,要输了就不要命的冲,在绝对实力面前有何意义呢?

 

方向朝着宫侑,突然他得逞似得笑,朝尾白冲去。
尾白早已预备就,沉眸准备拦截,身子重心下低之时,一道黑影飞也似的从三人头顶窜过,风掀起发丝,闭眼冲刺的蠢货瞬间头中踢击重重倒地。

 

人影落地,没待宫侑惊呼其名,警告意味的视线锁住他已经张开的嘴,日向翔阳收回视线,不良们受到兄弟的鼓舞一股脑冲锋陷阵。
蓬松的橙色毛绒短发以及略显幼态的面相,特意搭配的暖色系今日穿搭,形成暖洋洋但不擅长的表象使得不良信心大增,他们高高挥武器。

 

三人的眼睛睁的大到不能在大,目睹平日温和的连发脾气了也只会骂“呆子”“傻瓜”的老师此刻灵活穿梭战场。
开了闪避挂似得,棍子甚至蹭不到他的发尾,血夹着雪白的几粒硬物飘飞,不良接二连三的倒下,直至最后一个抖成筛子,屁股噗通坐到地上,日向翔阳缓步上前。

 

不良鼻涕眼泪唰的流满脸,颤悠拽起手边掉落的武器仓皇逃走,瘸腿左拐右拐,滑稽的可笑。

 

巷子弥漫淡淡的血腥味,尾白震惊之余撇向双子。
可怕。眼角突突抽搐,感觉晚上可以做噩梦来了。日向翔阳转身时,双子已经收回眼底的兴奋,乖乖的站在原地,血管不断加速为心脏供血,背手,掌心仍出汗。

 

“谁都不能欺负我的学生。”日向翔阳一转刚才的冷漠的表情,焦急的走到三人面前,捧脸查看他们有没有受伤。

 

“治没有受伤,阿侑人低下来我看看。”

 

宫侑乖巧的低下脑袋,脸旁不经变红,柔软的手掌心贴面。这只手,刚才揍人甚至没有用到。
想到这,眼底异样的波浪震荡,宫治肘碰宫侑,他抬眼,治在提醒他。

 

日向翔阳检查完宫侑,又去看尾白,对方高自己太多,他摆手让尾白弯腰,悬着的心终于松点,日向有些嗔怪的说道;

 

“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给老师或者家长打电话,不可以莽撞知道吗,要是受伤了怎么办,就算自己再强,也要避免没必要的意外啊。”

 

“翔阳,你会打架。”

 

日向翔阳揉揉尾白的脑袋,侧头对上仍然勾着背的宫治的双眼;“嗯,会一点。”

 

哪只是一点。双子的脑电波同频跳动,见日向翔阳松开尾白,他们一左一右凑上,脸磨蹭翔阳的脖颈和面颊,日向不可避免的染上红晕。

 

宫侑刻意的拉长嗓子;“老师,我害怕,能不能...送我回家...”

 

宫治轻轻环上日向翔阳的手臂,有气无力的道;“好晕,感觉...低血糖了,走不动路...”

 

日向翔阳深深叹口气,没有推开两只粘人的家伙,他无奈看向尾白;“阿兰,要不要老师送你回家?”

 

“不用了日向老师,我家就在巷口出去。”当然不是,怎么可能和他们、日向你同时呆在一个空间里,绝对会窒息的。

 

“那老师先送宫同学回家了,路上注意安全,有危险一定要打电话给我哦!”

 

尾白点头答应。
双子狐狸尾巴尾白都快看到了,此刻,他只想抓紧回家吃饭。

 

学校的处分采取不告不理政策,日向翔阳没有将宫治、宫侑、尾白阿兰聚众斗殴的事情上报学校。当然,本来也是不良先找的麻烦,要算的话也是不良错在先。
日向翔阳严肃教育三人不得以暴制暴之后,连着几天开车送他们回家,即使尾白再怎么拒绝,还是拽他上了车。只是车里的氛围总是怪怪的。

 

夹在双子之间尴尬的扣脚趾却不好意思拒绝日向翔阳好意的尾白已经被双子眼神杀无数次了。
无辜的家伙现在坐在教室里喝水都不安稳,果然招惹追对象中的双子比不良更恐怖。

 

下午的课程结束,日向翔阳苦恼的坐在办公室电脑前,手敲桌面,不知教案的末段该如何下笔。他敲敲打打半天,最后还是撤回再撤回。

 

“报告。”

 

门口传来指节敲击的声音,清脆的少年音打断日向翔阳的思路,他回到请进,门打开,赤苇京治怀里抱着一叠资料进来,随手关门。
正值盛夏,赤苇京治的额间散步星点汗珠,大概刚从教务处里出来,经过日向翔阳背后时,日向嗅到打印室特有的纸、墨味。

 

“日向老师,您在写教案吗。”

赤苇京治放下文件后说道,日向翔阳脸上窘迫的表情太过明显,加上因为不恰当分段显得乱七八糟的屏幕,他走动日向翔阳身后,手撑在桌面上。

 

“嗯...不过有些,卡住了哈哈...”

 

“我来看看吧,应该能帮些忙。”

日向翔阳稍微侧开身以便赤苇京治看清屏幕,二人的距离点点拉近,赤苇京治能感觉到耳朵边日向翔阳平稳的呼吸,以及翘起的发丝搔过脖颈。
大致阅读几段,赤苇京治的心原先还未接近负距离接触悦动,却因为文字逐渐冷却,的确写的狗屁不通,让人怀疑日向翔阳靠的什么考得教资。

 

办公室安静的只有呼吸声和空调吹出冷风的呼呼声,日向翔阳脸越来越红,赤苇京治面色不惊,眉毛都没有抬,手指敲击键盘修改文章。
难道是自己写的东西吓到京治同学了,都不讲话了吗...?日向翔阳闭上眼不愿面对,好像日记被人读还批分了一样羞耻,但又不想拒绝。

 

这样僵持了10分钟奇怪姿势的日向翔阳终于等到赤苇京治说改好,腰背才得以伸直解放,他重新滑动鼠标查看教案,文字简洁易懂,语句通畅,可比他写的好太多了。
日向翔阳兴奋的笑,眉眼弯成好看的弧,抬手摸上赤苇京治的头,夸奖的话脱口而出。

 

“京治真是太厉害了,教案写的这么好,简直是我的救星。”日向翔阳瞅教案的末段也补上了,高兴的不得了;“各方面都这么优秀,我都刮目相看了呢!”

 

赤苇京治别扭的转过头,老师、朋友、家人亲戚什么的夸奖他早就听习惯了,自己不过是普通人罢了,没什么好夸奖的。
但是唯独日向,日向老师不行。每次拿双闪着光亮的大眼真挚的注视赤苇,心脏总会不受控的胡乱加速,冷静克制的代名词此时腻欲老师的夸夸雨里心跳失衡。

 

日向刚想抬手揽赤苇京治的肩膀,赤苇忽的转过身子,声音小小的说“老师我还有事”接着走出办公室,门哐当砸到门框。
没有反应过来赤苇为什么突然这个样子,日向翔阳呆愣了会,重新看向电脑显示屏上跳跃的竖线,句号整齐立在竖线脚边。

 

要是自己也像京治一样全能就好了,不求全能,变得更加擅长教案和报告些就行。
终于完成今天的任务,日向翔阳拿起手机给今晚准备饭菜的日向夏发送语音,下班前,他还要去趟教室看看学生。

 

隔日,轮到日向翔阳负责放学后的巡逻,抓违纪违规的学生。
他运气好,刚走几步抓到一群抽烟的同学。没收掉烟和打火机后,日向翔阳教育道“抽烟对身体不好,我不希望同学们的身体出问题”。

 

日向翔阳本就在学生群里混的好,跟很多人更像朋友,同时不是老师的威严。同学们喜欢他,做错事被日向抓住时更加愧疚,平常听烦了的教育到日向翔阳嘴里,让人不是滋味。
将香烟和打火机放进口袋,日向翔阳回忆起静悄悄靠近他们时,正谈论的话里好像出现了日向翔阳,学生会副主席,男朋友这一类的字眼。

 

“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闻言几个学生面面相觑,定是不能说的惊天秘密,平日里谁谁谈恋爱也能告诉日向,此时尴尬的好像能钻到地里去。
察觉氛围的不对劲,日向翔阳瞅向几个人里他最熟的混混头,半哄骗半威胁的问究竟是什么,那男生眼睛灰溜溜瞥向角落,终是顶不住压力,犹豫的开口。

 

高二一男老师疑似勾引学生会副会长,和其不清不楚...厮混。

 

日向翔阳磕磕巴巴听完,确实比较禁忌,都关乎师生恋的问题了,而且还是男男...虽然自己的性取向是同性,知道的终归是少数。
现在的社会容纳度较前些年是宽不少,但还不及普遍。师生就更不必说了,成年人怎么可以和未成年人谈呢,这是不负责的表现啊。

 

说道学生会副会长,那不就是,就是赤苇京治吗?这下事情必须问清楚了,他可是公认的好孩子,听到传闻如果伤到他怎么办?
日向翔阳看向那位男生,对面的脸色说完后更加窘迫了,不敢对上日向投来的温和的视线,好像这目光会刺伤身体。

 

“那刚刚为什么会提到我呢?”

 

“因...因为...因为......”

 

见男孩迟迟不说,日向翔阳作势掏向口袋,男孩一怔,着急开口。

 

“老师是翔阳老师你......”

 

沉默,震耳欲聋。
日向翔阳遣散这批家伙,怔在原地不解的反思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人误会的事情,才会传出这种不道德的谣言。太阳还挂在天边,晚霞照大地,他想到赤苇京治这时候多半还在教务处,决定去询问一下。

 

毕竟京治比自己更懂怎么解决这类问题。

 

凉风宠幸着大地,卷走大半夏日的炎热,大概是逼近下雨,温度降了下来,却闷的要命。
一心想着下班的老师放心的将任务全部交给赤苇京治和木兔光太郎后火速离开学校,学校行政楼空无一人,门口台阶上,木兔靠着墙发呆。

 

“京治,不能再抽了啦,都第二根了。”

 

赤苇京治面色烦闷,吐出的烟气飘进凉风,熏的木兔光太郎都有点想在这闷的要命的天里来一根。只是他的瘾没有赤苇重,而且,抽烟对身体不好。
他劝不住放松之后陷入低沉模式的副会长,作为正会长,算不算没能力呢...反正打,啊不,其他能力强就好了。

 

“好想翔阳喔,不知道他回家了没有呢。”

 

木兔光太郎拿起手机刷起ins,一般日向翔阳回到家都会发一条晚饭的照片和高兴的颜文字,这是长期观察总结的规律,不过今天还没有啊。
今天的翔阳非常...涩气呢。该这么说吗,不知为何总是身边朴花花的日向翔阳今天换了简单的白衬衫和西装裤,衬衫下摆细致的塞进裤腰,纤细的腰肢,紧致的臀部,完美的展现。

 

青春期少年的思想固然简单,通常还带有未成年禁止观看的部分。木兔光太郎更简单,陷入翔阳老师回忆的他脸上笑容收不住。
深吸吞入肺中,再缓缓输出。尼古丁的救赎是赤苇京治染上后才理解的一句话,抬眼,木兔光太郎正花痴,但他能看见,锐利的竖瞳里沉寂着的东西。

 

他收眼,凉风灌入大开纽扣的衬衫领。
此刻的自己与平日的好好学生形象大相径庭,除了木兔光太郎,没人见过低沉时的样子。烟是学老爸的,至于染上的原因。

 

原先赤苇也讨厌烟啊,可是,不看碟片,对喜欢之人的冲动无处爆发。更何况那家伙总是无自觉的靠近自己,近的...连睫毛倒影都清晰可见。
喜欢,抑制不住,除了已经染上的烟瘾,赤苇京治不同木兔光太郎,他克制着自己不去幻想,直到欲望憋成即将破开的气球,和木兔光太郎主动请缨替老师负担任务。

 

留在空旷寂静的教务处前,来上一根救赎。

 

风刮动草木声响渐大,赤苇京治燃尽手里的一只,原本打算停手,脑子里却冒出今天穿搭白衬衫的日向翔阳的背影,以及,贴着耳畔的耳语。
他默默伸向口袋,掏出烟盒,轻甩,用嘴叼住烟,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啪嗒,没着,他皱眉手围着打火机,再点火,啪嗒,火舌舔过烟头,灰烟袅袅升起。

 

什么时候能传他和日向的谣言呢,哪怕是黄瑶也好。
只要日向翔阳来找自己了,他就坦白自己的心意,对方不接受也好,他是学生,他还年轻,办法有的是,要机会,老天爷什么时候给他个机会,抢在木兔前辈之前...

 

陷入冥想的赤苇京治没有注意到木兔光太郎慌张的惊呼,嘴里的烟有些用力的被抽走。
他睁眼,心脏瞬间停跳,世界好像禁止了,身后的木兔光太郎口吃的话说不清楚,断断续续吐字。

 

夏日的余晖,老天伸向人间的手的残影,搅动时带过微风吹的日向翔阳发丝凌乱,下巴低着,皙白骨感的指间夹着燃烧的烟。放进嘴中,烟蒂飘飞。

 

吐出烟气,日向翔阳轻笑,活似艳丽糜烂的画卷,丝毫没有嗔怪的意思,震的两个学生哑了声。

 

“京治,坏孩子。”

Chapter Text

粘稠至难以流动,灰蒙蒙静若凝固,雨前的天一片沉闷。
日向抹掉额头薄汗,背部的白色衬衫已经湿透,渗出浅淡的肤色。

 

拧动生锈的门把,灰尘飘飞呛的他咳嗽。鲜有人至的废弃器材室背光矗立,室内昏暗。
视线所达堆砌破旧的跨栏板,几个开洞的铁架子,他犹豫了一下,才踱步走进。

 

上次撞到赤苇京治和木兔光太郎吸烟后,他们三人连好好谈话都没有,昨天赤苇给自己留了纸条,约在器材室见面。
这也好,学生主动找自己解决问题。两人作为正副主席已然成为学校形象代表,如何处理需要讨论,日向本意不打算上报,毕竟他们前途光明,这不算什么大错。

 

身子逐渐没入黑暗,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身后突然传来咔哒一声。
手臂后扯固定,瞬间布条勒紧双眼,拽紧大臂的手指用力扣进肉里,日向吃疼的呼气,想抬腿之时脆弱的腹部迎面中击。

 

干咳唾沫,日向腿有些发软的弯曲,尚未搞清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便被拉直脊背。
粗糙的指尖顺着下巴划过脖颈,轻飘,舔过表面汗黏的肌肤,拧开胸前的最上方的一颗纽扣。

 

牙齿打颤,愤怒腾盛,这是无法理解的事情。
作为在职教师日向从来不进行无意义的动武,此刻带着其他意味的囚禁和抚摸触碰了底线,正当他挣扎之时,背后站立的人抬腿顶日向的跨。

 

隔着裤子摩挲敏感的腿根,惊的日向重心不稳向前倒,撞上另一人坚硬的胸膛。
不老实的家伙不断向上顶弄性器,羞愤连同心底的惊恐逐步蔓延大脑。日向紧咬下唇,双颊因呼吸不畅憋得通红。

 

他拼了命的想逃,想反击,身后人的气力却大的离谱,想呼喊,可一旦松嘴,先跑出来的是令人作呕的喘息。
处男日向哪里经得起这番恶意的挑逗,性器服从本性的站立,泪灌满眼眶。一只手蹭过腰侧覆盖裆部的突起,整个的包裹住按压。

吓得日向泪珠涌出,打湿布条,强烈排斥陌生人的触碰,强忍着恶心没有出声。
手不断的游走,摸了会,耳边的呼吸声愈发的重,他闭上眼不愿相信发生的一切,被拉着跪倒在地。

 

杂乱的气息声填满闷臭的器材室,视线漆黑,方向感缺失,束缚背后的手指扣进肉里。

 

“你、你们放开、”唇齿闭合间压上个滚烫且散发腥味的物体。

 

这下他真的慌了,冷汗浸湿柔韧的布料,拼了命的摆头想贴到地面,抗拒的扭动身体,后脑勺却被人掌固强行抬起。
鼻尖擦过热胀的性器,日向不安的颤抖,对方没有丝毫怜悯戳开他的嘴,浓郁的腥味灌满鼻腔,阴茎缓缓移动。

 

泪珠彻底打湿布条,紧紧粘黏眼皮,不安的颤抖脊骨,心底是抑制不住的恐惧。
隐约听到一丝闷哼,试探只是两下接着蛮横的开始抽插,没有给日向任何适应的机会,粗大的阳具足以让他下巴脱臼,做不到闭嘴,强行撑开的下颚堆积酸疼。

 

直进直出挤出涎水,龟头冲着喉咙一下又一下,日向不得不放低姿态以缓解不适。
直线型的通道为对方的侵犯提供了便利,喉咙愈发的湿润,强忍深喉引起的反胃,吞咽堵塞呼吸的精水。

 

卷曲的耻毛剐蹭面颊只觉瘙痒难耐,阳具的主人心急,几次贯彻到底想把阴茎完全塞入日向狭窄潮热的腔道,甚至顾不得牙齿可能的磕碰,捏住下颚强行撑开嘴唇。
发了狠劲的撞,日向无助的哭泣抽噎,嘴巴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

 

在窒息前阴茎才依依不舍的压着嘴唇出去,下巴淌的都是水液。
失了惊恐的气力,更没有心思反抗,大脑春沼烂泥般粘稠混沌,日向大口大口的呼气,几近干呕,堪堪吐出难以下咽的精水。

 

疯狂的咳嗽咳低了头,腰肢下榻使得臀部翘起,西装裤包裹下饱满完美的弧度突出于室内的晦暗色调。
脸被小心轻柔的捧起,接着解开自己的腰带扒掉蹭灰的裤子。

 

内裤扒到一半疲软的神经重新绷紧。杀了他吧,杀了也比现在好太多。
回忆如同死前的走马灯四散逃窜,难道是他无意惹了什么人,今天遭报复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

 

潮热的空气包裹臀肉,羞耻的红排满面颊脖颈,想要闭上敞开跪地的腿,一股力压尾椎,动弹不得。
当滑润冰凉的触感挤入后穴时日向弹起来,泪水决堤涌出,他再也无法镇静,不成字句的气音没能祈求到半分怜悯,指节借润滑液戳入,滋润干涩的肠肉。

 

渐渐入侵的异物有了动作,上下抠挖好奇的打探密闭的通道,激的日向低喘,拧腰想逃。
惊恐下的扩张得不到实质性的进展,疼痛始终占据主导位置,那人尝试朝穴口挤入更多润滑无果,害的肠肉反而瑟缩的更加厉害。

 

胡乱的硬挤几下后,被迫撤出。
日向不停的哭泣,已经哭哑了嗓子,每一次的呼吸混腥气,阴茎的味道似乎浸染了两片肺叶,如同当初第一口入喉的尼古丁,镌刻永远的痕迹。

 

“拜托了、不、不要...呜,不要,走开呜呜......”

 

祈求细弱颤抖,脆的残破的蝴蝶翅膀般指腹轻碾便散开美眷的金粉。
身上没了动静,日向慢慢的抽噎涕水,这时胳膊拉起,翻了个面站立,重新朝向架子的方向。

 

站立的双腿发软,勉强靠身后人支撑,那手再次探入胯下,小臂剐蹭吐出液体的小巧阴茎,裤子扯到膝盖处,指头蹂躏已然湿润的穴口。
日向尝试放空思想,不去相信现在所发生的一切,眼罩忽的被拉起,眼皮感受到微光发亮,泪眼朦胧的睁开,瞳孔骤缩,疯狂震颤近于爆裂。

 

赤苇京治带有少年人澄净英气的脸仍旧淡漠,一如往日的沉静,围绕驱人三尺的气息。
耳边缓慢爬升的恐惧促使日向侧眼,木兔光太郎热切的眉略显委屈的皱着,尽显爱意的双眸注视因泪水结团的羽睫,令日向浑身发冷。

 

不解、痛苦、难过滕蔓般生长绞杀仅有的脆弱意识,空气浸满苦涩的毒素闷得日向眼前天旋地转,冰凉的血液流进心脏却带不出饱和的氧气。

 

“光,光太郎...?”

 

赤苇低首抚摸日向的脸侧,木兔刻意地将呼吸打在可怜的耳垂,日向一颤,忽觉抵在穴口的手指朝里行动。

 

“别、别咿呀!京治,求求你,拜托停下...!”

平日里最为爱惜的孩子此刻前后夹击奸淫未曾有人触碰的地方,他偏过头强忍泪水不愿面对,传来的舔舐耳廓的淫靡水声搅的大脑愈加混乱。
不愿意同木兔对视,唇贴上温热的一碰,木兔在眼角轻声呼唤姓名,每一个咬字都暧昧致极。

 

手指挠钳制身后的掌心,修长的手指越插越深,到了底的长度,凸起的骨节折磨着敏感的肠肉,不适感咬死感官。

 

“京治,求求你,拜托呜嗯、不要...不要呜...”

赤苇没有理会日向的恳求,手下的动作细腻,暗藏无人可知的暗藏心底压抑着的焦躁,拓宽压软瑟缩的肠肉。
直至可以伸进四根完整的手指赤苇才退出,日向全身的重心此时完全压到赤苇指尖的小臂,腿根夹紧,不住的颤抖。

 

木兔接续扶助日向的腰,舔舐滑过脸畔的泪珠,品尝美味似得意犹未尽的滑过嘴角,凑近绯红的脸亲吻薄唇。
舌头毫不费力的撬开齿贝吮吸舌头,甜腻的气息萦绕鼻腔,木兔顶着涨热的阴茎拉日向的掌心贴上去,日向又怕又惊的往回缩。

 

控住腿根向外掰开,赤苇掏出早已勃起的阴茎,在日向恐惧的栗色眼眸注视中探入腿根的三角区,他控制不住的为此感到心跳加快,扣进肉里的力度加重。

 

以前为了遮掩[喜欢]而努力扮演好孩子的赤苇京治面对热烫的穴口时,眸底翻涌洪涛。
多少次的深夜在春梦里和日向翔阳老师笙歌处舞,对方环住脖颈的羞涩真实到性器不受控的勃起。这都是翔阳老师的错。

 

当[喜欢]由日向吐出的烟气淹没为[爱]时,连同恋爱中更为镇静的木兔光太郎也维持不下去形象。想要,好想要,现在就抓着翔阳的腰肏他。
操的他嘴里只有木兔的名字,只有自己的姓名。既然好孩子的形象破碎,那就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学校肆意的黄瑶成了最后的导火索。

 

嘴里满当当的挤满木兔宽厚的舌,涎水多得溜出唇角。
龟头挤入穴口,日向小腹锁紧,差点闭嘴咬到木兔的舌头。粗壮的阴茎步步填满扩充的湿软的穴道,凸起的青筋碾压而过浅显的敏感点,日向抵不住的呻吟。

 

肠道着接受异物的入侵,待进到一半,赤苇握住日向的腰开始抽干。
不顾腔道的滞涩疯了般朝里加速冲撞,直顶深处干的小腹凸出明显的肉丘,日向无助的喊疼,抽搐着仰头惊呼,挨操的痛苦逼出泪水,后穴要被捅穿了似得痉挛。

 

穴肉绞的赤苇禁不住闷哼,扣紧日向的跨将人微微抬起操干,穴口迅速的肿胀翻出红润的肠肉,进出时吸着阴茎往里推。
内脏遭受难以忍受的酷刑,日向崩溃的拽紧木兔的衣服,换来安抚的一个舌吻。

 

逐渐的穴肉开始适应粗暴的抽插,不知是为了保护身体濒临绝顶的主人还是其他,分泌出淫水,阴茎压过,肥硕的果肉捣出甜腻汁水,噗嗤噗嗤直做响。
日向的喘息忽高忽低的哽咽喉底,贯穿到底时蓦的高响,陌生的快感侵袭迷糊的大感,很快替代不适合疼痛将日向领入全新的领域。

 

五感全部汇集到体内横冲直撞的阴茎,胸口挺起的乳头传来拉扯感。
木兔隔着衬衫捏翘起的乳头向上拉,松开又揪起绕圈打转逗日向混杂的神经,日向另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木兔不满足的挑逗乳尖,红果透过汗湿的衬衫显出艳红。

 

快感和恐惧糅合成团,浓雾般裹挟日向,他已经分不清京治的阴茎抽插了多少次,就像是对待一次性飞机杯,不带任何的怜惜全根进出。
他的阴茎在第一次彻底的插入时射了一次,木兔的吻和揉胸再次使其充血站立,随着赤苇猛烈的顶弄上下摇晃。

 

翔阳的小穴湿濡的不像话,现在吞下整根的狰狞肉棒完全没有问题。
赤苇手撩起汗湿的额发,不减速的抽插穴道,腰部发劲,看着木兔同日向含唇蜜吻,舌头纠缠间拉出坚韧的细丝。

 

下半身湿漉漉的,哭声同呻吟响亮。
日向胡乱的喊着不要了、到底了、好满,一边不自觉的抬腰将自己凸出小丘的腹部贴到赤苇跟前,手跟附上轻微按压,日向呻吟变调。

颇感有趣的继续按压蹂躏,日向的阴茎再次射出白灼,现在疲软的只能流出透明的精水。
木兔按住日向的肩膀,赤苇抬起腿根狠命的贯穿,闷热的器材室充斥羞人的抽插声和色情的娇喘。

 

人生的愿望以最为罪恶的方式得到实现,强迫也许带不来缠绵但足以杀人的快感丝毫不减。
背德感与罪恶感春药般灼烧两位共犯掩埋已久的欲望,在门锁反扣的瞬间就彻底决定了接下来万劫不复的通往地狱的路。

 

从前连笨蛋都舍不得骂的宝贝此时被夹在中间干得吐出舌尖,穴道淌水抽搐,人几乎要失去意识,任凭赤苇换位置抽插到底,干出甜腻的哭泣。
木兔握住日向的性器撸动几下,日向猛地颤抖,赤苇十指扣住腰胯发劲插到未曾到达的深处,潮热的淫水猛的涌出,浓郁的精液填满肠道的内里,滚烫的温度打的日向双眼上翻。

 

他喘着气退出,木兔抬着日向的腿根,穴口被干得合不拢,一张一合吐出雪白粘稠的精液。
从兜里拿出手机,他伸手抬起日向情欲迷蒙的脸,琥珀透亮的瞳眸浸润水光,薄唇红润肿起,凌乱的衬衣露出大片白里透红的肌肤,如同雨夜街边蜷缩的幼兽,神色破碎又神圣。

 

咔嚓。
视线失焦只能看见模糊的剪影,日向的记忆停留在恐惧的开始,腿根子再次被蹂躏的发烫时,耳边呼出低沉的一声——乖。

Chapter Text

浓稠的白色液体顺着发烫的腿根从难以启齿的地方流出,暧昧的吻痕一直延伸至皙白的小腹,痛苦的纠缠渗入脑髓,背后鼓起的脊骨不论何时传来指尖触碰的冰凉......

 

再一次于噩梦中惊醒,日向翔阳猛睁眼,大口喘息潮闷的空气,胸口被人踹了脚般疼痛。
不知道是黑夜是白天,外面的世界绕着太阳又自顾自的转了几天,稍扭动身体,皮肤渗出的汗液粘住被褥,抬手带起浸湿呈现深色的床单。

 

睡眠带来的犹如电视雪花屏刺啦耳鸣,牙刷粗糙的毛摩擦齿面,辛辣的薄荷气息攻击敏感的神经,清新暴力的含吻口腔。
洗漱完抬眼,镜中的自己面色不似前几日那般苍白,也不过度的红润,平静如常,只是眼神冷落,倒影刺眼的白光。

 

只要闭上眼,脑子里全部都是......他们的脸,俊俏的、曾经令日向翔阳心下惊颤的面庞,明朗的五官组合而成的完美笑容。胃隐隐抽动,惊惶几近跳出喉咙。
两张伪善者的笑脸,他不想再忆起第二次。撑墙迈酸涩的双腿,好似费劲了所有的气力,重重的摔到沙发垫,眼珠子距离皮质的表面只有几毫米,视线的全部是棕色的细纹。

 

“叮咚”。

 

清脆的门铃。震荡全身上下每一处筋肉连接的骨肉,皮肉下的细胞窒息般疯狂收缩,直至将身体的主人杀死,日向翔阳的瞳孔剧烈的颤动。

 

谁。

会是谁。

 

几声连续的门铃过后是紧迫的敲门声,接连不断,外面的人此刻无比着急。
他拖着步子,与脑内挣扎的意志搏杀,究竟要不要去开门。如果外面的,是他们,怎么办。

 

木门正中央的猫眼多重玻璃透出泛黄的光,日向翔阳手拽紧胳膊,控制身体的颤抖,扣门声的催促下,贴近。
整洁的灰色西装,大肚腩撑的衬衫打褶,带着银色手表的那只握棕色皮壳的手机,面色不耐,偶尔抬腕擦去渗出的汗珠。是年级主任。

 

扭曲的画面里只站着单个肥硕的身子,角落的视野不见其他任何人的身影。主任单根手指头点击屏幕,摁下最后一个按键,将手机举到耳边。
电话。这时候日向翔阳才想起来那天的隔日他同主任请了假,之后便再也没有拿起过手机,电量本就寥寥无几,大概早就关机了。

 

姣好的素养督促他不能让别人在闷热的走廊里干等,要开门,要迎对方进来。
主任大概是来察看自己的情况。请假时只有粗糙一句“生病”,平常身体硬朗从不生病的人连续数日请病,不来学校不接电话,很难不让人担心。况且除去脾气差这点,主任还是非常关心手底下的老师的,尤其是日向翔阳这种踏实能干、办事认真的年轻人。

 

咔哒。

 

犹豫片刻,身体擅自做主伸手握住门把,掌心接触冰凉时大脑一片空白。
前两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自己生病了,生了很厉害的病,是的。就当是为了接触外面的世界证明自己还活着吧。开门。

 

“喔,翔阳老师!你终于开门了!”

 

视线所及没有其他人的声音,教导主任身后拐弯的走廊笼罩暖黄色的光,填满皙白瓷砖四散的缝隙,人影、脚步、布料摩擦声,没有,一切都很安静。
他松了口气,努力保持面色正常,将等的满头大汗的教导主任迎入房。教导主任边说边挤半开的门,日向翔阳微笑回话,回身顺手关门时,门动不了。

 

僵硬的移动眼珠下移颤抖的视线,一只黑得漆亮的皮鞋停在即将愈合的门间。力气顺逆流的血管逃窜,无声叫嚣着内心的恐惧,手被门把冰的刺痛,却又粘黏,松不开。

 

关门。

 

用力,门缝伸进四指捏边缘向里用力缓缓推,手自然脱落悬在半空,面前笑容灿烂的野兽,脖间规整的系有印校徽的藏蓝色领带,高出一大截的身高迫使日向抬头露出脆弱的喉。
唇角微起的完美标准,耳膜隐约鼓动舌头舔舐齿尖的重响,木兔光太郎的表情得体,仿若开学学生代表演讲时的样子,相较日向翔阳此刻眼底的失态。

 

他们进来了,进来了,他们。该倒水,倒,温水,冰块。

 

啊。

 

“老师,我帮你擦...”

 

与赤苇京治皮肤相触的瞬间日向翔阳过电似得缩手,惊惶的像濒死的困兽。吸满水的抹布握在骨节清晰的手中,平静的擦拭剩余的渍,扫出波澜的水幕。
打翻的玻璃水杯震荡高频尖锐的回声,神经绷紧绷紧直至耳边恍惚听见烟灰飘落的声音。

 

年级主任抬眸看着日向翔阳六神无主的样子,摸起放在茶几边缘的手机:“翔阳老师你的状态很不好啊。”

 

接着,他便像常见的爱多管闲事、喜欢唠叨的中年男念念有词一些叮嘱,说到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抬高嘶哑的语调,自顾自讲的来劲。
日向翔阳站着,站在距离赤苇京治半米的位置,四溅的口水洒空中,划过白色的弧。恶心,日向咽不下口水,想吐,他下意识的捂住了翻涌的胃。

 

肥厚的嘴唇闭合时发出的啧声。翘起二郎腿膝盖处布料摩擦。角落的饮水机偶尔跑出股气泡,咕噜噜。

 

厨房的下水管道捂着嘴低声抱怨,控诉几日未进水的干涩,管道的连接处似乎干裂细微的缝,歪歪曲曲的刻划,黑线扭动,是裂纹,还是谁的名字。
渴的,究竟是水管,还是他。

 

门传来开合的声音,咔哒,矗立玄关的皮鞋离开了。
但只走了一双,另外的,鞋尖朝向日向翔阳静立的位置,整齐排列在左边瘫倒的一双运动鞋两边。

 

自己的腰传来重量,手臂模糊不清的蹭过肚子,十指相扣环住全部的所有,木兔光太郎轻轻一拉将其圈入滚烫的拥抱,紧贴脑袋顶,呼吸打的凌乱发丝上下抖。
独有的令人身心舒缓的淡淡体香,木兔光太郎贪婪的翕动鼻翼把渴求的气味填装进肺,焚心的焦灼点点舔着打颤的心缘,火舐而过沉淀焦褐的底色。

 

拥抱愈来愈紧,陷入肌肉的身体骨骼像生锈的机体咬合关节处的齿轮咯吱咯吱,日向翔阳低垂的大脑已经不能够清晰的思考,汗水糊住迷糊的晃荡视线。
姿势变了,木兔光太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拉日向翔阳的手臂将人拽到腿上,面对面搂日向的腰,猩红的舌头游走白净的兽齿。

 

舌尖舔上日向翔阳干裂的薄唇,没多用力撬开绝望闭合地唇瓣,捏着下颚和脸边交换了个相思的吻,狭小的口腔彻底探索了个遍,任然初次进入似得不放过任何角落。
津液卷着发昏的烟草气吞入喉咙,牵惹的日向翔阳小腹抽搐。舌头涂抹均匀了标记才退出,木兔光太郎餍足的眯眼,宽手感受着脖颈热乎乎的抖动,皮肉下血管鲜活的蜂拥。

 

“翔阳,我好想你...”

 

边吐出发自心底的思念,伸着舌尖舔沾满水液的惨白唇瓣,揉捻柔软的腰肉。

 

“...你都不回消息,我和京治真的非常担心啊!”

 

低低的嗔怪,话里混合再次相拥的喜悦,失而复得的快感,长时间保持神经紧绷后的放松。而日向翔阳听出的只有手伸入裤子的欲望。
指尖触碰穴口的刹那日向翔阳拽木兔衬衫的手锁紧,几日修养的后穴早就做好了再也不被触碰的准备,此刻面对再次重逢的施虐者而瑟缩。

 

“翔阳,你知道吗,我和京治去了好多次你的工位,发现给你送的那杯茶动都没动过。”

 

茶?日向翔阳迷糊的记不起来什么茶,是在那天浑浑噩噩回家之后失踪的日子送的吧。
指头挤入穴口不顾抗拒朝深处碾压,两根并行的时而放开戳弄柔软的肠肉,不是之前激越而粗暴的动作,扩张的速度柔缓,安慰着挤开瑟缩的内里。

 

另一只捏着后颈处的软肉,不轻不重的按压,抚摸小动物般顺时针打转。额头抵在木兔肩膀的日向翔阳强忍泪水,羞耻铺满绯红的色彩,他控制不住的感到脊背发冷。
穴渐渐接受了手指温柔的触摸,全然没了开始时强硬的拒绝,渗出黏腻的水液以表接受的邀请。他比身体的主人先一步明白拒绝的无意义,于是敞开了通道。

 

抵住屁股的火热硬物以及耳边夹杂喘息的呼吸,膨胀的欲望吞噬耐心,脱下宽松的灰色短裤,浑圆的臀部握在手中,木兔拔指带出丝缕湿润润的水液,掰开臀肉,呼吸似得穴口缩合,摩挲肉棒。

 

“翔阳...”

 

也许日向翔阳不发现午后偷偷吸烟的他们,没有伸手捅破罪恶感情与理智间仅隔的玻璃纸。那双总是开合着露出开朗笑容的唇没有同含的温热的烟嘴重叠,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会如此肮脏。
毕业之后光明正大的追求又如何,现在掰开穴口挤入大半根插的人倒吸一口凉气又如何,至少我得到你了,我的太阳,永远无条件给予温暖的太阳。

 

和赤苇京治相同出生于传统刻板的封建家庭,这样麻雀张嘴欢歌的曲调都被限制死的环境能出来木兔光太郎性格的人真是不可思议。
二人因为家族而相识,掌心肿胀不相上下高度的戒尺鞭打的肉,肩上压着长辈粗糙沉重的手,从未降下过的高要求,举手投足处于漆黑瞳孔的监视。

 

握着细腰开始上下抬,身体顺从重力坐到木兔的大腿而后再次抬起,龟头碾过还未消肿的敏感点,作呕的性快感诚实的将满脸通红的日向翔阳呈给眼前人。
得到良好锻炼的紧实腿肉和臀部一同撞击木兔并未脱下裤子的大腿,淫靡的水声打的房间空气震颤,肠肉已然水润,竟然全部吃下了侵入的巨物,吮吸神经热浪般的酥麻揉红了木兔的耳垂,他低眸凝视水光淋漓的交合处。

 

喜欢会变质,爱会吗?木兔光太郎从日向翔阳的推特看到这句话的时候问了赤苇京治。
会吗,变得粘稠发臭难以下咽,自顾自堆在角落黑暗着,发出阵阵眩晕的腥臭,像死去的麻雀腐烂的尸体,糜败的表皮破裂后出露早已成糊的血管。

 

变质了,就乘没有烂掉前,让他咽下去。
木兔光太郎照做了。日向翔阳重心不稳定抱住他的脖颈,甜腻的娇声呼热乎乎的气,皮肤蒙上水汽,将人高高抱起彻底松手,几近全根拔出再塞入让穴肉吃进,加速的贯穿压迫小腹的皮肉。

 

没有间隔的挺胯抽插,插的怀里小家伙喘息颠三倒四,长款短袖下挺立显得可爱的阴茎摇晃,木兔光太郎拨开短袖,随手拿起沙发上的衬衫裹住,有规律的撸动,粗糙的质感碾摩敏感的精口。
变了调的呼出“不要”、“哈啊”什么的,最后连着穴道抽搐射出白浊,木兔扔掉衬衫,疲软的阴茎紧接着抽插无助的摇。

 

“慢、慢点...太粗、了,哈啊...呜嗯、”

 

求饶似兴奋剂扎入小臂静脉,暴起的青筋翻涌,木兔光太郎叼住日向短袖口露出的肩膀。
他惊呼,手指嵌入木兔的背部,此次贯彻到底的插入,捣的穴软烂泥泞,多余的淫水肆意沾湿西装校裤,留下一滩水迹。

 

明明说过不弄脏衣服的...管他呢,木兔搂紧挣扎推搡的日向翔阳又插又亲。

 

动作缓了下来,以为是将近结束了,日向翔阳的后脑被人掌固着仰起,手机的摄像头正对面部。
拍照...?回想起自己的挂满精液的丑态还在赤苇京治的手机里,后怕的眼泪争先恐后的流,哭的眼眶发红,木兔看心疼了,伸舌舐去。

 

赤苇京治松手,点开日向翔阳手机里的电话,仔细的翻看,信息、邮箱、推特、INS所有的里面可能具有社交功能的软件,自那天过后没有任何的求助痕迹。
翔阳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他的心里仍然未把强行侵犯了他的学生定义为禽兽,即便自己的后穴已经肏的发红发肿,精液射的再怎么抠挖也难以彻底排干净。

 

果然啊......

 

赤苇京治抚摸日向发烫的面颊,木兔抱着人将其翻了面,变成了后入的姿势,双手扣住大腿根打开,展示私处淫靡的画面。
着急遮掩,手腕被赤苇拽住,他求饶,闭着眼不愿面对。

 

携裹在潮湿的水雾中的颤音,尾调脆弱可爱。

 

“为什么...为什么要做,做呜...京治...别看了,拜托呜呜”

 

青绿,好看的轻透,荡漾多样的黑影,那双克制的眼膜将日向翔阳的一切尽收眼底。

 

“翔阳,看着我。”

 

小家伙蜷缩濒临崩溃的自己,没松开半分。

 

“翔阳。”赤苇京治捧起日向翔阳的脸,温柔的似乎捧着一碰即碎的宝物,泪水汗水沾湿连片的睫毛,耸拉伤心的弧度;“宝贝。”

 

浸渍暖阳的回忆幽幽将赤苇眼底的晦暗冲淡,如果日向翔阳初见他时,与木兔左右蹲在树荫下闻声转头时同样纯粹的眼神。

 

爱意,撺掇欲火。

 

“你喜欢我们吧?那种,想要被拥抱被插入的喜欢?”

 

赤苇京治冰凉的手指摸向日向翔阳与木兔光太郎交合的地方,粗壮的阴茎撑平褶皱,淫水泛着光。

 

“不、不,我,我没有呜!”

 

手指循着穴周寻找一处缝隙,时而用力好像要挤入。

 

“翔阳,你喜欢我,喜欢木兔。明明是老师,却喜欢上了学生......”

 

“不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哽咽的说不清话,自己究竟是不是一位合格的好老师,答案早已荒废。
黑压压的过往布上一层厚重的灰,何时掀开布匹暴露大雨冲刷的褪色心脏,表白直男前辈的事做过了,单方面的诉说完爱意便拉黑了对方所有的联系方式转到现在的学校。

 

做完一切发誓再不暴露自己的性取向,就这么单着吧。可喜欢哪里挡得住,望着每天换法子吸引自己注意力的宫双子,总忍不住多些偏爱。
而仿若站在池水中央的赤苇京治和木兔光太郎,原先远远观望,待瞧近了,发现两个孩子真是可爱啊,偶尔刻意的拉近距离挑逗,换来少年羞涩的皱眉,他沉浸美好的幻境之中,却没注意脚底疯狂扎根生长的滕蔓。

 

该腐烂,应该是罪恶的他。

 

“京治...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木兔光太郎啄去滑落面颊最后一颗冰凉透彻的泪珠,捏着腰腹狠狠抽插几下,再怀里高声哭喘中射入精液。

 

精疲力尽的日向翔阳瘫软了身子,赤苇拍拍发红的腿根,木兔抽出后将捏成团的领带塞入痉挛的穴,堵住了去处的液体汇聚一处。

 

“乖。”赤苇京治俯身落下枚吻;“夹紧,等我们回来。”

 

......

当一切都完成,宣泄了的疯狂的大脑如落幕的电影,逐帧回播动情的画面。
门把扣锁喀嗒咬死,指纹锁面屏蓝光闪烁。声控灯亮,昏黄的爬满走廊淹没二人高大的身型,投落大片的阴影遮盖寂静的木门。

 

木兔光太郎双手插兜,指腹摩挲掌心滋生星星点点的零碎痒意,离开厚实软韧的肌肤,温度逐渐下降,暖意逃窜,摊平蜷缩的手贴腿侧,鼓动的血液隔着皮肉意犹未尽的低吟。
好想翔阳。木兔垂下脑袋有些失落,像是失去了玩具的孩子,可再想起自己滚烫的一部分完整的装在翔阳温暖的巢穴——他的体内。心情不禁愉悦,粗眉上挑显出满足的神色,仰首昏黄的暖光爬满脸面,眼底粘稠。

 

惬意的哼起不成调的小曲,音符跳、蹦,耷拉左边的腿站了会,偏头问道:

 

“京治治,该走咯?”

 

教导主任还在楼下等他们呢。他瞧赤苇愣愣的样子,原想等对方先抬腿,却迟迟不见挪步。

 

赤苇京治微弓着背,少见的显出几分落寞的颓废,单手插兜,留着几圈牙印的精壮小臂线条清爽,流畅的延至臂弯,打转成圈,内测兜着枚粉红的印记。
软光打浮白皙的皮肤诡异地蠕动,口中细胞吸收他留下的甜橙香味。这样子的痴迷与疯狂,母宁是一种高度的清醒。他亲手撕掉了表皮,暴露停跳的脏器,看清浓黑血液如何流淌,运输混浊的气息,快感吞噬细胞,苦痛同行。

 

他抬手,捏了捏敞开的衣领,淡淡地,吐字;

 

“烟没散。”

Chapter 4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过去了几个小时几分钟几秒宫双子都清楚的知道。
上课铃响下课铃接续,这样过了多少来回,不见心心念念的人从熟悉的窗外经过。

 

日向翔阳不接电话不回消息聊天软件没显示过上线,没有给班级留自修任务,生了场失踪的大病。
担心日向老师的学生们下课讨论着要不要组团去探望,而作为行动派且极度缺乏翔阳能量的宫早已翘掉下午最后一节自修课出发线下找人了。

 

两人嫌书包麻烦就留在教室,宫治带了手机,翻墙出学校。

午后的天灰蒙蒙的,不热不凉快,柏油马路升腾的热气吹滚巷边的废弃易拉罐,空气中满是潮气的微臭。
出了教室没几步背后开始出汗,即便特意挑了白天晒不到太阳的小路,脖颈还是感觉到烦人的黏腻。

 

实在难受了,二人到就近的便利店。玻璃门自动敞开,凉气铺面令人心神安宁。
宫治打开冰柜拿了瓶纯净水,付完款站在落地窗前的座椅旁,仰脖大口灌水,余光瞥见了辆缓缓停靠白色停车线内的灰色轿车。

 

“谢谢...呜啊!”

 

宫侑嘴里的水咽一半,落到掌心的硬笔因为身体的后倾差点弹飞。仅一秒他差点淹死在陆地上,嘴角抽搐低声骂了句“你他妈...”,却见宫治烦躁的皱眉。
顺着视线回头,瞧见一双皮鞋探出轿车,下来个叼着烟的中年男子。宫侑和宫治慢慢后退至最后排货架,无声注视着年级段主任的一举一动。

 

烟已经燃了半根,后窗摇下,探出来个白黑发色相间的脑袋,笑容恭敬自然。
他们知道,学生会会长木兔光太郎。和另外个男的总是以各种正经理由黏在日向翔阳身边的碍眼家伙。

 

待车转弯驶入大道彻底离开视线,二人捏着手里晃荡水波的塑料瓶,不语只是加快了脚步。
知道日向翔阳住址的学生只有宫侑和宫治,这是日向手指朝天发过誓的,他们特殊的秘密。

 

爱意总是在角落里偷偷滋长,宛若蔷薇刺出荆棘划破涨溺的污泥,沾满污垢却在触碰那人时异常的柔软,泥淌作清澈的水,滑落白皙的肌肤。
宫从入校的第一天就瞟见了蔷薇墙下的他,手里捧着一打厚重的资料,手指轻抬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丝绸质感的衬衫标的人笔直端正,手臂别着鲜红的值班袖章。

 

只是匆匆略过,到班级报道并在当日放学后跟学校混混约架被抓,从此和这位个子小小、笑容灿烂的老师熟识。
对日向翔阳不教他们班宫双感到相当的不满,于是常常跑到办公室蹭到老师的身后,一人负责吸引注意力,一人静悄悄的将摘下的蔷薇花别到脑袋上。

 

上课铃响,听到隔壁班传来嬉笑的声音,二人撑下巴偷笑。
害羞的年轻老师此时匆匆将头上的花取下,轻咳几声,捏起粉笔背对讲台下的学生,不知耳垂染上醉醺醺的红。

 

那是学校蔷薇墙仍在时的回忆,待挖掘机刨去因为植物而根基发松的围墙,日向翔阳牵着两人的手回家,将两只失了几分色彩的风干花朵递到掌心。
心底的失落随花香轻轻飘散,述不清的情伴日向转身时地呢呢喃喃生长。别样的思绪,宫双子彼此明白。

 

喜欢日向翔阳的事二人清楚。
有时候会吃他和其他男生、女生的醋,但自己又不是人家男朋友,能说个什么理由呢?等毕业,一毕业就表白,两个人发呆时就这么想。

 

喜欢一个人的眼神和看其他人的是不一样的。再冷静萧瑟的眼正对心爱的瞳眸时也会荡漾笑意,宫侑和宫治怎么会看不出来那两个家伙的心思。
为什么下午第四节课木兔光太郎会出现在教导主任的车上,车又为何会出现在走向日向翔阳所在小区附近唯一一家便利店...二人低眉,跨过门槛,按下电梯。

 

昏黄的走廊寂静,拐过弯,803号的深棕色木门。
宫治弯指节抠门面,稍用力门自然的朝里旋。没锁。二人对视,轻推门走进。

 

那句“打扰了”埋喉底同鼓动的胸腔振动,玄关所呈现的客厅一方几分凌乱,衬衫随意的团在沙发上,两件外套似得衣服挂在沙发尾,茶几角的垃圾桶满是纸团,几团逃到地上,没开灯,窗帘遮掩的室内有些昏暗。
脱下鞋,静步朝里走,环顾四周的宫侑偏头一瞬与出浴室门的日向翔阳对上视线。

 

白净的短袖胸口湿了一大片,水迹延伸至肋骨,宽大的领口因微弓的背而露出留有红痕的锁骨,隐约探见其下的白润胸肉,堪堪遮住半边的屁股的长度,修长的腿肉内测泛着水光。
日向翔阳偌大的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人,呼吸声划破喉咙,恍惚间他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扶门框的手收紧。

 

遣倦眸影中的混沌吞噬噼啪断裂的神经,想逃,迈出浴室冰凉瓷砖的脚娘跄,站稳时牙齿下意识咬紧嘴唇,屋内沉寂撕扯本就疲软的他。
还未抬头正视宫侑暗沉的眼,绕到身后的宫治稍顶胯,日向不稳的跌向宫侑,对方则张开手搂住腰,能感受到冷冽的视线审视着自己的狼狈,干涸的眼泪重新填满眼眶。

 

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几乎失去理智的不断质问只剩下恐惧的自己,宫治贴上臀部时不得不挺紧侑发烫的身体,穴本能的蠕动,强烈的异物感侵蚀感官,一声及其细小的喘息钻入二人的耳朵。

 

“帮...帮帮我...”

 

宫侑、宫治的愤怒在触碰日向雏菊花蕊般软的恳求时顷刻蒸发,好似这股负面的阴霾从未出现过一般,日向拉着他的衣领将前后包夹的双子推到带到地上时,二人还有些发愣。
明明是捉奸,却还是舍不得向仿若受害者的他发脾气。脑内空白的宫侑受日向指尖的动作低眉,将心上人的轻喘尽收眼底。

 

因为体内的滚烫灼烧的日向无助的掀起湿哒哒的短袖下摆,背靠宫治的怀,难以启齿的开口;

 

“......里面”

 

宫侑明白话的意思。
日夜梦呓的身躯完全暴露,阴影埋没中颤抖,毫无遮拦,如同幻想一般的润泽白嫩,手指轻柔的抚上感受温暖的热度。

 

微勃的性器耸拉,发红的后穴有意识的缩合,吐出色情潮润的气团。
他们所心爱的,贪恋的,渴望的,赤裸裸的握在手中。宫治手臂穿过日向的胸口将人向上抬高一点,以防坚硬的地板硌疼尾椎。

 

宫侑试探性的伸出两节手指,摸上穴口,模仿看过的AV里男优熟练的动作,才刚肏干的软烂的穴肉层层包裹褶皱,陌生的热浪相接宫侑的触觉。
好像插进了什么甜品的蛋糕胚,紧致间过分的柔软,稍微上下抽动便摸到源源不断流出的水液,他还在深入,皱着眉心的日向无法抑制的泄出气音,受到抚摸的猫似得摇晃腰肢。

 

经过某处轻微的凸起时日向一下弓起脊背,宫侑以为他是想要舒服,又下压刻意的抠挖。
是欲求不满的叫他们两个再侵犯吧,即便知道喜欢的人被人捷足先登,宫侑、宫治就是做不到对他生气,像是现在,日向叫他们做什么,他们便做什么。

 

少年仅此一次的情窦初开染上了黏腻的情色。

 

日向呜咽着伸手,宫侑便伸出空闲的那只与他十指相扣,指甲修剪圆润的手朝着穴肉瑟缩的反方向撑开,惹得日向又一片惊呼。

 

双子吞下成沫的唾液,小腹掀起热度而绷紧,束缚在校裤下的东西不可避免的充血撑起黑色的帐篷,憋的眼尾发红。

 

“嗯、哈呀...再往里,不,不要动...”

 

性爱花样涉及面广泛的二人不约而同联想到会藏在体内深处的东西,听话的朝里伸,蠕动的肠肉真诚的敞开通道,想入非非之时,插到指跟的手终于碰到了里面物体的尾巴。
宫侑稍吸气,低声道“忍耐一下”,俯身扣住日向无助合拢的腿肉发狠的刺入,指尖夹住类似于布料质感的长条抽出,稀稀拉拉的流淌一大片透明的淫水,掺杂大滩的乳白色精液。

 

而困扰着日向翔阳的东西,是同校生的领带,已经被泡的变形。
终于得到的解脱的日向穴里抽搐会,细麻快感刺激下的大脑逐渐恢复清醒,睁开酸痛的双眼时,宫侑充斥戾气的面吓的他忍不住后撤,脑袋撞到结实的腰腹,火热的气息打在发顶。

 

领带......翔阳和学生做了......?

 

诡异的沉默如同千足虫密密麻麻的爬满杂乱的空间,尖锐的足尖扎破菲薄的皮肤,血液从毛孔涌出,浸泡冰凉的肉体,嫉妒如果粗糙的烧红铁块,梗塞喉咙。
脊背骨节相扣处逃窜的颤栗,日向忽的回忆起堵塞后穴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恐惧再次拖拽着脚裸将他坠入漆黑的深渊,一个脑内嗡鸣的声响清晰的响起,漫骂着劝解着。

 

你已经是糟糕的老师,你已经无处可逃了,他们看见了。

 

舌根发苦之时下颚连着脖颈整个的上扯,宫治发泄的撬开嘴唇伸入舌头戳弄口腔黏膜,涎水流出唇角,日向间歇的哀鸣咕呜呜的模糊。
注视着紧皱眉同日向暴虐舌吻的胞兄,宫侑舌尖顶戳两腮,轻佻的笑音像崩断的琴弦最后一瞬轻蔑。气到想笑,沸水腾升的蒸汽在胸口里横冲直撞。

 

手穿过腿弯身体向下压住大腿,重新强迫拽回日向蜷缩的手,两只完整的十指相扣。
低首含入翘立的小巧阴茎,湿润的舌面刻意舔舐流出透明精水的马眼,感受指头扣紧掌背,宫侑控制着速度开始上下吞吐。

 

宫治的手掌着纤细修长的脖颈,喉结滚动艰难的空咽,另一只聚拢柔软的胸肌,任凭手指陷入圆型的凹陷留下丹红的印记,漫长凶险的含吻,直至身下人眼瞳失焦,无力的松开眉眼。
而吞吃阴茎的动作没有停,抽出神的日向拧腰,下身牢牢定死宫侑脸上,看着认真舔舐表面上下晃动的金色脑袋,羞耻感席卷炸得汗毛直立,还未适应奇异的快感,宫治再次舔上日向的嘴唇拥吻。

 

小腹绷紧,腰架起桥,宫侑预测着口中的小家伙已经濒临忍耐的极限,退后专门用热烫的舌尖刺激冠状沟,日向的呻吟变了调的弯成弧线,终于射在了宫侑口中。
日向不行了,嘴里的舌头吮吸的根部发麻,退出时牵扯缠绵的细丝。宫侑摊开宽厚的舌面展示乳白的奶油色白精,不顾日向惊慌的躲闪包裹着剩余未滴落的塞进他嘴中。

 

日向后脑靠着宫治的肩膀,无奈仰头吞吃粘稠的精液,同样的麝香味刺激的胃袋条件反射的反呕,其间混杂着宫侑特有的气息,第一次品尝到自己味道的日向面容绯红。
探进湿透的白短袖粗糙的指腹摩挲挺立红肿的乳头,宫治舔着日向的耳廓发出响亮黏糊的声响,另一人不示弱的再次用手三指并排插入穴内,寻找浅显敏感的那点,一路抠挖碾压。

 

像被捕兽夹困住的兽,拖着血淋淋的伤口悲哀的嚎叫。包裹在密不透风的二人间任凭手、舌肆意挑逗每一寸肌肤,侵犯填满身体的洞。
自己不是自己了,面对倾巢的性快感他绝望地全盘接受,不如说,宫侑手指插入时竟感到满足,这令他作呕,穴道却再次诚实的表露主人的本能反应。

 

如果对京治和光太郎是喜爱的话,对宫侑和宫治就近乎可以说是溺爱了。
调皮而又古怪的双子给日向平静的教学生活带来欢乐,以及期盼,盼望着下一次的打闹、有意无意拉进的负距离、不自觉的肢体接触。

 

是啊,他就是不称职的老师。
心里潜藏的看似纯洁的想法实际如此污秽不堪,喜欢上了爱戴自己的学生,真正不负责的大人是他日向翔阳。最糟糕的老师,赤苇京治说的...也许没错。

 

在宫治握着喉咙的那一刻推开对方的话,这场荒唐的闹剧就将结场。放任喜爱的双手游荡肉体的人是他,张着嘴吞入阿治舌头的人是他,把胸挺出去送到阿侑手里的人是他...说着害怕讨厌却又勃起的人,是他。
反抗的动作逐渐放松,没了开始的紧张,日向眯开湿润的眼与沉吻的宫治瞳眸相视,永远懒散而曼丽的此刻为欲火裹挟,中央闪烁危险的红光。

 

“哈、哈...阿治...”

 

穴内忽的一阵锁紧,宫侑狠劲一顶,弄的日向惊喘。

 

“阿侑!呜...太坏了...”

 

“哈,小翔阳才是最坏的吧?”
宫侑退出湿漉漉的手指,带出水液,泛着光涂抹到短袖捋到锁骨而露出的胸肉上,殷红的果粒已然肿大,被玩弄的不成样子。

 

“翔阳,坏孩子。”

 

三个字回旋镖似得扇了日向一个响亮的耳光,脑内飘起午后糜烂的回忆,宫治发觉日向开始走神,额角的青筋凸起,拎起日向的手臂把人前后上下翻了个面。
未来得及反应的日向猛的拽紧宫侑的小臂,粗壮的阴茎抵住穴口紧接着挤开狠命的捣,驰骋肠肉压出阵阵冲昏感官的情潮,肉茎愤怒的碾压榨出盈盈汁水,顺着润滑一下比一下深入。

 

密闭的房间温度步步攀升,聚集扎堆的情欲无可奈何的裹住疲倦的日向,艰难的扬起湿漉的眼,晃荡迷糊的视线间只有上下不停翻滚的某物。
宫治服从的跟着日向向前向上爬的动作,始终保持肉茎全根没入的程度。他疑惑的看去,满脸兴奋难耐可以说是显得变态的表情,宫侑面对喜欢的人露出如同痴汉的失控表现。

 

日向抓着小臂攀岩似得向上,膝盖跪地,薄唇覆盖而上隔层皮肉的喉结,舌头舔舐之时滚动的动作愈发频繁,大口吞咽酒水似得不停翻滚。
不想管阿侑怎么回事的宫治搭在日向只手可握的细腰,冲着最舒服的地方抽插,膨胀的欲望摩肩接踵蜂拥而至,怎么挺腰狠狠插入都觉得不够,耳边日向止不住的呻吟咿呀起落。

 

猛烈顶戳同一块高潮点,折磨的日向穴内痉挛,顷刻淌出满轮的淫水,浇到龟头惹的宫治一声闷哼。

 

此时,一阵柔缓的歌声响起。
宫治颔首示意宫侑去拿,不远处茶几上不断振动的手机显示来电人的姓名和号码。宫双子不认识的人,减缓几分身下动作,把手机递给神志不清的日向。

 

电话接通了,好心的握着手机放在日向脸边,顺便打开了免提。
是一位成年男性的声音,声线优越颇有些声优的美感,却刚好是宫侑宫治最讨厌的款。

 

“小不点你现在还好吗?可以说话吗?最早飞东京的飞机要明天上午7点,我已经定好机票了,等我。”

 

语气里满是担忧和着急,屏幕上显示的“及川彻”的家伙大概是在赶车,电话另一头传来呼啸的风声。

 

“及川...前辈。”这时他们才发现日向的声音已经哑了,缠着几分黏腻,可爱的软调:“我没事了,抱歉打扰你...”

 

“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小不点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你的及川前辈啊!”

 

对面笃定的说道,“小不点”亲昵的称呼两字掂量起来,有点恶心。
宫治眼神暗下,重新抬高日向的腰,在琥珀色瞳眸惊诧的凝视下缓缓抽出大半根肉茎,预感不妙的日向刚想反抗却被宫侑抓着脸正对时间跳动的手机屏幕。

 

啪!

 

阴茎贯穿肠肉撑开肉褶,直把其撑成一张发红的平整纸张,电光火石间快感如同烟火炸开,日向紧闭嘴唇还是闷出一声响亮的呜嗯。

 

“小不点发生什么了,你摔倒了吗?人还好吗?翔阳,喂?”

 

抽插速度丝毫不减,随及川转变的称呼里逐渐加速。脚趾用力的蜷缩,膝盖骨搁坚硬的地板不免疼痛,他拼了命的闭嘴,停住呼吸,硕大的龟头似乎深入到了结肠,肚脐眼上面点的位置连着腹部凸起肉丘。
太深了、太粗了,日向眼泪飞过两腮,跪受操干的快意和疼痛折磨紧闭的齿关,小腹酸痛到爆炸,平日隐忍沉闷的宫治仿佛变了个人,粗暴的抽插好像要把日向干散架再拆吃入腹。

 

宫侑品味着日向的痛苦和快感,在汗湿的额头上留下一个触吻。他大发慈悲的拿走电话,同时掏出了自己肿胀的性器,抵到日向的嘴边,戳弄湿润的嘴唇。

 

“喂?我是宫侑,翔阳老师不在。”

 

“不在?他去哪了,你是他的谁?”

 

故意停了几秒,宫侑用龟头在日向饱满的脸上胡乱花圈,阴茎仍旧碾压冲撞,小臂被宫治向后拉拽,他腾不出手来拿回手机。

 

“我是他的学、生。”最后两个字刻意的加重,对面沉默了会,只有呼啸而过的嘈杂风声。

 

“翔阳回来了麻烦跟他说一声我找他,记得回电话。”及川彻说到后面,顿了顿:“叫他别逞强。”

 

挂断电话,宫侑随手将手机扔到沙发上,也不管日向有些生气的瞪,径直将阴茎塞到他嘴里,充血的口腔黏膜承受巨物的顶弄,喉头反射性收缩吞吃的宫侑感觉性器又涨大一圈。
原本想提醒提醒日向不要厚此薄彼,而瞧着涕泪横流的可怜兮兮的脸时,便只想把鸡巴塞进去猛干。本来犯错的就是翔阳,伤了心的纯情者应该得到些补偿。

 

彼时距离失去意识只差高潮的日向脊骨颤抖,宫治的手摸上腹部突起的地方按压,原先灌满精液尚未排干净的鼓囔囔的小肚子酸胀,性器抽出连带的精液在穴口打成泡沫,滑腻的顺着腿根下流。
他们要干到日向一丁点都射不出来为止,深处的温柔乡存满他们的爱液,在精神的秘处结很牢的结,不论日后再与谁做爱,缠绵时脑内永远挥散不去二人的身影。

 

宫侑掀了掀鼻子,摸着日向鼓起的脸畔时,几滴艳红的东西啪嗒打在身下人洁白的后脖颈,炸开四溅的液体如同盛放的蔷薇。他抬手接住不断下流的鼻血,本以为刚刚已经全部咽下,结果流了个措手不及。
掌跟抹去血液,擦出一条玫红的痕迹,他没心思处理,协同着宫治的动作,干净的那只手掌固着日向的后脑勺,一进一出抽插翻搅。

 

滚烫的精液同时灌注疲倦的肉体,高潮的快意,脑内的嗡鸣,肉体的酸胀。

他们成了真正的共犯。

 

......

 

刚下飞机的及川彻马不停蹄的拦下出租车往家里赶,还没和姐姐他们打招呼,先开车来到日向翔阳任职的学校。
昨天下午突然接到这位后辈的电话,本以为是来叙叙旧的,却没料到对面先是传来开门的声音,紧接着不停的哭泣不停的哭泣,到后面字不成句的挂断电话。

 

他着急,急的不得了。将风流倜傥的及川大人掰成弯得的小不点到底出了什么事,才会哭成那副样子,想象的画面里翔阳的泪珠刚一滚落,及川彻就打开手机定了最近的机票。
本以为日向呆在家里,但后头的电话有个自称学生的人回复。宫侑,及川对这个名字几分耳熟,是同日向聊天时提到的黄毛小子。

 

汽车暂时停在学校门口,此时已是放学时刻,学生们松松散散的出来。
及川彻姣好的相貌和气质的穿搭不经引起学生的瞩目,路过时多看两眼,猜测着来人的身份。

 

时间过去了40分钟,该回家的学生差不多走光了,也有老师陆续出来,及川彻抬碗看手表,想着该到日向翔阳下班的时间了,正准备抬手打电话,校门口正对的教学楼走出两位学生。
他们个子挺高,一个银头发的弓着背,双手插兜懒散的背着单肩包,另一个带点不羁,撸着两臂的袖子。没有离开,出了教学楼后靠在左侧的墙,似乎在等谁。

 

及川彻总感觉能猜到那俩人的身份,毕竟相貌确实说得过去,气质也出挑,很明显的双胞胎。
不自觉的观察起他们,过了六七分钟,及川彻的手机闹铃想起,他拿出兜里的手机划掉闹钟。他是请了工作日的假紧急来看日向的,平日提醒自己检查进度的闹铃自然没关。

 

靠门更近的黄发直起身,教学楼门口走出前后走出两位学生,一个黑发短寸偏文艺,一个发型高挑,身高也厉害。
黄发男与出来的二人对视,那银发的靠了会才缓缓起身。在及川彻的注视下,从兜里掏出一方正的东西,超前轻甩,递来一只黑壳的香烟。

Notes:

这篇意料之外的全肉番外到这就完结了,堆满了我的邪恶的xp和口味,写的有些卡顿文风一直在变致歉(🙇)

赤苇君和木兔君的烟在翔阳家里烟没带走,仅凭猜测宫双子在下午放学作出递烟的动作。本质只是想写强制爱,但最后有点舍不得日向这么疼所以缓和了很多,希望你吃的开心吧。

Notes:

开学了,更新减缓:X
我会想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