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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后的第一晚我们哥仨喝完酒就准备各自回房休息,闷油瓶跟着我走到房门口时我还以为他想继续和我叙旧。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我和胖子在讲,但我还是让他进来了,接着我俩打了一次时隔多年的炮。
上一次我和闷油瓶上床还是十年前,不过说“上床”也不太准确,因为我俩就在山上的温泉旁打了一炮,接着他就趁我睡着进青铜门了。这种行为放到现在确实值得说叨,然而那时候和闷油瓶做爱的喜悦冲昏了我的头脑,真要仔细回想起来,其实也没有太爽,以至于后来几年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唯一忘不掉的还是他和我搞完就捏我的那一手。
闷油瓶出来后我还拿他当好哥们儿,纯粹是模拟之前的相处模式,这十年间我早就不是当初的愣头青了,直到我转身看见闷油瓶关上门盯着我的眼神,电光石火间,我全都想起来了。
我不可能和闷油瓶继续以十年前的模式来相处,一是我装不下去,二是闷油瓶也做不到。我还当这小子在青铜门后面清心寡欲,最差都是失忆,现在看来,他不仅什么都记得,而且对于我俩打过炮这件事还耿耿于怀。
我忽然想笑,就像三级片里认识没多久就看对眼的男女主一样,我揪住闷油瓶的衣领子就把他抵到门板上亲,他也很快摸进我的衬衣,一双手从侧腰摸到后背,他把我往他面前按,我就捧着他的脸吻得再深入一些。最后两只手都搂到他的脖子上,闷油瓶的两只手往下,我以为他要抓我的屁股,结果托起我往上一颠,我的两条腿自觉夹住腰,我俩也从平视变成我俯视他。
闷油瓶和我亲嘴的时候闭着眼睛,我却睁开眼睛一边含他舌头一边看他眉眼,我怀疑他在别的地方也长了眼睛,不然我盯了他一会儿他就睁开眼睛看着我。我们分开唇舌相互看着,从进门起什么话也没说就亲了好久,我下面硬得顶起帐篷,闷油瓶的老二也硬邦邦地戳着我。
我有些控制不住表情,不知道落在闷油瓶眼里是什么样的,我气喘吁吁问他:“我就说刚才喝酒的时候怎么老看我,以为你不记得我了,原来是在想这个。”
闷油瓶没否认,表情还很淡定,哪怕嘴皮被口水涂得湿亮,仍旧一本正经的,不过他的胸口小有起伏,额头和鼻尖也跟着冒汗。以前我总觉得他这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特别装逼,但发生过肉体关系后再看就别有一番风味了。
他抱着我走到床边,还没把我放下我就又啃他,他干脆把我压到床上,我主动去脱他的衣服,摸到他身上的肌肉时还抓了两把,手感一点没变,还是柔韧的。我特别想问他是不是在门后面举铁保持身材,但说出来恐怕会败坏兴致就乖乖闭嘴了。
闷油瓶把我的衣服推到胸口时,我已经把他上半身扒干净了,他想替我也脱掉但我急不可耐地把他拉下来接吻,他也跪压到床上。我俩裤裆贴到一起,外裤还没脱就隔靴搔痒似的碾压摩擦,我鼻哼了几声,爽得仰起脖子叹息。
我搂着他的肩膀,他就去亲我的侧颈,舌头舔到那道疤时又重重地吮了一口,牙齿衔住那块肉碾了碾,总感觉他要撕下来,我就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他以为我要扯他松口,但我托住他的后脑勺按到喉结的位置,那儿割得最深,伤口也是最慢痊愈的。他明白我的意思,就舔咬起来我的喉结来,我控制不住吞咽的动作,喉结就在他的舌面上滚动,他用尖利的犬牙叼住,我喘气的时候喉结也跟着抖。
闷油瓶的另一只手本来按在我的胸口,手指一擦过就感受到硬挺的乳尖,他捏住我的乳头往上拉扯,又用指腹捻揉。我被他的舌头和手法都搞得迷瞪瞪的,心想闷油瓶原来玩这么花,我还以为他挺传统的。至少第一次我和他打炮除了插入就是亲嘴,连多余的前戏后戏都没有,难不成青铜门后面放的全是黄书,闷油瓶钻研了十年的奇技淫巧?
察觉到我在分神,闷油瓶就抬起头问我:“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来,也忍不住笑,就说:“你上哪儿钻研的这些?”
“哪些?”
闷油瓶略带疑惑的表情还挺无辜,我差点被他唬住,要是以前我肯定不好意思坦白我的龌龊思想,只能打哈哈含糊过去,但现在我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就直白道:“感觉你现在比以前会的多一些?”
闷油瓶果然被我噎了一下,我看他无语的样子直接就笑出声,他也没跟我客气,手直接就拧了一把我的乳头,我一边笑一边和他亲嘴,亲到后面就像在用舌头打架似的。我俩的舌头跟蛇似的缠在一起搅和,多出来的涎水就往喉咙里咽,来不及咽下的就从嘴角淌了出去。我拌不过闷油瓶,他把舌头一收回去,我还张着嘴来不及闭上,口水就流到了胸口。估计我这个样子看起来有点呆,所以闷油瓶都露出一点笑意。
闷油瓶的胸口和腹部被我抓了几道指印出来,这些指印在他比我白一号的皮肤上特别色情,但我也没好到哪里去,我的胸口特别是乳晕那一圈都被他掐得肿起来。原本还只是怀疑,等他真的扯了两张纸过来给我擦口水,我才知道他刚才那个笑是真的在笑我。
我把他拉到和我面对面侧躺到床上,又率先解开自己的裤腰,明明老二还硬在内裤里,闷油瓶就用两根手指夹住,接着重重往上一提,二指夹到龟头,又顺着柱身撸下去。他撑着上半身歪着头和我深吻,手也拉下内裤边缘握住我的老二,甚至把龟头包在手心里打转,我吃不消这个,腰控制不住地后缩,他就搓揉得更加粗暴,我的脑仁几乎炸开,嘴又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等我终于抑制不住时我才把他推开,他却还握着我的老二,拇指指尖抠挖张阖的尿孔,又重重地按压龟头顶端,我崩溃地叫出声,抓紧了闷油瓶的手臂,紧跟着就射了出来。精液兜了闷油瓶一手,他还意犹未尽地继续刺激尚未疲软的阴茎,他知道我最受不了哪个,就把龟头裹在手心里上下挤来挤去。
我被他弄得浑身都在抖,闷油瓶似乎很爱看我这个样子,他的鸡巴就压在我的腿上,哪怕他还没把老二拿出来,我都感觉他快爽死了。
我想着闷油瓶的老二迟迟得不到纾解,估计他也憋得难受,就想伸手去解他的裤腰。我被伺候得舒服了,嘴上也怠慢起来,我懒懒散散地吮着他的舌头,慢吞吞拉下闷油瓶的裤拉链,手指挨到内裤时只觉得有些潮,扒下来更觉得黏,我疑惑地撤开嘴低下头,只见闷油瓶勃起的阴茎上糊着精液,而我刚才光顾着爽,都没怎么替他撸,他竟然就这么射了。这算什么?颅内高潮?
我有点震惊,他却不在意地掰过我的下巴啃我的嘴唇,我抓住他分量感十足的老二,精液完全充当了润滑剂。
我还是很好奇,又想拿这个打趣,就说:“你也射了,那不做了?”
闷油瓶看我的眼神变得很沉,我被他看得发怵,又意识到我现在没理由怕他,刚要说点什么逗他,他就对我说:“转过去。”
操。该说不说闷油瓶阴着个脸说这种话还挺……挺有劲儿的,我怀疑我骨子里带点受虐倾向,不然怎么就乖乖转过去了。
我翻了个身就觉得不对劲,我怎么能这么听闷油瓶的话,我得做点什么让他知道我也不是好拿捏的,可闷油瓶从后面前胸贴着后背压下来,下巴又抵到我的肩膀上时,我又顺从了。
闷油瓶的那玩意儿像烧火棍一样在我的屁股缝里磨蹭,我以为他要直接操我屁股,可没有润滑恐怕要屁股开花,就抹了点精液准备草草扩张一下。但闷油瓶抓住我的手腕按回床上,我当他要来硬的,瞬间就夹紧了不敢动弹,后又觉得这么紧张只会更遭罪,所以一边放松一边说道:“你慢点进来。”
闷油瓶停顿一下,我感觉浅浅的鼻息喷在我的后颈,他没说什么,而是直起身扶住我的胯。我心想他要直接来我也能捱,于是握住老二开始给自己助兴,怕一会儿痛萎了。接着我感觉屁股靠下的肉被闷油瓶掰开,他的老二就挤进我的腿缝,刚插入龟头又抽出来一点,似乎在用柱身上的精液润湿我的大腿缝。
我低头去看,就看到闷油瓶怒涨的龟头从腿缝里顶出来,又抽出去,而我不自觉夹紧的腿根肉被他涂得又湿又黏,细细长长一条缝,他还抽插得特别慢,和操逼没什么两样。我忽然害臊起来,只好不去看下半身的动静,但是打飞机的手也没闲着。
闷油瓶插了十几下才重新压回我身上,我被他的重量压得塌腰,只好用胳膊撑着不让身体完全瘫下去。粗硬的老二贴着我的股缝碾到会阴,又顶着前面的蛋,就这么进进出出的,还有点浅浅的快感,只不过每次都刚擦着高潮的边缘,这个感觉就溜走了。闷油瓶亲我的侧颈和耳朵,我心里也被勾得难耐,巴不得他摸摸我前头,可他就跟故意无视的一样,两只手都撑在身侧,就是不摸。
我干脆趴在床上,卡在腿缝里的阴茎因为我的动作而脱了出去,闷油瓶紧跟着压下来,我微微撅起屁股,方便他重新插回去。可是闷油瓶这下坐到我的屁股后面,他按着阴茎压进我的屁股缝,又用腿把我的屁股两边夹住,我忽然明白他要干什么,一张脸爆红,心觉是不是十年前给闷油瓶开荤真把他憋坏了,这么下流的招数都能用到我身上。
我侧过上半身回头去看,闷油瓶低着头,刘海遮住他的上半张脸只能看见鼻尖,他握着老二怼进我的屁股缝,接着开始前后摆腰,专攻两瓣屁股肉挤出来的那点沟。他的动作不快,可是碾压的力度一点也不轻,有几次我都感觉柱身上的筋脉凸起擦着入口的褶皱,尤其是龟头的倒棱刮下来时,尽管我看不见具体是个什么样的画面,但我忍不住浮想联翩,被小腹压着的老二压根就没软下来过。
闷油瓶就像是知道我在害臊一样,他蹭了没几下就重新怼进腿缝,不仅把胯贴在我的屁股上压下来,就连胸膛也压到我的背上。他看着不重,趴到我身上却是沉甸甸的,我感觉胸腔里的空气被挤出去一些,连喘气都有点费劲。
我侧过身和他接吻,他慢慢操我的腿肉,一只手捻着我的乳头,和我的舌头纠缠了一会儿就去舔咬脖子上的肉,他似乎很在意那道伤口,我不介意让他投注过多的注意力,所以一只手绕过后颈攀在他的肩膀上,又抓着他的头发,一会儿抓紧一会儿又放开,像是在安抚某种大型犬。
前列腺液是缓缓流出来的,闷油瓶把我拉起身坐到他的大腿上时,我才看到床上被我洇出一块拳头大小的深色痕迹。不得不说闷油瓶的耐力是真好,刚才操了我的腿根半个多小时,他愣是一点没射,还把我的肛口蹭得一片湿,我往后撅了撅屁股,沿着他的阴茎根部蹭上去,还是硬邦邦的,估计马上就要进来了,所以提前伸进去两根指头扩张,免得等下痛苦。
闷油瓶从胸口摸到我的小腹,替我撸了几下阴茎,我低下头去喘,怕他一会儿给我撸出来就把他的手给摘开。他本来是垂着眼睛的,看我这么拿开他的手又抬起眼皮看我,我被他盯得心里一紧,就凑上去啃他的嘴皮,舌头又打到一起。他的手沿着我的手背探进腿根,知道我在干什么后就把我的手也拿出来,我挣脱开舌头,以为他终于要操了,结果那两根奇长的二指又插了进去。
别人的手和自己的手带来的感觉终究不一样,我蹙起眉头努力放松肌肉,可闷油瓶戳了没几下我就忍不住绷紧小腹,只觉得他的手指在里面艰涩地抽动。我把头向后倒在闷油瓶的肩头,他倒是很认真地给我做扩张,只能说奇怪的异物感比爽更多,但我的适应能力还是不错的,哪怕闷油瓶插进来三根手指我也没觉得有多痛。
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我想得太轻松了。
闷油瓶把我的腿掰得更开,他一手掐住我的胯,一手握着老二对准肛口,我把手撑在大腿上,另一只手透过腿间摸到他的阴茎,我拿手指抚了一下,心想不必这么磨人,简直像用细线割肉一样。
所以我打算主动加快进度,直接沉下腰往老二上坐,前面一截都还好,坐到一半我才意识到闷油瓶的恐怖之处。阴茎像块烙铁似的烫肚子,越往深处挤就越能感受到闷油瓶阴茎的形状,我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而闷油瓶见我不再动就圈住我的腰往下按,我仰起脖子骂了句脏话,他就来亲我的肩膀和脖子。
完全插进来后我的大腿都在微微发颤,倒也不是疼,就是涨得难受,那种内脏被撑开的感觉大脑完全反馈给了意识,闷油瓶一往外抽动我都条件反射地缩紧,生怕他把我的内脏也给拖出去似的,所以屁股又赶紧迎回去,不让他抽出去一点。
“难受?”
闷油瓶终于舍得说词儿,但我心想这不是废话。
“之前怎么没这么困难?”
真不是我记忆力衰退,我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次我和闷油瓶火急火燎就做了,别说前戏了,连扩张都没有,但真没有这次艰难。
“山上空气稀薄,你的大脑当时缺氧,痛觉没跟上。”
“……哦。”
然后我就和闷油瓶尬在这儿了,我又想起什么似的,问他:“要是你进去之前没和我搞上,现在我俩也不会这样吧?”
凡是有一才有二,从我和闷油瓶认识到追着他上山,那些都是“一”之前的小数,而我俩脱光衣服以负距离接触时才突破了“一”。所以我才说,如果没有那次突破,也就没有“一”之后的事儿了。
我以为闷油瓶应该也是这么想的,结果他停了两秒,说:“会。”
我也反应了一会儿,意识到他这个回答隐藏的信息量后又觉得好笑。
我和他再一次亲到一起,他抽出去的时候我皱紧眉头忍着,清晰地感受到龟头上的倒棱在刮着内壁往外扯,所以不自觉地哼出声,等他重重顶进来时就把他的手臂抓得更紧。闷油瓶箍住我的腰腹,一下比一下撞得更凶,我不得不松开嘴唇,被他另一只手扣住肩膀固定在胯上。
下半身很快就麻了,后背也是一样的,就像有蚂蚁爬过,痒痒的。刚才软下去的阴茎滴答着水,我张开嘴想喊点什么,出口就是呻吟,连我自己都被吓一跳。闷油瓶托起我的下巴,又按着喉结,我每吞咽一次口水,都能感觉到他的手掌压着那块软骨。
闷油瓶的喘息声震动着我的耳膜,我被他撩拨得心痒,就把手伸到后面想摸一摸他的脸,结果这人直接把我的手拿下来拽住,再配合上他向前挺腰的动作,颠得像是坐车上山路,我的脑袋也跟着晃来晃去,偏偏还挣脱不了。
操了十几分钟我就受不住地弓起腰背,两条腿想合上,闷油瓶将分开腿把我的腿也顶开,到后面他直接按住我的胯往他的鸡巴上掼,大开大合操得我眼冒金星,肚子里就跟缠在一起了似的,老二却被刺激得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闷油瓶操一下,它就上下晃,简直就像是牲口在交配。我爽得攥紧拳头,手差点抠破腿上的皮肤,闷油瓶又开始啃我脖子上的肉,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拿我当磨牙棒。结果这点疼痛也变成了快感,叠加在脑子里时一波接着一波,我咬紧后槽牙都来不及咽口水,等口水滴到床单上时我都快被闷油瓶操懵了。
闷油瓶放缓速度重重凿了好几下,我就知道他要射了,大约是出于一种补偿心理,我偏过头对他说:“就射里面……”
闷油瓶捧着我的脸,我俩一边接吻一边射精,我没被碰前面,所以精液是流出来的,闷油瓶也没抽出来,精液全都射进了我的肚子里。到这里我才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膝盖跪得发软,闷油瓶意犹未尽地在里面捅了一会儿,我仿佛都能听见里面的液体被搅开的咕叽声。
他一把我放开我就倒在床上,两条腿分开,屁股也合不上,精液过了会儿才流出来。不过我没听到闷油瓶的动静,我侧过头才发现他一直在看,我刚要翻身他就一手按住了我的屁股,他的手指从会阴刮到入口,又把流出去的精液给挤了进来。
我心想现在应该可以中场休息一下,到此结束我也是认可的,毕竟第二天还要坐那么久的车。哪知道闷油瓶把我翻过来,他跪到我的腿间,又掐住我的胯往他面前拖,这是还要来的意思。
“先歇会儿。”
我说。
闷油瓶没回答,他俯下身来,我条件反射地扬起下巴要去接住他的吻,但他只是亲了一下我的下巴,就去亲我的脖子,手也握住半软下去的阴茎,把我重新撸硬后又改为手指插入,硬是把我插得又射了一回。
不过这次的精液已经很稀薄了,刚刚断断续续就射了几次,再弄下去绝对不行,但闷油瓶平静得像没做过。我按住他的肩膀想要说点什么,可他一抬眼睛看着我,我又心想:算了,做都做了,还差这一点吗?
如此纵容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早上我是最晚一个起的,胖子看我坐在副驾驶十分钟换一个姿势还以为我得了痔疮,问我要不要在北京歇脚的时候顺路去割个痔疮,我让他好好开车,不然把他拉去给屁眼缝上。
不过中途我们确实在北京休息了一晚,晚饭是去饭店吃的,夜里就住在小花的空院子里。到夜里我和闷油瓶都安然相处,旁人也看不出什么破绽,直到我俩都拿上衣服去走廊尽头的浴室洗澡,闷油瓶把浴室门的锁扣上,我就自觉脱了上衣跪到他面前。
“屁股还痛,给你口一发得了。”
我说得相当自然,就跟聊明天中午吃什么一样,闷油瓶也坦然,根本就是料到我会这么做,所以一直等着,要不是饭局上人多,又在外面,我肯定一早就把他拉进卫生间苟且了。
闷油瓶硬得很快,我跪下的时候他还只是半勃,把他老二从内裤里解放出来又揉了两把便硬挺地翘起来,昨天光顾着做都没仔细看他老二长什么样,现在看发现还有点往上勾的弧度,闷油瓶把手按在我的后脑勺上,我抬起头看他,只见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我便忍不住翘起嘴角,又挪动膝盖往他跟前跪了些。
我握住阴茎又张开嘴准备接,闷油瓶盯得我死死的,抓在我后脑勺上的手指也慢慢用力。其实他大可以直接往我嘴里塞,但就是不说,憋得脖子通红也不说。我存心要捉弄他,就扶着柱身用脸去蹭,热乎乎的像个暖手宝似的,又握住阴茎根部上下晃了晃,湿漉漉的龟头刚好拍在我伸出来的舌头上。果然,闷油瓶瞬间抓紧了我的头发。
我吃疼地嘶了一声,闷油瓶又立刻松了力道,我见好就收,张开嘴就将饱满的龟头含进去,一口气吃到一半,鸡蛋大小的龟头硬生生卡在我的咽喉处,挤得我喉咙里面发痒,再含一会儿恐怕就要咳嗽,于是我赶紧吐出来。
口水从嘴里牵出,另一头挂在湿亮的龟头上,我看到闷油瓶的小腹上爆出几根青筋,那里的肌肉也跟随呼吸起伏,抬起头就看见闷油瓶咬着腮帮子,下颌角那里的肌肉一鼓一鼓的。闷油瓶这个样子性感炸了,我也硬得不行,我跪起身扶住他的胯把衣摆撩上去一点,他直接把衣服掀起来脱光,我就凑上去舔他小腹上的青筋,又顺着往下去亲阴茎的根部,一直亲到龟头再完全含进去。
这次我含得更深,舌头直接垫着阴茎根部,手也抓在闷油瓶的胯上,他按住我的手又握进掌心,另一只手还托着我的后颈。我感觉眼泪都快出来了,又不想这么吐出去,索性敞开喉咙前后晃脑袋,喉咙里的咕啾声传进耳朵里特别响,差一点就要把闷油瓶的喘息声给盖过去。他扶着我的脑袋,我往后退就要立刻压下来,到后面就改为抓着我的头发,他的另一只手也用力地攥着我的手。
我掀起眼皮去看他,闷油瓶却皱紧眉头在看我,我被他看得有点触动,喉咙被捅得不舒服也没把脑袋撤回去,而是盯着他射精时的样子,他还是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最后精液尽数射进食道,我被呛得急忙转过头咳嗽,捂着嘴却感觉有鼻涕流出来,一抹才发现流出来的鼻水也是白色的。
闷油瓶把我拽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他按在墙上亲,刚才给他口的时候没觉得怪,现在精液在两个人的嘴里渡来渡去就觉得不行了,所以想把他推开去漱个口。闷油瓶非但没放开我还把我老二抓在手里,他隔着裤子揉,我就爽得直喘气,本来推肩膀的手也改成搂住他的肩膀。
闷油瓶亲完我的嘴唇又低下头去啃我脖子上的伤疤,再慢慢移到胸口去舔,我挺起胸膛去迎,他就按住我的背往上托,还单手解了我的裤子,帮我打飞机的动作比昨天粗鲁好多,弄得我都有点痛了,但痛是爽的,他咬得我两边乳头又红又肿也是爽的。
毕竟是在别人家里,我不敢叫太大声,所以本不大的浴室里充满了我粗重的喘息声。闷油瓶手活儿不错,我被他又是玩胸口又是玩老二,没过多久就射了他一手,我贴着瓷砖有点恍惚,闷油瓶靠在我身上,气息热乎乎地喷在肩颈,我回抱住他,抬起手抚摸他的后颈,带了点安抚的性质。闷油瓶把我抱得更紧了,下半身也贴上来,一个硬热的东西也贴了上来。
到这里我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了,饶是闷油瓶精力再好,昨晚我俩乱做一通,刚才又给他口了一发,他怎么还这么精神?难道禁欲过度的人压抑太久就会变成纵欲过度?
闷油瓶没给我太多思考的时间,他把我翻了个身,我赶紧用手捂住屁股,闷油瓶就把那只手按在了后腰上。我心里怕得不行,再这么搞下去真要精尽人完了。
我正要劝说两句,闷油瓶就贴上来,他用一条腿把我分开的两只脚往里挤,我会意地并拢腿,紧跟着闷油瓶的老二就插进腿缝,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点担心,就问:“小哥,你是不是——”
话说出口就不知道该怎么问了,好像怎么说都不对,闷油瓶也停下动作等我把话说完。
“什么?”
我心里一横,说道:“要做就做完吧。”
接着我就塌下腰扶住闷油瓶的老二往屁股里塞,不过好几次都没对准,闷油瓶直接把我翻过来怼到墙上,又抬起我的一条腿挂到他的臂弯。我眼睁睁看着他的鸡巴慢慢顶进来,比昨晚看得还要清楚,屁股还是火辣辣地疼,但阴茎捅进去后里面的肉就纷纷嘬吸上去,我也爽得抠住闷油瓶的肩膀。
他操得不快,每一次都要顶到最里面才肯缓缓地抽出来,我被榨得流出前列腺液,阴茎始终都是半勃的状态,脑子半晕半清醒,就像高潮被延长了似的。闷油瓶索性将我的另一条腿也抱起来,我就像被面对面把尿一样抱在他身前,这下是一点也动不了了,只能看着他将老二拖出来,又缓慢地挤进去。
我难耐地蜷缩起脚趾,催促道:“能不能快点……”
闷油瓶淡淡地看我一眼,我就抱住他的肩膀把他往前勾,他就把我往上一颠,搂得更牢了些。一开始我还想他看我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但很快我就明白了。
闷油瓶按着我疾风骤雨就是一顿操,我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把他抱紧了,龟头回回都往最深处凿,我根本没办法反抗,酥麻感像过电一样从后脑勺爬满后背,我也叫不出声音来,只能张着嘴巴额头抵在闷油瓶的肩膀上。
灭顶的高潮朝我扑来,我差点以为要被干死,然而一种陌生的快感让我以为我又要射精,可等闷油瓶的动作缓下来,我却看到我和他的小腹上什么都没有,刚才还半勃的阴茎在空气中抖了抖,一点精水都没射出来。
我脑子完全懵了,下半身还有高潮的余韵未褪去,闷油瓶抱着我抵在墙上喘息一阵才将我放下来,我的屁股都被操得麻木了,精液又顺着大腿流到脚踝,闷油瓶拿下花洒替我清理,我扶着墙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小哥,要不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此话一出,闷油瓶也沉默了。这个沉默一直维持到我们从北京到福建,好处是我终于得空让我的屁股休息休息,坏处就是闷油瓶眼睛底下的乌青越来越重。
胖子在饭桌上问他:“小哥,你这是水土不服还是怎么的?这儿湿气太重了?”
我心想哪有湿气重会黑眼圈的,不过我倒是知道为什么,只是没法讲罢了。胖子又把鸡腿夹到闷油瓶的碗里,说话也慢声细语的,自从我们安定下来,胖子对待闷油瓶的态度就像妈看到自己漂泊多年的儿子回来了,还问他晚上想吃点什么,想吃什么他都给做。
我夹了一个鸡翅膀到碗里,一边啃一边说:“你怎么不问我想吃什么?”
他白我一眼,又像妈对儿子似的问:“你想吃河鲜不,咱们下午去抓。”
这语气听得我有点犯恶心了,我赶紧打住:“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胖子赶紧转过头来,和我脑袋碰脑袋地说小话:“你客气点儿,你没看见小哥脸色不好吗?我怕一个没看住,又让他跑了。”
我咂了咂嘴,又看了一眼默默啃鸡腿的闷油瓶,这小子十有八九是在胖子面前装可怜,之前我根本看不出来他的小伎俩,是因为我从来不会往那方面去想,可经过肉与肉的接触后,我发现我对闷油瓶有了新的改观,这小子可装着呢。
“他肯定不会。”
我说得很笃定,胖子又拐我一眼,意思是让我小点声。
“你怎么知道?他跟你说了?”
我瘪瘪嘴,总不能实话告诉胖子他前两天把我操得半死,所以我敢肯定他绝对不会跑吧。可仔细一想,也不是没可能,毕竟上一次他把我操得半死就头也不回地进了青铜门,这人在我这里的信用值可以说是清空过一次的,而且他的确没向我们任何人保证过不会再离开。
胖子见我的表情飘忽起来就知道我心里也没底,他说:“下午我们去河里抓虾摸鱼,你把小哥也带上。”
“怎么?准备用爱感化啊?”
“去你的,这叫用兄弟情感化。”
“行行行。”
我跟着点头,忽然想到胖子嘴里的两个兄弟已经行过敦伦之事,还不止一次就没由来地想笑。
下午,胖子开着三轮车载着我和闷油瓶到了离村子最近的一条溪流,这段时间多雨,溪水涨起来不少,快变成河了。我们各拿一个鱼篓和抄网杆,胖子走到上游摸鱼,我站在中游,闷油瓶到下游。
还好今天是个阴天,天气不是很热,但空气中湿度大,我的两条腿泡在水里是凉快,但弯腰摸了一会儿石头缝,衣裳就被汗浸湿了。我往上游看了一眼,都看不到胖子的身影,往下游一瞧,只见一个黑黑的小点,应该就是闷油瓶。
我把鱼篓卡在较窄的地方,这样从上游漏下来的小鱼儿又会从我这里过一道,然后我就蹚着水去找闷油瓶了。
下游的坡度陡,溪流的纵深大,本来只到小腿的水面在我下了一个坡后就到了我的屁股那儿,而且下游的植被都要多些,溪流两岸高出来至少两米,在闷油瓶捕鱼的地方下面还有一个水潭,不过水潭有一半都被山体凸出来的岩石挡住,里面应该连通着附近的湖泊或者大河,不然这条溪迟早得漫出来。
闷油瓶见我过来只是抬头看我一眼,接着继续举着抄网在水潭和溪流交接的地方网鱼,他把鱼篓别在腰上,我走近一瞧发现里面已经装了些拇指粗的小鱼,连闷油瓶都只网到这么点小鱼,我估计胖子那边的收获应该也不会多到哪里去,不过我们原本就不是奔着捕鱼来的。
现在只有我和闷油瓶,我也不再顾忌着什么,就坐到离他不远的一块大石头上,对他说:“胖子以为你还想走,就把你拉过来抓鱼,想着感化你一下。”
这话说得好像闷油瓶是冥顽不化的猴儿,而我和胖子是苦口婆心的唐僧,但我也想开了,如果闷油瓶真的只是短暂地留下来陪我们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只有小孩子才会觉得好朋友应该一辈子在一起不分开。不过我和闷油瓶的关系还是有点复杂的,算是打过炮的好朋友?我可不敢把我俩之间的关系定义得太死,万一人家真不愿意待在这儿岂不是显得我很自作多情。
闷油瓶还是没说话,我感觉我就像自找没趣来的一样,这个时候雷声又开始在乌云层里滚,这天又要开始下雨了。夏季的雨来得又疾又猛,雷声刚出来没多久,豆大的雨点就打到石头上,洇出深深浅浅的圆点。
“你要是没想好就慢慢想着,我和胖子算是定居在这儿了,到时候你想找个地方落脚就回来找我们。”
我赶紧起身往岸上走,幸好有这场雨缓解尴尬的气氛,也显得我打圆场的话没那么生硬。我一条腿还没迈上岸,闷油瓶就把我拉住,其实他这么一抓住我,我心里就有谱了。我刚才也是故意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不然他根本就不会急,闷油瓶就是这样的人,表面上看着不动声色,其实心里面想了很多还不让人知道,非得把他逼到一定地步他才会跟人好好说话。
我转过头看他,就问:“怎么?你现在就要走啊?”
我还是故意激他,闷油瓶的表情出现细微的变化,我很难描述,大概是看穿我的用意后带了点无奈。
“没想过要走。”
闷油瓶说这句话时还是很诚恳的,而且态度上肯定比我委婉,他越退步,我就越得寸进尺,所以紧跟着问:“那你怎么这几天怪怪的?”
这下闷油瓶又不说话了,就抿着嘴唇,一副有点无语的样子。这时候雨也下大了,我的脑子就跟突然被淋醒了似的。
我恍然大悟地睁大眼睛,闷油瓶却微微眯起眼睛,雨水把他的睫毛打湿成一缕一缕的,他看着我,抓紧我的手腕说道:“先回去。”
我立刻就会意,喉咙也因为这三个字发紧,我感觉我可能真有点那方面的倾向。闷油瓶把我拽上岸,我就借势把他压在石头上,他掐着我的下颚就把我拉到面前接吻,雨水是冰凉的,但落到身上就被体温蒸成热的融进皮肤,要不是胖子急匆匆赶过来,我和闷油瓶真有可能就地来发野的。
胖子脑袋上顶着一个芋头叶子,手里还拿着两杆,他问我俩咋摔了,我说石头滑,然后我们仨就各自顶着一片叶子回家。回到家我才想起我忘了把鱼篓拿回来,但也无伤大雅,胖子换了身衣服就去收拾抓回来的河鲜,我和闷油瓶则到二楼去洗澡。
二楼浴室不大,闷油瓶就把我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他一边和我接吻一边解我衬衣扣子,解到胸口我嫌麻烦就直接扯起衣摆从头上拽下来。闷油瓶穿了件黑色的T恤,被雨水打湿后布料就黏在他的皮肤上,显得胸肌特别大,我忍不住抓上去,摸起来也是又硬又弹的。再一看他的下半身,裤裆的湿布顶出一块明显的轮廓,看得我喉咙发紧,下意识地想帮他口,但闷油瓶挤进我的腿间,把我摸他的手搁到肩膀上,我会意地搂住他,贴得更近也亲得更凶,甚至能尝到从脸上流下来的雨水的土腥味儿。
我吮着闷油瓶的舌头,像口交一样含住又放开,他解了我的裤头,又开始重重地摸我鸡巴,掌心烫得惊人,撸了两把我就往他面前挺腰,他干脆把我从台子上抱下来,然后跪下去帮我含。看着他低着脑袋的样子,又只露出一个鼻尖,我心脏跳得又重又快,脚尖一撇就碰到他的裤裆,又硬又热的,我抬起脚底踩上去,他直接握住了我的小腿,我以为他要给我拿开,但握在小腿上的力道往下,我的脚底被他带得碾压起来。
闷油瓶舔得很专心,手上的动作一点没耽误,我一边被他含着老二,一边踩着他裹在两层布料里的鸡巴,而且我明显感觉得出来他就是在用我的脚自慰。从根部到龟头,我配合他仔细地碾磨,还用脚趾勾住他的龟头再画圈揉。
我的脸应该红得快要爆炸了,脸皮也又冷又烫的,冷是因为刚淋过暴雨,烫又是因为皮下面的血液在沸腾,连同脖子也烧起来了。不过光是被口交总感觉还少点什么,闷油瓶掐着我的腰和屁股,我低着头呻吟和喘息,实在心痒得慌就抬起手掐自己的乳头。闷油瓶听到我的声音变调就抬起头看我,我俩的视线撞到一起,而我还在如痴如醉地玩奶头,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已经被闷油瓶搞得这么变态了。
闷油瓶的手也不老实,他本来只是掐我的屁股,含着含着就扒了我的裤子,外裤和内裤掉到膝弯,他的手指就沿着股缝钻进去往入口处戳。不过硬塞怎么可能塞得进去,闷油瓶就含得更快,我被他弄得两条腿都直打颤,膝盖一弯就要往下跪,他就一手抱住我的膝弯,脑袋埋进我的下半身,我身体的重量几乎压在他的那条胳膊上,手也扶着他的肩膀,最后射到了他的嘴里。
闷油瓶当着我的面把精液吐到手心里,他一站起来我就自觉转身扶着洗手台,正好就看见镜子里通红的一张脸,而闷油瓶的脸被雨淋得煞白,可他肩头的麒麟已经蒸腾出来了,刺青的面积很大,那头麒麟随着肌肉的拉扯就跟要活起来了似的。
他按着我的腰,我配合他向前倾,紧跟着他的手指就送进来了。我看着空荡荡的洗手台,心想之后一定要悄悄买瓶润滑油,不然每次都这样可太麻烦了。闷油瓶瞧我不专心,一边用手指插我一边凑到肩头向我索吻,我偏过头亲他,屁股里的手指分开又并拢,扩张的动作比之前要急切,我感觉能适应了就叫他进来。
闷油瓶在我身后解裤子,硬热的龟头抵上来时还是不禁屏住呼吸,我把手从腿间伸过去,两根手指正好卡在入口,闷油瓶插进来的阴茎擦过我的手指,触感是湿黏的,我就知道刚才闷油瓶被我踩射了。意识到这一点后我不免有些害臊,但更多的是爽,巴不得他马上捅进来操我。
他的手掐住我的腰,我就把手按在他的手背上,扣住他的手指后就催促道:“快点。”
闷油瓶拽住我的手腕往后拉,他往前顶的同时我也被拽得往后撞,阴茎结结实实地捅到底,我浑身都哆嗦起来,老二也被抵到洗手台的沿上,我看着镜子最下面倒映着颤悠悠吐精的阴茎都不想抬头,结果闷油瓶一手箍住我的腰腹,一手掐着我的下颚。接吻的时候我匆匆看了一眼镜子,闷油瓶肩膀上的那只麒麟都烧到脖子上了,而他耳朵也红得要滴血似的。
做的时候我的两只手一直被钳制住,根本没机会摸前面,闷油瓶也没打算让我用前面射精,有了之前的那次干性高潮,他似乎发现我有这方面的潜能,又有这方面的恶趣味,所以在我没被碰就射精后才替我手淫。
这下搞得我几近崩溃,隐约感觉有其他液体要出来,但在崩溃边缘的同时也在高潮边缘,我整个人都仰靠在闷油瓶身上,他的老二还插在我的屁股里,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我抓着洗手台的边缘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闷油瓶也被我夹得皱起眉头,在我还在发懵的时候,他把阴茎退出来,抵住我的后腰射得一塌糊涂。
我撑着洗手台缓了两分钟才有力气站直,闷油瓶也撑在我身上喘气,我们两个人烫得像发烧了一样。我抖着两条腿去拧开花洒,闷油瓶紧随其后压上来,我心理斗争了几秒,最终还是决定再纵容一次,但闷油瓶只是和我淋着热水接吻,别的也没再做。
这下就轮到我不适应了,我说:“不来了?”
闷油瓶把湿淋淋的额发撸到头顶,热水从他鼻尖汇成一条细细的水线流下来,他挤了一泵沐浴乳在手心,一边替我清洗腿间一边嗯了一声。
总不能是因为要考虑到我的体力才不继续的吧?看闷油瓶的样子,他应该真是这么想的。不过看他的脸色确实比前几天要好得多了,想到这里,我又觉得有点好笑。
我俩匆匆洗完澡,闷油瓶比我先下楼,我吹完头发再下楼,胖子已经炸好了一盘小鱼,晚饭就是把中午的剩菜拿出来热热。闷油瓶去端菜上桌,我去盛饭,我俩刚好在灶台上碰到一起,我对他说:“晚上继续。”
这句话正巧被胖子听去,他问我:“继续啥?”
我的嘴巴比脑子还快,“继续去河里摸螃蟹,鱼篓丢那儿了。”
胖子无语地瘪嘴,冲我骂道:“下午就他妈我在干活,要去你自己去。”
我转了转眼珠,说:“成啊,小哥你呢?”
闷油瓶的表情还是淡淡的,回道:“也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