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夜晚的广陵城,霓虹灯逐渐亮起,热闹繁华的不像是这疮痍大地上的城市,到像是河岸对面的的租界。歌女掐着嗓子咿咿呀呀,我坐在新式的汽车里,翻看着手里的资料,今晚要和几个日本人谈生意,倭寇一向难缠,我们需得做足了准备,傅融作为我的秘书,陪伴我出席今晚的宴会。
看我总是皱着眉头,伸手抚过我眉心,皮质手套的触感使得他抽开手却还是有感觉到存在。
“别皱着个眉头了,倭寇一向虚伪,今晚还叫了西凉那边的商人,就是为了跟我们竞价,晚上是场硬仗,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才是。”
傅融搂着我让我靠在他的肩膀上,“需要我帮你揉揉吗?”
我轻笑出了声,“傅融,要是让外人知道你身为秘书,又是陪着出席宴会,又是在车里给上司按摩,你觉得别人会怎么想?”
我看着他在这种角度下依然完美无缺的脸,悄悄攥住他的手,傅融手指轻轻动了动,却没挣脱,声音从我头顶传来,闷闷的
“什么时候……”
“嗯,怎么了?”我疑惑的抬头看他,正好对上他垂眼的视线
“什么时候,可以在外面,正大光明的牵着手。”傅融眼里的厚重感情让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半晌只好低下头,把脑袋往他怀里埋了埋
“傅融,你知道的,我不能。”
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神,我们就这样一路无话,汽车在摇摇晃晃里停在了云帝饭店的门口,云帝饭庄是广陵最大的商会隐鸢商会的,老板左慈已经在门口迎接了,之前为了过冬粮食的问题,我与他也打过不少交道,此人喜怒不形于色,听说对外很是善于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但是之前我要了多少粮食确实没怎么议价就给了,果然传闻也不是一定如此。
“欢迎。”
左慈说话还是这么简短,我和他简单握了个手,男人淡漠的目光投向我身后,我转头,正好对上刚从车里下来的傅融,傅融上前一步,我挽着他的手臂踏进了饭店。 左慈引领我们到了云帝饭庄最大的包间,包间里已经有客人了。我知道这就是那位西凉来的大商人--张辽。男人安静的坐在那,就像一头安静的黑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起攻击,咬住猎物的大动脉,金色的眼瞳隐藏在金属面帘下,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张先生。”我率先打了招呼,在他对面坐下,安静的对峙着。
“久仰大名,早听闻广陵一把手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没想到是个这么年轻的小姑娘。”
男人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落在我身上,我知道因为我是个女人,总是有人不服,觉得女人发了疯才会踏进这个属于男人的名利场,分走他们的权势和利益。
“别的不说,今日能跟张先生坐在一起谈生意,也是我的荣幸。”
我是女人又如何?你不是照样要和我竞争,跟女人争,你张辽不也是落魄了吗?
男人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几位贵客久等。”倭寇那带着口音的中文说出来,我在心里学着傅融翻了个白眼,老奸巨猾的东西,在门外听了不少吧,巴不得我跟张辽起冲突。寒暄过后我伸出手友好示意,张辽的手掌意外温暖,我们轻轻相握一下就松开,领头的日本人迫不及待挤到我面前,我低头看着这个还没我下巴高的矮倭寇,他眼里的丑陋欲望看得我几欲呕吐,却不得不应付着。
“城西郊那块地皮,我们皇军是想要拿来建个实验室的。”
摆足了架子的小八嘎眯着小缝眼睛打量着我和张辽,张辽手里握着西凉的人脉,广陵是交通枢纽,有着陆上水上的交通路。我若是想来个瓮中捉鳖,也不是什么难事,他要是想发兵也得掂量掂量。 倭寇手里擦着枪,一双贪婪的眼睛里都是算计,张辽也不多二话,拿出了西凉马匹和枪械的贸易合同,我则给出了广陵的运输路贸易合作和粮食买卖。 倭寇笑嘻嘻的看着我和张辽争执不下,随手摸了两把跟在身边的女伴,装作和事佬的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酒
“好了好了,一块地皮而已,来,先喝了这杯。”
倭寇露出被烟草熏出的一口黄牙,光是看一眼恶臭就直冲天灵盖。我一口干了酒,正准备继续辩论,却不料小八嘎站起了身
“我今天也有些累了,这件事明天我们再讨论吧,两位请自便。”
妈的。我心里暗暗咒骂,这死东西架子可真大,这块地皮地理位置极好,三面环山,一面傍水,简直是个养私兵的好地方。只是拖的久了……我暗暗扫了一眼张辽,或许就不止一个张辽想要来分一杯羹了。我头疼,只觉得是最近事务太多没休息好的缘故,起身告辞
“张先生头一次来广陵,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无妨。”
张辽也起身看向我,我头晕的厉害,只想离开去休息。却不料张辽开口
“我送刘知事回去。”
出了包厢门,我下意识找傅融,却发现没有人在,一个倭寇在门口等着,见我出来,恭敬行礼
“刘知事,司令想请您去说说话。”我看着他,眼皮子直跳,身体的不舒服让我没心思虚与委蛇,张辽吩咐了手下去收拾行李,过来正巧听到这话
“正巧有批新到的绣品,想拿去给你们司令看看,一起?”
倭寇士兵犹豫了两下,还是给我们带路了。一路上我越来越难受,我强撑着不让人看出我的不对劲,直到……身体开始不正常的发烫,热到我想脱掉所有的衣服。 不好!我心里警铃大作,竟是清醒了几分,这情况,怕是中药了。想到那小八嘎给我倒的酒,我咬了咬牙,心里恨的痒痒。
“不好意思,”我忍着颤抖的身体,“我有件重要的事需要吩咐我的副官,晚些再去找司令。”
“刘知事。”倭寇士兵不知我为什么突然又不去了,但是司令下的死命令要把我带过去,倭寇士兵还是硬着头皮对上我的眼神“您不想要那块地皮了吗?”
我怒极反笑,算计我,还要拿地皮来威胁,我懒得再废话,掏出腰间的手枪顶上士兵的额头,“要不要,也不是你说了算,是你给我让路,还是我毙了你过去?”
士兵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是,刘知事请便。” 我不再停留,身体开始反馈不正常的情绪,转头就走,却撞上了张辽的胸膛。 怎么把这尊大佛给忘了,我心里焦急,面上却不显。
“张先生可以随意逛逛,我先告辞了。”颤抖的双腿快要支撑不住了,好热……
“你看起来不太对,怎么了?”我没想到男人会拽住我,温热的体温从皮肤接触的地方传来,身体好像更热了,我几乎要克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我送你回房间。”张辽的声音挟裹着异域风情的辛香味传来,我不受控制的软了腿,察觉到我要摔倒,张辽条件反射的一把扯住我的手臂,我毫无力气的被他一扯,扑了他满怀。 张辽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感受到女孩臂膀凉凉的肌肤贴着他的手,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尾湿润,柔若无骨的趴在他怀里,他的手甚至还揽着女孩的腰。张辽可耻的起了反应,异样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闭了闭眼。
“张先生,能麻烦……你送我……回去……”药效的发作让我几乎失去了行动力,只能求助眼前的男人。 张辽再傻也看出来了眼下究竟是怎么回事,怕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一把抄起女孩的膝弯,在被抱起来的同时我感受着张辽紧绷的肌肉,像一块冰过的蜂蜜雪媚娘。我不由自主的缠上他的脖颈,发出低低的喘息,好凉……好舒服……不光是手臂,脸颊,身体……都期待着降温。 张辽被女孩越抱越紧,缠上来的身躯软的不像话,胸前两团肉蹭着他,张辽也不知道自己发的什么疯,对着一个比他小十几岁的年轻姑娘起了歹念,看着小姑娘的脸颊贴着自己的胸膛,张辽下身翘的老高。 几乎是飞一样到了房间门口,我已经在药效的刺激下大脑被麻痹了不少,在张辽放我躺到床上时抓住了他的腰带
“张……先生……麻烦你……找我……副官……”我几乎语不成句,但张辽听出了我的意思
“你想找你的副官帮你吗?”
“张……帮我……好热……先生……求……”我完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张辽却敏锐的捕捉到了自己想要的。
“要我帮你吗?”男人的荷尔蒙气息压迫向我,我下意识夹紧了腿,小穴悄悄吐出蜜液。
“要……帮我……”眼下我只想让自己舒服一点,哪里分的清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究竟是谁? 耳垂突然被含住,男人的气息吐在我耳边,我轻轻喘了两口气,却换来男人重重一咬。
“啊!”我刚张口嘴唇就被吻住,被捏着两颊打开牙关,男人很有服务意识的舔过上颚,我颤抖着搂住张辽的脖子。 温暖的大掌解开衣服的盘扣,女孩光滑细腻犹如丝绸一般的皮肤触感简直让张辽发狂,可能是一直在军营素久了吧,张辽挑开女孩胸前布料的时候想。嘴上没闲着吸吮樱桃口,手上也夹住了挺立起来的茱萸,被拿捏着敏感点的女孩想要呜咽却被强势的吻尽数吞下,我感受着胸前传来的阵阵酥麻,被吻迷糊的脑子终于想起要推拒,却被抓住了手一路往下,直到握住滚烫的肉棒。
“张…先生!”我在缠绵的吻里挣扎出一句话的功夫,还没开口就被含住奶尖
“我字文远。”
“文远……啊!文远叔叔……”
“叔叔?”张辽的手顺着小腹滑到两腿间,挑开薄薄的布料,摁上最敏感的阴蒂。“我很老吗?”
“啊!!啊呜呜呜……”我抬起头一口咬住他肩膀,花穴颤抖着流泪,更方便了张辽插进手指,玩弄我娇嫩的穴道
怎么不回话?”手指模拟着交合在我穴内抽插,张辽从我胸前抬起头,看着我都快聚不齐焦的眼睛问道。 我心里委屈,大我十几岁,现在这年头,三四十的人都做祖父祖母了,叫他一声叔叔也不冤枉他啊。
“可是……你啊……别哪里!啊你跟我父亲……也没差几岁……啊!!!”手指不知触碰到了哪里,穴内软肉疯狂裹紧张辽的指尖,腰不受控制的抬起,绷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张辽无视我缩紧的穴肉,继续深入开拓触碰了那个敏感点,恶狠狠的戳弄两下,仿佛是在报复我说他老似的,我死咬着的呻吟终是破口而出,被张辽送上了高潮。 眼前晃过一阵白光,被高潮和药物折磨的大脑彻底转不动了,也就没注意到一个圆润的物体抵上我湿软的穴口。刚刚高潮过的穴太水嫩了,试了两次都滑开了,偏偏还滑过阴蒂,一阵阵的快感像电流一样途径我每一条血管,身体叫嚣着想要,我主动抬起头,手臂缠上男人的脖子,红唇印上喉结,不要命的舔了舔。
张辽顿了一下,紧接着一把捞起我的腿架在肩上,龟头破开穴口,强势推开想要缩紧的软肉,一捅到底。我没料到他的进攻会如此粗暴,嘴上一个没顾得住,咬了他喉结一口。张辽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在我耳边说,“小小年纪跟谁学的一身的本事?”腰胯快速顶弄,肉体拍打的声音被接吻的啧啧声盖过,我想要尖叫,实在是进的太深,小穴深处的软肉被肉棒一点点开拓着,蹂躏着,有种要被顶穿进五脏六腑的感觉,腰被张辽摁着,几乎快要折叠,腿早就挂不住,滑落在张辽的臂弯,中门大开的传统体位让肉刃进的更深,小穴吞咽着肉棒,馋的直流口水,张辽退开与我缠绕的舌尖,牵出一道细细的银丝,上下都在流水。 张辽随手摸了一把我们的交合处,滑腻沾了满手,若无其事的抹在乳尖上,顺手捏了捏,我一个哆嗦就到了高潮。
眼前一道白光,全身能感受到的好像只有侵犯着我的肉刃。张辽感受着花穴收缩带来的快感,女孩的身体像落叶颤抖着,想要躲开让她窒息的快乐。 不准她躲,不准她不要,插进去,狠狠肏她,让她平坦的小腹因为灌满了而鼓起来,看她因为快感而无神的眼睛,那双眼睛只能容得下他。 摁住女孩乱扭的腰,张辽踩着她高潮的尾巴加快速度,此刻正是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个,每次都擦过内壁的敏感点撞上花心,甚至碰到了……那个不能被触碰到的入口。终究是怜惜女孩的身体,张辽没有强势破开那里,只是重重顶了顶。
“啊啊啊!!”
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造访,我只会高潮和尖叫了,过度的快感让这次高潮来的格外猛烈,足足十几秒,我几乎是哭喊着求饶,“文远叔……叔叔,停…啊呜呜……求你慢呃…点。”
“我看你下面的小嘴不想我慢点啊。”张辽轻轻舔着我的耳垂,看着高潮中的女孩红了眼眶求他怜惜,听见她求他慢点。
“高潮……嗯…停不下来了……”女孩无意识的说着让男人血脉贲张的话,偏偏眼神干干净净到让人觉得这好像只是一句普通的问候语,又纯又媚到让张辽忍不住收紧了握着她腰的手。恶狠狠的又顶了一下宫口,随手从床头拿了杯冰水。
“啊!”突然被冰了一下小腿,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结果就是狠狠嘬了他一口,腿也稍微夹了一下他的腰,换来男人重重的吸气声和两下深顶。 因药物和张辽而高温的身体很是喜欢可以让我降温的东西,我不由自主的贴上去,寻求一丝清凉,却被握着腰动弹不了一点,被降温过的皮肤好像比之前更热了,我无意识的攀上张辽的脖颈,企图靠近杯子。
“啧,死孩子,别动。”张辽把冰水拿远了一些。 “文远叔叔……我好热”恍惚中我好像听见他笑了一声,紧接着,如我所愿的清凉。 冰块从杯子中倒落,摔在锁骨上,我下意识缩紧身体,却忘了他还在我体内,张辽不顾我穴道的收缩,重重顶了起来,我还没从下身传来的快感上回过神,乳尖就被凉意侵犯,生生将我快要高潮的感觉降回安全区。张辽用牙咬着冰块,用我的体温融化,滴落的水被他色情的舔去,我大脑宕机了片刻…… 太……太过分了…… 欲望的热和触感的冰凉交织,几乎将我逼疯,每次马上快要到了,就被冰一下奶尖,肉棒也停止肏动。我被欺负的直哭,可泪水不等流出就被吻去。
“文…文远叔…不要……” 他听懂了我的意思,不要这么折磨我了,我想要,我想要高潮。
“乖孩子,等一下,等一下叔叔,会让你高潮的。” 被融化了一半的冰块落在我的小腹,张辽将我抱起来,摁在他怀里,冰块随着重力缓缓下移,直到……
“啊!!不行!!拿开……啊!”
太过了,冰块途径的地方燃烧起战栗,我忍不住的抖,要到了……却又一次被掐住奶尖停下。
“张文远!”我实在是气得慌,第几次了,每次刚到临界值就被生生停下,跟人有仇似的故意不让我舒服!我自认为满含愤怒的瞪着他,却在满眶眼泪的衬托下生生被张辽当成了调情,不对等的脑回路简直让我遭老罪了。 冰块被扔开,而他回来了,我终于如愿以偿的攀上云端。花穴喷出水液浇灌喂饱她的东西,我潮喷了。张辽被我一刺激,也就没再忍,微凉的精液冲击着我高潮的穴道,我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最后的意识里,只看见张辽俯下身,将我抱进怀里,轻轻吻过我的眉心。夜晚的广陵城,霓虹灯逐渐亮起,热闹繁华的不像是这疮痍大地上的城市,到像是河岸对面的的租界。歌女掐着嗓子咿咿呀呀,我坐在新式的汽车里,翻看着手里的资料,今晚要和几个日本人谈生意,倭寇一向难缠,我们需得做足了准备,傅融作为我的秘书,陪伴我出席今晚的宴会。
看我总是皱着眉头,伸手抚过我眉心,皮质手套的触感使得他抽开手却还是有感觉到存在。
“别皱着个眉头了,倭寇一向虚伪,今晚还叫了西凉那边的商人,就是为了跟我们竞价,晚上是场硬仗,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才是。”
傅融搂着我让我靠在他的肩膀上,“需要我帮你揉揉吗?”
我轻笑出了声,“傅融,要是让外人知道你身为秘书,又是陪着出席宴会,又是在车里给上司按摩,你觉得别人会怎么想?”
我看着他在这种角度下依然完美无缺的脸,悄悄攥住他的手,傅融手指轻轻动了动,却没挣脱,声音从我头顶传来,闷闷的
“什么时候……”
“嗯,怎么了?”我疑惑的抬头看他,正好对上他垂眼的视线
“什么时候,可以在外面,正大光明的牵着手。”傅融眼里的厚重感情让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半晌只好低下头,把脑袋往他怀里埋了埋
“傅融,你知道的,我不能。”
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神,我们就这样一路无话,汽车在摇摇晃晃里停在了云帝饭店的门口,云帝饭庄是广陵最大的商会隐鸢商会的,老板左慈已经在门口迎接了,之前为了过冬粮食的问题,我与他也打过不少交道,此人喜怒不形于色,听说对外很是善于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但是之前我要了多少粮食确实没怎么议价就给了,果然传闻也不是一定如此。
“欢迎。”
左慈说话还是这么简短,我和他简单握了个手,男人淡漠的目光投向我身后,我转头,正好对上刚从车里下来的傅融,傅融上前一步,我挽着他的手臂踏进了饭店。 左慈引领我们到了云帝饭庄最大的包间,包间里已经有客人了。我知道这就是那位西凉来的大商人--张辽。男人安静的坐在那,就像一头安静的黑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起攻击,咬住猎物的大动脉,金色的眼瞳隐藏在金属面帘下,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张先生。”我率先打了招呼,在他对面坐下,安静的对峙着。
“久仰大名,早听闻广陵一把手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没想到是个这么年轻的小姑娘。”
男人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落在我身上,我知道因为我是个女人,总是有人不服,觉得女人发了疯才会踏进这个属于男人的名利场,分走他们的权势和利益。
“别的不说,今日能跟张先生坐在一起谈生意,也是我的荣幸。”
我是女人又如何?你不是照样要和我竞争,跟女人争,你张辽不也是落魄了吗?
男人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几位贵客久等。”倭寇那带着口音的中文说出来,我在心里学着傅融翻了个白眼,老奸巨猾的东西,在门外听了不少吧,巴不得我跟张辽起冲突。寒暄过后我伸出手友好示意,张辽的手掌意外温暖,我们轻轻相握一下就松开,领头的日本人迫不及待挤到我面前,我低头看着这个还没我下巴高的矮倭寇,他眼里的丑陋欲望看得我几欲呕吐,却不得不应付着。
“城西郊那块地皮,我们皇军是想要拿来建个实验室的。”
摆足了架子的小八嘎眯着小缝眼睛打量着我和张辽,张辽手里握着西凉的人脉,广陵是交通枢纽,有着陆上水上的交通路。我若是想来个瓮中捉鳖,也不是什么难事,他要是想发兵也得掂量掂量。 倭寇手里擦着枪,一双贪婪的眼睛里都是算计,张辽也不多二话,拿出了西凉马匹和枪械的贸易合同,我则给出了广陵的运输路贸易合作和粮食买卖。 倭寇笑嘻嘻的看着我和张辽争执不下,随手摸了两把跟在身边的女伴,装作和事佬的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酒
“好了好了,一块地皮而已,来,先喝了这杯。”
倭寇露出被烟草熏出的一口黄牙,光是看一眼恶臭就直冲天灵盖。我一口干了酒,正准备继续辩论,却不料小八嘎站起了身
“我今天也有些累了,这件事明天我们再讨论吧,两位请自便。”
妈的。我心里暗暗咒骂,这死东西架子可真大,这块地皮地理位置极好,三面环山,一面傍水,简直是个养私兵的好地方。只是拖的久了……我暗暗扫了一眼张辽,或许就不止一个张辽想要来分一杯羹了。我头疼,只觉得是最近事务太多没休息好的缘故,起身告辞
“张先生头一次来广陵,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无妨。”
张辽也起身看向我,我头晕的厉害,只想离开去休息。却不料张辽开口
“我送刘知事回去。”
出了包厢门,我下意识找傅融,却发现没有人在,一个倭寇在门口等着,见我出来,恭敬行礼
“刘知事,司令想请您去说说话。”我看着他,眼皮子直跳,身体的不舒服让我没心思虚与委蛇,张辽吩咐了手下去收拾行李,过来正巧听到这话
“正巧有批新到的绣品,想拿去给你们司令看看,一起?”
倭寇士兵犹豫了两下,还是给我们带路了。一路上我越来越难受,我强撑着不让人看出我的不对劲,直到……身体开始不正常的发烫,热到我想脱掉所有的衣服。 不好!我心里警铃大作,竟是清醒了几分,这情况,怕是中药了。想到那小八嘎给我倒的酒,我咬了咬牙,心里恨的痒痒。
“不好意思,”我忍着颤抖的身体,“我有件重要的事需要吩咐我的副官,晚些再去找司令。”
“刘知事。”倭寇士兵不知我为什么突然又不去了,但是司令下的死命令要把我带过去,倭寇士兵还是硬着头皮对上我的眼神“您不想要那块地皮了吗?”
我怒极反笑,算计我,还要拿地皮来威胁,我懒得再废话,掏出腰间的手枪顶上士兵的额头,“要不要,也不是你说了算,是你给我让路,还是我毙了你过去?”
士兵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是,刘知事请便。” 我不再停留,身体开始反馈不正常的情绪,转头就走,却撞上了张辽的胸膛。 怎么把这尊大佛给忘了,我心里焦急,面上却不显。
“张先生可以随意逛逛,我先告辞了。”颤抖的双腿快要支撑不住了,好热……
“你看起来不太对,怎么了?”我没想到男人会拽住我,温热的体温从皮肤接触的地方传来,身体好像更热了,我几乎要克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我送你回房间。”张辽的声音挟裹着异域风情的辛香味传来,我不受控制的软了腿,察觉到我要摔倒,张辽条件反射的一把扯住我的手臂,我毫无力气的被他一扯,扑了他满怀。 张辽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感受到女孩臂膀凉凉的肌肤贴着他的手,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尾湿润,柔若无骨的趴在他怀里,他的手甚至还揽着女孩的腰。张辽可耻的起了反应,异样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闭了闭眼。
“张先生,能麻烦……你送我……回去……”药效的发作让我几乎失去了行动力,只能求助眼前的男人。 张辽再傻也看出来了眼下究竟是怎么回事,怕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一把抄起女孩的膝弯,在被抱起来的同时我感受着张辽紧绷的肌肉,像一块冰过的蜂蜜雪媚娘。我不由自主的缠上他的脖颈,发出低低的喘息,好凉……好舒服……不光是手臂,脸颊,身体……都期待着降温。 张辽被女孩越抱越紧,缠上来的身躯软的不像话,胸前两团肉蹭着他,张辽也不知道自己发的什么疯,对着一个比他小十几岁的年轻姑娘起了歹念,看着小姑娘的脸颊贴着自己的胸膛,张辽下身翘的老高。 几乎是飞一样到了房间门口,我已经在药效的刺激下大脑被麻痹了不少,在张辽放我躺到床上时抓住了他的腰带
“张……先生……麻烦你……找我……副官……”我几乎语不成句,但张辽听出了我的意思
“你想找你的副官帮你吗?”
“张……帮我……好热……先生……求……”我完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张辽却敏锐的捕捉到了自己想要的。
“要我帮你吗?”男人的荷尔蒙气息压迫向我,我下意识夹紧了腿,小穴悄悄吐出蜜液。
“要……帮我……”眼下我只想让自己舒服一点,哪里分的清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究竟是谁? 耳垂突然被含住,男人的气息吐在我耳边,我轻轻喘了两口气,却换来男人重重一咬。
“啊!”我刚张口嘴唇就被吻住,被捏着两颊打开牙关,男人很有服务意识的舔过上颚,我颤抖着搂住张辽的脖子。 温暖的大掌解开衣服的盘扣,女孩光滑细腻犹如丝绸一般的皮肤触感简直让张辽发狂,可能是一直在军营素久了吧,张辽挑开女孩胸前布料的时候想。嘴上没闲着吸吮樱桃口,手上也夹住了挺立起来的茱萸,被拿捏着敏感点的女孩想要呜咽却被强势的吻尽数吞下,我感受着胸前传来的阵阵酥麻,被吻迷糊的脑子终于想起要推拒,却被抓住了手一路往下,直到握住滚烫的肉棒。
“张…先生!”我在缠绵的吻里挣扎出一句话的功夫,还没开口就被含住奶尖
“我字文远。”
“文远……啊!文远叔叔……”
“叔叔?”张辽的手顺着小腹滑到两腿间,挑开薄薄的布料,摁上最敏感的阴蒂。“我很老吗?”
“啊!!啊呜呜呜……”我抬起头一口咬住他肩膀,花穴颤抖着流泪,更方便了张辽插进手指,玩弄我娇嫩的穴道
怎么不回话?”手指模拟着交合在我穴内抽插,张辽从我胸前抬起头,看着我都快聚不齐焦的眼睛问道。 我心里委屈,大我十几岁,现在这年头,三四十的人都做祖父祖母了,叫他一声叔叔也不冤枉他啊。
“可是……你啊……别哪里!啊你跟我父亲……也没差几岁……啊!!!”手指不知触碰到了哪里,穴内软肉疯狂裹紧张辽的指尖,腰不受控制的抬起,绷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张辽无视我缩紧的穴肉,继续深入开拓触碰了那个敏感点,恶狠狠的戳弄两下,仿佛是在报复我说他老似的,我死咬着的呻吟终是破口而出,被张辽送上了高潮。 眼前晃过一阵白光,被高潮和药物折磨的大脑彻底转不动了,也就没注意到一个圆润的物体抵上我湿软的穴口。刚刚高潮过的穴太水嫩了,试了两次都滑开了,偏偏还滑过阴蒂,一阵阵的快感像电流一样途径我每一条血管,身体叫嚣着想要,我主动抬起头,手臂缠上男人的脖子,红唇印上喉结,不要命的舔了舔。
张辽顿了一下,紧接着一把捞起我的腿架在肩上,龟头破开穴口,强势推开想要缩紧的软肉,一捅到底。我没料到他的进攻会如此粗暴,嘴上一个没顾得住,咬了他喉结一口。张辽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在我耳边说,“小小年纪跟谁学的一身的本事?”腰胯快速顶弄,肉体拍打的声音被接吻的啧啧声盖过,我想要尖叫,实在是进的太深,小穴深处的软肉被肉棒一点点开拓着,蹂躏着,有种要被顶穿进五脏六腑的感觉,腰被张辽摁着,几乎快要折叠,腿早就挂不住,滑落在张辽的臂弯,中门大开的传统体位让肉刃进的更深,小穴吞咽着肉棒,馋的直流口水,张辽退开与我缠绕的舌尖,牵出一道细细的银丝,上下都在流水。 张辽随手摸了一把我们的交合处,滑腻沾了满手,若无其事的抹在乳尖上,顺手捏了捏,我一个哆嗦就到了高潮。
眼前一道白光,全身能感受到的好像只有侵犯着我的肉刃。张辽感受着花穴收缩带来的快感,女孩的身体像落叶颤抖着,想要躲开让她窒息的快乐。 不准她躲,不准她不要,插进去,狠狠肏她,让她平坦的小腹因为灌满了而鼓起来,看她因为快感而无神的眼睛,那双眼睛只能容得下他。 摁住女孩乱扭的腰,张辽踩着她高潮的尾巴加快速度,此刻正是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个,每次都擦过内壁的敏感点撞上花心,甚至碰到了……那个不能被触碰到的入口。终究是怜惜女孩的身体,张辽没有强势破开那里,只是重重顶了顶。
“啊啊啊!!”
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造访,我只会高潮和尖叫了,过度的快感让这次高潮来的格外猛烈,足足十几秒,我几乎是哭喊着求饶,“文远叔……叔叔,停…啊呜呜……求你慢呃…点。”
“我看你下面的小嘴不想我慢点啊。”张辽轻轻舔着我的耳垂,看着高潮中的女孩红了眼眶求他怜惜,听见她求他慢点。
“高潮……嗯…停不下来了……”女孩无意识的说着让男人血脉贲张的话,偏偏眼神干干净净到让人觉得这好像只是一句普通的问候语,又纯又媚到让张辽忍不住收紧了握着她腰的手。恶狠狠的又顶了一下宫口,随手从床头拿了杯冰水。
“啊!”突然被冰了一下小腿,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结果就是狠狠嘬了他一口,腿也稍微夹了一下他的腰,换来男人重重的吸气声和两下深顶。 因药物和张辽而高温的身体很是喜欢可以让我降温的东西,我不由自主的贴上去,寻求一丝清凉,却被握着腰动弹不了一点,被降温过的皮肤好像比之前更热了,我无意识的攀上张辽的脖颈,企图靠近杯子。
“啧,死孩子,别动。”张辽把冰水拿远了一些。 “文远叔叔……我好热”恍惚中我好像听见他笑了一声,紧接着,如我所愿的清凉。 冰块从杯子中倒落,摔在锁骨上,我下意识缩紧身体,却忘了他还在我体内,张辽不顾我穴道的收缩,重重顶了起来,我还没从下身传来的快感上回过神,乳尖就被凉意侵犯,生生将我快要高潮的感觉降回安全区。张辽用牙咬着冰块,用我的体温融化,滴落的水被他色情的舔去,我大脑宕机了片刻…… 太……太过分了…… 欲望的热和触感的冰凉交织,几乎将我逼疯,每次马上快要到了,就被冰一下奶尖,肉棒也停止肏动。我被欺负的直哭,可泪水不等流出就被吻去。
“文…文远叔…不要……” 他听懂了我的意思,不要这么折磨我了,我想要,我想要高潮。
“乖孩子,等一下,等一下叔叔,会让你高潮的。” 被融化了一半的冰块落在我的小腹,张辽将我抱起来,摁在他怀里,冰块随着重力缓缓下移,直到……
“啊!!不行!!拿开……啊!”
太过了,冰块途径的地方燃烧起战栗,我忍不住的抖,要到了……却又一次被掐住奶尖停下。
“张文远!”我实在是气得慌,第几次了,每次刚到临界值就被生生停下,跟人有仇似的故意不让我舒服!我自认为满含愤怒的瞪着他,却在满眶眼泪的衬托下生生被张辽当成了调情,不对等的脑回路简直让我遭老罪了。 冰块被扔开,而他回来了,我终于如愿以偿的攀上云端。花穴喷出水液浇灌喂饱她的东西,我潮喷了。张辽被我一刺激,也就没再忍,微凉的精液冲击着我高潮的穴道,我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最后的意识里,只看见张辽俯下身,将我抱进怀里,轻轻吻过我的眉心。
Chapter 2
Notes:
傅融--我的秘书 左慈--饭店大老板 张辽--一起谈生意的商人 张飞--我雇佣的行刺的杀手 张邈--我的青梅竹马城内远近闻名的文士
周瑜--广陵城警卫队长我继父的儿子本章傅融出场
Chapter Text
我疲惫的睁开眼的时候,身边已经不见张辽的身影,可身旁的被褥还有一丝余热,应该是刚走不久,我艰难的起身下床,腿软到发麻,只好走两步歇一下。
那该死的男人幸亏还给我清理了一番,找了衣服穿上。不然要我拖着这副身子去洗澡,又要耽误不少时间。
天还没有亮,可倭寇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知道我和张辽进了一间房,没道理不来找事,当务之急是找到傅融把事情安排下去,城郊那块地,我势在必得。
我站在窗边,绣云鸢停在我手臂上,我解下鸢爪上的密报
“倭寇支开,和左交涉,顶楼房间。”落款是一朵朱栾花。
我用最快的速度收拾了房间内所有的枪支弹药装备,把消音枪绑到了大腿上,推开门去往顶楼。
房间门悄无声息的开了一条缝,我浑身都戒备了起来,本以为倭寇会来监视,可是我环视了一圈,走廊上没有倭寇的影子。我暗道奇怪,可也来不及多想。我马不停蹄的奔往顶楼,刚到楼顶,却被一双手死死捂住了嘴,熟悉的朱栾花香从身后传来
“傅融!”
“嘘。”傅融松开了我,向我示意不要出声,我们躲进了最近的一间房。
“倭寇不知为什么找上了左老板,带着一队人去了左老板的办公室,我本来以为也是抢城郊那块地的,可听了一会又好像不是。刚刚左慈和领头的鬼子进了我们旁边那间房,不知道在商议什么。话说,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没有什么事吧。”
我抬头看向傅融的眼睛,“那你刚刚为什么离开。”
“你不是要我盯着倭寇吗?”黑暗里的对视,就算移开了目光也无法发觉
是吗,是吗傅融?我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
傅融,你真的以为我全然不知吗?
究竟是我的吩咐,还是你自己的任务?
“我没什么事。”我回答的敷衍,我靠近墙边,手里的窃听器贴在墙上,黑暗中连彼此的双眼都看不清,更何况真心。
“你……真的无事吗?”
傅融不放心的来牵我的手,我本就没有恢复的身体被一扯就撞进了他怀里
“你怎么了?!”
傅融着急的抱住我,他拉开了台灯,于是我一身痕迹没了夜色的遮掩再也藏匿不住,唇角破了皮,脖子手臂连着胸前锁骨一片片的欢爱印记,脸颊还带着红晕,那被布料遮盖下的身体上又该是什么景象?
傅融几乎是僵在了原地。
“是谁干的?!”压抑着暴怒的嗓音在空荡的房间响起。明明压低了音量,却让人觉得全世界都只剩下了这句质问。
我轻笑出声,“傅副官,现在是谈正事的时候,继续监听。”
“到底是谁?你出什么事了?为什么……怎么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傅融几乎是语无伦次的抓着我的肩膀问。我轻轻拍掉他的手
“这重要吗?”
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是你自己选择了离开。
我将窃听器戴在耳朵上,滋啦滋啦的乱流刺耳极了,说话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来
“我们皇军可以给左老板提供里八华的线索,但是左老板商会的存粮我们要分走七成……”
里八华!我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愣愣在我身后发呆的傅融,却不想给他看清醒了回来。
“你发什么呆……唔!”刚想问他却被堵住所有的话语,他毫无征兆的吻了上来。
像是接触不良似的,桌上散发着微弱光芒的台灯闪烁两下,暗了下去。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耳朵上的窃听器兢兢业业的继续传播着电流,另一只耳朵听到的却是接吻暧昧的水声啧啧,我伸手想要推开傅融,却被按着双手,傅融抓着我的手高举过头顶,身后是墙,我退无可退,只能被迫承受。
“为什么……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相缠的呼吸交错开来,唇边牵出银丝,我轻轻的喘息,傅融向来沉稳的声线带着委屈,天知道他刚刚看见女孩身上的痕迹心里有多慌,不是因为她跟别人发生了关系,而是怕她出什么事,怕她被强迫,怕她……不再需要他。
傅融盯着面前女孩带着水色的唇,心里蜿蜒着痛意。他不是无意走开的,里八华的少主,司马家的公子,牢牢和迂腐的世家绑在了一起,反抗着新起的改革同志,城主一脉的党派人士,全是他和家族的敌人。卧底不能有爱,那样会失去对权利的掌控。唇瓣带着复杂的感情继续交织,爱意和背叛相互交错,真心和虚伪水乳交融,一片黑暗中看不清动作,哪怕这时候有把刀抵在胸口,也分不清究竟是杀机还是爱情。
愿时间停留在此刻。傅融从不信神,可现在他却无比希望真的有神能听到他许下的愿望,至少…请给我一个陪伴在她身边的机会。傅融很清楚,对于宿敌,对于背叛之人,她从不回头,届时任何人都可以站在她身边,而他从一开始就别有目的的接近,又如何奢求被骗之人的原谅?明明他们是最默契的伴侣,可以放心的交托后背,可是……最后也就只留下了背影。
傅融忽然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唇瓣带着湿热缓缓下移,手指挑开我衣服的纽扣,我也丝毫不退让,扯乱了他的上衣,与此同时,傅融的手摸到了我腿上的枪,他一愣,捂住我眼睛的手移开,抽掉了那把碍事的枪。
我罪无可恕。傅融这样想着,突然有种想要握着女孩的手给自己一枪的冲动,好像那样就可以作为赎罪
“傅副官,你知道现在是以下犯上吗?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伸手抚过他鬓边,给他戴上了另一只窃听器,隔壁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
“司马家已经和皇军达成了合作,只要左老板愿意以商会的力量支持皇军的粮草,等拿下广陵,司马家掌权,愿意将城中商路和商税尽数交给左老板,并承诺对商会做出保护。”
倭寇的翻译说了一大堆条例,极尽合作诚意,那么……左慈要的是什么呢?
“里八华的所有势力。”古井无波的声音顺着窃听器响起在我耳边,我突然笑了,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想我知道该怎样和左老板谈合作了。
“傅融,你知道里八华吗?”我亲昵的环上他的脖颈,轻轻在他嘴角落下一吻。“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因为里八华的暗中作梗,我全族死的死,散的散?”
傅融没有回话,稳稳的抱着我,吻不由分说的落在我唇上,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神色,却直觉得他很慌乱,仿佛快要被抛弃一样抱紧了怀里的珍宝。衣服被撕扯开,傅融像是疯了一样吻我,手指探入了花穴,他向来体贴,每次都会给我做好开拓,只是这次格外急,连皮质的手套都没脱,皮革和皮肤的质感一齐深入身体,粗糙紧绷的感觉让我一动不敢动,还没润滑起来的甬道被塞入的动一下就有撕扯的微微痛意。傅融轻舔着我的锁骨
“好痒……”
我想要推开他得到喘息的机会,手刚触到他的胸膛就被捉住,被带着往下摁住了他的勃起。我仍旧是无法抵挡的被他吻到了胸口,又麻又痒的感觉仿佛唤醒了我体内残留的媚药药效似的。近一点,再近一点,想要拥抱住彼此再不分离,我们都心知肚明,时局不会给我们太多时间,下一次,或许没有下一次,我们在为数不多的时间里披着伪装尽情欢爱,翻转间窃听器掉在了地上,我们谁都没有精力去管了。我跪趴在地上,腰被掌控着没有支点,只好扶着墙稍稍缓解,花穴已经做足了前戏,傅融一口咬上我后颈的皮肤,像是要留下永久的标记,在我身上原本的痕迹覆盖他的气息,圆润的触感抵住我,蹭了不少我流的水,肉棒裹挟着力道破开了我的身体。我含着他的肉棒,被他顶的撞在墙上,眼泪几乎是瞬间掉出来,我不敢发出声音,咬着手背承受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放低的腰部使得他轻轻松松撞到我的敏感地带,今天的他比哪一次都来的要凶猛,狠狠碾着花心,眼前越来越模糊
“傅!傅融!”我含糊的叫着他的名字,乞求怜惜,“慢…嗯点……慢点啊……我……我要到……”
“你会不要我吗?”他突然埋在我的肩窝轻声问,下身放慢了速度,我将将要高潮的感觉被悬崖勒马,简直难受死了,费力想要攀上云端,我轻轻晃起了腰,却被察觉到我意图的傅融摁住了,不依不饶的要我给个答案。
我简直气死了,“不会不要你。”
他动了动,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突然停下,“真的吗?”
“前些天我给你的那份心愿券,还记得吗?”我艰难回头和他接吻,“可以满足傅融的任何愿望,绝不食言。”
傅融没有回话,我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心脏跳动,体内的敏感点被一齐照顾,他戴着手套的手抚摸胸前的乳肉,我在他又一次顶上花心的时候绞着体内的肉棒高潮了。穴内软肉想要排挤出欺负她的粗硬,却是适得其反,傅融就着在我体内的姿势把我翻了个面,我一晚上过度使用的身体被刺激过了头,没两下又是一个小高潮,身下的衣服在我高潮无意识的抽搐下乱了不少,地板冰凉的温度传来
“傅融……我冷……地上好凉”
傅融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小心扶着我的腰给我借力,揽过我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身下相连处由于重力更进一步。身体最隐秘的入口被触碰到,我差点忍不住尖叫,只好咬着傅融的肩膀呜咽,不能叫出来,隔壁有人。
傅融自然是感受到了女孩小穴的剧烈反应,只是碰一下,就跟要把他留在她身体里一样疯狂挤压,连肉棒上的青筋都被她好好的安抚着,傅融忍着射意缓了缓才敢动。
胸口的乳尖蹭着傅融胸膛的肌肤,挤压到变形,我整个人攀在他身上,唯一的支点只有抵在我体内的硬物。太深了,甬道深处的小口一张一缩的迎接试探,傅融带着我走向床边,每走一步肉棒都在我体内无规律的乱撞,我几乎是在下一个瞬间就高潮了,蜜液顺着交合处滴落到地板上,我被颠的天旋地转,简直要崩溃,身体深处被造访,子宫口颤巍巍的含了一下龟头,傅融抱着我颠簸的手臂僵了一下,终究还是忍不住射了。
“傅融……求你……”我真的承受不住了,一晚上过度的情事已经掏空了我的体力,现在什么机密绝密的情报我都不想考虑了。
傅融抱着我缓过了高潮中死咬的小穴,将半软的肉棒从我体内抽出,带起一阵战栗,敏感至极的身体都这时候了依旧收缩着,像是要挽留。
“啵”的一声我们彻底分开,过度使用的小穴一时半会恢复不了,成了个小小的洞,精液混合着花液顺着腿往下流,我后知后觉的感到细密的疼,肯定肿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破皮。
傅融将我抱到床上,拿来湿润的毛巾替我清洗,我享受着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手里的窃听器顺着抚摸鬓边发丝的动作挂在耳朵上,我听见那清冷的声音说,成交。
窗外渐渐有了亮度,太阳就要升起了,可广陵城里处处都是黑暗,党派世家的竞争,权贵平民的对立,以及倭寇的侵略。每个忙碌的人背后似乎都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我和傅融清洗完后相拥着躺在一起,明明是极尽亲密的姿态,却莫名有些疏远。
卧底爱上了宿敌,多讽刺啊。闭上眼睛前,我这样想着。
没有人的伪装能过骗过爱人,正因为爱你,所以我看得出你在伪装。
你全然不知,唯我全然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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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没有告知任何人就回了城主府,让傅融留在云帝饭店处理后续事务,我本以为倭寇会来问责为什么我提前回了城主府,等了一上午,倭寇那边风平浪静的,就连本要商议的地皮纠纷都没有再谈判,只是说容后再议。甚至主事人都不见,我觉得奇怪,休息了半天,下午便带着阿蝉出门调查,我们伪装成了富家公子结伴踏青,一路溜溜哒哒到了西郊,正好赶上城中百姓准备万灯节,到处都张灯结彩,看似并没有什么异常,可人多,才越能浑水摸鱼。
“卖画。卖画。现画先卖。”我正在小摊上挑着买给阿蝉的金笄,一声叫卖引起了我的注意,是个黑衣男人,帽沿下碧绿的眼睛注视着每个走近他摊位前的人,希望有人能买他的画,见我被吆喝声吸引,男人看着我,问道:“卖画,你要买一幅吗?”
男人样貌生的实在是好,只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有些冷漠,摊位不远处围了不少小娘子,个个都绞着手帕窃窃私语,只是没人敢上前,我起了兴趣,冲着男人问,“画怎么卖的?”
男人见我有兴趣,从画具中抽出毛笔,道:“画好的,三万钱一幅。现画,三十万钱一幅。”
“什么画这么金贵,怕不是掺了金粉的墨吧。”围观的群众被这狮子大开口的价格吓到了,纷纷开口争论,好些小娘子更是摇着头离去。好好的一个俊俏郎君,怎么就是坏了脑子呢。
三十万钱对我来说倒是不值一提,可王府也养过画师,朝廷的画师一幅画也不值三十万呢,我好奇起来,问他,“不知先生的画有何过人之处?若是先生能说服我觉得这画值三十万钱,这幅画本公子就买下了。”
男人闻言看了我一眼,绿宝石一样的眼睛带着冷漠,“请坐。”这是要给我画像的意思了。
我端端正正坐在凳子上,那画师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一双碧绿的眼眸看向我的时候,不知为何,我动也不敢动一下,一个半时辰后,男人终于画完了,“好了。”他搁下笔,吹了吹画纸上未干的墨,把画递给我。
我期待的接了过来——一个勉强能看出来人形的东西上顶了一团毛,看样子像是个脑袋,画中的大汉面目模糊,胡子拉碴,一股子江湖匪气,这是我?
几乎是瞬间我就决定一定一定要买下这幅画,绝不能!绝不能让人看见了这幅画。不然被人知道了这夜叉鬼一样的东西画的是我,我一世英名往哪搁?现在流言蜚语三人成虎的,谁知道传出去是个什么样子?怕不是最后都能说我是个妖怪变得。
“好!公子的画作的极好!本公子买了,若是公子不弃,可愿来我府上做画师?”我边说边把画轴卷起来,这玩意可不能见人,回去了就把它放进绝密情报里,不经我的允许不许打开。
男人似是没料到我如此满意,面无表情的脸上竟让我看出来一丝不知所措来,紧接着仰面朝天,流下两行泪来。
我没料到一句话给人说哭了,“公子这是……”
“知己。”男人将画轴卷起来,递到我手上,“给你打九折优惠。”
最后我仍是老老实实给了他三十万钱,知道他家还有兄长等着他卖画回去养活,便叫他处理了家中事务,安置好兄长后,再来城主府找我就是。
西郊一行没有什么收获,我和阿蝉没有留到晚上看灯会,另叫了人盯紧西郊。
翌日,我向隐鸢商会递了拜贴,请左慈老板来府上吃顿饭,左慈接了帖子,晌午来的时候低调打扮,我在门口迎接,没惊动什么人,进了府我照旧寒暄,“左老板别来无恙,自左老板接手了商会,如今广陵的商人商会发展的越来越好了,我抬手为左慈掀起帘子,“我作为城主,今日请左老板来,也是希望与左老板合作共赢。”
“城主不必如此客气。”左慈抬手挡住我要为他斟茶的动作,“我身为城中百姓,也愿意为广陵贡献自己的力量。”
我笑了起来,“想必左老板做生意,少不得运输货物,今儿我这有一桩生意,关于广陵新水路的运输线,不知左老板有没有兴趣?”
“愿闻其详。”
“我可以给左老板开发这条水路的合作,新水路以广陵为中心,北往京城,经河内,汝南,开封,南下岭南,经金陵,苏州,东线直通盐场。”我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水路商税给商会减三成,给左老板六成利润,如何?”
我放下茶盏,却被左慈接了过去,添满茶水,他仍旧是波澜不惊的回复我,“听起来是不错的条件,不知城主想要什么呢?”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我把事先准备好的文件推给他,“现下时局动荡不安,又快入冬了,届时城内柴米油盐贵,我希望左老板今年的存粮都能卖给我,以及……”我看着他碧色的眼睛,“军火商的搭线。”
“城主说笑了,我不认识什么军火商。”
我没揭穿他,只是又敬了他一杯,装作不经意间开口,“时局动荡,城内不太平啊,前些日子探子来报,说是反动派里八华出动了不少死士前来广陵,怕是冲着我的命来的,我也是为了自保啊。”
左慈平静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城主也知里八华吗?”
“自然,左老板应当不知,我族式微,当中就有里八华的手笔。”
左慈不知想到什么,抬眼看向我,碧色的眸子犹如他整个人一般君子端方。
她长大了。这一刻左慈真真正正意识到女孩不是当初那个小小的,随便一场风寒就能带走她的稚童了,她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成长的那样快,甚至成了能撑起一方的大人物。
“城主的合作,我会考虑。”左慈起身告辞,“后日万灯节,还请城主赏面赴宴。”
万灯节那天的夜晚,广陵城的上空挂起了无数灯笼,将天空照的犹如白昼,传说这日,只要在家门口挂上灯笼,逝去的亲人朋友就会顺着烛光的指引回到家人身边。
傅融照例在饭庄正门迎接我,我路过他身边,停下脚步看了看他,“想说什么就说吧。”
傅融抿了抿唇,到底没说什么,我也没有继续追问,该说的时候,他自然会说。
傅融其实也不知道究竟要与她说什么,好像一开始的别有用心,就注定了他不配,族里又传了命来,要他今晚与族中的死士接头,杀了她,世族才能继续把控上层的权利。可他不愿。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觥筹交错的宴会大厅,无数权贵富商纸醉金迷,什么外国来的葡萄酒,鹅肝,蛋糕,都是这华丽宴会的点缀,一墙之隔的平民百姓,饿死在墙角下,却被明亮的电灯照进了黑暗。
我挽着傅融的手臂,与人推杯换盏,却一口酒未沾,上次中药的教训我绝不会再犯。听着身边一位富商的巴结奉承,我听着听着走神了,忽然便瞥见一身黑衣,仍旧是戴着黑色的宽边檐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可浑身的气度着实没法叫人忽视。
是那个画师,我想起他的名字,张飞。两日没见,倒是在这里碰上了,我使了个眼色给傅融,替我应酬着宾客,我去找了张飞,却没看见他们二人看见对方时的暗流涌动。
“张画师,你怎么在这?”我端了杯饮料递给他,“昨日我请人去找了外国进口来的颜料,就等你去城主府,好送你作画用。”张飞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突然想起来那日我扮了男装,今日穿的却是晚礼服。
“呃……张画师,我是……”
“我知道。”不等我把话说完,张飞就打断了我。
“你知道?”我的眼神一下子锐利了起来。张飞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的目标,女孩换上了晚礼服,明明是凸现女性柔美的服饰,硬生生被她浑身的气度衬托的英气十足,嗯,是比男装顺眼不少。
我似乎听见了一声轻笑,紧接着下巴上传来异样的感觉,张飞收回了手,“连胡茬的触感都没有,你的女扮男装太粗糙了。”
没想到是这里露了破绽,我索性就不再伪装,“张画师今日怎么来这里了,我记得这场宴会,没有左老板的邀请函是没法进来的吧,张画师看来也是出身不凡呐。”
张飞仍是看着我,像是盯上了好玩的玩具似的,那眼神看的我有些莫名,正准备开口问,就听见张飞说话了,“我来找人,雇主。”
什么!那个疯狂的人找了张飞来画画?这几天了,我仍震惊于张飞画工的抽象中无法自拔,生怕他一时兴起再给我画一幅,我可受不起了,只得讪讪的笑着说,“那张画师可得好好画啊,您画工如此惊为天人,那西洋来的颜料,才配得上您的笔呢。”
快去祸害别人吧,别来祸害我。我说完就转头走了,跟有洪水猛兽在身后追我似的。
我仍旧投身与应酬,原本为我挡酒的副官借口胃疼去了休息室,同样消失在宴会上的还有哪位神秘的画师,盛大的宴会仍在进行,无人在意两个人的不知所踪。
夜半三更。我拖着满身疲惫进了房间,准备休息了,一晚上的应酬让我心力交瘁,傅融服侍我洗漱,这几天来别扭的那口气突然就吐了出去,我揽着傅融的脖子和他接吻。
傅融似乎没想到我突然会吻他,一双手搂紧了我,唇舌交缠,扯出一室春色,可到底是没做下去,我实在太困了,只得略略推开他,“傅融,我们改日吧,今天实在太累了。”
傅融埋在我胸口,声音也随着变形的乳肉闷闷的传来,“好。你好好休息。”他替我穿好了睡衣,掖了掖被子。我脑袋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半夜,我口渴的从睡梦中醒来,也不知是不是想的事太多,梦里也没睡好,我刚要下床接杯水,后背突然传来一阵恶寒,我迅速往后一躺,一枚袖刀裹挟着杀机钉在了墙上,发出来“嗡嗡”的争鸣。
我回头看去,一个隐匿在墙角的黑暗身影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我的房间,也不知呆在我房间里多久了,我几乎是一瞬间汗毛倒竖,“阁下是谁!”
我戒备的往枕下摸去,“你是在找这个吗?”黑影开了口,手里拿着一把手枪,那是我放在枕下的枪!我心里警铃大作,满心只想着如何脱身,竟是没注意黑影的声线有一丝熟悉。
“阁下深夜来此,是奉了谁的令?世家?还是倭寇?”我暗暗摸着手上的戒指,戒指里有一枚毒针,我装作起身,毒针甩出,可那黑影下一秒就消失在了原地。脖颈缠上了一只手,我后颈一凉,微微刺痛。反抗的双手被另一只手死死捏住。紧接着被什么布条一样的东西死死捆住。
“你!”我刚要张口说话,眼上也被缚了一根布条,视觉被剥夺,我再怎么忍也还是泄露了慌乱。
“呜呜呜呜!”一只手死死捂住了我的嘴,我只能依稀辨认出这是一只男人的手。他要干什么?他到底是怎么悄无声息的进了我的房间,又为什么在进来的第一时间没有杀我,纷乱的思绪充斥着大脑,失去了行动力和视觉的我就像砧板上的鱼肉。
男人一只手轻易摁下我挣扎乱蹬的腿,顺着小腿滑进了我的睡裙,手指摸过我的肌肤,触感在此刻极为敏感,我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指茧,像是常年拿枪拿武器会有的手,杀手?间谍?我猜测着他的身份,可很快也就没心思猜了,男人将我仰面摁在床上,掰开我的双腿分在腰两侧,大腿内侧的肌肤被金属质感的东西冰了一下,像是腰带什么的。身上的睡裙被剥去,一身冰肌玉骨展露无疑,我惊恐的要叫出来了,温热的手掌抚摸娇软雪乳,两点红梅收到刺激颤巍巍挺立,被夜晚的风一吹,冰凉的我忍不住缩起身子。
我近乎崩溃的想,难道不是杀手,也不是间谍,而是采花贼?
胸前茱萸被温柔的触感包裹,乳尖被人含在了嘴里,温热的舌尖追逐着红果嬉戏,牙齿轻咬出快感,我想要反抗,可从后颈开始一股无法忽视的感觉传遍全身,我渐渐失了力气,只得任由男人在我身上肆虐。
我气极,就连拍花子的药都准备好了吗?我咬着舌尖用痛觉恢复清明,却在下一刻被撬开了牙关,用力吻着,侵略性十足,简直要把我整个人吞下去。
堆叠在腰间的睡裙被褪下,另一只手按住娇臀反复揉捏,身体渐渐颤抖起来,被绑住的双手在挣扎间被男人带着圈住了他的脖子,相偎的两人就像普通的爱侣,只有我知道,这简直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强奸。
腿缝中间抵住了什么东西,慢慢的顶弄厮磨,隔着小衣戳弄花蒂。我死死捏住男人后背的布料,趁机咬了捂着我嘴的手,那只手确实移开了,我张嘴便喊:“来人……”
腿被轻轻一扯,我被男人压着趴在了床上,所有的话语闷在了被褥间,在静谧的深夜里没惊起任何波澜,其实我心里也清楚,能轻而易举的进入我的房间,外面守着的人估计也被解决了,我被摸得气喘吁吁,顾不得下身的反抗,费劲力气拉开我唇上的手,“你……你要什么……”
说话间我失去了小衣的最后一次保护,炙热的温度从穴口传来,我早在男人的爱抚下流淌出潺潺蜜汁。
没有开拓的小穴直接接纳男人的性器还是有些勉强,好在女孩水多,男人肏弄两下就迫不及待的嘬弄吸吮。我暗骂这不争气的身子,可理智的清醒终究抵不过生理的反应,我被蒙着眼,全身的感知只能意识到体内的欲根和在我身上作乱的手指。小穴从未如此敏感,感受分外刺激,男人的柱身天生微微上翘,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厮磨过敏感的软肉,顶一次,女孩的身体就抖一次,男人见她适应了自己,不在收敛,大刀阔斧的进攻,穴内的软肉哪见过这种阵仗,离去时馋的扑过去,进入时又怕的退缩。
“呜呜呜呜……呜呜!”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偏偏嘴又被人捂住,我难受的乱扭着腰,这么一动,穴内更是夹紧了男人,肉棒狠狠劈开绞缠的软肉,花心被死死顶住,乳尖被捏住蹂躏,频繁的冲击带来无尽的快感,仿佛神游天外一般,在龟头抵上子宫口的时候,我的指甲掐着男人的手臂,疯狂的高潮。
捂着我嘴唇的手放开,安抚性的吻缠绕我的舌尖,辗转碾磨,我喘着气,双腿还在颤抖,我高潮到喷水,可男人连释放的迹象都没有。
“你……到底……是谁?”酥麻的双手拨开眼睛上的布条,男人没有阻止,或者说,他并不在意我是否知道他是谁。
“张飞?!”男人绿色的眼睛看着我震惊的表情,深埋在我体内的欲望抱着我转了一圈,面对着他。我几乎克制不住我的震惊,为什么?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到底是谁?这是什么意思?”我愤怒的按住他的肩膀,厉声质问,可刚刚高潮后的嗓音连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听在张飞耳中像是小猫色内厉苒。
“重新介绍一下。”张飞抱起我接吻,我躲闪不得被他逮个正着,舌尖舔过上颚,激起一串战栗,胯下的力度顶的我不住往他怀里扑去,模样看着倒像主动求欢似的。“华胥的死士,有人要你的命。”
“华胥?啊啊啊啊……你轻点!”与张飞平稳的声线不同的是他狂野的顶弄,每一下都深入到机制,我双手摁在他胸上保持平衡,心里一团乱麻,胸前身下都被刺激着,潺潺流水从穴内淌下,顺着流到交合处,又被他狠狠顶回我身体里,隐秘的入口不断被叩响,我在颠簸中逐渐瓦解防线。
被强了还要被害,我越想越惨,张飞没想到我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分心,一记深顶直捣宫口
“啊啊呃……呜呜呜呜呜呜呜……”过度的刺激和一晚上的委屈终究是没忍住,我还是哭了出来,“你要……杀啊啊……我……”
张飞舌尖舔过我的面颊,吻去我的泪水,整个人都被肆意占有着,我也不想受这等侮辱,“要杀要剐呜呜呜啊……给个嗯……给个痛快。”
张飞没想到女孩会这么说,他抱紧了好不容易找到的爱人,女孩头发丝带着香气,伏在他怀里掉着眼泪,她似乎从来没意识到自己的容貌究竟有多招人,或者说,她本身的魅力和实力已经超过了她的美貌,成为了人们第一眼见到她时的第一印象。哪怕在与她接触的过程中,比起美貌,她灵魂的强大更容易让人折服。
张飞好久都没有见过这么特别的人,她是头一个夸赞他的人,愿意坐上一个半时辰陪他画画,愿意花一大笔钱买下他的画,自那日街坊分别,张飞悄悄跟着她许久,家都没回,他亲眼看着她把那副丹青珍而重之的放进了柜子里。
被珍视的感觉。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于是当张飞得到他的刺杀目标就是她的时候,一向古井无波的心竟莫名有了激动的反应。期待见到她,期待被她珍视,期待与她接触。
张飞一向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他绝不可能舍得伤她一分一毫,那是他唯一的知己和爱人。就如此时,他低头安抚女孩的情绪。
“我不杀你。”吻从眉心落下,经过眉骨。想替她描眉上妆。再到脸颊唇边。想为她点绛唇。
和她结合的每一刻都欢愉到极致,“广陵城主,用你来换你的命,征服我,你可以驱使我。”
我纷乱的大脑努力分析着他的话语,“谁让你来……杀我?”
“里八华。华胥隶属里八华,我是华胥的首席。”
张飞抱着我,啃咬着我的脖颈,又麻又痒,我忍不住伸手推他,可被束缚的手动作起来不是很灵活。
“张飞……解开……”我求助的望着他。我算是反应过来了,里八华想要斩草除根,派了死士来,可不知张飞究竟为何要违背命令。如果说是因为我欣赏他的画这种诡异的理由,我是不信的。不过……华胥的首席呢……为什么不来个谍中谍呢?能用这种方式栓住一个有能力的死士,简直是走了大运,爱是世上最不值钱的玩意,可也是最强韧的东西,即便是死士,有了软肋,也只是凡人。能成为一个死士的软肋,就成为了他的枷锁。
死士不能有自己的感情,就像卧底不能爱上宿敌,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张飞满足的抱着女孩,享受着女孩小穴的销魂。他从不是愿意被束缚的人,可既遇见了想要一生守护的人,那就不会放手。
他心甘情愿被她戴上枷锁。
双手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长时间的捆绑把手腕娇嫩的皮肤磨的通红,我伸手环住张飞的背,反客为主的将他摁在了身下,张飞没有反抗,顺着我躺下,看着我跪坐在他身上。只是体内又胀大了一圈的凶器提醒着我他并不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我突然有些恶趣味的想看看张飞动情的表情,俯身吻上他的眼睛。从第一次见面起,我就很喜欢他像绿宝石一样的眼睛,像蛇一样冰冷,却又像宝石一样高贵。
我忍着羞耻轻轻扭了扭腰,女上的姿势使得他进的极深,稍微动一动就要顶上宫口了,我这边难受的扭腰,张飞也不好受,小穴的嫩肉弹性又湿热,时不时痉挛的吮吸刚好将花心送上顶部的马眼,丰沛的水液劈头盖脸的浇灌着他,克制不住的想要再进一点,和她合而为一,盈满她的身体。
女上位实在太耗体力,我动了两下就没力气了。只能求他,“张飞……你动动…好不好。”
娇娇美人穴,真真英雄冢。
我被一阵大力顶上花心,张飞就着女上的姿势抬胯,我一次次落下,因为重力更进一步的撞击着宫口 ,密集的快感冲刷着我的四肢百骸,身体最隐秘之处被欺负,我叫都叫不出来了,花穴猛地缩紧也挡不住进攻。
龟头破开宫口的一瞬间,我几乎什么都感受不到了,那是真正被贯穿到感觉,身体深处传来尖锐的快感,我几乎是哀叫了一声,小小宫口被肏弄,眼泪和蜜液止不住的喷发出来,我除了喘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张飞知道女孩不好受,手指轻轻揉着阴蒂,另一只手和嘴唇伺候着乳肉和奶尖,全身的敏感点都被拿捏,我迎来了剧烈的潮喷,浑身的意识理我远去,于此同时张飞被死死绞住的肉棒也松了精关,我在潮吹中被灌满了。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张飞射精时红透了的耳根,我到底是累极,倒在了张飞怀里。
张飞抱着女孩进了浴室,任劳任怨的给她清理洗漱,女孩早就昏睡了过去。
玫瑰绽放在了画家手中,于是画家用画笔画下了独属于他的美景。知己难寻,知音难觅,可幸好,他遇到了他的全世界。
Notes:
抱歉更新晚了一天,昨天出毛病了登不上号了,作为补偿明天加更一章,提前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Chapter 4
Notes:
这篇纯剧情,无肉。本来想写车的,写着写着剧情就停不下来了,哥哥的肉放在下一篇好了。不爱看剧情的宝宝可以等这周末的车文。
Chapter Text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张飞坐在床边看着我,我奇怪道:“你怎么还在这?”
“你要我去哪?”张飞伸手为我抚平睡乱的鬓发,“我现在是你的死士。”
我怔愣着,没想到他就这样背叛了组织成了我的人,只是因为一场露水姻缘?我正消化着这个消息,手被张飞抬了起来,他为我戴上一枚戒指,是我昨日攻击他的那枚毒针戒指。
“已经修好了。”我抚摸着那枚戒指,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身处权利的漩涡,任何好处都要用同等甚至更多的条件交换,我摸不准张飞到底所求什么。
“你……应该知道,我身边不可能只有你一人。”
张飞仍旧是那副表情,伸手将我拉进了怀里,“知道,你们这些人,总是联姻来联姻去的。”
“那你……”缱绻的吻落在我唇上,情人在耳边呢喃,带着清早起来的雾气,让人想要沉沦其中。
“我说了,我要你。”
他执拗的重复着,我只能无可奈何的安抚他,“好好好,那你有空了就来城主府找文秘做登记吧。”
“我只做你的死士。”张飞搂着我的腰,整个人努力往我怀里塞,不由得,我心里一软,轻轻摸着他后脑勺的发丝,柔软的不像他这种冷冽的人,像他的心。
“好好好,以后你就跟着我,我吩咐你做的事情你要去做,懂了吗?”
“你不给我下毒吗?”
“什么?”我一个激灵,什么下毒?我捧起他的脸,问道,“下什么毒?有人给你下毒?”
“华胥的死士,身上都有刺青。”他没说的那么仔细,我却知道他什么意思,“那……你有刺青吗?”
“有。”他突然凑近我,张开了嘴,“我的刺青,在舌根。”
一只暗色的蝴蝶。就像他深夜前来,不扰任何人一般。
我没有再问,被毒药束缚着,还敢叛变,甚至将底牌交给我,这种行为让我安了三分的心,他趁我不注意,手掌滑进裙边揉捏花瓣,张飞手指粗糙,娇嫩的私处被他一摸带着点刺痛,更何况晚上做的太狠,我下面还肿着。
没好气的拍掉他的手,我起身下床,腿脚软的根本站不住,要不是张飞拉着,我差点滑落在地上,最后还是张飞抱着我去梳妆整理,浑身上下的痕迹掩盖不住,我只得找了条披肩才勉强遮住。
“张飞,你替我去城南张家,找张邈,叫他来城主府找我。”
张邈自小与我一起长大,如今也是才名在外的谋士,新水路和拉拢左慈的事我想问问他的主意,顺便……试试这新收的死士。
“好。”张飞没问什么,执行命令是他作为死士的职业素养。
我坐车回了城主府,刚到府上就收到了张辽送来的帖子,请我一叙。
我不明白我和张辽有什么旧情可叙,如果只是因为那场因药而生的意外,我觉得没有必要,不管是男人,爱情,都是建立在权利的底座上。没有权利,爱情和爱人那个都守不住,有了权利,这些都会主动向我靠近,我想我们之间应该只有利益才是,毕竟城西郊那块地还没分个胜负出来呢。
我最终还是接下了帖子,不过不是他一人,我发出邀请,请各界名流人士来城主府赴宴,同时再一次问候倭寇,请他们来府商议地皮之事,并转告了张辽会来赴宴的消息。
夜晚很快降临,绣云鸢停留在我的手臂,问取下机密情报,晚宴已经开始了,嘈杂的声音从正厅传来,所有人都在等着我这个东家露面。我面无表情的烧掉纸条,心里一股火如同燃烧的情报一样熊熊升起。
奸佞当道,倭寇横行。
我来到正厅的时候,正和倭寇交谈的张辽一眼就看见了他的小姑娘,她没有穿礼服,而是穿了军装,浑身的气度叫人挪不开眼。
我看见了张辽向我走来,并没有在意,想去找你左慈商议一些事,刚转过头就碰上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男人靠在套几边,手里夹着一根烟,周围云雾缭,我皱了皱眉头,“要抽出去抽。”
男人摁灭了烟,呼出一口气,“你这么跟哥哥说话,哥哥会伤心的。”
“你算我那门子的哥哥。”我拍开他要摸我头的手,扭头就走。
周瑜也没阻拦,只是又点了一根烟出去了。
母亲已经去世许多年了。我垂下眼睑,我从未见过母亲,只从旁人的口中听说过她,当年父亲母亲自由恋爱,在国外留学期间有了我,只是母亲不是世家出身,而父亲被逼迫娶联姻的小姐,母亲不愿受辱,生下我后转嫁了他人,那人很爱母亲,膝下只有前妻生的一个儿子,只是母亲身体不好,在我四岁时去世,而我在七岁之前从未见过我这继兄,直到那年父亲去世,周家的人带着母亲的遗物前来,我才第一次见这位继兄,我们也没有什么交情,哪怕都在同一个书院念书开蒙,说过的话也屈指可数。于是后来再听见他的消息时就是他成了广陵警署的队长。公务上不免有了来往,只是我仍不知要如何与周瑜相处,只能别别扭扭的疏远着。
“广陵城主。”熟悉的声线,我头疼了一瞬,只得接着话,“张先生,不去商议地皮的事,跑竞争对手这里干什么。”
张辽冷哼一声,“死孩子,用完就扔?”
我瞪了他一眼,“张先生有话就说,一场意外,难道还要计较吗?”
张辽似是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一连哼了好几下,我莫名其妙的看他,“张先生是身体不好吗?”
张辽扭头走了。本来想着卖个面子给小姑娘,谈谈合作的事呢,哼。
“什么意外?”张辽刚走,背后一道声音悠悠响起,我吓得枪都要上膛了,扭头一看,是我那便宜哥哥啊。
“跟你有什么关系,周队长这是管起别家事来了?”
“别家事我没时间管。”周瑜在我身边坐下,“只是西郊的事我知道一二。”
提到西郊,我终于正眼看了他,周瑜琥珀色的眸子盯着我手上的枪,不着痕迹摁了下去,“妹妹不好奇吗?”
“我好奇你就会说吗?”
周瑜轻声笑了起来,不得不说,他声音极为好听,如雨后竹林中的琅琅琴音,倒是颇有平心静气的调调。
“你该找个嫂子了。”我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平白无故的管他做什么。
“你也是时候找个妹夫了。”周瑜倒了杯酒递给我,我接过来,随手放在了案几上。
周瑜眼神暗了暗,笑着问我,“现在承认我是哥哥了?”
“如果周队长是来扯家长里短的,还是免了吧,我还有公务在身,失陪了,请。”
我刚准备起身又被周瑜拦下,“妹妹,我们之间本不应该这样疏远。”我看着他,那双眼睛里带着复杂的情绪,我不明白周瑜为什么这样,按血缘,我们不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妹。按亲疏,他甚至比不过与我朝夕相处的副官。
我拂开他抓住我腕子的手,去找了倭寇的翻译官,我客气道:“阁下可否转告东条先生,我想与先生谈一下西郊地皮的归属问题。”
倭寇的翻译官犹豫着,没有立刻应下我的话,我心里的猜测有了个大概,“城主大人,不是将军不见你,皇军近来有大事情要处理,等将军空下来,定会约见城主的,请您耐心等待,毕竟风水宝地人人都想要,总要货比三家嘛。”
我心里问候了倭寇祖宗十八代,又寒暄了一阵,我径直回了书房,心中的怒火简直要克制不住。
正提笔写密报,门被敲响了,我搁下笔,将纸条藏进书里。
门外是周瑜那张熟悉的脸,我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招牌笑容,问他,“周队长前来有什么事吗?”
周瑜依旧是懒懒的靠在门边,手里夹着一份文件,波澜不惊的道:“西郊的事……我这有份情报,要看看吗?”
“有什么条件?”我不打算虚与委蛇。周瑜笑了笑,伸手想揉我的头发,我一偏头躲开了他的手。
“先看看吧,如果你觉得值,再谈条件。”
我把周瑜请进了书房,他自来熟的坐在了我放在屏风边用来休息的美人榻上 ,我给他沏了杯茶,端坐在书桌后查看他给的那份文件。
不出我所料,倭寇果真就没安好心,我抓着纸边的手越发用力,仿佛那掐的是鬼子的血肉。
西郊确实是块依山傍水的宝地,倭寇却急急忙忙想要卖出去,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倭寇在那里建了一个实验室,收容各方战俘进行惨无人道的活体实验,前不久的密探传信过来,明明是荒地,却发现了焦土和人类骸骨。我本以为会是地牢或者集中营,没想到倭寇更是丧心病狂,居然建了实验室!
周瑜这份文件更详细了一些,将倭寇做的一部分实验写了进去,什么人体能承受的最高温度,最低温度,以及实验毒气弹等罪行,其中实验活体甚至包括妇孺!
“所以哥哥想用这份文件换什么好处呢?”我捏着纸张问周瑜,他又开始抽烟,见我皱了眉,刚燃气的烟又被按灭了。
周瑜笑着走近我,抽出我手里的文件,低头直视着我的眼睛,我恍然中好像回到了小时候那场和他的初见。个子比我高一个头的小男孩看着长辈口中的小妹妹,女孩小小的身子跪在灵堂中央,笔直的背哪怕跪着也不弯一分 周瑜身边唯一接触的妹妹就是邻居家的小妹妹,那是个跟假小子一样的小皮猴子,跟妹妹完全不一样。心里什么地方软了两分,小小的周瑜看着妹妹,软软糯糯的妹妹坚强的忍着眼泪,小周瑜想要抱抱妹妹,还没等上前,妹妹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就离开了。
妹妹好像不喜欢我。小时候的周瑜怕惹妹妹不高兴,不敢打扰她,只能在背后默默打探妹妹的消息,偷偷在她书包里塞妹妹爱吃的糖,雨天假装忘了伞在书堂。长大后的妹妹很厉害,靠着自己守住了父亲的权利,周瑜很高兴,总向邻居家小孩炫耀:“那是我妹妹!”
等周瑜成了警署的队长时,他握着手里的徽章,想的是,我终于可以保护妹妹了。
那年跪着哭泣的小女孩长成了威风凛凛的女将军,他又骄傲又酸涩,骄傲妹妹长大了,酸涩……她不需要任何人就能在照顾好自己了。
多年的感情泡在时间的酒里发酵,混合成了连周瑜都不明白的情绪,这么多年没有任何人能像妹妹一样值得他关照在乎,爱情还是亲情,就好像打断骨头连着筋,纠缠在一起,怎么分不清。周瑜不想再分析他对妹妹究竟是怎样的感情,他只是知道,他想留在唯一的妹妹身边,不管是哥哥还是情人,岁岁年年,护着他一生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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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越来越近,空气逐渐变得稀薄,交错的呼吸仿佛要融为一体,身体叫嚣着靠近,周瑜离我越来越近,不得不说我这便宜哥哥真是长了一张好皮相,琥珀色的眸子在太阳下会反射淡金色的光晕,我一时看呆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掉了个,坐在周瑜腿上被他牢牢扣着腰。我心下一惊,“周瑜!你做什么!”
“没大没小,要叫兄长。”周瑜贴着我颈侧的肌肤呼气,从那块皮肤燃起战栗,我伸手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我一时推不开,恼羞成怒道:“什么兄长,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不愿意叫兄长就叫哥哥。”挣扎间柔软的触感终是落在皮肤上,我一抖,濡湿温热的触感由皮肤传递给大脑,我浑身僵住,不敢再动。
周瑜在舔吻我。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惊怒,“周瑜?你疯了?我可是你妹妹。”
“不是不认哥哥吗?”周瑜手臂勒着我的小腹,边吻边嗅着妹妹发丝的香气,妹妹用的是什么洗头的呢?闻起来像是西洋玫瑰。手指悄悄摸上领口的盘扣。
我刚从周瑜居然觊觎自己继妹的消息里震回神,脖子里灌了风,周瑜已经解开了我衣服的扣子,被衣领布料遮掩下的小半个肩膀露了出来,前几日与张飞胡闹的痕迹还没来得及完全消下去,被周瑜看了个一清二楚。
不知为何,我有种别样的心虚,甚至不敢去看周瑜变得危险的眼神,总觉得,他会生气的骂我胡闹。
周瑜也确实气的快要升天了,自己的妹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跟别的野男人上过床了!这一事实简直让周瑜快要扼制不住杀了那野男人的心,一股邪火从心口烧到小腹,凭什么别的男人可以,而他……不行。他是她的兄长,论关系也是他更亲近,凭什么,凭什么让一个不知道什么来路的男人捡了便宜。
怕吓到妹妹,周瑜艰难的扯出一抹难看的笑,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告诉哥哥,是谁干的。”
我咽了咽口水,刚想老实招供又突然想起来,我凭什么要告诉他?扬了扬脖子,回他道:“是谁也跟你没关系,而且跟谁做也比跟你做好吧,你大逆不道的肖想继妹,比谁都禽兽。”
我不是没经过人事的小姑娘了,从反应过来周瑜对我有着别样心思的时候,我就在想,我能用这份喜爱,换得什么。
乱世无真爱,在顶级的权势碾压下,所有人都是自私的。
自张飞的事过后,我不介意用床笫关系来换得我想要的,我的爱意,我的婚姻,我的一切,都是我可以利用的关系,可以和某个人或某些人建立联系的渠道。脑中百转千回,思绪纷乱,对外界环境的敏感度下降了不少,直到周瑜的声音响起,“我可以把广陵的警卫分布和号令权限给你。”
“我可没有开口跟你要什么。”
周瑜笑了笑,妹妹的小脑袋瓜想什么一看就知道,他知道广陵内忧外患,前有倭寇群狼环伺,后有世家虎视眈眈,广陵地势不如西凉等地区,兵力不强,不过是靠着盐场才得以招兵买马,若能得到城内警署的支持,至少不用担心后院起火,周瑜放开了手,好整以暇的靠在椅背上,他知道妹妹一定会同意的。
“想好了,要不要跟哥哥做。”发梢被卷起,缠绕在手指上,暧昧的吻落在耳垂,像是引诱人堕落的恶魔,邪恶的诱惑,风穿堂吹过鬓边,理智越发清醒。
他开出的条件太过丰厚,我知道我没办法拒绝,不过是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兄罢了,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盯住了周瑜淡粉色的唇瓣,找准位置吻了上去。周瑜体贴的搂住我的腰,舌尖毫不费力的侵入我口中,掠夺我所有的气息吞入腹中。
月亮羞涩的跌进云层,我摔到宽大的书桌上,东西噼里啪啦落了一地,周瑜的手在身下垫着我,我倒下时没感到疼痛,上衣被拉下堆叠在腰间,裸露的皮肤倒是被红木书桌冰了一下,奶尖瑟缩着立了起来,下一刻突然被捏住,我忍不住叫了起来。
周瑜在我身后得逞的笑,我气的要把他的手拍下去。后腰突然传来“呲啦”一声,周瑜嫌我一身衣服碍事,撕掉了我蔽体的衣物,我快被他败家到气死了,这身衣服可是绣娘们辛辛苦苦缝的!
身体突然被异物入侵,小穴里塞进了一根手指,还没完全进入状态的内壁略显干涩,周瑜食指打着转抚慰阴蒂,我渐渐找到感觉,汁液丰沛的涌出,周瑜进了第二根手指,我趴在桌子上想要撑起上半身,身下手指却进的越来越快,半褪的衣衫不免沾上了水渍,腰间的布料硌的我有些难受,我反手去摸周瑜的手臂,软声讨好道:“周瑜,衣服脱了,我难受。”
周瑜在我身体里开拓的手指没停,另一只手找到我腰间上衣的拉链,用力一撕,布料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完了,这下一身衣服都报废了。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周瑜含着我的耳垂呢喃,“哥哥再赔你一件新的。”
“你有钱吗?啊啊!!!”穴里的手指摁到了一个凸起,我身子一抖,周瑜像是找到了什么开关,不断戳刺那块娇嫩的软肉,轻拢慢捻抹复挑,“啊啊!别戳啊啊!!唔……”我在周瑜手下溃不成军,快感逐渐累积快要到顶点,手指抽出,牵起一道细丝,在半空中断开,落回皮肤上带起一阵凉意,很快就被体温同化了,要到顶点却被生生打断,我有些难耐,主动转头索吻,青年高大的身影环抱着我,带来温暖的体温和无尽的安全,好像,我们本来就该在一起,我们本就是最亲密的人。
湿热的穴口被更烫的龟头爱抚,上下滑动着路过阴蒂,体内叫嚣着想要,周瑜忽然扣住我的手,我们十指交缠之时,肉棒深入我。被填满的感觉比哪一次都舒适,我们彼此的性器好像天生就是为了对方而生,我觉得全身都被展开了一样,“周瑜……周瑜……我想看着你……”心里软下一块,我轻声唤他,或许是夜色太浓,月光浅浅洒下台阶,带起无边朦胧的思绪,我突然想看着他的脸。
周瑜扶着我转了一圈,拨开落在脸颊的发丝,妹妹湿漉漉的眼睛似是只装的下月光和他,胯下浅浅抽插,妍丽的红唇发出小猫哼唧一样的声音,可爱极了。于是周瑜顺从本心,珍而重之的吻上妹妹的唇,和她结合的滋味太美妙了。
阴茎顺着甬道进进出出,肉穴一点点吞吐粗大的肉棒,进入时小腹顶起弧度,我被胀的受不了,腿也挂不住的垂下,被周瑜一把捞起将腿弯挂在肩上。
“啊啊……嗯别……顶太深……”女孩叫床的声音断断续续,却处处透着媚态,周瑜恍若未闻,一下比一下肏的深,我心里一股不服的气升了起来,伸手搂着他的脖颈借力,撑起半边身子,“周瑜……嗯……吻我……”
主动求欢的妹妹漂亮的如山间精怪。这时候就算妹妹要天上的月亮周瑜都会去给她摘,周瑜温柔了下来。
肉棒和花穴厮磨着,不深不浅的肏弄,每次都差一点顶到敏感点时又放慢了速度,进出穴口时又不等人反应就抽插,我被吊的不上不下,几次扭腰想要自己动,都被周瑜箍着腰摁住了,他的手极大,握在我的腰上存在感极强,烫的我腰眼发麻,浑身轻颤,我想要躲开,躲开他烫人的体温,却被体内一根凶器死死串在他身上,逃也逃不得。
“周瑜……你动一动。”我实在是忍不了他深深浅浅的速度了,前戏用手指差一点到却被抽开,刚刚被肏到快高潮他又放慢速度,也不知是做爱还是折磨人。
“叫哥哥。”周瑜在我体内不紧不慢磨蹭的阴茎停了下来,他知道妹妹最后会妥协的。
我并不想叫他哥哥,虽然我们什么血缘关系都没有,可这个称呼总有一种禁忌感,世风日下,虽然不如过去未改革前那么封建古板,可对女子的约束仍旧隐形存在。像我这种既敢踏入权利场,又敢跟许多男人纠缠的,怕是得一脖子吊死。可那又怎样呢?凭什么男人三妻四妾算寻常,掉了个个就成了不守规矩了?
我从不是这样的人,也绝不会被所谓的世俗捆绑。
“哥哥,我想要。”我看着我的继兄说出了我的渴望,掌权,不就是为了能不受制衡的做事吗?不光是我,是全天下女子,都能坦坦荡荡的宣泄自己的爱与欲望。
停在我身体里的阴茎一捅到底,给稚嫩的宫口送上诚意,穴内的褶皱被撑开,所有的声音化在一个吻里,周瑜边吻边肏我,胸口的乳肉也没有被放过,在青年的掌心雕琢下变换不同的形状,留下属于我们欢爱的印记,我仰头承受着凶猛的吻,涎液顺着贴在一起的唇瓣流淌进胸口,身体里柔嫩的花心被造访,速度快到我忍不住溢出了眼泪,眼里的月亮模糊了起来,我颠簸的仿佛身在船上,小花穴艰难的想要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紧紧绞着肉棒,寸步难行。突然腿被拽着往前,背后和桌面摩擦的微微疼痛,紧致的内里被破开,流水的宫口颤巍巍含住半个龟头,我在那瞬间高潮。
身体不住的战栗,四肢泛软提不起力气,“哥哥……”我呢喃着,手都抬不起来,子宫口吮着冠状沟,在高潮的余韵里痉挛着讨好。
他又硬了。交合之处已经充血,成了熟透的艳红色,淫液被肉棒的动作不断溅射出来,肉体相撞的淫靡声盈满整个空间,我攀着周瑜的肩膀叫都快叫不出来了,激烈的宫交将我送上一波又一波高潮,我仰着脖颈一声声叫着哥哥,周瑜温柔的吻着我的眉心,手上帮我按摩着腰部减轻酸胀感,哄人一套一套的,可胯下动作越来越猛,连根拔出又整个进入,又一波猛烈的快感飘飘如坐云端,我抖着嗓子呻吟了一声,子宫深处猛烈的喷出一股水液,直直浇了小周瑜头顶的小口,周瑜再也忍不住,猛烈肏干十几下,精液从马眼喷出,冲刷着子宫壁。
我被烫的蜷缩起身子,越夹越紧,周瑜拔出时被蹂躏了太久的花穴一时半会合不拢,保持着被肏出的小洞,精液混合着淫液顺着沟壑流了一桌子,被快感充斥的脑海在这一瞬间走神了一下,想的是,幸好文件什么的都被扫到地上了,要不然沾上了水液,我以后还怎么正视这些公务啊……
周瑜抱着我清理私处的混乱,我嘟囔着好困,不一会就沉沉睡去,周瑜抱着妹妹躺在了屏风后的美人榻,细心的掖好被子,睡着的妹妹乖巧的不像那个叱咤半个江南的女政客,周瑜从一地的衣物中摸出了一枚戒指,简单的素银戒指,只在戒指内侧刻了一个英文单词:“moonlight”。从青春期第一次梦见妹妹时他就找人打造了它。终于在今天戴上了少女纤细白嫩的手。
月光落在了怀里。而周瑜环着妹妹沉睡在月下。
睡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这次哥哥不会离开你了。
Chapter Text
张飞披着夜色回来的时候没想到会看见这么劲爆的场景。
赶到张家交代了她的话,带着单边眼睛的青年摸着纸张上的字迹,笑着说他会赶去城主府。
张飞嫌太慢,世家大族做事总是这规矩那规矩的,又是打点行李,又是开车的。张飞一把将人挑起来就准备往天上扔,最好直接扔到城主府去。
张邈简直无语,也不知道他的亲亲城主是从哪找来的这么离谱的属下,口口声声说一定能把他扔到城主府去,说着就要动手,吓得他差点当场驾鹤西去。
张飞面无表情的看着一直咳嗽的青年,思念快要将他淹没。想回到她身边,想拥抱自己的爱人,反正话已经带到了,任务已经完成,张飞撂下一句:“明日,城主要见到你。”就扑进了夜色里。独留张邈嘟嘟囔囔的抱怨大晚上扰人清梦。
马不停蹄的赶回城主府,张飞找了一圈,最终在书房看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她躺在榻上睡的很香,只是……身边有一个男人抱着她。在那一刻张飞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感情,是她身边有了别人的难过,还是她终究不属于自己的茫然?等张飞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手里的长矛就架在了那男人的脖子上。
周瑜护着怀里的女孩挪了个位置,女孩累极了,哼了哼就又睡了过去。随后抄起一旁的古琴把人打出了门外,月光冷清清的洒在二人身上,周瑜声音里含着薄怒:“你想吵醒她吗?”
张飞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不妥,只是一时情绪上头,没忍住罢了,“她不喜欢你。”
周瑜笑了,“哦?那她喜欢你?”
张飞沉默了,其实他们都知道,她爱天下,独不爱一人。她也终究属于这天下,不会属于任何人。
两个男人在这一刻诡异的想到了一处去,既然无法独占她,那就尽力留在她身边。
早上的阳光温柔又有些刺眼,生物钟让我哪怕疲惫,意识也清醒着,腰间横着一条手臂,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刚想拍掉,另一只手摸上了胸口的肌肤。
!我吓了一跳,几乎是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一把老腰受不了过度使用,向我发出抗议,我扶着酸疼的腰,顾不上疼,两个男人一脸莫名的看我从榻上跳起来的的大动作,甚至周瑜还关切的问了一句:“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什么?为什么张飞也在这?为什么这两个男人跑到一张床上睡了?过于炸裂的场景把我雷的外焦里嫩,没意识到我把这些心里话都说出来了。周瑜起身捡了一件地上的衣服准备给妹妹披上,大早上的还是有些冷,万一着了凉可怎么好。一扭头就发现一旁的张飞早就把旁边小几上的衣服展开裹住了女孩。
被张飞的衣服裹住时我才堪堪回过了神,这一回神可回出事了,我才发现刚刚起身的时候竟是没穿衣服的!也就是说这两个男人抱着我睡了一晚上,我还没穿衣服,我死死盯着他们,刚看了一眼就又闭上了,因为......他们也没穿衣服。
简直离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瑜像是知道我心中所想,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女孩的发丝很软,其实很像她柔软的心,“哥哥很爱你,所以哥哥愿意为了你让步,我知道你是有几分喜欢这小子的是不是?如果我硬要你选我还是他,我的宝贝妹妹肯定会苦恼对不对?”周瑜掐着我的下巴亲了一口,低声笑着说,“哥哥不会让你为难。”
金色的阳光温温柔柔的落在哥哥的眼睛里,我心里好像软了一小块,我主动抱住他的脖颈,嗅着周瑜身上的烟草味,像是找到了家。周瑜抚摸着我的后背,暗戳戳想要剥掉那身碍事的黑色衣物,女孩丝绸一样的肌肤触感不免又让他想起昨晚的旖旎,下身又有了反应。周瑜闭了闭眼
妹妹太诱人了怎么办。
因此当张飞穿好衣服要把人抢过去时他顺着力道松了手,他需要缓缓。昨晚胡闹到半夜,为了她的身体也不能再欺负她了。
我天旋地转的就落到了张飞怀里,我略有些尴尬,他穿的一丝不苟,领口都严丝合缝的遮起来,而我只穿了一件他的外衣,还被扯的半露不露的,脸上烫了起来,我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张飞倒是没在乎女孩的扭捏,反正哪里都看过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抚摸过,被他吻过,要是还害羞,以后多做几次就是了。只是女孩这艳丽的模样着实少见,像清晨山林间的妖怪,美的不似凡人,想把她描进画纸中,绘出她最美的姿态。
张飞拿起旁边小几上叠好的衣物,那是昨晚他去女孩卧房里找到的衣服,脱掉她身上他的外衣,从内衣开始亲手给她穿衣。
我的脸“腾”一下就红了,想挣扎就被周瑜和张飞握住了手腕,两个男人一人一只手和我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给我穿着内衣。周瑜拎起白色胸衣的带子,我羞耻的不敢睁开眼。
两只手在我身上抚摸滑动,我浑身轻颤着,被剥夺行动力,只好软在张飞怀中。乳肉被揉捏着,我猛地张开眼怒斥:“周瑜!你别太过分!”
周瑜拉着我的手伸向早就高挺的下身,我吓得不敢再说话,张飞还在,我不想在这里被他看见一场活春宫。悄悄看向张飞,结果恰好装上他的目光,他正认真捏着一小块布料看着我的腿心,我被他看的瞬间起了反应,清亮的水渍流出穴口,右手还握在在周瑜的性器上撸动,我简直无法直视这淫乱的一幕。
“你湿了。”张飞低沉的声音看似波澜不惊,但跟他这么熟了的我怎么不清楚这是他即将发起进攻之前的平静,那是狩猎前的信号。
“她不可以。”周瑜没停下手上的活,揉捏着乳肉将它们塞进胸衣里,“她还没恢复好。”
张飞碧绿的眸子锁定我,我被看的一阵心虚,只好也伸手摸上他的昂扬,嘴里讨好的哄他,“好飞飞,等我好些了陪你写生好不好?我用手帮你好吗?”
“我要画你。”
“好好好,都听你的......”
等好不容易帮两人射出来时,我手都要抽筋了,我几乎是劫后余生,被伺候着穿衣洗脸,接着就有女官来请安问今日的公务是否要送到书房。
我短时间内是不想看见书房的这张办公桌了,便叫人把公文都送到卧房去,那里也有办公的地方,就像傅融说的那样,牛马在哪里都是要打工的。
张飞抱着我过去,我们一路从房顶飞过去,风扬起我们的发丝,被风卷着缠绕在一起。
“飞飞。”我看着张飞歪了歪头看向我,像只会歪头杀的小蛇,莫名觉得这个可爱的昵称很衬他。“飞飞,飞飞。”我笑着叫了好几声,张飞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别过了脸,“不要这么叫我。”
害羞了呢。“好的飞飞。”我看着他耳朵越来越红,忍不住笑出了声。
一整日都在加紧的批公文,来往的密报线人构建出了一张巨大的网,只等将敌人一网打尽。
只是狡兔三窟,也怕有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须得留两把后手。广陵有粮有钱,只是这粮钱可使百姓富足,兵力却比不上别的军阀。虽说广陵城内的警力都已归我掌管,可那只能保证百姓安全。我头疼起来,没有强大的军队,我就是有再多的手段也使不出来啊。本想着城郊那块地可以拿来养私兵,大可以徐徐图之,结果偏偏是在我无兵的时候撞到倭寇惨无人道的行为,不杀了他们简直消不了我心头之恨。可现在的局势,在我没培养出自己的军队之前,只能借兵行动,可到哪去借兵呢?但凡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广陵可就是他人的囊中之物了。
我叫来了府上的谋士共同商讨此事,可谁人都拿不出个主意来,天下军阀和倭寇呈两两对峙之态,各地城主将领之间也有不对付的,西北幽州是刘虞的地盘,可幽州向来中立,离广陵比西凉还远,西蜀蛮荒,中原是世族的天下,以袁氏为首,和曹操斗得厉害,江东有孙氏,多以水军精锐,也不适合合作。
我焦头烂额了一整天,精神一刻也放松不下来,我叫人盯紧了倭寇的行踪,时不时就有探子来报,傍晚时广陵城全城宵禁,我才歇了口气。正喝着茶提神,女官来报,张邈的马车已经到了门外。
我眼神一亮,浑身的疲惫都一扫而空,忙忙放下茶杯出门迎接。我与张邈自幼一起长大,一起读书识字,他略长我几岁,自父亲去后老妈子一样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功课他辅导,衣裳他准备,就连家业都是他帮着打理,甚至我回广陵抢权也是他在我身边支持指点,亦师亦友,更是知己。后来少年慕艾,情窦初开,我们早就不是一句高山流水可以形容的了,这么多年和彼此的相依为命,我们早就是对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孟卓!”白色的身影在夕阳的倒映下格外温柔,绕过回廊时就被我一眼看见,我见身边无人,也不管什么形象,冲上去扑进他怀里,叫着他的名字亲昵,张邈扶了扶被我撞歪的眼镜片,调笑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平常连封信都不给我写,这会知道想了,说吧,除了我你还有多少个好孟卓啊?”
我气的打了他一下,他立马装模作样的哎呦哎呦叫唤了起来,我也被他逗笑了,摆出架子道:“老张啊,谁家外室跟你似的这么柔弱不能自理啊。”
“老广啊,外室就是要柔弱才能得主君垂怜啊。”他笑着吻我的头发,“所以,今晚垂怜我吗?”
“让公务好好垂怜你怎么样?来都来了我可不会放过你。”
我像从前那样牵着他的手回卧房,就像小时候张邈牵着我放学回家那样,多日不见的思念化作含情的低语一句句说给对方听。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多幸运,我的知己亦是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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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着张邈回了房,跟他详细说了这几日的事情,“为这这事,愁的我是吃不好睡不好的,孟卓,你有什么办法吗?我给他泡了茶,笑嘻嘻的扯住他胸前衣襟上的珍珠链子,绕着手指玩弄,“为先生这一计,我愿付黄金百两。”
“黄金百两我可不稀罕。”张邈没好气的拍掉我的手,将珠链从我手中抢救出来,“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来的黑珍珠,比你那黄金贵多了。”
“哎呀好孟卓。”我扯着他的袖子拿腔作调,“你有什么法子吗?或者突然给我变出一支军队来,你要什么我都给。”
张邈斜了我一眼,重复我的话,“什么都给?”
“只要你说,我都给你找来。”
“那……城主夫人的名头,你给不给。”
镜片下的眼睛流露出刻骨的情意,在跳跃的烛火下烫的人发颤,我没说话,毕竟我跟一些男人有了不正当关系的事他不知道,我不敢看他,略微有些心虚。
“哼。”一声冷哼落进耳朵里,完了,这下得花大功夫哄了,刚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甜言蜜语,准备开口,却被他抢了先,“我知道你身边那个死士跟你有关系。”
“啥!你怎么知道的?!”我慌忙抬眼,看见他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被他诈了!
……战术喝茶。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先动,我自巍然不动……
可敌接下来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张邈轻飘飘的声音从旁边响起,“你给他名分了吗?”
“啊?”我被他给问懵了,怎么就扯到名分上来了呢?
“那就好。”张邈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嫌冷了就又点了茶炉。他看着跳跃的火苗,不知在想什么,也没说话,我有些不知所措,“孟卓……”
“嗯。”那双眼睛还是温柔的样子,还是那个我闯了祸会给我收拾烂摊子的他,温柔的包容我的所有,就连我胡闹到玷污了他的清白,他都没有怪罪过我。
我有些愧疚,握住他的手,想说些什么,到了嘴边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像是知道我心中所想似的,张邈摸了摸我的发顶,“是怕我怪罪你吗?”我把脸埋进他的手心,闷闷的回道:“嗯。”
“不必担忧,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怪罪你,只是有些感概。我从小养大的姑娘,心里有了许多比我更重要的人。”
他抱着我,手指轻柔梳理我的头发,带着他身上独有的香气,“我教你的,你学的很好。无论是亲友还是连襟,整个世界其实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网,自己的价值和关系,也可以当作给上位者的投名状,只是我没想到你将自己的感情也当作了棋子。”手指恰到好处的力度按摩着我因为思虑太多而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看似多情却无情,你是做王侯将相的命。可上位者,当是三情六欲排在家国天下之后。”
“可是孟卓,做王侯将相有什么不好吗?若我站在了这世界的顶峰,那无论是什么人,什么爱,什么财富,我通通唾手可得。”
我睁开眼,他看着我,像是看了很久很久,眼里写尽眷恋。我忍不住伸手抚摸上他的脸,“孟卓,只有权力,才能让我护住你,留住你,以及庇护所有我爱的人。”
“也罢,我只盼你安好,岁岁平安,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你的孟卓可是你最坚强的后盾。”他没有在争论,只是站起身道:“天色不早了,该睡觉了,去换睡衣吧。”
他伸手拉我起来,我们一起换了轻便睡衣,夜已深了,我一条烂命能往死里干,张邈可受不了熬夜的辛苦,之前陪过我熬夜,眼下有了黑眼圈,皱着眉头去找珍珠粉敷了,全消了才给人好脸色。
我们躺在床上,互相依偎着,就像幼时一样,好像时光从未改变过什么。我把弄着他的头发,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你说我向刘虞借兵如何?”
“幽州并非只有刘虞,他与公孙瓒相互制衡,如若借兵,难保他人不会趁虚而入。他不会借你的。”
“那曹操又跟我是政敌,等我打完鬼子就打他。”
“要说兵。自是西凉军最为精锐,不如我们看看西凉?”
“可之前也没跟西凉军打过交道啊。”
不对。我突然想起张辽,他不就是西凉那边的人吗?只是会做生意罢了,毕竟养兵买马也是需要钱的。
我当即就要从床上爬起来给张辽写拜帖,被张邈摁住了,“衣裳都脱了,明日再写也不迟,除了西凉那边,你想想还有什么关系可以用得上,毕竟万一西凉翻脸不认人,咱们也有退路。”
“那就还有......姬先生。只是姬先生不见人,我不知道他是否愿意帮我。”
姬先生名姬晋,当年父亲去后,以父亲朋友的身份送了人来协助我操持父亲葬礼以及族中大小事务。后来又替我找了书院,送了不少银钱,只是从未露过面,一直以书信来往,我也想去拜见恩人,只是姬先生不愿见我,只说时候未到,我就也不便打扰,因此仍是以书信交流。
“姬先生手下有江湖之人。”我幼时身边的护卫,都是姬先生送来的武功高手,起先也有防备,怕他别有所图,可这么多年连面也不不露,我心里也明白是怕我觉得人有二心。
“若有江湖中人协助,那我们就能时刻盯着西凉军,我又有城内的警卫调度,要是西凉真想翻脸,城门一关,也能来个瓮中捉鳖。哪怕有损伤,到时倭寇已除,也能徐徐图之。”
张邈屈起手指,弹了我一个脑瓜崩,笑着说“这几日不见,大有长进啊,聪明了不少,不如我这首智的名头颁给你吧。”说着装模作样的起身跪在床上,冲我作揖道:“见过首智。”
我气的挠他痒痒,单薄的布料下,痒痒肉很好找,我跟他乱作一团,最后玩累了给了他一个泰山压顶,趴在他身上喘气。
“这场面,倒是像你当初死皮赖脸的样子。”
“当初?那个当初?”我扬起头笑话他,“哦......是不是首智失了清白那天啊?”
“你!”美人羞得红了脸,比最好的胭脂还娇艳。张邈伸手要抓我,我笑着讨饶,“好孟卓,我再也不敢了,我发誓我早忘了哈哈哈哈哈哈。”
小珍珠气的不理我了。
“睡觉睡觉。”我不好再逗他,乖乖拉好被子睡觉。明日天一亮,就又有好些事要做呢。
有张邈在枕边,我难得的迅速入睡,只是没想到在梦里重温了一遍当初我强要了张邈的事。
那日夫子称病,我与同窗们温了一整日的书,无聊的要长蘑菇了。我课业早就做完了,书堂又不准放学,我看着窗外竹影婆娑,打了个哈欠,正准备补个觉,身后传来好几声“吃吃吃”的笑声,还夹杂着“这个好”“哎呦哎呦”的声音。我被吵得睡不着了,趁着巡查夫子不在,一把扯掉他们手里立着的书,果不其然,立着的书下还有一本巴掌大的书,桌边围着四五个男孩,头对头的看的正起劲,被我一拍吓得都各回各位去了,我一向是书堂的大姐大,基本所有的小孩都为我马首是瞻,当然年纪比我大的学长们肯定不吃我这套。我不耐烦的冲那小胖子问话,那胖子是韩家的公子,又是独子,把他养的跟树墩子似的。我问道:“你们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啊,刘姐我们讲笑话呢。”小胖子眼睛骨碌碌转,一看就是撒谎,我懒得听他说什么没有的话,一把抢过那本书,小胖子还想挡,被我一拳砸回了座位上,独留小胖子着急的“唉呦啊呦”叫唤。我翻开那本书,上面没有文字,只有图画,是两个小人交缠的身影,可以看得出是一男一女,张邈和姬先生从不拘束我看什么书,我幼时便拜读四书五经,不比别的世族小姐,如今还要遵守着那些封建制度,读什么女德女戒。我大概知道这是春宫图,只是之前从未见过,一时有些新鲜好奇,只是我向来是夫子们眼里的好学生,我不免红了脸。
邻桌的赵家小姐凑过头来也想瞧瞧,我哄着她不敢说是春宫图,搪塞过去便把书卷起来塞进了书包。扭头清清嗓子,冲着小胖子故作深沉道:“你这书我没收了,身为大家公子,怎么能看这种歪门邪道,还不快交出来!”
小胖子吓得慌忙掏书包,还真抖落出几本差不多大小的书来,我面无表情地接过,小胖子以为我余怒未消,嘴里连忙奉承,“什么上交不上交的,这都是我孝敬刘姐的,刘姐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念书,绝不再看这些了。刘姐你别跟我爸妈说。”
我抬眼扫视了一遍刚刚围在一起看的几个人,把人看的都把脸缩回了书本后,稀稀拉拉的几声“刘姐我们不敢了”“刘姐我错了”我满意的点点头。
傍晚放学回家,我早早忙完就熄了灯,躲在被窝里偷偷看春宫图,心里紧张又刺激,新世界的大门缓缓向我打开,十六七的少女好奇男女之事,亦是情窦初开,我身边的男人不多,要说也就一个张邈,我看着看着,仿佛那书里画的是我和张邈,我们缠绵着,水乳交融,我心脏砰砰直跳,耳朵里全是心跳声,连有人轻轻推开了我房间的门都没发觉。
张邈原本听人说小姑娘今日早早就睡下了,怕她生病了,这才大晚上跑过来看看,结果就看见少女趴在被窝里不知道干什么,跟做贼似的一看就不是干好事。
少年蹑手蹑脚来到少女身后,看清她手里的东西,几乎气的冒烟。大晚上不睡觉,不知从哪搜罗来了春宫图蒙在被子里看!
我正看得起劲,一道仿佛地狱传来的声音吓得我三魂没了七魄
“好本事啊。”
扭头就看见我刚刚的意淫对象正黑着脸盯着我手里的春宫图
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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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卓!”我慌脚鸡似的把书胡乱卷起塞进被褥里,掩耳盗铃的乞求仙人保佑张邈啥都没看见。
“哪来的这东西?!”还不等我藏好,张邈劈手夺过,随意翻了几页,不光画的写的详细至极,甚至……甚至还有龙阳断袖!看着那不堪入目的画,张邈气的手抖,好好的姑娘家,大半夜躲在被窝里看这些……这些……
我眼看事情不对,扭头就要跑,却被张邈拎住了命运的后脖颈,身上轻薄的睡衣衣带本就在被窝里乱蹭时松散了不少,张邈这么一抓,衣带彻底松开,从肩头掉了下去。
这下我们两人都愣住了。张邈回过神来几乎整个人红透了,连忙抓起掉落的衣物胡乱往我身上裹,手指划过肌肤,我不合时宜的想起了春宫图上的画,鬼使神差的伸手握住了张邈的手指。这次他手抖的比看见我看春宫图时还要厉害。
“孟卓……”不知怎么,我很想叫一叫他的名字,“孟卓,我想你抱抱我。”
张邈看起来要冒烟了,猛地抽出手指,转过身不再看我,“胡闹!自己把衣服穿好!”
我看着身上穿的乱七八糟的衣服,衣带从肋下绕到脖子上,我拽开它来,任由衣物凌乱,我转到他面前,像平常一样抱住他。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们都长大了,印象里像个小柿子一样的小姑娘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不再青涩,和男性完全不一样的玲珑身材散发着女人的吸引力。
张邈闭了闭眼,几乎是艰难的推开她,这是他从小带大的女孩,可是现在他对着她硬了。
可扰乱他心扉的女孩浑然不觉,柔软的身体再一次贴上他的肌肤,带起一阵阵战栗。
“你长大了,想知道男女之事也情有可原,等你成年自然会教你,你现在还小……”
“我就是好奇嘛~孟卓,要不你跟我说说吧。”
“这种事情!这种事……你现在不能……”
“那我去问别人好了。”
“你敢!”张邈握住我的手腕,我顺势歪到他怀里,清冷的茉莉花味,香香的~我把脸埋进他的胸膛,用额头蹭蹭,像幼时撒娇那样。
“既然不让我去找别人,那孟卓你来教我吧。”
我仗着从小到大的宠爱伸手就去扯他腰间的束带,张邈下意识想要拨开我的手,却在碰上柔嫩肌肤时猛的弹开,无奈道:“这不是……这种事是要和心仪之人……总之你先松开,我们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被他的再三推拒整出了火气,“我从小就跟你在一起,课业起居都是你一手教出来的,这种事你来教我不也是天经地义的吗?”
大概是被我一通歪理给震撼住了,张邈向来能言善辩的嘴此时没了一点声音,我可不管他在想什么,被春宫图勾起的好奇心和青春期身体的本能渴求让我早已失了理智,不管不顾的开始脱起他的衣裳。反正张邈从小就惯着我,也舍不得生我的气。
直到被剥开中衣,张邈才回过神来,一把抓住我的手,“你等一下。”
“又干什么?”我不解的抬头看他,只见他捧起我的脸,深吸一口气道:“你知道这种事情是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做吗?”
我有些疑惑,“我不喜欢你那我该喜欢谁?”年纪轻轻的少女还不能理解深刻的爱情,她只知道一直陪伴在身边的人从来没变,想要和那个人永远不分开,简单明了的喜欢,却最是青涩动人。
张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想法,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好像注定了他会为了她操心一辈子,担忧她的课业学习,考虑她未来的路要怎么走,注意她生活的一点一滴,但好像从来没有想过没有她的生活。
那张日日夜夜都在眼睛中描摹的人已经成为了他在这个世上最深的羁绊。
你真的对她没有半分爱恋吗?张邈这么问自己。
他忽然想起了女孩幼时过生辰许的愿望,当时她说:“我想和孟卓永远在一起。”
永远吗?听起来好像很不错。
于是在女孩吻上他的唇时,张邈没有拒绝。湿湿软软的嘴唇亲密的和他贴在一起,齿缝间透出香甜的气息,张邈无师自通的搂住女孩的细腰,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横冲直撞。
我简直高兴疯了,孟卓的气息缠绕着我,熟悉的安全感让我不由自主更加迎合他,我迫不及待的圈住他的脖颈,往床边带去,一路留下一地凌乱衣物,于是等到了床沿,我们俩人身上几乎没几片布了。
我随手翻开一本春宫图,上面的女子双腿打开分跨在男子腰侧,胸前乳珠被含住,我照着图上画的一把将张邈推在身下,接着就骑跨上去。张邈被女孩这粗鲁的动作蹭到了下身,本来就硬了的肉棒涨的发疼。张邈看着她伸手分开两片厚厚的肉唇,对准龟头缓缓坐下去。
少女的身体从没经历过情事,只凭刚刚的亲吻不足以让她动情,穴里还是有些干涩,连半个头都没进去就卡在穴口进不去了。张邈推开盖在她上身的布料,张口含住她右边的奶尖,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抚慰她的左胸,从根部拢起软肉,拇指将乳头摁进乳晕再看着它弹起来。另一只手往下挑逗着阴蒂。
上下两处敏感点都被掌握着,我惊呼一声软了腰,穴内也分泌出淫水,一整个龟头就这么插了进去。
张邈知道小姑娘这是第一次,本来想着慢慢挑起她的感觉,等穴里够湿润也好插,她不会那么疼。
可他忘了我是最大的变数。
我被他又摸又揉的一阵一阵的抖,可偏偏每次眼见就快要到顶峰却又上不去,穴里空虚的很。或许他全进去就好了。我想要高潮的大脑只能传递给身体求欢愉的信号,一把拍开他抚摸我身体的手,我控制着双腿分开,中心后移,借着重力狠狠坐了下去。
“啊!”紧接着一声惨叫从床帐里传了出去,飘到半路就被张邈死死捂住了嘴。鸡巴操开肉穴,顶穿处女膜整根埋了进去,直直操到宫口。
可怜我小小年纪不懂身体构造就莽撞的吞下整根肉棒,疼的差点一命呜呼。可怜张邈头一次就被这死丫头的一通胡乱操作到了宫交阶段,她身体因疼痛造成的反应反馈到花穴上夹的他直接交代了。于是我被精液一烫,之前堆积的快感喷薄而出,哆嗦的到了人生第一个高潮。
“呜………”
我被身体又疼又爽的感觉折磨的几乎发疯,颤抖着平复高潮的快感。张邈则因为太快射精而有些恼羞成怒,虽然我根本没有精力在乎。
于是我还没缓过来就一个天旋地转被张邈压在了身下,他玉白的手指翻过一页书册,照着图上的姿势将女孩的腿屈起来抱在怀里,新硬起的肉棒驰骋在我体内,花壁被一寸寸磨过,直到顶上某一块软肉,刚一碰上我就浑身一颤去了一次,每撞一次那里我穴里就会分泌更多的淫水,身体也更软更粉。
“孟卓……”我实在无法忍受灭顶的快感,忍不住揪着他的头发喊他的名字求饶,可刚开了荤的男人哪是那么容易放过爱人的,食指沾了点交合处的水液,他拿了春宫图一页一页翻给我瞧,边亲边说,“不是好奇吗?今天我就能把这些都教给你。”张邈好像要血洗刚刚秒射的屈辱,这一次操穴持久的让我感觉好像过了一百年。
“我不看了……啊啊……”我如浮萍一般攀着他的肩,颠簸的连完整的语句都很难说出,穴里的肉棒早操开了嫩肉,吻上了少女最紧致的宫口,刚开苞的处女哪里承受的住,只是碰一下就让我理智全无的在张邈身下尖叫,好像高潮都缓解不了这过度的快感了。
当精液又一次冲刷花穴时,我翻起白眼,晕了过去。
张邈扶正少女的脸,少女粉面桃腮,眼睛半阖着翻出眼白,一看就是被操过头了。他小心将半软的鸡巴退出女孩的身体,一出来穴里之前被堵着的精液淫水顺着腿流了满床。被操的合不拢的花穴一时无法闭合,乳白的精液从红肿的花穴中缓缓流出,画面简直淫秽不堪,看得张邈险些又硬了。
深吸一口气,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女孩,张邈认命的披上衣服去准备沐浴和消肿的东西去了。月亮挂上枝头,见证着一对有情人的缠缠绵绵。
Chapter 9
Notes:
过渡章,肉在下一篇,我每次一写剧情就停不下来啊啊啊,我会尽量改掉这个坏毛病的
Chapter Text
我是在张邈怀里醒来的。
起来的时候他已经醒了,一手抱着我,一手拿着几封信在看,见我醒了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顶,“早安,我的小城主。”
我笑着抱住了他的腰,“孟卓,我昨天梦见我们当初的第一次了。”思绪被一句话拉进久远的过去,“那时你的身体还很健康,没有中毒……”
张邈的身体一直是我心中的一根刺。
是的,他病弱并不是天生的,而是当年我外出历练完回广陵夺权时,当时控制着广陵实权的世家不想把好不容易拿到手的权利交出去,于是针对我布了一场鸿门宴,准备毒死我。可是原本为我准备的毒药被张邈喝下,虽然后面被救了回来,可到底伤了根基,自此药不离口。
“都已经过去了,我倒是庆幸,喝下毒药的是我不是你。”
张邈抚摸着我的头发,并不在意,“你呀,不要因此有负罪感。当年的罪魁祸首已经死了不是吗?”
“孟卓,我已经给姬先生写了信,姬先生神通广大,想必能有医生治得好你的。”
张邈其实并不抱太大希望,当年的毒是冲着要人命去的,不过看小城主担心他的样子,心里很舒坦就是了。
给张辽下了封帖子,又给姬先生去了封信,我让阿蝉带着张飞先去西郊走访排查,又叫来周瑜重新部署广陵警卫。忙忙碌碌连饭都忘了吃,是张邈问了府里的侍女,亲自给我端了饭来,正巧在回廊下碰见出来的周瑜,搁这回廊互相点头问候,看似平静祥和的表面下火药味十足。
周瑜看不惯这个陪着妹妹从小长大的人,张邈讨厌这个跟小城主拥有着名义上的家人的男的,他甚至还吸烟!味道难闻死了。匆匆路过的鸢使看了一眼就差点被两人互相飙的冷气冻住。
鸢使来报——姬先生已在广陵城。我顺着蜂使留下的记号一路走到云帝饭庄门口。
难道姬先生下榻这里?
云帝饭庄这么大,找人不是个容易的事,况且老板左慈也不是可以轻易得罪的人,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去找左老板,之前的交易还没谈拢,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若能达成合作,哪怕这一趟没有见姬先生一面也不算白来。
我轻车熟路上了顶楼,来到上次我们谈话的房间,我知道这里是左慈的办公室。
“左老板?”敲了敲门没人应,空旷的顶楼好像只有我一人似的,多年的职业素养让我立刻改变了主意——悄悄潜进去刺探情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古色古香的房间很是干净,几案旁的香炉燃着淡淡的香,很清冷的白梅气息……
“嗯?”
死死缕缕的甜香唤起我的记忆,好像……好像在什么时候我闻到过这种熟悉的香?
越过几案后的屏风,我轻手轻脚的翻着办公桌上的纸质文件,几乎都是些账目。我轻轻抽出最底下的几张纸,却不小心带出来几张米白色的信纸。
我伸手接过在半空中飘飘荡荡的纸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字迹,我甚至记得我写下这封信时屋外的天气。另一张纸上苍劲有力的字体,以及最底下那个“姬”字……
我握着那信纸出去找到仍在散发着香味的香炉,幼时一场高热,孟卓有事不在广陵,记忆里却有清凉的白梅花香和温柔抚摸我额头的手。我一直以为是府中的侍女照顾得力,没想到……居然是他吗?
“咔。”房间门被人推开来,我跪坐在香炉旁抬眼,正巧和左慈的目光撞了个正着。他仍是一身白衣,手里……拿着我才让人送去给姬先生的信。
身体比大脑快一步反应,左慈上前扶起跪坐在地上的少女,“地上凉。”
“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我任由他将我抱起,左慈推开墙壁上的暗门,将女孩带进了卧房,将她放在沙发上,伸手给她沏茶,“你想问什么?”
我讽刺一笑,“我该叫你什么?左老板?还是姬先生?你这般费力隐瞒身份,到底想做什么!”
左慈轻轻叹了口气,“叫什么都随你,你只需知道我不会害你。”
我猛的站起身,“我以为我与你亦父亦师亦友,你却编造另一个身份还假装不认识我,我如此信任你,你却突然告诉我这都是假的!你说你没有害我之心,你叫我怎么相信!”鼻尖酸涩连眼睛都模糊了视线,一时间静的只能听见我压抑的啜泣。
“我是你父亲的好友。”左慈拿出素帕给女孩擦眼泪,却被倔强的小丫头一巴掌拍开,“我没哭!”
“没有要故意瞒着你,若你我的交情暴露人前,不利于你的计划。”左慈知道小老虎一样的小姑娘要做什么,打草会惊蛇,至少他在暗处能为她挡下一些腌臜事,也能做她的后路,哪怕要永远隐藏起自己的爱。
守护她是他心甘情愿的。
至少,这是能留在她身边唯一的办法。
“那你有没有问过我啊,你问过我的想法吗?你就这么自以为为我好,然后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耍的团团转是吗!”
我发了一通火,狠狠推开他往外面冲出去,逃也似的离开云帝饭庄,回了城主府。
刚冲进后院书房就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张邈看着她红红的眼眶,着急的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孟卓!”我忍了一路的眼泪终于在被抱住时委屈的落了下来,“姬先生就是左慈,我去他书房看到了信,他还装不认识我…我……呜呜呜呜我要气死了!”
“啊…确实令人惊讶。”张邈一边安抚我一边吩咐侍女去准备热毛巾,“往好处想想,如果是姬先生的话,至少粮草不用担心了不是吗?那可是隐鸢商会啊……”
“孟卓!”
“别委屈了,瞒着你是他不对,好了好了,气大伤身。”
要不说青梅竹马的情谊大过天呢,我在张邈的安抚下将杂乱的思绪压了下去,开始思考起新的对策,张邈说的不错,如果这个关系能利用好的话,粮草的问题或许可以解决。
“孟卓!你简直是我的大福星!”我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这会不难受了?”
“哼,他隐瞒身份的事我肯定要从别的地方讨回来,好了先给我亲亲……”
两道纠缠的人影亲吻的难舍难分,谁都没注意到书房门外白色的衣袍,那是追着女孩脚步准备来道歉的左慈。
ss3134049336 on Chapter 7 Thu 24 Oct 2024 09:40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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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izuociyazaishenxia on Chapter 7 Sun 24 Nov 2024 11:47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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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inystop on Chapter 9 Fri 12 Sep 2025 02:47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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