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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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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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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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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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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7

【飞白诺】退烧(pwp)

Summary:

刘令飞回家发现白举纲和史玢诺在自己床上做爱,这他倒无所谓,但是史玢诺竟然发烧了,让他有些生气,所以他就动手了。
设定同(刘令飞中心)《对影成三人》
大量spank桥段警告

Work Text:

史玢诺接到刘令飞电话的时候,脸还半埋在枕头里喘气,他把自己的头发从白举纲胳膊底下救出来,接了电话。

“喂,老刘。”

刚被他推开的白举纲瞪大了眼睛,笑着又把脸凑上来,深吸了一口漂色护发素的馨香。

“我刚落地有信号,到家大概两个小时。”刘令飞和空姐点头致意,拎着包走下飞机,“你在哪里?”

“嗯······”阿诺闭着眼睛哼了声,感觉胸前有一只手在摸自己的乳首,他一巴掌拍掉狗爪子,回道,“我和小白都在家,你自己注意安全。”

现在不过是中午,白举纲一清早就到上海了,他们约了晚上吃饭,阿诺干脆让他来刘令飞家里补觉。睡都睡了不如再“睡”一下,年轻人火力旺得要命,被折腾了一个钟头迅速耗空体力的史玢诺挂了电话,拉过被子就要睡觉。

白举纲隔着被子环住他,打了个哈欠:“你要不要去洗澡?我抱你去?”

“不用,别抱我,热。”史玢诺睁眼凝视天花板,实在起不来,闭上眼睛,做了决定,“先睡觉,睡醒再说。”

“好吧。”白举纲迷迷瞪瞪地挪开一点,头抵着阿诺的枕头,也睡了。

 

“啪。”

刘令飞进屋打开灯,看到自己床上睡成一团的两个人,沉默着打开了空气净化器。

·····就累得连通风的时间都没有吗?这屋里也太味儿了。

他换家居服的时间里,白举纲先醒,坐起来看了一会儿猛男更衣,才勉强清醒过来。

“飞哥,几点了啊?”

“两点半,你们俩睡到现在啊?”

“嗯,阿诺把你电话挂了以后,就睡到现在。”

刘令飞啧一声:“大中午的,你们白日宣淫哦。”

白举纲抓抓后脑勺,没有回嘴。

史玢诺声音沙哑:“老刘,你把灯关了。”

“嗯?”刘令飞一乐,“还困啊?今天晚上你不睡了?”

“不知道,困,小白你过去点,热。”史玢诺掀开点被子,神情烦躁,脸上闪过不自然的潮红。

白举纲不明就里,帮他把压在身下的被子拉出来。

“怎么回事?”刘令飞拧了眉弯下腰,伏下身观察,史玢诺这病恹恹的状态他太熟悉了,年轻时候他有时不时就会来这么一出,把俩人都折腾够呛。

“你是不是发烧了?”刘令飞问着,从床头柜里摸出体温枪。

白举纲惊讶地去探史玢诺的额头:“不会吧?”

“滴”

体温枪发出警报:

“38.0摄氏度”

真发烧了。

史玢诺终于睁开眼,和刘令飞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刘令飞皱着眉头拉开被子,这俩人做完都犯懒没穿,被子底下赤条条。

“你俩做完洗了吗?”

“没······”史玢诺心虚地往后躲了躲,但刘令飞的手已经带着崭新的洗手液气味伸进他双腿之间,熟练找到穴口抠了进去。他努力深呼吸了两次,好让自己放松下来,夹得不那么紧。

滑的。

指尖没有刚清洗后的生涩感,相反,有湿滑黏稠的液体迫不及待地顺着他的手指,从皱褶边缘往外流淌。

刘令飞瞬间挂了脸。史玢诺体质差,但凡是不清洗就睡,十有八九就要发烧,故来这些年每次做完都强行抱他去清洗,没想到跟白举纲玩又犯老毛病。

史玢诺小心翼翼道:“刚才太困了。”

白举纲懵懵的,但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抿着嘴看见刘令飞把手指从阿诺身下退出来,抽了一张纸擦干净,纸团被扔在纸篓里,随后反手一巴掌掴在自己的耳朵上。

痛,耳尖飞速变得滚烫。

他低下头,捂着耳朵不说话。

“诶你打他干嘛?”史玢诺急得拉刘令飞,“他又不知道。”

白举纲低着头吸了吸鼻子,忍住没哭:“对不起,我应该抱你去洗的。”。

刘令飞掀开被子,一把把阿诺抱起来,“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史玢诺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埋怨:“你这么凶干嘛?”

“好。”刘令飞深吸一口气,看向小白:“会给人灌肠吗?”

白举纲搓了搓被打的耳朵,摇头:“不会。”他鲜少在性事中学到怎么伺候人,一般来说这些工作要么轮不到他来做,要么不必他来做。

“跟过来学,给我打下手。”刘令飞冷静下来,“灌肠可以快速退烧,东西在你身后的抽屉里。”

·····

折腾了一个小时,史玢诺终于换上睡衣,几近脱力地趴回床上,刘令飞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看他咕嘟咕嘟,几乎是一口就喝了干净。

刘令飞坐下,拍拍腿:“过来。”

史玢诺磨磨蹭蹭地走到他身边

白举纲把工具清洗摆放好进屋,就看见史玢诺跪在刘令飞脚边的地毯上,伏下身趴上刘令飞的膝头。

刚套上没多久的裤子又被褪下去,滑在膝弯处。

“飞哥!”白举纲急得眼睛红了,“你干什么?!”

刘令飞充耳不闻,一巴掌狠狠落在臀尖:“一。”

史玢诺“嘶”了一声,深吸一口气。

白举纲抿住嘴,五官皱起来,语气软下去:“飞哥······”

刘令飞置若罔闻,又一巴掌,重新数:“一。”

史玢诺缩了下腿。

白举纲动了一下,没敢上前,几近求饶:“飞哥这是我不好,你不要打阿诺。”

史玢诺刚吸的一口气被刘令飞两巴掌打断,哼了一声,拽紧了长毛地毯上的绒毛。

刘令飞重新数:“一。”

不等白举纲说话,他一手摁在史玢诺单薄的后腰上,抬起头道:“你再多说话,他就永远重新挨罚,打八百下也是一下。”

史玢诺一只手偷偷摸到身后揉,被刘令飞一手攥住,又给了一下。

白举纲眼睛发红:“他刚退烧你就这么打他,他自己又不是故意的,这是我错,你要打应该打我。”好一副英雄气概。

刘令飞险些给他逗乐了:“他有没有错自己心里清楚。你才不是故意的,这时候倒讲义气了。”

白举纲瞪着他,神色阴下来,要哭不哭的:“你打我吧,我翻倍挨。”

真是一条犟狗!

刘令飞有点生气了,他罚人的时候还没被这么忤逆过。史玢诺捂脸:“小白,要不你先出去。”
明明受罪的是他,怎么这俩人在这里先吵上了,狗咬狗似的。
白举纲眼圈一红,真要哭了,一双下垂眼死死盯着面前的两人,简直有些凶相。
“阿诺!”他叫道。
“你干嘛这么听他的啊?”
观他神色实在委屈愤懑,刘令飞一个恍惚,差点以为自己打的不是自己老婆,是他老婆。
好家伙,这狗都急得要背主了。史玢诺叹为观止。难道他等会儿要哄两个吗?
“你起来。”刘令飞把史玢诺放起来,制止了他拉裤子的手,“你先站旁边。”
他手一指,干脆指挥白举纲:“那······你背后那个柜子底下有个包,拿根藤条给我。”
“······好。”白举纲拿袖子擦眼睛,谁也没看到究竟掉没掉眼泪,干脆地一转身,打开柜子翻包,柜子底下有个黑色的小提琴包,咔哒几声打开,是一箱子簇新的藤条,粗细均一,存放干燥,边缘光滑。这东西白举纲不算陌生,之前他犯浑时,刘令飞用这东西硬生生在他身上打坏了两根。以至于现在看见的瞬间就觉得皮肉一紧。
头皮发麻。
他跪在地上,张开嘴,深深呼吸了两次,拣了一根站起来,转身站定在刘令飞面前。
刘令飞冷着脸伸手:“给我。”
白举纲往前挪了两步,抿起嘴,很洒脱地单手递过去,殊不知自己眼圈已经红了,看起来简直像撒娇。
刘令飞没接,斥道:“我把你宠坏掉了是吧?你真当我不敢抽你脸?东西怎么给的?”
我真该把地儿让给他俩。史玢诺站边上,提着裤子,分外尴尬。
白举纲被骂得又吸了口气,抬起头,双手把藤条捧起来,递到刘令飞眼前。
这回刘令飞接了。
白举纲和史玢诺都松了口气。
“我站哪里?还是跪着?阿诺今天是多少,我翻倍挨。”白举纲谨记自己的承诺,手就要往下脱自己的睡裤。虽然他怕死了藤条,但刘令飞似乎同意了他的交易,这让他心里好受很多。
“不用,你就站那。”刘令飞拿藤条点向书桌侧面的一块空地,看白举纲不明所以地站过去,警告道,“站着别动。”
史玢诺心下沉吟一声,马上就猜到了他想干嘛,当即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刘令飞才不给他逃的机会,他揽过史玢诺的腰,让他站在书桌前,
“撑好。”
史玢诺依言照办。
刘令飞举起藤条。
“飞——!”白举纲追拦不及,眼睁睁看着小指粗细的藤条落在史玢诺身上,飞速弹起一道红痕。
以他站立的角度,能十分清楚地看到,只一下,史玢诺就痛弯了腰,皱起脸,膝盖一软,磕在桌的侧面,压在桌面上嘶声连连。
藤条调转方向,点向白举纲的位置,刘令飞面色如霜:“你再动一下试试,给我站好看着!这顿打是你给他招来的,刚才那下也是你额外多给他惹来的。玢诺这些年挨打从来没超过十下。你今天再多动多说话,看下能不能给他破个记录。”
这就是赤裸裸拿Dom身份压人了。刘令飞向来不爱如此行事,倒也不抵触这一手段。
白举纲的脸“唰”一下涨红了,鼻尖酸涩,有眼泪无法控制地从脸颊上滚落下来。
响鼓偶尔也需重锤。
刘令飞不再看他,藤条起落,带着飒飒的风声落在史玢诺身上,史玢诺身上瘦得厉害,非常不吃痛,即使留了力,仍然痛得他喘息连连,每一下的间隙都要又扭又躲地缓半天,刘令飞帮他数了五下,烫手一样把藤条扔在白举纲腿边,连忙拉起史玢诺拥着怀里,
“好的,玢诺,结束了。”他的手按着史玢诺后背,极温柔又熟练地给他顺气,手摸到他身后的伤处,轻抚与揉捏着,“不痛的,你不要哭喔。”
史玢诺哑着声音骂他,声音低低柔柔:“明明痛死了好伐?”
“嗯嗯是我不好。”刘令飞点头,埋在史玢诺肩头闻嗅,“你以后跟小朋友玩也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可以吗?”
一回家就看见自己老婆被睡了以后还发着烧,没把狗打死算他脾气好。
这厮说话槽点太多,史玢诺无力吐槽,最后只说,“痛死了,你放开我,我要拉裤子。”
刘令飞放开他,垂下头帮他把裤子拎起来,说,“我帮你拿个冰袋冰敷一下吧。”
“不用,你管管小白吧。”史玢诺推他,责备道,“把他吓成这样。”
白举纲在一旁无声哭着,袖子擦了又擦,直把眼睛和鼻尖都擦红了。刘令飞打眼一瞧:“等会儿你换套睡衣再上床睡觉。”
终于有人理他,白举纲反而低下了头,心头酸楚不已,眼泪掉得更快了。
刘令飞严厉道:“白举纲,头给我抬起来,看我!”
被骂的人反而把脸又转一个方向,径直看向史玢诺,哭得抽抽嗒嗒:“阿诺,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
史玢诺:“呃没关系,怪你干嘛,其实都是老刘犯病。”他看看也不说话的刘令飞,扭头道,“那你抱我一下,我们互相原谅一下,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原谅。”
白举纲快步上前,和史玢诺拥抱了一下,眼泪掉在史玢诺的头发上,又在刘令飞拧着的眉头里拿袖子擦掉眼泪,彻底把眼睛擦得又红又肿。
他抱了没多久,就被刘令飞拽着后领拉开。
刘令飞吩咐:“去冰箱拿两个冰袋,玢诺和你一人一个。”
“老刘。”史玢诺突然说,“你关心人可以直说的。”
刘令飞深吸一口气:“我说不出口,可以伐?”
“飞哥。”白举纲吸了吸鼻子,想拿袖子擦鼻涕,又忍住了,他情绪已经缓和下来,眼睛看着刘令飞道,“对不起,你还生气的话可以打我。”
“又要跟我做交易?”刘令飞伸手提他耳朵,“你睡我哥哥,还要得便宜卖乖啊?”
白举纲护着耳朵,把自己从他手里救下来,后退一步,把鼻涕擦在自己身上这套刘令飞的真丝睡衣上:“我喜欢阿诺,下次还睡。”
说完就跑,不给刘令飞留一丝报复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