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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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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4-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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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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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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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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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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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5

私人掌控

Summary:

*其实是导演au的一个脑洞,杂七杂八合起来,非正式写作
*研日主,研导烧金阁
*其他人都是过客

Work Text:

文艺片导演研磨在筹备新电影的时候试镜到了一个新人,他是年少成名,A类电影节的宠儿,可惜只爱拍文艺片,对自己的作品有极端的掌控欲。新人是白纸,没出道前在onlyfans做擦边网黄,面试简历还是他学长帮他投的。去面试前日向翔阳不太清楚孤爪导演的名气,但试镜很愉快,结束后他疯狂搜索对方履历,被一连串的提名和奖项震撼。尽管不认为好运能降临到自己头上,但当晚的直播间里,他多了一个新的订阅vip,几乎看完了他所有的公开视频。

研磨在那晚后开始重改剧本,加了不少床戏,尽管他过去从来不靠这些来赢取噱头。顶流及川彻演艺事业陷入瓶颈,寻求转型,恳求研磨让自己加入他的新剧组,保证一定空出会一年档期,乖乖听话,并带资入组。他实在是太想靠研磨刷一个奖。

研磨不太满意他,觉得他演戏的方式过于套路化,但在通知了日向翔阳进组后让他俩试了一次戏。原本不满要给新人做配的及川在第一次见面后就对日向感兴趣,对方那是真的彻头彻尾的白纸,而研磨是片场的暴君,控制欲狂人,及川能感到对方入选的理由无非是,他就是研磨喜欢的型。

既纯洁又放荡,进组前日向就签了乌野公司,把网络上所有的账号都注销。但知道需要试戏的及川彻已经看过了他所有的视频,所以第一次见面就有了不同的感受。那么漂亮的身形在镜头前凹出最下流的姿势,或许能解释为什么剧本改来改去,加的最多的就是他们的对手戏。

怎么样的对手戏,研磨讲戏的时候会坐在他怀里示范日向应该有的表情。不会演戏的新人,演成惯性的流量,他们被一遍遍打磨成光滑的石块,那上面只能留下研磨的痕迹。

在欲望里挣扎如同溺水,如果找不到研磨想要的状态,他们就会真的被推入到水池里。只能投身,反复NG,疲惫到几乎只剩呼吸的力气,接着是找到对彼此渴求的欲念。

研磨的要求,在片场的私下里不许见面,变太熟了会削弱他们之间的性张力。但他照样允许偷窥,只是高悬一根丝线在他们的床前,你们可以去找别人打发欲念,但在杀青前,你们不能碰到彼此。

日向着迷研磨的才华,在一遍遍的讲戏中他发现了自己对导演的沉迷,他看过监视器后的画面,研磨疲倦地举着咖啡坐在那里,耳机里是他和及川彻床戏的收音,他说不好,你们分心了,敏锐指出日向那一刻想的人不是眼前人。

在重复的拥抱和亲吻中,日向和及川被极端速成的爱欲给冲昏了脑袋,他们短暂又深深地爱上彼此,在片场都有了感觉却不能互相触碰,性张力的弦绷得太紧了,只要靠近他们的人都能听到空气里电流般的声音。

及川彻觉得自己应该恨研磨的,他给改造成了一个与过去截然不同的人,再度意识到创作这件事带给他的痛苦大于快乐,越熟练改起来就越痛苦,但结果却很好,晚上自我纾解的时候脑子里日向和研磨的脸往返来复,他一边骂变态一边爽,一边又想着杀青后一定要加上日向的联系方式,最少最少,也得狠狠地做一次回本。

再度相逢是在电影节的海边,他们整个剧组受邀主竞赛环节,新人日向翔阳被孤爪研磨选中让及川彻做配的新闻早就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加上新品尺度颇大题材炸裂,不少人都在打听他是不是新出的皇族。

但日向还是那个日向,刚到的第一天研磨就拍了一张他在海边的照片分享,及川彻看到后过去找他们,发现几个月不见他对日向的渴望依旧是存在的,或许就是因为他没得到过。

蜜月般的宣传期,一起出席活动、拍照、吃晚餐。无人监管的时候他们分享了一张床,接着被各自的经纪人提醒要尽量低调一些。及川彻已经不在乎他到底是不是研磨的人了,反正他俩在研磨眼皮子底下偷情,对方也没给出他任何警告。

日向首映的礼服是研磨选的露背西装,手做玫瑰披肩足有五米长,及川彻玩嗨了在镜头前给他贴面热吻,热度霸屏全世界。映后问答环节中有影迷问研磨他俩是不是真的是一对。研磨瞥了日向一眼说很遗憾,我在片场都不让他们私下见面,拍太熟了毁掉那种渴望感。

尽管是新人但日向在研磨的镜头里像一个堕落的处子那么迷人,影评人给出高评价,推着这个新人迈入流量的风口浪尖。恨他的人扒他的黑历史,说他靠爬研磨的床上位,乌野公司首次遇到这种规模的流量,整个公司忙得脚不沾地,甚至不敢肖想公映后就和及川彻宣传期炒cp的红利,会给日向带来多大的曝光。

可红不是日向的目的,他懵懵懂懂成为演员,在研磨的影响下发现自己或许喜欢演戏这件事,看完成片后日向明白了那个始终用镜头注视他的人,在每一次的光圈聚焦中代入了多少爱意。

可研磨不碰他,就像他说的理论,熟悉会破坏他们对彼此的渴望。可日向不喜欢大道理,爱就是爱,想就是想,动物般的直觉让他真的像网络谣言那样去敲开了导演的门。

研磨说我是控制狂。
日向说我已经体会过了。
“要是爱上我的话,就要做好准备被我从头到尾改造成我喜欢的样子……”

”难道现在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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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影节午夜的时候研磨对他说,我想去看海。接近凌晨,夜猫子们都散了,餐馆设立的景观篝火也只剩了余烬。南法将明未明的海边他们互相踩着沙滩上的脚印玩。谁都不说话,只是听潮水来来回回的声音。日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讲述自己的感受,梦一般的一年,从镜头前只会找角度凹造型到现在能够自然地演绎出研磨想要的东西,两人之间的关系是混沌的,甚至比与及川彻的那种心动更加晦涩。

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在单独聊剧本讲戏的间隙磕磕巴巴地去试探,换来研磨冷淡的一瞥:别用你对直播间大哥的那种手段对付我。
可他同样温柔,片场外社恐的导演只会对他耐心回复所有的笨拙话题,就连调情也变得漫长。suga作为他的经纪人直截了当地问过他和研磨的关系,日向老老实实回答:没有,导演可能对我不感兴趣。

乌野公司不擅长做炒作,就连青叶城西送来公关合作的协议时,他们都花了过多时间去讨论这是否会对新人的发展带来限制。可限制早就在了,红毯闪关灯尽头的那个男孩,身上烙印满了研磨的名字。

在映后的交流上,有影迷问日向被研磨选中的感觉怎么样,那么高的起点,会不会往后都是下坡路。日向不在乎对方的话语里会有多少的陷阱,他诚恳说这是我的幸运,拍摄七个月,他完成了研磨所有的要求,他已经尽力。至于未来的事,就像打球一样,球没落地,他就不会输。

影评人宫侑在电影上映前就已经了解过日向翔阳的过去,他首先看衰了这一套阵容,认为研磨启用及川彻就是在向市场妥协,而一个从没拍过戏的网黄?就像一个笑话。看电影的途中他从不屑转到认真,接着坐直了身体,为镜头里他素未谋面的那个人。生涩是恰到好处的调味,镜头里淫堕成瘾的男孩在暴雨里露出的眼神,几乎能出现在他的梦中。

就连那两位的化学反应都如此强烈,研磨的镜头里,及川彻不再是及川彻,他成为一种关乎欲望的符号,与隐在水面下的故事相连接,而那个新人男主,他真的有足够的好运气,能够把自己呈献在研磨的镜前。

宫侑看出来了,那些光影中过于强烈的,来源于导演本人对日向的凝视,渴望的张力不仅仅在戏里,镜头一样是导演意志的延伸。映后他本来还想问日向一个问题,后来听完前者的回答他默不作声,只是起立鼓掌。

在赶赴下一场电影的间隙里,他在自己的社媒上宣布:这是研磨这几年中最接近成熟的作品,大胆启用新人是正确的决定,唯一的瑕疵可能是那位著名流量,比起过去他那些油腻到让人发指的表现好太多,又被与他同台的新人盖去锋芒。如果今年你只能看一部电影,那就选这部吧。

过多的好评引发了大众的好奇心,随之而来的是对日向新一轮的审判,他做网黄的黑历史被扒了出来,视频已被尽力清理干净,可还有部分的照片在各个角落里流传。一脱成名成了他最近的关键标签,但宫侑压根不在乎网络上关于日向的各种谣言。

他约到了专访,合拍了与翔阳一天的vlog,如愿以偿加到了联系方式,对宫治炫耀自己的新荧幕情人,竟然是一个那么会撒娇的小朋友。

回国后他邀请日向一起去宫治的饭馆吃晚餐,见到日向的时候宫治并没有很吃惊,但日向却通过他的声音认出来,宫老板是他过去做网黄时候定制过他视频的vip。

在网上的那种羞涩劲头过去了,喝了点酒后微醺的状态下日向又变成开直播时候会撒娇请vip们饶过他的小可怜,宫侑意识到了这一点,只是和治一个眼神的接触后就确定了他们有着共同的目的。

双子总会喜欢上一个类型的人吗?不管他们出现在多大的屏幕里,不管他们换了多少种形态,在酒精的作用下侑学会了诱导。他决定咽下所有关于研磨真的很想睡你的感想,只问这位肉眼可见有天赋会出头的新人:你想试试双胞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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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分过手的。在过去的数年里,他们有过无数的好时光,和研磨在一起的时候,日向总会忘记他们是公众人物。有很多次他想对着世界呐喊他的幸福,坐在爱琴海的游艇上看日落,他的控制狂情人要他不着寸缕,湿淋淋地在水中央的漂浮毯上摆出他最擅长的姿势。

过多用于挥霍的夏天,弥漫着柠檬香气的清晨,研磨坐在床头让朝阳的第一缕光落在日向的脸上,接着按下手中的快门。

然而分手总是断崖式,对于研磨来说他有创作者的痛苦,这是无法能与伴侣分享的,只能自咽的折磨。在第一次离开的时候,日向慌张地找黑尾询问研磨的踪迹,被对方安抚说给他一点时间,他总会回来的。

这个“总会”难以界定时间的长短,或许几天或者几个月,他杳无音讯地离开,好像从没在日向的生活中驻足过。那一阵所有人都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采访的时候会走神,睡眠总是不好,suga去接他赶通告的时候,他素颜的脸上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人会在没有答案的困惑中反复否认自己,三个月后研磨重新出现了,没有联系日向,在某一个年末的晚会上他们在后台重遇。摄像头尽职地跟着日向记录着当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接着是他们的重逢,研磨还是老样子,漫不经心地坐在椅子上喝黑尾聊天,日向的工作是带领直播间观众看看后台的情景。

没有剧本,毫无预料,年尾的欢乐气氛属于其他人,日向在摄像机前哭得稀里哗啦。

你为什么离开和回来都不告诉我。这是他最想要得到答案的问题,研磨在当晚用钥匙打开房门,面对对方的质问只是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脑袋。那种无力感一直存在,好像每一次日向都只能跟着他的步履向前,他过去仰慕他,接着是渴求,最后在这段不健康的恋情里变成卑微的养分,研磨总会消失,像永远无法被追溯的风,飘回到风中。

那几年是日向的事业上升期,他有了更多的邀约,担当的一番扛起黄金档的票房,研磨依旧在,为他挑选剧本,挖掘人物,解析意图,助他从演员开始转为监制,甚至自己导了日播剧的某一集。

但他还是那个老样子,让日向难以分辨他的行为是基于爱意还是试图养成出一个让他最满意的玩具。

或许是有爱的吧,每当研磨专注地看着他的时候,日向总会那么告诉自己,研导粉丝还觉得他是性冷淡呢。

接着又是几年过去,日向再一次得到了研磨新片的出演邀请,然而这次的条件很古怪,甚至都不是研磨主动和他说的,这次研磨只是监制,不负责现场的执导工作,合同签了18个月,日向是绝对的主角,他要出演一个被毁容的杀人魔。

绝对精彩的剧本,过多的单人戏份,新导演的风格与研磨几乎一致,就连讲戏的形式都好像来自于对研磨一字一句的复述。可是那18月里日向彻底地失去了来自研磨的消息。

过去也有过这样时不时的断联,但这次不一样,研磨好像销声匿迹,他的联系方式全黑,坊间没有了他的新闻,黑尾对此闭口不谈,只有新导演的讲述偶尔会让日向即视到那个将他带领到镁光灯前的人不是他前半生所拥有的幻觉。

创作的痛苦,经年的委屈,被严格执行的禁欲条款(有人监督)让他逐渐变得扭曲。电影顺着拍,要的就是他日积月累下的情绪压抑在被毁容的那刻达到爆发的顶峰。

每一晚他都会给那个注定不会回复他的账号发送琐碎的日常,白天的时候他花三小时完成特效化妆,干脆地剃掉了自己的头发,方便那些丑陋的疤痕能够更牢固地粘在他的脸上。

可剧本、故事、运镜、打光甚至新导演的本人都在提醒他,这是完完全全出自研磨手笔的创作,但那个幕后的人就是不愿意出来见他,他只是想看着他为爱崩溃,继而无助,最后痛苦地迈入毁灭的歧途,就像这个故事里的男主角一样。

拍摄过一半的时候,那个新的场记上来帮他整理衣物,手指擦过日向的下巴,让麻木的男演员怔了一下。接着他开始关注起那个新人,看着他微微驼背的体态,和摇摇晃晃的脑袋。再下一秒开机的时候,他拿着刀捅进对方的身体手法就会利落一分。

还是忍不住想触碰他。隐藏在另一处的监视器背后,研磨揉了揉自己的新脸。特效组给他做的面具粘得很牢固,但他总会注意和日向的接触不超过五分钟。

只是贪婪地透过监视器再发布指令给导演让他逐步复数的举动或许撑不过太久,但日向已经进入了角色了。他要的就是那一刻对方做为他的男一逐渐迈入癫狂的真实感。

接着……他在镜头里被毁掉了。多么完美的演绎和爆发,那把刀仿佛真的戳进了他的心脏,从此那座被烧毁的废墟就属于他了,他们会在故事里一起生接着一起死,这是爱最本质的渴望。

时隔数年后研磨后知后觉地发现,我好像爱上你了。这种爱超越了对创作的希冀,让他忍不住想要拥抱他。

18个月的拍摄,日向越来越疯,研磨越来越爱,在杀青的时候他摘下面具,却迎来对方冰冷的眼神。

他不惊喜,在第一次触摸的时候日向早就认出了研磨,他也不揭露,只是在故事中反反复复地杀掉过去的自己,获得新的自由。

爱会变成恨的,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
可恨同样离不开你,杀青后的第二天,两边跑的研磨被不由分说地扯上了床,他不再能逃离,也不会有机会去辩白。因为这一次,占据主动权的人不会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