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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景/枫景】惟愿

Summary:

代传,原作者lofID Impala
原文地址https://impala623.lofter.com/post/4bd834dc_2ba749fae

简介:原著向枫恒景,2W5一发完,car or 纯爱自由心证。

梗来自于

景元:丹恒,我不能同时做你的朋友人生导师妈妈男友心理医生床上伴侣……

丹恒:为什么不能?

Notes:

https://impala623.lofter.com/post/4bd834dc_2ba749fae

Work Text:

 

(一)一梦短

 

丹恒觉得自己是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

 

具体表现在他拥有独特的思想与完整独立的人格,也拥有足以维持生计的经济能力和娴熟的生活技能,这些都让他能够独自一人踏上旅程,并且很好地照顾自己。但是他又时常觉得自己不是个完全正常的成年男人,因为他有个难以启齿的癖好——对于“母乳”的痴迷。

 

“母乳”当然不是来自母亲,持明龙裔没有严格意义上的母亲,他们通过轮回获得新生,陪着他们长大且占据他们大部分童年时间的是持明族的老师和长辈,刚出生的持明幼崽会在破壳时被族中的前辈悉心照料,这些照料包括但不限于湿度适宜的环境、柔软温暖的床铺以及营养丰富的动物乳汁。虽然持明龙族认为鳞渊冰泉能够为幼崽提供足够的能量,但是无色无味跟泉水没有太大差别的口感让许多刚出生的宝宝食欲不振,于是大多数成年持明族会仿着仙舟人的习惯为幼崽选择浮羊奶。

 

很不幸,刚出生时的丹恒并不是那种普遍意义上的持明幼崽。因为前世之罪,他从出生时就被关在无光的地牢,又因着龙师们的恨意从而与幸福快乐的童年无缘,带着零星记忆转世的他并不苛求自己能得到多好的对待,直到一个男人出现——也许不能叫作男人,称作少年更为合适。白发的云骑骁卫带着光闯入了幽囚狱,破壳没几天的幼崽第一次尝到了“母乳”。

 

丹恒懵懂稚嫩的脑子和无序的记忆让他很难像一个正常的成年人那样思考,也让他无法像一个正常的孩子那样不去思考,他能做的只是睁着绿莹莹的眼睛,打量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人,然而他的眼睛立马被一只覆着薄茧的手遮住了。

 

少年的声音因为紧张变得沙哑而微弱:“别……别看。”

 

丹恒听懂了他的话,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在幽冷的水滴声中,丹恒耳边又多了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布料在摩擦,他有些好奇,于是又忍不住悄悄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儿偷偷看。

 

眼前的少年正慢慢地解着腰间的带子,解开后把云骑制服的腰封和胸甲抽出来放在了地上,他低着眉垂着眼,嘴角紧紧抿着,仿佛在忍耐什么,过了几秒后又像是下定决心般哆嗦着用手拉开了胸前的衣襟。少年的胸膛洁白细腻,发育良好,因为经常锻炼所以轮廓明显,胸肌随着他不稳的呼吸微微起伏,上面缀着两粒比平常男人大了一圈的乳头。

 

少年云骑见丹恒盯着没有反应,也不再强求他闭上眼睛了,而是走到他面前在他耳边轻轻说:“龙师看得紧,我没办法带东西进来,枫哥,你……你先凑合着吃吧。”

 

少年见丹恒歪了歪头并无动作,于是苦笑了一声,把胸膛凑到丹恒的嘴前说:“饿了就别挑啦。”丹恒读懂了少年的动作,于是一张嘴就含住了刚刚吸引自己全部注意的乳头,出于本能他用力嘬了一口,顿时一股浓郁的奶香填满了他的口鼻,小小的丹恒鼓着嘴舔吸吞咽,胃部灼热的饥饿感缓解了大半。

 

“嘶……枫哥,你……轻点。”少年小声地喊了句痛,上扬的尾音像小钩子一样,挠的丹恒心里痒痒的,丹恒忍不住抬起清澈的眼睛看他,门缝的光透着少年雪白的发映过来,那双背着光的眼睛像是夕阳下的雪——丹恒自己没有见过雪,也没有见过夕阳,他不知道夕阳映照下的雪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会蹦出这样的话,但是,如果雪像这个人的眼睛,那……一定是美的。

 

丹恒松开含着的乳头,张着嘴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潜意识告诉他这个时候应该喊少年的名字,然而他的声带发育不全,稚嫩的大脑在可以理解的记忆里搜刮了一圈也只能发出类似于“yuan”的奶音,他非常肯定自己没有喊对少年的名字,但是眼前的少年在听到这声错误的名字后突然就愣住了,他的嘴角抿了起来,那双眼睛里的夕阳碎了,雪也化了。

 

未干的奶渍还挂在少年的胸口,丹恒笨拙地伸长自己的身体,用唇舌去舔那张低垂的脸,味道咸咸的。

 

小小的龙角晶莹剔透,又凉又软,少年的脸颊被丹恒细嫩的龙舌舔得痒痒的,他逐渐回过神来,丹恒正在用小爪子扒着他的衣服往上爬,软乎乎的小脸儿还在一个劲儿地往他脸上凑,小龙用同样小小的唇蹭着他,绿眼睛又急又慌,景元一只手抱着他,一只手摸了摸丹恒毛茸茸的脑袋,然后慢慢地冲他笑起来:“小崽子,还凶得很。”说罢又用双手把四肢拴着铁链的小孩圈在自己怀里,边把丹恒的头按到胸口边小声絮叨:“这个劳什子催奶药真的难喝,枫哥……快长大……再喊喊我……”

 

丹恒把头埋在少年的怀里,唇齿间溢满了乳汁的甜香,一双坚实有力的手臂稳稳地环抱着他的身体,那双粗糙温暖的手时不时地轻轻拨弄着他的额发,他微凉的皮肤被少年的体温烘得暖呼呼的,一时之间,寂静的幽囚狱里只能听到流动的水声和细微的吮吸声。

 

这是丹恒做了数遍却依然不愿醒来的美梦。

 

(二)一梦长

 

又一次在深夜惊醒,丹恒望着幽暗的天花板默默叹气,他最近越来越多地梦到自己的童年时期。

 

自从第一次见到白发的云骑骁卫后,小小的丹恒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在破碎的记忆中搜寻有关他的信息。于是在过了几个星期后,他知道了这个少年的名字叫景元,和他的关系很是……亲近,很显然,在有限的人生阅历中,他并不能准确地定位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这段时间里,景元隔三差五地来看他,在哺育他的过程中逐渐变得坦然,尽管龙师已经准许景元带些书本和吃食来,但是在丹恒的眼泪与沉默攻势下,景元无奈地向他保证,在成年之前丹恒可以一直享受作为小孩的待遇。

 

景元不再别别扭扭地敞开衣襟,而是动作迅捷地脱掉上衣,把碍事的衣服扔在一边,跪在地上托着胸让乳头挺立起来充当丹恒的奶嘴,然后丹恒就可以一边舔吸一边用小爪子像猫那样踩奶,结实的胸肌在放松时候是柔软的,更何况里面还盈着奶水,这让丹恒抓的更起劲了。

 

这就苦了景元,作为男人他的胸膛本来就不是用来干这档子事的,他只能强忍着刺痛和痒意俯下身把小龙抱进怀里。

 

“春雨凉……夏蝉鸣……风吹花落水推舟……深入步离战未休……十世蜕生,恩仇付水流……珊瑚窗里翻成昼……梦里前生梦里留……”

 

也许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景元给他哼唱起了仙舟的歌谣,声音轻柔而沙哑,温热的鼻息时不时扫过头顶的发旋,丹恒在景元的怀抱第一次感受到了安心与惬意,也第一次有了对于家的概念。

 

他常常窝在景元怀里,抬着头根据景元的头发推断时间,从不真切的记忆中开启畅想。如果发丝是干燥温暖的,那么现在就是无雨的清晨,外面的天色刚蒙蒙亮,景元一定是刚起床不久,怕错过早上的训练所以披着尚未消失的星星急匆匆赶过来。汗湿的发丝就表明现在是午时或者傍晚,景元一定是刚结束半天或者一天的训练,寻了空隙偷溜过来喂他。若是发尾挂着香味与潮气,那么现在就是夜晚,景元一定是刚沐浴完,把自己收拾妥当后带着一天的见闻与快乐来见他。

 

丹恒喜欢充斥着香味与潮气的夜晚,因为景元待的时间更久。他会把他抱在怀里,有时带着书本和夜灯教他习字,有时只是简单地说着白天发生的事。他喜欢景元弯下来的眼睛,也喜欢他每句话的句尾带着的微微上扬的语调,他的大脑在这位故人的帮助下发育得非常健康,也渐渐地能理解一些复杂的话语。景元总是喜欢喊他“枫哥”。

 

一开始他只能说“景元”、“饿”或者“想要”之类的简单词语,后来他慢慢学会了完整的语句,也读了一些诗歌。他知道“枫哥”是谁,也知道这个人对景元来说很重要,但他并不是他,在拥有足够的语言能力可以完整表达自我的那一天,小小的持明对景元说:“我是丹恒。”

 

于是他看见景元在他面前闭上了眼睛。

 

丹恒曾设想过这一幕,他猜景元会难过、会生气,也许还会哭,而他也已经做好了景元再也不愿见他的心理准备。

 

但是景元没有。

 

景元只是沉默了几秒后慢慢睁开眼睛,摸摸他的头说:“好,丹恒。”

 

然后景元就像往常那样抱着他,给他读“古之成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有坚忍不拔之志”之句,为他讲“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之事,教他“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之法,末了又让他“性圆融,心豁达,德辉光”。丹恒看着书卷,指着后面那句“牛郎织女,一时会合到天潢”问景元:“牛郎织女,是什么?”

 

景元的声音停住了,于是丹恒抬头看他,而双金色的眼睛也垂下来望着他。景元勾起一边嘴角,冲他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好小子,年纪这样小就想知道情情爱爱的事情了。”丹恒睁大了清凌凌的眼睛表达疑惑。

 

“牛郎织女……他们本来是一对爱人。”

 

“爱人?是什么?”

 

“爱人就是……关系非常密切的彼此相爱的情侣。”

 

“就像我们一样?”

 

“呃……不,我们不是情侣,所以也不是爱人。”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这句话把景元问到了,笑容在他脸上消失了,景元皱着眉想了想,而后告诉丹恒:“我们相处得很好,所以是很好很好的朋友,现在我教你读书识字,也算是你的老师。”丹恒学着景元的样子也皱了皱眉,说:“可是你还喂我吃奶。”景元闻言笑出声来,用他特有的那种尾音上扬的语调说:“对呀,所以你可以喊我爸爸。”丹恒努力搜索了一下零碎的记忆和这些天学到的常识,然后盯着景元的眼睛说道:“但是只有妈妈才能像你那样给孩子喂奶,所以你其实是我的妈妈?”

 

“呃……”景元脸上的笑容又消失了,他用手轻轻敲了下丹恒的脑壳:“混小子。”

 

“为什么骂我?”

 

“想骂就骂了,你都说我是你妈了。”

 

“我不是在骂你。”

 

“我知道,但是我心里闷憋得很。”

 

“为什么?是我让你生气了吗?”丹恒意识到自己说了让景元不开心的话,他的眼睛垂下来,呼吸变重了,小鼻子也皱了起来。

 

景元本来只想逗他,现在看丹恒这样也有点慌了,他放下手中的书,把丹恒紧紧地环在怀里说:“我没有生你的气。”然后又像是在解释什么一般小声说道:“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气我没能拉住你,没能……保护好你。”他用低沉的声音在丹恒的耳边郑重地说:“我永远不会对你生气,我发誓。”

 

在那些颠簸流离、四处流浪的日子里,丹恒曾经听到过不止一句誓言,那些誓言或凄美决绝,或坚定壮阔,有挚友之间、亲子之间的、亦有爱人之间的、家国之间的。他至今依然无法定义他和景元之间的关系,这誓言既不凄美,也不壮阔,像是孩子间的无心戏言,却让他念念不忘,他真切地渴望着自由,又对过去的日子心存怀念。

 

而现在,在暂时落脚的星穹列车上,在独自一人的静夜里,他只能关了所有的灯,用头贴着水波荡漾的地板,听着涛声悠长,想象着这里还是那个让他短暂拥有过安心与惬意的家,然后他卷起被子,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去,就像还在某个人的怀抱里一样。

 

“春雨凉……夏蝉鸣……”

 

丹恒为自己唱了一首歌,在他又想起景元的这个夜晚。

 

(三)成年礼

 

“好久不见,老朋友。”

 

“我不是他。”

 

“嗯……抱歉。”

 

眼前的人眉宇舒展,神色淡淡,语气轻巧地说着抱歉,眼中的怀念却仿佛多的要溢出来。丹恒有那么一瞬间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但是他又觉得自己理应这么说,谁知道景元口中的老朋友是他还是“枫哥”——那个所谓的前世。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景元这里体会到患得患失。

 

在他刚刚成年的那一天,景元来幽囚狱看他。丹恒已经长高了不少,每当他琢磨着自己已经跟景元一样高的时候,景元的个头还能再往上窜一窜,结果就是他永远都比景元矮半头,但这也并非是一件坏事,因为这个身高能让他更方便地窝在那个人怀里。他想像之前那样不等景元脱衣服就伸手扯开他的衣襟,却在半道儿被按住了。

 

景元用指腹捏着他的手腕摩挲了一下,然后慢条斯理地说:“今天你成年了。”

 

“嗯。”

 

“所以……”

 

“所以?”

 

景元把手收回来,整了整自己的衣领:“所以你该断奶了。”

 

丹恒睁大眼睛盯着景元平静的脸,莫名地有些挫败,并在短暂的几秒后更多地感到了委屈。他知道自己不该委屈,毕竟早就约定好了,是他一直自欺欺人地认为只要自己不提,景元就会像往常那样宠着自己。在景元的教导下,丹恒自认为是个硬气的男子汉,可是现在一股酸气从胸口顺着喉咙涌到鼻腔,把他熏得眼睛都湿了。

 

丹恒垂着长而直的睫毛,试图掩盖自己潮湿的眼睛。浓黑的睫毛上沁着晶莹的水色,把丹恒的视线模糊成一片,在他觉得自己的眼皮要兜不住泪水时,一个模糊的白色影子靠近了他。

 

“怎么了?”温暖干燥的手指在丹恒的眼角搓了搓,在他的眼角晕染出了更多的湿意,这让丹恒忍不住抬起眼睛,于是龙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脸侧滑落。

 

景元看着那双被泪水浸润的眼睛,一瞬间有些哑然。

 

他凑得更近了,用双手的大拇指轻轻拭去丹恒的泪水,低下头用那双金灿灿的眼睛望着丹恒,嘴角弯起来:“男子汉大丈夫?”

 

像是在掩饰什么般,丹恒狠狠地拧了下眉毛,冲他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掉眼泪吗。”明明用着生硬的语气,话到嘴边却被哽咽着说了出来,丹恒显然也被自己怪异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呆呆地看着景元,眼泪流得更汹涌了。

 

看着上一秒还在逞强的人下一秒就用求救的眼神看他,景元心疼之余又忍不住想笑,他清了清嗓子,对丹恒说:“能。”然后就俯下身把他抱进了怀里。

 

景元无言地环拥着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少年的脊背。丹恒觉得自己的内心被某种情感充斥着,他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头埋进景元的胸膛,但依然觉得不够满足,于是就顶着龙角往景元怀里拱,薄薄的衣服阻挡了景元胸口的热气,丹恒用潮湿的脸在他胸膛的衣服上乱蹭,已经长大并且坚硬了不少的龙角有意无意地拨开了景元的领口,冰凉的硬质物贴上了温热的皮肤,景元被刺激得地“嘶”了一声,丹恒闻声仿佛被鼓励了一般拱的更起劲了。

 

“我最近骨头痛。”丹恒在景元的怀里小声说道。

 

“因为你在长身体。”

 

“真的很痛。”他又强调了一遍。

 

于是丹恒听到了耳边一声轻叹。

 

丹恒仰着头,用鼻子去嗅景元的胸膛。丹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明明那里没有奶水流出,他却嗅到了奶味儿,本着寻根究底的想法,丹恒用凉凉的鼻尖擦过柔嫩肿大的乳头,又使劲儿碾了过去。景元先是感觉到一阵激痛,而后就是麻麻的热意与痒意,他发出一声闷哼,忍不住挺了挺胸把奶尖儿往丹恒嘴里送。丹恒小时候长牙,乳牙一痒就喜欢含着景元的乳晕用犬齿啃咬他的奶尖儿,一开始他不知道收敛,景元被咬痛了会抓着他的小龙角把他头掰开,于是丹恒逐渐学会了克制,他一边吸着奶头一边用细长的小舌头舔舔周围的乳晕,时不时再拿舌头尖去钻景元日渐撑大的奶眼儿,他的舌尖品到了乳汁的甜香,这时候的景元就会压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喘气,声音低低的,然后丹恒就能趁机用乳牙去咬已经被自己舔玩肿大的奶头,景元此时就会发出轻轻的气哼声,像猫一样,一双半阖的金眼睛淋过水一样地望着他,像是在催促他咬的再重点,丹恒从善如流地一边鼓着小嘴吸奶,一边对景元的乳头又舔又咬。

 

现在已经成年的丹恒如法炮制,他对着奶头一阵舔吸,却听见景元喘着气,用变了调儿的嗓音调笑他:“没吃药,吸不出奶了,小龙宝宝。”丹恒一阵气恼,用力咬了一口,惹得景元一声闷哼。景元坐在地上的双腿不知何时敞得更开了,丹恒的手不由自主地向下摸索着想寻个支撑点,手腕间的锁链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丹恒本想撑着景元的大腿去舔他下巴,手下却摸到了暖热的硬物和潮湿的布料。

 

“嗯……”低沉的叹息在丹恒的耳边炸开。

 

“景元,你现在从下面流奶了吗?”丹恒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哑了,还喘得厉害,他一边说着一边低头,想把碍事的裤子脱掉,却又被景元捉住了手腕。

 

“……丹恒,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好像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景元想了三秒后,假装强硬地去掰丹恒试图继续扒他裤子的手。

 

“我好难受。”

 

丹恒停下手,反客为主地拉住景元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

 

“怎么能让它不痛,景元……老师,教教我。”

 

景元被少年人灼热的体温烫了一下,缩了下手,一会儿想着把丹恒放走就再难相见,一会儿想着丹恒应该像寻常男人那样找个正儿八经的女子行这床笫之事,一会儿想着丹恒若是什么都不懂孤身在外可能会被坏人诓骗,一会儿又想着丹恒若是将来开了情窍免不得要怨他用这畸形的身子与他交欢……在做了许久心理斗争后,景元心想:纵是让他怨我,也好过让他求而不得日夜挂念。于是景元的手又覆了上去,他灵活地拨开了轻薄的衣料,动作熟练地把已经发育成熟的龙根握在手里缓缓撸动,他知道这条龙不喜欢太温吞的动作,于是景元逐渐加重了力道,用粗糙的指腹去摸吐着前列腺液的马眼,但是那液体有点太少了,丹恒被摩擦得又爽又痛。

 

“景元……景元,还是痛。”丹恒已经有点分不清这是痛还是舒服了,他的人生经历中还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只觉得心里痒痒的,于是他皱着眉,用挂着泪珠的绿眼睛望着景元。

 

景元看着这条可怜兮兮的小龙,长叹了一声:“我真是欠了你的。”

 

他松开灼热的龙根,利落地褪下长裤,身体后仰,门户大开。他就这样当着丹恒的面,用刚刚还握着龙根的那只手拨开了自己的男性生殖器,露出了一口女穴。不知是不是因为长在男子的身上,那女穴看起来有些窄小,但阴唇早在景元孟浪的情潮下不自觉地外翻着,露出了红艳艳的内里,层叠的穴肉上还挂着丰沛的汁水,景元紧绷的腿根稍稍抖动一下,穴肉就相互挤压着吐出几滴晶莹的淫水,他一贯用来握刀杀敌的手正虚虚地覆盖在上头,轻轻揉揉便有淫水从指缝间溢出来。

 

丹恒已经看呆了,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低下头就想用嘴去接。

 

“嗯……嗯……”景元眯着眼睛盯着面前的小龙,用鼻腔发出黏腻的喘息,他伸出一根中指,慢慢地插入肥穴,才没入一半就抽了出来,然后再缓缓地顶进去,其他的手指也不闲着,在中指顶进去的时候就轻轻按压着阴唇往外揉,像是要把穴扒得更开让丹恒看得更清楚些。

 

丹恒觉得身下的龙根胀得更痛了,当景元再一次把中指插进女穴的时候,丹恒迫不及待地把脸凑了过去,细长的龙舌跟着景元的手指就钻了进去,那龙舌比景元的中指要长,也不知轻重,只一下就戳到了底。

 

“呃!”久不经人事的景元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炸的脑子懵了一下,他的手指停住了,龙舌却在穴里到处搜刮汁水。丹恒用鼻子顶了顶挺立的阴蒂,一张嘴便含住了整个女穴,嘬住穴肉就吮吸起来,腥甜的淫汁被他咽进喉咙,可是他还是觉得干渴,龙舌不经意地往上勾了一下,顶到了一点突出的软肉,而后他就听见景元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尖叫,自己瞬间被喷了满脸满嘴的水,嘴巴兜不住的淫水沿着他的下巴落下来,在景元的腿间濡湿一片。

 

“嗯……哈……”景元像是承受不住般,腿根的肌肉紧绷,还发着抖,痉挛的阴道把丹恒的软舌挤了出去,也把自己的手指吐了出来。丹恒再次用舌头舔上阴道口,那口小穴还在断断续续地吐着水,他一边嘬着穴一边喝着水,直到景元用沾满淫水的手滑腻腻地握住了他的龙角:“你……别舔了……没水了要干了……”

 

丹恒闻言十分听话地松开了嘴,只是撤离的时候龙舌不受控制地又在穴肉上舔了一圈儿,惹得景元轻轻掰了一下他的龙角。

 

景元捧起丹恒的脸,那上面沾满了他自己喷出的东西,虽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景元还是有点心虚脸热:“你今天成年了,所以我会教你这些。”

 

“嗯。”丹恒用清澈的眼睛望着他。

 

“这种事情是相爱的两个人才能做的,所以你以后……”

 

“景元。”丹恒仿佛不想听见接下来的话般,突然打断了他:“我那里还是好痛,你还没教会我。”

 

景元无奈地闭了闭眼睛,长舒了一口气,双手滑落到丹恒的双肩上轻轻一推,丹恒没有任何反抗地半躺下来,他扶着丹恒的肩膀沉下腰翘起臀部,两侧跪着的腿慢慢往前凑,淌着水的女穴贴着丹恒的大腿向上滑,留下了一行湿漉漉的痕迹。丹恒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如此漫长,持明族天生的低体温失去了作用,他的面上一片平静,额角却渗出汗水,青筋都快要凸了出来。

 

女穴滑到灼热的龙根,景元晃着腰在柱身和龟头处磨了几下,那穴就又动情地流出些汁水来,将丹恒的下身蹭的湿淋淋的。

 

“景元……你下面的口子流了好多水。”丹恒青涩的少年嗓音让景元有点难为情,他在丹恒的耳边小声地喘着气说:“闭嘴。”

 

“出这么水……会不会坏掉?”丹恒又有点担忧地问道。

 

“嗯……这个时候你话怎么那么多……”景元心里一阵烫贴,他哑着声音对丹恒说:“不会坏的。”他嘴上说着手上也没停,空出的一只手草草撸动了两下挺起来的龙根,然后扶着它用女穴浅浅吞进去半个头,虽然只吃进去了一点,丹恒却不由自主地喘出了声。

 

“景元……景元。”丹恒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他只能徒劳地叫着景元的名字,渴望眼前的掌舵人给他个痛快。

 

“哈……急什么……”景元撩起眼皮瞥了丹恒一眼,然后又皱着眉闭上眼睛,凭感觉起伏着身体,他先是用女穴吃进去整个龟头,然后起身抽离,等穴里只剩小半个龟头再慢慢吃进去。自丹枫轮回之后,他太久没和人做过爱了,甚至这口穴也是互通心意时丹枫凭着个人喜好用龙力给他催生出来的——虽然他本人是自愿的。

 

“景元……”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景元强迫自己把那些往事逐出脑海。

 

“景元,你看看我。”丹恒见景元动作一直慢吞吞的,有点急了,于是不满地挺了一下腰,粗热的肉刃一下子进去了小半截。

 

“唔!”景元被激得睁开了双眼,就见身下的小龙眼眶泛红地盯着他,脸上都是委屈。想到这少年人第一次忍了这么久也不容易,景元放下了心里的那点难为情,用双臂环着丹恒的脖子慢慢往下坐。

 

“嗯……”龙根被吃进大半根就到底了,还剩一小截留在外头,景元被圆润的龟头顶得小腹发酸,双腿发软,他只能难耐地在丹恒耳边低喘,试图让自己适应这个长度和尺寸。丹恒头一次用成熟的生殖器插入景元的身体,他的龙根像是被泡在温水里一样暖和,带着褶皱的内壁紧紧箍着他,还时不时随着景元的呼吸抽动紧缩,敏感的柱体被小嘴儿似的肉花嘬着,丹恒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双眼都有点放空了。

 

适应得差不多了,景元伏在丹恒身上慢慢地动起来,作为习武之人,他对身体的控制相当优秀,快被丹恒顶到底的时候他就绷紧腿部肌肉抬身让龙根抽离,然后再控制着身体慢慢坐下去。

 

黏腻的水声刺激着耳膜,丹恒回过神来就看到一双对于男性来说有点过于丰盈的胸乳在他眼前上下摇晃,饱满的胸肌上缀着肿大的两颗乳头,丹恒一边想着这是他吃大的一边忍不住再次把头凑过去,叼起一边乳头用犬齿轻轻咬了一下。

 

“呃!”被使用过度的乳头都快破皮了,这时又被丹恒咬上一口,景元的胸口一阵激痛,腰眼一软,大腿抖动了几下没支撑住,浅窄的女穴一下子把粗长的龙根全部吞了进去。

 

“啊啊!”景元的臀部完完全全地压在了丹恒的大腿根上,小腹里火辣辣的痛把他的生理泪水都逼了出来,景元的子宫发育得并不成熟,比平常女性的要小,又硬又热的阴茎凭着重力强势地破开了他的宫口顶进了他窄小的子宫里,丹恒因喘息而带来的细微摩擦都能让景元痛到失语。

 

“呜……”景元垂下头无力地攀着丹恒的肩膀——他实在是太痛了。丹恒被这一坐吞得有点懵,他不知道自己本能下的无心之举会带来这样的后果,强烈的快感像烟花一样在他脑间炸开,他抱着景元的腰,心里虽是顾忌着身上的人,可身体却自发地耸着腰小幅度地往上顶。

 

“别……别顶了……”景元哽咽着在丹恒耳边小声嘟囔,那声音太小,小到丹恒差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也想停下来,但是景元的子宫像个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一样裹着他的龟头,痛到紧张发抖的小肉嘴吮吸着他的阴茎,他无法停下来,甚至连人身都无法完全保持,丹恒感受到自己的持明血脉正在不受控制,他的额头发痒,龙角在狰狞地向上生长,獠牙从唇间伸出,小臂隐隐附上些薄如蝉翼的青鳞,而他的另一根阴茎也苏醒过来,悄悄抬起了头。

 

“丹恒……丹恒……”景元一边被圆润的龟头磨着子宫一边无意识地喊着丹恒的名字,小腹从单纯的疼痛逐渐演变成胀痛,被磨得久了还酸的厉害,为了缓解酸胀,他女穴里的汁水又自发地丰沛起来,分泌出的淫液小口小口地浇盖在丹恒的龟头上。丹恒被激得再也忍受不了了,他用布着鳞纹的双手拖住景元滑腻腻的臀,凭着持明族怪物似的臂力把景元托了起来,阴茎在丹恒的动作下缓缓从景元的体内抽离,光滑的柱体碾过娇小的子宫口和敏感的内壁,只留了小半截龙根堪堪被穴口咬住,被填满过的女穴瞬时有些空虚,景元的小腹不由自主地用力,想用下坠的子宫和蠕动的肉壁去挽留丹恒的龙根,却见丹恒松开了托住他的手,景元瞬觉身下一空,而后就是坚硬的龟头强行破开了紧咬的甬道和娇嫩的宫口,直直地撞到了他的子宫壁上。

 

“呃啊!”景元发出一声高亢的泣音,酸麻的胀痛夹杂着灭顶的快感,他无法自已地紧紧搂住丹恒,在龙的身上扭臀晃腰,由于比丹恒高了半个头,景元娇嫩肿大的乳头在丹恒的眼前乱摇,丹恒一双手掐住景元的侧腰狠狠往上顶他,嘴上也不闲地在景元饱满的胸肌上胡乱啃咬,他有意收敛了嘴上的力道,尖利的獠牙却还是在景元的胸上划出了道道红痕,舌尖偶尔碾过乳头,景元就用气音小声哼喘着缩紧甬道,再喷出更多的淫汁来润滑,挺着的男根颤动着在自己和丹恒的小腹上射了一片。

 

“景元……我还是好痛,可不可以都进去……”丹恒抱着景元狠狠顶插了数十下,却始终觉得还不够,他意识到自己还有一根生殖器被晾在外面,于是咬着景元的乳头含糊地喊他。

 

“嗯……嗯……”景元已经被插得有些失神了,下意识地应着丹恒。

 

丹恒放缓了速度,用一只手去摸两人的连接处,细长的手指在温热的穴口处摩挲了两下,沾了点淫液就要探进去,刚进去一个指尖就听见景元在他耳边低声说着:“好胀……丹恒……”

 

丹恒用指尖在穴口慢慢抽动了几下,感觉景元适应了后就将整个中指插了进去。

 

“唔……”景元长喘一声,眼神迷蒙地对丹恒说:“可以了……可以的……”

 

丹恒的整个手掌都淋满了景元的汁液,他又尝试性地探了两根手指进去,缓慢地给景元做着扩张,景元被胀得小声抽着气,还有力气调侃丹恒:“这不是不用我教嘛……无师自通?”

 

丹恒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这是持明族雄性的本能,只能闷着头把手指和一根阴茎拔出来,翻身将景元压在身下,手腕处的锁链相互撞击叮叮当当的,丹恒默默地把两根阴茎对准了穴口,用两颗圆润坚硬的龟头在穴口处滑动了几下,然后缓慢而坚定地捅了进去。

 

“哈……啊……”即使提前扩充过,对于景元本就窄小的女穴来说两根粗大的阴茎也有点太超过了,他感受着下身像是被撕裂的痛,还有心情想着这比他在战场上受的贯穿伤可轻多了。两根阴茎都进去之后,景元已经有些说不出话了,他用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缓了几秒后哑声说:“……都凸起来了。”

 

“嗯。”丹恒有些着迷地用目光在景元的胸腹间逡巡,他缓慢地抽动着,撞进去就能看到景元轮廓分明的腹肌被他顶得变了形。

 

“景元……”

 

“嗯……又怎么啦?”

 

“这里面是不是可以放小宝宝?”

 

“……嗯……不可以。”景元攀着丹恒的肩背,一双长腿勾上丹恒的腰,一边强忍着女穴被撑满的快感与胀痛感,一边分出些心思回答少年人的问题。

 

“景元……景元……”丹恒被景元的双腿一夹,鼻息都有些乱了,汗水路过他清亮的眸子和艳红的眼尾,沿着脸颊的轮廓汇集到下巴,再一滴滴地砸在景元的胸颈间。景元看着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伸出手为丹恒拭去脸侧的汗水,又抚过他的尖耳朵捏了捏,然后笑着逗他:“丹卿在床上话好多。”

 

丹恒拧了拧眉毛,突然用力撞了一下景元的宫口。

 

“呃!”景元被两根粗大的肉刃顶了一下,差点失控地尖叫出声,他无意识地在丹恒的肩膀上抓了一下,压着声音说:“两个不行……肯定……嗯……进不去的……”

 

丹恒垂下眉眼,探出舌尖轻轻地舔刮着景元的乳尖。景元的乳头本就被丹枫调教得极为敏感,又经丹恒长年累月的舔吸吮咬,如今被那细长舌头抠挖着奶孔,惹得景元抽动着小腹又淅淅沥沥地从女穴中喷出些水来,可怜的男根无人照顾,只能硬挺着缓缓吐出些白精,丹恒一边感受着甬道的蠕动,一边试图把两个龟头都挤进环状的子宫口。

 

“丹……恒……”景元的生理眼泪又被逼了出来,他溺水般用嘴喘着气,半睁着迷离的金眸,大腿根和小腹控制不住地颤抖,他身上的龙被持明的血脉驱使着,似是失去了理智,一心想着用精液灌满他的子宫,好让他能诞下持明的后代。

 

“呜……呜……”景元感觉小腹内里像是被劈开了一样,两根阴茎毫无道理可言地直直往他子宫里挤,为了缓解这种胀痛,他的身体又开始勤勉地分泌出润滑的液体,丹恒小幅度地晃动顶插,极富耐心,当两颗龟头顶进景元的子宫时,他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了。丹恒也被箍得难受,景元的子宫太小了,紧紧包裹着他,他尝试性地抽动了一下,却让身下人发出了一声呜咽。

 

景元的眼角淌着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丹恒抽身的时候,他有种自己的子宫要随着阴茎被扯出去的错觉,仙舟人良好的体魄让他很快地适应了疼痛,让人头皮发麻的酸胀烧灼着他的神志,那眼泪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他的大腿已经勾不住丹恒的腰了,大敞在身侧,腿部的肌肉痉挛着,带着他的肉壁也一颤一颤的。

 

景元的眼泪唤醒了丹恒的些许理智,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做的有些过火了,于是他停了下来,探着身子去吻景元的眼角。

 

“景元……景元……”丹恒小声地试探着喊他。

 

“唔……嗯……”景元被插成浆糊的脑子对丹恒的话有了点反应,他慢慢转动着眼珠,从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了丹恒愧疚的脸。

 

“混小子……”景元忍不住骂了他一句,丹恒也不反驳,只是低下头小心地舔去景元的泪水,又亲了亲他眼角的泪痣,景元见眼前的龙乖顺,也不好再责怪他。没有景元的示意,丹恒也不敢再动了,他怕又给人捅哭了,就一个劲儿地舔景元的胸口和乳头,景元被他舔得情潮翻涌,被撑大的女穴又悄悄地流出些水来。

 

景元恢复了点力气,腿又搭上了丹恒的腰,稍微抬起上身对丹恒说:“动动。”

 

话音刚落丹恒就狠狠地撞了一下他的子宫,景元被他捅到后仰,人还没起来就又躺了回去。

 

“……你……你能不能轻一点,有点技巧。”

 

龙睁着亮晶晶的眼睛问他:“怎么算是有技巧?景元,教教我。”

 

“……”景元一瞬间有些失语,各种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最后他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不用再学了。”

 

丹恒动了动他的尖耳朵,扶住景元的腰慢慢挺动起来,光滑的肉柱蹭过敏感的内壁,坚硬的龟头刮过子宫口退出来,而后又被丹恒顶着子宫口缓缓地塞进去,被开发过度的女穴对这种温吞的动作有些不适应,景元的甬道一阵麻痒,小腹发酸,只想着被什么东西狠狠捅上几下才好。

 

“嗯……嗯……”景元用那双流光溢彩的金眸望着丹恒,有意地发出些声响撩拨他,双腿盘在丹恒的腰上,催促似地把他的下身往自己的身体上压,丹恒几乎在瞬间就明白了景元的意思,他俯下身,一手按住景元的肩膀,一手抚上景元的头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刻,丹恒还是没忍住摸了摸景元的头顶。

 

毛茸茸的。

 

接下来就是一记猛撞,丹恒把两根阴茎抽出到只剩下两颗龟头还含在穴里,然后狠狠地顶了进去,景元情难自抑地仰着头张着嘴,发出一阵阵对于成年男性来说过于甜腻的叫喘,嘴里胡乱地喊着什么“要坏了”、“重一点”、“操死我”之类的淫浪之语,他的手自发地环上丹恒的肩背,颤抖着,克制着自己的手劲儿不在上面留下指痕,女穴吐着水欢欣地吮吸着丹恒粗壮的两根阴茎。丹恒的表情几乎称得上是凶恶了,野兽般的獠牙快要顶出上唇,他又重又狠地插着景元的穴,用坚硬的龟头鞭挞着景元的子宫,激动得想要把沉甸甸的卵蛋都塞进去。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景元觉得自己要被操坏了,可是被塞满被抽插的快感过于强烈,他控制不住地蠕动着肉壁,吞吃着两根性器以获得更多欢愉,景元在丹恒的身下婉转承欢,那神情叫他自己看了也会说上一句下流。

 

景元敞着穴被两根阴茎捣了许久,久到他的声音都开始嘶哑了,这时丹恒的动作才开始急促起来,他没有节奏胡乱地操着身下的人,两根阴茎横冲直撞,呼吸都有点不匀了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喊着:“景元……景元……”

 

景元了然地收紧手臂,一只手抚上丹恒的后脑把龙往怀里按,丹恒顺势把脸埋在景元的胸膛,双臂紧紧地箍着身下的人,他从喉咙深处发出兽一样的低吟,两根巨物死死抵住景元的子宫壁,他太用力,以至于景元不由得闭上眼睛,泄出些急促的呜咽,伴随着灼热浊重的呼吸,丹恒精关乍开,两股浓精喷涌而出,以恐怖的力度冲刷着软嫩的子宫。

 

“呜呜!呃嗯……”景元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他奋力地摇着头,像是要逃脱这种可怕的刺激,但是丹恒没有给他机会,龙裔紧紧地拥着他,像是贪婪的巨龙守卫自己的宝藏。

 

“不行……不行了……”景元用已经沙哑的嗓音无意识地向丹恒求救,却没有引起巨龙丝毫的怜悯,射精的快感和繁衍的渴望占据了这头年轻巨龙全部的思绪,他用两根生殖器死死地堵住景元的女穴,妄想把所有的龙精都留在里面。

 

酸胀,疼痛,还有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意,景元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要死在丹恒的身下,他的眼角又不由自主地淌出泪水,将要被撑爆的恐惧攫取了他,他费力地用手抚上自己的小腹,凸起的肚子将腹肌都撑平了,轻轻的按压带来的胀痛让他的太阳穴都跟着突突跳了起来。景元头一次这么头痛龙裔过于漫长的射精期,在他感觉自己要失去意识之前,丹恒终于停了下来,尚在高潮余韵中的龙在景元的身上喘着粗气,他将软下的两根巨物抽出来,然后轻轻拥住了身下的人,堵不住的精水从景元的穴里涌出,温热地冲刷着甬道,让景元有种在用女性阴道排泄的错觉。

 

景元想抛下这异样的羞耻感,也想找回点作为年长者的面子,他尝试着抬起手去摸丹恒头顶峥嵘的龙角,但是那双手实在是颤抖着不成样子,他只能用湿润的眼睛盯着丹恒,挑着些不痛不痒的话敲打他:“丹卿平日里像个闷葫芦,做爱的时候话也忒多了点。”

 

“我们刚刚做的事情是做爱?”

 

“对。”

 

“你刚刚说这是两个相爱的人才能做的事,我们做了,所以……”

 

“丹恒,我确实爱你。”景元不等他说完,便说出了这句话,他的眼睛像往常那样温和地看向正拥着他的年轻人,仿佛他说出口的并不是什么惊人之语,而是一些浅显易懂的道理或是天经地义的真理。

 

丹恒闻言眼睛更亮了,他收紧双臂,急切地开口想说些什么,但景元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

 

“这个世上的爱有很多种,友人之爱、师长之爱、情人之爱、亲人之爱……”

 

看着景元逐渐变得恍惚的眼神,丹恒忍不住问他:“那你对我是什么样的爱?”

 

景元并不回答,而是慢悠悠地笑开了,把问题丢了回来:“这取决于你怎样看我。”

 

丹恒遇上了就算问景元也得不到答案的难题,他的半颗心仿佛飘在半空中,晃晃悠悠,患得患失,没有定所,于是他只能重新把人压在身下,在景元纵容的眼神和温暖的怀抱里继续发泄着自己的满到要溢出来的爱欲。

 

这是一个他至今也找不到答案的问题,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把景元当成了他的什么人。友人吗?确实是,他们相谈甚欢,虽然大部分时间丹恒只是沉默地听着景元在他耳边讲着些罗浮正在发生的事,可是景元会从他的一个眼神或者微小的动作里寻得些许难以言说的默契,丹恒常常觉得自己的某些想法在景元面前无所遁形。那师长呢?确实也是,丹恒在景元那里习字读书,被教导着成为一个普遍意义上的正直的男人,他总是试图从景元那里得到一些问题的答案,却很少向他展示自己的想法。爱人呢?景元对丹恒否定了这层关系,在丹恒短暂且封闭的人生中,他无法真正地理解景元教给他的有关情人、恋人与爱人的意义。而亲人呢?从血缘上来说,丹恒并不觉得一个仙舟天人与一个持明龙裔会存在着某种联系,他会觉得景元像他的母亲,也许来源于景元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这种照顾甚至超过了他模糊的记忆中某些寻常家庭里母亲对儿女的照顾,这让他产生了一些错觉,仿佛只要景元在那里,他就无坚不摧,无所畏惧。

 

丹恒要如何看待景元呢?景元是他寂寞孤单的人生里难得的陪伴,是他初生于世的启蒙之光,是他情欲与爱欲的唯一慰藉,亦是他身为飘蓬般的游子在慢慢长夜中思念罗浮的依托。

 

他们之间难以定义的关系让丹恒患得患失,他摸不透景元的想法,那个人看似把所有的选择权都交给了他,却不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放他在迷惘与失落中浮浮沉沉。

 

景元现在用那样怀念的眼神看他,对他说着身不由己的话,丹恒只能把自己与前世撇的明明白白、干干净净,他的心总是被景元扰乱,让他变得不像平日里的自己,景元看似与他叙旧,想要追寻往日的影子,实际上却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惹恼丹恒,把他往外推,让他对过去放手。

 

可他放不了手。

 

(四)念旧事

 

眼看着景元从高处坠落,丹恒的脑子一片空白,感情支配了他的身体,回过神来怀中抱着的那个人已经强撑着站了起来。他虚虚地握了握手,一时之间心中充斥着对幻胧伤了景元的愤怒,对自己下意识亲近景元的无措,还有对景元心存死志的悲切,各种情绪五味陈杂,最终都归于一片沉寂与惶恐,他试图去抓住些什么,却双手空空,孑无一物。

 

“看来咱们过去的默契还没有消失啊。”景元又盯着他的眼睛对他笑了,这是丹恒曾经最熟悉的面容与口吻,但他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该以怎样的身份回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草草应了之后又掩饰般地轻哼一声。

 

景元被他亲手用击云捅了个对穿,现在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站在他面前,丹恒一边在心里想着这人多年不见装模作样的功夫倒是越发熟练,一边又暗自担心景元现在强撑着的身体是否真的像他表现出的那样无碍。

 

景元扶着额,垂着眼睛说着困,丹恒下意识地往前一步,又把人抱了个满怀。景元在他怀里微弱地呼吸着,是丹恒从未见过的脆弱模样,他忍不住紧了紧手臂,鼻间又奇异地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景元将军!”三月七与开拓者急慌慌地俯身上前查看景元的情况,确认景元只是晕过去之后,开拓者耸了耸鼻子,扭着头对三月七说:“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三月七无视了丹恒逐渐皱起的眉头和越抱越紧的手臂,学着开拓者的样子嗅了嗅,然后不确定地说:“……奶味儿?”

 

丹恒的口腔开始分泌液体,细长的舌头不由自主地舔了下嘴唇,在他的记忆中,景元在他成年那天就清楚地说停了药,然后还……跟他做了那种事,现在这种情况八成是景元的身体出现了问题,他想把自己的衣服给景元裹上,但是一副持明龙相的丹恒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他沉默了两秒后果断地转头向身后的杨叔讨了件外套。

 

把人裹得严严实实后,丹恒对着两个小伙伴淡定地说:“是你们的错觉。”而后就惹来了两人质疑的眼神,三月七扯着杨叔的袖子说自己肯定没闻错,开拓者在一旁点头附和,杨叔看了看坐在一边抱着景元置身事外的丹恒,只能无奈地推推眼镜说自己离得远什么都没闻到。

 

一段时间后,符玄带着一众云骑军赶来救援,她对抱着将军不撒手的丹恒没说什么,只说让各位随她一同回去,直到无名客们向罗浮众人告别要回到列车,丹恒还是抱着将军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符玄定定地看了丹恒几秒,用眼神示意他该换人了,一路上沉默寡言的丹恒这才如梦初醒般对符玄说:“……我还有话要对将军讲,而且……将军变成这样我也有责任,请让我随你们一起回神策府。”

 

他回首向列车组的同伴们点点头,三月七用平时少见的一种欣慰的眼神看他,说先回列车等他,开拓者拉着三月七一同对他挥手,叮嘱他好好照顾将军,杨叔拄着拐杖说回去要好好休息一番,在同伴的道别中,符玄领着他进了景元的卧房。

 

终于将人安置好,符玄先是让云骑军去找衔药龙女来,而后又让他们全部去外面守着,意识到符玄有话要单独对他讲,而且大概率与景元有关,杵在景元床边的丹恒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

 

符玄坐在床边,先是用审视的眼光在他身上逡巡了片刻,然后皱着眉盯着他的眼睛说:“你们持明龙裔……不,龙尊,对旁人还真是霸道,他是如此,你也是如此。”

 

丹恒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了,他几乎是在刹那间就明白了符玄说的那个人是谁,那个人是丹枫——景元口中的枫哥,他的前世,然而丹恒不知道这句“霸道”从何而来,早年经历过景元的教导,他自认为是一个谦和且礼让有度的人,这句话让他摸不着头脑,心想许是他的前世丹枫是个霸道到连他人都看不下去的持明族,这样想来他的心里倒是舒坦了几分。

 

符玄将景元裹在身上的外套解开,给他拉上薄被后就侧过脸盯着床头发呆,并不言语,丹恒也不是主动挑起话题的性子,更何况景元现在安危未卜,他没有跟符玄闲聊那句话的心思,只像个柱子一样沉默地立在一旁。

 

没有了列车组特供外套的遮掩,淡淡的奶味儿透过薄被飘了出来,丹恒没忍住皱起鼻子轻嗅了几下,龙涎不受控制地在口中分泌,尖牙隐隐发痒,也许因为身处密闭的空间,周围全是熟悉的景元的味道,此刻的他毫不掩饰,直勾勾盯着景元的脸,炽热的眼神让一旁的符玄忍不住柳眉倒立,刚刚还在拐弯抹角着刺丹恒的太卜大人此时也不再顾忌景元的面子,眸子里透出些愤愤的意味来:“你!你给本座收敛一点!”

 

丹恒被符玄的话一激,恢复了一丝清明,他不知道符玄这毫无理由的敌意从何而来,只道是自己眼神太过放肆让旁人不适,于是他强迫自己敛下眼眸,继续安稳地充当一根柱子。

 

打破这尴尬沉默的是衔药龙女的推门而入,方才多亏符玄屏退了众多云骑军,此刻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人,白露风风火火地跑到床前,气都没喘匀就问急匆匆地问符玄:“景元他……他又怎么了?是不是那……”仿佛此刻才注意到身旁还杵着个人形柱子,白露硬是咽下了后半句话,小声地对符玄说:“那一半的身子,又出了什么差错?”

 

符玄轻哼了一声,对白露说道:“这里没有什么旁人,你以为景元这样的身体拜谁所赐?”

 

白露闻言瞪大了眼睛,她震惊地盯着丹恒,半晌才说:“原来你就是上一任持明龙尊。”丹恒还在等她后话,白露却没再对他说什么,只是嘴里小声嘟囔着:“你就是符玄说的景元的那个负心汉前男友……”小小的龙女背过身去把景元身上的被子撩开了,剩下因为听到她的话而同样震惊的丹恒愣在那里,她剥开景元胸口破损濡湿的衣服,又拿小剪刀将衣服下破碎的白色绷带剪开,因为受伤时靠近建木,景元的贯穿伤只剩下浅浅的印子,饱满胸膛上红肿涨大的乳头和乳白的奶汁也因此显得格外刺目,乳肉上还有因束缚而勒出的红痕。

 

“我……”丹恒的嗓音因为眼前的一幕变得干涩,他清晰地记得,在他成年的那一晚,景元说自己已经停药了,景元本应不该再流出妇人才有的奶汁才对,他试图去解释多年前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想要说眼下这种情况是不合常理的,然而他又想到那晚的后半夜,他在景元没有底线的包容和自己没有节制的索取中射到神志模糊,他把景元压在身下,用自己浓稠的龙精涂了景元满身满脸,最后两人身上都沾满了白色的体液,分不清是谁的,他确实失去了控制化成了半龙之体,满心想着与景元结合的他将人层层叠叠缠在自己的躯体里,甚至把龙尾也塞进了景元的后庭,舌头伸进景元的喉管舔舐,还咬了景元的脖子……

 

“化龙妙法确实奇妙。”符玄突然的一句话将丹恒从回忆里拉了回来。“用持明龙裔的灵魂与血肉,以龙力改造自然之躯……”

 

“我没有!”丹恒下意识地反驳,而此刻眼前的事实却让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我没想过这样做……我跟他不一样。”

 

那厢白露已经为景元处理好胸口,正拿着干净崭新的绷带让符玄帮忙搭把手,丹恒不等符玄挪身便急匆匆地开口道:“我来吧。”符玄也不和他争,起身腾了位置。丹恒靠坐在床头,扶着景元的上半身依偎在自己怀里,白露把绷带递给他,丹恒看着景元胸口的伤口与红痕,为他裹胸的手都在不自觉地颤抖,白露一边收拾一边开药方:“伤口并无大碍,只是气血亏空需要进补,党参当归八珍丸,白芍茯苓扶阳汤,再佐以黑豆银耳莲子粥,山药红枣龙眼肉……”白露偷偷抬头瞥了一眼丹恒,又补充道:“当然还得有人悉心照料,心情舒畅,自然药到病除。”

 

符玄看着丹恒紧皱的眉和颤抖的手,似是见不得他这幅自责样子,于是状似无意地说道:“这痕迹看着着实吓人,景元这人平时手劲儿大,给自己裹个绷带也没点分寸。”丹恒想问为什么景元平日里要用绷带束胸,然而一想到景元胸膛异状的缘由,符玄看似宽慰的话语让他这个罪魁祸首又有些愧于开口了,他觉得符玄与白露理应对自己生气,理应指责他犯下的过错,但符玄仿佛料到了他心中所想,抱臂转身说道:“哼,将军自己甘之如饴,乐在其中,哪里轮得到本座这个外人为他操心!”与丹恒一齐料理好病患的白露拽了拽符玄的衣角,示意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了,符玄这才领着白露向外走,然而到了门口,她的脚步又顿住了,撂下一句“更何况,如果某人醒来看到自己的‘宝贝’受委屈了,他如何难过无所谓,本座指不定又要加好几天的班!”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丹恒闻言,不禁有些脸热,他有心为景元疗伤,却又苦于自己不完整的力量,此刻房间里只剩他与景元二人,他坐到床边,为景元掖好薄被,盯着这张苍白的脸又回想起一路上这人的所言所为,一时间又气恼又忍不住因为符玄的话而暗自窃喜,他掏出玉兆,在“星穹列车一家亲”的对话框敲下了几句话,想了想又删删减减,发了几个字:

 

我过两天回去。

 

(五)求所愿

 

景元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床边趴着个毛茸茸的黑脑袋,他尝试着动了动手指,一阵麻木。丹恒仿佛感受到了他的视线,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醒了?”景元哑着嗓子挣扎着起了身,抬手理了理丹恒睡得乱七八糟的额发,而刚起床的丹恒脸上还带着被压出的红印子,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人,惹得景元不由得笑了起来:“这是还没醒?”丹恒闻言瞬间清醒了不少,他轻轻托着着景元的手放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景元又笑出声:“哪有这么脆弱。”

 

丹恒被他笑得脸又开始热起来,他强装淡定地起身说:“我去给你倒水。”说罢也不敢再看景元笑意盈盈的眼,偏着头把景元的被角掖好,转身给人倒水去了,景元在丹恒看不到的身后轻轻皱眉,待丹恒将水端来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是当他从丹恒手中接过水杯时不慎抖了两下,雪白的衣襟顿时被泼湿了,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景元没忍住闷哼出声。

 

丹恒拿着一旁的布巾忙去擦拭,却在触碰到景元胸口的时候被他抓住了袖口,丹恒紧张地望着他,不敢再碰。

 

“将军!”丹恒拂过景元冰凉的手,刚想出门去找白露,却被奶味儿扑了满鼻,乳白的液体正浸过景元胸前的绷带缓缓地溢出来,在被水泼得透明的衣襟下格外显眼。

 

“好痛……”不知是不是由于毁灭之力的侵入,自景元醒来后,他被丰饶之力和龙力改造过的身体就活泛起来,自顾自地涨起了奶,就连男人不该拥有的那个部位也控制不住地翁动着张开了嘴,小口小口地吐着水,此刻的胀痛和难言的羞耻感让他在丹恒面前再也无法自持,无意识的低语被丹恒捕捉了个正着。

 

“我……很抱歉,你忍一下,我现在去唤龙女过来。”丹恒对景元此时的处境一无所知,他担忧景元的身体状况,一心想去寻医师来帮他缓解疼痛。

 

“别……”景元低哑的声音将丹恒喊住了,他压着眉毛长叹了一声,而后将剩下的半杯水一饮而尽,润了润嗓子开口说道:“这种事情喊小姑娘来算个什么事儿呢。”

 

丹恒一瞬间没听懂景元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而景元已经开始赶人了:“身体的情况我自己最清楚,你……留在这里也没用,赶紧走吧,别让列车上的朋友等久了。”

 

景元用湿润的金眸望着丹恒,声音听起来四平八稳,实则握着杯子的手指关节都微微泛白,而丹恒早已不是那个景元说什么就信什么的懵懂少年了,他无言地站在一旁,灰绿的眼睛沉沉地盯着景元,慢慢地有些回过味儿来,景元的脸颊上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些病态的嫣红,衬得皮肤格外苍白,这放在旁人眼中明明是正常的病人模样,在丹恒眼里却让他品出了几分异样的媚态来。

 

在丹恒的注视下,景元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低低地喘了两声,颤抖着攥住被角:“丹卿若是不愿走,我在你面前怕是要丑态毕现了……”他嘴上这样说着,却也没有真的伸手把人给推走,也许是没有力气了,景元最后只是轻轻叹了句:“罢了。”

 

丹恒得了景元的默许,欺身上前就把人给压在了身下,还不忘用驭水之力把那碍事的杯子给撂到了一旁,景元被丹恒身上清凉的水汽一罩,顿时感觉舒爽了不少,他拖着病躯还有闲心撩拨一句:“若是现在的龙师见着你这般使用云吟之术,怕是要气得晕过去。”

 

丹恒这些年在外历练,已经不像当初那般对景元的调笑毫无招架之力,他心领神会地反问:“将军难道还想让旁人见你我在床笫间行这云雨之事?”景元闻言微微一怔,然后才有点回过神来,不禁感叹道:“你确实长大了。”

 

丹恒不置可否,覆着水汽的手指轻柔地剥开了景元的衣襟,紧紧包裹着乳肉的绷带已经湿了大半,腥甜的奶味儿向他发出了无声的邀请,丹恒努力地维持理智好让自己不要一口啃上去,然而他的龙角与龙尾已经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那尾巴尖儿直愣愣地顺着景元的衣服下摆就钻了进去,丹恒最后还是没抵得住诱惑,顶着一头龙角就舔上了雪白濡湿的绷带。

 

“唔……丹恒……别……”隔着绷带被舔舐的感觉太怪异了,景元的乳尖得不到抚慰,仿佛隔靴搔痒般只能感受到热意与舌头的挤压,他忍不住掰着丹恒的龙角往胸口按,嘴上还胡言乱语地说着:“重一点……丹恒,帮我打开……”丹恒一边用尖牙继续啃咬着绷带,一边故意会错了意般动了动尾巴尖儿,勒着景元的大腿根就探进了吐着水的小嘴。

 

“呃!”被带着绒毛的活物钻入,景元的大腿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女穴几乎是欢欣地迎入了侵略者,带着褶皱的肉壁紧紧绞住了丹恒的尾巴尖,景元爽到喟叹出声,就连男根都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他用双腿在丹恒的腰侧缓慢地摩挲,像在做着无声的催促。丹恒终于遂了景元的意,手嘴并用将胸口的绷带拆了个七零八落,没有了绷带的束缚,饱满的胸肌弹了出来,肿大嫩红的乳头战栗着,丹恒撑在景元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景元动情的脸,以他极佳的视力能清晰地看到束缚的红痕是怎样在景元的胸口蔓延的,他甚至还能看到细小奶孔在努力又无助地翁张。

 

景元无声地念着丹恒的名字,水光潋滟的眼睛里映着丹恒的倒影,丹恒舔了舔自己的尖牙,他想像从前一样把头埋在景元的胸口啃咬,却又被那干枯艳红的唇吸引,于是着了魔似的俯下身吻了上去。

 

“唔!”景元瞪大了眼睛,双手不知所措地虚虚握在丹恒的肩头,丹恒却闭着眼睛一心一意地用双唇摩挲着景元的唇瓣,试图用这样小心翼翼的亲昵来撬开景元的嘴,或者说,撬开眼前这人严防死守的内心。他一边用尾巴小幅度抽插着景元吐着水的小穴,一边用湿润的唇反复亲吻景元的嘴角,睫毛不安地颤抖着,是平日里少见的脆弱模样,景元此刻的内心一片柔软,他想起了丹恒小时候在他怀中酣睡的模样,自从小龙长大后他曾三番两次地把他推开,想着丹恒会遇到更惊心动魄的事,更壮阔绝伦的景,更志同道合的人……但是现在,他反思着自己是否想当然地把他认为美好的值得的人生强加在丹恒身上,他有些不确定自己给予丹恒的到底是不是他真正想要的,直到现在,丹恒并未怨他,而是依然渴求着他……于是景元定定地看了丹恒一会儿,便闭上双眼主动张嘴含住了丹恒的唇,双臂也环了上去。

 

收到回应的丹恒紧紧抓住了景元的肩臂,他把舌头滑进景元的口中,温柔地舔弄着着他的唇舌,于是景元干燥的唇也变得和他一样湿润起来。景元炽热而急促的呼吸被丹恒尽数吞了下去,胸口因为得不到抚慰而胀痛得厉害,景元想开口却被细长的龙舌堵了满嘴,只能含糊地发出些呜呜声,丹恒只当他欲求不满,抽出水淋淋的尾巴就把一根阴茎缓缓塞进了女穴里。

 

“唔嗯!”虽然被尾巴撑大了些许,但这狭小女穴要一下子容纳粗大的男根也过于辛苦了,景元被插得眼角泛出了泪花,而后那点泪又被丹恒温柔地舔舐干净了,终于能开口的景元在丹恒耳边低声说道:“丹卿……我胸口涨得厉害……帮帮我……”

 

丹恒动了动他的尖耳朵,眼睛眨巴了一下,嘴角闪过一丝不明显的笑意,一直关注着他的景元被笑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偏过头想假装刚刚没说过那句话:“我……你先放开我……”话音还没落丹恒就低头舔上了觊觎已久的奶头,敏感的乳尖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滑腻腻的舌头用一种极其情色的舔法围着乳晕和乳头打转,细小的舌尖滑到奶尖对着小孔轻轻戳刺,而后重重地碾压上去,丹恒用唇舌就着肿胀的乳肉用力地吸了一下,然后就被乳汁喷了满口,景元嘶哑地尖叫出声,隐隐还有些泣音,丹恒顿时感觉自己的阴茎被绞紧了,他一边大口嘬着景元肿大的奶头,一边忍不住挺动着腰用坚硬的龙根狠狠顶弄着景元痉挛的女穴,穴壁热情地箍着他,泄出的淫水浇在了丹恒浑圆的龟头上,抽插间咕叽咕叽的水声格外清晰,结合处都被打出了白浆,景元可怜的男根贴着两人的小腹慢慢吐了几口白精,这下竟是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直接去了。

 

“呜……”景元湿着眼睛皱着眉,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呜咽,这让丹恒对平日里一向威武强壮的将军又爱又怜,他放慢了速度,将男根整个抽出又缓缓地推进去,景元能清晰地感受到从小养大的孩子是怎样用男性的生殖器操弄他软小又放荡的穴,这种感觉过于强烈,让他又生出几分羞怯与退意来,景元的目光闪躲着,不想直视那双侵略性过强的龙曈,然后就被不满的丹恒狠狠嘬咬了一下乳头。

 

“呃!”景元有些恼怒地用手去掰丹恒的龙角,以前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扒住他胸口就不松嘴的丹恒这次倒听话得很,顺着力道就把左胸红润的乳头给吐了出来,唇舌离开奶尖拉出了乳白的细丝,又被丹恒下流地用舌尖舔掉了,那一脸餍足的神情让景元都有些脸热。

 

“你从哪学来的?”

 

“我没有学,你上次说我做的很好。”丹恒又眨巴了一下眼睛,清澈莹亮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景元,丹恒的话勾起了景元某些糟糕的回忆,他无意把丹恒拉上这条不伦之路,却又总是心软,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汁水横流的淫靡模样,开始反思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错。

 

“景元。”丹恒突然又像小时候那样喊他了。

 

“又怎么啦?”景元无奈地抬起身,就被丹恒抱了个满怀,那孽根也不知轻重地直直捅到了宫口。

 

“呜!”景元疼得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心里琢磨着这小子是真没骗他,举起的双臂颤抖了两下,最终还是慢慢回抱了上去。

 

丹恒炽热的吐息撒在景元的脖颈,他耸腰顶弄着湿滑的小肉花,企图把龟头塞进娇小的子宫里,一边用右手不轻不重地拉扯着景元的乳尖,一边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这些年想了很久。”

 

“嗯!嗯……”景元被他顶得气都喘不匀,只能用鼻音回应。

 

“我想……”丹恒重重顶了一下,半个龟头滑了进去卡在了子宫口,他用坚硬的凶器反复抽动拉扯,一副要把这小小的子宫驯得服服帖帖的架势,景元张着嘴流着泪,用迷茫的眼神看着丹恒,子宫无力地吐着淫水,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没有比我更亲密的友人。”丹恒把粗长的龙根整个塞了进去,圆润坚硬的龟头被子宫裹着在里头横冲直撞,景元绷着脚尖,腿部的肌肉无意识的颤抖,他小声地在丹恒耳边啜泣:“轻点……呜……轻点……受不住了……”

 

丹恒闻言果真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只用龟头在子宫壁上轻轻研磨,他轻柔地吻了吻景元潮湿的眼角,低声说道:“没有比我更听话的学生。”

 

他握住景元温热硬挺的男根缓缓撸动,唇瓣划过景元湿漉漉的脸颊,而后覆上他的唇,给了身下人一个极尽温柔的吻,在两人交织的吐息中,他含着景元的下唇轻轻说:“没有比我更让你心动的爱人。”

 

丹恒的唇继续往下,鼻尖蹭过景元凸起的喉结,细长的舌头卷走了咸咸的汗水,舔过景元胸前的沟壑,唇舌吮吸着自奶孔溢出的乳汁,鼓涨的胸乳被丹恒肆意把玩,他一边舔弄一边含糊地说:“没有比我更懂事的孩子。”

 

景元用朦胧的泪眼动情地望着丹恒,浪荡地夹着腿用小嘴儿去磨丹恒的卵蛋,丹恒掐着臀肉操着穴,一根手指划到景元的后庭轻轻揉捏,从女穴流出的白浆把褶皱处浸得一片泥泞,他探出中指在两人的结合处摸了摸,揉着阴唇沾了泡淫水,顺着景元扭动的腰身就缓缓捅进了他的后穴。

 

许久没被使用过的后穴蠕动着想要排出入侵者,却被丹恒屈着指关节坚定地拓开了,景元难耐地皱着眉头,手指无意识地蜷曲起来在丹恒的后背轻轻抓挠,丹恒心头痒痒的,忍不住暗暗想着景元就像猫一样。后穴逐渐变得柔软而湿润,丹恒用三根手指在里头反复插弄,指腹细细摸过瑟缩的肠壁,惹得景元一阵低喘,把第二根阴茎顶进景元后穴的时候,丹恒啄了一口景元的额头,颤抖着在他耳边说:

 

“我要做你最爱的那个人。”

 

  • 展余生

 

醒来没多久就被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压在床上猛操了半天,此刻的景元丝毫不想动弹,几天没进食的腹中本应空空,然而他的两个穴里都被粘稠的龙精灌了个满满当当,涨到连饥饿都感受不到了,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直到现在也不消停,搂着他半躺在床上,双手时不时捏揉一下丰盈饱满的胸乳,挤出点奶汁就瞬间用长舌舔去,丹恒手上忙活嘴上也不闲着,亲两口景元的鬓发又去含他的唇珠,舌尖探进口中舔舔上颚又退出来吻他的下巴,仗着景元对他毫无脾气就敢用犬牙去咬肿大的乳头,周围的乳晕也被他吸的通红一片,青碧龙尾把大腿层层勒住,尾巴尖儿有一搭没一搭地搔着大腿内部的嫩肉,粗壮的阴茎塞住两口窄小红肿的穴,怕把穴操坏了于是只敢轻轻顶弄。

 

已经泄了三次身的景元实在拿他没办法,只能腻在丹恒怀里闭着眼养神,他沙哑着问丹恒:“丹卿啊……你到底……到底何时才算是消停。”

 

丹恒托着景元的胸肌下流地揉捏了两下,被舔大不少的奶孔就翁张着又吐出了乳白的奶汁,丹恒杵着阴茎操干了两下肉穴,低头把乳汁吮吸舔净后答道:“你还在涨奶。”

 

景元睁开眼,抬起手用力地捏了捏自己的乳晕,果然又有乳汁喷溅出来,他无奈地闭了闭眼睛,也就随着丹恒去了。

 

丹恒看着景元熟练的动作,忍不住开口问他:“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是这样自己解决的吗?符太卜又如何晓得的?”

 

“我还能如何解决呢?”景元看似抱怨地回了一句,却让丹恒安心不少——至少景元在这些年里没有被别人看到过这幅淫乱情态。

 

“符卿她……在我身边待得久了,总能寻到些蛛丝马迹来,她卜算过我的身体,又不放心,于是找了白露来为我诊脉,让其他人掺和进来非我所愿,可符卿每日在耳边念叨实在烦人得紧……”景元嘴上说着烦人,眉间却舒展着,想来也不是真的拿符玄毫无办法,只是想安身边人的心罢了,然而这份宽容让丹恒吃味的同时也十分愧疚,他贴了贴景元的脸颊,再次跟他道歉:“对不起……”

 

然而话音还没落就被景元截住了:“丹卿怎的在床上话还是这样多?”他一句调笑又让丹恒闹了个红脸,这人往死里干他的时候真是一点也不含糊,在这种情况下反而害起羞来,景元有些好笑,于是又起了些坏心思,他用舌尖色情地舔了舔丹恒的耳垂,学着仙舟登徒子那方做派在年轻人耳边吹了口气,用暧昧低沉的语调撩拨他:“况且我早就跟丹卿说过了,我永远不会对你……”话还没说完,回应他的是丹恒猛地挺动腰身,用坚硬的龟头狠戳了几下被使用过度的肉穴。

 

“呃嗯!”景元忍不住惊喘出声,然后就被丹恒咬住乳头抓着劲腰插到汁水飞溅,娇嫩的肉穴被戳弄摩擦了半天,早已经不住过于强烈的快感,景元的下体又痛又麻,胸乳摇动着又从奶眼儿里喷出些乳汁,贪吃颤抖的肉壁和噗嗤噗嗤的水声诉说着欢愉,景元发出浪荡的叫声,一时之间分不清到底是爽还是痛,只觉得自己要被丹恒做死在床上了。

 

“丹恒……丹恒!别操了……呜呜……别操了……要死了……”景元生理性的眼泪又被逼了出来,可丹恒决心要让这人再说不出坏心眼儿的话,抱着要操到景元怀孕的想法,他脑子一热便无视了景元的哀求,一个劲儿地把生殖器往那两口穴里塞,力度大到床都在不住地晃动。

 

做到最后景元已经有点不清醒了,他嘴里胡乱地叫着“丹恒”、“相公”、“要喷了要射了”之类的淫言浪语,奶孔喷的奶被丹恒尽数舔去,穴里喷的水又被丹恒操出白沫带出穴外,景元的男根已经射不出东西了,只吐出些稀稀拉拉的清液,然后就被心满意足的丹恒抵着穴壁又灌进了两泡浓精。

 

被灌满之后的景元连手指尖都不想挪动了,他下腹又酸又涨,两口穴酥麻之余还火辣辣的疼,丹恒却还是不把两根阴茎拔出来,只知道塞着不让精水流出来。

 

“……”景元无言地看着丹恒又搂着他开始亲亲摸摸,大有再来一次的架势,为了自己不被真的操死在床上,景元开口对他说道:“这次……是被毁灭之力入体,恢复后一年只会发作两三次,丹卿这次帮我许久,列车的同伴也许该等急了。”

 

一听景元又有赶他的意思,丹恒瞬间有些急了:“我……”

 

景元了然地对他笑笑,继续说道:“跟同伴们报个平安,罗浮还有好多美景值得丹卿慢慢欣赏。”

 

丹恒闻言眼睛亮了,然而想到景元还未对自己之前的表白有所回应,于是又忙慌开口:“那你应我之事……”

 

景元替丹恒顺了顺汗湿的长发,垂着眼说道:“那自然是,你如何看我,我便如何待你。”他偏着头,看起来似是有几分不好意思,这一幕让丹恒也忍不住跟着羞怯起来,丹恒吭哧了半天,憋出几个字:“我……这次我会陪你到身体好起来,明年,明明年,以后的每一年,你……就在府上等我……”

 

“嗯……”景元低低地应了一声。

 

似是感觉自己说的话有些过于笨拙,丹恒想了一会儿,又补充道:“这些年……我经历了很多,也想了许久,你……就是我最想要的那个人。”

 

“梦里都是你,没有别人。”丹恒又强调了一句。

 

景元有点被逗笑了,他轻轻哼了一声,转过头用那双流光溢彩的金眸望着丹恒,他剑眉舒展着,苍白的脸颊上带着红晕,看着倒不怎么像个病人了,丹恒又被这张英俊的脸蛊惑了,他凑过去吻了吻景元的眉头,又亲了亲他的鼻尖,还想更进一步的时候却被景元用手掌挡住了,还没来得及委屈,景元就无奈地对他说:“丹卿……我已经多日没吃饭了。”丹恒闻言下意识地摸了摸景元被射到鼓起的小腹,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趁着景元生病神志不清时到底干了什么混账事,半硬的两根被丹恒从穴里拔了出来,抽动间带出了不少粘稠的精水。

 

“啊……嗯……”景元皱着眉轻轻喘息,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穴肉的痉挛,小肉花颤抖地蠕动着,缓缓地朝外吐着精,然而还有更多的龙精被留在了体内,他刚想用手指去扒穴口,就被丹恒握住了手腕。

 

“对不起……”丹恒低着头不敢看他。

 

景元宽容地对他笑着说:“我说了,永远不会对你生气。”

 

“我……我现在还不能很好地控制龙力和化龙妙法。”丹恒的眼神开始游移。

 

“所以?”景元有些不太妙的预感。

 

“所以……我刚刚,想着让你给我生孩子,好像不小心使用了化龙妙法。”丹恒的头几乎要低到被子上了。

 

“……”景元反应了几秒,拳头抖了抖,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混小子!”

 

至于持明族不能繁育,龙尊到底能不能使用化龙妙法和外族人生出孩子,这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会成为前代持明龙尊和现任罗浮将军非常关心的话题。

 

 

一些前情:

 

景元还在少年时,被镜流带着见到了传说中的持明龙尊饮月君——丹枫,彼时的龙尊清高孤傲,一张脸生得冷峻又美艳,景元哪里见过这样好看的人,于是日日缠着饮月君想与他交好,在外人看来不具人间七情六欲的丹枫对这白发云骑骁卫倒是宠爱得很,夏日用驭水之术为他纳凉,冬日用龙尊之力为他取暖。

 

某日,景元趁着镜流与丹枫出征,无聊之际从书屋那买了几本畅销书籍,名字类似于《霸道龙尊爱上我》、《冷酷龙尊俏云骑》、《重生成为龙尊的未婚妻然后天下无敌》……景元忙里偷闲把这些书读了个遍,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儿。

 

冬日雪骤,景元终于等到丹枫出征归来,他趁着暮色跑到了麟渊境,破开了龙尊房间的窗户,此时的丹枫正在艳色的夕阳里宽衣准备洗尘,景元就学着书里的情节,将自己的制服扒了一半,而后红着脸抱着丹枫,肉贴肉地对他说:“枫哥,我心悦你已久,春宵一刻值千金……”

 

丹枫本还顾忌着自己大景元太多,想着他对自己也许只是仰慕之情,此刻被这少年抱着一顿表白,便生出些逗弄他的心思:“景元,你可知你我二人均是男子,世人都道此为不伦,阴阳相调,才是正道。”

 

景元闭着眼不敢看面前莹白的皮肤,他低落地说道:“如果我是女孩子,你就会和我在一起吗?”

 

丹枫青碧的眸子沉了下来,望了望窗外,罗浮天气系统降下的白雪并不寒冷,映着橙红的夕阳,金灿灿的像是怀中人的眼眸,他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俯下身在景元耳边轻轻说道:“也不是不行。”

 

 

一些后续:

 

幻胧一战后,丹恒神秘地在将军府消失了好几天,再次出现在列车上时,虽然他还是沉默寡言的样子,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三月七和开拓者偷偷观察了他好几天,发现丹恒每天都要掏出玉兆敲敲打打,斟酌半天还会偷偷对着玉兆说话,此时他的嘴角大概率会上扬零点几度。

 

三月七摸着下巴悄悄地说:“我看丹恒这小子八成是把景元将军追到手了。”

 

开拓者一脸震惊:“阿七,原来你一直以来都知道?”

 

三月七一脸受不了的表情:“本姑娘虽然没谈过恋爱!可是丹恒也表现的太明显了吧!”

 

开拓者连忙拉住三月七竖着手指头对她说:“嘘!丹恒刚刚好像看过来了。”

 

而此时的丹恒在干嘛呢?他盯着玉兆上景元发来的体检报告研究了好一阵,知道景元上一次并没有被他做怀孕之后,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究竟该遗憾还是该松口气,虽然常识告诉他就算真的怀了也不能马上被查出来,但是他心里还抱着点侥幸:说不定持明族的怀蛋时间和别的种族不一样呢?他注意到列车那头的开拓者和三月七又凑在一起,心想:估计是在说些什么秘密八卦吧。他边回着景元的信息边走过去,然后就看见面前的两位同伴紧张地站直了,完全搞不懂他们在商讨什么机密的丹恒非常自然地开口问道:“我们可能还要在罗浮待上几天,你们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可以顺便带回列车。”

 

两位同伴明确地表示不需要,丹恒又走到了帕姆的面前哄着列车长品尝了热浮羊奶,在帕姆亮晶晶的眼神和赞叹声中,丹恒又非常自然地说了一句:“每年我们可以回来几趟带些仙舟吃食上车,罗浮上比浮羊奶美味的小吃多如牛毛。”帕姆用他毛茸茸的手对着丹恒举起了大拇指。

 

目睹了全部过程的三月七和开拓者互相对视了一眼:恋爱中的男人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