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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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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3-11-11
Updated:
2023-11-11
Words:
7,105
Chapters:
2/?
Comments: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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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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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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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2

愚人金(I)

Summary:

现实背景。
于适馋室友陈牧驰的身子。
陈牧驰的身体有个(众所周知)的秘密,他的心灵有个广为人知的秘密:他爱姬发。
可是姬发对他的感觉不是爱。姬发深爱着远在国外的白月光殷郊。
有一天陈牧驰幻想着姬发拍摄自慰视频,被室友于适撞破……
北漂青年于适、身份成谜陈牧驰、监护人姬发、白月光殷郊

未完未修暂存。

Chapter 1: 被发现的小秘密

Chapter Text

于适半夜起来解手,听见厕所里有动静。
厕所门没锁,打开一看,他的合租室友陈牧驰正光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手放在两腿中间摸着。
他下身光着,上半身也穿得不检点,白色紧身背心短得盖不住两只奶,勒在上面,把两只褐色奶头勒得又凸又尖,随着手里拨弄的动作抖动。
陈牧驰弓着背,手指快速摸弄着。他的腿间跟一般男人不太一样,多了个花朵一般的穴,在手指的玩弄下充血,还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陈牧驰脸涨得通红,连着胸前也泛起一片潮红,嘴里哼哼唧唧的,于适仔细一听,叫的名字是“姬发”。
哦,是那个人啊。那是陈牧驰的监护人。

于适见过一次。这套公寓最开始只有他一个人租,后来遇上房价水涨船高,连着租金也往上涨了。于适就打了个广告,招来了一个合租舍友。
陈牧驰来的那天,行李一箱又一箱,行李后跟着几个搬家工人,运进来一件件家具。于适不太懂,可他也看得出,从那些家具的质地和设计来看,就不会是便宜货。
跟着家具后面走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长得倒不老,不过以于适闯荡江湖多年的眼力见来看,这是个因为财富和精力充足而保养得当的中年男子。这个男人相貌威严,宽肩膀,合身的西装三件套,还披着一件做工考究的呢大衣,让本来就很壮的身材,在这个堆满家具的小客厅里显得更加难以忽视。
最后,走进来的才是他的室友陈牧驰,他身材颀长,一头微卷的头发,软软地搭在头上。他有些腼腆,进门后就贴在中年男人的身边站着。
于适穿着大t恤,趿拉着塑料拖鞋,一只手在头发上捋了两把,走上前打招呼。他的新室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跟他问好,眼睛弯起来亮亮的,笑起来也是一副很乖的样子。
中年男子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于适一眼,伸出手来。于适连忙握住那只手,对方的手掌干燥有力,于适暗想,他要是能练成这样的胳膊,把妹的难度又会降低一档。
男人听了于适的自我介绍,点点头说了句:“你好。”
随后就开始指挥工人们把家具搬进卧室里。
毫不拖泥带水,也没兴趣跟于适结识。
这就是大人物的气场。于适心里感叹这份气场,想着有朝一日也能成为这样的人物。
等家具布置好,中年男人开始事无巨细地给陈牧驰收拾东西,把床具铺好,从行李箱里把衣服拿出来,又一件件叠好放进衣柜里,内裤、袜子之类的小物件也帮他收纳好,整整齐齐码放在抽屉里。
西装革履的成功男人做起这些小事来也认认真真。陈牧驰就安静地坐在男人替他铺好的床上,红着耳朵看男人宽厚的背影。
于适路过卧室门口看到这一切,心里想来租房的还是个二世祖呢。
他瘫坐在客厅沙发里玩手机,耳朵却竖起来留心听室友房间里的说话声。显然中年男人不太乐意陈牧驰独自出来租房住,反复强调如果住得不舒服一定告诉他,他过来把人接走,或者干脆另外给他在附近买一套公寓
陈牧驰软软地回答,说自己不能一直靠着叔叔,别人能做到的他也能做到。
男人叹了口气,轻轻说了句:“你不靠着我,还能靠着谁啊?”
随后男人又嘱咐了许多话,恨不得把每一天的每一件事都过一遍。
陈牧驰一件件都应了,最后说如果有不懂的他可以问室友。
“他看起来挺友好的。”陈牧驰这样评价于适。
于适听到这话乐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中年男人刚进屋时就瞥到了他临时藏在沙发垫子底下的脏衣服。
“总而言之,好好照顾自己,凡事留个心眼,别傻乎乎地上当。”男人手搭在陈牧驰后颈上,轻轻摩挲,“别让我担心。”

后来于适去找陈牧驰聊天,说起那个男人。陈牧驰扑闪着浓密的睫毛,轻轻说道:“他叫姬发,是我的监护人。”
于适听到这么个名词,有些惊讶。他看着陈牧驰,这个新室友憨是憨了点,但也不是傻子,看样子也不是未成年,怎么还有个监护人?
不过他没有追问。这新室友一看就是富家子弟出来体验生活的,指不定这些大家族有些什么特别规矩呢。
陈牧驰人长得不错,也好说话,于适跟他处得来,相安无事做室友是完全没问题的。
如果不是发生了今晚这件事。

于适躲在厕所门外,看陈牧驰把自己玩得水光潋滟的,腿心那朵肉穴噗噗地往外直冒水。
就在他忘情地呢喃着“姬发”的时候,于适推开门进去了。
陈牧驰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把浴帘拉起来。
于适明知故问:“你在干嘛?”
陈牧驰紧紧拽着浴帘,试图把自己挡起来,磕磕巴巴地叫于适出去。
于适慢悠悠地晃荡进来,发现脚边掉着一条三角内裤,一旁还竖着个三角架,上面立着的手机正对着陈牧驰坐着的地方,还是录像模式。
于适点了暂停往回看,视角清晰地录下了陈牧驰一边揉着逼一边叫姬发的画面。
于适又点开相册,这类视频不止一个,一排排的,全是陈牧驰在不同背景里的自慰视频。
“你这是在拍你自慰?”于适检查完,憋着笑,慢条斯理地问道。
陈牧驰急得直求,要他赶快出去。
于适不仅没离开,还哗地一下拉开浴帘。陈牧驰没了遮挡,只能用手把自己上下捂起来。
可他手小,有些地方捂不住,有一边奶头露出来,可怜兮兮地挺在那里。
于适用食指去撩那个尖尖硬硬的奶头,陈牧驰瑟缩着躲开。
于适又试探着把手放到陈牧驰流水的逼上,被一巴掌拍开。
“我说怎么有时候一大早,马桶盖上有水,原来是从你这里流出来的啊?”
于适站在陈牧驰面前,阴影覆盖在陈牧驰身上。他只穿了条四角底裤,裤裆里的玩意儿硬了起来,几乎要怼到陈牧驰脸上去了。
陈牧驰偷眼打量了一下,低下头咽了一口唾沫。
别看他现在玩得开,可他从来没有真正尝过男人的味道,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没有。
“还拍自己自慰的视频,挺会玩儿啊?拍下来发给你那个监护人看?”
听了这话,陈牧驰皱了脸,几乎要哭了出来,手却忍不住又往逼上摸,拨弄开两片花瓣,揉着那颗小肉球。
妈的,好骚。于适在心里吐槽了一句,直接上手替他摸起来。
于适指上覆盖着薄茧,力气又大,不像陈牧驰那样小心翼翼的。他的手一覆上去,就毫不怜惜地上下揉着,手指陷到软软的唇瓣里,就着陈牧驰流出来的骚水上下滑动,用指尖的茧去摩擦那里肉球。
陈牧驰一下子就被逼得呻吟声都变了调。他大叫了一声,又意识到自己叫得太大声,他也知道丢脸,连忙咬着手指防止自己再叫出来。
可是他第一次知道外面男人的手指摸他原来这么舒服,舒服得他忍不住想叫。
以前他难受的时候,他的监护人,姬发叔叔也摸过他,可是姬发很温柔,动作总是轻轻柔柔的,一边摸着一边观察他的表情,怕他疼。所以后来他有样学样,自慰的时候也是轻轻柔柔的。
直到今天被于适撞破。于适的动作莽撞又粗鲁,让他比平时涌出了很多的水。
陈牧驰咬着手指,喉咙里溢出呜呜咽咽的啜泣。
于适还没弄几下,就搞了一手的水,这个小少爷已经哼得不成样子了,等会换了鸡巴去操他,都想象不出会是什么样。
于适下面硬得很,但是还是按耐住了。慢工出细活,磨刀不误砍柴工。他伸出一只手指往肥厚的肉穴里钻。
很紧。
进去的一瞬间,陈牧驰整个人也紧张地僵住了。
于适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他一眼:
“你第一次啊?”
这样一问,陈牧驰立马就掉了眼泪,哭得梨花带雨的,嘴唇被泪水染得红艳艳的。
“这地方,”于适手指在里面扣了一下,搞得陈牧驰带着哭腔倒吸一口气,“自己没玩过?其他男人也没玩过?”
这个混蛋到底在胡说什么?!陈牧驰听他问话问得离谱,眼泪掉得更多了。他从小家教严,监护人看着他,从来不让不三不四的人接近,哪来的其他男人。
他张嘴要辩驳,可是于适手指一动,他就只能乱七八糟呻吟着些什么,根本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于适看他的嘴唇被眼泪染得红润,十分可爱,低头含着他的下唇,轻轻咬着,又用舌头去撩拨陈牧驰的舌头,搅在一起有趣得很。
手下也不停,往陈牧驰的逼里多加了一根手指。陈牧驰喉咙里惊喘,哼哼唧唧地想说话。
第一次的雏儿,可得着我了。于适心里高兴,说出来的话却变成了:
“别怕,第一次就遇上我,算便宜你了。哥哥一会儿就让你舒服。”

于适说话算话,一身经验发挥出来,全用在陈牧驰身上了。
一整个晚上他把陈牧驰压在厕所的门上操,把陈牧驰压在镜子前的洗手台上操。
陈牧驰练过一点武,柔韧性还行,他弯着腰,抬起屁股,一条腿搭在洗手台上,让于适操得更彻底。
陈牧驰曾经幻想过好多次此时在操他的是姬发,他那温柔的监护人,不知道在他身体下发抖着高潮是什么感觉。
他想像了那么久,今天第一次让男人的鸡巴捅进来了。那个男人不是姬发,只是他才认识不久的室友。
如果是姬发,他会像平时一样温柔地哄他吗?还是会露出失控的一面?
陈牧驰知道自己因为这张脸,已经得到了太多的眷顾。
他突然很想哭,不是因为性事中的高潮。
于适从身后抱着他,大手用力掐在他的腰上,不知道陈牧驰正在因为性幻想的破灭而伤感。
陈牧驰操起来的感觉像一堆甜蜜的肉,摸起来劲道,操起来黏腻,依依不舍地缠着,每撞进去一次,汁水会随着鸡巴的抽动溅出来,把洗手台溅得到处都是。
“你怎么那么湿啊?”于适舔着他的耳朵问。
“以后想要了,直接去隔壁房间找我不就得了?”于适架起陈牧驰的大腿,啪啪啪地捣进去,又深又狠。
陈牧驰被他操得眼泪糊满了脸,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只能扯着嗓子叫,叫得又急又娇,一下说够了受不了了,一下又撅着屁股要于适用力点,胡言乱语的,引得于适扯着陈牧驰的奶头,嘴里也不管不顾地笑骂他骚得没边了。
等到于适终于把他操射,陈牧驰的男根和女穴一起喷出水来,镜子上一滩,洗手台上一滩,于适退出来,鸡巴上还挂着一绺。
于适咬着他的肩膀,汗涔涔的有股咸味。他把陈牧驰流出来和射出来的东西抹了一手,又去捏陈牧驰的奶头,乳白色的液体挂在上面,像溢乳了一样。
于适坏心思地在他耳边低语,哄他去看镜子:“哎呀,你都被我操得产奶了,怎么办呀?”
陈牧驰又累又羞,抱着于适的肩膀不要看镜子。

于适床品不错,操完了人还想着帮他洗个澡清理一下。等两个人一起躺在陈牧驰那个收拾得香喷喷的单人小床上,天都快亮了。
今天是陈牧驰的第一次,就遇到了于适这么个老手,翻来覆去地被干了好多次,已经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
于适拿过他的手机,满意地检视刚才的作品,传到了自己手机上。
视频的开头,陈牧驰正叫着姬发的名字可怜巴巴地自慰,视频的结尾,陈牧驰叫着于适的名字高潮,喷得到处都是。
于适打开外放,爽死了。
陈牧驰本来昏昏沉沉地睡着,听到自己叫床的动静,顿时清醒,软绵绵伸着手去抢手机。
于适哄了半天,好说歹说绝对不外传,这才作罢。
“你那个监护人,知道你这样吗?”
叫着他的名字自慰,还把视频拍下来留念。
就这么喜欢吗?
“他不喜欢我。他有喜欢的人,在国外。他一直在等他。”陈牧驰两眼放空,看着天花板某个角落,他说出这话时,心口酸涩得很。
陈牧驰发呆的时候看起来很寂寞,寂寞得让人想趁虚而入。
于适在他奶上揉了一把,感到奶头尖尖硬硬地在手心里:“没事,以后有哥哥呢。他给不了你的,我给你。”
于适翻身起来,手又去摸陈牧驰还湿润着的逼。
“现在让你老公再干一次。”

Chapter 2: 幻想不再

Summary:

他始终抱着幻想,但终于知道心里藏着月光的人不可能再接受他的萤火之光。

Chapter Text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自从于适撞破陈牧驰的秘密,又看到他在卫生间里偷偷自慰,然后顺水推舟把他干了以后。他们从此就过上了堪称纵欲的同居生活。
于适从来没见过这么好操又听话的尤物。高潮的时候乳头又红又大,两只奶颤巍巍挺着拱到于适嘴边,让人不得不张嘴去嘬。
陈牧驰做爱的时候很喜欢抱着于适的肩膀,滑溜溜两条手臂缠着,仰着头,眯着眼,舌尖红红地咬在齿间,求于适深一点,再深一点。
于适有时候会停下来,问现在正在操他的是谁。陈牧驰睁开泪湿的眼睛,含情脉脉两汪水映着于适,不停地喃着于适的名字。
于适这才满意地继续最后的冲刺。
有时候,于适把陈牧驰下面的两张嘴都照顾到,一个穴挤进带体温的肉棒,一个穴插入嗡嗡震动的按摩棒。
陈牧驰受不了,眼泪口水流了一脸,尖叫着喊停,又依依不舍地绞着身体里的物件,逼得于适跟他一起释放。
他经常叫得很大声,于适会在他耳边开玩笑说整栋楼都知道我们现在在用什么姿势,把陈牧驰羞得抓住于适的胳膊堵自己的嘴,控制不住的时候就咬一口。
事后,于适给他看留在自己胳膊上的牙印,说他上下三张嘴都好厉害。
这些荤话把陈牧驰气得脸埋在枕头上,用手去捶于适。
有时候,才刚刚结束,他一身是水地被于适捞起来抱在怀里,还没喘够就又被掐着胯骨从后面进入,就着之前留在里面的精液进进出出,撞出一波波黏腻水声。
他的小腹被顶得又酸又胀,只得哭叫着往前爬,然后又被于适掐着腰拖回来,啪啪啪地被干到头昏脑胀,四肢无力。
“于适、于适,我好累……”他他被撞得话都说不明白,软着声音求他男人饶了他。
他那恶劣的男人又问了他一个问题:“你还在想着姬发吗?”
陈牧驰回答不了,侧过头,寻找于适的嘴唇。
被于适操的时候,他不想姬发了,因为没有人能像于适这样给他带来肉体上巨大的欢愉。

可等他身体冷下来,发情一般的体温降下来,于适在他身边睡着,在轻微的鼾声中,他还是会想起姬发。
他的监护人,永远温柔体贴地待他。每天早上把热水放在他的床头,每晚睡觉前把他的脚抱在怀里,捂热了再帮他塞回被窝里。
陈牧驰会把脚心轻轻贴在姬发的肚子上,隔着一层睡衣,感受着皮肤的纹路。
他的监护人一边抱着他的脚,一边划拉着平板,查看明天的备忘录,金丝眼镜架在他的鼻梁上,在昏黄的床头灯前闪过一丝柔和的光线。
落在陈牧驰的瞳仁里,像一层月光。
姬发的鬓边已经有一点点白发了,平时他会整整齐齐地把发丝梳起,临睡前,零星白发散下,落在耳边。
那是他为了等待心上人而生出的白发。
陈牧驰想起这是深爱的证据,心头有点恨意,又有点羡慕。
陈牧驰躺在出租屋的小床上辗转反侧,他靠近熟睡的于适,想要于适抱着他。可是这个男人睡得很沉,手不听使唤,勉勉强强搭在陈牧驰腰上,根本不能叫做搂抱。
陈牧驰努力了半天,也累了,赌气把于适一推,背过身自己睡了。

“我下午,想回家看看。”
中午吃饭的时候,陈牧驰嚼着嘴里的米饭,跟于适说。
“行,我下班送你过去。”于适有辆小电驴,平时会拉着陈牧驰去附近大卖场扫荡生活用品。
“不用了,我等回儿睡了午觉,打车回去就行。”
于适凑过去问他回去多久啊。
陈牧驰歪头想了想,一个星期吧。
于适两三口扒完碗里的饭,催促陈牧驰也吃快点:“那赶紧的。”
“怎么了?”
于适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得走一个星期呢,我们现在把一个星期的量补了。”
最后,陈牧驰饭也没吃完,就被于适压在餐桌上干了起来,他的水多,四溅的汁水飞到了菜碟里。
陈牧驰回家后,不出所料得到盛大的迎接,他只是搬出去在同一个城市不同城区体验了一个月生活,可姬发为他安排的晚餐,隆重得像久别重逢的接风宴。
姬发坐在桌旁,看着他吃,看他想吃什么,就亲手给他布菜。
陈牧驰偷偷看姬发给他布菜时的侧脸,脸悄悄地又红了。他中午才给于适满满当当操过的逼和穴,开始分泌出湿滑的液体。
姬发看他吃饱了,就细细问他在外面自己住了一个月感觉怎么样。陈牧驰一一答了,大体上都不错。
姬发又问他跟室友处得怎么样?陈牧驰垂下眼睛盯着自己的手。
“也挺好的。”
他实在不能告诉姬发这一个月他跟他的室友是怎样厮混。
更不能说他几乎要给室友操成一个荡妇了。
他现在对那档子事食髓知味,为了享受极致的肉欲,每次都跟于适变着法儿地玩闹。
一套小公寓,卧室、客厅、阳台,每个角落都有他们欢爱过的痕迹。他身体里流出来的水,淫荡又晶亮,混着于适的精液,沾染在很多地方。
姬发注视着他垂下的眼眸,微颤的睫毛,吞咽的喉结,听到他语调中的不自然,没说什么。
“跟室友处得来,那就好。”他只是点头说了这么一句。
陈牧驰悄悄松了一口气。

姬发知道,陈牧驰看起来跟一个月前很不一样了。
到底哪里不一样,他暂时说不出来。
他今晚仍像从前一样把陈牧驰哄上床。
陈牧驰从小喜欢晚睡,姬发一直哄他睡觉,这个习惯就这样持续到了现在。
陈牧驰刚洗完澡,浑身透着香味,发梢还有点湿,他套着宽松的睡衣,坐在床上等着姬发过来。
睡衣扣子松了两颗,露出一片胸脯,灯光打下来,一片暧昧的影子。
姬发伸手想帮他把扣子系上,陈牧驰抬起手,手指松松地勾着叔叔的手指。
“我有点难受。”他说。
姬发神色担忧,摸摸他的脸,不热,是正常体温。
陈牧驰歪着头,把脸放在姬发的手心里。
“不是生病,是……那里难受。”
他温顺得像只软绵绵的猫,舒展着毛发,眼睛藏在散落的发丝下,注视着,小心翼翼地暗示着。
姬发怔了一下,移开眼睛。
“你已经长大了……”
陈牧驰不让他说完,扑到姬发怀里,听着姬发的心跳声:“我难受。”
姬发没有推开他。
陈牧驰大起胆子,把心一横,抓起姬发的手探到自己身下。
睡袍下什么都没穿,姬发在柔软曲卷的毛发里先摸到了两片湿润肿胀的肉唇,手指陷入其中,一颗圆圆的肉粒抵在指尖上。
就像打开了一个隐秘的开关,陈牧驰开始有节奏地前后晃着腰和屁股,让那小肉粒去蹭姬发突出的指节。
姬发给他报过马术课,陈牧驰因此练出了漂亮的大腿和腰背肌肉,骑着姬发的手指像在骑马一样纯熟。
他一边蹭一边发出难耐的动情的呻吟。他已经很熟练了,在于适一个月的调教下,他知道怎么样让自己高兴的同时,也让操他的人高兴。
姬发试图抽出手,可是陈牧驰的大腿紧紧夹着不让他离开。
“小驰,松开我吧……”姬发的声音有些干哑,像在叹气。
陈牧驰得寸进尺,拽着姬发的手,让指节从他隙张的肉穴里滑进去,进去的那一瞬间,陈牧驰哼得像叫春的猫,软着腰就靠在姬发胸前。
“姬发,姬发。”他叫他的名字,没有象征着监护人身份的叔叔两个字,只有姬发。
仿佛姬发是他的情人。
前夜渗出来落在姬发捆在腰间的带子上,陈牧驰眼神随之向下看,姬发腿间已经在衣服下顶出了一个轮廓。
陈牧驰盈出水光的眼睛越发露出放荡的神色,连嘴唇都红了起来,诱人采撷。
姬发的眸色深得晦暗不明,他看着眼前这张年轻的脸,浓艳的迷离的,和他记忆里那个日思夜想的脸渐渐重叠。
可他终究不是那个人。
他轻轻推开陈牧驰,空出一只手握着蹭在他腰带上的阴茎。姬发的手指在上面温柔地打着转,照顾着,陷在陈牧驰身体里的两只手指有节奏地按压。
“小驰,我帮你弄出来,早点休息吧。”

陈牧驰在被推开的时候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即惊慌失措地再靠过去,盲目地吻着姬发的唇。
但是他没想到原来人的嘴唇也能坚如磐石,无论他怎么舔怎么咬,两片嘴唇都无动于衷,紧紧抿着。
他不甘心地去摸姬发的腿间,那里依然硬邦邦地竖着,可下一秒,姬发就把他的手挡开了。
姬发还在耐心地抠着他肉穴里的一点,想帮他缓解。
陈牧驰却突然崩溃了。
他讨厌姬发对他这样的温柔和体贴,这种泛滥的温柔就像天上的雪花,随便落在了路过的人身上。
他往身后退去,离开姬发的碰触,开始空虚得汁水漫溢,把真丝床单染出一滩深色印子。
陈牧驰还在试图用红着眼眶泛着泪光的眼神去看姬发。
这是于适教他的。跟于适做爱时,他很喜欢他这样。
他想也许姬发也会喜欢。
也许姬发会因此爱上他,并且操开他饥渴的肉穴。
可是姬发只是叹了一口气,起身离开,走进了盥洗间。
淋浴花洒的声音传了出来。
而陈牧驰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在姬发这里成了彻底的笑话。

姬发爱着那个远在海外的人,不仅爱情上要忠贞不渝,肉欲上也要为那人守贞。
明明是最不值钱的一宵欢愉,他不敢奢求得到一丁点爱情,仅仅是一个晚上,姬发都不愿意给他。
陈牧驰在床上呆坐了半天,听到水声停了,穿上自己来时的衣服,走出卧室,走出大门。
他立在花园前,给于适打电话。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于适喘着粗气的,不太耐烦的一声“喂!”
陈牧驰滞了一下,犹豫地问道:“你……在干嘛?”
“在跑步……怎么了?”于适那边又传来一声引人遐想的喘息声。
“现在半夜1点,你跑步……”
陈牧驰有些怯怯。
“不行啊?”
于适气喘吁吁在一个路灯下停下来,撩起衣服擦汗,顺便检视一下自己的八块腹肌,“怎么了,你在家大半夜不睡觉?”
“于适,你能不能来接我。”
于适抹了抹额头:“你不是要住一个星期吗?怎么,你姬发叔叔把你赶出来了?”
提到姬发,于适就忍不住嘴贱。
陈牧驰快哭出来了:“你到底来不来!”
“来来来,定位发我。”
陈牧驰把定位发过去。半夜很冷,他穿着单衣立在夜风里,身后就是他生活了很多年的大宅子,只要他推门进去,就可以重新投身温暖。
可他实在没力气再回去了。
如果是以前,姬发会早早过来给他披上厚衣服,如果他耍赖撒娇不肯回屋,姬发会搂着他的肩,把他罩在自己的体温里。
直到现在,陈牧驰其实还有点点期待姬发会打开门,从身后给他披上衣服。
可是没有。
直到于适来接他,他都一个人站在黑夜的风里。
姬发不会下去给陈牧驰披衣服了。
他只是站在在二楼一个黑着灯的窗前,久久看着,直到陈牧驰坐上于适的车。